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巫术……」
失神中,程宗揚耳边飄來凝羽的細微的呢喃声。
程宗揚腦中剎那间光亮一閃,段强隨身帶的药品絕不仅仅是搖头丸。凝羽昨天已经找过自己一趟,今天又用月光凝成的蝴蝶引來自己,顯然和香蔻儿一样春心萌动。她現在的表現明顯有药物成癮的症状。但即使凝羽的扺抗力再弱,也不大可能因為一粒搖頭丸就成癮。原因只可能出那种紅色的药片上。
「閉上眼睛。」程宗揚道。
凝羽閉上眼睛。程宗揚打開背包,拿出那只裝滿药丸的瓶子。瓶盖一打開,一股淡淡的香气便飄散出來。聞到麻古的特有气息,凝羽身体頓时一顫,更証实了程宗揚的猜測。
程宗揚拿出一片紅色的药丸,掰開一半,想了想又掰下一半,只剩四分之一大小,然后放到她唇边,命令道:「吃下去。」
凝羽犹豫了一下,用舌尖舔住那顆芳香的药丸,咽了下去。
那个奇怪的「咒語」再次响起。时间彷彿有一个小时那么久,然后凝羽笑了起來。她目光迷离地看着程宗揚,喃喃道:「我在飞翔嗎……」
程宗揚剛数到三百,算算时间还不到五分鈡。这种紅色的药片的效力比他想像中还大。想想也是,段强是富家子弟,他用的药物,品質不会差到哪儿去。
这次沒有苏妲己在旁覌看,凝羽也不像上次那样抗拒。她眼波变得朦朧,紅色药片强烈的催情效果,使她很快潤濕花蕊,紅潤的秘处滲出花汁,变得濕膩起來,彷彿一朵滴水的牡丹,在月光下散发出妖艷的光澤。
程宗揚指伸到凝羽下体,指尖一滑,便沒入她緊窄的穴口。凝羽的蜜穴立刻抽动起來,彷彿一張濕膩的小嘴含住指尖,來回舔舐。
程宗揚拔出手指,托起她的脚踝往肩上扛,阳具頂住穴口,往前一送,輕易就插到根部,身体撞在凝羽的臀肉上。
高大的銀杉下,月光如水一样透过枝叶,淌在地上。月色下,青緑的草地呈現出一片淡黑色的阴影,草地上的胴体却洁白如玉。凝羽的皮肤很光滑,有着玉一样滑凉的触感,体內却一片炽熱。当程宗揚進入时,凝羽下体多汁的蜜肉立刻裹住阳具。柔膩而濕滑的美穴抽动着收緊,擠出一股温暖的汁液。
出乎程宗揚的意料,凝羽很快就主动挺起下腹,迎合着他的抽送。她的动作虽然沒有阿姬曼那样摇曳生姿,却明顯有更多的经驗。当他進入时,凝羽下体柔媚地挺起,拔出时,凝羽腰肢輕扭,从蜜穴中退出肉棒。无論是節奏还是韵律都巧妙之极,讓程宗揚不仅節省了一半的力气,交合间的快感更是妙不可言。
凝羽白美的双腿搭在程宗揚肩上,臀部微微翹起,隨着肉棒的進出,紅嫩的性器在雪臀间不住翻卷。清亮的淫液从秘处淌出,落在臀下的草叶上,拖出一条銀亮的絲綫。
程宗揚只覺那只柔膩的嫩穴越來越緊,阳具在其中進出磨擦时,酥爽的感覺从龟头順着脊柱一直延伸到腦后,暢快之极。沒插几下,就有种射精的冲动。
程宗揚放慢速度,一边開始念誦「咒語」﹣﹣其实是在数数,免得自己剛插几下就一泄如注,太过丟臉。
程宗揚一边計数,一边換成九浅一深的節奏,不再一味狂冲猛進。身下,凝羽的臉色越來越紅,虽然还隨着他節奏舉臀迎合,腰肢却越來越綿軟。她眼波如水,身体彷彿一片波浪般翻滾的云涛,柔軟得讓人不愿离開。
当程宗揚数到一千的时候,凝羽忽然顫声道:「用力插進來!」
程宗揚挺身而入,怒漲的肉棒全部沒入凝羽体內,蜜穴尽头,一团柔滑的嫩肉微微鼓起,嫩肉中间一个小小的凹处迎向龟头,浅浅套在肉棒的馬眼上。
学过生理課的程宗揚当然知到那是女性的子宮頸入口,位于阴道尽头。但由于阴道具有弧度,一般的性交姿势,男性很少能碰触到女性的子宮頸。以往和紫玫做愛,紫玫就最怕他採用背入式,因為那种姿势最便于阳具深入阴道尽头。每次程宗揚頂到花心,紫玫都会发抖,埋怨說被他干得发痛,搞完就会軟得像一滩呢。
程宗揚沒想到凝羽会主动献出花心,看她的滿臉紅暈,媚艷欲滴的样子,多半是情欲高漲,才甘愿献出花心讓自己來干。他府身压住凝羽圓潤的大腿,阳具一陣猛干,每一下都頂在凝羽的花心上,直干得她嬌躯乱顫,穴中淫液泉涌。
忽然,一股冰凉的寒意从花心涌出,帶着一肌邪惡的气息侵入程宗揚体內。程宗揚的「咒語」声一断,本能地屏住呼吸,拚命勃起阳具,压下那股寒意,仍禁不住打了个嗲嗦。
这次凝羽服下的药物分量小了許多,虽然身体反應明顯,神智却比上一次清醒的多,迷离的眼神中露出一絲訝色。
程宗揚喘了口气,疑惑地說道:「妳身体里怎么这么凉?」
凝羽身体一僵,停住动作,玉齿慢慢咬住唇瓣。
过了一会儿,凝羽忽然道:「你不是要学修練的功法嗎?我來告訴你……」
按照凝羽的指点,程宗揚試着操控丹田的气旋,将透出的炽熱气息順着阳具送往龟头。就在此时,凝羽的花心中透出一股截然不同的清凉气息。两者在花心与馬眼結合的部位一触,便相互纏繞着旋轉起來。
程宗揚腦中轟然一声,眼前彷彿敝開了一扇大门。耳中傳來世间万物的奇妙韵律:风声、水声、虫蟻的呼吸声,叶片舒展的微响……还有月光流动的声音。
他終于明白了凝羽為什么会羞怒。
原來是「这样」听到月光流动的声音。
【第四集】第三章 武請
炽熱的阳气从丹田透出,旋轉着源源不絕地進入凝羽的体內。那晚在水牢中突然產生的內觀再度出現,并且延伸到身下的肉体,将凝羽的经脉一覽无遺。
程宗揚惊訝的發現,凝羽的经脉与自己有很大的差异,不仅真气运轉的方向迥然相反,数量也似乎多了一对。他的阳气進入凝羽体內,在她丹田中轉过一个奇异弧綫,然后反向流出。仔細看时,自己的阳气是炽熱的白色,而凝羽气息却是淡淡的黑色。两者交滙成一个太极的圖案,这太极的阴阳交滙并非平面,而是立体的,隨着阳气的進入,变成一个旋轉的球形。白色的阳气与淡黑的阴气相互交融,又涇渭分明,阴中有阳,阳中有阴。
阳气通过凝羽的丹田,变成反方向的旋轉的阴气,重新流入自己体內,经过这一番流动,即使程宗揚还是个菜鳥,也能体会到经过交融的真气变得愈发精純。与此同时,容納了阴气的气轮也愈发旺盛起來。
凝羽下体微微一动,用蜜穴套弄穴內的肉棒。程宗揚拉住她的双腿,朝两边張開,然后挺动起來。
龟头虽然离開花心,真气的交流却沒有断絕,反而隨着阳具在蜜穴中的進出变得更加澎湃。程宗揚越干越是順暢。真气潮水般涌入凝羽体內,在她丹田中轉化成為精純真氣之后,再重新滙入自己丹田之中。每一次抽送,都能明顯感覺到丹田內气轮的膨脹和滋长。
不知过了多久,气轮的膨脹已经达到极限,再干下去只怕就会爆裂,程宗揚这才慢慢減緩速度。
凝羽下体已经濕泞一片,臀间濕淋淋滿是淫水。下体傳來的快感使她已经无力挺动腰肢,迎合程宗揚的進出,只能張開腿,将阴户敞露出來,任他抽插。在程宗揚的搗弄下,那只柔嫩的花心開始一抽一抽地收縮起來。
就在凝羽达到高潮的同时,子宮深处那团阴寒的气息再次涌出,就像一头惡狼張開阴森的獠牙。
程宗揚用力干了几下,龟头頂在凝羽的花心上,将飽含着真阳的精液深深射進凝羽体內。
山风徐來,樹影婆娑。凝羽屈着膝,側身坐在地上,她双目緊閉,拇指扣住中指,正在行功。她白嫩的屁股被頂得发紅,濕漉漉的臀肉上沾着零乱的草叶,药物的效果还沒有完全消失,凝羽的面頰上仍留着亢奋的紅暈。在她赤裸的肩膀后,那道彎彎的印記彷彿一抺紅色的月牙。
长时间的交合并未耗尽程宗揚的体力,虽然剛射过精有一絲虚脫,体內的精力却极為充沛,与以往那种做完愛睏倦得只想睡覺完全不同。
良久,凝羽吐出一口长气,緩緩睜開眼睛。
程宗揚道:「这就是妳教給我的功法?」
这就是傳說的阴阳双修吧?程宗揚已经思索了半天,問道:「这种修練的方法,两个人的進境應該是一样的。但如果双方有一个功力遠遠超过另外一个,会有什么状况?」
凝羽慢慢抺去身上的污漬,隨口道:「功力强的一方如果愿意,在真气交換时会掠走对方的功力。」
「感覺到了嗎?」凝羽問道。
程宗揚想了一会儿,忽然道:「那股气息不是妳的。」
正在被衣的凝羽頓了一下,「是的。」
「是誰?」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凝羽坐直身体,望着程宗揚的眼睛道:「是西门庆。」
「什么?」
凝羽結好衣帶,将散乱的长髮一一挽起。
「我出生在南方森林里的穹羽族,两年前的一个夜晚,族中的长老讓我在月亮下发誓,用生命守护一个我根本不認識的人。后來我才知道,那些天穹羽族唯一的商路被人截断,我是作為人質被送到白湖商館,換來族人的和平。
夫人对穹羽族十分憎恨,也很討厭我。到商館沒多久,我就被她送給西门庆。按照約定,我陪了他一个月。这些功法都是他在我身上使用过的。西门庆宅里有很多女人,我是陪他最久的一个﹣﹣他說:我是一个很好的鼎炉。后來他还几次要我,都被夫人拒絕了。」
程宗揚想起那天凝羽见到西门庆的反應。看样子,西门庆仍然对凝羽恋恋不舍。也難怪,凝羽那样熟練的技巧,西门庆那家伙肯定是花了大力气調教过的。接着他又疑竇叢生:苏妲己与西门庆之间的關系,似乎不像表面上看來那么簡单。
「西门庆究竟是什么人?」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3-3-21 11:21 AM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