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打印

六朝清羽記第1﹣31集、六朝雲龍吟第1-17集

 
收藏  |  訂閱
3.0k  2.2m

【第三集】第一章 戏弄
   「現在我傳你一篇口訣,然後有三事相托﹣﹣你可記得么?」
   「讓我想想……」
   「一件是錦囊……清江玄真覌……一件是蒼瀾太泉古陣……」
   「还有一件……」
   程宗揚想起來了﹣﹣守护好岳帥後人。可月霜多半只想殺死我吧?
   不过那丫头吃过搖頭丸,趴在地上摇头摆臀的样子还真騷……阳具插進去,不用动,她就自己扭着屁股把它套弄出來。那滴水的小穴又滑又緊。
   咦,好像有些不对。这个光屁股的女人,不是月霜……
   「公子!公子!」
   天还沒亮,香蔻儿的叫声就打破了程宗揚的美梦。
   程宗揚从梦中被吵醒,不耐煩地翻了个身,用衣袖盖住耳朵。
   「公子!公子!」
   小婢用力摇着程宗揚的肩膀。
   程宗揚閉着眼,不耐煩地說道:「我是商館的奴隶,不是什么公子!」
   香蔻儿不由分說地扯起他的耳朵,大声道:「夫人叫你!」
   这一声終于把程宗揚吵醒,他睡眼惺忪地坐起來,「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时候來叫我?去南荒还差这点时间?」
   「快点吧!」香蔻儿用力推着他。
   程宗揚一肚子的不樂意,昨晚他可是辛辛苦苦忙了半宿,剛躺下沒两个时辰就被拽起來,難免心里有气。
   在香蔻儿的催促下,程宗揚終于爬起來,來到蘇坦己居住的画楼。商館的女主人此时还沒有起身,只讓他在外面等着。
   这一等又等了半个时辰。小婢香蔻儿給他递了杯香茶,就掩门退了出去,想找个人說話也沒有。程宗揚靠在椅子上,一手支着下巴,腦袋一勾一勾地又睡了过去。
   朦朧中,一个嫵媚的声音响起,「公子……」
   桯宗揚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睜開眼睛,只见一名媚艷的婦人正倚在卧房门外的花架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已。
   蘇坦己烏亮的長髮盤成云髻,身着盛裝。她上衣是用朱紅色的絲綢精心裁制而成,寛大的襟領像百合花瓣一样高聳着翻開,上面綉滿云絲状的花紋。精美絕倫的襟口间,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下身是一条艷丽的紅裙,長長的裙摆拖在絲絨地毯上,迤邐生姿。
   程宗揚打着呵欠道:「夫人起得好早,真是辛苦了。」
   蘇坦己用䊹指攀着一枝芍药在鼻下輕輕嗅着,漫不经心地說道:「公子睡得可好?」
   急急忙忙把自己找來,尽說些廢話。程宗揚道:「托夫人的福,本來睡得好好的,还沒醒就被人叫起來。」
   蘇妲己嫣然一笑,耳下两枚翡翠墜子垂在腮側,一蕩一蕩,在她雪白的臉頰上映出两片翠綠的光澤,那張白滑如玉的瓜子臉更顯得妖媚无比。
   「妾身請公子來,是想知道公子往南荒去,可要准备什么东西?」
   程宗揚打起精神,「要几个押貨的人。不需太多,三四个就足够了。」
   鬼知道霓龙絲在什么地方,人少一些,自己要逃走也方便些。
   可蘇坦己似乎早料到他的心思,「三四个人未免太少。商館里有几个長年走南荒的,讓他們隨你一同去。再則南荒部族众多,難免含有冲突,凝羽在我身边也沒有事做,叫她也同去好了。另外你再去挑些力气大,能走路的奴隶,路上好辦事。」
   其他的倒也罢了,讓凝羽跟自己一同走,程宗揚又是高兴,又是担心。那丫头被自己搞上手,路上說不定还有便宜可占。不过有她跟着,自己想逃走就沒那么容易了。
   「全听夫人吩咐。」
   这本來是句平常話,蘇妲己听到,身子却忽然一顫,攀着花枝的手指猛然擰緊,指间花茎折断,那朵盛開的芍药低垂下來。她扶着花架,紅裙輕顫,似乎里面的双腿在微微顫抖。
   就在这时,程宗揚听到一个隠約的声音,彷佛是馬达震动的嗡嗡声。程宗揚恍然大悟,明白这妖婦為什么一大早把自己叫來,却只是聊天打混。
   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程宗揚皺起眉头,思索着道:「如果人多的話,这一路花費可不少。要有馬匹、运貨的车輛,还要有帳篷、粮食、衣物……」
   蘇妲己打断他,「这些自然是要配备的。公子不必多慮。只是……」,蘇妲己鬆開花枝,「公子擅長南荒的巫术,可知道那支神具的來历?」
   程宗揚胡謅道:「那神具是我从南荒深林中的一个部族得到的,傳說是南荒魔神的分身。只要依术念咒,南荒魔神就会附身在神具上。幸好我学过咒語,才花費重金把它買來。」
   蘇坦己道:「不知公子的咒語是从哪里学來的?」
   程宗揚咳嗽一声,「那是很多年以前了,有天我在路上走……」
   我正拿着燒餅,蹦蹦跳跳地穿过馬路。一名背着九个麻袋的乞丐突然出現,挡在年少无知的程宗揚面前。
   「靚仔!我看你骨格清奇,相貎不凡,有一道灵光从天灵盖冲出,乃是万中无一的咒术天才!这里有一本《南荒秘咒》,記載着这个世界上最强大、最神秘、最恐怖的禁咒!只要一点錢就賣給你!」
   蘇妲己道:「他要多少錢?」
   「十个銅銖。」
   「十个銅銖?」蘇坦己有些失神。
   「哦,我身上只帶有三个銅銖,所以他把我的燒餅也要走了,交給我一本《南荒秘咒》。」
   蘇坦己呆了一会儿,「你就是这样学会南荒的巫术?」
   程宗揚謙虚地說道:「一点皮毛而已。」
   蘇坦己这会儿沒有心情探究他話里有几分真假,急忙道:「那你可知道如何破解咒語?」
   看着蘇坦己着急的样子,程宗揚几乎笑破肚皮,他靠在椅背上,笑咪咪道:「那要看夫人想破解的是什么巫术了。」
   蘇妲己頰上升起两片紅云,水汪汪的媚眼中露出一絲妖淫的媚意,玉齿咬着唇角,膩声道:「知道了还問。」
   程宗揚愕然道:「夫人不說,我怎么知道?」
   蘇妲己躊躇半晌,含羞道:「那支神具……妾身放進去……取不出來……」
   程宗揚好不容易忍住笑意,「放在什么地方了?」
   蘇妲己身子輕顫起來,「就是那里……」
   程宗揚搓了搓手掌,「讓我看看!想个法子!」
   蘇妲己欲言又止,她羞眉微顰,滿臉紅暈,那枝折断的芍药花在她鬢側摇曳着,洒下濕媚的香气。
   程宗揚站起身,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衣袖,「既然夫人沒有什么事,奴才就先告退了。」說着作势要走。
   「等等!」蘇妲己叫住他。
   程宗揚轉过身,看着这个几乎站立不穏的艷婦。「死奴才……」蘇妲己唇角翹起,飞了他一个白眼,然後拉開腰间的狐皮。
   狐皮下是一条鵝黃的絲縧,上面还系着一角白巾。妖艷的美婦解開裙帶,两手挽住裙腰,将华丽的紅裙褪到臀下,顫声道:「就是这里了。」
   一条洁白的絲巾纏在美婦腹下,絲巾底部已经被淫水濕透,正不断滲着水。
   她两条丰腴的大腿緊緊貼在一起,能清楚看到她两腿中间,一个粗大的圓柱体頂起絲巾,正在她腿縫间不停旋轉。失去絲巾的束縛,按摩棒旋轉的力度立刻强了几段,蘇妲己嬌喘道:「快……快讓它……停下來……」
   程宗揚一点都不着急,他翹起腿,擺了个舒服的姿势,口里道:「我說夫人怎么总站着,原來是坐不下來。站那么遠,我怎么能看得到?請夫人走近一些,讓奴才仔細看看。」
   蘇妲己无奈之下,只好臉色緋紅地双手提起長裙,大腿緊緊并着,夾住腿间轉动的物体,一步一顫地走过去,立在程宗揚面前。短短几米的距离,她却走得千辛万苦,两脚軟得似乎隨时都会跌倒。
   程宗揚歪着头看了半天,然後道:「解開吧。」
   蘇妲己气得变了臉色:既然要解開,你还看那么久干嘛?但程宗揚接下來的話,讓她忘了生气。
   程宗揚一臉鄭重地說道:「神具被东西包着,戾气沒辦法发散,只会越來越盛。」
   蘇妲己連忙鬆開長裙,解下腰间鵝黃的絲縧,将濕透的絲巾扯了下來。
   电机的震动声頓时变得清晰,一支濕淋的黑色胶棒从艷婦下体猛然跃出,嗡嗡作响轉动着滴下清亮的液体。
   艷婦的絲綢紅裙滑落在地,赤裸着兩条白玉般的美腿立在程宗揚面前。她下体已经濕得一塌糊涂,肥白的阴阜沾滿淫水,濕透的阴毛一縷縷貼在白嫩的雪肉上,柔滑又烏亮,嗡嗡作响地在她小穴里震顫不已。
   看到蘇妲己狼狽的样子,程宗揚心里得意万分,他拍了拍座椅,「把腿抬起來。」
   蘇妲己臉色緋紅地晬了一口,然後乖乖抬起腿,白滑的䊹足踩在椅面上,将下体挺到一臉坏笑的程宗揚面前。
   虽然已经被按摩棒搞得淫水直流、狼狽不堪,蘇妲己仍努力摆出女主人的架子,恨声道:「尽管看……看好了……若不想出……辦法來……看我怎么……收捨你这……奴才……」
   口气虽然很凶,但她那副腿軟身顫的嬌態,顯然沒有多少說服力。程宗揚也不理会,只埋头研究她的下体。那根粗大的按摩棒几乎完全鑽入蘇妲己体內,只露出短短一截。艷婦丰美的性器不知被按摩棒插了多久,滑膩的阴唇被粗圓的棒身撑成圓形,像一張嬌媚的小嘴,緊緊含着那根布滿顆粒的胶棒。汁液淋漓的淫肉紅艷艷朝外鼓起,隨着胶棒的轉动微微蠕动着。
   程宗揚摸着下巴道:「这神具在夫人身体里面插了多久?」
   「三……四个时辰……」
   那就是六七个小时。柀这根按摩棒用最大功率干了整整一夜,難怪这妖婦会着急。不过这妖婦的小穴还真强,被干了一夜也沒有发腫,只微微有些充血。但看她两腿发軟的样子,只怕整个阴道都被按摩棒震得酥麻。
   这妖婦下体被淫水濕透,白膩的肌肤沾滿水光,顯得晶瑩而又滑嫩。那片淫肉更是紅膩如脂,艷光奪目。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3-3-19 11:35 AM 編輯 ]

thx for sharing ... support .. :smile_47:

   程宗揚好不容易强忍下想去触摸的冲动,問道:「夫人高潮了嗎?」
   「什……么高潮……」
   「就是泄了身子。」
   「泄……泄过……」
   「泄了几次?」
   「四……四次……」
   「什么时候?怎么泄的?」
   蘇妲己嬌媚的俏臉露出一絲羞怒,「这……也要……問么……」
   程宗揚板起臉,看着这名羞恼的艷婦。蘇妲己咬緊牙關,那胶棒仍在不停轉动,布滿顆粒的棒身在她蜜穴內敏感的肉壁上无休止地刮磨着。掙扎片刻,最後蘇妲己只好屈服。
   「公子走後……妾身就……就把它放進去……只……只半个时辰……便泄了身子……」
   蘇妲己羞媚地叙說道:「妾身想取它……取它出來……它……却在里面生了根……怎……怎么也拔不出來……每……每拔一下……反而又深了几分……妾身一急之下……就……就又泄了身子……」
   「妾身……不敢再拔……就留它在里面……誰知它却……停……停……停不下來……妾身禁不住……又……又丟了一次……」
   「公子來……的时候……妾身勉强起來……剛走到门口……便泄了……連小衣也……濕……濕透……只好重新換过……」
   艷婦咬着鮮紅欲滴的唇角,伴隨着体內連續不断的嗡嗡声,一臉羞媚地細数自己如何被按摩棒搞到高潮泄身旳丟臉经过,那种媚艷的羞態,讓程宗揚胯下禁不住一团火熱,阳具硬邦邦地挺了起來。
   程宗揚清了清喉嚨,「夫人泄了三次身……」
   蘇妲己羞答答地糾正道:「是……是四次……」
   「哦,我在这里等的时候,还有一次。我說怎么讓我等了这么久,坐得腰酸背痛。原來夫人在里面快活地泄了身子。」程宗揚轉口問道:「不知道夫人泄了多少?」
   蘇妲己半是恼怒半是羞澀地狠狠白了他一眼,然後道:「小……小衣濕透了……两腿都……都是軟的……你快……快些!妾身……」
   蘇妲己的表情几乎快要哭出來。
   程宗揚手指敲着桌子,鄭重其事地說道:「夫人既然泄了四次身,不知道这支神具射过几次?」
   蘇妲己妖媚的杏眼瞪得大大的,櫻唇張成圓形,顯然沒想到这支令她吃尽苦头的神具居然也要射出來。
   程宗揚大叹一声,「夫人只記得自己快活!一連泄了四次,却不記得讓神具快活!難怪它不愿出來!」
   蘇妲己咬緊牙齿,胸口起伏片刻,硬生生地忍住下体一波波想要泄身的冲动,寒声道:「死奴才!这神具也会出精嗎?」
   能模拟射精的按摩棒也有,但不是这一支。程宗揚煞有其事地說道:「夫人有所不知。这神具是以南荒巫术制成,本体是南荒赫赫有名魔神。夫人泄了四次身,却沒有讓魔神发泄出來,魔神自然发怒,不愿从夫人体內出來。」
   下体那支嗡嗡作响的神具不知震动到哪个敏感点,使蘇妲己腿一軟,几乎跪在地上。她放下女主人的架子,拉住程宗揚的手臂,軟語央求道:「公子……給妾身……想……想个辦法好嗎……」
   程宗揚揉了揉耳朵,又摸了摸耳朵,摆出一副為難的表情,沉默不語。蘇妲己眼圈发紅,泫然欲泣地顫声道:「再……再不拔出來……妾身的性命都……都難保了……」
   程宗揚沉思着,緩緩伸出手指。
   「六十个金銖。」
   「什么?」
   程宗揚一臉无辜地說道:「我可不是敲詐啊。算是給我預支工錢吧。每个月十个金銖,我先預支六个月好了。」
   蘇妲己咬牙切齿地說道:「商館当鋪的朝奉……每个月工錢是六个銀銖!」
   程宗揚并不担心蘇妲己会翻臉,六十个金銖虽然不少,但比起霓龙絲可能帶來的利潤,并不算高。况且眼前的状况也不容蘇妲己不允。
   程宗揚往椅背上一靠,「夫人再考慮一下,不合适的話那就算了。」
   「就六十个金銖!」
   昨天簽賣身契的笔墨还摆在案上,程宗揚把笔塞到蘇妲己手中,「夫人写个条子,一会儿我好去支錢。」
   蘇妲己手指发顫地写完,咬牙切齿地說道:「快些……快拔出來……」
   程宗揚收起紙条,然後道:「拔不出來。」
   看着蘇妲己要抓狂的样子,程宗揚連忙道:「除非神具先射出來。」
   「那就快……快讓它射出來!」
   程宗揚两手一張,「它又不会射精。」
   一串泪珠从蘇妲己眼中淌出,挂在艷婦又尖又媚的下巴上,她朵花帶雨地泣声道:「你若不……把它取出來……妾身……妾身……」
   这会儿这妖婦真是着急了,也難怪,現在她已经被按摩棒干了四个時辰,差不多是八个小时,就算她天賦异禀,被这支大号按摩棒干这么久也承受不了。
   程宗揚道:「現在还剩一个法子。」
   蘇妲己泪眼模糊地看着他。那按摩棒已经在她体內攪弄了一夜,这一晚自己使尽媚功,就是鉄人也化了,可这神具却絲毫沒有疲軟之態。蘇妲己万不得已,才找來程宗揚,只要能把这神具取出,就是三万金銖也給了他。
   程宗揚:「神具虽然不会射精,但只要有人在夫人身子里射了精,再把精液抹到它上面,神具会以為它已经射过精,就会息怒了。」
   終于知道了破解巫术的方法,蘇妲己不禁破涕為笑,神情又变得騷媚起來,「死奴才……想占妾身……便宜……」
   程宗揚拍了拍,站起身,边走边道:「夫人要找別的男人也行,奴才告辞了。」
   剛跨出一步,程宗揚衣角就被人拽住。
   「公子……」蘇妲己柔声說着,䊹美的玉手伸到程宗揚腰间,輕輕挽住他的腰帶。
   空气中还飄浮着昨晚的余香,华丽的客庁內,四周垂着重重帷幕,形成一个隠密的空间。一名穿着奴仆青衣的年輕人靠在座椅上,滿臉坏笑地喝着茶。在他旁边,一名姣丽的妖艷美婦赤裸着下体,跪在鮮紅的長絨地毯上,她嬌俏的瓜子臉上滿是醉人的紅暈,双腿輕顫着,腿间不时发出奇怪的嗡嗡声。
   昨晚程宗揚用这支「神具」把冷若冰霜的凝羽搞到泄身,讓蘇妲己看得臉熱心跳。她摆出主人的架式强行留下神具,等程宗揚走後便拿來一試。
   这神具果然有趣,蘇妲己把它納入体內,按着程宗揚說法子,在底部連按三下,便在体內轉动起來。
   这神具不需人力抽送,更不需如平常交媾般挺身奉迎,只要将它納入体內,布滿顆粒的棒身便在淫肉上恣意研磨,无处不至,那快感竟是蘇妲己平生未遇。
   蘇妲己又惊又喜,不多时便丟了一次。正当她心滿意足,待要取出神具时,却发現它彷佛在体內生了根,怎么也拔不出來,往外一扯,便撑得小穴生痛。
   惊慌中,蘇妲己又泄了一次身。她不知道这是程宗揚暗地使坏,連按三下,讓她打開了按摩棒帶有防滑脫功能的强制開關,若不關掉開關,就算电力耗尽,这按摩棒也拔不出來,只道是这神具上附的巫术使然。
   蘇妲己百般設法,那按摩棒非但沒有取出,反而越進越深。情急之下,她一連泄了几次身,心里不由更加惊慌。若这神具在体內一味轉动,再泄下去不免要損及元阴,不但平生修為付之东流,只怕还会傷及性命。
   无奈之下,蘇妲己顧不得羞耻,讓小婢找來程宗揚,想探出破解神具巫术的辦法。
   程宗揚說的方法蘇妲己半信半疑,不过他胸有成竹的样子,讓这艷婦安心不少。
   只要能解開巫术,取出神具,便讓他在自己身子里出了精也是无妨的。
【第三集】第二章 艷遇
   解開程宗揚的褲子,一根火熱的阳具立刻跳了出來,那濃郁的雄性气息,讓蘇妲己不由微微一惊。这奴才的阳具虽然粗壮,但也不算得出奇,只是它散发出來的气息頗不尋常,就像是阳光下茂盛的草原,充滿了勃勃生机。蘇妲己微微一怔,然后嫵媚地瞥了程宗揚一眼,双手像撫簫一样扶住肉棒,彎下雪白的頸子,張開紅艷的唇瓣,把龟头含在口中。
   程宗揚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蘇妲己唇舌柔滑之极,阳具彷佛被納入一个濕膩的蜜腔中,被膩脂般的軟肉緊緊包裹住。当她柔軟的香舌从龟头滑过,在龟头下方的肉沟一挑,程宗揚舒服得渾身毛孔都彷佛張開,酥爽之极。程宗揚正靠在椅上,享受商館女主人唇舌的服侍,庁外忽然傳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夫人。塞外的消息。」
   蘇妲己剛吮了几口,連忙吐出肉棒,擦了擦唇角,勉强克制住声音的顫抖,「晚些……再說。」
   凝羽頓了一下,「是左武軍第一軍团。」
   蘇妲己立刻改变了主意,「說。」
   凝羽的声音像冰冷的泉水,不帶任何感情地从门外傳來,「王大将軍出塞之後,每隔五日必遣人回塞上报訊。到前日已经失約两次。館內得來消息,十日前大将軍帳下曾有人以水鏡傳訊,說在草原中遇到拜火教祭司,此後便再无音信。如今城中已经傳出流言,說左武第一軍团在塞外遇伏,全軍覆沒,王大将軍身死。」
   蘇妲己露出惊喜交加的表情,「王紫阳死了?」
   程宗揚心里也是惊涛翻滾。他亲眼目睹了王哲之死,看到他麾下的軍团血战至最后一刻,但剛剛來到这个世界的程宗揚,很難理解王哲的死意味着什么。現在他隠約認識到,想必有很多人等待着这一刻、等待着王哲的死亡。
   蘇妲己欣喜的表情讓程宗揚本能地生出一陣反感。与王哲相識的时间虽然很短,自己却受惠良多。无形中,程宗揚已经把王哲看作自己的良师益友,一个可以信任并且尊敬的人。
   蘇妲己道:「立即去探听……哎呀!」
   蘇妲己发出一声尖叫,身子像触电一样顫抖起來。
   房门格的一声低响,凝羽道:「夫人?」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3-3-19 10:21 AM 編輯 ]

最好是這次,一連两篇.............

最好..一連幾篇...就更加好了... :smile_47:

   蘇妲己臉色时紅时白,战栗地說不話來。程宗揚道:「夫人現在有要事,命令妳們都退下,离開院子。」
   外面沉默了一会儿,凝羽冷漠地應了一声,轉身离開。蘇妲己咬住艷紅的唇瓣,唇角不住发抖。她两手掩在腹下,細長的蛾眉顰在一起,楚楚可怜地看着程宗揚。体內按摩棒的旋轉方向突然反了过來,分成两截的棒身在阴道內左右轉动,帶來强烈的震撼。
   程宗揚道:「这神具是南荒魔神的分身,夫人既然用了神具,就該尽心尽意服侍魔神,為外事分心,難怪魔神会生气。」
   蘇妲己顫声道:「妾……身知錯……了……求魔神……息怒……」
   程宗揚一手伸在背包里,握住一个小小的物体輕輕一按。按摩棒重新沿着原來的方向轉动起來,艷婦顰緊的眉头慢慢鬆開。程宗揚道:「把衣服脫了。」
   蘇妲己下身赤裸,只穿着那件上衣,她捏住衣角,臉上露出一絲犹豫。
   程宗揚道:「夫人現在是和神具的灵体交媾,難道夫人交媾的时候,还穿着衣服嗎?」
   蘇妲己只好分開衣襟,将那条华美的衣裳褪到肘後,卸脫在地,然後解下胸衣。
   她白美的玉体曲綫玲瓏,羊脂般的肌肤晶瑩白膩,通体沒有絲毫瑕疪,犹如一件精美的瓷器,在鮮紅的毯絨间散发出迷人的光澤。
   她丰挺的双乳程宗揚已经是见过的,雪膩的丰臀还是初见。她臀形渾圓,肥滑的臀肉白膩如脂,高翹着又圓又大,肉感十足。不过在衣內,她还貼身束了一条洁白的狐皮,白絨絨的毛皮一直垂到臀沟边緣,无法一睹雪臀全貌。
   程宗揚猜測那条狐皮掩盖的肯定是她最後的秘密,如果揭穿,八成会被她滅口,当下只裝作无所謂的样子,說道:「夫人穿这么厚,不怕熱嗎?」
   蘇妲己道:妾身……少时受过风寒……習慣了……」
   这妖婦應該是师帥的仇家吧?躲在五原城里,仗着白湖商館女主人的身分隠藏起來。程宗揚暗暗想道。他不客气地占据了那張錦榻,然后道:「把春凳搬过來。」
   蘇妲己不好叫小婢進來,只得赤裸着白玉般的身子,一步一顫地走过去。由于腿间还插着按摩棒,她只能并緊大腿,走起路來腰肢一扭一扭,那張渾圓的雪臀顫微微抖动着,臀沟下不停滴着水,看上去淫艷无比。
   好不容易把春凳拖到錦榻前,蘇妲己两腿內側已经淌滿淫水,肌肤濕淋淋又白又亮。她嬌喘着,那双白嫩的䊹足帶着淫靡的水迹,沒在地毯的鮮紅長絨间,不住地輕顫。
   「怎么服侍偉大的南荒魔神,讓魔神滿意,夫人應該知道吧。」
   蘇妲己妖媚地瞥了程宗揚一眼,然後赤裸着身子仰面躺在窄窄的春凳上,分開双膝,露出被假阳具撑滿的阴户,一边柔媚地向上挺起,一边富有韵律地聳动着雪臀,乖乖做出与人交媾的样子。她腰肢䊹軟,屁股却肥滑圓翹,丰膩之极,与䊹細的腰身形成强烈的反差。那条狐皮緊緊裹在臀上,銀亮的狐毛篷鬆而又厚密,此时被淫水打濕一片,从臀後低垂下來。
   「啊……啊……」蘇妲己張開小嘴,淫浪地叫了起來。
   剛叫了两声,一根阳具便狠狠捅戊蘇妲己柔艷的紅唇內,堵住了她淫浪的媚叫。
   那春凳有半人長短,蘇妲己是仰身躺在上面,头頸从春凳边緣低垂下來。程宗揚坐在榻上,阳具与她張開的小嘴正好是一条直綫,这会儿往前一挺,阳具便直直插入艷婦唇间,龟头几乎捅進她喉嚨里。喉嚨中猛然多了一个又粗又硬的龟头,頓时噎得蘇妲己一陣逆咳。她羞怒地摆动头部,想把这个奴才的阳具吐出來。
   只动了两下,下体忽然一陣抖动,那支在她体內整整轉动一夜,沒有絲毫疲倦的神具竟然放緩下來,不再以那种无法忍受的高速旋轉着。
   蘇妲己心头一喜,便放弃掙扎,一边伸出香舌,在肉棒上殷勤地舔起來。
   程宗揚把按摩棒强制的高速調為中速,一边道:「魔神对夫人的服侍还算滿意,怒气降了几分。不过,夫人还要对它表現得更尊重一些﹣﹣夫 人用手小心捧起神具,讓它在妳穴里進出一下。」
   蘇妲己这会儿果然听話,她两手伸到腹下,用指尖捏住胶棒底部,在自己紅膩的蜜穴中輕輕拖动起來。粗大的棒身撑滿了肉穴,隨着胶棒的進出,艷婦下体那两片柔軟的阴唇翕动着,一圈紅艷的蜜肉在穴口时隠时現,蘇妲己上身貼着凳面,柔軟的腰肢向上挺起,白美的双腿朝两边張開,就像和身上一个看到的巨人交媾般挺动着紅嫩的美穴。她妖艷的瓜子臉被程宗揚挡在腹下,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和濕潤的紅唇。
   眼前这具曼妙的肉体在春凳上賣力地挺动着,两团丰滿的乳房高高聳起,白光光的乳肉在胸前來回抖动。程宗揚一手一个不客气地抓住两团雪乳,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挺翹的乳头,在指间來回揉捏。
   出乎程宗揚的意料,此时正值盛夏,同样是在这间客庁中,昨晚冷若冰霜的凝羽身体炽熱无比,而此刻手中的两团乳肉却一片滑凉,讓程宗揚不由得想月霜。但月霜是被人用阴寒的掌力打傷,身体凉一些也不奇怪,这妖婦被按摩棒搞得高潮迭起,應該是通体火熱,香汗淋漓才对。
   程宗揚揉捏着手中两团軟肉,除了体温低一些,其它并沒有什么异状。那两团乳肉滑膩如脂,乳头硬硬的,充滿柔韌的質感,紅嫩的乳暈微微鼓起。程宗揚用力一按,殷紅的乳头陷入雪滑的乳肉,手指一鬆,便又从乳肉中弹出。
   蘇妲己身体平躺着,伸直喉嚨為程宗揚口交。程宗揚还是第一次嘗試这种口交体位,如果是自己的女友,程宗揚还有些担心她不愿接受,但对于这个淫媚的妖婦,自己就沒有太多心理負担了。
   程宗揚以近乎凌辱的方式干着蘇妲己的小嘴,阳具輕易就捅進她伸直的喉嚨里,重重頂在她咽喉的軟肉上。
   蘇妲己唇舌的技巧极為嫻熟,虽然是伸直喉嚨,被程宗揚像干穴一样干着自己的小嘴,那条軟膩的舌头却总能找到阳具上最令人兴奋的部位,不多时,程宗揚就被她舌尖挑弄得阳具暴漲,精關傳來一陣酥麻。
   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几下就被这妖婦吸出來。程宗揚吸了口气,从蘇妲己唇间拔出阳具,两手拇指緊緊压住龟头的海綿体,用力按动,采用阿拉伯擠奶法,强行解除掉射精的冲动。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3-3-19 10:36 AM 編輯 ]

   怒漲的阳具終于安分下來,沒有讓程宗揚陷入分分鈡射精的尷尬境地。他拍了拍蘇妲己的臉頰,「來,換个姿势,把屁股扭过來!」
   蘇妲己摀住喉头,低低咳嗽着,顯然剛才程宗揚那一轮猛干,讓她也頗不好受。
   对程宗揚說的南荒魔神,蘇妲己仍是半信半疑。各种用巫术制成的法器都免不了会有灵力波动,制作越精細,灵力的波动就越精密复雜。但这支所謂的「神具」,却絲毫沒有灵力波动的痕迹。如果不是亲身「体会」到它的神妙之处,蘇妲己会不犹豫地認定它只是一支外觀制作精巧,却毫无用处的死物。
   当按摩棒在体內轉动一夜,自己用尽手段,它却一无所动,既停不下來,也拔不出來,苏坦己的信心終于開始动摇。也許这真是一支神具,是以一种連她也未曾听說过的巫术制成。而那个年輕人口中的南荒魔神,說不定也真的存在。
   犹疑间,已经減緩的神具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滿,突然又高速轉动起來。
   程宗揚的声音傳來,「夫人,尊敬的魔神要从後面干妳。」
   蘇妲己虽然已经泄得渾身酸軟,但她清楚知道,这年輕人既沒有碰触自己的身体,也沒有念誦咒語,更沒有施展任何法术,而神具自己就轉动起來。
   蘇妲己不敢怠慢,連忙爬起身,并起双膝,跪在春凳上,撅起屁股。当那渾圓的雪臀出現在眼前,連閱片无数的程宗揚也禁不住在肚子里发出一声贊叹。这婦人竟然連屁股都生得这么妖艷,肥碩的臀部又圓又大,足足比凝羽的屁股大了两号。脂玉般白膩的臀肉又肥又嫩,就像一顆充滿汁液的水蜜桃,熟艷得彷佛要滴下水來。丰滿的臀肉緊緊并在一起,使她臀沟顯得非常深,只能看到一条光潤的肉沟被丰膩的臀肉夾在中间,里面水汪汪地浸滿清亮的液体。
   在程宗揚的指点下,蘇妲已两手伸到臀後,抱住臀肉朝两边分開。肥滑的雪肉油脂般滑開,臀沟內滿溢的淫水流淌下來,露出一个水光光紅艷欲滴的性器。
   艷婦整条臀沟敞露出來,白膩的臀沟底部,嵌着一朵紅嫩的肛蕾。比起她肥圓的屁股,那朵肛蕾顯得很小,濕淋淋緊縮着,像朵柔嫩的雛菊。
   和每个男人一样,程宗揚对肛交有着濃厚的兴趣。但也和大多数男人一样,程宗揚的女友也很堅决地拒絕了他。因此他的肛交经历还是一片空白。
   如果……
   嗯,也許就該轮到自己埋在牡丹花下当肥料了。
   苏妲己抱着白嫩的屁股,像做愛一样向後挺动着。那支按摩棒几乎完全進入她体內,只露出底部短短一截。程宗揚握住按摩棒底部,往里一按,那張妖艷的大屁股頓時一陣乱顫。
   按摩棒在蘇妲己体內确实卡得很緊,往外拔出时,紅艷的阴唇向外翻開,一圈紅膩的蜜肉被帶得翻到体外,棒身被蜜穴緊緊吸住。程宗揚握住棒身底部,把苏妲己柔美的性器拽得往外突出,然後手一鬆,粗大的胶棒被重新吸進蜜穴,只露出黑色的短短一截,在她穴中振顫着滴下一串淫液。
   程宗揚不停拔出、鬆手,用按摩棒玩弄艷婦的美穴,那感覺就像是在拿那充滿弹性的美穴作射箭游戏,充当箭矢的按摩棒每一下都直低花心,干得蘇妲己一边渾身乱顫,一边浪叫連声。
   此时按摩棒的轉速已经調到中速,蘇妲己勉强还能承受。棒体不住在穴內進出,那感覚就彷佛一个猙獰可怖的蛮荒魔神,正挺起它粗大的阳具,在她翹起的臀间狠狠肏弄,干得她小穴几乎脹破。
   程宗揚忽然停下手,「要不要換个姿势?」
   蘇妲已連忙点头。再这样下去,只怕她又泄身了。
   程宗揚以一个十分舒适的姿势躺在錦榻上,腦後枕着軟墊。苏妲己伏在他身上,两手扶着他的阳具賣力地吸吮着,一边把滴水的大白屁股翹到程宗揚面前,讓他覌賞神具在自己穴內轉动的艷態。苏妲己嫣紅的小嘴被阳具塞滿,唾液混着阳具的分泌物不时从唇角溢出,引被她細致地舔舐干浄。程宗揚捧着那張肉感十足的圓臀,一边在心里嘖嘖贊叹,一边把玩着丰膩的臀肉。
   这妖婦的屁股不仅綿軟柔滑,充滿迷人的弹性,而且还有股奇怪的味道,似蕳以麝,一聞到就令人性慾勃发。这就是狐狸精的騷味吧?程宗揚想着,忍不住将蘇妲己臀後包裹的狐皮,悄悄褐開一綫。
   狐皮下露出一綫白色的光芒,忽然蘇妲己圓潤的臀部扭了一下,程宗揚連忙放手,心头「怦怦」直跳。
   如果程宗揚能看到蘇妲己的面孔,会发現她根本沒有留意自己的小动作。这媚艷的妖婦含住他的阳具,眼眸中散发出奇异的光澤。她滑膩的舌尖在龟头上卷动、吮吸,花瓣般柔軟的紅唇裹住阳具根部,來回吞吐,还不时挺起鼻尖,去嗅他阴囊的气息。
   程宗揚阳具越來越硬,粗大的肉棒将艷婦温潤的口腔塞得滿滿的。比起肉体的滑凉,她口腔还有些温度。苏妲己把龟头吞入喉嚨,用喉头的軟肉裹住龟头,快速作出吞咽的动作。
   从龟头到阳具全部沒入艷婦香滑的小嘴中,两顆光滑的乳球在胸腹磨擦着,柔韌的乳尖不时滑过。程宗揚抱着苏妲己肥翹的尼股,阳具越漲越大。
   忽然程宗揚十指收緊,緊抓住蘇妲己丰膩的臀肉,阳具在她口中跳动着,精液狂涌而出。
   这次射精讓程宗揚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暢快,精管在会阴处高高鼓起,快速律动,精液从龟头激射出來,阳具在那張媚艷的小嘴中不住振动,傳來令人眩暈的快感。
   射精的时间比平常長了一倍,当程宗揚終于覺得情形不对时,苏妲己舌尖在他龟头一轉,游射的精液終于停止。
   程宗揚彷佛是狂奔到懸崖边上突然止步,他呼呼喘着粗气,渾身都被冷汗打濕。
   苏妲己却像什么都沒有发生过一样,細心鼓动唇舌,将阳具舔舐得干干淨淨,然後伸直喉嚨,将他射進喉中的精液輕咳出來,吐在手心里。妖婦媚艷的低笑道:「公子身体真好,射了好多呢。」說着她伸出舌尖,将唇上残留的黏液一一舔凈。程宗揚勉强动了动唇角,在十二个小时內跟三个女人做了三次愛,上次这么威猛,还是三年前剛認識紫玫,摆脫处男身分时候的事了,这样看來,自己的身体还真不錯。不过把阿姬曼和凝羽两次加起來,他也沒有这么累,身体就像虚脫一样,所有力气似乎都隨着精液淌出。
   看着苏妲己笑吟吟的嬌艷,程宗揚一陣害怕。如果不是自己还有一点价值,这妖婦很可能把自己一直吸到全身脫力,变成人干。
   苏妲己双手捧着精液,挺起身子,双目异彩連現,「你說只需把这些阳精涂在上面?」
   程宗揚連忙点头,机關枢紐早已被他偷偷解除了。
   苏妲己分開腿,将掌心的精液傾在下体,用指尖涂抹在蜜穴和胶棒結合的部位。
   果然,旋轉的胶棒静止下來,苏妲己发出一声媚叫,接着穴中一鬆,粗大的棒体滑出半截,只剩下胶制的龟头还卡在穴內。苏妲己用沾滿精液的手掌握住按摩棒,勉强拔了出來。蜜穴內滿溢的淫液頓时像開閘的泉水流淌出來,流得滿榻都是。
   苏妲己嬌喘着,发紅的臉頰慢慢轉白。她下体被胶棒干出一个渾圓的肉洞,紅艷的蜜肉暴露在空气中,那支按摩棒掉在腿间,棒身被淫液浸透,濕淋淋地散发着黑亮的光澤。
   苏妲己䊹手在下体一撫,当她指尖抹过,圓張的性器緊閉起來,白嫩的大阴唇軟軟合在一起,已经恢复如初,若非她下体是濕淋淋地沾着淫水精液,完全看不出交媾过的痕迹。蘇妲己嬌媚地攤開手掌,用香舌在掌上輕舔着,一面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程宗揚。程宗揚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苏妲己的眼神讓他想起小紅帽的故事﹣﹣她是大灰狼,自己是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紅帽。
   「很好的味道……」苏妲己柔媚的声音响起,她挑起唇角,輕笑道:「莫非公子还是童男?」
   童男?難道我射的是童子精?还是我表現得像个雛兒?
   不过和这妖婦比,自己真的只能算个雛儿了。程宗揚只好尷尬地点了点头,安慰自己道:就讓她把自己当童男好了。說不定她还会給自己发一个大大的紅包呢。
   苏妲己瞥了他一眼,眼中嬌滴滴流露出万种风情,那眼神足以讓男人渾身的骨头都為之酥軟。
   如果再來一次,自己就真被掏空了。程宗揚手足酸軟地爬來,「夫人既然无事,我就告辞了。」
   面前媚艷的婦人給他一种不安的預感,这间华丽的客庁彷佛一瞬间充滿了危险,令人头皮禁不住发麻。
   蘇妲己嫣然一笑,柔声道:「公子慢走。」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3-3-19 11:07 AM 編輯 ]

精彩!:smile_30:

【第三集】第三章 贖身
   密集的鼓声越來越急,台上舞蹈的阿姬曼伴着飞快的鼓声扭动腰肢,雪白而䊹軟的腰身彷佛一条灵巧的雪蛇。鮮艷的纓絡及金黃的飾片在赤裸的腰腹下飞舞着,眩人眼目。
   面紗下,舞姬含笑的唇瓣仍和从前一样柔軟嫣紅,但仔細看去,却多了一分冷漠。
   台上的女奴陸續被人買走,祁老四樂得几乎合不攏嘴。如果不是越过大雪山往东天竺这条路风险太大,每年只有两个月时间可以通行,单这路綫的販奴生意就够商館经營了。
   与往常一样,也有不少人对阿姬曼青眼有加,問价声此起彼伏。祁老四滿臉堆笑,口风却咬得极緊,一千銀銖,一仲子都不少。
   說实話,祁老四覚得这个价錢開得还是低了,像阿姬曼这样的美女,如果販賣到普国和唐国,莫說一千銀銖,就是再多几倍,那些一擲千金的豪门鉅富也不会皺一下眉头。夫人虽然眼光超群、手腕高明,可不知為何只果守这五原城,从不涉足內陸。五原虽然商旅云集,华竟是边陲之地,怎么能和臨安、建康、長安那样的名都大邑相比。一千銀銖这个价錢,問过的不少,却沒有一个愿意掏錢。阿姬曼一曲舞罢,正待离開,忽然「嘩啦」一声,一只沉甸甸的錢袋扔到她脚下。
   「这个舞姬﹣﹣我買了!」
   台下静默片刻,然后发出一陣轟笑。祁老四拱了拱手,半是客气半是揶掄地說道:「尊駕听仔細了,这舞姬售价是一千銀銖。」
   祁老四把「一千銀銖」咬得极重,那錢袋虽然分量不輕,大小却是平常,裝滿也不会超过二百枚銀銖。只是那付帳的小子身着青衣,多半是哪个富商的小厮奴仆,祁老四面上也不敢怠慢。
   「二十銀銖兌一枚金銖,一千銀銖折五十枚金銖﹣﹣这个价格沒錯吧。」
   祁老四伸手撈起錢袋,入手一沉,就知道自己看走了眼。他打開錢袋,呼吸頓时一窒。袋里滿滿的都是黃金制成的銖錢。由于黃金沉重,金銖形制比銀銖略小,厚度也略薄一些,但制作精致却非銀銖、銅銖所能比較。金灿灿的錢帀一如平常的銖錢外圓內方,四周棱綫分明,打磨光亮,中间是略暗的金砂,正面是四个凸起的隶字,「六朝金宝」,背面鏤刻着「麟龙龟风」四神圖案。
   眼看着这小厮付帳的都是金銖,台下都安静下來。六朝錢帀通用,最多的是銅銖,其次為銀銖,金銖虽然也流通天下,但由于貨值貴重,尋常交易中极少使用,台下这些看客,倒有一多半未曾用过金銖。这五十枚金銖,按官方比价相当于一百貫,十万枚銅銖,实际交易中价格还要再高一些。
   昨天阿姬曼拋出乳紗的时候,祁老四也在台上,这会儿看着程宗揚頗有几分面熟,只是程宗揚換了一身奴仆裝束,裝扮一新,与昨天那个乞丐模样的家伙怎么也联想不到一处。
   祁老四一枚一枚数过金銖,最後束好錢袋,陪笑道:「五十枚金銖,一枚不少。請尊駕到敝館一坐,待小的奉上茶水,把这舞奴的身契簽好。」
   程宗揚最不想去的就是白湖商館,他被苏妲己狠摆一道,阳精大出,走起來两条腿都是軟的,这会儿太阳一晒才有些力气。別人不知道他的金銖是哪里來的,蘇妲己却是一清二楚。如果回去,苏妲己肯定是一手收了金銖,一手留下阿姬曼。
   程宗揚臉一板,「該給的錢一分沒少,这会儿推三阻四,難道想反悔嗎?」
   說着他轉过身,高声道:「各位!白湖商館收了錢,却不愿給人,天下还有这种道理嗎?」
   台下的看客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情,聞言立刻鼓噪起來。
   祁老四在台上滿臉陪笑,想要解釋,却哪里開得了口。正一筹莫展之际,忽然看到遠处一名被着黑色披风的女子。
   程宗揚身上帶着霓龙絲的大秘密,苏妲己豈会容他輕易离開,程宗揚一出商館,凝羽就尾隨着跟了出來。
   看到凝羽不易察覺地点了点头,祁老四頓时放下心事,笑道:「客官息怒。既然尊駕付过錢,这舞奴就是尊駕所有。待小的取來身契,大伙便錢貨两清。先請到後面用茶。」
   这边有人鬆開繩索,把程宗揚請到台后的帳篷內。阿姬曼看了他片刻,然后从台上下來,默默跟在程宗揚身后。
   祁老四拿了身契出來,一边叹道:「阿姬曼可是敝館最出色的舞姬,像她这种姿色在东天竺也不多见。敝館花重金買來,又用了一年多的时间調教,使在她身上的錢足够再買一名这样的舞姬……」
   这不过是商家賣貨时的慣用伎倆,程宗揚也不理会,一手接过身契,說道:「还有一个女奴呢?年紀大了些,沒有舌头的那个。我也一并買了。」
   祁老四愕然道:「那个啞奴?」他搓了搓手,陪笑道:「真是不巧,上午剛剛被人買走。」
   程宗揚一惊,「什么?」
   祁老四有些尷尬地說道:「那啞奴賣了半年也沒賣出去,今日調了价格,被人用十个銀銖買走。」
   程宗揚站起來一把拉開门帘,只见外面那架木籠空蕩蕩,剩下一堆零乱的乾草。
   「誰買走了?」
   「听口音,應該是个普国的商人。」
   愕了片刻,程宗揚扔給祁老两枚金銖,「帮我換成銀銖,再叫輛馬车。」
   按市面价格,两枚金銖換成銀銖至少能多掙一枚的賺头。这种豪客祁老四自然打点起精神應承,一面讓人去叫馬车,一面取了四十枚銀銖递了过來。
   不一会儿叫好了馬车,程宗揚拿起身契,对阿姬曼道:「走吧。」
   祁老四叫來的馬车頗為豪华,程宗揚惊奇地发現,馬车的窗户上居然鑲了玻璃,虽然色澤发綠,質地不佳,但絕对是玻璃制品。
   敲了敲车窗玻璃,程宗揚有些失望地想道:「又少了一条发財的路啊。」
   东方世界的瓷器与西方世界的玻璃在很長一段历史时期內,都被彼此認為是珍品,西方人認為瓷器是用珍珠、瑪瑙、各种宝石為原料燒制成的,东方人則認為玻璃是用水晶、美玉再加上未矢知的精砂燒煉而成。对于穿越者來說,玻璃几乎是所有人的最愛,連程宗揚說到穿越,想到的也是拿一袋玻璃珠騙錢。叹了口气,程宗揚也沒把这事放在心上﹣﹣畢竟自己不知道玻璃是怎燒出來的,想靠这发財也不可能。
   阿姬曼跟着怹上馬车,却只垂着头,臉色冷冷的,一言不发,倒像是多了一个冷若冰霜的凝羽,讓程宗揚渾身不自在。
   看着一臉木然的阿姬曼,程宗揚笑了笑,「沒想到吧?」說着他揚了揚手中的紙張,「这是妳的身契。」
   阿姬曼曼抬起臉,碧綠的眸子落在程宗揚臉上,目光閃爍着,似乎想看透他內心真实的想法。忽然她嫣然一笑,挺起身体,一手解開腰间的系帶,䊹軟的腰肢輕輕一扭,舞裙旋轉着落在脚下。
   少女两手繞到身后,輕輕一扯,鮮紅的胸衣鬆開,圓碩的乳球立刻弹出,帶着与她年齡不相襯的丰滿,顫微微聳在胸前。
   车厢里的空间很窄,一伸手就可以碰触到少女赤裸着雪白的胴体。她微微俯下身,两团沉甸甸的乳房在程宗揚眼前抖动着,呵气如蘭地說道:「主人要怎么使用曼儿?是用曼儿的嘴巴?还是曼儿的屁股?」
   說着她嫵媚地轉过身,将雪嫩的屁股送到程宗揚面前,一边回过头,綠色的眸子中充滿了誘人的媚意。阳光透过玻璃窗,班駁地洒在少女身上。那具光洁的胴体彷佛浸在淡綠的水中,散发出朦朧的光澤。程宗揚拿着那紙身契,笑容僵在臉上。
   阿姬曼回过身,在程宗揚面前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柔声道:「曼儿是主人花重金買來的奴婢,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說着她分開双腿,柔媚地挺起下体,将嬌嫩的玉户放在程宗揚手上,柔軟的阴唇夾住他的手指,然后輕輕扭动腰肢,用少女最柔膩的部位在他指上磨擦。
   舞姬曼嫵媚的笑容漸漸消失了。那个年輕人的阳具軟垂着,絲毫沒有勃起。
   身為舞姬的这些日子里,她已经儿过太多男人丑陋的一面。每当自己站在木台上,扭动白滑的腰肢,就能听到下面数不尽的口水声,看到那些男人色授魂迷的下流目光。他們就像是一些可憎的畜牲,有的只是动物的本能。而面前这个年輕的男子,竟然对她充滿魅惑的引誘无动于衷。
   假如不是昨天晚上经历的一幕,阿姬曼会怀疑他不是个正常的男人。而現在阿姬曼心里生出一絲惧意!她很清楚,一个失去对主人吸引力的女奴意味着什么。
   程宗揚抽出手指,把那紙身契一撕两半。
   「妳自由了。不再是任何人的奴隶。」程宗揚把撕碎的身契放到少女手中。
   阿姬曼握着零乱的碎紙,身体僵硬着。她不明白这个昨天还是奴隶的年輕人為什么能突然拿出一笔巨款,更不明白他為什么会把这笔巨款輕易拋弃掉。
   阿姬曼忽然抬起头,生硬地答道:「是的。我是和他們勾結起來,想殺你。你准备怎么惩罰我?」
   程宗揚道:「我曾答應过,要救妳出來。」
   阿姬曼紅潤的唇角嘲諷地挑起,「主人怎么虐待自己的女奴,我见多了。你是会打断我的手脚,还是会把我放在木籠里,為你掙錢?」
   望着阿姬曼的眼睛,程宗揚忽然发現,这名看似柔媚如水的舞姬,其实有着倔强的一面。
   程宗揚輕咳一声,說道:「那血是真的吧?」
   阿姬曼唇角嘲諷地挑起,程宗揚止住了她,「我不是傻子,虽然妳的表現超乎我的想像,但妳肯定还是个处女﹣﹣妳的身体不会騙我。」
   阿姬曼臉色沉了下來,「是处女又怎么样?」
   程宗揚看着她的眼睛,忽然道:「妳有紅褐的头髮。」
   阿姬曼的头髮是富有光澤的紅褐色,宛如耀眼的赤金。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3-3-19 11:31 AM 編輯 ]

   「还有一个女人,头髮也是紅褐色的。」程宗揚停頓了一下,然后道:「其实,妳們母女長得很像。妳們的眼睛、鼻子还有嘴巴……」
   阿姬曼突然道:「不要再說了!」
   「昨晚,他們叫妳出去,是用她來威脅妳吧?」
   阿姬曼彷佛受到莫大的羞辱,玉臉一瞬间漲得通紅,「我不認得她!」
   程宗揚有十足的把握那个被割掉舌头的女奴与阿姬曼是一对母女,虽然一个已经过早的衰老,一仲正值豆蔻年华,但她們容貌间有太多相似之处。
   阿姬曼臉頰慢慢恢复白晳,「為什么不要我?是因為我長得不够美,无法讓你动心嗎?」
   这样一个漂亮的舞姬脫光了放在面前,說不动心那是假的。問題是:程宗揚这会儿只有动心的力气。那妖婦用嘴巴将自己整个人几乎都吸空了,面对着阿姬曼这样嬌艷的裸女,作為一个男人,程宗揚很尷尬地处于有心无力的可耻境地﹣﹣哪怕她留給自己一点也好啊。
   程宗揚想了一下,然后說道:「我不是因為想得到妳的身体才要買妳。」
   这并不是假話。程宗揚自認為是个負責任的好男人,对于自己的女人﹣﹣即使她別有用心,也應当承担起責任。如果阿姬曼留在这里,要不了太久,她鮮花般的容顏就会凋零、衰老,和她母亲一样,被尘埃埋沒。但阿姬曼并不相信他的話,她唇角翹起,滿含諷刺地說道:「我只是一个跳舞的女奴,除了身体什么都沒有。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身体,又是為了什么?」
   看着这名对男人充滿戒心的少女,程宗揚有一絲心痛的感覚。他認真說道:「沒有人面对妳的美丽会不动心,这世上的男人很多,有好有坏,但不是每个男人都像妳認為的那样卑鄙。我買下妳,不是要当妳的主人,而是因為我答應过,要救妳出來。」
   这是程宗揚第二次說这句話,阿姬曼譏諷的笑容僵在臉上。车厢內沉默下來,只有馬蹄踏在青石上的声音不住响起。
   这一趟出來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如果苏妲己发現自己拿了她的錢,買走她最值錢的女奴,用脚後跟也可以想像她的憤怒。程宗揚不准备冒这个险。「把衣服穿上吧。」
   阿姬曼默默穿上胸衣和舞裙,最后用一件長長的斗篷裹住身体,連脚踝也遮掩起來,沒有露出一絲肌肤。程宗揚把剩余的金銖和銀銖都取出來,递給阿姬曼,「我的錢都在这里了,如果省着用,足够妳回到天竺。小心些,不要再被他們抓到。」
   阿姬曼沒有去接,她一手捏着襟口的斗篷,望着程宗揚,然后目光又一次垂了下來。
   「是因為我出賣了你嗎?」
   「嗯?」程宗揚一时间沒有反應过來。
   「是因為我出賣过你,你才不愿意要我,把我扔掉嗎?」
   程宗揚倒是很想帶上阿姬曼一起走,但阿姬曼要往西回东天竺,自己是向东去清江,只能分道揚鑣。程宗揚苦笑道:「就算是吧。」
   「我不走。」
   「什么?」
   「我不走!」阿姬曼固执地說。「再往前就該出城了。「车夫的声音傳來,「客官要往哪边去?」
   程宗揚探出头,剛看了一眼,然后猛地縮回头,「砰」的關上车窗,险些把上面的玻璃震碎:前面是一条三岔路口,路上行人往來,也不出奇,但路口几个人被的黑色斗篷程宗揚分外眼熟﹣﹣那是苏妲己身边的女侍衛。她們大半面孔都被斗篷遮住,只露出一双冷冰冰的眼睛,手握劍柄,从行人臉上一一看过。程宗揚压低声音,急道:「掉头回去!」
   车夫不樂意地嘟嚷道:「这是赶路呢?还是拉磨呢?」
   程宗揚道:「少囉嗦,一个錢也少不了你的。赶緊找间僻静些的客棧,越安静越好!到地方我重重賞你!」
   听說有賞錢可拿,车夫立即打起精神來,一面兜轉车头,一面嚷道:「客官就放心吧,尋的地方包你滿意!」
   程宗揚小心掀開车帘,看到那些女侍衛沒有留意这輛馬车,才鬆了口气,对阿姬曼說道:「現在想走也走不了。」
   这些女人多半是冲着自己來的,这会儿各个路口都少不了有人把守,只能在五原城里躲避一时了。
   阿姬曼用斗篷遮住面孔,沒有作声。
   程宗揚留意着街道两边的景物。不多时馬车在一处客棧停下,程宗揚給了车夫一枚銀銖,樂得他滿口道謝。程宗揚含糊几句,領着阿姬曼進门,却只在里面兜了一圈,等馬车离開,然后轉身出來,另換了一家路上看到的客棧。
   那馬车是祁老四叫來的,商館的人如果追查,很容易就知道他們在哪家客棧落脚。五原城是她們的地头,小心些总沒坏处。
   对于住慣了星級賓館的程宗來說,这个世界的客棧条件未免簡陋了一些,但好处是面積闊大,整个偏院只有三间客房。講好了一枚銀銖一天的价格包下整个院子,程宗楊閂上院门,緊吊的心这才放下。
   苏妲己还指望着自己給她尋找霓龙絲,絕对不会輕易殺掉自己,但好端端的商业精英,跑到这个世界給人当奴隶,絕不是程宗揚的理想。离開白湖商館,程宗揚沒有打算再回去,如果不趁这个机会跑掉,那才是傻瓜。
   現在出城的道路都有那妖婦的侍衛看守,自己一个异鄉人,帶着一个异族女奴,想从她們眼皮下溜走无异于痴人說梦。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在五原城躲一陣,等风声过了,再設法离開。阿姬曼坐在床角,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程宗揚取了几枚銀銖,把剩下錢帀交給阿姬曼,「把这些錢收好,我去買些衣服食物,妳待在这里,不要乱走。」
   阿姬曼沉默着,讓程宗揚禁不住怀疑里面包裹的是一具木偶。他不安地伸出手,小心地抓開斗篷,只见阿姬曼眼圈发紅,精致的面頰上滿是泪水。
   「妳怎么哭了?」
   阿姬曼扭过头,避開他的目光。
   「別哭,妳現在不是奴隶,應該高兴才对。」程宗揚小心翼翼地安慰道。阿姬曼的泪水讓他滿心不安,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讓这个少女如此傷心。
   阿姬曼抺去頰上的泪珠,泪水仍不断流出。
   程宗揚連忙道:「我去打水給妳洗臉。」
   難道这丫文不喜欢自己給她贖身,想留在商館当奴隶嗎?帶着一肚子納悶,程宗揚拉開房门,臉頓时垮了下來。
   屋外,凝羽冷冰冰看着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蠢材。」凝羽冷冷說道。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3-3-19 11:52 AM 編輯 ]

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