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打印

六朝清羽記第1﹣31集、六朝雲龍吟第1-17集

 
收藏  |  訂閱
3.0k  2.2m

  两位扮成贵妇的天竺舞姬也加入,绕着母女俩翩翩起舞,台上充满喜庆气氛。


  接着侍女捧出一 口盒子,城主夫人抬起手,用指尖挑起一点朱砂,扮成女儿的舞姬跪下来,让母亲将自己额心的印记换成红色。


  笛声蓦然响起,充满凄厉意味,鼓声突然变得急切。正在舞蹈的女子同时抬头,表现惊恐的模样。程宗扬看得清楚,旁边几个只是在演戏,只有城主夫人身体一颤,眼中露出真实的恐惧。


  沉重鼓声中,一队武士手持长矛踏上舞台。刚才的喜悦气氛一扫而空,顷刻间,台上的天竺女子便被武士团团围住。


  那些武士都是会馆的女伶妆扮的,她们美丽的胴体上披着仿制皮甲,赤裸手臂和大腿,手里的长矛也是涂着银粉的道具,有的还黏着胡须,这会儿摆出凶巴巴的表情,把天竺女子驱赶到舞台前方。


  为首一个身材纤巧的优伶模仿天竺人口气道:「伟大的战神塞建陀!羯陵伽城已经被我们攻破—!你们现在都是征服者的俘虏—!」


  穿着绿色纱丽的天竺侍女挺身挡在长矛前,用梵语说了几句。一名优伶武士娇声道:「尊敬的大王,她说这是城主的妻子和女儿,还有来贺的贵妇,都出自揭陵伽城最高贵的家族,祝贺城主出嫁的女儿,请看在湿婆大神的分上,宽恕她们。」


  贴着小胡子的优伶首领举起长矛,毫不犹豫地从侍女腋下刺过。侍女扑倒在地,剩下的女子都跪下来,双手合十,举过头顶。


  「啪!啪!啪!」耳边传来几声清脆肉响。


  石超抱着扮成土豚的女伶,高兴地拍着她的屁股。「快看快看!程哥,戏到这会儿才好看!」


  被刺倒的天竺侍女纱丽松开,一名优伶武士举刀作了几个劈砍动作,表示将她砍死。剩下的女子哭泣起来,接着在优伶武士威逼下,城主的女儿被带到首领面前。


  「羯陵伽城主的女儿,」扮作征服者的优伶桥声道:「你要嫁的男子已经被我们砍下头颅,与你父亲的头颅悬挂在一起。你们居住的宫殿将成为征服者的军营。


  有着月亮般美貌的女奴,我命令你,用你的舞姿取悦我的勇士!」


  城主的女儿在刀枪威逼下,开始为征服者起舞。她乌亮的大办子在身后飞舞,淡红纱丽旋转,不时被人用长矛挑起。


  看得出这名天竺舞姬已经跳惯这段,脸上没有多少屈辱表情,甚至故意摇动乳房、摆动屁股,做出种种挑逗的动作。


  首领大声宣布,羯陵伽城主女儿的额心将被征服者点上红痣,代表她失去的贞洁。城主的女儿装出惊恐的样子,向后退去。城主夫人张开手臂,护住自己的女儿。


  首领抓住她的手臂,把城主夫人重重推倒在地,然后命令武士给这个不听话的女俘处以鞭刑。优伶武士把城主夫人拖到一边,扯下她上身纱丽,用竹片抽打她的背脊。


  程宗扬目光微微一跳。她背上交错的鞭痕自己在五原城就见过,这时虽然淡了一些,但在雪白肌肤仍然触目惊心。比起五原城时,她肉体略显丰腴,当时松弛干温的肌肤多了些光泽,看来金枝会馆至少没有苛扣她们的饮食,但眼角皱纹是再多脂粉也无法掩饰。


  石超拍榻顿足地鼓噪起来。程宗扬收回目光,只见台上扮作城主女儿的舞姬被人拽住纱丽一角,她身子旋转着,纱丽越拽越长,不多时缠在身上的纱丽便被扯落下来,露出一具光溜溜的肉体。


  征服者的轰笑声中,扮作首领的优伶解开皮甲,露出腰间一条黑色皮革,皮革上镶着一根雕刻成阳具状的白杨木棒。扮成武士的优伶把赤裸少女按在台上,分开她的双腿,然后首领俯下身,把假阳具送入少女体内。


  台上灯光大亮,她们选择的角度正对贵客位置,扮作首领的优伶翘起雪白屁股,雕刻精美的假阳具直直插在少女柔嫩蜜穴内,让客人能看清每一丝交媾细节。


  「好!好!」石超大声喊叫。


  随着阳具进入, 一抹殷红液体从少女下体涌出,将木棒染得通红。石超哈哈大笑,程宗扬却吓了 一跳:金枝会馆这么下血本,竟然拿处女来表演?


  旁边的美婢低笑道:「好叫程爷得知,那是假的。扮作城主女儿那个先拿鱼鳔盛了鸡冠血,塞在身子里。这会儿鱼鳔被木棒顶破就流了出来。」


  台上少女扭动屁股,与首领交媾着。她下体丹红流溢,神情凄楚,不时发出吃痛的哀求声,将处女破体的一幕演得维妙维肖。


  两名天竺贵妇也被拉出来,她们或是乞求,或是挣扎。那些优伶武士大声喝骂,接着台顶高处抛下两条绳索,她们用绳索将两名天竺贵妇手臂反绑起来,又束起她们的腰肢。


  绳索向上升起,两名天竺贵妇被吊得双脚离地,身体弯成弓形,相对哭泣, 一边乞求自己的神明庇佑。武士们嘻笑着把她们腰间束紧的纱丽机到臀间,两名天竺舞姬都有着丰满圆硕的臀部,这时束着腰腿的宝蓝和鹅黄纱丽被扯到屁股一半位置,紧紧卡住臀肉,雪腻臀沟敞露,露出大半屁股,下面的纱丽一直垂到脚底,似乎随时都会掉下。


  石超喜欢的那个宝蓝色纱丽的天竺舞姬屁股雪白,臀侧打着一个紫黑色烙印。


  一名优伶武士扒开她紧凑臀肉,朝里面啐了 一口。另一名武士举起长矛,用打磨光滑的矛尾捅进她臀肉里。那名扮作贵妇的舞姬扭动屁股,宝蓝色的纱丽在腿上摇晃,用梵语发出尖亢叫声。


  优伶武士大声宣布道:「她在说,塞建陀的征服者已经用武器征服她的肉体,她愿意用六十四种不同姿势与伟大的征服者交媾,直到她丰满屁股在交媾中被干得红肿,阴道盛满征服者的精液!」


  两名贵妇的纱丽被扯到脚下,赤裸雪白的乳房和臀腿吊在半空。武士搬来木笼,然后解开皮甲,露出和首领一模一样的假阳具,站上木笼,一个从后面干进贵妇屁股,另一个从前面干进她的嘴巴。


  石超已经按捺不住,解开衣服与那个女伶大战起来。


  少女和首领的交媾仍在继续,下体已经被血迹染得殷红。终于,扮成首领的优伶拔出阳具,一名武士抓住少女的辫子,迫使她抬起脸。首领扶起滴着鸡冠血的假阳具,在她额心留下一个鲜红印记。娇笑声四起,扮成武士的优伶们发出欢呼。刚才强暴时的急切鼓声也变成柔媚笛音。


  一双湿润唇瓣触到下体,带来酥软快感。程宗扬发现自己目睹台上淫艳的一幕时,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得亢奋。


  伏在自己膝上的芝娘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扯起他的衣袖遮住面孔,一手扶起他的阳具,用唇瓣轻柔地含住,小心地吞吐起来。

  服侍的美婢脸色也微显酡红,轻笑道:「听那些女奴说,羯陵伽城破后,城主的女儿被带到军营,叛军让她光着身子跳舞,不听话就用棍子打她,最后还逼她跟破城的勇士们轮流交媾,在宴会上取乐。」

  石超身体肥胖,用一般体位交合不但费力,而且有肚子上的赘肉碍事,顶多只能插进一半,难以尽兴。这会儿索性张开腿半仰在榻上,让那个扮演土豚的女伶跪在榻前凹处,朝后撅着屁股,用蜜穴套弄他的阳具,这样只是两人性器相接,既轻省又快活,还能尽兴。

  他抹了把汗水,堆起满脸笑容,气喘吁吁地朝程宗扬说道:「程哥,你看有趣吧!听说那个什么什么城一破,城里的女人不分贵贱都被这些蛮贼逮到军营里。那个什么城是什么都城,说起来有东天竺的贵妃、娘娘,被叛军逮住,全都光着屁股吊起来,不管是当官的还是当兵的,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嘿嘿,那些蛮贼倒会寻快活。也亏得章老板有心思,弄来这班天竺女奴……」

  程宗扬正要开口,忽然眼角一跳。

  城主夫人受过鞭刑,纱丽滑到腰间,赤着上身被带到台上。饶是那些优伶只做做样子,背上也多了几道红痕。

  扮作叛军首领的优伶娇声道:「这个卑贱的女奴自认为身份高贵,可以违背主人的意志。以神圣的塞建陀之名,我宣布取消她的婆罗门种姓—!从今往后,她属于不可碰触的贱民!在她的屁股上打下低贱烙印,然后给她戴上狗炼!」

  优伶武士嘻笑着剥光城主夫人的纱丽,用道具烙铁在她臀上盖了 一个鲜红印记,把一条狗炼戴在她颈中。旁边的武士用长矛戳弄她的肉体,在台上扮出各种羞辱举动。

  美婢用询问的口气道:「石爷?」

  石起兴奋地挺动阳具,喘着气叫道:「还问什么?当然是全本的!」

  美婢目光流转,笑吟吟看了程宗扬一眼,「只要两位爷不忌讳就好。」

  芝娘滑腻香舌在阳具上灵巧地转动,传来阵阵快感,程宗扬忍着身体的冲动问道:「这里还有什么忌讳?」

  美婢笑道:「这戏是依着实情编的。那位城主夫人本来是最高等的婆罗门,被剥夺种姓就成了贱民。在天竺,贱民天生就是不洁、有罪的下等人,说来也算不得人,只能算人形牲畜。就是种地的农夫也不肯跟肮脏的贱民接触。」

  「是吗?」

  美婢笑道:「她们是这样说的,我也不知道真假。这位城里第一美人儿成了贱民就碰不得了。听说叛军把她当牲畜装在笼子里,到宴会时把她牵出来取乐。因为是贱民,怎么折腾也没人管的。」

  程宗扬辛苦地呼口气:「不能碰还有什么乐的?」

  美婢抿嘴一笑,纤指翅起,指向帷幕。

  天鹅绒的帷幕晃动一下,从里面钻出一条黑色大狗。它体型庞大,两耳直竖,拖着一条长长尾巴,浑身皮毛像涂过油一样光滑。那黑犬「汪、汪」叫了两声,奔到台上,绕着城主夫人赤裸肉体转了 一圈,然后勾下头,把尖尖口鼻顶进她臀间。

  程宗扬手掌一紧,干笑道:「这要咬伤就麻烦了。」

  石超大笑起来,从指上摘下一只戒指扔到台上,叫道:「演得好—!能让程哥都看走眼!赏你的!」

  那条黑犬往地上一滚,人立起来,接着摘下头套,却是一个披着狗皮的俊俏优伶。她捡起戒指,然后俯下身四脚着地的摇了摇尾巴,娇滴滴道:「多谢石大爷赏。」然后又「汪、汪」叫了两声。

  一名优伶武士拉起狗炼,把赤裸的城主夫人牵到舞台中央。那名女奴闭上眼睛,顺从地朝台下抬起臀部。两名武士举起长矛,从后面插到她大腿中间,往两边一分,迫使她白滑的大屁股高高翘起。

  扮作黑犬的优伶扑上去骑到她臀上,后腿张开,露出胯下一条长锥状的狗阳,在她臀间无目标地撞来撞去。

  黏着胡子的美女优伶夸张地大笑,然后用长矛挑起犬根,把顶端放到女奴张开的穴口。

  得了赏赐的优伶表演分外卖力,她故意在天竺女奴穴口撞了几下,然后才耸身而入,在她体内挺弄起来。

  刚表演过破体的天竺舞姬赤裸身体,没有擦去下身血迹,就那样在武士面前淫艳的舞动起来。两名并肩吊在一起的女子被武士从后面奸淫一遍,然后旋转过来面对台下客人。

  她们一边承受臀后撞击,摇晃沉甸甸丰挺圆硕的双乳,一边扬起玉脸朝台下客人时而尖叫、时而喘息,还不时露出挑逗媚笑。那些美貌的优伶半是舞蹈半是表演地挺动玉体,与赤裸的天竺舞姬肌肤相接,乳摇臀颤,风骚入骨,在台上勾画出肉欲横流的群交一幕。

  「啵」的一声,芝娘小嘴松开。程宗扬猛地站起身,抱着芝娘两步跨到舞台上,把黑犬优伶推到一边,扯起那个与阿姬曼一样有红褐色头发的女子。

  迟暮的美妇木然看了他一眼,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周围优伶投来惊愕目光,程宗扬压下心头战栗,怪笑道:「好一个标致的天竺美人儿,我买了 !」

  石超浑身一抖,在土豚女体内无法控制地喷射起来,半晌才喘息道:「我说程哥,你怎么看中那个了?」

  美婢也有些发怔。「奴婢不敢瞒程爷,她没舌头的,年纪也不轻了。程爷若想要个天竺奴在身边伺候,馆里尽有年轻貌美的。」

  程宗扬霸道地说道:「我就喜欢成熟的,这年纪正好!」

  台上优伶都停住动作,小心退到一边。那几个天竺舞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茫然看着同伴。

  程宗扬把芝娘放到一边,先系好裤子,然后解下上衣披到那女子身上。「这两个我都要「卖身钱多少,让你们章老板开个价!」他不愿让人看出底细,干笑两声掩饰道:「哈哈,石胖子,你选的金枝会馆真不错,我这么不近女色的人,一次就看中两个!缘分啊。」

  红发美妇神情木然,那件衣服披在肩上也不去扯,裸露出两团略显松弛的雪白乳峰,对程宗扬看也不看一眼,似乎听不懂他的语言,又似乎对身边的一切漠不关心。

  程宗扬装出急不可耐的好色样,一手一个抱起两女便走。

  石胖子匆忙抢过侍女拿来的湿巾,一边擦着下身的污物,一边提着裤子赶过去,叫道:「程哥—!程哥—!等等我啊。」

  那美婢也慌忙跟过去,迈着碎步走在程宗扬旁边,小声道:「程爷……」

  程宗扬板起脸道:「怎么?以为我掏不起钱吗?」

  美婢陪笑道:「奴婢不敢。章爷吩咐过,程爷喜欢的便尽管带走,馆里一个铜铢也不肯收的。」

  石超连忙道:「不关我的事!我没给过钱!」

  「谁问你了?」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既然章老板不肯收钱,正好我在建康还有处空宅子,就换她们两个吧。」

  美婢道:「奴婢不敢。」

  程宗扬横眉瞪眼:「我那处宅子换这种货色一百个也够了!程爷吐出的唾沫砸下的钉,还怕我说话不算话?」

  美婢不敢再拦,细声道:「程爷先带人走,回来我再禀告章爷。」说着她讨好地压低声音,娇声道:「程爷真好眼光。来馆里的客人都嫌这女子少了舌头,没人肯嫖。其实姊妹们私下说,若论起好处,这个天竺奴只怕比馆里当红的姊儿还强呢。」

  程宗扬怔了 一下,「什么好处?」

  美婢神秘地一笑,「程爷试试就知道了。」

  试试?自己还真没想过。就是冲着阿姬曼,自己也不能试啊!

  芝娘伏在他怀中,神情又惊又喜,在他耳边悄声道:「多谢程爷……」

  程宗扬叹口气。「别谢了 ,我还头痛呢。小狐狸不在建康,你遇了事,我不管也说不过去。大家先回去再说吧。」

  石超纳闷地看了芝娘一眼,被程宗扬眼一瞪,连忙缩回头去。

  程宗扬心头其实颇为忐忑,自己出来一趟又带了两个女人回去,让那死丫头见着还不知怎么样呢。

  章瑜这边倒不担心,自己开的价钱不算低了,那宅子是苏妲己的,现在人去楼空,一直没有处理,房契还在自己手中。以那处宅子的价值,买十个绝色也绰绰有余,章瑜一点也不吃亏。而且这两个女人对自己有用,对章瑜半点用处也没有,再留着只怕在会馆养老,他能碰上自己这个冤大头买主,已经是烧高香了。

  祁远张大嘴巴,看着那个砸在自己手里快两年,好不容易才卖出去又莫名其妙被这位爷买回来的女奴。

  程宗扬道? *「傻站着干嘛?你不是会天性一话吗?问问她怎么到这儿的?」

  祁远苦笑道?一「程头儿,能问我早就问了。她是个哑巴……」

  程宗扬拍了 一下脑袋,无奈地说道:「那你告诉她,不用担心,在这儿没人欺负她,等找到阿姬曼就让她们母女团聚。」

  祁远小声道:「程头儿,那天)二丫头真是你送走的?」

  程宗扬叹道:「我那时候自身难保,只给她留了点钱,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回东天竺了。」

  祁远啧啧两声,钦佩看了他一眼。「程头儿,你可真舍得……」

  「少废话!赶紧说!她要是听不懂,你以后少给我吹牛,说什么走遍大江南北,不管是人是鬼都能搭上话!」

  祁远擦擦嘴,翻着眼睛想了想,然后咦咦呀呀地说着天竺语。

  那女子披着一袭软袍,眼睛看着地面,似乎没有听到。

  但祁远嘴里蹦出来「阿姬曼」这个词,她突然抬起头,眼中露出一丝光亮。

  程宗扬松口气,朝祁远竖了竖大拇指。

  从金枝会馆出来,石超不敢问,程宗扬也不解释,只催他赶快回去。马车直接驶进宅里,程宗扬让人拿来衣物才带着两女下车进院。

  宅子前面两进已经住满人,程宗扬让人在三进收拾两间。好在宅中正筹办婚事,被褥、物品都是现成的,直接搬来便可入住。安顿下来,他让人叫来祁远,向这个酷似阿姬曼的女子解释清楚。可惜她口不能言,想打听阿姬曼的事就没辙了。

  良久,她似乎听懂了些,淡淡看了程宗扬一眼,然后重新垂下眼睛,恢复木然神情。单看她身上的伤痕便知道她所受的伤害有多深。程宗扬在心里叹了 一声,堆起笑容道:「你好生在这里休养些日子,不用怕。老四,你叫……雁儿吧,让雁儿过来帮忙照顾她。」

  「哎。」祁远答应一声。

  程宗扬帮她沏杯茶,说道:「你虽然听不懂,但没关系。我和阿姬曼是好朋友。

  她走的时候说要去耽摩找哥哥,等她找到,也许还会回来。你不用多想,在这里好好歇着。到时候阿姬曼看到你身体健康,心里也高兴。」

  不多时,雁儿进来,程宗扬才起身离开。那杯茶她一点都没动。从她显露的气质猜测,她以前的身份不会比她所扮演的城主夫人低多少,只不过这会儿她虽然坐在那里,整个人却像被掏去灵魂一样空洞。

  带着一肚子叹息,程宗扬来到隔壁房间。芝娘刚梳过头,见他进来便屈膝欲跪。

  程宗扬拦住她:「得了吧,咱们这儿不来这一套。你想给我面子就笑一个好了。真笑不出来也不用麻烦了。」

  芝娘嫣然笑道:「能遇上公子,是芝娘三生修来的福分。」

  程宗扬坐在椅上。「什么福分啊?左右是混日子吧。那会儿没说清楚,你们怎么会撞上贼呢?」

  芝娘苦温地说道:「总是流年不利,命里注定有此一劫。那日三个客人到画舫饮酒,叫来几个姊妹相陪。谁知他们到了湖中,突然间变了脸色……」

  芝娘声音有些发颤:「有个贼人拔出刀,举手便把一个姊妹砍了,然后把舫上值钱东西全都抢走,又把我们捆了,关进舱房,放火烧了画舫。还好奴家命大,绳子捆得不紧才挣脱出来。后来官府查案,舫主找到奴家索赔,奴家还不起钱,只好自卖自身,入了章老板的会馆。」

  「你说官府查案,是不是有个女捕头?」

  「有的。听说是长安来的,那些差官对她很恭敬呢。」

  程宗扬道:「你画舫生意不错啊。刚从南海贩回来的珍珠,你们便有了。」

  芝娘愕然道:「哪里有南海的珍珠?」

  ——:「被杀的那个是不是一个名妓?」

  芝娘点了点头,「彩姊一直是秦淮河的红牌。」

  「她被杀时,身上是不是戴有珍珠?」

  芝娘道:「哪里有珠子?几只手镯都被那些贼人抢走了。」

  程宗扬有些莫名其妙。「这些天是不是还有别的名妓被杀?」

  芝娘摇了摇头:「秦淮河是建康的销金窟,若常有凶案,哪里还有客人会来?」

  程宗扬愣了 一会儿。那天泉玉姬突然来到云家,说的是为查案来问线索,可芝娘说明明没有珍珠,她还来问什么?

  忽然身上一软,一具温热肉体坐到怀中。芝娘拥着他的脖颈柔声说道:「奴家进了会馆,要从最低的优伶做起,原以为此生都没有出头的日子,谁知会遇上公子这样好心肠的客人……」

  她衣领松开,露出缝着斑纹的雪滑胴体,两团雪乳离自己的鼻尖近在毫厘,在眼前颤巍巍耸翘,充满挑逗意味。

  程宗扬咽口唾沫:「芝娘,我赎你出来倒不是为了这个……」

  芝娘笑道:「奴家知道主子是好心人。不过奴是欢场中人,又不是什么贞节女子,只有服侍主子高兴,便是奴家的心意了。」

  芝娘一边说,一边除去衣物,两手扶着椅子,丰满圆臀微翘,隔着衣物在他阳具上旋转磨擦。

  程宗扬兴奋起来,抱起她丢到榻上,重重压在她艳致胴体上。

  「啊呀……主子的阳物好热……唔……顶到奴的花心了……」

  娇吟声中,程宗扬奋力在芝娘体内挺动。芝娘一边迎合他的进出,一边媚叫不绝。她久经欢场,性技巧只怕比起碧姬也不逊色,这时使出浑身解数,让主子尽情享受自己肉体。

  芝娘先分开双腿,把枕头垫在臀下,露出蜜穴让他脔弄,然后翻过身跨在他腰间,主动摇臀摆乳地套弄,接着俯下身,翘着母马一样的屁股,让他从后面猛干。

  1边殷勤承欢,一边用娇滴滴的声音说着淫词浪语。

  「主子好坏……刚拔出的尾巴又让人家插回去……」

  「谁让你这么骚呢!」

  「主子再搞,人家屁眼儿都被主子搞大了……哎呀……塞到里面了……」

  「好漂亮的母斑马!」

  「馆里专有几个身材高大的姊妹扮成母马,装了鞍子让客人骑呢……」

  「太淫荡了!呼呼!罚你下次做给我看!」

二十集第一章完,每天一章

有得睇啦, 正...PUSH

thanks for the sharing!

感谢分享…,现在只能做的就是!回应…就是力量,大家努力推!



嘩,得七章......

謝謝!whatsapp兄:代樓主及楠兄帖上,每日一章已很滿足.會繼續推上,繼續支持,加油!加油!!!!!!!!!!!!!!!

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