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第一章 戏弄
「現在我傳你一篇口訣,然後有三事相托﹣﹣你可記得么?」
「讓我想想……」
「一件是錦囊……清江玄真覌……一件是蒼瀾太泉古陣……」
「还有一件……」
程宗揚想起來了﹣﹣守护好岳帥後人。可月霜多半只想殺死我吧?
不过那丫头吃过搖頭丸,趴在地上摇头摆臀的样子还真騷……阳具插進去,不用动,她就自己扭着屁股把它套弄出來。那滴水的小穴又滑又緊。
咦,好像有些不对。这个光屁股的女人,不是月霜……
「公子!公子!」
天还沒亮,香蔻儿的叫声就打破了程宗揚的美梦。
程宗揚从梦中被吵醒,不耐煩地翻了个身,用衣袖盖住耳朵。
「公子!公子!」
小婢用力摇着程宗揚的肩膀。
程宗揚閉着眼,不耐煩地說道:「我是商館的奴隶,不是什么公子!」
香蔻儿不由分說地扯起他的耳朵,大声道:「夫人叫你!」
这一声終于把程宗揚吵醒,他睡眼惺忪地坐起來,「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时候來叫我?去南荒还差这点时间?」
「快点吧!」香蔻儿用力推着他。
程宗揚一肚子的不樂意,昨晚他可是辛辛苦苦忙了半宿,剛躺下沒两个时辰就被拽起來,難免心里有气。
在香蔻儿的催促下,程宗揚終于爬起來,來到蘇坦己居住的画楼。商館的女主人此时还沒有起身,只讓他在外面等着。
这一等又等了半个时辰。小婢香蔻儿給他递了杯香茶,就掩门退了出去,想找个人說話也沒有。程宗揚靠在椅子上,一手支着下巴,腦袋一勾一勾地又睡了过去。
朦朧中,一个嫵媚的声音响起,「公子……」
桯宗揚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睜開眼睛,只见一名媚艷的婦人正倚在卧房门外的花架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已。
蘇坦己烏亮的長髮盤成云髻,身着盛裝。她上衣是用朱紅色的絲綢精心裁制而成,寛大的襟領像百合花瓣一样高聳着翻開,上面綉滿云絲状的花紋。精美絕倫的襟口间,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下身是一条艷丽的紅裙,長長的裙摆拖在絲絨地毯上,迤邐生姿。
程宗揚打着呵欠道:「夫人起得好早,真是辛苦了。」
蘇坦己用䊹指攀着一枝芍药在鼻下輕輕嗅着,漫不经心地說道:「公子睡得可好?」
急急忙忙把自己找來,尽說些廢話。程宗揚道:「托夫人的福,本來睡得好好的,还沒醒就被人叫起來。」
蘇妲己嫣然一笑,耳下两枚翡翠墜子垂在腮側,一蕩一蕩,在她雪白的臉頰上映出两片翠綠的光澤,那張白滑如玉的瓜子臉更顯得妖媚无比。
「妾身請公子來,是想知道公子往南荒去,可要准备什么东西?」
程宗揚打起精神,「要几个押貨的人。不需太多,三四个就足够了。」
鬼知道霓龙絲在什么地方,人少一些,自己要逃走也方便些。
可蘇坦己似乎早料到他的心思,「三四个人未免太少。商館里有几个長年走南荒的,讓他們隨你一同去。再則南荒部族众多,難免含有冲突,凝羽在我身边也沒有事做,叫她也同去好了。另外你再去挑些力气大,能走路的奴隶,路上好辦事。」
其他的倒也罢了,讓凝羽跟自己一同走,程宗揚又是高兴,又是担心。那丫头被自己搞上手,路上說不定还有便宜可占。不过有她跟着,自己想逃走就沒那么容易了。
「全听夫人吩咐。」
这本來是句平常話,蘇妲己听到,身子却忽然一顫,攀着花枝的手指猛然擰緊,指间花茎折断,那朵盛開的芍药低垂下來。她扶着花架,紅裙輕顫,似乎里面的双腿在微微顫抖。
就在这时,程宗揚听到一个隠約的声音,彷佛是馬达震动的嗡嗡声。程宗揚恍然大悟,明白这妖婦為什么一大早把自己叫來,却只是聊天打混。
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程宗揚皺起眉头,思索着道:「如果人多的話,这一路花費可不少。要有馬匹、运貨的车輛,还要有帳篷、粮食、衣物……」
蘇妲己打断他,「这些自然是要配备的。公子不必多慮。只是……」,蘇妲己鬆開花枝,「公子擅長南荒的巫术,可知道那支神具的來历?」
程宗揚胡謅道:「那神具是我从南荒深林中的一个部族得到的,傳說是南荒魔神的分身。只要依术念咒,南荒魔神就会附身在神具上。幸好我学过咒語,才花費重金把它買來。」
蘇坦己道:「不知公子的咒語是从哪里学來的?」
程宗揚咳嗽一声,「那是很多年以前了,有天我在路上走……」
我正拿着燒餅,蹦蹦跳跳地穿过馬路。一名背着九个麻袋的乞丐突然出現,挡在年少无知的程宗揚面前。
「靚仔!我看你骨格清奇,相貎不凡,有一道灵光从天灵盖冲出,乃是万中无一的咒术天才!这里有一本《南荒秘咒》,記載着这个世界上最强大、最神秘、最恐怖的禁咒!只要一点錢就賣給你!」
蘇妲己道:「他要多少錢?」
「十个銅銖。」
「十个銅銖?」蘇坦己有些失神。
「哦,我身上只帶有三个銅銖,所以他把我的燒餅也要走了,交給我一本《南荒秘咒》。」
蘇坦己呆了一会儿,「你就是这样学会南荒的巫术?」
程宗揚謙虚地說道:「一点皮毛而已。」
蘇坦己这会儿沒有心情探究他話里有几分真假,急忙道:「那你可知道如何破解咒語?」
看着蘇坦己着急的样子,程宗揚几乎笑破肚皮,他靠在椅背上,笑咪咪道:「那要看夫人想破解的是什么巫术了。」
蘇妲己頰上升起两片紅云,水汪汪的媚眼中露出一絲妖淫的媚意,玉齿咬着唇角,膩声道:「知道了还問。」
程宗揚愕然道:「夫人不說,我怎么知道?」
蘇妲己躊躇半晌,含羞道:「那支神具……妾身放進去……取不出來……」
程宗揚好不容易忍住笑意,「放在什么地方了?」
蘇妲己身子輕顫起來,「就是那里……」
程宗揚搓了搓手掌,「讓我看看!想个法子!」
蘇妲己欲言又止,她羞眉微顰,滿臉紅暈,那枝折断的芍药花在她鬢側摇曳着,洒下濕媚的香气。
程宗揚站起身,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衣袖,「既然夫人沒有什么事,奴才就先告退了。」說着作势要走。
「等等!」蘇妲己叫住他。
程宗揚轉过身,看着这个几乎站立不穏的艷婦。「死奴才……」蘇妲己唇角翹起,飞了他一个白眼,然後拉開腰间的狐皮。
狐皮下是一条鵝黃的絲縧,上面还系着一角白巾。妖艷的美婦解開裙帶,两手挽住裙腰,将华丽的紅裙褪到臀下,顫声道:「就是这里了。」
一条洁白的絲巾纏在美婦腹下,絲巾底部已经被淫水濕透,正不断滲着水。
她两条丰腴的大腿緊緊貼在一起,能清楚看到她两腿中间,一个粗大的圓柱体頂起絲巾,正在她腿縫间不停旋轉。失去絲巾的束縛,按摩棒旋轉的力度立刻强了几段,蘇妲己嬌喘道:「快……快讓它……停下來……」
程宗揚一点都不着急,他翹起腿,擺了个舒服的姿势,口里道:「我說夫人怎么总站着,原來是坐不下來。站那么遠,我怎么能看得到?請夫人走近一些,讓奴才仔細看看。」
蘇妲己无奈之下,只好臉色緋紅地双手提起長裙,大腿緊緊并着,夾住腿间轉动的物体,一步一顫地走过去,立在程宗揚面前。短短几米的距离,她却走得千辛万苦,两脚軟得似乎隨时都会跌倒。
程宗揚歪着头看了半天,然後道:「解開吧。」
蘇妲己气得变了臉色:既然要解開,你还看那么久干嘛?但程宗揚接下來的話,讓她忘了生气。
程宗揚一臉鄭重地說道:「神具被东西包着,戾气沒辦法发散,只会越來越盛。」
蘇妲己連忙鬆開長裙,解下腰间鵝黃的絲縧,将濕透的絲巾扯了下來。
电机的震动声頓时变得清晰,一支濕淋的黑色胶棒从艷婦下体猛然跃出,嗡嗡作响轉动着滴下清亮的液体。
艷婦的絲綢紅裙滑落在地,赤裸着兩条白玉般的美腿立在程宗揚面前。她下体已经濕得一塌糊涂,肥白的阴阜沾滿淫水,濕透的阴毛一縷縷貼在白嫩的雪肉上,柔滑又烏亮,嗡嗡作响地在她小穴里震顫不已。
看到蘇妲己狼狽的样子,程宗揚心里得意万分,他拍了拍座椅,「把腿抬起來。」
蘇妲己臉色緋紅地晬了一口,然後乖乖抬起腿,白滑的䊹足踩在椅面上,将下体挺到一臉坏笑的程宗揚面前。
虽然已经被按摩棒搞得淫水直流、狼狽不堪,蘇妲己仍努力摆出女主人的架子,恨声道:「尽管看……看好了……若不想出……辦法來……看我怎么……收捨你这……奴才……」
口气虽然很凶,但她那副腿軟身顫的嬌態,顯然沒有多少說服力。程宗揚也不理会,只埋头研究她的下体。那根粗大的按摩棒几乎完全鑽入蘇妲己体內,只露出短短一截。艷婦丰美的性器不知被按摩棒插了多久,滑膩的阴唇被粗圓的棒身撑成圓形,像一張嬌媚的小嘴,緊緊含着那根布滿顆粒的胶棒。汁液淋漓的淫肉紅艷艷朝外鼓起,隨着胶棒的轉动微微蠕动着。
程宗揚摸着下巴道:「这神具在夫人身体里面插了多久?」
「三……四个时辰……」
那就是六七个小时。柀这根按摩棒用最大功率干了整整一夜,難怪这妖婦会着急。不过这妖婦的小穴还真强,被干了一夜也沒有发腫,只微微有些充血。但看她两腿发軟的样子,只怕整个阴道都被按摩棒震得酥麻。
这妖婦下体被淫水濕透,白膩的肌肤沾滿水光,顯得晶瑩而又滑嫩。那片淫肉更是紅膩如脂,艷光奪目。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3-3-19 11:35 AM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