院子很狹窄,蛇尾一样彎趐的屋檐又尖又长,在青石上投下阴森的影子。院中摆着一块巨大的青石,足够一个人在上面睡卧。青石表面平整而又光滑,被下午雨水冲刷过,干凈得彷彿一面石鏡。
程宗揚把凝羽放在石上。笑道:「怪不得选了这间,原來妳已经挑好了。」
凝羽身上散发着荷花的香气,微濕的肌肤像瓷器一样光滑。
这个冰冷的女子是他南荒之行最大的意外。原本應該監視自己的眼綫,却公然倒戈,跟自己混到一处,程宗揚惊喜之余,也不得不对苏妲己蹩脚的識人能力深表同情。
只不过事情的发展并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完美。已经倒戈的凝羽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一边要他去对付苏妲己,一边却还要尽自己的責任,不惜以生命代价护衛自己的女主人。
程宗揚很難理解她的邏輯。「喂,妳不覺得一边把刀塞給我讓我殺人,一边去為她当盾牌,不是有点可笑嗎?」
凝羽的回答很簡单,「我在月亮下发过誓。」
「反正妳要死的,死人还怕誓言?」
「我是用穹羽族所有族人的名义发誓。」
程宗揚只好放弃說服她的企圖。
「你有很大机会成功的。」凝羽說,「既使失敗也不用担心。她从來都不离開五原城,只要你能逃出商館,她的追殺就会停止。」
未慮胜先慮敗,倒是名将的风格,只不过程宗揚怎么看,都覺得凝羽像是信心不足的样子。也難怪、連武二郎都在苏妲己手里吃了亏,自己凭什么对付这个妖婦?
不过除了这一点固执之外,凝羽可以說是个絕佳性伙伴。无論身材、相貌还是做愛时的技巧都堪称一流,而且,还摆明了不要自己負責。
这大概是每个現代男性的梦想:一名漂亮,擅长床上功夫,从不痴纏,同时又不必男方負責的完美性伴侣。
但程宗揚很快发現,男人果真是一种具有深刻劣根性的不明生物。凝羽不要求自己負責,做愛時完全投入,完事轉身就走﹣﹣这样完美的炮友品質,自己却很覺得不滿足。
是因為凝羽沒有动感情嗎?即使在自己身下呻吟,她也像一个美丽的塑胶娃娃多过像一个正常女人。她虽然奉献出女性的一切,但在她香艷的胴体內,却有一層冰冷的膜,将她的內心緊緊包裹起來。
凝羽忽然伸出手,「給我!」
程宗揚慢慢皺起眉头。
「給我!」凝羽固执地說道。她的手指在微微顫抖,嘴唇緊緊抿着,,有着异样的紅艷。
良久,程宗揚才万分不情愿地說道:「閉上眼吧。」
几分鈡后,凝羽綻開一个迷离的笑容,呢喃道:「現在,我真的相信你会巫术了。」
程宗揚收起药瓶。虽然每次給的分量都很少,但凝羽已经明顯有了药物成癮的症状。也許,她是这个世界第一位毒品受毒者。
凝羽服食毒品的后果很難預料,但樂覌一点看,这时候的凝羽才真正顯示出属于她的女性魅力。所有的冰冷都在药物的影响下融化,身段变得柔媚起來。她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紅暈,嘴唇和眼睛都变得濕潤,整个人彷彿一粒洗去尘埃的珍珠,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虽然这样的做法有失厚道,但至少凝羽很開心。她跪在地上,用紅唇含住程宗揚的阳具,細致地舔舐着,眼波温柔如水。
那种曾经令她无比反感的男性气息,此時却讓她難以自禁。凝羽知道这是巫术,但这样的巫术又有什么不好?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像一朵花一样綻開,在夜风中微微战栗,触摸着空气的濕凉。
凝羽一边吞吐着口中的阳具,一边把手伸到腹下,細白的手指沒入花瓣,在濕潤的花瓣间揉弄着。她长髮披散下來,脖頸优美的挺起,白晳的鼻尖不时碰在程宗揚腹上,鼻息炽熱如火。
【第四集】第七章 危命
彷彿在迎合凝羽的吸吮,丹田中的气轮激蕩起來,像潮水漲落般緩緩舒張。
如果王哲能感知到程宗揚体內此时的状況,以他的超卓的修為和博聞广識,也会如墮霧中。
令人難以理解的,并非短短数日之间,程宗揚腹內的气轮就膨脹了一倍,而是他丹田的气轮絕非仅仅真元那么簡单。那些充滿神秘力量的細微粒子,以星河运行的方式旋轉。一半凝聚于丹田之中,另一半却被黑暗遮蔽,隠藏在另一个未知的时空中。
它在生与死、阴与阳、正与邪、明与暗之间不断流轉变化,聚散离合。每一次轉动,都从枯竭中煥发出勃勃生机。
程宗揚不知道怎么运用丹田的力量,对双修的效果也是半信半疑。但至少,自己身体的变化顯而易见﹣﹣以他穿越前都市亞健康的身体状况,像今天这样的跋涉,不說死掉半条命,起碼也要累得抽筋,可現在程宗揚不但冒雨渡水,連噴嚏都沒打一个地走下來,甚至还有力气溜出來偷香窃玉。
不过最令程宗揚滿意的,还是另外一方面的進步。
自己應付起凝羽來,也越來越輕鬆。最初的时候凝羽会主动献出花心,引導他探尋自己体內的奧秘。現在天平傾斜过來,程宗揚越來越能掌握了两人之间的主动權。
程宗揚心里感叹道:西门庆那家伙果然是会玩,竟然想出这么一种功法,娛樂練功两不誤,難怪娶了那么多美妾还游刃有余。
程宗揚拍了拍凝羽的臉頰,凝羽会意地吐出阳具。她起身将长髮撥到頸側,然后俯下身,双手按住青石,两腿并緊,聳起雪臀。凝羽的腿形很美,她身材高挑,双腿修长而光洁,宛如两条精美的玉柱,托着圓潤的雪臀。在药物的刺激下,臀底的性器已经綻開,露出蜜肉濕膩而淫艷的光澤。
凝羽的身材完全可以作模特儿,程宗揚遺憾地想到,如果有一双高踭鞋,配上这样一双美腿,会更加完美。
高踭鞋應該不是那么難做吧?只要自己画出圖样,找工匠照着制作出來,并沒有太大難度。有机会找云芲峰問問,他有下有沒有鞋匠。有了高踭鞋,再作几套衣服,完全可以把凝羽打扮成公司白領,甚至空姐,在这个世界里大搞制服誘惑。
「啊……」凝羽头頸昂起,发出一声濕媚的淫叫。
一股淫水从凝羽濕汪汪的蜜穴湧出,順着大腿滑落下來,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濕痕。
程宗揚挺起身,阳具硬硬地插在凝羽柔膩的蜜穴內。那張渾圓的雪臀頂小腹上,像一只光滑的皮球,充滿了弹性。每一次挺动,凝羽的雪腎都被撞得向上拋起,小腹撞在臀上,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
三更半夜跑到别人家里做愛,想想也够荒唐的。不过也够刺激。
程宗揚一手掩住凝羽的小嘴,一手从她腹下伸到她緊并的大腿间,挑弄着她小巧的阴蒂。凝羽的叫声被悶在喉嚨里,变成「唔唔」的低叫。
程宗揚已经不需要九浅一深的技巧就能控制凝羽的肉体,他一口气干了十几分鈡,直干得凝羽下体淫液泉涌,美穴花心尽露,才放緩速度。凝羽的花心本來很深,但隨着阳具的進出,阴道在交合的刺激下因收緊而变短,密藏的花心一点一点剥出,暴露在龟头的撞擊下。
凝羽白滑的身体滲出細密的汗珠,她通体洁白,只有肩头那个月牙状的紅痕分外奪目。程宗揚拍她承受不住,有意減輕了撞擊的力度。凝羽敏感的肉体已经十分动情,就在她臨近高潮的一刻,那股阴森詭异的寒意再次从子宫中涌出。
程宗揚长吸一口气,阳具长驅直入,穿过那团寒冷的气息,頂在凝羽的花心上。凝羽穴口收緊,束在他阳具根部,柔軟而充滿韌性的花心套在龟头頂端,将丹田透出的气息送入那根令她為之一顫抖的阳具內。
按照凝羽傳授的心法,程宗揚毫不客气地化解掉她子宫涌出的寒意,与凝羽真气相接。
凝羽翹着屁股,嬌美的穴口像一張柔膩的小嘴吞吐着粗长的阳具。被淫水濕透的棒身塞滿蜜穴,抽送间,穴口一圈紅嫩的蜜肉被帶得翻進翻出,淫艷之极。
程宗揚完全控制了主动權,在他身下,那具玉体俯着身,雪白的乳球在胸前來回拋动,蕩出波浪般白艷的光澤。她双頰潮紅,眉峰不住顰緊,然后鬆開,濕媚的玉臉嬌艷欲滴。
清亮的淫液从紅膩的穴口涌出,順着緊并的美腿,一直淌到脚尖。凝羽双手按着青石,竭力聳动雪臀,讓那根堅硬而火熱的阳具在自己臀间那个最柔軟的部位肆意攪弄。
不知过了多久,凝羽身子猛然一顫,淫叫声中断。她双腿笔直綳緊,那只雪球般白嫩的屁股向內收緊,穴口緊緊夾住阳具,蜜穴无法抑制地抽动起來,接着一股阴精从花心噴出,澆在龟头上。
程宗揚吸進阴精,在凝羽高潮痙挛的肉穴中用力抽送片刻,然后挺起身,将自己包含真阳的精液射在凝羽子宫內。
气轮再次膨脹,距离它失去控制的噴发,摧毁所有经脉的时刻又近了一日。
这时的程宗揚絲毫沒有察覺到阴影越來越近。在凝羽体內酣暢淋漓的射精,使他从头頂到脚底都有种麻麻的酥爽感,阳具仍插在凝羽体內,不愿拔出。
良久,程宗揚抱起已经高潮到渾身癱軟的凝羽,把她放在石上,用布巾抺去她下体的淫液。
凝羽目光空濛地看着他,濕泞的下体仍在微微抽动着,越擦越濕。忽然她笑了起來,帶着一絲对自己的鄙夷而閉上眼睛。
剛在对方身上爽过,程宗揚实在拉不下臉來发火,气悶地說着:「喂,这副表情好像我欠了妳好多錢啊。」
凝羽平静下來,淡淡道:「你不用給錢。」
程宗揚索性道:「我以為我們已经是朋友了。妳有什么事不妨告訢我。每次搞完妳都是这副表情,好像我是个强奸犯,而且是水准很差的那种。」
凝羽揚起下巴,冷硬地說道:「你干都干过了,还要我給你賣笑嗎?」
程宗揚悻悻然道:「妳要是我老婆,我就狠狠打妳一頓屁股。」
凝羽偏过臉,不去理他。忽然她身体一緊,皮肤上泛起一層細小的肉粒,臉上露出惊駭的表情。
程宗揚扭头順着她的目光看去,头皮頓时一陣发麻。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3-3-22 11:41 AM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