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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陳皮皮的鬥爭34﹣42 作者流域風 [打印本頁]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2-9-24 00:12     標題: 陳皮皮的鬥爭34﹣42 作者流域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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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2-9-24 00:38

   胡玫裝了不屑:「很大?我看不見得啊!」用手指圈住了他的東西,比劃了一下:「喏,也才這麼粗,又不是特別長,要是萬一我答應給你操,操到我要舒服的關鍵你沒堅持住,我不是很吃虧?」
   精蟲上腦,只想弄進去了,哪裡還有平時的機靈!小流氓一陣抓狂:「不會!不會,我功夫很好!很好,很有職業道德,一定讓阿姨滿足!拜托!拜托,我很有誠意的……」嘴裡說,手已經在扯胡玫裙子,去扒她的內褲,內褲窄小,又被兩人壓着,一時間哪裡褪得下來?就使勁兒扯拽,將一條小巧鮮艷,情趣盎然的內褲扯得面目全非。
   緊要處已經看見了,近在咫尺,他還在一味的拉扯,全忘了變通,可謂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也沒想到現在就去弄,未必不行!
   胡玫戲耍了他一回,自己也忍不住了,下面早已經水跡斑斑。抬臀將內衣褪了,按着他的東西向下引導,兩個人的體位卻不妥貼,勉強插進去,畢竟不能深入。陳皮皮也顧不得了,進港就一通死命地鼓搗,好在少年氣盛,體力充沛,插得雖然不爽利,動作卻快!加上從上面弄,抽插間剛好摩擦了敏感的那一點,胡玫就得趣,有幾分享受了。
   上次在程家,兩個人是偷過的,但畢竟是隔牆有耳,不能放了膽子盡興!這番自然不同,胡玫就把輕狂顯露出來,沾到就叫!她生性好淫,又是個極上心的婦人,深諳交合道理,自然聲色俱佳!叫得一聲比一聲淫浪,一句比一句放蕩,蝕骨銷魂。
   看他越來越快,怕泄了,按住他說:「我來給你換個玩法。」起身在桌邊扶了,將美臀翹起,雙腿大開着,讓他從後面弄。皮皮就把裙擺撩起到腰上,站在後面扶了她腰插進去,格外得勢,動作更猛了!進退間直撞得那豐臀顫漪漣漣,十足的旖旎風景!肌膚交接中,「啪啪」作響,和胡玫的呻吟交映,淫靡非常。
   陰中水盛,被抽得汁液四溢,淫水順着大腿往下流,在嫩白的肌膚上流出一條扭曲的亮痕。桌子吃不住衝撞的力道,被胡玫推着朝前不住地移動,胡玫就跟着也向前挪,一直到了牆邊,才結結實實承受了!
   正幸福着,門卻一下子被打開了!齊齊華麗麗地出現在門口,瞪大了眼睛望着兩人,嘴巴大張,滿面驚愕。
   胡玫還不知道,呻吟着喊:「快……快……你操得好,我奬勵你!」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2-9-24 10:58

陳皮皮的鬥爭35
   齊齊還愣着,她的腦筋還沒轉過來。眼前的一幕,讓她頭一陣的暈,如墜深淵,除了本能的那個吃驚的表情,全忘了做別的反應。皮皮卻是曾經尷尬無數,閱盡丟人顯眼的主兒。等一看到齊齊,已知大事不妙,齊齊之於他,是青梅竹馬摸爬滾打的玩伴,脾性自然滾瓜爛熟,小妮子溫柔起來尚且帶了幾分暴戾,動輒扯鼻擰耳,眼下奸情敗露,自己上的還是人家媽媽,當然是完蛋的一能再完了!
   一時間頭大如斗,心裡叫苦不迭:不好了!不好了!暴露了!老子時運不濟,命格爛霉,生了一個被捉奸的八字,和姐姐幹被媽媽抓,和媽媽幹被女兒抓……心裡想着要停下來,奈何正衝的急迫,哪裡收得住勢!踩是踩了剎車,卻還是眼睛看着齊齊,身不由己地在那白膩膩的屁股上撞了兩撞,才堪堪停住。
   胡玫正幸福着,忽然後面沒了動靜兒,心裡奇怪,回頭就看見了女兒,一張暈紅媚蕩的臉霎時青白!慌裡慌張掩蓋身體,卻越急越亂,前面的裙擺是放下來了,後面卻還卷在腰上,一個光滑豐碩的美臀赤裸裸地露着。急着叫:「齊齊齊齊,不是的不是的,妳別誤會……」
   她這一叫,倒把齊齊𠯆中醒了,也不做聲,人就竄了去廚房,轉眼再出來,手裡已經擎了把亮晃晃的菜刀,向着陳皮皮就過去了。陳皮板還想着要和她說些軟話,正籌措語句,想着蒙混過關的道道兒,沒提防霸王刀就來到了!這可是真家伙!不比拳頭腿腳火鉗棍棒,嚇得一聲驚叫,縮脖子噌地竄向一邊。胡玫雖然在他身前站着,見齊齊的架勢,早嚇呆了,連說了一半的話都卡在嘴裡,更別說想到去拉她了。好在皮皮機警,齊齊又奔得急,在桌腿邊絆了一跤,身子失去了平衡,那刀才將將斜了,貼着陳皮皮的後腦勺砍了過去,「咔嚓」一聲,刴在椅子靠背上。
   皮皮被她這一刀砍得魂飛魄散,差點尿出來!就算雞雞還留在外面,不至於尿在褲子裡丟人,卻也是一百個不情願!這場面比舅媽教誨他更多凶險,要想抵抗自然是愚不可及,一轉身,捂着雞雞就往裡面跑。
   齊齊那一下劈得重,刀就嵌在木頭裡,拽了幾下才拔出來,轉頭看時,皮皮已經逃向了卧室。當下拔腿就追,她甫經大變,心智俱喪,小小的腦袋裡只剩萬般惱怒,一心要刴了那根惹禍的根苗,全不管會不會闖下彌天大禍!追到門口時,皮皮正反手關門,想也不想掄臂就是一刀,正砍在門上,把皮皮嚇得縮手就跑,門也不敢關了。
   等到齊齊衝進來,皮皮已經逃到了陽台,這時節他真真是叫趕狗入死巷,又恰似甕中之鱉、籠中之鳥,再也沒有了依仗,賊臉驚恐萬狀,白煞煞對着齊齊,往日那嬉笑運籌俱都不見,只剩下彷徨了!
   正這個時候,胡玫才醒轉了神兒,追過來,遠遠地尖叫了一聲:「齊齊妳別糊塗!媽媽求妳……都是媽媽的錯,妳先放下刀……有話慢慢說……」
   齊齊就回頭望了一眼,見胡玫正狼狽着小跑過來,邊整理身上的衣服﹣﹣原本乳房全都裸露在外面,正往裡塞,只是乳巨肉豐,急切間卻沒辦法裝回去!氣的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登時一片模糊,哭着叫了一聲:「妳不是我媽媽,我沒有這樣的媽媽!」一步步朝皮皮所在的陽台逼近。
   她這麼緩得一緩,卻是給了陳皮膚病皮還魂的時間,他倉皇而逃,實在是被齊齊的架勢嚇怕,沒了計較,等母女倆人對話之際,才終於元神歸竅魂魄還體,往日練就的大無畏流氓氣質也總算顯現。還沒等齊齊走到跟前,忽然一挺胸,硬着頭皮大叫了一聲:「停!住手!」
   齊齊不防他突然這麼大聲音,怔了一下,腳步就停了。用手背抹了把眼淚,向他怒目而視。
   只見陳皮皮一臉嚴肅,將雙手叉在了腰間,理直氣壯質問:「妳為什麼要砍我?」
   他語氣倒也沒顯出外強中乾,頗有我自橫刀向天笑狗熊不怕蜜蜂蟄的架勢,只不過褲襠間的雞雞還沒來得及收回去,垂頭喪氣吊兒郎當,不免損失了幾分豪氣,略顯窘迫了一些。不然的話,真就有地痞流氓的風骨了!
   齊齊牙齒咬了又咬,狠狠叫:「你不要臉!無恥下流……」
   「不錯!不錯。」陳皮皮打了個哈哈,說:「不過,天底下也沒有說無恥下流就該死這個道理!妳又不是法官,不是警察,沒有資格幹掉我!」
   齊齊被他的話激得狂怒:「你……你跟我媽媽亂七八糟,禽獸不如,還有臉在這狡辯?我要千刀萬剮了你……」
   陳皮皮眼珠轉了又轉,順着她的話說:「不錯,但是俗話說,捉賊拿贜捉奸拿雙……咳咳……」忽然想到自己和胡玫被人當場撞破,想抵賴那是絕無可能,借着乾咳把話頭遮掩了過去,接着說:「那個……那個我和妳媽媽雖然是有錯在先,可是,卻是有原因的,我都是為了妳好!」
   齊齊被氣得把手裡的刀在牆上一陣敲:「放屁!放屁!」想到自己對他一往情深,時時委屈着自己討好他,實指望將來托付了他,成就心中所想,卻沒料到竟然是今日局面!哀腸百轉,心灰意冷,頭腦裡空白一片,哭着喊:「你……你對不起我……你們……都該去死……」她心緒混亂,說着話,手臂卻還在揮舞,一個沒留意,手中的菜刀竟然擲了出去,奔着皮皮飛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小流氓不慌不忙,下盤一個扎馬,運氣於胸,猶如駭客帝國裡的基努裡維斯躲子彈一般,用了個「烏龜縮頭」的招式,輕輕鬆鬆閃了過去。眼看那把刀越過他頭頂,直飛樓下去了。
   皮皮瀟灑地甩了下頭,過去拉齊齊,說:「哎,妳不知道這裡面的利害,更不知道我的苦衷,這件事……咳該……實在不是我的本意!妳先不要哭,也不要生氣,待我慢慢給妳道來。」齊齊一捽手,揮拳打去,正中鼻梁,頓時鮮血四濺鼻涕亂飛,滿臉桃花燦爛了。他也顧不得擦拭,去一把牢牢抱住了齊齊的腰,大叫:「冷靜!冷靜,妳要聽我解釋……」
   齊齊兀自哭得淒厲,兩眼朦朧,什麼也看不清楚,揮手噼裡啪啦只管打,大罵:「去……去你的媽的……誰要聽你胡說八道!」
   胡致站在門口,尷尬萬分,初時他勾引皮皮,也是空虛無聊,對男女之事,她向來豁達,雖然因此惹出諸多事端,卻也從來沒有過檢討的意思。那實在是因為生性使然,輕佻慣了的。原以為被女兒看見,最多也是丟個臉,在孩子面前沒了大人的風度,況且齊齊對她也從來沒有多少尊敬,越發不在意了。可齊齊的舉動如此過激,才讓她恍然﹣﹣這孩子竟是在心裡喜歡那小子的!
   在她眼裡,兩個小孩自幼就打打鬧鬧,爭強鬥勝,也就是小人兒心性,最多算是個玩伴,全沒往心裡去仔細思量的。這時候再看他們舉動,就明白八九是有過事情了!才有些惶然:我,我這竟是在和女兒搶男人了……
   看着兩人扭作一團,卻沒臉過去勸,怔怔地站在那兒,生平頭一次有了幾分悔意!又看齊齊雖然對陳皮皮拳打腳踢,卻沒了之前的氣勢,手裡的刀又沒了,料想不至於出什麼大事,就悄悄帶上了門,靠在牆邊發愣。她臉上倒還是紅暈滿頰,卻不是情慾而是羞慚了!之前的慾望,俱都雨打風吹散盡!
   好不容易把齊齊抱上了床,代價自然巨大!頭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紅一片,屁股大眼更是挨了若干捏擰踢踹,好在不比刀槍凶殘,倒也無大碍。灰頭土臉地往齊齊身邊蹭,逆來順受拳到臉迎,只盼小丫頭性子使過了,能想辦法繞住她。齊齊偏沒歇的意思,哭個不停,身子也不讓他碰,床上的枕頭棉被都被扔了下去,那陣勢,要是有力氣,把他扔下樓的心思都有!
   眼看收捨不了殘局,索性也不再勸,故意長長地嘆了口氣,其狀甚慘,一副難言之隱的樣子。他這一招叫做「聲東擊西」,是給齊齊量身定做的詭計,旨在引她說話,只要她肯說話,自然有辦法周旋。
   齊齊果然上當。看他裝模作樣往床上盤膝而坐,一腳踢了過去,邊哭着邊罵他:「滾,別在我眼前假惺惺!」
   這一腳踢得結結實實,陳皮皮仰面從床上跌了下去,摔了個仰八叉。他也不以為意,麻利地爬起來又上了床,說:「妳不知道我的苦衷!唉,大凡忠臣孝子賢良義士,都有被人誤會的時候,我也不求妳理解,再苦再難,我就一個人承受好了,免得妳也跟着難過!」
   齊齊「呸」的一口唾沫吐在他臉上:「信你我就是豬!你有什麼苦衷?不要臉的事情做了一件又一件,先前跟那個壞女人亂七八糟,如今又下流到我家裡來了,你快走,我一眼也不想看你。」
   陳皮皮又嘆了一聲,才說:「我本來不想告訴妳,可要是不對妳說明白,將來妳想通了這其中的關竅,難免會後悔今天這樣對我,到時候我可能已經因為被妳誤解,有冤難訴,鬱鬱而終。那個時節妳一定會心懷愧疚,責怪自己,要是因為我生了什麼鬱鬱的病,倒是害妳了。」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2-9-24 08:20 AM 編輯 ]
作者: fattaufattau    時間: 2012-9-24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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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outh5star    時間: 2012-9-24 17:38

THANKS ..........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2-9-24 22:24

   齊齊怒罵:「你去死,死得快些才好。我冤枉你?我怎麼冤枉你了?」對這個流氓她當然了然於胸,素來詭計百出花樣繁多,說他會鬱鬱而終,打死也決計不能相信!
   陳皮皮忽然正襟危坐,沉聲說:「我問妳,妳媽媽是什麼樣的人?妳不用回答我也知道答案,不錯,胡阿姨為人很好,性格爽朗,是個大大的好人!可是她這個好人卻有個致命的缺陷,妳自然也知道,那就是喜歡和男人混在一起,對不對?妳看,以前她和石夜來在一起,結果出事了,害得你爸爸進了監獄。唉!胡阿姨什麼都好,就是這點太不讓人放心了些……」
   齊齊也不知道他想要說什麼,見說到了自己家的醜事,心裡自然生出一些不舒服來,哼了一聲,說:「關你屁事,要你來多嘴指指點點。」
   皮皮立時大搖其頭:「錯了!錯了,這當然關我的事,我對妳,那是愛之深情之切,海枯石爛地老天荒我也不變心的……」話音末落,迎面飛來一口唾沫,正中眉心,卻是齊齊忍不住憤怒,唾了他一口。他也不生氣,伸手抹了,衝橫眉冷目的齊齊一笑,接着說:「我既然愛妳,那麼,妳家的安定就關系到我了。妳想想,要是妳媽媽忍不住寂寞,突然又找了個男人,妳該怎麼辦?不要再吐!妳這麼張口閉口吐來吐去,我可沒法說下去了……」
   胡玫站在門外,聽他們說到自己,臉上不由一熱,她自來於別人的評價渾不在意。可這會兒聽皮皮這麼說自己,也有幾分愕然,想到:他幹什麼要這樣說,沒想到我在孩子的眼裡,竟然是這麼不堪……
   「啪啪」兩聲脆響,然後就聽到皮皮的痛呼:「又動手!那妳還是接着吐我罷。妳邊唾棄我邊說……咳咳……也不碍事。胡阿姨找男人,那可不是妳不願意就能阻止的,是不是?況且,她和男人好上了,一來二去,當然難免走漏風聲,那時候我們不就撞見過嗎?我們能撞見,別人當然也能撞見,到時候流言蜚語就來了!妳走在街上,也難免被人戳戳點點,是不是?妳聽了這些話,自然心裡不痛快,妳一不痛快了,遭殃的自然就是我了!再說了,鐘叔叔脾氣火爆,將來回家聽到了這些話,一怒之下,就又去找那男人算脹……唉,要是再弄出什麼事情來,妳又該傷心了!」
   「所以,我是為了妳,才挺而走險去勾引胡阿姨的。雖然在心裡一千一萬個不情願,可是為了妳的幸福,我還是忍辱負重,決心捨身取義了。」
   齊齊大怒:「狗屁不通!你……你亂七八糟,跟我有什麼關系?」
   「哎呦……妳不要撓行不?聽我給妳分折:第一,我們兩家關系親密,來回走動也不會教別人懷疑。第二,我滿足了妳媽媽,她自然不會出去偷男人,況且我本領很好,伺候得妳媽媽心滿意足,將來我要娶妳的時候,當然不會反對。第三,我不比別的男人貪心,等鐘叔叔回來了,我馬上把妳媽媽原封不動奉還,順利交接。平平穩穩地度過這一段非常時期,妳說,我對妳一片真心,會捨得因為妳媽媽不要妳嗎?那我太蠢了些!」
   齊齊此時心煩意亂,頭腦也渾渾噩噩的,聽了他這一篇鬼話,也有些暈,但聽他說愛自己,心裡倒受用,半信半疑問:「你……你真的因為這個,才……才和我媽媽……那個的嗎?」
   陳皮皮立即在床上站起,將被打得慘不忍睹的一張臉高昂起來,手指屋頂發誓:「我要是騙了妳一句,就天打雷劈,再讓妳用機關槍掃射,把我打成篩子為止。」齊齊眨巴着眼睛看了他半晌,心裡想着他的話,似乎有幾分道理,卻又似是而非,但看他這麼鄭重,還是信了三成。補充說:「那也不行,從今以後你還是不許給我媽媽……騷情……」
   陳皮皮長嘆了一聲,說:「我又何嘗不想這樣呢?妳不知道,我當時是多麼痛苦!雖然胡阿姨美麗漂亮,可哪裡能比得上妳?我決心幹她老人家的時候,竟然硬不起來……唉,曾經滄海難為水,我抱過了妳這樣的絕色美人,對其他女人怎麼可能還有感覺?我也是拼命在心裡想了妳的身體,才勉強硬起來一點的!實在是有些勉為其難吶……既然妳不能接受我這樣我犧牲,我也不用再受那個折磨了,回頭我就和胡阿姨說,讓她另請高明,以後再也不獻身了。」
   胡玫在外面聽得目瞪口呆,心想此子臉皮之厚,可做千古第一人!花言巧語之舌,能抵百萬雄兵!我活了這個半輩子,今天總算才知道路了什麼叫恬不知恥!
   不過聽齊齊竟不再鬧,心中也放下了心,暗叫慶幸。
   皮皮又口吐蓮花,大贊齊齊如何美貌智慧并重,如何溫柔賢惠兼備,曲意奉承刻意溫存,又混了半晌,才從房間出來。看見胡玫,對她虛空嘬了個嘴兒,打了個OK的手勢,笑嘻嘻逃了。
   他一邊下樓,肚子裡思量:乖乖我的媽媽,我險些再也看不到你了!齊齊這小妮子現在糊塗,被我繞住了,不知道等會兒還會不會跟她媽媽鬧?胡阿姨老奸巨猾,料想是拿得住她的,要是兩個人能達成一致,嘿嘿,老子就有福了﹣﹣我剛才給齊齊發誓,將來一定是遵守不了的,唉,胡阿姨這麼風騷有趣,怎麼肯放過她?好在我發誓留了個心眼兒,在屋裡發誓,就算不遵守,雷也劈不到我!至於後面,嘿嘿,料想齊齊也找不來機關槍……她找不到,自然沒法掃射了,這也不算我耍賴,不知道她肯不肯借我的機槍,我這槍厲害得很,專掃射女人,恐怕她不敢借罷……
   出了樓道,卻見樓下圍了許多人,正議論紛紛,就擠進去看,原來是個光頭的男人,形狀猥瑣,正抱着腳坐在地上,一倆摩托車倒在旁邊。那人口中念念有詞,似乎在不停咒罵。
   正看着,忽然被人劈頭打了一掌,扭頭去看,正是舅媽。原來程小月也下來看熱鬧,無巧不巧正碰上他。皮皮就苦了臉,做悲淒狀,說:「舅媽!舅媽,妳看我好倒霉,剛剛被人打得好慘!」程小月也被他的形狀嚇了一跳,待看他行動自如手腳齊全,知道是皮肉傷,抱了雙臂研究了半晌,說:「活該,這是報應。」
   又問舅媽發生了什麼事。小月說:「那人是咱們社區球隊的外援,號稱金左腳,他倒霉,騎車從這兒經過,天上掉下一把菜刀來,把他砸倒了,腿也被壓断了,唉,這年頭,真是什麼怪事都有……」

作者: Spider-X    時間: 2012-9-25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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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2-9-25 01:34

陳皮皮的鬥爭 三十六
   程小月看上去心情不錯,一邊上樓一邊問:「你逃去哪裡了?吃飯的時間也不見回來,我還以為你是畏罪濳逃,不打算回家了呢!」說完回頭望了他一眼,笑靨如花,語氣中也不十分惱,倒是帶着幾分的調侃。
   那回頭一笑,風情萬種,看得陳皮皮呆了一呆,竟忘了回話,只嘿嘿笑着,腦子裡一陣迷糊:舅媽這麼好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稀罕着她!可她誰也不去親近,只一心一意守着我,那天她自瀆我是親眼看到了的,白日裡忙着工作家事還好些,到了晚上躺去床上,不知道有多冷清孤寂!這個!這個……那個!那個……我一定要安慰她……
   程小月看他發呆,曲指在他額頭上敲了一記:「丟魂兒了?」
   皮皮才回過神兒來,忽然張臂一把抱住了舅媽,將頭鑽在她腋下蹭了蹭,嬉皮笑臉說:「怎麼會?就算舅媽妳打死我,我也絕不離開妳……」他人站在程小月後面,矮了一階樓梯,正抱着舅媽的腰臀,話雖然說得真摯,動作卻十足的猥瑣,把那豐臀抱在懷裡不算,還用力將身子拼命摩擦,倒像個發情豬狗樣兒!
   程小月猝不及防,被他抱得緊抽不脫身,只好曲腿在他小腿上反踢了一腳,輕聲罵:「滾……別在這兒獻殷勤!我才不稀罕你賴在我家呢,你要肯走,我要燒香和拜佛謝菩薩才對,不然天天給你擦屁股,早晚折了我的壽命……啊……」
   原來說間,陳皮皮突然發力,生生把她橫抱了起來,竟還能小跑着上樓!邊跑邊叫:「回家囉!閒人閃開,程舅媽回宮,擋駕的砍頭打屁股……」
   懷裡的大美人兒又羞又怒,慌張着左右上下看,叫:「放我下來!」只覺得他抱着自己竟若無物,樓梯走得平平穩穩,真有了幾分大男人的模樣!心底深處隱隱留戀了這被呵護的感覺,又知道不雅,小腿兒上下交錯着掙扎,卻又不敢幅度太大,生怕動作太激烈翻了這船,不免一同遭殃!腦中無端地突然想起鐘凡抱起自己的情形,臉就一陣紅,熱辣辣地滾燙發燒。
   到了門口,才放下她,伸手到她面前,說:「車費十元,謝謝惠顧。」程小月白了他一眼:「去你的,誰讓你抱了?你這叫霸王硬……」突然醒悟用詞不很妥當,後面的話就含糊了過去,假裝找鑰匙轉身背對了他,唯恐被發現自己臉上的紅暈。從來在甥兒面前,都一直是坦坦蕩蕩,這一遭害羞,那是萬萬不能給他看到的……
   「你先去換衣服,我去給你熱飯……」程小月徑直往廚房走,頭也不回,又有幾分好笑﹣﹣自己倒成個做賊心虛的了!
   「我在外面買手抓餅吃了。」陳皮皮撒了個謊,轉頭看見自己送的那束玫瑰花,被疏落有致地插在花瓶中,擺在了茶几上面,枝葉上還撒了些水,愈發顯得嬌艷鮮活。就順手抽了一支,怪聲怪氣地唱着:「隨手折下這花一朵啊啊……我與……自己戴髮間……」本來準備去給舅媽頭上插,卻看見程小月已經竪起了眉眼兒,馬上改口,把花夾在自己耳朵上。
   美婦人本作勢欲打,看了他的滑稽樣兒,就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直笑得雙肩不住抖動:「好好的一朵鮮花……果然插到牛糞上去了……哈哈!」
   她此刻站在廚房門口,半轉着身子似笑非笑,白淨的臉面上映着燈光,頓時生動了眉眼兒,竟風情萬種!說不出的嫵媚姣好。看得陳皮皮心情大好,把在母女那裡受的驚嚇和事業未竟的遺憾一發拋之腦後,厚着臉捱了過去,伸手拉住舅媽的胳膊,作了個依偎狀,說:「舅媽!舅媽,我今天給妳送了花兒,可是動了血本的!心誠意堅,天地可鍳,妳不妨考慮一下,做我女朋友罷!我可是人見人愛如假包換的小正太,很搶手的,現在肯主動來抱妳,妳可賺到了,要是錯過了,將來一定後悔……」
   程小月聽得愕然,圓圓的眼睛愈發瞪大,突然發力猛地推了他一下,跟着補上一腳,把個正口吐蓮花的小流氓打翻在地,居高臨下用腳踩了,說:「呸,你想得美!本姑娘花容月貌,傾國傾城,才不會看上你這樣的下作貨呢!管你什麼正太反太,一概不稀罕。」說着假意作了個吐口水的誇張的架勢。
   她一時興起,和甥兒戲謔,本是甥舅母間常有玩笑,全不防自己穿了裙子,這麼舉腿一踩,不免春光乍泄!初時還沒發現,只奇怪甥兒今天竟然沒有還口,突然沉默是金起來。等發現他目光氤氲,不住瞟向自己裙下,才恍然過來,登時飛霞滿面,氣急敗壞之下,狠狠踢了他一腳。這一腳用力甚足,恰恰踢在了皮皮的下巴上,小流氓沒防備,頓時一聲慘叫,痛得鼻眼歪斜,眼淚差點射出來!
   小月也嚇了一跳,趕緊貓腰去看,見他眼睛裡是真含了淚花兒,只差哭出聲來了!急忙掰開他的嘴去看﹣﹣舌頭上已經被咬出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滿口滿牙都是。這下才真慌了,一時間手足無措起來,忙着跑去開抽屜去找止血的藥,偏偏就找不到,眼淚就急得掉下來,懊惱得想把自己的腳也刴了去!
   尋來了雲南白藥,先倒了杯水給他漱口,完了小心翼翼灑了藥面兒在舌上,還不能放心,扯了他出門,直奔醫院。
   接診大夫看了傷勢,安慰一臉惶恐的程小月:「不碍事,傷口也不大。小孩子咬傷舌頭的事情很多,有的還會咬豁呢!他這傷口,一個禮拜就能好得差不多了。不過你這兒子看起來也不很小,還這個麼捨得咬自己,倒是少見。」開了消炎的方子,讓他們去交費拿藥。
   划價繳費,藥房卻不見人,問了兩個人,也沒下落,程小月就跑去樓上找。社區醫院,本來病人就少,晚上更看不到人!二樓是骨科,走廊左邊加裝了一道玻璃門,卻只是虛掩着沒有上鎖,黑漆漆的燈也沒開,只看見走廊的盡頭隱隱約約有燈光亮着,就推門進去了。
   還沒走到門前,就聽見一陣吱吱的聲音,似乎是桌椅摩擦地板的聲響。程小月初時也沒多想,徑直過去了,扒着門上的玻璃窗朝裡面張望。
   那小玻璃窗上原本是有道帘子的,此時竟沒有拉上!透過玻璃,頓時真真切切就看到裡面的光景。一個男人坐在椅子上,敞開着白大褂,褲子褪到了腳面上,兩條長滿汗毛的腿分開着,上面端坐了個婦人,正摟着他的脖子動作!男人的頭埋在婦人懷裡,不住地拱蹭,手也忙着去托赤條條豐臀。起伏之間,交接處水淋淋清晰可見。
   兩人幹得歡,正值緊要當口,連外面的腳步也沒聽到。
   程小月心裡叫了聲倒霉,曉得是撞了別人奸情!眼睛卻轉不開,自然屏了呼吸一直看。只聽女人說:「我腿軟了……我腿軟了……」腰肢擰扭,已經沒有了上下的力氣,只剩下蠕動。男人托着她放在桌上,一邊和女人親嘴兒,下面一陣的猛抽。女人受不住,終於仰面躺在桌子上,把一條腿搭在男人肩膀,低聲咬牙叫:「冤家!你是個冤家!我要給你弄死了……」
   這時程小月才看清女人的臉,面容姣好,秀氣白淨,八九分的姿色,只覺幾分面熟,一時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尋思:叫得這麼蕩,絕不是夫妻了!一定是這醫院的同事,他們倒賊大膽兒,也不怕被人抓到!忽然想起自己和鐘凡也曾經在浴室裡差點被胡玫捉了奸,事後回想每每後怕不已,卻又感覺萬分刺激!穢聲淫語之中,心跳怦然加劇,身體發麻,忍不住夾了雙腿。
   裡面男人忽然抽出了那東西,爬上了桌去跨坐到女人胸上,將濕淋淋的物件兒往女人嘴裡窯!女人也不嫌臟,吮吸得噝噝有聲,更努力抬了頭去迎就,碩大的一條竟能盡根而入!看得程小月直抿嘴,卻又舌下津生,腦子裡想象了那中裡面的女人就是自己,下面已經濕了!
   男人讓女人吮了一會身,又接着弄,就勢跪在桌上,舉起那兩條白腿,左右硬生生分到極致,邊弄邊問:「我操得好不好/妳過癮不?」女人梗了脖子,挺身迎接,断断續續地說:「好……你搞得我好爽… …不要忍了……一會兒有人要尋你的……」
   程小月聽得驚心,竟然為兩人擔了幾分心。看着他們在桌上變化體位,赤裎接駁,平日苦苦壓抑了的情慾翻滾上來,身如火炙,有種要發狂的衝動!咬了嘴唇壓住自慰的念頭,想:自古偷情通奸盡有,人們明明知道不對,卻還是忍不住要去做!樂此不彼,實在是因為這偷的刺激。我……再看下去,必然要淪陷了!
   正胡思亂想間,突然肩頭有只手搭了上來,一驚之下差點失聲叫出來。猛地回頭,卻見皮皮站在身後,正伸長了脖子往裡面看。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自己竟然一絲也沒察覺!他也是看得入神,手就不自覺攀上了自己的肩膀。頓時大窘,羞得抹身就走。皮皮和她貼着,轉身之際,屁股正摩擦到他胯間,明顯感覺到了那突起的一塊!
   陳皮皮還想看,沒想到舅媽走開了幾步突然又回轉,一把扯住了他耳朵,硬生生活拉着他往外走。自然不敢逆她,乖乖地跟着出來了。
   程小月一直把甥兒拉到樓梯拐角才放手,緊繃了臉,卻掩不住忸抳之色,把眼光看向別處,假意做若無其事訓甥兒:「你亂跑什麼?是不是舌頭不痛了?那好,伸長舌頭來給我揪一下試試,看好了沒?」皮皮張着嘴,點頭荷荷了兩聲卻說不清話,忽然想到不對,趕緊改為搖頭。程小月就伸手到他嘴邊,說:「哦!我明白!我明白,你是想說不痛了吧?來,給我試試。」
   陳皮皮在原地做了個誇張的後跳,如臨大敵,攤開雙手來了個一代宗師黃飛鴻的姿勢,虎視大美女。程小月雙臂抱胸和他對視,絲毫不惧。兩人相對良久,氣氛卻沒有半分肅殺。只見皮皮眼珠斜向上面二樓走廊的方向,挑動眉毛,甚是滑稽,程小月就皺了眉凶他,一時間兩人心意相通,都在想那房間裡的故事了。越想越覺得好笑,再對峙了片刻,終於忍不住同時大笑起來。
   在下面又等了十幾分鐘,才看見一個男人鑽進藥房,二人過去櫃臺拿藥,皮皮含糊着聲音對男人小聲說:「冤家……冤家……」他舌頭有傷,口齒不清,這兩個字說得晦澀難懂,聽得人家莫名其妙。程小月卻聽懂了,在櫃臺下面給了他一腳,卻也忍不住好笑,等拿好了藥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也生出了惡作劇的心情,轉身對那醫生說:「我甥兒剛才說的是……冤……家……」
   也不管那人的表情反應,扯了甥兒的手,揚長而去。
   回家的路上,絕口不提方才的事,東拉西扯說些不緊要的。皮皮挎了她的胳膊,破天荒沒了一句頂嘴。其間偶爾目光相交,馬上自覺轉開,兩樣的心情,卻是一樣的做賊心虛了。
   安頓他在床上躺了,叮囑要仰了面睡覺,不使舌頭沾了口水。才關了燈帶門出來。自己去換了衣服,洗了澡,回屋裡躺下。去床頭櫃上拿了本書,有一眼沒一眼地翻着。平日裡書可以拿來催眠的,今日卻失靈了,翻來覆去沒一點睡意,索性去到陽台上看夜景。已是深夜了,城市的街頭卻還車水馬龍,沒有一絲燈火爛珊的意境。夜風如水,拂動睡衣的邊角,衣服和身體似有若無地摩擦着,說不出的愜意。抱了胸乳閉了眼睛,不動聲色慢慢晃動手臂,帶給衣服下面的乳頭兒分酥痒,臉上就活泛起來,想象一個男人站在身邊,巍然如山。只是那男人的面容卻模糊不清,像是丈夫,又或者像是鐘凡……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2-9-25 02:19

   回轉屋裡,已經一點多,倒精神了!扯過毯子蓋住身體,手就摸到了下面去,想着那些歷歷在目的畫面,安慰了自己一番。末了又生出幾分清冷,反而空虛起來,沒着沒落的。
   好不容易有了睡的意思,甥兒卻來敲門了,哭喪着臉站在門口,依依呀呀指手畫腳地十分悲憤,料想是痛得睡不着了。程小月不禁莞爾,摸了摸他頭:「你壞事做得太多,這是報應來了。嗯,算是小懲大誡,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胡鬧?」
   陳皮皮倒有幾分相信,想:我這幾天霉運不断,諸事不順,一定是有人在暗中咒我!舅媽當然不會的,,于老師心地善良,不會是她,齊齊對我死心塌地,最多打我幾拳,踢我幾腳,胡阿姨?我功夫這麼好,伺候的她心滿意足,當然捨不得了。難道是石夜來?不對!不對,他可不知道是我給他帶了頂綠帽子!那個算命的?還是梅得高……
   張臂抱住了舅媽,說:「勿(我)要在個(這)裡黑(睡)。」
   看他一臉苦相,頓時母愛泛濫起來,實在不忍心拒絕。沉吟了一下說:「今天可怜你,恩准了……」
   陳皮皮大喜,一個熊撲竄到了舅媽床上,用手無摸着床單,眉花眼笑。卻聽程小月在身後悠悠地說:「先不要陶醉,我還有要求。」
   看着他抓狂的表情,「噗嗤」一聲笑出來,說:「乖,聽話……來!給舅媽學個小狗叫……要這樣趴好……嗯嗯,爪子擡起來……」
   「汪汪……」
   「再叫一個……」
   「汪汪……汪……」
   拍了拍手掌,程小月臉上一片得意:「真聽話!現在這床歸你了,你可以隨便睡,我去你房間睡覺了……哈哈……」也不管他的驚愕,施施然出門去了。
   第二日清晨醒來,一睜眼就看見了陳皮皮,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又從自己房裡溜回來的。正抱着自己酣然而眠。剛要揪他耳朵質問,卻發現自己竟也抱着他,還把一條玉腿搭上了他的腰!兩人在睡夢裡抱成了一團,實在分不清誰是受害者。更惱人的是,甥兒下面有根東西,堂而皇之地頂在自己要害部位!趕緊把腿挪開了,上身卻還被抱着,那東西也還頂着。又是尷尬又是無奈,又有一兩分蕩漾,心忽然就跳得厲害起來。
   皮皮穿着四角褲,褲腿寬鬆,那挺起來的東西就支起來個帳篷,關鍵處差點就能看見了。甥兒身體長得粗壯,小月在他懷裡倒顯出了嬌小,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夾裹着悍然的匪氣。被他抱着,着實舒服之極!
   叫了幾聲,睡得死豬相仿,沒絲毫動靜兒。程小月就忽然迷離了,假作不經意地讓手從他身體上滑落,手背將將壓在了那裡!她的掌心貼着大腿,手背上是一片滾熱,那熱透過衣服,從手背上傳進自己身體,讓整個人全都燥熱起來。
   她閉了眼睛,忽然變得膽怯無比,心要從喉嚨中跳出來一樣。
   這時候,陳皮皮抬手在自己臉上撓了幾下,復又搭在她腰上。程小月被嚇了一大跳,剎那間警醒,那只手被火燒了一樣飛快收了回去。在心裡罵了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瘋狂無恥的念頭!小心拿開他手臂,躡手躡腳下床,驚弓之鳥似的逃出去了……
   早飯陳皮皮吃得艱苦異常,差點要摔筷子砸碗了!程小月忍着笑給他撕碎油條,泡在米粥裡喂他,湯匙偶爾碰到舌頭的傷處,小流氓就痛得眼淚汪汪,臉皮扭成麻花,慘不忍睹!
   接着書包下樓,卻看見齊齊正背着兩手站在樓梯口,似乎是刻意在等他。看她臉上也沒什麼異常,心中大定,給了小美女一個低三下四的討好笑容。
   齊齊走到他面前,說:「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終於想通啦!」
   皮皮大喜,險些眼淚鼻涕口水一塊流,正要張臂擁抱她,卻見小美女突然從背後變出一根棒子來,劈頭蓋臉打過來……
   罵:「你個下賤貨!姑奶奶差點兒被你騙了!你睡了我媽媽,還有臉說你愛我你是為了我們家好你當我傻還是笨啊……」
   我們的陳皮皮其實是可以解釋的,請你們相信,他完全有正當的玾由。可那天他不能說話,所以含冤莫白,被人敲了三百多棍……
   那天黃歷上是這麼寫的:
   丁亥,值神,破。衝豬,煞東。
   胎神,佔房床房內北。
   癸已,不同訟理弱敵強 不遠行財物伏藏
   忌,嫁娶安喪
   宜,破屋,求醫,亂倫。

作者: osmond333320    時間: 2012-9-25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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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2-9-25 23:24

陳皮皮的鬥爭 三十七
   一整天齊齊沒和陳皮皮說過一句話,只要他湊過去就是一頓拳腳!萬幸那根棍子是被老師沒收了,才不至於被亂棒毆死!陳皮皮口不能辯,有苦難這,唯有逆來順受,任由那些男女同學們在背後嬉笑議論。自己心裡叫苦不迭:這回小丫頭怕是真惱了!哄不到她回心轉意,一定天下大亂!
   渾渾噩噩過了一天,終究無計可施。放學回家時齊齊也不等他,沉着臉兒獨自等公交車。皮皮跑去買了雪糕去獻殷勤,卻給一個巴掌打過來掀翻,奶油糊了滿鼻滿臉。正擦着,公交也到了,齊齊上了車卻不向裡走,守在門邊,待皮皮要上車時就一腳喘過來。皮皮擠了兩次,都給踢得掉下去,引得一車人都側目而視。沒奈何只能眼睜睜看着車子去了。
   從來他都是臉厚如革的人,這回居然有了幾分尷尬!見旁邊的人都在看他,也沒臉再等車,乾笑了幾聲,轉身離開,向着家的方向慢條斯理地往回走。
   邊走邊想:這次我被齊齊捉奸在床,實在是大意失荊州!奶奶的,前面給舅媽捉過了,也不長記性,這爛攤子可難收捨的很!想讓齊齊原諒我,恐怕只有忍痛割愛不去碰胡阿姨了。一想到胡玫白軟的身子,風騷形狀,不免唏噓起來:大好的美人兒,就這麼白白放掉,讓我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嗯,就算我肯,胡阿姨也一定是不肯的,將來難保不會背着她女兒來勾引我。難道讓我大義凜然,誓死不從?不成、不成,此路不通,另想別法。
   他自己也知道沒那個定力,別說胡致來勾引,他不去勾引人家就已經難能可貴了!
   可是讓他就此放手小美人兒,卻也是断断不肯。細數和他有一腿的女人,薔薇早已經離去,只怕今後想見一面也不容易。于敏又大了肚子,況且她對他也是權宜多過情意,若不是機緣巧合,哪裡有他一份?至於舅媽,想要把她老人家抱到床上,那是遙不可及遙遙無期。看來要想長久性福,只能落在胡玫母女身上。他心裡是偏向胡玫多一點兒的,卻也明白,就算自己肯放了齊齊一心守着她的媽媽,依着齊齊的性格,必然也會橫加干涉,不讓自己如意。數來數去,還是非哄齊齊不可。
   正想着,忽然感覺到褲腳被什麼東西扯了一下,轉身低頭看,卻是只小巧的娃娃狗,正叨了他的褲管撕咬。頓時大怒:老子整整受了一天的凌辱,你他媽的也來歉負我!飛起一腳,那狗一聲慘叫,皮球一樣滾到牆角去了。小狗翻身起來抖抖毛,也不敢過來,蹲在牆角衝他狂吠不止,聲音卻是奇高,引得路人駐足。
   陳皮皮也不甘示弱,伸脖子對着它學藏獒叫,卻扯動了傷口,痛的一陣呲牙咧嘴,捂着腮幫子蹲了下來,氣勢上倒輸給了人家。
   正人狗對峙,忽然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叫:「皮皮,不要吵!過來。」隨着話音從旁邊服裝店走出一個人來,約莫二十八九歲光景,長身細腰,一件白色中短旗袍下面露出一截兒白瑩瑩小腿,穿了雙半高跟鞋,襯托的整個人更窈窕娉婷起來。
   皮皮沒想到女人竟然知道他的名字,卻想不起來她是哪個?只覺得面熟,站起來應了一聲,說:「姨(妳)好。」
   女人看他,也愣了下,但馬上就笑了出來,彎下腰,將跑到腳邊的小狗抱起來,用十分溺愛的語氣輕聲嗔怪:「皮皮你叫什麼?」
   陳皮皮聽她問得奇怪,心裡疑惑,想:她明明是在和我說話,眼睛卻偏偏不看我去看那狗,好沒道理!還以為她沒聽清自己剛才的話,就放慢了語速又回答了句:「吾(我)系(是)學(說),妳……好!」女人才抬了頭,面向了他有些奇怪地問:「你的聲音……怎麼這樣怪?那天晚上不是還好好的?這才過了幾天,就變了大舌頭?」
   皮皮「啊」了一聲,忽然認了出來,這個女人正是那晚在公園裡面吹簫的黑衣女子!其時天色暗淡,也沒十分看真切,加上此刻女人又化了妝,竟一下子沒辯認出!大是驚喜,滿是親近的意思,又說不清話,索性張口給她看舌頭上的傷口。女人真湊近來看,一張修飾精致的臉就貼過來,帶着淡淡幽香,頰邊幾絲頭髮散落垂下,恰巧擋在兩人之間,偏巧那頭髮隨呼吸竟鑽入了皮皮的鼻孔,奇痒難當,震天響地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把鼻涕也噴出來了!女人躲閃不迭,尷尬着用手背擦拭,輕蹙了秀眉,笑着說:「這噴嚏……打得好氣概……」
   她懷中的小狗,見主子被惡人欺負,忿忿不平,伸着脖子一通亂叫,吵得後巷的狗也都叫起來。陳皮皮自覺慚愧,老老實實鞠了個躬,心裡罵狗:畜牲啊小畜牲,奶奶的你別落單給我碰上,老子把你綁架到動物園老虎籠裡……
   女人還以為他拘謹,連忙說不碍事、不碍事,末了又問:「你叫什麼名字?是在二中上學的嗎?」
   皮皮被問得發懵:剛剛才聽她叫自己名字的……猛地恍然﹣﹣啊呀!是我弄錯了!她剛才是在叫那條狗……這狗東西居然和老子同名!奶奶的,要是它也姓陳,老子就不活了……苦着臉指指自己,又指指那狗,乾笑掩飾着,那笑可是比哭還難看些。女人也是沒想到,等明白過來,笑得彎腰直不起來,說:「哪里就能有這麼湊巧的事?好奇怪的緣分!」見他鬱悶,就忍了笑說:「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不給它取這名字了,哈哈……真是對不住……哈哈哈哈……」
   笑過了,才又問:「是放學回家嗎?怎麼不坐公車的?」皮皮自然不肯給她講緣由,拍了拍口袋,撒謊說自己忘了帶卡。女人看了天色說:「我要去參加晚宴的……時候還早,左右也是無聊才在這裡看衣服,今天我破例當一回出租車司機,送你回家好了!」從包裡取出鑰匙,拉開旁一輛MINI庫珀的車門示意他上去。
   坐在她身邊,不時指點方向,看女人有條不紊地駕駛,陳皮皮倒被她的雅致高貴鎮住了。他素來天不怕地不怕,但和這女人同車,卻沒來由的拘束起來,只覺得她雖然說話和譪舉止隨意,卻像舅媽一樣有股凜然不可犯的氣勢。不過旗袍下包裹的身體實在美妙絕倫!小流氓固然不敢把身體靠過去,偷瞄上幾眼,那是一定要的。
   車停到了自家樓下,他也不忙着和人家道別,先衝樓上叫。少年心性張揚,想要讓程小月看到的。
   程小月聽到他喊叫,陽台上看了,以為是有人來找她,擦了手趕忙下樓,還沒走到車前,皮皮就在叫了:「舅媽、舅媽,我是坐寶馬回來的……」女人倒給他說得不好意思,也從車上下來了。抬頭正和程小月面對面,忽然表情就僵住,良久才叫了一聲:「月……小月姐……」聲音裡竟有一兩分顫抖!
   程小月也呆了一下,旋即便神色如常,卻沒應承的意思,側身將皮皮扯在了身邊:「回來就回來了,咋呼什麼?」
   女人見她不接話,有些急切:「小月姐!我是孫瑩啊,妳不記得了?」
   程小月「哦」了一聲,卻不怎麼熱絡:「妳來找我?想做什麼?」
   孫瑩給她的話噎住,原本白晳的面孔愈發沒了一絲血色,看看皮皮再看看程小月,猶豫着問:「他……是妳……」
   「……兒子。」小月不等她問完先截断了話頭:「謝謝妳送我兒子回家,想來妳現在事情多得很!我也不請妳上去坐了,妳走好……」說完拉着皮皮徑直上樓去了,把孫瑩撇在身後。
   陳皮皮一頭霧水地被舅媽拉回家,爬樓梯想了一路,聽她們的對話,那是一定認識的!貌似還很有淵源……可從小到大也沒聽舅媽提過一星半點!且看她老人家的語氣,倒像是有嫌隙的!進了家門,終於忍不住,問:「舅媽、舅媽,她是誰啊?難道我我們家的親戚?」
   程小月陰沉着臉,答:「我們家可沒這麼好的風水,能和這樣有錢有勢的人物搭上親戚!」拽他到椅子上坐了,問:「你怎麼遇見她的?是她到學校找你了嗎?你老老實實地跟我說清楚,不許漏一丁丁點兒……」
   陳皮皮就把那晚聽孫瑩吹簫的事說了一遍,卻隱瞞了自己哭的情節。他舌頭不利索,說得含含糊糊,中間還要小月猜測校正,才說了個大概。程小月聽完靠在桌子旁不出聲,想自己的心思,直到甥兒連着說了幾遍肚子餓才回過神兒來,在他頭上拍了拍:「嗯,這就吃飯,你急什麼?」臉上竟落寞得嚴肅,全沒了往時怡然豁達。陳皮皮本還要問,看她凝重,怕說錯了什麼惹她煩惱,就壓住了。
   這頓晚飯吃得沉寂,程小月幾次停筷,欲言又止,終也沒說出什麼。倒是小流氓沒心沒肺狼吞虎咽,把一桌子菜風卷殘雲掃得精光。
   收捨了碗筷,陳皮皮殷勤着給舅媽捶腿捏背,小心討好,他自幼熟讀程舅媽這本書,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有的,程小月乖乖地由他捏揉,沒半點防備,他的手腳卻也老實本份,規規矩矩,不可謂難能可貴!
   耗到要睡的時節,胡玫卻來了。一進門就是一連串嘆氣,說:「我這媽做得真是失敗至極!如今倒被女兒攆出家了!「小月問緣由,婦人又含糊了,只說:「她和我摳氣,小丫頭片子脾氣見長,居然說見不得我在她眼前晃,我在家她就要出去……」趁程小月不留意,飛了陳皮皮一個衛生球:「我這當媽的還要受氣躲開,免得碍了她的眼……總不能逼她離家出走吧!」
   程小月強笑:「妳們娘兒倆也是,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鬧成這樣?要不我現在過去勸勸去?」她見胡玫不肯說,心裡猜想多半又是為了鐘凡,畢竟事關自己,總有些心虛,還真怕胡玫要她去平是非。更不放心留甥兒和胡玫單獨相處,前車之鑑是不能不防的,給他們個機會,怕乾柴烈火起來,澆都澆不滅!
   胡玫忙不迭地搖頭手:「不用、不用,她那倔強脾氣,牛拉不回的,越說越擰。皮皮和她年紀相仿,平時又說得上話,明日到學校見了她,開導幾句,比我們更有成效也說不定……妳說是不是啊……皮皮?」
   陳皮皮嚇得直拍胸脯保証:「那是、那是!這個忙我是一定要幫的,胡阿姨待我這麼好,齊齊又是我死黨,我不幫忙誰幫忙?責無旁貸、責無旁貸!」
   程小月樂得下坡,叮囑了甥兒一定要好好溝通。皮皮口裡答應,頭卻大了幾圈: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胡阿姨踢球的功夫好,燙手的山某轉眼甩回來。老子這一身的傷痛就是今天勾通來的!明日還要勾……早晚勾掉我的小命!擺不平齊齊,不免要被舅媽知道真相,當然難逃一死!左右是死,明天只有拼了,大不了拿雞雞去勾她,通不通可就聽天由命了。
   胡玫說:「今晚我也不回去了,讓她也嘗嘗沒媽的滋味兒。」她這一句話正觸動了小月的思緒,心亂如麻,對胡玫說:「我正要找了妳商量的……」俯首在她耳邊壓低了聲音:「今天我見到孫瑩了……送皮皮回來的!」
   胡玫一驚:「她怎麼突然來這兒了?」看了皮皮一眼,自覺失聲,用手掩了嘴,神色不定。程小月就拉了她進自己的卧室說話,似乎要刻意避開皮皮。
   她們越是神秘,皮皮就越是好奇,也是做賊心虛使然,生怕兩個婦人密謀什麼圈套兒。躡手躡腳去到門邊,貼了門偷聽。屋裡的人說話聲音極低,隱隱約約只聽到有人說:「孩子……要挑明了……將來……妳別擔心……」跟着是舅媽的一聲長嘆。心裡大驚:不好了、不好了!胡阿姨倒戈了!
   他和胡玫的事情,早已敗露給齊齊,齊齊哪裡是能守住秘密的人?舅媽知道那也是早晚的事。他也隱隱知道這後果,犧牲別人保全自己向來是他做人原則,以己度人,自然相信胡玫可以為了大局出賣小情人!說定這會兒正出賣呢!越想越是心驚,眷背發涼:不行,無論想什麼辦法,也要弄清楚她們在說什麼,須早做準備,免得給舅媽殺個措手不及!
   打定主意,硬着頭皮推門進去,乾笑了幾聲,問:「咳咳……舅媽,胡阿姨妳們渴不渴?我給妳們倒水……」兩婦人十分機警,登時閉嘴收聲,一起瞪着他搖頭。
   再過片刻,他又進去了,問:「妳們餓不餓?要不要我準備宵夜?」自然也是無果,灰溜溜出來了。急得在外面抓耳撓腮,恨不得變只蒼蠅飛進去。
   二女見他不住借故進出,都疑心他看出什麼端倪,也都擔心,正說話間,忽然又見陳皮皮穿了睡衣褲進來,做天真相,死皮賴臉地爬上了大床,說:「胡阿姨別笑話我,最近我戀母情結嚴重,唉!不嗅着舅媽的味道連覺也睡不好!睡不好覺,明天自然就沒精神,到時候沒精打彩,課也聽不好,難免耽誤學習!更別說去哄齊齊了。為了大家好,今晚我就睡在這裡好了,借過、借過,舅媽妳往中間點兒,我屁股大,明日又有重要任務,可不能委屈着睡覺。」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2-9-25 23:51

   二女愕然,面面相覻啼笑皆非,眼睜睜看他上了床,攬住了程小月腰,馬上呼嚕聲就響了。
   程小月本是要踢他下床的,但今天忽然見了孫瑩,勾起往事,生出患得患失之心來,留戀起這樣的甥兒甜蜜,那一腳竟踢不下去!笑着對胡玫說:「沒臉沒皮的孩子!真拿他就沒了辦法!」胡玫也笑:「這麼戀媽的兒子,活脫脫的骨肉親情,不怕他能飛了。」她可不知道程小月卻是防了自己的,放甥兒在外面,只怕這一個晚上也不敢睡實!須防了她籍着上個廁所的機會就去偷吃自己甥兒!眼下大家同睡一起,倒不用擔心會有什麼苟且了。
   陳皮皮睡在旁邊,自然不能再說剛才的話題,聊了幾句閒話,熄燈睡覺。
   俱都心裡有鬼的,哪裡就能睡得着?真個叫同床異夢,胡玫和陳皮皮倒是有情,中間卻隔了程小月這座大山,慾翻而難能!程小月和甥兒是有愛的,這愛卻又古古怪怪蹊蹺荒唐! 陳皮皮平白撿到了個大好的時機,懷裡抱了麻辣美人兒對面還躺了個風騷美人兒!只可惜肚子裡卻在猜兩個美人兒的秘密,支起耳朵專心偷聽,唯恐漏掉什麼蛛絲馬跡。色心居然拋之腦後!三個人規規矩矩地裝睡,倒也相安無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皮皮終於睡意漸濃,往舅媽身上又湊了湊,將一條腿搭在了程小月的腿上。程小月還醒着,覺得不妥,又不想讓胡玫知道自己沒睡,假意不經意向前挪了挪,和胡玫緊貼到了一起。皮皮的手臂卻還在腰上,這麼一擠過去,手臂就貼住了胡玫的肚皮。胡玫正想心事,清清楚楚感覺到了那手,知道不是小月的,以為皮皮來摸她,驚了一驚:這貨賊大膽兒,敢隔山打牛!也不怕火山爆發燒得咱倆灰飛煙滅!不過這一招膽大心細行雲流水舉重若輕,很是不同凡響……孺子可教!
   偷偷伸出手來,勾起手指在那手心裡輕撓了幾下,算做是回應,心中騷情無限,把對女兒的愧疚丟去身後了。
   皮皮給她這一撓,把瞌睡撓跑了,手就去摸胡玫的肚皮,那條跨着舅媽大腿的,醎豬手也拱去了風騷美人兒跨間,恰好抵住了陰戶,熱烘烘肥碩碩,不免想起曾經在那裡的快活。一想到那快活,頓時驚醒了雞雞,還以為下了討伐今,馬上抖擻了精神披掛上馬,準備衝鋒陷陣……
   程小月的豐臀就此倒霉,給一桿丈八蛇矛戳得心驚肉跳,她下面睡衣單薄,火辣辣的熱燙得心慌意亂起來,心裡驚呼着:怎麼就起來了、怎麼就起來了!
   前有堵截,後有追兵,這可教我往那裡跑?

作者: CK85512    時間: 2012-9-26 04:40

Very good more please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2-9-27 11:17     標題: 陳皮皮的鬥爭三十八

陳皮皮的鬥爭 三十八
   程小月是不信他有那個膽兒的。養了這麼多年,於甥兒子的脾性了若指掌,自忖還能降伏得住他!那夜裡被甥兒子拔了籌,倒不怎麼覺得惶恐﹣﹣不是他以為自己是胡玫,借他七八十個膽子也未必就真敢捱上床來動自己!吃了那個啞巴虧,惱火之餘,擔心被外人知道卻是多一些。不然的話,陳皮皮可就不是挨一頓棍子就能過關的了。
   眼下能明明感覺到了他下面的野蠻,才怕起來!她可沒猜到,這禍是對面一聲不響裝睡的胡玫惹的!倘若沒有胡玫在,早就翻身跳起來一腳踩去他臉上教導了,還肯跟他客氣?這會兒卻是真的不敢,連假裝翻身擺脫的勇氣也沒有。唯恐驚醒了胡玫,再被她懷疑了什麼去亂猜,自己可要頭痛了,掩飾起來,也未免心虛氣短了。
   咬着牙根兒僵在那兒,肚子裡小畜牲小禽獸的一通罵,打定了主意;過了今日這個騷擾關,一定要收捨他到生不如死,見了自己就陽痿的地步。
   陳皮皮還不知道來日大難,一心跟風騷阿姨周旋,全沒意識到自己正槍挑着老虎舅媽。想伸手去摸胡玫乳房過下癮,又實在沒那個膽子,只好把個中指在胡玫的肚皮上戳來戳去,戳得胡玫一陣痒,身子全酥了,幾乎要忍不住笑出來。又怕被小月察覺,憋得十二分艱苦。
   她是個偷慣了的主兒,偏偏就喜歡這欲得而不能的調兒,當着人家的面和人家甥兒子暖昧,三成害怕七成興奮,刺激不輸給背夫偷漢!一時間心神蕩漾騷情無限!下面兩腿夾了又夾,濕成一片,恨不得爬過去強奸那個挑戰的貨。
   假意裝作睡得不舒服,擰了下身體,將那只爪子壓在大腿下,卻故意還留了空隙給他活動,盼着他知趣好勇往直前。能戳到肚皮,離緊要處也不遠了,萬幸戳中了位置,戳出一個小小的高潮來也未嘗不可!
   陳皮皮好歹也是考過七十分的聰明孩子,哪裡不明白?大喜過望,手指順着腿根兒摸過去,到了交通要道盤旋。苦於胡玫穿了睡衣,手指雖然英勇,卻也不能像常山趙子龍一樣殺個七進七出。睡褲薄軟,清清楚楚摸到了內褲的邊角,稍加用力,那一條縫也隱約尋得到,隔了兩層布,兀自手感潮濕!可以想像裡面是什麼光景了!不免獸心激蕩,獸性大發,頂着小月的寶貝跳了幾跳,硬的可以拿出來去牆上釘釘子了。
   小月的屁股又不是牆壁,不用釘也可以進去的。就明顯感覺那根滾燙火熱的凶器直插自己臀間,不是內衣負隅頑抗,這會兒必然在撞城門了!心中大急,暗暗用力夾緊兩腿,期望阻敵於玉門關外,不至被大軍長驅直入,倘若大好河山就這麼拱手於人,到時候自然是難免要生靈塗炭!
   不過朝廷裡也是自古就有主要降派的,亦在據理力爭:何必苦守捏?人家又不是沒進來過,還不是沒啥損失?就算吃上一點兒虧,也只臉面問題而已,老話說的好,吃虧就是佔便宜嘛!蒙滿苗回藏都是一家,誰搞得爽還不是都是咱老百姓幸福?天下太平和諧第一,我們倒不妨暫且從了他。
   主戰派自然不幹:這怎麼行?凡是講究個正統,倫理綱常那麼是絕不能亂!今天給人家吃到甜頭,吃到上癮了,要天天吃我們怎麼辦?萬一我們被吃也上癮了又怎麼辦?此事關系重大,萬萬不能投降的!
   皮皮不知道舅媽的天人交戰,一門心思勾搭胡玫,還嫌不夠近,又往舅媽身上湊了湊,把腳丫子直接搭在了胡玫屁股上,手腳并用大揩油水。全沒意識到這一動,小皮皮幾乎全陷進舅媽肉裡了!還好他內功不夠深厚,否則這一下恐怕早捅得裂衣破褲,城門洞穿了。
   這麼一來,終於觸動了老虎的底綫,忍無可忍!悄悄地把手伸過去,摸到陳皮皮的大腿死力掐了一把,要他明白自己這事情敗露了,就此罷手。她肚子裡惱怒,下手也就格外的重,掐的一塊肉下來的思都有。皮皮出其不意挨了一招,還不明就裡,以為是胡玫幹的,雖然痛彻心扉,卻不敢叫出來,只疼的臉歪目斜,張大了嘴巴無聲呻吟。肚子裡疑惑:阿姨幹麼掐我?難道是害怕被舅媽發現,要我鳴金收兵?這可是妳先來挑逗我的,現下搞得我翹起來了,卻又讓我撤退!沒天理啊、沒天理啊,打死老子也不肯。
   一把抓過那只手,扯到自己胯間按上去,給她了解真相,告訴胡玫阿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黑暗之中他可分辯不出此手非彼手!只覺得那手滑膩軟溫,竟然大有羞澀之意,屢次要抽回逃跑,索性捉着從褲衩邊塞了進去。心裡還在笑胡玫:阿姨居然跟我來裝羞澀!哼哼!我大華國自古講究禮尚往來,我摸了妳這麼長時間,妳好歹也該回個禮兒,給我摸上幾把過過癮罷!
   程小月大驚!一顆心差點從嗓子裡跳出來。萬萬沒想他敢這麼流氓自己,險些翻身坐起來,頭也蒙了,臉也燙了,只覺得全身一陣戰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手裡明明白白是甥兒的命根子,硬得鐵杵一樣,雖然又羞又急又惱恨,真要她在這要命的地方下手去掐去擰,卻還是捨不得!萬一給他弄傷了,將來留下什麼隱患,她也是不肯的。只好用力回拽,企圖逃離那個是非之地。可偏偏又扯不脫,三動兩動,那根東西反而更猖狂起來,擠進她掌中,大有讓她擼一管兒的無恥意思。
   胡玫是貼着她的,突然感覺到了程小月身體有動靜,也被嚇了一跳,剛才陳皮皮收回手臂,還以為他是情慾賁發,回去救火了。這時節才若有所悟:哎呀,不好了、不好了,我們剛才乾柴烈火,動作怕是太大,定是被小月察覺到什麼了!
   她雖然生性喜淫,臉皮也沒厚到不要的地步,真給人家捉了奸,以後天天見面總要尷尬。一時間忐忑起來,也六神無主了。想:不知道她究竟發現什麼?是剛才皮皮摸我的時候就知道了?還是剛才皮皮的手臂碰到了她?屋裡面暗不見物,我們動作又不明顯,就算她有什麼警覺,大抵也只能懷疑,捉奸要雙,眼下除了皮皮的腳還在我屁股上,其餘的也沒什麼把柄給她抓了!這一節那是不必擔心﹣﹣難道人睡着覺是死的?誰能擔保不會亂動,他這只腳恰巧搭上來也是講得通的。我又沒脫內褲,硬冤枉我勾引她甥兒那可不能算証據確鑿!
   不過穩妥起見,還是在皮皮的小腿上輕輕拍了拍,示意他收回,今夜晚到此就宣告沒戲了,大家安分守己,早點兒老老實實睡罷。
   陳皮皮不明白她的意思,一只手扯着阿姨的手在雞巴上摩擦,心裡面還在埋怨:阿姨這只手太沒誠意!我可是拼了老命翻山越嶺去安慰妳的,要知道一但給敵軍發現,我的手腳也要被打断的。妳倒不來遷就我,這麼活潑可愛的雞巴,妳連握一下都不肯?那我怎麼爽?就算不肯給我打個飛機,捻一捻搓一搓總還可以的吧!妳拍我的腿那又是什麼意思?要我爬過去幹妳嗎?這個……這個……實在是太難為我了!我雖然有心且有力,卻老實沒那個膽子,倘若真過去,爬到妳身上大幹特幹,怕要地動山搖的,死人也得給震醒了,到時候被舅媽左手一拎,右手一揪,咱們倆奸夫淫婦就此被捉,等不到妳爽,就該我舅媽先爽了!不過她老人家爽的可是拳腳棍棒,我老人家爽的必定是腦袋屁股!
   雖然不敢應阿姨的戰,好在她的手還在褲襠裡,不由分說把那只手裹住了雞巴,來回晃動,倒也快感連連,比起真槍實彈固然不足,可比起來乾巴巴摸得到幹不到卻也算是有餘了。
   程小月幾次要出聲發飊都硬生生忍住,初始的氣憤惱火,現在都被惶恐掩蓋了。只覺得掌心裡的東西粗壯堅硬,火一般滾燙,羞得臉頰發熱心亂如麻,黑暗裡眼睛瞪得大大的,卻一動也不敢動,唯恐有什麼動靜給胡玫察覺,那可只剩下跳樓去死了!偏偏小畜牲膽大包天,居然還捉着她的手動作!恨不得一把給他那件東西揪下來扔出窗去,才能泄心頭之恨。
   不過這物品她卻是久沒接觸了,難免想像一下形狀性能,她又是個熟練工,粗細長短握在手裡自然就在腦子裡有了個輪迴廓,一二分的迷亂在所難免。只感到自己心跳如鼓,到底這心跳是因為害怕還是別的,自己也有些分不清楚了。
   她早明白人之情慾難禁的道理,看得也開,從來沒打算要做個貞潔的,又決心守了甥兒不再結婚,當然清楚難免兩全。好在鐘凡做了填補,平衡了生活,幾年下來也沒受多少熬煎。然而骨子裡仍是守舊,每每還是覺得自己行徑不堪。這原本已是她的道德極限,再往深裡去,想也不敢想的。
   眼下的狀況,真真是想都沒想過,哪裡還應對的主意?只剩下唯一的慶幸:好在胡玫不知道,萬幸胡玫沒發現!這件事,打死也是不能給她發現的!
   胡玫的確是沒發現,她自己只擔心着奸情敗露!吃不准程小月什麼狀況,平息了情緒,深吸一口氣輕聲叫了句:「小月……小月妳睡着了麼!」
   小月聽胡玫突然發問,心裡惴惴,含糊着應了一聲:「嗯,玫姐妳也沒睡?今晚倒熱,我也睡不怎麼踏實。」
   她這一出聲,把個小流氓驚得天下大亂!點了穴道一樣呆住了,他剛被撩撥得獸語高漲,一門心思享受「胡阿姨」的玉手,早把中間的閻羅王給忽略了。這會兒舅媽一出聲,三級片馬上變成了恐怖片,差點沒陽痿!念頭飛轉:沒想到胡阿姨膽子居然這麼大!明知道舅媽沒睡着,還敢隔着舅媽和我亂七八糟。佛祖啊上帝啊保佑舅媽什麼都不知道才好!阿姨妳不怕,老子可怕得要尿褲子了,不玩了、不玩了,還是乖乖睡覺吧。
   小心翼翼將雞巴上的手從褲衩裡抽出來,抬得高高的從舅媽身上舉過去,打算「還」給胡玫。等把手放在胡玫腰上的時候,才突然發現不對,順着手腕摸過去,越摸越回來,竟然尋到了舅媽的肩頭!頓時被馬蜂蟄到了一樣彈回,魂飛魄散: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這手……這手是……是是是是舅媽的!
   胡玫只覺得程小月把手搭在了自己腰上,暗自慶幸:還好、還好,總算是我夠機警,早一時撤退,不然她這隨手一搭,只怕馬上要敗露了。抑制了心跳,假裝體貼地拍了拍小月胳膊,說:「妳在想心事嗎?我剛才也想着齊齊呢。養孩子原來都是在養煩惱的,我辛辛苦苦養她十幾年,如今冤家一樣,就算我真有什麼不是,還畢竟是她媽,總不是外人。她倒忍心為難我!」
   小月給皮皮放開了手,心才安定一些,聽胡玫感慨,本想安慰她幾句,可張了張嘴,竟然不知道該怎麼開解胡玫。在她心裡,也是不屑了這女人的,只道齊齊怪胡玫,還是因為石夜來那件事情。在她看來,分明胡玫不對的,卻也不能就此說破於她,想了一想,才去握住了胡玫的手,說:「妳也別難過,再過些年,她年紀長了,總有體諒妳的一天。」  
   陳皮皮的狗頭裡此時已經變成一團漿糊,悲憤欲絕:我陳皮皮縱橫江湖十幾載,沒成想一朝翻船!大好前途眼看就要断送。且不說過了今晚舅媽會怎麼收捨自己,只怕往後也再沒有好日子可過了!回憶起往日舅媽鎮壓自己的鐵腕,登時不寒而慄,頭大如斗﹣﹣這次不單是死定了,還要死得慘不堪言慘不忍睹慘無人道慘絕人寰!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惶恐之下必有勇夫。左右思量已經是必死之身,無賴性子倒上來了:反正是死定了,乾脆死前撈了個夠本,摸了一次是摸,摸到爽死也是摸,今日先爽死我好了,免得明日死無全屍的時候死不瞑目。
   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也不躲閃了,大咧咧一個熊抱摟住了舅媽,狗爪子老實不客氣捉住了程小月的乳房,又捏又揉,兼之搓拉彈唱,無所不用其極。這一把抱得結實,身體也粘貼的緊,立時暖玉溫香抱滿懷,雞巴就華麗麗頂住那豐臀了,臀肉本就柔軟,加上睡衣也柔滑,這麼一頂,不免快感泉湧,銷魂不可勝言。他還嫌不過癮,左右是死,索性聳動下身,又多戳了幾下!
   程小月猝不及防,忍不住「啊」地脫口叫了一聲,和胡致握在一起的手也猛地一緊,緊跟着又被惡人從後面捅了幾下,差點兒撞到胡玫。胸前也憑空多了一只手,大肆掠搶,蹂躪得乳房上下翻飛扁了又長。她還不肯相信,任憑那手摸了好一會兒,才恍然醒悟:這個不要臉的是真下手了!
   胡玫感覺到她異常,問:「怎麼了?」
   程小月驚慌失措之餘,第一反應卻是把身子向後躲,只是怕撞到胡玫,口裡掩飾着:「啊……沒……沒什麼……啊呀……是是是腳抽了下筋兒……」她身子越是往後靠,小流氓就是越是舒服,從認識這位熟女以來,多看一眼屁股都難免付出滿頭包的代價,像這麼安安靜靜讓他去摸,那是絕無僅有之事!為了對得起舅媽這一番好意,他也唯有奮發圖強全力以赴去報答了。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2-9-27 11:35

   回答完胡玫的問話,感覺她也沒起疑心,才鬆了口氣。方顧得上去對付那只抓奶龍爪手﹣﹣已經揉搓自己半天了。這只手的猴急,真叫令人咋舌,胸前的衣服都給他摸得七零八落皺成一團,肚皮都露出來了。只覺得乳頭給搓來搓去,隱隱然勃發,蹭在衣服上奇痒難耐,快感一波一波蕩漾開來,如果不是為人脅迫,倒是件享受的事。眼下卻是又羞又惱又氣有幾分好笑,勾回另一只手,用指甲在那爪子上狠狠掐了一把。換做往常,他早就該嗷嗷叫着逃掉了,這會兒卻渾然不惧,還要捏着自己乳頭拉扯!找到手腕又掐了一把,還是不逃!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竟和自卯上了。
   陳皮皮當然知道痛!但明知道過了今天這個村就沒有了這個店,到了明天,難免要「我自橫刀向天笑,任憑舅媽去宰割」了,還客氣什麼?早收回來一點利息也是好的。只覺得舅媽玉指如飛,掐了一把握又一把,不一會功夫,手背手腕俱都火辣辣地疼痛,估計早鮮血淋漓了!他倒頗是英勇,擠着眼睛吐着舌頭,兀自不肯罷休。
   程小月掐了半天,毫無效果,不免氣急敗壞,就低頭張了口去咬,她這也算是無奈之舉﹣﹣那手抓在胸上,深陷在乳肉中,哪裡那麼容易咬到?幾次都差上一點點,卻還是親在自己乳房上面,倒似乎是在鼓勵人家深入了!
   若沒有胡玫在場,程小月一聲大喝,陳皮皮自然魂飛魄散束手就擒,壞就壞在她起了隱瞞的念頭,不肯當機立断,心裡想的是就算這小王八蛋動手動腳,也成不了大事,自己最多吃點虧,給他揩揩油罷了。
   她可不知道,這次敵軍摔鍋鑿船發毒誓,要太歲頭上動土了。

作者: CK85512    時間: 2012-9-27 22:02

Good
作者: fattaufattau    時間: 2012-9-27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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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2-9-28 10:52

陳皮皮的鬥爭 三十九
   混亂之中,忽然扭到陳皮皮的拇指,登時心中一定,反手向後用力一拗,這下絕地反擊,自然是不留餘地凶狠之極。只聽陳皮皮一聲慘叫,隨即「噗通」一響,那聲音卻是從床下傳上來的了。
   原來他忽然手指劇痛,馬上奮力回抽,程小月卻攥得緊,一時竟無法掙脫,當下另一只手推了舅媽肩頭,使勁兒回奪,這下才終於拉回來。只是他本來就睡在床邊,又用力過猛,甫一鬆開,餘力不竭,直接從床上滾了下去。
   胡玫聽見,不知道什麼情況,趕緊問:「怎麼了?是皮皮嗎?」
   程小月假意裝糊塗:「啊,是皮皮。真是奇怪,他睡得好好的,怎麼會摔下去了。」
   胡玫笑了一聲:「到底是小子,跟我們家齊齊果然不一樣的!睡覺也睡得這麼不老實。你沒事吧?」
   後面一句,是在問床下的皮皮了。
   皮皮從地上起來,麻利地爬回床上,支吾了一句:「手抽筋了……咳咳……沒事沒事,大家繼續睡……」
   這麼一來,裝睡的已然全部暴露,他也不偷偷摸摸了,裝着親密攔腰摟住了舅媽,繼續把下面頂住了美人臀。好在這一摔倒沒給他摔萎縮了﹣﹣依然堅挺如故,緊緊低在程小月兩股之間。想:撕破面子了,早晚被妳揍,我可也沒什麼害羞的……不信妳叫出來!就算給胡阿姨知道了,我是她的奸推,也沒多少關系。
   逼急了我舅媽阿姨一起抱,誰也不放過。
   程小月沒想到他還敢挨過來在,真想一腳再給他踹下去!碍着胡玫在,也不好揭破他的齷齪,強忍了滿腔不忿,裝出不耐煩的聲音來說:「這麼熱的天,你抱着我捂痱子嗎?真是粘人!滾滾滾,我可不稀罕你。」
   說完了才扭動身體掙扎。
   她這麼做一是要胡玫不起疑心,二是能光明正大來擺脫他的糾纏。滿以為當着外人面,他總不會繼續耍無賴猥褻自己。
   不料陳皮皮反而抱得更結實,故作天真,說:「舅媽,我這麼可愛!稀罕的人可多得很呢,要是我在大街上喊一嗓子﹣﹣誰願意讓我抱着睡覺?早一群人爭着搶先了!舅媽妳不要得了便宜賣乖,這是天大的便宜,不佔妳可白不佔!妳要是再不給面子,我可就去抱着胡阿姨睡了。」
   胡玫「嗤」地笑了出來,說:「小月,妳這兒子生得好!臉皮厚嘴巴甜,將來必定是個追女孩兒的好手。」
   程小月有苦難言,陪着乾笑一聲:「妳不要說風涼話,這淘人的貨才讓人頭痛,我寧可把他換了妳家齊齊,唉,教育失敗、教育失敗,教出這麼個魔星來!」
   胡玫就說:「我倒巴不得呢,妳這才是真的在說風涼話,有兒萬事足,才不信妳肯?」
   程小月說:「換了、換了,咱們這就簽合同,擺脫了這妖孽,我好過幾天安心日子。」
   胡玫哈哈一笑,對陳皮皮說:「聽見沒?妳舅媽現在把你送給我了,從今個兒起,你就不妨叫我媽……哈哈……她不肯抱着你睡,我是肯的,過來、過來,我這個媽來疼你。」
   程小月倒真怕甥兒過去,早用手按住了皮皮的胳膊,嘴裡卻對胡玫說:「妳還以為是寶嗎?真纏起妳來,有妳頭疼的時候。恐怕要不了三天,妳就巴巴回來找到我退貨了……」
   還想着繼續說:忽然感覺甥兒的手掌竟然從衣服下伸了進來,覆蓋在乳房上面。頓時一驚,也不敢太大動作,只好用手在衣服外面按着,不讓他亂動。只是被他這麼一搗亂,下面還要說什麼卻忘了。
   皮皮本來預備了被反抗的,沒想到輕易得手,大喜過望。也不猴急了,將舅媽按住的手掌在溫暖柔軟的乳房上慢慢揉動,感覺乳頭在掌心裡一點點摩擦,逐漸硬了起來。
   程小月自然灺清楚感覺到了,大羞,素來在甥兒面前,她都自認是端莊的,對甥兒一向恩威并施,絕不使他見到自己私密的一面。現在赤裸裸暴露了,自然顏面大失,臉上一陣火熱。想:這叫什麼事?這叫什麼事?他即便是少不更事,做出這麼猥瑣的行為來,還畢竟是孩子!我這樣的反應,那才是真正不堪?叫他以後怎麼看我?
   但身體力行的反應卻由不得她!酥痒一絲絲從胸口鑽入心裡,全身跟着軟起來,竟然有幾分迷離。不自主地含胸縮背,想離那惹禍的爪子遠點。無奈胸部實在太過豐滿高聳,這麼一丁點躲閃自然於是事無濟,還是給人家牢牢掌控着。只覺得那手搓搓捏捏揉揉按按,居然花樣繁多甚是嫺熟,儼然流水綫的老工人了!惱羞之餘,心裡也是疑惑:他哪裡學的這流氓手段?難道是那不乾淨不要臉的女人教給他的?再不然,就只有胡玫了!
   對那晚上甥兒和胡玫的事,她固然不情願,卻也還不怎麼放在心上﹣﹣畢竟是甥兒鑽進了人家房裡。然而要真的是胡玫教了他這些,當然還是惱恨胡玫淫蕩不要羞恥。薔薇她是不屑的,胡玫卻是她的朋友,更是皮皮的長輩,為了自己的歡娛教晚輩這種下流手段,就實在是太過無恥了!
   陳皮皮可不管什麼有恥無恥,既然得勢當然要乘勝追擊。此時舅媽的上衣早被掀開,腰背的肌膚已然緊貼了自己身體,只覺得滑膩如脂溫熱如玉,引誘得性慾勃發不能自已。難得舅媽竟然不發威,壯了膽子把另一只手去她腰間撫摸,手指勾住了褲帶兒處就往下拉。絲綢的睡褲原本輕滑,一扯之下,頓時整個後臀全露了出來。
   陳皮皮心花怒放,趕緊趁熱貼上身去,那根物件兒順順當當從臀溝處滑了進去。股膚相接,只覺得那裡滑若綢緞,蝕骨銷魂,刺激得他差點失聲呻吟出來。
   程小月大驚,下意識雙腿一夾,反而更覺得股間的火燙,更慌亂了!無措之中身子拼命往前挪了一下,手就碰到了胡玫的肩膀。她心神俱亂,手上也自然發力,竟是牢牢抓住了胡玫的胳膊。
   胡玫被她抓住,還道是她要和自己說什麼體話兒,也向她身邊靠了靠,將嘴巴貼在她耳邊,輕聲問:「什麼事?」
   半響也沒聽到小月回答,倒聽着她呼吸粗重急促,如同剛跑了個百米衝刺一般。
   要是真能跑,程小月現在早跑幾萬米了!奈何甥兒鱆魚一樣裹在身上,盤根錯節糾纏,哪裡逃得脫?聽胡玫問話,心虚的竟是不敢回答,唯恐一說話口氣有異,泄露了正被攻打着的軍情。偏胡玫又離得近,頭臉全挨過來!拼命壓抑了心跳呼吸,等覺得氣息平穩了,才支支吾吾着說:「嗯……嗯……這天,還真是熱啊……」
   胡玫就狐疑地「唔」了一聲,卻是心有悻悻:天熱算得了什麼?唉,我才是真真的熱呢!妳擋住那個小男人來滅火,這晚上才真叫熱得難熬……
   熱的當然不止是胡玫,這頭兒的陳皮皮都火上澆油屁股冒煙了。手上摸着舅媽的乳房,下面戳着美人的臀股,雖然明明已經到了門口﹣﹣幾乎能感覺到濕滑了,可就是差那麼一點點!
   他此時精蟲上腦,一心只想下邊鑽進去,這麼給他抱不給吃,才真是要了他老命!把屁股使勁兒往前送,指望突破敵營,沾些蜜汁啊花露啊什麼的回來。奈何程小月豐臀飽滿,貼着肚皮固然舒服,卻也阻隔了他進一步前行。充分驗証了天下事物皆有兩面,福禍相依的道理。想着要不要抽手回來增援﹣﹣去分開舅媽兩腿!要是能掰開臀瓣,八成就差不多了。
   幾經猶豫,還是下不定決心﹣﹣我那只手正牽制了敵方大軍,倘若是退,舅媽騰出手來,忽然反攻我軍大本營,那可糟糕得很!腦子裡亂七八糟想着,身子忍不住已動了起來。
   程小月心亂如麻,她此刻也不去想來日怎麼收拾皮皮了,眼下才是兵臨城下十萬火急,再不想對策,恐怕要失身了!
   失身她倒是不怎麼害怕,害怕的是失身給甥兒!如果此刻抱了她的是別個,也是肯半推半就的。胸前給撫摸的也有七八分舒爽,情慾萌發麻軟得幾乎不想動。股間的一團火硬還在慢慢抽動,雖然沒進去,也屢次觸碰到關鍵,清清楚楚地戳上一下,退開,又來戳一下……勾引得那裡一片濕跡。有心找個藉口起來擺脫這窘境,卻又怕胡玫會去開燈,到時候自己和甥兒衣衫不整,哪裡有借口辯白?可不反抗……這個……這個人道理也實在說不通。
   隔了衣服去扭陳皮皮的手指,想「故技重施。那手也狡猾,躲閃游走着不肯就範,間或在她乳頭上捏那麼一下,倒像是和她玩兒捉迷藏。兩人暗地裡較量,都默不作聲,衣服被糾纏得亂七八糟。
   胡玫聽見悉悉索索聲響,不明白就理,還以為程小月在身上撓痒,輕笑了一聲,說:「怎麼了?妳是穿着衣服睡覺不習慣麼?嘻嘻……這裡也沒外人,脫了也不要緊。」
   程小月被她說得扭怩,小聲輕罵:「妳要死了?當着孩子說明這瘋話。我……我什麼時候不穿衣服睡了……」
   胡玫嘿嘿笑了一聲,只覺得下面濕黏得不舒服,忽地坐了起來:「不行了、不行豫,熱得我一身汗,我去再洗個澡……」
   說完起身下床﹣﹣她也是不肯去開燈的,剛才和陳皮皮一通折騰,料想絕不雅觀。摸黑開門出去了。洗澡自然只是個借口,下面難捱要去解決才是真情。
   聽見胡玫進了衛生間,程小月蹭地竄了起來。她起得急,褲子還沒拉起,半個美臀還露在外面,皮皮的手又裹在衣服裡,起的時候扯了她一把,就一屁股坐了回去。這一下倒巧,不偏不倚戳了個正着,一根直挺挺的雞巴居然誤打誤撞進去了兩寸!
   陳皮皮只覺得一陣暖熱,爽得一聲呻吟,攔腰抱住了舅媽又戳了一下,本來只進去了兩寸,他這麼一戳,倒全進去了。程小月也叫了一聲,這一下可不是她能料到的,心裡叫苦,本以為終於解困,沒想成反淪陷了!腰又被抱得死緊,就回手去找他耳朵,摸了幾下都沒找到,卻揪住了陳皮皮的鼻子,死命扯了一把,痛的陳皮皮悶着聲音叫了出來。
   這慘叫雖然是聲音不算大,可在深夜聽來還是響亮無比。小月被嚇得全身一抖,人就呆了一呆。好在門關着,胡玫也在浴室開了花灑自我安慰,嘩啦啦的水聲響把裡面外面的聲音都掩蓋了。小月還沒反應過來,怔着的功夫,結結實實又挨了幾下杵!
   這幾下力道凶猛,功力渾厚,撞得她身體顫了幾顫,下面也一陣快感,久違的感覺一下子就來了。久曠的身體最誠實不過,規規矩矩地按了程序走,前戲又沒省略,這歡樂就十分明顯!
   享受了的程小月卻都要哭了!手忙腳亂地掙扎,只是腰被牢牢抱住,掙扎也只不過是踢腿揮手,要緊的位置還是被敵軍佔領着,那根凶器在她身體裡面摩擦了幾下,愈加堅硬,奮發圖強起來,噗嗤噗嗤亂棍齊飛,大有不破樓蘭誓不還的架勢。
   這一連串的攻擊,密集流暢操練熟絡一本正經,儼然有大將之風!程小月被攻打得頭搖乳顫,如同風中柳雨中花,身子一陣的軟,力氣憑空消失了一樣,只有挨的份兒了!
   陳皮皮大將軍體力充沛,這一招亂棒打死老師傅,讓舅媽應接不暇,他自己更是爽到了一塌糊塗!知道給舅媽回過味兒來一定會垂死掙扎,他這一陣衝擊就奔着高潮去了。
   好在程小月也非常人,忍着快感,深吸一口氣,拼盡全身力氣猛地使了個鯉魚打挺。正在陳皮皮要高潮的當口,他快樂當前,難免疏忽,手上一鬆,美人魚就此逃脫。可惜程小月身體離開的剎那,他也已大功告成,一股精液噴湧而出,饒是美人魚逃得快,頭一炮還是打在了屁股上面。
   程小月逃脫魔爪,兀自心有餘悸,還不知道他已經陰謀得逞。等感到屁股上一陣涼,用手去摸了滑膩膩滿手,才醒悟過來。恨得牙痒痒的,忙不迭去尋了枕巾擦拭,邊擦邊看門口,唯恐胡玫此時進來。
   陳皮皮還回味着剛才的幸福,連危險也忘了,一手摸了酸痛的鼻子,眯着眼睛在心裡大叫:夠本了、夠本了,舅媽的屁股……原來這麼……這麼…… 腦子一陣陣迷糊,形容詞也找不到了
   此刻兩人誰也沒再動,一個爽歪歪斜躺着,一個呆愣愣抱膝坐着,氣氛又是尷尬又是詭異。程小月心裡一片冰涼:完蛋了、完蛋了……我怎麼辦?我怎麼辦?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他有這苗頭?要是早預防了,仔細開導,也不至於有今天!那晚我自慰給他撞到,已經丟了大臉,今日又弄出這麼個局面,可怎麼收場?將來要再管教他,我也拿不起長輩的架子來!
   腦子裡念頭百轉,還是擔憂多過了難堪。身體力行裡面卻還湧動着一種難言的歡愉,下體仍舊水澤一片,以乎被欺負得意猶未盡,還在留戀那時光景。又是羞澀又是惱怒,見那個賊貨還歪在那裡,居然沒有逃跑的意思。更是氣不打一出來,伸手過去在他臉上摑了一掌。
   陳皮皮自知理虧,虛心接收了,心裡卻嘀咕:我現在逃了,她自然不會把我怎麼樣﹣﹣不過明日是一定要算總帳的……要是我現在乖乖的給她老人家打上一頓﹣﹣胡阿姨就在外面洗澡,料想她不敢死命揍我!大有可能逃過一劫?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2-9-28 11:12

   老虎屁股他是摸了,死自然是一定的,不過如果能死得不那麼慘,還是應該算計一下。
   程小月不知道他肚子裡的念頭,見他不動,就又一掌摑去。她當然怕外面的胡玫聽到,下手也不甚重,兩人倒像鬧着玩一樣,一個打,一個挨,配合默契心有靈犀。
   打了幾巴掌,見他始終不動,還道他知錯了,心裡也軟起來。畢竟是自己甥兒,汜且少年情慾初開,一心只想着那件事,不管不顧也是有的。長長地出了口氣,想要跟他說這其中的利害。卻又發現竟無話可說﹣﹣剛做了那事,眼下再講這關於亂倫的話題,她實在是開不了口。
   縮了身體坐在那裡,用枕巾一個勁兒擦抹玉臀,恨不得搓下一層皮來!忽然想到他剛才一定也射在床上了,就用手摸索着尋找,要是待會兒給胡玫發現了這些個罪証,她拔劍自刎的心也是有的!
   一直摸到了陳皮皮的身邊,怕他身上還有,就也順便摸了。卻摸到他根東西﹣﹣還直愣愣地翹着!手被電到一般縮了回來,雖然黑暗之中,還是臉上一通火燙。摔手將枕巾丟在他臉上,低聲惡狠狠罵:「快擦了。」
   陳皮皮自然唯命是從,胡亂擦完提起褲衩,乾笑一聲,說:「舅媽,剛才打過了,明天是不是不用再打了……」
   話音未落,程小月已經氣得一腳踹來,正中陳皮皮玉臀,陳大將軍猝不及防,一個狗吃屎跌落床下,頭磕在了地板上,鏘然有聲。
   沒等他爬起,胡玫已經推門進來,順手開了燈。她安慰好自己,心滿意足神清氣爽,臉上還帶着暈紅。忽然看見小情人兒爬在杝上,玉臀半露,騷情萬種,不禁愕然:「你在地上幹嘛?」
   陳皮皮回眸一笑,羞意難卻,欲說還休。
   胡玫就轉頭去看程小月,見她目光氤氲,臉頰一片酡紅,竟然無比美艷!
   程小月偏了頭不看胡玫,自顧自起身,手裡拿了條枕巾,說;「是熱。我也去洗個澡……」
   「﹣﹣這個甥兒送給妳……我不要了。」

作者: 上水火車站    時間: 2012-9-28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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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CK85512    時間: 2012-9-28 22:12

More please
作者: wing183@hotmail    時間: 2012-9-28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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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2-9-29 01:56

陳皮皮的鬥爭 四十
   胡玫看程小月和自己擦身而過,又看看地上的陳皮皮,頗為疑惑:看這小子的架勢,一定是討了他舅媽的嫌才給推下床的。可看她又不像生氣的樣子,反倒像是偷過情給我抓住了一般﹣﹣要是她察覺到我和皮皮有什暖昧,絕不能這麼淡定。
   一時間沒頭緒起來,等程小月進去洗了,才低聲詢間陳皮皮:「沒有被發現吧?你舅媽……的表情……好奇怪。」
   陳皮皮得意洋洋,翻身站起來,捏住了褲衩的邊緣一扯又鬆開,「啪」的一聲輕響:「放心、放心,萬事有我!真要是被舅媽發現了,妳就說是我要強奸妳,一股腦兒推到我頭上來,為了阿姨,挨幾頓拳腳也不要緊。」
   這一句話倒不是客套﹣﹣他此刻已然待斬囚徒,多加一兩條罪名,可也沒多少關系!
   胡玫才放心,見他嬉皮笑臉,心神一蕩,伸手去他腿上擰了一把,似笑非笑地低聲嗔怪:「你喊什麼?怕人聽不見麼?」她剛才在浴室裡一陣折騰,情慾泄了七七八八,只覺得身體慵懶,邊轉頭活動脖頸邊走向床,把自己倒在上面,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卻故意讓睡衣下擺掀着,露出兩條長腿﹣﹣明知道程小月洗澡用不了多少時間,還是忍不住要挑逗小色狼,做那種事固然暢快,看別人為她迷惑,卻更是她內心深處期盼的。
   皮皮也爬上來,和她面對面躺了,伸出兩手慢慢抓向她胸:「龍爪手。」他剛和舅媽糾纏過,那條肉棍當然是老實的,不過有便宜要佔,是他做人的不二法則,大好時機不好好利用一下,豈不大大吃虧?
   胡玫任他捉着兩乳揉搓,笑吟吟去捏他小雞雞﹣﹣沒想到是軟綿綿一條,頓時一愣。心裡念頭飛轉:怎麼會軟了?小孩家心性,沒有見腥不動的道理,除非剛才泄過了。但之前三人同床,絕無可能給他發泄的機會!那就只有自己去洗漱的一點空隙了……
   聯想到方才程小月的臉色,突然心中怦怦亂跳起來。
   把陳皮皮的內褲往下扒了扒,俯下頭去他胯間仔細查看,果然是剛射過的光景,一股重重的淫穢氣息也撲面而來。登時心中有數﹣﹣他們這母子,果然是不清楚的!想:料到她不是個貞潔的,卻沒想到這個環節,有了這個龍精虎猛的甥兒做底,怪不得不急着再嫁。
   一時間腦子裡想着他們母子淫蕩的場景,人就家在那裡,臉色一陣白又一陣紅。她人雖然極貪淫,追求的卻還是偷人的刺激,這會兒窺破了別人母子亂情,竟被腦海裡幻想的場景激發了情慾,感覺下身一陣熱,似乎有東西正湧出來。
   陳皮皮還以為她要給自己口交,眉花眼笑,挺着下身把雞巴往她嘴邊送。胡阿姨的口技,他是見過的,仰慕已久,眼下有機會嘗試,那自然卻之不恭。誰知道胡致并不張嘴,只是一味聳鼻嗅來嗅去,嗅得自己全身有些發毛:她這樣子可不像是要給我口交,倒像是要準備一口叨了跑掉!那可糟糕至極,我老人家沒有了雞雞,就是太監了,我一太監,不知道多少人的幸福就沒了……
    胡玫這時節,屈身弓腿,把個熟透的身段展現無遺。豐碩臀部將衣料撐得舒展緊繃,誘人遐思。陳皮皮自然識貨,過去一把抓住,五指翻飛一通亂摸。按照往常經驗,射了精再過一會兒,又可以重整河山的,要是幸運,在舅媽洗澡出來之前,頗有再捅幾下的指望。
   享受着那手的服務,胡玫十分愜意,這時的她,倒不急着要眼前小男人了。用手指撥弄着陳皮皮的那條蟲子,問:「你說,我和你舅媽比,究竟是誰更漂亮些?」
   陳皮皮被問得呆了一下,旋即把手伸進胡玫臀溝掏了一把,說:「這還用得着問,自然是胡阿姨妳了……」心裡卻想:胡阿姨自然是漂亮的,不過舅媽也絕不輸給她,要是討老婆,還是齊齊穩當些!這個丈母娘風騷無比,慣會給老公戴綠帽子,萬萬不能拿來做老婆……
   程小月躲進浴室,心裡還忐忑,望了一眼鏡中的自己,鬢散頰紅,宛然灌溉滋潤過的模樣!身體裡面還湧動着情慾暗流,腿腳俱都是軟的,想想方才的驚心動魄,頭皮也有些發麻。這個憊懶兒子的大膽,她始料未及,雖然恨得牙痒痒,但隱約之間,似乎惱怒只佔了三成,剩下六七分的羞怯裡,竟然暗藏了一兩分期待和欣然!連她自己也被這感覺嚇壞了﹣﹣這天底下最最教人不齒的事情,自己竟然沒覺出多少羞恥來!
   也不敢在浴室裡多呆的,外面畢竟留了她最不放心的兩個人獨處。一想到胡玫,難免心存警惕:那女人是個不安分的主兒,若給她機會,沒有她不敢動的男人。偏偏自己這個甥兒,又是個不爭氣的貨,點火就着。給他們一分機會,怕是要做出八九分的事情來!
   洗完了回到卧室,兩人倒安然的樣子,仿佛很清白。陳皮皮見她進來,把身體往中間挪了挪,呲了狗牙,拍了拍身邊的空處說:「舅媽、舅媽,妳來睡外面吧,我今天運氣不好,接連摔下去兩次了,不如妳來保護我一下。不然夜裡再摔幾次,只怕要摔壞的。
   程小月當然知道他心裡的齷齪,看胡玫閉着眼睛,就站在了床邊一聲不響惡狠狠盯着他看。她掩飾了雜念,自然不怒而威,看得小流氓毛骨悚然,心虛地乾咳了兩聲,乖乖躺回原來的一邊去了,眼睛不敢和她對視,顧左右而言地:「這個……這個要是舅媽妳摔下去,我也於心不忍……」
   看他躺老實了,才上床關燈。這次躺下來程小月學了個乖,改作面向着陳皮皮的方向。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嚴陣以待,兩腿更是曲膝并攏高度戒備,黑暗之中睜大了眼睛,頗有枕戈待旦嚴防死守之意!
   人家都道懷璧其罪,我們的程舅媽,懷裡揣了兩只絕世奇珍大白兔,腿間藏了品相雙全的一頭九孔鮮鮑魚,自然深知其理。況且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身邊就睡了個小賊,断断是馬虎不得的!
   陳皮皮也自然沒睡覺的意思,剛才倉促開火,雖然大勝,但沒把敵軍打得落花流水繳械投降,還是略有小憾。這時候有胡玫在旁為他保駕護航,暫時性命無憂,當然要「得饒人處不饒人,一鼓作氣再衝鋒」了。今晚過去,明日腦袋小雞雞尚能飯否已是未知之數,以其流氓之性,無賴之品,垂死掙扎那當然是必不可少的。
   悄悄伸出一根手指,試探着去戳舅媽胸口,不中,轉而取其次,到肚皮上撓了撓。一只䊹䊹玉手馬上過來,抓住他那手丟了出去。他也不氣餒,繼續伸過去摸舅媽大腿。腿是綣着的,前面無路可進,手就順着腿摸向屁股。屁股很生氣,搖了搖表示不滿,又搖了搖向他發出警告。皮皮征戰摜了,當然熟視無睹,彈琴一樣接着挑逗,他這彈琴法嫺熟,勾抹挑托拂摘鎖俱都用上了,只怕音樂學院教授看到也會自慚不如。可惜舅媽不是教授的學生,絲毫不傾慕他才情,又抓了他那賣弄的手,老實不客氣丟出去了。
   幾番試探,果然舅媽是不肯喊的,心中大定,這次便雙爪齊上。右手假意去摸大腿,等到那守衛胸部的手去救援了,左手趁勢出擊,立刻實實在在地摸到了一只乳房。程小月胸前重鎮失陷,才明白中了敵方調虎離山之計,正打算抽兵回來勤王,不料卻被敵方死死纏住。好在還有守城的另一只手拼死拒敵,可她這只手剛要抓住來犯之師,對方的手卻跑了,沒等她判断清楚局勢,那只手已經抓住了自己另一邊乳房。
   這種戰法,乃我大華國著名開國將領發明的「麻雀戰」,抗倭之時,曾屢創奇蹟敗敵無算,可謂兵家典範!我陳大將軍天賦異稟不學無術,居然深諳叢林高山打游擊的不二法門,謀略之奇,運籌之精,直逼前祖,不可不謂戰爭史上的一段佳話!諸大將泉下有知,欣聞後繼有人,亦當瞑目了!
   程小月不勝其擾,將身子側向了床鋪,遮住一邊乳房,這才緩解了局勢。她一有了喘息機會,立即大舉反攻,將曲着的一條腿伸開,玉足抵住了陳皮皮的肚皮。這招「裙中腿」是她看家本領,當然也不可小覻,只要她一發力,陳皮皮定然翻身落地。
   他的兩爪,充其量算是短兵器,近身搏擊,尚且可為,碰到了人家的「一寸長,一寸強」,難免吃虧。好在程小月今晚已經踢他下床兩次,怕再踹下去胡玫又要問,解釋起來麻煩。這才穩忍不發,只慢慢用力,把他一點一點往床邊逼。意在要他知難而退,信守三八界綫,兩下和平共處。這卻給了皮大師從容緩兵的時機。雙手收回,轉而抱住了舅媽的大腿,如此一來,即便程小月發狠踹他,只須牢牢抱緊那條玉腿,自然再無落床之虞。
   見他終於肯鬆開自己乳房,程小月總算舒了口氣,只是大腿給他抱着,還是頗不雅觀。不過和剛才的歪纏相比,尚且在她可以接受範圍。她本是性格開朗豁達的婦人,平日裡又和兒子打鬧慣了,眼下佔據上風,心情也由之前的緊張轉為坦然,一時就連皮皮的「惡行」也忘了。如果不是胡玫在,只怕早就忍不住哈哈一笑,然後對着無計可施的小色狼勾一勾手指,說上一句:「有本事,你倒是再來摸我看看啊!」
   陳皮皮的多半個屁股已經懸空的床外,相比舅媽那條長腿,他雙臂顯得太過短小可嘆,原本他是有招數對付的﹣﹣只需撓她幾下腳心,頃刻間管教她縮腿撒兵,大叫投降了。問題是現在可沒法騰出手來,只要一鬆手,不等他摸到舅媽腳丫,自己先屁墩兒着地了。
   下意識往上頂了頂,不料程小月腳上立刻加了幾分力道,不但沒能往床裡挪進去,反被逼得整只屁股都到了外面。
   挨踢對他來講倒無所謂,摔下床對他來講更無所謂,球場上,摸爬滾打原本是家常便飯。但爭強好勝之心人皆有之,程小月這一逼,反倒激發了皮大帥的鬥志,兩手翻飛往舅媽腿上一陣亂抓。先是扯住了褲子,拉脫了,手又抓,這次勾住了內褲,轉眼也扯下來了。程小月連忙用力踢腿,試圖結束戰鬥,卻不料突然下身一陣劇痛,差點失聲叫了出來。
   原來皮大帥慌亂之中無物可抓,竟然扯住了舅媽的一撮陰毛!
   這一下風雲突變,形勢立轉。程小月再不敢用力,忍着痛收回了腳,伸出手指戳着陳皮皮臉龐,示意他鬆手罷戰。往常母子嬉鬧,如果皮皮過分了,程小月就會這麼指着他,表示舅媽已經開始生氣,再不收斂,她可就下狠手了。黑暗中知道他看不到,就直接戳了他臉頰。
   兩人都熟知對方脾性,雖然互相糾纏撕扯中未發一言,也盡可明白對方的意思。陳皮皮習慣使然,給她這一指,馬上乖乖放開,回手抓住了舅媽的手指。每每程小月動手打他,都會捉住她的手求饒,各種可憐,俗話說投降殺一半,他肯認輸投誠,小月也就饒他的時候居多。原本劍拔弩張的對峙,經過這麼幾個動作,親情頓現,讓程小月忽然生出幾分暖意。整理好被扯下的衣褲,既有羞惱又兼可笑,還夾雜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神蕩漾。
   經過這麼一出折騰,程小月已然醒悟:今天晚上要和甥兒死磕,吃虧的一定是自己!當務之急,是先安撫了他,要他不再生事否則繼續糾纏下去,他混賬起來,不管不顧的流氓,後果堪虞。
   陳皮皮還有歪心,正打算着下一步攻略,忽然感覺舅媽雙臂張開,輕輕抱住了自己的頭,將他拉進懷裡。臉上一片溫熱,已經貼着她乳房了。圈過他脖頸的手在他臉上輕輕拍了一拍,溫柔無限,竟似乎情人般體貼。頓時心中詫異,倒有些摸不着頭腦了。試探着將手放在舅媽的乳房之上,竟然也沒遭到阻止!更覺得不可思議,肚子裡一陣打鼓:舅媽這是要幹什麼?難道是默許我了?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程小月抱着甥兒,用另一只手掌撫摸他光溜溜的脊梁,心裡卻在不停地提醒自己:我是假裝的,我是假裝的……我忍辱負重虛與委蛇,他就算要來摸,我也忍,只要不動真的,我逆來順受……啊呀……乳頭好痒……
   衣服已經給推了上來,豐碩的乳房壓在甥兒臉上,一粒乳頭正巧在他嘴邊,就被張口含住了。
   胡玫當然是一直沒睡的,初時他們舅甥較量,雖然幾乎悄無聲息,朦朦朧朧間畢竟看得兩人在動。屏息凝神準備看活春宮,想:拼着一宿不睡,也要看看這甥子是如何弄舅母的!她從未有過這樣經歷,好奇之餘竟異常緊張,感覺比自己偷男人還要刺激的。
   隱隱綽綽看他們抱在一起,卻看不真切他們的動作,只好自己腦補,越想越是情動如潮,下體已然一片泥濘,水漫澤國了。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2-9-29 02:21

   悄悄用手揉搓自己乳房,腦子裡胡思亂想:那晚他弄我,也是叫了我幾聲舅媽的,難道是把我當了小月在弄?這孩子身強體壯,又慣會來事,程小月必然無比滿足!難怪每次看她,都鮮活得出水芙蓉一般,多半是天天給甥兒屌,滋潤出來的。啊!不好不好了,他們娘倆亂出奸情,我女兒怎麼辦?她對皮皮用情良多一往情深,要是知道了這事,不知道該怎麼傷心!唉,我這邊和他糾纏不清已經夠煩的了,又添了這節,實在要亂得不成樣子了。
   程小月初始還能忍受,可隨着甥兒不停吸吮撫摸,漸漸乳挺身熱,不免心神俱蕩。那酥痒從乳尖傳入心上,說不出的舒服暢快,竟然差點呻吟出來!撫在甥兒背上的手也凌亂起來,不自覺用上了力氣,把他的頭壓在胸口。一條小腿彎曲回來,膝蓋磨蹭了大腿內側,幾乎忍不住要扭動身體了。這調情的滋味兒,她業已久未涉獵,情慾壓抑不能釋放,剛才被甥兒亂捅一通,雖然驚慌失措難以悉心感受,可過後回味,多少是有快活記億的!此刻身不由己,給小色狼又是摸又是吸,喚醒了身體,把下顎靠在他頭頂,閉目挺胸,竟然迷亂!
   陳皮皮此時溫香暖玉滿懷,雄心壯志千萬,可惜口不能言,手不能揮,難免美中不足!好在小弟弟仍舊清閒,休養生息了多時,知道重任在肩,不能蹉跎日月虛渡光陰,很爭氣地昂首起立,只等主人一聲令下,立刻陷陣衝鋒了。
   房間裡漆黑如墨,除了呼吸之聲可聞,再無聲響。大床之上,兩個婦人各自心思,只是其中滋味卻不相同。一個在自摸,一個卻是被摸,自摸的那是一百個不心甘,被摸的卻也一千個不情願。可惜世事如棋難如意,老天爺偏偏不給她們換上一換!
   不情願的程小月被迫快感連連,幾乎要忘了是在假裝了,迷亂之中一只手忽然被扯住,引導着向下而去,觸碰到一枚熱滾滾的物件兒,那東西從褲衩邊上鑽出,雄糾糾氣昂昂意氣風發,很威風的樣子。程小月的手被按在上面,一陣亂揉胡搓,各種猥褻。
   她忍着羞怯,暗自想:為了平安過渡,我暫且忍他!這算做是演戲的,不當真的,我只當他還小,當他是吃奶的孩子,哄過了今晚就好了!
   顫巍巍,猶猶豫豫着,終於張開手掌,把那根東西握在手裡。

作者: fattaufattau    時間: 2012-9-29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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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2-9-29 23:34

陳皮皮的鬥爭 四十一
   陳皮皮大喜,心花怒放之餘,也有幾分彷徨﹣﹣依照舅媽的做法,是不肯這麼便宜他的!現在居然肯放下身段來遷就不免擔心她會不會一把揪住扯下來?
   奈何這手感實在銷魂,就算明知有什麼危險,已然全顧不得。只覺得舅媽的手似握非握,似抓非抓,攥成了一個空心拳頭,把自己的雞巴套進裡面,龜頭頂着柔軟掌心,竟然貼妥異常!小色狼自然精蟲上腦,摟緊了豐腴的身子聳動,龜頭的棱角刮着細滑的指肚,似模似樣地當成屄來幹了。
   程小月黑暗之中瞪大了眼睛 ,竪起了耳朵仔細傾聽身後胡玫的動靜,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偏偏甥兒不肯安生,嘴裡吸吮了她乳頭,下身還一個勁兒頂撞着忤逆,難免體顫身搖,顧此失彼,身體一點一點被頂着後退,只覺臀上一涼,已經挨着了胡玫的大腿。心中大驚,電到了一樣向前挪了下身體,手裡那根東西就沒能握住,硬生生從虎口穿了出來,抵在自己腿根了。
   兩人此時身子緊貼,程小月的手雖然隔在中間,卻是給人家拼命擠壓着的,實在也沒起到多少阻擋。況且她此刻為了防備胡玫,身體力行只顧着向前,等於把自己一股腦送了出去。對面自然是多多益善來者不拒,大拉拉地黏上來,貼胸貼腹了。
   胡玫的手還正在胯間,給程小月一碰,也不敢有大動作。又忍不得那痒,只好手指微微撫搓,下面卻愈發水如潮湧,濕淋淋一片汪洋!那一陣陣快感積蓄攀升,只需稍微再加火候,就能享受高潮了!可偏偏不能暢快地來這麼幾下!情慾勃發之際,心煩氣躁不能自已,頭腦一陣發熱:不如索性捅穿了,大家落得個爽快,不信她有臉來嘲笑我淫蕩!
   拿定主意,探頭到小月耳邊,嘻嘻一笑,說:「偷自己家的東西,這滋味兒是不是更好些?」
   程小月不防她開口,全身一顫,結結巴巴起來:「啊……妳……你還……沒睡着?」
   這句話一說出來,忽然又覺說得有些氣短心虛,仿佛自己趁她睡了,做見不得人事情一樣。正要開口補充,卻感到胡致已經把嘴巴貼在了自己耳邊,極低的壓着語調悄聲說:「怪不得妳矜持!原來有甥兒給妳止痒呢……」
   程小月被她這一句話說得臉面赤熱,聽她語氣,已經認定了自己和甥兒不清不白。雖然事實也沒冤枉了自己,可終究還是在心裡為自己開脫﹣﹣那一晚着實也怨不得誰,只能說陰差陽錯,自己吃了個啞巴虧。這會兒給胡致一語道破,欲辯不能!腦子裡一片糊塗,情急之下就回了一句:「我……我沒有!妳以為和妳一樣?什麼人都下得了手……」
   胡玫被她噎得心裡咯噔了一下。沒料到她竟然清楚自己的行徑,也嚇到了。
   原以為捅破了她甥舅關系,程小月或者拼死抵賴,或者逼自己拿証據出來,真要計較起來,大不了自己打個哈哈,當玩笑糊弄過去。可要真能詐出來些秘密,便宜就沾到了,且不說今晚上有口肉吃,保不齊以後還能經常吃!即使什麼都落不到,將來程小月在自己面前,卻是要低了一頭的……
   如意算盤打得好,卻沒想自己先被扯了出去。聽她的語氣,板上釘釘拿捏了自己和陳皮皮事情,原本的氣定䄂閒頓時不見。好在婦人也是個反應快的,一把摟住程小月的脖頸,按了她兩臂,嬉笑了對着陳皮皮說:「快點兒、快點兒,我來幫你和舅媽親熱……」
   心裡卻暗暗衡量其間的利害得失:今晚要不能把她們甥舅這節坐實,明天我可就沒法做人了!
   奸夫陳皮皮聽了淫婦這話,感激涕零,只差在床上給胡玫磕頭了!這次他倒乖巧,廢話也不說,花槍也不耍,手腳麻利去褪舅媽內褲,頗有實幹家的風範。
   幹這事他老人家當然算得上是庖丁解牛可完全用不着胡玫勞神擔心!
   程小月畢竟有「舞功」在身的,腿上的造詣自然非同小可,雖然手臂給胡玫抱住,動彈不得,可兩腿齊飛胡踢亂踹,也折騰出不小動靜兒。陳皮皮的戰利品明明褪到了腿彎,愣是被絞在一起的雙腿卡住了。小流氓自然是百般姿勢求解,可惜黑暗之中唯靠着摸索操作,不比數學課上有老師攜領提綱指點迷津。按圖索驥是行不通了,只好胡拉亂扯,可憐那條內褲,不日裡養尊處優,今晚卻飛來橫禍,好端端地被數次凌辱,猶以這次為甚!幾乎要被陳皮皮拽成絲袜了。
   小月此時,魂飛魄散了。拼盡全身力氣掙扎,嘴裡嚴重警告:「皮皮!皮皮你敢?放手……我真生氣了……」
   胡玫卻死死按定了她,口裡還在笑,倒似乎玩鬧一樣,手上卻沒一毫放鬆。
   她初始情慾蒙心,程程小月亮明了刀槍,再沒退路,管她甥舅有沒有事情,這次狠了心一定要把她拖下水的!
   黑暗之中雖然看到不清細節,程小月那赤裸的臀卻宛如皎潔滿月,她原本皮膚細白,身段婀娜,這時候給陳皮皮掀起了雙腿,身體自然扭曲,把個絕美婦人的無限豐腴誘惑展露無遺。加上旁邊胡玫蛇一樣糾纏,更是胴體如玉臀波乳浪,分明淫樂窟肉蒲團之境了。
   陳皮皮手上忙碌,眼睛是瞪着的。試想一條小淫蟲,看見這幅春宮,除了奮發圖強龜眦欲裂,想必是顧不得後果堪虞來日無多這類結果的!把個硬邦邦的雞巴挺過去,直接戳在腿間,那一處穴地肥美異常,芳草萋萋中潤濕昭然,雖然還沒入港,卻實實在在緊密相連了。他貓狗一樣聳了幾下,龜頭敏感處被那叢毛髮摩擦,奇痒無比,快活得無以言表,恨不得化在舅媽兩腿間。
   這幾下,棱角也刮到了程小月痒處,全身抖了一下,腰扭如蛇,也分不清是想躲避還是迎接了。在這個家裡,程小月是官府的,作威作福慣了,可從來沒想到有人敢造反,何況這反賊還有援兵遙相呼應!倉促間變生肘腋,難免顧此失彼一敗塗地,抵擋了沒幾下,城池已經失陷了。清楚感覺那根棍子在胯間蠕動,來回探覓。自己又不爭氣,一股水兒溢出來先暴露了行蹤,三杵兩捅,竟然戳中要害,龜頭抵開了陰唇,碩渾圓的龜頭就插進來了。那東西滾燙如火堅硬似鐵,這輕輕一插,如同撐開了自己整個身體,頓覺大勢盡去,心灰意懶,把個拼死抵抗的初衷也散了。
   羞憤難當,自己別過頭不敢面對胡玫,黑暗中睜了雙眼茫然失措,腦子裡一片混覓。她雖然於情慾無忌,明白這事如吃飯睡覺,避不開躲不過。然而說到和甥兒有這牽葛,想也不敢想的!
   彷徨的時節,甥兒的雞巴已經緩緩地插了進來。那東西粗壯勃發,頗是有模有樣,也不顯得急迫,一點點兒地深入推進,倒像是在慢慢品味自己。偏偏自己身體久曠,敏感異常,單單放進來這一下,已經十分爽利!換做別個男人,怕忍不住要呻吟一聲了。羞得無地自容,全身皮膚麻慄,緊握雙拳蹙眉咬牙,嘴裡一句正經話也說不出來了。
   皮皮此時懷抱舅媽兩條長腿,下面夾住了她圓滾的屁股,激動的心跳如鼓。
   那兩腿修長如椽,小腿被他的頭分開,架在兩邊肩頭,腿彎的內褲卻還纏着,無法分得太開,就緊緊夾住了他脖子。他被舅媽這樣子夾也不是第一次了,可像今天這麼銷魂蝕骨,卻是從來無有。鼻子在那柔軟腿面上深深一嗅,肉香若蘭,夾雜了內褲上淡淡的騷味兒,爽的雞巴直跳。
   下面溫熱膩滑,包裹得十分貼切,越是向內,越滾燙,爐火炙烤一般。把身體拼了命向前,已經插到根了,還想着前進。恥骨相抵,毛髮摩挲,冰涼的臀肉緊貼腿根,豐滿柔軟,棉花環繞一樣。刺激得小淫蟲屁眼兒緊縮,雞巴在屄裡不停跳動。
   程小月是感覺到那跳動了,兩只蛋蛋還吊兒郎當地在肛門處晃,蹭得她微微發痒。那兩只抱了自己大腿的爪子還不老實,上下撫摸搓揉個不停,重點慢慢轉移到了腿根兒,指尖滑過皮膚,如電流擊過一般,說不出的麻痒滋味兒,只想縮腿逃避!心裡罵着,身子卻愈發軟,似乎力氣正一點點從身體裡消失。
   忽然察覺甥兒一只手伸去兩人交接地方,順雞巴摸索着按到了敏感處,晃動手指揉搓。立時一陣酸,兩腿繃得筆直。她常年練功,腿上的力氣極大的,這一用力,陳皮皮的身子就歪了一下,險些仰倒。還以為舅媽要掙扎,下意識就壓過來,身體也順勢一衝,做了個下流的進攻動作。他激情之餘,用力難免過猛,這一下竟然將程小月的腿壓得對折向自己,小腿就貼到了胡玫臉頰。這姿勢換做常人,怕是早痛的叫起來。程小月卻顧不得,倒是羞澀姿勢不雅,這形狀不止將下面中路全開,還赤裸裸和甥兒面對面,那東西也插得更加深了。
   小流氓卻得了便宜,不管不顧一連串猛衝亂撞,皮肉相接噼裡啪啦地響。從出娘胎以來,和舅媽對峙從無勝算,屢戰屢敗,卻也屢敗屢戰,終於苦盡咁來,今夜揚眉吐氣佔了上風,實在殊為不易!不趁機討回點利息,小流氓情何以堪。
   胡玫聽那聲音,臉上愈燒,明白程小月臉嫰,她也就不說話,只張開嘴去她耳邊吹了口氣,騰出一只手來,在那被舉在肩膀的小腿上捏了一把,轉而去自己腿間了。雖然心裡千萬個想,臉面還沒厚到赤裸裸的地步,要她抹了羞恥去一同廝混,終還是沒這勇氣。
   程小月一下一上捱着,竭力抑了喘息,耳中那「啪啪」的響聲說不出的清楚刺耳。這樁事也做出來了,悔恨羞惱總無濟於事!心裡還在想着怎麼收場,她於失身這節倒還沒多大計較,只不肯真在胡玫眼裡賤了。思忖回頭要埋怨了她,辯白清楚自己和舅兒從來乾淨。只要胡玫相信了,也不至於落個淫賤。
   可身上那貨卻賣力之極!下下到底次次根入,打樁一樣打下來,老虎獅子般勇猛。下面就水潺潺了,快感也由不得自己,一波一波湧起,雖然咬了牙不肯做聲,那呼吸卻被衝得碎成幾截兒,忽緊忽慢不成調子,聽着反倒更加無比惹人遐思!要裝個正經,實在是艱難困苦。
   雙腿被壓久了,酸麻得厲害,雖然平日裡練功不輟,身體柔韌異於常人,可畢竟不比青春少女,那連珠炮的衝撞沒完沒了,這樣對折了一味壓擠可怎麼吃得消?又不便討饒﹣﹣總不能對他說,你停一下咱們換個姿勢吧!只好酸甜苦辣各種忍耐,諸般艱辛難熬,真叫如魚飲水,冷暖自知了。
   陳皮皮有了前面一炮墊底兒,這續集就來得格外耐心,多年來球場征殺練的就功夫自然排上用場。一鼓作氣衝殺下來,竟然沒有停歇的意思!初始程小月還能咬了牙支持,轉而驚異不已,轉而穢水漣漣,再轉而,依依呀呀的聲響也有了。快活衝上腦來,長吸了一口氣,忽然掙脫胡玫的手,一把攥住了皮皮手臂,情不自禁往下拉扯,似乎要讓他貼近自己。
   她這動作也只是下意識而已,卻將陳皮皮拉扯得趴下來,面頰相接。他這一通劇烈頂撞,正刺激到緊要關頭,忽然挨到舅媽臉頰,覺得滾燙熾熱,斷斷續續的呼吸噴了一臉,頓時心蕩神移,想也沒想就一口吻下去。
   程小月雙唇被含了,全沒抗拒,也顧不得了,下面連珠炮的撞擊,已經把積累的快感推到迸發邊緣!小腹一陣收縮,下面也緊夾了起來,忽鬆忽緊,明顯一股水兒湧出來。陳皮皮被她這一夾,舒服得慾死慾仙,再也忍不住,猛動了兩下,一泄如注。這第二次繳槍,幹得時間久,快感也格外強烈,全身篩糠地抖,先前的勇猛不見蹤影,只剩下挨來的份兒了。
   身下的程小月明白感覺到射精,本能一陣恐慌,然而全身酸軟無力,動也不想動,只得由他伏在自己身上,心裡嘆了一聲,混亂無比,連胡玫躺在身邊也忘了。
   胡玫這會兒卻也正在緊急處。她聽着春宮,手上亂忙,夾緊雙腿全身縮做一團,指尖卻更靈活,撥琴弦一樣彈了一曲廣陵散。約莫原本是要彈將軍令的,誰知道身邊這對甥舅鼓點打得急,她也自然跟得緊,跟到最後兩軍廝殺直接去刺秦了!等她刺完俠累懈怠的時節,才聽到程小月對甥兒說了一句「滾出去」
   陳皮皮自知理虧,倒也聽話,老老實實從舅媽身上爬起,那東西還硬着,水淋淋從裡面抽出來,還要跳一跳,打在了程小月屁股上,蓋了個印戳。
   下床也不敢找褲衩,光溜溜彎着腰從門裡出去了。
   胡玫推了她一把:「怎麼了?我和妳這麼多年姐妹,還有什麼隱瞞的?妳還怕我說出去?」
   那邊程小月卻沒了聲音,胡玫就伸手去握她的手,入手卻一片冰冷,指尖猶在微微顫抖。還以為她擔心,接着說:「妳放心,這事天知地知,絕沒有個閃失的。」
   程小月還是不做聲,身子攤在床上一動不動。胡玫就去開燈,霎時一個赤裸美婦人展露無遺。身體潔白似脂,豐臀聳乳,兩腿還分開着,下面的毛髮已經凌亂不堪,精液正從裡面流出來,順着股溝滴在床單上。女人不防她開燈,嚇得驚呼了一聲,趕緊用毯子遮蓋。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2-9-29 23:58

   胡玫正打算調笑她幾句,卻看見她眼角竟然有淚!面目也凝重沮喪,只是明顯剛經過高潮,紅暈未退,頭髮散亂,反倒顯楚楚憐人。於是轉了話頭兒:「妳害羞什麼?還怕我看麼?我自己什麼都有的。」
   程小月手掩了面,嘆了口氣才說:「我被妳害死了!本來沒有的事,如今倒成了真的,以後我還怎麼當這個舅媽?不說尷尬,將來管教他也沒了威信。妳站着說話不腰疼,看我的笑話,虧我還拿妳當姐妹一樣,妳卻推我下地獄……」
   她本來是要撇清自己,好端正了臉面,不至讓胡致看輕,可說到後來,真的委屈起來,在埋怨胡玫了。
   胡玫卻還是笑:「我正是因為心疼妳,在我看來,妳活得也叫綁手綁腳。咱們女人,只求兩件事,上面的一張嘴和下面的一張嘴,妳說本來沒事,難道守活寡到現在?要是妳真有男人,那這事就算我做的不對,給妳磕頭認錯。」
   程小月忸怩了下,低聲說:「我有……」
   胡玫就探身湊過來,問:「誰?」
   程小月就支支吾吾起來。
   胡玫撇了撇嘴:「妳不是個會撒謊的,有沒有,我一眼就看得出。」
   她哪裡知道,人家是真有的。不過這個人名字,那是打死她也不肯說出來。
   頓了一頓,接着說:「甥舅親密,自古是有的,妳也不用慚愧。我以前認識個學歷史的,喜歡踢球,長得猥瑣,可床上悶騷得很!每次幹,都要說些不能見人的話調情,幹得才有趣。他最喜歡說的,就是歷史裡那些個母子的,後來幹脆叫我媽,邊幹邊叫……」
   程小月捂了耳朵:「妳別給我說這些……」
   胡玫就笑得更暖昧:「剛才舒服不?這孩子勁兒大,是個寶呢。」
   程小月心裡不屑着:她還是露出馬腳了。也不點破了,扯了毯子下床:「今天的事,我被妳害慘,再也沒下回……」
   走過去開門,準備去清理收捨,卻被門口的一團黑影嚇得跳起來。
   站在門外的,正是陳皮皮,依然光着個屁股,側耳做竊聽狀,下面甩啊甩的雞巴,還污蹟宛然,還沒乾透呢。

作者: wing183@hotmail    時間: 2012-10-1 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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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outh5star    時間: 2012-10-1 11:46

thanks..............
作者: wing183@hotmail    時間: 2012-10-3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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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chencaiyou    時間: 2012-10-7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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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jer_lim    時間: 2012-10-10 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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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上水火車站    時間: 2012-10-14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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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2-10-16 16:06

第四十二章
   程小月故作鎮靜,側身避過他去,徑直往衛生間走,心中卻怦怦直跳:這層紙如今是揭開了的,再無遮掩!往後的尷尬還在其次,要是他繼續歪纏,才是她最害怕的!譬如這時從身後過來,萬一摸自己兩把,說出幾句沒分寸的話,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了。
   逃也似的進了衛生間,鎖死了門,才輕輕舒了一口氣。開了水龍頭,看著那嘩嘩的水柱發呆。也說不出是什麼心情,羞怯是果然的!許多年來第一次手足無措起來。腿還在軟著,身子裡的情慾未泯,仍舊一波一波的在血液裡回蕩。自從鐘凡入獄,這麼猛烈的承受還是第一次!假設不是自己的甥兒,堪稱做完美了。
   忽然感覺腿上發癢,用手一摸,滿手的滑膩,才知道是精液,羞愧的無地自容,趕緊鑽到水流下去沖。
   胡玫側卧在床上,一只手托了腮,身上無遮無蓋,一具豐腴雪白,蜿蜒起伏的身子在燈光下妖艷無比。見陳皮皮在門口,就笑著看他,然後目光緩緩下移,到了胯間停留片刻,又移回來,和他對視。其中之意,不言自明。
   陳皮皮自然也是明白的,打了個哆嗦,馬上大搖其頭,光著屁股對胡玫做了個萬福:「咳咳……天也不早了,阿姨晚安,媽媽晚安,我這就回去睡了。」他故意提高了聲音,好讓舅媽也能聽到,然後就真個乖乖去睡了。
   操屄他是想的,只是眼下剛闖大禍,還不知道舅媽怎麼反應,這時候冒著危險去和胡玫廝混,實在沒那個膽子!
   第二日早早起床,謀算著先看舅媽臉色,萬一不對早奪門而逃。卻發現那間房裡燈還亮著,隱約間還有人說話的聲音,心中不免惴惴:難道她們居然密謀了整整一夜!這可大事不妙,她們倆個要是合謀,一個謀女婿,一個謀甥兒,我非死有葬身之地不可!
   一面心裡嘀咕,一面去廚房開了火洗米煮粥。直到他買了包子油條上來,粥也煮好了,才看見那邊的卧室門打開。程小月和胡玫款款而出,面上都帶了幾分倦意。胡玫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眼神頗有幸災樂禍之意,也不知她先知曉了什麼內幕。程小月倒沒多少尷尬狼狽,只繃了臉,玩笑也不肯開一個。
   飯桌之上皮皮不免殷勤備至,馬屁唯恐拍得不夠諂媚,一面察言觀色旁敲側擊去猜測揣摩﹣﹣這頓修理是免不了的,只不過不知道會有多慘罷了。
   二女卻是安之若泰,一頓早餐吃得四平八穩,連胡玫愛玩笑的主兒,都一本正經起來,宛若吃西餐一般!陳皮皮就沒底兒了,肚子裡面七上八下,眼睛眨巴眨巴眨了個不停,只可惜就算把眼睛眨瞎了,也猜不出這接下來的來日大難究竟會是什麼?
   胡玫吃完去了,房間裡就剩下了娘倆,小月臉上愈加陰沉,卻還是坐在飯桌前一動不動。到皮皮收捨了碗筷,要出門上學去了,她才忽然開口:「你,給我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皮皮被嚇得全身一抖,先去把門打開了,才回去程小月面前,滿臉堆了笑故作清純:「舅媽有什麼指示?我赴湯蹈火也去給妳做!」
   程小月依舊肅然:「我要結緍了。」
   這五個字的霹靂差點把陳皮皮從門裡劈出去!頭髮一下全炸起來了:「結結結結結結婚?妳要跟人結婚!跟誰結婚?什麼時候?」
   「跟誰都成。至於什麼時候,我想越快越好,最好這個月辦了。」程小月說得輕描淡寫,似乎這件事如同買個蘿蔔白菜一樣簡單。可神態卻是凝重無比,顯然這事情早經過了仔細考慮,已經下定決心,成竹在胸了。
   「我反對!」陳皮皮連挨揍的危險也忘了,一下湊到舅媽跟前:「妳以前可沒說結婚,這麼大的事情,沒經過我同意怎麼行?」
   「我幹麼要爭取你同意?也就是告訴你一聲,你好有個心理準備。」
   「我是這家的一家之……成員,當然要管。」他臉都白了。舅媽要結婚,這件事關繫到他終身性福,當然不可不管,舅媽對他本是不可不防,忽然多出個後爹,變成了他不可不戒!那豈不是糟糕得長。
   「一家之什麼?之主嗎?你自己算算,你吃喝拉撒,什麼不是我供養的?有什麼權力左右我?」程小月也不急,慢悠悠地緩緩道來:「要是沒有你拖累,我怕早就找個人嫁了,也不用整天操心勞神,過這種孤苦日子。」
   舅媽會說出這樣的話,是陳皮皮從來沒想到過的。自打他懂事以來,甥舅兩人就這麼磕磕碰碰過日子,從來都是一個壓迫一個反抗,一個費苦心來擺規矩,一個就絞盡腦汁搗亂行情,日積月累,行為自然成了習慣。程小月突然這麼一本正經起來,洋洋洒洒地和他來論利害,小流氓頓時啞然,只剩下張大嘴巴,眼珠兒嘰裡咕嚕亂轉,偏偏沒有一句反駁的話了。
   程小月也不理睬他的表情,自顧自繼續說:「可你現在,頑皮到我也沒計較的地步了!再往後,你氣力見長,我打也打不過你,追也追不上你,說也說不服你,這舅媽當得可也沒有多大意思了!說到底,這家裡還是沒個你怕了的人,喏,你不怕我,我就給你找個怕的人來……」
   陳皮皮立時反駁:「妳想嫁人,幹麼把理由栽贜到我頭上來?我可從來沒有說明過不怕妳。」
   程小月哼了一聲,說:「哦!你怕我?那我問你,我的話你聽了麼?我交代過你的事情你記住過麼?」
   陳皮皮楞了半晌,才賭了氣,說:「大不了我以後怕妳就好了,妳不結婚以後我都聽妳的。」
   程小月卻看也不看他,昂了頭,把語氣吊得冰涼:「這可由不得你,我這是通知你一聲,可沒給你商量的意思!你喜歡也罷,不喜歡地罷,這婚,我是結定了。昨夜裡……」說到這裡,臉上一紅,語氣也忸呢了一下:「我和你胡阿姨也說了,讓她給著心尋個男人,相貌醜俊不論,貧富不嫌,只要身強力壯的,能打贏你的。要是萬幸是練過摔跤武術跆拳道的,那最好不過,連面也不用見,先給我打下來就是了……」
   從家裡出來的陳皮皮,霜打了的茄子相仿,前夜的床上大捷也俱都雨打風吹去了。腦子裡漿糊一團,只剩重復三個字﹣﹣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走到樓下,忽然想起舅媽是要胡玫給做媒的,頓時心頭大亮﹣﹣我這就去給胡阿姨說,讓她無論如何不要比給舅媽介紹男人!以她的聰明,自然也明白就算胡玫不幫忙,舅媽也未必就找不到男人。可事到臨頭抱佛腳,哪裡還顧得了其它!能堵住一條路也是好的。
   風風火火跑到胡玫家敲門,開門的卻是齊齊,本來滿臉憂慮焦急的,看了是他馬上冰冷下來,下巴翹得他鼻子一般高:「滾……我不認識你這個流氓!」
   陳皮皮用手一撥她就往門裡擠:「妳別鬧,出大事了。妳媽媽呢?我要趕緊找她……」
   齊齊還道他是來賠不是的,沒想到竟然赤裸裸說出這話來!怒氣攻心,順手抄起門邊雨傘就砸。噼裡啪啦一陣亂敲,那雨傘就壞了,傘齒刮過陳皮皮額頭,頓時血流如注。,小流氓把手掌一抹,滿臉花紅,嘴裡還在念:「齊齊齊齊乖,這回是正經的,非要妳媽媽才能救我!」話音未落,腿上又挨了一腳。
   他兩人本來緊貼,齊齊用力又倉促,這一腳雖然踢中了,卻反被彈得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陳皮皮卻已經鑽了進來,探頭四下尋找,嘴裡叫著:「阿姨!胡阿姨你在哪兒?」
   房間裡空空蕩蕩,哪裡就有胡玫的影子?
   尋不到人,轉過頭來,才看見齊齊委頓於地,趕緊過去拉她。
   齊齊本來就因為媽媽一夜未歸,心底忐忑焦慮,她一個小女孩家家,甫經大亂,難免六神無主,見了皮皮才心神咯定些,卻不想他進門就喊著找自己的媽!又氣又苦,一掌打開陳皮皮伸過來的手臂,怒罵道:「你個無恥流氓!誰要你來假惺惺可憐!我媽……她騷情能救你你去找她,拉我做什麼?我沒胸沒屁股,也救不了你……」
   陳皮皮聽她誤會,蹲下身來向她,嘆了口氣,說:「齊齊,妳誤解我了,我對妳一直都是忠心不二情比金堅……啊吆……」被齊齊啐了一臉口水,他也不以為意,用手臂擦了,繼續說:「此情天地可鑑!我要是騙妳,叫我天打雷劈也不得好死!我找妳媽媽,是另有要事的,咳咳……這件事,說來話長,一下子也說不清楚,以後我自然會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告訴妳……」
   齊齊頭臉扭在一邊:「鬼才信你!有什麼事情……會緊要到非得她來才能幫你的?」
   陳皮皮猶豫了半晌,終於說:「我舅媽……她要嫁人了!」
   齊齊說:「啊!這是好事嘛。」
   皮皮苦了臉:「好個屁。」
   齊齊大為不解:「有什麼不好的?程阿姨一個人這麼久,辛苦得很,現在有個伴兒了,當然是好事情。難道你還有什麼不樂意的?」
   陳皮皮被她問得怔了一怔,用手搓了搓鼻子:「這個……咳咳……這個就是妳笨了!吶,妳想想看,我舅媽是知道咱們倆好的,她心裡喜歡妳得很,將來我要娶妳自然不會阻止……」
   齊齊啐了一口:「誰要嫁給你了?我沒人要了嗎?幹麼要嫁你個臭流氓!」話雖這樣說著,面上卻生動了幾分﹣﹣要她嫁自然是肯的,況且小月又說了要再婚,解除了她心中憂慮已久的一道隱患,心情頓時輕鬆不少,把原先的怨恨也沖淡了。
   「妳將來不嫁我,我還能活嗎?不要打岔,聽我慢慢跟妳分析……」小無賴去她臉上親了一口,繼續說:「要是我舅媽結了婚,我就多了個後爹,將來我的婚姻大事,自然也輪不到舅媽一人做主了!萬一她找的這個後爹,是個卑鄙無恥好色下流之徒……」
   齊齊又忍不住插嘴:「不會的,程阿姨眼光很好,不會找那樣的男人的。你以為每個人都……都像你這麼卑鄙無恥好色下流麼?」
   陳皮皮大搖其頭:「不然不然,妳和我舅媽一樣冰雪聰明眼光很好,還不是一樣找了我這卑鄙無……呸,我怎麼卑鄙無恥了?我好色嗎?好色嗎?好,妳說我好色,我就好色給妳看……」說話間伸出手去,在齊齊胸口一陣亂摸。
   齊齊身上穿的還是睡衣,衣領寬鬆,那只手就順順當當從領口處鑽進去,五指翻飛,左撥右按,上抹下托,儼然一副音樂行家的姿勢!齊齊初時還把兩手去阻擋,被他彈了一段龜「變形金剛」以後,氣促頰紅起來,身體發軟,靠在他懷裡沒聲息了。陳皮皮再接再厲,連彈了梅花三弄胡笳十八拍,還沒等彈到「西門慶九戲潘金蓮」呢,齊齊依依呀呀的伴唱就響起來了。
   陳皮皮聽他呻吟,肚裡大喜:今天我好好幹上她一炮,就能擺平了!唉,老子天生勞碌命,昨晚才加完班兒,今天還要繼續辛苦……哎呀,我是來找胡阿姨的,怎麼又跑題兒了……
    齊齊身子不時挺起,把頭後仰著貼了他脖頸,蓬鬆的頭髮在他口鼻間不住晃動,忍不住一個發癢,乞嚏一聲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一條長長的鼻涕就噴了出來。齊齊轉頭去看,忍不住「嗤」的一聲笑出來,說:「你……你鼻子射精了。」
   陳皮皮打完這個噴嚏,頓時靈臺清明:「剛才我說到哪兒了?哦哦,說到後爹好色下流了﹣﹣他要是好色,要挑兒媳婦自然要求不同了!多半要給我挑個胸大屁股翹的女人,看妳這胸和屁股的發展趨勢,也實在不怎麼樂觀,到時候我們被迫勞燕分飛,豈不是很糟糕!」齊齊已是意亂情迷,扭著身體向他懷裡膩,含含糊糊地說:「那個我不管,你去想辦法……你要是敢甩了我,我就切了你的……」說著伸手去他胯間,捉住了那褲檔話兒!
   陳皮皮氣喘一聲:「這這……這不是在想了嗎。妳這樣摸來摸去,我可能只能想著操屄了……妳媽媽……」話還沒說完,臉上已挨了一巴掌,齊齊的臉就陰沉下來:「無恥……不許提我媽媽!」
   「我不是在想這個。」
   「那你想什麼?這裡又為什麼硬了?」
   「妳摸的……我是要她去……噢……阻止我舅媽的……噢……」
   齊齊臉色稍霽:「我媽媽昨晚也沒回來,我現在還擔心著呢。這會兒屋裡就只有……咱倆,你……你抱我去裡面……」
   扯脫了她衣服,赤身裸體放在床上,讓兩條腿垂在床邊。先去那小巧鮮紅的乳房上親了幾口,才蹲下來分開她雙腿。乾乾淨淨的陰阜肥膩光滑,飽滿潔白的饅頭上,一條細縫兒貼合的緊湊,中間明顯滲出些透明的液體,一股淡淡騷情的味道撲面而來。齊齊撐起上身看他,見他蹲在自己腿間研究,忽然羞澀,兩腿一夾,把正打算湊上去聞的陳皮皮夾在胯間,滑滑膩膩的蹭了一臉。好在他臉上本來已經紅紅白白慘不忍睹,也不差多這幾滴水兒。就勢用舌頭貓喝水一樣去舔,唧唧有聲,那一處竟然被舔得緩緩分開,露出裡面嫩紅!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2-10-16 01:53 PM 編輯 ]
作者: CK85512    時間: 2012-10-16 21:19

Good
作者: 00ps    時間: 2012-10-16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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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2-10-17 22:21

   齊齊「啊」了一聲,雙手抱住他頭,直往下按,身體扭動如蛇。她正值青春年紀,體態漸豐,兼之膚白如脂,一具雪白鮮活的軀體扭動起來,著實說不出的可愛誘惑!皮皮初始還舔得認真,舔到後來,齊齊夾得愈緊,漸漸透不過氣來,拼命揮手示意讓她放開自己。可惜齊齊正舒爽,閉了眼睛不去看他,高潮洶湧的時節,哪裡注意到這些!皮皮就被夾得臉色發紫。情急之下,張口含住屄口,用力死命一嘬!齊齊猛地全身戰栗,雙腿忽地蹬直,再也夾不住他。只可惜功虧一簣,還沒等他逃出來,一股水兒就已經噴湧而出,口鼻上就濕淋淋一片了。
   鑽出來透了口長氣,直接把口臉在齊齊胸口去擦,抹得乳上盡是水漬,亮晶晶一片。又去上面和她親了,笑嘻嘻說:「妳敢尿我一臉!我要報仇!」扶著雞巴對正部位,卻不進去,用龜頭在那一點上直杵。他杵一下,齊齊就呻吟一聲,杵得急,呻吟也急,逐漸連成一片,到後來,連聲兒也出不來了。齊齊的腿就圈住了他腰,用力回收,陳皮皮把持不住,龜頭就一下子戳了進去。
   長槍短炮,一陣狂轟濫炸,頓時間滿屋皆春。
   他們小情人兒幹得歡,只道沒別人在,門也忘了關。偏偏胡玫就回來了,初時還沒意識到,只奇怪這聲響,待走到齊齊睡房門口,遠遠就望見了女兒背對門口跨坐在皮皮身上動著,臀起臀落,交接處那物件兒隱約可見。雖然早有猜測,還是在心裡咯噔了一下。閃身躲在了旁邊。
   想:這事情終究是坐實了!也算是報應!我平日沒檢點了行為,孩子有樣學樣兒,這就吃虧了。悄悄退出門去,在門口又等了片刻,才敲門假裝剛回來,嘴裡喊:「齊齊齊齊,妳還沒上學麼?」
   再進去時,兩人已經衣衫整齊坐在客廳。女兒的臉還暈紅未褪,頭髮也散亂著。胡玫假意粗心不去點破,向陳皮皮說:「啊!你也在呢?臉上是怎麼弄的?你舅媽又打你了嗎?」齊齊臉上一紅,插嘴說:「他……他剛來,要尋妳呢。」
   陳皮皮乾笑了兩聲,心虛地回答胡玫:「阿姨,我來找妳真的有事。」

作者: AENBIARSHY86    時間: 2012-10-18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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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pider-X    時間: 2012-10-23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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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iyangsu    時間: 2012-10-24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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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00ps    時間: 2012-10-26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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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fattaufattau    時間: 2012-10-28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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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13929882610    時間: 2012-11-4 03:18

快出下集




作者: 上水火車站    時間: 2012-11-14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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