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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轉貼] [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1-229章) 第102-132章 [打印本頁]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4 23:49     標題: [轉貼] [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1-229章) 第102-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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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4 23:50

如雲已經睡得很熟了,兩人的吵吵鬧鬧對她沒什麼影響,何莉萍可就不同了,因為對司徒清影那種沒由來的同情,她一直都是強打精神沒有睡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女孩兒臉上的痛苦表情會長久不退,而男人卻是一副很衝動的樣子,還真有點兒擔心。美婦人從被單兒下爬了出來,兩步就走到了摩托車旁,“龍濤,你別太急了。”
  侯龍濤可有點兒啞巴吃黃連,他能覺出女孩兒的陰道在漸漸的放鬆,與此同時,女孩兒子宮裏產生的吸力不僅一直未減,還有不斷加強的趨勢,他還真是費了點兒力氣才忍住沒一瀉千里,“是她自己…嗯,她自己放不開。”

  何莉萍蹲了下去,伸手輕輕的撫摸女孩兒的肩膀,“清影,你放鬆一點兒,龍濤真的會讓你舒服的,他是個好男人,他會對你負責任的。”“媽媽…啊…媽媽,你不用…嗯…不用替他說好話,我才不要他負什麼責任…啊…我…我要殺了他…”

  “你為什麼這麼恨龍濤啊,要不是你先惹他,他今天也不會這樣對你的。”何莉萍搖了搖頭,她懶得再跟女孩兒爭執對於自己的稱呼了。“他…他欺負你…”“他沒欺負我啊。”“他…呼…他…他…他…他肏你…”“我…我…我愛他,我們是兩情相悅,我很舒服的。”何莉萍的臉都紅了,她從來也沒跟人這麼談論過自己與愛人的肉體行為。

  “騙人,你騙我!”司徒清影看著何莉萍的表情就知道她在說實話,但這個女孩兒是出奇的倔,她認准了的事兒,別人說什麼也沒用,她把頭扭向了一邊。“你這個孩子…”何莉萍雙手扶住女孩兒的臉頰,把她的頭扭了回來,一下兒吻住了她的嘴唇兒。

  “唔…”司徒清影對“媽媽”突如其來的關愛大吃一驚,但這正是她夢寐以求的,很快就把眼睛閉上了,香嫩的舌頭也渡到了美婦人的嘴裏,讓兩人的舌頭絞在一起,這個吻是她以前所經歷過的裏面最動人、最甜美的一個,她不再在意自己陰道內插的是什麼了,那只是一根火熱的按摩棒。

  當初何莉萍是不想參與“強姦”司徒清影的,但架不住侯龍濤的軟磨硬泡,現在看到女孩兒在受苦,而且在某些層次上還是為了自己,她是真正的慈母,如果自己這種親昵的表示能對女孩兒扭曲的心靈有一定好處,她願意一試。

  侯龍濤立刻就覺出司徒清影的變化了,手中捏著的屁股不再是繃緊的了,可愛的小屁眼兒也從極度縮緊恢復到了正常狀態。男人開始試著緩慢的抽動肉棒,等確定了女孩兒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之後,他就逐漸的加快速度和力量。美人的屁股很漂亮,白嫩圓潤,居高臨下的觀賞更是一種享受。

  司徒清影吸吮著何莉萍香甜的舌頭,臉頰被她溫柔的撫摸,心情完全放開了,肉體上的痛苦也突然消失了。這樣一來,她可就體會到了身後男人的力量了,不管是陰莖對膣肉的磨擦,還是龜頭兒對子宮的撞擊,不僅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反而有陣陣的電流兒從小腹的下面產生,向身體的各個部位蔓延。

  這次司徒清影沒有刻意的去對抗那種快感,只是任由身體作出自然的反應,她的細腰下塌,圓臀後拱,真真正正的迎合起男人的姦淫,陰道裏由癢變酥的過程真是奇妙,她現在只想男人能幹得的再用點兒力,能幹得再快一點兒,她已經很難保持只用鼻子呼吸的狀態了,不得以吐出了何莉萍的舌頭,“呼呼”的大口喘氣。

  何莉萍和司徒清影吻了這麼半天,自己也有點兒喘,但她已經發覺了自己的行為有多大“幫助”,她站了起來,彎腰親吻女孩兒的背脊,一手伸到她雙臀間,輕輕的摳弄她的小屁眼兒,另一手揉搓探入她身下,揉捏她前後晃動的乳房。

  侯龍濤的腦門兒都見汗了,他在抽插時除了要抗拒女孩兒子宮的強大吸力,還要“掙脫”將自己的肉棒死死裹住的陰道壁。不過他也爽得不得了,這是他所經歷過的性交中摻雜感情最少的一次,不論是正面的感情還是負面的感情。

  並不是說侯龍濤看不到將來自己疼愛這個女人的可能,只是他現在被籠罩在一種很奇怪的氣氛中,他的大腦好像不能很正常的工作,好像有一股外力在強迫他把注意力集中在最原始的野獸本能上,所幸那股外力並不強,他還能控制得住自己,不至於狂插亂杵,“現在怎麼樣,小白虎?哥哥幹得你美吧?”

  “啊…啊…用力…嗯…用力啊…”司徒清影沒有從正面回答男人的話,但她確實已經爽到無暇顧及兩人之間矛盾的地步了。侯龍濤輕輕推了推何莉萍的肩頭,“老婆,把她解開,讓她也幹點兒活兒。”接著又對女孩兒說:“別光顧著享受,幫我老婆舔舔。”

  何莉萍站到了女孩兒的腦袋邊,將她綁在車把上雙手解開,然後胯坐到油箱上,雙臂在車把上一撐,把小腹壓在了儀錶盤上,兩手向下抓住前輪兒的金屬架,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著,形成一個掛在車把上的樣子。侯龍濤狠狠的向前一拱,“還等什麼?你不是做夢都想舔我老婆的屄嗎?”

  “肏我…啊…你快肏我啊…不許…啊…啊…不許停…”司徒清影喊了兩聲兒,雙手就開始揉捏何莉萍的臀肉,口鼻也都埋進她深深的屁股溝中,“唔唔”的吻起她的小穴和屁眼兒。那裏除了美婦人本身的香甜氣息還有男人精液的味道,女孩兒都不知道是哪種味道更吸引自己,反正她是把何莉萍肛門處殘留的乳白色體液都舔到了嘴裏。

  侯龍濤一下兒把女孩兒的左腿抬了起來,左手順著光滑的肌膚捋到她的小腿上,托著她的迎面骨,向前一折,她的小靴子就到了面前。男人先在司徒清影的小腿上吻了一下兒,然後用右手脫下了她的鞋襪,把她勾著的纖巧腳趾含進嘴裏吸吮。

  同時,侯龍濤絲毫沒有減緩自己臀部前後移動的速度與力量,粗長的肉棒還是瘋狂的“蹂躪”美人的嬌嫩陰道。他在司徒清影的腳面上舔了一遍,想要再舔她的腳心,忽然發現她的腳心上紋著一朵花兒,粉色的五片花瓣兒,黃色的花芯,但可能因為是在很小的時候紋的,花朵的形狀已經走樣兒了。

  侯龍濤對花兒可沒什麼研究,除了玫瑰、牡丹、菊花兒、牽牛花兒之外,他一概不認得,要是在平時,他一定會問清楚的,但他現在被那種奇怪的氣氛感染,可沒心情研究,其實是連想都沒想,直接把舌頭頂在了女孩兒柔軟香嫩的腳心上。

  司徒清影其實已經沒有辦法為何莉萍口交了,她只是向美婦人的臀縫中吹著熱氣,她只覺自己的身體如同浮在雲端,而且還在不斷的上升,可越是升的高,受到的壓力就越大,一上一下兩股巨力將自己越擠越小,同時也使自己的力量在緩緩集中,身體的其它部位的感覺跟著消失了,最後收縮到只剩下了子宮那一點。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4 23:52

  侯龍濤進入了最後的衝刺階段,腰臀間用上了全力,使陰莖以超出想像的速度肏幹女孩兒的肉穴,“噗哧、噗哧”的抽插聲和“啪啪”的撞擊聲幾乎已經沒有間隔了。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就好像要把美麗的姑娘插穿似的。

  “啊…………”司徒清影如同被人捅了一刀般的嚎叫了一聲,凝聚在子宮中的力量開始爆發,洪水般的快感湧遍了渾身上下的每一條血管兒,就連汗毛都炸立了起來,眼前有五顏六色的彩球兒在飛舞,如果把她以前高潮的程度比做鞭炮爆炸的話,這次的高潮可以說是核爆了。

  “啊!”侯龍濤也是虎吼一聲,膿精噴湧而出,在極度舒爽的同時,他只覺膽戰心驚,女孩兒的子宮產生的吸力劇增,不僅是無法停止射精,自己身上的力量也好像是在被它向外抽一樣,迅速的消失。他拼命想把陰莖拔出來,可卻使不上勁,司徒清影陰道裏的嫩肉還在不住的蠕動,也在幫忙“榨取”著“汁液”。

  侯龍濤的雙手推住女孩兒的屁股,連大雞巴的根部都因為拉揪而發疼了,可還是無法脫身,他是真的有點兒害怕了。突然,他覺得一股強勁的暖流從自己的馬眼沖入了體內,迅速在四肢百骸流竄,上到發梢兒,下到趾尖,一下兒又都充滿了力量,射精停止了,肉棒也能從陰道中抽出了。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4 23:53

第一百零三章
真龍戲鳳(六)

  侯龍濤伸手撓了撓頭,自己可沒練過什麼采陰補陽的神功,對方也不可能是會采陽補陰,因為自己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一定是自己在胡思亂想,想來自己這麼多的嬌妻,她們每個人的陰道帶給自己的快感都是不同的,大概司徒清影也只是屬於這種情況罷了。

  “老公,快起來吧,地上涼。”何莉萍把男人拉了起來。侯龍濤把美人攬到身前,右手托起她的下把,和她接了一個長吻,又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兒,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鐘,已經4:00多了,“把小云云叫起來,你們去收拾一下兒,咱們回她那兒接著玩兒。”“還玩兒?”“你還沒求饒呢。”

  “討厭。”何莉萍打了愛人一下兒,過去把如雲喚醒了。侯龍濤也湊了過去,抱住睡眼惺忪的“嫦娥姐姐”。“要走了嗎?”如雲雙臂攬住男人的脖子,又把眼睛閉上了,懶洋洋的把臉埋進他的頭頸間。“嗯,回家再好兒好兒睡。”侯龍濤說完就低下頭,把舌頭捅進了她的耳孔裡。

  “嗯…”如雲一咬嘴唇兒,“好了,好了,我這就去換衣服。”她雖這麼說,卻還是讓男人的舌頭在自己的耳朵裡攪動了一分多鐘才離開。侯龍濤看著兩個無比成熟豐滿的婦人走動時搖擺的圓臀、性感的絲襪美腿和高跟鞋,真是愛啊,直到她們消失在了左邊的長廊裡,男人才回頭察看一直沒有動靜的司徒清影。

  司徒清影趴在車上一動也不動,她的身體很好,並不是因為太強的高潮而體力全無,只是現在她的大腦完全不能正常的工作,想的只有男人剛才為自己帶來的那種從來未有過的享受,那種肉體的極度歡愉,她還沒吃飽呢,她還想要。

  侯龍濤把女孩兒的軟綿綿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從車上卸下來,向後退了幾步,讓她雙腳能踩在柔軟的地毯上,雙臂虛虛的箍著她的玉體,就像對如雲那樣,把舌頭插進了她的耳孔攪動了一陣,然後就轉為舔她的耳朵,“小白虎,跟我吧,咱們是天生的一對兒,我從來沒有過那麼強的高潮,相信你也是第一次,我會好兒好兒對你的。”

  男人的聲音中充滿誘惑,司徒清影卻沒有回答,她暗暗把身上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了雙臂上,兩手猛的按住男人的前胸,向外一發力。侯龍濤可是沒料到顯得贏弱不堪的女孩兒會突施狠招兒,一個應對不及,“噔噔噔”急退了三步,小腿肚子撞到沙發的邊緣,站立不穩,跌坐了下去。

  司徒清影都沒給男人驚訝的時間,她一縱身就撲了上去,雙腿正好胯跪在侯龍濤的腰上,雙手扶住他的頭,狠狠的吻住了他的雙唇兒,香嫩的舌頭拼命往他的嘴裡頂,狂亂的攪動他的舌頭。侯龍濤對女孩兒突發的激情大喜過望,趕忙熱烈的回應她,左手捏住了她的屁股,右手在她的背脊上用力的撫摸。

  兩人吻得都是“呼呼”直喘,四唇相分之後,他們互相在對方的臉頰上繼續親吻、舔舐。司徒清影早就知道侯龍濤的身體很強壯,由於那件黑色的挎籃兒背心兒,她卻一直只能看到一部分,現在她要見見廬山真面,她一邊在男人的耳後狂舔,一邊把背心兒向上拉,可一時卻不能得逞,急得她雙手拽住了領口兒就向兩邊撕。


  侯龍濤自己把背心兒脫了下來,女孩兒立刻開始撫摸他的胸肌、腹肌,男人能從她的眼中看到一種光彩,好像是在讚賞自己,“漂亮嗎?我練了很久才練成這樣的。”司徒清影又是沒有回答,一低頭就在男人的胸口上舔了起來,柔嫩的舌頭胡亂的滑動著,留下一條條晶瑩的口浮水印兒。

  侯龍濤特意把胸肌繃了起來,要讓司徒清影感受那種男人才特有的力量,“嘶嘶…”他吸了一口涼氣,感到自己的乳頭兒被美人含住了用力吸吮,他把雙手插進女孩兒的兩個腋下,將她的上身一下兒抬了起來,使她那兩顆雪白豐滿的乳房在自己面前一陣晃動,兩手各捏住一顆,然後就用門牙輕輕咬住了一粒硬挺的淺棕色乳頭兒,舌尖兒挑動著細小的乳孔。

  “哈…”司徒清影挺直了上身,雙手掐住男人的肩膀,自己細嫩的乳肉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的又啃又咬,他敢用力,卻不至於把自己弄疼,這種感覺可比那些小太妹們戰戰兢兢的唇舌輕觸要過癮的多了。侯龍濤正大口大口的吸吮著女孩兒的奶子,由於身體的蠕動,直立的大雞巴突然被她的小穴嘬住了。

  司徒清影也覺出了男人的性器在往自己的身子裡鑽,她猛的一沉屁股,把整根巨大的肉棒都坐進了小穴內。“啊…”兩個人同時歡叫了起來,陰道裡的嫩肉和陽具接合的天衣無縫。女孩兒的細腰開始狂扭,圓滾的屁股前後左右的搖動起來,“啊…啊…又酥又麻…好棒…好棒…”

  侯龍濤又感到了與剛才相同的巨大吸力和奇怪的氣氛,他把女孩兒的手從肩上拉下來,讓她撐在沙發的靠背兒上,嘴巴吻住她甜甜的脖頸,兩手緊捏在她雙臀上,用盡全力的把她的身子一次次提起再放下,用她屄縫兒裡無比緊湊的嫩肉套動自己青筋暴突的大雞巴,“啊…真是好穴…吸的哥哥爽死了…”

  司徒清影的屁股被捏得生疼,侯龍濤甚至抓到了她的傷口,但她卻一點兒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雖然她對於跟男人做沒有經驗,但女孩兒還是很快就掌握了要領,以沙發背兒為借力點,再憑著沙發面兒的彈力,自覺的上下顛動了起來,“啊…肏…肏我啊…”

  本來男人只靠自身的力量就已經把女孩兒的身體拉動的很快了,現在有了她充分的配合,肉棒在小穴中的進出就更加的迅猛了,把她陰道中充足的淫液搗得向外飛濺,“爽死爺爺了…”侯龍濤猛的翻身,雙手卻沒有放開美人的豐臀,一旦站穩了,立刻又開始飛快的挺腰,狂肏她的小肉孔。


  “啊啊啊…”司徒清影反手撐著沙發背兒,大腿向外伸直,小腿向回彎,雙腳蹬住沙發座兒的邊緣,背臀都懸了空,她的螓首拼命的後仰,把白嫩的奶子高高挺起,隨著男人的抽插在空中劃出美妙的乳波,“哈…啊…啊…”她的聲音又像哭又像笑,卻又非常的動聽,她知道自己快丟了,因為那種被上下壓迫的感覺又出現了。

  侯龍濤雙手托著女孩兒的屁股,渾身的肌肉都繃得硬梆梆的,就算是對任婧瑤他都沒肏得這麼狠過,真是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精門大開之後又是一發不可收拾,直到那股提神醒腦的熱流沖入體內。不過這次他沒有再驚慌失措,也沒有再往後坐,而是向前壓在了女孩兒已經癱軟在沙發上的、因為高潮餘韻而微微發抖的玉體上。

  “小白虎,小寶貝兒,”侯龍濤休息了兩分鐘,開始在司徒清影的臉頰上吻舐,將上面微沁的香汗舔進嘴裡,“舒服吧?以後就跟著哥哥吧。”他說了兩句,卻沒得到任何的回答,男人撐起身子,這才發覺美麗的姑娘已經昏過去了…

  “嗯…嗯…”司徒清影感到有熱熱的陽光照在自己的臉上,她本能的抬起右手擋住了眼睛,只覺渾身酸疼,好像骨頭架子都散了一樣,她的腦子還處於半休眠的狀態,只知道自己的眼皮發沉,說什麼也不想睜開。女孩兒翻了個身,把臉轉向陰面兒,想要繼續睡,她突然聞到了一股香煙味兒。

  “我這是在哪兒啊?”昨晚的事情一下兒都出現在腦海中,司徒清影猛的坐起身來,明亮的雙眸睜得大大的,出於女人的本能,她一把將由於坐起而堆在小腹上的被單兒拉了起來,遮住自己的胸口,只見一個穿著灰色西褲、黑色綢子襯衫的男人坐在屋角兒的沙發上,他翹著二郎腿兒,臉上帶著微笑,正用很柔和的目光望著自己。

  侯龍濤看到美人已醒,不緊不慢的把香煙撚滅在小桌上的煙缸兒裡,然後起身走過去,往床邊一坐,開始在女孩兒的大臂和肩頭上親吻,“小白虎,你還真夠能睡的啊,昨晚累壞了。”“幾…幾點了?”“餓了?我陪你去吃飯。”“幾點了?”女孩兒又把力量都集中到了雙臂上。

  “三點多了,”侯龍濤探頭想要和美人接吻,從她昏迷前的激情表現來看,自己已經達到了目的,“你都睡了十多個鐘頭…誒…”他還沒說完呢,脖子就被用力掐住了。司徒清影的爆發力還真強,一下兒就把男人按倒在床上,騎上他的腰,雙手拼命的箍緊,“王八蛋,去死吧!”

  這是侯龍濤第二次中這個女人的“埋伏”,他都有點兒生自己的氣了,怎麼老是沒有警惕性呢,他抓住了女孩兒的雙腕,雖然身體處於不太好使勁兒的不利位置,卻還是把美女的胳膊慢慢向兩邊拉開了,他臉上的笑容一直也沒消失過,就好像是在和愛妻開玩笑一樣,“你瘋了?”

  司徒清影很明顯的感到男人根本就沒用多大的力量,自己的雙臂都已經被掰成了負角兒,上身失去了支撐,腦袋一下兒就栽到了他的脖頸間,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只覺子宮一顫,趕忙收斂心神,集中仇恨,“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侯龍濤這回提高了警惕,用餘光掃著美人的櫻桃小口,不過沒發現她有要咬自己的企圖,也許是她不屑使用那種只有女人才會用的招數,“為什麼啊?”“我恨你!我要殺了你!”“你叫什麼?不會細聲細氣的說嗎?”侯龍濤把女孩兒扔回了床上,翻身下地。“王八蛋!”司徒清影又撲了上來。

  侯龍濤突然換上了一幅兇惡的表情,抬起右胳膊,大臂後撤,右手握拳。司徒清影對於打架可就有點兒經驗了,她一看男人的肩膀晃動,就知道自己如果繼續前沖之勢,不僅沒法兒還手,還等於是把臉往拳頭上迎,二力合一豈不更慘,她立刻改變了策略,雙腳一換位,使身體在空中一擰,加快了下落的速度,在身子還沒完全展開的時候,就又落回了床上。

  侯龍濤本來就沒想揮拳,左手一把揪住女孩兒的辮子根兒,將她的臉轉向自己,右手還是做勢要打,“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嗎?”“來啊,我怕你嗎?”司徒清影的俏臉上沒有一絲的懼意,兩顆明亮的眸子中盡是怒火。

  “哼。”男人這回沒用“眼神戰術”,對於這個女人,溫柔好像並不是很管用,他稍稍用力,左手一甩,把女孩兒抬起的螓首推回床上,自己則坐回沙發上,點上一顆煙,“你既然不想跟我,幹嘛昨晚最後那會兒又那麼熱情?”


  “我…”司徒清影的臉“唰”的一下兒就紅了,暗怪自己昨晚被欲望沖昏了頭腦,才會弄到現在如此的尷尬,“不管怎麼樣,我不殺了你誓不為人。”她雖然這麼說,卻沒有再向男人沖過去,只是跪坐在床上,用被單兒遮體,她知道從正面硬拼,自己還真不是仇人的對手。

  “你為什麼這麼恨我啊?”侯龍濤皺起了眉頭,“要說以前是因為你覺得我虐待莉萍,也還勉勉強強的說得過去,現在你也知道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了,怎麼對我的敵意不減反增啊?難道是因為我把你肏爽了,你就要我死?”

  “別這麼多廢話,要麼你就殺了我,要麼就放我走,不過你放我走,我遲早會回來找你的。”司徒清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恨這個男人,確實,原本恨他的理由已經消失了,現在完全是沒來由的恨,但往往沒有原因的憎恨更是刻骨銘心。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4 23:54

“你走吧!”侯龍濤有點兒不耐煩了,簡直是不可理喻,“床頭上有衣服,真是辜負你乾爹的一片苦心。”“你什麼意思?”司徒清影邊問邊把床頭上的一疊衣服拉了過來,一條天藍色低腰牛仔褲,一件白色的緊身T—Shirt,還有一套很規矩的白色內衣褲,她趕忙穿上了,還挺合身,又把放在床下的小靴子蹬上,“什麼叫辜負了我乾爹?”
  “你想知道我是怎麼贏的你嗎?”侯龍濤走到窗前,背對著女孩兒,他不怕被偷襲,自己抖出這個包袱,甭管對方有多想殺自己,也都得滲滲。“對了,你答應過要告訴我的,我差點兒都忘了。”司徒清影把捏緊的拳頭鬆開了。“過來,”男人勾了勾手指,然後又指著窗外,“看看,認得嗎?”

  司徒清影走了過來,這才發現這是一座小洋樓兒的二層,窗戶的斜下方就是車庫門前的Driveway,上面趴著一輛純黃色、曲線完美的低底盤雙門兒跑車,在太陽的照射下閃著耀眼的光芒,“蘭…蘭伯基尼!”女孩兒雙手按在窗戶上,臉幾乎都貼上去了,又仔細的看了看,“Diablo

  VT 6.0!?”

  “獨一無二的,三百三十五的最高時速,等天黑了,要不要試試?”侯龍濤伸手摟住了女孩兒。“真的?讓我開?”司徒清影扭過頭來,眼睛裡都在放光,能駕駛這種世界頂級跑車,連做夢都沒夢到過,不過她突然感到了男人的手臂環住了自己肩膀,她一下兒就從喜悅中回到了現實,猛的一推仇人,自己退後了兩步。

  侯龍濤看著美人的表情恢復到了憤怒,暗暗歎口氣,“媽的,投其所好都不行。”他坐回沙發上,“怎麼了?”“你就是靠那輛車贏的我?”“有什麼好奇怪的嗎?飆車飆車,是車就行,我可沒說一定會騎400CC。”“你從不同的路線超到我前面去了?”“條條大道通羅馬嘛。”

  “放…胡說!”司徒清影下定決心以後不再說髒話了,“北京的路況,就算沒有別的車,你撐死了也就能開二百,最多不過贏我幾分鐘,哪兒來的時間洗澡。”“哼哼哼,還記得你問我為什麼會說你辜負了你乾爹嗎?”“你別左一搭右一搭的。”“你昨晚有沒有覺出時速表顯示的好像要比實際速度快呢?”

  “有。”“你的車可不是我送的,”侯龍濤微微一笑,“我把你的兩個問題都回答了。”“你…你是說…”司徒清影慢慢退到了床邊,頹然坐下,“我乾爹出賣我?”“不叫出賣,你乾爹是幫你選夫。”“我不信!我不信!”女孩兒一下兒蹦了起來,兩顆圓睜的美目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了。

  “為什麼你乾爹要兩次帶你去‘翡翠園兒’?我怎麼知道的你昨晚會有行動?我怎麼知道的到哪兒去抓你?我怎麼知道的你對自己飆車的水準極為自信?我怎麼知道的你把‘願賭服輸’當成金科玉律?我怎麼知道的你從來都沒被男人幹過?”侯龍濤每問一個問題就揚揚眉毛,“有些事情是可以打聽出來的,有些就只有你最親的人才會知道。”


  “為什麼?我不明白,乾爹為什麼要害我?”司徒清影臉上的憤怒都消失了,只剩下了無限的迷茫,“為什麼…為什麼…”她又坐了下去,“我們跟你可是有仇兒的啊。”“有什麼仇兒?”“那天在山上…啊,乾爹是拿我收買你,要你跟他合作?”“你乾爹最怕的就是你會這麼想。”

  “他想讓我怎麼想?你一定什麼都知道的,你告訴我!”司徒清影又撲了過來。侯龍濤這次既不還手兒,也沒躲避,任女孩兒抓住自己的領口兒,又順著她向上拉的趨勢站了起來,“哼哼哼,這就是你虛心請教的態度嗎?你老是這麼野蠻,看來也真是只有我才能受得了你。”

  “你到底告不告訴我!?”“本來我是想告訴你的,可是你太囂張了,我還就不告訴你,”侯龍濤突然一抖雙臂,把美女的手打開了,然後拉住她的右手腕兒,就往門口兒拽,“回家問你乾爹去吧。”“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司徒清影現在突然不想走了,一是沒把事情搞清楚,二就是不滿男人“送客”的形式。

  “你冥頑不靈,我沒什麼好說的了。”侯龍濤打開門,把女孩兒拉了出去,“你不會是想留在這兒跟我親熱吧?”“放開我,我自己會走。”“好。”男人放開了手。兩人走到樓梯口兒,只見樓下七個天仙般的女子都在往樓上看,有站有坐,大概是聽到了吵鬧聲。司徒清影只認識其中的兩個,何莉萍和許如雲。

  侯龍濤走到了通往車庫的小門兒邊,“來吧,你的摩托就在裡面。”司徒清影在出門前看了一眼何莉萍,她驚奇的發覺自己對這個美婦人已經沒有一點兒肉體上的欲望了。男人跟著女孩兒進了車庫,按下電鈕兒,把大門兒升了起來,“有一句忠告,為了你乾爹的人身安全,你最好能跟他單獨談,不要讓人看出你的情緒很衝動。”

  “什麼意思?”司徒清影跨上了摩托。“你照我的話做就是了,切記,”侯龍濤用力的捏住女孩兒握著車把的玉手,緊盯著她的雙眼,臉上出現了一天以來最嚴肅的表情,“切記。”“侯龍濤,你不怕我再找你女人的麻煩?你不怕我在暗地裡捅你一刀?”“哼哼。”男人沒有回答…

  司徒清影把摩托車開到了崇文區的一家三層娛樂城前。“小鳳姐。”門前的一個保安跟她打招呼。“我乾爹在嗎?”“沈總在會議室開會呢。”“好。”女孩兒直奔頂樓,連門都沒敲就沖進了會議室。屋裡坐了十一個人,“霸王龍”坐在主位,其他的就是沈義和“九龍”了。

  “你他媽上哪兒去了?”“到處都找不著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昨天晚上侯龍濤砸了咱們三家飯館兒。”幾個男人看著司徒清影。“啊,噢,我手機丟了。”司徒清影發現這群人怎麼好像都不知道自己昨晚的行動似的,“乾爹,我有事兒想跟您說。”她可等不到會議結束。

  “今天的會就到這兒吧,明天再繼續。”“霸王龍”發話了。“哥,那侯龍濤…咱們還沒商量出了對策呢。”“沒聽見我說明天再繼續嗎?”“霸王龍”把臉一沉,他從來不容許手下質疑自己的決定的,自己的弟弟也不行。十個男人陸陸續續的走了出去,屋裡只剩下了父女兩人。

  “乾爹,為什麼?”“把門鎖上。”男人豎起一根手指,擋在自己的嘴前。司徒清影照做了,然後坐到她乾爹旁邊的椅子上。“清影,十八年了,我從來都把你當成親生女兒,是不是?”“霸王龍”是壓低了聲音說的。

  “是。”“我還記得剛把你接回家,你認生的樣子呢,一直哭啊哭的。”中年人的臉上出現了笑容。“乾爹…”女孩兒第一次看到這個叱吒風雲的黑道兒大佬露出如此祥和的表情,她一下兒就確定了自己並不是因為利益而被出賣的…

  晚上8:00多的時候,侯龍濤的手機響了,“喂。”“侯龍濤,我…我讓你再多活幾個月,等…等事情解決了,我…我還是會親手宰了你的。”對方的聲音有點兒哽咽,聽上去就像是剛哭過一樣…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4 23:56

第一百零四章  朋友之妻

  來而不往非禮也,十天時間裡,侯龍濤又砸了“霸王龍”的兩家飯館兒,

  “霸王龍”則以把“東星”名下的兩家新檯球廳和一家網吧弄得不成樣子作為回

  報。不過無論財物損失有多嚴重,人員最多就是擦破皮兒的輕傷。道兒上的明眼

  人都瞧得出來,雙方都不想把矛盾上升到不可調和的地步,只是在逼對方讓步。

  如果一直按這個趨勢發展下去,這就是一場“消耗戰”,也就是在比財力,

  哪方最終在物質上撐不住了,哪方就得俯首稱臣。雖然從表面上看,“東星”好

  像是必勝無疑,但大部分的人還是比較看好“霸王龍”,如果“霸王龍”真的支

  持不住了,他一定會升級暴力行動的,到時候侯龍濤可就有的受了…

  這幾天有一件事兒讓侯龍濤很擔心,香奈小護士已經走了小一個月了,卻沒

  有像約定好的那樣打電話來連絡,更別提再辦工作簽證來中國的事兒了。他星期

  一的時候給東京的勝天堂醫院打了個電話,用自己極不熟練的日語打聽香奈。

  對方費了很大的勁都沒聽明白他在說什麼,他最終還是用英文才把事情講清

  楚,卻被告知小護士在三天前請假回北海道了,走的時候很急,並沒留下聯繫方

  法,這下兒連一點兒線索都沒了。侯龍濤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記得上個禮拜新聞

  裡報導有颱風在北海道登陸,損失慘重,有多人失蹤和死亡…

  星期二,又是月底了,侯龍濤在公司做例行的檢查,下午的時候接到了寶丁

  打來的電話,說晚上要一起吃飯。下了班兒,他直奔“天倫閣”,如果在正常時

  期,和寶丁他們吃飯是不會找這種高級地方的,但現在“非典”有越來越嚴重的

  趨勢,就算那些小餐館兒都打著“本店已消毒”的旗號,還是不去冒險的好。

  “肏,還以為你丫在路上被撞死了呢,真他媽夠能磨蹭的。”

  “真他媽臭嘴。”侯龍濤一進包間兒就被罵了,屋裡已經有四個人,寶丁、


  一休、李昂揚,另外一個竟然是此時此刻應該還在美國的左魏,“左屁?你丫怎

  麼回來了?”

  “怎麼了?人家在外面給你幹了快一年了, 還不許人家回來過‘五、一’

  啊?”寶丁見面兒就抬杠。

  “閉上你丫那張鳥嘴。”侯龍濤並不是那個意思,但他知道自己沒必要跟這

  幫人解釋什麼,他只是奇怪左魏為什麼沒通知自己一聲兒,“你丫不是在那邊兒

  犯了事兒,潛逃回來的吧?”

  “沒有,沒有。”

  “我要你在美國辦的事兒出毛病了?”

  “沒有,沒有。”

  “你家有人生病了?”

  “沒有,沒有。”

  “那你丫幹嘛在這時候回來啊?”侯龍濤覺得左魏今天回答自己問題的方式

  很反常,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非典’弄得人心惶惶,跑都來不及,你

  還往回鑽?”

  “你丫從資本家變預審了?”

  “你他媽的,”侯龍濤抄起一個煙缸兒,假裝要砸寶丁,“哪兒來的這麼多

  廢話。”

  “肏,怎麼招?怎麼招?想襲警?”寶丁伸手就往腰間摸。

  “摸個屁啊,你他媽又沒槍。”

  “摸摸不行啊?你大爺的。”

  “行了,行了,趕緊點菜吧,”李昂揚叫了起來,“我他媽都快餓死了,中

  午都沒吃飯,就等這頓呢。”

  “王八蛋,合著早就商量好了要吃我啊。”侯龍濤的思路好像是被打亂了,

  沒有再追問左魏。

  經一休帶頭兒,幾個小夥子一邊吃一邊聊起了上高中那會兒的事兒,“還記

  得高三下半學期,咱們四個一起曠課去首師大打球嗎?那會兒還叫師院兒呢。”

  “肏,當然記得了,被人滿大街追著打,還能不記得?”寶丁說得很氣憤,

  可眼角兒上翹,明顯是快要笑出來了。

  “都賴丫那死猴子,愣說看人家不順眼。”

  “本來就是,那小子的眼睛特他媽賊,看著就像找勊。”

  “切,還小子呢,人家那會兒就上大學了,肯定比咱們大。你丫就是對將來

  要當老師的人有偏見。”

  “狗屁,我尊師重教著呢,再說我當時又不知道丫那是首師的學生。”

  “從頭兒說,從頭兒說,我怎麼都沒聽過這檔子事兒啊?”李昂揚有點兒急

  了。

  “是啊,那天丫那怎麼沒去啊?”一休看著侯龍濤。

  “丫那天在家裝病來著。”

  “我沒去,你們回來之後也沒告訴我啊。”

  “丟人,沒好意思說。”

  “那就現在說吧。”

  “說來也不能全怪猴子,首師籃球兒場上有一個架子矮一塊,籃筐兒大概也

  就三米一,咱們猴兒哥試了一下兒,差不多能過一個手,這誘惑誰受得了啊,從

  五六米外助跑,到了跟前兒騰空而起,牛屄,Air Jordon,胳膊從後

  往前掄了半圈兒。”寶丁站了起來,呲牙咧嘴的做了一個扣籃兒的動作。

  “我當時有那麼誇張嗎?”

  “你丫那當時就是這操行,就跟跟籃圈兒有仇兒一樣。”一休靠近李昂揚,

  把眼睛睜大,“跟籃圈兒有仇兒。”

  “啊?啊……哈哈哈。”李昂揚大笑了起來,“你……你他媽扣在籃圈兒上

  了?”

  “籃圈兒的前沿兒,呵呵呵,”寶丁壞笑著坐下了,“丫把吃奶的勁兒都用

  上了,你想想得有多慘吧。”

  “丫當時慘叫一聲,‘砰’的後背著地,愣是半天沒爬起來,哈哈哈。”一

  休大概是想起了當時的樣子,都快樂瘋了。

  “哼,要不是小爺反應快,先把手墊在腦袋下面,老子非給摔傻了不可。”

  侯龍濤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兒。

  “那後來怎麼又打起來的?”李昂揚點上顆煙,繼續“聽書”。

  “旁邊兒有一主兒看見猴子的英姿了,在那兒樂,還跟邊兒上一女的對猴子

  指手劃腳,他就有點兒磨不開面子了,蹦起來過去就給了丫那一大嘴巴。”

  “你們幾個沒樂?”

  “當然樂了,我們都快被逗死了。”

  “那他怎麼不跟你們急啊?”

  “當然不能了,咱們什麼關係,天大的事兒也不能跟我們急啊。”

  “對對,接著說,打了那雜種之後呢?”

  “那孫子他們班就在邊兒上上體育課呢,呼啦一下兒就圍上來二十多號。”

  寶丁一撇嘴,“咱們可沒義務吃那眼前虧,我們四個拔腿就跑,那幫孫子還就真

  追。肏,猴子大概是給摔的腿軟了,跑了十幾步就又摔了個狗吃屎…”

  “你大爺,不能說得好聽一點兒啊?”侯龍濤不幹了。

  “好好好,大馬趴,丫那爬起來,沒跑兩步,又趴那兒了,呵呵呵,你就別

  提多有意思了。就這麼一耽誤,那幫人就追上來了,要不是左屁回頭一拳把那個

  追在最前面的人打趴下了,給了猴子爬起來的時間,我們真免不了一頓打呢。”

  “後來呢?”

  “後來?媽的,我們一口兒氣兒瘋跑了三站地才算是把那幫牲口甩了。”

  “好了!”侯龍濤突然一拍桌子,他剛才可不是真的因為李昂揚一打岔就把

  左魏的事兒忘了,只是不想逼得太緊,在聊天兒的過程中,他一直在注意左魏的

  表現,左魏不僅沒像平時那樣加入說笑的行列, 而且還在有意的逃避自己的目

  光,特別是當寶丁說到他救了自己的時候,他臉上的內疚就更明顯了,“你們他

  媽是串聯好了來對付我的?”

  “嗯?”

  “什…什麼意思?”

  “這…”

  “左屁,你丫到底幹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了? 要把這幾個孫子都拉來擋

  箭。”侯龍濤的臉色陰沉,“你把政治獻金都拿到拉斯維加斯輸光了?”他感到

  問題一定是很嚴重的,“你們不瞭解我嗎?居然還來提醒我咱們之間的關係,真

  他媽讓我失望。”

  “和錢無關的。”左魏沒有抬頭,“我…我愛上愛琳了。”

  “嗯?愛琳?我的愛琳!?”

  “是。”

  “你他媽腦子壞掉了!?”侯龍濤猛的站了起來,“我以前跟你丫那說過什

  麼來著!?”

  “猴子,你冷靜點兒,”寶丁趕緊起身拉住他的胳膊,道,“你先別急,聽

  他解…”

  “丁兒,”侯龍濤打斷了寶丁的話,扭頭瞪著他,“你他媽,閉,嘴。”

  這群人是第一次看侯龍濤對自己人發火兒, 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了,包間兒裡一下兒就安靜下來了。

  侯龍濤慢慢坐了下去,點上一顆煙,狠狠的吸了一口,“她也愛你嗎?”


  “是。”

  “你們睡過了?”

  “沒有,”左魏猛的抬起頭, “我們連吻都沒接過,真的,猴子,你相信

  我,我們一直很規矩的,沒有過任何身體接觸。”

  “你們他媽玩兒上伯拉圖了?”侯龍濤扔給左魏一根兒煙,“怪不得愛琳最

  開始的時候是兩天一個電話,然後就變成四、五天一個,再往後就改成發E-m

  ail,現在是半個月才來一封,而且還只談公事兒,不像以前那樣情話連篇,

  我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原來她全說給你丫聽了。”

  “我…猴子,我…”左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那你丫這次回來是跟我攤牌的?”

  “我…我是想求得你的諒解。”

  “‘朋友妻不可戲’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我懂,可我不是想和愛琳玩兒玩兒就算了的,我是真的愛上她了。”

  “哼,你願意冒跟我鬧翻的危險?”侯龍濤的眼神中沒有一點兒感情,顯得

  很冷酷。

  “猴子,我知道是我不對,希望你能明白,我決不願意失去你這個朋友的,

  可…可…我試過強壓自己的感情,太難了。”

  “你沒什麼不對的,感情的問題上沒有對錯可言,你和愛琳都不是什麼善男

  信女,卻硬是把持得住,足見對我的重視,既然你們是相愛的,成全你們是我唯

  一正確的選擇。”

  “真的!?”左魏的眼睛都睜大了,其他三個人也都是目瞪口呆。

  “哼哼,”侯龍濤微微一笑,他現在才發現自己對於吳愛琳的真正感情,四

  成兒感謝,六成兒同情,沒有一絲愛情,既然她能找到真愛,自己沒必要破壞,

  如果要是換成了北京的這幾個女人,就算因為左魏“很男人”的行為,自己最終

  會原諒他們,決不會這麼快就原諒的,“最重要的是你沒在我背後搞我的女人,

  你沒有背叛我對你的信任,沒有背叛咱們的友情。”

  “猴子…”左魏嘴一咧,竟然哭了起來,離開座位過來拉住了侯龍濤的手,

  “猴子…”

  “你大爺,你大爺,”侯龍濤把手甩開了,直往邊兒上躲,“突然變成老娘


  們兒了?咱們之間別搞老外的那一套,我可沒打算擁抱你。愛琳呢?怎麼沒跟你

  回來?”

  左魏把寶丁從椅子上擠了下去,挨著侯龍濤坐下,“美國那邊的事情離了她

  不行,其實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她做的,我就是打打下手兒,她為你的事兒真的是

  盡心竭力的。”

  “左屁啊,左屁啊,我都已經說了不跟你們計較了,你就不用往她臉上貼金

  了。”

  “不是貼金,是實話,不過她是覺得對不起你,沒臉來見你。”

  “那你怎麼回來了?你丫的臉可夠大的。”

  “我…我…我不能讓你蒙在鼓…”

  “行行行,”侯龍濤推了左魏一把,“連玩笑都不能開了?這麼說吧,我就

  當自己從來也沒和愛琳好過,你沒有任何地方對不起我,OK?”

  “OK。”

  “我記得你走之前跟我說過你在北京有個女朋友的,她怎麼辦?”

  “哼,”左魏苦笑了一下兒,“本來就有一個主兒在跟我搶,我這一去美國

  又是這麼久,三個多月前就吹了。”

  “這樣啊,”侯龍濤突然想起了自己剛跟愛琳搞上時的情況,“你肯定你是

  愛上愛琳了?不是拿她當寄託感情的工具?”

  “不是,絕對不是,愛琳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好好,那我更沒理由生你的氣了。”侯龍濤知道左魏以前至少有兩個女朋

  友要比愛琳漂亮,聽了他這話,算是對他跟愛琳的感情沒懷疑了,“但我要先警

  告你,我成全了你們,你丫回了美國別他媽整天只顧了兒女情長,‘東星’未來

  能發展到多大規模,就全看你們現在能打下怎麼樣的基礎了。”

  “你放心,我就算不眠不休也會把你的事兒搞定的。”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4 23:57

“不光是我的事兒,你是‘Eastern Star U。S。A’的創
  始人之一,將來你會有股份的。愛琳可是個對物質要求很高的女人,現在這個階

  段,她可能只在跟你講感情,但現實殘酷,光有愛情是不夠的,你想長久的拴住

  她,就一定要幹出一番事業來。”

  “我會的,猴子,謝謝你。”

  “別他媽老跟欠我的似的,你要是因為這事兒就跟我疏遠了,那我還是不答

  應的好。”

  “我肏你大爺,你丫可不能反悔。”左魏把眼睛瞪了起來。

  “呵呵呵,”侯龍濤笑了起來,指了指另外三個人,“你叫這仨東西來幹什

  麼?就為了提醒我你是我好哥們兒?”

  “不是,是他們非要陪我來的。”

  “你們丫那為什麼比我還早知道啊。”

  “廢話,左屁當然得先找幾個信得過的人交交心了,他下不了決心來對你坦

  白,我們就得幫他下決心。”

  “那你們還要跟他來?你們就不怕我下不來台?”

  “我們更怕你當場就動手,雖然知道你從來不跟自己人動手,但這次情況特

  殊嘛,沒法兒預料你的行動。”

  五個人又瞎聊了一陣兒,飯局就結束了。

  “猴子,送我回家。”寶丁叼著根兒牙籤兒,拍了拍肚子。

  “你他媽沒開車啊?”

  “沒有。”

  “那我跟你也不順路啊,讓一休送你。”

  “少他媽廢話,警方徵用你的車。”

  “雜種。”侯龍濤沒再推辭,他知道寶丁非要坐自己的車一定是有目的的…

  “丁兒,現在就咱們倆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侯龍濤邊開車,邊點上顆

  煙。

  “應該是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我?是你硬拉我的,怎麼讓我說?”

  “你真的沒事兒嗎?我是說左屁的事兒。”

  “哼哼,有什麼事兒?沒事兒。感情不是想不產生就能不產生的,日久生情

  是很正常的,我沒有理由怪他們。”

  “真是服了你丫了,這種事兒都能這麼大度。”寶丁這句話沒有一點兒諷刺

  的意思。

  “不是大度,左屁做了一個真正的男人應該做的事兒,作為他真正的朋友,

  我也應該做出一個真正的男人應有的回應,不是嗎?再說了,我並不愛愛琳。”

  “哈哈哈,最後這句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是我這麼快就諒解他的原因,不是我諒解他的原因。如果左屁背著我先把

  愛琳上了,他就沒資格做我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就是我的敵人,你知道我對

  敵人的態度的。”

  “照你這麼說,就算是茹嫣愛上了別人,你也會如此處理?”

  “嘿嘿嘿,茹嫣不會愛上你的,你他媽就別做夢了。”

  “去你大爺的,我沒那意思。”寶丁狠狠的推了侯龍濤一把。

  “嗯,我知道,茹嫣不會愛上別人的,在北京的這幾個,除了任婧瑤,都不

  會愛上別人的,不過任婧瑤也不敢愛上別人。”侯龍濤微微一笑,他對自己有這

  樣的自信,對愛妻們有這樣的信心…

  “五、一”假期過後的第一個工作日,侯龍濤來到辦公室,曲豔告訴他茹嫣


  的母親剛才打電話來替女兒請了假,說茹嫣生病了。這倒楣年頭兒,一說生病,

  還嚴重到了電話都沒法兒自己打的地步,先想到的就是“非典”。

  侯龍濤可是擔心死了,一邊往外跑一邊給愛妻家打了個電話,原來茹嫣只是

  急性腸炎,他這才算是長長的出了口氣,但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剛才他

  都已經想好了,哪怕茹嫣真的是高燒不退,自己也決不送她去醫院,去了也就是

  隔離起來打抗生素,這些自己也一樣能做。

  茹嫣的母親已經去醫院上班兒了,來開門的是她的父親。

  “柳老師,茹嫣怎麼樣了?”雖然茹嫣的父親已經病退了,但認識他的人還

  都是這麼稱呼他。

  “她還沒醒呢。”

  “我看看她?”

  “好。”老柳對於自己這個救命恩人,外加未來女婿,自是“有求必應”。

  兩個男人來到茹嫣的房間外,把門輕輕打開一條兒縫兒,只見茹嫣修長的身

  體在被窩兒裡蜷成了一團兒,長髮有點兒散亂的披在蒼白的臉頰上,連嘴唇兒上

  都沒有什麼血色。

  用“心如刀絞”來形容侯龍濤現在的感受真是再貼切不過了,“怎麼回事兒

  啊?前天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還什麼事兒都沒有呢。”

  “不知道這孩子哪兒不合適了,昨天晚上十點多開始上吐下瀉,她媽說可能

  是腸炎,雖然這種時候不想去醫院,但又怕她是食物中毒,還是帶她去化驗了一

  下兒,結果就是急性腸炎,打了兩個吊瓶才止住。一直折騰到今天早上快三點,

  她才睡下,早上她媽看她是沒法兒上班兒了,才給你們辦公室打的電話。”

  “我進去陪她。”

  “你去吧,我也出去買買菜。”

  “啊,那我去買吧。”侯龍濤對於老丈杆子的身體還是很關心的。

  “不用不用,我每天就是借買菜出去遛躂遛躂,你去陪茹嫣吧。”

  “那好。”侯龍濤轉身進了愛妻的臥室,把門關上了。

  來到床前,侯龍濤把梳粧檯旁的椅子拉過來坐下,幫茹嫣把薄被掖了掖,又

  把她額頭上的散發捋好,探身在她腦門兒上輕輕吻了一下兒。這個姑娘真是天上

  掉下來的,就算因為生病,臉色不好,但仍舊掩蓋不住她的花容月貌。男人把手

  從邊兒上伸進她的被窩兒裡,握住了她的一隻玉手。

  侯龍濤一直這麼坐在愛妻的身邊,看著她清秀的容顏,聽著她平穩的呼吸,

  時不時在她臉上、額頭上小心翼翼的吻一下兒。

  快要中午11:30的時候,茹嫣醒過來了,她還沒睜眼就覺出自己的小手

  兒正被一隻溫暖的大手握著,“嗯…爸?”

  “不是爸爸,是哥哥。”侯龍濤坐上床,把她的手從被子里拉了出來,放到

  自己嘴邊親了一口。

  “哥哥……”茹嫣一下兒把雙眸睜開了,一扭頭就看到一雙充滿愛憐、充滿

  情意的眼睛在望著自己,目光溫柔之極,她都沒必要看清男人的長相,世界上只

  有一個人會這麼看自己,她把上身也扭了過去,一下兒撲進了愛人的懷裡,“哥

  哥……”

  “寶寶,”侯龍濤把愛妻的身體向上提了提,用力抱住,在她頭頂吻了吻,

  “生病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怕你擔心,又那麼晚了,怕你第二天上班兒沒精神,哥哥…”茹嫣把螓

  首埋在男人的脖頸間,用額頭左右的磨擦。

  侯龍濤聽出女人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兒,趕忙托起她的下巴,果然看到她眼裡

  有亮晶晶的東西在打轉兒,“怎麼了,寶寶?還難受嗎?”

  “現在不難受了,可是昨天晚上好難受…”茹嫣說著說著,小嘴兒一噘,眼

  淚就滾了下來,有了可以撒嬌的物件,她也不用再堅強了。

  “好寶寶,乖寶寶,我的小親親,別哭了,”侯龍濤都要心疼死了,他捧住

  愛妻的臉頰,胡亂的親吻著,“哥哥在這兒陪你,好寶寶,別哭了,再哭我的心

  就要碎了。”他把美人緊緊的擁在懷裡,暗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心愛的姑娘…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4 23:59

第一百零五章
崇洋媚外


  茹嫣的身子雖然還很虛,但下地刷牙洗臉倒還不成問題,可她一干完這些事兒,就立刻又被愛人趕回了床上,“我沒什麼事兒了。”“臉色這麼差,剛才還哭哭啼啼的呢,你就老老實實的在家躺兩天吧。”侯龍濤伸手刮了一下兒美人高高的鼻樑兒,“餓不餓?”“有點兒。”“爸爸做了一大鍋粥,我去給你盛一碗。”

  “嗯嗯,嗯嗯,”茹嫣拉著男人的手晃了晃,“我不要喝粥。”“生病了還想吃什麼?大魚大肉?哼哼。”侯龍濤笑著出去了,不一會兒就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大米粥和一碟兒鹹菜回來了,他把鹹菜放在床頭櫃上,自己坐到女人的腿邊,扭過上身,崴了一勺粥,放在嘴邊吹了又吹,然後把勺子在自己的下巴上碰了碰,確定不燙了,才慢慢送到愛妻面前,“啊…”

  茹嫣張開了櫻桃小口,兩排整齊的雪白銀牙可愛之極,她把粥咽了下去,“沒味兒。”“哼哼。”男人夾了一塊兒大頭菜,在嘴裡咬成兩半兒,用舌尖兒挑著。美人探過頭來,雙唇夾住愛人的舌頭,向後一捋。侯龍濤就這樣喂愛妻吃完了午飯,在此之間,一共出去盛了兩次,他自己也吃了不少。

  整整一下午,侯龍濤坐在愛妻的身旁,在她耳邊說發自內心的甜言蜜語,給她講笑話兒,逗得美人不停的“咯咯”直笑。茹嫣有了愛人的陪伴,心情極佳,再加上本來就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病,她的臉色很快就恢復成了原有的紅潤。晚上吃過晚飯,兩人分別洗了澡,就一起縮在茹嫣的床上看電視。

  在徵求了岳父岳母的同意後,侯龍濤今晚是不打算走了。茹嫣緊緊依偎在愛人的懷裡,今晚的電視節目好像都比平時有意思得多。侯龍濤可就沒心思看電視了,他一直在用心聞著美人長髮上散發出的清香,一個小時之後,開始很仔細的在愛妻的額頭上親吻,好久好久,他碰都沒碰美人的嘴唇,光是她甜甜的臉蛋兒就已經讓他很心醉了。

  “寶寶,咱們睡吧。”“嗯。”茹嫣把電視和燈都關上了,回來躺到愛人的右邊。侯龍濤翻過身,終於吻住了美人的雙唇,兩人的舌頭緩緩繞著對方的打轉兒,男人的右手摟著愛妻的肩膀,左手從她嫩綠色的綢子睡褲的腰口兒伸了進去,隔著光滑的小內褲,在她圓圓的屁股上輕揉。

  “嗯…嗯…”茹嫣嬌喘了起來,她的眼簾輕合,雙手胡擼著愛人的頭髮,雖然她沒和別的男人唇舌相交過,但她確信,這個男人的吻就是世界上最甜蜜、最溫柔的。侯龍濤開始舔舐愛妻的臉頰和下巴,左手的三根手指從腰際淺淺的插進小內褲裡,指背貼著嬌柔的嫩肉,順著外延慢慢向她的雙腿間滑。

  茹嫣感到自己蓬鬆的陰毛被很輕柔的揪了揪,然後陰唇頂端的小肉芽兒又被按了按,“啊…哥哥…”身體中產生了快樂的電流,但她極力忍住了自己對於被摯愛的男人愛撫的渴求,忍住了對於被摯愛的男人壓在身下婉轉承歡的渴求,輕輕推了推愛人的肩膀,“別…別這樣,哥哥,爸媽會聽到的…嗯…”

  侯龍濤知道只要不大叫出來,是不會被隔壁的人聽見的,但他也明白,自己的愛妻臉皮兒薄,和父母只有一牆之隔,她是真的不好意思跟自己做愛,況且她剛剛病好,也不一定有足夠的精力應付自己。他從美人的身上翻了下來,側臥在她身邊,左手也抽出了她的睡褲,放在的她的大腿上。

  茹嫣也轉過身來,面對著愛人,伸手摸著他的臉頰,“哥哥,你不怪我吧?我改天一定好兒好兒的…好兒好兒的伺候你,好不好?”“傻寶寶,該是我伺候你。”侯龍濤一把將美人攬進了懷裡,她可真是太惹人憐愛了,“把你胸前那兩個漂亮的小妹妹給我親一親,我就不怪你。”

  “嗯。”茹嫣把上身向後挪了挪,眼簾低垂著,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上牙咬住下唇,一幅羞達達的神情,雖然在黑暗中看不出她的臉色變化,想來也一定是紅撲撲的。她右手的纖纖五指移到了胸前,緩緩將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了,被豐滿的乳房撐得高高的綢子睡衣自動向兩邊分開了一些,深深的乳溝露了出來。

  “寶寶…”侯龍濤的右臂插到了美人的身下,環住愛妻的楊柳細腰,向自己一拉,左手撥開了睡衣的右擺,從下麵輕柔的握住了右乳,他一低頭,把臉埋進了茹嫣的雙乳間,左右晃動著腦袋,用臉磨擦她的奶子,舌頭伸在口外,把柔軟細滑的乳肉頂壓得不斷變換形狀。終於,男人叼住了一顆嫩嫩的乳頭兒,又舔又吸。

  “呵…呵…呵…”茹嫣的嬌喘聲發著顫,她緊緊抱著男人的頭,用臉頰蹭他的頭髮,右腿勾住了他的左腿,上下的磨擦起來。雖然美人獲得的性快感的程度並不輕,但讓她感覺更強烈的是心上人對自己的無比疼愛,她只想就這麼一直下去,永永遠遠的體會愛人的溫柔、體會兩人之間的真摯感情。

  侯龍濤的手離開了愛妻的乳房,在她的配合下,把她的睡褲脫了下來,使兩人的腿可以貼肉的磨擦。在這之後,侯龍濤也沒有什麼過多的動作了,就好像和茹嫣有心靈感應一樣,他也希望能這樣永永遠遠的下去…

  第二天一早,茹嫣想要去上班兒,侯龍濤是說什麼也不同意,一定要她再修養一天,自己也留下來陪她。又是一上午的親親我我,時間過得飛快。吃過午飯之後,侯龍濤從冰箱裡拿來一個大蘋果,坐在愛妻身邊,“我已經有好幾年吃蘋果不削皮了,說不定削完了就只剩下半個了。”

  “那我來削吧。”茹嫣伸出了手。“不用,你是病號兒,當然是我照顧你了。”“病都好了,小小的鬧肚子,你那麼緊張幹什麼嘛。”“呵呵。”侯龍濤只是一笑,並沒有回答,繼續削著蘋果,突然他“啊!”的叫了一聲,左手裡的蘋果掉進了盤子裡,他把食指一下兒塞進嘴裡,臉上出現了那麼一點兒痛苦的神情。

  茹嫣一看愛人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割到了手,趕忙跪到他身邊,拉住他的手腕兒,“快讓我看看。”侯龍濤瞧著美人焦急的樣子,真是愛死了,笑著把手指吐了出來。“在哪兒啊?”茹嫣找了半天也沒發現傷口,這才意識到愛人是在逗自己,狠狠的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拳,“你壞死了。”說完就往床頭一靠,抱著胳膊,噘起了小嘴兒。

  “怎麼了?”侯龍濤捅了美人一下兒。“哼!”茹嫣沒理她,還把頭扭向了一邊兒,看都不看他了。“生氣了?”“哼!”“就是逗你玩兒嘛。”“哼!”“別生我起了。”這次侯龍濤都沒再等愛妻“哼”出來,直接一探身子,吻住了她的小嘴兒,舌頭沒受任何的阻擋,就探進了她溫熱的口腔中。

  “嗯…”茹嫣的小舌頭立刻就開始回應愛人的挑逗,雙手也扶住了他的臉頰。當兩人分開時,她的櫻唇兒還在微微的蠕動,就像捨不得愛人離開似的。侯龍濤又在愛妻的鼻尖兒上親了一下兒,用一種小孩兒撒嬌的聲音央求了起來,“別生哥哥的氣了?再生氣哥哥可就要哭了,哇…哇…”

  “討厭。”茹嫣笑了起來,在愛人臉上一吻,“以後不許這麼嚇唬人家。”“是是,老婆發話了,我怎麼敢不聽?”侯龍濤拿起了蘋果,等削完了皮,又把它切成一小塊兒一小塊兒的,用牙籤兒挑了一塊兒送到長腿美女口邊。

  茹嫣兩天都喝的是沒味兒的白粥,吃完了一個蘋果,還想再吃。侯龍濤就又給她削了一個,還是照樣切成小塊兒。“哥哥,我會被你寵壞的。”“我就是要寵你、慣你,”侯龍濤抬起頭,眼中充滿無限的深情,“你是我的公主。”

  “哥哥…”茹嫣的心裡一熱,探身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讓兩人的臉頰互相磨擦,“我愛你。”“我也愛你。”侯龍濤輕輕的愛撫著美女的背脊。“哥哥,我…我好喜歡生病。”“嗯?什麼意思?”“我生了病,你就整天在這兒陪我,我好開心,我好想天天都能見到你,讓你摟著看電視,哥哥,我好想你。”

  “寶寶…”侯龍濤知道愛妻是什麼意思,除了因為公事兒之外,自己經常要穿梭於眾女之間,今天陪這個,明天陪那個,有的時候要三、四天才能真正的把茹嫣抱在懷裡親密一下兒,不光是她,其他幾個女人又何嘗不是呢,這種情況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寶寶,我現在就去買一幢大房子好不好?大家都搬進去,那樣的話,你以後就可以天天都在我懷裡看電視了,好不好?”“啊,哥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嫌你陪我少,我就是隨口一說。”“寶寶,寶寶,”侯龍濤捧著愛妻的臉蛋兒吻了又吻,“我會天天陪著你的。”他說完就轉身抄起了自己的西服,沖了出去…

  侯龍濤跑下樓,開上SL500直奔東方廣場,記得幾天前陪陳倩、陳曦去銀街買東西的時候看見一個大看板兒,說是東方廣場從五月七日起將開始出售最後一批高檔公寓,他倒不是非要在那兒買房,不過一時之間也就只能想起那裡了。

  到了售樓處,東方廣場的售樓小姐可就不像別的地方的那麼滿臉媚笑了,她們怎麼說也是“大門口兒”的人,要注意形象。侯龍濤連看了幾個戶型都不滿意,“小姐,您這兒最大的戶型是多少的?”“最大的使用面積一百三十八平米。”“這麼小?怎麼堂堂的東方廣場連間大屋子都沒有啊?”

  侯龍濤說這話倒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他從小兒就不愛貨比三家,總想到了一個地方就能找到目標,現在一聽這裡沒有自己的想要的,極度失望之餘就多說了一句。“先生幾個人住啊?”

其實售樓小姐已經對這個男人有點兒不滿了,但看他穿著講究,長相也不討厭,還是耐著性子招呼他。

  “一百四是肯定不夠的,”侯龍濤沒從正面回答,“如果我把上下左右六套都買下來,你們能不能准許我把它們打通?”“你在開玩笑吧?這裡可是東方廣場。”“東方廣場怎麼了?”侯龍濤從對方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囂張的氣焰,“你們不是買樓嗎?我買你賣,跟這裡是什麼地方有什麼關係?”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5 00:00

售樓小姐立刻覺出了男人話中有挑釁的意思,還真沒見過不把東方廣場放在眼裡的人呢,“先不說東方廣場有特定的建築結構,不能隨便修改。在這裡買房的都是有身分有地位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國公司駐京的大老闆,甚至還有外交官員,你在這兒敲敲打打的,影響了他們的工作、生活怎麼辦?誰知道你找的裝修工都是些什麼背景,出了意外誰負責?”
  “呵呵呵,”侯龍濤不怒反笑,“我問了一個簡單的問題,您直接回答我做不到也就是了,居然不辭辛勞的抬出一群老外來砸我,您的工作態度還真是好得很啊。不過我可不敢再勞您大駕了,去把你們經理給我找來。”“你要見經理?好啊。”小姐一翻白眼兒,轉身進入了辦公室。

  過了一會兒,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跟著售樓小姐出來了,“這是售樓部的港方經理易先生。”“您好。”侯龍濤站了起來,伸出手,他正在生氣呢,口氣不是很正,但也不算失禮。“先生請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這位小姐沒告訴您嗎?”“我想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沒什麼誤會的,她的服務態度太差。”

  “我聽說您想購買六套最大戶型,還要把它們打通?”“是。”“可是每套要差不多三十萬。”“錢不是問題。”“我說的是美金。”“三十萬美金?”侯龍濤自己並沒有買過房,平時也沒注意過房價,雖然二百萬對他來說還不是負擔不起,但他還是稍稍有點兒吃驚,“牆是金子做的?”

  “先生,您不是來搗亂的吧?”易經理剛才在辦公室裡聽了售樓小姐填油加醋的講述,就覺得有點兒蹊蹺,但也沒準兒就真是一個大款,一下兒要買六套,那就真是大客戶了,雖然不可能讓他把牆打通,但也還是不得罪的好,現在看了侯龍濤的表現,認定了他是在無理取鬧,“哪有人連價錢都不打聽就直接跑來買房的?”

  “搗亂?”侯龍濤皺起了眉,口氣也很不友好了,“就算我買不起,問問也不能算是搗亂吧?哪條兒法律規定我不能到現場問價兒了?”他從錢包裡掏出了一張美國的銀行卡,往桌上一扔,“湊個整兒,你讓我打通,我給兩百萬。”

  “好,把您的證件給我,我幫您辦手續。”易經理認為對方是因為知道自己不可能同意打通,才敢說大話的,那自己就陪他玩兒玩兒,等簽了合同,他拿不出錢,看自己到時候怎麼損他。侯龍濤從錢包兒裡取出護照的影本,他是綠卡,身份證兒在出國前就被註銷了,現在在國內就一直用的是護照影本。

  姓易的接過來看了看,臉上突然出現了傲慢的神情,他把銀行卡和影本扔了回去,“中國人?”這三個字兒再加上那種輕蔑的語氣,侯龍濤的火兒“騰”的一下兒就被拱了起來,“中國人怎麼了?”“哼哼,在這裡,只要用的是中國護照,再有錢也沒用,這裡的公寓不賣給中國人,港澳臺的都行,中國的不行。”

  “你他媽什麼意思!?”侯龍濤身體裡最敏感的那根神經被觸痛了,他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你他媽再說一遍?”“你…你要幹什麼?”姓易的看到對方突然變得殺氣騰騰的了,不禁也有點兒害怕,“你對我發火也沒用,規矩是總公司定的,這一期的公寓只銷售給外籍人士。”“經理,沒事兒吧?”兩男兩女四個售樓業務員圍了過來。

  “什麼狗屁規矩,在中國的土地上怎麼能有只許外國人買,不許中國人買的東西。”侯龍濤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別在這兒胡攪蠻纏的,趕緊離開,”一個男職員替他們經理出頭了,“再賴著不走,我可要叫保安了?”“最好把員警也叫來,是哪級的政府部門批准的這條漢奸規矩?”

  “嗨,你嘴放乾淨點兒,知不知道我們總公司是誰,說話小心點兒,我們的經營策略用不著任何政府部門的批准。”“不就是‘黃河實業’的霍嘉誠嘛,”侯龍濤都快被氣瘋了,他把身子傾向對面那五個“中國人”,“整個東方廣場不也就值二十幾億美子嘛,你們記住我這張臉,總有一天,我會讓這裡改名兒換姓兒的。”

  侯龍濤在一群人的嘲笑中離開了東方廣場,這個北京現代化的代表性建築群,這個當代的“中國人與狗”的故事的發源地,他知道自己剛才一時衝動之下所立的“誓言”是沒有多大實現的可能的,但他一定會朝那個方向努力的,生命不息,奮鬥不止…

  “喂?”“三哥?”侯龍濤記得自己撥的是古全智的手機。“我在我舅舅的辦公室呢,怎麼招?”“我現在就過去,讓古叔叔等我。”“什麼事兒啊?”“我要買房。”“買什麼房?看上哪兒的了?”“費什麼話啊,見了面兒再細說。”

  到了“長青藤”的總部,侯龍濤一進總裁辦公室,就把剛才在東方廣場受的氣說了一遍,“這他媽還有沒有王法了?”“呵呵呵,當然有王法了,只是王法管不到就是了。”古全智遞給小夥子一根兒煙,“買賣是人家的,怎麼做是人家的自由,做什麼人的,不做什麼人的也是人家的自由。”

  “那他媽是種族歧視。”“人家不認種族,只認國籍,不能算是種族歧視。”“那也是歧視啊,任何類型的歧視都屬於非法行為。”“你放心,告不倒的。”“我也沒想告,霍嘉誠啊,我還沒牛屄到跟他磕的地步。”“其實就算不是霍嘉誠,要強行中止他們的商業行為,一樣沒有法律依據。”

  “怎麼講?”“你看沒看過那篇關於廣州的一家酒吧掛出‘日本人免進’的牌子的報導?”“看了,挺解氣的。”“那家的老闆最後是在‘有關單位的勸說下摘下了那塊牌子’,如果真有相關的法律條文,決不會是‘勸說’了。”“肏。”侯龍濤搖了搖頭,他知道不管怎麼說,自己的這口氣就只能往肚裡咽了。

  “好了,別在這件事兒上傷神了。六套房,還要打通,你要幹什麼使啊?”“金屋藏嬌。”“呵呵,那就買幢別墅好了。”“最少八個人住,那些小屁別墅根本就不夠地兒。”“那就現蓋,易莊兒那兒不是有的是空地嘛,買個幾十畝,蓋一棟美國式的豪宅。”劉南也過來插了一嘴。

  “主要什麼啊,我想在市裡頭,不想弄到郊區去,我討厭人煙稀少的地方,所以我才想買幾套普通的公寓,然後自己一改。”侯龍濤並沒有說出另一層更深的原因,他謹記古全智對自己的“教誨”,真要向劉南說的那樣弄出個占地幾十畝的大宅子,無異於自己給政府機構發請帖來查自己。

  “那也好辦,這點兒事兒要是都能把你難住,你這個‘長青藤’的大股東可就算是白當了。”“古叔叔有好辦法就直說吧,我這個股東只管領錢,您知道我對房地產一竅兒不通的。”侯龍濤對於古全智這種拐彎兒抹角兒的說話方式不太滿意,不過他自己有的時候也犯這種毛病。

  “大北窯怎麼樣?”“那不就是國貿大廈那兒嘛,當然好了。”“‘長青藤’剛剛在那兒接了個工程,高檔的住宅社區,地基已經打好了,你要是願意,我把其中一棟樓最頂兒上的三層留給你。”“三層?太大了吧?”

  “還有嫌大的?左邊兒是帶假山的游泳池,右邊兒是網球場,然後用鋼化玻璃一封,內部完全照別墅建,我立刻讓人設計,大概半個月圖紙就能出來,然後送建委批一下兒,一點兒不影響工期,一年之內建成,怎麼樣?”

  “那當然好了,在技術上可能嗎?”“沒什麼不可能的。”“價錢方面?”“嗯…”古全智在計算器上按了一會兒,“不超過八千萬,萬一多了,那部分算我的,分十五年付款。”“就這麼定了。”“好,那我過兩天讓人把合同給你送過去。”“行。”侯龍濤這回高興了,明年的這個時候就可以把自己的愛妻們接到一起住了…

  第一百零五章完
作者: CK85512    時間: 2012-11-5 00:42

Very good more please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8 20:27

第一百零六章
情愛列車


  在侯龍濤從上海回北京後的一個月裡,上海市的領導層出現了大面積的調整,先後觸及了幾十名中高級幹部,一小部分因身體原因病退,另一小部分因年齡問題退休,大多數則是被調到了其它的省市、自治區擔任與原來在上海時同級的職務,從表面看,這是一次再正常不過的人事調動,國內媒體也“不約而同”的沒有對此事大肆宣揚。

  與此同時,北京的“非典”疫情越來越嚴重,工廠停工、學校停學,就算在大白天,平日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都見不到幾個人了。

  雖然大部分人都在“帶薪放假”,可侯龍濤並沒閑著,除了和“霸王龍”繼續不緊不慢的進行“拉鋸戰”外,他又連絡了德國的廠家,定做另一條淨化器的生產線,開始籌畫在上海建廠,那裡有每三年一百三十萬套的需求,外加年年都有大量新機動車上路,光北京的這一家是承受不了的,而且在上海建廠還能省去大量長途運輸費用。

  侯龍濤當然不會忘記自己的救命恩人了,只是齊大媽一直也沒有回上海,但他還是讓人在那裡的一個中檔社區裡買了一套三室一廳的單元房,精心裝修了一番,只要恩人返滬,就立刻可以享受喬遷之喜了。侯龍濤不忘恩人,也不會忘了仇人的,從心理上講,和毛正毅的賬還沒算完呢,僅僅把他的勢力搞垮好像還是不夠解氣。

  終於,五月中的一天,侯龍濤佈置在碼頭的兩個人傳來了好消息,失蹤多日的齊大媽再次現身上海灘了。侯龍濤第一個電話是打給吳倍穎的,要他照兩人早就說好的那樣去幫自己處理一些事情。之後他就通知了文龍,這次他本想做飛機去上海,沒想到文龍那小子非要坐火車,說什麼飛機上容易傳染“非典”。

  侯龍濤對於七弟的這個說法真是哭笑不得,跟他解釋了半天機艙中的空氣過濾裝置是怎麼一回事兒,可那傢伙就像是王八吃了秤砣一樣,說死了也不幹。侯龍濤也不堅持了,他也知道坐火車要比坐飛機有意思的多。這次上海之行,他叫上了心愛的小秘書。五月十六號晚上,侯龍濤、茹嫣、文龍、文龍的女朋友孫燕兒和“東星”的六個保安一起登上了開往上海的列車。

  茹嫣穿著一條緊胸露背的白色洋裝,從腰上的位置一致到膝上的短裙擺,都採用的是流行的“抓褶”,外罩了一件不系扣兒的白紗半透明短上衣,腳蹬帶踝扣兒的黑色高跟鞋。冷豔的絕色容顏,前凸後撅的勻稱身材,加上那兩條被無色的絲光褲襪包裹著的長腿,走到哪兒都是百分之百的回頭兒律。

  火車啟動後,兩對兒男女都待在侯龍濤的包廂裡聊天兒。“四哥,聽說了嗎?有一快四張兒的大款登報選妃,丫那離過婚,有孩子,非要找個處女,要漂亮,還得是那種相夫教子、孝順父母型的。”“你什麼時候變得喜歡管別人的閒事兒了?愛選就選吧。”侯龍濤坐在車窗邊兒,讓茹嫣橫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邊說話一邊輕輕的撫摸她的膝頭。

  “肏,說是什麼南方知名民營企業的老總兒,歲入千萬。”“這些都寫在自我描述裡的?”“是啊。”“哼,八成兒是個騙子。”“也不能這麼說,登報就花了幾百萬,就算不是說的那麼有錢,叫大款也不過分啊。”“沒說他沒錢,是說他騙色。”“用得著騙嗎?像三哥那樣拿錢買不就完了。”

  “純潔美麗的處女是錢買不來的。”侯龍濤扭頭深情的看了一眼身上的美人。“哼…”茹嫣輕輕一笑,臉都羞紅了,在愛人的額頭上一吻。“你們倆都好了多長時間了?別沒事兒就這麼膩膩歪歪的,沒人愛看。”“嫉妒啊?也沒人逼你看啊。”“別說別人,”孫燕兒掐了文龍一下兒,“你怎麼不會跟我說這種好聽的啊?”

  “別別別,受不了你們女人的這種需要。”文龍點上煙,“四哥,接著說,既然是好姑娘,就沒那麼好騙。”“切,比如說他見一個女的,先很紳士的互相瞭解幾天,然後就說‘啊!你就是我苦苦尋找的女人,我願意跟你結婚’,諸如此類的話,這不就完了嘛。”“什麼他媽就完了?”

  “不是非得是處女才行嗎?不上床怎麼知道是不是處女?找人來檢查?那要真是特單純的姑娘,寧可就這麼獻身給未來的夫婿,也不會讓別人碰自己的。等他Happy完了,一句‘咱們性格不合’就甩了,萬一那個女孩兒的處女膜早就自然破裂了,那就更有藉口了,其實什麼藉口都不用,直接甩,再接著見下一個。”“你剛才不是還說錢是買不來好女人的嗎?怎麼又有好姑娘會找他啊?”

  “哼,光用錢當然不行了,你忘了他的徵婚條件了,他表面上是在要求女方,實際上是在說自己是個好爸爸、好兒子,又有事業心,那‘歲入千萬’只是起到了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一個好男人外加大富翁,越是純情的女孩兒,越是對愛情充滿幻想的女孩兒越容易動心。而且啊,她根本就不是要好姑娘,他只是要處女,漂亮的處女並不一定都是好姑娘,只不過沒壞到賣身的地步。”

  “肏,真他媽夠陰的。”“雕蟲小技,不過我跟你說,上當的肯定不在少數兒。”“大概是,前兩天還報了說海南的一女的給報社打電話,說是看了徵婚啟事之後,立刻就覺得那男的要找的就是她。”“嗨,願者上鉤兒。”“呵呵,讓你這麼一說,我倒覺得那孫子跟你挺像的嘛。”“狗屁,有本質區別。”

  “你們真是的,”茹嫣說話了,“別把人都想的那麼壞,人家沒準兒就是真心實意的呢。”“是啊,有可能,所以我才說八成兒是個騙子,給他留了兩成兒餘地,不過在徵婚啟事裡登出個‘歲入千萬’、‘歲入白萬’什麼的,擺明瞭就是想利用有些女人的虛榮心。”侯龍濤對於愛妻的話不以為然。

  “四哥,你也登一個啊。”“登什麼?徵婚啟事?”“別啊,就是征友,你這一登,就是‘歲入上億’,肯定把那孫子的‘買賣’都搶了。”“我有毛病啊?”“不為你自己,為了救人啊。”“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救得過來嗎?再說真的去參加‘選妃’的女人也不值得我救。”“真他媽鐵石心腸,沒准還真能發現幾個好女孩兒呢。”

  “切,那你自己登不就完了,你小子現在也是‘歲入千萬’啊。至於好姑娘,”侯龍濤緊了緊摟著茹嫣細腰的胳膊,“我已經有世界上最好的姑娘了,金山銀山也買不到的好姑娘。”“哥哥…”茹嫣把頭低了下來,左手繞過男人的脖子,托起他的下巴,右手扶住她的左肩,用櫻唇堵住了他的嘴。

  “怎麼又來了!?沒完沒了?”文龍陰陽怪氣兒的叫了起來。結果這次侯龍濤根本沒理他,只顧一心一意的品嘗愛妻甜美的香津嫩舌了。“走走走。”文龍一拉孫燕兒。“幹什麼去啊?”“幹什麼?你喜歡看啊?”文龍笑著把女朋友拖了出去。

  “寶寶…”侯龍濤將舌頭從美人的檀口中抽了出來,用眼角兒的余光往邊兒上一掃,“嗯?那倆東西什麼時候走的?”“不知道,我也沒注意。”茹嫣還沒和愛人吻夠呢,又把嘴湊到了他唇邊,“哥哥…”“喂!完沒完?”文龍的腦袋從門邊探了出來,“先去吃飯吧,空著肚子打炮兒也沒勁啊。”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真是拿這個弟弟沒辦法,除了在如雲面前,不管跟自己在一起的是清純可愛的薛諾,還是活潑美麗的陳曦,這小子說話從來沒一點兒收斂。他把茹嫣從身上放了下了,拉著她的手,跟文龍和孫燕兒一起去餐車。

  吃完了飯,天已經黑了,一回包廂,茹嫣連鞋也沒脫,直接跪到了床上,張開雙臂,“哥哥。”侯龍濤微微一笑,把門鎖上了,轉身走到愛妻身前,雙手扶住她的腰,在她的身側上下輕撫,“寶寶,今天怎麼這麼Horny啊?”“人家…”茹嫣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臉和他貼在一起,“人家的那個快來了。”

  “哼哼,那我一定好兒好兒滿足我的小公主。”侯龍濤直接吻上了美人白玉般的脖頸,舌尖兒頂著嬌嫩的肌膚上下滑動,雙手伸進她的裙擺下,隔著薄薄的光滑褲襪,左手的五指用力,捏住了彈性十足的右臀瓣,右手的手掌在圓滾結實左臀峰上揉撫,“寶寶,你真讓人發瘋…”

  “哥哥…”茹嫣閉上眼睛,歪著螓首,左手將自己筆直的長髮撥到背後,以方便愛人吻自己,雙手無力的插入他的頭髮中。侯龍濤親到了愛妻肩胛骨的小溝兒中,右手從她的裙子裡抽出來,幫她把白紗的短衣脫了下來,在她嬌嫩的肩頭舔舐,舌頭順著她的胳膊一直滑到柔弱無骨的小手上,把每根青蔥玉指都吸吮了一遍,然後又順著胳膊一直吻了上去,在她香氣宜人的腋窩兒裡舔舐。

  “哎呀…啊…哥哥,嗯…癢…癢,哥哥…”茹嫣把胳膊撤了回去,開始為男人解襯衫的扣子,慢慢的彎腰,親吻起那結實的胸膛,柔軟的小舌頭仔細舔過他每一寸硬梆梆的肌肉。侯龍濤已經不能再揉捏愛妻的翹臀了,收回的雙手托著她的臉頰,兩根食指在她的耳朵外輕輕的磨蹭。

  茹嫣越吻越低,在舔腹肌的同時,把愛人的褲子解開了,熱氣騰騰的“龍根”橫空出世,在車廂內不算很明亮的燈光下閃著黑亮的光芒。美女剛把龜頭兒含進嘴裡吮了兩下兒,男人就把她拉了起來,含住她的香唇一陣熱吻,將她背後的拉鍊兒拉開了,兩顆香噴噴的挺拔酥乳一下兒跳了出來。

  侯龍濤扶著愛妻的背脊,用牙小心翼翼的把兩片兒小小的乳貼撕了下來,然後舌頭就開始輪流圍著兩顆小櫻桃般的淡紅色奶尖兒打起了轉兒,又把乳暈和乳頭兒一起含進嘴裡吸吮,滿口都是美人凝水玉肌的清爽感覺,滿鼻盡是淡淡的誘人乳香,讓人想不陶醉都不行,他在這對兒嫩乳上足足舔吻了小十分鐘。

  “啊…啊…哥哥…嗯…”茹嫣被疼愛得很是舒服,也等不到自己的小腹再被親吻了,往後一倒,兩手抱住自己的雙肩,“好哥哥,我…我…哥哥…我…我…”她把螓首扭向了一邊兒,不敢看男人,她可沒有如雲那麼大膽,甚至都不如陳曦,雖然身體在要求,但羞人的話還是說不出口的。

  侯龍濤看著美人紅暈的面頰,當然知道她想什麼,男人往地上一跪,拉開了愛妻的雙腿,把臉往她的胯間一埋,舌頭隔著褲襪和淺黃色的比基尼式小內褲拼命向她柔軟的陰部擠壓,左手在她的臀腿間不停的愛撫,右手伸到前面揉捏她的奶子。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8 20:30

“嗯…啊…”茹嫣飽滿的屁股蛋兒都繃緊了,眉頭也皺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把愛人的腦袋往自己雙腿間的私處按,兩條長腿打著顫,陰道中如同蟲行蟻爬,細腰難耐的扭動著,由於荷爾蒙的作用,不論男人如何努力的舔舐她的下陰,她都覺得難以填補自己體內的那種空虛,她想要那根巨大的肉棒將自己塞滿,“哥哥…我…我要…啊…”
  侯龍濤站了起來,附身在愛妻的嘴上一吻,“好寶寶,真的這麼想要啊?”“嗯…”茹嫣噘著小嘴兒,一臉的嬌羞,“哥哥,我…我忍不住了…嗯…嗯…嗯…”男人的左手正在她的陰戶處大力的摸揉,使她不得不咬緊了牙關。


  “我會讓你爽的。”侯龍濤把女人的褲襪拉到了她的膝彎處,將她的兩條修長的美腿推到垂直的位置,“寶寶,自己扶住。”茹嫣用兩手勾住了自己的腿彎,繃直了穿著性感高跟鞋的雙腳,她知道這個姿勢使自己的陰戶特別突出,愛人一定已經看到了小內褲上被愛液浸濕的地方,在害羞的同時,也更加興奮了。

  “這是什麼啊?”侯龍濤左手捏著美女雪白的屁股,右手的兩根手指在小內褲的濕痕上重重的搓了兩下兒。“壞…你壞,不許欺負人家嘛…”“哼哼哼,”侯龍濤把小內褲慢慢的拉離了愛妻的陰戶,伸舌頭在她兩片夾緊的嫩嫩肉唇上舔了一口,“還說不要我欺負,都流出這麼多香香的蜜汁了。”

  “哥哥…啊…別逗…別逗人家了…嗯…求求你…”茹嫣朦朧的杏眼中充滿了哀哀怨怨的神采,聲音中三分媚七分嬌,如同仙樂般的好聽。侯龍濤看著愛妻的焦急表情,不禁愛從心頭起,善向膽邊生,他站了起來,以騎馬蹲襠勢站好,抓住美人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微微分開,直硬的肉棒對準粉嫩的小穴,屁股一挺,將陽具一點兒一點兒的捅進了紅潤的屄縫兒內。

  “啊…啊…啊…”從龜頭兒碰到陰唇的那一刻起,一直到整根陽具都沒入了女體之內的十幾秒裡,茹嫣的櫻口都是張著的,從嗓子眼兒裡擠出了一連串兒細細的嬌鳴,隨著她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痛苦,體內的飽脹、充實感也越來越強,陰道裡的嫩肉也就越來越緊的裹住男人的雞巴。

  侯龍濤又把愛妻的雙腿並到了一起,向左邊稍傾,用自己的左肩扛住兩條小腿,左臂圈住她的美腿,右手托著她的翹臀,雙腿稍稍的挺直了一些,屁股開始緩慢的前後搖動。美人本來就只容一指的小肉孔由於雙腿並在一起,在口兒上就更顯緊窄了,那種被柔軟的嫩肉死死嘬住的感覺讓男人血脈賁張。

  雖然愛人肏幹的並不猛烈,但茹嫣就是喜歡這樣柔和的做愛,她喜歡用自己的陰道體會男人肉棒的熱力,喜歡那種能清晰的感受到陰莖上沒一根暴突的青筋磨擦自己小穴的感覺,喜歡圓大的龜頭兒壓住自己的子宮大力研磨,“哦…啊…哥哥…好燙…啊…燙死了…我要死了…哥哥…”

  聽著愛妻的嬌聲呻吟,侯龍濤都不知道該怎麼疼愛她好了,無論怎麼樣好像都有點兒委屈心愛的姑娘。男人扭過頭,在嬌妻的小腿上親吻了一陣,然後用牙把薄薄的褲襪撕裂,讓舌頭可以直接去體會美人嫩滑的肌膚。同時,肉棒進出陰門的速度也在不斷加快。

  茹嫣突然抓住了男人正在自己的長腿上撫摸、揉捏的右手,“哥哥…要…要…啊…啊…要熔化了…”侯龍濤知道她說的是子宮,想必是離高潮不遠了,趕忙將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幾乎壓成了一條直線,自己的上身前傾,雙膝跪上床,左手扶住她的螓首,吻住她的雙唇,屁股一陣快速的聳動。

  “唔唔唔…”茹嫣一陣急喘,美妙的身體顫抖得厲害。侯龍濤發覺嬌妻捏著自己右手的玉掌用上了全力,陰道也開始不規則的強勁收縮,一股火一般的熱流從小穴的深處激射而出,重重的打在自己的龜頭兒上,他只覺後背一麻,急忙減緩了抽插,深吸一口氣,勉強摒住了精關。

  “哥哥…”茹嫣的身體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雙臂抱住男人的脖子,臉蛋兒貼住他的面頰,“我…呼…美死了,哥哥,呼…我好愛你…”侯龍濤完全停住了下身的活動,撫摸著美人的長髮,把舌頭探入她的檀口中,很輕柔的攪動,讓她在自己身下體會高潮後的溫存。

  幾分鐘後,侯龍濤稍稍抬起上身,伸手把上層的床鋪放開,然後抱著愛妻的身體站了起來。“啊…哥哥…”茹嫣用雙腿盤住了男人的虎腰,自覺的上下顛著屁股,用小穴小幅套動一直留在自己體腔內的肉棒。但侯龍濤另有打算,他掐住美女的細腰,雙臂一用力,把她一下兒舉到了上鋪上,陰莖脫出了她的屄縫兒。

  “哥哥,我要讓你舒服。”茹嫣可不願就此結束愛的結合。“傻寶寶,我還沒疼夠你呢。”侯龍濤做了幾個動作。茹嫣冰雪聰明,立刻就會意了,在男人的扶助下,她用小腿摽住上鋪,上身倒掛了下來,濃密的柔順黑髮自然下垂,如同瀑布一般,她雙手捏住愛人的臀部,檀口一張,含住了半根不住抖動的大肉棒。

  侯龍濤左手抓著嬌妻一瓣柔軟的屁股蛋兒,右手從後面探入她的臀溝裡,一根手指按在她的小巧的肛門上,輕輕的按摩她的後庭花。男人的舌頭在兩片嬌美的陰唇上來回舔了幾遍,又飛快的撩撥勃起的陰蒂,隨後便是含住“小米粒兒”熱烈的吸吮。

  “唔唔唔…”隨著愛人的舌頭頂進了自己的小穴裡,茹嫣開始拼命的前後搖動螓首,用紅潤的雙唇快速的磨擦陽具。“寶寶…啊…寶寶…”美人濕熱的檀口帶給侯龍濤的快感絲毫不比陰道的差,他開始不自覺的挺腰,大雞巴很快就極度的膨脹了起來,濃烈的陽精噴湧而出…

  早上8:08,T13次列車準時停在了上海火車站,大約半小時後,侯龍濤一行十人到了站前廣場外,茹嫣換了一身穿著,印著粉紅色大牡丹的白底兒緊身露肩露膝連衣裙勾勒出了她凹凸有致的曲線,透明的高跟脫涼鞋把美麗的腳趾也暴露了出來。在北京,她是男人眼神的焦點,在上海,她仍舊是。

  雖然離梅雨季節還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五月中的上海已經有點兒濕熱了,就算天氣沒有上次來的時候舒服,但侯龍濤在心情上可也是完全不同了,上海灘已經從龍潭虎穴變成了桃花之源。昨天上午就先期乘飛機來打前站的吳倍穎已經在停車場等候了,看到他們出現,便從一輛農凱集團名下的BMW裡走了下來。

  侯龍濤緊走兩步,上前握了握他的手,“吳總辛苦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古總交代的事情已經都辦妥了,侯總的事情也進行的差不多了,那三輛車還滿意吧?”在吳倍穎手指的方向停著一輛黑色的8.7米加長林肯,兩輛黑色的賓士S500,其實這麼扎眼的三輛車停在一起,侯龍濤早就看見了,“設備?”“都照你的意思。”

  “太好了,吳總辦事兒就是乾淨利索,那咱們就晚上再會合?”“好,晚上七點在錦江飯店北樓,司機認路。”吳倍穎說完就開著寶馬離開了。侯龍濤、文龍和兩個女孩兒上了林肯,六個穿著西裝的“東星”保安則分別乘坐S500,兩輛賓士一前一後的護著豪華的加長轎車駛離了停車場。侯龍濤在北京不敢顯山露水,可在外地,特別是一個多月前狼狽逃離的上海灘,他就是要囂張一回…

  第一百零六章完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8 20:33

第一百零七章
重返上海(一)

  編者話:現在北京到上海的火車包廂好像都有自帶的衛生間了,想來也不會太小,下面是一張鋪,可以當沙發用,上面是像飛機的行李箱那樣可以拉開、合起的鋪位,其實他們的動作並不大啊,全都是在床鋪邊一米的範圍之內完成的嘛。一切都要照進度和情節進行,所以去日本還早著呢,估計得等我從北京回來之後後的幾個月呢。加長的卡迪拉克已經過時了;真正的加長奔弛必須要定做,所謂的Benz1000都是香港組裝的;自從RR被收購了之後,我對RR已經提不起興趣來了;至於賓利(Bentley),不知道為什麼,它的最大購買國是中國,而且全是個人購買,侯龍濤是租不到的,就我個人而言,我是一百個看不上賓利,車型類似RR,卻又達不到RR的境界,就好像韓國模仿Benz造的雙龍一樣。不知道國內是什麼情形,在美國,加長的林肯和H2是最流行的,所以這次在上海就用的是林肯。

  “四哥,今兒見哪撥兒啊?”文龍從林肯的迷你小酒吧裡取出幾聽兒可樂,倒進玻璃杯裡,分給另外三個人。侯龍濤正扭著頭,把舌頭插在茹嫣的耳朵裡挑動,聽到文龍這麼問,他坐正了身子,拉過愛妻的一隻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親吻,“先見好對付的,你有什麼建議嗎?”“沒有,你安排,我放心。”

  三輛轎車越駛越偏僻,開過了一片黃土地,終於到達了一個小碼頭。侯龍濤讓司機和手下人在外面等著,自己和文龍,還有兩個女孩兒走了進去。空氣中彌漫的垃圾味兒使孫燕兒皺起了眉頭,茹嫣卻仍舊是泰然自若,愛人的救命恩人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就算自己要走進垃圾堆裡才能見到她,那也是毫無怨言。

  “齊大媽!”文龍第一個看到了恩人,一個老太太正背對著他們在一艘船的甲板上晾衣服。“小林?”老太太回過身來,“小林,小侯,你們怎麼來了?”她認出了兩個年輕人,蒼老的面頰上出現了笑容,其實她也不過快要六十歲而已,想來是這些年過多的憂愁和苦難加重了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

  “大媽,當然是來看您了。”侯龍濤領頭兒登上了垃圾船,握住了老人的手。“唉,你們還真是有心啊。”“瞧您說的,沒有您,我們倆現在八成兒在和閻王下棋呢。”“哎,別胡說八道,那兩個漂亮的女孩子是誰啊?”“我和四哥的女朋友。”文龍幫三個女人互相介紹了一下兒。

  “大媽,您為什麼沒照說好的那樣給我打電話啊?”“沒有必要啊。”“怎麼沒必要?要不是我讓人在這兒守著,我還真沒法兒知道您回來了呢,您總得給我一個報恩的機會啊。”“嗨,什麼報恩不報恩的,我也沒做什麼,而且你們都已經給了我三萬多塊了,夠我們一家三口好幾年的花銷了,你們掙錢也不容易,我不能再給你們增添負擔了。”

  “大媽,”文龍過來摟住了老人的肩膀,“我們只知道您救了我和四哥的命,其它我們一概不知,您也不用操心,叫上大哥和您小孫子,咱們換個地方說話。”“對對,”侯龍濤也覺得沒必要再在以前的事情上多費唇舌了,“咱們這就走。”

  “去哪兒啊?”“您就別問了,跟我們走就是了。”文龍拉著老人的胳膊就想走。“好好好,”齊大媽肯定是拗不過兩個小夥子的,“那也先讓我叫上大偉和小威啊。”等老人的兒孫從船艙裡上來之後,幾個人就離開了碼頭。

  到了大門口,林肯的司機看到眾人出來,趕快把車門打開了。齊大媽越走越慢,最終在離車門兒兩米的地方停住了,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她這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豪華的汽車。“大媽,怎麼了?”茹嫣扶住了老人的胳膊。“我…我還是不要去了,不要坐你們的車了。”“為什麼呀?”

  “我…我的衣服太髒了,別把你們的車弄髒了。”齊大媽確實是這麼想的,不過其實她的衣服雖然破舊,洗得都掉了色了,還有好幾塊補丁,但卻並不骯髒。“您就別這麼見外了。”“不不,還是不要了。”老人還在堅持。“奶奶,”小孩兒可就沒有大人那麼多的顧慮了,小威一幅躍躍欲試的樣子,“快上車啊。”

  侯龍濤在小孩兒身邊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威,你先帶你爸爸上去,你奶奶會跟著你的,”輕輕在他背上一推,“去吧。”“好。”小威興高采烈的鑽進了加長林肯裡,他的傻爸爸雖然三十多歲了,但完全是小孩兒心性,“哈哈”傻笑著跟著兒子上了車,這下兒齊大媽也沒有辦法再拒絕了了。

  等三輛高級轎車都開得沒影兒了,剛才在遠遠的圍觀的人才散開,仨一群倆一夥的議論了起來,都說齊老太太是遇了貴人,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真心為她高興的,只有一個人是後悔不迭,那人自然就是區小二了。

  上次區小二不光是被老毛的人痛打了一頓,而且因為沒錢,沒能得到很及時的治療,又為生活所迫,不得不帶傷幹活兒,他的左腿還留下了殘疾,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了。他現在想來,如果自己當初不告密,光憑救人時是自己開的船,大概也能得到很不錯的獎賞呢…

  侯龍濤讓司機把車開往一片叫“興旺裡”的新的居民社區,這一路上就只聽小威和大偉吵吵了,這輛車裡的所有東西、所有按鈕兒都是那麼新鮮,他們沒完沒了的問這問那,興奮異常,大偉雖然傻,但還有小孩兒的智力,倒也沒特別的胡鬧。齊大媽很久沒看到孩子們這麼開心了,也非常的高興。

  到了地方,侯龍濤領著六個人進了一套三室一廳的單元,這套房在三樓,相對於六層的樓房來說,是最適合居住的樓層了。“大媽,您在這張房產證上簽上名兒,這兒就是您的新家了。”文龍從嶄新的電視櫃的一個抽屜裡取出一份檔。“什麼?”齊大媽一時還有點兒沒明白過來。

  “這房子是我四哥買來送給您的,我們還在銀行存了五十萬,存摺兒和銀行卡都在抽屜裡,回頭把戶主和密碼兒一改就行了。您操勞了大半輩子了,也該好兒好兒享享清福兒了。”“不,不不不,這我絕對不能收的,我…”“您就別再推辭了,我們又不住在上海,要這房也沒什麼用。”“那…你們可以把它租出去啊,禮太重了,我真的不能收。”

  “您先別急著拒絕,”侯龍濤笑了笑,“您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偉哥和小威想啊,今後小威從小學到大學,甚至出國深造的費用我全包了,我已經向北京的幾位知名腦科專家諮詢過了,他們說偉哥這種由外傷導致的智力降低經過手術治療,就算不能痊癒,部分治癒還是沒問題的,我願意把偉哥接到北京治病。”

  “這…這…”齊大媽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原本以為沒治的兒子突然有的治了,這對任何一個母親來說都是天大的喜訊。“不過,您要麼就把我的禮物全收下,要麼就一件都不收,不能不要錢不要房子,只要治病。”侯龍濤這小子就連真心實意的報恩都要加上一點兒要脅的成份。

  “咕咚”一聲,齊大媽跪在了地上,老淚縱橫。“大媽,您這是幹什麼啊!?”“大媽。”還沒等老人說話,侯龍濤和文龍已經慌慌張張的把她扶了起來,“您這不是折我們的壽嘛。”“小…小侯,小林,你們的大…大恩,我老太婆永遠…永遠也不會忘的。”“不不不,該是我們不忘您的大恩才對。”

  “好了,大家就別再說這些了,”茹嫣過來拉住了侯龍濤的胳膊,她知道要讓這三個人一直這麼誰報誰的恩的討論下去,那可就真沒完了,“咱們這就陪大媽去買幾套衣服吧,然後去吃飯。”這個時候,大偉和小威從裡屋跑了出來,“好大,好漂亮的房子,以後咱們就住在這裡嗎?”

  “對,這房子是你奶奶的。”侯龍濤單腿跪下,整了整小孩兒的衣領兒,“叔叔現在帶你去買新衣服好不好?”“好啊,好啊!”這個小孩兒都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聽過“新衣服”三個字兒了,興奮之情可想而知,儘管如此,他在歡叫的同時還沒忘了看他奶奶一眼,足見並不缺少家教。

  “我要新衣服,我要新衣服,快走啊,我先下樓等。”大偉可就沒有他兒子那麼規矩了,高興得蹦了兩下兒,沖出了門兒。齊大媽已經把眼淚抹幹了,微笑著沖一臉企盼的小孫子點了點頭。小威這才歡蹦亂跳的去追父親…

  世貿商城可以說是全上海幾家最高檔的商場之一了,去那兒購物的都是兜兒裡有幾個子兒的,但當由兩輛奔弛S500護駕的加長林肯停在了門口兒,特別是六個保鏢模樣的漢子從Benz上下來之後,還是有不少俊男靚女、大款富婆不禁駐足觀看,等看到司機把車門兒打開之後,最先沖下來的是一個傻乎乎的中年男人、一個小孩兒,還都穿得破衣拉撒的,真是吃驚不小。

  比旁觀的更難過的還有呢,商城門口兒的保安對這一大一小兩個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商城有規定,衣冠不整不得入內,按理說該攔,可光看那三輛車的排場,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結婚,另一種就是特有來頭兒,現在的情況肯定不是第一種,還真是不太敢攔,只好假裝怕他們摔倒,把他們拉住了,“慢點,慢點。”

  “放開我,我要去買新衣服。”大偉開始像小孩兒一樣的扭腰跺腳。保安正在左右為難之時,侯龍濤和文龍從車上下來了,回身把齊大媽扶下來,緊接著是茹嫣和孫小燕兒,看了這四個年輕人,幾個保安才松了口氣,總算不是個個都穿得破破爛爛的,趕忙滿臉堆笑的把幾人讓進了商城。

  侯龍濤一行人在世貿商城裡逛了一陣,給齊大媽、大偉和小威一人買了好幾套行頭,等他們離開的時候,雖然在氣質上還有所不足,但光從衣著上看,絕對是一戶富裕人家。

  七個人購完物就直奔位於南京西路1225號的錦滄文華大酒店吃午飯,這家飯店在上海價位排名第三,對外最便宜的房間也要1341元一天,侯龍濤就住在這裡。等吃完飯,先把齊大媽一家三口兒送回碼頭取一些有感情價值的物件兒,然後再把他們送到新居,兩撥兒人才算是暫時分別…

  晚上6:15的時候,侯龍濤和文龍走出了酒店大門,上了林肯,該是去錦江飯店的時候了。“四哥,錢帶著呢嗎?”“什麼錢?”“那一百二十萬啊。”“今天用不著,那是為明晚準備的。”“你不是說今晚先見好對付的嗎?”“是啊。”“這…”文龍被說得一臉迷茫。

  “說實話,咱們這次來上海,是來給古叔叔跑腿兒的,是代表他來禮貌性的聯絡感情,他對今晚的這撥兒有恩,本來應該是他們盡地主之誼的,但因為他們的特殊身份,不宜出面,反倒是由咱們做東,而且大部分正主兒都不會露面兒,也只是派代表。今晚你就放心大膽的吃,明晚的那撥兒,才是真正的拜碼頭。”

  車到錦江飯店,吳倍穎已經在餐廳的一間大包房裡等他們了,侯龍濤和文龍早了一刻鐘,7:00之後,客人們才陸陸續續的登場,經過介紹,都是黨政機關的秘書、助理一類的人物,公安、工商、稅務、市容、水電系統和武警部隊來的都是穿便衣的副職。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8 20:34

出乎侯龍濤的意料,這些人中有一個他竟然見過,就是上次在火車站有過一面之緣的員警,“這位我見過,只是上次沒說上話。”“這是上海市公安局新上任的主管治安的洪副局長,洪向東,他原來是上海鐵路公安分局的分局長,上次你離開上海之前,就是他主持的突擊站前廣場上倒票行為的行動,清理了十幾個票販子。”
  侯龍濤握住了對方的手,他立刻就明白吳倍穎說的什麼意思了,這個洪局長一定就屬於古全智所說的那種鬱鬱不得志的人,“洪局長,咱們雖然沒有什麼交情,但我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希望將來咱們能多多親近。”“那是自然的。”洪向東知道面前的年輕人是什麼來頭兒,客氣話是一定要說的。

  大家都入了座兒,侯龍濤站了起來,“大家原諒,我的酒量很差,喝完這一杯,我就不能再喝了。我今天是代表常青藤集團和東星集團兩家來向大家問好的,今後‘常青藤’和‘東星’在上海的發展還需要大家多方的關照,也希望我們能為上海的建設做出貢獻,總之,互惠互利。冠冕堂皇的話咱們也不多說了,大家舉杯吧。”

  這頓飯果然如同侯龍濤事前預料的那樣,是在輕鬆融洽的氣氛中進行的,飯局結束之前,“東星”新廠的廠址以及對於高新技術產業在稅收方面的優惠政策就基本上定下來了,甚至比在北京得到的待遇還要好…

  第二天晚上8:00剛過,本來應該是夜總會、酒吧上客的時間段,但浦東中心金融區的一家高檔夜總會卻沒有平時的熱鬧情景,因為它今天沒有營業。先後有五輛Benz、BMW一類的高級轎車停在了門口兒,從上面下來的人都帶著保鏢,看他們兇神惡煞的長相兒和外罩西裝卻有好幾個襯衫扣兒沒系的穿著,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商人。

  舞池的正中央擺了一張大圓桌兒,桌子的半圈兒擺了六章椅子,其中五張上坐著剛才到達的五個人,他們的保鏢都坐在四周陰影中兒的沙發隔段裡。四個人從通往包房的走廊裡走了出來,當先一人長的五大三粗,一臉橫肉,“哈哈哈,大家很準時嘛。”“‘北京佬’,有什麼重要的生意,儂要把我們都找來?”

  “不是我要找你們,”“北京佬”坐在了第六張椅子上,“我就是個召集人,是吳先生有事兒。”另五個人這才注意到跟在“北京佬”後面的是吳倍穎和兩個年輕人,“噢,吳先生有事情,是毛總需要我們做什麼嗎?”“已經沒有什麼毛總了。”沒等吳倍穎說話,他身邊戴黑邊兒眼鏡兒的年輕人就發話了。

  “儂是誰啊?”“儂什麼意思?”“大家都別吵。”吳倍穎把幾個人穩住了,回過頭,“侯總,如果不需要我,我就先去辦那件事了。”“嗯,謝謝吳總。”“好。”吳倍穎就這麼轉身離開了,兩個年輕人坐到了另半張圓桌後的兩把椅子上,對面的六個人面面相覷,有點兒不明所以,“‘北京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用問他,他什麼都不知道。”戴眼鏡兒的年輕人說話了,“我來解釋一下兒,我叫侯龍濤…”“什麼!?儂他媽是侯龍濤?”對面的六個人裡有三個都站了起來。看到這種情況,那十個保鏢也躥了過來,隱隱的形成一個包圍圈兒,好像只要主子一聲令下,就會撲過去一樣。

  侯龍濤面不改色,點上一根兒煙,“對,我就是上次毛正毅要你們在全上海搜捕的人,我是東星集團的總裁、常青藤集團的董事,他是林文龍,另一個毛正毅要抓的人,‘東星’的董事兼副總經理。上次初到貴寶地時沒和大家打招呼,是我辦事兒不周到,我這次是代表‘常青藤’來拜碼頭的。”

  聽了這番話,三個人又坐了下去,揮手示意保鏢退下去,“儂想怎麼樣?”“明人不說暗話,吳先生已經不在‘農凱’了,他現在是‘常青藤上海’的總經理,毛正毅也已經垮了,現在是你們改旗異幟的時候了。”“毛總垮了?我們為什麼沒聽說過?”“以你們的身份,我不告訴你們,你們就只能等幾個月後再看新聞了。”

  “儂他媽說什麼!?”“小赤佬放什麼屁!?”“儂活得不耐煩了!?”“有必要這麼大發雷霆嗎?你們不知道是好事兒,現在你們知道了,就只有跟我合作一條路了。”“儂以為儂是誰!?”“不知道的時候跟我做對,還有情可原,知道了再跟我做對,那就是公開了違抗黨和國家的領導,你們有這麼牛屄嗎?”

  “娘的,這麼囂張!”一個禿頭猛的站了起來,把手裡的杯子往地上一扔,摔得粉碎,他的兩個手下立刻就沖了過來,兩把槍頂在了兩個年輕人的後脖梗子上,“你們他媽再跩啊!?”“大家別太衝動。”這是“北京佬”的夜總會,又是在高檔地段,他可不想在這兒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哼,”侯龍濤微微一笑,“我們倆敢再來上海,敢這麼來見你們,就擺明瞭是不怕你們,兩塊兒破銅爛鐵你拿來嚇唬誰?”“儂他媽到底是幹什麼的?”“我剛才已經說了,我是個商人。”“把儂的目的老實說出來。”

  “目的?”侯龍濤拍了拍手,“我剛才也已經說過了,我是來…”走廊裡沖出了三個人,用手裡的東西一下兒捅在了那兩個保鏢的後腰上。結果就是兩人慘叫一聲,“噴子”脫手,躺在地上直抽兒抽兒,鼻涕口水一起流。“…拜碼頭的。”侯龍濤目不斜視,就好像身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對面的六個人可就沒這麼鎮靜了,向後急退了好幾步,椅子全倒了,剩下的八個保鏢也又躥了上來,把他們護住,“北京小赤佬是來砸場子的!”“媽的,就知道儂他媽是來報復的!”“儂來上海搞事還嫩了!”

  侯龍濤沒說話,他的另外三個手下一人提著兩個密碼箱走到桌前,把箱子放在桌上,沖著對面的人打開,露出裡面一捆捆的鈔票,六個保鏢又在侯龍濤和文龍身後站成了一排。“什麼意思?”“我知道各位都是上海灘上有影響的人物,這是我給你們的見面禮,每人二十萬。”“儂真的是來拜碼頭的?”六個人又都慢慢的坐了回來。

  “我四哥從來也沒說過是來幹別的的。”文龍把手裡的彈簧刀合了起來,放回褲兜兒裡,這一切都是在桌子下面進行了,沒有人看到。“二十萬就想收買我們?你們北京人太小看我們上海人了吧?”“哼哼,上海人?北京人?除了甲A是連滬爭霸,沒有北京什麼事兒,其餘一切的事情,好像北京人和上海人都是站在對立面兒的。”“是又怎麼樣?”

  “今天這件事兒可沒那個必要,大家出來混,無非是求財,你們管我是什麼地方的人呢?這位‘北京佬’不就是北京人嗎?你們不也跟他合作的很好?二十萬嫌少?毛正毅在上海戳了這麼多年,資產幾十億,給過你們一毛錢嗎?他是土生土長的上海人吧?”“毛總是我們的朋友。”

  “是嗎?我怎麼聽說他是仗著自己實力雄厚,強迫你們為他幹髒活兒啊?你們不是經常被他呼來喝去的嗎?你是‘刀疤臉’吧?”侯龍濤指了指對面兒一個臉上有傷疤的人,“上次楊恭如就是在你的地盤兒上被打的吧?老毛不敢跟他老婆牛屄,是不是怪你沒及時報信兒,拿你出氣來著?讓公安局封了你三家酒吧一個星期,你損失了多少?有幾萬塊吧?”

  “…”六個人都不說話了,他們當然不是毛正毅的什麼朋友了,只是他們知道老毛的勢力,老毛要他們辦事兒,他們不敢不從罷了。侯龍濤還沒完呢,“上次為了要抓我,是你們誰的手下被‘鐵分’拘了?”“我的。”禿頭抬了一下兒手。“老毛跟警方那麼瓷,幫你說話了嗎?是你自己掏錢把他們保出來的吧?”“儂不是說毛總已經垮了嗎,還跟我們說這些幹什麼?”

  “簡單的很,我要你們明白,第一,我對你們的底細一清二楚,我要真想對付你們,完全用不著自己冒險來見你們,我要你們對我放心,我不是來搶灘的;第二,今後如果你們幫我,道兒上沒有人會認為你們是棄主求榮的老鼠。你們現在應該考慮的問題是要跟我合作,還是要忠於那個已經完蛋了的毛正毅。”侯龍濤又點上了一根兒煙,給對方考慮的時間…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8 20:37

第一百零八章
重返上海(二)

  編者話:
maybach.62,好車是好車,可惜真要比車廂內的活動範圍和豪華程度,我還是比較推崇林肯。加長林肯是專用禮賓車,跟林肯解放黑人沒有任何關係,加長H2是專門兒用來玩兒群交的。“鐵分”的局長升上海市局的副局長,說不合理,確實是不合理,說合理,也非常合理,就看讀者對文章怎麼理解了。黑道的忠心只能建立在一種可能之上,就是純粹的個人間的義氣,像侯龍濤和他的兄弟們那樣,以毛正毅的為人,不可能有人對他有那種的忠心,就連吳倍穎最終都要離他而去。建立在金錢和力量上的關係都是靠不住的,不過金錢關係比力量關係穩固一點兒。而上海的那幾個“大哥”正是因為毛正毅的勢力,才會臣服於他,這種力量關係也就是最脆弱的。對於上海的黑道兒為什麼會這麼“菜”,我倒沒覺的,可能是讀者把他們想的太菜了,首先該想的是,如果你處於他們的境地,會怎麼做,能審時度勢才是有經驗的表現,不過國內現在的地痞流氓,劉湧牛屄吧,勢力夠深吧,一樣是個大老粗兒;其次,接著看這章吧。我是哪個高中的就不說了,但不是“首師”周圍的,不過“首師”的球場是很出名的,小時候經常去那兒。曾經聲明過一次,文中我只用“儂”代替“你”,以表示人物說的是上海話,因為我對上海話並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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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儂要我們幫你做什麼事?”“現在還沒有。”“那這二十萬?”“說了是見面禮,就是見面禮,沒有任何的先決條件。‘常青藤’和‘農凱’的業務其實差不太多,都是房地產,所以以後發展起來,不敢說請各位幫多大的忙兒,只希望各位地頭蛇不要有意的設置障礙就是了。”“真的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就是和大家交個朋友罷了。不過,”侯龍濤把臉沉了下來,“如果大家認了我這個朋友,再幹出給朋友製造麻煩的事兒來,可別怪我姓侯的翻臉不認人。”“儂在威脅我們嗎?”“你們當這是威脅也好,忠告也好,總之你們要明白我的立場。”“儂有那個能耐嗎?”

  文龍有點兒不耐煩了,“信不信由你們,我四哥一手整垮了毛正毅,如果你們連最基本的利害關係都分不清楚,還真是沒資格做我四哥的朋友。不管怎麼說,跟我們合作要比跟毛正毅合作好得多,一切利益不變,還沒有人再對你們發號施令,這種買賣還真的需要很長時間考慮嗎?”

  “你們也不能怪我們小心,毛總我們實在是不敢惹的,光憑你們的兩張嘴說,我們很難決定的。”“北京佬”說話就客氣很多,他心裡其實是希望對方說的是真話,他在黑道兒上的實力並不比其他幾個人差,但就因為他是北京人,毛正毅使他最狠,實際上這也就是為什麼吳倍穎要在他的地盤兒裡開會的一個重要原因。

  “你們要我拿出物證來,我現在是做不到的,不過你們可以想想,這一個月以來,你們有沒有聽到過老毛的消息?你們有沒有再接到過老毛的命令?你們有沒有因為讓我和文龍成功逃脫而受到老毛的懲罰?前兩個問題可能還說明不了太多問題,但如果最後一個問題的答案是沒有,你們就該相信我。”

  一陣沉默過後,一個在西裝裡穿著花襯衫的主兒先開腔兒了,“侯龍濤是吧?儂這個朋友我交了,‘常青藤’以後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兄弟一定盡力幫儂做。”上次他是負責在公路上追趕的,但毛正毅知道侯龍濤跳江之後,在電話裡把他罵了個狗血噴頭,還威脅要宰了他出氣,讓他提心吊膽了好一陣,但後來一直也沒怎麼樣,他就已經懷疑毛正毅出事兒了,今天侯龍濤的出現更是加重了他的疑心。

  “看得出侯先生是講信義的爽快人,我也願意交你這個朋友。”“北京佬”沒敢帶頭兒,既然有人先冒尖兒了,那也沒什麼可顧及的了。“好,算我一個。”“還有我。”…六個人先後都表了態,算是完成了從“農凱”旗下轉到“常青藤”旗下的過渡。

  他們沒有傻的,二十萬擺在面前,不拿白不拿,如果侯龍濤說的是真話,憑他整垮毛正毅的實力,大樹底下好乘涼,自己靠著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如果他說的不是事實,反正錢到手了,回頭再收拾他也不晚…

  吳倍穎離開夜總會後,驅車來到龍柏飯店,雖然他已經脫離了毛正毅,但老毛旗下產業的雇員並不知道,在這個飯店,他仍舊是“農凱”的高級行政官員。他來到早已在歌舞廳預訂的一間VIP包房,掏出手機,“我已經到了,你們下來吧。”不一會兒,一男一女走進了燈光昏暗的包房。

  那個男的並沒有什麼特別,個子不高,穿著西服,典型的商人模樣。那個女的身材苗條,個子高高的,一頭略微發紅的長髮,穿的不是很顯眼,一見黃色的V領窄T-Shirt,胸部不大,一條深藍色的過膝牛仔裙,兩邊的開衩兒只到膝上十釐米,黑色的高跟兒涼鞋,除了左手腕兒上的一條黑色寬手璉兒,就沒有別的首飾了。

  兩個人進屋之後也沒坐下,很恭敬的面朝吳倍穎站著,那個男的上前了一步,“吳總這麼著急把我們找來有什麼事嗎?”“坐吧,”吳倍穎點上一顆“紅塔山”,“文先生,你告訴我,作為一個影視經濟人最基本的責任是什麼?”“保證客戶的權益不受侵害,為客戶選擇適合的角色。”“最近你在這方面做得不怎麼樣吧?”

  “…”姓文的沒回答,可他在心裡都罵開了鍋了,“你他媽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劇本都要毛正毅看過才行,他懂什麼演戲,攝製時間長的不讓接,親密戲多的不讓接,那他媽還剩下什麼?要不是因為他前一段為了做高姿態,給抗‘非典’出了點錢,現在不好把北京方面關於‘非典’的電視劇預約推掉,還不知道恭如無戲可拍的情況要他媽持續多久呢。”

  “呵呵呵,”吳倍穎笑了笑,他看人的能耐可不一般,“文先生是在心裡罵毛總呢吧?”“沒有沒有,毛總對我們那麼關照,哪裡有理由罵他呢?”“哼,毛總也知道過去的一段時間裡他的做法有些過分了,所以他要我通知你們,今後楊小姐想要接什麼戲,他都不會再干涉,不再限制楊小姐來去的自由,他也不會再要求楊小姐做她不想做的事了。”

  “真的!?”一男一女同時驚問了一聲,那個女的,也就是楊恭如了,猛的抬起了一直低垂著的頭,一雙黑亮的眸子都睜大了。“你們知道我這個人不愛開玩笑的,不過現在毛總有一件很為難的事情,如果楊小姐肯幫忙,問題一定能迎刃而解,不知道楊小姐願不願意伸這個手呢?”

  “這…”楊恭如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兒,上次自己雖然逃過了牛家鼎那一劫,但也看出毛正毅只是把自己當成一隻他養的金絲雀,必要的時候是會將自己獻出去供人玩耍的,想必這次他一定又是有求於人了,“我…我不是妓女。”“楊小姐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嘛,曝光律是明星地位的保證,文先生是不是幫我勸一下楊小姐啊?”

  “毛總的承諾真的會兌現嗎?吳總能給恭如什麼樣的保證呢?”“那就要看楊小姐的了。”“什麼意思?”“楊小姐如果能讓今晚的貴客滿意,甚至和他成了朋友,萬一毛總出爾反爾,楊小姐可以請他出面,到時候毛總就算想不放手,恐怕也不敢不放啊。”吳倍穎站了起來,“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們商量商量。”說完就走了出去。

  “恭如,你的意思?”“不!我決不幹,你們都把我當成什麼了?”“你先別激動,好好想想,你願意一直這樣被毛正毅控制著,真的再這樣下去,有個半年一年的,就沒人會再找你拍片了,你的前途可就毀了。”“…”“只要你再委屈一次,咱們就能徹底擺脫毛正毅了。”“你相信吳倍穎的話?”

  “毛正毅那個人的狂傲是出了名的,剛才吳倍穎竟然說出了‘不敢不放’,那決不是姓毛的教他的,而他對毛正毅的忠心也是盡人皆知的,如果不是事實,他是不會在別人面前降低主子的地位的。”這個姓文的還真是有點兒心計。“我還是不敢相信,毛正毅的為人很陰險的。”

  “今晚的這個人一定是大有來頭,他沒像上次那樣逼你,反而是利誘你,一定是怕那個人看出你心裡不願意。我看,咱們不如這樣…”兩人對話的聲音本來就不大,現在男的更是把嘴湊到了美女耳邊,嘀咕了一陣,“反正情況決不會比現在的還差,最多就是維持現狀,如果成了,你不光是恢復了自由身,說不定還能找到一個堅強的靠山,以後也就不會再有後顧之憂了。”

  “那…那萬一他和毛正毅一樣,我不等於是剛出虎口又入狼窩了嗎?”“這種可能是有的,但這個險咱們不得不冒,哪怕真是又一個毛正毅,至少是一個勢力更大的毛正毅。”“那我不是更沒辦法脫身了?”“你現在有辦法嗎?咱們要能鬥得過毛正毅,還不早就脫身了?恭如,你要權衡輕重啊。”

  包房裡的空氣凝固了一分多鐘,楊恭如猛的一跺腳,“我答應就是了。”“好,好,全看你的演技了,那種上了歲數的大佬都是色得很的,只要你能把握住,壞事就會變成好事的。”姓文的確實是在為楊恭如著想,為她的星途擔心,作為經紀人,旗下的女明星不簽影約,他就沒錢掙…

  一群人走出了夜總會,加長林肯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了,這下兒幾個人也算是稍稍見識到了“新朋友”的排場,用S500護駕的還不多見,由此對侯龍濤的信心也又提高了一些。“吳先生剛才來過電話了,說已經把一切安排好了。”當侯龍濤走到車門兒邊時,司機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侯龍濤點了點頭,彎腰鑽進了車裡。

  “也沒什麼不好對付的嘛。”車開起來之後,文龍向他四哥遞了根兒煙。“肏,”侯龍濤沒馬上接,先把西裝脫了下來,沖文龍轉過身,“看看。”只見貼在他後背上的襯衫濕了一片。“我肏!你丫這是什麼啊?尿到背上了?”“去你大爺,”侯龍濤把煙搶過來點上,“剛才多他媽緊張啊。”

  “緊張嗎?我看你臉不改色心不跳的。”“哼,要是讓他們看出我怕了,咱哥兒倆就撂裡頭了,那他媽是真槍,又不是拿在自己手裡,說響就響,我那汗唰唰的。”侯龍濤把領帶拉開了,往椅背兒上一靠,直喘粗氣。“他們又不傻,做了咱倆對他們又沒好處。”文龍還真沒覺出剛才有危險。

  “你丫在大街上碰見照眼兒的,勊丫那一頓對你也沒什麼好處啊,你還不是照勊不誤?”“肏,真他媽那麼嚴重?”“黑道兒上的人,第一考慮的是面子,”侯龍濤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第二考慮的才是好處,咱們離強到能讓他們不要面子的地步還有那麼一點點距離,我剛才第二次侮辱他們就做的稍微過分了一點兒。”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8 20:47

“掏槍那次?”“嗯。”“什麼時候是第一次啊?”“上來不通名不報姓,直接擺出一副主持全域的樣子,那就是不給他們面子,但因為沒直接說出來,他們又對咱們的底細、目的沒有一點兒瞭解,所以他們還能忍得住。可第二次,我是擺明瞭說‘我比你們丫那牛屄多了,別他媽跟我起膩,讓你們丫那幹什麼就幹什麼’。”
  “那你知道有可能出事兒,還就只帶六個人?”“人帶多了,當時是能制住他們,可是仗著人多就顯不出咱們囂張來了。”“媽的,你也有要架式不要命的時候啊?”“不是不要命,我原先認為和他們當場動手的可能性很小,我是想把他們捧起來,讓他們知道我還是很看重他們的大哥地位的,然後把錢亮出來…”

  “是啊,你那麼做不就什麼危險都沒了。”“但我也不能光當好人,在適當的時候我還是會警告他們的,要不然他們就會覺得咱們好欺負,把咱們當凱子。媽的,差點兒就讓我給搞砸了,就圖一時嘴痛快,說起來就沒完,沒亮錢就先牛屄上了。唉,計畫重要,臨陣的隨機應變更重要啊。”侯龍濤把眼鏡兒摘下來,捏了捏鼻樑。

  “我到現在還不太明白你為什麼要找他們。”“房地產生意,不論是買賣地皮、建樓還是炒樓盤,地面兒上一定要清淨,跟那些人搞好了關係,可以杜絕以後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倒不是說他們就一定會給咱們造成障礙,但萬一呢?等事到臨頭再想辦法,那樣的損失會比事先疏通所開銷的更多。”

  “那咱們也像毛正毅那樣用高壓手段不就完了,那會兒他們不是也不敢在老毛面前齜毛兒嗎?”“且不說高壓手段所需的大量花費,毛正毅的老巢就在上海,他的勢力根深蒂固,咱們是新來的,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咱們的根本在北京,不在上海,咱們在上海是做正經生意的,沒必要弄得跟要統治這裡似的。”

  “肏,他們敢惹事兒,古叔叔一個電話,上海的警方不就得動起來?”“是沒錯,但不管怎麼說,未雨綢繆永遠強過亡羊補牢,而且你知道的,我做事兒都是先禮後兵的。崔祥,德外四虎,張越,胡二狗,我都不是沒給過他們機會,那些上海人並沒有惹我,就更沒有必要一棍子打死了。”侯龍濤自覺不自覺的在把自己往公正的“武林盟主”的角色上塑造。

  車子駛到了龍柏飯店,侯龍濤先要了一間客房,讓飯店給自己送了一件新襯衫,他洗了個澡之後才給吳倍穎打了個電話,通知他自己已經到了…

  包房裡,吳倍穎收起了手機,“客人已經到了,馬上就會過來。楊小姐,一會可別這麼面無表情的。”另外兩個人都沒出聲兒,他們突然開始緊張了,真不知道來的會是什麼大人物。三、四分鐘之後,包間兒的門開了,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

  “侯總,林總,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吧。”吳倍穎站了起來。姓文的和楊恭如都沒有動地方兒,他們本以為既然來人能有讓毛正毅膽寒的勢力,那一定是那種大腹翩翩、梳著油亮的背頭,甚至是禿頂的奸商、官僚樣子,沒想到卻是兩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雖然因為燈光昏暗,又沒看到正面兒,還沒看清具體長的什麼模樣,但也足以使他們吃驚到忘記起身的地步了。

  “不用,楊小姐嘛,我怎麼會不認得?”侯龍濤轉過身來,臉上帶著微笑,彎下腰,拉住女人右手的手指,把嘴湊過去,在她的手背上虛虛的碰了一下兒,“楊小姐比螢幕上還要漂亮啊。”“啊…這…”楊恭如一時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現在看清了,這個男人雖說不上很英俊,但也不難看,而且長相斯文、笑容親切,一點兒不招人討厭。

  “四哥,你認識人家,人家大明星可不認識你,你別嚇壞了人家,哈哈哈。”“是啊,侯總,還是讓我來介紹一下吧。”“哼哼哼,對對。”“楊小姐,這位是東星集團的總裁,常青藤集團的董事,侯龍濤先生;另外這位是東星集團的董事兼副總經理,林文龍先生。”“別人都叫我四哥‘東星太子,太子哥’。”文龍插了一句。

  “太子哥,林先生。”楊恭如這才站起來,伸出了手,她現在是把侯龍濤當成了哪位中央大員的公子了。“太子哥,林先生,幸會,幸會。”姓文的也伸出了手,他和楊恭如是一個想法,“我是恭…”“不用跟我說,”侯龍濤打斷了男人的話,握住女人的手,“吳總,文龍,你們帶他到外面談吧。”

  “好。”文龍答應一聲兒,沖姓文的努了努嘴兒,一晃頭,“走吧。”“噢,好好。”姓文的很尷尬的把手收了回去,跟著兩個人離開了包房。在此過程中,侯龍濤一直拉著女人的手,面帶微笑的看著她,“楊小姐,請坐吧。”“嗯。”楊恭如坐回了長沙發上,她還挺喜歡看這個男人文質彬彬的樣子的。


  侯龍濤坐到了女人的左邊,在這個過程中,由於他一直也沒有放開美女的手,先是把女人的胳膊拉高了,等到了兩隻手不能正常互握的地步,他就轉身,往下坐,但女人的胳膊是不能向後扭成負角兒的,他一鬆手,右胳膊就很自然的摟住了美人的腰身。實際上,這一系列動作都是在幾秒鐘之內就完成了。

  “太子哥,別…別這樣…”楊恭如扭過上身,腰向後用力,雙手輕輕的推著男人的肩膀,還真有點兒淑女的模樣。侯龍濤的手臂一加力,很堅決的讓美女靠回了自己身上,剛才吳倍穎沒說什麼,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答應了,現在只不過是來個欲拒還迎罷了,“楊小姐最近拍戲不忙嗎?有時間來上海消遣。”

  “啊…最近沒有什麼新戲。”楊恭如現在是上身扭向男人,左胸擠在他的右肩上,右手扶著他的腰腹,其實男人箍在她腰背上的胳膊已經不再用力了,這個親密的姿勢有一半兒是她自願擺出來的。“哼哼哼,楊小姐介意我抽煙嗎?”“不介意。太子哥,古總還好吧?”“嗯?你認識古總?”侯龍濤叼上根兒煙,左手在身上摸著打火兒機。

  “也不是認識,”楊恭如探身從落地桌兒上拿起一個打火兒機,為男人點上煙,動作優雅熟練,像是受過專門訓練的高級應召女郎似的,“有一次在北京拍片,‘長青藤’是大贊助商,古總和我們劇組的人一起吃過一頓飯,我們聊過兩句。”“這樣啊。”一聽這個女人認識古全智,侯龍濤就像是神經過敏一樣的加了三分小心,不過他這次倒真是多心了。

  “太子哥,你這麼年輕,是怎麼當上中國北方第一大房地產集團的董事的?”楊恭如在自己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古全智需要高官支援,就把高官子弟弄進公司裡,她知道現在年輕一代的“太子党”不像老一代的那樣“韜光養晦”,而是最喜歡把自己顯赫的身世拿出來炫耀,特別是當著漂亮女人的面兒。

  “怎麼當上的?”侯龍濤的胳膊從女人的腰上向下滑了一些,右手掌扶在了她的屁股上,“我和幾個兄弟創建了東星集團,因為前途光明,古總通過‘股換股’的形式跟我合作,所以現在他是我東星集團的股東,我是他長青藤集團的股東。你以為我是靠老爸嗎?哈哈哈。”他太明白這種小明星的想法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沒關係,大家交朋友嘛,想要瞭解的清楚一點兒很正常。而且你還有事兒求我,當然想先知道我的實力如何了。”“你…你都知道?”楊恭如本來是計畫在男人插入前的時候立刻阻止他,然後要求他幫自己,想來男人急於打洞,是不可能拒絕自己的,大不了以後讓他多肏幾次,這種身份高的人是不會只盯著自己的。

  “放心吧,吳總對你的承諾都會兌現的。”“謝…謝謝。”楊恭如都不知道自己在謝什麼,那是自己用肉體換來的。“楊小姐,咱們現在是朋友了吧?”“是。”“那好,”侯龍濤把煙掐了,“有件兒事兒我想問你,希望你能如實的告訴我。”“你問吧。”“上次牛家鼎都跟你說什麼了?”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8 20:49

金鱗豈是池中物109

  

  編者話:“紅塔山”可不能算檔次低了,平裝的也和Marlboro一個價兒啊,更別提精裝的了。而且個人的口味不同,侯龍濤那麼有錢,不也是只抽1.0的“中南海”嘛。不是我對“神5”的發射沒感想,就象一位讀者說的那樣,好的地方不誇還是好,不好的地方不批就不得了,所以我一般都只對國人的劣跡說上兩句,特別是漢奸行為,“神5”這種事兒,我就一人兒躲被窩兒裡樂了。朱家鼎第一次出現是在侯龍濤初到上海的時候,在吳倍穎的車上,加上文龍,三人有一段對話。楊恭如的姓名問題,重申一遍我的立場,按照寫色文的的慣例,明星都用真名兒,《金鱗》沒有出版,所以沒有商業目的;我本人不認識楊恭如,所以沒有因為個人原因誣衊她的目的;自誇一句,《金鱗》已比較有名兒,所以沒有要用名人效應來嘩眾取寵的目的;等哪天《金鱗》出版了,我會給她改名兒的。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一百零九章重返上海(三)

  楊恭如心裡明白,男人說得很平和,但決不是在真的徵求自己的意見,而是在命令自己,他那種咄咄逼人的眼神更是讓人不敢違抗,反正他說不要細節的,其它的說了也不要緊,“其實他那天喝醉了,只是說了些胡話。”


  “酒後吐真言,講來聽聽吧。”侯龍濤也沒有什麼特殊的目的,他也是普通人,只不過是想借此機會瞭解一下兒兒時夢中情人,“紅豆妹妹”的家庭生活,雖然不是鐘楚紅本人的軼文,她老公的事兒也算沾點兒邊兒啊。

  “我不是那種不要臉的女人,當然不會迎合他了,”楊恭如這句話好象是在向男人表示自己的清白似的,“他把按在床上之後,發現我完全沒有反應,就自言自語的嘟囔了起來,說什麼‘紅,你嫁進我牛家這麼多年了,你我同床卻不到百次,每次還都是這麼冷淡,像條死魚一樣,連聲都不出,這可是你逼我出去亂搞的’。”

  “他還說什麼了?”“就是這些了,其它都是斷斷續續的,什麼懷不了孕,傳宗接代一類的話,他說著說著就睡著了。”“哼哼哼。”侯龍濤笑著站了起來,在屋裡踱著步,鐘楚紅是個性冷淡,他還真是沒想到,有機會自己幫她治治。他轉回到美女跟前,伸出手,“跟我來吧。”

  “去哪裡?”楊恭如接住男人的手,站了起來。“怎麼,你想在這裡?”“啊…不…不是…”“哈哈哈,”侯龍濤把門打開了,“走吧。”他跟在女人的身後出了包間兒,兩人已經把手放開了,雖然他知道楊恭如這次是秘密來滬,但還是加了分小心,保持低調的信念使他不想成為小明星花邊兒新聞裡的男主角。

  一直快到飯店門口兒了,楊恭如也沒看到提前出來的三個人,只發現有四個保鏢模樣的男人靠了上來,隱隱護著侯龍濤,“吳總他們呢?”“他們先走了,咱們這就去跟他們會和。”三輛轎車開上了飯店門前的停車台,又有兩個保鏢從前後的Benz上下來了。門童大概是沒見過這架勢,戰戰兢兢的把林肯的車門兒拉開了。

  “楊小姐,請吧。”“啊…好。”楊恭如雖然身為電影明星、地產大亨的情婦,這種級別的待遇倒還是第一次,她現在反而希望那些天殺的“狗仔隊”會出現。“楊小姐想喝點兒什麼嗎?紅酒、香檳,還是飲料?”“隨便啦。”“好,”侯龍濤倒了兩杯香檳,坐到女人左邊,把一杯遞給她,“來,碰一個吧。”

  “叮”,兩個香檳杯的邊緣相碰,發出清脆動聽的響聲。楊恭如側過身,把涼鞋脫了,雙腿蜷上真皮座椅,右臂架在椅背兒上,右手玩兒著自己的發梢兒,左手端著杯子,“太子哥,你看過我的片子嗎?”她現在的樣子很放鬆,從心理上講,她已經完全可以接受跟這個男人睡一覺的交易了。

  “當然了,”侯龍濤扭過上身,“不過因為在美國住了幾年,近期的都沒看過,最近的一部也是五、六年以前的了,好像是叫《新家法》。”“那部啊,我的戲份並不很多。”“但你在裡面的表演卻讓我記憶深刻。”“真的嗎?”楊恭如畢竟是演員,聽人誇自己的演技,還是很開心的,“是哪一段呢?”

  “‘迷幻嬌娃’的那一段兒。”“你…”楊恭如的臉一下兒就紅了,那段兒戲裡她所演的女人是在大雨中被三個小流氓兒輪奸,背後的一塊兒木板兒上有好幾顆大釘子,因為被幹得太猛,直接在釘子上被紮死了,“太子哥,你太壞了。”“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開個玩笑,楊小姐不要生氣嘛。”

  本來楊恭如並沒有生氣,也不敢生氣,可聽男人這麼一說,她的膽子反而大了起來,把嘴一噘,頭也扭開了,裝出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但一看就像是在撒嬌。侯龍濤伸手把女人拿著的空酒杯接了過來,和自己的一起扔到了旁邊的座椅上,左手一探,插入了她的耳後,手掌攬住她的後腦勺兒,向著自己一拉。

  “嗯…”楊恭如很自然的靠進了男人的懷裡,左手伸身過來摟住了他的脖子。侯龍濤用舌頭敲了敲美人輕合的牙關,女人立刻就“開門迎客”了,柔軟的香舌伸出來,把他的舌頭接進了濕熱的口腔中,互相纏繞,然後兩片滑滑的紅唇就開始夾住他伸在嘴外的舌頭吸吮,完全是情人接吻的架勢。

  侯龍濤的右手放在了美女蜷起的小腿上,從小腿肚兒開始向上撫摸,順著大腿伸入了裙子裡,捏住了她的屁股,手指慢慢向中間蠕動,出乎意料,沒摸到內褲的邊緣,直接就摸到了女人屁眼兒周圍的細細肉褶兒。“哎呀…”楊恭如推住了男人的手臂,吐出男人的舌頭,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起來,“太子哥好壞,不許摸那裡嘛。”

  “你連內褲也沒穿?”侯龍濤不著急,他捏著女人屁股的手掌加了點兒力。“嗯…誰說我沒穿,你摸不到那是你自己笨,怎麼反到來怨人家。”“是嗎?”侯龍濤把手向上移了一點兒,在美人的腰際摸到了一條很細的繩子,再向中間蹭了蹭,感到一根兒縱向的細繩直接連接到腰繩上,沒有普通T-Back內褲那塊兒三角布料。

  這下兒侯龍濤明白了,這個小明星穿了一條T-Back中樣式最性感的內褲,除了正面有一小片兒布料擋住陰戶外,就只有一條細細的繩子勒進臀溝中,根本就只能把屁眼兒遮住十分之一,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剛才沒碰到內褲的褲襠就直接摸到了美女的菊花蕾。他用一根手指勾住兩根兒細繩兒的交界處,向上挑了挑。

  “啊…討厭,”楊恭如扭了一下兒身子,把雙腿從座位上放了下來,方便男人手臂在自己裙子裡的活動,“弄壞了你可要賠啊。”“哼哼,”侯龍濤把手按在了女人的陰戶上,用力的按捏了兩下兒,“看你外面打扮得很正統,裡面卻穿了一條這麼騷的內褲,是不是所有外表清純的女明星都這樣啊?”

  “嗯嗯,現在流行這種內褲嘛,你不喜歡啊?”楊恭如的雙腿開始一分一合的,“啊…啊…太子哥,你溫柔一點兒嘛,別弄疼了人家。”“你這麼嬌貴嗎?”侯龍濤把手上的力量減輕了,中指撥開小內褲的“前擋”,壓進美女的柔嫩的陰唇間,上下搓動了幾下兒,感到了微微的濕潤,“是這樣嗎?”

  “嗯…啊…”楊恭如右臂摟著男人的脖子,左手抓著他的衣服,扭了扭腰,屁股向上挺了挺,“太子哥…”“來,讓我看看你的乳房。”侯龍濤把指頭頂在美女的陰道口兒,向裡慢慢的一捅,手指撐開了還算緊湊的小嫩穴,沒入了她濕熱的體腔內,前兩段指節兒開始向上挑動,摳著她的膣肉和子宮。

  “呼…呼…再用力…用力…太子哥…”楊恭如向後仰起頭,後腦壓在椅背兒的頂端,昕長雪白的喉嚨隨著浪語的發出而蠕動,胸脯兒也挺了起來,她的左手放開了男人的衣服,照他的命令,把自己的T—Shirt拉了起來,又把左乳上黑色的無縫胸罩兒推了下去,露出白裡透紅的奶子,淺褐色的乳頭兒已經硬立了。

  侯龍濤看了看這個乳房,個頭兒不大,別說跟如雲、莉萍比,就連薛諾的酥乳都不如,但還比較圓翹,而且也是乳香撲鼻,也還值得一玩兒。他低頭含住了女人的左乳頭兒,“唏溜唏溜”的吸吮起來,同時應美女的要求,手腕兒開始胡亂的抖動,指頭將她的騷穴攪動得“咕嘰”做響。

  “好棒…好棒…啊啊啊…”經過兩、三分鐘的嘬乳、摳屄,楊恭如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了,心理上沒有抵觸,肉體上的感覺也就沒有絲毫的折扣,她銀牙緊咬,右手抓著自己的頭髮,左臂抱著男人的頭,屁股越拱越厲害,淫水兒被手指掏了出來,順著她的屁股溝往下流,經過肛門,一直淌到真皮的座椅上。

  侯龍濤的舌頭幾乎舔過了女人左乳上的每一寸肌膚,雖然舌尖兒上的感覺也是又滑又膩的,但他總是覺得沒有自己幾個愛妻的奶子那樣香甜,這絕對只是心理作用,畢竟他對這個小明星沒有任何感情。“嗯嗯嗯…”楊恭如的頭突然抬了起來,雙腳踮起、繃直,左手死死的按住男人放在自己胯間的手背上,不再讓他活動。

  “哼哼,這樣就不行了?”侯龍濤抬起頭,一臉的淫笑,他的指頭壓在女人的子宮上,感受到了它的抽搐,以及陰道壁的痙攣。慢慢的,楊恭如的身體恢復了平靜,從她潮紅的面頰和微微上翹的嘴角兒就能看出她很開心,“太子哥,呼…你好會弄…”她雙手攬住了男人的腦袋,把舌頭插進了他嘴裡。

  吻了一陣,侯龍濤把手指從美女的屄縫兒中拔了出來,送到她的面前,“給我弄乾淨。”“啊…”楊恭如把櫻口張大了,任男人將手指上的體液抹在自己的舌頭上,然後就合上雙唇,吸吮起他的指頭,左手前伸,按在了他的褲襠上又搓又磨,還試圖把拉鍊兒打開,但因為姿勢略微有點兒彆扭,第一次並沒有成功。

  “這麼急啊?”侯龍濤看了一眼窗外,車子已經駛入了一片高檔的公寓區,他把女人的手挪開了,“大概就要到了,你就忍會兒吧。”“嗯?到哪兒了?”楊恭如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口,懶洋洋的坐直了身子,整理好上衣,蹬上自己的涼鞋,然後才看了看外面,“這…這是濱江花園啊!?”

  “這兒就是濱江花園兒了?”其實侯龍濤並不認地兒。“是啊,我在這裡有一套房。”“是嗎?你在這裡有一套房?”“對。”“你的房?”男人在“你”上加了重音。“噢,”楊恭如一噘嘴,抱住了雙臂,不自覺的露出了不悅的表情,“是毛正…毛總花的錢。”“就叫老毛好了,叫毛王八也可以啊,你讓我高興了,他不敢碰你一根兒毛兒的。”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8 20:50

“真的嗎?”楊恭如媚笑著一斜身子,把肩膀靠到了男人的胸口上,伸出左手的一根手指,放到他的雙唇兒上,輕輕的壓進了他的嘴裡,挑逗般的撥弄著他的舌頭,“太子哥,你說話總是這麼霸道嗎?”“哼哼,我在床上才霸道呢。”侯龍濤咬住了美女的手指,右手又伸進了她的裙子裡,在她的大腿上摸捏了起來。
  “那你對人家可不要太粗暴啊。”楊恭如光顧了獻媚了,都沒注意到車已經停下了。“好個小嫂貨。”侯龍濤一口咬住了女人雪白的脖頸,用力的嘬了起來。“咯咯咯咯,”楊恭如浪蕩的笑了起來,“唉呦,癢…疼,啊…要出印了。”

  就在這時,車門兒打開了,司機看來很懂規矩,並沒有探頭向車裡看,但還是把楊恭如嚇了一大跳,她趕緊拍了拍男人的後背,“太子哥,太子哥。”“怎麼了?”侯龍濤抬起了頭,把手從女人的裙子裡抽了出來。“到了。”“噢,那就走吧。”他轉身下了車,伸手把美女接了下去。

  “這…”楊恭如一下車就發現問題了,“我的公寓就在這座樓上。”“我知道,”侯龍濤把嘴湊到她耳邊,“我就是要在你家,你的床上,肏得你哇哇叫,那樣才過癮嘛。”他的手伸到後面,隔著裙子,在美女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啊,”楊恭如的身子向前微微一躥,“討厭。”她打了男人一下兒,搶先走進了樓裡。

  到了樓上的公寓門前,楊恭如剛想在鍵盤上輸入密碼兒,門就從裡面打開了。“楊小姐回來了。”吳倍潁笑容可掬的站在那裡。“你們…你們怎麼進來的?”楊恭如感到十分的驚訝,她看到文龍也坐在客廳裡,卻不見自己的經紀人,“是文哥領你們進來的嗎?他也不知道這裡的密碼啊。”

  “密碼兒是毛正毅給的。”文龍都沒往這邊兒看,仰頭往空中吐著煙圈兒,說到老毛的名字時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敬意可言。其實吳倍穎在楊恭如入住之前就陪毛正毅來過好幾次了,他自己也受命單獨來過,自然記住了密碼兒。

  聽了文龍的話和說話的語氣,楊恭如更加確定了這兩個北京來的年輕人有幫助自己脫離“牢籠”的能力。“啊!”她突然感到自己的身子騰空而起,不由得驚叫了一聲。原來是侯龍濤從後面將她橫抱了起來,“別在這兒廢話了。”他抱著美人向螺旋樓梯走去,這套是複式公寓,主臥室在二樓。

  侯龍濤把女人扔到了大床上,歪著腦袋看著她,脫掉了西裝上衣,開始解襯衫。楊恭如把身子擺正,雙肘撐住床面,上身抬起,螓首向前窩著,雙眼上抬,做出一副挑逗的表情。當她看到男人脫下襯衣後露出的那一身見棱兒見角兒的肌肉時,原本閉著的小嘴兒張開了,呼吸也變得不均勻了。

  “怎麼了,沒見過這樣兒的嗎?”侯龍濤看見了女人驚喜的表情,“那些男明星都不健身嗎?”“從沒…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楊恭如舔了舔微微發幹的嘴唇兒,右邊的小臂抬起來,隔著上衣捏住了自己的右乳,左手開始往上揪自己的T-Shirt,“太子哥,你…你好強壯啊,呼呼呼…”

  “別脫衣服。”“什麼?”“我讓你別脫衣服。”“哼哼,”楊恭如停止了拉揪T-Shirt,改成雙手全都揉捏自己的乳房,“太子哥想怎麼玩都可以。”“我想怎麼玩兒都可以?我想玩兒玩兒‘新家法’。”侯龍濤先把鞋襪踢掉了,然後解開了皮帶,讓西褲自由的滑落到自己的腳下,只剩下一條被撐得老高的四角兒內褲。

  楊恭如沒聽明白男人的話,但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她借著床的彈力,一下兒蹦了起來,雙手攬住男人的後腦,雙腳踮起,歪頭嘬住了他的嘴,激烈的吸吮起他的雙唇。侯龍濤也不示弱,兩手用力捏住了女人的屁股蛋兒,把舌頭伸到她嘴裡一陣亂攪。

  “嗯…嗯…”楊恭如大腦都缺氧了,螓首拼命的向後仰,離開了男人的嘴巴,把火熱的呼吸噴到他臉上,然後就開始在他的脖子上舔舐,雙手撫摸他厚實的胸肌、堅硬的腹肌,兩腿慢慢的彎曲,舌頭也就順著他的身體舔了下去,直到雙膝著地,兩手扶住了他的胯骨,面前是一團高高撐起的東西。

  “拉開看看喜不喜歡。”侯龍濤用右手扶住了美女的頭頂。楊恭如的雙手直發顫,拉住了男人內褲的褲腰,向下猛的一拽,“啊!”她立刻歡叫了一聲,眼前那根微微抖動的肉棒是她從未見到過的巨大、硬挺,她好像都能感到從那上發出的一股股熱氣撞擊到自己的臉上,雖然剛才在車上隔著褲子就摸出了它不小,但在真傢伙前才感到了那種無比的壓迫感。

  侯龍濤發覺了小明星臉上驚異、歡喜、崇拜交加的表情,“比老毛的雄偉吧?”“雄偉…雄偉得多,雄偉得太多了。”楊恭如伸手攥住了陰莖的根部,兩眼都有點兒發直了。“那還等什麼?舔吧。”“是…是…”女人聽話的伸出了舌頭,從馬眼兒開始,從上到下、從左右有、從前到後、從頭兒到尾的舔了一遍又一遍。

  “怎麼了?沒給人口交過嗎?”侯龍濤輕輕推了女人的頭一下兒,“別光舔,含住啊。”“是…是…”楊恭如張大了櫻口,費力的把大半根陰莖捅入自己嘴裡,前後晃著腦袋,磨擦青筋暴突的大雞巴,她就如同沒有自己意願的女奴隸一般,男人讓她怎麼弄,她就怎麼弄,要是男人不發出指示,她就不知道變換技巧。

  “這才像迷幻嬌娃嘛。”侯龍濤淫笑著拉起了美女,把她推倒在床上,自己左腿撐地,右腿跪到床上,雙手抓住她的裙擺,上下猛的一分,牛仔布被從開衩兒的地方撕開了。男人把另一邊兒的開衩兒也撕開了,將裙子的前擺向上一撩,女人的下體就露了出來,他一把將黑色的小內褲拽了下來,左手的兩根手指插進了還算濕潤的淫穴內。

  “啊…”楊恭如的身子一抖,腰也拱了起來。“想不想要‘龍根’啊?”侯龍濤彎腰把頭湊到女人的螓首邊,在她臉上大大的舔了一口。“啊…想想想…”“那就來吧。”侯龍濤把右臂插到美女的腰下,向上一抬,自己站直了,將她的身子緊箍在自己身前,向浴室走去,左手的手指仍舊在她的陰道中摳挖。楊恭如用雙腿夾住了男人腰,抱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朵上親來吻去,“太…太子哥…啊…”

  這個浴室可不一般,寬大的浴缸,還有圓形的按摩浴池,比起如雲引以為豪的那個浴室,楊恭如的只有過之而無不及。侯龍濤抱著女人進入了浴缸中,拔出了女體內的手指,把淋浴打開了。這裡的設備都是世界頂級的,噴頭出水不光強勁,還可以調整成全方位的,一時之間,在小範圍內就好像下起了雨一樣。

  “太…太子哥,這是幹什…啊…”楊恭如還沒問完,侯龍濤已經將她放在了浴缸裡,自己跪在她身前,把她的雙腿劈開,架在自己的大腿上,龜頭壓入了她的屄縫兒裡,屁股用力向前一頂,整根巨大的陽具強迫性的塞入了她的體內。

  楊恭如在“瓢潑的大雨”中睜大了眼睛,嘴巴也張得大大的,但卻沒有發出聲音,好像被堵住的不是她的小穴,而是她的喉嚨一樣。“感覺如何?”侯龍濤抓住了女人的雙腕,把它們按在牆上,防止小明星被自己的肏得太爽,在自己的身上抓住印跡來。

  楊恭如被人肏得次數兒也不少了,但這個男人的插入使她如同又經歷了一次開苞兒之苦,那種極度滿脹的感覺甚至還超過了初夜,所以她就像一條出了水的魚那樣,張大的嘴巴只顧了吸氣,根本沒有機會,也沒有力量把自己所受的苦叫出來。

  侯龍濤將陰莖抽出時的動作很緩慢,一直把半個大龜頭兒都拉到夾緊的嫩肉外,然後再以很快的速度、很大的力量一插到底,每次都把女人的身子撞得向上一挺。三十幾下兒之後,楊恭如稍稍適應了一些,呼吸也沒有開始時那麼困難了,腦神經開始Process從陰道壁、子宮所傳輸來的快感信號兒。

  “舒服了就叫出來。”侯龍濤一下兒一下兒的挺著屁股,肏楊恭如對他來說並不是特別有意思,跟如雲、茹嫣,陳倩、陳曦等人睡慣了,再玩兒這個女人,還真是有那麼一點點無聊,他特意造出這個有點兒類似于《新家法》的場景來,就是為了增加自己的興奮程度…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8 20:51

第一百一十章
重返上海(四)

  “啊…大…太大了…啊啊…像木棍…木棍一樣硬…啊…太子哥…太子哥…啊…好大的力…力量…啊啊啊…太舒服了…爽死了…啊啊…好熱的大…大雞巴…天啊…媽呀…啊…受不了了…太子哥…讓…讓我死吧…啊…”楊恭如不叫是不叫,一叫起來就沒完了,聲嘶力竭的,嗓子都喊啞了。

  女方的這種極度熱情稍稍勾起了侯龍濤的興致,他也開始用一些不堪入耳的淫詞進行回應,“小騷貨還真他媽給勁啊,是老子的雞巴太大,還是你的小穴太嫩啊?”“太…太大了…啊啊…太子哥的雞巴太…太…太強了…太棒了…嗯啊…恭如的陰道要被…要被弄爆了…嗯嗯嗯…”

  “以前有被肏得這麼爽過嗎?”“沒有…沒有…從來沒有這麼爽過…受不了了…啊…要丟了…要丟了…太子哥…幹死我啦…”聽到美人的高潮即將來臨,侯龍濤卻突然停住了抽插,只將龜頭兒留在女體內,“老實說,我肏你爽還是姓毛的肏你爽?”

  “你幹什麼呀!?快奸我啊!”已經離“天堂”不遠了的楊恭如一下兒就急了,拼命的想自己對陰莖進行套動,只可惜她的腰腹力量本來就不足,現在更是酸軟難當,再加上姿勢所限,根本挺不起來,“不要折磨人家了,太子哥,呼呼…求求你,求求你,繼續狠狠的肏我吧!”


  “先回答我,回答了,我就讓你體驗你一輩子也沒有經歷過的強烈性快感;你不回答,就準備自己手淫解決吧。”侯龍濤說得很冷酷,要是他的愛妻那樣央求,他肯定立刻就會滿足她們的,其實他都不會那麼逗她們。

  “當然…當然是太子哥肏我爽了,爽了不止十倍…十倍二十倍,跟他我從來沒泄過身,每次…每次我都是裝的有…有高潮,每次…每次結束後我都…都要自己弄好久才能不再…不再難受。天啊!”楊恭如垂死掙扎般的扭了扭身子,“悶死了!癢死了!空虛死了!太子哥,嗚嗚嗚…求求你了,讓我丟精吧!”

  “哼哼哼,那我就讓你的小騷屄爽個夠。”侯龍濤獰笑著把大雞巴再次杵進了女人的體腔內,她陰道裡下賤的嫩肉馬上不知廉恥的鉗住了入侵的陽具,一個勁兒的箍著陰莖磨擦、蠕動。“太子哥…啊…啊啊啊…太子哥…讓我抱你吧…讓我抱你…死啦…死啦…啊啊…”楊恭如快要瘋掉了,猛甩著頭,早就濕透了的長髮貼到了臉上,樣子也像瘋了一樣。

  “不許在我身上抓。”“啊啊…不抓…啊…不抓…讓我抱…”“那就來吧。”侯龍濤拉著女人的雙腕,將她的胳膊環到了自己的脖子後面。楊恭如就像是抓到了一根兒救命稻草,抱得死死的,這樣一來,她的身子也有了借力點,可以自己像前挺屁股了,等於是加快了陽具在她陰道中進出的速度。

  侯龍濤跪在堅硬的浴缸底兒上,膝蓋不是一般的疼,他剛想把女人抱起來,結束這場“雨中愛”,美人的兩條胳膊上突然產生了無比巨大的力量,幾乎讓他覺得自己都快筋斷骨折了。楊恭如只覺自己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張開了,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她右手抓住了男人後腦上的頭髮,狂猛的把他的頭向後拉,一口堵住了他的嘴巴。

  從女人嬌軀抖動的劇烈程度來看,她正處於絕頂的性高潮中,侯龍濤一邊和她接吻,一邊把她抱出了浴缸,走回臥室,其間肉棒從未脫出過她的陰道。到了床前,男人將楊恭如壓在了床上,抬起她的兩腿,扛在了自己的雙肩上,這是最好用力的姿勢,也是最省力的姿勢之一。

  無情、無愛,侯龍濤完全是頭下山的猛虎,獵到了一隻小羊羔子,雖然陰莖進出陰道是出於完全的本能,完全的機械運動,但仍舊是狂猛無比,勢不可擋。楊恭如被肏得白眼兒直翻,眼淚、口水橫流,她已經沒了叫聲,身體的顫抖卻沒停過,一次接一次的泄身使她的神志不清,一次接一次的丟精使她脫離了塵世,仿佛置身雲端。

  侯龍濤拔出了雞巴,一下兒躥到了床的另一頭兒,把女人拉了過來,使她的螓首仰在床邊兒,把小半截陰莖插進了她張開的檀口中,在後半根上狠捋了幾下兒,把大股的濃精射進了她的嘴裡,又把肉棒在她的臉上抹乾淨,然後就扔下半昏迷狀態的美女,自顧自的進入了浴室。

  五、六分鐘後,侯龍濤就洗完澡,回到了臥室裡,只見女人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雙臂展開、雙腿劈著,平放在床上,腦袋仍舊仰在床外,胯間的陰唇張開著,呈現出充血的豔紅色,小肉孔還在蠕動。男人把擦頭的白毛巾扔到了地上,把衣服穿好,從褲兜兒裡掏出一個塑膠袋兒,又進了浴室。

  再出來的時候,袋子裡多了六個微小的無線Web

Cam,侯龍濤在臥室裡走了一圈兒,又從化妝櫃、電視櫃、窗臺兒一類的地方找出八個攝像頭,全都放進了塑膠袋兒裡。當他在楊恭如的頭一側的時候,看到她的嘴巴還沒合上,乳白色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兒流出,滴嗒到地毯上,她的眼睛也是睜著的,只不過眼神呆滯,八成兒是高潮太強,大腦進入了一個空白狀態,到現在都沒緩過來呢。

  侯龍濤抓住女人的腳踝,又把她拉回到了大床靠門的那邊,右手的食指壓進她的臀縫中,力貫指尖,狠狠的插進了她的肛門裡,用力的摳了兩下兒。這麼幹捅屁眼兒,就算是一個手指,也一樣是會有撕裂般的痛感的,但楊恭如卻一聲兒沒吭,軟綿綿的身子猛的一震之後也就不再活動了,看來真的是精疲力竭了。

  “下次再想跟我爽,就先得讓我開了你的後庭。”侯龍濤說完就用女人濕透的破裙子蓋住了她的下體,自己轉身向門外走去。“太…太子哥…”楊恭如微弱的聲音響了起來。男人回過頭,美女正吃力非常的仰起頭,“太子哥,我…我的…我的屁股隨便…隨便你怎麼玩…怎麼玩都可以…”

  侯龍濤微微的一笑,沒有回答,拉開門走了出去,他本來是打算今天就跟楊恭如肛交的,但看她光肏屄就差點被自己肏死,再玩兒後面真得要了她的小命兒了,更主要的是早些時候拜碼頭所用的時間比預計的要長不少,現在已經快11:00了,他沒跟茹嫣說不回酒店,他知道茹嫣一定在等自己,他想茹嫣了,他要回去抱著心愛的姑娘睡覺了。

  “能走了?”文龍看到侯龍濤從樓上下來了,便把煙掐了,站起身,提起放在插幾兒上的筆記本兒電腦包和一個多重信號兒接收器,吳倍穎已經先行離開了。“扯呼。”兩人走出了楊恭如的公寓。“你丫沒閃著腰啊?”“什麼?”“我看你剛才幹得可夠狠的。”“你看來著?”“廢話,不看我閑著幹嘛?十四台攝像機全景直播啊,跟她媽世界盃不相上下了。”

  “你丫不是不愛看我演的毛片兒嗎?”“當然不愛看了,我看的是楊恭如演的毛片兒,那小屄在床上還挺能蹦躂的嘛,怎麼樣,小明星好玩兒嗎?”“沒什麼大勁。”“你大爺,上完了才說沒勁。”“確實沒勁,要奶子沒奶子,要屁股沒屁股,你知道我對那種瘦骨嶙峋的興趣不大。”兩個小夥子說笑著回到了車上。

  “她跟茹嫣的體型兒不是差不多嗎?”“放屁,根本沒的比,茹嫣比她豐滿了不是一點兒半點兒。”“真的假的。”“關他媽你屁事兒?”“好吃莫過餃子,好玩兒莫過…”“小丫那,你活的不耐煩了?”侯龍濤掐住了文龍的脖子。“哎哎哎,死了,死了,不跟你貧了,說正事兒,說正事兒。”“肏,說吧。”

  “你丫真打算幹楊恭如的屁眼兒啊?”“你他媽不是說說正事兒嗎?”“先說這個。”“是又怎麼了?”“你丫那是不是有同性戀傾向啊?”“為什麼?”“搞同的沒地兒肏才肏屁眼兒呢。”“去你大爺的,你丫不看歐美的毛片兒啊?”“看,老外全他媽變態,有屄縫兒不插,插什麼屁眼兒啊,你丫就是讓美國人教壞了。”

  “狗屁,女人的身體是世界上最傑出的藝術品,她們身上的三個小穴都能讓男人迷失自我,你只玩兒過兩個,那是你的損失,肛交絕對會讓你有一種不同的、完全佔有的快感,你小子錯過好東西了啊。”侯龍濤掏出顆煙,“不過也沒什麼,因人而異,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歡被人搞後面。”

  “肏,今晚就給燕兒開屁眼兒。”文龍伸手按下了和駕駛艙的對講器,“開快點兒,趕緊回酒店。”“怎麼了,等不及了?”“媽的,看完楊恭如演的毛片兒,當然得實戰一下兒了。”“行了,真的該說正事兒了,姓文的什麼意思?”“還能有什麼意思,一口答應,明天他和吳倍穎會說服楊恭如簽約的。”

  “那就好。”“其實你今晚就讓那小妞兒簽了不就完了。”“上床之前談生意是很破壞情緒的。”“明兒沒你在,她一定會簽嗎?那可是白乾五年啊。”“咱們的是環保產品,從任何角度講,對她都是有益無害,而且注明了不影響她其它的片約,況且她一定還想再見我的。”侯龍濤邪邪的一笑,伸手在斜上方的車頂一掏…

  第二天,侯龍濤跟齊大媽吃了午飯,說好連絡好醫院後就接大偉進京。之後他陪茹嫣在上海逛了逛。晚上乘火車離滬的時候,他的兜兒裡裝了一份楊恭如簽署的形象代言合約,合同期五年,報酬為零。這一整天,孫燕兒走路的姿勢都特怪,大概是文龍昨晚沒做什麼準備就硬搗菊花門來著…

  回到北京後,侯龍濤首先給古全智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想見毛正毅。本來他以為對方會找一些藉口來搪塞自己的,沒想到古全智很痛快的就答應了,還要侯龍濤馬上就到他家去,說是有一些重要細節要交待。

  “毛正毅現在就在北京附近,你要想見他很容易。”古全智這次倒是沒拐彎兒抹角兒,“本來我是要自己去見他的,既然你有意,幫我把話兒帶到了也就是了。”“北京附近?青城?”“五天之後,會有人領你去的。”“古叔叔要我帶什麼話兒?”對方沒有明著否認,侯龍濤也就很識趣兒的沒再追問。

  “很簡單,現在的已經快到正經把他推上前臺的時候了,不管他自己是不是清楚,有些利害關係還是需要提醒他的,但你知道,很多話不是人人都能說的,特定的事情就得由咱們去做。”“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是想去痛打落水狗的。”“沒問題,你把正事兒辦好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老毛不是你想的那麼傻。”古全智在學生的耳邊授意了一番…

  從古全智家出來,侯龍濤也無事可做,順路去了一趟寶丁的派出所,雖是“非典”時期,所長還是需要在崗上堅守的。他也沒事先打電話,直接就“沖”進了所長辦公室,只見辦公桌兒上堆了兩大摞檔,寶丁正緊鎖眉頭,聚精會神的審閱,侯龍濤從來沒見過自己的哥們兒這麼認真的工作,“嗨,幹嘛呢?”

  “哎喲!我肏,你他媽嚇我一跳,”寶丁把原本前傾的身子靠回了椅背兒上,“你丫幹嘛來了?”“沒事兒,正好路過你們所兒門口兒,進來瞧你一眼,”侯龍濤往辦公桌兒前的椅子上一坐,“你丫忙什麼呢?”“肏,都他媽快煩死我了。”“怎麼了?”侯龍濤拿起一份文件看了看,是外地來京人員的登記表。

  “就他媽十三號夜裡,離這兒兩條馬路的那個浴池,死了七個。”“真的?”“真的,一家三口兒和四個打工的,全他媽是被人按到水裡淹死的。”“他殺啊!?”“要是自殺或者事故,我用得著這麼上心嗎?這非常時期,出這種大案子,市局的頭兒一下兒就炸了,限刑警隊一個半月之內破案。”“那就讓他們去破吧,你急什麼啊?”

  “你他媽傻啊?在我的管片兒裡,我脫不了干係的,而且你知道我這所長是怎麼來的,破不了案,您那二十萬的功效就算到頭兒了,娘的,那幫刑警隊的傻屄昨兒就來這兒罵了我個狗血噴頭。”“用不著擔心,大不了不幹了唄。”“我喜歡當員警。”“那就上別地兒當,不就是再花點兒錢嗎?”

  “幹什麼啊?”寶丁點上煙,“咱們兄弟歸兄弟,我沒有老用你錢的道理。”“丁兒啊,你又不是白拿,再說你真的跟我分你我嗎?”“嘿嘿,當然不分了,你的就是我的。不過說實話,我是想破這個案子,畢竟我是員警,吃這碗飯,我就得幹這個活兒,所長雖然是花錢買的,但我李寶丁不是草包一個,我他媽這次就要爭這口氣。”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8 20:52

“你丫是不是昨天被罵爽了?”“沒錯,罵得我真他媽叫一個爽。”“那你有什麼線索了嗎?”“還沒有,不過老外地作案的可能性比較大。”“為什麼?”“一下兒做了七個,肯定不是一、兩個人能辦到的,而真正結夥兒搶劫的北京人是不會下這種狠手的,最有可能的是流竄作案的慣犯。”
  “那你查這些有暫住證兒的有什麼用啊?他們既然敢到你這兒登記,八成兒就沒什麼問題,再說你這麼從幾萬、幾十萬人裡找,不等於是海底撈針嘛。”“這麼跟你說吧,案情並不明朗,除了搶劫殺人,仇殺的可能性也沒被排除。”“如果是搶劫,我想案犯肯定是和受害人有關係,要不然不至於滅口的。”

  “這點我們當然想到了,對死者熟人的調查已經展開了,但現在的罪犯越來越兇殘,不一定是因為認識才滅口,反正現在我頭大著呢,暫時也就只能是瞎貓撞死耗子。”“得,那我不打擾你工作了,”侯龍濤站了起來,“如果我的人有什麼消息,我隨時通知你。”“成。”寶丁揮了揮手,又紮進了文件堆裡。

  侯龍濤這麼快就走人是另有打算,德外和寶丁的管片兒是“東星”勢力最牢固的所在,也就是“東星”成員活動最頻繁的兩個地方,他首先要確定與自己有關的人與此事無關。他給麻子打了個電話,讓他召集罎子、二毛兒、三毛兒和大狗到“東星初升”見面,後三個人都是寶丁沒上任之前就在這片兒領著小流氓兒混的,後來才被收入“東星”的…

  “東星初升”也根據市政府的指令停業了,因為侯龍濤先去為月玲買了一幅耳墜兒當生日禮物,花了一個多小時,所以當他到了娛樂城的時候,他找的五個人都已經在小舞廳裡等他了。

  “二毛兒,你們那片兒出了七條人命,你們聽說了沒有?知不知道是誰幹的?”侯龍濤上來就開門見山。“聽說了,那個浴池吧?離我家就兩步道兒,不過不知道什麼人幹的。”大狗先回答了。二毛兒和三毛兒的回答也差不多,因為警方封鎖消息,麻子和罎子這兩個德外的主兒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事兒。

  “能肯定不是自己人幹的嗎?”“自己人?”“‘東星’的人,能不能肯定你們的手下與此事無關?”“絕對能,絕對能肯定,自從我們跟了您之後,除了收保護費,偶爾打打架,別的犯法的事兒我們都不幹了,沒工作的兄弟們都散在各處幫您看場子,掙您那份工資就足夠養活老婆孩子了,沒人會參與搶劫的,更別提滅門了。”

  “你怎麼知道是搶劫?你怎麼知道死的是一家子?”“啊…”大狗被侯龍濤瞪得直發麻,“我也是聽說啊,我們家樓上樓下都傳開了,說是搶了十好幾萬,一家七口兒,大人加孩子,全是綁起來砍頭的。”“放屁,沒他媽那麼血乎。你們可給我想清楚了,要是最後查出那事兒跟你們的人有關,你們也沒好日子過。”

  “這…那我們還是回去問清楚了再跟您保證吧,不過我覺得真不會是咱們的人幹的,您平時一直都警告我們不許下重手傷人的,就連拒不交保護費的,您都強調只對物不對人。自從跟了您,我們真的就沒犯過事兒了。”“真的嗎?”麻子閑得難受,插了一句,“你們丫那不嫖不賭了?”

  “什麼時候輪到你他媽滋屁了?”大狗站了起來,橫眉立目的瞪著麻子。“怎麼招啊?不許說話啊?”麻子也起來了,一梗脖子,真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別看他們都吃的是“東星”這碗飯,但畢竟不是一片兒的,平時也沒見過面,又都是誰都不服的地痞出身,兩句話就能戧起來。

  “都他媽給我坐下!”侯龍濤拍了一下兒桌子,“讓你們來是說正事兒的,變成窩兒裡反了?瞧瞧你們現在這個樣子,下面做小的都和睦相處,你們這幫當大哥卻這個操行,不丟人嗎?”他平時就是為了防止現在這個情況出現,看場子的手下都是打破區域界限安排的,德外的人、寶丁管片兒的人,自己家那片兒的人和大胖的人全混在一起,沒想到治了下面的,上面的卻冒泡兒了。


  老大發話,麻子他們自然都老老實實的坐了回去。“我告訴你們,誰要是敢挑起內訌,後果不用我說了吧。”“不用。”“不用。”“那就好,大家都是自己人,是好兄弟,”侯龍濤扔給麻子和大狗一人一根兒煙,“和生財,分生禍,記住了這六個字。”“是。”

  “剛才我說的那件命案,你們回去之後,跟你們的手下交代一下兒,如果誰聽到什麼風聲,要立刻通知我,但我不是要你們去調查,不要到處去問,能有消息送上門來最好,沒有的話就算了。”“您管那事兒幹嘛啊?不會是死的人裡有您的朋友吧?”“不是,咱們是北京市民,當然要協助警方破案了。”

  “啊?”大狗他們只知道派出所的人被侯龍濤買的通通的,並不知道寶丁是他的密友,“太子哥,員警收了您的錢,該是他們為您幹活兒才對啊,再說咱們可是出來混的,怎麼也不能幫員警啊。”“什麼出來混的?我是正經商人,‘東星’是合法的商業集團,你們都是‘東星’的雇員,都他媽是模範市民,懂不懂?”
作者: CK85512    時間: 2012-11-9 13:27

Very good
作者: kelvin8773    時間: 2012-11-10 01:48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刪除 內容自動屏蔽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0 19:35

第一百一十一章
落井下石

  編者話:侯龍濤管死人的事兒可不是因為他變得正義了,個中原因還是請讀者自己體會吧。上一章裡說和楊恭如簽約,雖然說是白乾,但其實並沒有明確說明合同額是零,一塊、兩塊,一百、兩百,都等於是白乾,不過還是感謝對於合同額的指正,因為寫的時候還真沒往那上想,曾經在上Business

Law的時候學過的,媽的,過了一年就全忘了。唉,照我個人的想法,“無罪推定”是刑法、庭審的最大悲哀,也許是因為在美國聽說的這種事情太多了,美國的刑事法庭就不是聲張正義的地方,當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如何保護嫌疑人的權力上時,誰來保護受害人的權力,不過被害人反正也被害了,又不是法官、律師的親友,不保護也就不保護了。侯龍濤是肯定不會吧“金鱗草”的用法告訴他的兄弟們的,他是守信義的人,他會尊重老人的“祖傳秘方”四個字的,不過成藥給沒給兄弟們,我道真沒覺得值得一提,大家自己想像吧。

  “非典”帶給侯龍濤的不全是負面影響,難得能有這麼長一段時間不用幹活兒,他終於有機會天天紮在美人兒堆兒裡享受紅粉之樂了,八個美女令人垂涎的身體隨時供他享用,最多的時候七個愛妻一起在床上,十四條粉腿、十四座豐乳、十四瓣美臀,二十一個細嫩的小肉穴,仙人也要嫉妒死了…

  星期六晚上,侯龍濤沒有再到處亂跑,是在“天倫王朝”過的夜,第二天早上9:00的時候,他提著一個電腦包兒來到了飯店門口兒,上了一輛黑色的奧迪200,這輛車雖然掛的是民牌兒,但寇在儀錶盤上的一張紅底兒的通行證兒上寫著“國A”兩個凸起的白字兒,司機是個面無表情的平頭。

  奧迪行駛了一個多小時,越開越偏僻,前面不遠的地方出現了一座灰色的“城堡”,開到近前,只見高高的牆頭上圍著幾米高的鐵絲網,來回走動的不是普通的獄警,而是像青海關壓重犯的地方那樣,全都是肩背AK47衝鋒槍的武警,鐵門的邊兒上掛著一塊大牌子,上書七個黑色的大字,這裡就是因關押過“四人幫”而聞名的北京市青城監獄了。

  兩人下了車,司機向門前的武警出示了一張“紙”,不一會兒,就有一個員警從裡面出來接侯龍濤,把他領到了一間小屋兒,這間屋子被矮桌和鋼化玻璃的隔段分成兩半兒,是典型的探監室,帶路的員警沒有進來,侯龍濤一人坐在了椅子上,過了一陣,一個西服革履的中年人從隔段另一頭兒的小門兒走了進來。

  此人正是毛正毅,他看到玻璃對面兒的人居然是侯龍濤,不禁一愣,但還是坐了下來,“小赤佬,儂來做什麼?”“哼哼哼,當然是來看毛總的,看來您在這兒受到的待遇還算不錯嘛。”侯龍濤早就想到了,老毛一定是被安排在“特別犯小院兒”的,那裡以前是用於關押重要的政治犯,現在基本上囚禁的是還未被起訴,只屬於由於案情的重要性,隔離審查的涉及重大經濟案件的人。

  “小赤佬不要廢話了,儂到底想幹什麼?”“唉,毛總,實話實說吧,我是來救您的命的。”“放屁!儂救得了我?儂以為儂是個什麼東西?”“對對對,我只是個小卒子,但我還是能給您指條活路的。”“用儂操心?儂把我的老底都掏了,除了坦白從寬,我沒有第二條路。”“傻屄,虧你也當過一方霸主。”“儂說什麼?”

  “管志誠是誰,您知道吧?”“當然知道。”“知道他什麼下場嗎?”“死刑。”“知道他出事兒的時候,北京鋼鐵公司的總經理是誰嗎?”“是誰?”“我也不知道。”“儂在耍我嗎?”毛正毅一拍桌子,暴怒而起。侯龍濤鄙夷的看了對方一眼,“黨委書記貪污、受賄,總經理會不知道?他會沒份兒?”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毛正毅再傻也能聽出對方話裡有話。“據我所知,他當初也受到了調查,但一個口兒嚴,一個口兒松,抗拒的被調到別的地方當官兒,坦白的被槍斃了。”“儂是說…”“我什麼也沒說,您的很多老朋友都離開上海,去別的地方發財了,您聽說了嗎?”“聽說了。”老毛知道侯龍濤指的是最近上海市的人事調動。

  “那我就更不用多廢話了,主要目標兒達到了,您只不過是過程中的犧牲品。當然了,您屬於是罪大惡極的那種,要想再當官兒是不可能的了,但想在一段時間之後再呼吸高牆外的空氣還是不成問題的,生死只在一念之間,您可要慎重考慮啊。”侯龍濤樂呵呵的搓著自己的下巴。

  “為什麼是我?”“槍打出頭鳥,做人太囂張就容易引起麻煩,不是嗎?”“侯龍濤,儂不要太美了,儂不過是把槍。”“但我不招上、不惹下,做事兒不過分,是把好槍;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到處亂打聽,是把傻槍,又好又傻的槍,是最招人喜歡的,而且你也要看用槍的是什麼人。”

  “儂對我的好處,我不會忘記的。”這句話是從毛正毅的牙縫兒裡擠出來的。“毛總何必這麼惡狠狠的呢?仔細想想,是您先來招惹我的,其實如果您光對我不利,我都不一定會太計較的,可你傷害了我老婆,咱們的矛盾就上升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儂他媽胡說什麼?我根本就沒有傷害到你老婆。”

  “你那叫未遂,不過現在也有必要再追究這些事情了,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已經達到了,不想再跟你浪費時間了。”“儂的次要目的是什麼?”“我聽說您在這兒的文化生活不是很豐富,特別製作了一部電影兒來給您解解悶兒,我可是力邀知名的女明星傾情出演的。”侯龍濤笑著從放在桌下的包兒裡取出了17寸的“筆記本兒”。

  “儂搞什麼鬼?”“哼哼,公事兒說完了,咱們該解決一下兒私人恩怨了。”侯龍濤進入Windows,點開一個RealOne的檔,這是他找原來的大學同學對十五個攝像頭拍攝的結果進行資料剪接、合成之後得到的,他把播放機換成全屏模式,音量開到比較大,將電腦轉向了毛正毅,“我出去抽顆煙,您慢慢欣賞。”

  侯龍濤出屋兒的同時,電影兒也開始了,燈光柔和的車廂內,一男一女正在互相愛撫、親吻。毛正毅不知道仇敵給自己放毛片兒的目的,他也不想看,但那個女人的聲音很耳熟,好奇心驅使他不得不看看下去,可因為距離螢幕比較遠,畫質也不是特別清晰,直到女的被指奸到了高潮,說出淫蕩的話語之後,他才認出來被玩兒的是自己的愛妾楊恭如,男主角也第一次露出了臉。

  “啊!”毛正毅怒吼了一聲,一拳砸在鋼化玻璃上,振得自己的胳膊直發麻。他可以一走了之的,但他咽不下這口氣,“侯龍濤!儂給我滾進來。”他要當面臭駡仇人,可又有什麼用呢,再說在電影兒結束之前,侯龍濤是不可能回來的。

  毛正毅在屋裡暴跳如雷的同時,也就不可避免的把毛片兒看在了眼中,楊恭如說他無用、說侯龍濤超人的話真真切切的傳到了耳中,不管是真是假,那對於一個自負、狂傲的男人來說,可真是莫大的恥辱了。等再看到楊恭如被侯龍濤肏到失魂落魄的樣子,他的牙根兒都開始癢癢了,可身體卻沒有了力量,好像天都塌下來了。

  侯龍濤這一根兒煙抽了二十多分鐘,等他回到屋裡,只見毛正毅好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喘著粗氣。“怎麼樣,毛總看得還算開心吧?”侯龍濤坐下,看了一眼“筆記本兒”的螢幕,影片已經播完了,定格在最後一個鏡頭上,是口含精液、雙眸無神的楊恭如,“她可是開心的很呢。”

  “儂…儂…王八蛋。”毛正毅吃力的抬起頭,眼中盡是怨毒,他並沒有突然的動作,兩人隔著鋼化玻璃的隔段,任何衝動的舉動都是徒勞無益的。“為什麼罵我呢?男歡女愛,兩廂情願,您歲數兒大了,滿足不了年輕姑娘是很正常的,不用耿耿於懷。我幫您把她上下兩張嘴都喂飽了,您應當感謝我才對嘛。”

  “小赤佬!”毛正毅還是蹦了起來,雙手把隔段拍得“啪啪”做響,“我殺你全家,殺你全家!”“哼哼。”侯龍濤臉部的肌肉抽動了兩下兒,也站了起來,慢慢收拾好“筆記本兒”,轉身向門口兒走去。“儂他媽說話啊!儂他媽啞巴了!?儂他媽沒聽到嗎,我他媽要殺儂全家!滅儂滿門!”

  侯龍濤已經抓住了門把手兒,聽到毛正毅再次狂叫,便停住了腳步,回過頭,“我在您花錢買的公寓裡,在您的床上,肏得您的女人死去活來,要不是您家那個姓周的老妖婆太醜陋,我還會想辦法肏她呢,可光搞您的女人,我還是不解氣,所以等您出了獄,有種儘管來找我,那樣我也有機會再和您親近親近了。”

  “儂…儂什麼意思?”毛正毅突然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盡的殺氣,他身體中動物的本能告訴他,對面兒的這個年輕人能夠做到殺人不眨眼。“你碰了我心愛的女人,讓她有了至少一瞬間的痛苦,你萬死不能抵罪,現在你這樣就脫了身,算是便宜你了,要是我再在大街上看到你,打不出你丫屎來,算你丫屁眼兒緊。”

  “儂以為儂小流氓似的威脅會嚇倒我嗎!?我要殺儂全家!”毛正毅還在怒吼,雖然他在極力的掩飾,但聲音中還是缺少了剛才那種堅定不移的決心,他倒不是真的被侯龍濤鎮住了,只是他已過了憤怒的巔峰,少許的理智和邏輯推理就足夠讓他明白出獄後的自己是無論如何無力與年輕的、處於上升期的對手抗衡的。

  “我隨時恭候大駕,如果你還能活著。”侯龍濤微微的一笑,開門走了出去。一方面,他完全不把仇人的恐嚇放在心裡,首先,毛正毅會失去一切財力,其次,十幾、二十幾年的刑期過後,他復仇的意志就算還在,恐怕他衰老的身體也只能讓他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另一方面,老毛為了復仇,更是會選擇保命的那條路…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0 19:37

在回城的路上,侯龍濤發現自己面前、儲藏箱的上面多了一本兒書,名字叫《千姿百態的花卉世界》,可能是司機在等候的時候看的,“我能看看嗎?”司機斜了一下兒眼,“隨便。”侯龍濤拿起書翻了幾頁,還真全是有關花草的圖片及介紹。
  “我女朋友要我陪他去看花兒展。”來時一聲兒不吭的司機這會兒卻主動解釋了一句,大概是怕乘客誤會,不想讓自己硬漢的形象受絲毫破壞。“噢。”侯龍濤含糊的應了一聲兒,開始從第一頁認真的翻了起來,十幾分鐘之後,他終於發現了自己要找的東西,五片粉色的花瓣兒,純黃色的花蕊,圖片下寫著“櫻花”兩個字…

  長時間互相打砸,對於“東星”和“霸王龍”來說都是不小的負擔,付出卻得不到相應的回報,這可不是當初制定的目標。鑒於此,雙方終於決定坐下來談談。不知道是因為“霸王龍”真沒把侯龍濤放在眼裡,還是由於別的什麼原因,總之他是同意在“東星”的地盤兒上談判。

  六月十號晚上9:00多,“霸王龍”帶了八輛車、二十幾個人,只有司徒清影一個人騎的是摩托,來到了“東星初升”,沈家兄弟走在最前面,中間是“九龍一鳳”,十幾個流氓、地痞跟在最後面,一群人氣勢洶洶的進了大廳,卻只見侯龍濤和大胖兒兩個人坐在那聊天兒等候。

  侯龍濤抬眼看了看來人,站起身來,“龍哥,您是來談判的,又不是來砍人的,何必這麼興師動眾的呢?您不會是怕我吧?”“你他媽說什麼!?”沈毅先開腔兒了,指著鼻子就罵,“我哥會怕你個小丫那?一句話就能鏟平了你個小崽子。”其他人也開始蠢蠢欲動,大有大兵壓境的氣勢。

  “幹什麼?”“霸王龍”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威嚴,他的手下們立刻就恢復了平靜,他冷笑著看著侯龍濤,“這是你的地頭兒嘛,人帶少了豈不是不給你面子,暗示你沒能耐,再說,小心駛得萬年船。倒是你,只有你們兩個在這兒嗎?你不怕我一時衝動,就在這兒把你們埋了?”

  “呵呵,”侯龍濤笑得很坦然,“龍哥要想做了我,也不會在這兒動手的,更不會等到現在才動手,如果我想的沒錯兒,您還沒對我完全死心,還沒到非宰我不可的地步。”“你這是侍寵而驕了?”“哈哈哈,我是您女婿嗎?您還寵著我?哈哈哈。”他說這話的時候是盯著對面兒唯一一個女性說的,不果讓他有點兒失望是女孩兒把大辮子剪了,留了一頭亂草式的短髮。

  是人就能聽出對方話中的輕薄之意,司徒清影聽著更是刺耳,畢竟在事實上,自己跟他做過一夜夫妻,“侯龍濤,我肏你媽!”她罵著就想沖上去,如果不是“霸王龍”伸臂攔住了她,還真就得動起手來。女孩兒氣呼呼的站在了乾爹身邊,盯著對面兒長相斯文的年輕男人的目光中除了憤怒,還有另一種說不清的神采。

  “侯龍濤,你不覺得你的言語很幼稚嗎?真的激怒了我,你現在就得死。”“霸王龍”眯起了眼睛。“龍哥說帶人來是因為要給我面子,就算是在‘東星’的地盤兒上,我這個後生也不敢托大啊,更不敢不給前輩面子,這扇門兒外面就是內部停車場,”侯龍濤指了指邊兒上一扇大門,“我有五十個帶傢伙的兄弟在等我。”

  大胖走過去在兩個橫向的門把手兒上一推,兩扇大門無聲的向兩邊打開了,雖然路燈很昏暗,一樣能看到外面黑壓壓的人群和由香煙頭兒發出的星星點點的火光。“怎麼樣,龍哥?咱們還是心平氣和的講道理吧,不要動不動就武力威脅。”侯龍濤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換上一副很平淡的表情。

  “你劃道兒吧。”“龍哥帶一個人,我跟我大哥,咱們四個人上二樓酒吧,有喝有抽,大家舒舒服服的聊聊天兒。”“好。”霸王龍點了點頭。“哥,我信不過他。”沈毅發表了不同意見。“清影,跟我上去,其他人在這兒等著,有動靜就開砍。”“霸王龍”都沒理他弟弟,逕自朝樓梯口兒走去。侯龍濤把司徒清影讓過去,跟在她身後上了樓。

  六月的北京已經是很熱的了,長皮褲是一定穿不住的,司徒清影下面穿了一雙黑色的細高跟兒小靴子,上面是一件黑色緊身的露肩、露臍小皮背心兒,飽滿的胸脯兒呼之欲出,外罩一件短短的、沒系扣兒的摩托夾克兒,中間是一條黑色的皮短褲,從正面看還沒什麼,不過是使兩條修長的玉腿裸露,可在後面,臀部的曲線能看得清清楚楚,屁股蛋兒的最下端也露在外面。

  光是上樓的這十幾秒,看著那對兒搖動的美臀,侯龍濤就差點兒忍不住要上去抱住女孩兒寬寬的胯骨,在她細嫩的白肉上咬一口,真佩服那些剛才跟在她身後的流氓,竟能不噴鼻血。他們進入酒吧之後並沒有關門,大胖兒往門框上一靠,看著外面的走廊,沒人能來偷聽裡面人的談話。

  “霸王龍”和司徒清影都坐在了吧台前的高椅上,侯龍濤來到女孩兒身邊,側身靠在吧臺上,右肘架在吧臺上,“小白虎,想不想我?”“滾開。”美女連眼都沒斜。“我好想和你做愛。”侯龍濤把頭伸到女孩兒的臉邊兒,輕輕的說了一句。“你媽的!”司徒清影的右臂抬了起來,猛的向後一掄。

  侯龍濤早有準備,一矮身子,使女孩兒掄空了,然後一抬身子,左手抓住了她還沒來得及收回的右腕。司徒清影一擊不中,左拳跟著就打了過來。侯龍濤的右手迎上去,一把攥住了美人的粉拳,這下兒算是把女孩兒的雙手都掌握住了,他一探頭,就吻住了那兩片紅豔豔的香唇。

  這下兒司徒清影可急了,從椅子上蹦了下來,她覺出男人的舌頭在自己櫻唇上舔了好幾下兒。侯龍濤見好兒就收,往後退了好幾步,砸巴咂巴嘴,“好甜。”“我現在就要你死!”女孩兒抄起了吧臺上放著的一個酒瓶兒。“清影,冷靜點兒。”“霸王龍”制止了女兒,“侯龍濤,你也不要太過分了。”

  “是是,我不好。”侯龍濤繞了一大圈兒,躲得司徒清影遠遠的,來到吧台後面,為客人倒了兩杯飲料。司徒清影把夾克兒脫下來掛在椅背兒上,殺氣騰騰的坐回椅子上,從夾克兒兜兒裡的煙盒兒裡掏出顆煙叼上。

  侯龍濤一伸手,輕輕巧巧的就把美女唇間的煙搶了過來,插進自己嘴裡,點上,“我不喜歡你抽煙,現在就開始戒吧,等你懷了孕,再想戒就來不及了,我可不想讓咱們的孩子成個畸形兒。”“去你媽的!”司徒清影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她的手又伸進了夾克兒兜兒裡,卻沒有再掏煙,而是把煙盒兒捏癟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

  “龍哥,咱們這麼互相砸來砸去的,光硬體兒上,我已經損失了十多個了,可一點兒效果也沒有,”侯龍濤不再理美女,開始說正事兒,“我看該是改變策略的時候了,要一次就能達到目的。”“你有什麼好主意就說出來吧。”“您怎麼知道我有主意?”

  “小子,你找我來談判,又沒有現成兒的辦法,萬一現想不出來,你讓我出去怎麼跟手下說?”“呵呵,龍哥確是老江湖了,我答應跟您合作。”“答應跟我合作?怎麼講?”“那種以強制強的手段還不能完全讓人放心,我看不如這樣…”侯龍濤把煙掐了…

  半個多小時後,四個人從樓上下來了,“霸王龍”向眾人宣佈,從今以後,與“東星”的關係從敵對轉為合作,雙方將把娛樂、餐飲方面的收入合二為一,然後平分。對於這個決定,兩邊兒的手下們是從心裡往外的擁護,都知道對方不是省油的燈,真要是那麼一直鬥下去,難免不發生流血事件,輪到誰頭上誰也不願意啊。

  “東星”七兄弟把“霸王龍”送上了S500,侯龍濤很謙恭的為他開關車門兒,“龍哥,以前我對您不敬的地方,您就不要計較了吧?”“那就要看你今後的表現了。”車窗慢慢的升了起來,八輛轎車和一輛摩托駛離了“東星初升”。

  “哥,那小子一直是又臭又硬,打也打了這麼久了,是怎麼被你說服的?”“侯龍濤很精,有商人的頭腦,他起初就不是完全不想跟咱們合作,只是對於分成兒的比例不滿意罷了,他一直跟我作對,不過是為了加大手中的籌碼,是抬高身價的一種手段。”“小王八蛋,我還是信不過他。”沈毅皺起了眉。

  “我也沒說我信得過他啊,回去之後,你幫我傳話兒下去,在表面兒上要對‘東星’的人客客氣氣的,但所有店的經理,都要對帳目做到心中有數兒,還有,每個季度要派專人查侯龍濤的賬,小崽子要是敢跟我玩兒貓膩兒,我活埋了他。”“我說你也不會這麼輕易就相信他的,放心,我會派人盯著那小丫那的。”

  現在的車隊只剩下了四輛車,一輛是“霸王龍”的Benz,另外三輛是“九龍”乘坐的,其他人都因為事情已經辦完,各奔東西了。本來司徒清影騎車跟在最後的,但現在她也不見了,在離開“東星初升”沒幾個路口兒的時候,她就掉轉車頭,順原路返回了…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0 19:39

第一百一十二章  刺王殺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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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者話:

  “青城”不是筆誤,是我確實記成了“青城”,應該是“秦城”。

  AK47嘛,我記得有一次看一個介紹青海大獄的片子,那裡的獄警好像拿

  的是AK47。

  “公社”每週六開放註冊。

  讀者對本章本身的評論,不論是說好還是說壞,我都願意看,只要不是指著

  鼻子臭駡就行。

  如果我的消息沒錯,“國A”是國務院的通行證。上次有一位老兄給我發了

  一個短消息,是關於車牌的,結果因為“羔羊”改版,保留的短消息都被刪了,

  麻煩兄再給我發一次。

  侯龍濤學的是InformationSystem,有他在邊兒上,他的

  同學是沒有機會複製影片的。

  “霸王龍”要是強姦過司徒清影,他也就沒資格跟侯龍濤合作了。

  ***********************************

  6/10/2003-6/11/2003

  侯龍濤把人都“遣散”了,他和武大把車停在了後面的停車場,兩人一起去

  取了車,也就分道揚鑣了,雖然他和文龍住在一個院兒裡,但因為他是從如雲那

  兒直接來的,文龍自己也開了車,已經和其他兄弟一起走了,這下兒他是“形單

  影孤”了,黑色的SL500駛上了寂靜的大街。

  “東星初升”對面兒的一條胡同兒裡,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把這一切都看得清

  清楚楚,那個人把頭盔往腦袋上一扣,伸手摸了摸摩托夾克兒內兜兒裡那個鐵家

  夥,純銀色車身的Harley-Davidson VRSCA V-ROD

  開了出來,跟上了遠去的Benz。

  侯龍濤先開始並沒在意,等開了十幾分鐘,都快到家了,才開始覺得後面那

  盞孤燈就是在跟著自己,他沒從二環路的出口出去,繼續開了下去。又過了十來

  分鐘,那盞車頭燈還是在自己的身後不即不離,侯龍濤眯了眯眼睛,掏出手機,

  按下了儲存著文龍手機號兒的那個快速鍵。

  SL500在二環上跑了一整圈兒,從德勝門橋轉了出來,又回到了“東星

  初升”,侯龍濤把車停在大門前,從小門走了進去。兩分鐘後,VRSCAV-

  ROD也到了,穿著黑色皮短褲的騎士下了摩托,摘下頭盔,走到了小門兒邊,

  從衣兜兒裡掏出根兒鐵絲兒,捅進了鎖眼兒裡,撥了兩下兒才發現根本就沒鎖。

  機車騎士輕輕的進入了開著燈的大廳,從夾克兒內兜兒裡掏出了一把“五

  四”,緩緩的走了兩步,突然聽到連續幾聲兒檯球兒的撞擊聲,那是從快到走廊

  盡頭的一個房間裡傳出的,騎士又一步一回頭的挪了過去。

  侯龍濤一個人站在一張斯諾克的球臺前,拿起按子邊上的鞘粉蹭了蹭“槍頭

  兒”,“小白虎,來了就請進吧。”門外的機車騎士走了進來,正是司徒清影。

  “來跟我幽會嗎?我沒想到你會這麼主…嗯?”侯龍濤看到了對著自己的黑

  洞洞的槍口,不由得稍稍吃了一驚,他當然知道女孩兒是來跟自己拼命的,卻沒

  想到連“噴子”都會用上。

  “我說過我要殺了你。”司徒清影的聲音很平穩,聽上去就是決心已定,沒

  有什麼能改變她的意志。

  雖然事情與預料的有所不同,但侯龍濤也不能坐以待斃啊,“你不顧你乾爹

  了?”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你今天辱我太甚,我怎麼還能容你?”女孩兒向前上

  了兩步,“你給我跪下!”

  “哼哼,說笑吧?”

  “我像嗎?”司徒清影把槍舉高了,一字一頓的重複了一遍,“你給我跪

  下。”

  “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也許有時會跪跪老婆,你再跟我睡幾次,

  沒準兒我能滿足你的這個要求。”

  “你這個王八蛋,”女孩兒咬緊了銀牙,握槍的手都被氣得稍稍發抖,“死

  到臨頭,還敢在嘴上討我的便宜,跪下!”

  “你不覺得你的要求很奇怪嗎?”侯龍濤做出一副嘲弄的表情。

  “有什麼奇怪的?”

  “既然我是死定了,當然要多討點兒便宜了,更不會聽你的話,除非你打斷

  我的兩條腿,要不然想讓我跪,你得先脫了褲子,趴到地上,把屁股撅起來。”

  “你媽了屄!”司徒清影又是前進兩步,看得出,她把槍把握得更緊了。

  侯龍濤可有點兒不明白了,按說以女孩兒剛才表現出來的決心,別說是自己

  說了這麼多不中聽的話,其實自己連話都應該沒的說就被崩了。對於這種情況,

  他只能得出一種結論,美女的決心並不在宰了自己上,可她的眼神中卻又真的充

  滿著無比的堅毅,那她到底是為了達到什麼目的而來的呢?

  “你想幹什麼就幹吧。”侯龍濤彎下腰,用白球擊中了近在咫尺黑球兒,卻

  沒有入袋。司徒清影突然好像不知該怎麼辦了,她沒料到男人會這麼坦然自若的

  面對死亡威脅,她只是在那兒舉著槍,有點兒像是在等待什麼似的。“咳咳”,

  門口兒傳來了兩聲兒咳嗽,女孩兒一驚,轉過了頭,卻沒有看到人。

  “啊!”司徒清影痛叫一聲,她的手腕兒上狠狠的挨了一球杆兒,“五四”

  應聲落地。就在女孩兒一捂手腕兒的同時,門外沖進了四個男人,和侯龍濤一起

  把她按在了地上,雖然她極力的掙扎,還是很快就被人把兩腳捆在了一起,雙臂

  也被倒剪到背後綁住了。

  侯龍濤站了起來,“肏,你們丫那剛才等什麼呢?”

  “這娘們兒手裡有‘噴子’,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啊,”馬臉把槍從地上撿

  了起來,擺弄了擺弄,“小婊子還真他媽夠狠的。”

  “知道她狠還他媽讓我一人兒在這兒撐了半天?你們不怕我被崩了啊?”

  “看你不是挺踏實的嘛,你都不怕,我們怕什麼?”二德子一副滿不在乎的

  樣子。

  “四哥,脫了衣服給他們看看。”文龍知道侯龍濤怕不怕從他的言談舉止和

  面部表情上是看不出來的,這也是上海之行的收穫。

  “哼,小丫那。”侯龍濤把西裝脫了,扔在球臺上,稍稍側身,就能看到他

  襯衫上有被後背出的汗浸透的地方,“我他媽又不是鐵打的,槍指著腦袋能不

  怕?”

  “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天生不知道害怕呢,哼。”半天沒出聲兒的司徒清影突

  然蹦出了一句,她被綁之後就沒打算再說話,要做出一副“要殺要剮隨你們便”

  的樣子,結果還是沒忍住這個譏諷仇人的機會。

  “小賤貨,我讓你丫那口兒正。”大胖抬腳就往女孩兒的身上狠狠的踢了過

  去。

  “唉唉唉。”侯龍濤“眼疾腳快”,伸出一條腿擋在了司徒清影的身前,結

  結實實的挨了他大哥一腳,“哎呦、哎呦,”他捂著右小腿,在小範圍內單腿兒

  蹦了起來,“大哥,你他媽也太狠了吧,哎呦。”

  “我肏,你丫瘋了?我又不是要踢你。”

  “這妞兒是我的,踢她也不行啊。”

  “你丫腦袋大了?這小娘們兒要宰了你。”

  “打是親、罵是愛,行了行了,都出去打牌去吧。”侯龍濤開始向外轟人,

  四個人罵罵咧咧的離開了檯球兒廳,出門前,馬臉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

  侯龍濤把門關上,上了鎖,轉過身來,臉上已有了溫和的笑容,“小白虎,又落

  到我手上了,怎麼辦啊?”司徒清影已經翻過了身,費力的借著球臺腿兒坐了起

  來,既不看男人,也不回答他的問話。

  侯龍濤走過去,在女孩兒的身邊蹲下,伸出左手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秀面

  轉向自己,“回答我的問題啊。”司徒清影倔強的一甩頭,仍舊是一言不發。

  “哼哼,我為你挨了一腳,你就這麼報答我嗎?”

  “那是你自找的,沒人要求你那樣做。”

  “原來你還會說話啊,我還以為你突然啞了呢。”

  司徒清影又不出聲兒了。侯龍濤突然探頭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兒,“咱們做

  愛吧。”

  “除了強姦,你還能有什麼法子對付我。”司徒清影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

  “男人對付女人,你不覺得強姦是最好的辦法嗎?”

  “哼,一句話,你有多大的本事儘管使出來,我以前沒怕過你,現在也不會

  怕你。”

  “嗯?”侯龍濤忽然有了一個很奇怪的念頭,如雲是自己見過的最堅毅、最

  智慧的女性,就算是她,當知道自己要強姦她的時候,都沒有司徒清影現在這般

  鎮定,她的平靜是出奇的、不合常理的,再結合這一段發生的事情,她就好像是

  希望自己強姦她一樣,“我可以把你交給我的幾個兄弟,讓他們輪奸你。”

  “什麼!?”司徒清影猛的轉過頭來,緊盯著男人的眼睛,“你說什麼!?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侯龍濤站了起來,慢慢的踱著步,“你不是不怕我強姦

  你嗎?輪奸怕不怕?雖然把頭髮剪了,但你可人的容貌沒變,身材也是一流,我

  想我的兄弟們是會很樂意陪你HappyHappy的。”

  “你不怕我乾爹不饒你?”

  “你乾爹?我想他會明白當我發覺自己的盟友拿槍頂著我的頭時的那種失去

  理性的狂怒的。”

  “他會宰了你的,他不會因為自己而出賣我的。”

  “那你怎麼又能為了自己的一時之氣而出賣他呢?”

  “這…這…”司徒清影無話可說了。

  “你當然不能,所以你今天來找我,根本不是要殺我,而是要我強姦你。”

  “你能聽到自己在說什麼吧?”司徒清影對於男人的自以為是嗤之以鼻。

  “你可以不承認,但你的行動已經把你出賣了,你不在乎被我強姦,卻在乎

  被其他人強姦,不是嗎?”侯龍濤對自己的推斷越來越有信心了。

  “廢話,一個是被一條狗強姦,一個是被一群狗輪奸,是人就知選前者。”

  “錯,是人就知道兩個都不選,既然你選了第一個,說明你想要的就是第一

  個。”

  “你不覺得自己可笑嗎?”

  “別人都可以覺得可笑,你卻不可以,因為你就是奔著讓我強姦來的。”

  “狗屁。”

  “不見棺材不落淚,我現在就去把人叫來,你的屁股可能都會被肏開花。”

  侯龍濤向門口兒走去。

  “站住!你給我站住!”這下兒司徒清影可有點兒急了。

  “哼哼,”侯龍濤停住了腳步,轉回身,“急了?放心吧,你誠心誠意的來

  把身子獻給我,我是決不會辜負你的。誒誒誒,”他看出女孩兒又要惡語相向,

  趕忙搖了搖手指,“你再敢罵我一句,我可就真的不再跟你客氣了。”

  “你侮辱我的身體還不夠,還要侮辱我的靈魂,還不許小娘我罵嗎?”

  “我怎麼侮辱你的靈魂了?”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0 19:40

“你說我是個來找肏的賤屄!”司徒清影美麗的臉頰都漲紅了。
  在這個問題上,侯龍濤不打算再從正面和女孩兒爭執下去,“你雖然有點兒

  浮躁,有點兒狂妄,但你願賭服輸的那股狠勁兒讓我很欣賞,我更是從來沒把你

  當過傻子。”

  “你說話總是這麼不著邊際嗎?”

  “我帶著你在‘二環’上轉了一整圈兒,你會不知道我發現你了?大晚上十

  一點多,我又回到這裡,一個人打檯球兒,你會一點兒不懷疑?你一個人跑到我

  的老窩兒來殺我,又不是在演電影兒,居然還有閒心跟我說那麼多廢話,你會犯

  那種低級錯誤?”

  “我被仇恨沖昏了頭,沒有考慮那麼多,我現在後悔剛才沒一槍撂了你。”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說的有一定道理,可是你的槍裡沒子彈啊,就

  算我的兄弟們不來,你一樣會故意露給我一個破綻的,你只想我制服了你之後,

  立刻就強姦你。”

  “這…”司徒清影臉上羞赧的神情一閃即逝,立刻又變的冷冰冰的,“我忘

  了裝子彈。”

  “忘了裝?你開玩笑…”

  “你他媽是不是男人?這麼多的廢話,像個雞婆一樣。”

  “呵呵呵,”侯龍濤邊慢慢的走近女孩兒,邊解著自己的領帶,居高臨下、

  淫猥的看著她,“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他現在的姿勢是完全不設防,

  美人只要向前一搖身子,就能用頭撞到他的老二,但他一點兒不怕。

  司徒清影抬頭看了一眼男人,馬上低下了螓首,她的身子和腿都不自覺的動

  了動,突然顯得很是焦躁不安。侯龍濤扔掉了領帶,彎腰抓住了美女的雙肩,一

  下把她提得站立了起來,然後抱住她的身子,探頭在她的脖頸上舔了起來,“你

  這是何必呢,你想我,我也想你,咱們開開心心的做愛不好嗎?”

  “嗯…”司徒清影揚起了頭,雙眼也輕輕的閉了起來,“我…我恨你…”

  “你騙得了我,騙得了別人,騙得了自己嗎?你不恨我,你愛我。”

  “我…我…呼…我恨…呼…我恨…我愛…啊…”

  “你愛我…”侯龍濤吻住了女孩兒的櫻口,舌頭探進了她嘴裡,勾住了毫不

  反抗的香舌,不住的攪動起來,兩手把她雙腕上的綁繩鬆開了。

  司徒清影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雙手還是停留在被綁的位置。侯龍濤掐住美

  人的腰眼兒,往上一舉,將她放到了球臺的木沿上,然後蹲下身去,左臂托住她

  懸空的雙腿,右手開始解她腳踝上的繩子,同時在她光滑無比的小腿上親吻著。

  女孩兒微微張開的雙唇在顫抖,撐住按子邊兒的兩手也有點兒不穩。

  侯龍濤站了起來,再次歪頭含住了美人的嘴唇兒,雙手順著她兩條白嫩的大

  腿往上撫摸,右手在她的褲腰處停住了,開始解她的小皮褲衩兒,左手不停的摸

  到了她的身後,在她的背臀間輕撫著。司徒清影的胳膊舉了起來,環住了男人的

  脖子,主動的去吸吮他的舌頭。現在,他們的行為第一次像是戀愛中的男女了。

  司徒清影感到男人開始向下拉自己的短褲了,就用扶住台邊兒的雙手向上一

  撐,讓他很輕鬆的把皮褲衩兒褪下了自己的屁股和大腿。侯龍濤低下頭,看到女

  孩兒穿了一條深藍色的V型全薄紗加蕾絲內褲,雖然他不知道這個美女以前從來

  不穿這種“成人”內褲,但還是忍不住流氓的本性,問了一句,“這麼性感,是

  為我穿的吧?”

  司徒清影又是沒出聲兒,但是螓首卻微微的低垂了下去,本來就是麗色無邊

  的臉頰變得更加紅潤了,這大概是她懂事兒以來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羞澀的神

  情。侯龍濤看到這種美景,也不需要任何回答了,又和女孩兒親熱的接起了吻,

  雙手插入她的大腿間,向外一分,自己站到她的兩腿中間,左手撫摸她的臀腿,

  右手撥開了蕾絲內褲的褲襠,中指找到了頂出包皮外的小陰蒂。

  “嗯…”司徒清影的身子像上一挺,用力的吸住了男人的在自己口中旋轉的

  舌頭,雙手抓住了他襯衫的中縫,拼命向兩邊一扯。“呲啦”一聲,侯龍濤的襯

  衫扣兒全崩開了,有幾個扣子口的布料都被撕裂了,女孩兒的雙手開始在他的胸

  膛上胡亂的撫弄起來,還有意的用手指按夾他的乳頭兒。

  雖然侯龍濤的舌頭被嘬得都有點兒疼了,但他還真捨不得離開美人溫熱香甜

  的口腔。他的手指在女孩兒的屄縫兒中上下搓動了幾個來回兒,指尖兒輕輕的撐

  開了她的濕乎乎的小肉孔。“啊…”司徒清影屁股上的嫩肉繃緊了,腰也塌了下

  來,雙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火燙的秀面貼住了他的胸口,在他的肌肉上磨擦。

  女孩兒的姿勢讓侯龍濤的手指很難活動,他乾脆不再挑逗美人的陰道,抓住

  了她的雙腕,將她的手向後按在了球臺上,使她的上身後仰,然後把她的夾克兒

  向下一敞,再把她背後的拉鍊兒拉開一些,小皮背心兒就隨著她光潔的肌膚滑到

  了她的小蠻腰上,讓她高挺的胸脯兒露了出來。

  現在的體位最適合女人的小穴被摳,侯龍濤左手托著美人的背脊,右手的中

  指插入了她的小肉洞內,同時開始在她的豐乳上啃咬了起來,很溫柔的吸吮兩顆

  早已從乳暈中頂出的甜美的棕色乳頭兒。“啊…啊…”司徒清影立刻就渾身無力

  了,胳膊一軟,整個身子躺倒在球臺上,她用頭、肩支撐,將背拱了起來。

  侯龍濤很想再和美人把前戲進行下去,很想讓美人再享受自己的溫柔,可不

  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他忍不住了,有一種奇怪的氛圍在驅使他進行那種原始的行


  為。司徒清影被翻了個身,平坦的小肚子壓在按子邊上,性感的小內褲被扒到了

  屁股下麵。

  兩瓣飽脹的臀丘中間是一條紅豔豔、濕淋淋的溝壑,就像是熟透的石榴裂開

  了口子一樣,侯龍濤的呼吸加重,左手兇狠卻不粗暴的捏弄起雪白的屁股蛋兒,

  右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掏出巨大的“龍根”,他握著自己的雞巴,在女孩兒的

  肉縫兒間上下磨擦起來,每次龜頭兒碰到陰道口兒的時候,都能覺出陰道深處有

  股巨大的吸力。

  司徒清影更是感到難耐,她等這根大雞巴等得太久了,女孩兒開始自覺的扭

  動腰臀,用陰戶尋找屁股後熱力的來源。與此同時,侯龍濤虎腰一挺,整根陽具

  立刻被火燙濕潤的嫩肉團團包圍了。“啊………”性器相連的快感使這對兒青年

  男女同時發出了一聲悠長的歡叫。

  侯龍濤兩手捏著美女的臀肉,猛烈的在她的水嫩穴道內抽插,撞得她的屁股

  “啪啪”做響,將沒有毛髮保護的陰門肏得紅腫了起來。今天的司徒清影沒有任

  何的顧慮,心理上、生理上都有充分的準備,陰莖一入體,她就立顯“浪女”本

  色,揚頭閉眼,“啊啊”的嬌聲叫喊了起來。

  有了美女的浪聲伴奏,侯龍濤幹得更加瘋狂了,女孩兒粉嘟嘟的屁股蛋兒都

  被他揉捏得發紅了,點點的淫汁從兩副性器相交的地方飛濺而出。本來司徒清影

  的左手死死的握著一個檯球兒,右手用力的在按子上抓撓,可現在她已經被肏得

  氣急體虛了,一條胳膊臂軟塌塌的向前展開,另一條的小臂彎回來,墊著原本高

  揚的螓首。

  “呼…呼…小白虎,你的小穴太緊了,夾死我了。”一輪兒接一輪兒的狂抽

  猛插已讓侯龍濤虎背見汗了。

  “來了…啊…來了…來了…”司徒清影猛的抬起頭,緊閉的雙眸也睜大了,

  像是從那裡可以釋放要把身子憋炸了的能量似的,“美…太美了…啊…啊…舒服

  死了…來了…高潮了…啊………”

  侯龍濤的肏幹嘎然而止,任由女孩兒子宮產生的強大吸力把自己的精液源源

  抽出。除了第一次的時候有點兒害怕外,他已經開始享受這個過程了,那種身體

  被抽空,然後再被注滿的感覺著實不錯,就好像是經歷了一次從生到死,再從死

  到生的過程。

  司徒清影的螓首重重的落回了胳膊上,眼簾輕合,呼吸急促,臉蛋兒上嬌豔

  的紅霞久久沒有退去。侯龍濤可是雄風又振,疲軟的老二在漂亮姑娘水汪汪的陰

  道中再次變大、變直、變硬。他把雞巴拔了出來,將美人軟綿綿的身子翻了個個

  兒,把皮褲衩兒和內褲從她腿上拉下來,又把陰莖從正面兒插入了滴嗒著精液的

  小穴裡。

  “啊…”司徒清影立刻打了個寒顫,費力的舉起了雙腿,箍住男人的腰身,

  張開雙臂,紅唇輕啟,“吻…吻我…”侯龍濤趕忙壓下上身,雙手捏住女孩兒的

  兩顆美乳,含住了她吐出口外的小香舌。司徒清影抱住了侯龍濤的脖子,邊被他

  肏幹,邊把自己的香津渡進他嘴裡…
作者: CK85512    時間: 2012-11-10 22:56

Very good more please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1 02:40

第一百一十三章
白虎傾情

  赤裸著上身的男人坐在牆邊的沙發上,只穿著鞋襪的女孩兒坐在他的腿上,抱著他的脖子,兩人在輕輕的低語著。“怎麼改變主意了?你上次給我打電話不是說等完了事兒還要跟我拼命嗎?”侯龍濤摟著司徒清影的小蠻腰,左手在她的大腿上愛撫著。“我現在也沒說不跟你拼命啊。”“別跟我制氣了,告訴我吧。”

  “我也不知道,那天之後,女人就滿足不了我了,我找了好幾個小妹妹做,一點兒情緒都提不起來,沒意思的很,每天晚上我都睡不好覺,老是夢見你那張醜陋的嘴臉,反正我已經被你糟踏過了,我不想讓更多的男人碰我,我又不想讓你知道我的想法,才假裝是來殺你,讓你把我抓住,我確實是以為你一上來就會強姦我的,誰知道你老是婆婆媽媽的,滿意了嗎?”司徒清影用腦門兒在男人的臉頰上蹭了蹭。

  “滿意,當然滿意了,你以後也不用再找小妹妹了,有哥哥疼你,保證喂得你飽兒飽兒的。”侯龍濤捏了捏女孩兒的屁股。“你別臭美,哪天我突然記起咱們的仇兒,我隨時會給你一刀的。”司徒清影雖然在說話的同時吻了男人一下兒,但語氣還真是狠叨叨的。“你就不替你媽媽著想了?你殺了她老公,她會恨你一輩子的。”

  “啊,萍姐…她最近還好吧?”“當然好了,有我疼愛,想不好都不可能啊。”“哼,”司徒清影白了意氣風發的男人一眼,“萍姐她…她有沒有提起過我?”“有,關於你,我跟她有過一次很嚴肅的對話。”“真的?你們說什麼了?”女孩兒的秀目都瞪大了。“想知道就再親親我。”侯龍濤的語氣就沒正經過。

  司徒清影捧著男人的臉,吻住了他的嘴唇兒,把舌頭給他吸吮了一會兒,“快跟我說吧。”“長話短說,她非常同情你。”“為什麼?我有什麼好同情的?”“我把你的身世告訴她了,你從兒小沒得到過母愛,她作為一個母親,對你的不幸產生同情是再正常不過的。”“嗯…”女孩兒低下了頭,沒有母親的童年和青年時代都是不好過的。

  “莉萍願意收你做乾女兒。”侯龍濤捏著女孩兒的乳房,溫柔的把玩兒著,毫不經意的說了一句。可這句話對於司徒清影來說,可就不平常了,她一下兒從男人的腿上蹦了下來,臉上充滿了驚喜和一種對於謊言的極度疑慮、恐懼,“你騙我?”“坐回來。”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腿。

  “你別拿這種事兒跟我開玩笑。”司徒清影坐回了男人身上,雙眸仍舊閃爍著渴望的光芒。侯龍濤摟住美人香噴噴的嬌驅,“只要你不再惹事生非,沒有一個母親希望自己的女兒像職業地痞那樣,天天在外面瞎混,她知道你已經這麼大了,像要徹底的改變你的生活不是很現實,但你起碼要有所收斂。”

  “那…那你不是在逗我了?”司徒清影的聲音都發顫了。“我為了保命啊,”侯龍濤還是一副調侃的腔調兒,“咱們成了一家人,你總不能再殺我了吧?”“你正經兒點兒,嚴肅的跟我說。”“你把不把我當你的男人不重要,你保證不再從身體上、心理上傷害我的愛妻們,莉萍就認你。”

  司徒清影沉默了,自己到底愛不愛這個男人,她確實不知道,如果每天夢到和他親熱算愛,那就是愛,如果每次性行為時都希望他在身邊算愛,那就是愛。更重要的,對於一個女人,如果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男人能把自己玩於股掌之間,那除了愛那個男人,她別無選擇。

  “你想什麼呢?我說了,你跟我好並不是先決條件,雖然我很想把你收了,但在情愛的問題上,我不會逼你的,更不會用我心愛的女人跟你做什麼交易。”侯龍濤這是在故作大方,他本身有99.99%的把握,這個小美人兒是有意和自己做夫妻的,只不過可能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罷了。

  “哼,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司徒清影又抱住侯龍濤接起了吻,她願意和這個男人在一起,願意和他共赴巫山,更願意做何莉萍的女兒。“我當你是同意了。”“你…我沒說過。”“呵呵,”侯龍濤明白了,這個“野蠻女友”是拉不下臉來在自己面前承認,這也就是為什麼她今天會來“找奸”了,“你不光是認了個乾媽,還有一個幹妹妹。”

  “噢,那個叫薛諾的小姑娘吧?”“你知道她的名字?”“我第一次調查媽媽的時候就知道了。”“諾諾是個好女孩兒,心地善良,但畢竟歲數還小,比起依戀我來,她更依戀莉萍,你要跟她分享男人她能忍,跟她分享媽媽,她還有點兒想不通。”“我沒有要跟她搶的意思,我只是想有一個女人給我媽媽般的關懷和愛護。”

  “我覺得這些事兒你最好能當面跟她談談。”侯龍濤看到美女黯然神傷的表情,第一次意識到這個矛盾是必須得到解決的,要不然以後遲早會出問題。“那你說我應該怎麼做?直接去找她嗎?”司徒清影在心理上已經承認抱著自己的男人很有頭腦了。“不要,我會安排你們見面的。”“好,聽你的。”

  “但你要先想好怎麼說服她。”“這…”“沒什麼難的,你就把你的真實感情說出來就是了,諾諾從小兒沒有父親,我想她能理解的。”“嗯,我知道了。”“行了,別說這麼壓抑的話題了,”侯龍濤的色手又開始在女孩兒凹凸有致的身體上撫摸了起來,“上次你乾爹是怎麼說服你暫時不找我麻煩的?”

  “我乾爹說當爸爸的,一輩子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女兒能不能有一個好歸宿,他說因為我的性格、身份,除了那些高官子弟,沒有哪個男人敢接近我,可他不僅知道那些紈絝子弟是不可能對我好的,他更知道我是不可能看上他們的,在他看來,只有你能降的服我,只有你,我才有可能看得上。”“嘿嘿嘿。”

  “你臭美什麼?我乾爹的意思是只有你才稍微配得上我,而且我也從來沒說過我同意他的看法。”“我還是覺得我們的做法有點兒太極端了。”“我倒不覺的,你以為憑你平時那種花言巧語、搖尾乞憐的把戲就能讓我就範嗎?”“是不大可能。”侯龍濤發覺這個小妞兒考慮問題的角度還真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樣。

  “我告訴你啊,你一定要把我乾爹的事情辦好。”“哼哼,你乾爹的事情,他真是把事情都交給我了,主意都得是我想。”“你在抱怨嗎?那是我乾爹看得起你,再說了,你很虧嗎?”司徒清影笑得很嬌豔。侯龍濤自然明白美女的意思,樂呵呵繼續猥褻她成熟的玉體,“小白虎,你要明白,我從來沒把你當成過交易中的籌碼兒。”

  “那你把我當什麼?”“以前我把你當一個漂亮女人,現在我把你當一個值得我疼的漂亮女人。”“我剛才跟你說什麼來著,我用不著你的這些花言巧語。”“不是花言巧語,你對我有情,你對我忠誠,我就一定會用心疼愛你,你的喜就是我的喜,你的痛就是我的痛,一切我都會和你分擔的。”

  司徒清影是第一次看到侯龍濤那種鄭重其事的表情,雖然她的性格比較男性化,也從未經歷過男女間的情感交流,但在這一刻,她還是感到了一陣甜蜜,有生以來頭一次覺得自己的感情有了真正的依託,她的眼中也出現了從沒出現過的柔情,“你要說到做到,只要你疼我,我就跟定你,要是你敢不疼我,我就殺了你。”

  侯龍濤伸手握住了美人正在撫摸自己臉頰玉手,拉到自己的嘴邊吻了吻,“為什麼把頭髮剪了?”“我怕和你動手的時候吃虧。”“唉,多可惜啊,你肯定留了很久吧?”“你喜歡長頭髮的女孩兒?”“也不是,我無所謂的,你開心最重要。”“現在不用跟你拼命了,我會再留起來的。”

  “哼哼哼,好啊。”侯龍濤伸手在美女的左小腿上摸了摸,“你左腳上的那個紋身是櫻花兒吧?”“是。”“為什麼選它啊?”“不是我選的,我乾爹說把我從孤兒院領回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有這個紋身了。”“那看來是你生身父母給你紋的了,那是線索啊,你沒找過他們?”“我是被扔在大街上的,除了一張寫著我姓名的紙,我什麼也沒有,他們不顧我的死活,我找他們做什麼?”

  “過兩天我給你紋個身。”侯龍濤看到美女的神情又黯淡了下來,趕忙改變話題,可心裡對她又多了些許憐惜。“愛奴?”“對啊。”“等你把我乾爹的事兒辦妥了再說吧。”“你不想要?”“我又不是你的,紋了那兩個字,我想擺脫你都難了,”司徒清影驕傲的一揚頭,“我沒準兒能找到比你更好的男人呢。”

  “呵呵,我尊重你的決定。”侯龍濤知道這個小妞兒對自己還不是100%的信服,不過他也不急,總有一天會讓美人徹底臣服的,“咱們的關係暫時還不能公開,原因就不用說了,可你要記住,是不能對任何人公開,你的幹叔叔、幹哥哥,一樣不能告訴,咱們見面都要秘密進行。”

  “你們是不是有點兒太小心了?”“清影啊,生死攸關,你一定要按我的話做。”“放心吧,”司徒清影聽了侯龍濤對自己的稱呼,知道他非常認真的,“我會保守秘密的。不過,”她該成胯跪在男人的腿上,開始解他的皮帶,臉上也出現了媚媚的笑容,“咱們既然好幾天不能見面…”

  “小心明天爬不起來。”侯龍濤把身子往下出遛兒了一點兒,讓女孩兒能用雙手撐住自己的胸口。“爬不起來的是你。”司徒清影小幅的搖擺著臀部,用小穴尋找著大雞巴,由於剛才男人對她的愛撫就一直沒停,她的小穴也一直就沒乾澀過。

  “啊…”侯龍濤只覺老二被嬌嫩的膣肉緊緊的裹住了,他伸出雙手,用力的捏住美人柔軟的屁股蛋兒。司徒清影的雙乳由於自己兩條胳膊的擠壓,更顯得豐滿圓潤,乳溝也更深奧了,引得男人叼住她的乳頭兒“啾啾”的吸吮…

  兩天之後,侯龍濤把薛諾叫到了“天倫王朝”,除了“大被同眠”之外,他也經常這麼把某一個愛妻約出來,這種時候,除了做愛之外,進行正常的戀愛、真正的心與心的交流才是更主要的目的,幾個歲數小點兒的女孩兒也比較喜歡這種單獨相處。

  小美人兒一進屋,侯龍濤就將她扒了個精光,把雪白的小綿羊壓在床上幹了兩炮兒。薛諾已經過了十七歲生日,將近一年的時間裡,在不知不覺中,她的身體還真是發生了不小的變化,胸脯兒更滿脹了,屁股也更圓滾了,可以說“小蜜桃兒”已經差不多成熟了。但她的性格卻一點兒沒變,還是即清純又溫順。

  激情過後就是溫情了,侯龍濤半躺半坐的靠在床頭,把美麗的小姑娘抱在懷裡,親吻著她的額頭,愛撫著她光滑白嫩的背脊。薛諾閉著眼睛,臉上盡是幸福的微笑,讓人心醉的性愛之後,這麼懶洋洋的依在愛侶身邊,是最美好不過的了,她的一隻小手兒伸在男人的雙腿間,輕輕的握著那根讓自己欲仙欲死的“金箍棒”。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1 02:46

“諾諾,我上次跟你說的那件事兒,你考慮得怎麼樣了?”“什麼事兒?”薛諾睜開眼睛,抬頭在侯龍濤的嘴唇兒上一吻。“清影的的事兒。”“哼。”女孩兒沒有回答,小嘴兒卻噘了起來。“怎麼了?”“你都已經決定了,還來問我幹什麼?”
  “怎麼這麼說呢?這是咱們家裡的事兒,當然要跟你商量了。”“你是一家之主嘛。”薛諾坐了起來,明顯是在賭氣。“小寶貝兒,”侯龍濤劈開雙腿,坐到小美人兒的身後,從後面捏住她的兩顆嫩乳,“乳房長大了不少,心性兒卻還像小孩子一樣。”

  “人家本來就是小孩兒嘛,”薛諾扭回身來,抱住男人的身體,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上,“她願意做你老婆,我沒什麼意見,”除了何莉萍之外,她平時和如雲、茹嫣最親,受這兩個人的影響就比較大,漸漸的,她對於愛人的花心也變得比較能夠接受了,“但我不許她搶我的媽媽。”

  “她決不是要跟你搶,”侯龍濤扶住美少女的肩頭,兩手稍稍用力把她向下壓,同時自己也往後挪了挪,“你知道她是孤兒吧?”“嗯…”薛諾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兒,她蜷身在男人的雙腿間,已經很自覺的把大龜頭兒含在小嘴兒裡吸吮了起來。

  “你不可憐…”侯龍濤的話還沒說完,門鈴兒就“叮咚、叮咚”的響了起來,她把小美人兒拉起來吻了吻,然後蹦下床,蹬上條褲子就去開門兒了。薛諾乖乖的鑽進了被窩兒裡,她不知道來的是什麼人,但萬一要是進裡屋來,自己不能裸身相見啊。

  “諾諾,你幹姐姐來看你了。”侯龍濤拉著一個美麗的短髮女子回到了臥室。薛諾一看,小嘴兒立刻又噘了起來,冷冷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好。”來的當然是司徒清影了,女孩兒並不知道自己的母親被這個女人迷奸的事兒,所以雖然不願意讓她認自己的母親當乾媽,但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敵意。

  司徒清影今天穿的很正經,黃藍橫條相交的緊身T-Shirt,白底兒的碎花兒百折露膝短裙,淺肉色的絲光長襪,除了鞋尖兒是黑色的漆皮外,其餘都是半透明的Pump高跟鞋,想來是為了讓“幹妹妹”對自己的第二印象好一點兒。她做到了床邊兒上,“諾諾,猴…濤哥他說你對我有點兒誤會,讓我解釋一下兒好嗎?”

  “有什麼好…”薛諾一抬頭,看到男人正在關門,可他卻是在門外面,“濤哥,你要去哪兒啊!?”“我哪兒也不去,就在外屋兒待會兒,你們姐妹倆好兒好兒聊聊。”侯龍濤說著就把門關上了。“諾諾…”司徒清影拉住了美少女伸在被子外的小嫩手兒。“好,好,你說吧,我聽著就是了。”

  侯龍濤給自己倒了杯可樂,往沙發上一坐,點上顆煙,開始在“筆記本兒”上玩兒起了NBA LIVE

2003,打了一場球兒,每節設置是十分鐘,加上中間的停錶,差不多一個小時就過去了。他很高興一直也沒人出來叫自己,這證明兩個女孩兒談的還挺好。又打了一場,還是沒動靜,他可有點兒坐不住了,按理說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啊,怎麼會用這麼長時間呢?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開了,司徒清影探出頭來,“濤哥,進來吧。”侯龍濤看到美人臉上有兩道淚痕,趕忙過去拉住她的手,“怎麼了,小白虎,不用哭啊,我幫你勸她。”“不用。”女人搖了搖頭。侯龍濤再往屋裡一看,坐在床上的薛諾的眼圈兒紅紅的,好像也是哭過了。

  “這是怎麼了?”侯龍濤拉著短髮美女來到床邊,自己爬上去,抱住薛諾,“幹嘛都哭哭啼啼的,一家人有什麼話說開了不就行了,不用鬧的這麼不開心吧?”“你說什麼呢?”司徒清影推了男人的肩膀一下兒,“也不先問清楚了,諾諾已經答應我的請求了,我們現在是好姐妹。”

  “真的?”“當然是真的了,”司徒清影坐到薛諾身邊,親熱的摟住了她的香肩,“是不是,諾諾?”“嗯,”女孩兒點了點頭,可能是因為還沒緩過來,臉上仍舊掛著一點兒傷感,“我喜歡司徒姐姐。”“呵呵,”侯龍濤點了美少女的鼻頭兒一下兒,“怎麼變得這麼快啊?小白虎對你施什麼妖術魔法了?你們都說什麼了?”

  “這是我們的秘密。”司徒清影搖了搖手指。“對,不告訴你。”“哼,”侯龍濤皺了皺眉,無非就是些孤兒和單親女的事兒,想來以薛諾小菩薩一樣的心腸,要想感動她還真不是太難,具體細節自己不知道也就不知道了,效果出來了就成,“你們真的沒有任何隔閡了?”“真的。”“沒有了。”“真的?”

  “你又來了,說你像個雞婆一樣,一點兒也沒錯兒。”“哈哈哈。”薛諾被司徒清影的話逗得眉開眼笑。“本來就是,你跟他好了這麼久,一點兒都沒注意到嗎?他什麼事兒都是唧唧歪歪的,一點兒沒有真漢子那種說一不二、快刀斬亂麻的勁頭兒。”“才不是呢,濤哥男人味兒足著呢。”“男人味兒?酸臭味兒吧?”“哈哈哈。”

  “嗨,怎麼變成你們一起攻擊我了。”看著兩個美人嘻嘻哈哈的笑成了一團,侯龍濤心裡是很高興的,但表面兒上卻裝出不滿的樣子。“我可是在為你說話啊,”薛諾爬出被窩兒,跪在男人的身邊,捧住他的臉頰,在他的嘴唇兒上吻了幾下兒,“說你的是司徒姐姐,我只是笑笑嘛。”

  侯龍濤順著女孩兒的用力方向躺倒在床上,就這麼和她吻了起來。薛諾撅起的翹臀正好兒對著身後的美女,兩瓣圓圓的雪白屁股蛋兒,中間一條桃紅色的裂縫兒無比的誘人,要是在以前,司徒清影肯定會受不了誘惑的,但現在她只覺得面前的屁股很是漂亮,卻沒有其它非分的念頭。

  “繼續你剛才沒完成的工作吧。”男人把褲子踢了下來,露出“一柱擎天”的大雞巴。薛諾嬌羞的一笑,“司徒姐姐…”“不用跟她謙讓,那只小白虎大概是不會口交。”侯龍濤當然知道美少女並不是真的要謙讓,只是不太好意思在新姐姐面前服侍自己,他的話是另有“骯髒”目的的。

  “什麼叫不會口交?”司徒清影果然被激到了,其實要是別的什麼事兒,她不會這麼容易上鉤兒的,但現在是和自己的男人親熱,也不用提高什麼警惕,“你當我是不經世事的小女孩兒嗎?”她從坐姿轉為跪姿,把雙手撐在男人的腿兩邊,螓首向下一壓,櫻桃小口就裹住了大雞巴的頂端。

  “哎哎哎!”侯龍濤飛快的向後蹭了一點兒,使老二脫出美人的檀口,“別用牙啊,還說會?”“我…我沒用牙啊。”司徒清影直起上身,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諾諾。”“嗯。”薛諾湊到短髮美女的耳邊,用極小的聲音說了幾句,“姐姐,那裡是很精貴的,你把嘴張大,牙齒就不會劃到了。”

  司徒清影的臉一紅,沒有說話,要小妹妹教自己怎麼讓男人開心,還真是有點兒沒面子,但這確實是自己第一次為異性口交,還是虛心一點兒吧。她再次含住了龜頭兒,這次是把櫻口張到了最大,絕對避免銀牙和肉棒的接觸。侯龍濤臉上露出了微笑,雙手枕到腦後,深吸一口氣…

  第一百一十三章完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1 02:48

第一百一十四章
警民合作

  “用一隻手握住根部,然後上下套,另一隻手可以在濤哥的腿上撫摸,”要不是因為這話是從清純可愛的薛諾嘴裡說出來的,還真像是經驗豐富的老鴇在教導剛剛下海接客的雛*,“或…或者在自己身上摸也可以啊,別光用嘴唇兒磨,也要用舌頭繞著頂端打轉兒或是上下舔。”

  侯龍濤這叫一個樂啊,伸手拉了拉美少女的腳踝。“嗯?”薛諾扭頭看了男人一眼,看到他在沖自己微笑,就還了一個嬌媚的笑臉,然後又開始指導幹姐姐的口交動作,“要儘量往喉嚨裡插,越深濤哥就越舒服。”她的表情還挺認真的,平時都是幾個媽媽、姐姐教她做愛的技巧,今天總算輪到她自己當老師了。

  “六九吧。”侯龍濤嘟囔了一句,他看薛諾那麼用心,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另一個美女身上。“六九”是什麼意思,司徒清影還是知道的,她嘴裡叼著美味的陰莖,緩緩的挪動身體,轉了180度,跨跪到了男人的臉上。

  侯龍濤把美女的裙擺撩起來,搭在她的後背上,將白色的小內褲勒入她深深的臀縫中,雙手捏住圓滾的屁股蛋兒,稍稍抬頭,口鼻就埋進了芳香四溢的臀溝裡,“嗯…”他很滿足的發出了一聲歎息。

  司徒清影本以為男人上來就會舔吻,卻發覺他是在很陶醉的聞自己,就好像要把自己下體的氣味兒都吸走一樣。這種親密的方式雖然不能給肉體帶來多少直接的快感,女方在心理上卻能得到比被“單刀直入”更大的滿足,因為她能體會到男人對自己身體的迷戀、珍愛程度…

  這天之後,何莉萍家就多了一位常客,母女三人共進晚餐,歡樂祥和的氣氛決不下真正的家庭。在這方面,司徒清影的行動並不隱秘,有一次她的兩個哥哥警告她不要和“東星”的人走得太近,她只是神神秘秘的一笑,跟了一句“我已經走的不能再近了,你們知道我對什麼感興趣”,結果就是“霸王龍”身邊大部分的人都以為她是在挖“盟友”的牆角兒…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著,“非點”造成的恐慌也消退的差不多了,不過對於娛樂場所的“禁令”還沒有取消,所以“東星”與“霸王龍”的合作還未正式開始,但雙方總算是不再繼續衝突了,局外人還看不出來,道兒上的卻都突然覺得北京的空氣中沒有了個把月來彌漫的那種緊張氣氛。

  侯龍濤總體上過得挺自在,可也有不爽的地方,玉倩定在七月十日回國,現在離那個日子越來越近了,小丫頭打回國的電話也變得越來越勤,那個大小姐原來就沒顧過時差,現在更是不顧了,他連著好幾天半夜從睡夢中被電話鈴聲驚醒,最後不得不拔掉座機,關上手機,但只用了一次他就放棄了這個法子,因為比起第二天來個Ear

Full,還是晚上被吵好…

  一個星期六的上午,侯龍濤帶著陳氏姐妹,和他的幾個兄弟在“東星初升”的檯球兒廳裡玩耍,“東星”的所有娛樂性產業都已經通過了衛生部門的檢查,下星期一就可以恢復營業了。從初中開始,他們打球兒就是帶響兒的,最早的時候是一個球兒五毛錢,到侯龍濤開始在美國上學,也只不過是一個球兒五元,本來就是自己人玩兒玩兒嘛,可現在發財了,價碼兒也提高到了五百塊。

  兩個女孩兒打得不好,也就沒跟他們湊合,單獨在屋角兒開了一張按子。侯龍濤不自量力,挑戰北京體育大學檯球兒系畢業的岑二德子,又加上他久疏戰陣,四台下來就扔了六千,第五台更是被殺了個七星兒,“肏,不打了。”他賭氣的把球兒杆兒扔給文龍,自己走向陳氏姐妹,還是陪美女有意思。

  “又輸了?”陳曦笑嘻嘻的瞧了一眼一臉黑氣的男人,“誰讓你老跟最好的打的。”“切,就是因為老不練了,當年出國之前,老泡在檯球兒廳,跟他有一拼。”兩個女孩兒都是一笑,自己的愛人已經是絕對的出色了,他要是什麼都是最棒的,那不成了“人神配”,不完美才是真正的生活。

  “幾比幾啊?”侯龍濤走到陳倩身後,抱住她的細腰,她在脖頸上一吻,看著滿台散開的球兒問。“二比零,我贏著呢,都是贏好幾個球兒。”陳曦馬上過來表功,身體湊到愛人和姐姐中間,三個人擠成了一堆兒。“這麼半天才打了兩把?”男人的五官都擠到一塊兒了。“怎麼了?我們打的不好嘛。”

  “呵呵,還挺謙虛的。”侯龍濤展開左臂,把陳曦也攬到了身前,親了親她的額頭。陳倩轉過身,這一來,兩朵高矮差不多的散發著茉莉芳香的長髮姐妹花兒就都偎到了男人的懷裡。一對兒仙女兒般的美人同時抬起秀面,在愛人的左右臉頰上各吻了一口,三個人就這麼開始輪流接起了吻。

  “你怎麼那麼笨啊?”侯龍濤捏了捏陳倩的屁股,“連著輸給小曦。”“我又不喜歡玩兒這個,當然打的不好了。”“我也不愛玩兒啊,不過打的還是比姐姐好。”“你們都對檯球兒沒興趣?”“沒有。”“那還吵著要跟我來?”“跟你在一起嘛,根本不在乎是做什麼。”陳曦的這句話說得很自然,沒有絲毫的做作。

  侯龍濤突然覺得眼眶一熱,把姐妹倆摟得更緊了,“走吧,不玩兒了,我陪你們去逛商場。”“好啊,”陳曦抬起頭,“你這種喜歡逛商場的大男人還真少見。”“哼哼。”男人笑了笑,沒有對愛妻的話發表評論,這個世界上,除了同性戀,其他的男人沒有喜歡逛商場的,他回頭沖幾個兄弟喊了一句,“我陪我老婆去逛街,有事兒也別找我。”

  兩女一男剛在一群人的笑駡聲中出了檯球兒廳,侯龍濤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喂。”“太子哥,我二毛兒啊,您上回讓我們留意的那件事兒有眉目了。”“什麼叫有眉目了?”“我們找到人了。”“能肯定嗎?”“能有九成兒的把握。”“好,你現在馬上到‘初升’來,我在檯球兒廳等你。”

  侯龍濤收起電話,還沒來得及解釋,陳倩就先說話了,“我和小曦自己去逛就行了,不過你…”她剛才看著男朋友的神情由放鬆轉為嚴肅,知道他有正事兒要做了,但又有點兒擔心。“放心吧,”侯龍濤抱住美女吻了吻,“不是危險的事情,我不會做危險的事兒的。”“你保證。”陳曦也對以前的事兒心有餘悸。

  “我保證。”男人一臉歉意的拉著姐妹倆的手搖了搖。“那我們先走了。”“我完了事兒給你們打電話。”“好。”“小心開車。”“我會的。”陳倩半年前拿的駕照,最近侯龍濤剛給她買了一輛自動檔的嫩綠色新款大眾甲殼兒蟲,今天他們就是開著它來的…

  二毛兒領著三個十八、九歲的孩子進了檯球兒廳,“太子哥,呦,達哥、兵哥、楠哥、宇哥、明哥、龍哥,您幾位都在這兒呢。”幾個小孩兒也跟著一通叫,不過樣子有點兒戰戰兢兢的,大概是沒見過這麼多“Big

Dog”聚在一起過。“說說吧。”侯龍濤讓四個人坐在吧台前,親自給他們拿了飲料。

  “謝謝太子哥,”二毛兒接了飲料,又給侯龍濤上了顆煙,“我家那片兒有個叫惠俊麟的主兒,快四張兒了,自己開了家兒小賣鋪兒。丫那就是一痞子,最喜歡裝老炮兒,吃喝嫖賭也一樣兒不差,還成天做出一副特仗義的樣子,帶著一群十四、五歲的小崽子瞎混,編點兒大哥的故事講給他們,顯出自己有多牛屄。”

  “你也跟他混過吧?”“不光是我,大狗、三毛兒他們也跟他混過,我們都是一撥兒的,我們十四、五的時候,丫都已經兩張兒多了,誰不願意跟老炮兒混啊,不過後來歲數再大點兒,也就看出來了,丫那就會瞎噴。”“他就是我要找的人嗎?”“您看這個。”二毛兒從兜兒裡掏出兩個戒指,放到吧臺上。

  兩枚戒指一寬一細,但樣式相同,一看就是結婚戒指,做工還算精細,純金雕花兒,中間鑲了一圈兒翡翠和一顆小藍寶石,光從外表看,雖然不能說是價值連城,但也不是什麼便宜貨。侯龍濤拿起其中比較寬的那個端詳了一陣,發現戒指的內圈兒上刻著一個名字,“張XX”,他又看了看另一枚,同樣在內圈兒上有個名字,“李XX”,“這倆人是誰?”

  “開浴池的那兩口子,從惠俊麟那兒弄到的。”“怎麼弄到的?”“我們後來雖然不跟惠俊麟混了,但也沒翻臉,他又喜歡賭,我們經常和他玩兒玩兒,丫那賭品還算不壞,輸了從來不賴,就算當時給不起,過一段時間也一定會還上的,一般也就是一、兩個星期。”“你們玩兒什麼?多大的?”

  “就是麻將,偶爾詐金花兒,對我們來說挺大的,一晚上下來,基本輸贏都在萬八千的。兩個多月之前,我、三毛兒和大狗連輸了三個晚上,總共差不多陷進去不到三萬,我們就有點兒扛不住了,過了三天,再玩兒的時候,我們就耍了點兒陰,我們也沒太狠,差不多能補回來就得,一次幹了他兩萬多,總體上還是讓他有掙,結果那丫那愣說拿不出錢來。”

  “他不是輸給別人了,就是拿去抵別的賭債了。”一直在最近的那張按子上打球兒的二德子說話了。“誒,他還就是抵債了,您怎麼猜的那麼准啊?”“嘿嘿,我在體院兒的時候,認識的賭徒多了去了,賭這玩藝兒,有的時候你還就別不信邪,在一個地方輸慘了,別想著在原地撈回來,換地兒,換人。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你說他大玩兒了十幾年即沒玩兒死也沒暴富,那他就是那種信邪的。”

  “跟宇哥真是長知識。”“別說廢話了,”侯龍濤敲了敲吧台,“接著講正題。”“是是,我們三個都覺得丫那是要賴帳,當時就跟丫躥了,他當時就說了,是跟幾個東北人打牌,輸了小五萬,把從我們那兒贏的拿去填賬,還差著不少呢,所以說什麼也要我們等等,丫那以前的信用還不錯,我們也就沒逼的特緊。”

  其實說到這兒,侯龍濤已經能猜出點兒眉目了,但全景還不明了。“後來我們聽說他陸陸續續的從別的地方贏了點兒,可我們一點兒肉星兒都沒見著,八成兒全他媽孝敬給那些東北大茬子了,一直拖了一個多月,我們不能讓人這麼耍啊,我就讓這倆,”二毛兒指了指身邊的兩個小流氓兒,“隔三差五的去他家追債。”

  “這就是追來的?”侯龍濤看了一眼吧臺上的戒指。“是,”一個小孩兒趕緊回答,“最開始的時候,他老說還欠著東北人五千多,讓我們寬限,還說那幫人都特狠,說什麼也不敢跟他們拖得太久,肏,那我們也不是吃素的啊,就告訴他一個星期不還,砸店、抄家,外加卸他腿。”

  “我們就是嚇唬嚇唬他,”另外一個孩子看到侯龍濤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看,趕忙表明自己對老大的教導銘記於心,“不會真幹的,不過那麼一威脅,可能還真管用了,到期的那天中午,他叫我們去他家取錢,我們倆去了之後,他給了我們一萬五的現金和這倆戒指,說是起碼值六千。”

  “那是哪天?”“浴池出事兒後的第三天,我們當天晚上就把錢和戒指交給二毛兒哥了。”“二毛兒,怎麼到今天才通知我?”“那天晚上他們給我送東西的時候,我正和大狗準備搞一小太妹…”“多大的?”侯龍濤皺了皺眉。“您放心,十九,她完全自願的。”“嗯,接著說。”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1 02:51

“我們當時沒仔細看,也覺得惠俊麟沒膽子騙我們,又正好兒不是缺錢的時候,就把戒指放在抽屜裡了,一直也沒再動。後天是三毛兒他奶奶的八十大壽,我們想給老太太好好慶祝一下兒,就說把那倆戒指賣了去,等到了典當行,那兒的人一驗,說整個的戒指一錢不值,翡翠、寶石都摳下來,金子融了,能當四千。”“因為刻著字兒?”
  “沒錯兒,沒錯兒,經他們一說,我們才發現內圈兒裡刻著名字,大狗認識那個浴池的老闆,知道他的名字,我立刻就給您打電話了,還把收錢的兩個手下也叫上了。”“那這孩子是…”侯龍濤扔給那個一直沒出過聲兒的小流氓兒一根兒煙,“來看熱鬧兒的?”“不是,這小子一個禮拜之前跟我說過一件事兒,我覺得對您可能有用。”

  “說吧。”“他有個弟弟,十五,一直覺得惠俊麟是老炮兒,就問他認不認識‘東星’的幾位大哥,那傻屄說什麼‘東星’的都是小崽兒,只會小打小鬧兒,他不屑跟您幾位混在一起,還說什麼只有東北黑道兒上的大哥才配跟他談交情,過兩天他就幫他們幹票大的,然後就去瀋陽投靠陳湧,可我聽說陳湧已經栽了。”“這又是哪天的事兒啊?”

  “出事兒頭兩天,他弟弟最近才跟他說的,他後來告訴我,那時候雖然您已經跟我交待了讓我們留意,但我又以為惠俊麟那屄在臭吹,也就沒在意,不過現在看來…”“很好,很好,”侯龍濤繞出了吧台,“這就跟我走。二毛兒,三毛兒他奶奶過生日的費用我包了。”“謝謝太子哥。”二毛兒這回可美了,看來自己做得很得老大的賞識。剩下的幾個人反正也無事可做,就也一起離開了“東星初升”…

  在寶丁的辦公室裡,侯龍濤把手下人“收集”的證據說了一遍,“怎麼樣?”“肏,‘東星太子’還真是他媽神通廣大啊,”寶丁一幅刮目相看的表情,“市局給的期限就快到了,我這兒正頭大呢,媽的,這就去提丫那。”“別急,我先幫你去探探口風,丫那要是硬,我就教育教育他,省得你們動手,這案子破了,你是大功一件,不能給別人口實。”

  “行,兩小時夠吧?”寶丁明白,這件案子要是被自己破了,確實是大功,遭人嫉妒是難免的,特別是刑警隊的人,刑訊逼供是絕對使不得的。“差不多。”“那兩小時之後,我就帶人去傳他,要他協助調查。”“誰說現在警民關係不好,咱們警民合作就很愉快嘛。”侯龍濤笑著走出了辦公室…

  惠俊麟只穿著一條小褲衩兒,左手酒,右手煙,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這一個多月,他天天都是這麼過的,“非典”期間的停業把他弄得更懶了,現在疫情已過,他也無心再做小買賣了,反正賭錢也能活,如果輸了,大不了再跟“東北大哥”幹兩票。“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誰啊?”惠俊麟不耐煩的喊了一句。“二毛兒,開門。”“肏,不是說好了晚上才打的嘛。”男人邊說邊過去把門打開了,然後都沒向外看,就又懶洋洋的往屋裡走去,等他從身後的腳步聲判斷出進屋的不止一個人後,再一回頭,走廊裡已經擠了八個人了,除了二毛兒之外,其他的都不認識,“這…這幾位是…”

  “我們是‘東星’那幾個只會小打小鬧兒的小崽兒,”武大冷冷的說了一句,他剛才把另外那三個小孩兒留在寶丁所裡做正式的筆錄了,“今天我們特別來拜會一下兒大名鼎鼎的凡哥。”哪怕排除那陰陰沉沉的語氣,光聽對方的話,惠俊麟也知道來者不善,看來自己瞎噴的話是傳出去了,他一時之間可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

  一群人也不客氣,全都進了裡屋,把椅子和沙發都占了,等於是把主人包圍了。“蹲下!”大胖突然虎吼了一聲兒。“嗯?”惠俊麟被嚇得一抖,但一時都沒反應過來,還是傻乎乎的站在屋子中間沒有照做,他倒不是害怕,他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因為他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

  “我讓你丫蹲下!”大胖猛的躥到對方的面前,身子做勢向前一晃,右胳膊也抬了起來,“你他媽聾了!?”“哦、哦,”惠俊麟看著面前一臉殺氣的“黑鐵塔”,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咽了口吐沫,老老實實的蹲下了,“大家…大家都是出來混的,給個面…面子吧。”他平時愛裝老炮兒,倒也懂得說幾句樣子話。

  “當然了,我們怎麼敢不給凡哥面子呢?我們是小崽兒啊,”馬臉故意說得陰陽怪氣兒的,“都說了是來拜會您的,我們也不想再小打小鬧兒了,您是不是幫我們引見一下兒那幾位東北老大啊?”“東北…我不認識什麼東北人。”惠俊麟盯著地面的眼睛轉了兩轉,對這個問題,他還是比較敏感的。

  “您這可就沒勁了,”文龍就坐在電視旁邊,他敲了敲電視櫃,以引起對方的注意,“道兒上都傳開了,隨便幾個東北人就能把我們‘東星’鎮了。”“我沒說過,這決不是我說的。”“別啊,您這樣的老炮兒多有眼光兒啊,您不屑跟我們交往,卻跟東北人湊合,其中原因不明說大家也能猜到啊。”

  “開玩笑的,我那就是說著玩兒,絕對沒有小瞧您幾位的意思,真的是誤會了,您幾位還一起跑來找我,我…”還沒等惠俊麟說完,只聽“轟隆”一聲,文龍已經把電視從木桌兒上推到了地上,但他說話時卻還是滿臉帶笑,“您的玩笑開得大了點兒吧?”“是是,是我不好。”惠俊麟心疼的看了一眼摔壞了的電視。

  從進屋開始,侯龍濤就一直在觀察惠俊麟,一直不明白他為什麼沒有跑路,按說犯了那麼大的案子,真是沒有留在這兒的理由。這種情況只有三種解釋,一是他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二是他天生不知道害怕;三就是他根本就是個二百五,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行為的嚴重性和被捕的後果。這老小子明顯不是前兩種。

  文龍還在按照原定計劃和惠俊麟盤道兒,侯龍濤卻有了新的打算,他扭頭在大胖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大胖點了點頭,站起來沖文龍和二毛兒招了招手,“幫我把這丫那架起來。”“好。”文龍剛才看到兩個哥哥在耳語,知道是計畫有變,就和二毛兒一起把蹲在地上的男人堤拉了起來。

  “幹什麼?幹什麼?”惠俊麟更是慌神兒了,看架式是要受點兒皮肉之苦了,但他卻不敢反抗,哪怕他敢,被兩個身強體壯、二十出頭兒的小夥子架著,他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你媽了屄的,在‘東星’的地盤兒上犯事兒,你有幾條命啊?”大胖邊惡狠狠的說著邊把T-Shirt脫了下來,露出上身疙疙瘩瘩的腱子肉,上面有好幾條傷疤,他左手揪住惠俊麟的頭髮,右手攥成如同錘子般的鐵拳,在臉色蒼白的“老炮兒”面前晃了晃…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1 02:53

第一百一十五章
金鳳還巢(上)


  聽了大胖的那句話,惠俊麟差點兒沒嚇出屎來,他不是什麼經驗豐富的慣犯,甚至可以說是一點兒經驗也沒有,再加上做賊心虛,哪怕別人指的不是浴池一案,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那件事兒了,“不是我!不是我!我什麼都沒幹!我什麼都沒…唔…”他的肚子上挨了一拳,聲嘶力竭的叫喊嘎然而止。

  這一勾拳可是用了全力的,打的瘦弱的男人雙腳都離了地,大胖、文龍和二毛兒三人同時鬆開了手。惠俊麟落下來的時候是用雙膝著的地,他左臂摟著自己的小腹,右手伸在腦袋前面直搖,臉上的表情是說不出的痛苦,他張著嘴,嗓子眼兒一陣陣的蠕動,從胃裡反出來的酸水兒順著嘴角兒滴滴嗒嗒的落到地上。

  大胖又一把抓住了惠俊麟的頭髮,將他軟塌塌的身子再次揪了起來,“怎麼樣,再來一下兒嘗嘗?我讓你好兒好兒知道知道斷了腸子是什麼滋味兒。”“不…不…呃…”惠俊麟緊搗著氣,臉都憋紅了,雙手猛搖,“別…別…別再打了,會…會打死我的,我全…全說,是那幾個外地…外地人逼…逼我的,我跟殺人…殺人無關啊,我…我就是個望…望風兒的,不是我的主意啊。”

  侯龍濤搖了搖頭,真沒想到會這麼輕而易舉,自己“深謀遠慮”了半天,又是白費,早知道直接讓寶丁來抓人就是了,“大哥,別打了,”他來到惠俊麟身邊,“既然麟哥這麼合作,也沒必要為難他了。麟哥,從頭兒說起吧。”說著就拍了拍惠俊麟的後背。大胖剛鬆開手,惠俊麟突然躥了起來,一下兒沖出了屋兒,這可是眾人都沒料到的。

  不過還好,他並沒有逃出大門,而是進了廁所,趴到馬桶上,一張嘴,“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大概是剛才背上被拍的那幾下兒起了作用。侯龍濤一咧嘴,心中暗歎大哥的“必殺嘔吐拳”果然是功力深厚,比上次見的時候又上了一個臺階兒,八成兒自己挨一下兒也會受不了的,“二毛兒,給他弄杯水。”

  當惠俊麟再被押回屋裡來時,他已經能正常的喘氣兒了,二毛兒一推他,讓他靠牆坐在地上。“除了你,還有幾個人?”侯龍濤拉了把椅子做到惠俊麟面前,“忘了自我介紹,我是‘東星太子’。”惠俊麟驚恐的看著面前長相斯文的年輕人,他一直以為大胖就是“東星太子”了,沒想到卻是這麼一個“奶油小生”,“你問這些幹什麼?”

  “唉,大哥,還是你來吧。”“好,就他媽等你這句話呢,”大胖又走了上來,“才他娘的擂了一拳就讓我停,勾起我的癮卻不讓我過,嘿嘿,哪兒有這個道理。”“別別別,”惠俊麟靠著牆飛快的往邊兒上蹭,一直鑽到了放電視的那張桌子底下,“別打。”“你他媽給我滾出來!”大胖過去一下兒就把桌子掀翻了。

  “除了你,還有幾個人?”侯龍濤低垂著眼皮,點上煙。“三個!三個!”惠俊麟的衣領兒被抓著,雙腳都離了地,眼看大胖的拳頭就要鑿在自己的臉上了,真要是挨上,非得被打爛了不可啊,他還是先顧眼前的為妙,“一個吉林的叫王金波,一個湖北的叫李友,另一個叫朝慶江,是江蘇的。”

  “算你他媽識相。”大胖一揮手,把滿臉恐慌的男人重重的扔到了地上。“啊。”惠俊麟被摔了個七葷八素,半天才緩過來。“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都逃回老家了。”“你怎麼不跑路?”“我…我不知道。”惠俊麟現在也後悔啊,當初對逃亡生活的恐懼和僥倖心理導致了他今天的結局,其實是他的罪行導致了他今天的結局。

  “從頭兒說,一點兒也不許落下。”侯龍濤並不關心案件發生的具體過程,他是要證明自己最初的推斷,反正寶丁有一會兒才會來,閑著也是閑著。“你為什麼要知道這些啊?”“這不是你該考慮的,一會兒員警來了,你一樣是要說的,你現在告訴我,我可能能保你一條狗命。”“警…員警!?”

  “少廢話,七條人命,你一個人扛得起嗎?現在再想賴也有點兒晚了。”侯龍濤皺起了眉,“我對你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我救你,你就能活,我不救你,你就得死,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他這可不是在信口雌黃,看得出來,惠俊麟決不是主犯,他沒那個膽子,他自己也說了,只是望風兒的,罪不至死。

  “我是賭錢的時候認識他們的,當時就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好人,可因為一直沒怎麼輸過,也就老和他們玩兒,結果一個多月前,一晚上就輸了五萬多,明知他們耍了詐,可我哪兒敢不給錢,據說那個叫王金波的身上已經背了條人命,我也只能認倒楣了,可我當時沒那麼多錢,先給了一萬,剩下的都以高利欠著。”

  “你他媽真是不知死活,這利滾利,除非一次還上,要不然扔進去多少都是填陷。”二德子對這種事兒門兒清。“是啊,我跟他們說我實在是還不上了,他們就說他們看上了那家洗浴中心,想從那兒搞錢,因為我比較熟悉地形,他們要我望風兒,說是不僅算抵債,事成之後還跟我平分。”“那你丫那就同意了?”

  “開始沒有,搶劫的事兒我…我不敢,可後來我又欠了二毛兒他們兩萬多,”惠俊麟換上了一幅哭喪臉兒,“兩邊兒都逼的太緊了,我只好答應王金波他們了。”他突然猛抽起自己的大嘴巴,還開始咧嘴幹嚎,“我他媽不是人,我他媽不是人,是我害了李老闆。”“別這麼多的廢話。”侯龍濤對於這種事後的“悲哀”最沒興趣。

  “是,是,上個月十一號晚上,李友開來輛麵包車,他們讓我開著,停到浴池的後門兒那兒,然後他們就進去了…”“騙我是吧?”侯龍濤抓起了桌上的煙缸兒,做勢要砸,“是他媽十一號嗎?”“是,真的是,我們第一次去就是十一號,可因為裡面的人太多,他們沒下手,過了兩天,十三號晚上,他們又弄來輛桑塔納,我還是望風兒,他們動的手。”

  “過程,別他媽一筆帶過。”“過程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就在外面待著來著,我都是兩天后才聽說死了人的。”“用的是什麼傢伙總知道吧?”“知道,都在我壁櫥兒的那個口袋裡呢。”“我看看。”文龍說著就要去開壁櫥兒。“別動,”侯龍濤趕忙制止了這個毛手毛腳的弟弟,“那些東西留給員警看。”他又轉向惠俊麟,“你說出來。”

  “有刀子、鋼管兒、電擊器、膠帶、帽子,還有口罩。”“電擊器?”侯龍濤總算明白三個人怎麼能把六個大人、一個小孩兒治的服服帖帖的了,“他們怎麼會把東西留給你?”“他們出來之後顯得特慌張,因為我家近,他們就先把我仍在樓下了,給了我一萬現金和倆戒指,還說怕晚上有查車的,讓我把東西都帶走處理了。”

  侯龍濤光聽惠俊麟這麼說,就能猜出那幾個人作案後的慌亂情形了,連殺七個,也難怪,“三哥,我想弄個新廣告,你幫我設計設計。”“急嗎?”劉南剛才都快睡著了,他對這個案子可沒興趣,聽到四弟叫自己才緩過神兒來。“不急,有女明星做主角。”“成啊,沒問題。”幾個人開始閒聊上了。

  惠俊麟坐在地上,開始的時候還能忍得住,十幾分鐘之後就有點兒受不了了,“太子哥,你們…”“你著急啊?”侯龍濤掏出手機,“喂,到哪兒了?”“…”“得。”他把電話收了起來,“你的罪不輕,但只要老老實實的,十年八年就應該能再出來。走吧。”一群人就這麼走了,留下屋子的主人直發懵…

  寶丁“一手”破獲了這起北京市近年來少見的重大惡性刑事犯罪案,特別是根據惠俊麟進一步交代的情況,直接導致王金波的被捕,從而偵破了瀋陽市幾件多年未破的入室搶劫殺人案,他的立功受獎是情理之中的,現在他就已經被告知自己將會被評為2003年度北京公安系統的一級勞動模範,更重要的是,他的名字在市局領導的心裡有了點兒地位…

  七月十號下午,侯龍濤沒到下班兒時間就離開了辦公室,前往首都機場,他是去接今天到京的張玉倩的。他曾經在電話裡問玉倩她家人會不會去接機,要是會的話自己就不去了,在外一年多,怎麼說都應該先回家跟親人聚一下兒,可那位大小姐倒是早有打算,非讓他接,說見一面兒就讓他走。

  侯龍濤進了一層的出港大廳,從電子資訊板上找到了CA984的出關口兒,他漫不經心的接近了出口兒,突然看到一男一女兩個穿警服的年輕人站在那裡,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男的,就是去年接送玉倩和自己吃飯的人,那個女的膚色較深,可樣貌卻很出眾,濃眉大眼,她身上少了普通女子的那種柔美,但多了一股英武之氣。

  侯龍濤覺得那個女警很眼熟,可卻怎麼也想不起在哪兒見過,本來他就知道那個男人對自己沒好感,現在又多出一個“敵我不明”的女人,他立刻就決定今天不和玉倩見面了。他並沒有馬上就走,而是向後退到了比較隱蔽的地方,畢竟自己還是很想那個擁有完美的粉紅色性器的小姑娘。

  等了大概不到十分鐘,就已經有人陸陸續續的出來了,終於,玉倩出現了,鼓鼓的胸脯兒撐著白色的緊身小T-Shirt,平坦的小肚皮露在外面,粉色的純棉低腰寬鬆提臀運動褲,圓圓的屁股的曲線畢露,一雙平底兒的夾角兒拖鞋,完全是美國女孩兒的標準打扮,不過她的頭髮是烏黑的,明顯是沒再染過,腦後梳了一條麻花辮兒,顯得很純。

  玉倩看到了那個女警,立刻扔下行李,撲過去抱住了她的脖子,興奮的大叫了一聲,“小表姨!”侯龍濤離的那麼遠都聽到了,看著兩個美麗的女子親親熱熱的說著話,他開始往外走,回到了停車場,不出所料,剛上車,手機就響了,“喂,玉倩嗎?你到了?”“濤哥,你在哪兒呢?我都已經出來了。”

  “別提了,我剛才被老闆拉去開會,現在才從國貿裡跑出來。”“哎呀,你真是的。”“你家裡人有接你嗎?”“我哥和我小表姨來了。”“那我還用…”“好了好了,你別來了,你本來就是不想來接我的。”玉倩的聲音裡多了三分薄怒。“怎麼會呢,倩妹妹,我想你,我現在就想抱你、親你,真的,我想你,對不起啊。”

  “哼,”女孩兒的這一聲兒又嬌又嗲,“原諒你了,不過說你多少次了,不許在嘴上占我便宜。”“是,是,那我明天晚上陪你吃飯,給你接風加賠罪,好不好?”“好,明天我要先辦點兒事兒,晚上七點我到‘天倫王朝’找你吧。”“到我房間?”“你想什麼呢?在大堂裡等我。”“遵命,小寶貝兒。”“你…”玉倩還沒說出來,對面兒已經掛上了電話…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1 02:54

第二天下午,侯龍濤差一刻鐘七點的時候就開始在“天倫王朝”的大堂裡等,結果玉倩到了七點半才姍姍來遲,她今天換了一套裝束,白色的高跟兒涼鞋,淺藍的低腰仔褲,淺黃色的T-Shirt,最上面是一段兒做成束胸樣式的那種拉繩兒,單肩斜挎著一個小黑包兒,梳了兩條垂在頭兩端的辮子。
  “玉倩…”侯龍濤一看到女孩兒,就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快步走過去拉住了她的雙手,仔細的打量著美人,“倩妹妹…”玉倩歪著頭,臉上掛著喜悅、嬌媚、純真的笑容,她盯著男人的眼睛,“濤哥,我回來了,再也不走了。”這一句話說的充滿了感情,真就好像是兩地分居的小夫妻重聚。

  現在這個情形,恐怕沒有什麼比接吻更合適的行動了,侯龍濤也是這麼做的,他的頭向下壓去,雙唇微張。玉倩卻突然調皮的一笑,甩開男人的手,向邊兒上挪了兩步,“請我去哪兒吃飯啊?”“啊…”侯龍濤一時就愣在那兒了,他實在是沒想到女孩兒能在這麼讓人激動的氣氛裡說撤就撤。

  “你怎麼傻乎乎的?說話啊。”“嗯?噢,就在這吧,好不好?”“不好,”玉倩噘著小嘴兒,四面看了看大堂裡的裝潢,“太高級了。”“什麼意思?我請的起。”“沒說你請不起,我不喜歡這種高級的地方,東西也不好吃。”“嗯…”侯龍濤突然想到了,這個女孩兒的家世八成兒很是顯赫,她見過的“白馬王子”少不了,說不定她真想要的是一個“黑馬王子”,“地安門,怎麼樣?”

  “那兒有什麼?”“地安門外的夜市很有名兒的,非常不錯的小吃。”“好啊,好啊,”玉倩拉住了男人的手,“還不快走?對了,把你的那些兄弟們都叫出來吧。”“叫他們幹什麼?”“讓我見見啊,老聽你說,我也跟他們認識認識。”“行行。”侯龍濤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就先叫大胖,結果一群人正好兒都在“東星初升”,一個電話就都解決了。

  “你剛才去哪兒了?”“怎麼了?嫌我遲到了?”“不是,我不在乎等你,就是問問。”“哼,這還差不多,”玉倩緊了緊握著侯龍濤的小手兒,“我去我以後工作的地方看了看,就在附近。”“都找到工作了?”“早就找好了的。”“什麼工作?”“不告訴你。”“為什麼?”“給你個驚喜嘛,你就等著吧。”“呵呵,還弄得神秘兮兮的。”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了停車場,侯龍濤放了張CD才開車,音響裡傳出了很悠揚的音樂聲,“河山只在我夢縈,祖國已多年未親近,可是不管怎樣也改變不了,我的中國心;洋裝雖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國心,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烙上中國印。長江、長城,黃山、黃河,在我心中重千斤,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心中一樣親。流在心裡的血,澎湃著中華的聲音,就算身在他鄉也改變不了,我的中國心…”

  “這是多老的歌兒了?”玉倩拿起CD盒兒看了看,“天啊,張明敏的專輯。”“怎麼了?我在美國的時候幾乎天天都得聽一遍。”“好愛國啊。”“一般吧,你不喜歡?”“不是啊,愛國很好啊。”“你戴的那是什麼?”侯龍濤注意到女孩兒手腕兒上纏了好幾圈兒紅綠相間的豆子。“我Spring

Break的時候去了一趟Florida,在那兒得的,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吧?”

  “吱…”侯龍濤猛的一打輪兒,把車停在了路邊兒,他確實已經從女孩兒的語氣中知道了那是什麼。美國有一個公司,專門兒拍攝那些Spring

Break時在Florida狂歡的女大學生,只要那個女人願意讓他們在大庭廣眾下拍乳房,他們就給她一串兒豆子,很多美國女人都以擁有這種豆子鏈兒為榮,那些錄影複製後用於在全美出售,叫做“Girls

Gone Wild”。

  “喂!你幹什麼啊!?”玉倩怒氣衝衝的轉過頭來,說實話,她生氣的時候好像更漂亮了。“真的是…?”“是又怎麼了?你管得著嗎?”“你下車吧。”“什麼?”“你下車吧。”“你幹什麼這麼大反應?”“不懂得尊重自己身體的女孩兒,再漂亮也不值得我的喜歡,請下車吧。”侯龍濤沒看女孩兒,聲音也很平靜。


  “我是開玩笑的,”玉倩發覺男人並不是在說著玩兒,她也“不敢”再鬧了,“我就是逗你的,這是我離開美國之前,我的Roommate送我做紀念的。”“真的?”“嗯。”“呼,”侯龍濤長出一口氣,“大小姐啊,你開什麼玩笑不好,拿這種事兒來逗。”“切,就算是我又有什麼關係?你怎麼這麼保守嘛。”

  “唉,你怎麼…”“嘻嘻,”玉倩看著男人著急的樣子,甜甜的輕笑了一聲兒,然後立刻把臉繃起來,還是裝成生氣的模樣,“哼,你居然把我當成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還轟我下車,好,我現在就走,氣死我了。”她說著就要開車門兒。“唉唉唉,”侯龍濤趕緊拉住了女孩兒,“是我太急了,沒問清楚就發火兒。”

  “那好,道歉吧。”“你知道的,光是那種別的男人看到你的…的想法就讓我很難忍受的。”“喂,你眼睛老實點兒”玉倩發現男人在說話的時候是盯著自己的胸脯兒的,伸手推了他的肩膀一把,“還不開車?”“遵命。”侯龍濤鬆開美人的手,踩下了油門兒,“你都曬黑了。”“古銅色的皮膚,多好,健康美。”“對對。”

  “濤哥哥,田東華現在是在給你幹活兒吧?”“你認識田東華?”侯龍濤對於女孩兒的這突然一問很驚訝。“認識,嗯…”玉倩仰起頭,左手的兩根手指推住自己的下頜,眼睛往上瞧,一幅很可愛的思索狀,“認識快八年了。”“八年?怎麼認識的?”“就是認識唄,還怎麼認識?”“在哪兒認識的?”“你幹嘛這麼多的問題?”

  “是你先問我的啊。”“我只是問你他是不是在你的公司嘛。”“對對,”侯龍濤早就通過長期的電話聯絡瞭解到了,這位小姐不想說的,再問也沒用,所以他現在也就放棄了,反正以後還有的是機會打聽,“他是我的常務總經理。”“他幹得怎麼樣?”“還算不錯吧。”“你居然能受得了他?”“有什麼受不了的?”

  “你受得了他那種狂妄、囂張和目中無人?”“是嗎?我倒是沒覺出來啊。”“你真行,我就看不得他那種自以為比誰都強、高高在上的德行。”“他就是對你才這樣吧?你身邊兒的男人都對你服服帖帖的,”侯龍濤這是猜的,“就他一個不慣著你,你就會對他特別留心,你這不是挺記著他的嘛。”“你是說他喜歡我?”“不是嗎?”

  “嗯…可能吧,不過他對誰都那個德行,我哥和他是高中同學,說他從來都是特傲。”“沒準兒人家在美國留了幾年學,有所改變呢。”侯龍濤這可不是在為田東華說好話。“得了吧,我去年回來的時候,他請我吃飯,我去之前正好兒有我的兩個高中同學給我打電話,也約我,我就讓他們倆一起跟我去,田東華的樣兒可大了。”“也正常啊,他想和你單獨吃飯,你沒跟他說就又叫了倆人兒,不太高興也是正常的。”

  “正常什麼啊?開始的時候他還挺客氣的,可等發現有一個我的朋友是普通人家,當時就能覺出他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兒,鼻孔兒都快朝天了。”“真的?”“嗯,他那人還特別孤僻,其實也不叫孤僻,還是太傲,好像誰都不配跟他交往似的,估計大概除了我,他就沒別的朋友了。”“得了,別說他了,前面就到了。”侯龍濤發現了一個和自己印象中完全不同的田東華…

  第一百一十五章完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1 02:56

第一百一十六章 金鳳還巢(下)

  “我可是對你服服帖帖的,你不會過幾天就忘了我吧?”侯龍濤把車停好,

  和玉倩向幾排矮小的簡易平房走去。

  “你還算對我服服帖帖?”女孩兒轉過頭來,做出一幅驚訝的表情,“剛才

  是誰轟我下車來著?”

  “哼哼,那不是特殊情況嘛。”

  “哼,你以後要是再敢對我那麼冷冰冰的說話,你看我還理不理你。”

  “怕你了。昨天接你的是你親哥哥?”

  “對啊。”

  “你今年才二十一吧?”

  “嗯。”

  “那你怎麼會有個親哥哥呢?”

  “怎麼不能有?”

  “七八年實行的計劃生育啊。”

  “切,你可真夠逗的。”玉倩笑嘻嘻的白了男人一眼,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

  題。

  兩個人來到了一家沒有名字的小飯館兒門前,其實這一片都是沒有名字的小

  飯館兒,裡面只有六張長方桌兒,其中四張合到了一起,大胖他們六個小夥子和

  一個女人正在喝啤酒、吃煮毛豆,另外兩張是空的。

  “嗨嗨嗨,我這還沒到呢,你們怎麼就開吃了?”侯龍濤拉著女孩兒進了飯

  館兒,“這是我的朋友,張玉倩。”

  “你好。”“你好。”“歡迎,歡迎。”幾個男人都沒起身,就坐在那兒大

  大咧咧的打起了招呼,只有那個女的站起來了,“快來坐吧。”

  “好。”玉倩還真是大方的很,拉了把圓凳兒,找了個空檔兒就坐下了,低

  腰的仔褲沒繫皮帶,T-Shirt又不夠長,加上上身有點兒微微的前探,把

  背後的美好風光全展示給了男人。

  侯龍濤能從女孩兒褲子後腰處的縫隙處看進去,他本來是想看看美麗的姑娘

  穿了條什麼樣的內褲,可卻發現了更性感的天地,玉倩穿的是一條極小的內褲,

  內褲腰低的很,是勒在臀瓣上的,都能夠看到兩片嫩嫩的屁股蛋兒向中間擠出的

  溝壑的最上段,決不是“美不勝收”四個字可以形容的。

  “喂,”玉倩扭過身推了推男人的腿,“你怎麼回事兒啊?老是發呆。”

  “啊,”侯龍濤這才回過神來,拍了拍坐在女孩兒身邊的文龍,“靠邊兒,

  靠邊兒,怎麼這麼沒眼力價兒啊。”

  “就不,讓我挨著美女坐會兒怎麼了?”

  “你他媽起來吧你。”侯龍濤雙手插到文龍的腋下,把他提拉了起來,自己

  坐上了他的椅子。

  “你幹嘛非挨著我?”玉倩那一雙靈活的黑眼珠兒盯著男人。

  “我喜歡你唄。”

  “自作多情。”

  “就是,就是,自作多情。”文龍跟著叫了起來。

  “你丫閉嘴。

  我給你介紹一下兒。“

  “不用,”女孩兒趕忙制止了他,“先讓我猜猜,你跟我說了那麼多他們的

  事兒,看我能不能對號兒入座兒。”

  “行行。”

  “那是大哥,那是二哥,三哥,嗯…老五,老六,老七,對不對?”

  “老六和老七弄反了,”侯龍濤很高興,女孩兒是隨自己叫的,他指了指文

  龍,“你沒看那小子跟我較勁嘛,那是文龍。”

  “嘻嘻,”玉倩一縮脖子,吐了吐舌頭,“這位姐姐我就不知道是誰了。”

  “我二嫂,黃慧。”

  “二嫂好。”

  “行了,趕緊點菜吧,”二德子吵吵了起來,“我都餓了。夥計,夥計。”

  “來了。”一個小夥計跑了出來,幾個人開始點菜,都是什麼雞脖子、熏肉

  大餅、燉狗肉一類,正經的大飯館兒裡沒有的菜。玉倩明顯是沒怎麼來過這種檔

  次的地方,還想要菜單兒,侯龍濤攔住了她,“好菜都點得差不多了。”他轉向

  夥計,“再給我來一鍋羊寶就成了。”

  “什麼是羊寶啊?”

  “好東西,很補的,上來了你就知道了。”

  “這裡的東西乾淨嗎?”

  “以前可能有不乾淨的,”文龍給玉倩倒了杯可樂,“現在都得老老實實的

  遵守衛生標準,再說,他們給誰髒東西吃,也不敢給我們啊(地安門離德外很

  近)。”

  “怎麼,你們很厲害嗎?”

  “不厲害,”侯龍濤點上煙,“就是認識這兒的老闆罷了。”

  不一會兒,除了羊寶,剩下的飯菜都陸續的上來了,玉倩還真是沒吃過這些

  東西,當然了,雞脖子是吃過的,但沒吃過這種做法兒的,她每樣兒都嘗了嘗,

  還就最喜歡吃那雞脖子。

  “這麼喜歡吃這個?”侯龍濤伸手把女孩兒嘴角上粘著的一點醬油擦掉了。

  “好吃啊,待會兒把他們的廚師叫來問問怎麼做的,我家的廚師從來沒這麼

  做過。”

  幾個人邊吃邊聊,很是開心,砂鍋兒羊寶也上來了。“嘗嘗吧。”

  “到底是什麼啊?”

  “先嘗嘗再說嘛。”

  “我不,”玉倩看到幾個男的都是一臉的壞笑,伸出的筷子又收了回來,

  “先告訴我是什麼。”

  “又不是毒藥,”侯龍濤幫她盛了一小碗湯,“我們還能害你是怎麼招。”

  “你先吃,讓我看看。”

  “行,”侯龍濤從鍋裡夾起一個肉丸子樣子的東西放進了嘴裡,“很不錯

  的。”

  “哼。”玉倩舀起一個“丸子”,小心謹慎的咬了一小口,叭唧叭唧嘴,然

  後把整個“丸子”都放進嘴裡嚼了。

  “好吃嗎?”

  “還不錯啊,這不就是砂鍋兒丸子嘛,弄得那麼神秘幹嘛?”

  “哈哈哈哈…”男人們全都笑了起來,連黃慧也忍不住抿起了嘴。

  “這到底是什麼啊?”玉倩把剛剛夾起的第二個“丸子”放回了碗裡,“濤

  哥哥,你告訴我吧。”

  “哈哈哈…”侯龍濤笑得都快背過氣去了。

  “死人。二嫂,你告訴我嘛。”

  “唉,”黃慧也不想看著這群小混蛋這麼“欺負”個漂亮姑娘,“那是…”

  她猶豫了一下兒,走到女孩兒身邊,耳語了一句,“那是羊…羊睾丸。”

  “啊!?”玉倩驚叫一聲,簡直是花容失色了,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起身

  沖了出去。

  “還不去看看?”黃慧在侯龍濤的後背上重重的拍了一把。


  “哎喲,追,我能不追嗎?”侯龍濤緊跟著女孩兒出去了,剩下的幾個人還

  在“哈哈”的大笑著。

  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這附近的路燈也不是非常好,玉倩也不知道自

  己要到哪兒去吐,這片兒飯館兒邊兒上有兩棵大楊樹,她就扶住了其中一棵,左

  手按著自己的胸口,開始彎腰幹嘔了起來。

  “吐不出來就別吐了,”侯龍濤跟了上來,輕輕拍著女孩兒的後背,“很有

  營養的,滋陰補陽,沒壞處。”

  玉倩的毛病不是出在胃裡,而是出在腦子裡,她又沒把手指往嗓子眼裡插,

  確實是吐不出來,她猛的轉過身來,兩隻小粉拳用力的捶在男人的胸口上,“你

  怎麼那麼壞啊!?你討厭死了,討厭死了,恨死你了!”

  “疼,疼。”侯龍濤沒開玩笑,薛諾、茹嫣她們在撒嬌的時候也會打他,但

  都是毫不加力的,這個大小姐可真是侔足了勁。

  “疼死你,你個大混蛋。”玉倩的攻勢絲毫沒有減弱之勢,反而更使勁了。

  “好妹妹,”侯龍濤一下兒抓住了女孩兒的雙腕,聲音很柔和,“別打了,

  好妹妹。”

  “別抓著…”玉倩抬起頭,看到了男人那雙滿含情意的眼睛,突然停止了叫

  嚷,臉一紅,一噘小嘴兒,甩開他的手,轉身走開了兩步。

  侯龍濤立刻跟上去,從後面一把抱住了美女的肩頭,把臉貼住她的粉面輕輕

  磨擦,“別生氣了。”

  “哼。”玉倩並沒有掙扎,只是微微的搖了搖身子。

  “倩妹妹,”侯龍濤扭過頭,輕輕的咬住女孩兒香甜的耳垂兒,“我想你,

  好高興你回來了。”

  “我不喜歡人耍我。”玉倩還是一幅不高興的樣子,身體卻是自然的靠在男

  人的胸前了。

  “你生氣的時候更漂亮了。”侯龍濤開始順著女孩兒滑嫩的面頰向前親,逐

  漸靠近她的香唇,同時右臂慢慢後撤,左臂緩緩前伸,想要以巧勁兒把她轉過身

  來,卻不至於讓她離開自己的懷抱。可玉倩就像條小泥鰍一樣,順勢就從男人手

  臂的縫隙中鑽了出去,“回去吧,別讓他們等急了。”說完就扭嗒扭嗒的向飯館

  兒走去。

  侯龍濤還從沒被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兒這麼挑逗過呢,居然有了種新鮮的感

  覺,趕緊追了上去,拉住美女的小手兒。玉倩臉上出現了豔豔的笑容,卻還是一

  閃身,躲開了男人的手。兩個人邊逗邊回到飯館兒裡,裡面除了自己人外,又多

  了四個人,三個二十出頭兒的白人青年和一個中國人,很可能是個翻譯什麼的。

  侯龍濤在剛才出去追玉倩的時候就看到這四個人在找飯館兒,沒想到選了自

  己這家,不過他也不在意,不管是旅遊的,還是留學的老外,到北京的小館子找

  風味兒是再常見不過的了,他和玉倩坐下,一群人又開始連吃帶貧,不過女孩兒

  是說什麼也不碰那盆砂鍋兒羊寶了。

  那個翻譯看來也沒來過這種只有“下九流”才出沒的地方,拿著本書寫極其

  潦草的菜單兒直撓頭,三個老外有點兒坐不住了,看到邊兒上那桌兒吃得津津有

  味兒,便問翻譯他們吃的是什麼。翻譯也只認識幾樣兒最常見的,其它的可就說

  不上來了,他叫來夥計,自己站到武大和二德子中間,往桌上指指點點的詢問。

  大胖這一桌兒的男人全都停止了吃喝,轉頭橫眼兒盯著那個翻譯,可他卻像

  沒知覺一樣,繼續一邊指手劃腳,一邊回頭以英語向三個老外解釋。“吃飯,吃

  飯。”侯龍濤心情很好,不打算惹麻煩,也不想這麼快就把本來面目暴露給玉

  倩,就決定容忍翻譯極其沒有禮貌的行為。

  “肏,假洋鬼子。”二德子扭回頭的同時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麼?”那個翻譯可聽到這句話了。

  “我說什麼了?”

  “我聽見了。”

  “嘿嘿,你聽見了有什麼奇怪的,我說得那麼大聲,就是為了讓你聽見。”

  “你怎麼隨便罵人。”

  “我他媽罵你怎麼了?”二德子站了起來,手裡抓著個酒瓶兒,歪著腦袋,

  撇嘴盯著翻譯,一幅痞子樣兒。

  “小流氓兒,不跟你一般見識。”翻譯退回了自己的桌子。三個老外雖然聽

  不懂說的是什麼,但看也看得出來是怎麼一回事兒,他們問了翻譯兩句,那個翻

  譯說是一群北京的小流氓兒,不值得pay any attention,他

  們也就把注意力又轉回了食物上,“你們中國人就像野蠻人一樣,連狗都吃。”

  “是啊,我們窮啊,沒有美國發達,有什麼就得吃什麼。”

  侯龍濤、劉南和玉倩都是從美國回來的,對面兒說的什麼他們都清楚,侯龍

  濤可有點兒受不了了,後槽牙磨的“吱吱”直響。

  “呼,”玉倩湊過來,往男人的臉上吹了口香氣,“你想打他們嗎?”

  “嗯。”

  “現在不要了吧,跟老外打架,員警一定會來的,我今天還想去別的地方玩

  兒玩兒呢,下次有機會再打吧。”

  “呼…”侯龍濤壓了壓火兒,“都吃好了吧?吃好了就走吧,這兒有股羊騷

  味兒。”

  “行,走吧。”其他人也明白他的意思。他們就這麼離開了飯館兒,來到了

  停車的地方,“想去哪兒?”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1 02:58

“去三裡屯兒坐坐吧,我聽說那兒新開了一家‘美國吧’,完全是鄉村風味
  兒的。”玉倩是今天的主角,她的要求是不會被拒絕的。

  幾個人各自上了車,向朝陽三裡屯兒的方向開去。“我都不知道有個‘美國

  吧’,你的消息怎麼那麼靈通啊?”

  “我兩個月之前就知道了,給田東華打電話

  的時候,他告訴我的,說是北京少有的幾家有氣氛的酒吧之一。”

  “那你不讓他帶你去?”在第一次提到田東華的時候,侯龍濤因為有特殊目

  的,並沒太在意,現在他突然有點兒酸酸的感覺。

  “什麼意思?你不願意陪我去?”

  “不是,當然不是了。對了,田東華有沒有跟你提起過我?”

  “沒有,他又不知道我認識你。”

  “你也沒跟他提起過我?”

  “沒有,我們有我們的事兒,為什麼要提起你?”

  “你們有你們的事兒?什麼事兒?”

  “與你無關的事兒唄。”

  “你的事兒都與我有關。”這是侯龍濤繼把陳倩抱上床之後,第一次吃醋。

  “切,又自作多情。”玉倩的笑容老是甜甜的…

  “美國吧”的店面還挺大,除了一個供樂隊表演用的舞臺外,完全是按照美

  國的休閒吧設計的,中間有兩張“九球兒”的按子,大吧台後面的牆上還掛了一

  面巨大的美國國旗。這裡雖然沒坐滿,但生意也算不錯了,而且看看那些顧客,

  有幾個老外,剩下的都是白領兒、大學生的樣子。

  九個人找了一張靠牆的大桌子坐了下來,侯龍濤看著那面星條旗,氣兒就不

  打一處來,他一伸手,“夥計。”

  “May I take your order,sir?”一個男服務

  員來到了桌旁。

  “Are you Japanese?”

  “No,I am Chinese。”

  “那你跟我說什麼英語啊?”侯龍濤真是一氣未消,二氣又起。

  “It’s our store policy。Our manage

  r asked us to speak English during

  service hours。”

  “行了,行了,”侯龍濤也覺得沒必要和一個打工的較真兒,“去把你們老

  板叫來。”

  “It’s something wrong?”

  “去把你們老闆叫來。”侯龍濤用食指點了點桌子。

  “Ok,please wait。”那個夥計一臉茫然的離開了。

  “怎麼了?”幾個人都不知道侯龍濤在幹什麼。

  “我他媽要把這兒拆了。”

  “為什麼啊?”

  “因為這兒的一切都讓他看著不順眼。”玉倩笑嘻嘻的幫他回答了。

  “你…”侯龍濤皺著眉瞧著巧笑嫣然的美女,“你成心帶我來這兒的?”

  “當然了,我一直也沒說要去別處啊。”

  “你明白我什麼意思。”

  “嘻嘻,知道你看不慣什麼。”

  “你們說什麼呢?”剩下的人是真的聽不明白。

  “沒什麼。”侯龍濤早發現玉倩是個聰明伶俐的丫頭,沒想到還是個小鬼

  頭,知道怎麼投人所好,“玉倩,你想怎麼樣?”

  “玩兒唄。”

  “你肯定你玩兒的起?”

  “有什麼玩兒不起的?什麼我都玩兒的起,再說了,有理走遍天下,理在咱

  們這邊,看你知不知道了。”

  “我還真知道。”

  “幾位,”一個梳著油光鋥亮的背頭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我可以為你們

  做什麼嗎?”

  “你是這兒的老闆?”

  “是。”

  “你貴姓啊?”

  “免貴,姓劉。”他大概是聽夥計說了,這幾位不喜歡聽英語,好像還是在

  找碴兒,所以過來後一直用的是中文。

  “請你把那面星條旗摘下來。”因為對方說話比較客氣,侯龍濤也沒上來就

  發作。

  “先生,我們叫‘美國吧’,掛美國國旗,是特色,如果您不喜歡本店的風

  格,請您安靜的離開,不要影響我們正常的營業。”劉老闆說的是真客氣,但實

  際上是在往外轟人。

  “誰准許你掛這面旗的?”

  “本店掛什麼旗子是我們經營者的自由,與任何人無關。”

  “我現在是好兒好兒的跟你說,請你把它摘下來。”

  “我也是在好好兒的跟你們說,來這兒的客人都是圖個放鬆,圖個好氣氛,

  旗子不會摘,請你們離開吧。”劉老闆的語氣依舊客氣,臉卻沉了下來,他已經

  確定了這幾個人沒安好心。

  “你媽了屄的,”馬臉一拍桌子,他不知道四哥是為了什麼,但沒人敢叫自

  己的兄弟滾蛋,“讓你丫摘,你他媽就摘,別找不痛…”

  “馬臉。”侯龍濤壓了壓手,示意他先不要鬧,“劉老闆,中華人民共和國

  的《國旗法》裡明文規定,除了外商獨資企業,或中外合資企業,其餘一切盈利

  性實體不得懸掛外國國旗,這你知道嗎?”

  “哼哼,不知道,不過你一說我就知道了。”

  “那就請摘下來吧。”

  “不摘。”

  “嗯?”

  “我是美國人,這裡就是外商獨資的。”

  這句話可就把侯龍濤對於那面星條旗的不滿全都轉移到了劉老闆身上,“美

  籍華人”是入了美國籍的中國人對自己最常見的稱呼,多多少少表現出他們對自

  己中國血統的尊重與自豪,只有一種中國人在入美國籍後稱自己是“美國人”,

  而那種人也就是他最厭惡的了,“不管你是哪國的人,在中國的土地上就得遵守

  中國的法律。”

  “我很守法的,只可惜中國的法律在這上面管不著我。”

  “《國旗法》規定外資企業可以懸掛外國國旗,但必須同時懸掛中國國旗,

  而且外旗在高度和面積上都不得超過中國國旗,既然你很守法,要麼你現在就掛

  上一面五星紅旗,要麼就把星條旗摘下來。”

  “啊…”劉老闆一時語塞,他剛才把話說滿了,“你編出條兒法律就想騙倒

  我嗎?不摘。”

  他們對話的聲音在不自知的情況下越來越高,附近的顧客都在向這邊看,

  “沒事兒,沒事兒。”劉老闆趕忙安撫了兩句,他自知這麼下去對生意沒什麼好


  處,“你們趕緊走吧,這裡不歡迎你們這樣的顧客。”

  “你自己不摘,我可要幫你摘了。”

  “你敢!?我這兒是合法賣買,是受法律保護的,你要是敢鬧事兒,我可要

  報警了。”

  侯龍濤看了一眼玉倩,只見她還是在甜甜的微笑,不過黑亮的眼珠兒開始向

  上轉,好像是在示意可以開始了。“你還真不愧是美國人,只有當法律對自己有

  利的時候才遵守。”侯龍濤突然一把抓住了劉老闆的領帶,猛的向下一拉,把他

  扥的一趔趄,摔到了桌子上,臉都貼在了桌面兒上。

  “幹什麼!?幹什麼!?放開我。”

  侯龍濤一伸手,接過了文龍遞來的折疊刀,用刀面兒拍了拍劉老闆的臉頰,

  “你再動一下兒我看看。”剩下的六兄弟全都站了起來,把其他顧客的視線擋住

  了。

  “有話好說。”劉老闆停止了掙扎,他本來力量就沒有對方大,沒有刀子都

  起不來,有了刀子更是起不來了。

  “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關兩個月的門,等你恢復了營業,

  我再讓人天天來問候你,你現在乖乖的把那塊兒裹屍布給我扯下來,我就當什麼

  都沒發生過,好不好?”侯龍濤慢條斯理的威脅著,“我這麼跟你說,你可能覺

  得我是在唬你,也許我就是在唬你,你現在就可以報警,只要你有那膽子。”他

  一抖胳膊,把姓劉的推開了。

  劉老闆退了兩步,這才開始仔細的打量面前的一群年輕人,看穿著打扮像大

  款,看舉止像流氓,聽說話又有點兒官面兒上的味道,很可能是一幫家裡有權有

  錢的“太子”、“公主”。他是從國內出去的,知道最好不跟什麼人結仇兒,

  “John,take down the flag。”

  “Yes,sir。”吧台後的調酒師和一個夥計一起把星條旗摘了下來…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1 03:01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外交事件(上)

  “我肏,你丫剛才說的那幾條兒法律是不是真的?”在劉老闆認松之後,幾個人也就開始正常的聊天兒了。“當然是真的了。”侯龍濤白了馬臉一眼。“你丫怎麼知道的?”“你們都不看新聞是怎麼招啊?已經有了好幾起因為懸掛外國國旗引起的糾紛了。”“誒誒誒,看看。”二德子忽然桶了侯龍濤兩下兒。

  一群人順著二德子的視線一看,有四個男人走進了酒吧,正是剛才吃飯時那一高兩矮三個老外和翻譯,他們坐在了不遠的地方。那個高個兒叫了一個夥計過去,指著吧台後原來掛美國國旗的地方問了幾句,那個夥計邊回答邊向這邊指了指,那個老外一拍桌子,竟然走了過來,翻譯像條狗一樣跟在後面。

  等老外來到跟前,侯龍濤才看出來,這傢伙比自己高了最少半頭,得有一米九幾,大概跟大胖差不多,但絕對沒大胖那麼壯。“Who asked the

bartender to take down the flag?”老外也不等翻譯說話,上來就吼。“I did。You got a problem

with that?”侯龍濤一梗脖子,“傻…。”“What did you say?”“Go learn some
Chinese。”劉南也添了一句。

  “Guys,guys,calm

down。”劉老闆趕緊過來勸解,他把老外拉到一邊兒解釋了一陣,說明中國的法律,當然沒把自己被人脅迫的事兒講出來。“Stupid Chinese

law。”老外一甩手,不服不忿的走回自己的桌子,但還是經常向侯龍濤他們投來敵視、鄙夷的目光,但他畢竟是男人,也發現了玉倩的美貌。

  不一會兒,一個夥計給玉倩送來了一杯“Magarita”,“小姐,這是那邊那位先生送給您的。”他對這桌兒這幾位可是有所忌憚,完全沒用英文。“謝謝。”玉倩都沒給侯龍濤說話的機會,就把酒就接了,然後轉身沖那個老外舉了舉杯,也沒喝,就又把杯子放在了桌兒上,把文龍叼著的煙頭兒搶了過來,往杯子裡一扔。

  在一陣哄笑聲中,那個老外的臉可就有點兒掛不住了,在酒吧送酒被女方拒絕是很正常的,是男人就應該有那種接受現實的風度,但這樣被戲耍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了,要不是他的兩個同伴拉住了他,他還真就要過來再說上兩句了。

  這一切侯龍濤都看在眼裡,他今天不跟個老外動手就不舒服,“再玩兒大點兒?”“問我?”玉倩一抬眉毛。“是啊。”“無所謂,你想玩兒多大我都撐著你。”“哈哈哈,我現在可真是好奇了,你家裡人到底是幹什麼的?”“不告訴你。”“哼哼,早知道去年你走之前想告訴我的時候,我就該接受的。”“你錯過機會了。”

  侯龍濤苦笑著搖搖頭,起身向舞臺走去,那裡有一個剛剛到達的樂隊在準備樂器,“嗨,哥兒幾個幫我個忙兒啊?”幾個樂手都是長頭髮、小背心兒,一幅“搖滾青年”的打扮,其中一個放下了手裡的活兒,“什麼忙兒?”“幫我伴個奏。”“你要唱?”“是。”“那也得等點歌兒的時候才行。”

  “破個例吧。”侯龍濤從西裝的內兜兒裡掏出一捆人民幣,“銀行的封條還沒拆呢,一萬整。”因為身邊的現金快用完了,他今天下午剛取了三萬。“喲喝,您是真想唱啊?”“怎麼樣?”“什麼歌兒?”“‘紅色搖滾’的《志願軍戰歌兒》。”“這兒是‘美國吧’。”“怎麼了?是‘美國吧’,又不是美國。”“行,您來吧。”

  “肏,四哥要唱歌兒?”馬臉看了看二德子。“他要幹嘛啊?”文龍瞧著玉倩。“我也不知道,應該是想激那幾個老美跟他動手,你們沒問題吧?”“切,說什麼呢?我們哥們兒是從小兒打起來了,有什麼問題?”

  “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保和平,為祖國,就是保家鄉。中國好兒女,齊心團結進,抗美援朝,打敗美帝野心狼。我的爸爸,去過朝鮮戰場,為了保衛祖國,為了保衛家鄉,打敗了美帝,保為了和平。嘹亮的軍歌,威武雄壯。我們的先輩去朝鮮打仗,英勇戰鬥,是民族的脊樑。鴨綠江水靜靜的流淌,嘹亮的軍歌,在耳邊回蕩…”

  侯龍濤在雄壯的音樂伴奏下嚎了起來,雖然他天生就五音不全,但這首歌兒唱的倒還沒太跑調兒,酒吧裡客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過去了。劉老闆在隔音的辦公室裡,根本聽不到外面的情況,他要是發現演奏的曲目和事先預定的不同,早就會出來制止了。

  “Stop!Stop!”那三個老美沖了過來,他們已經通過翻譯明白了歌詞的大意,還瞭解到當年在朝鮮戰爭中,中國軍人就是唱著這首歌兒,把自稱天下無敵的美國海、陸、空三軍打得人仰馬翻,老老實實的退回三八線後,這是一首殺美國人用的歌兒,他們現在可要奮起維護美國的尊嚴了。

  “What’s up?”侯龍濤從臺上跳了下來。“What the f…k were you

singing?”這個高個兒已經喝了三、四杯“Tequila”,都有了四分醉意了。“Get lost,you loser。”“Say it

again。”“You loser。”“You want to get beat up?”“Hell yeah。”兩個人越離越近,幾乎都貼到了一起。

  侯龍濤的兄弟們也都上來,黃慧還是比較淑女的,沒來湊熱鬧,但玉倩就不同了,直接站到侯龍濤身邊,嘴裡也不閑著,“American

suckers。”那個老外剛才就受了這小妞兒的氣,現在又被她罵,自然不會毫無反應了,他一探頭,做勢看了一眼女孩兒的屁股,“Nice ass。 How

about we get together later?I will let you taste my huge American cock。”

  “Smart

asshole。”侯龍濤這還能幹,剛想動手,沒想到老美比他還急,已經一把將他推了出去。玉倩是第二個動手的,上去就給了那高個兒的褲襠處一膝蓋,然後自己立刻就退開了。“You

little whore!”老外咬著牙,這一下兒被磕的不輕,他左手捂著自己的跨間,舉起右手就想去打玉倩,“Bitch!”

  侯龍濤挨的那一下兒也很重,他向後急退了好幾步才站穩,正好兒停在了兩張檯球兒桌中間,順手就從案子上抄起了一根兒球杆,“You

motherf…ker!”他沖上前去,掄圓了抽在高個兒的肩膀上。“啪”的一聲,球杆兒從中間斷開了,可見用力之足。出乎意料,那個老美還挺壯的,雖然很痛苦的慘叫了一聲,但看架式還想還手兒。

  “f…k your

mama!”英語再不好,這句還是會罵的,兄弟七人一擁而上,和三個老外打成了一團。老美們可不光挨揍,也伺機還擊一兩下兒,但明顯是處於極為被動的狀態。那個翻譯不過是個沒骨氣的知識份子,可不敢加入戰團,一看到真的動了手兒,早就躲到一邊兒撥電話報警了。

  剛把高個兒拉倒在地踢了兩腳,劉老闆就聞訊從辦公室沖出來勸架了,他拉住了侯龍濤的胳膊,“別打了,你們不要在這裡鬧事兒啊。”侯龍濤是第一次打老外,還是那些趾高氣昂的美國人,正在興高采烈之時,卻有人出來搗亂,那還了得了?回身照著姓劉的臉上就是一拳,打得他鼻血長流。

  110的反應也算很迅速了,警笛聲由遠而近,停在了酒吧外面,五、六個員警沖了進來。侯龍濤他們以前可是經常和警方打交道的,可以說是無比的“懂事兒”,都沒等條子發話,他們就已經停了手,還都特自覺的向後退了好幾步。三個老外可就沒那麼乖了,爬起來的時候還是“f…k”、“d…mn”的罵個不停。

  “劉老闆,怎麼回事兒啊?”帶隊的員警走了上來,他們都是三裡屯兒派出所兒的,對於這些酒吧的老闆還是很熟悉的。“我也不知道啊,我出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打架了。”劉老闆用手絹兒捂著口鼻,指了指侯龍濤他們,心裡是真想把責任都推到他們身上,但他還算是個比較識時務的主兒,暫時不站在任何人的對立面兒是明智的選擇。

  “你鼻子怎麼回事兒?”“被碰了一下兒。”“你看看有什麼損失吧。”那個員警轉過身,突然看清了侯龍濤的面目,侯龍濤也看清了他,兩個人都是一愣。“哈哈哈哈,姓侯的,你小子跟我還真有緣啊。”“哼哼,真是巧了,楊科長。”“別,拜你所賜,我現在就是個副所長。”不是冤家不聚首,那個員警就是幾個月前因為“越權執法、刑訊逼供”而被降職的楊立新。

  “楊所長,您認識他?他是…”劉老闆湊到了楊立新身邊,他這個美籍商人,平時對這些員警可沒這麼客氣過。“就是個兒小流氓兒。”“小流氓兒?他不是高幹子弟嗎?”“什麼高幹子弟,我就辦過他。”“他,就是他,我的鼻子就是他打的,這幫人今天就是來我的酒吧找麻煩的。”“行啊,那你也跟我回所兒裡做個筆錄吧。”“好。”

  “劉老闆,你還變得真快啊,”侯龍濤冷冷的一笑,“你的酒吧大概是開不下去了。”“你這是在威脅證人嗎?”楊立新又走近了一步。“沒有,沒有,沒那個意思,不過你也不能光聽他的一面之詞吧?”“當然不能了,你教過我的,得秉公執法啊,跟我走吧,有什麼話都回所兒裡再說。”

  一個員警走到高個兒老外身後,輕輕一推他的肩膀,“走吧。”“Don’t touch

me!”翻譯已經向他說明需要去派出所兒的情況,這小子還真不怕,回身就推了員警一把,帶著他的兩個同伴和一條“狗”,牛屄烘烘的向酒吧外走去,“I can

walk myself,you dumbass

Chinese。”“你丫怎麼那麼松啊?”侯龍濤邊走邊指了指那個被推的員警,“美國鬼子都騎到你脖子上拉屎了,真他媽丟人。”

  “那兩個女的也是他們一起的。”劉老闆一個也不想放過。“你們也來吧。”楊立新向兩個女孩兒勾了勾手指,“你笑什麼?”他看到了笑嘻嘻的玉倩那幅滿不在乎的樣子。“怎麼了,你長得奇怪,還不許人笑啊?”玉倩樂呵呵背上小包兒,掏出手機,邊撥邊走。“哼,小太妹,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因為“犯人”多,警車少,侯龍濤他們的車也被用上了,楊立新特意挑了那輛SL500,他要和侯龍濤單談(我、“武大”、“二德子”和“馬臉”最後一次因為打架被帶到派出所兒的時候就是在一個“聯防”的監督下,由“二德子”開的車)。“侯龍濤,這次你又撞到我手裡了,我不會再讓你輕輕鬆松的脫身的。”

  “你還沒學乖?”“我當然學乖了,我會完全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式處理的。”“正常的法律程式?普普通通的打架,你能把我怎麼樣?”“你小子狂吧,你以為你還未成年是怎麼招?你在鬧市打架鬥毆,毆打的還是外賓,我說什麼也要給你留個底,你的那個什麼美國公司不開了你才怪,什麼律師也救不了你。”

  “我是見義勇為,該得好市民獎的。”“目擊證人可不是那麼說的,你放心,翻不了盤的。”楊立新成竹在胸,他真是感謝老天給了自己一個出氣的機會。“楊立新啊,楊立新,你什麼時候兒才能開竅啊?你第一次惹我,我忍了;你第二次惹我,我讓你降薪降職;你不懂事不過三嗎?”“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你可以試,但你永遠不會成功的。”侯龍濤對玉倩很有信心。

  到了派出所兒,一群人被帶到了二樓的大廳裡,準備做筆錄,這不是錄口供,又是普通的打架,用不著搞什麼隔離,最先做的是劉老闆,然後是老外和翻譯,剩下都坐在大廳裡。“肏,又得在這兒坐一夜了,這是咱們住的第幾個派出所兒了?”文龍邊給大家發著煙邊問。“誰還記著啊。”侯龍濤接過了煙。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1 03:07

“當然有人記著了,現在好多小孩兒都以這為榮呢。”“你是小孩兒嗎?”“不是。”“那不就完了,哼哼。”侯龍濤拉住了坐在身邊的玉倩,“寶貝兒,你沒問題吧?”“你少這麼叫我,我當然有問題了,你們想在這兒坐一夜,我可不想,我都困了。”“那你就想辦法把咱們弄出去吧。”
  這個時候,一個中國人陪著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外走上樓來了,兩個人也沒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就闖進了那間開著門的辦公室,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什麼來頭兒?”侯龍濤看剛來的兩個人不光穿著很考究,而且有一股官氣,並非普通的商人可比,就不自禁的自問了一句。“管他什麼來頭兒,Bush來了也沒用。”玉倩還是一副天塌下來都無所謂的樣子。

  “您幾位先到會議室休息一下兒。”楊立新陪著笑臉兒,把四個老外和兩個中國人送了出來,本來筆錄是不用副所長做的,但今天他要親自上陣,“小鄭,趕快送茶到會議室。”“好。”一個小員警不知道來了什麼大人物,像個飯館兒跑堂兒的一樣,急忙誠惶誠恐的跑去打開水。

  “嗨嗨嗨,有你們這樣兒的嗎?”侯龍濤蹦了起來,他知道今天的事兒鬧的越厲害,自己就越有機會瞭解玉倩家真實的身份,“做筆錄有四個人一起做的嗎?你還讓他們去會議室坐沙發?還給茶水喝,你開旅館的?我們的茶水呢?怎麼招啊,楊立新,你改成給美國人當狗了?”

  楊立新剛要發作,那個美國老頭兒先上來了,“Are you the one who attacked

him?”他指了指那個高個兒美國青年腫起的臉頰。“I didn’t attack him。He jumped me first。By the

way,who the hell are you?”“I’m his father。”“The old fool?”“Who are you

calling ‘fool’?”說話的是那個高個兒,他沖上來就是一擺拳。

  侯龍濤一直在用眼角兒的余光瞄著對方,對這突然襲擊早有準備,他一貓腰就躲開了,緊接著照著高個兒的下巴上重重還了一勾拳。這下兒挨的是真結實,高個兒仰頭就倒,要不是有後面的人扶住了他,肯定是得摔到地上的。

  兩人這一再次動手兒,大廳裡可就開了鍋了,侯龍濤的兄弟們一擁而上,和對面兒的“四洋兩中”互相推搡起來。“要造反了!?”楊立新一聲怒吼,協同聞聲而來的一群員警,開始鎮壓侯龍濤他們。一直在角落裡坐著的劉老闆可是嚇壞了,真不知道自己找了個什麼人做敵人,他要麼是個瘋子,要麼是後臺極硬,要麼就是個後臺極硬的瘋子,任何一樣兒,自己在北京都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侯龍濤他們並沒有真正的和員警發生衝突,最多就是把員警伸過來的胳膊撥拉開,但這種行為仍舊會被視為對警方權威的挑釁,更何況還是在派出所兒裡,再加上楊立新煽風點火兒的叫囂,有幾個員警已經跑回辦公室裡取來了電棍。

  看到這種情況,侯龍濤他們很明智的向後退了好幾步,和對方拉開一定的距離。“都靠牆蹲下!”楊立新搶過一根電棍,沖著侯龍濤就過來了,“小王八蛋,你膽子也忒大了!”“你想幹什麼!?”玉倩突然沖了過來,擋在了侯龍濤身前。

  楊立新先是一愣,等看清楚面前是個柳眉倒豎的美麗小姑娘兒,不但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的念頭,反而更是上火了,不僅男的敢跟自己作對,就連一個嬌滴滴的小妞兒都敢對自己橫眉立目,實在是無法容忍,他抬起了左手,做勢要扇玉倩的耳光,“你也給我蹲下!聽見沒有!?”

  “啪”的一聲,楊立新先被玉倩扇了一嘴巴,“你是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說話!?”這一舉動把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侯龍濤在內,他算看出來了,這個女孩兒是個被寵壞了的小瘋丫頭。“你…你…”“我什麼?”“你敢打我!?”楊立新這才緩過勁兒來,又瞪起了眼睛,舉在空中的左手掄了下來。

  侯龍濤一拉玉倩,把她護在了身後,一把抓住了楊立新的手腕兒,“姓楊的,你瘋狗亂咬人啊?你要是敢碰她一根兒汗毛兒,除非我死,你這輩子,你兒子這輩子,就算被我纏上了。”“濤哥哥。”玉倩上前一步,臉上出現了燦爛的笑容,雙手拉住了侯龍濤空著的右手,輕輕的搖了搖。“他…的,狗男女!”楊立新高高舉起了右手裡的電棍。

  “楊立新!”樓梯口兒上傳來了一聲怒吼,“你怎麼說話呢!?還有沒有個人民警察的樣子!?”兩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說話的那個是一身警服的朝陽分局曾局長,另一個四十出頭兒,穿著便裝,夾著一個手包兒。“曾局?”侯龍濤撇下楊立新,走到老曾面前,“您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嗯?龍濤?你怎麼會在這兒?”老曾也是一臉驚訝,他指了指玉倩,“我不是為你來的,是為她。”“于叔叔,”玉倩叫了一聲兒那個便衣,她並沒有注意到侯龍濤和老曾的交談,“我爺爺讓您來的?”“是啊,怎麼回事兒啊?”“那個王八蛋當眾調戲我,”女孩兒一指那個高個兒老外,“這個員警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打我,他就知道幫著外國人,整一個漢奸。”她越說越“委屈”,小嘴兒一噘,差點兒沒流出眼淚來。

  “她…她胡說!”楊立新可緊張了,分局長親自到場,而不是打電話來指示放人,就足見重視程度了,“爺爺”那兩個字更是嚇人,怎麼聽怎麼像是掌握大權的“老革命”的意思。“不要鬧了,”老曾又吼了一聲兒,“于秘書,你看…”“玉倩,曾局長,咱們找間辦公室談吧,”于秘書一指楊立新,“你是所長?”“值班副所長。”“你也跟我們來,剩下的人都在這兒等著。”

  “What’s the meaning of

this!?”中年老外又不幹了。和他一起來的那個中國人趕忙走了上來,“我是美國大使館的翻譯龐延,這位是美國大使館的第二秘書威廉姆斯先生,被打的人是他的兒子和他兒子的朋友,你們如果在處理的過程中有任何不公平的地方,我們將通過大使館向你們的外交部提出嚴正抗議,如果因此影響了中美兩國的關係,你們誰來負責?”

  “你叫喚什麼啊?”于秘書走到那人身前,在他耳邊小聲兒嘀咕了兩句,“去告訴那個‘二秘’,請他少安勿躁,在這兒稍等片刻,他這樣鬧來鬧去,妨礙中國司法機關工作,還真是很有可能會影響到中美關係的,你放心,到時候要負責的一定是你們。”“你…你是幹什麼的?”“這樣吧,你也跟我們來。”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1 03:17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外交事件(下)

  辦公室裡,于秘書要女孩兒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以玉倩的性格,她當然是將老外“調戲”自己的情況添油加醋了一番,“我可以用人格擔保,是那洋鬼子先動的手,于叔叔,說什麼也不能放過他們,要不然,先不說我還有沒有臉見人,我爺爺的面子也掛不住。”“是那麼回事兒嗎?”于秘書看了看楊立新。

  “酒吧的劉老闆就在外面,”楊立新現在很難把握尺度,一邊兒是美國外交官的翻譯,自己剛才已經說了要嚴懲侯龍濤他們,結果又突然殺出來一個不明身份的秘書,看老曾對他的態度,還真不是普通人,一下兒把事情變得複雜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自己先擇出來,“他看到全部過程了,他說…”

  “你行了你,現在才想起來推卸責任嗎?”玉倩打斷了男人的話,“那個證人也不是好東西,我們剛到酒吧的時候,因為他違法懸掛外國國旗被我們說了一頓,他就懷恨在心,當然要找機會害我們了。你,你還想打我,我讓你打,你打啊。”“不是,不是,我剛才就是一時衝動,不是真的要打你。”

  “玉倩,你別激動,”于秘書把女孩兒拉到一邊兒,讓她坐到沙發上,“叔叔一定幫你出氣。”“你這是什麼意思?”那個翻譯可聽見這話了,他得為他的美國主子爭取利益啊,“你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干預警方的辦案。”“我是什麼人沒必要向你交代,我在做我的工作,我的工作就是干預警方的辦案。”

  就在這時,一個員警推門進來了,“曾局。”“龔隊長?”楊立新一看,來人自己認識,是朝陽分局刑警隊的隊長龔彧。“楊所兒。”龔彧愛搭不理的打了聲兒招呼,楊立新在分局的時候人緣兒就不是特別好,現在降了職更沒人愛跟他摻和了,“曾局,十幾個客人和三個夥計都證明是外國人先動的手,還證明他對一個女孩兒說了很多不三不四的下流話,看樣子是喝多了。”

  “楊立新,你給沒給做酒精測試?”“沒…沒有。”“為什麼不做?”“我…我忘了。”“哼,龔彧,帶那幾個年輕的外國人去檢查。”“好。”龔彧轉身出去了。“怎麼樣?龐翻譯,滿意了嗎?”于秘書指了指桌上一打厚厚的詢問筆錄,“曾局,根據咱們國家的法律,這件事兒應該怎麼處理?”

  “根據我國的法律,他們觸犯的是《治安管理處罰條例》,酒後尋釁滋事、調戲婦女、打架鬥毆,依法應處以十五日以下刑事拘留,五千元以下罰款,情節嚴重的可以處以五千元以上、五萬元以下罰款。如果犯罪人是外籍人士,在通知上級有關部門的外事辦、有關外事部門和該國使領館之後,即可以給予其與中國公民等同的處罰。”

  “現在美國大使館和派出所兒上級部門的外事辦已經知道這件事兒了,問題就是要不要通知我們的外交部門。”“你想的簡單,”龐翻譯冷笑一下兒,“我們是美國大使館。”“呵呵,你是說我們的外交部會因為怕得罪你們而給警方施加壓力?”“這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你出去吧,”于秘書先把楊立新轟了出去,然後掏出一個小本本遞給龐翻譯,“這是我的工作證兒,你看看吧。”龐翻譯接了過去,第一眼看的就是工作單位,那一欄裡寫著“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共安全部紀律檢查委員會”一行字,“你…”“不用管我,”于秘書把證件收了起來,指了一下兒玉倩,“她是我頂頭兒上司的孫女兒。”

  “我怎麼知道你不個看門兒的?”“哼,我是看門兒的?看門兒的請的動分局長?你去跟那些老外說,只有一次機會,我要那個嘴巴不乾淨的小子向玉倩正式道歉,賠償人民幣五千元,酒吧的損失也由他們負責,他們不同意,咱們就公了。”“不行!”玉倩一下兒跳了起來,“絕對不行,要他們的錢幹什麼?我不要私了,我要他們住拘留所兒!”

  “玉倩!”于秘書很嚴厲的瞪了一眼女孩兒,把她拉到一邊兒,“你爺爺對你一回來就惹事兒很不滿意,這是他的意思。”“哼,你也偏向著老外,你等著,我回去就告你一狀,讓我爺爺派你去掃廁所。”“呵呵呵,行行。”于秘書跟隨女孩兒的爺爺多年,知道這個丫頭是被寵壞了,她現在能說出事後才“報復”,已經很不錯了,“但現在你得先讓一步啊。”“好吧。”玉倩氣哼哼的坐回了沙發上。

  “那五千塊是幹什麼用的?你們又沒有人受傷,沒有財物損失。”龐翻譯必須要把條件問清楚,否則美國主子問起來,自己無法交代。“沒人受傷?”于秘書走過去打開了門,“你和你,你們倆過來一下兒。”他叫的是侯龍濤和文龍,選侯龍濤是因為上樓時看到他護著玉倩,選文龍是因為他坐在侯龍濤身邊。

  侯龍濤一直在和兄弟們聊天兒,但他真正想知道的是辦公室裡發生的事情,現在終於叫自己了,趕忙起身和文龍走了過去。“你們有沒有人受傷?”“我一直頭暈。”侯龍濤太明白這些把戲了,沒去醫院驗過傷,又沒有明顯的外傷,只有輕微腦震盪是最合適的了。“我也頭暈。”文龍也是久經戰陣了。

  “行了,回去再等一會兒。”于秘書又把門關上了。“誒…”侯龍濤無奈的走回自己的陣營,“咱們他媽成了局外人了。”“不好嗎?”劉南又給他遞來一根兒煙,“以前什麼事兒都是咱們自己在那兒扛著,算計來算計去的,現在有人幫咱們在裡面兒出頭,咱們也歇歇。”“也是,踏踏實實的等結果吧。”

  “怎麼樣啊?人家兩個人輕微腦震盪,醫藥費加誤工費,五千還是比較合理的。”于秘書向寵翻譯揮了揮手,“咱們別耽誤時間了,你趕緊去把警方的意見轉告給他們,這是我們給美國大使館一個面子,他們要是不接受,我立刻通知外交部,然後就拘人。”“好吧,我這就去。”龐翻譯離開了辦公室。

  老外的道歉和賠款是在意料之中的,而且是當著大廳裡全部的人,玉倩總算是稍稍出了點兒氣,“Japanese and Korean are

America’s bitches。We are Chinese。We will whip your American ass any given

time。”她說完一仰頭兒,以勝利者的姿態率先走出了派出所兒。

  女孩兒的這幾句話可真是太和侯龍濤的脾氣了,他跟上了去,“說的真好。”“我知道你喜歡聽嘛。”玉倩臉上嚴肅的表情已經消失了,又換上了可愛的笑容,“你不是真的頭暈吧?”“當然不是了,就憑他那幾下兒花架式,我根本就沒正經被打著過。”“好了,知道你能打,知道你厲害了。”

  一群人來到了派出所兒外面,“玉倩,”于秘書叫住了女孩兒,“你還要去哪兒?”“回家啊。”“那我送你。”“不用,有人會送我的。是不是?”“是,我送她。”侯龍濤趕忙答應。“那好,那我和曾局長就走了?”“那個要打我的員警你們怎麼處理?”“我會調他去巡邏的。”老曾趕緊提出了處理意見。“那還差不多,你們走吧。”

  老曾是被于秘書從家裡揪出來的,並沒開車,現在也還是和他一起離開。剩下的剛說要散了,忽然發現一個人低著頭,神色慌張的走向一輛Mazda626,正是“美國吧”的劉老闆。“您這麼著急要去哪兒啊?”侯龍濤和劉南走了過去,一左一右的摟住了劉老闆的肩膀。“啊!”姓劉的都已經拉住了車門兒的把手,結果還是沒跑了,“我…我回店裡。”

  “回美國吧,你是美國人,中國不適合你。”劉南陰沉沉的說了一句。“我…我…”“你…你…你什麼啊?”侯龍濤右手扶住了劉老闆的後腦,猛的向前一推,把他的額頭狠狠的撞在了Mazda的頂棚上。“啊!”姓劉的哀叫一聲,腦袋彈了回來,兩個年輕人一鬆手,他就仰面摔倒在地上了,雙腿插到了車底。

  “哎喲!劉老闆,你這是怎麼了?突然頭暈嗎?”侯龍濤趕忙把他扶了起來,“你看看,都說了這兒不適合你的。現在我有事兒,過兩天我再到店裡看望你,你要不在店裡,我去你家看你。當然了,你要是回美國了,我就看不了你了,哼哼。”他說完就和劉南走開了。

  其實他們並沒有真的想把對方嚇跑,就是那麼一說,就算劉老闆不走,他們也不會真的不依不饒的。沒想到劉老闆還當真了,又知道自己得罪的是大人物,過了兩天他就把酒吧交給親戚管理,自己逃往美國避難去了。侯龍濤自然是一直也不知道自己的威脅會有這麼大的作用…

  “剛才那個和玉倩很親近的小子你認識嗎?”于秘書邊開車邊打聽起了侯龍濤。“認識,他叫侯龍濤。”“什麼底細?”“一家叫IIC的美國投資公司駐京的投資經理,自己還開了一家工廠,就是那個什麼尾氣淨化器。”“那個玩意兒是他的?那他可發大了。”“可不是嘛。”

  “他人怎麼樣?”“小子有錢卻很懂事兒,很有發展前途,是個人材。”老曾對侯龍濤的印象確實不錯,而且也發覺了玉倩跟他好像很要好,現在為他說幾句好話,說不定將來就對自己很有好處呢,“這些你都要向張書記彙報嗎?”“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于秘書點了點頭…

  “你讓我送你回家,我可就能看出你家人的身份了。”侯龍濤做出一幅自以為是的樣子。“我又沒說讓你見我家人。”“從住在什麼地方也可以瞧出一二啊。”“想的美,我不和我家裡人住一起,在外面單住。嘻嘻嘻,沒辦法了吧?”“無所謂,你家人幹什麼對我都不重要,不過你為什麼要出來住?”

  “家裡老有人管著我,多煩啊。”“那他們就隨著你這麼胡鬧?”“什麼叫胡鬧啊?”玉倩噘著嘴扭過身來,“這是我接受他們給我找的工作的條件。”“你昨天剛回來,今天就能搬出來?佈置好了嗎?”“早就弄好了,我小表姨先搬出來的,你以為我家裡人真的能同意讓我一人兒住啊?”

  “你小表姨?”侯龍濤想起來了,就是那天在機場見到的特眼熟的女警,“小表姨,是你媽媽的表妹?”“對,我舅爺的女兒。”“也好,你一個人住是不讓人放心。”“有什麼不放心的?”“漂亮姑娘單住不是很安全。”“哼,兩個漂亮姑娘住就一定安全了?”“總比一個人好點兒,什麼事兒都能有個照應。”

  “哼哼,有我小表姨在,什麼都不用怕。”玉倩說的信心十足。“她是幹什麼的?”就好像是在看一本兒偵探小說兒,一個謎團未解,另一個謎團又出現了,使男人興趣大增。“員警,海澱交通大隊的騎警。”“噢…”侯龍濤長長的叫了一聲,他終於想起來在哪兒見過玉倩的小表姨了,就是上回罰了自己五百大元的那個警妞兒。

  “你一驚一詐的幹什麼?”玉倩重重的打了男人一下兒,“嚇死我了。”“我幾個月前就被一個海澱大隊的女騎警罰過,不會這麼巧吧?”“是嗎?給我講講。”“我那天就是去辦點兒事兒…”侯龍濤把經過和女警的長相兒很詳細的說了一遍,“雖然皮膚有點兒黑,但她還是挺漂亮的。”

  “哈哈哈,”玉倩笑得直拍腿,“你都不用跟我說她長什麼樣兒,光從她那麼整你,我就知道是我小表姨了,哈哈哈,有她的警號兒在上面,你還想撤單?哈哈哈,別說是交通隊、交管局,就算是到了公安部,也就那麼數的上的幾個人有那膽子撤她的單,哈哈哈…”

  “你用的著這麼美嗎?”侯龍濤一撇嘴,“我被整了,你還這麼高興?”“哼哼哼哼,有什麼可抱怨的,你要不是跑得快,就憑你罵我小表姨那一句話,她非得打你個半死不可,哈哈哈。”“切,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她一個交通警能有多大本事,我當時又不知道她是誰,真要打起來,我也不會手軟的。”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1 03:20

“哼,你還真沒戲。我小表姨十八歲當的兵,兩年半之後轉成偵察兵,又幹了兩年半。”玉倩說起她小表姨的“業績”,一臉的自豪。“偵察兵?”侯龍濤知道,偵察兵是各兵種裡訓練最艱苦、最嚴格的了,決不亞於為了反恐而設立特種部隊,特別是中國的偵察兵,“以一當十”不是吹的。“她要打你,還不跟玩兒一樣。”
  “那也不一定,她最後不還是轉業了,受不了那苦,就別當兵。”侯龍濤血液裡的大男子主義讓他很難就這樣在嘴上向一個女人認輸。“她可不是自願退伍的,因為她長的漂亮,她那個偵察排的排長色膽包天,居然想強姦她,結果兩眼的視網膜全都被她打脫落了,耳朵也被打聾了一隻,肋骨折了三根兒,還挨了一軍刺,要不是搶救的及時,就不是個特級傷殘那麼簡單了。”

  “那個排長也太面了吧?”侯龍濤說的時候,不自覺就咧了咧嘴,那才是真正的母老虎呢。“面?他可是好幾次全軍大比武的獲獎者呢。”“雖然那傢伙是罪有應得,但從法律角度講,別的不說,光是那一軍刺,你表姨下手就太狠了,要是普通女人,還可以說是因為一時緊張、恐懼,但她是軍人,那傢伙的視網膜已經掉了,對她形成不了任何威脅了。”

  “你倒是還挺明白的,要不是因為那一下兒,她還不用退伍呢。”“僅僅是退伍?軍事法庭那麼好說話?”“誰說上法庭了?”“沒上?”侯龍濤已經能猜到玉倩家大概在警界有很大的勢力,可竟然大到能影響軍方,真是有點兒不可思議,軍、警可從來都不是一家。

  “唉,我小表姨從來不願意用家裡的特權,特別是不願意用我舅爺的特權,可那次是沒辦法了,而且從那事兒開始,好多軍隊裡的人都知道我小表姨和我舅爺的關係了,她就不願意再在軍隊裡待了。”“你表姨叫什麼啊?”“馮雲。”

  “她那樣不用特權的人現在可真是少見了。”侯龍濤雖然覺得馮雲太偏激了,但對她還是有了點兒敬意,“她和你舅爺的關係是不是不太好啊?”“你怎麼知道的?”玉倩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你剛才自己說的啊,雖然沒挑明瞭,但能聽出那麼點兒意思來。”

  “我舅爺快四十了才得了那麼個女兒,也算‘老來得子’了,不疼才怪,可是他工作實在是太忙了,從來都沒時間真正的關心我小表姨,小表姨的性格從小兒就特別獨立,就越來越疏遠我舅爺。弄到現在,我舅爺老覺得欠了我小表姨很多,他前一段兒終於調到北京來了,本來是個彌補他們感情的好機會,結果他不但沒能閑下來,反而更忙了,其實也不能說是關係不好,總之不是那麼簡單的。”

  SL500駛入了一片居民區,停在了一棟塔樓前,兩人下了車。“要不要上去坐坐?”玉倩雙手背在後面,上身稍稍前傾,歪著頭,兩條辮子垂在腦側,可愛的沒話說。“不要了,這麼晚了,”侯龍濤走到她身前,把她的雙手拉過來,“你時差還沒倒過來呢吧?眼睛裡都是血絲,趕快上去好兒好兒睡一覺吧。”他覺得現在就和馮雲見面未免會有點兒尷尬。

  “那好吧,改天。”玉倩一探頭,在男人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兒,然後就抽回手,轉身向樓門兒裡走去,這個吻和她去年離開前的那個一樣,但卻沒有那種傷感的氣氛。女孩兒走了兩步又回過頭,“對了,我接下來的幾天都會特別忙,要見很多人,大概沒時間找你了。”“行,反正你也不走了。”

  “嗯,不走了。那你也不許忘了我。”“不會的,你在美國我都沒忘過你,在北京更不會了。”“算你會說話。”“倩妹妹,我在這兒等著,到了家給我打個電話,我再離開。”“那我要是不給你打呢?”“不是鬧著玩兒的,你不打,我可就要衝上去救人了。”“我給你打,你不嫌累,我還怕你累呢。”玉倩笑的很甜…

  侯龍濤在去何莉萍家的路上給老曾撥了個電話,“曾叔叔,我是龍濤啊,今天和您一起去派出所兒的那人是誰啊?”他確實是不在乎玉倩家的人有多位高權重,但沒人能抵擋這份兒好奇心。“你和那個女孩兒是什麼關係?”“朋友。”“光是朋友嗎?”“暫時還只是朋友。”

  “哼哼,”要是在平時的這個時間,老曾都已經上床了,但今天他還在辦公,並不是他勤奮,而是他在潛意識裡希望侯龍濤打電話來,希望侯龍濤還不知道玉倩的身份,現在看來,他的兩個願望都實現了,“我本來不應該告訴你的,但憑咱們的關係,你問到我頭上,我也不能瞞著你,但你一定要保守秘密。”

  “曾叔叔儘管放心,我知道什麼事兒可以跟人說,什麼事兒不可以。”“你知道張春林是誰嗎?”“聽著耳熟,一時想不起來。”“公安部黨委委員、紀委書記、督察長、政治部主任、共產黨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委員,那個姓於的是他的秘書。”“這麼一大串兒頭銜兒?”雖然侯龍濤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但聲音還是產生了細微的顫抖…

  星期二下午,侯龍濤提前兩小時離開了國貿大廈,他和田東華約好了開個會,討論濰坊市發來的合作要求。他早到了半小時,把車停在光大大廈下面,乘電梯上了樓,來到了“東星”租的辦公室。這裡的十多個職員雖然不常見他,但也知道他才是老闆,都跟他打了招呼。“田總在吧?”“在,但他現在有客人。”“那我在這兒等會兒,正好兒檢查一下兒你們的工作。”

  十多分鐘之後,總經理辦公室的門開了,一男一女走了出來,男的是田東華,女的穿了一件短袖兒的深灰色警服襯衫,下擺掖在黑色的過膝警裙裡,修長勻稱的小腿肚兒因為肉色絲襪的包裹顯得更加柔和,漆皮的半高跟兒皮鞋閃閃發亮,她胳膊下夾著一個小警帽。因為她出來時背對著侯龍濤,只能看到她梳著一條兒馬尾辮兒。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2 20:18

第一百一十九章
故人來訪


  “上班時間處理私人事務,這可是要扣工資的。”侯龍濤走向辦公室門口兒的兩人。“侯總,你到早了。”田東華當然沒把他的話當真。“濤哥哥,今天怎麼有空兒來公司啊?”玉倩說的很坦然。“我早就和田總約好了開會。”“喂,”女孩兒打了田東華一下兒,“你怎麼不告訴我他要來,還轟我趕緊走?”

  “你又沒跟我說你認識侯總,再說我們要開會,當然不能讓你在這兒待著了。”“那現在你知道我認識他了,我也不用走了,反正我過一會兒才有事兒,讓我旁聽吧,”玉倩戴上帽子,左臂挽住侯龍濤的胳膊,右手拉住田東華,“我也看看你們是怎麼工作的。”

  侯龍濤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合適,他只是對於另外兩人獨處有點兒吃醋,但並不怕在他們相處的時候田東華會把自己的風流事兒說出去,因為他除了對任婧瑤有所耳聞外,對自己的私生活毫無瞭解,“只要田總沒意見,我無所謂的。”“不行,我們是談公事兒,又不是喝茶聊天兒,你在這兒算怎麼回事兒啊?”田東華抽出了被女孩兒拉著的手。

  “你們又不是談違法的事兒,有什麼不能聽的?”玉倩噘起了嘴,“就算是違法的事兒,我還能抓你們是怎麼招?”“你也這麼大人了,警服都穿上了,怎麼還是這麼不懂事兒?”田東華皺起了眉頭,“別老胡攪蠻纏的,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侯龍濤不明白田東華為什麼會這樣,如果連他都覺得有點兒過分了,玉倩會是個什麼反應也就可想而知了。女孩兒氣哼哼的盯著田東華,兩顆黑白分明的美目都瞪圓了,握緊了的右拳舉了起來,但卻沒有打過去,“你,你,田東華,哼!”她一皺鼻子,轉身就出了“東星”,向電梯口兒走去。“侯總,來吧。”田東華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

  這兩人的表現簡直太讓侯龍濤驚奇了,“你就這麼讓她走了?”“嗯。”“你等我。”侯龍濤難以置信的上下打量了田東華一遍,快步出去追趕玉倩。女孩兒抱著胳膊站在電梯前,眉頭緊鎖,小嘴兒噘的老高,用右腳的鞋頭兒不住的點著地面,看到電梯好像在每層都要停一下兒似的,不耐煩的一跺腳,向樓梯間走去。

  “玉倩。”侯龍濤沒來得及在女孩兒進入樓梯間前叫住她,只好跟了進去。“幹什麼?”玉倩已經下了半層樓,她停住腳步,轉回身來,還是一腦門子的官司。“我又沒惹你,”男人走到了她身前,“不用對我也這麼橫眉立目的吧?”“哼,誰讓你不替我說話的?”

  “你們也沒給我機會啊。”“那你不會打斷他嗎?你可是他的老闆。”玉倩很不高興的瞧著男人。“我都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們之間有什麼問題啊?”“要你管?回去開你的會吧,”女孩兒一甩手,轉身就要走,“少纏著我。”

  “你怎麼說話呢?”侯龍濤一伸手就拽住了美女的手腕兒,向回猛的一帶。“啊!”玉倩腳下一個趔趄,撞進了男人的懷裡。侯龍濤雙手一沉,掐住了女孩兒的細腰,向上一舉,將她的雙腳提離了地面,把她的身體按到了牆上,很霸道的吻住了她的檀口,雖然沒把舌頭插入她嘴裡,但光是磨擦她柔軟的香唇就已經讓人有夢幻般的感覺了。

  男人突如其來的親昵舉動讓玉倩大吃一驚,一時都沒反應過來,更別提抗拒了,幾乎被吻了四十多秒之後,她才開始有了掙扎的跡象,兩條本來自由下垂的美腿亂蹬了起來。侯龍濤很知趣兒的把美人放了下來,向後退開兩步,微笑著看著她,“你的小嘴兒真甜,我可有點兒上癮了。”

  “呸呸呸…”玉倩用手背蹭了一把沾滿口水的雙唇,“你怎麼這麼大膽子!?”她握著雙拳沖了上來。侯龍濤又是毫不費力的就擒住了她的雙腕,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都說了,你生氣的時候更漂亮了。”“要死了你?”女孩兒奪回了雙手,臉上又有了甜甜的笑容,“週末陪我去湖景樂園玩兒吧。”“什麼?”

  “喂,你老早就答應過我的,別現在不認帳。”“噢,湖景水上樂園,懷柔的那個是吧?”“對啊。”“我打聽過了,一般去那兒都是住一晚上,山裡有好幾個不錯的賓館。”侯龍濤發現這個女孩兒真是喜怒無常,說變就變。“沒問題,咱們週五下午出發,週六下午、晚上,或是周日上午再回來都行啊。”“行。”“那你可是答應了?”“OK。”

  “那我就走了,你回去開會吧。”玉倩邁開了步,“對了,你不許向田東華瞎打聽,我想告訴你的事兒以後自然會告訴你,我覺得你不需要知道的,你就沒必要知道。”“哼哼,好,我等你的解釋。”侯龍濤也開始上樓,“你坐電梯吧。”“我到下一層坐。”一上一下,兩個人就這麼分開了…

  第二天中午午休的時候,侯龍濤和曲豔離開了辦公室,先在外面簡單的吃了點東西,然後一起來到一家位於德外的婚紗影樓。三個多月前,曲豔告訴侯龍濤,她的男朋友向她求婚了,她也答應了,還說她是一個把婚姻看的很重、很神聖的女人,所以在婚禮之後,他們之間不可以再有性關係。

  一年以來,侯龍濤和曲豔不光只是在肉體上互相滿足,還建立了比較深厚的友誼,雖然起初對女人在這個問題上的“保守”有些吃驚,但對於她的決定,還是絕對尊重的。現在婚期臨近,侯龍濤還幫忙兒找了拍婚紗照的地方,費用也由他全部包了下來,算是結婚禮物。

  兩人在店裡等了半個多小時,曲豔的未婚夫卻遲遲沒有露面兒,就在女人等得不耐煩了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喂,你在哪兒呢?”“…”“你大點兒聲兒說話,幹嘛跟做賊一樣?”“…”“這樣啊,好吧,那就改天。”曲豔收起了電話,“他今天來不了了,你跟這兒的人說說,看能不能改期,好不好?”“沒問題,他有事兒?”

  “在跟他的老闆吃飯,最近他和他的一個同事正在爭一個Promotion,老闆叫吃飯,不能不去的。”“你會是個好妻子的。”侯龍濤站了起來。“你怎麼知道?”“你很能理解他,夫妻間有了理解,其它的都不成問題。”“呵呵,”曲豔很“崇拜”的看著男人,“小猴子突然變得深沉起來了?什麼理解不理解的?”

  “拍婚紗照,未婚夫突然不到,稍微任性點兒的女孩兒都會吵鬧一番的,就算不是真的有多生氣,也會怪男方不重視自己。”“有什麼好怪的,他也是為了我們的將來。”“難得。”“哼哼哼,走吧,就別在這兒耗著了。”曲豔拉著侯龍濤離開了影樓,“小猴子,你有沒有為將來打算過啊?”“將來?什麼將來?”

  “茹嫣她們的名分問題啊。”“她們不在乎名分的。”“哈哈哈哈,”曲豔大笑了起來,“你還自稱瞭解女人呢。”“怎麼了?”“小猴子啊小猴子,沒有女人不在乎名分的,一年兩年可以沒有,也許七年八年也可以沒有,但只要是女人,遲早、或多或少都會想要個名分的。”“為什麼啊?名分這東西有什麼用啊?”

  “有什麼用?那是男女之間最高的愛情宣言啊,是世界、法律對愛情的承認。”“我的生命就是我的愛情宣言,我更不需要其它一些不知所謂的東西承認我。”“你無畏無懼,同時也沒肝沒肺。”“嗨嗨嗨,怎麼罵上我了?”“別說你不能理解,我們自己也不理解。”“別告訴我是什麼基因在作怪。”侯龍濤說的很輕鬆,好像是在開玩笑,但表情卻很凝重。

  “不愛你的女人可以得到的東西,愛你的女人卻得不到,她們的幸福永遠都是不完整的。沒準兒真像你說的那樣,她們不在乎,”曲豔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不過你能不在乎嗎?”“You

are messing with my head。”侯龍濤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問題,自己答應過要讓心愛的女人們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可能做到嗎…

  對於所有上班族來說,星期五是最為難熬的,辛苦工作了一周的“工蟻”是難以抵擋週末的誘惑的。但侯龍濤的坐立不安是另有原因,下班之後他要去接玉倩,一起去懷柔大山裡的“記者之家”,在那兒過一夜,這可以說是難得的確立兩人關係的機會,想到女孩兒純粉色的柔嫩下體,是男人就得興奮。

  侯龍濤真是後悔把茹嫣派出去了,不過也沒太大的關係,還有如雲和月玲在。他來到總經理辦公室外,卻沒見到月玲,敲了敲門,也沒人回答,他乾脆自己輸了密碼兒,走進了如雲的辦公室,果然是沒人在。男人略微有點而失望,先到大窗子前望瞭望天兒,然後坐到了辦公桌兒後的大轉椅上,拿起電話,想給月玲的手機打一個。

  剛撥了幾個數字兒,辦公室的門就開了,一身淺灰色職業裙裝的如雲走了進來,“嗯?你怎麼在這兒呢?”她邊說邊關上了門,脫下外套兒掛在衣架上,看到男人占了自己的椅子,她就坐到了大沙發上。“我來找你啊,”侯龍濤放下電話,湊到美人的身邊,“月玲呢?”“她把我放在樓下後就去加油了,一會兒就回來,你有事兒?”

  “沒事兒,你們剛才幹什麼去了?”“城建的人請吃飯。”如雲抬起左腳,彎腰把高跟鞋脫了下來,左小腿向外撇,左手脫住自己的左腳輕輕揉了起來。“怎麼了?”“新鞋,有點兒緊。”“我幫你按按。”侯龍濤單腿兒跪了下去,抓住女人的右腳踝,把這只鞋也脫了下來,把她的小腿抬平,雙手捧住她的腳丫兒,兩根大拇指隔著薄薄的絲襪,開始在嬌嫩的腳心上上下搓動。

  “你坐上來,跪著多難受啊。”“好。”侯龍濤把美人的雙腿放到了自己腿上,左手在她的膝蓋和迎面骨上撫摸,捏弄小腿肚兒,右手則握著她的玉足把玩兒。“嗯…”如雲合起雙眸,把上身躺平了,雙手平放在小腹上,兩顆豐碩的乳房在雪白的寬領兒襯衫的胸口處撐起一道高聳的山脈。

  侯龍濤彎下腰,一探頭,隔著絲襪,在美女散發著香氣的腳趾和腳面上舔舐了起來。“啊…啊…”如雲的聲音有些發顫了,腳尖兒繃直,她喜歡愛人“臣服”在自己的腳下,有點兒酸疼的腳趾在溫熱的口腔中得到了很好的放鬆,她自覺的把靠外的左腿縮了起來,以方便男人親吻自己的小腿。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2 20:19

男人在捏揉美人趾肚兒的同時,舌頭在細滑的絲襪上拖出一道道濕痕,侯龍濤邊吻邊窺視著她窄裙下的無邊春色,褲襪的襠部像是給被飽滿的陰戶撐起的白色無縫小內褲罩上了一層輕紗幔帳,那種半隱半現的景象顯得神秘而誘人,臀腿間的曲線豐滿圓潤,有陣陣的香氣從她的雙腿間飄蕩而出,勾人魂魄。
  侯龍濤的兩手扶在了美人雙腿的兩側,慢慢的向上滑動,一直把她的窄裙推到了腰上,再稍稍向下就捏住了她肉乎乎的屁股蛋兒,十根手指向中間緊縮著,感受愛妻臀肉的彈性,“怎麼樣,嫦娥姐姐,你的屁股也放鬆了吧?”“哼,還說沒事兒,你不是來占我便宜的嗎?”如雲微睜的媚眼中放射出兩道柔和的光彩。

  “我可是誠心誠意的來為你舒困解乏的。”侯龍濤嬉皮笑臉的說了一句,一下兒跪了起來,雙手把美女的屁股往上托,一頭紮進了她兩條丰韻的大腿間,用鼻子頂住她的陰戶,胡亂的拱著。“呵呵呵,”如雲仰頭笑了起來,雙手抓住男人的頭髮,微微扭著腰枝,襯衫下的兩團嫩肉也跟著輕顫了起來,“你幹什麼啊?像頭豬一樣。”

  “哈哈哈,”侯龍濤也不由得笑了起來,上身向前一出遛,壓住了美人的身體,輕輕吻了吻她的嘴唇兒,“我是豬,那你不就是母豬了嗎?可你又這麼苗條?”“哼,”如雲止住了笑,伸臂攬住男人的脖子,“老公…”兩人的四唇相交,深深的吻了起來,兩條舌頭此進彼退、此退彼進,不停在對方的口腔中攪動。

  “唔…”如雲邊吻邊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輕輕推了推男人,“別鬧了。”“怎麼了?”侯龍濤知道愛妻在這種時候阻止自己一定是有很好的原因的,便坐起來,給她活動的空間。女人起身把鞋穿上,站起來,扭著屁股把圈在腰上的裙子放下,“三點的時候,我跟Honda的投資部副經理有一個Appointment。”“Honda?”

  “對,從日本總公司來的。”“要幹什麼?”“說是商談合作事宜,很有可能是想貸款。”如雲說著就坐回了自己的大轉椅上,開始整理一些檔。“從本田的日本總公司來的?”“是啊,我不是說了嘛。”“來跟你談貸款?”侯龍濤這句話的重音放在了“你”和“貸款”上。“是有點兒奇怪,不過見了就知道了,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吧。”

  “現在才兩點半,還早呢。”侯龍濤走到轉椅後,伸手捏住了女人的肩膀,幫她按摩起來。“再用點兒力…”鞋不合適能讓人渾身都難受,如雲又把眼睛閉上了,不住的左右活動著白皙的脖頸,“很舒服…”“還有更舒服的呢。”侯龍濤邊捏邊彎下腰,嘬住了女人的脖子,在她的肌膚上舔吻了起來,入口之物嫩滑之極。

  “嗯…”如雲的秀眉皺了起來,呼吸有點兒加重。侯龍濤又是得寸進尺,舌頭順著美人的脖子一直向上舔到了臉上,其實也難怪他,這麼香嫩的口感,實在是無法抵擋,他開始舔愛妻的耳朵,“小云云,你是糖做的嗎?這麼甜…”“哎呀!”一聽到男人的聲音,如雲像是驚醒了般一顫,立刻坐直了身體,扭頭白了他一眼,“一個不注意,就又讓你乘虛而入了。”

  “不喜歡我乘虛而入?”侯龍濤還是死皮賴臉的在美人的臉上親著。“你可真夠粘乎的,”如雲伸手推了一把男人的臉,“別在這兒逗我了,回你的辦公室吧。”“好了,好了,不鬧了。”侯龍濤站直身子,接著幫老闆揉肩,“要是力量太大了,你說話。”“嗯…”女人沒有回答,眼簾又合上了。

  要讓侯龍濤規規矩矩的,那就像是要貓別偷腥一樣,看著心愛的女人絕美的面龐上掛著輕鬆的微笑,那真是比什麼春藥都更能人起興。他剛剛老實了不到兩分鐘的雙手順著美女的肩膀滑了下去,隔著襯衫抓住了高聳的乳房,大面積的揉動了起來,他並沒有用力,更像是溫柔的撫摸。

  “唉…”如雲輕輕歎了口氣,她沒有睜眼,也沒有阻止愛人,小男人對自己身體的迷戀讓她多多少少有自豪的感覺,而且光是這麼隔著衣服摸摸,應該也不會影響到自己一會兒的公事兒。只可惜,侯龍濤是沒有這麼容易滿足的,他輕輕巧巧解開了愛妻襯衫的兩顆鈕扣兒,色手從分開的領口兒伸了進去,雙掌托住了半杯的胸罩兒。

  “死小子,你一點兒自製能力都沒有…嗯…嗯…”如雲還沒罵完就發出了輕聲的呻吟,她的奶子被男人從背後像揉麵團兒一樣的搓動著,右邊的罩杯被些許的推開,使得乳頭兒暴露了出來,被堅硬的指甲剮了兩下兒,又被左右的撥動,很快就充血勃起了。她抬右手按住了小丈夫的左手,本意是想制止他的對自己的猥褻,但卻不自覺的變成了幫助他活動,抓捏自己的豐乳。

  侯龍濤儘量的張大手,試圖把兩團柔軟的雪白肉球兒完全掌握住,問題是36D的豐乳不是輕易就能夠對付的,但也更讓他興奮,十指不斷的加力、加速,盡情享受細嫩乳肉隨之產生的彈性。如雲被抓的舒爽無比,屁股一下兒一下兒的縮緊,雙腿在巨大的寫字臺下繃直了,螓首猛仰,“啊…嗯…”

  “嫦娥姐姐,你好美。”男人的左手繼續揉捏愛妻豐挺的豪乳,騰出右手,把西褲的拉鍊兒打開了,放出硬梆梆的陰莖。“吻我…”如雲伸起左臂,勾住了愛人的脖子。侯龍濤立刻低下腦袋,歪頭叼住美女的紅唇,把舌頭捅入她嘴裡。

  正在兩人吻的難分難解之時,桌上的對話器突然響了起來,如雲不舍的吐出愛人的舌頭,按下了對話器,“月玲,有事兒嗎?”“許總,本田公司的拳志郎先生已經到了。”月玲脆脆的聲音傳了出來,想來她早就回來了,因為不知道侯龍濤在屋裡,一直也沒有進來。

  “好,你讓他稍等片刻。”如雲站起身來,邊調整自己不均勻的呼吸,邊整理著零亂的衣裙,轉頭白了一眼男人,“叫你別鬧了,你就不能聽一次話啊?”“能,”侯龍濤上來一步,右臂攬住美女的纖腰,把臉埋進她的勃頸間舔舐,左手把她的右手拉到自己的跨間,按在熱騰騰的肉棒上,“好老婆。”

  “你…”如雲跪了下去,右手握住大雞巴套動了兩下兒,用香唇在赤紅的龜頭兒上一吻,同時左手拉開褲口兒,把陽巨推了進去,又把拉鍊兒拉上了,“老公聽話,不能影響了公事兒。”“我知道,”侯龍濤把愛妻拉了起來,在她紅暈未祛的臉蛋兒上深深的親了一口,“等我從懷柔回來,一晚上我都不讓你睡。”

  “哼,依你就是了。”如雲坐回桌後,“你幫我把人叫進來吧。”“好,”男人邊向門口兒走邊把衣服整好,“把月玲借給我吧?”美女一笑,沒有回答。

  侯龍濤把門打開了,只見在外面的大沙發上坐著一個三十多歲、快四十了的中年男子,一身高級的米黃色西裝,長的斯斯文文,留著和自己一樣的髮型,連臉形兒都跟自己差不多,“拳志郎先生嗎?”他雖然討厭日本人,但也知道沒必要見個日本人就橫眉立目,而且做為商人,初次見面時的禮貌是必要的。

  “我是。”拳志郎站了起來,當他看清面前的男人時,稍稍吃了一驚,除了那副黑邊兒眼鏡兒外,和自己長的還真有點兒相象。“濤…侯總?”月玲也有點兒意外。侯龍濤沖美人一笑,又抬頭看著男人,“許總請您進去。”“謝謝。”拳志郎走入了總經理辦公室。侯龍濤在他的身後把門關上了,朝月玲勾了勾手指,“跟我來。”如果他注意到了如雲第一眼見到來人時的表情,他是不會離開的…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2 20:21

第一百二十章
狹路相逢

  如雲在那個本田公司投資部副經理沒進辦公室之前就禮貌性的站了起來,可當對方真正出現在面前時,她卻沒有按照慣例主動伸手,她的手剛剛抬到桌沿兒處就僵住了,臉上充滿了極度驚訝的表情,她萬萬想不到,十多年後,會在這種情況下和那個改變了自己一生的男人重逢,“方…方傑…”

  “云云,”拳志郎微笑著走到辦公桌前,“不請我坐嗎?”“拳先生,請稱呼我許總。”除了剛才跟侯龍濤親熱後還未退去的桃紅色,如雲的神情已經恢復了正常,她把手伸了出去,很正式的和男人握了握,“請坐吧。”有了這一握,她很明確的向對方傳達了一個資訊,“咱們之間除了生意,沒有其它任何關係”。

  “許總,”拳志郎微微一笑,他並沒有很嚴肅的對待女人用行動傳達的“警告”,因為他看到了那美豔面龐上的兩朵紅雲,誤以為它們是為自己升起的,“歲月不僅沒在你身上留下任何不好的痕跡,反而把你塑造的更完美了。”“拳先生,IIC從來都和Honda沒有合作關係,你有什麼業務,請開門見山的說出來。”

  “咱們有十三年沒聯絡過了吧?”拳志郎看著眼前的天仙美女,比當初自己離開時豔麗了很多,特別是在氣質上,完全從一個美麗的居家少婦變成了光豔照人的商場女強人,那雙無框兒眼鏡兒後的明亮雙眸閃爍著智慧的光茫,眼角兒眉梢兒都透露著成熟與自信,“傾國傾城”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詞了,真不知道自己當初怎麼會拋棄這麼一個可遇而不可求的女人,“你過得還好嗎?”

  “拳先生,我的時間很有限,如果你想談私事兒,恕我不能奉陪。”如雲臉罩寒霜,簡直比當初第一次與侯龍濤見面時還要冷淡百倍。“云云,我知道你恨我…”“請你離開吧。”如雲伸手按下了對話器,想要叫自己的秘書進來送客,等叫了一聲“月玲”才想起來她被侯龍濤借走了,大概現在正不知道用哪張“小嘴兒”套動那根粗大的陽具呢。

  “我大伯剛剛去世,我這次回來是給他辦喪事兒的,所以雖然一直想來看你,卻老是沒時間。”拳志郎早已料到了女人的反應,他並非無備而來。“方伯伯去世了?”如雲的語氣果然有所緩和,當初自己和這個男人離婚後,他家只有他大伯不贊成他的行為,後來也是他大伯幫助自己打點的赴美事宜。

  “一個半月之前,心臟病突發。”“唉…”如雲有點兒內疚,她遠渡重洋之後一心撲在學業上,很快就和方伯伯失去了聯絡,就算回了國,也沒有再找過他,現在想來,真有點兒“忘恩負義”,“I’m

truly sorry。”“謝謝,我明天就要回日本了,晚上一起吃頓飯好嗎?敘敘舊。”拳志郎立刻就乘勝追擊。

  “我跟你沒什麼舊好敘。”如雲的感情流露轉瞬即逝。“你恨我,我不怪你。”“我為什麼要恨你?你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個陌生人。”“你這樣說就太不公平了,你對陌生人會這麼冷漠嗎?”“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不是作為Honda的代表來談業務的,就請你離開吧。”如雲起身過去拉開了門,親自送客。

  “云云,”拳志郎站了起來,走到門邊,“為什麼要這麼絕情呢?”“請離開。”“我…”“需要我叫保安來嗎?”“好,我走。”男人出了辦公室,“云云,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沒有一天不想念…”辦公室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他微微一笑,轉身向電梯走去,雖然沒有出現來之前幻想的那種好結果,但此行的目的還是基本達到了。

  如雲背靠在門上,雙臂自然的垂在身體兩側,她仰著頭,雙眼逐漸的模糊了,兩行清淚不受控制的順著面頰悄無聲息的滑落,她身體中的力量像是突然被抽空了,兩腿發軟,緩緩的坐到地上,額頭頂住膝蓋,雙臂抱住了小腿,整個人蜷成了一團,她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但肩頭卻在不住的抖動。

  當初如雲在和薛諾談心的時候,曾經說過自己已經不恨方傑了,她當時並非有意說謊,而是真的以為自己對那個男人早就沒任何感情了,可她當年受的委屈何其之大,被傷的何其之深,十三年後,突然見到絕情的前夫,心中的傷疤又生生的被揭開了。在她高貴堅毅的外表下,仍舊是一個感情豐富的少婦,從相親相愛到恩斷義絕,一幕幕的情景像幻燈片兒一樣在腦中盤旋,揮之不去。

  良久,如雲站了起來,抹去了眼角兒的淚水,轉身把門打開了一條縫兒,看到外面沒人,閃身出了屋兒,低著頭快步走到洗手間,把自己仔細的整理了一番,掩蓋了一切哭過的痕跡,換上了一副淡淡的笑臉。出了洗手間,她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向投資部走去,迎面碰上了一臉嬌豔桃紅的月玲,“龍濤呢?”

  “他在辦公室。”月玲說起話來還有點兒喘。“死丫頭,你美了?”“還用問?”“把你手上的活兒幹完了,咱們就可以回家了。”“不急,他現在沒事兒。”“哼哼。”如雲白了對方一眼,她明白自己的秘書是什麼意思,但現在自己可沒那個心情。

  快要4:00了,侯龍濤點上顆煙,開始收拾自己的辦公桌兒,打算整理好就走,剛才和月玲在上面胡天胡地,弄得一塌糊塗。“又在辦公室抽煙,你可真夠冥頑不靈的。”如雲在敲了兩下兒門兒之後走了進來。“呵呵,誰還敢管我是怎麼招。”男人站了起來,他雖然在嘴上很硬,但還是把煙掐了,老婆說比老媽說還管用。

  “你晚上沒事兒吧?”“嗯?我要去懷柔啊。”“噢,對,”如雲輕輕的拍了自己的腦門兒一下兒,“你剛才還說過呢,我怎麼會忘了呢。”“怎麼了,有事兒嗎?”“沒事兒,就是想讓你今晚去我那兒,算了,你辦你的事兒吧。”美人說完就轉過身,想要離開,她掩飾的非常好,沒顯露出一點兒情緒的波動。

  侯龍濤一步竄到美女的背後,抱住了她的身子,雙臂擠壓著她的大奶子,臉頰蹭著她的粉面,“老婆,我回來之後真的會一夜都不讓你睡的。”“好了,”如雲抬起右手,伸到後面輕輕拍了拍年輕愛人的臉頰,“你玩兒的開心點兒。”“嗯,日本人找你幹什麼?”“沒事兒,普通的合作事宜。”

  侯龍濤把女人放走了,他一心想早退,也就沒再繼續追問Honda的事兒,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雖然他很細心,可也不能完全看透如雲的內心,他只是本能的感到愛妻的行為有點兒反常,但這種感覺只是極其微弱的,他自己都沒有真切的感受到…

  出去玩兒,西服革履的就不太不合適了,侯龍濤離開辦公室後先回家換了一件兒T-Shirt,一條過膝的牛仔短褲,穿著拖鞋就上路了。今天從3:00多開始,就開始陰天,雖然沒有了太陽的暴曬,但卻更悶了,幾乎讓人喘氣都困難,看來一場大雨是不可避免的了。

  SL500開到了玉倩家樓下,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但女孩兒還沒出現,看來遲到是她的習慣。侯龍濤把椅背兒調低了一點兒,打開車窗,把煙點上,開始仰頭閉目養神。一陣香風從視窗飄了進來,男人睜開眼睛,玉倩已經笑嘻嘻的站在了車外。

  女孩兒彎腰歪頭,“喂,這麼一會兒都不能等,還要睡覺嗎?”她今天的髮型又變了,最前面的兩綹編成了兩根兒細細的麻花辮兒,每根兒上都夾著一個小小的純金蝴蝶法卡,剩下的秀髮都夾在一個木髮卡裡。

  侯龍濤嘴巴微張,香煙粘在下唇上,眼兒都直了,顯得有點兒傻乎乎的,連一慣的紳士風度都沒有了,沒有下車去為女士開門兒。“你不會這麼沒見過世面吧?”玉倩笑的那叫一個甜啊,她以單腳為軸兒,一轉身,雙手背到背後,挺胸仰頭的向車頭繞去。“哎呀!”煙頭兒掉到了侯龍濤的手上,算是把他燙清醒了。

  玉倩穿了一件粉紅色繡著幾朵金花兒的小肚兜兒,除了頂端和中段有兩條細細的繩子外,整個光滑的背脊、肩頭和兩條秀臂都露在外面。想來她在美國游泳的時候一定是穿的“三點式”,在她的背上有一道淺淺的乳罩兒帶兒留下的印記。肚兜兒的正面兒有一個菱形的小開口兒,露出一段美妙的乳溝。

  比起上身的暴露,女孩兒的下身穿的是一條剛剛過膝的白色低腰收口兒窄裙,右邊兒有一條很高的開衩兒,一直延伸到大腿的中部,這條裙子在臀部的位置收的很緊,把她高翹臀丘的曲線完全顯露了出來,普通的內褲一定會在這種裙子上頂出痕跡,所以她要麼是穿了一條T-back的小內褲,要麼就是根本沒穿內褲。


  雖然沒著絲襪,但玉倩的小腿看起來還是如同綢緞般的順滑,她腳上蹬著一雙帶蝴蝶結的粉紅色高跟兒涼鞋。這身打扮可以說是性感的很了,但可能因為是顏色的關係,一點兒不給人過分淫蕩的感覺,只是覺得很美,也許可以說是另類的純潔,或者叫“暴露的純潔”吧。

  “我還真是個老土,”在女孩兒上了車之後,侯龍濤還是不住的打量著她,“你穿成這樣,讓我很難把持的,我想抱你了。”“那你就抱吧。”“好啊。”男人扭著上身,張開雙臂,向美女壓了過去。“喂喂喂,”玉倩在他的胸口用力的推了一把,“我開個玩笑,你還來真的啊?別這麼沒深沒淺的。”

  “哼,”侯龍濤無奈的坐正了,“你這種開玩笑的方式是很危險的,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像我這樣說停就停得住的。”“你幹嘛啊?又給我上課?誰還敢惹我?我可不怕。”“你不怕,我怕,真到要出事兒的時候,沒人會管你家裡是幹什麼的,那時再後悔就來不及了,我不是教訓你,那種事兒我見的多了,我不想你有危險。”

  “別這麼嚴肅嘛,”玉倩雙手拉住男人的右臂,探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兒,“我只跟你才開這種玩笑的。”“真的?”“嗯。”“那還差不多,”侯龍濤不再拉著臉了,“你就帶了這麼點兒東西?”他指了指女孩兒帶來的一個白色的小皮包。“是啊,沒什麼可帶的啊,反正是你請,我身上就二十幾塊錢。”

  “行啊。”侯龍濤開動了車子。“不會就咱們兩個人吧?”“不是,我把‘記者之家’包下來了,‘東星’出錢,一百多員工中午的時候就出發了,算是給他們的福利。”“大哥他們呢?”“他們能不去嘛,也早就出發了。”“這麼不仗義,也不等咱們?”“哼哼,那幫東西,這種事兒從來不等的。對了,你現在在什麼部門工作?”

  “公安部唄。”“你為什麼要當員警啊?”“不是跟你說了嘛,是我搬出來住的條件。”“具體在哪個部門?”“你問那麼清楚幹什麼?”“員警是很危險的職業,我不想不出事兒。”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女孩兒。“不危險,”玉倩看到了男人眼中的柔情,開心的一笑,“我就是個小秘書,天天坐辦公室。”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2 20:22

這個社區的大門外是一條不算太窄的馬路,但卻被設定為由東向西的單行線,侯龍濤決定不顧這條規定,因為向西走實在是太繞遠兒。剛開了沒兩分鐘,他就看到一個騎警從前面的路口兒迎面拐了出來,“肏,這也太背了吧。”他才在心裡罵了一句,那個員警已經到了跟前兒,還伸手向路邊兒指了指,示意他靠邊兒。
  “我小表姨,是我小表姨,”玉倩倒顯得挺高興的,拍著男人的胳膊,“快停車,快停車。”侯龍濤剛才就有那麼一點兒預感,沒想到真的這麼倒楣,他呲牙咧嘴的把車停下了,“你下去跟她說說,放我一馬。”“我叫她跟咱們一起去。”“嗯?”“一起去懷柔啊。”女孩兒都沒等男人發表意見,已經開門兒蹦下了車。

  侯龍濤從反光鏡裡看到兩個美女拉著手說了兩句話,然後就向自己這邊的車門兒走來,知道說什麼也避免不了和“仇人”面對面了,他一臉尷尬的下了車。“你…是你!?”馮雲第一眼還沒認出來,再仔細一看,原來是上次那個罵過自己的狂小子,她可是好幾年沒聽過人沖自己吼了,所以記得非常清楚。

  “嘿嘿嘿,”侯龍濤乾笑了幾聲兒,伸手撓了撓頭,“雲姐,上次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玉倩的親戚,都是我不好,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他一邊說話一邊把面前的女人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身高和玉倩差不多,一米六五左右,不過警服內的奶子就沒有玉倩那麼挺拔了,雖然不能說是“飛機場”吧,叫平胸是沒問題的。

  “哼,”馮雲冷冷的看著男人,“你這話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是她的親戚,你對我那麼囂張就是應該的了?”“不不,當然不是了。”“行了,別說廢話了,駕照拿出來。”“什麼?”“裝什麼傻?這兒是單行線,有沒有本兒?有就拿來。”“呵呵,雲姐,你這是…”“少套近乎,咱們公事兒公辦。”

  “上次真的是誤會。”侯龍濤可以說是忍氣吞聲了,大部分因為是玉倩的面子,但也有一小部分是因為對馮雲的敬佩,也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是因為不太敢惹她。“你耳朵出毛病了?我讓你把駕照拿出來,無照駕駛可是拘留十五天的罪。”“小表姨,你不要這樣嘛,”玉倩拉住女人的胳膊,“他都已經道歉了,你就放過他吧。”

  馮雲瞪了玉倩一眼,“你是跟他去懷柔?”“嗯。”“你不是說和幾個女朋友去嗎?”“是啊,一百多人呢,總有幾個女的的。”玉倩低著頭,抿著嘴兒,靈活的眼珠兒滴溜溜的直轉。“你什麼時候學會對我說瞎話了?”“我…嗯嗯,我怕跟你說了,你問這問那的,你幹嘛說起話來跟我媽似的?”“你穿成這樣幹什麼?”“怎麼了?”

  “你知道我最不喜歡要用暴露來取悅男人的女人,”馮雲一點兒不給外甥女兒留面子。“我…我,我這樣穿,自己也覺得漂亮嘛。”玉倩並沒有正面否認小表姨對自己的“指控”。“哼,你以為你這樣,這個傢伙就會重視你了?他根本就是個男性氏族社會的衛道士,你越是這樣,他就越會把你看成一件物品,而不是一個平等人。”

  侯龍濤算是聽出來了,這個警妞是個極端的女權主義者,他雖然有點兒大男子主義,但並不反對女性爭取她們的基本權利,像招生、招工時不受歧視,同工同酬一類的,但他對於那種把什麼事兒都往男女平等上拉、都要壓男人一頭,一心想恢復女性氏族社會的女人就很反感了,在國內還不很常見,美國社會就已經有點兒“矯枉過正”了,“有必要罵我嗎?我上次不過是把你當成了男人,瞧你不依不饒的,小肚雞腸。”

  馮雲扭回頭來,上下瞟了男人一遍,“知不知道不允許穿拖鞋開車啊?”“你擺明瞭是找碴兒啊?”“什麼叫找碴兒?你違沒違章?這兒是不是單行線?你是不是穿著拖鞋開車來著?是就把本兒拿來。”“不拿。”“什麼?”“你是海澱交通隊的,憑什麼在這兒執法啊?你不是最恨搞特權的嗎?你這叫什麼?上次你用上限罰我,也還說的過去,這次算什麼?”侯龍濤把脖子都梗起來了。

  “我身為警務人員,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遇到違法亂紀的人、事,都有權利、有義務予以制止、糾正和處罰,你是要抗法嗎?”馮雲上了一步,眼睛裡有亮光在閃爍。“幹嘛啊?你還想打我是怎麼招?光天化日之下,員警就敢濫用暴力?”侯龍濤也是毫不退卻,做出一副三青子的樣子。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暴力抗法了,是的話,我就不叫濫用暴力。”“我當然不能抗法了,但你的態度太差,我要你像一個真正的人民公僕那樣客客氣氣的請我出示證件。”“好了!”玉倩嬌吼了一聲,雙臂插到幾乎貼到了一起的兩個人中間,向兩邊兒用力一分,“你們這叫什麼樣子,不怕人看嗎?”

  侯龍濤和馮雲這才注意到,已經有不少行人和騎自行車的人在駐足觀望了,其實有很多男人是在看玉倩。“哼,本兒拿來。”“你怎麼還沒完沒了的了?”“你們這是幹什麼啊?一點兒都不顧我。”玉倩小嘴兒一扁,眼睛也濕潤了,她發現用硬的好像沒什麼作用,加上她知道小表姨的脾氣,乾脆改成了委委屈屈的腔調兒。

  “別在這兒鬧。”馮雲把臉一沉,很嚴厲的盯著外甥女兒。“好好,你要駕照就給你駕照。”侯龍濤從來就受不了女孩子這種軟語相求的,他說著就把錢包兒從屁兜兒裡扽了出來。“你傻啊你?”玉倩把男人向Benz推了好幾步,“上車等我。”“嗯?”“大笨豬,我讓你上車等我,有什麼聽不懂的?”

  等侯龍濤上了車,玉倩又跑回馮雲身邊,“謝謝小表姨。”“死丫頭,你告訴他,下次再撞到我手裡,我饒不了他。”“我知道,我知道。”“哼,你今天晚上和他過夜?”“什麼叫和他過夜啊?”“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你可得把持住自己。”“嗯,but

he is the

one。”“你少跟我說英文,我聽不懂。”“呵呵,那我走了啊。”玉倩邊說邊笑嘻嘻朝SL500走去。“哼。”馮雲無奈的搖搖頭,轉身上了摩托。

  “哈哈哈,”玉倩一上車就開心的大笑了起來,“你們倆剛才的樣子像鬥雞一樣,真是逗死我了。”“你還笑?我原來還覺得她挺正直的,現在看來,她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喂,”女孩兒打了侯龍濤一下兒,“怎麼說話呢?她可是我小表姨。”“是是是,那現在怎麼走?”“當然是掉頭了,你還想再給她罰你的理由啊?”

  Benz掉了個頭,繞遠兒也沒辦法了。玉倩看到男人皺著的眉頭還沒有展開,便伸手刮了刮他的臉頰,“你不羞啊?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兒治氣。”“切,”侯龍濤笑了出來,“還說我,你一會兒凶的不得了,一會兒委屈的不得了,一會兒又傻笑,你都不羞,我羞什麼?再說了,你那個表姨也叫嬌滴滴?那我真不敢想像母老虎是什麼樣兒了。”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2 20:23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天公作美

  Benz開上了通往懷柔的公路,雨終於下了出來,密急的雨點兒劈哩啪啦
的打在車窗上,路邊的樹木被大風吹的劇烈的搖擺,天空如同墨一般的黑,一顆
星星都看不到。

  路上的能見度低得離譜兒,路燈根本就起不了作用,所有的車輛都是在“盲
開”,五米外的東西就完全瞧不見了,只能是跟著前方的尾燈小心謹慎的“挪
動”。

  “哇,這叫什麼天兒啊?”玉倩望著窗外無邊的黑暗,“我頭一次碰到,這
是不是就叫伸手不見五指啊?”

  “這叫陰風邪雨,”侯龍濤嘴裡和女孩兒調笑,雙眼卻緊盯著路面,不敢有
一絲的分神,“這種天兒是最有可能鬧鬼的,咱們去的又是人煙稀少的地方,小
心一會兒有孤魂野鬼出來抓漂亮小姑娘兒。”

  “啊!?”玉倩一臉愁容的看著男人,“真的假的?你別嚇我,我從小兒就
怕鬼。”

  “開玩笑吧?”

  “不是啊,我真的怕。”

  “你不是信基督教嗎?讓上帝保佑你好了,有了他,鬼有什麼好怕的?”

  “你沒看過那些鬧鬼的恐怖電影啊?從來也沒見裡面有上帝出來救人的。”

  “呵呵呵,”侯龍濤真是哭笑不得,看來小美人兒根本就不是真的信什麼耶
穌,八成兒就是跟這瞎起哄,“用不著什麼老外的狗屁上帝保護你,有我在,咱
們神鬼不懼,要想傷你,over my dead body。”

  “好有安全感啊。”玉倩右手撐著安全帶,身子往左一斜,用頭頂住了男人
的肩膀。

  “哼哼。”侯龍濤迅速的一扭頭,在玉倩散發著芳香的頭頂吻了一下兒,他
越來越覺得這個女孩兒有意思了,如果不是一年以前自己才在飛機上偷走了她的
處女之身,以她現在這種這麼會討男人開心的表現,真的會懷疑她是一個一向放
浪不羈的小騷貨呢。

  這麼慢慢悠悠的開了許久,等開上了懷柔縣城(區政府所在地)裡那條寬闊
的大馬路,都已經8:00多了,好在雨已經停了,路燈也還算明亮。

  侯龍濤邊開車邊給二德子打了個電話,讓他從山上下來接人。

  “幹嘛還讓人接啊?開進去不就完了。”玉倩有些不解。

  “你認路嗎?”

  “不認。”

  “那不就完了。”

  “什麼就完了?你不認識啊?”

  “我是一路癡,能開到這兒就不錯了。”侯龍濤又開了十幾分鐘,就把車停
到了路邊,不遠的地方有一家小白楊超市,“說好了在這兒等,要不要下去活動
活動?”

  “嗯…”玉倩把窗戶按了下來,立刻有一股冷空氣沖進了車裡,使她不禁一
抖,“怎麼這麼冷啊?”她趕緊把車窗關上了,“我可不下去。”

  “那我出去抽根兒煙,坐的我腿都麻了。”侯龍濤下了車,雨後清新的空氣
中夾雜著泥土的芳香,讓他的精神為之一振,不過還真是冷的很,身上馬上就起
了一層雞皮疙瘩,他不得不又鑽回了車裡。

  “哈哈哈,凍著了?告訴你冷,還不信。”

  “沒說不信啊,剛才你開窗戶我也覺出來了。”侯龍濤把後備箱按開了,然
後又下了車,從裡面扽出一件棕色的長風衣穿上了,這衣服一看就不是他的,下
擺一直拖到小腿的中部,肩膀和前襟處都寬大了很多,看起來能裝下兩個人。

  男人點上煙,做了幾次深呼吸,向後展開雙臂,抻了抻筋。

  “你哪兒找的袍子啊?”玉倩把車窗按開了一條細縫。

  “我大哥的,上次他讓我幫他送去乾洗,取回來之後就一直忘了給他了。”
侯龍濤縮著脖子,雙手插在袖筒兒裡,歪咬著煙頭兒,像個小地主兒一樣,“出
來吧,空氣好的很。”

  “冷。”

  “冷?太陽一出來,想冷都沒有了,還不出來享受一下兒?”

  “好吧。”玉倩從車上下來了,兩手不住的搓動著自己的雙臂,她這樣半裸
著身子,當然會很冷了。

  大雨過後,又已入夜,馬路上一個行人也沒有,只偶爾有車輛呼嘯而過,路
燈發出的桔紅色光芒一點兒也不刺眼,氣氛還是很不錯的。

  “冷死了,我要是著涼了,那就全是你的錯兒。”女孩兒口中抱怨著,轉身
就要去拉車門兒。

  侯龍濤吐出了嘴裡的煙頭兒,上前一步,敞開了巨大的風衣,把美女裹在了
自己的身前,還扣上了兩顆扣子,“誰叫你穿的這麼單薄的。”

  玉倩在大衣裡轉了個身,雙臂抱住了男人的腰,把頭靠到他的肩上,噘著小
嘴兒,“人家是穿給你看的嘛,你還這麼不領情,真沒良心。再說了,我從來沒
見過北京夏天會有這種天氣啊。”

  由於這件風衣實在是太肥大了,侯龍濤毫不費力的就把雙臂從袖子裡抽了出
來,他左手臂隔著大衣摟著女孩兒,右手卻直接碰到了她的肌膚,在她光滑細嫩
的背脊上輕輕上下摩挲,還扭頭親吻她的前額,“現在還冷嗎?”

  “你就像個火爐兒一樣,哪兒還能冷啊?嗯…”玉倩又緊了緊抱著男人的手
臂。

  侯龍濤看著女孩兒嘴角兒上翹、眼簾微合的可愛模樣,右手也不再在她的後
背上亂摸了,抬起來輕撫著她的秀髮,“你困了?”

  “沒有,”玉倩把臉稍稍的抬起來一點兒,讓男人能看到自己的表情,“就
是這麼抱著你挺舒服的,”她說話的時候,臉頰上升起了兩朵淡淡的紅霞,顯得
羞答答的,“還挺…甜蜜的。”

  雖然那兩片薄厚適中、塗著粉色閃亮唇膏兒的雙唇讓侯龍濤再無法抗拒了,
但他並沒有特別的衝動,先是試探性的歪頭在女孩兒柔軟的嘴唇兒上碰觸了一下
兒。

  這次玉倩沒再像幾天前那樣躲避,反而很主動的迎住了男人的嘴巴,兩排雪
白的牙齒也不是合上的,給對方的舌頭留出了進入的空間。

  這侯龍濤可就不客氣了,在吸吮女孩兒蜜糖般的嘴唇兒的同時,把舌頭也伸
進了她的檀口裡,撥動著她的小香舌。

  “嗯…嗯…”玉倩長長的睫毛輕輕的抖動著,右手扶著男人的腰,左手勾住
了他的脖子,完全把主動權交給了他,隨他吸吮自己的唇瓣,隨他在自己的口腔
中舔舐,隨他把自己的舌頭挑到他口中纏繞。

  侯龍濤把托著女孩兒後腦的手又撤回到了她背脊上,嬌嫩的肌膚光滑無比,
幾不留手,還充滿了彈性。

  玉倩的右臂也攀上了對方的脖頸,不舍的結束了和思念了一年有餘的男人的
第一個正式親吻,她墊起腳尖兒,用微微發熱的面頰磨擦著心上人的臉,小嘴兒
湊到了他耳邊,“呼…濤哥哥,想我嗎?”

  女孩兒柔和的聲音裡充滿了絲絲愛意,讓侯龍濤更為動情,把她抱得更緊
了,“怎麼可能不想?你想不想我?”

  “不想。”

  “什麼?”玉倩的這個回答絕對出乎男人的預料,他不由的稍稍把頭撤開了
一點兒,“我是不是聽錯了?你說不想?”

  “我就在你耳邊兒說的,你怎麼會聽錯?”

  “不…不想?”

  “幹什麼嘛,”玉倩把男人的腦袋拽了回來,又讓兩人恢復了耳鬢廝磨,
“我說不想,你都想入非非的,要是說了想,你還不把我吃了?”

  “我有沒有想入非非,你怎麼知道?”

  “哼,你抱我抱的這麼緊,我還能覺不出來你的…你的那個壞東西頂在人家
身上?”

  “啊!”侯龍濤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把很厚硬的牛仔短褲撐了起來,急忙把
屁股向後撅,使自己下身離開了女孩兒的小腹,“對不起。”

  玉倩微微垂下了眼簾,臉頰紅暈,“誰要你道歉?我又沒有怪你。不知道你
有什麼好,能讓我對你傾心,我在美國的時候,沒事兒的時候就會想起你,偷心
的賊。”

  “倩妹妹…”女孩兒小嘴兒微噘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侯龍濤用手指挑起
了她的下巴,再次歪頭吻住了她香氣四溢的檀口。

  “嗯……”玉倩吻得很投入,身體不由自主的微微扭動著,在無意識的情況
下,平坦的小肚子又開始隔著短褲若有若無的擠壓男人高度勃起的大雞巴。

  面對這樣的誘惑,侯龍濤是不可能把持得住的,他的右手順著女孩兒的後腰
緩緩的下滑,停在了她被裙子繃得緊緊的臀丘上,輕柔的揉弄了一陣,只要五指
稍稍用力,立刻就能感覺到很強的反彈力。

  任由男人褻玩兒了自己的屁股幾分鐘之後,玉倩把上身向後微仰,拍了他的
胸口一掌,“大色狼,還不夠嗎?”

  侯龍濤看到女孩兒美麗的臉龐上只有嬌羞,朦朦朧朧的雙眸中也只有秋波流
轉,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輕薄之舉而不快的表現,他更是變得肆無忌憚了,又用
力的捏了捏手感出眾的屁股蛋兒,“又圓又翹,既柔軟又彈手,這輩子也不會夠
的。”

  “做你的大頭夢吧,”玉倩羞赧的表情中又出現了一絲的調皮神色,“憑什
麼一輩子都給你摸?我可沒耐心陪你那麼久。”

  “那我可就得抓緊時間了。”侯龍濤猛一低頭,把臉埋在了女孩兒的胸前,
馬上弄了個芳香滿鼻,伸出口外的舌頭正好兒插進了美女所穿的肚兜兒正面的那
個小開口兒裡,立刻就開始在玉肌上用力舔了起來,他這是早有預謀的,要不然
舌頭也不會插那麼准了。

  “咯咯咯……”玉倩銀鈴兒般的笑聲響了起來,在寂靜的夜空中顯得格外動
聽,她身體的扭動比只被親嘴、揉臀的時候要劇烈了些,雙手扶著男人的腦袋,
也不知道是在向自己的乳房上壓,還是在向外推,“癢癢,討厭,癢死了,咯咯
咯…”

  侯龍濤不管女孩兒怎麼扭動,只是把她抱的緊緊的,濕膩的舌頭不斷的向上
移動,舔過了她香嫩的脖頸、細滑的臉蛋兒,直到又把她的檀口堵住了。

  玉倩不光是不能再出聲兒了,她也不想再出聲兒了,她要把自己可口的小舌
頭送給心上人盡情的品嘗。

  “嘀嘀嘀嘀…”一陣尖銳的汽車喇叭聲傳來,把陶醉在熱吻中的一對兒情人
驚醒了。

  一輛頭對頭的停在Benz前面的銀灰色“大宇”左邊的車窗打開了,二德
子的大腦袋探了出來,“你們沒完了還是怎麼招?我都在這兒看了半天了。”

  “行了,行了。”侯龍濤又在嬌喘噓噓的美人的額頭上親了親,摟著她回了
車,跟著“大宇”開走了…

  到了“記者之家”,三個人先直接來到了棋牌室,大胖他們下午就到了,已
經遊了泳,蒸了桑拿,打了保齡,晚飯後就一直在打麻將。

  “怎麼這麼大半天啊?”劉南瞟了一眼進來的人,“還以為你們翻溝裡去了
呢。”

  “兩人兒在那兒沒完沒了的打喯兒,我也沒轍啊。”二德子把馬臉從桌邊兒
轟開了,“肏,你丫把我贏的那點兒全輸回去了!”

  “啪”,二德子被重重的扇了一瓢兒,但打他的並不是馬臉,而是玉倩,
“你自己看見了就完了,幹嘛非得說出來啊?”她倒真是一點兒都不認生。

  “哼哼,”侯龍濤把女孩兒拉回了身前,抱著她的腰,“隨他說吧,再說也
是事實嘛。”

  “討厭。”美女在男人的腰上掐了一下兒,“喂,你老盯著我幹嘛?”她這
話是對文龍說的。

  “你漂亮唄,”文龍瞪了瞪眼,“你這樣跟沒穿有什麼區別啊?”

  “當然有區別了,你能看到什麼啊?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

  “你跟他們貧起來那可就沒完了,走吧,”侯龍濤拉著女孩兒出了門兒,
“你餓不餓?”

  “嗯。”

  “那就吃飯去吧。”

  “記者之家”的廚師平時在9:00就下班兒走人了,但今天整個兒賓館都
被“東星”包了下來,他們也被要求留在這裡過夜,所以雖然現在已經過了9:
00,餐廳還是開放著的。

  侯龍濤本以為經過了剛才在路邊的一陣親熱,自己的任何要求女孩兒都不會
拒絕的,於是就想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結果卻是被掐的“哇哇”直叫。

  “你要幹什麼啊?”玉倩板著臉,可眼睛裡卻盡是笑意。

  “哎喲,哎喲,”侯龍濤揉著自己胳膊上被掐青的地方,“我就是想抱抱你
嘛,你也不用這麼狠吧?”

  “哼,色狼,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你想抱就讓你抱啊?”

  “那下次你想讓我抱的時候,記得事先告訴我一聲兒。”

  “還要人告訴?你自己看不出來的話,就再也不用抱了。”

  “對對。”侯龍濤笑著點了點頭,他內心深處隱隱的產生了一種似曾相識的
不安,這個女孩兒雖然美麗超凡,卻驕蠻任性、喜怒無常,但更重要的是有著顯
赫的家世,最終能不能和眾女和睦相處是一個極大的問號兒,但這些問題只是在
他的心中一閃即過,並沒有引起他足夠的重視…

  一吃完晚飯,玉倩就吵著要去游泳。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2 20:24

侯龍濤本來是想把女孩兒帶回屋兒做愛的,可有了剛才的經歷,他知道了這個小姑娘喜歡順其自然,就像在路邊親熱那樣,而且還要視她的心情而定,自己
要是硬拉她回房,反而會使兩人的關係倒退,“剛吃完飯就游泳,你不怕得盲腸
炎啊?”

  “又不是真的要遊,就是在水裡泡泡嘛。”

  “呵呵,那就回屋到浴缸裡泡不就行了。”

  “哼,你不去就算了,”玉倩甩開了男人的手,“我自己也不是不能遊。”

  “好了,好了,”侯龍濤追上去拉住女孩兒,“我能不陪你嘛,你不用這麼
動不動就給我臉色看吧?”

  玉倩什麼也沒說,笑嘻嘻的在男人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到了地下的泳池,因為已經過了10:00,救生員都下班兒了,只有三個
“東星”的保安還在遊。

  玉倩在心上人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

  “為什麼啊?”侯龍濤不解的看著女孩兒。

  “哪兒來的這麼多為什麼,你就不能痛痛快快的照辦一回啊?”

  “OK,OK。”侯龍濤走過去把三人叫了上來,“你們怎麼這麼晚還在這
兒呢?”

  “正要走呢,剛才會計科的小王在這兒來著,我們逗她玩兒,趁機卡點兒油
爾。”

  “哼哼,卡著什麼了?”

  “就是摸了兩把屁股。”

  “你們仨走人吧,該我了。”

  “哈哈哈,”幾個人偷眼看看不遠處的女孩兒,“上等貨色啊。”

  “別那麼多廢話,這麼招,你們上去,在門口兒那兒幫我守著,誰也別讓進
來。”人是玉倩讓轟的,但並沒有指示不許人再進來,這是侯龍濤自己加的,倒
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他覺得女孩兒可能是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穿泳裝的樣子,
雖然這個要求和她的性格以及經歷都很不相符,但還是照著她的意思做了。

  等人都走光了,玉倩向男人揚了揚手裡的小包兒,“我去換衣服。”她進入
了女子更衣室,右邊是存衣的兩排鐵櫃,因為已經沒人了,所有格子都沒上鎖,
中間是不帶隔斷的淋浴間,有十幾個噴頭,左邊是桑拿室。

  女孩兒走到鐵櫃前,拉開了裙子左邊的拉鍊兒,把白裙脫了下來,接著是淺
紅色的T-Back小內褲,她把遮擋陰戶的部位翻過來看了一眼,不禁臉上一
紅,剛才在路邊被心上人撩撥得情欲高漲,陰道中分泌了不少愛液,一部分流到
了內褲上,留下了一小片淡淡的痕跡。

  “壞蛋…”玉倩噘著小嘴兒,把內褲扔進了包兒裡…

  侯龍濤並沒有換衣服,他根本就沒想游,連泳褲也沒帶下來,他抱著胳膊站
在泳池邊,思考著和“霸王龍”的事情,合作已經有半個多月了,雖然離預定好
的日子還有一個半月左右,但他心裡怎麼也放不下,他希望這次的行動就能夠一
次奏效,自己在這件事兒上投入了過多的精力,如果不是意外的“騎”上了美麗
的司徒清影,那可就真不值了。

  “咳咳”,背後傳來了兩聲輕輕的咳嗽,侯龍濤轉過身去,這是他今天第二
次“瞠目結舌”了。

  玉倩穿了一套正經的粉紅色三點式,上半截兒的泳衣只管遮住乳頭兒四周一
小片的地方,大半的光滑乳肉都露在外面,小泳褲兒從正面看是比基尼式的,細
繩兒在纖腰右側系成一個蝴蝶結,只要在上面一拉,她的粉紅色性器就會暴露出
來。

  玉倩在快走到男人的面前時,在原地轉了個圈兒,沒想到泳褲是T—Bac
k的,一根兒細繩兒勒在兩瓣臀丘間,圓圓的屁股蛋兒盡現,她大概也是第一次
穿這條泳褲,臀瓣上比較明顯的分成一深一淺兩種顏色,較深的是穿普通泳衣時
曬出來的,同時在靠近屁股溝處的地方保留了雪白的肉色,這種顏色的分界對視
覺有很大的刺激,相當的性感。

  “喜歡嗎?”玉倩來到了心上人身前,稍稍低著頭,眼睛隔過他望著水面,
一幅不勝嬌羞的樣子,雙手扶住他胸口,緩緩的搓動著,“人家特意為你買的,
從來都沒穿過。”

  “倩妹妹…”侯龍濤明白了女孩兒為什麼要把旁人都轟走,心裡一陣激動,
左手握住了女孩兒圓潤的肩膀,右手又要去托她的下巴。

  玉倩明亮的黑眼珠兒忽然又旋轉了起來,美麗的嘴角兒向上翹了起來,換上
了一幅狡黠的神情,雙手猛的向外一送,“撲通”一聲,男人已經落入了水中。

  “哈哈哈,”女孩兒邊拍手邊開心的笑了起來,“落水狗,哈哈哈。”

  “你幹什麼!?”侯龍濤把頭鑽出了水面,摘下眼鏡兒,抹了一把臉,他是
真的有點兒生氣了,剛才自己滿胸的柔情,一心想把美人擁在懷裡疼愛一番,結
果卻變成了一個落湯雞,他對於女孩兒這種一貫的不顧自己感情的做法十分的不
滿,其實他也是被茹嫣、陳倩她們慣壞了,現在一時沒控制住,就呵斥了出來,
“老是這麼沒輕沒重的,我要是不會游泳怎麼辦?”

  “人家就是開個玩笑嘛,你幹嘛沖人家吼嘛。”玉倩眼圈兒一紅,小嘴兒也
噘起來了,眼看淚珠兒就要往下掉了。

  其實侯龍濤剛才一張嘴就有點兒後悔了,現在看到女孩兒楚楚可憐的樣子,
不禁又心疼起來了,“唉,我不是沖你吼,我的手機和錢包都在兜兒裡呢。”

  “小氣鬼,我賠給你就是了。”

  侯龍濤遊了過來,伸手拉住池子邊,向上一撐,右腿搭上了岸邊,“好了,
是我不好,對不…”女孩兒都沒讓他說完,彎腰推住了他的頭頂,又把他扔回了
水裡。

  “你…你…你…”男人有點兒咬牙切齒了。

  “哼,誰讓你沖我吼的,我家裡人都不敢對我叫喚。”玉倩露出了驕蠻的本
來面目。

  “死丫頭,你看我怎麼收拾你。”侯龍濤可算是開竅兒了,跟這個大小姐是
沒道理可講的,她要鬧就得陪她鬧,只有她要正經的時侯才能正經。

  問題是他根本就沒法兒上岸,女孩兒就在岸邊等著他,每次都是又被推回水
裡,“你等著,等我抓住你,非把你的屁股打開花不可。”

  “光說不練算什麼本事兒,有能耐你就上來啊。”玉倩花朵般的笑容完全都
綻開了。

  “好好,你以為我沒轍了?”侯龍濤在水裡一轉身,向對岸遊了過去。

  “呀!你耍賴啊。”女孩兒急忙想去攔,可是池子邊兒是很滑的,她光著小
腳丫兒,根本跑不起來,又要繞大圈兒,眼看男人已經開始往岸上爬了,乾脆縱
身一躍,蹦進了水裡…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2 20:27

第一百二十二章
泳池嬉春

侯龍濤剛一上岸,就聽到背後“撲通”一聲,知道女孩兒下水了,回身一看,只見她正把腦袋鑽出水面,浸濕了的黑髮貼在臉上,有亮晶晶的水珠兒順著面頰滑落,如同曉露芙蓉般的明豔照人,“你這可是自投羅網了,該輪到我不讓你上來了。”

“哼,”玉倩沖著男人一吐舌頭,“下來抓我啊。”

“你還來勁了?”侯龍濤把眼鏡兒放到一邊兒,脫下了T-Shirt,然後又把短褲兒也脫了,只穿著濕透的內褲跳進了池子裡,朝女孩兒快速的游過去。

“啊!”男人都快到跟前了,玉倩才開始逃跑,她倒不是有意要被抓,只是剛才有點兒發愣,她不是沒見過市面的小家碧玉,但也沒想到心上人會有一身見棱兒見角兒的肌肉,更沒想到他會就這麼當著自己的面兒脫褲子。

泳池低兒是個斜坡兒,兩個人一前一後,是向較淺的那邊兒游的,玉倩已經能夠到底了。

侯龍濤注意到自己離女孩兒已經非常近了,他的左手向後用力一撥水,右臂伸了出去,但這一下兒並沒有抓牢,只是拽到了美女腰際的蝴蝶結。

玉倩突然覺得下身一緊,緊接著又是一松,她立刻就意識到自己的小泳褲被拉掉了,不禁“呀”的驚叫一聲,轉過身來,雙手在水中捂住了自己的三角區。

侯龍濤也站了起來,手裡抓著粉紅色的布片兒,也有些不知所措,但有一部分原因是由於被女孩兒嬌羞無限的表情所吸引了。

“你轉過身去啊,大流氓,”玉倩這回是真的有點兒急了,騰出一隻手,拼命的向男人撩著水,“壞蛋,色狼!”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侯龍濤聽話的轉過了身。

“還說不是故意的,先脫自己的,又來脫我的,你就是想耍流氓的,還給我。”

“呵呵呵。”侯龍濤被女孩兒說的笑了起來,還把身子轉了回來,一攤雙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玉倩的嘴角兒開始稍稍的上翹了,她也知道對方其實是什麼都看不到的,“你討厭死了,快還給我。”

侯龍濤把手都舉到了半空,突然有了一種“調戲”美女的衝動,也該是自己治治她的時候了,“不給。”

“什麼?”女孩兒對這個回答顯然是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不給就是不給唄。”

“喂,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玉倩的小臉兒沉了下來,威脅的語氣中還帶著一點兒官腔兒,“還給我。”

“不,”侯龍濤換上了一副無賴樣兒,把小泳褲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下,用力的吸著氣,“這是我的戰利品,我還從來沒有過這麼香的戰利品呢。”

“你…你再這樣,我可真的要生氣了。”

“我都沒生氣,你還敢生氣?”侯龍濤開始一點兒一點兒的向女孩兒逼近,“我這人一定說到做到。”

“你要幹什麼?”玉倩看到男人一臉的壞笑,不自禁的向後退著。

“幹什麼?打你的屁股!”侯龍濤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

“啊!救命啊!”玉倩笑著躲開了,她可沒把男人的威脅當真,見他的動作和表情都很誇張,更是不怕了。

這要是換成一個傳統的中國姑娘,一定會覺得侯龍濤很過分,但玉倩天生性格外向,又受了好幾年美國文化的影響,再加上本身就對這個男人有情,也有過了很親密的接觸,還真沒對他的行為產生反感,只是以為他在和自己胡鬧、調情。

四濺的水花兒中,男的如同一隻又大又笨的獅子,撲來撲去;女的就像一隻靈巧的玉兔,左躲右閃。

兩人很快就到了岸邊,玉倩鬧得高興,一時之間竟忘了自己是光著屁股的,抓住了池子邊兒的梯子就往上爬,只要先上了岸,就又可以“欺負”男人了,但當她的臀部一露出水面,她就意識到了自己所處的尷尬境況了,又是“啊”的驚叫一聲,弄了個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就這麼僵在那兒了。

男人的身手不再“笨拙”了,他好不容易把美人騙到了預定的地點、姿勢,是不會給她考慮對策的時間的,侯龍濤左手抓住梯子,右臂箍住了女孩兒的一雙大腿,認准那在夢中出現多次的純粉色陰唇,伸長舌頭就舔了上去,嫩的出奇,都讓人懷疑再加點兒力量就會使她美好的性器溶化。

“啊!”玉倩只覺自己身體上最柔弱、最敏感,同時也是最羞恥的部位一熱,一條滑膩的東西開始在上面磨擦,磨得自己面紅耳赤、心跳加速,不論她再怎麼開放,再怎麼外向,畢竟是個中國女孩兒,是個守身如玉的“處女”,是不會放任這種輕薄行為的,“不要啊!你…你…別這樣,放開我,嗯…嗯…別這樣…”

侯龍濤絲毫沒有放鬆女孩兒劇烈抖動的身體,雙臂繞過梯子的扶手兒,分別圈住她的兩腿,等於是強迫她把雙腿稍稍劈開,仰起臉,把她的兩片花瓣兒般的陰唇含進了嘴裡,輕輕的吸著、吮著,舌頭還不斷往火熱的小肉孔裡擠壓。

“你快放開我,不許這樣啊,別這樣…”表面上看,玉倩好像並沒有很大的反應,實際上她確實是在拼命的掙扎,但由於兩人位置的關係,她的抗拒毫無效果,更讓她害怕的是,自己的身體產生了很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卻又不真切,雖然不難受,卻讓自己煩躁不安。

侯龍濤聽得出女孩兒是真的急了,語氣中都帶了哭腔兒了,他也知道自己很過分,甚至是在冒險,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可又不能把她逼得太厲害,於是便放棄了她美妙的小穴,張開大嘴,在她香氣襲人的臀丘上舔了起來,沒有受過陽光直接照射的白嫩屁股蛋兒特別的清新可口。

雖然在男人的心裡,自己已經是把“攻擊力”降低了很多,但對於玉倩來說,卻是沒什麼區別的,她仍舊是竭力的想要逃脫對方的糾纏,雙臂也伸到了後面,左手推他的腦門兒,右手揪他的頭髮,“不可以…啊…濤哥哥…別這樣…快放開我啊,壞蛋…大壞蛋…你…你不能這樣…”

侯龍濤早就領教過這個美人的清純了,要不然也決不會對她的任性那麼容忍了,現在聽她這麼不斷的悲聲相求,還真是不捨得再欺負她了。

男人放開女孩兒的雙腿,掐住了她的纖腰,把她從梯子上舉了下來,放回水裡,轉過她的身體,扶住她嬌豔的面龐,探頭就想去吻她的香唇,“倩妹妹…”

“大流氓!”玉倩終於恢復了自由,拼盡了全力,抽了男人一個大耳光。

這一下兒來得出其不意,侯龍濤算是挨實了,可因為空間狹小,女孩兒的胳膊掄不開,力量並不是很大,但他的牙齒在嘴唇兒上鉻了一下兒,不光出血了,還真挺疼的,他用手托住了下巴,吸了一口涼氣,“嘶…”

玉倩抬手還要打,突然看到了男人嘴唇兒上的血跡,又有點兒不忍心了,她本來就不反對心上人對自己的親密舉動,而是怪他所採用的方式,怎麼招也應該循序漸進,哪有這麼一上來就直搗黃龍的。

女孩兒的手舉在空中,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但以她的性格,嘴上是決不會放鬆的,“你活該,再敢惹我,連你的牙也一起敲下來。”

侯龍濤換上了一副笑臉,他一下兒就明白的美女的心理活動,她要不是本身就願意和自己親熱,一個女孩子家是不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的,“倩妹妹,再讓我親親吧。”

“你還不長記性嗎?”玉倩一把搶過自己的小泳褲,“轉過身去,流氓。”

侯龍濤把臉部的肌肉充分的放鬆了,兩手握緊女孩兒的雙肩一正,這次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用滿含柔情的眼睛盯住美人濕潤的雙眸,好像要通過這種手段把自己的愛戀注入她的體內一樣。

玉倩沒有再吵鬧,像是被催眠了一般,伸手攬住了男人的脖子,合上美目,歪頭獻上了柔唇,和他吻在了一起。

侯龍濤大喜,自己的“眼神戰術”從來沒讓自己失望過,他的色膽兒也就更大了,左手摟著女孩兒的香肩,右手在她背後一陣摩挲,輕輕巧巧的就把小得不能再小的比基尼後面的系帶拉開了,但因為兩個人貼得緊緊的,罩子被夾住了,她的酥胸並沒有暴露出來,男人的手一刻不停,又滑到了她的屁股上。

“嗯…”玉倩深深的陶醉在與愛人濕膩的French Kiss中,只顧不斷的吸吮他的舌頭,不斷的把自己的舌頭送給他吸吮,完全放任他在自己的高翹的臀峰上又柔又捏。

“你討厭…”女孩兒實在喘不過起來了,小臉兒通紅,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把火熱的香氣噴在心上人的面頰上,“你是流氓…”

侯龍濤微微一笑,也不回答,又叼住了女孩兒的小嘴兒,汲取她的津液,右手順著她的大腿滑了半圈兒,從圓滾的臀丘上移到了平坦的小腹上,再向下一伸,用五指緩緩撥弄她在水中飄動的柔軟陰毛兒,然後又把手掌探進了她的雙腿間,輕輕往上一抬,托住了她的陰戶,那裡刮得很乾淨,肉唇旁沒有一根兒毛髮,軟軟的,細嫩之極。

“不…不…”玉倩一手扶著男人的胸膛,一手推著他的右臂,委委屈屈的望著他,“不可以…”

可這樣一來,兩人之間產生了一小段距離,失去了阻力,剛才就因為互相磨擦、扭動而錯位了的比基尼,更是漂浮到了水面上,女孩兒胸前兩顆微微硬挺的粉紅色小乳頭兒和漂亮的純粉色乳暈都露了出來。

既然不讓摳屄,嘬乳也是不錯的,反正現在是在試探女孩兒所能接受的尺度。

侯龍濤把左手挪到了美人的後腰上,自己的身體向下稍沉,右小臂橫到了她的圓督督的屁股蛋兒下面,往上一提,將她上身的大半部都舉出了水面,用舌尖兒托住她誘人的小乳頭兒,上下輕輕挑動了兩下兒。

“呀!啊…”玉倩雙手撐著男人的肩膀,她的身體像被針刺了一下兒,微微的一顫,只不過是美妙的快感頂替了疼痛。

乳香撲鼻,乳肉嫩白,乳首粉紅,侯龍濤根本沒法兒抗拒,他含住了女孩兒櫻桃般的乳頭兒,開始吸吮起來,舌頭不住的擠壓著她顏色純正的乳暈,繞著乳尖兒直打轉兒。

“嗯嗯…”玉倩緊緊的抱住了對方的頭,一點兒沒有不高興的意思,這也難怪,心愛的男人把自己弄得很舒服,自己又想和他親熱,是沒有反抗的理由的。

得到了這樣的默許,侯龍濤也就更加放肆了,他把女孩兒頂到梯子上,使她的雙腳可以踩在上面,騰出雙手,從兩邊捏住了她的酥乳,把她細嫩的奶子往自己嘴裡塞。

玉倩把臉埋在了男人的頭頂,在他濕漉漉的頭髮上磨擦,胸脯兒上傳來的股股快感很怡人,卻也使那種煩躁的感覺又回來了,特別是小腹中,好像有一團火逐漸的燃燒了起來,弄得她總是覺得有點兒憋悶,雖然“嗯嗯”的輕喘可以使這種“不適”得到一點點的緩解,但遠遠不能完全解決問題。

侯龍濤能感覺到女孩兒的身體在漸漸的升溫,口中的香乳也在膨脹,乳頭兒硬得像木頭柩兒一樣,他認為進行第二次嘗試的時機已到了,右手離開嫩滑的圓乳,順著美女的小腹滑進了水裡,再次探入了她的雙腿間,中指淺淺的壓進她的陰唇間,由於是在水下,最初覺得小穴有點兒澀,但當半根指節輕輕的捅進了小肉孔裡之後,就發現其實陰道內已是潤滑的很了。

玉倩的身子僵了一下兒,改成用下巴壓住男人的頭頂,雙眼閉的更緊了,兩條秀眉擰到了一起,下身被摸,她還是有些疑慮的,但一下兒就被對愛人的渴望、對男女間親密無間的境界的渴望所壓倒了,“濤哥哥…嗯…輕一點兒…”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2 20:28

侯龍濤被女孩兒死死的抱著,已經很難繼續吸吮她的乳頭兒了,乾脆把臉頂在她的奶子上,左右擠壓,突然聽到她哀怨的告求,不禁把右手中指推進的速度放的更慢了,“她的處女膜兒不會又長回來了吧?”

男人對於自己的這個想法都覺得可笑,雖然狹窄陰道中的嫩肉把自己的手指夾得很緊,但因為愛液的充分潤滑,摳起來並不費勁。

侯龍濤的整根中指都被火熱的媚肉包裹住了,指尖兒刮到了一個有彈性的肉球兒,那就是人類用於孕育生命的地方了。

“流氓…啊…討厭…流氓…色狼…嗯…啊…”玉倩嘴裡罵著,身子卻因為舒爽的感覺而隨著男人手指的摳挖扭動了起來,她現在的心理防線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在她心裡,幾乎可以允許愛人對自己做任何事。

“倩妹妹…”侯龍濤實在是忍不住了,左手把自己的內褲拉了下來,幾乎要炸裂開的大肉棒克服了水的阻力,彈到了女孩兒的大腿上,“倩妹妹,你太美了,咱們做愛吧。”

“啊!不…”玉倩只覺自己大腿四周的池水像是在被加熱一般,烤得自己渾身發燙,但她還沒有喪失原則,“不…不可以…”

“給我吧,”侯龍濤認為女孩兒只是不好意思出言應承,可沒想到她在這麼激情的前戲後還能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於是便用手把大雞巴往她的雙腿間送去,“倩妹妹,我要你…”

“不…”玉倩把腿向前跪,右手伸到水裡,捂住了堅硬的陰莖,這一下兒,那種男性的雄偉就給了她強烈的震撼,但她還是強斂住了心神,“濤哥哥…絕對不可以…”

侯龍濤看得出女孩兒並非半推半就,而是真的不願跨過那最後的界限,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帶著一股霧氣,顯得無比朦朧,但從其中卻也能看到她幾乎不可動搖的決心。

男人在失望的同時,也有一絲的欣喜,這是一個有原則的女人。

“我不會逼你的…”侯龍濤把雙手舉了起來,一手扶在美麗姑娘的腰側,一手托住她的俏臉。

玉倩很感激愛人對自己的理解,又把雙唇獻了上去,但她可能是還有點兒不放心,在雙臂抱住男人的脖子時,雙腿也盤上了他的腰,但卻把屁股向下沉,把上翹的大雞巴夾在了自己的陰戶和他的小腹之間,可這樣一來,不光成了在用自己最嬌嫩的恥丘為他按摩,自己的身體也產生了意料不到的反應,從腳尖兒到發梢兒都發酥了。

這可就差點兒要了男人的命了,因為和這個女孩兒的第一次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這次一定要完全尊重她的意思,可現在的這個樣子,可讓侯龍濤怎麼忍,要說就這麼結束,不是不可以,但他實在是捨不得,整個世界上八成兒是不會有男人能捨得放開這麼一個赤身裸體的小甜心兒的。

兩個人接了一陣吻之後,緊緊的擁在一起,用自己的身體磨擦著對方,就在侯龍濤即將忍無可忍之際,他突然有了主意,“倩妹妹,咱們去蒸桑拿吧。”他想好兒好兒的出出汗,也許能把自己熊熊燃燒的欲火壓下去。

“嗯…”玉倩現在是渾身無力,她都能覺出自己柔軟的陰唇在不受控制的張開,拼命的吸住燙人的肉棒,弄得她頭昏腦脹,又加上有點兒胸悶,男人說什麼她都不會拒絕的。

侯龍濤趕緊一手托住女孩兒的屁股,費勁的把自己的內褲脫掉,扔在池子裡,一手拉著梯子的扶手爬上了岸,他要是知道美女現在的情況,一定會把雞巴插進她的小嫩穴的。

相擁在一起的男女互相吮咬著對方的耳垂兒、臉蛋兒,玉倩現在的姿勢已經不可能再把肉棒夾住了,但屁股也抬高了,只要男人不使壞,她被插的“危險”反而更小了。

侯龍濤抱著女孩兒,用眼角兒的余光看著路,向女更衣室慢慢走去,他這樣做也是有目的的,萬一有女人闖進來,自己心愛的姑娘也不能算是春光外瀉了。

玉倩把自己的小舌頭捅進男人的耳孔裡攪動著,光從她的這一行為上來看,她已經對自己失去了控制,她以前從來沒和任何人這麼親熱過,學習這種親密的手段更是無從說起,可以說完全是她出於本能的表現,這種“舌頭入耳”和“舌頭進嘴”一樣,都是人類出於本能,對性交的模仿(不是我發明的理論)。

侯龍濤把女孩兒抱進了桑拿室,騰出手往碳石箱裡澆了一大瓢水,白色的霧氣彌漫了開來,他坐在了雙層竹凳的下層,把美女橫放在自己劈開的雙腿中間露出的竹凳上,把她那件一直掛在脖子上的小比基尼取了下來,直立的陽具從自己的小腹和她的大腿間冒了出來,圓大的龜頭脹得通紅。

玉倩抱著心上人的脖子,盡情的和他“鎖唇絞舌”,兩個人的身上都佈滿了細細的水珠兒,也不知道是剛才從泳池裡帶出來的,還是因為蒸桑拿而出的汗。

男人不明白剛才自己是怎麼想的,這樣懷抱一個赤裸嬌娃,在哪兒也不可能冷靜下來的,更別提是在霧氣騰騰、燥熱難耐的小屋兒裡了。

侯龍濤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他的野性正在被漸漸的喚醒,左手從後面掐住女孩兒的脖子,雙唇堵住她的小嘴兒,用舌頭拼命的在她的口腔中攪動,右手從她的右腿上伸入她的跨間,先在充血的粉紅色小肉芽兒上按揉了幾下兒,緊接著就把食指插進了微張的濕潤小穴裡,一上來就是快速、大力的摳動。

玉倩柔軟的小舌頭被男人緊緊的吸著,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唔唔唔”的嬌喘,但她不僅沒有一點兒反抗的行動,摟著男人的雙臂還箍得更死了,雙腳撐著竹凳,圓圓的屁股都懸了空兒,一下兒一下兒的迎著愛人的手指擺動,胸前白嫩的乳房跟著搖晃,由於速度不慢,兩對兒乳頭兒和乳暈在空中劃出了一雙粉豔豔的弧線。

整間桑拿室裡就只能聽到男女的喘息和手指挖弄陰道時的“咕嘰、咕嘰”聲。

侯龍濤越摳越快,越摳越帶勁,指腹攪纏著女孩兒體腔內鮮活的膣肉,指尖兒撥弄著嬌嫩的子宮。

玉倩已無法再忍受接吻時的窒息感覺,很“堅決”的把頭扭開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同時發出了“啊啊”的歡叫。

侯龍濤把手指加到了兩根,他的嘴也閒不住,低頭含住了女孩兒的一顆乳頭兒,“啾啾”的吸吮了起來。玉倩終於到了極限,本來凹凸有致的柔軟嬌軀猛的僵硬了,可愛的小肚子快速的反復縮放,屁股蛋兒上的嫩肉收緊,兩腿抖得厲害,一張小嘴兒張開就沒再合上,一聲“啊”就卡在了嗓子眼兒裡。

這種情況持續了的有快十秒鐘,玉倩的翹臀才重重的落回了竹椅上,緊皺的雙眉舒展開了,俏麗的面龐上浮現出了絕色的笑容。

曾經有人說“蒙娜麗莎”之所以能傾倒眾生,一方面是由於達芬齊的鬼斧神工,另一方面是由於他所找的那個模特兒剛剛到達過性高潮,世界上沒有什麼比女人在性高潮後的微笑更迷人了…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2 20:35

第一百二十三章
以身相許


侯龍濤的體格可以說是非常強健了,如果連他都有點兒犯迷糊的話,又嬌又嫩的女孩兒沒昏過去就算不錯了。

其實玉倩已經是完全的神智不清了,是非對錯、原則立場在她頭腦裡消失了,女性特有的矜持也沒有了,她現在心中只有剛才高潮時動人的快感,一直在體內將她燒得燥熱難耐的火焰在那陣美妙的眩暈中得到了一定的釋放。

玉倩剛剛輕鬆了兩秒鐘,就又開始發悶,男人的手指還在她的陰道中活動著,雖然速度和力量都有所減弱,但她的小嫩穴也比剛才要更敏感了,同樣是摳得她渾身發顫,虛汗越出越多。

她再也忍耐不住了,她的身體需要交媾,她的身體渴求男性粗壯陽具的安慰,反正面對的是自己心愛的男人,有什麼關係呢?

玉倩雙手杓住心上人的後脖梗兒,把自己的上身拽了起來,屁股一抬,使陰道擺脫了手指的糾纏,跨跪到他的大腿上,伸手扶住直挺挺的肉棒就往自己下身粉紅色的小裂縫兒裡捅。

心愛的俏姑娘上身,就算是在清醒的時候,侯龍濤都不會有絲毫拒絕之意的,更別提是在情欲高漲又被蒸得發悶的時候了。

他緊摟住女孩兒的楊柳細腰,右手用力的攢著她的細嫰臀肉,嘴裡咬著佈滿香汗的乳房,任她“擺弄”自己的大雞巴。

但這怎麼說也是玉倩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她對於如何對付這根巨大的肉棒一竅兒不通,那個圓大的蘑菇狀肉冠一點兒也不聽話,每每在自己柔膩的粉紅色陰唇上一碰,就調皮的滑開了。

她快要急出火了,狠狠用指甲掐了一下兒包皮,體腔內空虛,胸中憋悶,那種感覺可真是比死還難受。

“哎呦!”侯龍濤疼得大叫了一聲,一股怨氣勃然而發,平時打打罵罵的也還說得過去,這種時候怎麼還是沒輕沒重的呢,“你幹什…”他剛吼了半句就說不下去了,因為看到了女孩兒水汪汪的雙眸中有亮晶晶的淚花在滾動,“怎麼了?”

“它…它不聽話…”玉倩的樣子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淒悽楚楚的,讓人看了就心疼的要命。

侯龍濤是不會推卸自己的“責任”的,他把臀部向前挪了一點兒,扶住自己的陰莖,用龜頭兒在女孩兒的屄縫兒中前後滑了兩下兒,一旦感覺到了小穴的隱隱吸力,立刻把她的身子向下壓,先讓龜頭兒慢慢的擠進了她的體內,然後雙手掐住她的纖腰,用力往下一按,同時自己的屁股猛的向上一挺,如同燒紅了的鐵棍一般的陽具撐開了緊密的膣肉,直抵子宮頸口兒,發出一聲“慘烈”的“噗哧”聲。

“啊!”玉倩淒利的尖叫了起來,其中也夾雜著無比的充實、快樂和期望,雖然她就是被這根兒大雞巴開的苞兒,可那已經是一年多以前的事兒了,而且那時候它也沒現在這麼粗長,突然的這麼一下兒,還是有點兒挺難消受的。

但比起疼痛,玉倩得到了更多的快感,身體被完全充滿的感覺真是奇妙,她“第一次”嘗到就深深愛上了這種淫行。

她雙手勾著男人的頸項,上身挺的筆直,也顧不得什麼害羞了,隨著自己原始本能的召喚,開始上下顛蕩,使陰道內的蜜肉套弄著陽具,汩汩的愛之汁液從兩人結合的地方不斷濺出,化做蒸氣。

侯龍濤在美人光滑的背脊上撫摸,把臉緊緊的壓進她的雙乳間,不停左右晃著腦袋,使兩邊的面頰都能享受到柔嫩酥胸的磨擦。

玉倩仰著的螓首胡亂的搖晃,垂下的縷縷青絲跟著狂亂的飄舞著,檀口中發出一陣緊過一陣的“咿咿呀呀”的歡吟。

令人發狂的快感從小腹中向四肢百骸亂躥著,把憋悶的感覺一掃而空,子宮被圓大的龜頭兒撞得陣陣顫抖,仿佛要被擊碎了一般。狹窄的陰道並沒能一下兒就適應超大號兒的陽物,快速磨擦時還有些隱隱作痛,但比起那一浪高過一浪的性快感,這根本不算什麼。

雖然玉倩眯著眼睛,卻什麼也看不到;雖然她不是聾子,卻什麼也聽不到。她不知道自己的秀足踩在哪裡;她不知道自己的玉手扶在哪裡;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有一點是很明確的,心愛的男人正在將自己快速的推向美妙的顛峰。

侯龍濤抱著美人柔滑白晰的嬌嫩軀體,一雙色手自是不自禁的上下游走,一會兒撫撫香背,一會兒揉揉酥乳,一會兒又捏捏翹臀,還不顧對方的清純背景,把自己的手指塞進她的小嘴兒裡,讓她又吸又吮。

將美女猥褻了一陣子,侯龍濤突然想起了她美侖美奐的純粉色菊花門,於是就用右手將她的左屁蛋兒像掰盧柑那樣向外掰開,左手的食指按在了她的小肛門上,在它微微張開的時候,一用力,半根手指一下兒突破了擴約肌的阻攔,捅進了緊緊的直腸中。

玉倩在男人身上起落的動作並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但當手指開始在她的屁眼兒中攪動之後,她不斷的喊了幾聲兒疼,本來很陶醉的面部表表情中出現了一絲絲的痛苦。

侯龍濤也明白,自己的手指沒經過任何的潤滑,也許真的是把女孩兒嬌嫩的腸道弄得不舒服了。

他想著就要把手指往外抽,可才撤了不到一釐米,手腕兒就被玉倩伸到屁股後面的玉掌握住了,“不…不…膝…膝蓋…是…是膝蓋疼…”

侯龍濤立刻就領會了女孩兒的精神,她並不是不喜歡被摳後庭,正相反,她還十分受用,喊疼不過是因為膝蓋被竹凳鉻著了。

侯龍濤的小臂架在女孩兒的腿彎下,右手捏著她的臀丘站了起來。

“嗯…嗯…”玉倩感激的把舌頭送進愛人的口中,隨著男人手臂的顛動,她仍舊可以清晰的感到火燒火燎的熱力從自己下身的小穴眼突入體內,令人神魂顛倒。

侯龍濤轉身把女孩兒放到了上層的竹凳上,將她兩條順滑的小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幾乎把她的身體窩成了對折狀,自己蹲在第一層,雙腿差不多劈成了“一”字形,用兩個腳尖兒支撐著,左手的手指還是插在她的肛門中,右手揉著她的一顆奶子,繃緊的屁股開始快速的前後移動。

玉前的小嘴兒拼命的張著,但卻發不出聲音來,她的身體又產生了美妙的顫動,子宮頸口被撞開了,一對兒微合的美目中又有晶瑩的水光在閃爍。

男人要是在高潮的時候哭,那叫噁心,美女要是在高潮的時候哭,那可就更是惹人疼愛了。

侯龍濤停住了抽插,只用雞巴在女孩兒的陰道中輕輕挑動,探頭吻著她的香唇,“倩妹妹,你怎麼這麼可愛啊?”

“濤…濤哥哥…嗯…我…我喘…喘不過氣…氣了…”玉倩抬起身,抱著男人的脖子,檀口頂住他的耳朵,聲音嬌媚的要命,但一點兒也不做作,“太…太熱了…救我,救我,濤哥哥…”

“好,好,寶貝兒,什麼都聽我的小寶貝兒的。”侯龍濤把女孩兒抱了起來,出了桑拿室,直接來到了女子淋浴室,一腳踩在出水的踏板上。

玉倩本來一直把雙腿盤在男人的屁股上,被溫熱的淋浴一沖,她好像清醒了一點兒,從心上人的身上滑了下來,剛才還由於走路而在她體腔內活動的大肉棒脫了出來,但她並沒有離開,也什麼都沒說,只是抱緊了愛人的身體,閉著眼睛,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上,輕輕的磨擦,任水流沖刷自己桃紅色的玉肌。

侯龍濤雙膝微微彎曲著,左手還“鑲”在女孩兒的臀瓣間,右手從她的頭頂往下,愛撫著她濕透的秀髮。

赤裸的戀人無聲的擁抱了一陣,就又開始很激烈的接吻,唇舌相磨的“啾啾”聲連續不斷的響起。

“濤哥哥…唔…你欺負…欺負人…嗯…”玉倩優雅的墊著小腳丫兒,邊吮著心上人的舌頭,邊支支吾吾的罵著,她已經得到了那種夢寐以求的親密無間的感覺,而且是比想像中的還要美妙千萬倍,但光是這樣還不夠,她還在想念那根會“跳”的“巨炮”。

“我還要再欺負你,要從後面來,好不好?”侯龍濤把被女孩兒肛門內括約肌死死鉗住的指頭拔了出來,雙手溫柔的拍著她圓滑的屁股蛋兒,讓它們在顫抖中產生一波波絕美的漣漪。

玉倩慢慢把身子轉了過去,雙手扶著瓷磚牆面,紅撲撲的臉蛋兒也貼了上去,柳腰壓得低低的,小屁股卻高高的撅了起來,把一套世間難求的完美性器露給了愛人。

她把雙眸緊緊的合上了,長長的睫毛在輕微的顫動,面頰紅得如同初升的朝陽一般,但這並不全是因為性興奮造成的,“第一次”就要用小狗兒交配的姿勢,她難為情的程度可不是旁人能想像得到的。

侯龍濤把手伸到前面,揉動女孩兒軟乎乎的奶子,還彎腰在她牛奶般細膩的背脊上舔了起來,一直向下,馬上就可以親到她的臀峰了。

“濤哥哥…濤哥哥…”玉倩難耐的晃動著腰身,她急需心愛男人的陽根將自己填滿,可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能儘量用肢體語言表達自己的心情。

侯龍濤已經和這個美姑娘進行過了最親密的接觸,立即就明白了她的心思,趕忙直起身子,兩手抓住她的臀肉,挺直的肉棒撐開了粉嫩嫩的陰唇,長驅直入,直到兩顆下垂的大睾丸“啪”的一聲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啊…”玉倩立馬兒就嬌聲叫了出來,她的腰腿都在發酸發軟,但她卻感覺不到,她只知道自己的子宮在不停的跳動,那是一種能讓全身神經都迷醉的跳動。

侯龍濤捏著女孩兒美麗的小屁股,將柔軟的臀肉都揪了起來,他低頭看著臀瓣間微張的小巧屁眼兒、被肏得如同小火山口一樣的陰穴,只覺美不勝收,養眼之極,抽插的更加大力了,粗長的大雞巴時深時淺、時快時慢的進出。

玉倩的眼前發花,腦袋裡嗡嗡作響,淚珠兒又不受控制的“吧噠吧噠”的掉了下來…

就在新人笑時,也有舊人在哭。

月玲本想今晚和如雲來一出兒“雙鳳戲”的,不承想如雲卻毫無興致,胡亂的摳摸了兩下兒就說身體不舒服,想要休息了。

月玲身為女孩子,本來就比較細心,又加上已經跟了如雲好幾年了,立刻就感覺到了大姐姐的反常。

“雲姐,怎麼了?”她穿上睡衣,拉住如雲的纖纖玉指,“你有什麼心事兒嗎?”

“他來找過我。”如雲坐了起來,光溜溜的上身露出毛巾被外,白嫩的豪乳秀麗挺拔,她低著頭,神色黯然。

“他?誰啊?”月玲有點兒發懵,她從沒見過這個吒叱風雲的女強人這樣語無倫次的。

“方傑。”

“方…你的前夫!?”

“嗯。”

“什麼時候?”

“今天下午,在辦公室。”

“我去加油的那會兒?”

“不是,他來的時候你也在。”

“嗯?我怎麼不記…啊,那個日本人,那個長得挺像龍濤的日本人。”月玲這才恍然大悟。

“不是日本人,就是中國人改了個日本名字。”

“他要幹什麼?”

“想請我吃頓飯,敘敘舊。”

“你沒答應吧?”月玲跪了起來,離如雲更近了,表情也稍稍嚴肅了一些。

“幹嘛這麼緊張?”

“你可不能應下來,要是讓龍濤知道了,他會生氣的。”

“哼哼,”如雲苦笑了兩聲兒,“龍濤沒那麼小氣的,而且我也沒答應。”

“呼,”月玲松了口氣,“再見他有什麼感覺啊?”

“…”

“沒感覺?”見如雲沒有回答,月玲開始瞎猜了,“本來也是,那傢伙是個混蛋,沒感覺是正常的。雲姐?雲姐,怎麼了?”雖然臥室裡沒有開燈,但從視窗照進來的月光還是挺明亮的,能清楚的看到有兩顆淚珠兒從如雲低垂的眼簾下滾了出來。

“我…我沒能忘記他。”如雲抹了一下兒臉,把淚水拭去了,“我以為我早就把他拋到九霄雲外了,可我終歸還是不像自己想的那樣灑脫,我還是放不下,今天一見,過去一切的感情又都回來了。”

“What do you mean by it’s all coming back?”月玲有點兒急了,“是不是恨他的感情?”

“哎,”如雲輕歎一聲,扭頭望著窗外的月亮,“我不知道。”

“你在說什麼啊?雲姐,你開玩笑的吧?”

“不知道,看到他突然有一種隱隱約約的親切感,只是那麼一點點,但足以讓我困惑的了。”

“有什麼好困惑的?”

“我突然不能確定我和龍濤…是不是是因為我對方傑還不能忘懷。”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2 20:35

雲姐,你胡說什麼呀!?”月玲一下兒竄了起來,雙手握住如雲的香肩,用力的搖動了幾下兒,“你瘋了嗎?龍濤溫柔體貼,他簡直把你當成天上的仙子一樣的愛護崇敬,他為了你,敢跟毛正毅拼命,他為了你,他敢把皇帝拉下馬。那個姓方的算什麼東西?負心薄幸,他怎麼配和龍濤相提並論,你還被他傷的不夠嗎?”
“你今晚去客房睡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好兒好兒想一想。”

“雲姐,你…”月玲噘著嘴蹦下了床,這可是自己第一次被如雲從屋裡轟出去,不禁就有點兒賭氣。

她還年輕,沒有經歷過任何的感情波折,是不可能理解如雲現在複雜錯亂的心情的…

“濤哥哥…”玉倩抱著戀人的虎腰,把臉貼在他的背上,小舌頭還伸在外面,輕輕的舔著。

侯龍濤側身躺在床上,一臉的苦相兒,“讓我轉過身來吧。”

“不行,不許啊。”玉倩伸手在男人的腹肌和胸肌上撫摸著,“哼,你怎麼這麼粗壯啊?本來看臉上還斯斯文文的,是個讀書人,誰知道一脫衣服卻像個打手一樣。”

“什麼意思?”侯龍濤身子沒動,只把頭向後扭,“不滿意啊?”

“嗯嗯…”玉倩一推男人的臉,“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真的後悔了!?”侯龍濤猛的翻過身,左小臂撐在女孩兒頭下的枕頭上,右手按在她左邊的床面上,兩條眉毛都擰死了,“惡狠狠”的盯著她。

“有的換嗎?”玉倩平躺著,垂著眼簾,噘著小嘴兒,用一根手指在愛人厚實的胸膛上劃著“心”。

“貨一出門,概無退還。”

“你這是強買強賣啊?”

“是又怎麼樣?”

“那就沒辦法了,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你就認命吧。”

“哼,”玉倩在男人身上打了一下兒,“誰讓你轉過身來的?”

“我想看看你的花容月貌嘛。”

“德行,就是不願意讓你看。”

“為什麼啊?哪兒有媳婦兒不讓相公看的?”

“討厭,人家不好意思嘛。”玉倩說著話,臉上還就真的升起了兩朵紅霞,還把身子偎進了男人的懷裡。

“哈哈哈,不好意思?剛才在公共場所都那麼有激情,現在回了屋兒倒害羞上了?”

“壞死了,大色狼,”女孩兒不依的扭動著身體,“你還敢說,人家把第一次給了你,你也不心疼人家,用那麼大的力氣,一點兒也不溫柔,弄的人家現在還在疼呢,你不懂得憐香惜玉啊?”

“…”侯龍濤沒回答,把美人嬌嫩的身子放平了,俯下上身,輕柔的吸吮起她的香唇,右手慢慢的愛撫著她的身側。

“嗯…”玉倩的星眸合了起來,這樣接吻對她有絕對的吸引力…

第二天一早,“東星”的一行人在“記者之家”工作人員的帶路下,向有十多分鐘車程的懷柔湖景水上樂園進發。

“濤哥哥,你想不想當員警?”玉倩坐在Benz裡,笑嘻嘻的看著昨晚佔有了自己身體的心上人。

“員警?有三個職業不適合我,第一是教師,我會誤人子弟;第二個是醫生,沒病都會被我治出病;第三個就是員警了,會黑白顛倒的。”

“這麼多的廢話,”玉倩白了男人一眼,“不想幹就直說好了,拐彎耳抹角兒的,又不是求你做。”

“什麼職務啊?不會讓我從片兒警開始幹吧?”

“那當然不能了,你可是半個張家人,那天聽我爸跟我哥說,現在有兩個空缺,十一處的處長和十三處的副處長,你想幹哪個?”

“行嗎?沒有什麼工齡、級別的限制嗎?”

“對一般人當然有了,你不一樣嘛,”玉倩伸手挽住男人扶著方向盤的胳膊,很甜蜜的把頭靠了過去,“你是我未來的老公啊。”

“嗯,”侯龍濤的心裡“咯噔”一下兒,但現在不是考慮的時候,“不要了,我還是繼續做我的生意吧。”

“哼,沒前途。嗨,我剛琢磨過味兒來,你不幹還問那麼多幹什麼,耍我啊?”

“我給你推薦倆人啊。”

“什麼人,又是你的朋友?”

“嗯,兩個派出所兒的所長,你幫他們一把。”

“不管,”玉倩坐正了,噘嘴看著窗外,“那麼不給我面子,還指望我幫你?”

侯龍濤微微一笑,把車停在了路邊,探身抱住女孩兒,對著她就是深深一吻,吻得她香甜的津液都順著嘴角兒流出來了。

“呼…呼…”玉倩一雙媚眼中盡是情意,她把自己口邊的口水抹掉了,在男人的胸口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壞蛋,回家之後,你把他們的名字和職務都寫給我吧。”

有了女孩兒這句話,侯龍濤知道寶丁和王剛的升遷之日指日可待了…

到了樂園,玉倩和幾個“東星”的女職員一起去換衣服,出來時,穿了一件嫩綠色帶白花兒的連身泳裝,雖然沒有昨晚的那套暴露,但因為她本身身材出眾,要前有前,要後有後,仍舊是靚麗非常,而且由於她的長相兒更適合這種清秀的裝束,在某種程度上反而更加誘人了。

侯龍濤湊了上去,咬著女孩兒的耳朵,“我還擔心你會穿那套三點呢。”

“那種東西只穿給你一個人看。”

“真乖,”侯龍濤在美人露出泳衣外的小半個屁股蛋兒上捏了捏,“這件也漂亮的沒話說啊,還裹得這麼緊,下次咱們做愛的時候,你就穿這件,好不好?”

“去你的,”玉倩推開了死皮賴臉的男人,害羞的躲開兩步,“討厭。”

女人一旦被心愛的人幹過了,以前再怎麼嬌蠻,也會變得粘粘乎乎的,這種情況多多少少在玉倩身上得到了體現。

在樂園的三個多小時裡,女孩兒一直拉著愛人的手,還經常把自己凹凸有致的身體和他緊緊的貼在一起。

侯龍濤自是毫無怨言,樂得和美女親近,抱著她的滋味兒,就像是抱著薛諾、陳曦她們一樣,感覺好極了…

從樂園回來,已經快下午4:00了,侯龍濤把必要的資料留給玉倩後,就要她好兒好兒歇歇。

女孩兒昨晚被上了好幾次,今天又玩兒了很久,還真是累了,再加上一會兒母親會來看自己,也就沒強留愛人,但說好了要他星期一來給自己做晚飯吃。

侯龍濤離開後就直奔如雲家,玩兒過了嬌滴滴、水靈靈的小妹妹,是該輪到豐滿性感、成熟圓潤的大姐姐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完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2 20:37

第一百二十四章
胸有成竹


“龍濤,你怎麼回事兒啊?”月玲一把拉住了剛進屋兒的侯龍濤,“你的手機打了這麼久都打不通。”

“昨晚進了水,沒法兒用了。要找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他們的電話。”

“唉,一時著急就忘了。”

“著什麼急啊?房子著火了?這不是還在呢嘛。”

“你呀,”月玲恨恨的揪住了男人的耳朵,“你跟沒事兒人一樣,還有功夫跟我逗貧,老婆都要跟人跑了。”

“什麼意思?”

“雲姐啊…”月玲把昨天晚上的事兒都跟愛人說了,“她一天都把自己關在房裡,連飯都沒出來吃,我從來沒見過她這樣子,我都沒敢進去。”

“這樣,”侯龍濤把月玲拉過來,親了又親,“我上去看看,你去準備一下兒吃的,一會兒脫光了陪我吃飯。”

“你這麼自信?你就不怕雲姐愛的人不是你啊?”

“哼哼,”侯龍濤已經上了一半兒樓梯,他停住了腳步,回過頭,“她是我老婆,她愛不愛我,我心裡有數兒。就像你是我老婆,你愛不愛我,我最清楚。”

看了男人堅定的表情,月玲一下兒就放心了,轉身走向廚房。

來到主臥室門外,侯龍濤輕輕一擰把手兒,門就開了一條縫兒,原來根本就沒鎖。

大床上側躺著一個體態豐盈的女子,背對著門,身穿一條吊帶兒的白色綢子長睡袍,可能是因為屋裡開著空調,又沒蓋東西,有點兒涼的緣故,她的雙腿是蜷著的,肥美的大屁股被睡袍繃得很緊,看得出裡面沒有內褲,樣子何止是誘人啊。

侯龍濤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反身坐到“許仙姑”的身後,探頭看了看。

如雲的睡相很美,能看出眼皮下的眼珠兒在轉動,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在她的玉頰上還留著淡淡的淚痕。

侯龍濤伸出舌頭,在愛妻的臉上輕輕舔了起來,凝脂玉膚的香氣能讓惡魔變為天使。

“嗯…”如雲揉了揉眼睛,她昨晚沒睡好,想的又多,剛才迷迷糊糊的就打了個盹兒,睡的並不死,被滑膩的舌頭一碰,也就醒過來了。

“小云云,吵到你了?”侯龍濤在美女的鼻尖兒上一吻。

“嗯?”如雲把身子放平了,才看清在自己耳邊輕語的人是誰,“龍濤,你回來了,玩得開心嗎?”

“叫老公,我是你老公。”侯龍濤伸手把女人額頭上的幾根散發撥開。

“老公…”如雲猛的坐了起來,用力抱住愛人的脖子,把臉枕在他的肩上,聲音略帶哽咽,她一整夜外加半天都在想這個男人,突然一見,一時激動,不禁忘了戴上商場女強人的面具,盡顯嬌妻弱婦的柔嫩本色。

侯龍濤左手扶在愛妻的腰上,右手溫柔的撫摸她白皙的脖頸和細滑的背脊,“做出決定了?”

“月玲告訴你了?”

“玲兒把我當主心骨兒、一家之主,什麼都跟我說,不像你,把事兒都藏在心裡。我是你的男人,我需要你依賴我,也有能力讓你依賴。”侯龍濤說的語重心長,又滿含柔情。

“你怎麼知道我已經有了決定?”如雲抱著愛人沒動,也沒有從正面解釋自己,她曾經全身心的依賴過一個男人,她不願再犯同樣的“錯誤”,更準確的說,她害怕再犯同樣的“錯誤”。

“正事兒不辦完,你是不會睡的。”

“你不怕?”

“你不是還叫我老公嗎?”

“就憑這一點?”

“你第一次見我照片兒的時候,是不是也把過去的傷心事兒都想起來了?”

“是。”

“那你當時對我沒有親切感?”

“沒有,我只想整你,讓你沒有安生兒日子。”

“你當初謝絕了總公司的CEO提名,也是為了這個吧?”

“別那麼看得起你自己,我是因為在這裡的業績好才被提名的,之所以在這裡能這麼成功,主要是因為國內,甚至亞洲還在大力發展基礎建設,這些是最保險的投資專案,離開了中國,我不一定會有這麼好的成績。再說,做了CEO,我還可以直接Fire你。”

“哼,前後矛盾,直接炒了我,那你就失去了整我的樂趣了。”

“說了這麼半天,你進沒進正題啊?”如雲抬起頭,微笑著看著年輕的愛人。

侯龍濤盯著那雙如泉水般清澈的明眸,自己的眼中也盡是讓人為之心動的堅定愛戀,“你見到那個假洋鬼子時產生的親切感,不是因為你還對他有感情,是因為他令你想起了我,你愛的是我。”

“你來了多久了?”如雲的笑容更燦爛了。

“不到一小時吧。”

“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我心裡明明白白的,但愛情是不能以此決定的,感性是不講邏輯的…”如雲說到這兒,來了個大喘氣,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你不用這麼嚇唬我,你是我的。”

“我自己花了一整天才想明白的事情,你半個小時就弄懂了,難道你比我自己還瞭解我?”如雲的臉色恢復了柔和。

“當局者迷啊。”

“你呀,真是女人的剋星,”如雲伸出一隻玉手,無限深情的在男人的臉上輕撫了一陣,又把他的眼鏡兒摘了下來,送上香唇,“老公,你不要負我…”

侯龍濤上身一用力,把女人壓在了枕頭上,激烈的吻了起來,光是那經過一夜還十分清新的口氣,就足以讓人熱血沸騰了。

因為兩人身體的扭動,如雲豪碩的左乳已經從睡袍中跳了出來,被男人的胸膛壓擠磨轉,本來就處於半勃起狀態的小乳頭兒立刻就完全的挺了起來。

侯龍濤上身只穿這一件薄薄的T-Shirt,對身下女子身體情況的變化能很清楚的感覺到,“小云云,嫦娥姐姐,”她舔著愛妻的粉面,越舔越覺得香嫩,決不像是一個年近四十的人應有的膚質,“老婆,等咱們七老八十了,咱們天天一起出去散步。”

“老公…”如雲明白,這是男人對要和自己白頭偕老的宣言,她握住愛侶的一隻大手,拉到了自己那顆外露的乳房上。

軟乎乎的大奶子,一手都攥不過來,揉起來何其過癮,光把玩兒一隻又怎麼能夠呢?

侯龍濤邊親吻愛妻,邊用另一隻手把她的肩帶拉開,抓住了另外那顆巨乳。

“啊…”如雲被男人揉得渾身酥麻,那股慵懶的勁兒別提有多舒服了,腳尖兒繃直了,雙腿直顫。

“媳婦兒,跪起來,”侯龍濤幫著美女翻過了身,“讓我看看後面。”如雲兩腿一蜷,把大白屁股撅了起來,讓男人將睡袍的下擺撩到了腰上,這對兒雪臀玉股,又圓又肥,光從後面看,就能感到巨大的壓迫感,那種性感的境界絕不是年輕姑娘的小翹臀所能企及的。

把兩瓣肥嫩的光滑屁股蛋兒稍稍拉開,幽深的臀溝、被整齊皺褶包圍的圓巧肛門、蜜壺似的陰戶、豔麗的肉縫兒,把侯龍濤看了個口乾舌燥,“一年半以前,要是有人說我今生能有幸把雞巴塞進這麼美的屁股裡,能和你這樣的天仙美人兒共赴巫山,我是說什麼也不會相信的。”

“老公…”如雲埋首在枕頭中,扭過臉,用眼角兒嫵媚的余光瞟著身後一臉崇拜的男人,“一年半以前,如果有人告訴我有一個男人能讓我嘗盡做女人的快樂,我死也不會信的。”

“小云云…”侯龍濤心中一陣感激,一陣愧疚,自己並沒有真的讓愛妻享受到所有的快樂,以自己的人力是無法滿足她最大的心願的,難道天意真的不可違嗎…

月玲在廚房裡忙了小一個鐘頭,飯菜都準備好了,接著去洗了個澡,然後就沒再穿衣服,光著屁股跑到了主臥室外面。

因為不知道裡面談得怎麼樣了,她只是小心翼翼的把門推開了一條縫兒。

由於臥室是隔音的,剛才在外面什麼也聽不到,可這一開門,女人極具挑逗性的叫床聲就飄了出來。再往裡一看,如雲跪在床上,雪臀高舉,細腰低壓,上身後仰,原本盤起的長髮已經散開了,隨著螓首的搖擺而“翩翩起舞”,她右手扶在前面的床頭上,左臂伸在後面。

侯龍濤也是跪著,右手托著女人沉甸甸的右乳,左手拉著她的左手腕兒,臀部一下兒一下兒的往她的屁股上拱著,使她的左乳以同樣的節奏晃動,大雞巴把水汪汪的屄縫兒插得“噗噗”做響。

除了侯龍濤不斷變換著兩手猥褻的女體敏感部位外,他們一直用的就是這一個“女前男後”的姿勢,男人已經射過一次了,如雲自己也都數不清自己到過幾回高潮了。

雖然月玲並不清楚這個情況,但看著如雲的螓首被侯龍濤扭過去接吻時,臉上那種欲仙欲死的如癡神情,也就能猜到已是雨過天晴了…

星期一下午,侯龍濤如約來到玉倩家,四室兩廳的巨大單元,裝修還很高檔典雅,這絕不是兩個年級輕輕的女警可以負擔的起的。

玉倩今天穿的到是挺正統,一件白色的短袖兒衫塞在天藍色的牛仔褲裡,領口兒處的三顆扣子也有兩顆是系上的。

侯龍濤一進屋兒,女孩兒就“飛”過來給了他一個香吻,攬著她的脖子,在他臉上親個不停,“壞蛋,來的這麼晚,上哪兒野去了?”

“小姐,我要上班兒的。”侯龍濤抱著這塊溫香軟玉,也是開心的很。

“切,誰讓你非得做那個什麼破經理的。”

“別說這個了,”侯龍濤雙臂一用力,把女孩兒的腳抱離了地面,臉埋進她的頸項間,邊舔邊向一間臥室走去,“今天幹嘛穿這麼嚴實?”

“哎呀!癢死了,壞蛋,快放我下來,”玉倩“嘻嘻”的笑著,拍打著男人的肩膀,“不行的,現在不行。”

“怎麼了?”侯龍濤把美人放下,撫摸著她花瓣兒般的臉蛋兒,“來例假了?”

“呸,”玉倩羞羞的啐了一聲,“哪兒有這麼問女孩子的,我怕你耽誤了做飯,你可是有任務在身。”

“嗨,做飯著什麼急啊?餓不著你的。”

“不是做給我,是我小表姨,她一會兒就回來了。”

“啊!?”侯龍濤差點兒沒把眼珠兒瞪出來,“你不是說她今天值夜班兒嗎?”

“騙你的,”玉倩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知道你怕她,我怕跟你說了你不敢來。”

“我怕她?我就是懶的理她。得了,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我這就走。”侯龍濤說著就轉身要撤。

“哎哎哎,”玉倩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她是我小表姨,我跟你好,你們老是這麼不對付怎麼行?我這可是給你們機會慢兒慢兒搞好關係啊。”女孩兒說完,也不給戀人回答的機會,一甩他的手,背過身去,小嘴兒高高的噘了起來,雙臂在胸前一抱,“算了,你走吧走吧,都不用理我,你們全都不在乎我,你們心裡…心裡就沒我…”她說到最後,居然帶了哭腔兒了。

這種情況下,侯龍濤就算再怎麼傻也不會真走的,他趕緊過去從背後抱住女孩兒,“好了,好了,我不對,行了吧?我這就去給兩位小姐做飯。”

“這還差不多。”玉倩下垂的嘴角兒立馬兒又翹了起來,扭頭在男人臉上一吻。

“你個小妖精,老是被你玩兒,你臉怎麼能變的這麼快啊?”

“這也叫本事,怎麼,不願意啊?”

“願意。”侯龍濤笑著在女孩兒圓圓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兒,然後向廚房走去…

馮雲回家的時候,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菜肴,玉倩從廚房蹦了出來,“小表姨,回來的正是時候,最後一道菜馬上就得。”

“哇!你做的?”女警在門邊的鞋架那兒換著拖鞋,臉上路出疑惑的表情,“這麼香,你什麼時候學會的?”

“我做的。”侯龍濤面無表情的托著一盤兒糖醋鯉魚出了廚房,話音兒也是冷冰冰的,要他主動向這個母老虎示好,一時之間還真挺難做到的。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2 20:38

“你幹什麼來了?”馮雲也不含糊,臉都拉長了。

“哼,人家都是吃飽了才罵廚子,你倒好,上來就不給好臉啊。”

“不滿意?沒有求你在這兒待著,大門兒也沒反鎖。”

“你們幹什麼啊?”玉倩秀眉緊蹙,好像真有點兒生氣了,“幹嘛一見面兒就跟有殺父之仇似的?夾板兒氣也不是這麼個受法兒啊。”

“得,我出去吃就是了,大家都舒服。”馮雲彎腰就要換鞋。

“別別,”玉倩竄過去拉住了女警的手,急的直蹦,“小表姨,人家做了好長時間呢,就是為了你,別這麼不給面子嘛。”她死拖活拖,算是把馮雲按在了桌邊的一把椅子上。

侯龍濤坐在對面兒,抱著胳膊,和女警兩個人都是陰沉著臉,大眼兒對小眼兒,誰也不動筷子。

“來來來,吃菜啊。”玉倩先幫小表姨夾了一點兒,又幫戀人夾,看著兩人的樣子,用腳在桌子下面碰了碰男人,意思是讓他主動。

侯龍濤就愣裝沒感覺到,還是一言不發,他平時並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特別是對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可這次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見著這個警妞兒就有氣,一點兒想要和她搞好關係的欲望都沒有。

玉倩又給了男人一腳,這次用上了力氣。

侯龍濤一皺眉,剛想瞪女孩兒一眼,突然看到她眼裡有淚珠兒在轉,一下兒心就軟了,唉,誰讓自己喜歡她呢。

男人轉向馮雲,把臉部的肌肉放鬆了,“馮姐,你說其實咱倆也不是真有深仇大恨,一切都是誤會,都是我的錯兒,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一次,行嗎?咱倆老這麼鬧下去,不開心的是玉倩,咱們不都得為她著想嘛。”

侯龍濤認松了,態度還比較誠懇,馮雲也就鬆口兒了,表情也沒有開始時那麼難看了,“好了,以前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本來也確實沒必要較這個勁。”

“就是,就是,”這下兒玉倩可高興了,笑的比花兒還美,“都是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多好,快吃吧,涼了就不好了。”

“嗯…”馮雲吃了口菜,“味道還挺不錯,真的是你做的?”

“我做的,練過一陣兒呢,我還不是你想的那麼一無是處吧?”

“哼,現在的小男人,能給女朋友做飯吃的已經不多了。”

“這話可能兩頭說,現在會做飯的女孩兒也沒幾個了吧?”

“小表姨,”玉倩一看兩人剛和平相處了兩分鐘,這才沒說兩句話,怎麼好像又要茬起來一樣,趕緊轉移了話題,“你要不要先換一下兒衣服?”

“換什麼衣服?”

“你這樣不難受啊?”

“不難受,別管我了。”

這頓飯吃的,雖說不是特別和睦吧,但好歹是沒發生衝突,就算是比較的成功了…

飯後沒多久,侯龍濤就提出要走了,他原先想要借察看兩個女人的照片兒而探知她們家世的企圖也沒有達到。

玉倩知道今天這對兒冤家已經在一起待的夠長了,什麼事兒都得循序漸進,就很痛快的放他走了。

“怎麼樣,他也不是特別不能接受吧?”女孩兒從沙發後面抱住了正在看電視的馮雲的脖子。

“就算不是吧,但我對他的印象只改變了萬分之一。”

“你幹什麼老對他不依不饒的?你平常不是這樣啊。”

“不知道,反正看著他我就來氣,也許是我的偏見,不過我還是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要不要我幫你查查他?”

“不用,他的底我一清二楚。”玉倩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電視裡演的連續劇,有一個男人正在“二奶”家過夜。

“對了,”馮雲站起身,開始解自己警服的扣子,“以後當著外人的面兒不要跟我提換衣服。”

“有什麼關係?又不是見不得人。”

“不是見不得人,是不想讓人見,總之以後不要了。”

“小表姨,你可真是奇怪,”玉倩突然跑過去,猛的從背後抱住女警,雙手在她比較平坦的胸脯上用力按了按,“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你這樣的女人。”

“哎呀!死丫頭,連我的便宜你也敢占,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撕下來的。”兩個美麗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打鬧了起來…

晚上都快1:00了,馮雲和玉倩都已經睡了,沒想到家裡的門鈴兒又被人從樓下按響了,一對兒美女揉著星松的睡眼從各自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誰啊!?”馮雲取下門邊的對講器,沒好氣兒的問了一句,她穿著一套很普通的睡衣褲,但胸口處的衣服卻被高高頂起,大概是戴了副魔術奶罩兒或是睡眠豐乳器一類的東西。

“我…是我啊…”一個女人微醉的聲音傳了出來。

“姐?”

“媽!?”玉倩聽小表姨這麼一叫,立刻就又醒了三分,

“又喝多了?”兩個女孩兒把門鎖打開,也顧不得換衣服了,開門沖下了樓,幾分鐘後,她們攙扶著一個身著大校軍銜制服的中年美婦回來了。

這個女人的高矮胖瘦和玉倩是一模一樣,就連長相都有幾分相似,此人正是她的母親,馮雲的堂姐,今年四十六歲的馮潔。

從樣貌和身材上來說,她比如雲、莉萍稍差一些,卻比小她三歲的施雅還要多上些許顏色,也許因為養尊處優,又天生麗質,跟三十出頭兒的少婦比較,也不承多讓。

俗話說兒子像媽,女兒像爹,但薛諾和玉倩都是例外。

“媽,我爸又出去胡鬧了?”玉倩把母親扶到了客廳的大沙發上,自己坐在她身邊,幫她把領帶鬆開,又把軍用襯衫領口兒和胸前系得緊緊的幾顆扣子解開,露出了裡面黑色蕾絲胸罩兒的邊緣,一條雪白的深深乳溝隱約可見。

“沒有,沒有,是有人請他出去吃飯了。”馮潔懶洋洋的斜靠著,伸手在女兒的臉蛋兒上摸了摸,“丫頭,你長的可是越來越可人兒了。”

“哎,媽,您又喝多了。”

“沒有,我就喝了一點點。”

“既然爸爸就是去吃個飯,您幹嘛又喝啊?”

“哼,說不是胡鬧,他們男人的那種應酬,最後還不是以找個小姐開房而告終。”馮雲給堂姐倒來一杯茶。

“小表姨。”玉倩用埋怨的目光瞪了她一眼。

“沒錯兒,小雲說的沒錯兒,男人就像貓一樣,沒有一個不偷腥的。哼,男人可以花,女人也一樣可以花,我剛才就是去酒吧吊靚仔了,只不過沒找到看得上眼的罷了。”

“好了,媽,我們扶你進屋去睡吧。”玉倩和馮雲一起把馮潔弄進了玉倩的閨房,安置她在大床上睡下。

“小表姨,你說我媽剛才不會是認真的吧?”回到客廳,玉倩不無擔心的問,她雖然知道是父親不對,但也不希望看到父母反目,更不希望母親被別的男人碰。

“不會的,她要真是想紅杏出牆,肯定不會穿著軍服去的。”

“那倒也是,我爸可真夠可以的。”

“哼,要不是有你和姐攔著,我早就和他翻臉了,你還有情可原,真不知道姐是怎麼想的。”

“他們是夫妻啊,一夜夫妻還百日恩呢,何況他們都二十多年了。”

“對,對,行了,別多琢磨了,趕緊睡吧,明天別又遲到了。”馮雲把玉倩推回了臥室…

第一百二十四章完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2 20:43

第一百二十五章 短兵相接(上

  馮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卻發現女兒並沒有去上班,“玉倩,你
怎麼還在這兒啊?”

  “照顧你呀,那個班兒還不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了。”

  “那怎麼行,就算是給你爺爺做秘書,也不能全不當回事兒,怎麼也得注意
點兒影響啊。”

  “還注意影響呢,昨晚您穿著這身兒衣服在酒吧裡喝的醉醺醺的,”玉倩把
沖好的咖啡遞給母親,“咱倆誰的影響不好啊?”

  “嗨,你這孩子說話這麼沒大沒小的。”馮潔輕輕打了一下兒已經被自己慣
壞了的女兒。

  “媽,您昨晚最後跟我說的那些話不是當真的吧?”

  “什麼話?”

  “就是那些要出去找男人的話,你說…”玉倩把母親的“淫賤宣言”一字不
差的重複了一邊。

  “那…那當然不是真的了,”馮潔被這麼直截了當的一問,臉都紅了,“那
是喝醉後的氣話,不能算數兒的。再說,你爸爸雖然有錯兒,但總體上來說,還
是很顧我的,而且也不能全怪他,他那種身份的男人,偶爾的逢場作戲是不可避
免的。”

  “媽,”玉倩拉住了母親的手,“您說,以後我的丈夫會不會也像爸爸這樣
呢?”

  “呵呵,我的小丫頭長大了,開始想男人了。”

  “這叫什麼話啊?”女孩兒羞怯的推了母親一把。

  “唉,說真的,咱們這種家庭的女人,看似金枝玉葉兒高高在上,誰又能了
解咱們的苦衷呢。找個普普通通的男人,他能老老實實的守你一輩子,他也不敢
胡鬧,可咱們又覺得虧;一旦找了個門當戶對,再有點兒本事的,只要他最看重
的是你,有些事該裝糊塗就要裝糊塗。你爸他以前還不錯,從來不在外面過夜,
多晚都回家,最近有點兒過分了。”

  “要不要我找爸爸談談?”女兒是媽媽的小棉襖兒,不管怎麼說,玉倩都還
是站在母親一邊的。

  “不用不用,我們的事我會處理的。你看,說著說著就又轉回到我身上了,
前兩天你跟我說過的那個男孩兒…”

  “什麼男孩兒,是男人,正經的男人。”

  “好好好,男人,怎麼樣,是認真的嗎?”

  “是。”一提起侯龍濤,玉倩立馬兒想起了和他雨水交歡時那種銷魂蝕骨的
感覺,不禁羞答答的底下了頭。

  “呦呦呦,幹嘛啊?”馮潔快被女兒的樣子逗死了,“臉都紅了,有多認真
啊?”

  “特別認真,最認真的那種。”

  “是嗎?那好,改天請他到家裡吃飯吧,叫上你舅爺,讓他和你爺爺奶奶幫
你把把關,我也得見見是什麼樣兒的靚仔能把我的寶貝女兒勾住。”

  “不要了吧,我怕會嚇著他。”

  “什麼呀,這就被嚇住,這麼點兒膽子,怎麼做我女婿?”

  “好吧好吧,我來安排就是了。”玉倩不再反對了,反正遲早要過這關的,
而且她對自己選中的男人還是有一定的信心…

  一個星期之後,王剛和寶丁的任命就下來了,雖說是有“最高指示”,但也
不能太明顯,兩個人的升職理由還是比較充分的。

  王剛已經幹了幾十年員警,多多少少立過點兒功,再加上剷除“德外四虎”
時的優異表現,被任命為北京市公安局十一處,也就是技術偵察處的處長。

  寶丁資歷雖淺,但有突出的立功表現,被破格提拔成北京市公安局十三處,
也就是治安處的副處長。

  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他們也是不會放棄苦心經營的“根據地”的,他
們原先任職的派出所兒的所長都是由他們推薦的人來擔任的。

  由於寶丁和王剛都是“上面”派來的人,他們在新的崗位上很快就和上下級
的同事們搞好了關係…

  “東星”跟“霸王龍”的合作關係已經保持了一個月,該是清點的時候了,
“東星”這邊的帳都是侯龍濤讓任婧瑤做的,總共隱瞞了四成兒的盈利,根據雙
方最初的協定,本著利潤均分的原則,他得到了“霸王龍”盈利的百分之五十,
而“霸王龍”實際上卻只得到了“東星”名下服務性行業盈利的三成兒。

  問題在於,在侯龍濤的授意下,任婧瑤並沒有把假賬做的無懈可擊,相反的
還故意留下了幾處比較明顯的破綻,當然了,“明顯”也是相對而言的,如果不
是專業人員,是瞧不出什麼問題的…

  方傑回到日本後,立刻給如雲來了一封信,說是因為行程倉促,上次回國並
沒有把大伯的身後事都辦妥當,自己的其他家人又都已經移民日本了,為一些小
事兒回北京一趟也不值得,希望她能幫幫忙。

  在這件事上,雖然如雲從方傑經不起推敲的藉口上就能看出對方另有目的,
但她還是不能袖手旁觀,她確實也想為方伯伯做點兒事兒,而且她也想弄清楚前
夫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如果光是想再追求自己,不僅不合情不合理,也絕沒有
理由等到現在。

  如雲現在對自己的感情是很明瞭的,她早就不愛方傑了,連恨都已經不恨他
了,自己心裡沒鬼,在告訴了侯龍濤之後,她在回信中除了答應對方的請求外,
還附上了自己的電子郵寄地址,這樣聯絡會方便很多。

  最初的幾封郵件,方傑還都是在說關於老人的事,如雲也很有禮貌的回了,
後來有一次,他再提想要破鏡重圓,被如雲很堅定的否決了。

  自那以後,方傑只在郵件中說一些自己這些年是如何在日本奮鬥的事情,問
一問還有沒有以前同窗的消息一類的瑣事,兩人算是基本上恢復到了沒有深交的
普通朋友關係…

  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這一段兒,雖然侯龍濤和玉倩打得火熱,但一直也
沒有提見家長的事兒,女孩兒還是覺得有點兒太快了,怕把如意郎君嚇到。

  因為馮雲的存在,兩人經常是在飯店幽會,但還是無法避免和那只母老虎碰
面,每次雙方在表面上還都過得去,實際上各自心裡也明白,還是打骨子裡不對
付,偶爾趁玉倩不注意,他們還是會冷言冷語的對上兩句…

  這天晚上,侯龍濤和他的兄弟們聚在了“東星初升”,他前兩天剛剛讓人把
上個月的賬給“霸王龍”送去了,“都準備好了嗎?”

  “三十人,我已經讓他們去JJ了,五十個保安也已經進城了,只要需要,
十分鐘之內就能趕到,王剛和丁哥那頭兒我也打了招呼。”

  “好,咱們就做出好戲給他們看看。”侯龍濤抬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
“哼哼,好一個月黑之夜。”

  一群人驅車來到位於新街口兒的JJ迪廳,這裡可是北京最早、規模最大的
幾家迪廳之一,五彩的燈光閃爍,俊男靚女,人頭攢動。

  舞池正中央有個領舞臺,三個身著亮銀色小胸衣、亮銀色超短裙、亮銀色小
內褲、亮銀色高跟長筒靴的長髮美女正在上面扭來扭去,引得台下發出陣陣高聲
尖叫和口哨兒聲。

  侯龍濤平時是不進迪廳的,震耳欲聾的“噪音”不光鬧心,還讓他頭疼,在
他眼裡,那些蹦迪的就跟群魔亂舞沒什麼本質區別。

  七兄弟外加麻子和罎子,在舞池邊找了半圈沙發坐下,還沒來得及要東西,
一個一身皮裝的高個兒女郎就帶著兩個看場子的大漢走了過來,“怎麼今天東星
的幾位大哥這麼有空兒,到我們的小場子來照顧生意?”

  “哼哼,”侯龍濤斜眼兒看了看美麗的小太妹,“鳳姐的話太見外了吧,咱
們現在是一家人,賬都一起算的,還分什麼彼此,捧你的場,不就是捧我們自己
的場了。”

  “那好啊,太子哥隨便了。”

  “別走啊,”侯龍濤一把拉住了想要離開的司徒清影,“不陪陪我嗎?”

  “怎麼陪法兒?”

  “你要是願意在床上陪,那最好不過了。”

  “好啊,”美嬌娃一揚秀眉,“讓我上床也不難,跟我拼酒,喝趴下了我,
今晚就任你為所欲為。”

  “小鳳姐。”

  “小鳳姐。”司徒清影的兩個手下都有意上來勸阻。

  “幹什麼啊?”麻子和罎子往兩人面前一戳,“大哥們打賭喝酒聯絡感情,
輪不到咱們說話。”

  “去吧,”司徒清影坐了下來,揮了揮手,“你們兩個去拿酒,我陪太子哥
玩玩兒。”

  在那兩個人離去後,侯龍濤偷偷拉住了美人的玉手,用力握了握。

  司徒清影還他嬌媚的一笑,“包房裡有攝像機,就藏在那幅油畫兒後面。”

  “那可要委屈你了。”

  “沒關係,你上次說的那個東西帶來了嗎?”

  “在我這兒呢。”文龍從兜兒裡的一個小紅盒子裡取出一片兒綠葉子,這和
他上次去秦皇島前,侯龍濤給他的葉子是一樣的。

  “怎麼用?”

  “往舌頭上一放就行。”

  “嗯。”司徒清影張開小嘴兒,把葉子按在了嬌嫩的舌面上,葉子邊緣上有
分叉兒,一碰到舌頭,那些分叉兒就像爪子一樣,把嫩肉摳住了,不用力拉是掉
不下來的。

  “清影,咱們也不能顯得太寒磣了,”回來的不是剛才那兩個手下,而是
“九龍一鳳”中的兩個,可能是看場子的人向他們報信兒了,“東星的兄弟們想
喝,怎麼也得去包房啊。”

  “三哥,七哥。”司徒清影站了起來。

  “好說,那咱們也就別客氣了。”大胖帶頭兒走了出去。到了包房,中間的
矮桌兒上已經擺了五瓶兒Hennessy V.S.O.P,還有五瓶兒精裝
二鍋頭。

  “想怎麼拼啊?”“龍七”往沙發上一坐,取出好幾個空的寬肚兒酒杯。

  “拿這麼多杯子幹什麼?只有我和這小騷屄喝。”

  “太子,你丫鼻子底下長的是個屁眼兒啊?這麼臭。”

  “沒事兒,三哥,讓他過過嘴癮。”司徒清影一掄胳膊,“叮嘞噹啷”一陣
亂響,多餘的酒杯都被她掃落到地上了,她盯著侯龍濤,“姓侯的,一會兒要是
你先趴下,我要把你扒光了,扔到那個領舞臺上。”

  “肏,”侯龍濤一撇嘴,“那就看咱們誰先動不了吧。”

  “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好,喝土的,還是喝洋的?”

  “哼,”侯龍濤拿過杯子,先倒了半杯V.S.O.P,又兌了半杯二鍋
頭,“咱們土的洋的一起來。”

  “龍三”向弟弟使了個眼色,“龍七”會意的走了出去,他回到辦公室,立
刻給“霸王龍”撥了個電話,把情況說了說,“乾爹,我看東星的這幫小子今天
就是來找碴兒的,咱們還沒找他們,他們倒先來了,您要不要過來一下兒?”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2 20:45

“我現在正在見幾位重要的客人,一時半會兒還抽不出身,你先召集人吧,隨機應變,我完了事兒就會過去的。”

  “要是動起手兒來怎麼掌握尺度?”

  “那群小子不是街邊兒的小痞子,隨隨便便的就打發了是不行的,而且是在
咱們的場子裡,出了大事兒很麻煩的,如果他們不動傢伙,你們也不要。”

  “我明白了。”“龍七”放下這頭兒的電話,又給他的幾個兄弟打了,讓他
們招集手下過來。

  他辦妥這些事兒之後就回到了包房,一進屋兒就嚇一跳,十瓶兒酒已經下去
了六瓶兒,正在死拼的兩個人都是醉眼惺忪,還要互相狂灌,女的滿面通紅,男
的卻是臉色煞白,邊兒上的人都看傻了。

  侯龍濤一揚脖兒,又把一杯酒灌進了嘴裡,在口中含了幾秒,“咕咚”一聲
咽了下去。

  他把酒杯“砰”的砸在桌兒上,“該…該你了。”

  “呼…呼…”司徒清影喘著粗氣,抄起個杯子,不過只喝下了半杯,喉嚨處
開始向上一返一返的,還用手捂住了嘴巴。

  “哈哈哈…”侯龍濤一陣大笑,“臭娘們兒,去吐啊,咱們沒說不許吐,我
讓你去吐,吐完再來!”

  “去你…”女人還沒罵完就猛的站了起來,向門口兒沖去,結果腳下一個踉
蹌,單膝跪在了地上。

  她的兩個哥哥趕忙上去把她扶了起來,攙著她離開了包房,“你丫…你丫等
我回來!”她出門兒之前還不忘叫陣。

  過了一分多鐘,侯龍濤和兄弟們出來抽根兒煙兒、透透氣,他的腳下也是打
晃兒的厲害。

  剛一出包房,正好看到剛才領舞臺上的一個小妞兒迎面走來,她瞧了這群人
一眼,一揚頭兒,好像很傲氣的樣子。

  “喂,”侯龍濤一把揪住了那妞兒的胳膊,“去哪兒啊?這麼急。”

  “你幹什麼?”女人一甩手,卻沒有甩開,但臉上沒有一點兒害怕的表情,
大概是知道大場子有人罩,有恃無恐。

  “陪我進房喝兩杯,再讓老子用你解解酒。”

  “你有病吧?敢在這兒鬧事兒,你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放開我!”

  “你媽的!”侯龍濤突然揪住了女孩兒的長髮,向著屋裡就拽。

  文龍也搭了把手兒,兩秒鐘就把小妞兒弄進了包房,然後他就轉身出去了,
卻沒撞門,只是輕輕的帶上了。

  “你瘋了!?幹什麼!?”女孩兒抓著男人的手腕兒,想要掙脫。

  “我幹你個老祖母!”侯龍濤照著領舞小姐的小腹上就是一拳,緊接著一揚
手,把她摜到了沙發上,走過去一腳踩在她的頭側,“出來做就得被人玩兒,裝
他媽什麼純?”

  “不……不……”女孩兒雙手捂著小肚子,蜷身側躺在沙發上,一臉痛苦,
“我…我不是…不是出來做的,你別亂來,我…我是小鳳姐的人…”

  “小鳳姐?小鳳姐,你奶奶的,”侯龍濤用左手揪住女孩兒的頭髮,把她的
頭拉了起來,“還你媽敢用那個臭屄來壓我!?我還就喜歡搞女同性戀,老子今
兒是玩兒定你了。”他說著話,就已經把右手伸進了女人的超短裙裡,先是在她
的屁股上揉捏了幾下兒,又用手指隔著內褲按在她的陰戶上,用力的摳抓。

  “啊!不…不要…救命啊…”女孩兒看樣子是真的怕了,臉上出現了驚恐的
神情,兩條白嫩嫩的長腿狂蹬著,雙臂胡亂的揮舞,想要用指甲去撓正在施暴的
“野獸”。

  “你媽了屄的!”侯龍濤掄圓了胳膊,照著女孩兒嬌美的右臉頰上就是一個
大嘴巴,然後又把手掌舉回空中不動了。

  小姑娘被打的趴在沙發上,但她不打算就此放棄抗爭,又把上身抬了起來,
準備“接戰拒敵”,可立刻又被一巴掌扇倒了。

  如此反復了四、五次,小美人兒的臉頰已經麻木了,高高的腫了起來,她只
覺得頭暈腦脹,眼前金星兒亂冒,就好像要死了一樣,眼淚好似開了閘門般,一
流起來就停不住了,“別…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隨便…隨便你怎…怎麼
樣…”

  侯龍濤又把她揪起來抽了兩下兒,“哼,賤貨,我東星太子肯玩兒你,是你
的榮幸。”

  他的雙膝都跪到了沙發上,屁股撅了起來,兩手捏住女孩兒的奶子,大力的
揉動,嘴巴壓住了她的檀口。

  就在包房裡“Happy”的時候,外面卻來了個殺風景的。

  司徒清影“吐”完後,和兩個哥哥回來了,卻看到一幫人都站在外面抽煙,
“你們……你們幹嘛都在外面?”

  “嘿嘿,”劉南一臉淫笑的看著對方,“老四在裡面玩兒姑娘,我們當然是
在這兒幫他把門兒了。”

  “玩兒姑娘?玩兒什麼姑娘?”

  “你著急了?不用,只要那個領舞的小妞兒沒什麼少女十八招兒的絕活兒,
一會兒就能輪到你。”

  出乎意料,司徒清影並沒有對劉南侮辱自己的話進行反擊,而是猛的沖進了
包房,其他人都沒來得及攔。

  司徒清影一進屋兒,一眼就看到侯龍濤撅在沙發上,正把領舞女孩兒的內褲
往下扒呢,“侯龍濤,我宰了你!”她一腳就踹在了男人的屁股上,把他從女孩
兒身上踢了下來,然後就朝他撲了過去。

  “你媽的!”侯龍濤轉過身來,反手扇在了女人的臉上。

  司徒清影本來就醉的差不多了,下盤不穩,挨了這一下兒,向後退了兩步,
一頭栽倒在沙發上,這一躺下,身體就此變得軟綿綿的,爬也爬不起來了。

  剩下的人也沖了進來,叫駡著互相推搡,那個險些被強姦的領舞小姐也就趁
亂逃了出去。

  “媽的,把這倆傻屄弄出去,別他媽在這兒礙我事兒。”侯龍濤站了起來,
晃晃蕩蕩的走到司徒清影的身前,壓上去就親。

  “東星”的八個人很快就把“霸王龍”的兩個乾兒子給擷趴下了,將他們從
屋兒裡提拉了出去。

  侯龍濤這邊兒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享用那個醉美人兒了,他一拉司徒清影的
胳膊,將她拽到了沙發的正中央,給她擺了個跪姿,讓她的腦袋紮在靠背兒與坐
墊兒的交叉處,屁股高高撅著,正對掛在牆上的一幅西方人物畫兒。

  侯龍濤把美女的雙臂倒剪到背後,取下掛在自己後腰處的一副手銬,“哢
嚓”一聲,把她的手腕兒銬住了。

  司徒清影除了扭了扭腰,“唔唔”的哼了兩聲兒之外,就好像對所發生的一
切全無知覺一般,明顯是酒勁兒上來了。

  侯龍濤來到女人身後,腳下輕飄飄的,幾乎到了站不穩的地步,一個趔趄,
雙手就撐在了美女被皮褲緊裹,像大蘋果一樣的屁股上了。

  這一撐上可就拿不開了,兩隻色手在美臀上一個勁兒的胡擼、抓捏,還乾脆
把一隻手插到了她的雙腿間,用掌心托住陰門的部位搓啊搓。

  司徒清影不僅毫不反抗,反而把腿分的更開了,可能是由於酒醉之中,主觀
意識發揮不了作用,一切就都由身體和感覺做主了…

  包房外已經打開了鍋了,逃跑的那個領舞小姐通知了看場子的人,他們立刻
開始清場,除了“東星”事先埋伏好的三十人外,其餘的客人還是很配合的,也
不敢不配合,偌大的迪廳很快就顯得空空蕩蕩的了。

  本來看場子的就只有二十多人,還分出了差不多一半兒去救司徒清影,這跟
“東星”一開打,剩下的十來個怎麼跟超出兩倍的敵人作戰啊。

  通往包房的必經之路並不寬敞,被大胖他們一堵,救人的也沖不進去,等於
是兩頭都沒占著便宜,西瓜芝麻一樣兒沒撿到。

  就在“東星”完全掌握局勢的時候,“霸王龍”其餘的幾個乾兒子都帶著人
趕到了,足有六十多人,其中還有在外面雇的打手,這些打手大部分都是體育大
學練散打的,招之即來,打完就撤,不留真名兒,不負責任,他們主要負責營救
小鳳姐。

  剛以為“霸王龍”這邊兒要把上風占盡之時,“東星”的五十個退伍軍人出
現了,還有兩個“霸王龍”的散打手是岑二德子上學時的師弟,幫“東星”幹活
兒也決不比給“霸王龍”幹活兒差啊。

  結果雖然“東星”在人數兒上處於劣勢,卻能在品質上找齊,雙方是勢均力
敵、不分伯仲。

  打了沒幾分鐘,受傷的人就已經不少了,雙方都漸漸的停了手,一百多號分
成了兩個很明顯的陣營,中間隔著五米左右的距離…

第一百二十五章完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2 20:51

第一百二十六章 短兵相接(下)

  “東星”的人守著去包房的通道,只要對面兒的不攻,他們就也不動,對面
兒的一攻,打回去就是了。

  二十來分鐘,“九龍”知道那“一鳳”大概是保不住了,可就是乾著急,怎
麼也沖不進去。

  “都幹什麼呢!?全趴下!”一隊員警和一群戴鋼盔的“京保”從大門進來
了。

  “尤所兒,”“龍大”趕緊走了過去,“那些流氓到我乾爹的場子來搗亂,
還把我妹妹扣在裡面的包房裡了。”

  “是嗎,這麼大膽兒?快去看看。”這人就是新街口派出所的所長尤利,剛
才清場後,不知道誰手閑的,打了個110,總台把報警電話轉到了“新派”,
他就帶上兩輛緊急警務過來了。

  尤利知道JJ是“霸王龍”的場子,過來的時候就多長了個心眼兒,沒讓開
警燈、警笛,一是因為知道“霸王龍”在上面有人,二是因為自己這些年也吃了
他不少,只要不是太大的事兒,自己能蓋就給他蓋了。

  “都給我趴下!”尤利走到了“東星”的“人牆”前,發起了官威。

  “幹什麼啊?你狂吠個屁啊?”劉南站了出來,“那幫人比我們還橫,你怎
麼不讓他們趴下啊?不會是收了他們的黑錢吧?”

  “你胡說什麼!好啊,想襲警!”尤利一揮手,幾個員警手中黑洞洞的槍口
就指向了“東星”的人…

  “啊…”侯龍濤的屁股縮緊了,十指如鷹爪般陷入了司徒清影白白嫩嫩的臀
肉中,他的頭顱向後猛仰,面孔朝天,充滿舒爽無比的表情,他的全身都在輕微
的顫抖。

  良久,侯龍濤的腰一彎,上身壓在了女人的背脊上,雙手伸到前面,在早已
被推起的黑色小背心兒下捏住了她的奶子。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四哥,快出來,還沒完事兒呢?”

  “這就來。”侯龍濤喊了一句,可能是因為奸過了司徒清影,酒勁兒也跟著
減了一分,語氣雖然還有點兒彆扭,但也沒有早些時候那麼大舌頭了。

  他聽出叫門的是文龍,知道如果不是到了萬不得已,是不會打擾自己的,說
實話,他也在等這個打擾。

  侯龍濤向後退了半步,撅了撅屁股,大雞巴退出了女體,耷拉在雙腿間,還
把幾滴精液甩到了地上。

  他站在原地提上了褲子,又把勒在女人丰韻大腿上的小內褲和皮褲給她穿好,
再把她的乳房遮上,然後便把她揪了起來。

  司徒清影似乎處於休眠狀態,兩條長腿中沒有注入一丁點兒的力氣,剛一
站起來,立刻就要往下跪。

  侯龍濤一伸胳膊,壓著美女的左臂,插到了她的右臂下,往上一架,就像十
字架架耶穌一樣。

  司徒清影耷拉著腦袋,斜身靠在男人的身上,嬌豔豔的臉蛋兒動人的很,因
性快感而產生的雲霞融入了酒後的潮紅中,顯得粉嫩欲滴。

  侯龍濤把女人架出了包房,左手插進她嘴裡,把那片兒“抓”著她舌面兒、
已經變成了純白色的小葉子掏了出來,甩在地上。

  如果有外人看到他的這個動作,只會以為這個“禽獸”這時還不忘輕薄受過
“淩辱”的弱女子。

  “四哥,”文龍湊了上來,“那姓尤的來了,還他媽挺橫。”

  “哼,沒事兒,讓丫那再囂張一會兒。給丁兒他們打電話了嗎?”

  “打了,姓尤的一進來我就打了。”

  “那就成了。來,搭把手兒。”兩個小夥子拖著酒醉不醒的美女回到了已經
燈火通明的大廳裡。

  此時此刻,尤利正處在一種進退維谷的境地,“東星”的人好像一點兒不把
自己放在眼裡,拒不讓路,如果自己不動手,不光是沒面子,“霸王龍”的銀子
也算是白收了;可另一方面,有一個不能將事情弄大的前提壓在頭上,既不可以
開槍,也不可以招來大批增援,那動起手來豈不是很危險。

  “你媽的,是誰打擾老子幹炮兒啊!?”侯龍濤排眾而出,從邊兒上拉過一
把打翻了的椅子,往地上一杵,劈著腿坐了上去,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歪頭兒
斜眼兒的看著對方,“你媽了個屁眼兒的,老子玩兒個妞兒也不安生。”

  “就是丫那!”“龍三”一指侯龍濤,“把我妹妹放了!”

  “把他銬起來!”尤利立刻明白了,此人不是“東星”的老大也是個精神領
袖,擒賊自然先擒王。

  “是!”幾個員警答應一聲就往上沖。“呼啦”一聲,“東星”的人擋在了
侯龍濤的身前,“你們丫那要銬誰!?”

  “嗨,不要命了!?再不讓開就開槍!”尤利幹了這麼多年條子,還真沒見
過在北京敢這麼牛屄的流氓呢,不禁大為光火,就算不能真的開火兒,也要威脅
一下兒,而且他能從人頭的縫隙中看到侯龍濤把昏迷的司徒清影抱在了腿上,正
在捏她的屁股,自己要再無所作為,就有點兒太說不過去了。

  “好大的官威啊。”門外又走進來幾個員警,把幾個擋路的“霸王龍”的手
下撥攏得東倒西歪。

  “你是…?”尤裡看了看來人,從警銜上判斷那個領頭兒的是個處級幹部,
可年齡倒不大,雖然他現在是在暴怒之中,可還真是沒敢太不客氣。

  “我們是十三處的,這是我們副處,李寶丁。”一個剛來的員警搭碴兒了。

  “李處長是為誰來的?”尤利也不是什麼都沒見過的人,一瞅這架勢,不管
是敵是友,肯定不是為公事兒,也就別弄什麼假招子了,開門見山擺明完事兒。

  “你是新派的所長?直說吧,今天咱倆不是一家人,”寶丁一點也不避諱,
指了指人群後、還在對司徒清影大摸大揉的侯龍濤,“這些人我要帶走。”

  “李處,事兒是在我的地面兒上出的,110也是轉到我所兒裡的,你硬要
帶人走,不太合適吧?”

  “哼哼,你的地面兒上?我管的是全市,這也是我的地面兒吧?”

  “李處,你是上級領導,按說我不該也不敢不給你面子,可今兒的事兒挺
大,這些人涉嫌聚眾鬧事、打砸公私財物、傷人、強姦未遂和強姦婦女,還暴力
拒捕,我沒那個膽子把事情壓下來,我看咱們最好還是公事公辦,你說呢?”尤
利並不是不懼這個處長,但他知道“霸王龍”的後臺也夠硬,現在還不能鬆口,
總之能撐多久撐多久。

  “哇!連李處的面子都不給,那我來大概也無濟於事吧?”又有一撥兒員警
走了進來,為首一人就是剛剛升職的王剛,“尤所兒,有一段兒沒見了。”

  這下兒一來,JJ的場子雖大,也顯得略微有點兒擁擠了。

  “王所兒,哦…錯了,現在得叫王處了。”尤利見到王剛,那可就是氣不打
一處來了,他原本是“德外派”的處長,不論是從管界的大小、經濟價值,還是
受重視程度上來說,都和自己不在一個檔次上,雖然他比自己年紀大、資歷深,
也知道他心裡看自己不順眼,可他以前見到自己都還得客客氣氣的,沒想到老東
西交了狗屎運,一下兒就爬到自己頭上去了。

  “呵呵,叫什麼都無所謂啊。你現在怎樣?看樣子還在為‘霸王龍’幹啊,
靠錯人了吧?有沒有前途啊?”

  “王處,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是為人民、為政府幹的。看來你
也是為了那個侯龍濤來的,他可是有了名兒的流氓,我今天要公事公辦,兩位上
級領導不會給我製造壓力吧?”

  兩位市局的處長在這兒,尤利都敢說出這樣的話,也算有些膽識了,他非說
要公事公辦,寶丁和王剛明知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大,這麼有原則只是在將自己的
軍,除了說幾句陰陽怪氣兒的威脅話,一時卻也拿他沒折,“尤所兒,後果考慮
清楚了嗎?”

  “什麼後果?眼前的事兒還顧不過來呢。”

  “誰是業主!?”寶丁突然有了別的招兒。

  “一會兒就來。”

  “行,關門兒停業。”

  “憑什麼啊?”這下兒“龍大”可不幹了。

  “憑什麼?我們十三處管的就是治安,你這兒出了嚴重的治安案件,停業整
頓三個月、罰款五萬,有什麼問題啊?等業主回來,讓他上十三處報導,接受處
罰。”

  “狗屁!我妹妹在那被人綁了,你他媽在眼前都不管,是他媽什麼員警?”

  “龍大”他們不是不想自己救人,要照著平常的脾氣,有員警在邊兒上也肯
定接著開打,但“龍三”傳了乾爹的話,不准把事情弄大,從小兒養成的習慣,
他們對於“霸王龍”的命令是絕不敢違抗的。

  “也有人敢在我的場子裡造反了。”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霸王龍”
終於現身了。

  跟著他來的還有另外十幾個人,不過他們可是不會動手兒的,除了他弟弟沈
義,還有他的一些夠分量的合夥兒人,其餘都是有點兒名望的黑道兒大哥。

  “霸王龍”確實是老江湖了,根本沒搭理邊兒上那一百多號張牙舞爪的小嘍
羅,先跟寶丁和王剛互通了身份,然後很陰沉的向大家說了一句:“這兒的地方
太小,真想打痛快了,改天單約,現在不夠級別的人都給我外邊兒待著去。”

  龍頭大哥的話就是管用,大胖示意“東星”的人不要再動手兒,跟著“霸王
龍”的手下們一起出去等著,轉瞬之間,迪廳中又變得寬敞了。

  侯龍濤就算在七分醉意中,好像還是很忌憚這個剛來的中年人,已經停止了
對司徒清影的猥褻,只是很老實的把她抱在腿上。

  “乾爹,清影還在那個雜種的手上呢。”

  “王處,李處,你們看怎麼辦啊?”“霸王龍”瞧著寶丁,“我給兩位處長
面子,不再動武了,你們叫侯龍濤把我女兒放了,我保證讓他今天活著出去。”

  “你的話大了點兒吧?我十三處的人在這兒,你敢怎麼招?”

  “要試試嗎?”

  “不必了。”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王剛似乎是相信“霸王龍”有兌現承諾
的能力,他拉著寶丁來到侯龍濤身邊,跟他耳語了幾句。

  侯龍濤自然是不答應放人了,還叫囂著要“幹票大的”,就連王剛說的“算
是給我面子,真鬧大了不好收場”等等的話他都不聽。

  侯龍濤醉了,他是渾不吝,他的兄弟們可沒喝,幾個人一起把司徒清影從他
手上“搶”回來,交給“霸王龍”,醉美人兒終於可以在長沙發上安穩的睡一會
兒了。

  店也砸了,架也打了,是該談談怎麼善後了,已經有人擺好了八張桌子,雙
方的人也按各自的陣營就了坐…

  今天喝多的不只侯龍濤和司徒清影,還有一個人,就是玉倩的母親馮潔。

  今晚又有人請她老公出去消費,晚上也不會回家了,她現在已經看開了,老
公去花天酒地,她也就出去泡一夜的吧,算是在心理上對玉倩父親的一點報復,
因為要她真的隨便找個男人上床,她還真不願意,那是自低身份。

  馮潔平時的酒量是不錯的,但今天在一個經常去的酒吧裡,喝了兩杯酒保推
薦的、不知名的洋酒,一下兒就有了六分醉意。

  這可讓她害怕了,生怕是喝了什麼不該喝的東西,趕忙給女兒打了個電話,
要她來接自己。

  當玉倩把母親接回家的時候,馮潔的酒勁兒已經上頭了,說出話來都邏輯不
清了,“我…我妹妹呢?小雲在哪兒?”

  “小表姨去交通隊值夜班兒,今晚不回來了。”

  “值…值什麼班兒?大過年的值什麼班兒?別躲著,讓…讓她…讓她出來,
咱…咱們姐兒…姐兒仨喝兩杯…”

  “媽,你胡說什麼啊?”玉倩看著母親的樣子,氣的直跺腳,雖說酒增麗人
色,但母親這也能算是爛醉了,堂堂公安部紀委書記、督察長的兒媳婦兒,北京
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局局長的妻子,中國人民解放軍藝術學院教務處的處長、代
理副校長,這麼丟人現眼,成何體統,簡直荒唐死了。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2 20:52

  “沒……沒事兒,小雲不在,玉倩你來陪姐姐喝。”馮潔雖已年過四十,但
因為身材仍舊出眾,臉蛋兒又長的年輕漂亮,經常有人說她和玉倩看起來就像是
兩姐妹一樣,雖然其中有溜鬚拍馬、阿諛奉承的成分,可也不全是毫無根據的亂
說,她這一醉,還就把這茬兒給撿起來了。

  “喝,喝什麼喝啊!”玉倩臉都氣紅了,生拖活拽的把母親拉進了自己的臥
室,扔在了床上,幫她把外面的軍裝和襯衫都脫了,只剩下一套大紅色的蕾絲性
感內衣褲,跟白嫩嫩的肌膚一配,再加上美貌豐乳、細腰肥臀,簡直比盛開的花
朵還要豔麗。

  “死丫頭,你…你脫我的衣服幹什麼?你還不知道…不知道我的酒量嗎?我
不會醉…醉的,不用管我,來…來…來…把衣服給我,咱們出去…出去逛逛…”
馮潔雖然嘴裡叫的歡,身上倒挺老實,沒有掙扎,她實在也是手腳發軟,想鬧也
沒那個力氣了。

  “我爸去哪兒了?”

  “誰…誰知道,不知道,管他…管他去哪兒了…我不…不管…誰愛管他…”

  “哼!該死的老爸!”玉倩在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給母親蓋上被單兒,轉
身從梳粧檯鎖著的抽屜裡取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兒,和解酒茶一起溶在杯子裡,
給馮潔喂了下去。

  當年玉倩沒出國之前,經常跟著哥哥,還有一群紈絝子弟一起去高檔酒吧、
歌舞廳玩兒,看他們給那些不願意就範的漂亮姑娘用過這種藥,這藥吃過之後,
雖然對人體無害,可身子卻動彈不了,也說不出話,只能從嗓子眼裡發音哼哼,
偏偏又神志清醒,對發生的事兒心知肚明,那些混蛋說喜歡看女人在那時那種恐
懼加求饒的眼神。

  玉倩也不知道自己要這種藥有什麼用,反正那會兒是小孩兒心境,趁哥哥不
注意,偷拿了兩包兒,沒想到今天因為怕母親稍微清醒一點兒之後會再亂跑,竟
然把它派上了用場。

  玉倩拉上臥室的窗簾兒,把燈也關上了,然後氣哼哼的出了門兒,開上她那
輛掛著“京OA”牌子的切諾基,直奔爺爺家,她要去告狀,順帶問出父親的去
向,然後殺去大鬧一場,為母親出口氣…

  “侯龍濤,真沒想到,我還沒去找你,你卻先來找我了。”“霸王龍”那張
陰沉沉的臉上真的是一幅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就好像對方的行動他是絕對沒有
預料到的,“為什麼啊?你為什麼啊?你小子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啊?”

  “我他媽就是來奸她的!”侯龍濤四仰八叉的坐在長桌兒對面兒的一張椅子
上,嘴裡歪叼著根兒煙,伸手指了指還在沙發上睡大覺的司徒清影。

  “奸到了嗎?”

  “還算不虛此行。”

  “你知道她是我的寶貝女兒吧?”

  “肏,你他媽老糊塗了?我跟你合夥兒做生意,當然知道她是誰,我奸的就
是你女兒。女同性戀還他媽挺好玩兒的,趕明兒你也找一個試試,哈哈哈。”侯
龍濤淫笑著拍了拍坐在身邊的文龍的胸口,他一看就是喝多了,說話不光大舌
頭,還絲毫不留餘地。

  “霸王龍”在帶來的一群老炮兒發作之前就用手勢制止了他們,不過他自己
的臉色也已經難看極了,卻還是從嘴角兒擠出了一絲冷笑,“李處,王處,‘東
星’的各位管事兒的,你們都聽見他的話了,不是我不給你們面子,清影是我的
掌上明珠,誰護著這小子,誰就是挑明瞭跟我姓沈的過不去。”

  “你女兒是掌上明珠,我兩位四嫂就是泥土瓦礫了?”文龍明著是在為侯龍
濤據理力爭,語氣也挺狠,實際上卻是在示弱,因為人人都知道,今天不說出個
道兒道兒來,“東星”的人以後都不會有安生日子過,“那娘們兒跟我兩位四嫂
搞在一起了,我四哥戴了半頂綠帽子,要是不肏爛這妞兒的屄,那以後也不用混
了!”

  “哼,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卻來怪別人。小子,沒這麼便宜的事兒,不光這
樣,你們還砸了我的場子,我當了這麼多年的龍頭,今天可真是丟了大臉了。”
“霸王龍”揚了揚眉毛,“王處,李處,我答應的就做到,現在我讓你們把人帶
走。”言外之意就無需多說了。

  “龍哥,這猴子是我的發小兒,跟親兄弟沒區別,他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咱
們可就要多見面了。”

  “丁兒,你跟丫那廢什麼話?”侯龍濤晃了晃蕩的站起來,“你媽了鳥的,
我今天還就是來砸你的場子的,怎麼樣吧?”

  “龍濤,少說兩句。”

  “別他媽攔我,”侯龍濤把王剛推開了,接著指著“霸王龍”的鼻子罵,
“你丫那明著說跟我合作,背地裡捅刀子,你他媽當我是傻屄嗎?帳本兒我還是
看的明白的,我自己看不明白,就不會請人看了?雜種肏的,坑我!?”原來
“霸王龍”也在帳目上作了手腳,侯龍濤看似越說越有氣,順手抄起身後的椅子
就要砸。

  “呼啦”一聲,除了“霸王龍”,桌邊兒的人都站了起來,大胖把侯龍濤的
椅子搶了下來。

  “作死啊!?”

  “小丫那太囂張了!”

  “忒拽了吧!?”那群老炮兒都炸了鍋了,特別是沈義吵吵的最歡,他們從
來都沒見過有人敢這麼和“霸王龍”叫板。

  “叫你媽了屄!?”侯龍濤還沒撒夠酒瘋兒呢,“全他媽是老不死的,早該
讓道兒了,擋著老子的財路。你媽的,玩兒真的嗎?那咱們就開戰!我還怕你們
是怎麼…”他都沒說完,腳下一發軟,往後退了一步,一屁股又坐在了椅子上,
直喘粗氣。

  “霸王龍”半天都沒出聲兒了,他臉上的肌肉微微的顫動了幾下兒,眼睛眯
成了一條縫兒,看著“東星”的一眾人把侯龍濤連攙帶扶的弄走了。

  只要他不吭氣兒,其他的人也就沒有阻止,而且也不敢先發話,只能面面相
覷。

  一群人默默無語的坐了好久,沈義終於沉不住氣了,“哥…”

  “讓人把這兒收拾好,明天正常營業。那小子為什麼會說我給他的賬裡有
假?”

  “不知道。”

  “是你們誰做的?”

  “不是我。”

  “沒有。”一群人都否認了。

  “哥,你還管這些幹什麼?那小子都踩到咱們的頭上了,還把清影給…怎麼
處理啊?”

  “你說呢?”“霸王龍”很不高興的瞟了一眼不識趣兒的弟弟,然後站了起
來,“他砸我的場子,強姦我的女兒,而且他給我報的賬也有很大水分,哼哼,
我這張老臉可真是沒地兒擱了。媽的,現在的小孩兒真是厲害啊。我的手也有好
幾年沒沾血了,哼哼。”

  誰都能從他的笑臉下看出隱隱的殺氣…

第一百二十六章完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5 21:39

第一百二十七章 美麗錯誤(上)

  “四哥,你丫這樣兒怎麼還像是高了啊?”文龍開著車,瞅了瞅歪在副座兒
上的侯龍濤,“我上次去青島用那葉子挺管用的啊,這次不靈了?”

  “肏,靈,當然靈了,要是不靈,那些酒就能要我的小命兒。”侯龍濤把自
己舌頭上的那片兒變白了的葉子摳了出來,“不過這玩意兒,效力也是有限,時
間長了也就吸收不了酒精了,再說本來我量就不行,剛才還成,現在開始有點兒
上頭了。”

  “你一直也沒告訴我你從哪兒找著這寶貝的。”坐在後面的武大問。

  “我收拾鄒老的遺物時找到的,一大盒子都是沒聽說過的中藥,全是好玩意
兒,就這一個是天然的葉子,其它都是配藥,可惜沒留下藥方兒,用一點兒少一
點兒了。”

  “其實用不著這葉子,買點兒RU-21就行了,吃了之後,酎兩瓶兒二鍋
頭,跟假的一樣。”文龍搭碴兒了。

  “哼,那東西能讓你舌頭發麻嗎?你以為大舌頭好裝?”

  “那倒也是,在秦皇島的時候那群人都以為我醉的不成了。現在怎麼招?”

  “咱們的事兒都完了,剩下的功夫就由那邊兒做吧。”

  “我知道,我問的是現在去哪兒。”

  “噢,”侯龍濤“丁丁當當”的搖了搖自己手裡的一串兒鑰匙,“去玉倩那
兒,剛給我配的,今天那只母老虎不在,說好了去Happy一下兒。”

  “你行不行啊?”武大從後面拍了侯龍濤一下兒,“別他媽跟上次在‘福、
祿、壽’似的,一喝酒就站不起來。”

  “別他媽老拿那件事兒戳我脊樑骨,早就沒那毛病了,老子現在是金槍不
倒。”

  “沒事兒,你不行就給我打個電話,我立馬兒就過去替你,”文龍裝出一幅
神往的樣子,還伸舌頭舔了舔嘴唇兒,“玉倩那丫頭還真他媽是個不可多得的貨
色。”

  “說他媽什麼呢?你丫這嘴越來越沒把門兒的了?我現在可不清醒,小心我
當真。”

  “別別別,再多給我一萬個膽、一千條命,我也不敢打嫂子的壞主意啊。”

  車到玉倩家樓下,侯龍濤一下車,被一陣小風兒一吹,立刻就感到酒意上來
了,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哎呦”了一聲兒,差點兒沒坐在地上,趕忙撐住了車
頂。

  “怎麼了?怎麼了?”武大從車裡探出腦袋來,“真的,你行不行啊?要不
然送你上去?”

  “不用,不用,我沒事兒。”侯龍濤甩了甩手,往嘴裡扔了兩塊兒口香糖,
三步一趔趄的向樓門兒走去。

  今天是個大陰天,有厚厚的雲層遮擋,一絲月光也透不出來,看來快要下雨
了。

  光是開門,侯龍濤就用了小五分鐘,鑰匙怎麼也插不到鑰匙孔裡。

  終於開了門,屋裡是一片漆黑,他跌跌撞撞的走了兩步就撞在了客廳的餐桌
兒上,差點兒就來個狗吃屎。

  “我就肏。”侯龍濤揉著腿,摸黑向玉倩的臥室走去,他是真的有點兒醉,
連燈都沒去開。

  進了臥室,一樣是黑漆漆的,只能看到大床上有一個隱隱約約的人形。

  “寶貝兒,不等我就睡了?”侯龍濤拉松了領帶,慢條斯理兒的把衣服都脫
了,其實是胳膊腿兒發軟,心裡急,手上卻沒有力氣快扒。

  酒壯松人膽兒,更何況本來就是既有色心又有色膽兒呢,他摘了眼鏡兒,彎
腰抓住了薄薄的被單兒,“呼啦”一聲把它撩到了床下,緊接著就把自己赤裸的
身體壓向了床上的那個人形。

  侯龍濤馬上就發覺身下的女人只穿了內衣褲,剩下的地方都是和自己肌膚相
接的,男人這下可樂了,雙手立刻開始在那滑溜溜的大腿和腰肢上撫摸了起來,
又去吻她的臉蛋兒、嘴唇兒,“也不等我就把衣服脫了,這麼急?”

  玉倩沒對男人的話做出明確的回答,只在喉嚨的深處發出了輕微的“哼哼”
聲,從肢體上來說,可沒有一點兒反對的意思。

  “怎麼了,倩妹妹?生哥哥的氣了?嫌我來得晚了?我真的有正事來著。”
侯龍濤邊解釋邊把身體向邊兒上挪了挪,騰出右手,伸進女人的雙腿間,隔著蕾
絲的小內褲,在她的陰戶上輕輕的搓動。

  玉倩大腿和小腹處的美肉產生了很自然的微微顫動,但她卻仍舊是不做語言
上的表示。

  這侯龍濤懂,嬌妻在這種時候耍點兒小性兒,不用跟她較勁,只要把她“伺
候”舒服了,自然什麼事兒都沒有了,自己正在摸陰的手指上都已經傳來了濕濕
的感覺。

  “倩妹妹,說話啊,叫我聲兒好哥哥…”侯龍濤在美人的面龐上舔著,咬著
她的耳垂兒,中指從蕾絲內褲的邊緣滑進去,先把她陰唇交接處的那顆小肉芽兒
搓得硬硬的,然後就捅進了已然玉門微啟的“水簾洞”。

  “倩妹妹,還不理我?”侯龍濤都能覺出女人陰道深處那顆小肉球的跳動,
沒想到她到了現在居然還能對自己不假顏色,看來自己必須得盡心竭力的服侍才
行,還不能偷工減料。

  他摸著黑兒,用力在女人的脖子上親吻、吸吮,不摳屄的那只手推開身下的
乳罩兒,捏住一顆奶子就揉,從手感上判斷,比上次摸到的時候要略微柔軟豐滿
了一點兒,但彈性卻有些許的減弱,可他現在色欲、酒勁兒都上了頭,哪兒還管
得了這麼多,只顧用指頭挑撥那團嫩肉正中的一小粒硬硬的突起。

  玉倩喉中的“嗯嗯”聲更加急促了,胸口起伏和呼吸的速度都加快了很多,
明顯是男人的努力起了作用。

  侯龍濤受了鼓勵,自是十二分的用心,嘴巴叼著女人甜甜的左乳頭兒,津津
有味兒的吸吮,手指退出充滿了愛液和陰精的小穴,將它“強硬”的塞進她的小
嘴兒裡,把上面粘著的“花蜜”抹在她的舌頭上。

  玉倩吭吭唧唧的哼著,根本不知在說些什麼,不過她的身體除了自然的顫抖
外,終於有了輕微的扭動。

  侯龍濤在美人平滑的小腹上舔著,把舌頭壓入她圓圓的肚臍兒裡,雙手插入
她的腋下,慢慢的向下滑,直到膝蓋處,盡情撫摸成熟女子才特有的雙S曲線。

  如此上下好幾次,玉倩的香肌上已經微微的沁出了汗珠兒。小肚子也在強烈
的性挑逗下不住收縮,每次放鬆後,都會有微量的愛液從陰道口兒被擠出來。

  侯龍濤抓著嬌妻內褲的褲腰,緩慢的向下拉,壓在她小腹上的臉也跟著向下
移,伸在外面的舌頭很快就舔到了她濃密的陰毛,那滑滑的毛髮柔軟之極,一股
香香的熟女氣息直往鼻孔裡鑽。

  玉倩既沒有把雙腿劈開,也沒有抬起屁股,擺明瞭是對男人為自己口交的企
圖不予配合。

  這侯龍濤可就有點不樂意了,小丫頭還真跟自己拿上堂了,那還能饒了她?

  男人雙腿向前一收,滑成了跪姿,拉起玉倩的兩腿,往肩上一扛,雙手抓住
她圓鼓鼓的臀瓣,用力托了起來,一口將兩片濕膩的大陰唇含進了嘴裡,連吸帶
吮、連嘬帶咬自是不在話下,還用舌頭劃開了嬌嫩的小陰唇,插進了她的小穴裡
攪動,把汩汩的愛液都咽下了肚。

  玉倩原本軟綿綿的大腿有了繃緊的跡象,雖然還是很沒有力量,但好歹是表
現出了想要把男人的頭夾住的意願。

  “哼,到底是不行了吧。”侯龍濤把女人的美腿架在了自己跪著的大腿上,
上身猛的一撲,拼命的壓著她吻了起來,右手伸到自己跨間,扶住了老二,屁股
一送。

  兩人是在幾近瘋狂的接吻,玉倩的胳膊卻沒有很激情的擁抱男人,或是在他
背脊上撫弄、抓撓,而是仍舊平放在身體的兩側。

  侯龍濤飛快的聳動著臀部,大雞巴嚴絲合縫的塞在女人的屄縫兒中,她陰道
裡的嫩肉“癡情”的死纏著心愛的大肉棒。

  他竭盡全力,辛勤的“耕耘”著,額頭都見了汗,自己的恥丘和愛妻的恥丘
不斷的大力相撞,在讓人心曠神怡的性快感中夾雜著隱隱的疼痛。

  玉倩已經到了好幾次高潮,雖然身體的反應仍不激烈,可就算是在黑暗中,
男人一樣能看到在她那雙濕潤的美目中有亮晶晶的液體在流轉,簡直可愛到了極
點。

  美女的身體被翻了過來,侯龍濤向兩邊掰開她的屁股蛋兒,先是在肛門和小
穴上吻了一陣,然後就用雙手撐著床面,下身壓住了她的臀部,雞巴從後面捅入
了她的陰道內。

  一陣長達幾分鐘,狂風驟雨般的抽插過後,男人只覺背上一麻,全身的力氣
都從小腹下放了出去,他的胳膊一軟,上身砸在了玉倩香汗涔涔的背脊上。

  累了,筋疲力盡了,就算在此時,侯龍濤仍然沒忘給予女方事後的溫存,他
在玉倩的臉上溫柔的親吻著,兩手順著她的雙臂向下輕輕的愛撫,當摸到她的玉
手時,能感到她主動的握住了自己,雖然仍是無力,但意圖很明顯。

  “倩妹妹,你好奇怪,但是我還是好愛你…”侯龍濤不明白今晚玉倩有什麼
不對,他也沒精力去琢磨,而且他的神志還不是特別清醒,沒過幾分鐘,他就壓
著美人溫香軟玉般的身體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當侯龍濤醒過來的時候,床上只剩下他一個人,玉倩大概已經去
上班兒了。

  他還是有點兒頭暈,連昨晚巫山雲雨的過程都記不太清了,只得拖著酸疼的
身體下了樓,打了輛車回家接著睡,今天是不能去公司了。

  計程車到了自家的大院兒門口,侯龍濤剛一下車,有一個看樣子不到二十的
小夥子走了過來,“您是太子哥吧?”他們身後還有五、六個十八、九的孩子。

  “什麼事兒?”侯龍濤打了個哈欠,他剛才在車上就瞧見這幫人了,雖然以
前沒見過,但想來也就是這片兒的,根本沒放在心上。

  “小鳳姐問您好!”那小子突然大叫了一聲,其他幾個人都從牆角兒把傢伙
抄了出來,其中一個拿的是把西瓜刀,照著目標兒就砍。

  侯龍濤用眼角兒的余光能看到一片血霧升起,緊接著右胳膊就是一疼,想必
是自己大臂上的肌肉被劃開了。

  他也算是身經百戰了,隨機應變的本事還是有的,他連喊都沒喊,左手一把
揪住身前那小子的脖領子,猛的一甩,把他推到了其餘襲擊者的身上,減緩了他
們進攻的速度,然後撒腿就跑,傻屄才硬拼呢。

  侯龍濤不傻,當然不會往家逃了,他是向西便門兒的方向跑,那裡有酒吧、
有遊戲廳,肯定會有“東星”的人馬。

  這年頭兒,見義勇為的就是少,一個受了傷的戴眼鏡的斯文男人在前面跑,
幾個舞刀弄槍的小流氓兒在後面叫駡著追趕,居然無人插手,雖說是在上班兒時
間,路上沒幾個人,還是太不像話了。

  因為胳膊疼痛,甩不太開,侯龍濤奔跑的速度不快,只能不斷的把路邊停著
的自行車推倒,以此來延緩追兵,拐了兩個彎兒,他眼看就要被追上了。

  就在這時,從前面的樓洞兒裡走出了七、八個半大小子,領頭兒的兩個正在
罵罵咧咧的開玩笑,正是匡飛和趙振宇,他們聽到“站住!”“砍死丫那!”的
叫喊聲,停步一看,被追的居然是自己的老大。

  侯龍濤也看見他們了,這叫一個氣,“你奶奶的,還他媽在那兒傻站著!?
過來救人啊!給我扣下一、兩個。”

  一群人這才反應過來,從地上撿起板兒磚、石頭一類的東西沖了過去。

  追趕的人大概也看出今天要想弄死目標是不太可能了,幹打一架毫無意義,
要是萬一再失手被抓,耽誤了老大的事兒,那可就死定了。

  他們乾脆既不追了,也不接戰,轉身跑到路口兒,截了兩輛計程車,揚長而
去。

  侯龍濤受的只是皮外傷,雖然流了不少血,其實並不嚴重,本來是不想去醫
院的,沒想到在還沒離開現場的時候,“月派”的員警就已經到了,把一幫人都
帶回了派出所兒問話,自然也就送他去復興醫院驗傷了。

  後來寶丁和文龍聞訊到“月派”要人,一個是主管治安的上級領導,一個是
平日的酒肉朋友,“月派”的所長很痛快的就把人放了,再說他帶來的本來就都
是受害人。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5 21:42

“是‘霸王龍’的人嗎?”寶丁開著他那輛“大切諾基”警車帶兩人去吃飯。

  “是啊,還能有誰。”

  “太狠了點兒吧?”文龍看了看侯龍濤胳膊上纏著的繃帶,“用得著嗎?”

  “他說用得著陀玫米牛婣庵質慮樗㴓仍勖怯芯𢑱欏!焙盍𥣡嗡底嘔埃塜訊?br> 兒裡的手機掏了出來,剛才一直只是掛著振,所以別人都沒聽見響,是玉倩打來
的,“喂,倩妹妹,你跑到哪兒去了?”

  “我去找我爸爸吵架啊,吵的我都忘了昨晚約了你,好在你也沒去。”

  “嗯?什麼意思?你說話怎麼一點兒都沒邏輯性的?”

  “什麼什麼意思,我家的家務事兒,不用你操心。”

  “那你早上也不先跟我說一聲兒,還以為你上班兒去了呢。”

  “上什麼班兒?好了好了,”玉倩又換上一腔刁蠻的大小姐語氣,“我正在
和我爸爸媽媽吃午飯呢,我媽說讓你星期六晚上來家裡吃飯,你後天就別安排事
兒了。”

  “後天,後天,行,這就讓我見公婆啊?”

  “你是我媳婦兒嗎?還公婆,傻乎乎的。”

  “哼哼哼。”侯龍濤笑著收起了電話,也該是探探張家的虛實的時候了…

  “真是一群廢物!”司徒清影罵著走進了一家餐館的大包間兒裡,“乾爹,
他們沒得手。”

  兩張圓桌兒邊坐著十多個人,是“霸王龍”、沈義、“九龍”和其餘的幾個
首領。

  “哥,要不要我去處理一下兒?”

  “不用,二叔,”司徒清影搶著說,“我會搞定的。”

  “是啊,她自己的仇讓她自己報。”“霸王龍”把煙扔給弟弟,“你是什麼
級別的人物,這種事兒你不要出面,很麻煩的。”

  “我知道了。”沈義點了點頭…

  星期六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侯龍濤就在玉倩的帶領下來到了她爺爺家,那
是一個全由三層磚房組成的大院兒。

  他們的“克萊斯勒”開到大門的時候,正好有一輛AudiA6從院兒裡駛
出來。

  “停車,停車,”玉倩拍了拍男人的胳膊,“是我舅爺的車。”

  “是嗎?我不用下去了吧?”

  “瞧你,害怕見人啊?得了,你等我吧。”女孩兒下了車,向那輛已經開過
去了的Audi走去。

  那輛車的司機大概看到了玉倩,也停了下來,一個身穿灰色中山裝的老者下
了車,六十出頭兒的樣子,梳著偏分,全身卻散發出一股英武之氣,他和女孩兒
很親切的說了一陣話。

  老者走後,玉倩回到了侯龍濤的車上,“我舅爺有事兒,先走了,他剛才還
說要過來看看你呢,讓我攔下了。”

  “呵呵,我又不是真的怕見人。他是總參的首長?”

  “你怎麼知道?”

  “甲A025的車牌兒嘛。”

  “下次你自己問他好了。”

  “那多不合適啊。”侯龍濤把車停在了一座兒灰磚小樓兒前,這種樓從外面
看很不起眼兒,其實比現在的高檔公寓、別墅都要合住,單層的房高超過三米,
沒有點兒級別的人還真住不進去。

  來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女人,看樣子就是個老媽子。

  “吳姐,”玉倩和男朋友進了屋兒,“家裡人呢?”

  “爺爺、奶奶去鄰居家打牌了,一會兒就回來,你爸爸和你哥哥還沒下班,
只有你媽媽一人在。”

  “好。”女孩兒轉向侯龍濤,“你在這兒等會兒吧,我去把我媽叫下來。”

  玉倩走後,男人開始在屋裡兒踱步,看著牆上掛著的一幅幅字畫兒,還有上
面那些顯赫的落款兒,突然發現旁邊的一張桌子上放了好多的像框兒,他禁不住
好奇心,走了過去。

  照片兒裡除了員警就是當兵的,只要是上了年紀的男員警,都是橄欖葉鑲邊
兒的肩章,上了年紀的男軍人都是將級的,其中一個就是剛才在門口兒見過的那
個老人,居然是上將軍銜,他臂彎中摟著的就是面無表情的馮雲。

  “好傢伙!”侯龍濤腦子裡“嗡”的一聲,倒吸一口涼氣,姓馮的上將,還
是“總參”的,那只有馮光烈將軍了。

  這個馮光烈的來頭可就大了,常年出任主管對台作戰的南京軍區司令員,大
概是兩、三年前,因為他在臺灣問題上的穩健思想,深受中央領導的賞識,被調
到位列“四總部”之首的“總參”,出任中國人民解放軍中央軍事委員會委員委
員、總參謀長。

  “這下兒可是在天上捅了個窟窿,”侯龍濤左手托著右肘,右手扶在腦門兒
上,閉著眼睛,“不好收場了…”他這可不是指自己和馮雲關係不好。

  兩個女人一陣銀鈴兒般的說笑聲打斷了他的思緒,玉倩拉著一個身著便裝的
中年美婦從樓上下來了,“濤哥,這是我媽媽馮潔。”

  “噢,阿姨。”侯龍濤趕忙上前了兩步,眼光是從下向上掃的,先看到的是
女人脖子上系著一條絲巾,然後才是那張美麗的面龐,“你…你…”他突然有點
兒發愣,自己為什麼會覺得這個女人如此熟悉呢,她的氣息也是如此的熟悉。

  “你好,你好,快坐吧,”馮潔微笑著迎了上來,把男人讓到沙發上,“這
可是我家丫頭第一次帶男孩兒回來呢,讓我好兒好兒看看。”

  “媽,”玉倩臉上微紅,坐到母親身邊的沙發扶手上,嗲嗲的推了她一把,
“您胡說什麼啊?”

  “怎麼了,有什麼關係?”馮潔笑著摟住女兒,“這是他第一次見我,不免
緊張嘛,我得給他創造個好環境,要是特嚴肅,他以後豈不是不敢再來了。”

  玉倩沒聽出什麼,侯龍濤卻覺得女人的這些話裡有深意,但又不能肯定,也
不知道是不是在向自己說,特別是她不說“第一次來咱家”,不說“第一次見你
家裡人”,卻說“這是他第一次見我”,可自己敢對天發誓,這決不是第一次,
自己以前肯定見過她,因為她實在是太讓自己感到熟悉、親切了。

  三個人聊了一會兒天兒,玉倩的其他家人也就都回來,連馮雲也來了。

  大部分人都挺親切的,特別是玉倩的爺爺、奶奶,也難怪,老人家對未來的
孫女婿,在一般情況下,都是不會不認同的。

  可玉倩的哥哥,那個叫張玉強的傢伙就不一樣了,一直也沒把他那套二級警
督的制服脫下來,還特別強調自己是市局刑偵處的,看侯龍濤的眼神老像是在審
賊,簡直和馮雲一模一樣。

  吃過晚飯,一家人在一起說了會兒話,玉倩的爺爺奶奶就去休息了,侯龍濤
也覺得今天呆夠了,剛想起身告辭,就被張玉強攔住了,“來吧,到我屋兒裡,
咱們哥倆單獨聊聊。”

  “哥…”玉倩抓住了哥哥的手腕兒,眼神中充滿詢問的意味。

  “放心吧,我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

  侯龍濤進了張玉強在二樓的臥室,書桌兒上放著一張他和田東華的合影,牆
上掛了很多做工精細的模擬槍,“喲,你的這些收藏真不錯啊。”

  “行了!侯龍濤,你膽子不小啊!?你是不是以為我們當員警的都是弱智
啊!?”張玉強突然橫眉立目的吼了起來,真的變成提審罪犯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完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5 21:59

第一百二十八章 美麗錯誤(下)

  “嗯?”侯龍濤一下兒都沒明白過來,直在那兒發懵,“你說什麼?”

  “裝什麼傻啊?”張玉強往大椅子上一坐,點上煙,“你他媽殺人越貨、綁
架人質、強姦婦女、行賄、買官兒、強買強賣、到處指示或親自帶人打架鬥毆,
你整一個黑社會老大啊。”

  “我沒…”

  “你否認啊?”

  “不否認。”侯龍濤知道自己是無法狡辯的。

  “算你識相,你跟我妹妹好,我和我爸能不查你嗎?你以前幹的那點兒好事
兒,我門兒清。最嚴重的那次,你他媽串通李寶丁和王剛,給我們警方演戲是不
是?”

  “是。”

  “你丫是不是傻屄啊?你和李寶丁認識那麼多年了,你就以為沒人會知道?
你他媽既然要宰人,還放走了一幫學生,你他媽腦子裡都是大便啊?斬草要除根
不懂啊?咱們是看什麼長大的?《英雄本色》,《英雄好漢江湖情》。他們是看
什麼長大的?《古惑仔》。你跟他們玩仗義,你玩的起嗎?說賣就把你賣了。”

  “你知道的這麼清楚?”侯龍濤的腦門兒上都見了汗了。

  “廢話,這種刑事大案,我們市局都要進行覆核的,也就是這案子落到我手
裡了,我他媽給你壓下來,要不然你小子早被崩了。”

  “為什麼?我一直以為你挺討厭我的。”

  “坐吧,”張玉強的表情稍稍緩和了一點兒,指了指牆邊兒的沙發,還扔過
去根兒煙,“我是討厭你,沒有當哥哥的不討厭妹妹的男朋友的,可是玉倩她喜
歡你,我也不能看著你死。”

  “謝謝。”侯龍濤這句話倒是真心的。

  “甭他媽謝我,我現在更討厭你了,你一天沒正式成為我妹夫,我就討厭你
一天。還有,你小子也太囂張了,剛才我給你列的那些罪名你也認了,你他媽就
沒幹過好事兒是吧?”

  “那些不都不是什麼大事兒嘛。”

  “還不是大事兒?這是北京城,就沒有小事兒。你現在在黑道兒上的名聲還
挺響的,你就不怕被打了黑啊?”

  “這不是有大舅子罩著我嘛。”侯龍濤看到張玉強的煙抽完了,趕緊從兜兒
裡掏出自己的,又給他點上了。

  “你還別跟我貧,我能不能罩的住你,也得看你自己,知道共產黨的江山怎
麼來的嗎?人民給的,民憤大了,天皇老子也不靈。”

  “是是是,強哥教訓的是。”

  “瞧你丫那個操行,你這點上做的還算湊合,倒沒弄得四鄰不安,不過你他
媽撈那麼多錢打算帶進棺材裡啊?你就不會做點兒社會公益事業,為自己掙點兒
好名聲?有了社會影響力,真要查你都得先琢磨琢磨,懂不懂啊?”

  “我怕槍打出頭兒鳥啊,我是想擺個低調,所以我給希望工程、春蕾工程捐
款都是匿名的。”

  “什麼叫低調啊?把你那輛好車藏起來不開就叫低調?沖牛屄要低調,做好
事兒就要高調。怕人眼紅是沒錯兒,可你上次上海那件事兒幹的那麼漂亮,你已
經掛了號了,至少十幾年內,你不去招,就沒人敢碰你,你還不借此機會為以後
打下堅實的基礎,你傻啊?”

  “你媽了屄的,你丫張口兒閉口兒就罵我,我都不信你自己能說出這套話,
指不定是誰教你的呢。”侯龍濤心裡暗罵,嘴上還是得恭恭敬敬的,“你也知道
上海的事兒?”

  “哼,”張玉強沒有回答,“告訴你,回去之後找份兒入黨申請書,趕緊交
了。”

  這時房門推開了,玉倩的父親走了進來,侯龍濤趕忙站了起來,“叔叔。”

  “都說完了嗎?”

  “說完了。”張玉強回答道。

  “你趕緊下去吧,那小丫頭快炸貓了。”

  “好。”侯龍濤巴不得趕緊撤呢。

  “爸,我聽說那天玉倩去跟你鬧來著?”

  “沒事兒,第二天早上你媽就沒事了,她不鬧,小丫頭也就鬧不起來了。”

  侯龍濤來到樓下,正在來會踱步的玉倩立刻跑過來拉住他的胳膊,“你沒事
兒吧?他們沒把你吃了吧?”

  “他能有什麼事兒,你該為你爸爸和哥哥擔心才對。”馮雲在一旁陰陽怪氣
兒的說了一句。

  “小雲,”馮潔捅了妹妹一下,站起來把一個剛削好的蘋果遞給男人,“那
兩個傢伙就是喜歡鬧,你和玉倩好,他們說什麼也要嚇唬你一下兒的。”

  “理解,理解。”侯龍濤接過了蘋果,他發覺玉倩的母親看自己的時候,表
情是很平和的,可雙眸中卻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神采,是感激,是哀怨,是企盼,
是責怪,是害羞,是激情,是厭惡,是癡迷,這麼多種感情夾雜在一起,任他深
諳女人的心理,也一樣無法解讀…

  三個年輕人離去之後,馮潔來到了浴室,將門鎖上,站在鏡子前,稍稍把絲
巾拉開一點兒,露出了脖子上三片淡紅色的印記,那是被人大力吸吮所留下的吻
痕,可能已經有幾天的時間了,所以顏色也消去了不少。

  女人輕輕摸了摸那些唇印,“小冤家,你們這是要我的命啊。”她的眼神有
點兒朦朧,思緒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

  剛剛睡著,忽然被一陣開門聲驚醒了,緊接著從客廳裡傳來了“乒乒乓乓”
的桌椅相撞聲。

  頭又暈又疼,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眼睛睜看,屋裡卻是漆黑一片,除了物品
大致的輪廓外,幾乎什麼都看不到。

  臥室的門被打開了,有人走進來了,那人好像是在脫衣服,怎麼會是短頭髮
呢,身材又這麼高大,難道不是玉倩嗎!?

  嗯?我怎麼說不出話來!?怎麼不能出聲兒啊!?只能從嗓子眼兒哼哼!

  嗯?我怎麼一動都不能動啊!?可身上明明是有感覺的啊!

  哎喲!蓋在身上的被單兒被掀起來了,他壓上來了!是個男人!天啊!他沒
穿衣服!他在吻我,在撫摸我的大腿!

  什麼叫不等他?他是來赴約的嗎?

  啊!他是玉倩的男朋友,那個叫侯龍濤的,那個長相斯斯文文的小夥子!

  我為什麼動不了呢?是玉倩給我吃了藥!?那種我從玉強那兒沒收的藥!

  死丫頭,你想把媽媽送人嗎?不可能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他叫我“玉倩”?他以為是玉倩?好大的酒味,噢,他喝多了,我又和玉倩
長的像,他分辨不出來!

  不好!他開始摸那裡了!這怎麼行!?不可以啊!哎呀!他很輕柔啊,怎麼
可以,我怎麼會有感覺的,我不想的啊,我的愛液流出來了!

  他的舌頭在我的耳朵裡!不好,不好,陰蒂最敏感了!不要按在上面揉!

  啊!不要摳我!太久沒做愛了,我會受不了的!不可以啊,摳得這麼深,摸
到子宮了,我要泄了,不能再來了!

  太狠了!不要親的這麼用力!不要親了!會在脖子上留下印記的!

  求求你了,不要在我的乳房上又揉又吸的!真的受不了!泄了!泄了啊!高
潮!高潮!太舒服了!

  終於抽出去了。什麼啊!?他在把什麼往我嘴裡塞啊!?是我的手指,粘著
我的…的手指!呸,鹹鹹的。

  怎麼了!?怎麼了!?為什麼我會這麼空虛啊!?我怎麼會想要呢!?我想
要!天啊!我想跟女兒的男朋友做愛!

  不行!這不是我!可我真的好想要!我的身體在扭?怎麼能稍稍的動一點兒
了?放了這麼多年,那藥的效果不好了?

  流氓!他在往哪兒親啊!?別,別,那裡不可以親的!怎麼會有人要親那裡
的!?不好聞的!我在胡想些什麼啊!?總之不可以親那裡!

  完了,完了!根本沒辦法制止他!他把我屁股舉起來了!他吻的好用力啊!
要被吸出來了!

  他把舌頭擠到小穴裡了!好爽!怎麼會舒服呢?太淫蕩了!

  不要!別離開,繼續舔我啊!好舒服的!不,不,還是停下好,但願他這樣
就滿足了吧,不要再錯下去了。

  他怎麼又來吻我了!?哎喲!插進來了!媽啊!天啊!神啊!太大了!太粗
了!太長了!都碰到我的心尖兒了!怎麼會這麼巨大呢!?比玉倩的爸爸大了一
倍都不止!我在想什麼!?我好賤啊!把我塞滿了!

  他吻的好瘋狂,從來沒人這麼瘋狂的吻我,這種感覺好棒,就像他要把我完
全佔有一樣!嗚嗚嗚,我是個蕩婦!

  好有力,他好有力!陰道都被幹麻了!好持久,好棒,要被插穿了!高潮,
高潮,一次接一次的,怎麼好像一輩子都沒有過這麼多次的高潮呢?實在是沒力
氣,實在是沒法兒抗拒。

  什麼東西?什麼東西掉到我臉上了?是汗水,是他流出來的汗水。一個男人
為了取悅心愛的女人,會這樣的不惜體力,會這樣的拼盡全力,我以前為什麼不
知道?

  把我翻過來了,要幹什麼!?要從後面來嗎!?太過分了!絕對不可以!屁
眼兒!?他怎麼連屁眼兒都舔啊!?他真的什麼都不在乎啊!只要是我身上的,
他都喜歡。

  又進來了,他又進來了!還是那麼大,還是那麼熱!哇!幹得好快啊!又要
不行了!泄的太多了,再泄會死的!死也無所謂了,死了倒痛快了,就讓他肏死
我好了。

  好燙!要把我燒化了!他把精液射在我身子裡了!陰道都要被注滿了,如果
還年輕,我一定會為他生孩子的。

  他的身子好重,可為什麼被他這樣壓著會有安全感呢?他很累了?好溫柔,
他還在吻我的臉。

  這件事兒絕不能讓別人知道,殺了他嗎?不行,我捨不得,不,不,不對,
不是我捨不得,是我的女兒會傷心的。

  怎麼辦呢?他會跟玉倩說的,不,他不會跟玉倩說的,他愛玉倩,可他不知
道是我,會說漏的,怎麼辦?

  可他如果知道是我呢?以後他會不會還要和我……那絕對不可以,這次是誤
會,還算說得過去,不能再有下次。

  他睡著了?萬一他在我完全恢復之前就醒過來怎麼辦?怎麼辦?不知道,我
不知道,頭好暈,太累了,我要昏過去了…

  天濛濛亮的時候,終於能起床了,穿好軍裝,年輕的小夥子還在熟睡,他的
樣子怎麼比照片兒上的還要順眼的多呢?

  把他弄走嗎?太沉了,再說萬一吵醒了他,那就不是簡單的尷尬了。

  要不要親他一下兒呢?不行,就再親一下兒,決不行,親一下兒吧,就再親
一下兒,這輩子就只再親他這一下兒。

  怎麼回事兒?我都做了些什麼啊?為什麼要再親他這一下兒啊?

  小雲是不是快回來了?玉倩也快回來了吧?對了,玉倩昨晚去找她爸爸了,
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太難了,到底該怎麼收場呢?這樣,這樣,去找玉倩,叫她一起吃飯,然後
讓她去上班兒,只能做這些了。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5 22:00

一切都聽天由命吧,如果上天註定昨晚的事兒要被人知道,大不了跟他一起死了就是了…

  馮潔簡單的洗了洗,開始往臉上塗面膜,一直抹到把脖子都糊住了,她這幾
天都是這樣睡覺的…

  “我媽好像對你印象很不錯嘛。”玉倩覺得今天的“見面會”還挺成功的。

  “嘿嘿,我招人喜歡唄。”侯龍濤邊開車邊點上煙。

  “哼。”後座兒上的馮雲不屑的從鼻子裡擠出一聲兒。

  “你有什麼話就說,別老這麼陰陽怪氣兒的,弄的人都不敢說話了。”侯龍
濤從後視鏡裡瞟了她一眼。

  “你們不用理我,該說什麼說什麼,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你那麼大一人,說不存在就不存在啊?你不長眼、不長耳朵啊?”

  “你怎麼說話呢?想動手啊?”

  “行了,行了,”玉倩打斷了兩人,“你們倆老這樣,一說你們,你們就好
兩天,一不說,就又變得要吃人一樣,討厭。”

  “好好好,不吵了,不吵了。”每次都得是侯龍濤先讓步,“想知道今天你
哥跟我說什麼嗎?”

  “切,還用你告訴我?我都知道,他說的話全是經過我和我爸審查的。”

  “你都知道?那些事兒你都知道?”

  “當然了,我爸和我哥查到了,能不跟我說嗎?”

  “哼,以為自己做得多隱蔽,整個就是一自以為是的地痞流氓。”

  這次侯龍濤沒反駁馮雲的譏損,人家說得一點兒錯兒也沒有,乾脆就裝沒聽
見好了,“玉倩,你不在乎?”

  “不在乎,我要是不喜歡你,你是好人,我也當你是壞蛋;我喜歡你,你是
好人,我就跟你做好人,你是壞蛋,我就跟你做壞蛋,就這麼簡單。再說,在我
看來,你也沒做什麼特別沒人性的事兒啊。”

  說者輕描淡寫,滿不在乎,聽者可就不一樣了,侯龍濤只覺身上一陣熱,一
陣冷的,不過還是熱的多些,他一下兒把車連並了兩道,在路邊停了下來,側身
抱住了女孩兒,和她深深的吻在一起。

  “哼,你們倆噁心不噁心啊?都是神經病。”馮雲撇著嘴把頭扭開了,不看
兩個人纏綿的樣子。

  “濤哥哥…”玉倩的臉蛋兒紅撲撲的,噘著小嘴兒,輕輕的摸著男人的臉,
向他吹著如蘭之息,“我對你的好,你可別忘了。”

  “不會的。”

  “開車吧,這裡是禁停區,小心我小表姨又要找你的麻煩了。”

  “好。”侯龍濤微微一笑,轉身踩下了油門兒,“對了,我今天在你哥哥房
裡看到他和田東華的合影,他跟你家裡人都挺熟的嗎?”

  “你想問他到底跟我是什麼關係,你就直說好了,何必拐彎兒抹角兒的。”

  “哼哼,你不是不讓我問嗎?”

  “那會兒我還沒有現在這麼喜歡你呢。”玉倩笑嘻嘻的揚起了頭,“告訴你
吧,其實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他就是我哥的同學,沒別的,他是追過我,被我拒
絕了,然後就變得對我特橫。”

  “那你還老找他?”

  “朋友唄,也那麼多年了,他對我橫,我也對他橫,挺有意思的。”

  “上回在公司,我可沒看見你橫啊。”

  “當著你的面兒嘛,我還是略有收斂的,要不然早扇他了。而且那是給你替
我出頭的機會,你都不珍惜,傻乎乎的,我那次生氣,有九成半是氣你。要不是
你後來追上我,還親我,我後來才不會再理你呢。”

  “呵呵,我看田東華不是放棄你了,只是換了種戰略。”侯龍濤發覺玉倩的
性格是越來越難捉摸了,她肯定不是鄰家女孩,雖然外表是那種典型的大小姐,
內心卻又和普通的大小姐有些許的不同。

  “管他呢,反正我有你了。”玉倩可愛的臉龐上現出幸福甜蜜的笑容。

  “哼,我看那個姓田的就比這個姓侯的好,不知道你怎麼琢磨的。”馮雲又
出聲兒了。

  “你不能不跟我作對啊?他那麼好,正好兒,我老能見著他,幫你們倆撮合
一下兒吧?”

  “你找死啊!?”

  “就是,就是,你找死啊?他怎麼配的上我小表姨。”玉倩縮著頭向男人一
皺鼻子,又吐了吐舌頭…

  把兩位美女送回了家,侯龍濤今天的正事兒也就算幹完了,剩下的就是回家
睡覺了。

  快到院兒門口兒的時候,發現前面不寬的路上斜插著一輛桑塔納、一輛桑塔
納2000,也就是前兩天自己被人砍的地方,好像是發生了刮蹭,三男一女正
在那兒臉紅脖子粗的唧唧歪歪。

  “你媽屄,這不有病嘛,找保險公司賠就完了。”侯龍濤罵著開到近前,把
車窗按了下來,探出腦袋,“嗨,哥兒幾個,讓一下兒成嗎?我車得進院兒。”

  四個人轉過身來,還就真的不再吵了,其中一個突然一個健步竄了上來,一
把就抓住了侯龍濤的頭髮,剩下三個有拉車門兒的、有拽衣服的,是要把他從車
里弄出來。

  “我肏!”侯龍濤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可現在也不是想的時候,他腳
下猛給油兒,一頭撞到了前面的車上,算是把幾個人都甩開了,趕忙換檔,向後
就倒。

  “砰”的一聲,一輛剛剛拐出來的賽福從後面頂在了克萊斯勒的屁股上,從
上面又蹦下來五個人。

  侯龍濤的腦袋撞在了方向盤上,一陣眩暈,血也出來了,就是這麼一秒鐘的
耽擱,車門就被拉開了,他也被揪了出去,又被按在地上,狠狠的挨了幾腳。

  又有一輛捷達開了過來,幾個人都沒說話,直接就把侯龍濤扔進了後座兒,
一邊兒一個人把他夾在中間,不光把他的眼睛蒙上了,還在他腦袋上頂了把槍。

  侯龍濤既不掙扎,也沒出聲兒,什麼都不用問,問也白問,既然沒當場就把
自己幹掉,到地方也就知道了,既然給自己蒙了眼,八成兒有生還的可能。

  車子開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眼睛已經感覺不到路燈一明一暗的交替了,路面
也開始變得顛簸,好像是進了什麼偏僻地區。

  “出來吧。”車停下之後,有人把侯龍濤拽了出來,眼前很亮,極有可能這
裡被很強的光照著,因為看不到東西,他下腳很謹慎。

  他謹慎,抓他來的人可不謹慎,他的背上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向前一沖,
腳下就踩空了。

  “啊!”侯龍濤驚叫了一聲,也可以說是慘叫,這下兒摔的他七葷八素,起
碼是從三、四米高的地方掉下來的。

  一群人上來把他的雙手用膠帶綁在了背後,又把他架了起來,最後才給他去
了蒙眼布。

  侯龍濤眨了半天眼,才算是能看清東西,自己是在一個小地基裡,大該用來
蓋別墅的,可能這一片全是這種地基,不遠的地方有探照燈照明,在這個地基的
一角兒,還有一個一米乘兩米的深坑,估計剛挖好了不久,幾把鐵鍬還插在挖出
來的土堆上。

  “太子哥,總算還是把你請來了。”一個人順著兩片兒竹板兒走了下來,是
“霸王龍”的第二個乾兒子。

  “肏,我說是誰這麼興師動眾的找我呢。”侯龍濤冷冷的答了一句,腦子卻
在瘋狂的轉動著。

  “太子哥,本來你也算是北京黑道兒上少見的後起之秀了,我乾爹也挺看重
你,可你強姦我妹妹,讓我乾爹丟了大臉,你這是找死啊?”

  “是你乾爹讓你來的?”

  “有什麼區別嗎?我妹妹玩兒玩兒你的馬子,你就讓她玩兒好了,現在怎麼
樣?你一死,我們還不是隨便玩兒你的馬子?你後不後悔啊?”

  “你媽了屄的,我現在說後悔有用嗎?我一失蹤,我的兄弟們不會善罷甘休
的。”

  “哈哈哈,你的兄弟?沒了你,‘東星’也就散架了。”“龍二”陰笑著把
一顆煙塞進侯龍濤的嘴裡,又給他點上,“抽吧,最後一顆了。”

  侯龍濤狠狠的吸了一口,又把煙從嘴裡吐到了地上,“你太小看我的兄弟們
了,他們任何一個都能為我報仇!”

  “行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沒有?沒有了?真的沒有了?你看這裡,現在瞧
不出什麼,將來會變成別墅區的,住進來的都是有錢人,環境也會很好,你也該
知足了。動手!”

  “是!”幾個人把侯龍濤扔進了那個小土坑裡,開始一鍬一鍬的往裡填土,
居然是要把他活埋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完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5 22:02

第一百二十九章  魔高一尺

  太誇張了,這下兒侯龍濤可急了,他想站起來,可雙手本來就綁著,又有一
鍬一鍬的土在往身上砸,根本做不到,“我…我肏你媽!我可是有後臺的,你們
丫那會被滅門抄家的!”

  “停,停。”“龍二”蹲到了土坑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臉色煞白的男人,
“呵呵,瞧你那操行,你也會有今天啊?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嗯?誰罩著你
呢?我聽聽。”

  “不…不能告訴你,總之是很高層的人,通天的人物!”

  “你傻屄吧?這時候不跪地求饒,還他媽威脅我?告訴你,只要你的後臺不
是我乾爹,我今兒就要埋了你。繼續。”

  泥土又鋪頭蓋臉的飛了下來,侯龍濤可不是什麼有堅定信仰的英雄志士,決
不會視死如歸的,跳橋是一會兒事兒,被活埋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兒,更何況這個
世界有太多值得他留戀的人了,“別埋了!別埋了!你們到底要我怎麼樣!?我
照辦就是了!”

  “停。嘿嘿,我乾爹說讓你死,我可不敢放你走,再說放了你,你轉頭兒不
就得報復我們嗎?”

  “呸,呸,”侯龍濤把嘴裡的土吐出來,“不敢,不敢,我鬥不過龍爺的,
我認松了,我認松了。”

  “哈哈哈,認松?太晚了!”“龍二”轉身就走,手下人又開始填土,坑裡
傳來了侯龍濤聲嘶力竭的詛咒聲…

  三個多小時之後,侯龍濤開著一輛破奇瑞回到了家裡,剛才發生的事兒確實
是有生以來最險的一次了。

  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他可就忙了。

  先是以東興集團的名義向希望工程捐款600萬人民幣,這是自希望工程設
立以來,所受到的最大一筆社會捐助;然後又向全國婦女聯合會和全國殘疾人協
會各捐款300萬元;北京市好幾個中學的宏志班也同時得到了他的捐贈。

  除了捐錢之外,侯龍濤還設立了“東星獎學金”,每年資助300名貧困的
高中畢業生上大學。

  與此同時,“東星高中”也在籌建中,每年招收100名家境困難的初中畢
業生,能考上大學的,只要他們願意簽訂學成後先供“東星”挑選的協議,大學
期間的費用也由“東星”負擔;考不上大學的,願意返鄉的可以返鄉,不願意的
可以直接進入“東星”的工廠接受技術培訓,然後上崗工作。

  先進典型,各大報紙自然都要以較大的篇幅報導了,把侯龍濤的“奮鬥”過
程好兒好兒的歌頌了歌頌,說他是學成歸來報效祖國的有志青年,現在就時興這
個。

  北京電視臺的一個訪談節目還把他請去做了個特輯。

  侯龍濤倒是也挺會說話的,“我沒什麼好讚揚的,捐了一千萬、兩千萬,我
還是開賓士、吃海鮮。有些下崗工人、低保戶兒,他們勒緊褲腰帶,自己吃糠咽
菜,每年節省下三百塊資助失學兒童。我跟他們一比,那就是量和質的區別了,
他們才是真正值得大力讚揚的。有錢人捐款回報社會,那是責任,不捐,是應該
受到來自各方面的譴責的。”

  上次侯龍濤的克萊斯勒被撞之後,就此就找不到了,估計是被處理掉了,他
乾脆訂了二十五兩H2,一輛自己開,四輛作為工廠用車,餘下的二十輛,一半
兒送給了交管局,另一半兒送給了北京市公安局,全部車輛到位是需要一段時間
的…

  在京郊某地的一間平房裡,正有一男一女在看電視,那個女人突然從椅子上
蹦了起來,指著電視中正在重播的節目,“這個人,這人我認識。”

  “你認識?”那個男的長的還行,就是從精氣神兒上說略微有點兒萎瑣,
“這個捐錢的?”

  “不,不是認識,我見過。”

  “肏,我說呢,你要真認識這種大款,你也就不用上班兒了,光見過一面兒
就這個那個的。”

  “你怎麼那麼多話啊?不光見過,我還跟他吵過架呢,對著罵。”

  “逗,人家是去過美國的留學生兒、大老闆,有身份,有文化,能跟你這樣
兒的吵?認錯了吧?”那男的一幅不屑一顧的樣子。

  “什麼有文化,就是一流氓,上次他在收費站交費的時候碰見的,開車還不
好兒好兒開,一個女人正給他嘬呢。”

  “是嗎?你沒看錯?肯定是他?”男人突然來了興趣。

  “我看看,肯定是他,外表斯文,內心齷齪,這叫什麼來著,斯文敗類吧?
我忘不了當時他把那東西露給我看的時候,那德行大了去了。”

  “是嗎?”男人摸著自己的下巴,好像在思考什麼,“你說他一捐就捐一千
多萬,這丫那得多有錢啊,我要是有一千萬,肏,一百萬就夠,那不爽死了…”
不論他和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這也不是他此時此刻該有的反應。

  “你在那兒嘟囔什麼呢?”女人瞟了他一眼,“哼,你看他那樣,真夠虛偽
的,收費站的攝像機把他那醜樣兒都拍下來了,真應該給他寄到電視臺去。”

  “真的!?攝下來了!?你有嗎?有嗎?”男的蹦到女人的椅子前,單腿兒
跪地,扶著她的腿直搖,臉上充滿了喜悅、興奮,外加企盼的神情,“快說啊,
到底有沒有?”

  “你幹什麼啊?瘋了?有病啊?你怎麼了?怎麼眼裡直放光兒啊?”

  “到底有沒有?”

  “可能還有吧,本來帶子應該只保存五天,然後就再使用的,可是那天他不
是跟我對罵來著嘛,我一生氣就把帶子留下了,想下了班兒就寄到公安局去,臭
臭他,反正弄他個不爽,結果真等下了班兒,我又給忘了,一直就鎖在辦公室的
抽屜裡了,要不是你今天問,我還想不起來呢。”

  “太好了!明天你就把它拿回來。”男人開始像一個小孩兒一樣,在屋裡跳
來蹦去。

  “你發什麼疫症啊?”

  “咱們發財了,發財了!你懂不懂啊!?”

  “發什麼財?”

  “我估計他會很樂意把那帶子從咱們這兒買回去的,一、二百萬,我想他還
是不會在乎的。”

  “你…你想敲詐他?”

  “別說的這麼難聽啊,他不是生意人嘛,我就是和他做筆買賣。”

  “萬一他要是報警,咱們會坐牢的。”女人有點兒猶豫不決。

  “傻瓜,做什麼牢?他是有錢人,現在又是出了名兒的好人、善人,他報了
警,不就等於自己把自己的醜事兒曝光,他不會那麼傻的。”

  “這…這樣好嗎?”

  “有什麼不好?你想想,我現在沒工作,你又不喜歡你的工作,咱們從他那
兒拿一百萬來用用,你也不用上班了,天天在家享受就行了。他富的流油兒,一
百萬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而且你自己不也說了,他就是個斯文敗類,
是時候有人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了。”

  “有把握嗎?你打算怎麼幹啊?”

  “放心,你把帶子交給我,剩下的就不用你操心了,這幾天你就上商場去逛
逛,看好了想買什麼吧。”

  “切,就好像錢已經到手了似的。”

  “哈哈哈,”男人很邪的笑了起來,“對了,再說一遍,你看見一個女的正
給他怎麼招呢?”

  “正給他嘬呢。”

  “嘿嘿,咱倆好了小兩年了,你還沒給我嘬過呢,今天來一下兒吧?”

  “滾,想什麼呢你?”女人氣哼哼的把提案否決了…

  香山滑雪場是北京第一家旱地滑雪場,也是全中國唯一的一家,“霸王龍”
在其中擁有很大股份,每年九月初,他都會帶著兒女們還有十幾個手下來玩兒玩
兒,這一天,那裡也就不再對外營業了。

  這次他們來的比較晚,已經接近了午飯時間,乾脆就直接到了西式快餐廳,
卻發現裡面已經坐了四十多個人,個個都是橫眉立目的,除了坐在正中間一張圓
桌兒旁的七個人,也就是“東星”的七個首腦了。

  “龍哥,來的夠晚的,”侯龍濤拿起桌兒上裝著可樂的紙杯,邊吸邊說,
“我們可都跟這兒坐了很久了。”

  “侯龍濤,”“霸王龍”笑了起來,“你小子真是有種,明知我要你死,你
還敢送上門兒來,你要是我的人就好了。”

  “龍哥太抬舉我了,”侯龍濤攤開雙臂,“我這麼多兄弟跟我一起來,我怕
什麼?龍哥不怕嗎?”

  “好奇怪的問題,人多就能把我嚇到?這兒又不是人煙稀少的地方,你要跟
我打大仗,也不會找這地兒的。”

  “龍哥,實話實說,你現在是殺不了我了,光為保我這條命,我已經扔出去
三千多萬了,社會影響有了,我是個不能失蹤的人,你說呢?”

  “有這麼保險嗎?”“霸王龍”摘下金邊兒眼睛兒吹了吹。

  “不是百分之百,我也覺得我這條命不只值三千萬,但是對你來說,還是太
冒險了,對吧?”

  “想怎麼樣,直說吧。”

  “找安靜的地兒談,上回你去初升的時候我怎麼招待你,今天就怎麼招待我
吧。”侯龍濤、大胖和武大站了起來,意思很明確。

  “清影,常青,跟我來。”

  “好。”司徒清影和“龍大”同時答應了一聲兒。

  “都回車上等我們吧。”大胖回頭向“東星”剩下的人交代了一聲兒,然後
就要跟上主人。

  “慢著!”沈義突然喊了一句,擋在了侯龍濤身前,伸手就往他身上摸。

  “幹什麼!?”侯龍濤把男人的胳膊糊擼開了,“你瞎摸什麼?”

  “你說我摸什麼。”

  “我他媽又不是Gay,讓那小妞兒過來摸,順帶我也摸摸她。”

  “肏你媽!”司徒清影自從剛才一看到侯龍濤,眼睛就沒離開過他,那眼神
就好像是要扒了他的皮一樣,現在被他一激,終於是忍不住了,要不是走動的人
太多,她就要撲過去了。

  沈義還是堅持把侯龍濤搜了一遍,然後又去搜另外兩個人,最後從大胖的口
袋裡摸出了一把折疊刀,“這是什麼!?”

  “你他媽傻啊?你說這是什麼?”

  “哥,太不小心了,跟這幫小王八蛋打交道,不能放鬆的,他們不會講什麼
江湖道義的。”沈義把刀子扔到了一邊兒。

  “霸王龍”贊許的沖弟弟點了點頭,“常青,你留下,老二跟我走。”

  “慢著,慢著,”文龍喊了起來,“搜過了我哥哥,你們是不是也自覺點兒
啊?”

  “這是我的地方,我要藏傢伙,你防的了嗎?”“霸王龍”陰沉沉的瞥了沒
大沒小的小孩兒一眼,“我說沒有,你不信嗎?”

  “龍哥說沒有就沒有,他是長輩,真要這麼陰咱們,說出去也不好聽啊。”
侯龍濤倒好像挺放心的,率先跟著對方走出了餐廳。

  六個人來到了空無一人的酒吧檯球廳,一進屋兒,侯龍濤都沒等“霸王龍”
轉過身來,就從西服裡掏出了一把手槍,一抬手,“啪”的一聲,一股血箭就從
面前男人的後心處噴了出來。

  “啊!”中年人被子彈撞的向前沖了兩步,雙手撐住吧台,艱難的轉過身
來,嘴裡也全是血,“你…你…”

  侯龍濤一臉微笑的走上去,左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右手的槍頂住了他的心臟
部位,“龍哥,後會有期啊。”

  又是兩聲槍響,“霸王龍”的眼睛瞪的圓圓的,身體順著吧台慢慢的往下出
遛,癱在了地上。

  早在侯龍濤開第一槍的時候,大胖就已經一掌把驚呆了的司徒清影敲暈了,
然後像夾包袱一樣的把她夾在了腋下。

  侯龍濤把沾著血的西服脫了下來,連槍一起扔給了沈義,“義哥,剩下的事
兒你來處理吧。”他說完就跟著兩個哥哥向酒吧的後門兒走去。

  “太子哥,你還是別走了。”沈義沖著三個年輕人舉起了槍。

  “媽的,”侯龍濤回過頭來,臉上沒有一點兒驚訝的神情,“你丫真是個王
八蛋。”

  “嘿嘿,只能說你沒腦子,不為我哥報仇,我怎麼能服眾呢?”

  “沒有人會相信你能毫無損傷的幹掉我們三個人的。”

  “你忘了你是怎麼對付德外四虎的了?你能給自己一槍,我也可以。”

  “你…你怎麼知道的?”

  “你都怕死,更別提你的手下了。不知道在咱倆的這筆交易中,你有沒有爭
取到最大的利潤呢?他們聽到了槍聲,很快就會沖上來了,咱們還是別耽誤時間
了。”沈義又用餘光掃了一眼保險,然後把槍舉的更高了…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5 22:15

原來那天“龍二”離開地基之後,並沒有走遠,而是進了附近的一片小樹林兒,那兒停著一輛淩志300。

  後車窗開了一條縫兒,“怎麼樣?”

  “我看不像。”

  “有把握嗎?”

  “照我看,丫那不是不怕死的人。”

  “嗯…”車裡的人沉吟了幾秒鐘,“跟他談談條件吧。”

  “龍二”回到地基裡的時候,側身躺在坑裡的人的雙腿已經全被埋住了,只
剩下半個身子和大半個頭露在外面,他高聲的叫駡也變成了小聲的嘟囔。

  “拉他上來。”

  “是。”幾個人跳下了坑裡,把男人挖了出來。

  侯龍濤平時那種瀟灑自如的樣子可是不復存在了,一臉都是沙子、鼻涕和眼
淚,褲襠的地方還濕了一片,他渾身直打哆嗦,一上來就腳下發軟跪在了地上。

  “好英雄!”“龍二”豎起了大拇指,“哈哈哈,你現在的樣兒可大了。”

  “你…你他媽耍我嗎?”

  “嘿嘿嘿,先別說別的,快快快,帶太子哥去換洗換洗。”

  侯龍濤被扶進了一棟已經建好了的別墅,裡面的裝修也完成了,可能是樣板
房。

  當他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時候,他換上了嶄新的西裝,又恢復了精明幹練的形
象,只是臉色還有點兒難看。

  有人指引他來到客廳,“龍二”坐在大沙發上抽著煙,“太子哥,坐吧,咱
們好兒好兒聊聊。都出去。”

  “二哥跟我演的到底是哪出兒啊?”

  “來來來,喝一杯,”“龍二”起身給侯龍濤倒了一杯洋酒,“太子哥,你
給我交個底,你覺得你有戲跟我乾爹做對嗎?”

  “有什麼沒戲的?”

  “哼哼,你有他狠嗎?說這種大話?你想想,今天你就沒法活著回城了。”

  “啪”的一聲,侯龍濤把酒杯在木制的沙發扶手兒上拍碎了,連自己的手都
劃破了,他攥著一塊兒碎玻璃一躍而起,騎到了“龍二”的身上,玻璃的尖端淺
淺的插進了他的脖子裡,“別動,這就送我走,我都已經死過一次了,大不了跟
你同歸於盡。”

  事出突然,“龍二”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其實他都沒反應過來,再加上脖
子上一疼又是一熱,知道是出血了,更是不敢輕舉妄動了,“太子哥,別亂來,
有話好兒好兒說,我今天是來跟你談生意的。”

  “什麼生意?”

  “你快放開我,這樣太危險了。”

  “去你媽的,說,不說就弄斷了你的氣管兒。”

  “別別,”“龍二”看著對方眼裡的殺氣,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我乾爹
心狠手辣,你大大的得罪了他,他一定會殺你全家的,你的親戚還有老婆們,一
個也跑不了。”

  “還他媽威脅我?我先宰了你,然後再殺他全家。”

  “不不,我不是威脅你,咱們可以合作,共謀大事。”

  “合作?”

  “對,你想想,我要是真想殺你,剛才你就真的死了。要不是真找你合作,
我也不會讓手下都出去了。”

  “哼,”侯龍濤好像是被“龍二”的話說動了,把碎玻璃從他脖子裡拔了出
來,但卻沒有遠離,明顯還是戒心未除,“說。”

  “憑良心說話,我相信你也知道自己不是我乾爹的對手,就算真的拼死一搏
有極微小的可能會贏,那也必將付出慘重的代價,八成兒也會一蹶不振的,對不
對?”

  “是又怎麼樣?”

  “有了我的幫助,你就可以毫髮不損的把事情解決。”

  “他是你乾爹,對你有養育之恩,你要反他?對你有什麼好處?”

  “什麼乾爹不乾爹的,這年頭,錢是親爹,誰擋我的財路,我就要誰死。”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似乎很贊成“龍二”的這種說法,他退回了原來
坐著的沙發,扔掉了手裡的碎玻璃,“什麼財路,這麼有吸引力,能讓你鋌而走
險?”

  “嘿嘿,我就知道太子哥是聰明人,不會放過發大財的機會,還能是什麼,
當然是這個了。”“龍二”用右手的大拇指推住自己的一個鼻孔,另一個鼻孔用
力的一吸。

  “那些雲南人?”

  “你知道?”

  “道兒上的人有不知道的嗎?”

  “說的也是。”

  “霸王龍不動心?”

  “他是老思想,現在要想玩兒大的,就得玩兒這個東西。”

  “弄不好要掉腦袋的。”

  “呵呵呵呵,怎麼會弄不好?貨源和運輸都不用咱們操心,咱們只管分銷,
在北京,沒人管。”

  “那你還要我幹什麼?”侯龍濤不客氣的拿起桌兒上的煙,點了一顆。

  “我想搞這個,就得把礙事兒的人除掉,但他天生小心,出出入入都帶著一
群人,根本沒機會下手,而且他的其他手下都很忠心,我是拉不動他們的;他現
在要做了你,你必須先下手為強,可你又實力不足。他是咱們共同的敵人,又都
是單獨對付不了的敵人,但如果咱們兩個來個裡應外合,必定一擊成功。我乾爹
一直覺得你是個講江湖道義的人,照上次在‘東星初升’那樣兒再來一次,怎麼
樣?”

  “怎麼樣?不怎麼樣,你說話又做不得數兒。”

  “什麼意思?”

  “哼,”侯龍濤的臉上出現了不屑的神情,“你算老幾啊?也配跟我談這種
事情?”

  “你丫怎麼說話呢?剛才還他媽嚇的尿褲子,現在就跩上了?”“龍二”拍
案而起,“我他媽一句話,就再把你埋了!”

  “嘿,沒有我你們也就只能做做發財夢。我還告訴你,要麼現在就送我走,
要麼就去把你老大找來見我。”

  “你…你…你…”“龍二”站在那兒有點兒不知所措。

  就這麼幹耗了二十多秒,樓梯的拐角處突然傳來了“啪啪”的拍手聲,“哈
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東星’的太子哥,確實有見識。”

  “沈義?沒想到,沒想到。”侯龍濤看著從樓上下來的那個矮胖子,略顯驚
訝的搖了搖頭。

  “沒想到是我?”

  “我以為就是個元老,沒想到是他的親弟弟。”

  “你怎麼看出小二不是管事兒的啊?”

  “太簡單了,他上面還有一個哥哥,連二代人物的首席都算不上,他有沒有
膽子幹這種大事姑且不論,就算真的掃除了障礙,怎麼招也輪不到他主事的。”

  “透徹,我一直在樓上通過攝像頭看你的表現,本來我是不想出來見你的,
但你還真不是白給的。”

  “咱們不相干的話就別說了,直接進正題吧,事成之後怎麼分成兒?”

  “你不想先知道怎麼動手?”

  “你這麼處心積慮的,相信已經有了計畫,我不著急知道。”

  “好,很好,怪不得我哥會很看重你呢。事成之後,利潤我和雲南方面五五
開。”

  “那我呢?”

  “你?我幫你除了心腹大患,還不算是報酬嗎?”

  “哈哈哈哈,”侯龍濤突然仰天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哎呀,
義哥,你還當我是穿開襠褲的娃娃嗎?你把底牌都給我亮了吧。”

  “嘿嘿,我借你的場子發財,不讓你收點是說不過去啊,我哥以前的場子,
一個不留,我全給你。”

  侯龍濤也沒說話,站起來就走…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5 22:16

第一百三十章
道高一丈


“你去哪兒!?”沈義把侯龍濤吼住了。

“義哥知道我的正當生意一年有多少收入嗎?你既然要打發要飯的,那我自然要識趣兒點兒了。”

“半成兒。”

“一成兒。”

“你他媽可夠貪的!這回輪到我問你了,你知道一成兒是多少嗎?”

“一口價兒,你給,咱們就合作,你不給,一拍兩散。”

“好好好,回來坐。”沈義對於侯龍濤的貪心很滿意,越貪心,他就越放心,“你平時對手下管束的很嚴,好像從來不沾這些東西的啊。”

“貪小則不能做大,為了一點兒小利,就讓自己在外面掛號,那種得不償失的事兒為什麼要做?”

“有道理,果然不是一般的小混混。”

“你為什麼啊?”侯龍濤笑咪咪的看著沈義。

“為什麼?你知道的,小二不是已經跟你說了?”

“義哥,我當著真人,就不說暗話了,咱們這種身分、地位的人,幹什麼都不會只是為了錢的,我說得對嗎?”

“那你小子為什麼?”

“我?除掉霸王龍是主要目的,但作為一個生意人,我必須在每一樁交易中都儘量爭取最大利潤,否則就是我的失敗。”

“夠坦白,我也明告訴你,我是要向沈仁證明我的能力。”

“他可是你親大哥。”

“那又怎麼樣?他從來沒瞧得起我,只不過把我當成他的小跟班兒,動不動就對我呼來喝去,每次教訓我都把我說的一無是處,這次我就讓他看看,讓他瞧扁了的弟弟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說說細節吧。”

“這是撤退的路線…”沈義掏出一張紙,給侯龍濤講了自己的計畫。

“人人都知道是我做了霸王龍,他的那些朋友怎麼會放過我?他們又怎麼會放任你和仇人合作?”

“有好幾個老傢伙跟我哥是一條心,我想開展新業務,他們也是我的障礙,等我長了舵,他們聽話,自然沒的說,如果敢髭毛兒,一個一個的幹掉就是了,大筆的銀子一進來,還有誰會反對我?”

“剩下的那幾個兒子呢?”

“他們都是年輕人,思想活絡,不會認死理兒的,不然的話,一樣做掉。”

“你真是六親不認啊?”

“什麼親?除了這個小二,他們誰也沒把我當過親?”

“司徒清影呢?”侯龍濤想要聽聽他們打算怎麼處置自己的小白虎。

“那個小娘們歸你,你是想當時幹掉,還是帶走弄死,都隨你,總之你不能讓她活著。”

“呵呵,義哥,怎麼一說起她來,你的眼睛都直冒綠光兒啊?”

“我乾爹最疼那個小婊子,”“龍二”突然搭茬兒了,可能是半天沒人理他,憋的難受,“她是內定的接班人。”

“小二!”沈義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來是沒打算讓侯龍濤知道這件事兒。

“嘿嘿嘿,我看這才是義哥決定自己幹的根本原因吧?”

“太子哥的腦子這麼好使,咱們的合作是沒問題的。”

“最後一件事兒,剛才把我扔到坑裡是怎麼個意思啊?”

“呵呵,委屈你了,我不可能直接去找你的,萬一被人發現,我也活不了,所以才把你綁來。而且我一直也不信任你,必須得先試試你。”

“試我什麼?”

“你和我哥的關係太密切、太不尋常了。”

“什麼?我和那老丫那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是敵對關係啊。”

“總之我不放心,這種大事兒,小心為妙,你不會怪老哥哥吧?”

“怪是自然要怪的了,我打記事兒以來就沒尿過褲子了,不過,算了,今後咱們有共同的利益。”

在離開之前,“龍二”把侯龍濤拉到了一邊兒,“太子哥,跟你商量個事兒。”

“你說。”

“別當時就做了司徒,把她交給我行嗎?”

“交給你?噢,我明白了,不行,我怕你留活口。”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這樣,咱倆一起來,弄她三天三夜,然後你就做了她。”

“你…”

“我看了你搞丫的錄影,我已經想了她好幾年了,不能就這麼讓她死了。如果你答應我,今晚你出醜兒的事兒決不會傳出去。”

“你又威脅我?”

“不是,那臭屄耍了我好幾次,我咽不下這口氣。”

“我考慮考慮吧。”侯龍濤鑽進了一輛奇瑞裡,把車開走了,沈義已經告訴他該如何開回城了。

“你媽的。”“龍二”嘟囔了一句,上了淩志300。

“你跟他說了?”

“說了。二叔,您可答應我了,事成之後不會傷害清影,把她交給我。”

“婆婆媽媽的,世界上那麼多女人,你為什麼非得要個女同性戀?你這樣怎麼幹大事。”

“您可答應過我了。”

“行了,行了,她是你的。”沈義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這也就是為什麼那天晚上侯龍濤能活著回家了。

“砰砰砰”三聲槍響之後,大胖他們還是站在原地,並沒有出現沈義預料中的那種血肉模糊的場景。

“龍哥,現在相信我了吧?你要的證明都有了。”

“老二,你太讓我失望了。”已經“死”了的“霸王龍”又“活”了過來,他站起身來,從自己的西裝裡掏出了一把槍,對準了親弟弟,“你那把裡面都是空彈,我這裡就不同了。”

“還不放我下來!?”

“噢,噢。”大胖趕忙把胳膊鬆開了。

司徒清影下了地,揉了揉脖子,在大胖的胳膊上捶了一拳,“你也太用勁兒了。”

“行了。”侯龍濤一把將美人兒拉到了自己身邊,摟著她吻了吻,“龍哥,趕緊把事情解決了吧,我要帶我的小白虎回家了。”

沈義就一直在那兒站著,既不動,也不說話,只是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這個帶眼鏡兒的小子,好像他是什麼珍稀動物,百年難得一見。

“哐當”一聲,酒吧的大門被撞開了,“九龍”和十幾個保鏢一起沖了進來,他們都被眼前的情景弄得不知所措,太多的不合理了,侯龍濤摟著司徒清影,司徒清影不反抗,還挺開心的;“霸王龍”身上全是血,臉上卻沒有一點兒痛苦的表情,還用槍對著“二老闆”;沈義也提拉著槍,看起來精神有點兒恍惚。

“侯龍濤,放開她!”“龍二”突然竄了出來,手裡攥著把攮子。

“砰”,“霸王龍”的槍口一斜,先往自己乾兒子的腿上賞了一顆子彈,“按住他!”

“是。”“龍大”和“龍三”立刻照辦了,他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卻沒有意思要問,乾爹的命令就是聖旨,從小兒就不敢違抗。

“侯龍濤,你有多少錢?”沈義終於開口了。

“很多。”

“你有多少女人?”

“也很多。”

“那你這種人怎麼會不怕死呢?”

“誰說我不怕死?”

“你和我哥早就串通好了?”

“是。”

“你要是怕死,那天晚上你為什麼沒說出來?小二以我哥的名義活埋你,你怎麼會不說明你是我哥的人?”

“咱們交換吧,你先把對我的懷疑解釋一下兒,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訴你。”侯龍濤這叫一個美啊,“你知道的,我是個生意人,沒有利潤的賣買,我不做。”

“那群傻屄雲南人,如果不是他們自作聰明,我哥是決不會懷疑身邊有內鬼的,”沈義咬牙切齒的說,“雖然我哥不說,我也能看得出來,他出入更謹慎了,對我們也加了小心。就在那個時候,你出現了。”

“我可是以敵人的身份出現的。”

“沒人知道你們在鳳凰山的辦公室裡談的是什麼,而且你又是在我最需要外援的時候出現,在北京黑道兒上,已經多少年沒人敢跟我哥做對了,多少成名的大哥都得對他點頭兒哈腰,你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憑什麼那麼囂張?所以我從一開始就對你們的矛盾存有懷疑,但我也沒有排除你真是初生牛犢兒,我就採取了觀望的態度。”

“我們互相砸場子的事兒你應該知道啊?你也有參與的。”

“那又怎麼樣?不過是財物損失罷了,在我看來,你們的仇兒還沒深到一決生死的地步。後來你們就合作了,讓我很慶倖沒輕舉妄動。算你狠,侯龍濤,居然想出在賬上做手腳這一手兒,還不顧自己的臉面,把清影給你戴了綠帽子的消息放出來,真有你的。”

“這都是小意思。”

“是啊,比起你們在JJ裡演的那出兒,真是不算什麼。我看了包房裡的錄影,毫無破綻,現在想來,怪不得你會用自己的身子把清影的重要部位都擋住呢。我知道這次我哥一定會下決心搞掉你的。可我還是不放心,我想把那個領舞的小妞兒抓來審審,卻聽說清影已經把她送回老家休養,我又他媽打聽不出她的老家在哪兒,我的本能就告訴我,還是不保險。”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5 22:18

“那小丫頭根本就沒離開北京,我把她藏起來了。”侯龍濤很得意的笑了笑。

“你聰明,可我也不傻,就算在清影找人砍你之後,我還是決定再考驗你一次,也就是那天晚上了,如果你的表現還不能讓我放心,我就真的宰了你,反正我哥沒讓我們知道你和他的關係,他生氣也不能真的把我怎麼樣。我就是不明白,你既然怕死,又確實是跟他串通的,你怎麼會通過了考驗呢?”

“哈哈哈,”侯龍濤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與生俱來的邏輯思維能力,我的腦子就是我最好的防身武器。”

“你他媽的說明白點兒!”沈義知道自己今天是九死一生,死也要死個明白,“我到底在什麼地方疏忽了!?”

“說實話,你算是老奸巨滑了,也沒有什麼疏忽的地方,你唯一的錯誤是選錯了對手,從一開始,你的失敗就已經是註定的了。”

“怎麼講?”

“龍哥是不會指示人真的做掉我的,至少在把內奸挖出來之前是不會的,那麼這個傢伙…”侯龍濤指了一下兒趴在地上的“龍二”,“…就一定是在自作主張的行動。”

“他可能是出於為乾爹出氣的心理啊。”

“別急,龍哥最疼清影,就連她都不敢真的違抗龍哥的命令,別人就更別說了,龍哥不是說過,清影的仇由清影自己報嗎?我當時就想了,這世上大概只有兩種力量能驅使‘龍二’把他乾爹的話當耳旁風,一種是愛情的力量,另一種是金錢的力量。”

“愛情?”

“是啊,如果他愛清影,而我又把他愛的女人強姦了,那他就是在做一個男人必須做的事情,可是清影並不愛他啊,所以他這樣做的時候,就一定會把清影一起叫來,一是取悅她,二是出氣,但她不在,於是我斷定,肯定不是為了愛情。”

“你錯了!姓侯的,枉你自命不凡,哈哈哈,”“龍二”突然高聲叫了起來,“不是為了清影,我怎麼可能背叛乾爹呢?”

“我知道,後來你一說要我把她交給你,我就知道我估計錯了,可當時就因為我錯了,我才能活下來,要是我判斷對了,告訴你一切都是假的,我早死了。”

“清影,”“龍二”根本沒答理侯龍濤,只是癡癡的看著美女,“你知道嗎,從小兒我就對你一往情深,可你連看都不多看我一眼,為什麼!?”

“二哥,你…”司徒清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咱們是兄妹啊,你這是何苦呢?”

“都他媽閉嘴!”沈義現在哪兒有心情理別人的兒女情長啊,“侯龍濤,你接著說。”

“還用說什麼?我既然猜他就是雲南人的合夥兒人,就認定了他肯定不會真的殺我,不過是在試我,想看看我和龍哥到底有沒有關係,如果有,那就埋了我,如果沒有,八成兒是要我當槍,那我自然就要演的像點兒了。”

“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你怎麼可能這麼鎮定的思考?難道你害怕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我當時可沒你想像的那麼鎮靜,害怕這種感情不是想裝就能裝出來的,一鏟子一鏟子的土都蓋到我身上了,我怎麼可能不怕?怕並不等於發傻,但不思考就等於死,等我想清楚了,打算冒那個險了,我就把憋了很久的尿撒出來了,特像嚇的尿褲子吧?哈哈哈。”

“你…你說過,沒有利潤的買賣你不做,你給我哥賣命,你得到什麼好處了?會比跟我合作的利潤大?”

“這個嘛…”侯龍濤看了一眼司徒清影,“我得到的獎賞可不是錢能買得到的。”

“滿意了嗎?”“霸王龍”已經坐下了,槍也收起來了。

“不滿意!既然我已經暴露了,為什麼要等到今天?”

“義哥,你說龍哥老是看不起你,其實只不過是因為你是他弟弟,他對你的希望比對別人的都高罷了,我跟他說你是內奸,他還不大相信我,他要親耳聽到你說出來,他才會相信。”

“老二,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我沈仁縱橫江湖幾十年,見過不少手足相殘的,沒想到今天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

“哥,我可是你親弟弟,是那些雲南人逼我的,我也不想的。”沈義突然跪下了,他想保命,也只能這樣了。

“龍濤,你走吧,”“霸王龍”面無表情,“我要解決點兒家務事兒。”

司徒清影輕輕推了推男人,“你先走,回頭我給你打電話。”

“好吧。”侯龍濤用手指挑了美人兒的下巴一下兒,轉身和兩個哥哥一起離開了。

雖然他不知道“霸王龍”最終是怎麼處理的,但從那以後他都沒再見過沈義和“龍二”,他也沒問過司徒清影,別人家的事兒,既然人家不想讓自己知道,就沒必要打聽,而且又不是好事兒,也許不知道還好些呢。

侯龍濤和“霸王龍”的合作關係已經不是秘密了,他受到龍頭大哥的器重,龍濤大哥的掌上明珠又跟他好,他儼然已經成了北京黑道兒公認的下一代領軍人物。

也就是在這一天的晚上,侯龍濤接到了他在東京雇傭的私人偵探的電話,經過長時間的調查,香奈最後一次出現是在她的家鄉北海道,時間大約就是在颶風之後的幾天,從那之後就沒人再見過她了,唯一一點肯定的是,她的父母都在颶風引起的海嘯中喪生了。

侯龍濤聽了這種報告,真是大發雷霆,什麼他媽私人偵探,錢不少收,人卻找不到,如果不是這一段兒事情比較多,自己真的就要飛到日本去了,倒不是因為他對香奈有什麼特別難以割捨的感情,只是他有一個信條,男人對女人做出的承諾,就一定要實現,欺騙女人是懦夫的行為…

星期六下午,司徒清影來到了何莉萍家,從今天起,這裡也是她的家了,她名正言順的搬了進來,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媽,我回來了,媽?”她一進門兒就開始叫,卻沒有人回答,“諾諾?”

女孩兒換上拖鞋,開始向裡屋走,一路上散落了好多衣物,一件白色T-Shirt,一條藍色仔褲,一件白色女式襯衫,一條黑色西裝裙,她的臉上出現了笑容,“哼,不等我。”

司徒清影推開了臥室的門,床下扔著男人的衣服和兩幅乳罩兒、內褲,一套性感,一套可愛,寬大的薄被下躺著三個人,侯龍濤在中間,一左一右的摟著何莉萍、薛諾兩母女,三人正在小聲兒的說笑,明顯是已經進行完了一輪兒,怪不得進來時沒聽到女人的叫床聲呢。

“別傻站著了,”侯龍濤沖門口兒的女人勾了勾手指,“還搞不清狀況嗎?”

“哼,”司徒清影向前走了兩步,卻沒有開始脫衣服,“沒有我,你好像也挺自在的啊。”

“哈哈,”侯龍濤突然蹦了起來,一把拽住了美女的胳膊,將她拉彎了腰,左手在她的小肚子上一托,愣是把她舉過了何莉萍和自己的身體,平平的扔到了自己的右邊,然後轉過身,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我不先搞定了她們倆,怎麼專心擺平你啊?”

“臭姐姐,”薛諾從側後方抱住了壓住自己一條胳膊的幹姐姐,“你吃什麼幹醋啊?這可是我和媽媽,當心晚上不給你飯吃。”

“哼哼。”司徒清影一推身上的男人,稍稍扭身,回過頭,一下兒就吻住了女孩兒的櫻唇,兩條紅嫩嫩的小信子絞在了一起,她喜歡那個美麗的新媽媽,同樣喜歡這個可愛的新妹妹,這是她第一次真心疼愛一個洋娃娃般的小姑娘。

“嗨!”侯龍濤發現自己居然被冷落了,雖說都是自己的女人吧,但還真有點兒酸溜溜的感覺,他回過身,拉開了一直在邊兒上微笑著觀看的何莉萍身上的薄被,又把她擁進了懷裡,右手抓住她一顆飽脹的奶子揉了起來,“兩個小丫頭敢不給我面子,女債自然母來償了。”

“嗯…嗯…”何莉萍的身子還就真的跟著男人手掌的移動而扭了起來,“你這個傢伙,啊…說話老是不清不楚的…”她伸起白藕般的手臂,環住了愛人的脖子,把紅唇送上去和他接吻。

侯龍濤的手在成熟美婦的赤裸玉體上撫弄著,她熱烘烘的身子凹凸有致、順滑無比,乳房柔軟,乳頭兒高挺,小腹平坦,腰肢纖細,屁股肥嫩,大腿圓潤,恥毛兒稀疏,陰唇膩滑,陰蒂硬立,陰道濕熱,讓人愛不釋手。

當男人的手從何莉萍的雙腿中間抽出來的時候,指頭上裹了一層亮晶晶的淫汁,雖然她剛才已經清理過了自己,但還是帶出了少量殘存的精液,她把愛人堅實有力的手掌拉到了面前,抬眼望著他,將那根手指含進了嘴裡,輕輕的吮著。

侯龍濤的呼吸稍稍粗重了一些,他在愛妻的臉上重重的吻了一口,“我帶來的東西呢?”

“還在客廳裡放著呢。”

“去幫我拿來好嗎?趕快把正事兒辦完,我要再好兒好兒讓你昏迷一次。”侯龍濤沒有說再讓她尿急一次,因為在跟自己好了之後,這個女人的那種毛病已經慢慢的消失了,這是她腎功能得到加強的表現,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精液有什麼奇效,也許應該說不知道是不是鄒老的藥除了壯陽之外,還有什麼奇效。

“什麼正事兒?你就壞吧。”何莉萍親了親男人,起身下了床,因為客廳的窗簾兒並沒有拉,她披了一件長睡袍,優雅的向外面走去。

侯龍濤看著愛妻的大屁股在半透明的莎絲中小幅的左右搖擺,只覺她越來越有風情了,簡直是直追如雲啊。

男人胸中的欲火燒的更旺了,回頭一瞧,衣衫淩亂的司徒清影已經把薛諾制服了,正把她壓在身下,吻她白嫩嫩的脖頸,兩手都在捏她細嫩嬌美卻不平小的乳房。

“欺負我的小老婆!我看你是皮癢癢了。”侯龍濤喊完就撲了過去…

第一百三十章完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8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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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授勳”儀式

侯龍濤把司徒清影從薛諾的身上拉了下來,跪坐在她併攏的小腿上,開始解她仔褲的扣子和拉鍊兒,“小白虎,自己脫上衣。”

“就不。”女孩兒很倔強的看著身上的男人,把雙臂一攤,一幅“你要怎麼樣隨你,反正我不配合”的樣子,可她的眼裡卻全是調皮的神采和深深的依戀。

“我來幫她脫。”薛諾跪倒在姐姐身邊,開始把她的緊身T-Shirt往上拉。

“不用管她,不聽話就讓她在邊兒上看著。”侯龍濤往前一蹭,抱住了薛諾雪白的身子,伸在口外的舌頭插進了她的小嘴兒裡,右手從她的背後伸入她的雙臀間,手指在她的屄縫兒末端和緊閉的小屁眼兒上按壓。

任何事情都有個輕重緩急,薛諾得到了戀人的疼愛,也就不管姐姐了,她合上美目,臉蛋兒上出現了嬌豔的暈紅,雙手全都轉移到了身前,在他結實的肌肉上深情的撫摸著,“濤哥…”

侯龍濤轉為彎腰吸吮女孩兒的小乳頭兒,手也順著她光滑的屁股和大腿,移到了她平平的小肚子下,食指一用力,雖然因為愛液的緣故,插入很輕鬆,可一旦進入了她的身體裡,陰道內的嫩肉立刻就把手指有力的纏繞住了,非得用點兒力氣才能摳挖、抽插。

薛諾抱著男人的頭,口鼻中發出輕微的“啊啊”聲,雙腿產生了美麗的顫抖,分的更開了,一道兒清澈的淫水兒順著她的大腿緩緩的流到了床上。

“臭男人。”司徒清影罵了一句,從男人的腿間退了出來,但還是自覺的把上衣、乳罩兒和仔褲脫了下來,只留下一條白色的T-Back小內褲,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她到底還是忍不住了。

女孩兒跪到侯龍濤背後,抱住他的身體,探頭舔著他的臉頰、後脖梗兒和肩膀,還把兩顆圓滾滾的乳房頂在他厚實的背脊上,用力的擠壓、搓動,已然勃起的乳頭兒都被頂回了柔軟的乳肉中。

侯龍濤騰出左手,伸到後面,抓住了身後美女的左臀瓣,那種彈性十足的屁股就是需要大力的揉捏。

何莉萍回到臥室裡,把手裡的黑色公事包兒往床上一扔,坐到男人的身邊,摸了摸他的手臂,“還說要辦正事兒呢,你呀,色心高於一切。”

“誰說的?”侯龍濤抽出薛諾陰道中的手指,舔乾淨上面的粘液,一抖身子,把背後的司徒清影甩到了旁邊,翻身壓上去,“我現在就辦。”

“幹什麼?”司徒清影被男人這麼扔來扔去的“玩兒”了兩次,有點兒不高興了,“你把我當麻袋了?”

“我答應你的事兒都辦到了,該是你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什麼承諾?”

“這個,”侯龍濤從包兒裡掏出一把文身槍,在女孩兒的面前晃了晃,“給你授勳。”

“去你的,我才不要呢。”

“為什麼?說好了的,你不認帳啊?”

“就是啊,為什麼不要啊?你看,我都有,”薛諾轉過身,把自己的臀峰對著司徒清影,回過頭,指著自己圓圓的小屁股,“不好看嗎?媽媽也有,茹嫣姐姐她們都有。”

“不是不好看,我…我就是不想要。”

“算了,算了,”侯龍濤從床頭櫃上的煙盒兒裡掏出根兒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有了這種文身,以後要想再跟別的男人就難了。”

“什麼!?”薛諾一聽就急了,拉住司徒清影的手直搖,“姐,你…你真的還想再找別的…”

“別胡說了,”司徒清影坐了起來,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然後才安慰起妹妹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我怕疼。”

“撲,”侯龍濤差點兒沒把嘴裡的煙頭兒吐在床上,“你…你怕什麼?”

“怕疼,怕疼,你耳朵有毛病啊?”

“開玩笑吧?你跟人打…”男人沒再說下去,他知道何莉萍不喜歡這個乾女兒的那段歷史。

“那能一樣嗎?我從小兒就怕打針什麼的,想起來就起雞皮疙瘩。”

“你又不是沒文過,”薛諾把姐姐的小腿抬了起來,看著她的腳心,“你這朵櫻花兒…”

“那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估計我還不知道什麼叫疼呢。”

“不是特別疼,跟打針不一樣,我都能忍住,我才不信你忍不住呢。”

兩個女兒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個沒完,何莉萍本來是不想掌控大局的,可一瞧侯龍濤,在一邊兒看的還挺津津有味兒,根本就沒有要“出頭”的意思,自己要是再不說話,也不知道得耗到什麼時候了。

“好了,”女人蜷腿坐上了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來,清影,我抱著你,一會兒就完了。”

“還不過去?”侯龍濤又把文身槍拿了起來,“你不著急,你媽媽可想我了。”

“你死不死啊?”司徒清影瞧了瞧男人,翻身投入了熟婦的懷裡,雙臂環住她的腰身,把臉緊貼在她的小肚子上,雙腿跪著,圓鼓的臀部高高的翹在半空中,飽滿的臀瓣間夾著一條細細的白色布帶,遮住了女體上最重要的部位,看上去卻比全裸還要性感,“猴子,你要是敢弄疼了我,你等著。”

“嘿嘿,你老是這樣兒,明明心裡愛我愛的不得了,嘴上卻還是要打要殺的,典型兒的北京女孩兒,刀子嘴,豆腐心。”

“濤哥,別說了,”薛諾笑嘻嘻的捅了捅男人,“小心我姐又改變主意。”

侯龍濤來到司徒清影的身後,伸手在在她白皙光滑的屁股蛋兒上愛惜的撫摸了一遍又一遍,還低頭在上面小心的親吻,用鼻子拼命的吸取她臀縫中散發出的誘人香氣。

“什麼那麼好聞啊?”薛諾也湊了過來,她當然知道愛人在聞什麼,但還是伸出小舌頭,在姐姐白淨的屁股上舔了舔,“真甜,像奶油一樣。”

侯龍濤的左手在司徒清影的臀溝中搓來搓去,右手掐住薛諾的後脖梗,把她的頭扭過來吻了又吻,“我的小寶貝兒。”

“快點兒吧,再不弄我可不幹了。”司徒清影聽到身後男女啾啾有聲的接吻,自己的身體還在受到“侵襲”,真的很難耐,她知道自己陰道中分泌出的愛液已經把內褲浸透了,不由得回頭催促了起來。

“別鬧了,你們這不是成心讓人著急嘛。”何莉萍輕輕推了男人的額頭一下兒,她的小穴也在思念愛人的大雞巴了。

侯龍濤微微一笑,放開被吻得面紅耳赤的薛諾,左手扶住司徒清影的屁股,右手舉起了文身槍,“小白虎,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了。”

“嗡嗡”的文身槍聲持續了小一個鐘頭,男人直起上身,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兒,看著自己的傑作,他的臉上出現了會心的微笑,司徒清影的左臀丘上永久的留下了兩個桔黃色的隸書漢字——愛奴。

何莉萍憐惜的撫摸著女孩兒已經能蓋住一半兒脖子的烏髮,剛開始的時候,她抱的自己好緊,可能真是疼壞了,“乖女兒,好了,沒事兒了。”

“疼死我了…”司徒清影抬起頭來,可憐兮兮的看著母親,眼眶紅紅的,看來是拼命忍住才沒哭出來。

侯龍濤扔下了手裡的工具,爬到美人的身邊,扭過她的螓首,邊吻她的香唇邊輕聲安慰她,一隻手則伸到她的胸前,托住一顆從她身前垂下的圓乳把玩兒。

薛諾拿來了兩面小鏡子,她跪在白虎妹的身後,“姐姐,你看看,挺漂亮的。”

司徒清影回過頭,看著鏡子裡的景象,自己原來白玉般的臀峰上出現了兩個字,她的臉不禁一紅,那是幸福的紅暈,她知道自己一生一世都屬於那個給自己文身的男人了。

侯龍濤又回到了女孩兒的身後,把她的小內褲拉到了她的屁股蛋兒下,動作很小心,完全沒有碰到她剛剛受過“虐待”的部位。

男人伸手把邊兒上的小姑娘拉了過來,指了指面前的無毛的臀溝,“諾諾,這裡太幹了,幫我弄濕吧。”

薛諾都能看到姐姐微張的陰唇間有亮晶晶的液體,分明是很濕潤的,但既然愛人說幹,那就一定是想看自己為姐姐做口舌服務,倒是也沒什麼不樂意的。

女孩兒擺好了姿勢,左手扶住姐姐的大腿外側,把右手的中指放進嘴裡潤濕,然後頂住姐姐圓巧的菊花門,向前一用力,把一個多指節都捅進了姐姐的肛門中,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她花朵般的面龐也埋進了姐姐圓滾的屁股中。

“啊!”司徒清影哀叫了一聲,但括約肌被突破的那一下兒疼痛立刻就被直腸中的滿脹感和小穴處傳來的酥癢快感所取代了。

女孩兒的這一下兒前沖,把何莉萍也撞得倒在了床上,她想再起身卻做不到,因為司徒清影想要母親和自己一起享受,雙手已經開始揉她的大奶子,還隔著薄薄的睡衣含住了她小煙囪般的乳頭兒。

侯龍濤的大雞巴已經開始在薛諾撅起的圓翹小屁股裡進出了,他要好兒好兒疼疼這三母女…

“姐,我知道那件事兒了。”

“什麼事兒?”

“那天晚上的事兒。”

“晚上…”

“你心裡清楚。”

“你怎麼會…”

“總之我知道了。”

“…”

“你打算怎麼辦?”

“…”

“姐?”

“別在電話裡說了,你什麼時候下班兒?”

“六點。”

“一起吃晚飯,到時候再談吧。”…

一個男人主人,一個女主人,兩個美麗的大姑娘,雖然在年齡的組成結構上有點兒問題,但往飯桌兒邊一坐,絕對是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諾諾,還有不到一年了,”侯龍濤把手伸進女孩兒的短裙裡,輕撫著她滑嫩的大腿,“到底想沒想好要報哪兒啊?”

“第一選擇當然是北大了,”薛諾給男人盛了碗湯,“可是沒有把握啊,老師都說我必須得發揮的正常才行,只要有一點兒失誤就泡湯了。”

“切,現在的老師怎麼還跟我上學的那會兒一樣啊,一點兒不懂得鼓勵學生,沒事兒就會打擊積極性。”

“也不是啊,他也就是實話實說嘛,讓我不要有不切實際的想法,沒有太高的期望,也就不會有太大的失望了。”

“有什麼關係,”司徒清影瞧了一眼可愛的妹妹,“你就報北大好了,肯定能考上。”

“可是我的歷史不太好啊,那些年代什麼的怎麼也記不清楚,老師都說八成兒會拉分兒的。”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8 17:53

“不管你多少分兒,就是全不及格也肯定能上。”

“怎麼上?”

“讓他去辦好了,”司徒清影沖侯龍濤努了努嘴兒,“捐個幾百萬給北大,加上他現在的社會影響,你不考都能上。”

“行嗎?不是說現在不許用這種贊助的形式上學嗎?”何莉萍本來是反對這種事情的,可關係到自己的女兒,社會現實又是如此,也沒別的辦法。

“沒什麼不行的,規矩定出來就是為了讓人破的,再說了,如果那邊真的為難,諾諾不是練藝術體操的嘛,每個學校都有特招生啊,那些世界冠軍、影星歌星的,不都是這麼上嘛,總之不管以什麼形式,只要肯出錢,都能有辦法。”

“你認識北大的人嗎?”何莉萍伸腳在侯龍濤的腿上輕輕蹭了蹭,她知道自己的男人神通廣大,他要真出力,也就八九不離十了,但還是心裡有個底的好。

“這種事兒不用認識,直接去找就行了,只要該做的都做到了,一點兒問題也不會有的。”

“不,”剛才一直都在低著頭聽三個人計畫怎麼幫自己走後門兒的薛諾發表意見了,“濤哥,我不要你幫我去找人。”

“為什麼?”

“我的水準沒達到,進去了也沒意思,一旦成績不好,只能被人說閒話,瞧不起,那不是丟你的臉嗎?我寧當雞頭,不作鳳尾。就算萬一沒考上北大,什麼‘首經貿’、‘對外經貿大’的,還是不在話下的。”

“好!有志氣,這才是我侯家的媳婦兒。”侯龍濤站了起來,走到女孩兒身後,扭過她的頭,獎勵了她深深的一吻。

何莉萍和司徒清影相視一笑,她們都沒想到平時一向挺沒主見的薛諾居然也有“硬氣”的一面。

侯龍濤抬起頭,雙手仍舊留在薛諾的脖子上撫摸,他沖司徒清影揚了揚眉毛,“你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要不要也上學啊?”

“上學?上什麼學?我都多少年沒進過校門兒了。”

“那你也不能一天到晚老閑著啊,這麼招,你看看你對我的哪家店有興趣,你就過去幫我打理,好不好?”

“不用,我乾爹現在已經開始教我怎麼管理他的生意了。”

“是嗎?龍哥力不從心了?要交權了?”侯龍濤的手指已經插到薛諾的小嘴兒裡了。

“什麼啊,我乾爹還年輕力壯呢,”司徒清影離了座,邊往廚房送著碗筷,邊沒好氣兒的回答男人無理的問話,“就是讓我長點兒經驗,省得以後被你騙。”

“呵呵呵,那也好,你好兒好兒學吧。”侯龍濤是真心希望司徒清影能在生意上長點兒本事,那樣不光以後能夠幫自己、順利的打理從“霸王龍”那邊帶來的“半壁江山”,還能避免她在眾愛妻面前由於學歷或是社會地位而產生自卑感…

茹嫣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兒上,上身微微後仰,雙手撐在桌面上,她的左腿自然的垂在桌沿兒外,右腿優雅的架在左腿上,渾身散發著一種淡雅恬靜的美感。

侯龍濤就坐在嬌妻身前的轉椅上,雙手虛虛的捧著她的右小腿,肉色的絲光褲襪包裹著柔軟的腿肚兒,讓人怎麼也摸不夠。

“嗯…”茹嫣舒服的歎了一聲,她太瞭解愛人了,他對自己這兩條毫無瑕疵的修長玉腿有著特殊的迷戀感,自己也樂得讓他玩賞,這是其他姐妹都比不了的,更是自己可以炫耀的資本。

侯龍濤低下頭,閉上眼睛,用臉頰在小秘書光滑閃亮的小腿正面慢慢磨擦,又緩緩的把每一寸都舔吻到,在那種沁人心肺的淡淡肉香,外加絲襪香氣的薰陶下,任何正常男人都會有置身雲端的幻覺的。

“哥哥…”

“美,太美了,香,太香了…”侯龍濤著魔般的嘟囔著,他把愛妻右腳上光芒四射的黑色漆皮Pump高跟兒鞋脫了下來,端端正正的放到辦公桌兒上,溫柔的揉捏溫熱可愛的小腳丫兒,還在她的腳面上親來吻去。

茹嫣微張著小嘴兒,眼簾低垂,迷茫的看著心愛的男人把自己的擠在褲襪中的腳趾含進嘴裡吸吮,她的腳面繃直了,撐著桌子的手臂有點兒打晃兒,陰道盡頭的那顆肉球兒都開始輕微的跳動了。

侯龍濤把美女的另外一隻高跟兒鞋也脫了下來,又把轉椅向前拉了拉,將她的雙腳都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然後就把自己褲子的拉鍊兒解開了,掏出已經充分勃起的陰莖,拉著她的絲襪美腳夾住自己的男根,“小寶寶,好妹妹…”

茹嫣立刻就明白的男人的用意,她的雙腳開始緊貼青筋暴突的陽具上下滑動,有時將它壓倒磨擦,有時用腳尖兒在他的睾丸上踩蹭,有時又用腳心在他的龜頭兒上旋擠。

“嘶…”侯龍濤的上身仰倒在椅背兒上,絲襪柔滑的質感讓他爽的閉起了眼睛。

茹嫣突然停住了腳上的動作,這樣實在是難以使上力量,她從桌上跳了下來,開始脫自己的褲襪。

侯龍濤睜開眼睛,但沒有質疑愛妻的行為,知道她一定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女人跪在愛人的雙腿間,用褲襪襠部的內裡包住了直立的大雞巴,輕輕的套動起來,她抬起頭,含情脈脈的望著心上人,“哥哥,這樣舒服嗎?”

“舒…舒服。”侯龍濤咽了口吐沫,伸手在愛妻清秀的面頰上愛戀的撫了撫,然後又是向後一靠。

茹嫣的螓首埋了下去,隔著褲襪在男人的龜頭兒上吻了一下兒,張開檀口,把它含了進去,開始上下的活動。

“啊…啊…”侯龍濤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低沉的呻吟,在精神上,他無比的疼愛正在為自己口交的女人,在肉體上,除了愛妻溫暖濕熱的口腔外,還有一層薄如蟬翼的柔順絲襪緊緊的裹在自己的肉棒上,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快感,讓他每被吸一下兒都有繳械的危險。

茹嫣的右手握著愛人的陰莖,左手扶在他的大腿上,因為他只穿了一條單褲,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他的肌肉都繃緊了,美人心裡喜孜孜的,知道自己的服務讓他很滿足,更是加快了吸吮的速度。

辦公桌兒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侯龍濤小心的向前挪了挪身子,左手摟著嬌妻的後腦,右手抄起了電話,“你…你好,IIC。”

“侯龍濤,出來。”

“強哥?”

“我現在就在國貿的南門兒,你馬上下來,我要跟你談談。”

“現…現在?”

“現在。”

“好吧,你等我一下兒,我這就下去。”侯龍濤扔下了聽筒,顫抖的雙手都按在了美人的螓首上,他的雙眉緊擰在一起,牙關也咬緊了,“茹嫣…啊…”

“唔…”茹嫣停止了對陽具的吸吮,她的柳葉兒眉也皺了起來,長長的睫毛不住的抖動。

兩個人如同雕塑般的僵在那裡,三十幾秒之後,女人才把頭抬了起來,“咕咚”一聲咽下了那部分滲過褲襪微小縫隙進入了自己嘴裡的精液。

“寶寶…”侯龍濤喘著氣,懶散的斜在椅子上,“幫我清理清理吧。”

“嗯。”茹嫣小心翼翼的把裹住肉棒的褲襪摘了下來,用小舌頭把糊在大雞巴上的男性精華舔進了肚裡,“哥哥,你要出去嗎?”

“嗯,玉倩的哥哥找我。”

“什麼事兒啊?”

“不知道。”侯龍濤把美人拉了起來,攬住她的腰身,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她的前額,“寶寶,我愛你。”

“哥哥…”茹嫣甜蜜的一笑,抱住男人的脖子,親吻著他的臉頰,“你快去吧。”

“好。”男人把衣服整理好,先離開了辦公室。

女孩兒把褲襪又穿上了,殘留的精液正好兒是在她小穴的部位,雖然沒得到肉體上的滿足,但她一點兒也不覺得委屈,因為每次有人打斷自己享受,心愛的哥哥都會用整晚來補償自己的。

侯龍濤來到樓下,看到不遠的地方停了一輛“藍精靈”,他走過去拉開車門兒,“強哥。”

“上車。”張玉強斜眼兒看了看准妹夫,把車打著了。

一看見張玉強的表情,侯龍濤心裡就是“咯噔”一下兒,難不成自己又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裡了?按說他連殺人的事兒都幫自己捂了,其它就應該更不在話下了,除非是…

第一百三十一章完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8 17:55

第一百三十二章 反目成仇(上)

  一路上張玉強都是一言不發,看他的神情好像是在理清自己的思路,為一會
兒的對話做準備。

  對方不出聲兒,侯龍濤也就不開口,這也是他的一大優點,遲早會知道自己
為什麼被叫出來的。

  自從“藍精靈”出了國貿,已經向東行駛了小半個小時,上了快速路,越來
越接近“燕郊”了。

  “再這麼開下去可就到‘福、祿、壽’了,”侯龍濤想著就皺起了眉頭,
“是因為那件事兒?不會啊,那根本就是小事兒一樁,又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決
不可能勞動他的。”

  就在這個時候,張玉強突然把警車開進了緊急停車帶,慢慢的停住了,他扔
給身邊的男人一顆煙,“侯龍濤,想知道我對你這個人是個什麼看法嗎?”

  “想。”侯龍濤微微一笑,對方既然這麼問,自己怎麼回答都是一樣。

  “你有頭腦,有手段,有狠勁兒,你的實力還在不斷壯大,你有沒有野心,
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你應該有。”

  “強哥太看得起我了。”

  “我說的野心不是你現在那種在大街上稱稱王、在商場裡掙掙錢的野心。”

  “強哥的意思我明白。”

  “從本質上說,你已經不是完完全全的局外人了。有些事情是我這種人不能
做的,有些事情是你這種人不能做的,這個道理你懂吧?”

  “嗯,懂。”侯龍濤有點兒緊張了,他發現自己還是一點兒都看不出對方的
真實目的。

  “你,我,”張玉強在兩人的中間橫向的晃了晃手指,“這兩種人,如果能
結合在一起,那是最理想不過的了。”

  “呵呵,怎麼叫如果呢?有玉倩的關係在裡面,我當然是和你站一邊的。”

  “是嗎?”張玉強斜眼兒掃了掃准妹夫,“那許如雲、柳茹嫣、鄭月玲、何
莉萍、薛諾、任婧瑤、陳倩、陳曦,這幾個女人怎麼辦?”

  其實那天晚上在張家被教育了一通之後,侯龍濤就懷疑他們對自己的私生活
也是一清二楚的,雖然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可現在對方突然說出了幾個愛妻的
名字,他還是大吃了一驚,冷汗都出來了,腦子裡也“嗡嗡”直響。

  “怎麼了?犯什麼傻啊?”

  “我…我…”侯龍濤拼命想保持冷靜,力圖恢復思考的能力,“大舅子”沒
說出施雅、曲豔和清影的名字,看來他並不知道自己要刻意隱藏的關係。

  “不用緊張,大家都是男人,這種事兒能理解,你小子夠有豔福的啊,比我
還能撲騰。”

  “玉倩知道嗎?”

  “當然不知道了,要不然以她的脾氣,早把你的球兒剁下來了。”

  “強哥到底為什麼找我?”侯龍濤終於是忍不住問了出來,自己所處的地位
實在是太不利了,再也沒有裝酷的餘地了。

  “你說呢?我本來是應該告訴玉倩,讓她弄死你,或者我直接把你弄死,但
是古總說你是個不錯的人才,弄死太可惜了,他又跟你關係不一般,所以希望你
能識時務。”

  “古…古總?”

  “古全智。”

  “你們認識?”

  “他和我爸是老朋友了,要不是有他說你的好話,就憑你一個毫無根底的小
痞子,我爺爺、我爸能讓你跟我妹妹來往?我家裡人連東華都看不上。”

  “強哥把話挑明瞭吧。”

  “好啊,我上次跟你講過,只要你不亂招,沒人敢碰你。可你現在招到我家
的頭上了,玉倩是我親妹妹,從小兒她就是我家的寶貝,上次她在,我不方便為
這事兒跟你發作,其它還用我廢話嗎?”

  “你要我放棄她們?”

  “是,是人就會有點兒捨不得的,但你要權衡利弊啊,除了我家的女人,其
他女人都是可有可無的玩具,玩兒過了也就算了。現在你面前只有兩條路可選,
要麼做我妹夫,要麼死。本來還應該有第三條的,就是你離開玉倩,問題是你小
子不知道對她施了什麼妖法,愣是讓她愛上你了,這條路是你自己堵死的。”

  侯龍濤沒有出聲,有一顆汗珠兒正順著臉頰往下滑,他往嘴裡塞了根兒煙,
死命的嘬著,三口就下去了半顆。

  “作為一個家族的成員,我是很看重你的才能的,希望能有你加入。但作為
玉倩的哥哥,只要你對不起她,不管你是不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帥才,我一樣讓你
死無葬身之地,所以你也別怪我威脅你,你知道我有能力讓我的話兌現。你也不
用急著作出決定,好兒好兒考慮考慮,你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我相信你是個聰明
人。”張玉強又扔出一堆冷冰冰的話,然後就啟動了車子。

  侯龍濤還是沒回答,又點上一顆煙,他確實是在認真思考對方的話,他需要
在自己的性命和摯愛的女人們之間作出一個選擇。

  他一貫認為自己是一個理智型的人,理智是自己以往“攻城拔寨”最有效的
武器,也是自己賴以生存的資本,但這次,他決定選擇感情,這讓他自己感到驚
訝…

  星期二晚飯之後,玉倩跟著侯龍濤回到了“天倫王朝”的套房,她下班兒之
後並沒有換衣服,還是一身漂亮的警服,鼓鼓的胸脯兒在襯衫上頂出兩個弧形,
領帶就落在它們中間形成的溝壑裡,西褲式的黑色警褲的褲腳兒蓋住了一部分黑
色的高跟兒鞋,女人只要身材好,還真是穿什麼都好看。

  一進屋兒玉倩就轉身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親了親他的嘴唇兒,“你怎麼了?
剛才吃飯的時候話那麼少。”

  “沒…沒事兒,”侯龍濤乾澀的笑了笑,“去裡屋吧,我給你拿點喝的。”

  “好吧。”女孩兒歪頭用一種疑惑的目光看了看愛人,轉身進了臥室。

  雖然侯龍濤已下了決心要把一切都告訴這位大小姐,可一見她的花容月貌,
一見她看自己時那種情意綿綿的樣子,又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怎麼才能
不傷到她呢?

  玉倩已經脫鞋上床了,看到男人拿著飲料進來,便抬起右腳在空中沖著他晃
了晃,“高跟兒鞋穿著不舒服,幫我揉揉好嗎?”

  看著女孩兒噘著小嘴兒,秋波在媚眼中流轉的可愛模樣,侯龍濤真是從心底
裡喜愛,可越是這樣,他心裡就越難受。

  侯龍濤把飲料放在電視櫃上,坐到床邊,伸手握住美女包在黑色短絲襪裡的
腳丫兒,那麼溫熱,那麼小巧,那麼精美,就像精雕細琢的藝術品一樣,他很有
感情、很認真的在上面揉撫起來。

  玉倩突然把腿收了回去,跪起來,從身後抱住男人的脖子,上身稍稍前傾,
壓住他寬厚的背脊,把臉和他的貼在一起,“濤哥哥,你有什麼心事兒嗎?在外
面遇到麻煩了?你告訴我吧,我什麼都會幫你解決的。”

  “玉倩,”侯龍濤抬起雙手,把自己的十指和女孩兒的玉指交叉在一起,緊
緊的握住,“我愛你,你知道嗎?”

  “我知道。”玉倩的心裡一甜,這是心上人第一次對自己說那三個全世界的
女人都愛聽的字。

  “我第一次見你,就是在飛機上那次,我就懷疑過你的背景,但沒想到會那
麼的高深,說實話,我也不在乎,我愛的是你這個人。”

  “那你愛我什麼啊?”

  “愛是一種化學反應,我一直都覺得能說出理由的愛情不是真正的愛情,我
只知道每次你看著我的時候,我全身的血就會燒起來。”

  “你今天說話好酸啊,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你不喜歡我說這些?”

  “喜歡,越酸我越喜歡。”

  “我…我有不為你知的一面,”侯龍濤咬了咬牙,怎麼都要說,趕早不趕晚
吧,“我…我不是個好男人,是個色鬼,是個花心兒蘿蔔,我有好多的女人。”

  “我知道。”玉倩的語氣沒有絲毫的變化,還是像剛才那樣既輕鬆又充滿愛
意。

  侯龍濤一下兒竄了起來,轉身不可思議的看著還是笑嘻嘻的女孩兒,他根本
就說不出話來。

  這種情況下男人是沒有取勝的機會的,不坦白,女人說你騙她們;坦白了,
女人說你不顧及她們的感受,怎麼都不可能避免“雷雨風暴”的,像玉倩這樣還
能嬉笑如常的,簡直不可想像,這還不像他的其他幾個愛妻那樣,她們都有特殊
的原因。

  侯龍濤又想起了張玉強關於玉倩脾氣的那句評論,他實在是想不通。

  “怎麼了?”玉倩笑的很甜,跪著向前蹭到床的邊緣,又攬住了張口結舌的
男人的脖子,“意外嗎?不用這麼緊張吧?”

  “是…是你哥告訴你的?”

  “我哥知道嗎?居然沒跟我說,那我回去可得教訓教訓他了。不是他告訴我
的,我有我自己的關係。”

  “你查過我?”

  “當然了,我在美國的最後一年,基本上每個月都能收到關於你的報告。”

  “為什麼?”侯龍濤突然有點兒生氣,他覺得女孩兒沒有權利調查自己的私
生活,那會兒自己和她並沒有什麼超出一般的關係,就算有,她也沒權力。

  “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就是想知道你的一切,你給了我一種我以前從未感受
過的感覺,不知道,機場分別之後,我就經常想起你,老想你給我打電話,可最
後還是得我先找你,哼。回到美國後,哼…總之我老是想著你,你明不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侯龍濤微微曲腿,緊緊的抱住了美人的細腰,把臉埋
進了她的頸項間,看來她對自己是“兩見鍾情”,加上她又有那種能力,想必是
人就會像她那麼做的,“你不在乎?”

  
作者: sunglass    時間: 2012-11-18 17:56

“男人嘛,有哪個不花心,特別是你這樣在生意場上打滾兒的人,又年輕,各種條件都不差,投懷送抱的肯定不少,逢場作戲也在所難免嘛。我媽也說了,
男人在結婚之前,可以讓他們胡鬧一陣,結婚之後,只要他們把妻子、家庭放在
第一位,偶爾的糊塗也可以原諒,就象我爸那樣。”

  “那是你媽說的?”

  “是啊,有本事的男人都是這樣的,這是共性,不是個性,不是以女人的意
志為轉移的。但我就沒她那麼大方,咱們結婚之前,只要你愛的是我,你玩兒玩
兒別的女人,我也不管你,但咱們結了婚之後,我只許你守著我,你是我心愛的
男人,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你是我一個人的,只有我才能享受你的疼愛。”

  “結婚…”

  “對啊,我知道現在討論這問題還略微有點兒早,但我這輩子是認准你了,
你就是我的如意郎君,”玉倩捧著愛人的臉,深情的望著他,“什麼時候帶我回
家見未來的公公婆婆啊?”

  “玉倩,你大概是沒明白我的意思,我好色,我花心,但我不負心。”

  “什麼意思?”玉倩發覺男人的表情已經從驚訝轉為了痛苦,也意識到了情
況好像並不樂觀。

  “我…我愛她們,我不能離開她們。”

  出乎預料,平時一貫大小姐作風的女孩兒沒有暴發,只是放開了侯龍濤,身
子向下一矮,換成了跪坐的姿勢,“你愛她們?愛?這個愛和你說愛我時的那個
愛是一個意思嗎?”

  “是。”

  “是?她們那麼多人,現在又加了一個我,你怎麼愛?怎麼愛的過來?你對
每個人的愛都是一樣的?”

  “一樣的,不偏不倚。”

  “怎麼可能呢?一個人的心怎麼可能分成好多份呢?你要麼愛這個,不愛那
個,要麼愛那個,不愛這個,不可能兩個都愛的,更不可能兩個都愛的一樣多,
兩個都愛就是兩個都不愛。”

  “為什麼?為什麼一個男人不能同時愛兩個女人或更多?一個人最珍貴的財
富就是生命,如果同時有兩個女人可以讓一個男人以性命相許,你能說他對一個
的感情是真的,另一個的感情是假的,或者說他對兩個人的感情都是假的嗎?”

  “好,兩個人落水,只能救一個,你救哪個?”

  “Classical Question,性格堅強的那個,離開我還有
可能振作起來的那個,我救她,然後再去找另一個,雖然天已註定我救不了她,
我也會把我最後的一點兒力量用盡,我給了第一個繼續生存的權力,證明了我的
愛,我為第二個付出了我自己的生命,同樣證明了我的愛。”

  “以前是不是就有人問過你這個問題啊?你以前是不是就仔細的想過啊?”

  “是我曾經這麼問過我自己。”

  “是嗎?那女人也可以同時愛兩個男人嗎?我愛你也可以同時愛田東華嗎?
我跟你睡了,還能去跟他睡嗎?”

  “不,不,絕對不可以!”侯龍濤倒是激動起來了,“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女
人,我不跟別的男人分享,一次也不行!我的女人決不許別人碰!”

  “Are you kidding me?怪不得小表姨說你是大男子主
義呢。”玉倩說話還是不緊不慢的。

  “玉倩,”侯龍濤突然蹲了下去,身子蜷了起來,雙手胡亂的揪著自己的頭
發,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的內心在做著痛苦的掙扎,“你是在折磨我嗎?”

  “折磨你?”女孩兒下了床,跪在男人面前,把他的雙手從頭上拉了下來,
“傻哥哥,我捨不得折磨你的,我知道,從感情上講,這種決定是很難做的,可
選擇起來並不是難事兒啊。”

  “玉倩,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啊?我是不會離開她們的。”

  “什麼?”玉倩站了起來,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男人,“你不會離開她
們?那你今天跟我坦白是什麼意思?你想達到一個什麼目的呢?”

  “我也不知道,”侯龍濤也起了身,往後退了幾步,靠住了窗邊的矮桌兒,
點上煙,“我真的不知道,你哥哥說我只有兩條路,一是放棄我的女人們,一是
放棄我的生命,我只知道她們比我的生命重要,可你……可你一樣比我的生命重
要…”

  “我和她們,你選吧。”玉倩的聲音終於不再那麼平靜了。

  “我不能,我…你教我,你教我怎麼選。”

  “還用問嗎?”

  “我是不會離開她們的,但我也真的不能忍受失去你,我想…我想…如果有
可能,你能…”

  “啪”,男人的話還沒說完,玉倩已經沖了過去,這個大耳光,把他的眼鏡
兒和煙頭兒都打飛了,他的臉上立刻就出現了紅紅的一個掌印。

  “Are you stupid!?”女孩兒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她一
直堅定的認為沒有男人會愚蠢到放棄和自己聯姻的機會,只要加入自己的家族,
平步青雲自是不在話下,再加上她清楚用“國色天香”來形容自己絕不過分,兩
方面的因素一加,任何男人都只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這也就是她剛才一直
都很從容的原因。

  但是事實太出乎玉倩的預料了,她像是一瞬間被一個炸雷驚醒了,她突然發
現自己真心愛戀的這個男人居然並不滿足於擁有自己,供奉自己,這對於她從未
被傷害過的自尊心、自信心是一個極大的刺痛。

  女孩兒又上前了一步,雙手揪住男人的脖領子,搖晃著他的身體,“How
dear you!?你怎麼敢把我和那些下賤的女人相提並論!?我一心一意
的愛你,你居然如此不識抬舉!?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做夢都想和我在一起嗎!?
如果得到了我,別的男人睡覺的時候都會笑出來!你…你…你…”她的小臉兒煞
白,妙曼的身子不住的顫抖,連嗓子都喊啞了。

  “倩,倩,你別這樣,別這樣,”侯龍濤捧住了女孩兒的臉蛋兒,兩行淚水
從他的眼裡湧了出來,他的聲音也在發顫,“我…我知道我有多幸運,能夠得到
你的垂青,”他開始在美人的臉上親吻,“這…這張臉,”他又吻在女孩兒的胳
膊、手上,“這…這手臂,玉倩,我愛…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不,不,”玉倩把男人稍稍推開了一點兒,“沒有這麼簡單的,既然說開
了,你就要作出選擇,你就要給我明確的答覆,我要你離開她們,你是我一個人
的!”

  “不,我不會離開她們的,但是…”

  “你…你……侯龍濤!”女孩兒的俏臉上出現了憤怒的表情,進而轉為“猙
獰”,“你為了她們就不顧我!?好,好,你不是喜歡她們嗎?是你要她們做我
的情敵的,我就讓她們知道知道跟我搶男人的下場!”

  “你想怎麼樣?”侯龍濤的心一下兒就涼了半截兒,哥哥是想要自己的命,
妹妹卻想對付自己的愛妻們。

  “哼哼哼,她們不是賤嗎?她們不是喜歡別人的男人嗎?那我就給她們找幾
十個別人的男人,讓她們好兒好兒的過過癮!”

  “什麼!”侯龍濤猛的抓住了女孩兒的一隻手腕兒,雙眉倒豎,牙關緊咬,
眼珠兒都快瞪出來了,臉上肌肉也在抖動,可以說是聲色俱厲了,一掃剛才“柔
情一派”的表現,“張玉倩,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她們一根兒汗毛兒,哪怕你
家裡是天王老子,我拼了性命不要,我也要…我也要…”

  “你要怎麼樣!?”玉倩用力的往回掙著胳膊,可男人的大手就象鐵鉗一
般,死死的箍住自己,根本動彈不得,“你…你放開我,你混蛋!疼,你弄疼我
了…”她現在的表情已經變了,那叫一個悽楚、委屈、氣苦、辛酸,任誰看了都
得心疼。

  “雖然我捨不得把你怎麼樣,但只要我還活著,我就不會再看你一眼,不會
再跟你說一句話,不知道,我不知道,也許我會恨你,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
總之不許你傷害她們!”

  “你…”女孩兒的小嘴兒一扁,“一點兒也不顧我,凶我,你為了她們就凶
我,你說過永遠都不對我凶的…”

  “撲通”一聲,侯龍濤跪在了地上,輕撫著女孩兒被自己攥紅了的手腕兒,
“玉倩,一切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兒,是我辜負了你,是我對不起你,我知
道你委屈,你儘管沖我來,你想把我怎麼樣,我都毫無怨言。可這件事兒她們是
沒有任何責任的,我求你不要遷怒於她們,我求你不要傷害她們。”

  “哼哼,”男人的輕言軟語換來了玉倩的一聲冷笑,“男兒膝下有黃金,你
為了幾個女人就下跪,還低聲下氣的乞求憐憫,不覺得丟人嗎?”

  “我的尊嚴,我的生命,跟我心愛的女人比起來就微不足道了,你知道的,
我會為你做同樣的事的。”

  “誰要你為我做同樣的事兒?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女孩兒高傲的揚起了
頭,“侯龍濤,你背叛我,你好自為之吧。”

  “玉倩…”

  “啪”,玉倩漲紅了小臉兒,掄圓了又賞了男人一個“耳帖子”,然後撿起
自己的高跟兒鞋,轉身沖出了套房,她連電梯都沒坐,直接從樓梯跑了下去,鑽
進了自己的“切諾基”。

  女孩兒一進車,剛才臉上憤怒的表情突然不見了,她趴在了方向盤上,雙肩
劇烈的顫動著,有“嗚嗚”的鼻音不斷的發出…
作者: CK85512    時間: 2012-11-18 22:49

Very good more please
作者: kjlim_71    時間: 2012-11-27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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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CK85512    時間: 2012-11-30 11:05

Good
作者: jer_lim    時間: 2012-12-11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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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AENBIARSHY86    時間: 2012-12-19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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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AENBIARSHY86    時間: 2012-12-27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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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CK85512    時間: 2012-12-27 06:52

Update please
作者: pchan2388    時間: 2013-1-9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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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jer_lim    時間: 2013-1-9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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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AENBIARSHY86    時間: 2013-1-14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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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jer_lim    時間: 2013-1-14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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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CK85512    時間: 2013-1-14 23:22

Any more?
作者: dicky9394    時間: 2013-1-20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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