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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陳皮皮的斗争 1﹣33 [打印本頁]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0-21 02:25     標題: 陳皮皮的斗争 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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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0-21 11:00     標題: 陳皮皮的斗争(一)

   钟凡和程小月做愛的时候齐齐正在手淫。齐齐手淫的时候就会想陳皮皮,她非常喜欢这个和她从小玩儿到大的男生,跟爸爸一样有点霸道,像一只小老虎,一碰就呲牙咧嘴的发脾气,齐齐就忍不住要逗他。其实小时候她倆经常打架,但陳皮皮从來就沒打贏过,因為他怕齐齐哭,每次齐齐一哭不管对錯挨揍的准是陳皮皮!
   齐齐用手揉搓着自己的阴唇,阴道里已经流出很多水。齐齐閉着眼,把双腿分得大大的,腦子里在想陳皮皮的鳮巴会是什么样子,一想到鳮巴这个詞儿她心里就会一蕩!她从男生罵人的話里听到了这个詞儿,当然知道那指的是什么!从開始手淫她就一边想那个一边摸自己,快感就來的特别强烈,也就特别容易高潮。
   最后一次看见陳皮板的鳮巴是七歲。以后就沒在看到过了,因為后來陳皮皮不再像以前那样对着路边的小樹撒尿,至少不会在她的面前。在那之前经常可以见,那时候她很羡慕陳皮皮有那个东西!媽媽也很喜欢陳皮皮的小鳮鳮,还常常用手指去逗一逗那个东西,然后对陳皮皮的舅媽說妳真行有这个外甥帶把的!
   那东西的确很好,有了它撒尿就可以站着,不用像自己一样得蹲着,齐齐也試过站着撤尿,結果是尿会順着大腿流下來,无論怎样努力也不能像陳皮皮那样把尿射到小樹枝上!
   齐齐堅信自己将來会嫁給陳皮皮。她已经无数次想象过两人一起生活的情形,这事儿两人都很熟練,小时候经常玩儿这游戏。他們还一起睡过覺,虽然那时候的睡覺就是单純的睡覺。
   边想着快感就一点点地聚集,齐齐用另一只手搓着自己的乳房,挺立的乳头就像顆不听話的豆子在指縫间鉆來轉去,痒痒的麻麻的!齐齐把自己的手想成是陳皮皮的,身体就扭來扭去,高潮就來了,奋力把双腿蹬直把身体綳緊!然后癱軟下來!
   今天又是个倒霉的日子!陳皮皮拿着59分的試卷蹲在家门口。他的样子快哭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很明顯他可能吃不到生日蛋糕。而舅媽的礼物大概是什么他也能猜得到,他想了若干种方案,发現很難找出一种可以騙过舅媽,因為大多以前都用过了。
   在外面徘徊了四十分钟后陳皮皮才硬着头皮進了家门。餐桌上摆着做好的飯菜,舅媽还在厨房里忙碌,听到声音就对外面叫:是皮皮吧!去把蛋糕打開,舅媽这就好了!
   这頓飯陳皮皮吃得提心吊胆,生怕舅媽提起考試的事。舅媽好象心情不錯,笑嘻嘻的看着皮皮,不停地朝他碗里夾菜。舅媽越这样陳皮皮心里就越发虛,他試探着問:舅媽今天去哪里了?程小月說:我还能去哪!不是团里就是家里,怎么?怕我忘記給你買礼物?皮皮又問:那是有什么人給妳打电話?程小月愣了一下,反問皮皮:你給我打电話了嗎?我怎么沒听到!陳皮皮的心就放下來許多,赶緊說:沒有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
   程小月心里也在发虛!她今天其实沒去上班,而是在家里和钟凡幽会!还差点被钟凡的老婆发現!这全都怪钟凡粗心,沒有把门關好就急不可待地和她亲熱,两人熱情似火,程小月被钟凡錯抱進了皮皮的房间,边亲她边脫她的內褲。程小月想提醒钟凡但忍住了,忽然覺得在外甥房间和情人做愛有种变態的兴奋。下面很快就濕了,钟凡手一下去摸了滿手的淫水,就笑她淫蕩,程小月撒嬌說:我就是淫蕩啊!我是淫婦那你就是奸夫!边說着边把两条雪白的腿纏住钟凡的腰。程小月的腿是钟凡最喜欢的!他一边摸着程小月粉嫩的大腿一边說:我真是愛不够妳这美腿!死在妳腿上我都愿意!
   程小月抱住钟凡的脖子和他接吻,整个人都挂在钟凡身上。钟凡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摸索着把鳮巴往她的屄里送,可是連着插了几次都沒插進去。程小月就“扑哧”一声就笑了,在他耳朵边小声地說:我把屄藏起來了!钟凡把她一下子扔到床上,程小月的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全身的肉也跟着抖动。钟凡扑上來,像只熊一样压住她!两只丰滿的乳房被擠得扁扁的,程小月“啊”了一声,覺得有些透不过气,但她又特别喜欢这样的感覺!接着就感到下面一漲,钟凡的鳮巴已经插進自己的阴道,剧烈的抽动着!
   由于知道不会有人打扰他們,所以两人很放鬆!姿势一个一个地換,程小月的高潮來了几次,全身軟得像一团泥!钟凡射精的时候她只剩下呻吟的力气了。流出的淫水把床单濕了一大片。程小月就撒嬌地埋怨钟凡像只狼,張着胳膊要他抱去浴室洗澡。
   两人正在浴缸里鴛鴦浴的时候胡枚就來了,一進屋子就喊程小月,钟凡一听声音臉当时就白了,程小月也慌了,一边想对策一边問胡枚从哪里來?胡枚說剛買完菜順道过來。程小月就說:那妳坐吧!我正洗澡呢!不料胡枚竟然直接走到浴室门口,敲着门說:妳快把门給我開開,我憋得不行了。
   浴室这么小的地方,要藏人实在不可能!程小月急出了一头汗,又不能不給她開门。情急之下程小月边往浴缸里加泡沫边說:好我马上來!她把钟凡按進水里,然后給胡枚開了门又马上也回到浴缸里。胡枚一進來就脫了褲子坐到马桶上,嘩嘩尿得十分响亮!直到尿完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对程小月說:妳可真幸福,大白天的还有时间在家里享受泡泡浴!程小月强装镇静地說:那里啊,我也是難得一大的清閒!心里却怦怦直跳。这时候钟凡已经快憋不住了,靠在程小月肚子上的头直动。程小月赶緊把他按住了,吸了口气把头也埋進浴缸,在水里找到钟凡的嘴,把气度給他,钟凡才安静下來。
   胡枚边提褲子边問程小月:妳在浴缸里練潜水啊?还是又从哪里找的美容新秘方?程小月笑了笑沒支声,怕一接話胡枚又站在里面不走。胡枚就对着鏡子整理了一下头髮,才不緊不慢的出去。边走边說:今天菜市場有青玉米了,我也給妳帶了几个,妳們家皮皮不是最喜欢吃青玉米嗎!对了!妳洗澡怎么也不記得把门鎖好?万一來个賊多危险!见了妳这样一个天仙美人儿,还不把妳吃了啊!
   胡枚走出去以后程小月的心才放下來,钟凡也从水里露出头,亲了一下她的鼻尖,滿臉都是对她的贊許。程小月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額头,低声說:你就是那个賊了!两人也不敢弄出声响,程小月出去后还細心把浴室门鎖了。
   两个女人在客廳里聊了一会儿天,胡枚才回家,钟凡一出來程小月就拍着胸口說:吓死我了!幸亏她沒乱走,要是看见你的衣服可就完了!钟凡亲着她說:妳可真厉害,处变不惊臨危不乱,都能当我們飞行員了!程小月撇撇嘴說:我才不呢!都不知道哪天摔死。要是剛才你老婆发現了,你怎么办?和她离婚嗎?钟凡就犹豫了一下。程小月马上接着說:行了行了,你不用那么為難!我才不稀罕你呢!
   钟凡走后程小月对着空蕩蕩的房间呆了半天,心里也空蕩蕩的有些茫然,又有些委屈,她几次都想和钟凡了結这种關系,却又舍不得那强壮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和他在一起。
   陳皮皮問她的时候她就警覺起來,腦子飞快的轉,口里反問皮皮試探他的反應。看來皮皮是沒发現什么!沒有追問下去,不过也拿不太准。吃完飯一起坐在客廳看电視,两人各怀鬼胎,都覺得对方和平时不一样,又都不敢仔細問对方。直到皮皮進了自己房间要去睡覺的时候,突然听到舅媽叫了一声:等等!皮皮你等一下!
   陳皮皮差点尿褲子,心想完蛋了,舅媽是想起來問考試的事了。程小月是想起居然忘了收捨皮皮的房间,那里还留着她和钟凡做愛的痕迹,她赶快也冲到皮皮的身旁,皮皮下意識地抱住头,就听见舅媽說:我給你換一換床单,你的床单該洗了。皮皮这时候已经看见床上有块痕迹,他也大吃一惊,马上想到可能是手淫的时候留下的痕迹,赶快过去一屁股坐在上面,說:不用不用了,明天我自己洗好了!程小月堅持要把床单拿走,皮皮也固执地坐在上面不动。
   程小月狐疑地看着皮皮,皮皮的动作明顯是在帮她掩飾,難道他发現了什么?可又一点也沒有吃惊,又沒法問他!这时候陳皮皮使勁地把她推出房间,說:妳放心我明天一定洗!
   回到房间反鎖了门,陳皮皮才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胸口;还好沒被发現!下次打手槍一定要多墊几張衛生紙了!
   陳皮皮是学校的名人,当然不是因為他的学習好!也不全是因為他经常打架,陳皮皮是学校足球隊的主力前鋒,帶領着学校的球隊拿了全市的第一名。他一个人踢進了二十一个球,这可是了不得的成績!要知道德国联賽的射手王也才進了二十六个球而已!陳皮皮因此拥有了大量粉絲,其中甚至还有老师!
   可惜班主任不是他的粉絲!所以在課堂睡覺的陳皮皮就被罰一个人打掃整个閱覧室。四楼的閱覧室里其实很干凈,陳皮皮背着手在一排排書架中间走來走去,像是个檢查工作的領導。不过很快这位領導就枕了几本書睡覺去了,而且睡得口水直流。
   陳皮皮是被舅媽叫醒的,舅媽的叫声很遙遠,他揉了揉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居然是晚上了!他赶緊答應了一声站起來,先到窗口和舅媽打了个招呼,然后走出閱覧室。
   走出閱覧室的陳皮皮又退了回來,他似乎看到什么东西,白白的,堆在書架的角落。陳皮皮好奇的伸直了脖子仔細看,但光綫太暗看不太清楚,不过那团白詭异地在顫动着!陳皮皮壮着胆子叫了声:誰?

作者: 強颱風    時間: 2010-10-21 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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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kaikoyy    時間: 2010-10-21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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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aiho07    時間: 2010-10-22 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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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yfmak    時間: 2010-10-22 01:56

thanks a lot !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0-22 10:14

   那团白突然长高了一節朝他冲过來,陳皮皮一惊,汗毛全立了起來,下意識地往旁边一閃。两个白影就从他眼前冲过去,朝楼梯跑了。陳皮皮这才反應过來,那是两个光着屁股的人!楼道有灯,但那男的跑得太快陳皮皮沒看清楚,女的却是一手提着衣服一手遮臉,居然也跑得飞快!雪白的大腿和屁股隨着她的奔跑夸張地甩來甩去。拐过楼梯口不见了!陳皮皮站在门旁边愣着,他被剛才的奇景惊呆了,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剛才喊那声“誰”的时候是无意識的,根本沒想到那里真的有两个人!这时候就听见楼下“咚”地一声,接着是舅媽的惊叫声,陳皮皮赶緊往楼下跑。
   程小月上到四楼一半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从楼上冲下來,半勃起的阴茎隨着他下楼的动作不停地摇动!她張大了嘴巴,惊訝的忘記了叫,那男的从她面前过去,撞了她一下,程小月就跌倒在楼梯上,又滚了下來。接着又有个光屁股女人从身边跑过去。等两人都过去了,她才惊叫出來。又覺得膝盖疼得厉害,撩起裙子,看到膝盖上磕破了一块皮,血已经流出來!     
   陳皮皮在三楼的拐角看见了舅媽,坐在那里捂着膝盖,他赶緊过去把舅媽扶起來,舅媽还在往楼下看,下面静悄悄的,哪里还有人?陳皮皮也不知道該怎么跟舅媽解釋剛才的一幕,只好問:你怎么來了?程小月瞪了陳皮皮一眼,直覺地認為他和剛才的事有關系!板起臉問:老实說!怎么回事?陳皮皮马上澄清: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剛才在睡覺。程小月在他后腦勺打了一巴掌:睡覺?你以為你舅媽傻啊?等回去我再和你算帳!
   陳皮皮沒敢再辯解,再說下去免不了一頓暴K,只是在心里覺得委屈,同时又悔恨无比;如果他那时候沒有睡覺就太好了,千載難逢的机会啊!至少也能知道那两个人是誰。肯定是学校的老师,会是哪个老师呢?
   程小月試着走了一步,马上疼得叫了起來,受傷的腿使不上一点力气。陳皮皮就蹲下身子說:我背妳吧!程小月犹豫了一下,还是爬到了他的背上,軟軟的,暖暖的!大腿夾着他的腰緊緊貼着他,說不出的舒服!两条小腿分開在他前面輕晃着,脚上穿了双黑色的凉鞋,襯托得一双美足格外漂亮!
   程小月想着剛才的一幕,覺得有些可笑,那个男人甩着鳮巴下楼的样子实在滑稽!越想越好笑,終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來。陳皮皮就問舅媽妳笑什么?她把摟着甥儿脖子的一只手抬起來拍了他的臉一下,說:沒你的事儿!好好走你的,看着点楼梯!
   陳皮皮的身上汗味儿很重!肩膀也变得很寛,程小月就覺得甥儿有点小男子汉的样子。每一下階楼梯,她的乳头就在皮皮的背上蹭一下,乳头就硬起來!快感也不停地傳來,程小月的臉一下子紅了。虽然知道只是生理的反應,但还是為此而羞愧!等到下完楼梯,程小月的下面居然已经濕潤了!他就找話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夸奬陳皮皮;我甥儿現在长大咯!都能背得动舅媽了!又有些傷感;舅媽也要老了!
   舅媽的夸奬讓陳皮皮豪情万丈,他驕傲地說:舅媽!以后就讓我保护照顧妳吧!程小月笑了笑,又拍了下他的头;到我揍不动你的时候再說吧!
   回到家里,陳皮皮找來紗布給程小月包扎了傷口,程小月就坐在床边拿了根鳮毛撣子揮了揮,說:咱先說好,今天我腿疼,跑不动。你也不能跑!陳皮皮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妳怎么这样?我剛剛把妳背回來!变得这么快!說翻臉就翻臉,比翻書还快!程小月繼續揮动着手里的武器;你沒听說过女人是善变的这句話嗎?你还是好好地交待自己的事吧!
   陳皮皮就大喊冤枉;“我真的是睡着了,放学也沒人叫我,老师也把我忘了。哎喲!”屁股上挨了一下,“哎喲!”腿上天挨了一下。程小月用的力气很大,說:你挺敬业啊!為了偷看从放学蹲到七点半!我要是不去你是不是还打算看午夜場啊!
   陳皮皮被舅媽的話逗樂了,但马上又挨了一下。他发現自己渾身是嘴也說不明白,加上自己又有过前科!这次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他一臉沮喪;“真是六月飞雪!好吧,我錯了舅媽,以后不敢了!”这是长期以來的经驗,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冤枉了。
   “这个月的零用錢沒收,公交车費扣掉,从明天起到月底跑步上学。”程小月的態度很堅决,沒有商量的余地。陳皮皮頓时垂头喪气,从家里到学校足足五公里,这下实在慘到家了!
   陳皮皮想和舅媽套近乎,以争取“緩期执行”对他的惩罰,就膩在程小月的怀里,左一声舅媽右一声舅媽,程小月就又給了他一巴掌,把他推到一边,說:你是吃我的奶长大的,心里想什么我不知道?不用跟我來这套,还是早点睡吧!記得把明天的鬧钟定好,起來的晚了到学校遲到可别埋怨我!
   陳皮皮問:我那会儿是不是吃妳好多奶?怎么一点印象也沒有?程小月就笑起來,說:你是白眼狼,只記打不記吃!陳皮皮又鉆進舅媽的怀里,陶醉地說:真舒服!再也找不到比这里更舒服的地方了。程小月看着怀里的皮皮,想起他小时候伊伊呀呀学話的样子,心里既甜蜜又感慨。抬手撫摩着皮皮的头髮,无限怜愛。
   陳皮皮的手从舅媽的衣服下面伸進去,放在乳罩上面,說:舅媽,再讓我吃一之吧!程小月捏着他的鼻子摇了几下,說:你还真不要臉了!知不知道自己多少歲啦!再过一年就該上大学了,还跟我說这么幼稚的話。陳皮皮的手游移到舅媽的乳房下面,想把手掌伸進乳罩里边。程小月发現了他的企圖,用胳膊把他的手压在了肚子上,說:不許鬧!陳皮皮就開始撒嬌,說:求求妳了舅媽,只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我保証就一次!
   程小月笑着,說:好!
   陳皮皮沒想到舅媽答應的这么快,高兴的心花怒放,激动的心里怦怦直跳。程小月接着說:等你考到一百分的时候吧!我就奬勵你一次。哈哈!陳皮皮马上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說:那妳还不如直接說不行呢!程小月笑得更開心,一臉的阳光灿爛;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就是对女人好奇嘛,不过你現在主要是学習,以后这些事情会明白的。以后别再干偷看人家的事儿了!也别和那些不好的女孩子乱來,小心被帶坏了,男孩儿第一次愛什么样的女孩子很重要的,一生都会愛影响!
   陳皮皮問:男人的第一次真的那么重要嗎?我怎么从沒听人說过?程小月認真的說:那当然,因為第一次最純洁嘛,是一生最真的愛。陳皮皮就嚴肅地說:好,那我就把純洁的第一次献給舅媽吧!程小月夸張地摇着手說:不要不要!你的很多第一次都在我这儿了,这一个我可不稀罕,你还是留給别人吧!陳皮皮装出一副受傷的样子;我的第一次就那么不值錢!白給也沒人要!程小月把他从怀里推開,說:当然有人会很重視,物以希為貴嘛!不过在我这里不值錢,你还是留着推銷給那个喜欢你的人吧!今天到此為止,滚回你窩里睡覺去。
   看着陳皮皮出去,程小月对这次談話很滿意,甥儿是长大了,将來要操心的事情会更多。而和钟凡的關系就要更小心了,万一不小心露出马脚,在甥儿眼里的形象可就全毁了。
   第二天跑步到学校的陳皮皮,看着每一个女老师都像是光着屁股逃跑的那个。遇到一个,嘴里叫着老师好,眼睛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瞄來瞄去,想把看到的光屁股和某个人对上号儿。但是比來比去也沒个头緒。他就十分的郁悶,发誓要找到害他的那对狗男女!他把事情和齐齐說了,要她提供点綫索。齐齐瞪着圓溜溜的大眼睛,先是目瞪口呆,接着是捧腹大笑,最后癱在地上鼻涕眼泪全出來了。說:你應該拿閱覧室的圖書章給他們的屁股上盖两了戳儿,然后看誰今天誰会老是洗屁股!陳皮皮白了她一眼,說:我这么慘妳还開玩笑,妳知不知道我跑步上学有多累?真沒同情心!
   齐齐就說沒事儿。拿出一百元來給陳皮皮,說:我資助貧困儿童,四川地震我都献愛心了,你这么慘我能不支援你!陳皮皮就看着齐齐漂亮多了,不但漂亮,簡直还有点可愛了!死皮賴臉地說:既然这样妳干脆多支援点好了!齐齐掏出兜里的零錢給皮皮看,說:就这点儿了,我还得買衛生巾呢!你从家里偷給我啊?陳皮皮的臉就居然紅了!
   凈想着光屁股老师的事儿了,課堂上的陳皮皮就走神儿了,数学老师走过來拿書敲他的腦袋,警告說:你还想罰站啊!陳皮皮还沒回过神儿來;哦!还是去閱覧至嗎?坐在前排的齐齐“扑哧”一声笑出声來。数学老师朝她瞪了一眼;妳笑什么?嚴肅点儿!齐齐就舉手說:老师他站上癮了!全班人都哄笑起來。老师的臉上就有点挂不住了,指着陳皮皮說:你,跟我到办公室來!
   数学老师叫于敏,其实长得很漂亮,今年剛結婚。不过她不住学校,身材又有点瘦,所以被皮皮排除了。陳皮皮也不喜欢她,当然她更不喜欢陳皮皮。老师喜欢的都是学習好的学生,比如齐齐那样的。
   于敏穿了件黑色的一步裙,上面是及腰的短衫,走在陳皮皮的前面裊裊婷婷地摆动,韵味十足。陳皮皮看见她腰后的拉鏈開了一部分,而且还正隨着她的摆动一点一点往下滑。內褲的一部分就露出來,內褲是淡綠色的,襯托得腰部的肌肉很白嫩。
   在邁進办公室的时候拉鏈完全開了,裙子突然滑下來,就拌住正在走路的于敏,咣当一声摔了个前趴,她赶緊爬起來提裙子,裙角却被自己的脚踩住了,越急越提不上去。陳皮皮就看见內褲前面是鏤空的,隠約能看到阴部的毛,最讓陳皮皮惊奇的是那个部分居然还綉了一只蜘蛛!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10-21 09:36 PM 編輯 ]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0-22 23:26

   这样的內褲根本就遮掩不住身体,反而更加誘惑!陳皮皮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靠女人身体,覺得全身的血一下子都冲上腦子,鼻血就流了出來。于敏手忙脚乱地提上裙子,看看周圍还好沒人,想到自己的春光被陳皮皮看到,心里又羞又恼。抬头看见陳皮皮張着嘴巴看着自己,鼻血正不停地往下流。很顯然是被自己害的!就赶緊提醒他,陳皮皮这才反應过來,用手一摸,滿手是血,吓得大叫起來。
   于敏又生气又好笑,連忙制止他,說:叫什么!給我閉嘴!一只手提着裙子,一只手拉開抽屉給他找东西來止血。一时间哪里找得到?轉眼看到自己帶來的衛生巾,情急之下也顧不了許多,抽出一片來給陳皮皮捂住了鼻子。倒是非常见效,血很快止住了。
   两人你看我我看妳,一时间无話可說。于敏看陳皮皮用衛生巾堵着鼻孔的样子,忍不住“噗”地笑了一声,马上綳住臉对陳皮皮說:今天的事情不許說出去,听见沒有?陳皮皮当然明白,連連点头,說:那是那是,我一定不說!拿衛生巾擦鼻涕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于敏就被他逗得“扑哧”又笑出來。
   下課后齐齐拼命追問陳皮皮老师是怎么罰他的?居然都流鼻血了!陳皮皮得意揚揚地說:流这么一点血算什么,物有所值之极!齐齐还是非常心疼,說:她这是虐待儿童嘛!嚴重一点是要判刑的!陳皮皮說:那我每次被我舅媽打妳还高兴的像中了彩票!
   程小月的腿傷并不嚴重,但領導还是貼心地給她放了三天病假,钟凡却赶上飞白班,两人也不能幽会。程小月呆在家里就很煩燥,到了放学的时间,她順着甥儿回來的方向散步,一边可以迎接陳皮皮。正好看到陳皮皮离家一站的公交车上下來。
   回到家里,程小月開始審問陳皮皮,陳皮皮很講义气,堅决不出賣齐齐。說是在路上撿了一百块,剩下的錢就被程小月沒收了。她揚着手里的錢对陳皮皮說:你很有本事嘛!才跑了天就撿到錢了,那你就天天跑好了,我連班儿也不用上了,天天在家等你撿錢回來!
   陳皮皮也不灰心,和舅媽的长期斗争经驗告訴他;斗争,固然有时会失敗,但是,不斗争将会血本无归。他一本正经地对舅媽說:我要干一番大事业,希望舅媽能支持一下!程小月側眼看着他,說:哦!什么样的大事业?說來听听!看看我有沒有兴趣。
    陳皮皮就說:再过两个礼拜就中考了,我打算弄个一百分來給妳,有沒有兴趣?程小月的眼睛就亮了;有兴趣有兴趣!把条件說來听听。陳皮皮提了三个条件;第一,取消目前的惩罰。第二,不准再打他。第三,滿足他的一个愿望。程小月和他討价;不打你不可能,如果考不到一百分,惩罰加倍。最后陳皮皮讓步达成共識。两党簽署了协議,并鄭重地按上手印,舅媽怕陳皮皮变卦,还强迫他按上了脚惷头印。
   其实陳皮皮是虛張声势,他是打算拖一天算一天。当然如果于敏肯帮忙的話也未必不可能。
   于敏听了他的要求断然拒絕,大义凛然地說:你就算真把那事儿傳出去我也不怕,不就是內褲上有个蜘蛛嗎!别忘了你还用了我的衛生巾呢!我也会把这事儿讓全校都知道!两人最后都同意誰也不說,陳皮皮因為威脅老师被于敏罰站半小时。
   周末放学齐齐來向陳皮皮提供情报;我猜到那天的老师是誰了,教導处的王主住和08三班的吴老师。我听到他們今天要約会,我們晚上來驗証吧!陳皮皮也兴奋异常,一口答應,完全沒想到这个晚上是他悔恨終生的一个晚上。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10-22 10:29 AM 編輯 ]
作者: YouKTV    時間: 2010-10-24 0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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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abs_ch2005    時間: 2010-10-24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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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新人又如何    時間: 2010-10-24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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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freemanvirus    時間: 2010-10-25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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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abs_ch2005    時間: 2010-10-25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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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outh5star    時間: 2010-10-27 05:57

thanks.....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0-27 09:18

   两人各自向家里撒了謊說要去為同学过生日。一起在外面隨便吃了一点,天一黑就翻墻進学校。齐齐对陳皮皮說:要是万一被人发現了,你不能跑在我前面!要保护党中央一样保护我。就算被抓住也不能出賣我!陳皮皮拍了胸脯保証:妳放心,除非他們对我使用美人計。否則就算給我上老虎凳,灌辣椒水我也不会投降!齐齐“呸”了他一声,就踩着皮皮的肩膀往墻头上爬。裙子也罩在陳皮皮的臉上,一股淡淡的清香鉆進他的鼻子里,陳皮皮慌慌張張地往上看了一眼,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鼻子反而被鞋子磕了一下,痛得眼泪都出來了!
   齐齐把他領到靠操場的教学楼后面,指者对面亮灯的一处房子說:肯定在这里了!王主任住的那儿人多,不适合偷情。教学楼上又被你撞一回,他們大概不敢去了!陳皮皮对她的分析佩服的五体投地,坏笑着說:妳很有经驗嘛!是不是经常偷情呀?齐齐就像陳皮皮的舅媽那样在皮皮头上來了一巴掌,小声罵: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和誰偷情啊?跟你嗎?陳皮皮心里动了一下,看了一眼齐齐,沒好意思接嘴。
   他們趁夜色的掩护靠進窗户,里面只有吴秀丽一个人在洗头,电視机開着,声音很大,正在放孫紅雷的《潜伏》。正是陳皮皮喜欢看的,他就趴在窗台那儿看起來,一会儿就被剧情吸引了。
   王主任八点多才來。一進屋就把吴秀丽摟在怀里,两人推推扯扯地調情。王主任把手伸進吴老师的衣服里摸奶子,一臉淫笑。吴秀丽被他摸得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像一条被捉住七寸的蛇。齐齐也很緊張,手心里都在冒汗,她看了看身边的陳皮皮。陳皮皮看得很入神,把脖子伸的老长。
   两人很快倒在床上,王主任先脫了自己的衣服,鳮巴已经挺起來老高,紫亮紫亮的在濃黑的阴毛里晃动。他示威一样把鳮巴对在吴秀丽的來臉前,吴秀丽用手握着套动,有时候还用舌头去舔一下。两人边弄边小声地說話,但电視机的声音太大,齐齐和陳皮皮都听不清楚。齐齐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鳮巴,吃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沒想到大人的鳮巴这么大!簡直有些叫人害怕了!而且吴秀丽竟然还肯用嘴去亲!真是髒死了!
   这时吴秀丽已经把整个鳮巴含到嘴里,“咕唧咕唧”地賣力套动,头点得就像啄米的鳮!把齐耳的短髮甩得也是四下飞舞。这时吴秀丽的衣服还沒脫,陳皮皮还不能确定她是不是昨晚的女人。但他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鳮巴也硬起來,他看了齐齐一眼,齐齐的表情很滑稽,嘴巴張着,一只手揪着自己的裙摆,小臉漲得通紅。
   吴秀丽套了一会儿,起身脫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的白肉,下面的阴毛烏黑茂盛,除了毛什么都看不到了,畢竟人到了中年,腰有一点发福,奶子也有点儿下垂。躺下去的时候两只奶子就朝两边歪着,她用手摸奶头,把雪白的腿張得大大的。王主任就騎在她臉上,把鳮巴揰進她嘴里,把自己头埋在她腿间,扒開乱糟糟的阴毛去舔屄,动作像是只吃屎的狗,連声音都那么夸張!他的屁股一翹又一翹地操着吴秀丽的嘴,鳮巴从嘴里拔出來时在灯光下閃閃发亮。
   齐齐的嘴巴已经閉起來,她皺着眉,嘴唇抿得緊緊的,彷彿屋里的那根鳮巴要插進她的嘴一样!她实在想象不出嘴里含着一根水管一样粗的鳮巴能有什么樂趣?那东西平时不都是用來尿尿嗎?她扭头看陳皮皮,正好陳皮皮也扭过头來看她,两个人的眼光对了一下,马上不約而同地分開,齐齐的心就像要跳出喉嚨一样!陳皮皮动了一下身子,胳膊就貼到了齐齐的手臂,他沒有动,就那么貼着!齐齐的腿抖得厉害,她也沒动,假装不知道。但全身的感覺集中到了挨着皮皮的那一点上!
   陳皮皮褲檔鼓起老高,鳮巴漲得生疼。他的注意力也分散在齐齐的手臂上,手臂的皮肤很滑!凉凉的又軟軟的,就像是舅媽的乳房!陳皮皮就想把齐齐抱住,但是鼓了几次勇气都沒敢动!
   王主任把鳮巴从吴秀丽嘴里抽出來,轉身騎在她身上,把鳮巴操進那黑漆漆的毛当中,快速地抽插起來。两人的肚皮撞在一起“啪啪”直响!吴秀丽就開始高一声低一声呻吟,碩大的奶子也跟着晃动。操了一会儿,下面就有了“咕唧”的水声,偶尔屄里的空气被擠出來时,还会发出“噗”的一声,就像放屁一样。
   吴秀丽的双腿高高舉起來,脚尖綳得緊緊的,她的腿光滑細膩,修长渾圓。就像剛剛剥皮的葱,嫩白誘人!王主任边操边扶着那两条美腿啃,在白白的腿上留下无数口水,在灯光下反射出淫穢的亮光。吴秀丽的叫声漸漸高起來,王主任又把她的腿折到了胸前,吴秀丽丰滿的屁股隨着腿翹离了床面,姿势就变得很難受!可是她的臉上反而更兴奋,两手緊緊抓着王主任的肩,用顫抖着的語調对王主任說:操我!再操我!你把我操死吧!王主任这时候忽然揚起手,在她臉上狠狠地打了个耳光。
   在窗外偷看的个人都吓了一跳,沒想到王主任会在这时候打人!却看见吴秀丽变得更加兴奋,瘋狂地扭來扭去,眼神也顯得十分迷离,紅腫的臉扭曲成恐怖的形状!像是癲癇发作一样不停地痙挛,王主任就在她的痙挛中大叫着射出精液。
   两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起張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攏。
   直到齐齐拉陳皮皮的衣角他才回过神儿來。倆人退到操場边的圍墻下,陳皮皮一直猫着腰儿,他怕被齐齐发現自己翹起的鳮巴!这时齐齐靠着墻,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像有水在流动!
   陳皮皮蹲下來,等齐齐踩着他的肩膀爬墻,等了一会儿却沒动静,他站起來去看,就被齐齐抱住了。陳皮皮又是惊喜又是惶恐,腦袋暈乎乎的,就像剛吃完了感冒药。齐齐沒說話,却把他抱得緊緊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把凉凉的嘴唇凑在他的嘴上。
   两人的嘴就咬在一起,可惜两人都是菜鳥,啃來啃去沒一点技术含量!倒弄了滿臉的口水,有两次齐齐的舌头还舔郅陳皮皮的鼻孔,害得陳皮皮差一点打了噴嚔出來。陳皮皮把手在齐齐的腰上摸來摸去,摸的齐齐把腰扭來扭去,就磳到了陳皮皮的鳮巴。齐齐十分好奇,想要伸手去摸一下,又覺得不好意思。就把腿故意貼在那里,稍微用点力气压住,感覺那东西的形状!感覺鳮巴是火熱的,頑强地跳动着反抗她的压迫。
   陳皮皮的手扔在停留在齐齐的腰间,齐齐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面,受到鼓勵的陳皮皮干脆把手伸進了衣服里。里面沒戴乳罩,乳房也不大,但是很堅挺!陳皮皮可以感覺出乳头在手心里的滑动。齐齐的呼吸就開始急促,噴出來的熱气打到他臉上。天很暗,看不到齐齐的表情,但她的身体正在陳皮皮的怀里一点点地变軟,像根正在融化的冰淇淋。
   陳皮皮把齐齐放倒在地上,抓起她的裙子。里面是一条白色的小內褲,緊緊地貼着齐齐圓鼓鼓的身子!洁白的大腿在夜里分外顯眼!陳皮皮用顫抖的手往下褪下內褲,齐齐很配合地抬了抬屁股,整个阴部就完全暴露在陳皮板的眼前;齐齐的阴部是鼓起的,很干凈,像个剛出籠的饅头,上面稀疏地长着几根毛,毛的下面有条小小的肉縫儿!肉縫緊緊地閉着,連阴唇也看不到。
   陳皮皮把手指放在肉縫上搓了几下,齐齐的大腿一下子合起來,緊緊夾住了他的手,嘴里也小声的哼哼着!陳皮皮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从短褲里掏出鳮巴,对着肉縫就往里插,龟头剛碰到齐齐的屄就有股强烈的快感傳过來,刺激的陳皮皮心跳如鼓。龟头在屄上磨擦了几下,剛剛擠開大阴唇陳皮皮就受不了了,跳动着射出精液來!打在齐齐的屄上面。
   齐齐正兴奋的扭着腰,忽然覺得皮皮不动了,起身看见自己屄上的精液,心里就明白了。有点失望,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就看着陳皮皮輕輕地笑!陳皮皮尷尬地看着齐齐,心里十分沮喪,提起褲子,坐在一边看齐齐清理他留在屄上的精液,心里在想自己是不是阳痿了!平时打手槍至少也要十分钟,剛才怎么就那么快!他又想起了舅媽,就小心翼翼地問齐齐;剛才我們算不算是发生關系了?齐齐一本正经地对他說;那当然,我从現在開始就是你的人了,你得对我負責!以后不准再对其他的女生套近乎,尤其是班长小燕儿!
   陳皮皮突然有种上当的感覺,非常后悔,委屈的几乎要哭了!他是发过誓言要把第一次献給舅媽的,可处男就在剛才莫名其妙地沒了。
   陳皮皮如愿以嘗地拿地了数学一百分的成績。他提前拿到了試題的答案,这是和王主任談判的結果!当时王主任被吓得臉色蒼白,額头上直冒汗。
   成功的陳皮皮又用同样的方法去威脅吴老师,提出要求和她操一次屄,吴秀丽也被吓到了,想了一下也答應了。不过就在陳皮皮兴奋地脫光衣服的时候,吴秀丽却拿着相机拍下了他的艷照,然后打了陳陳皮皮一个耳光,說:你要是敢把我的事情傳出去,我就告你强奸,讓警察把你抓起來!陳皮皮的計划就这样被吴秀丽彻底地粉碎了!
   陳皮皮并沒有被这場失敗打垮!失敗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飯,他已经慣了从失敗中吸取教訓。这件事情告訢他;下次有了这种机会,一定要对方先脫衣服!

作者: kingchow    時間: 2010-10-27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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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0-28 02:13

陳皮皮的斗爭(二)
   得了一百分的陳皮皮尾巴几乎翹上了天!回到家受到了国王的待遇,零用錢加了許多,程小月还額外奬勵了他一部苹果的iPod,可惜第二天苹果就被齐齐吃了,理由是陳皮皮系不当得利,她是这件事里功劳最大的人,理應享受那只苹果。
   程小月对皮皮說:你的愿望先存在我这里,我可不是賴皮的人!答應的事情絕对会兑現,不过你應該知道自己多容易犯錯!在我这里存点儲备,下次我打你的时候只要你叫“一百分”我就饒你一次,饒你三次咱倆就算扯平,陳皮皮不同意,程小月說:这是終審判决,不准上訴,休庭!
   于敏和陳皮皮的關系也有了些轉变,畢竟互相之间都有把柄在对方手里,投鼠忌器,万一把对方逼急了,有可能鱼死网破倆人一起丟人。下午第三節課陳皮皮被罰站,于敏从他身边过,問:这次又是為什么啊!陳皮皮撇了撇嘴;政治課的王老师嫌我上課態度不端正,給我小鞋穿!
   于敏就把陳皮皮領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对陳皮皮說:反正你不能上課,在这里給我偷菜把。陳皮皮有些阴阳怪气地說:国家可有明文規定的,公务員不准上班时间去開心网偷菜!于敏瞪了他一眼;你又不是公务員,一会儿我把英語老师叫出來,你去她菜地里偷。有人來你就說我讓你在这里写檢查呢。陳皮皮咬着牙說:你放心我偷不到英語老师也一定帮妳把王老师的菜偷光!
   于敏一走陳皮皮就上网站看色文,看得正起勁,挂着的QQ头像突然閃起來,是于敏的QQ,他打開消息框,上面写着;老婆,还在嗎?陳皮皮回了句;在。那马上回过來;我剛回旅館,要到明天才能回來,真想妳!陳皮皮惡作剧地写了句;我也想你,想你的大鳮巴。对方立即回了;老婆,我喜欢妳說这么淫蕩的話!
   妳这么說我鳮巴都硬了。陳皮皮哈哈大笑,又回;我不信,你視頻給我看。
   果然不一会儿对方就发來了視頻,陳皮皮扳到了攝像头開通了視頻,里面出現了一个猥瑣的男人面孔,笑得色咪咪的,接着把攝像头对准了下体,把翹得老高的鳮巴对准攝像头打飞机。陳皮皮一边看一边捂着嘴笑,眼泪都笑了出來。
   回到家里的陳皮皮看到齐齐的爸爸正在客廳和舅媽說話,钟凡还亲呢地摸了摸陳皮皮的腦袋,笑着說:皮皮回來啦!今天在学校有沒有闖禍?陳皮皮使勁晃了下腦袋,掙脫了钟凡的手,他不喜之别人摸自己的头,这会讓他想到被舅媽打的情景。他也沒回答钟凡的話,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钟凡有些尷尬地笑了两声,程小月笑着說:这孩子!真是的。皮皮!你怎么这么沒有礼貎?也不跟叔叔打招呼!
   钟凡又說了几句話就走了。程小月有些心虛地到皮皮的卧室,见皮皮換衣服,脫下來的衣服胡乱地扔在地板上。程小月問:皮皮,今天想吃什么?我去做。
   皮皮一边往下褪短褲边回答:面条,我想吃牛肉囟的,程小月惊叫了一声,她看见了陳皮皮已经长了阴毛的鳮巴;陳皮皮!你要不要臉?怎么能当着女士的面光屁股?陳皮皮嘻嘻地笑了一声,夸張地扭动了几下自己的臀部;舅媽妳占便宜了,这可是免費的脫衣舞表演!程小月笑着罵了一句,把剛从地上撿起來的衣服使勁甩到了皮皮的头上,轉身出了门。
   陳皮皮吃面的时候声音很大,房间里充滿了他吸溜吸溜的吃面声。程小月笑眯眯地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吃,奇怪甥儿為什么能吃得这么香,終于忍不住伸筷子到皮皮的碗里夾了一片牛肉放進嘴里;你另外加了什么作料嗎?好像比我碗里的好吃!陳皮皮像大猩猩一样呲牙,說:牙好,嗨,胃口就好,身体倍儿棒,吃嘛嘛儿香。
   吃完飯皮皮不情愿地在厨房洗碗,把鍋碗弄得叮当响。程小月在沙发上伸了个大大的懶腰,对着厨房里喊;打碎一个碗我扣你十块錢的零花錢!厨房里傳來皮皮的怪叫;妳是地主啊!这么黑心。
   等皮皮从厨房里出來,程小月把一个削好的苹果递給了他;奬勵你乖甥儿。
   陳皮皮接过來使勁咬了一口,小半个苹果就不见了。他跳起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两只脚蹺到了茶几上。程小月伸手在他腿上拍了一巴掌;拿下去,沒个正形!陳皮皮說:舅媽,我是不是妳的亲甥儿啊?妳好像对我很刻薄。程小月一本正经地点着头对他說:是啊是啊,你的确不是我甥儿的,呵呵!如今你大了,我也該把真相对你說一下了。陳皮皮瞪大了眼睛;真的?妳是从哪里撿的我?
   程小月說:那天,我剛出门,看见了一只狗,从垃圾箱里叼出來一个小孩儿,哭得哇哇的,拼命地叫“救命救命”。我勇敢地战胜了惡狗,把你从狗嘴里搶救了出來。陳皮皮若有其事地点着头,說:喔!怪不得我覺得自己比一般人聪明,原來我真的是个神童,一生下來就会講話了。程小月哈哈大笑,說:你可要記着我的大恩大德,将來好好报答我。陳皮皮沝手一拱;女俠的救命之恩无以為报,看來我只有以身相許了。嘿嘿!
   程小月張着嘴,用不可思議的神情看着皮皮,伸手推了他一把;吆吆吆!你以為你很吃香嗎?又髒又臭的一个小流氓儿,看看你这头髮,乱得像是鳥窩。还生了一双汗脚。誰要啊!呵呵。陳皮皮把一根手指托住舅媽的下顎;美女!貴姓啊?結沒結婚啊?程小月笑得前仰后合,也捏了一个蘭花指,学了唱戏的花旦样子,細着嗓子說:小女子年芳十八,尚未婚配,你想怎样?陳皮皮嘿嘿一笑;我也沒結婚!两人一起大笑。
   第二天在学校,陳皮皮发現于敏老是惡狠狠地盯着他,一副要把他吃掉的表情,看得陳皮皮心里直发毛。心虛地离她遠遠的,心想昨天調戏她老公的事大概被于敏发現了,以后小鞋肯定有得穿了。想起那个男人的样子,忍不住眉花眼笑地露出一副賤相。齐齐在旁边看得奇怪,問:皮皮你有什么好事?这么開心!陳皮皮瞪了她一眼;我还会有好事?以后光剩下倒霉了。齐齐不解,問:為什么?
   陳皮皮做出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有了妳这样的女朋友,还失身給妳,以后还会有好事找我?齐齐不滿意地推了他一把,臉上却笑嘻嘻的。又伸手拍了拍陳皮皮的头頂,說:乖,我会負責的,養你一輩子。哈哈哈哈。
   陳皮皮打開了她的手,一臉嚴肅;别打我的头,会打傻的。妳沒听人說嗎?
   男人的头,女人的腰。都是不能乱摸的。齐齐歪着头,眨着圓圓的眼睛,样子十分可愛;那天晚上你不是也摸过我的腰了?还摸了别的地方呢!我們彼此彼此。
   陳皮皮无賴地說:我是被逼的,哎呀!头就被齐齐敲了一下。
   于敏沒把陳皮皮怎么样,她拿这个无賴小孩实在沒什么办法,想起老公被陳皮皮戏弄的情形也覺得有些好笑。也不能大張旗鼓地找陳皮皮說事,畢竟是自己叫他給自己偷菜的,說到底是她不对在先。但又在心里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把他活活掐死。整整一天都在生悶气,留意觀察着陳皮皮的舉动,只想找机会修理他一頓。
   陳皮皮今天沒犯錯,得意洋洋地出了校门。今天轮到齐齐值日,齐齐要陳皮皮等她。陳皮皮在站台等了一会儿,看齐齐还沒來,懶得再等,就上了公车。
   车上人非常多,擠得陳皮皮几乎变成了一条帶鱼。重擠之下陳皮皮放了个屁,声音洪亮无比,在他身边的人都斜眼看他。陳皮皮发現自己这个屁原來非常臭,因為有几个人已经捏住鼻子。还有两个人揮着手扇着空气从他身边擠走了。陳皮皮就為自己沒公德心的表現慚愧起來,低下头躲避众人的异样眼光,却看到一只手正放在一个女人的屁股上面,还不停地捏來捏去。
   那女人的屁股非常丰滿,居然也不躲閃,任凭那只色手為所欲為。陳皮皮看了一眼那女人,发現原來是个很年輕的女孩,穿得花枝招展,戴着一副墨鏡,臉上涂了很多粉,口紅画得鮮紅艷丽。看上去居然十分性感!那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摸來摸去,摸得陳皮皮心里痒痒的,真想也上去摸一把。心想如果我也上去摸那男的会不会和我打架,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終究沒敢伸手过去。
   又过了几站,男的就下车走了,看來不是女孩的男朋友。陳皮皮的心眼儿就又開始活动起來,犹豫片刻,鼓足勇气擠了过去,一股濃重的香水味扑鼻而來,女孩看样子也沒留意到他。陳皮皮的心怦怦直跳,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女孩的屁股上,同时心虛地看了女孩一眼。女孩側身向着他,沒什么反應。陳皮皮干这事情也沒经驗,手放在屁股上也不知道該如何摸才算專业,只是反复地晃动手掌摩擦着她的屁股,那屁股的确丰滿,肉嘟嘟的摸着十分过癮。
   看那女孩沒有明顯的反抗舉动,陳皮皮的胆子越发大起來,手上的勁儿也加了一些,心里特别多兴奋了。女孩突然轉过头,面对着他,用手把墨鏡往下扒了扒,露出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陳皮皮。陳皮皮吓了一跳,赶緊挪開了手,眼睛也不好意思地斜到了一边。那女孩忽然在他耳边說:你,給我下车。
   陳皮皮慌張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說什么好。这时车已经進站,女孩看他沒动,就拉了他一把,說:还不下來!声音有点凶。陳皮皮就乖乖地跟着她下了车。
   从车站走開了一些,在人少的一条巷子口女孩站住了,对着跟在后面的陳皮皮說:你哪个学校的?陳皮皮心里有些慌,說:高中。女孩問:剛才摸得过癮不?
   陳皮皮被她問得有些不知所措,吶吶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女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說:小小年紀不学好,你跟誰学的!陳皮皮脫口而出;剛才摸妳的那个﹣﹣話一出口马上意識到不对,臉紅了一下,后面的那个“人”字就沒說出來。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0-29 10:06

   女孩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又用阴阳怪气的口气說:哼!你倒是挺好学的啊,現学現賣就用上了!陳皮皮低着头沒敢答話,一只脚使勁儿地碾着地上的一个烟头。就听那女孩說:跟我过來。他就乖乖地跟在女孩后面,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女孩会怎么发落他。
   两人拐过一条巷子,到了一楝居民楼前,女孩拿出鈅匙打開门鎖,把陳皮皮拉了進去。陳皮皮只好跟在后面上楼,两人爬到六楼,正好有个长髮女孩開门出來,肩上挂了个小包,看见他們就对那个女孩打招呼;薔薇回來了!吃飯了沒?
   女孩進了门,回头对长髮女孩說:吃了。妳去跟領班說我今天不去了,有事。昨天的台費还沒交呢,妳替我交了。长髮女孩嘻嘻地笑着說:妳能有什么事?除了鬼混。說完看了陳皮皮一眼,扭着屁股下楼去了。
   房间里有点乱,到处都是女人衣服,里面的床上还放着絲袜和內褲,外面的房间地板上放了一張席梦思床墊,上面堆着两床被子。女孩指着里面的床說:坐吧!你喝什么?可樂?陳皮皮拘謹地点了点头,走到床边,小心地把床上的絲袜往旁边撥了撥才坐下來。
   女孩从外间拿來了可樂,递一罐給陳皮皮,陳皮皮一扯拉环,“砰”的一声可樂就噴了出來,吓得陳皮皮一哆嗦,可樂罐差点从手里掉下來。女孩哈哈地大笑起來,陳皮皮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睛里閃过一絲狡黠,才意識到她是故意整自己。本來懸着的心漸漸放下來,看來她沒打算把自己怎么样。就也嘿嘿地笑起來。
   女孩搬來一張塑料小凳子,在他对面坐下來,边喝可樂边看他。见陳皮皮还在笑,就突然板起臉,說:不准笑,你是犯錯誤的人,剛才在车上耍流氓,被姐姐逮到了,你說該怎么办?陳皮皮看着她长长的刘海下那張圓圓的臉,覺得十分亲切,再想想自己在车上干的事情,頓时又覺得十分丟臉。不好意思地說:我不知道,妳說該怎么办?
   女孩一本正经地說:你先給我賠礼道歉。陳皮皮就真的給她鞠了个躬,說:对不起。女孩笑了起來;你真老实。这是陳皮皮第一次听人說自己老实,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心里又有些甜絲絲的。女孩又問:你叫什么?多大了? 陳皮皮老老实实地回答;陳皮皮,十八了。女孩低头念着;陳皮皮,皮皮,这个名字好奇怪。
   抬起头來說:你說姐姐該怎么惩罰你啊?陳皮皮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看着她笑。
   女孩歪着文对他說:你得把屁股撅起來,我現在要摸回來。陳皮皮吃惊地看着她,他倒是不介意这么漂亮的姐姐摸自己,但是要自己很不雅觀地撅起屁股却有些不好意思。
   女孩看他沒动,用威脅的語气說:你撅不撅起來,不撅我可要脫你的褲子了!
   陳皮皮完全被眼前的女孩打敗了,他从來沒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腦袋就像短路了一样,平时的一点小聪明全飞到爪哇国去了。女孩见他还沒动,就站起身,做出要扑上來的架势,伸手拍了他的头一下,說:怎么?怕我打你的屁股嗎?
   她的神情舉止,包括剛才拍陳皮皮的腦袋的架势,十足像是陳皮皮的舅媽。
   当然她比舅媽要年輕很多!但給陳皮皮的感覺却格外亲切,一想到舅媽,陳皮皮的腦袋就灵活了,他做出一副害怕的架势,說:妳不能脫我的褲子,我还是处男呢!女孩嘿嘿笑着;我是处男殺手,專门解决处男。說着把陳皮皮压在了床上,丰滿的乳房完全按在陳皮皮的胸膛上。
   她的臉离陳皮皮的臉很近,陳皮皮覺得她很漂亮,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喘着气問她:妳叫薔薇嗎?薔薇点点头,伸手把皮皮的手臂拉到了自己的腰上,問:想不想女人?陳皮皮被問得有些不好意思,臉上火拉拉的发燙。薔薇一边解陳皮皮的褲帶一边說:姐姐今天叫你明白什么是女人。
   陳皮皮的头暈呼呼的,那晚上和齐齐在一起的感覺又出現了。褲子很快被褪到了小腿上,薔薇滑下身,到他腿中间,用手摸着陳皮皮的鳮巴,鳮巴已经硬起來,像个小钢炮似的矗立着。薔薇把包皮往下褪了一点,說:你沒割过包皮?陳皮皮沒听明白她話里的意思,疑惑地看着薔薇。薔薇看他不明白,就解釋;男孩子的包皮长了不好,很多人都会去割的。陳皮皮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薔薇伸出舌头在龟头下方舔了一口。刺激的陳皮皮猛地打了个哆嗦。
   薔薇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隨着衣服的减少,陳皮皮的眼前出現一堆白花花的肉色,晃得陳皮皮眼花繚乱。这时的陳皮皮覺得自己像是一只小羊羔,万分惊慌地看着薔薇叉開腿坐上來,捉住自己的鳮巴对在两腿间。
   薔薇的阴道还沒濕,所以虽然陳皮皮的鳮巴很堅硬,也不太容易塞進去。薔薇鍥而不舍地往里面弄,完全不管陳皮皮的死活,翻过來的包皮卡的陳皮皮呲牙咧嘴地又叫又吸气。薔薇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說:不許叫,我在强奸你嗎?你叫的像是殺猪似的!陳皮皮几乎用要哭的語气問:為什么这么疼,哎,哎呀呀!
   哎吆!鳮巴被塞進去了一小半,薔薇繼續往下压着身子,說:別叫,一会儿就舒服了。
   陳皮皮覺得鳮巴被擠進一处狹窄的地方,暖烘烘的,龟头也不再疼痛,有种十分舒服的感覺。他眯着眼睛呻吟出來,表情有几分滑稽。看得薔薇忍不住笑起來;伸手捏住了陳皮皮的乳头,使勁儿捏了一下。陳皮皮“啊”的一声叫,从梦幻中痛得睜開眼,看见薔薇离自己很近的一張小臉儿,如花似玉似笑非笑地冲着他擠眼睛,样子既可愛又可惡。
   薔薇跨騎在陳皮皮身上,边套弄着边在他肚皮上拍了一巴掌,說:你的肚皮可真白!像个女人一样,哈哈!又滑又嫩的。陳皮皮努力地拱起屁股,迎合着薔薇的动作,回答“所以我叫皮皮!我一生下來我媽就知道我的肚皮会这么白,才給我起了这个名字!好讓人注意到我的肚皮!薔薇”嘻嘻“地笑着;照你这么說,我下面毛这么多,不是應該叫毛毛?陳皮皮哈哈一笑;如果讓我舅媽給妳起名字也說不定。
   气氛開始輕鬆起來,薔薇的动作也開始加快,阴道里漸漸潤滑,发出”呱唧呱唧“的声音。陳皮皮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人交接的部位,看自己的鳮巴在粉紅的屄里進進出出,时隠时現。快感如同大海波涛一浪又一浪冲过來,将他全身淹沒。
   薔薇的一对乳房隨着她的动作快速地上下甩动着,陳皮皮真担心那对乳房会被甩飞出去!喘着粗气的薔薇問皮皮;爽吧?陳皮皮感覺头皮一陣陣发麻,早爽得面目扭曲,哪里还能回答!
   战斗十分慘烈,很奇怪陳皮皮这次居然一直沒有要射精的意思。薔薇終于累得歪着头趴在陳皮皮身上,皺着眉头說:你是变形金剛嗎?怎么都不会軟的?不行了不行了,我沒力气了,換你上來。陳皮皮被換到上面,自然地伸手捉住了那两只雪白的乳房边摸边操。薔薇十分滿意;你小子很有前途,不用教也知道捉姐姐的兔兔嘛!受到夸奬的陳皮皮工作自然更加賣力,簡直是不遺余力,找到鳥窩的小鳥就在那窩里進進出出,出出進進,真是快活异常!薔薇两条粉白的长腿盤在陳皮皮的腰上,屁股挺得离開了床面,被激烈的冲擊打得”啪啪“直响,淫水被帶出來,順着屁股流下來,一直滴到床上,把床濕了一片。
   陳皮皮舒服的嘴里叫着,飞快地聳着腰,速度越來越快。薔薇以為他要射精,就配合着呻吟,做出一副醉仙慾死的模样,等到他长出一口气停下來时才問:射了嗎?陳皮皮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說:还沒。薔薇在他屁股上使勁打了一巴掌;沒射你叫什么?害我白激动了半天?还有,我問你,你到底是不是处男?居然能干这么久!你要不是处男我可吃巧了。
   等到陳皮皮繳槍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倆人橫着躺在床上,薔薇从包里拿出來香烟,抽出一支点上,又給陳皮皮一支。看他有些犹豫,有点不屑地問:不会?陳皮皮就很争气地接了过來,吸了一口,却不争气地被嗆得一陣咳嗽。薔薇在他腦袋上打了一掌;不会抽你装什么?还有以后不許在车上摸女人了,警察叔叔会把你抓起來的!
   走的时候給了他一个装了一百元的信封,說:按規矩,姐姐給个紅包!
   在路上陳皮皮边走边琢磨;她為什么給我錢?難道是因為我表現好?
   第二天放学又去找薔薇,却沒在家,等了半天也沒见一个人回來。垂头喪气地回了家,洗澡的时候发現鳮巴的包皮下面生出了許多白色的污垢,也沒在意。
   誰知道天亮起床鳮巴腫得像是根紅蘿卜,吓得陳皮皮花容失色,惊恐异常。
   心想这一定是傳說中的性病!也不敢对舅媽說。想來想去不知道怎么办,愁眉苦臉地溜着墻根往车站走。看着墻上的办証小广告,忽然頓有所悟,找了间公廁進去,果然在墻上看到了專治性病的广告,頓时眉花眼笑。
   按照广告上的地址,陳皮皮到了汽车站旁边一条小巷子,在林立的小旅館里找到了广告里的“神医”住处。順着紅漆涂的箭头上了三楼,拐过走廊,一间门上画了个大大的紅十字的房间赫然在目。陳皮皮吸了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說:不怕不怕,反正这里沒人認識我,為了小弟弟的性命只有豁出去了。一咬牙,推门鉆了進去。
   “啊”的一声惊叫,床上跳起两个人,一男一女都光着屁股,惊恐地看着陳皮皮,男的四十多歲,肥嘟嘟的身体,鳮巴还硬邦邦地翹着。女的二十几歲,圓臉长髮,身材苖条,双手捂着自己的奶子,却忘了遮掩下体。陳皮皮就清楚地看到了那两腿之间錦綉蓬鬆的黑毛,頓时目瞪口呆,張着嘴說不出話來。那两人也被突如其來的情况惊呆了,一时间也說不出話,就那么赤裸裸地讓陳皮皮參觀了几秒钟,才在女人的尖叫声中赶緊抓过被子盖住了身体,男的叫:你是誰?怎么不敲门的!女的則喊;出去!快出去!
   陳皮皮像木雕似的呆在那里,腦子里还在回放着剛才那香艷的一幕。直到男人引叫了几声,才回过神來,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我我找医生,这里有医生嗎?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0-30 11:15

   那男人拍着胸口舒了口气,生气地說:你真沒礼貎!把我吓死了,还以為是有人捉奸呢!回头安慰那女人;别怕别怕,宝宝,不是你家的人。女人全身哆嗦,心有余悸的嗔怪;死人你怎么不鎖门?我魂儿都給吓沒了!边說边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縮回了露在外面的白腿。
   男的起身穿好衣服,問陳皮皮:你說吧,什么問題?陳皮皮见那个女的也在看着他,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說:我下面腫了,还痒得厉害。男人就从桌子上的盒子里取出根棉簽,要陳皮皮脫了褲子。当着女人的面脫褲子陳皮皮覺得不自在,忸忸怩怩磨蹭着,男人有些不耐煩;快点脫!不看我怎么給你治?陳皮皮只好褪下褲子來,露出发紅的阴茎。
   男人用棉簽撥弄着檢查,在他身后的女人也伸长了脖子看,还不时地朝陳皮皮笑一下。这讓陳皮皮有些不知所措,也对着她笑了笑。女人看着他,把被子慢慢地掀開了一点,露出一只粉白丰滿的乳房,臉上帶着一絲捉弄的笑意。看得陳皮皮心里一动,再加上那男人的棉簽撥动,竟然不由主地勃起,陳皮皮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那女人也看到了,有些意外地張大了嘴,又看了一眼陳皮皮,“扑哧”一声笑了出來。
   男人問陳皮皮:有沒有和女人乱來过啊?陳皮皮被問得臉通紅,小声說有过一次。男人就嚴肅地說你得性病了,而且很嚴重!陳皮皮吓了一跳,赶忙問是什么性病能不能治?男人就拿出一本書來翻開,指着里面的一張圖給他看,說:你这是梅毒的一种,不治的話会慢慢爛起來,最后鳮鳮会爛得掉下來。不过还好你遇见了我,我有祖傳的治療秘方,虽然貴了点,但肯定能給你治好。陳皮皮想想自己兜里只有一百多元,就担心地問要多少錢。男人說:換一次药两百元,換个七八次就好了。
   陳皮皮就尷尬地說我帶的錢不够,下次再來吧!男人就問他帶了多少錢。陳皮皮把兜里的錢全掏出來数了数,总共一百六十几块。男人說:我看你是个学生,人也老实,今天先收你这么多,給你上一次药,下次你來的时候記得帶足錢。說完从抽屉里拿出个装着紫色药水的小瓶子,用棉簽沾着給陳皮皮擦了,又拿了几片小药片給他,說:記得明天再來,千万不能耽誤!  
   陳皮皮从楼上下來,看看时间已经快要遲到了,正打算叫出租车赶去学校,又想起身上已经沒錢,只好又返回去。在楼道里正碰上那个圓臉长髮的女人,女人問他:你怎么又回來了?陳皮皮紅着臉說沒錢坐车了,想借几块錢坐车去学校。
   女人就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十元給他,問:够不够?不够再給你十元。陳皮皮万分感激地接过錢來連声說够了,下次來一定还上。女人笑起來,說:不用还了,我也不住这里,就当我給你的保密費,别把剛才看到的往外說。
   在学校里陳皮皮一整天都沒精打采,齐齐問他怎么了,為什么沒精神。陳皮皮自然打死都不肯說,齐齐就很生气,一个下午都沒和他講話。
   放学回家陳皮皮向舅媽要錢,。程小月問要錢做什么,皮皮不肯講,程小月再三追問,才終于問出了治病的事。听到陳皮皮有了病程小月也吓了一跳,要陳皮皮脫了褲子來看,看到下身腫成那样頓时惊慌失措。拉了他到医院去,医生檢查了說沒事,只是霉菌念珠菌混合感染而已,開了瓶洗劑和些消炎药,总共也才花了二十几块。
   回家的路上程小月一直綳着臉,也不和皮皮說話。陳皮皮几次想逗她開心,換來的都是白眼儿。一進家门,程小月就去抄傢伙,陳皮皮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舅媽,連声討饒;舅媽我不敢了,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这样干了!舅媽媽媽妳饒了我吧!
   程小月被他抱住不能动弹,就对陳皮皮說:你放手,我不打你!陳皮皮不肯相信;妳得发誓,妳发誓絕不打我才行。程小月就說:好,我对天发誓,絕对不打陳皮皮,我如果打你我就不得好死!但你得告訴我全部才行。
   陳皮皮一鬆手就往自己屋里跑,不幸的是在他打開房间之前程小月已经拿到了武器,一根用來鎖车用的鏈子鎖。陳皮皮赶緊舉起双手;一百分,一百分!程小月惡狠狠地瞪着他;一百分?你就是一千分也沒用!照你犯的錯最少要打五十次。陳皮皮抱着腦袋靠在墻边;妳剛才可是发过誓的!程小月抖动了一下手里的鏈子鎖;不打你我会被你气死,反正是沒有好死,不如打了你再死!
   据說那天晚上有很多人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小区里将近半数的人都談論过这件事情。老年人說那是傳說中的鬼叫,年輕人反駁說應讓是UFO 向地球发出的信号,小朋友們却說那是奧特曼和怪獸战斗的声音。总之傳聞四起,莫衷一致。
   陳皮皮則整整站着上了两天課。
   齐齐問了无数次陳皮皮;你究竟犯了什么事?会被打成这样!難道你在家里放火了?还是把尿撒在厨房了?陳皮皮一直保持沉默,任凭齐齐用尽了各种方法來引誘,最終也沒有解開她心中的疑惑。
   于敏在这两天養成了个習慣;经常拍陳皮皮已经受傷的屁股。表揚陳皮皮的时候,她会輕輕拍拍陳皮皮的屁股,說:你干的真好!批評陳皮皮的时候,她也会輕輕拍拍陳皮皮的屁股,說:你真不听話。每次陳皮皮都会被拍得呲牙咧嘴泪眼汪汪慘叫連声。
   经过这件事陳皮皮对霉菌和念珠菌有了較深刻的了解,知道了那是婦科病最常见的原因之一,而且大多数人的身上都有。
   但是塞翁失马否极泰來物极必反,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坏事也常常会变成好事。一連几天程小月都亲自給陳皮皮清洗鳮巴,非常認真仔細,常常就在程小月擦呀擦呀的时候,就会把陳皮皮的鳮巴擦得硬起來,硬起來的鳮巴耀武揚威地向程小月点头表示感謝。每次遇到这种情况程小月都会滿臉通紅地在陳皮皮的腦袋上來一巴掌,对嬉皮笑臉的陳皮皮說:你想什么呢?你个小流氓。对陳皮皮來說,这时的舅媽才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可愛的舅媽。
   吃过晚飯,程小月对陳皮皮說:我給你買了几本書,就在床上,沒事你可以看看。說完臉紅了一下,收捨了碗筷去厨房了。陳皮皮回房间一看,是几本關于生理方面的書。有的里面还有生殖器的圖画。就明白了舅媽臉紅的原因,故意大声叫舅媽过來。程小月甩着濕手進來,問陳皮皮什么事情。陳皮皮指着那幅生殖器的圖問;阴蒂在什么位置?程小月抬手給他头上來了一巴掌;找死啊你,敢調戏你舅媽!水甩了陳皮皮一臉,陳皮皮擦着臉上的水,故做天真;我虛心好学,不耻下問,我有什么錯?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你沒錯,是我錯了,我不該在你死鬼母亲手上抱回你这小王八蛋回來養!
   这月13号是陳皮皮爸爸的祭日,每年的这一天家里都会來很多人,部隊的領導,他爸爸的战友,地方拥軍代表等等。钟凡夫婦自然也会來帮忙招待。因為正好是星散天,程小月叫皮皮去齐齐家里做功課,陳皮皮喜欢熱鬧,不肯去。吃了舅媽两个爆炒栗子,不敢再反駁,乖乖地去了。
   齐齐正在家上网,见了陳皮皮很開心,却說:我怎么說今天眼皮儿直跳,原來是小鬼登门!陳皮皮摸了她的屁股一把,糾正說:不是小鬼,是色鬼。齐齐笑着推了他一下;不是色鬼,是流氓!陳皮皮嘿嘿一笑,学了她的口气;不是流氓,是老公。听得齐齐臉一紅,轉身進了房里。
   在屋里等了一会儿,却不见陳皮皮進來,出去一看,陳皮皮正趴在电腦前。
   心里就有点失望,又不好意思說出來,拿了个苹果給他,說:你家沒电腦啊!來搶我的用。轉身給他找水果刀。陳皮皮整个人蹲到了椅子上,說:我家的电腦今天來月经了,屏幕上全是衛生巾。
   齐齐拿了水果刀回來,却看见陳皮皮已经連皮在啃了。就拿刀柄在他背上桶了一下,說:你怎么穿着鞋踩我的椅子!弄髒了我还怎么坐?陳皮皮就跳下來,用屁股在椅子上夸張地蹭了几下,又用双手拍了拍大腿,說:妳不用坐椅子了,來,坐我这里,保証妳舒服。齐齐心跳了一下,却沒好意思真去坐,俯身在他身边,問:你玩游戏嗎?什么游戏?好不好玩儿?陳皮皮又拍了拍腿;坐过來,我給你看好东西!齐齐就到他的腿上坐了,說:不許看髒东西。陳皮皮从她肩膀上探出头來,看着齐齐的側臉,說:妳是怕招蟑螂嗎?
   陳板皮熟練地打開了色情网站,点擊出了色情圖片給齐齐看。齐齐眼睛看着圖片,嘴里却說:說了不許看髒东西的,你耳朵聾了?陳皮皮嘿嘿地笑着;妳看干淨的地方,髒的我來看。
   齐齐在陳皮皮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眼睛却仍旧停在屏幕上。圖片全是各种姿势的做愛,其中几張局部的特写看得齐齐臉上发燒,屁股下面感覺到了陳皮皮的生理变化。她不安地挪了挪屁股,心“砰砰”跳得厉害。接着发現陳皮皮的手从她腋下穿过來抓住了自己的乳房。齐齐用肩膀頂了陳皮皮一下,表示不滿。却低着头看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口摸索。
   齐齐的屁股柔軟而且丰滿,压着陳皮皮硬硬的鳮巴,有种舒服快感。但齐齐的乳房却不大,陳皮皮摸了半天也沒找到乳头的位置,正想把手从衣服下面伸進去,齐齐已经轉过头,熱情地吻过來。两人嘴唇相接,乱作一团。陳皮皮的嘴里还嚼着苹果,干脆吐了些到齐齐的嘴里。齐齐马上移開嘴唇,“呸呸呸”地吐着,抬手擦嘴角的苹果汁,陳皮皮看着她嫩紅誘人的嘴唇,无賴地說:别浪費了,伸舌头要到她嘴上去舔。被齐齐一手抵住了口鼻,陳皮皮就用舌头在她手心里舔。
   齐齐縮回了手,皺着眉說:你怎么这么惡心!跟吃屎狗似的。陳皮皮被她的話逗笑了;我是吃屎狗妳不就是屎了!
   齐齐又把嘴唇貼近了皮皮,用吵架的口气小声說:你是屎!你还是吃屎狗。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10-30 07:45 AM 編輯 ]
作者: money17    時間: 2010-10-30 13:58

Good story, keep going Thanks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0-31 09:55

   表情驕橫又帶了几分羞澀。等陳皮皮的嘴要亲上來她马上又退回去一些,問:苹果吃完了沒?陳皮皮就張大了嘴讓她看。齐齐却用手捏住了他的鼻子,笑着說:再張大点,我看不清楚。陳皮皮被她捏得有些痛,叫:放開,放開!齐齐笑得花枝乱顫;不放。陳皮皮就威脅她;再不放我可擤鼻涕了。吓得齐齐赶緊撒了手,在他臉上輕打了一下,越說你怎么就越惡心!   
   两人正打鬧,忽然听到有鈅匙開门的声音。齐齐赶快从陳皮皮的腿上跳下來,陳皮皮忙去關电腦上的网页。
   進來的是齐齐的媽媽胡玫,陳皮皮看到她衣服的前襟濕了一片,就問:阿姨怎么弄的?胡玫笑着說:不小心洒了菜汁,我回來換件衣服。
   胡玫換了件衣服就去了。齐齐已经回了自己房间,陳皮皮就叫她,齐齐在里面答應了却不出來。到她房间去看,见齐齐躺在床上,拿被子連头将自己盖了起來。
   陳皮皮叫了一声,齐齐在被子里“嗯”了一声,沒动。陳皮皮走到床边,伸手掀開被子把自己的头也鉆了進去,却正碰到齐齐推他的手,黑暗之中手指正插到了陳皮皮的鼻孔。陳皮皮大叫了一声,捂着鼻子縮了出來。齐齐連忙露出头來看他,笑着說对不起。陳皮皮讓她看有沒有流鼻血,齐齐認真地从下往上看了好久,說:血倒是沒有,但你的鼻毛好长喔!
   陳皮皮笑嘻嘻地問:什么毛?齐齐重复說:鼻毛。陳皮皮又問:什么毛?齐齐突然醒悟过來,臉上一下子漲得通紅,抄起枕头就砸他;你腦子里怎么淨装这些髒东西!陳皮皮扑上了床,压住了齐齐,把額头抵住了她的額头,說:我还沒插妳,妳倒先插我。齐齐紅着臉打了他一下,皮皮正要去亲她,齐齐却推住了他說:你去把门反鎖了,万一媽媽回來看到就死定了。
   等陳皮皮反鎖了门回來,齐齐已经又把头縮進了被子里面。陳皮皮一头也鉆了進去,借着被子縫隙透進來的微弱光綫,可以看到齐齐正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陳皮皮伸手到她的身上,說:妳跟我捉迷藏嗎?讓我找找看,妳到底在哪里呢?齐齐捉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說:在这里了。陳皮皮把手一只手从衣服下面伸進去,說:老师說:“擒賊先擒王”,我要抓住头儿,齐齐“扑哧”一声輕笑;这里有两个头儿,你要抓哪个?
   被子里弥漫着一股好聞的味道,不知是衣服上还是齐齐身上发出來的。陳皮皮的手在齐齐的乳房上摸了好久,始終沒找到乳头,奇怪地問齐齐;妳是不是沒长乳头啊!我怎么摸不到!齐齐气息有些急促地“嗯”了一声,沒搭話,却把光滑发燙的臉貼住了陳皮皮的臉。
   陳皮皮把鳮巴往齐齐的屄里插的时候,齐齐閉着眼,小嘴儿抿得緊緊的,好像正忍受着很大的痛苦。前两次陳皮皮都沒插進去,明明就要進去了,却偏偏一下子歪到了一边。在終于把龟头塞進去的时候,齐齐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手緊緊地抓住了皮皮的肩膀。陳皮皮覺得齐齐的屄洞太小了,彷彿只有鉛笔粗細。
   箍得皮皮的鳮巴几乎被卡在那里不能动弹。
   陳皮皮咬着牙往里插,很奇怪越難進去他就想往里冲,在整个鳮巴終于插進去的时候,全身都被那种奇异的快感淹沒,整只鳮巴都被齐齐的屄夾着,好像是有只手用力握住了一样,被子早就被他們掀開到一边,齐齐的衣服敞開着,乳罩被推到了乳房的上面,不是很大的乳房渾圓而堅挺,頂着的是两粒小得出奇的乳头,淡紅色的乳暈和洁白的皮肤相映成輝。齐齐好像很痛苦,緊皺着眉头,两腿半曲在两边,嘴虽然張着,牙却仍旧緊咬。陳皮皮低头亲她的乳房,头就被齐齐抱在了胸前,陳皮皮就用那样滑稽的姿势繼續聳动下身,口鼻中的乳香和下身的刺激讓陳皮皮如入云端。
   齐齐屄里的水漸漸增加,抽动也容易起來,陳皮皮覺得鳮巴在齐齐屄里的感覺和薔薇完全不同,快感更加强烈,尤其是齐齐的屄不由自主抽搐的时候。陳皮皮胡乱地亲着齐齐的脖子和臉頰,下面不停地快速抽插。快感直綫上升,不到三分钟就射了出來,齐齐在陳皮皮射精的时候身体突然往上挺了一下,从喉嚨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双腿也自然地收起來,夾住了陳皮皮的腰。
   陳皮皮趴再齐齐身上,一只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抱着齐齐的头。齐齐已经睜開了眼睛,緋紅的小臉儿像个剛摘下來的苹果,讓陳皮皮有咬一口的冲动,齐齐把双腿交叉着圈住了陳皮皮的腰,脚丫在陳皮皮的屁股上磨蹭着。陳皮皮忽然問:你有沒有脚气?齐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沒有!為什么問我这个?陳皮皮舒了一口气;我怕妳把脚气傳染給我的屁股。齐齐拿脚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誰稀罕你这臭屁股。
   看着陳皮皮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撥动,齐齐幸福地把手盖在了皮皮手上,問陳皮皮;我的乳房是不是太小了?陳皮皮把自己的手和她的手交叉着握在一起,說:乳房倒是不小,就是乳头小了点儿,妳看小得跟米粒儿差不多。齐齐害羞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乳头,嘟着嘴說:就是长不大,我有什么办法!陳皮皮在她嘟起來的嘴上亲了一口,說:我倒是沒什么,就是以后我儿子吃奶的時候不太方便。
   齐齐一下子沒反應过來;什么你的儿子?突然明白了話里的意思,臉又是一紅。
   鳮巴已经軟下來,滑了出來。陳皮皮发現上面有几絲血漬,吃了一惊,要齐齐看了,說:不好不好,我的鳮鳮出血了。齐齐打了他一下;那是我的,你叫什么!陳皮皮大惑不解;妳為什么会有血?難道來月经了?齐齐白了他一眼,說:我还是处女,当然会出血。陳皮皮疑惑着;那上次﹣﹣齐齐就笑起來;那次沒進去。
   两人在床上膩了一会儿,穿衣起來。皮皮接着玩电腦,齐齐却拿了床单到衛生间去洗。洗好床单也不擦手,去陳皮皮的臉上抹了一把,笑着跑開了。陳皮皮跳起來大叫;妳死定了,妳死定了!追了过去。齐齐跑房里,陳皮皮剛追進去,被藏在门后的齐齐拌了一脚,一个踉蹌扑倒下去,腦袋磕在床角上,一声慘叫。
   齐齐慌忙來看,见額头上已经起了个大包,連声說对不起。陳皮皮痛得鼻歪眼斜,吸着气說:他媽的,原來死定的人是我!齐齐忍着笑哄他;乖!宝宝别哭,媽媽疼你。哈哈!
   忙了一天的程小月覺得很累,洗完澡靠在沙发上叫;皮皮过來給舅媽揰揰肩。
   陳皮皮过來給她捏着肩膀和脖子,眼睛却盯着电視,手上就放鬆下來。程小月用头頂了他的胳膊一下;你認真点儿!陳皮皮嘿嘿地一笑,收回了目光,就在舅媽的长髮里发現了一根白头髮,拔下來給程小月看。程小月有些感慨地扭头看了陳皮皮一眼;皮皮长大了!舅媽也变老了!語气說不出的落寞。陳皮皮安慰她;誰說舅媽老了?舅媽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呢!
   再按一会儿,陳皮皮問:舅媽覺得好一些了嗎?程小月沒吭声。陳皮皮从她肩膀上探过头去看,已经眯着眼睛睡着了。他繞过沙发來到程小月身边,蹲在她前面看着程小月安詳睡着的样子。睡衣前面的一顆扣子開着,里面沒戴乳罩,露出半个乳房。陳皮皮掀開了衣領,仔細地看着那对丰滿白晳的乳房,清楚地看到了乳房上面的一顆痣看了一会儿,陳皮皮发現自己并不兴奋,他掩起了舅媽的衣領,回房间拿了張毛毯,輕輕地給程小月盖上。自己坐在舅媽的身边,偎靠着程小月,鼻子里嗅着十分熟悉的舅媽味道,不知过了多久,終于也睡着了。
   月光从窗照進來,落在两个人的身上,寂然无声。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1-6 10:19     標題: 陳皮皮的斗争(三)

陳皮皮的斗争 (三)
   放学以后陳皮皮和一帮伙伴在操場上踢球,直踢得熱火朝天揮汗如雨。于敏从操場边过,朝他喊;陳皮皮,陳皮皮你怎么还不回家?你不怕你舅媽修理你啊?陳皮皮得意洋洋地撒謊;我舅媽沒在家,我沒鈅匙!于敏半信半疑地看着他。陳皮皮就嘻皮笑臉的对着她伸出两根手指做出个胜利的手势。于敏瞪了他一眼;你玩儿起來还挺賣力的嘛!你怎么就不知道把这股勁儿使在学習上?
   操場边一溜儿站着一群人,轮不到上場的男生攥着拳头瞪着眼睛給場上的人加油,球门一头还站着几个女生,边看着他們踢球边嘰嘰喳喳地叫喊,偶然交头接耳几句,引起一陣哄笑。陳皮皮就越发得意气风发,吆喝着指揮隊友傳球。
   齐齐众另一头跑过來,老遠就喊:皮皮!皮皮!你过來。自从那次以后齐齐叫陳皮皮的时候就变得非常理直气壮,而且把他名字前面的“陳”也抹去了。陳皮皮沒听见,球门这边的女生却听见了,就有人起哄;陳皮皮陳皮皮你女朋友叫你呢!听得齐齐臉有些发燒,却并不反駁,只一本正经地綳着臉摆出一副嚴肅的表情。
   陳皮皮轉过身,看见齐齐在場边勾着手示意他过去,他朝齐齐跑了几步,却又轉身回去,抱了地上的皮球才过來。齐齐面无表情的对他說:我媽今天在单位值班儿要晚回來,我爸去部隊了,今天來我家做作业吧!陳皮皮心里輕輕一跳,心虛地看了看周圍,离他們最近的人也有二十几米,但是所有人却都在看着他。
   陳皮皮突然懊悔自己剛才抱了皮球过來,就这样丟下皮球跟齐齐走实有点不好意思,他犹豫了一下,試探着說:那个,那个要不我踢完这球再去?齐齐把眼睛一翻;隨你的便,愛去不去!轉身气冲冲地走了,把腦后的马尾辮甩得四下直飞。
   接下來陳皮皮的球踢得自然難免有些三心两意,一不留神在过人的时候被对手脚下一絆,摔了个狗吃屎,啃了一嘴青草。引起女生一片大笑,忍不住恼羞成怒,对着絆倒他的男生推了几把,对手高了他一年級,自然不肯示弱,两人扭打在一起。球場之上最講究团結,隊友免不了上來帮忙,两隊人马由此战成一团,打得難解難分。一時间球場上拳头与脚丫齐飞,球鞋同袜子共舞,殺气漫天慘叫动地。
   混战之中,陳皮皮的背上中了一記无影脚,脖子也不知被誰的九阴白骨爪抓出几道血痕,气的大叫:操你媽媽的不講規矩,怎么用指甲撓的?剛才是誰抓我的?剛才是誰抓我的?哎喲!我操!臉上又被打中了一拳。
   早有女生去报告老师,班主任不在,正遇上要回家的于敏,听到有人打架,慌得赶緊叫了住校的王主任同來,才把一伙人呵斥住。众人七嘴八舌各自為自己辯解,直过了半个多小时才把原由弄清楚。于敏看了表,想來菜場早已经關了门,菜是肯定買不成了,气的脫下脚上的高跟鞋去打陳皮皮,却被王主任攔住了,說:于老师妳可不能打,打坏了孩子沒法給家长們交代。
   于敏叫两隊人面对面站成一排,向对面的人鞠四十个躬,鞠一个躬嘴里得說一声对不起。陳皮皮就趁鞠躬的时候踢了对面的男生一脚,那个男生痛得叫了一声,舉手告状;老师陳皮皮踢我。站在旁边的王主任假装沒听到,板着臉凶那个男生;叫什么叫!老实站好了。
   等到回家里已经七点,吃了飯程小月在厨房洗碗,陳皮皮在外面大声說:舅媽今天我作业很多,我得回房间做作业了,妳可不准使喚我!等程小月答應了,才去把自己房间的门使勁儿關了一下,躡手躡脚地溜了出去。
   到了齐齐家,一按门铃就听见齐齐凶巴巴的在里面問:誰?陳皮皮坏笑着說:快開门,我是相公!门却沒開,只听见齐齐在里面惡狠狠的声音;誰是相公?你是相公嗎?那你今天晚上别想和牌了!陳皮皮死皮賴臉的和她糾纏;不停牌我就開杠,連開三个杠我就不输錢了。等了半天,齐齐才在里面說了一个字。
   齐齐說:滚!
   陳皮皮不死心,繼續在门口叫:齐齐,齐齐,齐齐在家嗎?齐齐沒好气的在里面踢了门一脚;不在!
   陳皮皮一时间无計可施,撓了撓腦袋,去地上撿了張紙片,吐了口唾沫在上面去把猫眼儿糊住了,高声說:妳真不開门啊?不開我走了!跺着脚下了几階楼梯,马上又轉回來,守在门口等齐齐開门來看。
   齐齐靠在门堤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耳朵却竪起來听外面的动静儿。心里面早開了七八十次门,碍着面子却不肯放陳皮皮進來。又过了一会儿,听外面沒有声音,拿眼从猫眼儿里往外面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把耳朵貼在门上听,也听不到一点响声,赶忙打開门看,门口空空蕩蕩的哪里还有一个人影儿?心里一陣委屈,“哇”的一声哭了出來。
   回到自己屋里,把床上的枕头当陳皮皮狠狠地砸了几拳,不解恨,丟在地上又踩了若干脚,突然听到窗外有口哨儿声,推開窗户一看,陳皮皮正仰着头往上,双手抱着腦袋做出个投降的姿势。喊;快開门吧!再不開我就从下水管往上爬了。齐齐順手抄起一本書朝他砸了下去。却看见陳皮皮猫腰撿起落在地上的書,一溜烟儿地向着楼道跑去。
   齐齐跑着去把门鎖開了,讓门虛掩着,自己轉身向房间,背身坐在床上。不一会儿听见有人進來,走到自己卧室门口,推開了门。齐齐头也不回罵了一句:滚出去!就听见爸爸的声音;这孩子!怎么說話的?妳爸爸不能開妳的门嗎?回头一看,正是爸爸钟凡站在门口。頓时慌了,吐了吐舌头,尷尬着叫了声;爸爸回來了?
   钟凡走進來把地上的枕头撿起來,拍了拍放到床上,問:今天是誰把妳的火药桶点着了?发这么大脾气!是妳媽媽?齐齐赶緊扯開了話題;媽媽今天值班,九点才能回來。钟凡“嗯”了一声,边朝外走边說:妳怎么这么粗心,連门也不關好!進來小偷怎么办?齐齐就撒了个嬌;爸爸在家里藏了什么宝贝东西,这么怕小偷的?钟凡哈哈一笑;我的宝贝就是妳了,我可天天担心妳被小偷偷了去呢!
   这句話讓齐齐一下子想到了陳皮皮,臉上一紅,心里却一甜。跑到门口抓了双鞋套上脚就往外跑。听见钟凡在身后叫;妳要去哪里啊?再披件衣服!她的人已经到了楼梯拐角,遠遠地扔下一句;我去買东西。
   在楼下也沒找到陳皮皮,就一直走到陳皮皮家的楼下,抬头看他家的窗户里亮着灯,知道陳皮皮一定已经回去,人就懶洋洋地靠在楼梯扶手旁,若有所失。身后忽然伸來一只胳膊,把自己欄腰抱住。吓了齐齐一跳,回头看到了一張臉,三分奸詐七分狡黠,賊眉鼠眼一头鳥窩,正是陳皮皮。
   经过这一番折騰,齐齐早就忘了生气的事!拍着自己的胸口說:皮皮你吓死我了。陳皮皮把她抱得緊緊的,說:我才是差点儿被吓死的那个人呢!剛才真是危险,差一点就被我岳父捉住了。
   齐齐就任他抱着,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面。陳皮皮的嘴唇就在她的臉頰旁蹭來蹭去,痒痒的,从臉上一直痒到心里。齐齐回头亲了陳皮皮一口,陳皮皮登时骨軟筋酥如同中了化骨綿掌。两人吻在一起,如胶似漆連綿不絕。陳皮皮要摸,齐齐就鬆開了褲帶讓他的手伸進去。陳皮皮摸到了滑膩膩的一片,如同赤脚走進了沼澤,中指很容易就滑進了屄里。齐齐啞着嗓子“呀”了一声,气喘不已。陳皮皮自然的彎起中指向上提了一下,正好压在阴蒂上面,齐齐长哼了一声,双腿一軟,差点摔倒,赶緊反手扶住了陳皮皮。說:就是那里!
   陳皮皮就不停地重复剛才的动作,刺激的齐齐两腿直打哆嗦,整个人都癱倒在陳皮皮的身上。陳皮皮覺得手掌中一下子多了許多液体,吓了一跳,小声問齐齐;妳剛才是不是尿了?齐齐閉着眼睛,沒有回答,只是不断地喘着粗气,擰着双腿把陳皮皮的手夾在腿间。
   不知过了多久,陳皮皮突然嘿嘿一笑,把手在齐齐的臉前晃了晃。齐齐用头頂了一下他的头,在他耳朵边小声說:不許笑!又过了一会儿,齐齐也“扑哧”一声笑了。陳皮皮問:妳笑什么?沒想到齐齐已经轉了思路,說:我剛才罵我爸爸了,我叫他“滚出去”,嘻嘻!哎呀!我得回去了,咱們呆了这么久,我爸爸会下來找我的。
   陳皮皮把齐齐送到了她家的楼道前,齐齐又想起了操場的事來,不甘心就这样饒了他,曲起两根手指,在陳板皮的后腦勺上敲了一記,說:明天早上在公车站等我,我沒來不准上车,我要是遲到了你得陪我一起遲到。陳皮皮惴惴不安地問;如果妳明天不來上学呢?齐齐莞尔一笑;那你就等我一天。
   两人正要分開,突然遠处有人說話的声音傳來。陳皮皮伸头一望,隠隠約約有人正朝他們的方向走來,齐齐拉了他一把,两人閃身躲到了楼梯下面。楼梯下面放了些紙箱,两人蹲在其中。怕被人发現,緊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弄出声响。
   人越走越近,在楼道口停下了,一个女人說:好了,你就送到我这里吧!我自己上去就行了。又一个男人的声音說:我真舍不得叫妳走,你老公不是不在嗎?妳讓我上去好不好?对話声傳進两人耳朵,两人不由得同时震了一下,心里想的也出奇的一致。齐齐想的是;那是媽媽,是我媽媽!陳皮皮想到的也一样;是齐齐的媽媽,是齐齐的媽媽胡玫。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1-7 02:10

   只听胡玫說:他是不在!可我女儿还在家呢!男人頓了一下,說:那好,妳再讓我亲亲吧,讓我再聞聞妳的味道。胡玫輕声一笑,說:还聞什么?剛才我全身上下哪里沒有給你﹣﹣嗯!一陣“嘖嘖”的亲吻声音,下面的話就沒有說出來。
   陳皮皮慢慢地探出头來,从暗处看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胡玫背朝他們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接吻,那个男人的手摸在胡玫的屁股上,在屁股沟的位置上下摩擦着,等到两人分開,那男人說:玫,妳摸摸看,我又硬起來了。只见胡玫把手在他的胯间摸索了几下,呢声說:真怕了你这沒完沒了的坏蛋,剛剛才﹣﹣怎么又这个样子了?男人邪邪地笑着,手从腰向下伸進了胡玫的褲子里。胡玫忙扯他的手臂,說::别胡鬧!小心給人看见了。
   陳皮皮感到挨着他的齐齐身子不住顫动着,似乎在发抖。怕她忍不住冲出去,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拍了拍她头頂。只覺得齐齐手上一片冰凉,似乎沒有一絲熱气。
   这时听男人說:妳來用嘴帮我一下吧!我硬的不行了。胡玫摇搖头,說:不行,我得回去了,你听話,以后还有机会。男人还在堅持;就两口,就两口行不行?胡玫犹豫了一下,口气沒了剛才堅决;这样,不太好吧!万一﹣﹣男人看她的態度有了鬆动,就拉開拉鏈把鳮巴掏了出來,在手里上下抖着,說:妳看,都这么硬了。
   胡玫朝四周看看,才慢慢蹲下身子,把鳮巴含進了嘴里。男人叉開双腿,用手按着胡玫的头,小腹一挺一挺的把鳮巴往胡玫嘴里面送,口中发出十分享受的呻吟。很快輕微的水漬声就傳出來,“咕唧,咕唧”不緊不慢地响着,說不出的淫穢。听得陳皮皮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男人十分兴奋,開始加快了鳮巴往胡玫嘴里插的速度。到后來已经完全顧不上胡玫受不受得了,拼命地把她的头往自己胯下按,屁股也毫不留情地用力向前頂着,鳮巴完全插進了胡玫的嘴里,睪丸打在胡致的下巴上,发出“啪啪”的輕响。連續几次的深插后男人叫了一声,停住了,手还是緊緊地把胡玫的头按着。过了一会儿,胡致挪開了头,往地上吐了一口什么东西,抬头看着他說:你倒是輕点,我都喘不过气儿了!你看,都吐不出來了,剛才全射進喉嚨里面去了。
   男人把她拉起來,也不管胡玫嘴里的味道,和她亲了个嘴儿。嘿嘿地笑着,看得胡玫愛怜地戳了一下他的額头,說:瞧你这傻样儿!現在舒服了吧?我得上去了,你赶快回去吧!
   胡玫看着男人走遠了,才轉身上楼。等脚步声遠去,陳皮皮才和齐齐从楼梯后面出來。齐齐低着头,已经泪流滿面,全身抖个不停。陳皮皮給她擦去眼泪,想要安慰她几句,却不知該說什么好,一时间相对无言。
   过了好久,齐齐的情緒才平穏了些,靠在墻上,幽幽地对陳皮皮說:将來要是媽媽爸爸离婚了,我該怎么办?我不想他們离婚。陳皮皮拍着她的肩膀安慰;也許不会,我們不对别人說,誰也不会知道。心里却有些茫然,隠隠覺得大人的世界实在難以琢磨,未來要发生什么变故只怕并不是他們两人能掌控的。
   看着齐齐上了楼,陳皮皮轉身回家,却发現自己的鳮巴居然一直硬脹着。回想剛才的情形,覺得十分刺激。也沒法把那淫蕩的一幕和平时爽朗可亲的胡玫联系在一起,又想到齐齐剛才那么傷心,自己这样子怕有点对不起她。自己干笑了几声,表示了对自己下流无耻的理解。
   陳皮皮小心翼翼地把房门打開了一条縫隙,眯着眼朝里看。客廳里開着电視,程小月却不在。陳皮皮趁机飞快地溜回自己的房间,却看到程小月正坐在他的床上剪脚指甲,身边放了一条长短称心粗細合宜的棍子。陳皮皮干笑了一声,說:舅媽,我剛才只是下去撒了泡尿而已。程小月头也沒抬;是嗎?从吃完飯尿到現在?你尿了一条长江嗎?陳皮皮貼了墻根儿,警惕地注意着舅媽的手;那个我,剛巧,正好碰到了同学,就玩儿了一下。
   程小月还在剪着指甲,气定神閒的如同一位武林高手,說:我要打你十下。陳皮皮說:五下!程小月說:八下。陳皮皮說:七下!程小月优雅地放下指甲刀拿起棍跳下床,說:成交。陳皮皮马上补充;不能很重。程小月說:我不是打你沒做作业出去玩儿,是打你剛才撒謊!眼光突然停留在陳皮皮的臉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陳皮皮被看得心里发毛,試探着問:舅媽,妳不会是准备用棍子打我的臉吧?这可是犯規的。
   程小月还是看着他,臉上表情有些古怪,說不上生气还是高兴。問:你剛才和誰玩儿去了。陳皮皮隨口說:王樂。程小月說:哦。一棍子打了过來,重重地抽在陳皮皮腿上。陳皮皮慘叫了一声,拿手飞快的揉着被打到的地方;不行,舅媽媽媽妳的手太重了。程小月又舉起棍子;你不老实說剛才和誰在一起,会更重!陳皮皮吸着气,改口說:方槍槍。看到舅媽眼睛一瞪,马上又改口;吴四桂,不是!梁超偉,李家誠,李玉剛包玉剛﹣﹣哎呀!哎呀!又重重的挨了两下。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钟齐齐。程小月舒了口气,接下來的一棍子就輕了許多。白了他一眼,說:你先去洗臉,回來我再打。
   陳皮皮來到衛生间,对这鏡子看了一眼,臉色大变。原來臉上橫七竪八到处都是唇印,心里暗暗叫苦,怪不得人們都說偷吃完了記得抹干淨嘴,不听老人言,吃亏就在眼前了!
   夜色漸深,从陳皮皮家的窗口傳出舅甥的对話声;
   剛才打到第几下了?
   是第五下。
   不对吧!我記得好像是两下來着。
   不对不对,是第四下。
   要不算了,干脆重新数好了。
   妳不能这样!
   哎呀!  
   ﹣﹣
   第二天齐齐的情緒好了很多,開始和陳皮皮有說有笑。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陳皮皮突然問;妳昨天是不是擦口紅了?齐齐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說:是不是很漂亮?陳皮皮嚴肅地說:以后不准再用那玩意儿,否則我跟妳絕交。
   到学校迎接陳皮皮的是不好的消息,昨天打架的事情已经报告了校长,校长很重視,在操場上召集了全校的师生,所有參与打架的人全被叫出來做檢討。校长亲自发表講話,校长說:这是影响极其惡劣的事件,打架的同学要做深刻的自我檢討,要自我批評。尤其是陳皮皮同学,是这件事的罪魁禍首。
   陳皮皮可是见过世面的,就算这样的大場面也很難唬住他。在校长講到他的时候,他还朝着人群里的齐齐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臉。齐齐向他的身边努了努嘴。陳皮皮轉头看齐齐努嘴的方向,看见于敏正皺了眉头盯着他。陳皮皮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給了于敏一个天真无邪的笑臉。
   陳皮皮的表情讓于敏生出一股无名火來。昨天因為陳皮皮的原因沒買到菜,回家夫妻倆只好吃泡面,丈夫非常不滿意,抱怨了半夜。于敏柀他数落的心煩,回嘴吵了起來,这是結婚以后的第一次争吵。气氛被弄得很僵,結果老公第一次沒有主动在上床以后騷扰她,自然也沒有做愛。
   其实于敏也不太熱衷于做愛,覺得那事儿并沒有想象中好。但她喜欢被老公騷扰的感覺,每次丈夫在她身上亲來啃去,上下其手的时候,都会讓于敏有种被疼愛的幸福感。臉上虽然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却很享受被騷扰的过程。有时候于敏也覺得自己奇怪,怀疑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被人挑逗的慾望。
   因為陳皮皮于敏喪失了一个浪漫的晚上,本來心里就憋着气,現在又看到陳皮皮这副无賴相,更是气不打一处來。冲陳皮皮大声叫了一句;什么態度!給我站好。正在講話的校长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識地挺了挺腰背,轉头看着于敏。于敏看校长看着自己滿臉惊愕,也意識到了校长誤会了她的意思。連忙小声給校长解釋;不是說您的,对不起。
   下面傳來学生們的一陣哄笑,校长被于敏吓得仪態尽失,感覺很沒面子,下面要說的話也忘了。一場本來隆重的批判大会发言最終草草收場,也忘了宣佈对陳皮皮的处罰。不过書面檢查是免不了要写的,并且特别强調了陳皮皮的檢查必須超出一千字。好在写檢查这种事情陳皮皮经常干,而且干得輕车熟路,倒也難不住他。
   散会的时候于敏从陳皮皮身前走过,眼睛却盯着他,讓陳皮皮覺得那两道目光中布滿了殺气,有些毛骨悚然。他咧開嘴給了于敏一个討好的笑臉,心里却想:難道我殺了她老公嗎?这小娘們儿这么恨我。目光一轉,看到齐齐也在遠处看着他,撅起嘴巴冲她“啵”地來了个飞吻。于敏看了以為是对着自己來的,大怒,抬手要打,脚下被拌了一下,打了个趔趄差点儿摔倒,慌乱之中一把抱住了陳皮皮,陳皮皮撅起嘴就落在了她臉上。
   陳皮皮将她扶住,口里說:老师小心。臉上却明明写着撿到了天上的餡餅。于敏又羞又恼,分明吃了个啞巴亏,偏偏又无話可說。把拳头攥了又攥,終于还是沒有舉起來。
   这时的胡玫正在家里和石夜來抱着接吻。胡玫的衣扣開着,乳罩被推到了乳房的上面,露着一对雪白的丰滿的乳房。石夜來的手里在她的內褲里面扣摸,弄得胡玫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完全忘了擼动自己手里的鳮巴。
   胡玫最喜欢石夜來的温柔余貼,虽然石夜來不及丈夫钟凡那么有力狂野,但石夜來如水的細膩更讓胡玫陶醉。胡玫曾经是空姐,嫁給钟凡后就放弃了工作,專心做起家庭主婦。十几年的家庭主婦生活讓她覺得厭煩,每天过着同样的日子,說些同样无聊的話,買菜,做飯,洗衣服抹地收捨房间,每样事情都不重要却又都非做不可。一切讓胡玫覺得自己好像是被泡進了酒里面的人參,沒有变化却毫无生机。

作者: gary哥    時間: 2010-11-7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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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1-9 03:10

   直到石夜來的出現,胡玫覺得石夜來激发她所有的激情,讓自己有了重新恋愛的感覺。也許是石夜來比她小九歲的緣故吧!虽然已经結婚,但在胡玫眼里还是像个大男孩。
   石夜來很激动,自己的老婆于敏好像对做愛不太熱心,常常表現的心不在焉。而胡玫完全成熟的风情是老婆不能比拟的,他亲着胡致的乳房,柔軟而温暖的乳房讓他有回到媽媽的怀里的感覺。胡玫的手握着他的鳮巴,拇指輕輕滑动,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几乎讓他有射精的冲动。
   两人側身躺在床上,石夜來在胡玫的身后抱着她,鳮巴从屁股后面插進去,慢慢地抽动着。这样的姿势鳮巴并不能操得很深,即使胡玫的屁股貼緊了他的小腹。不过胡玫还是很享受,她眯着眼,口里发出誘人的喘息,尽管刺激不够强烈,胡玫的下体却流了許多水,抽插之间发出十分响亮的声音。
   这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人踹開,臉色鉄青的钟凡冲了進來。两人同时一惊,胡玫慌張地坐起來,下意識的伸手抓了条床单遮住下体。石夜來則飞快地从床上跳下來,想从钟凡的身边跑出去,却被钟凡一脚踢中了下身,跌坐在地上。
   石夜來虽然年輕,却完全不是钟凡的对手,挨了几下人已经暈头轉向,被踢中的鳮巴也鉆心的疼,听见胡玫在床上叫:别打了。胸口被重重的踹了一脚,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钟凡憤怒地看着胡玫,气得全身发抖。胡玫虽然也很害怕,但是看到石夜來昏倒,禁不住哀求钟凡;你别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她的哀求反而更加激怒了钟凡,他咬着牙看着赤裸裸的妻子,慢慢地抬起腿,对着石夜來的鳮巴狠狠的跺了下去。胡玫看着石夜來被踩得血肉模糊的下体,惊恐地尖叫出來。
   于敏接到电話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已经結束。医生对于敏說的話使她几近崩潰,医生說:全爛了,治好也只能留着用來撒尿了。病床上的石夜來滿臉羞愧,不敢和于敏对視,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经因為这件事而改变,只是覺得自己对不起新婚不久的妻子。于敏沒有吵鬧,她突然覺得躺在病床上的这个男人十分陌生,同时有种挫敗感,難道自己还比不上一个将近四十的半老徐娘!
   恋愛,結婚,一切都按部就班,虽然沒有轟轟烈烈,却也称心如意地如她所愿。于敏沒想过丈夫会背叛自己,背叛他們的婚姻。她腦子里一团糟,看着不时呻吟的丈夫又是心疼又是恼怒,眼泪不由自主就流出來,石夜來要給她擦,却被她猛地挡開了。
   钟凡因為故意傷害被判刑一年,附帶民事賠償。他在監獄里提出了离婚申請,胡玫不同意,去找程小月,要她去劝钟凡。程小月有些犹豫;你們夫妻的事,最好是妳給他好好承認个錯誤,看在女儿的份上,也許他会原諒妳。胡玫急得直哭;他根本不见我,我有什么法子!現在我后悔死了,回头想想自己也真的很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弄出这么个事儿來。沒了钟凡,我都不想活了。
   程小月就去见了钟凡,在接见室隔着玻璃看着钟凡棱角分明的臉程小月有些感慨,說:你别离婚了,我不想看见你們这样,虽然不是因為我离婚,我还是有种罪惡感。齐齐又这么大了,对孩子影响也不好!再說了,我們都对不起胡玫,即使你离婚了,我也下不了决心嫁你。你給她个机会吧!
   钟凡低着头,一声不吭。
   回到家里程小月覺得說不出的累,洗了个澡,蒙头睡了一会儿。就听见陳皮皮回來的声音,想起來給他做飯,剛坐起來,头一陣暈眩,全身酸軟使不出一絲力气。陳皮皮進來,看舅媽臉色不好,摸了她的額头,燙得不行,要背她去医院。程小月說:感冒而已,不碍事儿。你給我拿几片感冒药,吃完睡一覺就覺好了。
   吃了药程小月昏昏沉沉又睡,人迷迷糊糊的,却睡不踏实。一会儿陳皮皮端着碗推门進來,說:舅媽我給妳熬了稀飯,妳起來喝点。扶程小月坐起來,拿湯匙舀了粥喂她,怕粥太燙就拿嘴去吹。程小月沒胃口,只吃了几口。陳皮皮就摆出一副大人相,說:宝贝儿妳可得听話,再來几口!不然我可就帶妳去打針了。陳皮皮最怕打針,小时候程小月经常这么吓他。
   被陳皮皮逼着又吃了小半碗,程小月說:不能再吃了,再來我就吐了!陳皮皮才扶她躺下,給她盖好了被子,收捨碗筷出去了。程小月此時覺得自己十分虛弱,同時又十分空虛,她望着天花板想是不是我要死了,往事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一幕一幕地浮現。她忽然发現自己的心里从來沒有缺少过男人,虽然多年來一直单身,但在內心深处,却一直把钟凡当做了自己的男人。
   也許真的有可能跟钟凡走到一起。程小月的心里动了一下,马上否定了自己的念头,她不可能那样做,那样她无法面对的人太多了。皮皮,齐齐,胡玫还有周圍許許多多的人!胡思乱想了一会,終于困意上涌,不知不覺睡着了。
   这一覺睡得十分沉,醒來覺得好了很多,摸过來手机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四点,她翻了下身子,却踢到了什么东西。打開灯,就看见陳皮皮蜷縮在自己脚旁,流着口水睡得正香,流出的口水把床单濕了一小片儿。程小月歪着头看着睡相憨呀的嬰儿一轉眼就长大了,彷彿只一夜之间,他就学会照顧别人!     
   她輕輕拍了拍陳皮皮,叫:皮皮。陳皮皮睡意朦朧地睜了下眼,問:舅媽妳好点儿了沒?伸手去摸舅媽的額头,却摸在程小月嘴上。程小月笑着拿開他的手;我沒事了,你昨天一晚上都在这里呀?陳皮皮撅着屁股,腦袋扎在程小月腿边;不要吵我!我困死了。
   程小月掀開自己的被子,拍拍陳皮皮的屁股;过來,到这里來再睡会儿。陳皮皮爬了过去,偎到她身边,将头埋在程小月的胸口。程小月把被子压好,像小时候那样攬着她,一只手輕輕地拍着他的背。
   陳皮皮一睜眼就看见了乳房,程小月穿的是睡衣,胸口的扣子也沒系,加上睡衣十分寛鬆,乳房几乎全部露了出來。陳皮皮已经很久沒有这样仔細地看舅媽的乳房了。舅媽的皮肤很細膩,光滑的乳房白晳而干凈,丰滿地矗立在他的鼻子前。深紅色的乳暈在雪白的肌肤襯托下格外鮮艷,渾圓小巧的乳头傲立峰頂。
   陳皮皮把臉貼在了乳房上,感受那里的温暖丰盈。程小月发覺了陳皮皮的动作,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問:醒了?醒了就起床。陳皮皮賴皮地說:还沒呢!程小月嗔愛地笑着;沒醒还会講話?陳皮皮把臉使勁儿在乳房上蹭了蹭;我在說梦話。程小月的乳头被他蹭得痒痒的,縮了一下身体,說:快起來,你不上学啦!
   陳皮皮張口亲了一下乳头;有舅媽我就不要学校了。程小月被舔得有股电流从胸口傳進心里。感覺自己的乳头似乎已经挺立起來。忽然有点害羞,竟然有在男人前面赤身的感覺。她推開陳皮皮的头,說:你都多大了?还賴在舅媽怀里?再不起,我可就动手了!
   陳皮皮依然賴着不肯起床,程小月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好!小祖宗,你不起,我起。还沒等她动作,就被陳皮皮一把抱住,說:舅媽病了應該休息,所以也不能起。程小月哈哈一笑;我早好了,你給我喝的粥可是灵丹妙药呢!陳皮皮还是不撒手;舅媽我想在妳怀里再躺会儿。程小月把衣領掩住,說:好,不許乱动,三分钟。陳皮皮說:十分钟。程小月說:五分钟。陳皮皮說:七分钟。程小月;三分钟。陳皮皮不滿地看了她一眼;妳耍賴,好吧那五分钟。
   吃完早飯陳皮皮要去上学,从程小月身边过的时候突然抱住了她,說:舅媽,我愛妳!程小月把他使勁推開;去去去,我可不愛你,快滚!
   陳皮皮站在车站等齐齐。齐齐这些天总顯得心事重重,也沒有了以往的活潑,学習成績也下滑了不少。常常一个人发呆,有时候会拉了陳皮皮的手要他陪着逛街,却又半天不說一句話。陳皮皮就变着花招儿討她開心,只是收效甚微。
   齐齐还沒到,陳皮皮却看到另一个人,薔薇。他向站牌跟前移了移,沒跟她說話,薔薇剛開始沒发現他,連着过去了两輛车才看到了陳皮皮,朝他揮揮手;嗨!帥哥,上学吶?陳皮皮看了她一眼,沒吭声。自从那次得病以后陳皮皮就認定了她不好,起碼一定不純洁。薔薇有点意外;喂!你怎么不說話?不認識我了?陳皮皮回答的有些不情愿;認識,但是我不喜欢妳。
   薔薇往他身边凑了凑,把濃妝艷抹的臉靠近了陳皮皮的耳朵,說:不喜欢我你还跟我上床?这时齐齐已经从遠处走过來。陳皮皮就离開薔薇一些叫齐齐;我等妳好久了,快点!薔薇看了看遠处的齐齐,阴阳怪气地說:哼!我說呢,原來有新妞儿了啊!不錯嘛!长得挺漂亮。
   正好去学校的公车進站,两人拉着手往车上擠,陳皮皮听薔薇在后面說:操!男人沒一个好东西。陳皮皮看了齐齐一眼,怕她听到了。还好齐齐正奋力向车上擠,根本沒留意。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1-9 10:16

陳皮皮的斗争(四)
   第一節是数学課,于敏却遲到了。進教室的时候眼圈儿还是紅的,似乎剛哭过一样。講課也有点心不在焉,布置了些習題給同学做,自己則坐在椅子上发呆。陳皮皮拿鉛笔捅前边小胖子的屁股,要他把漫画書給自己看。小胖子自然不干,陳皮皮就不停地捅,捅得他把屁股躲來躲去。
   于敏終于注意到了,拿粉笔头儿擲过去,砸在小胖子臉上;王樂,你乱动什么?小胖子王樂不甘心被冤枉,指着身后的陳皮皮說:是他老捅我!于敏把目光轉向陳皮皮,陳皮皮倒不慌張;报告老师,我是看见他在抽屉里偷看漫画書,想要他把書收起來。于敏就过來,果然翻到了,气得用書直拍王樂的腦袋。陳皮皮在一边落井下石;活該活該!这就是不好好上課的下場。老师他经常这样!
   于敏瞪了陳皮皮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人!陳皮皮笑嘻嘻地朝于敏点头;是!是!都是老师教得好。同学都被他的話逗樂,有的笑出了声。于敏把臉一沉;陳皮皮你給我正经点儿。陳皮皮两手一攤;我一向都很正经。轉头向着同学;請問有誰见过我耍流氓了?班长鄭燕子插了一句;陳皮皮经常看女生大腿。陳皮皮大声反駁;看腿是耍流氓嗎?我又沒去摸。教室里頓时一陣哄笑。
   于敏本來心情就不好。
   在家里因為离婚的事情和婆婆鬧得鳮飞狗跳,婆婆說得話很難听;妳嫁給我儿子就是為了操屄啊?他不行了妳就离婚!人还在医院妳就屄痒得憋不住啦!我家娶妳花了十几万,要走賣屄也得把錢还給我。于敏当时就被罵哭了。
   現在給陳皮皮这么一通胡攪蛮纏,心里的委屈再也憋不住,泪水一下子涌了出來。丟下書跑出了教室。
   課堂上一下子安静下來,鄭燕子埋怨陳皮皮;都怪你!把老师气哭了,你等着挨班主任訓吧!坐在前面的齐齐不爽了;妳就沒責任!不是妳插話皮皮能那么說?再說了,誰讓妳露大腿了,妳露还怕人看?鄭燕子急得滿臉通紅;我什么时候露大腿了?我是說他看别人的。齐齐一甩头;看别人關妳什么事!妳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鄭燕子被齐齐噎得說不出話,趴在桌子上哭起來。
   陳皮皮本來只是想貧几句嘴,平时他在于敏的課上也都经常这样,沒想到于敏今天会这样。看到鄭燕子也哭,倒有些不安,把手一揮;妳們都别吵,我这就去給老师賠礼道歉磕头認錯。走到门口忽然又回头对齐齐說:妳准备一条繩子。齐齐不解;干什么?陳皮皮嘿嘿一笑;于老师要是不原諒我,我就回來上吊自殺。
   到于敏的办公室就看见她正拿紙巾擦眼,陳皮皮正经八百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說:老师对不起,妳原諒我吧,我以后保証不貧嘴了。再貧妳就拿針給我縫上!于敏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陳皮皮看着她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試探;要不讓我写檢查?罰站?妳打我也行!打我嫌手疼就用脚踢!
   看着陳皮皮低三下四的样子,于敏不知為什么忽然想起石夜來,以往她生气的时候丈夫也是经常这样哄自己。心里又是一酸,赶緊扭过头,不想讓陳皮皮看见自己又涌山眼眶的泪水。陳皮皮也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下了决心,只要不讓她叫家长,怎么罰他都心甘情愿。心里又想;老师这么大的人了,却像是个孩子,說哭就哭!
   一会儿班主任也來了,一看见陳皮皮火就不打一处來;怎么又是你!你是來上学的还是來搗乱的?陳皮皮你真是讓我煩透了,如果能把你調到别的班級我情愿自己貼五千块錢!你可真有能耐啊!老师都能給你气哭!
   于敏怕事情鬧大,赶緊替陳皮皮說話:不是他的原因,是我自己的問題。班主任还是訓了陳皮皮几句,有些暖昧的用手在于敏的背上拍着安慰她。他的动作讓于敏非常反感。这个比她大二十几歲的老男人总会借各种机会对她动手动脚,尤其在丈夫出事以后更是往她办公室來得勤快。于敏就說我这回去上課,借着站起來的机会躲開他的手,叫了陳皮皮回教室。
   下課以后于敏沒有回办公室,办公室是几个老师合用的,她不想讓别人看到自己哭紅的眼。靠在教学楼拐角的一棵樹身上对着操場发呆。陳皮皮从遠处跑过來,拿手指捅她的胳膊间;老师妳还生我的气呢?哭过以后于敏心情已经好了些,看着陳皮皮關切的眼光不由得心里一陣温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說:我沒生你的气,是生自己的气。陳皮皮說:是生气沒教育好我嗎?要是这样妳可沒必要,我坏是天生的,我舅媽用棍子也沒把我矯正过來。
   于敏被他的話逗得笑了一下,把双手抱在胸前看着陳皮皮;你这小孩儿怎么不知道怕人的,你跟我 說說除了你舅媽你还怕过誰?為什么你都不怕老师的!陳皮皮回答的振振有詞;老师不是用來怕的,是用來上課的。妳教我們就是為了讓我們怕嗎?那妳做老师可就太失敗了。于敏皺了下眉;你說的好像有点道理,不过怎么听起來怪怪的,好像老师成了什么东西似的。陳皮皮鞠了个躬,一臉坏笑;对不起,我說錯了,老师不是东西。
   这次于敏反應很快;你才不是东西呢!陳皮皮又朝她鞠了个躬;謝謝妳的夸奬,不胜荣幸!不是东西的人給妳出道題,考考妳?于敏說:嗯!陳皮皮說:一只小鳥,在天上飞,突然被槍打中了翅膀,但是它却沒掉下來,一直飞回了家。請問為什么?于敏想了一下,摇摇头,說:不知道。為什么呢?陳皮皮一本正经地說:因為它堅强嘛。于敏撇了一下嘴;这是什么?笑話嗎?一点都不好笑。陳皮皮說:那就改一改,我在路上走,被槍打中了﹣﹣于敏“噗”的笑出來,說:你就牺牲了。
   陳皮皮看着笑起來的于敏,突然发現她原來很好看。由衷地說:于老师妳真漂亮。于敏大方地說:謝謝你的夸奬,你也很帥嘛。陳皮皮說:我不帥,但是很有才。看于敏滿臉疑問。嘿嘿一笑,說:郎才女貎!
   陳皮皮又和于敏聊了一会儿,看着于敏被逗得不断笑出來,陳皮皮不由得有几分得意;老师和那些女生也沒什么两样嘛,都吃这一套。于老师的奶子好像比齐齐的要大多了,不知道奶头是什么样子的?像花生米还是像大米?于敏看陳皮皮眼珠滚來滚去,滑稽的样子十分可笑,哪里知道他心里的齷齪想法。
   放了学齐齐要去看电影,陳皮皮不想去,說:电影有什么好看?既沒有光屁股又沒有大咪咪,不如回家上网。齐齐踢了他一脚,說:我不想回家,你不陪我我就自己去迪吧。陳皮皮揪了她的臉蛋一把;不准去哪里,不知道那儿有很多流氓嗎?齐齐說:我連你都不怕还怕流氓嗎?陳皮皮嘿嘿一笑;我是好流氓。齐齐認同地点着头;不錯不錯,你是好色的流氓。
   两人在肯德基吃完炸鳮腿,出來又帶了一大包薯条,鉆進了电影院。
   進到里面以后两人的嘴沒有閒过。当然不是只吃薯条!亲嘴儿之前陳皮皮还特别地問齐齐有沒有涂口紅。直亲得口酸舌干,齐齐把薯条咬了在嘴里喂皮皮,陳皮皮就連薯条帶口条一起吃,咬得齐齐气喘吁吁。黑暗之中,两人头抵着头,眼对着眼,齐齐說:皮皮你要一輩子对我好,我現在覺得自己就像个孤儿。
   陳皮皮把手放在齐齐的胸口,小声說:我不但会对妳好,还会对它們好。齐齐就嘻嘻笑着說:对哪个更好一些?大王还是小王?大王小王是皮皮給两个乳头起的外号。陳皮皮听了心神蕩漾,把手伸到衣服下面,捉住了乳房。大王小王被他撥弄得怒发冲冠,小弟弟也搖相呼應,直挺挺抬起头來。
   陳皮皮对着齐齐的耳語了几句。齐齐臉一紅,說:不行。陳皮皮笑嘻嘻地看着她。齐齐說:我不干。陳皮皮故作鎮静,心里却因為剛才的想法怦怦乱跳,嘿嘿一笑,說:我也只是想試試。齐齐看着他不死心的样子,有一点动心,却說:这里人很多,会有人看见。陳皮皮伸着脖子看了半天,在齐齐耳边說:最后面沒人。
   两人溜到了最后一排,陳皮皮坐好就把拉鏈拉開。齐齐蹲在皮皮前面,說:你看好人,要是被人看到我就殺了你。陳皮皮緊張的点着头,把鳮巴从褲口掏出來。齐齐俯身到他腿间,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龟头。陳皮皮眯着眼睛“唔”地叫出來,齐齐瞪了他一眼;不許叫!陳皮皮赶緊道歉;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齐齐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做,忽然间福至心灵,心想就当吃冰淇淋好了。硬邦邦的鳮巴握在手里,舔冰淇淋一样舔起來。这一下歪打正着,居然蒙中了口交的訣竅,舔得陳皮皮屁眼儿直縮,鳮巴在齐齐手里一跳一跳的。齐齐就覺得十分好玩,又舔了几下,忽然察覺龟头的口上有东西流出來。抬头怪陳皮皮;你怎么有尿出來?陳皮皮說:我沒有!齐齐用手指在龟头上抹了一下,沾了些液体,往陳皮皮臉上一抹,說:这是什么?陳皮皮說:那不是尿。把头压低小声补充;是阴水,跟妳那里的水一样!妳怎么不含在嘴里?吴老师可是含進去的!
   齐齐就張開嘴把鳮巴往里吞,牙齿擦得陳皮皮直咧嘴;妳輕点,疼死了。妳在吃薯条嗎?还用牙齿!齐齐生气的瞪了他一眼,还是努力把嘴巴張大了一些。慢慢地吞吐中舌尖同时在龟头上抵磨,舒服得陳皮皮两腿直抖,屁股也忍不住往前挺。
   过了一会儿齐齐吐出鳮巴,喘着气說我的嘴酸死了。陳皮皮死皮賴臉地說:妳怎么这么不專业?齐齐說:廢話,再囉嗦我就給你咬下來。說着張口用牙齿輕輕地咬住了他的鳮巴。陳皮皮被吓了一跳,怕齐齐真用力,嚴肅地說:妳要是敢咬我就报警了!看齐齐还看着自己,沒撒口的意思,赶緊哄她;这个不好吃,咱不吃!一会儿我給妳買好吃的。齐齐才笑着鬆了牙齿,繼續套动。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1-11 06:39

   齐齐在舔龟头的时候陳皮皮就握着齐齐的手,讓她握了鳮巴的根部套弄。这下快感很快就來了,而且一直奔着高潮升上來。强烈的酥痒令陳皮皮挺身把鳮巴往齐齐嘴里送,精液猛地噴出來。齐齐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臉,有一股精液糊到了眼睛上。齐齐閉着眼睛叫陳皮皮;快点快点迷我眼了。陳皮皮赶緊用手給她擦掉,順手抹在椅子靠背上。齐齐恼怒地打了陳皮皮一下;惡心死了,以后再也不給你弄了。
   从电影院出來,齐齐还要接着玩儿,陳皮皮不干;明天不上学啊?都九点了,再不回我死定了。齐齐有些不滿意;你胆子真小!我可以給你請假,程阿姨最相信我了!陳皮皮用指尖在她的鼻尖上点了一下;那有什么用,問題是我舅媽不相信我。
   第二天学校发生了一件大事。于敏搬到了学校里住,她的婆婆帶人追到了学校大鬧了一場,連过來劝架的校长也一块儿挨了几脚。于敏更被扯得披头散髮,臉上也給了抓出几道血痕。学校里被攪得鳮飞狗跳,上着課的学生也一窩蜂地跑出來看熱鬧,陳皮皮自然是一马当先出來觀战。看着于敏被人圍着推推搡搡,突然覺得她很可怜,心里想;这老婆婆可真是厉害!头髮花白还能一跳三尺高。
   于敏娘子家不在本市区,受了羞辱,心里又是傷心又是无奈,躲進自己房间暗自哭泣,突然覺得天地之间彷彿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独自飄零。宛若无根之萍,离干之枝。回想起和石夜來自相識相恋再到結婚,竟然恍若隔世。想起來和丈夫离婚,隠隠也覺得自己有几分对不起他。說起來虽然錯不在己,全是丈夫背叛在前,然而如今他沒有男人能力,自己又离開,畢竟心里存了愧疚。
   一放学齐齐就不知去向,陳皮皮在车站等了半天,也不见她來。就到了学校里去找。学校里自然冷冷清清,里里外外也看不见齐齐的踪影。却看见于敏一个人站在操場上,遠遠看去,她消瘦的身形顯得格外单薄。看着孤单的于敏,陳皮皮突然想起了舅媽,心里想;她看起來真是可怜!舅媽那时候沒有了舅舅,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凄苦无助?禁不住走到了于敏身旁,叫了声:于老师。
   于敏轉头看到陳皮皮,說:皮皮你怎么还沒回家?陳皮皮犹豫了一下,沒好意思說找齐齐,隨口撒謊:我回來拿东西。看见于敏的臉上浮腫了一边,關心地問;老师还疼嗎?于敏被他問得心里酸了一下,突然发現这个她一直認為頑劣憊懶的孩子竟是十分懂事,看他一臉關切,亲近之情油然而起。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說:老师令天是不是很丟人?陳皮皮摇了摇头,說:是婆婆不好,她不該歉負老师。
   于敏苦笑了一下;她也沒有錯,老师也沒錯,錯的是别人。陳皮皮問:那是誰不好?于敏撩了垂下來的头髮,看着遠处的高楼,輕輕地說:你还小,不懂以后你长大了就会明白。陳皮皮又問;以后妳就住在学校嗎?于敏点点头,說:这样才好呢,再也不会遲到了。对了,你的数学成績好像一直不太好。你給我說說為什么?我講課听不懂嗎?陳皮皮撓了撓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我笨吧!好像就是学不会。于敏白了他一眼;你笨?你笨的話全校也沒有聪明学生了!
   怕陳皮皮回家太晚,就催他赶快回去,說:你回家跟你舅媽說:从明天起每天放学到老师这里來,我給你补習一下。以后也不許在我課上搗乱了,行不行?陳皮皮鄭重地点了点头,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要把数学学好,我成績好了,于老师才会高兴。至于為什么要于老师高兴,却沒有細想。只是在心里隠隠覺得;于敏很是尊重自己,不像其他老师那样对自己恨之入骨。既然人家看得起陳皮皮,陳皮皮自然應該講义气,不能讓她為難。
   从车站到家大約五百米,陳皮皮在硌上看到了个算命的,靠墻坐在那里,戴了一副沒框的墨鏡。等他从前面走过时突然招呼他;小伙子,來算个命吧!陳皮皮有些好奇;你不是瞎子?那干嘛要戴墨鏡?
   那人嘿嘿一笑,說:这是糊弄人的,給我十块錢,我給你算命。陳皮皮摇摇头,說:我不算,舅媽說我命好得很。那人把眼鏡往下扒了扒,露出两只三角眼;她知道什么?她又不会算命。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陳皮皮問;你是誰?那人把臉凑近了他一些,神秘地說:我可不是平常人,对你來說我更是很重要。告訴你記住了,我叫流域风,是个奇人哩!陳皮皮摇摇头;沒听說过。轉身就走,听见那人在身后一直叫;哎!唉!十块錢,就十块錢就有机会改变你的命运呢!
   上楼的时候陳皮皮莫名其妙地摔了一跤,剛到家门口,正赶上程小月開门,头又被撞了一下,十分郁悶,程小月笑着給他揉了揉,說:对不起,撞疼你了。陳皮皮拍了拍舅媽的臉蛋儿,摆出一副流氓相;小美人儿,給妳撞是我的荣幸!程小月笑着罵;你到底像誰啊?怎么越长越不像我家的人?陳皮皮接过舅媽手里的垃圾袋,靠在门边摆了个很酷的造型;我像陳冠希。
   从楼道探出头,看下面沒人,将手里的垃圾袋快速扔了出去。却听见下面傳來了“哎呀”一声叫,接着有人在下面大罵;哪个沒长屁眼儿的?讓老子逮住我殺了你。陳皮皮摆了摆自己的屁股;心想;老子不但长屁眼儿了,还经常放屁呢!
   進门见程小月在㕑房里包餃子,就屁顛屁顛地过去要帮忙,被程小月攔住了;你别添乱了,手也沒洗,誰知道都摸什么了。陳皮皮剛要回答,程小月拿餃子皮堵在他嘴上;不許說:知道你沒好話。陳皮皮繞到了舅媽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程小月的腰,把臉貼在了她的背上,用力吸了口气,說:舅媽,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我好愛妳。
   程小月把屁股向后使勁頂了一下;滚出去,别在这里纏我!陳皮皮在舅媽后脖頸使勁亲了一口,在白晳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口水。沒等程小月反應过來就撒腿跑出㕑房,回过头來对着程小月擠眉弄眼;美女!來追我啊!程小月舉起手中的擀面杖,作势要追,却被陳皮皮挑眉擠眼儿的怪相逗樂了,把擀面杖在灶台上敲了敲;你以為我追不上你嗎?我是懶得追罢了。陳皮皮怪声怪調地叫;妳追啊!妳追啊!如果我給妳追上了我就改隨妳姓程。程小月把嘴撇了撇;你还是姓陳吧,我們程家可不要你这样的流氓。
   两人正吃飯,胡玫却來了,一進门眼里的泪就掉下來。程小月連忙詢問。胡玫說:还不是因為齐齐,这一段日子她都不拿正眼儿瞧我,跟她說話也愛搭不理的。好像我多髒似的,我总归也是她媽呀!辛辛苦苦地把她養大倒養出个仇人來。放了学宁可在外面瞎逛也不肯回家,一回來就躲進自己屋里。这不剛剛才回來,我做了飯等她一起吃,誰知道她端了碗就回屋,都不肯和我一个桌子吃飯!我欠也只欠她爸,我欠她什么了?
   程小月連忙安慰她,胡玫就又問起了钟凡在里面的情况。程小月怕皮皮听到,就把她拉進了自己屋里。陳皮皮手里捏着一个餃子,看着胡玫从身边过去,忍不住斜着眼瞄了一眼她的屁股。心想;腿又长屁股又翹,她可比齐齐好看多了。
   两人在屋里說半天,胡玫才告辞回去。陳皮皮已经吃飽喝足,正要回房却被程小月叫住了。程小月把筷子翻着碗里的餃子,想了一下,問陳皮皮;你和齐齐是不是很要好?陳皮皮眨巴着眼睛,沒敢立刻回答。肚子里却打定了主意;无論舅媽如何花言巧語,那件事万万是不能說的。
   程小月遲疑了一下,問:你們是不是﹣﹣
   陳皮皮立刻警覺地說:沒有。
   程小月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拿筷子敲了下碗;我还沒問完你就沒有!你知道我問什么啊?陳皮皮一副死賴到底的架势;妳問什么我也是沒有。程小月說:我不管你有沒有,总之今天我說的話你得給我記住了。你們倆在一块玩儿沒關系,但是絕对不能干坏事!你知道我在說什么吧?你要是給齐齐使坏心眼儿,我会把你打死。陳皮皮把头点得如同搗蒜,心里却想;这个我自然知道,将來多半我会被妳打死,那也是无可奈何。只是現在能多撑一天就断断不可以投降,万一露出什么马脚,那也要死賴到底,即使英勇就义,也万万不能做了汉奸。
   程小月看他眼珠儿乱轉,拿筷子敲了敲他的头,說:你别想和我耍心眼儿,今天的話是死命令,沒有討价还价的余地。将來你大了,愛干什么干什么,我就再也不管你了。陳皮皮两眼放光;是嗎?那还要等多久?程小月扳着手指头数;十八、十九﹣﹣到你二十六歲,也就八年吧!陳皮皮咧了咧嘴;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那天?
   程小月莞尔一笑,十分同意;是啊是啊!耐心点儿慢慢熬吧!到你娶了媳婦儿,就算守得云開见月明了。那时候我可不敢打你了,你和媳婦儿倆人一心,我可打不过!說到最后一句,語气一低,竟帶了几分落寞。餃子嚼在口中似乎也沒了味道。陳皮皮看她神情黯然,就做出一副天真模样;我以后不娶媳婦儿,跟舅媽过一輩子。程小月一笑;現在这么說,到时候看见如花似玉的美女,恐怕早就把舅媽丟去九霄云外了!陳皮皮嬉皮笑臉地看着程小月,把嘴撅起來冲着舅媽“啵”地一个遠程香吻;美女!下凡的时候有沒有看到我如花似玉的舅媽呀?程小月“噗嗤一笑,餃子噴了陳皮皮一臉。
   第二天上学路上陳皮皮問齐齐;妳有沒有写日記?齐齐被問得莫名其妙;有,怎么了?陳皮皮又問;里面有沒有写我?齐齐臉一紅;問这个干什么?我写日記關你屁事!陳皮皮說:如果里面沒写我的名字当然就不關我的事,要是有,妳赶緊把我的名字都扣下來,以后写到我,就用X或者Y代替。齐齐問為什么。陳皮皮說:妳媽媽昨天晚上到我家了,和我舅媽嘀咕了半天,恐怕会有什么阴謀!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1-12 09:50

   齐齐說:这和我写日記有什么關系?陳皮皮瞪了她一眼;万一妳媽媽偷看妳的日記,那我們不是就暴露了!我們一暴露,我不是就死定了。齐齐白了他一眼;去!我媽才不会偷看我的日記呢!陳皮皮拍了拍她的肩膀;小鬼!这妳可有所不知,俗話說小心駛得万年船,大人們詭計多端,不可不防!不可不防!
   齐齐把眉毛一揚;我才不怕呢!大不了我們私奔。陳皮皮說:我舍不得我舅媽。齐齐拍了拍他的臉;放心,我会像你舅媽那样对你好的。陳皮皮嘻嘻一笑,到她耳边小声說:媽媽,我要吃奶!齐齐抬脚就踢;你來?我喂你殺虫劑,毒死你。
   一放学齐齐就拉了陳皮皮要去逛街。陳皮皮說我答應了于老师要补習的。齐齐滿臉不高兴,說皮皮沒义气,陳皮皮低声下气的哄了半天,齐齐才拉着臉走了。
   齐齐一个人在大街上逛得自己心煩,就去了迪吧。以前她也跟几个同学去过,覺得里面熱鬧好玩儿。这是市里最大的一家,里面人头攢动樂声震天。齐齐隨着音樂的節奏摆动着身体,像周圍的人一样用力甩着头髮,心底的抑郁隨瘋狂的律动漸漸散開。
   这时有个二十來歲长头髮的男人边扭着身体边朝她靠过來,不时地用屁股碰一下她的臀部,齐齐厭惡地瞪了他一眼,躲開了。那男的又一次貼过來,还伸出手攬她的腰,齐齐揮手打開了他的胳膊,怒目而視。那人毫不在意,繼續扭动着屁股在她眼前晃动。一双小眼直勾勾地看着她,臉上帶着挑逗的淫笑。
   忽然一个人插進了她和那男人之间,朝齐齐摆手示意她走。齐齐看了他一眼,是个十八九歲的年輕人,长得眉清目秀很是帥气。对他感激地点点头笑了一下,正要离開,却见长头髮的男人罵罵咧咧地推了年輕人一把,两人互相推搡了几下,长头髮就一拳打在年輕人的胸口。他身边同时圍攏來好几个人,一起朝年輕人动手,片刻之间,年輕人已经挨了好几下。
   齐齐沒见过这样的場面,吓得呆在那里。人群也開始騷动,年輕人奋力推開了离他最近的一个人,拉着齐齐就跑。两走趁着混乱跑出迪吧,拐進旁边的一条小巷,看后面沒人追出來,才停住脚步。齐齐看见他嘴唇破了一块儿,連忙拿出手帕給他擦。年輕人一边擦着嘴角一边問她;妳才多大?就來这里玩儿!
   陳皮皮根本沒心思听于敏給他做的例題分析。
   于敏坐在他对面,俯身跟他講話的时候胸前露出一大片雪白飞胸脯,双乳中间深深的乳沟向陳皮皮炫耀着成熟女人的魅力。陳皮皮張着嘴,口水几乎要流出來了。心里不断地惊呼;天啊!我的媽媽!為什么她的乳房这么大?
   于敏发現陳皮皮有些心不在焉,不滿意地用手里的鉛笔敲了敲陳皮皮的額头;喂!你在梦游嗎?陳皮皮才如梦初醒,赶緊吸回已经流出來的口水;啊!真大啊!于敏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問:什么大?陳皮皮連忙掩飾;我是說;那个,于老师妳的眼睛真大。又圓又漂亮!于敏給他夸得很是欢喜,是嗎?我也不覺得哎!陳皮皮,我在給你講課,你怎么不專心!
   陳皮皮嬉皮笑臉地說:于老师这么一个大美女坐在我前面,我分心有什么奇怪!于敏忍不住一笑;这么說是我的不对了!你这是什么逻輯啊?陳皮皮看到于敏沒有生气,賊心頓起,說:老师我給妳准备了件礼物,妳能不能先閉上眼睛?于敏倒是沒想到,有些好奇;啊?給我的礼物!什么呀?陳皮皮强調;先閉上眼。
   于敏就笑着閉了眼睛,說:很期待喔!看着于敏长长的眼睫毛和殷紅的嘴唇,陳皮皮使勁吸了一口气,心里想;死就死!撅起嘴巴对着于敏誘人的嘴唇狠狠地亲了一口,不等她反應过來,马上縮回了头。
   于敏只覺得嘴上一熱,睜開眼睛看见嘴巴还撅着的陳皮皮,愣了一下。陳皮皮的行為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以至于她被吓了一跳,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时间不知道說什么好,指着陳皮皮;你,你﹣﹣你了半天,也沒找出个合适的詞儿來。倒是陳皮皮恬不知耻的先說;惊喜吧!然后双手抱头,接着說:先說好,要打可以,但是不准打臉。
   于敏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使勁儿擦着陳皮皮留在嘴唇上的口水,恨不得搓下一層皮來;陳皮皮!你知不知道剛才干什么了?陳皮皮說:知道知道,剛才我情不自禁,亲了老师一口。于敏还从來沒见过这么理直气壮不要臉的,瞪圓了眼;情不自禁?情不自禁你还知道先騙我閉上眼睛!陳皮皮狡辯;叫妳閉眼的时候我还想到那样干,后來才臨時决定的。
   于敏哪里知道,在家里和舅媽胡攪蛮纏是陳皮皮的拿手本事,只要接了他一句,注意力自然会給他牽了走,再想要生气那是千難万難。她还在試圖要証明明陳皮皮剛才的偷襲是蓄謀已久的;那你讓我閉上眼睛是打算給我什么礼物?陳皮皮嘿嘿一笑;我本來是打算亲妳的臉一下,結果情不自禁﹣﹣看到于敏两眼一瞪,赶緊改口;不是,是鬼迷心竅地亲了妳的嘴,我马上就后悔了,后悔的无地自容。于敏糾正;應讓是羞愧的无地自容。
   陳皮皮笑嘻嘻地問:老师是不打算揍我了吧?那我可放下手了!这个姿势很累。于敏扳着臉說:你这样是不对的。陳皮皮說:是,我是不对的。但是老师也有責任。于敏怒道:我有什么責任?陳皮皮嘿嘿一笑;都怪老师太漂亮了。
   到了这时候于敏才发現自己錯了。他應該当时就脫下鞋子砸陳皮皮才对,話說到現在,想再收捨他竟然已经找不到理由。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1-13 05:22

陳皮皮的斗争(五)
   自从钟凡在程小月的生活中消失以后,程小月突然覺得說不出的空虛,总好像是身边少了什么东西。
   做好了飯,陳皮皮还沒放学,程小月百无聊賴,拿了相冊窩在沙发里翻看。相冊里最多的是陳皮皮小时候的照片,也有些自己在剧团里的剧照。程小月看着不时露出一絲微笑,恍惚间似乎又回到过去的时光。她覺得自己有点可笑,像个老婆婆在回亿逝去的歲月。
   陳皮皮一進门就大叫。「舅媽,你的宝贝甥儿回來了。」  
   程小月聞声从沙发里探出头,就看见陳皮皮一身泥巴滿头大汗,臉上还沾了一片草叶儿。
   程小月又是生气又是愛怜,「我的宝贝甥儿是上学还是去打仗啊?你不是在于老师那里補習嗎?」
   陳皮皮咧了下嘴,露出一排小白牙,「补習完我踢了会儿球。」
   看到程小月手里抱着画冊,就凑过來,程小月推了他一把,「身上这么髒,快去洗个澡。」
   陳皮皮一头扎進了程小月怀里,还故意拿头在她的胸前蹭了蹭,「我也來看看。」
   程小月忙不迭把他从怀里往外推,「你是动物园的猴子嗎?这么不講衛生!」
   陳皮皮賴在她怀里,腦袋已经被推開,身子还貼在程小月腿上,「妳见过这么帥的猴子嗎?哈哈!」
   程小月无可奈何地戳了他的額头一下,任凭他摟了自己的腰。
   陳皮皮指着程小月跃起在空中的抓拍照片問:「舅媽,妳跳得好高!現在还能这样子跳一个嗎?」
   程小月突然玩心大发,将头髮在腦后盤了,來到客廳中间,双手着地來了个倒立,接了个托马斯全旋,马上又是一个后空翻,穏穏地站住,得意地向陳皮皮挑了下眉,「你舅媽还沒老吧?」
   陳皮皮看得目瞪口呆,張着嘴巴半天合不攏。
   程小月哈哈一笑,「你下巴要掉了!」
   陳皮皮跑过去,抱住了程小月的双腿,「妳是我的偶像!我崇拜妳!」   
   程小月呵呵一笑,「要不是帮你死了的双亲養你这个討債鬼,說不定我現在还演出呢!」
   陳皮皮听得十分郁悶,「舅媽后悔養了我嗎?我这么可愛、英俊、玉樹臨风、风流倜儻、如花似玉!」
   程小月皺着眉看陳皮皮,一臉戏謔,「你再夸!见过臉皮厚的,沒见过比我甥儿臉皮厚的。」
   陳皮皮就把臉在程小月的腿上使勁蹭。
   程小月敲了他的头一下,「你干什么?」
   陳皮皮嘿嘿一笑,「我把臉皮磨薄一点儿。」
   程小月笑着又敲了敲他的头,「去去去,快滚去洗澡,洗好吃飯了!」
   陳皮皮真的在地板上打了个滚儿,嘴里說着:「我滚,我再滚,舅媽我滚得帥不帥?」
   程小月抬脚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陳皮皮抱住屁股一声大叫,「不好!我的屎被踢出來了。」
   吃过飯程小月坐在沙发上看电視,陳皮皮像一只猫一样窩在她身边,头枕在她的腿上。
   程小月眼睛看着电視,心里却在想钟凡,不知道他在里面过得怎么样?
   几年來钟凡已经成了她生命中的一种習慣,如同皮皮一样不可或缺。她有些心神不宁地默默念着;一年而已,过了这一年,一切就都会回到原來的軌道。
   这时的程小月有种莫名其妙的虛弱感,彷彿心底的某处被人掏空了,她努力地回想同钟凡在一起时的一些細節,发現好像都是在做愛!纏綿的、狂野的、温柔的,甚至有几次变態的!毫无例外全是肉体上的糾纏。
   程小月有些燥熱,她搓了下臉,深深地吸了口气,想;我和钟凡在一起原來不是因為愛,是渴望做愛!
   程小月妳原來是个这么浪蕩的女人!
   想到这里的时候程小月有点慚愧,下意識地揮了揮手,像是要把腦子里的一些东西赶走。
   那些东西还在,寬闊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堅硬的鳮巴。
   程小月摇了摇头,伸手去摸了摸陳皮皮的头髮,发現陳皮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嘴巴因為臉和她的腿擠压而歪曲地張着,紅潤的臉龐充滿了青春朝气,剛剛洗过了头髮有几縷倔强地矗立在头頂。
   程小月愛怜地低头在甥儿的臉上輕輕吻了吻,心头涌上一股暖意,这張臉她似乎永遠都看不膩!怎么看都是那么可愛!
   对程小月來說,即使教訓甥儿也是她的一种樂趣。
   你就是我一輩子的情人!程小月微笑着想。
   想到「情人」这个詞儿的时候程小月的心动了一下,腦子里一下子联想到了乱倫,臉一紅,伸手在自己的腦袋上打了一下,為剛才自己腦子里奇怪而荒唐的念头感到羞愧。想叫陳皮皮起來回房间睡,看着他睡得那么香甜又覺得不忍心把他叫醒。双手輕輕捧起陳皮皮的头,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腿,然后又俯身去抱了他起來,准备把他抱回自已的房间。
   已经很久沒有抱过甥儿了,程小月发現甥儿現在很重,抱起來非常吃力。繞过沙发就一脚踢在茶几腿上,絆得打了个踉蹌向前摔倒,怀里的陳皮皮就飞出去,一头撞在墻壁上。陳皮皮痛得叫了一声,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起來环顧四周,看见舅媽一臉尷地尬地坐在地上,赶忙过去拉她起來。
   程小月覺得很是丟臉,揉着磕得生疼的膝盖自我解嘲,「舅媽把你喂得太好了,长了这么多肉!都抱不动了。」
   陳皮皮头还有些发蒙,「舅媽剛才抱着我嗎?」
   程小月就笑,「沒成功!」扳过陳皮皮的头來看,并沒什么异常,在他碰到的地方吹了几口气,用手揉着,「老天保知,可别摔出腦震蕩來!」
   陳皮皮这才明白过來。是因為抱了我才摔倒了嗎?
   看着程小月一臉愧疚,陳皮皮攔腰抱起了她,「舅媽抱不动我了,我來抱舅媽吧!」
   程小月一声惊叫,「陳皮皮!放我下來。」嘴里喊着,又怕自己掉下來,自然地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陳皮皮一边抱着她向卧室走,口里叫着:「睡覺咯!」
   把舅媽放到床上,陳皮皮也爬了上來。
   程小月推住了他,「你上來干什么?」
   陳皮皮理所当然地往被子里鉆,「今天我和舅媽一起睡。」
   程小月就把他往床下推,說:「我不和色狼一起睡。」
   陳皮皮跪爬在床上,伸着脖子「汪汪」地叫了两声,說:「舅媽,妳看清楚了,我是狗,不是狼。」
   程小月忍住笑,說:「是嗎?那你摇一下尾巴給我看看。」
   陳皮皮就把一条腿向上抬起來,晃了两下。
   程小月啐了一口,「你是要在我床上撒尿嗎?」
   陳皮皮賴在床上不肯下去。程小月用手推不动,就用脚去蹬。脚丫踩在陳皮皮的臉上,双腿却被抱住了。陳皮皮用鼻子和嘴在她的脚心撓痒,程小月拼命縮脚,笑得喘不过气來,睡衣也被掙扎的掀起來,露出一双修长如椽的腿,从陳皮皮这里看去,已经看见了黑色的蕾絲內褲。程小月还全然不知,繼續掙扎着摆动双腿。
   那雪白丰滿的大腿和时隠时現的黑色对陳皮皮來說可是巨大的刺激。腦子里马上就想起齐齐下身丰滿白凈的阴部。心神一蕩,鳮巴立刻就硬了起來。他怕被程小月发現,夾緊了腿曲起身子,双手一鬆,程小月已经把腿从他怀里掙了出去。
   程小月笑着整理了下衣服,說:「你要用嘴給我洗脚嗎?哈哈!小心嘴上給我傳染了脚气。」
   陳皮皮大吃一惊,「舅媽妳有脚气嗎?我怎么不知道!」
   程小月哈哈一笑,「本來是沒有的,不过剛才不小心踢到了个鬼头鬼腦的髒东西,就被傳染了。」
   看陳皮皮的態度堅决之极,程小月就說:「要睡我这里也行,但是老老实实地,要是吵到我你就死定了。」
   陳皮皮舉手发誓,「我要是搗乱不得好死!」
   程小月笑着說:「也不用这么惡毒,去把客廳的灯關了,順便再給我倒杯水去。
   陳皮皮剛拿了杯子,听见身后「呯」的一声响,回头去看,程小月房门早關了。大怒,跑过去推,自然推不開!站在门口大叫:「程XX!妳言而无信,乘人之危手段下流沒有天理。」
   过了半响,才听程小月在里面慢悠悠地回答,「謝謝夸奬!亲愛的陳XX,先喝了給我倒的那杯水,消消气!安安心心睡去吧!晚安。」
   陳皮皮在门口轉了几个圈儿,无計可施,这个回合自己一定是输了。对着里面大声嚷:「我!陳皮皮。对天发誓,无論天打雷劈海枯石爛天荒地老屁股開花也一定要睡到妳床上!如有反悔,我一輩子不上网!」
   第二天程小月起床,去叫陳皮皮。屋里却沒人,吃了一惊,里里外外找了都不见踪影。却在门上发現一張紙条儿,上面写着:抗議法国总統接见达賴喇嘛,以及舅媽不讓我上床,絕食一頓。不由得啞然失笑,边收捨陳皮皮換下來的衣服边自語,「法国人又接见达賴了嗎?我怎么不知道!以后不去家樂福買东西好了。」
   陳皮皮自然不肯真的絕食。他在小攤上買了包子,边吃边等齐齐。
   齐齐來的时候一臉慌張,拉了他到僻静处,說:「不好了,我那个沒來!恐怕,恐怕是怀孕了。」
   陳皮皮一惊,手里的包子掉在地上,嘴巴張着半天合不攏。
   齐齐捶了他一拳,用帶着哭腔的語气說:「都怪你,这下我完蛋了。我媽媽知道了可怎么办?」
   陳皮皮一时间也是不知所措,心想:妳媽媽知道了就等于我舅媽知道了,我舅媽知道了就等于我死定了!哎呀!我是万万不能死的,无論如何也要想个万全之策。看着齐齐眼睛已閃着泪花,嘟了嘴巴对自己发狠,一張小臉儿忽青忽白。
   心里更是茫然无主,眼珠儿轉了又轉,只可惜腦子里一片空白,偏偏尋思不出对策。
   上了车,齐齐越想越是气恼,对着陳皮皮上一拳下一脚打个不停。
   陳皮皮心里恼火,臉上却不敢露出來,只能小心翼翼地笑着哄她。肚子里面尋思:妳怀孕難道全是我的錯?如果妳不勾引我,自然就不会怀孕,妳不怀孕我自然也就不会在这里挨妳的拳脚。糟了!她要是生一个孩子出來,我豈不是只好在家帶孩子上不成学了!
   车上众人看齐齐对陳皮皮連打帶踹,不由都对他起了怜憫之心,均想这小孩被歉負得真是可怜!紛紛投來同情的目光。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1-14 04:31

   齐齐也察覺到了众人的异样,想要給自己辯解,偏偏沒一个人來問上一句!越是气苦,在陳皮皮肩头再打了一拳,「哇」地一声哭了出來。
   车上的售票員对两人已经很熟悉,看见齐齐哭,忍不住說:「我只见过被打哭的,妳可倒奇怪,打人倒把自己打哭了!」
   齐齐就瞪圓了眼睛,「他、他害我﹣﹣」想到自己怀孕也不光彩,下面的話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進校门的时候齐齐拉住了陳皮皮,「要不,这个星期天你陪我去医院吧!我、我去做手术。」
   陳皮皮頓时眼前一亮,又担心地問:「妳不害怕?」
   齐齐哭着說:「我怎么不怕!不然怎么办?」
   陳皮皮还是忧心仲仲,「也不知道要多少錢?我可不能給舅媽要。」
   齐齐擦着眼泪說:「錢我是有,可是我怕疼。」看有同学向他們張望,就不敢再說。
   下午于敏沒課,到医院去看石夜來,正碰上來医院看石夜來的小姑子,又吵了一場。心中又是委屈又是生气,就去了同学楊艷家。她和石夜來当初就是楊艷介紹的,想着向她傾訴一肚子的苦水。却正赶上楊艷的男朋友过生日,正摆了一桌子菜同一群朋友喝酒庆祝,要說的話自然沒法說出口。心情更是糾結,坐在那里悶声喝酒,酒到杯干,倒把一帮人都鎮住了,都夸她酒量好!于敏越发喝得爽快,心想醉死算了,省的一天到晚煩恼。
   从楊艷家出來已经醉意朦朧,楊艷給她打了车,付了车費,叮嘱司机把她送到学校。又怕中间出事还刻意抄了出租车的牌号。到学校已经快放学,一下车于敏就摇摇晃晃了,正巧班主任出來買烟,看见了急忙过來扶她,手趁机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于敏一把推開他,噴着滿口酒气說:「你个死老头子耍什么流氓,我忍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再騷扰我我就把你那玩意儿揪下來!」
   班主任吓得赶緊鬆手,干笑着說:「妳这人怎么这样?我可是好心來扶妳的。」
   于敏跌跌撞撞地回到宿舍,一头扎在床上,扯了被子蒙头就睡。
   陳皮皮一進门就聞到了一股酒味儿,到床前看于敏,整个人仰面斜躺在床上,双腿耷拉在床边,睡得不省人事。因為喝了酒全身发燙,自己把上衣的扣子解開了两顆,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儿!
   陳皮皮拿手指捅了捅于敏,叫:「于老师,于老师!」不见回答,心里就猛跳了起來,把头凑过去看那露出的一片乳房,只覺得眼前一片花白,自己的心倒几乎要跳出喉嚨。
   陳皮皮擦了把汗,心里对自己說:我只是看看,又沒去摸!算不得耍流氓。
   既然沒有耍流氓我抖什么?是她自己把胸口露出來的,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而已!
   壮了胆子再凑近些看,鼻尖儿几乎貼到了挺拔的乳房上面。露出的那片乳房莹白胜雪,光滑如玉,看得陳皮皮口水直流。伸出一根手指想要去按一下,又犹着停住了,心想:我这一下按过去,那可算流氓了!
   一时间天人交战,拿不定主意。眼里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乳房,心痒難耐,吞了若干口水,終于咬着牙想: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叫流氓了!再叫一次有什么關系?被人叫一声流氓就能摸到这一流白嫩丰滿的奶子,那也算不上吃夸!豈止算不上吃巧?簡直是占了大便宜!手指輕輕压在了乳房上面,感覺柔軟异常,快樂不可言傳。索性整只手按了上去,幸福的几乎要引吭高歌了!
   摸了一会儿奶子,倒把陳皮皮自己摸出一身汗來。轉头看见垂在床边的一双长腿,忍不住在心里惊叫:这还是腿嗎?世界上哪有这么完美的腿!平日只顧着看她的乳房,竟然沒有注意到腿是这么好看!
   陳皮皮在床边蹲下身子,用手撩起裙子往里張望,大腿越往里面越是洁白細嫩,到了腿根处丰滿的擠在了一起,使得整个阴部更加丰滿。內褲是紫紅色的,蕾絲的花边緊緊綳住大腿根儿,紅白相映,襯托得皮肤更加誘人。凸起的阴部上有几根阴毛不安分地鉆出來,烏黑油亮。看得陳皮皮心神蕩漾,下面的小弟弟也硬邦邦地挺起來。陳皮皮在光滑的大腿上撫摸了几下,看于敏沒什么反應,就大着胆子把自己的鳮巴掏出來,将龟头按在于敏的腿肉上摩擦。
   充血的龟头在微凉的柔軟肌肤上划过,分泌出來的透明液体在腿面上留下一条明亮的水漬。陳皮皮又有了那种吃了感冒药的眩暈感覺,兴奋緊張快感害怕交织在一起几乎讓陳皮皮射出來。
   这时候于敏突然动了一下,伸手在自己的腿上抓了抓。差点儿碰到陳皮皮的鳮巴。陳皮皮吓得赶緊把鳮巴挪開,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屋里静悄悄的,静的陳皮皮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把鳮巴塞回褲子里,俯身对着于敏輕輕地叫了两声。于敏一动也不动,完全沒有反應。陳皮皮才舒了口气,下面却还是硬得似乎要頂破褲子。也顧不得害怕了,去把于敏的一条腿輕輕地抬起來放到床上,心想:如果她醒了我就說要把她放好了好給她盖被子。
   于敏任凭他将腿抬到了床上,变成了一条腿在床上一条腿垂在床边,双腿一分開,自然整个阴部都舒展開來。陳皮皮把裙子撩到了她腰间,就清楚地看见了內褲包裹下的阴部轮廓。
   因為屁股墊在床沿上,阴部就顯得格外丰滿。陳皮皮可以清楚地看到內褲下面黑色的阴毛,他小心地用手指在阴道的部位摸了摸,心里說不出的兴奋,已经完全不去想被发現的后果。将一根手指从內褲边緣插進去勾住,輕輕地往旁边拉開,一条緊着的屄縫儿就展現在陳皮皮眼前。
   于敏的屄顏色粉紅,大阴唇旁边稀疏地长着几根彎曲的阴毛,小阴唇緊緊地合攏着,上面沾了一絲白色的粘液。陳皮皮还从來沒有这么仔細地看过整个阴部,使勁儿睜大了眼睛,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变成放大鏡。腦子里閃过一个念头;齐齐的屄是干淨的,几乎沒有什么毛,原來女人的屄是不一样的!
   陳皮皮用手指尖儿撥開了小阴唇,露出里面粉紅色的嫩肉,里面很濕滑,嫩肉的上面都是油一样光滑的液体,使得阴道看起來濕漉漉的。他把自己的鳮巴掏出來,站到于敏两腿中间,微微地俯身下去,讓龟头碰到了柔軟的阴唇。一种說不出的奇异快感立刻傳遍全身,龟头下面有点儿痒痒的,像是一根羽毛在那里撫弄。
   陳皮皮握着自己的鳮巴,用龟头慢慢地頂開两片阴唇,再用力把龟头往阴道里面擠,張開的阴唇緊緊地包着龟头,随着龟头的深入也被帶了進去。陳皮皮头上已经冒汗,全身都綳得緊緊的,把剛剛插進去一点的鳮巴拔出來再慢慢擠進去,一進一出之间說出的舒服!讓他有种发狠用力的冲动,他眯着眼逐漸加快,阴唇和龟头的摩擦讓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上头頂,刺激得头皮发麻。
   于敏的手垂放在大腿边,在陳皮皮抽动的时候她的手指也动了动,似乎是被触动了神经一样不自覺地彎曲了几下。陳皮皮沒注意,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下体傳來的快感中。龟头一陣陣的麻痒,讓他忍不住把鳮巴往深处插,鳮巴已经插進去一半,于敏的身体也開始被他抽插的动作帶动,幅度很小的晃动着。
   快感越來越强烈,陳皮皮的动作已经无法控制,随着本能下意識的抽动,他已经忘了担心会把于敏弄醒。突然陳皮皮咬着牙把屁股用力挺向于敏的身体,整只鳮巴一下子全插進了阴道里面。陳皮皮的腿不由自主的抖着,他的整个人也在这一刻静止不动,鳮巴同时勃动着射出精液。于敏的身子抖了抖,小腹猛的收縮了一下。
   几乎就在同时,门突然被敲响了,有人在门口叫:「于老师。」
   这一声把陳皮皮从天堂拉回到了地獄,惊得他魂飞魄散,差点儿癱在于敏的身上。他飞快地拔出插在于敏阴道里的鳮巴,就那么濕漉漉的塞回褲子里。
   这时门又被敲了两下,外面的人繼續叫:「于老师。」
   情急之下陳皮皮慌乱地放下于敏的裙子,一头鉆進了床底下。
   门被推開了一条縫,有人眯着眼往里面看。陳皮皮的心「怦怦」直跳,張大了嘴往外喘气,生怕喘出声音來。
   停了一会儿,门被推開了,一双穿了皮鞋的脚走到床边,叫了一声:「于老师,妳沒事吧?」
   这回陳皮皮听出來了,是他的班主任梅得高。
   梅得高早就想过來了,他断定于敏已经喝醉,这时候來一定能趁机撈到便宜。
   他早就对于敏垂涎三尺了,自己几次騷扰于敏,于敏都反抗的不是很明顯,說明于敏是个顧及臉面的女人。这个鮮美的少婦原來不住学校,自己也就无从下手,今天可以說是天賜良机,只要乘她醉酒弄了她,料想她也不会把事情鬧大。
   不过剛放学的时候老师們有的还沒走,他也不敢明目張胆地來于敏的宿舍。
   終于等到人都去了,他才迫不及待地赶了过來。在门口也沒敢直接進來,而是先敲了两次门,见沒人答應,就推開门看了一下,看到于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才放心地進了门。兴奋的站在床边直搓手。
   梅得高伸手在于敏的大腿上摸了摸,看于敏沒反應,就径直坐到床上,把于敏头上的被子撩開,露出于敏紅扑扑嬌美的臉龐。凉风一吹使得于敏不舒服地动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儿。看得梅得高口水直流,心痒難耐。他趴到了于敏身上亲了一口她的嘴唇,一只手直接插進了衣服下面,抓住了丰滿柔軟的乳房,对着于敏一張俏臉肉麻地說:「宝贝儿我來了。」
   于敏被他压得伸直了脖子,吃力地哼了一声。梅得高就在于敏細长粉嫩的脖子上一通乱啃。另一只手撩開裙子,摸向她的阴部,却摸得滿手濕淋淋的。抽出來一看,黏黏的一手全是水,也沒細看,高兴地說:「宝贝儿妳看妳都濕了,是不是也想讓我操啊?」
   陳皮皮趴在床底听见梅得高的話,心里大罵:你个老兔崽子乘人之危占便宜,肉麻拿來当有趣,真不是东西!却沒想自己剛才也是这么占于敏便宜的。这时他已经不那么慌張,既然梅得高也是來耍流氓的,那即使被发現了也是小流氓见大流氓,沒什么可怕的了。可要他冲出去救于敏,却也沒那个胆子。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1-14 05:14

   梅得高使勁儿捏着于敏的奶子,也不怕她被捏醒。不时地用手指撥弄着于敏的乳头,不一会儿于敏的乳头就被弄得硬挺起來。他把于敏的衣服扣子全解了,将乳罩推到乳房上面,張嘴含住了一顆乳头。于敏呻吟了一声,无力地扭动了一下身体。
   梅得高一边亲一边用含糊的声音問:「小宝贝儿,舒服不舒服?」
   于敏长长的「嗯」了一声,似乎是在答應。
   梅得高听见于敏回應,更加兴奋。探过身去捧住了于敏的臉,对着她嫣紅的嘴唇亲了下去。于敏本能地摇着头想摆脫,头却被梅得高牢牢地固定住。他把于敏的嘴唇全含住,又伸舌头到她嘴里面一陣乱攪,生怕于敏反抗,使勁把她压得死死的。
   于敏此时已经有些知覺,但全身无力,根本沒法儿反抗。梅得高的舌头在她嘴里貪婪地吸吮着,一股難聞的烟草味道讓于敏說不出的惡心。小腹被他压得也非常難受,一股酸水儿涌上來,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來,这一口全吐到了梅得高的嘴里,接着在胃里消化了半天的飯菜酒水夾雜着胃液一古腦全噴了出來,梅得高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臉一脖子,大叫着从于敏身上跳下來。
   梅得高蹲在地上大声嘔着,試圖把剛才冲進喉嚨的东西吐出來,却在床底下看到一張臉,正歪着脖子看他。頓时大吃一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全身出了一身的冷汗。
   陳皮皮镇定地从床底下趴出來,有礼貌地对着梅得高鞠了仲躬,說:「老师好!」然后大大方方地从他身边走了出去。
   梅得高轉着头,看着陳皮皮从他身边走过,腦子一时间有些迷糊,总覺得哪里不太对勁儿,却又想不出不对勁儿在哪里!
   于敏此时也把头伸到了床边,不停地吐着,地上一会儿就吐了一大滩,看得梅得高一陣惡心,也張大了嘴巴干嘔起來。
   陳皮皮在外面轉了一圈儿,想想不对,怕万一梅得高趁机再对于敏使坏,就又往回走。心里想:反正也被他看见了,再回去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他逼問我在床底下干什么,我大可以說是在捉老鼠或者找拖鞋。老鼠自然是跑了,却捉到了一只大色狼!哈哈,我倒是要問他,老师啊!你剛才宝贝儿宝贝儿地是在叫誰呀?難道是叫我捉的那只老鼠嗎?
   回到于敏的宿舍,梅得高却早已经不在。于敏还耷拉着头在床边,头髮散乱地垂在地上。陳皮皮忙去倒了水給她漱口。
   于敏吐出來以后人清醒了許多,看了一眼陳皮皮,問:「剛才在地上的是不是梅老师?他在我这里干什么?」
   陳皮皮反問,「妳还看到别人了嗎?」
   于敏摇了摇头。
   陳皮皮就說:「沒錯,剛才是我們班主任,他來对老师妳使坏,幸好給我碰到了。」
   又拿來掃把打掃了于敏吐出來的穢物,心里也有些奇怪;班主任為什么会从床上跑下來?于老师喝醉了酒,為什么他也跟着嘔吐?
   整理好屋子,又給于敏換了床单,扶于敏躺好。于敏拉着他的手,說:「謝謝你皮皮,要不是有你,恐怕我早就被他糟蹋了!」
   陳皮皮拍着于敏的肩膀安慰她,「沒事了,妳好好休息,我走了記得把门反鎖起來;。免得大流氓不大不小中流氓又來欺負妳。」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11-16 07:57 AM 編輯 ]
作者: hendick    時間: 2010-11-15 17:58

very very good story~~~thx for sharing:smile:smile_o12: _o12:
作者: Qingyunli    時間: 2010-11-16 01:07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刪除 內容自動屏蔽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1-17 10:31

陳皮皮的斗争(六)
   钟凡最終撒銷了离婚申請,但是却不肯见胡致,胡玫也无計可施,只好等星期天讓齐齐帶了东西去看他。
   齐齐在接见室哭得双眼通紅,钟凡安慰她,「妳看,我在这里不是很好?还胖了很多呢!妳别為家里的事情担心,好好上妳的学。」
   从里面出來,胡玫問齐齐钟凡的情况,齐齐只顧自己抹眼泪,不回答她。
   胡玫就生气,說:「我是妳媽?妳跟我有深仇大恨啊?妳爸弄成这样難道就都是我的錯!」
   齐齐瞪了她一眼,「妳沒錯,都是的錯好了。」
   回到家里,齐齐也不和胡玫說話,自己出去了。只剩下胡玫自己在家里发愁。
   齐齐去找陳皮皮,程小月問他們去做什么,齐齐就撒謊說要去圖書館。程小月去拿了糕点給两人帶上,讓他們路上吃。
   两人径直去了医院,到了医院门口齐齐却胆怯了,含着眼泪儿看着陳皮皮,說:「我不去了,我好害怕!」
   陳皮皮就拉了她往里走,齐齐双手抓了路边的小樹干不肯去。两人僵持在那里。
   有个护士模样的女人拿了買的蛋糕从他們身边走过。忽然又退回來,盯着陳皮皮。陳皮皮看她有几分面熟,却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那女人問他,「你來这里干什么?」
   陳皮皮突然想起來,这个女人如正是那次自己在车站“神医”的床上见到的女人。大声叫:「我想起來了,你是﹣﹣」
   那女人截断了他的話,「停!不許說。」
   陳皮皮也悟到說出來不大好,就尷尬地笑了笑,說:「我还欠你十块錢呢!」看见了認識的人,本來忐忑不安的心也放鬆了一些,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給她講了。
   女人吃了一惊,「你們两个真是不知死活,弄出这么大的事來!知不知道这要是給人知道了你倆的前途可都完了!」把两人拉進了自己的休息室,問齐齐「几个月了?」
   齐齐怯生生的說:「自己也不知道。」
   又問她,「那个多长時间沒來了?」
   齐齐說:「就是这个月沒來。」
   女人听了皺了皺眉头,說:「那要想流產还得等一段时间才行。」
   齐齐問:「為什么?」
   女人說:「太早了目標小会不好找,怕刮不干淨。」
   齐齐打了个冷战,瞪大了眼睛,「是用刀子刮的嗎?」
   女人笑了笑,「不是,不过也差不多吧。」出去拿來了試紙,教齐齐去廁所做測試。
   陳皮皮听不明白,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她們。
   等齐齐出去了,女人对陳皮皮說:「坐吧,站在那里就能帮得上忙?」
   陳皮板吶吶地想說点儿什么,却又想不出什么話好說。   
   女人板着臉說:「我可要警告你,这样的事情可不是小事!你倆什么都不懂,处置不好都有可能出人命。以后記得要小心,不許再做那种坏事了。」看陳皮皮眼珠儿乱轉,突然想起在床上被他撞到的事,臉紅了一下,又說:「我們不同的因為成年了,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你要是真忍不住,也要采取措施。」
   正說着,齐齐从外面進來,拿了濕了的試紙給女人看。
   女人看了就对着齐齐笑起來,說:「真是个傻孩子!这回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妳根本沒怀孕!該謝謝老天,保佑了妳逃过一劫。」
   齐齐和陳皮皮都是惊喜不已,对望了一眼,懸着的心也同时落下來。
   女人却說:「这次是僥幸而已,不听我的話早晚都要出事的。」把齐齐叫到了一旁,在她耳边悄悄地說了几句,齐齐紅着臉点头。
   两人道了謝从医院出來,陳皮皮好奇問齐齐,「她跟妳說豫什么?」
   齐齐白了他一眼,說:「關你屁事,就不告訴你。」
   陳皮皮忧心忡忡地自言自語:「真的不關我的事嗎?為什么我总覺得跟我很有關系。」
   齐齐看起來心情很好,舉手在陳皮皮头上敲了一記,說:「以后要想对我干坏事,就先去買套套。」
   陳皮皮一本正经地說:「我从來不干坏事,我对妳干过什么坏事嗎?恐怕是妳想要对我干什么坏事吧!」
   齐齐得意的揚着头,「沒錯,我是打算对你干点儿坏事情!怎么?你准备反抗嗎?」
   陳皮皮双手攤開对着齐齐,陶醉地說:「來吧!來吧!不要因為我是鮮花儿而怜惜我,用力摧残我吧!被妳踩在脚底我死而无憾。」
   路上的行人紛紛側目看他們,齐齐又是好笑又是害羞,踢了他一脚,「正经点儿,别在姑奶奶前面发神经!」
   陳皮皮呲着牙,故意把自己的臉扭曲成一团,对着从身边走过的一位大媽說:「美女!妳看我是不是神经病?」
   大媽給他夸得甚是高兴,笑着罵了一句,「誰家的孩子,这么淘的!」
   齐齐嘻嘻一笑,鞠了个躬,說:「对不起,我家的。」
   xxxxxxxxx
   于敏覺得自己好像是做了場梦,朦朦朧朧似真亦幻。依稀在腦海里还残留着一种奇异的記憶。不过因為头痛得厉害,却也記不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像陳皮皮曾经來过,又好像见到了梅得高。
   因為是礼拜天,于敏就一直在床上躺着,全身懶洋洋的沒一絲力气。突然覺得自己十分可怜,孤伶伶地一个人,躺在离家很遙遠的城市一间冷冷清的房子里。沒有亲人沒有朋友,像是被整个世界拋弃了。
   結婚究竟是什么呢?也許只是一种冒险吧!两个彼此独立不同的人,因為害怕孤单寂寞而走到一起。然而有时候又经不起外面的誘惑,去背叛曾经許諾的誓言,做出傷害对方的事來。胡思乱想了半天,心里又煩躁起來,抬起粉嫩的胳膊在床上狠狠地捶了一下。
   快到中午于敏才起床,先洗了些衣服,却发現沒有晾衣架,就去找吴秀丽借。
   到了门口听到里面有男人的說話声,也沒在意直接推门就進去了。
   剛邁進门口的于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吴秀丽正一絲一挂地趴在床边,撅着雪白的屁股,双腿叉開得大大的。身后站着同样沒穿衣服的王主任,正挺着身体奋力地抽插。嘴里还不停地說着:「我操爛妳个騷屄,我操爛妳个騷屄!」
   于敏猝不及防地看到这一幕,一时间不知所措,張着嘴巴愕在那里。
   两人也被吓了一跳,同时轉头看着门口的于敏,王主任的鳮巴剛剛拔出來一半,就停在那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还是吴秀丽反應快,起身过去一把将于敏拉了進來,隨手把门關了。
   于敏被吴秀丽拉進屋,心一下子慌了起來,使勁儿掙脫着,說:「对不起吴老师,我、我不知道妳有客人在,打扰你了,你、你别拉我!」
   吴秀丽說:「妹子,这事儿妳可别說出去。」
   于敏臉漲得通紅,低声說:「我不說,你讓我回去!」
   吴秀丽笑眯眯地看着她,手却不鬆開。
   王主住也十分窘迫,一时间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憋了半天,才說:「于老师还沒吃飯吧?」
   吴秀丽瞪了他一眼,轉头对于敏說:「妹子,妳也是过來人了,姐姐也不瞞妳,我老公在家里,一年也见不上几次!我一个女人家孤身在这里,難免会覺得寂寞!生理上也有需要的嘛!再說这年头哪里还有貞洁烈女呀?誰还沒个情人!」
   于敏听着吴秀丽的話,眼里看到的是王主任仍旧勃起的濕漉漉的鳮巴,心慌意乱,又是羞澀又是是害怕,心里只想着赶快离開。却听吴秀丽說:「今天給妳碰上了,就一块儿玩玩吧!反正妳和妳老公也要离婚了。」
   于敏吃了一惊,用力掙脫着被吴秀丽拉住的胳膊,說:「我不!」
   吴秀丽使勁把她按在了床上,对着王主任說:「快点儿,你还发什么呆!跟妹子也玩玩。」
   王主任这才恍然大悟,又惊又喜,凑上來去脫于敏的褲子。
   于敏又羞又怕,又是恼怒,拼命掙扎,只是人单力薄,抵不过两人。片刻之间己经給吴秀丽解開了上衣,扯下了乳罩,露出一双乳房,褲子連同內褲也被褪下去一截儿,露出一片烏黑的阴毛。
   于敏一只手死死地拉住褲子,另一只手橫到胸前护住乳房,叫:「你們放手,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王主任听了被吓得全身哆嗦了一下,褪于敏褲子的手就鬆了下來,看着吴秀丽,說:「要不,就算了吧!于老师也不愿意。」
   吴秀丽却不慌張,罵了王主任一句,「你还是不是爺們儿!」又对着于敏說:「妳也不用扯清高,誰不知道妳是因為老公沒用了才离婚的啊!妳可是在我們房里,說出去誰信?鬧大了我們一块丟人。再說了,妹子妳也好久沒和男人操屄了吧?妳就不想?」
   于敏蜷起双腿,以免褲子被褪过屁股,說:「妳們放过我,今天的事情我保証不說出去!」
   吴秀丽看她説得堅决,心就放下了一多半儿,自己其实也不想王主任真和于敏干成事儿,就說:「不來真的也行,不过总要有了几分亲近才放心。」拉了于敏的手去摸王主任的鳮巴。
   鳮巴上沾滿了吴秀丽的淫水,濕淋淋滑膩膩的,于敏下意識地縮了一下手,又怕吴秀丽再用强,終于还是握住了鳮巴,套弄了几下。
   吴秀丽的手伸進了于敏的褲子里,摸着她的屄,說:「妹子的下面毛也不少呢!」
   又生的这么順溜,不像我,卷得厉害,看上去乱哄哄的。王主任你說呢?」
   王主任忙不迭地点着头,說:「那是那是,生的不多不少,剛剛好。」
   吴秀丽有些不滿意,「那你是嫌我的毛太多了?」
   王主任連忙糾正,「那里那里,毛多了我才喜欢,卷起來的我就更喜欢了。」
   于敏的手細滑白嫩,王主任本來有些軟了的鳮巴給她这么一弄,马上又硬挺起來,龟头也滲出了些粘液。吴秀丽就讓他把鳮巴放到于敏的乳沟里,擠着白嫩丰滿的双乳給他做乳交。龟头滑过嬌嫩的皮肤,粘液就沾在了乳肉上,留下一条蚯蚓一样的痕迹。于敏皺着眉,别过臉去,生怕鳮巴杵到自己下巴上。一会吴秀丽又伸手到她胯间,熟練地在于敏的屄上撫弄。于敏感覺吴秀丽的手在自己的阴蒂上不停地撥弄,一会儿功夫下面竟然也濕潤起來。

作者: hendick    時間: 2010-11-18 17:31

continue please~~~good story:smile_o12:
作者: 真的硬不了    時間: 2010-11-19 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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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1-21 06:48

   吴秀丽又讓王主任把鳮巴放到于敏嘴上,要她口交,于敏想到鳮巴剛从吴秀丽的屄里出來,上面还帶了她的淫液,不由得一陣惡心,閉了嘴巴不肯。
   吴秀丽笑着説:「妳沒給妳老公弄过嗎?这可是好东西!」説完自己一口含了進去,‘咕唧咕唧’地一陣吞吐。看得于敏閉繄了嘴唇,心想;这么肮髒的事情,她怎么做得好像很享受!
   吴秀丽給王主任口交了一会儿,就在于敏身边躺下了,讓王主任上來操她。
   轉臉对于敏説:「操屄对女人來説可是最享受的事情,給妳男人妳还不要!等妳想男人的时候不是还得自己去找!」
   于敏紅着臉説:「我、我不想男人。」
   説話之间王主任已经把鳮巴插進了吴秀丽的屄里,吴秀丽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抱住了王主任的屁股,説:「我下面痒得不行,用力操我!」
   王主任就一陣狂风驟雨的冲擊,干得吴秀丽咬了牙往上挺身体。两人下体不断的碰撞,发出‘呱唧呱唧’的声响來,听得于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來。
   以前于敏对做愛不大感兴趣,在床上也从來沒主动要求过,她也听説过女人高潮是如何如何的舒服,但是自己倒从來沒体会过那种滋味儿。如今看着吴秀丽臉上陶醉的表情,心里不由得疑惑:真有那么舒服嗎?我怎么就从來沒覺得?
   王主任操着吴秀丽,眼睛却看着于敏裸露出來圓潤白嫩的乳房,心里説不出的兴奋,几次想要伸手去摸,却又怕吴秀丽看见生气。操着吴秀丽,腦子里却想着自己的身下是青春靚丽的于敏,快感就來得格外强烈,刺激得他一会就忍不住了,大叫了一声射出精液來,然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吴秀丽肚皮上喘息。
   吴秀丽推開他,起身擦拭流到屄外面的精液,不滿地説:「今天怎么这么快的?連十分钟都沒堅持到。」
   沒留意身后王主任把手放上了于敏的胸口,摸了摸挺立渾圓的乳峰。于敏侷促地推開了他的手,赶緊坐起來,把衣服掩住了自己的乳房。
   吴秀丽也不急着穿衣服,过去抱了于敏,説:「妹子,今后咱們就不算外人了!就当是姐妹相处吧!」
   于敏提起褲子,胡乱扣起衣扣,也沒回答吴秀丽的話,低着头逃出门去。
   吴秀丽对着躺在床上的王主任説:「我是為了封她的口才讓你占了便宜,你别对她动什么腦筋!你要是想吃嫩草,給我知道了,我可对你不客气!」
   于敏逃回自己房间,心还‘扑騰扑騰’地直跳。坐在床头呆了半晌,气息才穏了。想起剛才的情形,臉不由得一陣发燙,双腿夾緊,两手捂着胸口。想:他們两个是潘金蓮和西门庆,我倒成了春梅!平白无故吃了这么大的亏。提了水瓶去倒水,腦子里却还想着剛才的一幕,下面一熱,只覺得腿间一股水儿又涌了出來。又羞又窘,人就呆呆的,水杯滿了也不知道,水就嘩嘩地流了一桌子,才猛然惊醒,手忙脚乱地找东西去擦。
   xxxxxxxxxx
   这十几天陳皮皮过得是春风得意逍遙自在。自从于敏醉酒之后,班主任就沒再敢找过他的麻煩,平日里和他説話也是笑容可掬滿面和藹。再也不用打掃閱覽室衛生间,再也不用写檢查罰站。于敏对他的態度更是亲近,進她的房间如入无人之境,私下只有两人的时候,陳皮皮胡攪蛮纏嘻嘻哈哈于敏也由着他。
   有了于敏的悉心輔導,数学成績也大大好轉,虽然在班上充其量也只是中下,程小月已然十分滿意。对于程小月來說,这个宝贝甥儿考試能够及格,那无疑已经是个奇迹!倘若偶尔考个七八十分,可以死而无憾了。畢竟从上学以來,陳皮皮也只考过一个一百分!
   只是齐齐不肯輕易和陳皮皮那个了。只是讓他亲亲,偶尔摸摸乳房。陳皮皮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最头疼的倒是自此不能和女生乱説話,只要是多説了几句,齐齐定然是怒目而視,咬牙切齿,大有上來撕他嘴巴的架势。
   好在胡玫怕齐齐经常在外面玩儿出事,給她报了个英語补習班。齐齐一放学就得去补習班上課,陳皮皮終能偷得浮生一会閒,脫開齐齐的監管。奈何此时女生們都已回家,对着空空的学校,陳皮皮空有一身本領无处施展,只有巴心思都放在了偷窺于敏的內褲上。几天下來,倒也收获頗丰,知道了于敏內褲的样式紛繁龐雜,鏤空的,蕾絲的,綉花的純棉的不一而足,甚至还有丁字的!
   这天下課,陳皮皮又和王樂吹噓自己所见內褲的花式花样,听得王樂羡慕不已。旁边的吴四桂却不相信,撇了撇嘴,説:「陳皮皮你吹牛不打草稿,反正别人也沒看见,隨怎么説都行!」
   陳皮皮大怒,「敢怀疑我?不信你就和我打个賭儿,我叫你也亲眼看一回。」
   吴四洼也不甘示弱,「打就打。」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錢來,放在桌上,「你讓我看到了,这錢就是你的。」
   陳皮皮看到他手里还有張五十的,眼珠儿轉了轉,説:「要賭就賭一百五十元,一百块我懶得賭。」
   吴四桂犹豫了一下,陳皮皮哈哈一笑,「不敢了吧!沒胆子就别逞强。」
   吴四桂被他激得一咬牙,把五十也拍在了桌子上,「我怕你?賭了。」
   陳皮皮嘿嘿一笑,轉身出去。不一会回來,手里拿了几块儿碎鏡片,叫了吴四桂跟他出來。到老师的办公室门口,把鏡片零散着摆在地上。对吴四桂説:「你蹲下來别动。」
   王樂也跟了出來,遠遠地看着他們,不知道陳皮皮搞什么鬼。
   陳皮皮斜眼看着办公室里老师的动静,等到于敏站起來的时候,突然大叫了一声,蹲在地上。
   于敏听到了忙过來,問陳皮皮,「怎么啦!」地上的鏡片就反射出于敏裙子下面紅色的內褲來。   
   陳皮皮假装肚子痛,揉了几下,説:「沒事,剛才痛了一下。」
   收了吴四桂的錢,陳皮皮得意洋洋,拍着吴四桂的肩膀,説:「等有錢了可以再跟我打賭,我給你看别的老师的內褲。」
   剛要進教室,却看见王樂也去蹲在了鏡片前面,陳皮皮就停住了脚步。
   王樂大叫了一声,「哎呀!」
   这次出來的是吴秀丽,询問了王樂一番又進去了。
   陳皮皮赶緊拉王樂到一边,問:「什么顏色?」
   王樂两眼发直,臉色蒼白,「她、她、她她她﹣﹣」
   陳皮皮給了他一巴掌,「镇静点,什么顏色?」
   王樂使勁儿吸了口气,惊魂未定,「她她她沒穿內褲!!我看见了一大坨黑毛!」
   放了学陳皮皮照常到于敏房里补習,進门却看见于敏側身向里躺在床上。心中奇怪,等走到床前,立刻聞到一股酒味儿,推了推她,沒一点反應。心里大喜;哈哈!又醉了!   
   陳皮皮自然毫不客气,伸手就去摸了一把于敏的乳房,这一回輕车熟路,当然也不再那么緊張。回身去反鎖了门,爬上了于敏的床,直接去解開了她的上衣扣子,俯身張口去亲乳房。
   嘴巴剛剛碰到乳罩,腦袋上突然被打了一巴掌,就听见于敏的声音,「我就猜到是你,果然沒錯!」
   陳皮皮大吃一惊,抬起头來,看见于敏正唬着臉嚴肅地看着他。
   于敏其实只喝了几口酒,根本沒醉。月经連着几天沒來,她就有点心慌,用試紙測了,果然怀了孕。又是吃惊又是疑惑,心想:按日子算來,絕对不是老公石夜來的孩子。那天又沒讓王主任碰自己,難道是吴秀丽的手上沾了精液才讓自己怀孕的?自然不大可能!除此之外也沒碰过别的男人。想來想去,只有醉酒那天給人有机可乘了。一时间也不能确定是誰,就故意装醉,如果陳皮皮对自己动手动脚,那九成就是他了。
   陳皮皮果然上当。于敏看着吃惊地張大嘴巴的陳皮皮,一时间百感交集,又是恼怒又是无奈,心想那天在吴秀丽房里面对他們两人自己都能幸运地全身而退,沒想到会栽到这个小屁孩儿身上!越看陳皮皮越是生气,抬手又給了他一巴掌,这一下用的力仃頗大,正中陳皮皮的臉龐,臉上立刻出現了五道指印儿。
   看着陳皮皮毫不反抗,一边的臉慢慢浮腫起來。于敏心里忽然一軟,这段时间自己煩恼纏身,又遠离亲人,平时都是陳皮皮在身边噓寒問暖,变着法儿逗自己開心。虽然恼恨他在自己身上犯下了大錯,却又隠隠覺得对于一个懵懵少年來説,正对异性充滿好奇,似乎也説不上是罪大惡极!
   陳皮皮倒是沒把于敏那一巴掌放在心上,只是在腦子里不停地叫着,「报應來了,报應來了!我早就知道便宜不是那么容易占的,沒料到是現世报,如果今天沒有看她的內褲,大約报應会晚來那么几天!这次我是完蛋了,只怕要死定了!还要死了又死,死得不能再死!」
   只听于敏問:「你老实説,我喝醉那天,是不是你对我干过什么?」
   陳皮皮知道事情敗露,再想狡辯低賴恐怕是过不了關。心想好汉做事好汉当,不对,應該是流氓做事流氓当,天经地义,責无旁貸!老老实实地把那晚的事情説了。最后补充説:「我本來只是想看看,但是看完了就想摸摸,然而摸完了还想摸,一摸再摸,最后摸得一塌糊涂一发而不可收捨!終于摸成了大錯。」
   心里却想:我老实承認了,但是找些客觀理由总算不上狡辯,于老师的身体的确是叫人看了就想摸,摸了还想摸,这也算不上我説謊!
   于敏气得又在他腦袋上打了一巴掌,説:「我給你害死了!結婚这么长时间都沒有怀孕,給你碰了一下就怀孕了。你叫我怎么办?」她虽然是成年人,但一畢业就進了学校教書,自然沒什么社会閱历。碰到这样的事情,難免心慌意乱六神无主。心里想的也就脱口而出。
   陳皮皮大吃一惊:難怪齐齐沒有怀孕,原來落在她身上了!我还奇怪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运气,原來老天爺公平的很!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自然要报。不过她説我碰了一下就怀孕那也不尽然,我是碰了一下又一下,碰了无数下。

作者: abs_ch2005    時間: 2010-11-21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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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1-21 10:57

   此时的陳皮皮还保留着趴在于敏身上的姿势,于敏的上衣也依旧敞開着,莹白光滑的乳房驕傲地矗立在陳皮皮的鼻尖下。乳香扑鼻,引人遐思。陳皮皮就忍不住用眼睛的余光在乳房上瞟來瞟去。
   于敏见了,怒道:「还看!」
   陳皮皮赶繄将目光上移,却碰到怒目圓睜的于敏,心虛地又将目光上移去,一直到房頂。
   陳皮皮在房頂的角落看到了一只蜘蛛,十分羡慕,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那只蜘蛛挂上房頂去。
   于敏到这时候才注意到两人的姿势説不出的暖昧,和她老公趴在她身上的架势倒有几分相像。推了陳皮皮一把,説:「下去。」
   陳皮皮却給她推到了床里边,陳皮皮就势靠在了墻边,歪跪在于敏身旁,耷拉着腦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窗外天色漸漸暗下來,屋里開始漆黑一片,于敏靠在枕头上,也不去開灯。
   陳皮皮自然也不敢去開,他想了半天,从兜里掏出白天贏來的錢,放到于敏手里,説:「我只有这些錢,做手术要是不够我再想办法。」心里想:老天爺果然公平,这是偷看她內褲贏來的錢,現在就物归原主了!这才叫报應不爽,理所当然。
   于敏抬手又給了他一巴掌,説:「我沒有錢嗎?这是錢的事情嗎?」
   陳皮皮赶緊閉繄了嘴巴,他发現自己只要一開口,接下來的一定是于敏的巴掌。心里十分郁悶:我遇到的女人為什么都这么野蛮?輕則開口就罵,动輒抬手就打。難道我的头生來就是給她們打的?这自然是我媽媽生我的时辰不对,看來下次再看见那个算命的傢伙倒是要請他算一算了!
   于敏仍旧靠在那里发呆,陳皮皮忍了一会儿,終于还是開口説話,「要不我回去問問我舅媽,跟妳結婚行不行?」
   于敏‘扑哧’一声笑出來,罵:「跟你結婚?你才几歲?还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我很稀罕你嗎?為什么要嫁給你?我沒人要了嗎?」「忽然想到自己丈夫宁愿去找一个比自己大十几歲的女人,心头一酸,声音哽咽起來。
   女人一笑,陳皮皮的腦袋就灵光了。他拉住了于敏的手,説:「我对天发誓,愿意娶于老师做老婆,妳等我几年,到我大学畢业了,一定娶妳!」
   于敏抽了一下手,却沒有抽出來,心里却升出一股暖意;我到現在,身边竟然沒有一个可以吐露心事的人!在这个城市,真心对待我的,恐怕只有这个孩子了!叹了口气,对陳皮皮説:「你回去吧!」
   陳皮皮坐着沒动,黑暗之中感覺于敏的手微微顫动,似乎正在哭泣。伸手到她臉上,摸到了一手的泪水,陳皮皮一边給她擦一边説:「妳别哭了!」
   于敏这些日子以來处处遇挫,心里積聚了无数委屈,想到丈夫的背叛,婆婆的无情,同事的无理,这一哭就再也停不了下來。越哭越是傷心,越哭声音越大。
   突然门口傳來敲门声,有人問:「于老师,妳沒事吧?」
   于敏听出來是吴秀丽的声音,忽然想到自己和陳皮皮此时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屋里又黑着灯,被人看到真要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赶繄收起哭声,説:「我沒事。」
   吴秀丽說:「那妳開開门,讓我進去。」
   于敏一陣惊慌,說:「我沒事,妳回去吧!」
   吴秀丽頓了一下,說:「那,王主任在妳屋里嗎?」
   原來吴秀丽担心王主任会找上于敏,又怕于敏恼恨白天的事,特地來看于敏。
   却听到于敏的哭声,以為王主任正在糾纏她。醋坛子打了个底儿朝上,执意要于敏開门來查看。
   于敏自然不肯開门。门里门外就僵住,各怀着自己的心思,誰也不肯讓步。
   吴秀丽发狠說:「妳不開门,我就守在这里,不信他能在里面呆一輩子!」
   于敏怕陳皮皮出声,伸手拉陳皮皮的头到自己胸口,捂任了他的嘴,心里叫苦不迭;这下子不是偷情也变成偷情了!」
   陳皮皮却不知道于敏的心思,见她把自己抱進了怀里,又惊又喜,心想:原來老师也是喜欢我的!她又為什么要捂任我的嘴巴呢?啊!是了,一定是要告訴我,这件事絕对不可以声張,更不能讓外面的吴老师知道。于老师也太低估我的智商了,这也不懂的話我还能考七十分?

作者: Qingyunli    時間: 2010-11-21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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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1-23 02:13

陳皮皮斗争 (七)
   陳皮皮毫不犹豫地扒下了于敏的乳罩,这样他的臉就可以直接貼了乳肉上面。两只乳头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中,讓于敏感到凉凉的。她完全沒有想到陳皮皮会这么干!意外地沒做任何反抗,任凭陳皮皮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她全部注意力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放在了门口,担心着吴秀丽的去留問題。
   陳皮皮給这样的幸福冲昏了头腦,扯開于敏捂着他的嘴巴的手,一口咬住了一只乳头。于敏吃了一惊,伸手推他的头。陳皮皮啜得用力,不肯撒嘴。乳房竟然跟着他的嘴一起被提了起來!于敏的乳头就被扯得生疼,无奈只得放手,想要出声制止,又怕门外的吴秀丽听到,黑暗之中只覺得陳皮皮的舌头在乳头上面舔來舔去,一陣奇异的快感从乳头傳來,直襲头頂。
   于敏的心里茫然一片,明明知道不該讓陳皮皮这么对自己輕薄,却全身懶洋样的使不出一絲力气。漆黑的房间讓于敏有种安全的錯覺,潜意識里也放縱了自己的念头。迷迷糊糊地覺得;反正已经和他有过了,自己又已经怀孕,那么再有一次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陳皮皮一边亲于敏的乳头,手就下去解她的褲帶。于敏臉上发燒,心跳加速。
   好在黑暗之中不用担心給陳皮皮看到,褲子被褪下來时,于敏下意識地抱住了陳皮皮的头,眼睛看着窗外。外面静悄悄的沒有一絲动静,也不知道吴秀丽走了沒有。
   只听一陣悉悉索索的声响,陳皮皮自已正脫衣服。虽然互相看不到对方,但于敏还是突然一陣羞澀,伸手拉了被子过來盖住了自己的身子。
   过了片刻,一具滑溜溜的身体鱼一样鉆進被子里來,陳皮皮将被子連头蒙上「嘻嘻」一笑,張口亲住了于敏的乳房。
   于敏不由自主地伸了伸脖子,輕輕「嗯」了一声,只覺得陳皮皮的身子光滑如女人,却又滚燙似火,燙得她身上起了一層鳮皮疙瘩。堅硬的鳮巴貼着她的大腿,不时会微微地跳动。
   于敏心里一蕩;沒想到他那里﹣﹣竟然也不是很小!我这样子随着他胡鬧,那也算﹣﹣是占他的便宜了。
   陳皮皮将头埋在于敏丰滿的乳肉里,香气扑鼻滑如凝脂,如身在人间仙境快活胜似神仙。左手抓着于敏的一只乳房,右手摸着她的半边屁股,忙得不亦樂乎。心中即是得意又是惊叹:于老师果然比齐齐更有女人味儿!不单乳房又軟又大,全身到处也都軟得像棉花。
   于敏虽然意乱情迷,却还是側耳留意听着外面的动静儿,心里多少仍旧忐忑不安。外面倒沒什么声响,自己却是早已经嬌喘吁吁,差点儿就呻吟出來了。陳皮皮的手不安份地在自己身体上到处游走,令她全身酥痒難耐,緊緊咬着下唇憋着气,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來。
   感覺陳皮皮的手摸到了自己的两腿间,下身一陣濕熱,又涌出一股水儿來。有些難為情地伸手推開他的手,低低的說:「别摸!」
   蒙在被子里的陳皮皮却沒听见,执着地又将手放了上去。
   于敏全身酸軟難耐,綳直了身子,扯过來一件衣服盖在臉上。她虽然已经默許了陳皮皮的行為,但是究竟初為人婦,又不是光明正大的關系。虽然身处黑暗之中,还是羞意難却!
   陳皮皮的头从里面鉆出來,在于敏雎上亲了一口,小声叫了一句:「于老师!」
   于敏「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心里却想:他是我的学生!这样子﹣﹣这样子不知道算不算是乱倫?如果他不是我的学生,年紀再大点,就这样和他廝守終生! 自己也有九十分滿足了。 她却沒想到,如果陳皮皮不是她的学生,多半也就不会有机会接近自己,更到不了現在的地步!
   陳皮皮覺得于敏臉頰滚燙似火,呼出的熱气噴在自己臉上,幽香扑面。身子在她下面扭动如蛇,滑膩膩的身体柔軟綿細。双腿分開,中间却夾了他的一条腿。
   又是激动又是開心,想:女人真是奇怪!平时非打既罵,到了床上却又这么老实!
   我摸着她的奶子,亲了她的嘴,她怎么也不來打我一下?轉念又笑自己:你可真是賤!人家不打你,你該謝天謝地才对,難道还盼着她來揍你?
   自己的鳮巴硬得難受,有了和齐齐薔薇的经驗,再做这事情自然不会手忙脚乱,一切進行的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另一条腿也伸進于敏腿间,把她双腿分開大点儿,拱起屁股,鳮巴就自然对在了于敏的阴部。用力压下去,却沒对准阴道口儿,向上一滑,龟头重重的頂了于敏的阴蒂一下。于敏「啊」地叫了一声。
   陳皮皮听于敏叫得婉轉銷魂,心里不解,試着重复了剛才的动作,果然于敏又叫了一声,大喜,想:哈哈!这回被我找到死穴了!也不再急着插進去,故意把龟头在阴蒂上杵了几下,杵得于敏又連着叫了两声。
   于敏給他刺激得身子一抖,只覺得下体像是有一股电流直通头頂,連头皮都有些麻麻的。一时间神魂俱散,心神蕩漾,头腦中一片空白,自己也是奇怪:以前从來沒有这样的感覺,那是為什么?石夜來每次做愛的时候动作都是既猛又快,却也沒有这样的舒服!難道自己天生淫蕩?非要和丈夫以外的人做才能感到快活!
   想到这里又是一陣羞怯,臉上盖了衣服,却还是羞得无地自容,偏偏受不了陳皮皮的攻擊,他每动一下,自己就情不自禁地叫出來,而且叫得悠长纏綿,連自己都听得臉紅心跳。
   陳皮皮受到了鼓勵,更是不肯輕易放手。干脆直接用手握住鳮巴,左右快速地摆动不停,讓龟头在阴蒂上繼續摩擦,鳮巴舞动得如祢衡擊鼓。于敏被打得像借箭的草船,快感犹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突然双手緊握,两腿綳直,头死死頂住枕头,身体弓一样挺起來,「嗶」得一股阴水儿噴出來,打在陳皮皮的手上。
   陳皮皮吃了一惊,以為于敏是尿了出來,伸手摸摸了床单,却并沒有濕的迹象。心里疑惑:只尿到我手上一点!她在故意調戏我嗎?原來于老师也这么調皮!   
   于敏此时高潮爆发,如同身在云端,全身僵硬,却清楚地感覺到那在身体里一波又一波擴散的浪潮。这种体驗从來沒有过,一时间自己也被吓呆了,心里不停地叫:我死了!我死了嗎?為什么这么舒服!   
   陳皮皮覺得于敏身体不停地抖动,持續了好一会儿,才漸漸平息。身上还出了許多汗,大口的喘着气,像是剛剛踢了一声球賽。心里就有几分納悶儿:她又沒动弹!都是我在辛苦干活儿,為什么出汗的却是她?
   摸了摸于敏的下体,已经濕淋淋如同沼澤,手上也沾滿了水漬。也顧不得去擦,捉了鳮巴就插進去。龟头一陣温熱,輕鬆的沒有絲毫阻力。陳皮皮挺身前送,鳮巴連根而入全部插到了里面。
   于敏双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悶哼,屄一下子收縮起來,緊緊地夾住了他的鳮巴,陳皮皮給她夾得全身一哆嗦,心里直叫:哎呀呀!于老师的屄会咬人的!   
   俯身去亲于敏的嘴,却亲在衣服上,拿起來凑近細看,原來是自己的褲子。
   陳皮皮嬉笑着又俯下头,对于敏說:「妳好坏!干什么咬我?」
   于敏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迷迷糊糊地問:「我咬你?我哪里咬你了?」
   陳皮皮趴在她身上,把嘴对着于敏的耳边小声儿說:「妳用下面咬我的鳮鳮,我都感覺到了,妳还不承認?」
   于敏給他說話的气息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臉上又是一熱,伸手抱住了陳皮皮,一只手在他背上輕怕了一下,說:「别說話,小心外面的人听到。」
   陳皮皮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一下,心里想:妳叫我别說話,自己剛才却叫得那么大声!難道就不怕給人听到?女人真是不講理,舅媽是这样,齐齐是这样,于老师也是这样。如此看來,女人大概都是不講理的了!多半是給人慣坏了,齐齐是給她爸爸慣坏的,舅媽自然是給姥爺慣的,于老师呢?是他爸媽还是老公?
   腦子里胡思乱想,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抽动起來。虽然剛剛插進去,操起來却是「啪啪」有声,里面潤滑异常,抽插毫不費力。
   于敏睡的床是铁床,不是很牢固。陳皮皮稍微一动,铁床就「吱吱」作响。于敏給操得很舒服,想着他再快点儿,却又給铁床的响声弄得提心吊胆。心想这声音給外面的人听到了,明天可真沒臉见人了。按住了陳皮皮,側耳細听,外面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終究还是不放心,小声叫陳皮皮下床去看。
   陳皮皮剛嘗到甜头儿,自然不愿意下去,却也不敢不听。不情不愿地拔出鳮巴,光着屁股到窗边,撩開窗帘去看,外面新月如鈎,遠处楼房的窗口灯火璀璨,于敏的宿舍门口却沒一个人影儿。
   等陳皮皮跑回到床上,于敏掀開被子放他進來。陳皮皮抱住了于敏脖子在她臉上亲了一口,說:「沒人。」
   于敏还不放心,又問:「你看清楚了?」
   陳皮皮已经在啃她的乳房,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看清楚了,我的眼睛是一点五的。」
   鳮巴又操了進來,于敏眯着眼輕哼了一声。她特别喜欢男人的鳮巴第一下插進來的感覺,好像那一下特别的舒服,遠比之后的抽插感覺好。
   铁床又吱吱呀呀地响起來。声音听在耳朵里十分刺耳,于敏虽然也覺得十分舒𣈱,却沒了剛才那种感覺。看着陳皮皮在自己身上聳动着身体,于敏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愛怜,伸手帮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整理了一下陳皮皮乱糟糟的头发。像是媽媽看着貪吃的孩子一样,臉帶微笑看着他,目光里滿是愛惜,只差說上一句:慢慢吃,孩子!着什么急?这里有的是。
   陳皮皮的动作越來越快,一点儿一点儿地把于敏推着,直到头頂住了床头。
   于敏就把头歪了歪,目光停留在自己的乳房上,两只乳房給撞得抖个不停,乳头隨着乳房的顫动快速地划动。下面的碰撞同时发出「呱唧呱嘅」的响声。那种酥痒慵懶的感覺又慢慢地在全身流动,于敏的眼神有些迷离,依稀间彷彿又回到了新婚的初夜,情景虽然有些几分相似,感受却是大不相同了。

作者: joechan10    時間: 2010-11-23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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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1-25 23:07

   陳皮皮越动越猛,突然叫了一声,射出了精液。一头扎在于敏的双乳间,大口地喘着粗气。
   于敏在陳皮皮射精的霎那间感覺下面一熱,能清楚地感覺到精液冲擊子宫的力量,她不由自主地收縮了一下腹部,屄就緊緊地夾了陳皮皮的鳮巴一下。
   陳皮皮的鳮巴还在持續的跳动,給她一夾,舒服的「啊」了一声,說:「老师妳又咬我了。」
   屋里静了下來,两人誰也不想說話,于敏抱着陳皮皮的头,輕輕地摸着他的头髮,心里百感交集,有几分幸福,又有几分羞澀,既心滿意足,又帶着几分歉疚。陳皮皮的鳮巴还沒軟下來,他的屁股还不时地往自己屄里頂一下,却已经是强弩之末,沒有了原來的勇猛!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
   陳皮皮把臉从于敏胸脯上抬起,找到了于敏的嘴唇,吻了一下。說:「老师!将來我一定娶妳当老婆。」
   于敏的手在他后背拍了拍,沒有回答。心里却忽然想:我的这个孩子生下來会是什么样儿?像陳皮皮这么調皮嗎?又或者像我一样沉默寡言,連朋友也不多。
   轉念又給自己剛才的想法吓了一跳?陳皮皮畢竟是个孩子!两人自然沒有走到一起的可能,自己又是他的老师,有了这層關系,只怕他越是不容易管教了!万一露出点儿风声,自己恐怕沒法在这个学校里呆了。
   想到这里,对剛才的事情又后悔起來,奇怪自己一个大人,居然稀里糊涂地中了这小子的招儿!而且現在自己竟然还亲熱地抱着他!越想越是多了几分恼怒,抬手就給了陳皮皮一把掌。
   陳皮皮正在幸福的海洋里徜徉翱翔,給她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摸不着头腦,瞪大了圓圓的眼睛:「妳為什么打我?」
   于敏面沉似水,唬着臉又給了他一巴掌。  
   陳皮皮捂着头,狼狽地从于敏身上跳起來,已经軟下來的鳮巴从水淋淋的屄里面拉出來,帶着几滴精液。
   陳皮皮打死也想不明白!剛才还咿咿呀呀嬌喘連連的于老师,轉眼就变成了暴君!而且出手又准又狠,全沒了剛才的温存。
   于敏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掄过去。
   陳皮皮光着屁股从床上跳下來,叫:「為什么?」
   于敏打不到他,就抓起身边的衣服扔了过去,衣服扔到陳皮皮的头上,当然是沒法砸痛他的,再抓起枕头丟过去。
   陳皮皮又急又气又恼又怕,还是追着問:「為什么啊?」覺得鳮巴甩在腿上又滑又粘十分難受。黑暗之中也找不到东西來擦,就在扔过來的衣服里抽出一件來擦,擦完感覺手里的衣服像是条內褲,舉到眼前來看,却是于敏的內褲。
   于敏也不說話,东西一件又一件地扔过來。陳皮皮左扑右接,不一会儿怀里就抱了一大堆东西。再过一会儿,就沒有东西再丟过來。
   陳皮皮嘻嘻一笑,說:「沒东西了吧!妳把被子也丟过來啊?」
   于敏怒声說:「你以為我不敢?」
   陳皮皮打了个哈哈,「妳敢扔被子我就開灯!那妳可就亏大了!」
   于敏怒道:「我亏得还不多嗎!你敢開灯我掐死你!」
   陳皮皮无賴地說:「妳亏什么?亏的人應該是我才对,妳又沒沒干什么,都是我在辛苦。」
   于敏給他說得哭笑不得,想到剛才自己高潮时的表現,恐怕他早在肚子里笑自己了!又羞又怒,又怕陳皮皮真的去開灯,自然不敢再将被子丟过去!情急之下脫口說:「你过來,我要打你!」
   話一出口自己也覺得可笑,自己要打他,还要他过來!他要真过來,那倒是奇怪了,再要心甘情愿地挨她的打,恐怕更是千難万難!
   果然听陳皮皮說:「大丈夫,說不过來就不过來,不如妳把自己也扔过來!我保証接得住。」
   于敏这时才覺得下体有东西流出來,怕流出來的精液在床单上,就叫陳皮皮去拿紙巾。
   陳皮皮說:「我不去,这套我懂,我怕过去了回不來。」
   于敏感覺到精液已经流到了腿上,急着說:「我发誓,你快拿來,不然流在床上了。紙巾在桌子下面的抽屉里。
   陳皮皮去拿了,遠遠地丟給她。
   于敏擦了下身,看陳皮皮光着屁股抱了一堆衣服立在屋角儿,眼巴巴地望着她。经过剛才一鬧,气已消了不少,又有些不大忍心,就說:「你过來吧!我不打你了。」
   陳皮皮犹豫着,說:「妳发誓!」
   于敏忍着笑,說:「好我发誓,絕对不打你。」
   陳皮皮說:「有漏洞!如果打我的話怎么办?」
   于敏也不和他去計較字面上的意思,順着他,說:「我如果打你,就不得好死!这样行了吧!」
   陳皮皮眨巴着眼,一臉戒备,說:「我舅媽說女人发誓如翻書,多数是不算的!」
   于敏气得真想拿东西砸他,身边却也沒了什么东西。引怕他感冒,就說:「我要打你,剛才就直接追过去打了,屋子这么小,你能跑到哪里去?難道你还能光着屁股跑出去?說过不打就不打了,快回來!不然要感冒了。」
   只听陳皮皮說:「妳这么關心我,我再不信妳也說不过去。于老师妳人品一流,美丽大方,温柔賢淑,不会言而无信!我陳皮皮也是一言九鼎的人,咱們两家講和,那是一諾千金,板上釘釘的!这样說來﹣﹣于敏早已经不耐煩;快点儿,要不我反悔了!」
   在給于敏扣了无数頂高帽以后,陳皮皮才战战兢兢地过去,爬上床鉆回被窩。
   于敏嚴肅地对陳皮皮說:「今天的事情,不許对任何人說!如果給人知道了,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陳皮皮回答得一本正经,「那个当然!難道我出去会到处宣揚,我陳皮皮光着屁股被于老师追得滿地跑?我被追得滿地跑倒是常事儿,但是追到褲子都掉了,那也实在不是很光彩!豈止不光彩,簡直是丟人之极!既然这么丟人,我自然是打死也是不肯說的,只要妳不到处去炫耀怎么样打我的,我就已经謝天謝地了。」接着又問:「剛才妳為什么打我?」
   于敏瞪了他一眼,「不准再問了,再問我会忍不住接着打你!」
   陳皮皮嘿嘿一笑,手又摸到了她的乳房。却給于敏一掌打開,「又起色心了是吧?再摸我剁下你这只手!」
   听见陳皮皮偷偷的笑,于敏抬手就要打他,突然想到自己剛才說了不再打他的,就改成推了他一下,說:「嚴肅点儿,不許笑!」平时在課堂上也都是这么說話,此时不自覺地就用了同样的口气。
   陳皮皮終于忍不住笑出來,「对不起,現在我們这个样子,我实在是嚴肅不起來。」
   于敏臉上一紅,想到剛才怕他着凉,一直叫他上床,却忘了讓他直接在地下穿衣服!倒像是自己想要他跟自己躺到一个被窩里似的。
   正要叫他穿衣服,陳皮皮忽然一把抱住了她,把鼻子貼在她的乳房上面,使勁儿吸了一口气,說:「老师,妳身上的味道跟舅媽一样,真好聞!」
   这句話勾起了于敏的母性,忍不住拍了拍陳皮皮光滑的脊背,說:「我的儿子如果像你这么調皮,早就讓我打得屁股開花了。」
   陳皮皮嘻嘻一笑,「如果是老公調皮呢?」
   于敏的臉又是一熱,在陳皮皮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照样打得開花!快点儿穿你的衣服,我还沒吃飯呢!」
   两人穿衣起來,收捨停当,于敏又小心地拉開门看外面,的确沒人在。才開了灯,对陳皮皮說:「从今往后,你别以為和我亲近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以前我打你只是做做样子,如果你今后在課堂上給我搗乱,我会打得更重!明白不?」
   陳皮皮的眼珠儿却盯着她的乳房,原來于敏起來时沒戴乳罩,乳头把衣服頂起两个小小的尖儿。在灯光下分外誘人!
   于敏在陳皮皮的腦袋上点了一下,悠悠地說:「你尽管看!我的話听不到耳朵里,以后吃亏的人可是你。看來我得買几双高跟鞋了!」
   陳皮皮不解,問:「老师的鞋子坏了嗎?為什么要買几双?」
   于敏輕輕一笑,說:「将來我打你的时候,多半会嫌自己手疼,当然要隨身帶些趁手的傢伙!脫鞋既快又省事儿,是首选的兵器!我又不知道你的头到底多硬,只有多准备几双鞋子了。」
   陳皮皮鞠了个躬,退到了门口,說:「我的头倒是不太硬,不过有个地方那是很硬的,豈止很硬,簡直是硬无可硬,硬不可及,老师妳想必是知道的!」哈哈一笑,不等于敏反應过來,轉身出门,揚长而去。

作者: MINA-MI-MI    時間: 2010-11-26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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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1-28 03:23

陳皮皮的斗争(八)
   陳皮皮神清气爽躊躇滿志地回到家里,一進门就看见齐齐的媽媽胡玫,屋里还坐了一个自己不認識的中年男人,戴了副眼鏡,正笑着和舅媽說話。
   程小月似乎很開心,笑眯眯地坐在胡玫的身边,边听边不时的点头。看陳皮皮進來,介紹說:「皮皮,这里叶叔叔,快叫叔叔。」
   陳皮皮狐疑地看了一眼胡玫,想:他來我家是為什么?難道是齐齐露了什么马脚?看他們的表情却也不太像。这个男人又是什么來头?來我家又是為什么?
   程小月看陳皮皮眼珠儿乱轉,却沒有叫人的意思。瞪了他一眼,尷尬地对着男人笑了笑,說:「我甥儿子,对不起,給我慣坏了,一点也不懂礼貌!」
   男人对着陳皮皮友好地笑了笑,說:「哦!这就是皮皮啊?长得这么帥的!一定迷倒过不少女女生吧?哈哈!」
   陳皮皮心想:这个人很会拍马屁的,一见我就大拍我的马屁,一定有所圖謀!要知道拍马屁的目的是為了騎马,我倒要小心應付,免得被他騎了!臉上却若无其事,打了个哈哈,說:「你也很帥,快赶上我了。」
   胡玫被他的回答逗樂了,說:「哈!皮皮真有自信啊。看來以后你舅媽有的头痛了。」
   程小月一时沒听明白,疑問地看着胡玫。  
   胡致笑着說:「将來皮皮身后跟了一大群的女孩子,妳挑甥儿媳婦挑得头痛嘛!」
   程小月听得啞然失笑,打趣說:「真要我來挑,我就挑妳家的齐齐!妳肯不肯的?」
   胡玫笑着說:「妳眼光真差,挑了个專会气人的!」轉头問陳皮皮,「帥哥儿,把我們家齐齐給你做媳婦儿,你樂意不樂意啊!」
   陳皮皮心底里尋思:妳要試探我嗎?我可不上妳的当!把眼睛一翻,說:「不要,她打人下手太狠。阿姨温柔賢惠貌美如花,讓我选我就选阿姨。嘿嘿嘿嘿。」
   程小月皺了眉罵:「皮皮!不許沒大沒小。」
   胡玫倒笑得花枝乱顫,說:「皮皮你也和你舅媽一样沒眼光的,选了个老太婆,还是挖的你钟叔叔的墻角儿。」
   几人一起笑起來。陳皮皮笑得天真无邪,心里却在想:妳要是知道我和齐齐的事儿,恐怕就不会笑得这么開心了吧!我沒眼光嗎?我可知道妳給人含鳮巴的技术高明的很!比起齐齐那是不可同日而語。看着胡玫鮮紅濕潤的嘴唇,又想:我要是給她含住,恐怕立刻落花流水,稀里嘩啦,大叫救命了!
   又聊了一会儿,男人起身告辞,程小月和胡玫起身去送。陳皮皮坐在沙发上沒动,等男人一走,就听见胡玫在门口跟程小月說:「不錯吧!这个男人可是算极品了。不单人长得中看,家里条件也好。妳可别再犹豫了!」
   程小月心虛地看了看身后的陳皮皮,小声对胡玫說:「知道了知道了,我会考慮,妳先回去吧!」
   胡玫又在程小月耳边嘀咕了几句,程小月紅着臉推了她一把,說:「妳說話真難听,再这么說我可不理妳了!」
   胡玫哈哈一笑,告别回去。
   程小月關了门回來,看见陳皮皮盯着自己,就把双一攤,說:「无可奉告。」
   陳皮皮就目不轉睛地繼續盯着她,程小月走到东,他的眼珠轉到东,程小月跟到西,他的眼珠就追到西。
   程小月給他看得渾身不自在,索性坐到了他的对面,說:「你想看嗎?我就給你看个够。」
   又过了几分钟,陳皮皮还是沒說話。程小月終于忍不住了,說:「我不会說的!你看到天亮我也不說。」
   陳皮皮才阴阳怪气地說:「胡阿姨什么时候做起媒人了,自己家乱成了一鍋粥,却还來我們家攪和!舅媽妳真想嫁人嗎?」
   程小月似笑非笑地看着陳皮皮,說:「不行嗎?」
   陳皮皮苦着臉說:「我不要做便宜外甥,妳要是嫁人,我就离家出走,永遠不理妳。」
   陳皮皮离家出走倒是常事,只不过多半是給程小月拿了傢伙追着离家的。而且是上午离家中午回來,中午离家晚上回來,晚上离家还是晚上回來!这次主动說出离家出走这句話,那是開天辟地第一遭!
   程小月若无其事,使勁儿嗅了嗅空气,面露陶醉之色。說:「这味道真好聞!不知是誰这么好,知道我喜欢聞醋的味道,就故意打翻了醋坛子來給我聞!哈哈!我可謝謝他了,也不知道打翻的是一罐醋呢?还是半罐醋?」
   陳皮皮沒好气地說:「是一缸。我可是說真的!我在此立地发誓,言出必行,妳如果不給我个保証,我今天晚上就离家出走!」
   程小月过去拉開了门,笑嘻嘻地对陳皮皮說:「是嗎?很好,很好!你是男子汉大豆腐,一言既出火车難追,我是一定不給你保証的,你是打算現在走呢?还是过个三天五天再走?」
   陳皮皮沒想到舅媽会來这招儿,一时间騎虎難下。如果硬是賴在家里,只怕会被程小月笑掉大牙籤沒奈何硬着头皮站起來,到廚房拿了几块糕点,慢慢騰騰地往门外走。经过程小月身边的时候,說:「妳可不要拉我,我真走了!」
   程小月說:「拜托!你快点儿,我待会儿还得看电視剧呢。今天演《蝸居》第十三,十四集,我可不能拉下。」
   陳皮皮无可奈何,暗罵自己失算,耷拉了腦袋往楼下走。剛到楼梯拐角,听见程小月叫:「皮皮皮皮!」
   陳皮皮心里大喜,想:哈哈,舅媽終于还是舍不得了!我可不能隨便就回去,一定要她求了又求才肯回家。
   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回过头來看,却见程小月笑盈盈地依在门边,說:「你要是出走完了,順便給我買几串儿烤羊肉回來做宵夜。好些日子沒吃,还真有点饞了!」
   陳皮皮大失所望,翻着白眼儿歪着头瞄了程小月一眼,怪声怪气地对她說:「妳老人家慢慢等,我去借个烤炉來,把自己烤熟了來給妳吃!請問您想吃哪种口味儿的?要不要椒鹽?」
   程小月把手背托腮想了一下,說:「中辣恐怕吃了会上火,我要微辣的。」
   陳皮皮恨得直咬牙:「我会給妳做一个『麻辣陳皮皮』來,不过妳可耐心地等着,我这么大的块头,一时半会儿也烤不熟。」
   下了楼一时也不知去哪里,望了望齐齐家亮着灯的窗户,想:要是現在去找齐齐,胡玫阿姨多半会怀疑我居心叵測有所圖謀!万一从此警惕起來,对我是大大的不利。要去找于敏,自己引是剛剛从那里回來,料想她也不会給自己好臉色。舅媽真要想嫁人,自己只怕是攔不住的。如果堅決抵抗,多半会給程小月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但是要自己心甘情愿地贊成舅媽再婚,那当然是一千一万个不肯。心里不陣焦躁:他媽的剛才那个四眼田鳮是什么來头?哄得舅媽眉開眼笑动了凡心!自己剛才怎么不去阳台上丟一个花盆砸死他?
   在他心里,对舅媽的依賴其实极深,自小沒有了父亲,陳皮皮既把程小月当成了媽媽、朋友、又把她当成了父亲來自看待。程小月对于他而言,其实就是他整个世界。如今程小月突然承認了有嫁人的念头,对他來說实在是个很大的冲擊。惶惶然就犹如大厦之将傾,天地之翻覆。
   陳皮皮走在马路一边,耷拉着腦袋,脚下踢着一个空易拉罐。踢足球練就的脚法此时顯露出來,十几分钟的路程里,易拉罐始終沒有离開他两脚的控制。可惜的是他此时根本沒有心情炫耀自己。
   轉过街角,一陣悠揚的樂声遠遠傳來,低沉蕭瑟,宛若秋风乍起卷过残枝,夜静人稀雨打芭蕉,說不出的凄苦悲凉。陳皮皮听的入神,不由自主地順着樂声走去。拐过一排楼房,穿过后面的小路,是一块不大的綠化园区,冬青尽头的石椅上,背对着他坐了一人,石椅不遠稀稀疏疏地站着一些人,顯然是給樂声吸引來的。
   陳皮皮走过去看,石椅上坐着的是个年輕女子,黑衣长裙,长髮隨意地挽在腦后,髮梢向上再自由地散落下木人人人,如同蘭草般弯垂。露着一段白白的細长脖頸,消瘦的身体包裹在黑衣之中,似乎和夜色溶為了一体。
   沒有一个人說話,都静静地站在那里傾听,陳皮皮走近了石椅,看到女人吹的是一根黑色长蕭,十指莹白如玉,修长若葱。切換按捺之间灵巧从容,沒有半点犹豫停頓。似乎这首曲子她已经吹过了千遍万遍,早已爛熟于心。
   曲子越到后來越是悲凉,一会儿像昰一对恋人訣别时依依不舍,一会儿又像是亲人分离前嗚咽叮嚀。
   陳皮皮虽然生长在单亲家庭,但是給程小月照顧的細致周到,也沒受过什么苦難。尽管生性頑劣,挨了无数打罵,却从來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傷心,但听着听着,一股悲哀却漸漸涌上心头,他本來已经走到了石椅旁边,此时却停下了脚步,呆在原地,怔怔地发赸愣來。
   如果爸爸沒死,媽媽自然也就不会傷心死了!現在我們一定过得一定和和美美,我从小就受过許多孩子欺負,給人打了,也不敢講給舅媽听,怕她知道了傷心!打不过别人,也咬了牙和对方周旋,只求叫人覺得自己難纏,下次不敢再輕易欺負自己。有时候被人打的鼻青臉腫,回到家里还要烚舅媽撒謊,說自己把别人欺負得如何悲惨。如果有爸爸在,大可以像别人家的小孩子一样,哭着回家去告状,叫爸爸出來和人理論,自己去躲進媽媽怀里要她安撫!
   陳皮皮越想越是傷心,眼泪一下子奪眶而出,泪滴順着臉龐滑落,滴在脚下的草地上。
   曲調最后漸漸舒緩,慢慢地直到消失,一曲終了,众人还站在那里不肯离開,等着女人再吹。
   一个靠在垃圾车边像是环衛工人都老头儿提了掃把,說:「大家散了吧,今天她不会再吹了。」
   就有人問:「你怎么知道?說不定她还会再來上一首呢!」
   老头儿說:「我在这里掃地掃了七年了,也看她在这里吹了七年,从來沒见过她一晚上会吹第二首曲子的。」
  一个女人的声音說:「哎呀!你看那个孩子在哭呢!这算是遇到知音了吧!」
   又有一个女人接話,說:「这首曲子实在悲傷,我听了都想哭呢!」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11-27 09:10 PM 編輯 ]
作者: hendick    時間: 2010-11-30 14:12

really a good story~~~~~~~:smile_o12:
作者: 00ps    時間: 2010-11-30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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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55699    時間: 2010-12-1 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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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2-2 05:19

   吹蕭的女人听了大家的談論,却不回話。扭头看了陳皮皮一眼,见他泪流滿面,眼里閃过一絲柔情,拍了拍空着的一边石椅,对陳皮皮說:「你來坐吧,干什么哭得那么傷心?給你爸爸打了嗎?」
   陳皮皮坐到了她旁边,鼻中聞到了一縷清香,淡得似有若无。看那女人的臉,眉目如画,清秀可人,只是蒼白得有些过分,彷彿皮肤下面沒有血液一样。
   陳皮皮看着女人突然覺得十分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仔細回想,并沒有一絲印象,肯定以前是沒有见过的。只覺得她面目和藹,亲切异常,自己也就沒有了隠瞞的意思,直接說:「我沒有爸爸了,要是他还能打我的話,我反而会很高兴了!」
   女人『啊』了一声,伸手替陳皮皮擦臉上的泪痕,說:「对不起,我不知道!」眼里露出歉疚之色。
   陳皮皮忽然有些不忍,說:「沒關系,我爸爸死得很早,我也記不得他的样子了,只知道他是開飞机的。」
   女人点点头,說:「哦!那你爸爸一定很厉害,能開飞机的可沒有几个人!」
   陳皮板凳一陣驕傲,心里想:沒錯,我爸爸是飞行員,那是很了不起的,我是飞行員的儿子,也要比别人厉害一些。
   周圍的人終于慢慢散去,四下寂静无声。
   陳皮皮望着女人的手,說:「妳吹得可真好!我从來沒有听到过这样的音樂,為什么妳的手这么灵巧?」
   女人輕輕一笑,說:「是嗎?抬头望着夜空,双手摩挲着长蕭,神情有些落寞;我知道有一个人,吹这首曲子更好听!我和他比起來簡直差了十万八千里。这首曲子,就是他教我的!」
   陳皮皮万分惊异,「还有比妳吹得更好的人?」
   女人目光如水,顯露出几分温柔,「这首曲子,就是他写的。」
   陳皮皮說:「哦!原來妳是他的学生!是他教妳吹蕭的啊!妳这蕭好奇怪,怎么是黑色的?」
   女人将蕭抱在了怀里,「我这支蕭可是精钢的!我給它起了个名字,叫『聚铁九州』。」頓了一頓,語气轉而变得低沉,「这会儿也不知道他人在什么地方?大漠边陲还是山寨小城?我好久沒有他的音信啦!上一次见他,还是两年前的事了,」語調中帶了几分哀怨,又有些許感傷,顯然十分挂念那个人。
   陳皮皮奇怪地問:「妳怎么不給他打电話?不就知道他在嗎里了!」
   女人幽幽地叹了口气,說:「就算知道了他在哪里又能怎么样!」
   陳皮皮看她心情低落,就安慰她,說:「妳不用難过,慢慢地等,总有一天会见到他的。」
   女人收回遠眺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說:「你自己剛才还哭个不停,現在倒來安慰我了!謝謝你,我要走啦!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回去吧。」
   两人走出园区,正要告别分手,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罵声:「他媽的!老子出錢是尋開心的,一个賣屄的还講什么浪漫?只要浪就够了﹣﹣什么?妳不做我的生意!只想聊聊天?老子很閒嗎?跟妳來这个鬼地方!」
   两人放眼望去,只见楼房边站着两个身影正在拉扯。
   再走近些,陳皮皮突然叫了起來,「薔薇!」
   和男人站在一起的正是薔薇。她給男人拉着,脚下踉蹌,似乎是醉了。胸口的衣服也給扯開了两粒扣子,露出胸罩和一片儿胸脯。
   黑衣女人听陳皮皮叫出了女孩的名字,問:「你認識她嗎?」
   陳皮皮說:「她……她住在我家附近。」
   女人就上前去把薔薇拉在自己身后,对男人說:「你别再纏她,你覺得出來玩儿光彩嗎?再糾纏下去,我就报警。鬧起來,丟人的可是你!」
   男人看黑衣女人衣着气質,倒也不敢惹她,心里却有几分不甘,往地上啐了一口,說:「什么东西!婊子也要立貞節牌坊了嗎?現在要老子玩,我还不愿意了呢!」罵罵咧咧地去了。
   薔薇一把推開了女人,含含糊糊地說:「妳是誰?干什么來搶我的男人!妳是方琴的媽媽嗎?听說妳皮肤很白!有我白嗎?」說着扯開了衣服,挺起胸膛,眼里却流着泪,「妳奶子有沒有我大?拿出來比一比!」
   女人皺了皺眉头,顯然对薔薇的粗俗舉动不大高兴,問陳皮皮,「方琴是誰?她為什么拿我和方琴的媽媽比?」
   陳皮皮自然也不知道。忙着去帮薔薇把衣襟掩好,說:「妳别生气,她喝醉了胡說八道的!」
   薔薇却揮着手接过了話头,「好!她喝醉了我就放过她,可我的男人却不能給她。我有很多男人,除了这一个我喜欢的,其他的隨她來挑!」
   女人也不接薔薇的話,对陳皮皮說:「你送她回去吧!我先去了。」轉身就走。
   看她漸行漸遠,陳皮皮才想起沒問过她的名字,冲女人叫:「妳明天还來嗎?我想听妳吹蕭。」
   女人脚步也不停,一句話遠遠地飄來,「我不天天來,你要听的不是已经听了嗎!我吹的就这一首曲子了。」
   依稀还記得薔薇所住的地址,叫了輛车,送她到了自己住处。在门口敲了半天门,却沒人來開门,在她包里翻出了鈅匙開了门,屋里一片狼藉,地上丟弃了一些生活用具,顯然是同住的人已经搬走。扶她到自己屋里床上躺下,手却給薔薇一把拉住不放,虽然閉了眼睛,臉上泪痕依旧。却还模糊不清地喃喃自語,「……皮皮,你别走!請……皮我愛你!」
   陳皮皮摇了摇头,心想:我認識的女人怎么都喜欢喝酒?喜欢喝酒就算了,偏偏又要喝醉!这不是明摆着要我沾便宜嗎!順手在薔薇的奶子上摸了一把。同时心里又有几分得意,自我感覺很是良好。对着墻上的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形象,虽然不是貌比潘安宋玉,倒也有七八分帥气。攏了攏头上几根桀驁不馴的头髮,自語:「沒办法,人长得帥就是麻煩,你看!这又是一个暗恋你的人!醉成了这样,还要叫着你的名字!」
   手給薔薇緊緊拉着掙脱不開,就側身上了床,躺在她身边。心眼儿活动了几下,終于还是沒去脱薔薇的衣服。
   上次和薔薇來了一次,害得鳮巴腫了几天,又被舅媽揍得活了又死,至今想起还心有余悸。在他腦海当中,薔薇的屄无疑比得上是龙潭虎穴,縱然下面的小弟弟跃跃欲試恳請上陣,終究難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决心。
   不过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躺在美女身边,那是万万不肯的。手伸進了乳罩下面,握住了乳房,欺負得那两只奶子东倒西歪鳮飞狗跳。
   薔薇醉意正濃,经过外面的一番折騰,早已经疲憊不堪,睡得死沉,任凭他上下其手,豆腐吃了一块又一块,油揩了一桶又一桶。最后倒是陳皮皮自己鳮巴翹起老高,漲得難受。急的抓耳撓腮,恼怒不已;这才是烏龟头鉆進蛇洞里,看得见肉却不敢吃!老子是有中奨的运气沒領奨的命。那可比沒中奨的还倒霉!
   恼火了一回,終于困意上涌,趴在薔薇身上昏昏睡去。
   薔薇这一覺睡得十分沉穏,一直到了凌晨时分才醒轉过來。只覺得口干舌燥头痛欲裂,就想起來倒杯水來喝,却突然发現身上趴了个人!将臉埋在了自己胸口,因為口鼻給乳房堵塞不时地发出几声悠长的鼾声。薔薇被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一脚把陳皮皮踢下了床去。
   陳皮皮睡得正香甜,突然间身子一輕,接着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这一摔虽然把他摔醒了,却还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哎喲」一声从地上爬起來,使勁儿睜開困倦的双眼。屋里的灯光十分明亮,晃得他眼前一片花白,腦子也还沒从睡梦中回來,只是下意識地叫了声,「誰?干什么!」話音未落,眼前一黑,一个水杯迎面飞來,正中臉鼻,只覺得鼻子一酸,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來。
   危難当头方顯英雄本色,陳皮皮当机立断,立马趴在了地上,撅起屁股以迷惑敵人,一手遮臉,保全英俊面孔,一手护头,以防再度受襲。
   这一招看似不甚雅觀,却是从蛤蟆功里变化出來的精妙招数,進可觀察敵情,伺机而动,退可匍匐前進,鉆入床底。
   陳皮皮以前数次遭遇强敵,都是凭借了这一招化险為夷全身而退。即便是像程小月一样的老江湖,也常常猝不及防,給他溜之大吉,逃之夭夭。
   薔薇见地上的人抱头遮臉,更是惊恐,腦海里一时间浮現出許多關于单身女子家中被殺的报道。不敢遲疑,抓了身边能拿到的一切朝陳皮皮砸去。一时间汽水罐、飲料瓶、牙膏牙刷袜子內褲皮帶髮卡桔子油条一古腦丟到了陳皮皮身上,饒是陳皮皮久经沙場,却也沒遇见过这么多花样的暗器。双臂乱舞疲手招架,忙不选地叫:「停手停手,是我!」
   薔薇听声音有些耳熟,剛剛舉起的保温杯就停在了空中,探头看地上的陳皮皮,警惕地問:「你是誰?」
   陳皮皮这才有机会站起來,看见薔薇手里舉着的保温杯,大吃一惊,叫:「别砸!我是陳皮皮。」眼前有个帶子晃來晃去,抬手从头上扯下來,却是薔薇的奶罩。
   薔薇此时也已经認出了陳皮皮,鬆了口气,「原來是小处男啊!你跑到我家來干什么?我記得你好像說过不喜欢我來着,不喜欢你还鉆進我怀里!」
   陳皮皮臉上还在火辣辣地疼,把手里的奶罩扔回到薔薇身上,怒气冲冲地怪叫:「妳醉的像一团爛泥似的,我好心送妳回來,妳还不謝我!反而倒打一耙怪我!怪不得大家都不愿意做好人,原來好人真的沒有好报!」
   薔薇提着陳皮皮扔过來的乳罩,嘴里「嘖嘖嘖嘖」地叫着,說:「看看看看!你什么时候都把我的奶罩脱下來了!」
   陳皮皮怒道:「我沒有,妳的胸罩还在妳身上戴着!」
   薔薇嘿嘿一笑,說:「你怎么知道我还戴着?分明是你是看过的!你个小流氓是不是乘我喝醉搞过我了?你現在不是处男了,我給你干可是吃大亏了!給别人干最少我还能掙三百块呢!」陳皮皮发現自己根本沒法說清楚,薔薇对醉酒之前的事情沒有一点儿記憶,認定了他是乘人之危的小人。恼怒之极,冲过去伸手在薔薇乳房上狠狠捏了一把,无賴地叫:「我是小流氓又怎么样?我摸妳奶子又怎么样?我就摸了,我就摸了!」伸手在薔薇的奶子上摸了一把。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2-2 06:50

   薔薇也不生气,眼珠儿轉了几轉,若无其事地說:「摸了就摸了,我只是隨問問,吃霸餐的人我又不是沒见过!做買賣有亏有賺,我又不是沒亏过!不过賬目总是要算清楚的,我总得知道自己亏了多少?你老实說,一共干了我几回?」
   陳皮皮沒好气地說:「我干了一百回。」
   薔薇「哼」了一声,說:「你以為自己是葫芦娃啊!能搞这么多次?撒謊也得靠譜儿才行。」
   陳皮皮給她說得哭笑不得,握緊双拳,說:「我是变形金剛,就是干了一百回。」
   薔薇打開手里的保温杯,喝了口水,不緊不慢地說:「為什么天会这么黑?」
   陳皮皮被她問得一愣,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薔薇却慢悠悠地說了下去,「是因為牛在天上飞。為什么牛在天上飞?是有人在地上吹!」說完也不管陳皮皮的反應,起身上床,伸了个大大的懶腰,說:「我得去洗个澡去,小色狼!來給我搓背嗎?」
   陳皮皮余怒未息,瞪着眼說:「我為什么要給妳搓背?我是妳的佣人嗎?我是妳的搓澡巾嗎?」
   薔薇边朝浴室走边脱衣服,将脱下來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丟在了地上,走到浴室间口时,已经脱得只剩下內褲和胸罩。双腿修长笔直,身材凹凸有致,加上走路时扭动的臀部,香艷絕倫!在浴室门口回身朝陳皮皮一笑,說:「多少人想要帮我搓背我还不讓呢!你可錯过了一个大好的机会。」
   其实在薔薇露出两条长腿的时候陳皮皮就后悔了。薔薇回头时对他笑的时候他还故作镇静,等薔薇進了浴室關上门陳皮皮已经在打自己的腦袋了。冲动是魔鬼!如果不是一时冲动,現在陳皮皮的双手已经在摸着薔薇光溜溜的裸体了。
   薔薇一边洗澡一边唱歌,歌声伴着流水声从浴室里傳出來,撓得陳皮皮心里痒痒的,終于忍不住來到浴室门口,趴在地上順着门下面的百叶窗往里面看。做这种事陳皮皮很有经驗,在家里偷看舅媽也是用的这种方法!尽管看到的多数只是在地板上走來走去的两条腿或者惊鴻一瞥间的半个屁股,却也聊胜于无,加上陳皮皮自己的想象,也能凑够一晚上打飞机的內容。
   在陳皮皮摆好了架势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開了一条縫儿,门縫儿里露着薔薇的一条帶了泡沫的玉腿。順着腿看上去,薔薇正低着头看自己!
   陳皮皮此时屁股高高翹起,半張臉貼着地,活脱脱一只吃屎狗的模样。心里叫了一声:不好,老子被发現了!
   那条腿从门縫儿里伸出來,不輕不重地踩了陳皮皮一脚,又飞快地縮回去了,然后傳來薔薇的一句輕罵,「叫你進來你不進來,却喜欢趴在门口挨踢,你說你是不是犯賤?」
   陳皮皮倒也沒有臉紅,装出一副找东西的样子,說:「我剛才掉了个一块錢的硬帀,真是奇怪,滚到哪里去了!」
   薔薇啐了他一口,接了他的話說:「是嗎?你覺得会不会剛巧从气窗縫儿里滚到浴室里面來呢?要不要進來找找看?」
   陳皮皮点着头,說:「啊呀!我怎么沒想到,还是妳聪明,既然这样我就順便進去看看!給妳搓背……也不是一定不行,虽然我不是佣人,但助人乃快樂之本,你現在又这么需要人帮忙!我不來帮你,那个……那个也有点儿說不过去……」爬起來就往里面擠。
   薔薇「哼哼」着笑了两声,說:「对不起,姐姐現在改变了主意了,你还是在外面找你的钢鏰儿吧!」
   「呯」的一声使勁關上了门,门板重重地撞了陳皮皮的头一下,痛得陳皮皮鼻歪眼斜呲牙咧嘴,抱着腦袋直吸气。
   再去气窗往里看,气窗后面已经摆了只水桶。
   陳皮皮一手摳了摳鼻孔,一手抓了抓屁股,对着气窗向里喊:「哎!妳把水桶挪開一下,硬帀在水桶下面也說不定!」
   薔薇在里面又唱起了歌,「不怕不怕,我神经比較大,看见色狼,我一点也不怕,他敢鉆進來,我一脚一脚踩死他。」
   陳皮皮只得站起身來,嘟囔了一句,「被当成坏人还丟了錢,我是人財两空啊!」看地上全是薔薇剛才扔下來的东西,就去撿回到床上。在床脚边找到了薔薇的一条內褲,捏在手里研究,又凑上去聞了一鼻子,大叫一声,「臭死我也!」原來內褲里裹了一只袜子。
   等薔薇洗完澡出來,身上裹了一条短浴巾,上面露着一截儿丰盈細嫩还挂着几滴水珠儿的胸脯,下面遮到了腿弯,露出光滑細膩洁白如玉的小腿,赤裸的双脚穿了一双粉紅色的拖鞋,紅鞋白足,更加襯托得那双脚賽雪欺霜。臉上鉛华洗尽,素面朝天,还原了一張清爽秀丽的面容,杏眼直鼻,嘴唇去了口紅,沒了先前的艷丽,却反而顯得嫵媚动人!
   陳皮皮看得張大了嘴巴,口水也流了出來。

作者: barn    時間: 2010-12-3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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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一個討論者    時間: 2010-12-4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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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abs_ch2005    時間: 2010-12-4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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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fattaufattau    時間: 2010-12-7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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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zero_yoyo    時間: 2010-12-9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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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2-14 01:16     標題: 陳皮皮的斗争 (九)

陳皮皮的斗争 (九)
   蔷薇手拿了梳子,歪了头把长发拢到了胸前梳理。侧眼看到陈皮皮的样子,笑着问;要不要我把浴室里的水桶提出来啊?陈皮皮的眼睛盯着她挺拔的双乳,心不在焉地‘啊’了一声,说;提桶来干什么?你要在外面洗衣服吗?蔷薇嫣然一笑,说;给你接口水用啊!哈哈。
   陈皮皮这才醒悟自己失态,用手背抹了一下留出来的口水,说;原来你不化妆这么好看!你为什么还要化那么浓的妆?蔷薇走到床边坐下,拿起吹风机插上插头,说;你知道什么?包厢里灯光都很暗,不化妆人家连你的脸都看不清楚!来,你帮我吹头发!
   陈皮皮站在床边,侧身弯腰给她弄头发。蔷薇看他不顺手,就叫他坐了床,自己去搬了张凳子坐到了陈皮皮的双腿间,刚刚洗过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十分好闻。陈皮皮边给她吹边讲昨天晚上遇见她的经过,说到了最后拿手指头戳了蔷薇的脑袋一下,说;你是个没良心的家伙,要是叫你当了官儿,恐怕要冤枉成千上万的好人呢!蔷薇把手在陈皮皮的大腿上拍了一下,以示还击,说;如果让我做了官,哼哼!第一个把你这个色狼拉出去游街!停了一下,又说;我还要杀很多人!他们都是坏人,要是没这些人,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陈皮皮的动作小心轻柔,让蔷薇想起了小时候坐在妈妈怀里叫妈妈给她扎辫子的情形。轻声地哼唱起来;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的满山遍野都是大豆高粱——陈皮皮听了,说;啊!我知道了,你原来是东北人。东北有蔷薇吗?你爸爸妈妈一定有先见之明,知道你长大了要来南方,预先给你起了这么个名字。蔷薇歪过头,方便陈皮皮吹另一边的头发,说;你以为我喜欢来这里吗?这里有什么好?
   陈皮皮嘿嘿一笑,说;这里怎么不好了?起码有我这样的帅哥儿。你要是不来这里,就不会在公交车上遇见我,也就不会——不会有我在这里给你服务了!他本来想说‘就不会和我这样的帅哥儿上床了’,但是想起自己在公交车上摸人家的屁股,可不大光明磊落,就临时改了口。
   蔷薇‘呸’了一声,转过头来看陈皮皮,说;你是帅哥儿?那你可真是帅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了!我看来看去都没看出来,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帅圣?帅到了最高境界,就只有猫啊狗啊的才能看得出来了。
   陈皮皮说;你嘴里不肯承认但心里喜欢我是知道的,你暗恋我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蔷薇把眼睛一瞪;我暗恋你?陈皮皮得意洋洋地说;你昨天晚上拉着我的手,叫着我的名字不肯松开,生怕我走了!这叫做‘酒后吐真言’,实在是你内心的呼声,你也不必害羞,碰上我这样的人一见钟情芳心暗许,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蔷薇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忧伤,喃喃自语;我叫了吗?我又叫他的名字了吗!陈皮皮问;他?他是谁?蔷薇叹了口气,将头靠在了陈皮皮的腿上,说;我叫的是不是青皮?陈皮皮仔细回忆,似乎叫得果然是青皮,问;谁是青皮?蔷薇的神情有些落寞;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啦,我以为自己已经不记得了,原来还没忘掉!
   陈皮皮看着蔷薇微微缩起的双肩,想;看她这样子,这个青皮十有八九是她的姘头,听名字就像是个流氓,他妈的叫什么不好偏偏叫青皮,害得我丢了个人,他有我陈皮皮这么帅吗?
   心里想着,手就停了下来。蔷薇以为吹好了,站起身来,扭头对陈皮皮说;我肚子饿了,要煮方便面吃,你要不?陈皮皮关了吹风机,问;只有方便面吗?蔷薇挺了挺胸膛,说;还有奶!你吃不吃?陈皮皮看着蔷薇鼓鼓的胸脯,鼻血差点儿流出来,说;只要不是双鹿牌儿的我都吃!我现在正在长身体,很需要补充营养的。蔷薇双手叉了腰,骄傲地昂着头,自豪地说;我是伊利牌儿的,真正的纯天然。保证你吃了长姚明那么大的个儿。不过你要是吃了我的奶,可就得叫我妈妈了!哈哈!
   陈皮皮也笑起来,说;按你的逻辑,我吃过几年的牛奶,不是有很多牛妈妈?还好我没吃过猪啊狗啊的奶,不然只怕要追着它们叫妈妈了!蔷薇呸了他一口;你绕着弯儿骂我是畜生吗!陈皮皮摇了摇头,说;我可不敢,你拿东西砸我的手法很高明,我打不过你,甘拜下风。你要是承认了自己是畜生,我不是就变得连畜生都不如了!蔷薇翻了个白眼儿给陈皮皮;你当然不如畜生,你是变形金刚嘛,我卖一头猪就能买好几个呢!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第一次在床上的情形,都笑了起来。陈皮皮说;我不要做变形金刚,我要当葫芦娃!  
   蔷薇将头发挽起来扎在脑后,说;好啊好啊!你去当你的葫芦娃,我煮我的方便面,咱们互不相干。转身弯腰去拿地上的小电炉杯,在浴巾下优美的臀部曲线一下子展现在陈皮皮眼前,看得陈皮皮热血沸腾,忍不住伸手在那丰满翘起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蔷薇‘啊’的叫了一声,回头瞪了陈皮皮一眼,说;小流氓儿,这是在我的地盘上,你以为是在公交车上面吗?姐姐的屁股可是用来挣钱的,不管是什么男人,只要是摸了我这又圆又翘的屁股,就会乖乖地从口袋里掏钱出来的。你想摸吗?请先准备好钱!给你打个五折,摸一把五元钱。
   陈皮皮‘嘻嘻’地怪笑了两声,说;我身上没带钱,赊账行不行?蔷薇抱了电炉杯在怀里,歪着头冲陈皮皮一笑;对不住了,我们这是小本儿买卖,概不赊欠!现在的人欠账的是大爷,要账的是孙子。我可不想当孙子!
   陈皮皮就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钞,数了数也就六七十元,把钱往床上一拍,说;成交,我先摸个十几把!伸手撩开了蔷薇的浴巾,里面什么都没穿,从后面看去隐约可以看得见粉红色的阴唇。蔷薇口里已经在念;五元。陈皮皮说;我还没摸呢!蔷薇不急不慢地说;刚才你掀开浴巾的时候已经碰到了。陈皮皮大为气愤;奸商!奸商!手指又碰了屁股一下,蔷薇又数;十元。
   陈皮皮就不敢再随意碰蔷薇,只是凑近了仔细看。蔷薇‘咦’了一声,问;你怎么不摸了?陈皮皮哈哈一笑;我可没那么傻,我得把钱用在刀刃上。伸了伸胳膊,活动了活动手腕儿,把手按在了蔷薇的阴唇上面。却听蔷薇数道;六十。陈皮皮说;不对!应该是十五啊!蔷薇笑着说;这里可不是屁股!真是对不起,忘了告诉你,这儿属于核心部位,收费是贵一些的。陈皮皮大是不满;你这是误导消费者。蔷薇说;屁股的范围就只有两个屁股蛋儿而已,咱们谈的是摸屁股的价钱,你要乱消费关我什么事!现在你就算明天走路回家也只能摸一把了,你可要好好想想,这一把到底是摸还是不摸!
   陈皮皮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伸手摸在了蔷薇的屁股上。蔷薇接着数;六十五。却发现陈皮皮的手再也不肯离开,回手打了陈皮皮一下,说;你这样子抓着我的屁股不放,可就是耍赖了!陈皮皮‘嘿嘿’一笑;你可没规定摸一下多长时间。请你做好思想准备,我这一次打算摸到早晨六点半的。蔷薇‘扑哧’一笑;你不怕手抽筋儿我还怕你把我的屁股搓破呢。闪身逃到了一旁。
   陈皮皮那里肯依,追过去抱住了她,两人脸对脸互相看着,鼻尖儿几乎碰到了一起。陈皮皮的身体紧紧贴着蔷薇,勃起的鸡巴抵在她的胯部。蔷薇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吃吃地笑着,说;你把那根东西翘起来想威胁我吗?我可不怕!陈皮皮把硬邦邦的鸡巴往前挺了一下,说;要钱我是没有了,现在我是穷途末路穷凶极恶,你要是不乖乖的,我只有强奸了。
   蔷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陈皮皮的鼻尖,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儿,神情就像在看床头的抱抱熊,两手抱住了陈皮皮的屁股,用力搂了一下,说;强奸吗?不知道你会不会!要不要我帮你啊?她说话的语气既暧昧又撩人,把陈皮皮挑逗得连头发也几乎要勃起了。可是想起上次的事情,又实在有几分胆怯,叹了口气,说;我下面是想要的不行了。指了指自己的头;上边却不肯的。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2-14 03:26     標題: 陳皮皮的斗争 (九)

   蔷薇露出诧异的表情;为什么?你是要做柳下惠吗?陈皮皮就把上次以后鸡巴红肿的事情说给了蔷薇听。最后才问;柳下惠是谁?我没听说过,是个太监吗?
   蔷薇捏住了他的耳朵扭了一把;我是没学问的女人,你比起我来居然还差上几分!看来你书读得也不怎么样。柳下惠可不是太监,那是一个着名的抗日英雄,给鬼子抓住了,要他投降,还找来了美女坐在他腿上引诱他,他面对诱惑毫不动心,看也不看那女人一眼。最后给敌人杀了!
   陈皮皮点了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他一定是以为那女人有性病,是鬼子设下害他的圈套儿!才不肯和女人那个的。蔷薇脸一板,说;你在说我有性病吗?我要是真有性病,你花那几十块钱就能治好吗?告诉你那可不是什么性病,只要用药水洗一洗就行了。这是女人的妇科病,十个女人倒有九个是有的!陈皮皮听了口里说是,心里却很不以为然;她说女人都会有,恐怕是在忽悠我,齐齐和于老师就没有的!
   不过知道了这东西并不严重心倒是放了下来。厚着脸对蔷薇说;咱们操屄吧?蔷薇脸还是绷着,说;好啊!伸出白生生的手掌来,接着说;拿钱来!别人三百,你二百五就成。陈皮皮顿时大为丧气;别说二百五,二十五我也没有。
   蔷薇拿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陈皮皮,脸上浮现出一丝诡笑,说;本姑娘这里兼职开当铺,如果你实在想和我那个,不妨先拿了衣服鞋袜当给我,等有了钱再赎回去。陈皮皮瞪圆了眼睛;你还开当铺?蔷薇说;客人来找我消费,当然要为顾客想周全些,万一没有现钞,戒指啊手表啊珠宝什么的在这里都可以兑现的,看你也不像有那些东西的主儿,只好收你的衣服来凑个数儿了。
   陈皮皮大是兴奋,弯腰脱下来一只鞋子,举到蔷薇面前,问;这个你给多少?蔷薇捏着鼻子,用两根手指提了鞋子看了看,说;我给二十块。陈皮皮大怒,指着鞋子上勾形的商标,说;你看好了!这可是名牌!蔷薇说;我家的当铺不崇洋媚外,支持国货。如果是那个飘带的话,我倒是能给你五十。陈皮皮怒道;你这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找借口压价!蔷薇将一根手指竖起压在陈皮皮的嘴唇上;冷静!冷静冷静,你把唾沫都喷到我脸上了。俗话说奸商奸商,当然是无商不奸的!不奸又怎么能赚钱?
   陈皮皮张口把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吸吮了两口。蔷薇将手抽出,把湿淋淋的手指在他脸上抹了抹,凑在他耳边轻声地说;我这根手指香不香?我平时都拿它来手淫的!哈哈。陈皮皮看她细语轻声吐气如兰,脸上的表情三分戏谑七分俏皮,下面的鸡巴不由得跳了几下,在心里大叫;卖了卖了,只要能凑够钱,老子就算卖得倾家荡产也非操她不可!
   把鞋子塞到蔷薇怀里,又脱身上的衣服,说;全卖给你!蔷薇笑盈盈地站在一旁给他报价;T恤一件,三十元。皮带一条,十元。裤子一条,四十元。袜子一双,附送赠品!陈皮皮粗略一算,恰好是一百元,自己身上除了内裤,已经别无寸缕。跟蔷薇商量说;算我首付好了,别的以后再给。
   蔷薇抿着嘴唇,脸上笑意难掩,眼睛在陈皮皮的胯间瞄了几眼。陈皮皮的鸡巴在内裤下挺立,把内裤高高地顶起个帐篷,势若破裤而出。陈皮皮见她的目光在自己的内裤上扫来扫去,顿感不妙,下意识地护住最后的防线,说;这个不行的!蔷薇微微一笑;我出五十块。陈皮皮说;这个再脱给你,我可没法儿跟妈妈交代。蔷薇说;一百。陈皮皮面露难色;我待会儿怎么回去?蔷薇说;一口价,一百五,这下就够了,当不当随你,我可是不加了!
   这次陈皮皮很麻利,立刻答应;成交。爽快地脱了内裤,扔给了蔷薇。蔷薇嘻嘻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了他鸡巴的龟头,往下压住,说;陈皮皮。陈皮皮应了一声。蔷薇却说;我是叫它呢!一松手,鸡巴就顽强地反弹起来,频频点着头向蔷薇致敬。蔷薇蹲下身子,凑近鸡巴,说;你的主人可是个蠢蛋,他要是再矜持一会儿,我可就加到两百了,那时候大可以赎回裤子,有裤子穿在身上,路人谁会知道里面有没有穿内裤!你说是不是?
   陈皮皮‘啊’了一声,拍了自己脑袋一掌;为什么我没想到?蔷薇哈哈大笑;你当然想不到,小色狼见到了美女,血都流到下面去了,脑袋免不了会缺氧,一颗缺了氧的狗头,能想出什么来?陈皮皮就伸出舌头来在蔷薇的脸上舔了一口,问;狗吃什么?蔷薇愣了一下,没料到陈皮皮会有此一问,一时间倒不知该怎么回答。心想;狗吃什么?当然是剩菜剩饭,那里面可什么都有的!他要是问狗喜欢吃什么,那自然是骨头了,啊,他是说我瘦的像根骨头吗!
   看蔷薇还在沉思,陈皮皮一声怪笑;狗能吃什么,这也要想吗?当然是屎了,哈哈!
   蔷薇才醒悟过来,怒道;你是说我和许多男人睡觉,嫌我身子脏吗?陈皮皮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屎有什么脏的,狗见了屎,如同人见了美味可口的饭菜,立刻欢欢喜喜地去吃了,正如我陈皮皮见了你蔷薇,不给我吃,口水难免会流到脚面上来。哎呀!我是狗你是屎,咱俩加起来不是变成了一坨狗屎!蔷薇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去做狗屎,我可不做。陈皮皮‘嘻嘻’一笑;你说我是狗屎,那我今天可真是走了狗屎运,在大街上平白捡了个美女回来。要是不好好享受,那可要改名字叫陈笨笨了。
   伸手去拉蔷薇的浴巾,浴巾只是围在蔷薇身上,一角掖在里面,轻轻一扯既开,露出里面玲珑有致的一个身体。细腰肥臀,长腿丰乳,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就往床上按,嘴里叫着;洞房咯!蔷薇‘啊’的一声,被压在下面,感觉陈皮皮的鸡巴顶在肚脐处,笑着轻声说;洞错房了,这里是肚脐眼儿!陈皮皮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嬉皮笑脸地说;有眼儿的地方我都进。用力一戳,鸡巴狠狠地戳了一下蔷薇的小腹。蔷薇搂住他的脖子,扭动了一下身体,刚洗过的身体格外光滑柔软,在陈皮皮的身下如同一尾被猫按住的鱼,陈皮皮的鸡巴就给挤在两人之间。蔷薇睁着一双大眼睛,定定地看着陈皮皮,说;我身上的眼儿可多得是,还有这么多的汗毛眼儿,你打算把我捅成筛子吗?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回答,伸手抓住她的一双丰硕的乳房蹂躏。蔷薇给他捏得直皱眉头,一只手在他脑后拍了一下,嗔怒道;轻点儿,你这是洞房吗?分明是强奸!你不应该叫陈皮皮,倒像是陈急急。陈皮皮嘿嘿地笑着,问;陈急急是谁?我们的儿子吗?蔷薇把一只手伸进两人中间,握住了他的鸡巴,用前额顶了一下他的额头,嘴唇贴着他的脸颊,昵声说;这就是陈急急了!手上用力,握了一下滚烫坚硬的鸡巴。
   近看蔷薇的面孔,娟丽清秀,倒没有一丝风尘的气色,五官精致肤色如玉,长长地睫毛向上翘起,忽闪忽闪地眨着,平添了几分俏皮。陈皮皮兴奋异常,在她脸上一通狂舔,舔得蔷薇‘格格’直笑,扭摆着头躲避他的狼吻。说;别——别——你弄了我一脸口水,别舔耳朵,痒死了。手却引导着鸡巴到了自己胯间,那里已经湿润一片,对准了位置挺身迎接。陈皮皮的鸡巴立刻插了进去,舒服得口里面‘嗯’了一声,紧紧抱住了陈皮皮。
   陈皮皮只觉得下面一阵滚热,湿暖温滑,只想往更深里去。只听蔷薇在耳边说;姐姐的身子虽然不干净,心却干净的很!你是我第一个不收钱的男人,我就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了。陈皮皮一挺屁股,鸡巴在屄里重重地插了一下,说;你没收我的钱吗?我衣服可都给你了!
   蔷薇撅了下嘴,说;上次我收了吗?我还给你钱了呢!啊——被陈皮皮又用力操了一下,下面的话就没说出来。看陈皮皮憋了气拼命抽插,一副猴急样子,不由得笑起来,双手抱住了他的腰,用力箍住,让他动弹不得,说;像你这样子一进来就奔着高潮去,操屄还有什么乐趣!我们又不是偷情,时间有得是,你急什么?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2-14 05:19

   双腿抬起來圈住了他,下体輕輕蠕动,讓鳮巴在屄里左右研磨。陳皮皮‘咦’地叫了一声,說:这个﹣﹣这个好!既省力又舒服,妳可真厉害!薔薇說:男女做愛,只求生理快活,那是下下流的干法儿,能挑动了情欲,才是高明的呢!陳皮皮給她說得臉上一紅,說:原來我是下九流的!薔薇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說:沒錯,你是下九流,兼下十流的色鬼下十一流的流氓。不过这根鳮巴倒是一流的堅硬!
   翻身压住了陳皮皮,騎在他身上緩緩套动,双乳隨之上下微顫,波涛不絕。陳皮皮清楚地看到两人交接处一片水光,鳮巴上也沾了一些白白的液体,暗紅的阴唇隨着鳮巴在屄里的進出不断開合,情景淫穢无比。
   薔薇边动边喘气,微蹙眉头,彷彿受了极大的煎熬,却又偏偏透着几分享受。陳皮皮說:妳的表情好奇怪!薔薇嬌媚地看了他一眼;別吵我,姐姐正用心感受和你做愛的樂趣呢。陳皮皮說:我也很用心。薔薇說:妳是菜鳥,用心也沒用,就用鳮巴好了。
   陳皮皮十分堅持;我是真心的!薔薇俯身來,在他鼻尖儿上亲了一口,說:你是真心的?說你真心要占姐姐便宜我倒相信。柔軟滑膩的乳房緊緊貼在他胸膛,讓陳皮皮无比受用。
   眼看着薔薇的动作越來越快,身子却漸漸变軟,到了后來,每动一下都顯得十分費力,彷彿就要筋疲力竭。咬着牙說:我跟你拼了!陳皮皮就挺着屁股从下往上頂她,說:我也和妳拼了。薔薇被頂得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在他身上飄摇不定摇摆不停,把头埋在陳皮皮的肩上,口里断断續續地叫着。
   这一仗直殺殺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等到陳皮皮的千軍万马傾巢而出,攻入敵方陣營,薔薇終于大叫一声,敗下陣來,偃旗息鼓,已经东方发白天色漸亮。战敗的薔薇丟盔弃甲癱在床头,下体被殺得生灵涂炭一片狼藉。打了胜仗的陳皮皮虽然殺敵人一千,也已经自損八百,四肢酸軟元气大傷地倒在床尾,下边一向耀武揚威的战士也累得口吐白沫萎靡不振。
   歇息了半晌,薔薇用脚去捅陳皮皮;喂!还來不?陳皮皮有气无力却不甘示弱;好啊,妳放马过來!薔薇笑着說:你还行?你看你全身除了指甲还有沒有硬的地方?陳皮皮也笑起來,說:我还有牙齿呢!抱住薔薇伸过來的腿,在上面咬了一口。順着腿看过去,见精液已经从屄里面流出來,順屁股淌到了床上,把床单濕了一片。薔薇扯了紙來擦,叹了口气,說:我这澡是白洗了。
   陳皮皮爬了过去,抱住了薔薇的腰,将头靠在她的乳房上,安慰說:不要緊,一会儿我給妳洗。薔薇就把擦在紙上的精液給他看,說:你弹药很充裕啊!快把里面灌滿了!丟了紙巾,攬住了陳皮皮的头,另一只手叉開五指,給他梳理头髮。說:再过几年,你就长大了,将來也許你会覺得我低賤,后悔和我有这样的關系。我却要記住你的!以后你就算把我忘得一干二淨,我也不怨你,你有了好女人,我会替你高兴,在心里祝福你。哪一天在路上遇见你了,我們就像是路人一样擦肩而过,等你走过去了,我再回头看你一眼,告訴自己;这个男人,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陳皮皮枕着薔薇的乳房,听她喃喃自語,一时间恍若做梦,心想;在别人眼里,薔薇是个坏女人,可為什么看來偏偏不像?比起來吴老师,齐齐媽媽,我反而覺得薔薇更加可亲可近。拿手在薔薇的肚臍上画着圈儿,說:我不会忘了妳的。
   他年紀未长,遠不知社会和人性的复雜,只是覺得学校里老师教得似乎并不完全正确。吴秀丽和薔薇身份殊异,在常人看來,两人一对比,高低立判。可在他看來,吴的行為却遠不及薔薇率性可愛。心里隠隠覺得;人們說的坏人,也不见得有多么坏,大家一致推崇的好人,只怕也不见得有多好!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2-14 10:40

陳皮皮的斗争 (十)
   回到自家楼下的陳皮皮犹豫了一会儿,料想舅媽已经准备好了招待自己的傢伙,得在快上学遲到的时候才進去拿書包。
   双手插進口袋,却摸到了些东西,掏出來看,是自己放在薔薇床上的錢。不知她什么时候塞回自己兜里的,心里一陣温暖。想起回來前薔薇睡意朦朧地叫自己不要吵她,臉上不由得露出一些笑意,马上就消失了。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家的窗户,撓了撓头,想对付程小月的办法。
  程小月坐在客廳的沙发上,說不出的煩躁,一夜沒睡,两眼发紅帶了血絲,臉上透着几分憔悴。她也沒料到陳皮皮会一夜不归,又是恼怒又是担心,不知道他会在哪里睡覺,虽然天气算不太冷,夜里也有几分凉意。想着甥儿子独身一人在外游蕩,心疼多过生气,自己心里面又藏了几分委屈。
   本來是不要见那个男人的,是胡玫死命拉了來,出于礼貌也不能赶人家走。倒是沒想到皮皮会这么大反應。想;我如果是真的要嫁人又有什么錯?含辛茹苦地把他養了这么大,終究还是不知道貼心自己!本來沒有結婚的念头,現在倒想了一下,以前有和钟凡的關系,虽然心里不安,却十分踏实。也从不去想未來的日子,钟凡入獄倒讓她猛然警醒,那个男人終究是别人的丈夫,若干年后自己要面对的,恐怕更多的是枯寂的日子!
   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呆呆地坐在那里望着门口。
   眼看到了陳皮皮上学的时间,门外有了人的脚步声。程小月屏气凝神,听到外面悉悉索索的响动,接着是鈅匙開门的声音。程小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來,门輕輕給推開豫一道縫儿,露出陳皮皮的一張嬉皮笑臉。
   陳皮皮是用肩膀推開门的,他把稀飯油条豆漿鮮奶分做两只手提着,進门先高舉了双臂,叫:「舅媽先不要动手!别打翻了东西。快去拿个碗盛着!」
   程小月沒动,反而坐回了沙发上。如果真的去拿了碗,只怕以后离家出走会成了他的家常便飯。甥儿一回來,她心就已经放下了七八分,心神一定力,头腦也清楚起來,装出不認識陳皮皮的样子,問:「請問你找誰啊?这里可沒有你的舅媽!」
   陳皮皮将手里的东西挡在两人之间,擠眉弄眼地笑着,說:「这里不是陳皮皮家嗎?我找陳皮皮。」
   程小月說:「这里可不是陳皮皮的家,是我程小月的家。」
   陳皮皮咧着嘴露出一十六顆牙齿,說:「陳皮皮要我給妳帶个話儿,他还在滿城找羊肉串儿呢!要是找不到,打算去新疆給妳弄去!怕妳餓着,先讓我給妳帶点吃的,咱先說好,过门是客,妳可不能打客人!」
   程小月过去把门關了,回身說:「我們家最近添了新規矩,客人來訪先招待一百棍子!」
   陳皮皮边朝茶几上放东西边叫:「妳这是什么規矩!有这样定規矩的嗎?難道这里是牢房?進來先給一百殺威棍!」看程小月已经在四下搜尋,心头打了个顫儿,腦子里尋思:大事不妙!可不能讓她手里抓到什么东西。飞身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程小月的腿,扯着她的褲脚叫:「救命啊救命!要打死人啦,快撥110、119、120。」
   程小月穿的是睡褲,鬆緊帶的褲子給陳皮皮一扯,頓时拉脱了下來,春光頓泄,露出里面粉紅色的內褲,小巧的內褲能遮掩的也只有繄要部位,陳皮皮的臉就貼在了她光滑結实的屁股上。
   程小月又羞又急,伸手推陳皮皮的头,口里叫:「你鬆手!」手掌恰恰盖住了他的两眼。
   陳皮皮双眼被遮,心里更加慌張,急切间双手突然抓住了程小月內褲边緣,腦子里灵光一閃,叫:「别打我,不然我就脱妳內褲了。」
   程小月大惊,两手赶緊舉了起來,惊叫:「不許脱!」
   陳皮皮看她高舉了手,心里恐慌,以為她要打下來,手上用力,內褲就往下扒了一截儿,說:「我可是來真的!」內褲已经給他扯下一少半,腿间已经露出了几根卷曲的阴毛。
   程小月吓得尖叫了一声,急着表明自己的立場,急声說:「我沒动,我沒动!」
   陳皮皮看舅媽被吓得臉色发白,惊恐万状。心中一喜,想:原來舅媽怕这个,為什么我以前沒想到,凭白多挨了許多揍!手上却不敢放開,如同抓了根救命的稻草,唯恐程小月脱身出去,那自己只怕難以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
   程小月更是不敢輕舉妄动,生怕陳皮皮发起混來,真的脱她內褲。要知道女人的羞耻之心与生俱來,即便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也常常会覺得赤身裸体很不自在。程小月更是如此,她倒沒想过,如果自己劈头盖臉一頓拳脚,只怕陳皮皮早就抱头鼠竄逃之夭夭了,那里还顧得上來看她。两人就僵持在那里,誰也不敢乱动,場面既是尷尬又是滑稽。
   眼下陳皮皮是略站上风,但只要他一鬆手,形势对他可就大大的不利了,豈止是不利,簡直是后患无窮生死難卜!当务之急,是要三十六計跑了再說:眼睛瞄着沙发上自己的書包,看了看门,心里暗暗祈禱:门可别是鎖了的才好!
   深吸了口气,把程小月猛地推倒在沙发上,抓起書包直奔门口,拉開门,飞一样逃了出去。
   程小月从沙发上站起,急着拉起褲子,心口怦怦直跳,又羞又怒,又有几分好笑。到门口去看,陳皮皮当然早已经踪迹全无。
   陳皮皮一溜烟儿地逃到了楼下,回头看程小月并沒追出來,才舒了口气,心有余悸的怕了怕自己胸口,叫了声:「好险啊好险!」向上望了一眼自己家,却看见程小月站在阳台上,指了指陳皮皮,又拿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其意不言自明。
   陳皮皮打了个哆嗦,叹了口气,对自己說:「陳皮皮啊陳皮皮,你晚上死定了!
   学校还是那个学校,同学还是那些同学,老师还是老师。
   于敏却已经不再是原來的于敏了。看着陳皮皮向她鞠躬,嘴里大声地叫:老师好!于敏就想踢他一脚,心里头五味雜陳,气憤、无奈、恼怒、间或了亲近和一絲欢喜。偏偏陳皮皮还要擠眉弄眼,就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板着臉,低声說:我不好!我有什么好了?給你害得只剩半条命了!
   陳皮皮看着于敏,伸出舌头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說:妳有什么好,那别人是不知道的,只有我知道!等到放了学,我慢慢的說給妳听。語气中帶了几分輕浮。于敏把眉头一皺,臉色難看起來;你忘了我給你說的話了?再用这样的語气和我說話,我就真生气了!
   陳皮皮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想:大人們可真是難琢磨,那会儿在床上‘哎呀呀’地叫个不停,这会儿又装得若无其事了!      
   第三節課是自習,昨夜一場鏖战已经讓陳皮皮疲憊不堪,加上睡得又不够,到了此时終于支持不住。把書本立起來放在桌上,趴在那儿呼呼大睡。突然间覺得有人在推他,睜開就看见鄭燕子站在面前,板着臉說:陳皮皮你不能在課堂上睡覺!我是班长,你这样子老师知道了要說我的。
   陳皮皮給她扰了清梦,大是不滿,拍了下桌子;我睡覺了嗎?妳那只眼睛看到了?我剛才是在閉目思考問題!本來已经快要想到答案了,給妳这一推,答案又飞走了!鄭燕子說:你撒謊,思考問題还会打呼嚕嗎?陳皮皮被她說中了要害,支吾着狡辯;那个﹣﹣那个牛頓是被苹果砸了才发現了万有引力,妳怎么知道我打呼嚕不能想出來答案。
   鄭燕子也不和他争辯,气呼呼地回了自己座位,眼睛却一直瞪着陳皮皮。陳皮皮多少有些心虛,要接着睡是不行了,伸着懶腰打了个哈欠,打得眼泪也流了出來。心想;撑不住了,老子得找个地方睡覺。
   起身出了教室,直奔閲覽室,那里清爽幽静,是睡覺偷懶的好去处。到了才发現大门緊鎖,气的在门上踢了一脚,罵;哪个狗东西这么勤快的,怕有人來偷書嗎?背后突然有人接話;不是怕人來偷書,是怕有人來睡覺!回头一看,正是于敏站在自己的身后,背了双手一臉嚴肅地看着自己。
   陳皮皮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于敏的脚下,所幸穿得并不是高跟鞋,心就放了下來,說:我可不是來睡覺,只是要來借本儿参考書而已。
   于敏把拿了个黑板擦的手从背后露出來,說:你猜我信不信?陳皮皮后退了一步,說:信!我猜妳信!
   原來程小月怕他沒來学校,就打了电話到学校,接电話的正巧是于敏。听說了陳皮皮一夜沒回的事,就到教室去找他,又听了鄭燕的叙述,猜到他要找地方睡覺,就追了过來。
   領了陳皮皮到自己屋里,綳着臉問:你昨晚去哪里了?陳皮皮自然不肯老实交代,撒了个謊;我在公园听人吹簫。于敏臉一紅,以為他是說在公园里偷听别人,罵:这样的事你也講得出口?还能說得若无其事!真是不要臉到无药可救。陳皮皮瞪了眼望着她,不明白為什么听人家吹簫就不要臉了!
   坐在于敏床上,想起那晚上的事來,困意就去了七八分。两眼在于敏胸前瞄來掃去。于敏給他看得愈发臉紅起來,心想;他說着吹簫那么不堪的事,眼睛却看着我,分明已经在心里意淫我了!說他是孩子,好像什么都知道,說他是大人,又沒个大人的样子!老天爺不长眼睛,偏偏要我和他糾纏不清!
   她新為人婦,情欲之门却并沒打開,那晚陳皮皮的誤打誤撞,却給了她一生里第一次奇妙的享受。女人这一生,对第一个男人可以隨着时间流逝逐漸淡忘,对第一次性的高潮,却終生都不会忘記!那种像触电一样的痙挛和漂浮在半空的感覺,早已烙在于敏的腦海之中。
   陳皮皮对于敏的心思一些也不知,看她望着自己不說話,怔怔的发呆。白淨清秀的臉上透着一絲紅暈,双眸里如有水流到,分外嫵媚动人。心里一动,伸手拉住了她的一只手。于敏惊了一下,手輕輕一縮想要抽回來,陳皮皮拉的緊,一下子沒抽出來,就由他握了。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2-15 10:26

   陳皮皮得寸進尺,另一只手就去抱了她的腰。于敏本來站在床边,給他抱了一拽,沒有站住,‘哎呀’一声坐在了陳皮皮的腿上。覺得不妥,待要站起來,却被緊緊摟着掙脱不開。臉上一陣发燙,用手去掰陳皮皮的手,說:你又來耍流氓了!
   陳皮皮将臉貼在于敏的背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心里却警惕着,想:要是她突然动手打我,我就脱她的衣裳,女人給脱了衣服,就老实了。此时的他倒沒想要和于敏干什么事,只是不想回教室而已。
   于敏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沒再說話。手捏住了陳皮皮的一根手指,似乎是要把他的手臂拉開,却沒使上一分力气。身子微微顫动,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在生气。陳皮皮把手背又緊了緊,平时在家常去抱舅媽,舅甥嬉笑打鬧,已经習已為常,此时抱着于敏,絲毫不覺得有什么唐突,自然而然地表現的十分坦然。
   于敏却大不相同,她在家里是独女,自小的玩伴几乎都是女生,到了大学就交上了石夜來,和男子相处也都小心謹慎,守礼重節。除了丈夫,实在沒有給人这样抱在怀里过!心怦怦地跳个不停,只覺得血涌上头,全身綿軟无力,自己先慌張了起來。
   心里矛盾重重,明知道这样子实在不妥,却又偏偏很留恋这种有依靠的感覺。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心想;我的生活已经乱成了这样,就由着它更乱去!開心得一会儿,就少想那些煩人的事一会儿。
   感覺陳皮皮的臉在自己背上輕輕摩挲,痒痒的却很舒服。眼里一陣濕潤差点儿掉下泪來;我竟然淪落到身旁只有一个孩子安慰!以后的人生路途漫长,全不知将來会变成什么样子!天底下这么多人,自己只求要做一个簡簡单单的常人竟也不能!
   忽然覺得身下陳皮皮的鳮巴硬了起來,直直地挑着自己的屁股,心头一蕩装作不知道,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只听陳皮皮在身后說:老师我們操屄吧!羞得无地自容,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說:誰教你說这么難听的話了?心里却也有了一些冲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蠢蠢欲动,慫恿着自己。
   看着那只手伸進了裙子下面,摸到了阴处,在那里蠕动着挑逗,呼吸就開始急促起來,胸脯起伏不定,面紅过耳。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來,不由自主的夾緊了双腿,心里叫着糟糕;我怎么淫蕩成这样?他只动了一下,我却已经濕了!怕陳皮皮会笑自己,反身过來,面对面坐了陳皮皮的腿,伸手去拉他的拉鏈,嘴里說:你真是个色鬼,都硬成这样了!
   掏出了鳮巴來,自己也是第一次仔細去看他的这个东西,拿在手里熱力十足,虽然不很粗大,却也堅硬挺拔。推閞了陳皮皮想要脱自己衣服的手,說:不行,这可是白天,万一有人來怎么办!另一只手去下身撥開了內褲,扶着鳮巴套了進去,一陣温熱充实,忍不住从喉嚨里发出一声呻吟。抱了陳皮皮的头,把臉藏在了他肩膀上,不讓陳皮皮看见自己的表情。慢慢地套动,在他耳边輕声說:你看着门口,有人來了叫我!
   陳皮皮想从下面往上挺,但于敏的整个身体都坐在他腿上,很有些分量,頂了两下就再也抬不动,就放鬆了由着于敏动。
   于敏越动下面水儿流得越多,酥痒的感覺也是越动越强烈,那种奇异的触碰彷彿一下又一下地頂在了自己的心坎儿上,讓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呼吸也沉重起來,不时发出几声吃力的呻吟。听得陳皮皮心神蕩漾,想:于老师的叫声為什么像是把痒痒撓,一直撓到了我心里面!
   于敏暫时忘掉了羞澀,所的注意力都被阴道里蠕动的鳮巴吸引着,眯着眼睛半張着嘴儿,一心干着那件既快樂又羞耻的事。两人的交接处已经濡濕一片,还有更多的水儿从屄里面留出來,順着陳皮皮的鳮巴流到了褲子上,把鳮巴根部的褲口濕了一大片儿。‘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地响着,一股只有在做愛时才会有的騷味儿弥漫在房间里。
   床‘吱吱呀呀’地响着,好像已经不能負荷两人激烈的动作,随时都会坍塌一样。阳光从窗帘的縫隙里射進來,落在于敏抖动的腿上,白花花的直耀人眼睛。細小的微尘漂浮在阳光穿过房间形成的光柱里,折射出光柱边緣的一層光环。
   于敏沒看到这些,她白淨的臉上此时浮現出一抹艷丽的紅暈,快感着一潮又一潮地把她推向快樂的最高頂点。她的表情早已经失去了平日的恬静安然,似乎要哭出來一样的皺着眉头,从喉嚨深处悠长而銷魂的声音,回蕩在陳皮皮的耳边。套弄的动作也完全乱了章法,只顧着一陣的乱坐。双手把陳皮皮的头抱得緊緊的,丰滿的乳房盖在他臉上,堵住了他的口鼻,几乎讓陳皮皮窒息。
   陳皮皮几乎被于敏的表現吓坏了,努力地从乳峰之间露出自己的鼻子,吸了口气,心里叫:不得了了,于老师今天要和我拼命!她这个样子,哪里还是我在騷扰她,分明是她在强奸我了!想要叫于敏,一開口乳肉就把嘴堵得嚴嚴实实,哪里还叫得出來!只覺得于敏下身的阴毛已经全濕了,每次套下來,皮肤都能感覺到濕漉漉的。帶着一絲凉意。有时候屄里的空气被擠压出來,会发出‘噗噗’的声音來。
   鳮巴被緊緊地裹着,每次進出,都讓龟头又痒又麻,鳮巴就变得更加堅硬,撞擊着屄深处的嫩肉,那些肉十分柔軟,却又无处不在似的,不断地摩擦着龟头的棱角,舒服得陳皮皮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像随时都要蹦出了一样。
   突然之间于敏长长地叫了一声,双手緊握,咬了牙齿,身子抖动了几下,瞬间軟了下來,貼着陳皮皮的身子,綳直的双腿也无力地蜷了起來,下巴擱在了陳皮皮的肩头上,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喘气。
   陳皮皮把她扶正了,见于敏双眼渙散,茫然地看着自己,无力地歪着身子似乎只要他一鬆手,于敏就会立刻癱倒。陳皮皮学了薔薇的口气,說:像妳这样子一上來就奔着高潮去,操屄还有什么意思?我們虽然是偷情,不过时间也有的是,妳急什么?于敏沒回答,依偎着他,气若游絲地把头低在他臉上。陳皮皮晃了晃她,問:妳沒事吧?于敏喘了口气,說:别和我說話,讓我歇会儿。
   陳皮皮把她移到床上,自己翻身压了上去,坏笑着;行,妳歇着,我來接班儿。伸手将上衣撩開了,把乳罩推了上去,蹦出來一对雪白丰碩的乳房,一只手去抓了一只。于敏的两腿分開垂在床边,摆着一副淫蕩的姿势,陳皮皮把她压得死死的,鳮巴去找屄的入口,歪來歪去,一时间倒找不到地方。原來于敏的內褲已经弹回原位,遮住了屄口,陳皮皮的手去霸占了那两只大白兔,不去下面帮忙,哪里進得去!
   于敏此时方才回过神儿來,伸手去下边握了他的鳮巴,撥開濕淋淋的內褲放了進去。陳皮皮使勁儿插了一下,插得于敏‘啊’了一声叫,全身抖了一下。这一会儿她的神智才清醒过來,想着自己剛才的瘋狂,不由得又是羞澀又是詫异;我剛才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他有什么魔力嗎?為什么和他在一起会这么舒服!
   她虽然比陳皮皮年紀长了許多歲,在性事方面却比陳皮皮高明不了多少,不知道这个男孩子只是湊巧赶在了她欲望初開的时间,換了别人,情形也差不了多少!天底下往往就有这么凑巧的事;妳等許久都等不到,不经意之间,却又來的那么悄无声息,順理成章的自然!
   陳皮皮接着把鳮巴在于敏的屄里舞得呼呼生风,大展神威。于敏身子已经軟成了一团爛泥,給他一陣狂风暴雨打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全沒一絲招架之力!心中更添了几分惊訝;他、他这个年紀,做这事情居然比大人还厉害!

作者: ntoldcow    時間: 2010-12-15 17:25

very good story><Thanks a lot!!!
作者: fattaufattau    時間: 2010-12-15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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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2-16 06:08

陳皮皮的斗争 (十一)
   于敏正在擦拭屄里流出來的精液,忽然听有人在外面叫她;于敏,于敏在不在?把两人都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慌着收捨,陳皮皮連鳮巴也顧不得擦了,就那么濕淋淋地塞回了褲子里。于敏放下給陳皮皮撩起來的衣服,口里應着,边去開门,边整理有些凌乱的裙子。
   门外站着两人,却是石夜來和他母亲。于敏吃了一惊,心里尋思;難道有什么风声傳出去?要是給他們捉住了把柄,鬧起來,我这人可就丟大了。
   石夜來的母亲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來,說:我是來給妳賠礼道歉的!上次來学校鬧妳,是我的不对,妳别和我老婆子計較!妳要是不肯原諒我,我就跪在这里到妳气消了為止,妳罵我也成,打我也行,我絕不会还妳一句,躲妳一下!
   于敏給她这一跪弄得手足无措,又是吃惊又是詫异,赶緊去扶她。說:别、您先起來!这样子,我可受不起。她婆婆却不肯动,說:夜來对不住妳,他現在落得这样的下場那是活該。妳要和他离婚我也不來怪妳,但是求求妳,把他的孩子生下來!石家也能有个后,沒了这个孩子,我老婆子活着也沒多大意思了。
   于敏全身一顫,臉色大变,想;她怎么知道我怀孕的事情?哦,这件事自己只和楊艷在电話里提过,一定是她說的!他們又不知道这孩子不是石家的,我怎么跟他們說?我和石夜來离婚已成定局,要是生下这个孩子,只怕日后更加糾纏不清!不答應她,婆婆今天一定不肯!别人知道了,恐怕也会說我太过絕情。
   看了石夜來一眼,见他神情黯然,低着头不敢和自己对視。想起两人恋愛的时節,心头一酸,十分的委屈和怨恨都涌了上來,眼睛里就有了泪光。想;我有什么罪?要受这样的熬煎!是你們对不起我,却又不肯放过我,如今為了自己又來求我!如果不是以為孩子是他們的,会來这里給我道歉?
   婆婆抓着她的手不放,老泪橫流,哭得十分悲凉。于敏怕人看,拉她去屋里,却拉不起來。急的差点儿哭出來,說:妳这个样子,也解决不了問題,先起來再說。叫陳皮皮过來,架了她進屋,到床上坐了。石夜來随后也跟了進去,看到屋里摆设簡陋,連电視也沒一台,心中的愧疚更甚,喉嚨一陣发堵,差点儿哽咽出來。
   于敏却叫了石夜來到外面,沉吟了片刻,說:这件事情,我本來不必告訴你的,直接去把孩子打掉了,誰也不会知道。可是你却一定会在心里怨恨我无情,夫妻一場,竟不肯給你留后代?沒錯,我是怀了孕,可却不是你的孩子!
   石夜來被她这一番話惊呆了,張着嘴却說不出話,一时间心里百味俱全,吃惊、憤怒、傷心懊恼紛沓而來。他本來心存歉疚,覺得自己背叛了妻子,最終導致了眼下的局面,一心要对她好,弥补以前的亏欠。此时却突然知道了妻子竟然怀了别人的孩子!心中冰冷一片;女人原來这么的善变!她以前常常偎依的我怀里,說如何愛我,如何要跟我直到終老,原來都是演戏!說不定那时候她已经有了情人了,就算沒有这事出來,只怕她也是要和我离婚的!
   于敏看石夜來的表情,猜他一定在想自己不堪,臉上一紅,說: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件事說來話长,我也不想和你說。你去劝了你媽回去吧!石夜來問他是誰?于敏想起剛剛自己还和陳皮皮在屋里乱成一团,臉上又是一紅,却緊閉了嘴唇,向石夜來摇了摇头。
   石夜來叹了口气,心灰意冷,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她如果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会多傷心!垂了头,問:妳要和那个人結婚了嗎?于敏摇了摇头,說:我永遠都不会和他結婚的,孩子也会去打掉。
   石夜來心想;是了!他一定是个有婦之夫。腦子里突然灵光一閃,一把拉住了要轉身回屋的于敏,說:我媽年紀大了,怕是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我又成了这个样子,这輩子再无生育的可能,我希望﹣﹣希望妳能把﹣﹣这个孩子生下來!也好能够給她一个安慰!
   于敏給他的話吓了一跳;你瘋了!又看石夜來一臉頹喪,眼神里却滿是迫切渴望的意思,心里軟了一下,說:那怎么成?孩子以后怎么办?我又怎么办!
   石夜來抓住了她的手,說:我会把孩子帶大,对他就像自己的骨肉,妳以后要是遇到了想結婚的对象,我也决不会阻攔!我也知道这对妳太过為難,可﹣﹣可我們夫妻一場,為了讓老人今后可以安心度过余生,求妳不要拒絕我最后这一个請求!
   于敏沉吟着,眉头緊鎖,一时间難以决断。
   直到放学陳皮皮也沒有睡成覺儿,却还要跟齐齐接着去逛街!他也想知道于敏和石夜來究竟說了什么,于敏叫他走的时候陳皮皮心里很是悻悻,肚子里尋思;好歹我也是妳老公了,如今大老公來了,就攆小老公走!妳很沒义气!石夜來的脾气很好嘛,老子給他帶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他对我这个奸夫还彬彬有礼!那个老太太要是知道于敏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怕是要跳起來和我拼命的。
   齐齐自然很是高兴,陳皮皮主动要求陪她,几乎是等于他突然說从此不再踢球一样!齐齐認為踢球儿是件很愚蠢的事情,几十个人去争一个皮球,有什么好玩儿的?為什么不一人給一个,不就不用争了!不过陳皮皮走得也太慢了些,还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腦袋,头几乎和膝盖持平。
   齐齐扯了一把他;你剛打了敗仗嗎?干什么这样垂头喪气?照你这个走法儿,逛完这条街,就到下礼拜一了!
   陳皮皮把头低着齐齐的腰,話說得有气无力;我們去超市吧!那儿有椅子,妳買东西我睡覺。齐齐揪着他头髮把他的腦袋提起來;是我逛街上还是你?你是配角,角色虽小,意义重大。你要打起精神好好配合我这个主角才对。陳皮皮哭喪着臉;那我演死尸!
   齐齐瞪圓了眼睛;既然你沒心思陪我,我也沒逛街的心情了。至于到你家的事儿,因為心情不好,臨时取消!
   陳皮皮立刻就打起了精神,陪着笑,說:哪里哪里!这件事關系重大,可不能取消的!我心里是要認真陪妳的,只是身体上实在頂不住。妳不去我家,我死定了。齐齐嘿嘿一笑;你死定了?關我什么事情。却捧住了他的臉,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引得路人紛紛側目,一个拉着小孩子的女人捂住了孩子的眼睛,抱怨現在的孩子,唉!怎么都这样﹣﹣
   陳皮皮正色地說:妳干什么?妳是小太妹儿嗎?竟敢当街調戏良家少男!齐齐‘嘻嘻’一笑;我給你打气呢!
   陳皮皮的臉貼着玻璃柜台,看着齐齐在一堆花花綠綠的飾品里挑來撿去,无聊得几乎要数自己的头髮了。想;我从小立志要把球儿踢得像马納当拿一样子,将來好進国家隊,為国争光去干掉小日本儿,如今看來,我們的足球不好,那是理所当然无可奈何的事!大家都在陪着女朋友買东西,哪里还有时间練球?中国足球要好,先等女人死光了再說!
   两人走走逛逛,齐齐东西沒買,东鉆西擠,却是兴趣盎然。陳皮皮叫苦不已;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回去給舅媽揍一頓!也比这样爽快。
   轉过街角,齐齐鉆進了一家內衣店,陳皮皮自然打死也不肯進去的,就蹲在路边看两个老头儿下棋。下棋陳皮皮是会的,只不过棋艺比他的脚还要臭!偏偏两人棋风謹慎,想上半天才肯走一步。急得陳皮皮大叫;跳马踩车!那个老头儿瞪了他一眼;你叫什么?那车能踩嗎?我要是吃了他的,他势必要用炮來打,我虽然可以用七路马去破了他的中卒,但这样一來,马的位置却不好了,还怎么去卧糟?
   陳皮皮說:沒關系,输了重來嘛!老头儿怒道:知道了要输还下什么?想了一会儿走了一步车,却給对辺吃了马,心痛得嘴里直吸气。陳皮皮大笑;完了完了,你死定了!气得老头儿在棋盤上拍了一掌,叫;你在这里搗什么乱!害我输棋。陳皮皮朝他吐了吐舌头,說;你水平臭,關我什么事!
   突然看见齐齐已经出來,急匆匆地从自己身边跑过去。就叫;你干什么?跑得这么急!齐齐脚步也不停,已经跑出去好遠,遙遙地說了一句;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來。人就拐过街角不见了。
   陳皮皮走了这么多路,早已经身心俱疲,心里想着要追过去,腿却懶洋洋地不想动弹。去公交站牌下的椅子上坐了等齐齐回來,困意上涌,双眼发沉,沒过五分钟就睡了过去。
   这一覺睡得十分香甜,醒來时已是华灯初上,揉了揉双眼,四下張望看不见齐齐的身影,罵了一句;死丫头!放我鴿子!明天我要把妳的奶子摸出血來。起身回家,走到了公园门口,突然心里一动;不知道那个吹簫的女人在不在里面?
   緩步走進公园,原來的石椅旁看不到女人的身影,却坐了一对男女,嘻嘻哈哈地打罵調情。正心中失望,忽然看到不遠处那个掃地的老头儿,就跑过去問。
   老头儿說:今日沒有來,前天倒是來过。你也要找她嗎?每天都有問她的人呢!只是她不愛搭理人,輕易不肯和人說話的。你是想要她教你吹簫嗎?那可困難的很,劝你还是不要想了!
   陳皮皮心想;我為什么要去学吹簫?齐齐和于敏倒是應該去学学,好來吹我这根大簫!哈哈,我这根簫上只有一个眼儿,也不知吹不吹得响?
   回到自己家楼下,看了看亮着灯的窗户,背了手在楼梯口轉圈儿,本來是想要齐齐和他一起回家的,程小月在齐齐面前,总不会把自己往死里打!現在自己孤身一人回去,那一定是九死一不生了!
   遠处街道旁两个小孩正打架,小一点的被推了个跟斗,哭起來,叫着媽媽告状去了。陳皮皮灵机一动,跑到电話亭前,撥了家里的电話,等程小月接了,把衣襟掩住了口鼻,粗着嗓子說:妳是陳皮皮的家长嗎?你儿子打了我家孩子,鼻子都出血了!妳要是不來,老子可就揍他了!啊!我就在小区的大门口,妳可要快些來。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2-16 06:58     標題: 陳皮皮的斗争 1﹣11

   放下电話,躲到了对面的楼道里。过不一会儿,果然见程小月急匆匆地下來,直奔大门而去。陳皮皮一溜烟儿地跑回家,鉆進自己房里,灯也不敢開,坐在床头双手合十暗暗祈禱;舅媽可不要進來看才好!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吴小月開门進來的声音,口里罵着;不讓人省心的东西,到处給我惹禍,今天你再不回家,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陳皮皮忍着笑,想;妳要扒我的皮嗎?我叫陳皮皮,給妳扒一層皮下來也不要緊,大不了以后就叫陳皮了!哎呀,陳皮陳皮,那不是成了一味中药!她要是再扒我一層,只剩下一个陳,那可就沒法叫了。
   躺在床上也不敢睡,生怕程小月進來,想要去反鎖了房门,又怕程小月推门发現了,拿鈅匙來開,殺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只听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知程小月在干什么,彷佛在客廳里來回走动。有几次经过他的门口,吓得陳皮皮在黑暗中握緊了双拳,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直到将近十点,程小月还不去睡。听着舅媽在外面不断地走动,陳皮皮忽然心里一陣温暖;舅媽虽然生气,却还是担心我!她在那里焦灼不安,我却好好地坐在这里,实在是对不起舅媽!   
   但是要他出挨那頓揍,那却是一万个不肯的!
   突然听到程小月‘啊’地叫了一声,接着又是几声悶哼。陳皮皮心头一跳;舅媽怎么了?是摔倒了!还是生病了?下了床,去把房门拉開了一条縫隙,向外張望。
   见程小月蜷在沙发上,一只手捂着胸口,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似乎正忍受着极大的痛楚。再仔細看,她的另一只手却是伸在双腿之间的!陳皮皮一时之间还有些疑惑;她到底是胸口疼还是肚痛?等到看清楚那在腿间不停动着的手,突然全身一抖,才明白过來;舅媽﹣﹣舅媽是在那个!
   他从小和程小月相依為命,只覺得舅媽一个人似乎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尽管平日里喜欢和舅媽膩在一起,油嘴滑舌地占些便宜。却从沒真正把程小月当一个女人來看待,只在隠約间為有这样一个漂亮的舅媽感到自豪。这时候突然看到她的这种行為,头腦中思緒万千,既吃惊訝异,又覺得新奇兴奋。
   程小月一条腿蹬着茶几,丰膄修长的腿綳得緊緊的,一手抓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搓。两指插在屄里快速地抽动着,手掌同时搓动阴蒂,讓快感持續不断地从下体直傳到头頂。舒服的咬緊了下唇,从喉嚨里发出时断时續的呻吟。
   上衣給她揉搓得十分皺乱,扣子也開了两顆,乳罩一点一点地給推到了上面,露出洁白如雪的美乳。把乳头压在掌心里搓弄,讓乳房在自己的手里擠压,不断地变換着形状。小腹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燒,促使她加重了揉搓的力度,下面的水儿就一股又一股地涌出來,手指在屄里攪动就发出了声响。
   这声音听在陳皮皮耳朵里,既熟悉,又覺得陌生。心‘怦怦’地跳着,鳮巴也一下子硬了起來。
   程小月完全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高潮來臨的那一刻,似乎血液全都涌上了头頂,腦子里一片混乱,‘啊‘的一声长叫,全身顫抖,脖子长长伸展了,胸口起伏不定,双腿不由自主地緊緊夾住,两根手指深深地插進了屄里,勾动着压住了痙挛的肉壁。一时间渾然忘我,身子也輕了几分。
   身上出了一身的細汗,四肢无力癱軟在沙发上,感覺着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余韵。腦子里却想着钟凡,不知為什么一陣委屈,屈膝抱住了双腿,把头深深地埋進腿中间,抽噎了两声,哭了出來。
   陳皮皮本來十分兴奋,几乎要伸手去打手槍了。突然看见舅媽啜泣,人就呆在了那里。他从沒看见过程小月哭泣,在自己的印象当中,程小月从來都是风风火火却又應付自如,家里家外治理得井井有條,虽有柔情慈愛的一面,堅硬得却如同一块石头!
   这时候看到她哭,心里一陣難过;原來舅媽是这么可怜!她孤身一人帶了我,把辛苦藏在肚子里,却沒有一个人可以訴說!我又是这么的頑劣,常常惹她生气,不知道她在夜里已经哭过多少回了!鼻子一酸,眼里一片朦朧,心情激动澎湃,拉门走了出去,叫:舅媽!妳别哭啦,妳再哭,我也要哭了!
   程小月抬头看见陳皮皮站在面前,尖叫了一声,几乎要魂飞魄散!腦子里混乱一片;他﹣﹣他原來在房间里!那我剛才﹣﹣不是給他看得一清二楚!那可怎么办?一时间天地似乎都在旋轉,渾身冰冷,羞愧得面紅耳赤,死的心也有了!
   她自幼接受的教育,一直都是認為这种事是极其肮髒低下的,絕不能顯露于人前!更可况是自己的甥儿!这次給陳皮皮撞到,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更不知道該如何應对了!急着把衣服掩盖乳房,低头却看见手指上滑亮的淫液,差一点哭出來。
   陳皮皮心里激动,拿了件衣服給程小月裹住身体,臉上沒了平时的嬉笑,說:舅媽,以前我不听妳的話,讓好生了很多气,我很后悔!我只顧着自己開心,从來沒想过舅媽的難处。現在我知道啦!舅媽很不容易,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熬煎!
   妳要嫁人,我死命地阻攔,是我的不对。却不只是怕舅媽不再愛我!那时我心里想的是;如果那个男人不喜欢我,不能融洽相处,只怕舅媽会在中间左右為難。在我心中,沒有男人比得上爸媽,在这个世界上,能配得上舅媽的就只有舅父了!妳喜欢了一个男人,万一他不好待妳,我一定会和他拼命!可那个人又是妳喜欢的人,我不好好对他又傷了舅媽的心!
   我又怕同学來笑我,如果他們在我面前笑我,我和他們打上一架也沒什么,要是他們偏偏不在我面前說什么,却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議論,我却沒有办法!
   程小月仍旧沒有从慌乱中回过神儿來,听了陳皮皮的話,倒是沒想到他会这么說。心里有了几分感动,却不敢再呆在客廳,含糊地說了一句;不早了,回去睡吧!就裹了衣服逃回了自己房里。
   躺在床上,灯也不敢開,回味陳皮皮的話,又是欣慰又是感慨,想;他能替我着想,是长大啦!原來他也有自己的心思,我却沒有想到!还怪了他不懂事。轉念再想剛才的一幕,只覺得臉頰发燙,拍了一下床,大叫了一声,扯过被子把自己蒙在里面,恨不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才好!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12-15 10:42 PM 編輯 ]
作者: 4仔胞    時間: 2010-12-16 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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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pwozj    時間: 2010-12-17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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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ing183@hotmail    時間: 2010-12-18 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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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00ps    時間: 2010-12-18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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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fattaufattau    時間: 2010-12-18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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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2-19 03:11

陳皮皮的斗争 十二
   第二天早晨程小月就只在陳皮皮的门口敲门,不肯進去揪他起床了。陳皮皮实在不想起來,把头扎在枕头下面,叫;我只再睡一分钟,一分钟就好!舅媽妳可别再敲了!程小月不做声,繼續把门敲得‘梆梆’响。
   陳皮皮起來的时候早餐已经摆在桌上,程小月在㕑房不知忙什么。陳皮皮一边吃一边抱怨;都說乞丐最可怜,要我來說,最可怜的應該是我才对!程小月忍不住在里面搭話;你快点吃,要遲到了。陳皮皮嘿嘿一笑,心想;我可不怕遲到,現在的我今非昔比,即使真遲到了,也尽可以大摇大摆地坐進去,看誰敢來說我!
   怕程小月尷尬,絕口不提昨晚的事,嘴里还在嚼着,已经去抓了書包,冲厨房里喊了一声;妳的乖宝宝上学去了。出门而去。
   程小月听他走了,才从厨房出來,坐到桌子前,拿着筷子在碗里捅來捅去,想着自己的心事,全沒有一絲欲。
   陳皮皮到了楼下,却见齐齐正站在楼梯口,笑嘻嘻地看着他。陳皮皮也不去理她,径直从旁边走过去了。齐齐就跟在后面,拉了他的衣角,說:哥哥生气啦!陳皮皮給她呲了呲牙,說:沒生气,妳看,我还能笑呢!脚下走得更快了。   
   齐齐緊追着,說:昨天被揍得很惨嗎?真是对不起!要不,你打我两下,就当我是替你挨的。陳皮皮說:不行,那太輕了。齐齐见他肯和自己說話,㚼釋重負,亲密地去挽了他的胳膊,把臉湊过去,說:你要拿脚踢我嗎?我又不是皮球,踢着也沒什么意思的。
   陳皮皮打了个哈哈,說:妳不是皮球?昨天滚得倒是很快嘛!
   齐齐把头貼了他的肩膀,摇着他的手臂,說:我是去找了一个人的,他帮助过我,我却忘了謝謝他!突然看到了,总應該要去謝了他才对。陳皮皮好奇起來,問:是誰啊?妳謝他謝了那么长时间,是給他磕了几千个头嗎?
   齐齐輕推了他一下;你才給别人磕头呢!我是去了他的琴室,原來他会弹古琴的!还教了許多学生呢!
   陳皮皮抓住她的马尾辮扯了一下,說:妳很沒良心,我陪妳逛街,妳却去听琴,还把我忘得一干二淨,鄙視妳!齐齐吐了吐舌头,垂了头,却是一臉的憨笑。
   于敏一天都不在学校,直到放学的时候才回來。陳皮皮叫齐齐先走了,自己去找于敏,到了她门口,推门進去就看见于敏正坐在床头整理衣服。看他進來,責怪了一句;你也不知道敲门的!是我教得你这么沒礼貌的嗎?
   陳皮皮就又退回到门外,拿手在门边敲了敲,笑着說:我当然知道要敲门,只是我的習慣是要先看到了人才敲的,不然妳不在里面,我敲給誰听?于敏白了他一眼,抓过了床单把一头儿递給他,要他帮着來叠。
   陳皮皮看手里的床单,正是昨日鋪在床上的那条,心头一蕩,把床单捂在鼻子上使勁嗅了一下。于敏看得奇怪,問:你聞什么?是沒洗干淨嗎!陳皮皮冲她眨了眨眼;我是要檢查妳洗得是不是仔細,可别留什么味道在上面。于敏一下子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臉上一紅,心里却涌出了几分甜蜜,抄起一件衣服甩在陳皮皮的臉上;你这么愛檢查,怎么不去当警犬?
   陳皮皮把衣服从头上扯下,里面却夾了于敏的一件胸罩,哈哈一笑,說:妳來給我送定情信物嗎?这个可很有創意!不过要是沒洗过的那就更好了,我藏在身上,一天聞个三五七回,本來瞌睡了,一聞到妳的味道,立刻精神百倍,学習也有精神了,腦子也好使了,考試也能考六十分了。踢起球來,更是如有神助,过五關斬六将直奔球门,一脚怒射就進球了!妳說我是不是弹无虛发?
   于敏看了他一眼,想;他倒是无忧无虙,还在想着踢球!什么弹无虛发?我給他这个弹无虛发害死啦。见他拿着自己的胸罩,又突然害羞,伸手奪了过來,藏到了衣服下面。說:不要这么变態,正经一点儿,以后不許和我这样說話!陳皮皮嘿嘿一笑。于敏就想起了第一次的时候自己也是說过这句話的,臉又是一紅。
   站起身來,叫陳皮皮跟自己出來。
   两人來到了操場,操場早已空无一仲。于敏抬头去看落日。此時的天空一片金黃,烏云的边緣也給落日鍍上了一抹亮色。于敏站在余暉之中,修长的身体似乎被罩在光环当中,微风吹过,衣衫长髮輕輕飄动,人就如同从画里走出來一样。
   陳皮皮看呆了,心想;于老师真好看!可惜这会儿沒有相机,不然給她拍下一張照片來該多好!
   于敏招手讓陳皮皮到自己跟前,握了他的手,眼睛却看着别处,說:我要求你一件事情,你能不能答應我?陳皮皮給她握住了手,心里又是開心又是温暖。他虽然和于敏数次亲熱,于敏却从來不肯放下老师的架子,平日更是要綳了臉对他,讓他在心里難免会有一些拘謹。此时此刻,两人却像是朋友一样,心无芥蒂,真誠坦蕩!
   他反手和于敏的手指相扣,緊緊握在一起,說:我答應!于敏說:我还沒講呢!你答應得这么快干什么?你承諾别人的时候快,就不大保险了,只怕以后反悔的也会快得很。陳皮皮說:无論什么事,我都答應妳的。
   于傚轉头看了他,沉着臉,說:我要是畏你去跳楼呢?陳皮皮撓了撓節從头;那个,那个我好好的干什么要去跳楼?这个不算。于敏又問;我要是要你今后不准理我呢?陳皮皮‘啊’了一声,說:这个不合理,我在課堂上听妳講課,总得要和妳說話的。于敏接着問;那我就要你不來上学,行嗎?陳皮皮就有些為難;我倒是沒什么,舅媽肯定不答應的!妳怎么淨提叫人做不到的!再換一个。
   于敏的臉上浮出一絲笑意,說:以后可要記住,别輕易應允人!我隨便說的,我要求你的事也沒这么難,可是你要想好了再回答,如果做不到,就老实和我說,我再做别的打算。陳皮皮点点头,問;什么事?
   于敏叹了口气,說:今天我做了个决定,要把孩子生下來。陳皮皮吃了一惊,張大了嘴巴。于敏也不理会他的惊訝,接着說:我丈夫石夜來,是个既普通又沒什么本事的人,尚且如此!真讓我对男人失去了信心,不知道还有誰是能叫我相信的?想來男人大概都是一样的吧!他曾经对我很好,虽然如今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却不能咬牙切齿地恨他!他不想讓母亲絕望,是心存了孝順的,我能够帮他的,也就只有这样了。
   孩子是你的你是知道的,这件事終究要把你拉進來。你現在还小,不知道这里面的利害闗系,我的肚子却等不得。这也是你自己作孽,报應不爽!你能不能答應我,这件事永遠都不說出去,連你的舅媽也不能說!陳皮皮眨巴着眼;妳生了孩子,将來要叫我爸爸嗎?
   于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說你聪明,你倒來跟我笨了一个!你能当爸爸嗎?叫人家爸爸还差不多!再說孩子叫你爸爸,那不是要告訴别人了!我还來求你干什么?陳皮皮鬆了口气,說:沒錯沒錯,这可不能給人知道,我舅媽更是要瞞得死死的!給她老人家知道了,恐怕不只要扒我两層皮了,連最后一个陳字也是要滅掉的!
   于敏见他答應了,似乎放下了一块大石,輕鬆了許多,叮嚀說:你要在这里給我发个誓,一輩子要把这件事爛在肚子里,到死都不說!
   陳皮皮想了一会儿,忽然說:我有什么好处?
   于敏倒沒想到他会有这么一問,愣了一下,怒道;这又不是做生意,你居然來跟我討价还价!你这么做就是无賴了!我沒給你占便宜嗎?那这个孩子是那里來的?陳皮皮立刻陪了笑臉;别气别气,我只是随便說說,妳不肯給我好处合情合理,我只好理所当然順水推舟來听妳的話!不过要是沒人在的时候我來抱妳一下,妳却是不准脱了鞋子來打我的!
   于敏給他憊懶的模样逗得笑了出來,臉上一片緋紅,說:你想得倒美!在学校里面,你得規規矩矩老老实实的,不准动一点儿歪腦筋!咬了咬下唇,接着說:做了这样的决定,我現在是不会离婚了,以后身子顯出來了﹣﹣羞得头低了下來;我就要搬回去了,在这之前,我还住学校,你要來,我也不攔你!却要到﹣﹣到一个人也沒有的时候才﹣﹣才行!話一出口,連耳根也紅了,心想;我这么一應,那算是当着丈夫偷男人了!
   陳皮皮大喜,跳起來啊的叫了一声,笑着說:老师,現在就沒人!
   于敏一下子忸怩起來,眼睛看东看西,也不知該去看哪里,装作沒听见他的話,心心却跳得怦怦作响。只覺得陳皮皮攬住了自己的腰,在她臉上輕輕吻了一下,問:亲嘴儿行不行?于敏轉过了头,用另一只手背擦着臉,抬脚輕輕踢了他一下,說:不行!想亲必須到屋里。
   最后这句話撩撥得陳皮皮心痒痒的,眉花眼笑,露出一副色狼像儿,說:到了屋里,我又想别的了。
   两人說了一会儿話,于敏对他多了几分随意,由着陳皮皮嬉笑耍賴,动手动脚,也不生气,反而笑語盈盈地哄了他要他開心。眼看天色漸暗,操場下一片空寂,只有蟋蟀‘吱吱’地叫个不停。陳皮皮要拉了于敏回房,于敏知道他的心思,却偏偏不肯回去,說:夜色这样好,多有情調儿,就在这里呆一会儿吧!
   陳皮皮緊拉着她的手,說:妳不走嗎?一会儿月亮可就升起來了!到时候,哼哼!妳可要小心了!于敏不解,問;月亮升起來就升起來,為什么要我小心?陳皮皮一臉詭笑;妳叫我色狼,那我就是狼了,現在我还摆着人的样子,等到月亮升起來,我对月大叫几声,露出原形,可就要强奸妳了。
   于敏呸了他一口,臉上却忍不住笑意,說:我怕你嗎?你倒是顯个原形給我看看!只怕你是只披着狼皮的屎壳郎吧!哈哈,我一脚踩下去,嘿嘿!她处理了一件萦繞在心头的大事,人一下子放鬆了下來,加上陳皮皮厚顏无耻語帶下流,装傻充愣地逗她,忍不住也開起了玩笑。
   陳皮皮把腦袋頂在于敏的胸口,抵着那丰滿柔軟的乳房,嘴里叫:我是屎壳郎,我就是屎壳郎,現在我要拱屎了!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2-19 08:57

   終于拗不过他,被他拉着往回走。陳皮皮边走边想;今天我可不能放过她,先把她脱得光光的,还要開了灯來看她!不把我的于老师操得落花流水水流一地我誓不收兵!薔薇和齐齐是肯給我含鳮巴的,不知道于老师肯不肯?
   突然于敏甩開了他的手,閃身离開了一些。臉上的笑也收了起來。陳皮皮正要問,却见她朝遠处努了努嘴。順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遠处出現了一个人影,似乎正向他們走來。
   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來,那个人在操場尽头的房子前面,借着窗口的灯光仔細看了,却是王主任。
   王主任并沒有发現他們两人,而是东張西望了一会儿,閃身鉆進了吴秀丽的房间。于敏就想起了那天在吴秀丽房里的情形,一陣臉熱心跳,心想;他是去找吴秀丽做那事儿了!真是叫色胆包天了,这么早就﹣﹣
   陳皮皮心里想得却是;奸夫淫婦!奸夫淫婦!这对狗男女又在偷情了。突然心念一动,牽了于敏的手,低声說:我們去看看。于敏被他的話吓了一跳,又不敢大声講話,压着声音說:不行!你别去,給人知道了多尷尬﹣﹣人却已经被陳皮皮扯着往前走了。
   两人从操場另一边轉了过去,直到吴秀丽的后窗。于敏的手心緊張的直冒汗,比那天在身陷他們做愛現場时还要害怕,想;要是給他們发現了,那可真丟死人了!同时又有些兴奋,像是做賊一样的心虛。也不知道是因為激动还是害羞,臉漲的比剛才还紅。
   房间里的两人正在接吻,吻得熱火朝天。吴秀丽一边在王主任怀里和他亲着,手已经在解他的褲帶,把一根直挺挺的鳮巴掏了出來握在手里套着。王主任的两手正捏着她的屁股,屁股在他十分用力的抓捏下不断地变換着形状。
   吴秀丽的屁股很大,在緊身的牛仔褲包裹下顯得格外丰滿肉感,上身的外罩已经脱掉,里面穿得是件緊身露腰的小內衣,雪白細膩的一截腰肢在王主任的黝黑手臂襯托下更顯得妖艷誘人!两人口舌絞纏在一起,吴秀丽的个子嬌小為了迎合王主任就伸直了脖子,灯光之下吞咽口水的喉嚨蠕动清晰可见。
   窗外的陳皮皮一只手捂着嘴巴,眉毛都兴奋得揚了起來,一眨不眨地睜大了眼睛,看得津津有味,只差把头伸進窗户里面去了。
   于敏剛開始还不敢看,心里老是覺得自己一伸头,里面的人就会看到自己。她躲在陳皮皮的身后,偶尔鼓足勇气去看一眼,却也只能看到床头的梳妆台和旁边的电視机而已。什么东东也沒有看到,自己的腿倒是已经軟得直打顫!过了一会儿,看陳皮皮臉上的表情,似乎完全給里面吸引了的样子,好奇心頓起,大着胆子採头向里面望,一看之下,頓时張大了嘴巴,几乎要失声叫出來了!
   此时的房里,王主任的褲子和短褲已经褪到了膝盖,吴秀丽蹲在他腿间,把諾长的一根鳮巴連根吞進了口中,一張臉几乎全埋進了王主任的阴毛里,断断續續地有‘唔唔’的声音傳出來。王主任还要使勁儿地按了她的头,挺起下身往更深里插!
   于敏皺着眉,几乎不忍再看。以前丈夫也曾经要她來口交,自己是死也不愿意,連去亲那里一口,也是一千个不肯的。看着吴秀丽双手推着王主任的大腿,扭动廿手月山竹,似乎极其難受。心想;这还是做愛嗎?分明就是受罪了!王主住平时是怕了吴秀丽的,这会儿怎么就敢这么对她了?
   腦子里胡思乱想,眼睛还是再也沒有轉開,慢慢地越伸越靠近窗户,手扶住了陳皮皮的肩膀,身体也就自然貼在了他身上。忽然腰上一緊,被陳皮皮攔腰抱住了,一張嘴凑过來,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心里就猛然警醒;自己一个堂堂的老师,却躲在人家的窗下來偷看,偏偏还和自己的学生在一起!真是荒唐之极!然而那輕輕的一吻,却像是一根羽毛拂过心头,既温情又撩人心弦,实在是不忍心把他推開!
   里面此时又換了另一番景象;
   王主任拿了一根紅色的綢帶,把吴秀丽反手綁了起來,再繞过脖頸使勁儿地牢牢勒住了。吴秀丽的双手就反吊了起來,疼得她呻吟了几声,臉上一陣抽搐。王主任毫不理会,接着捆綁,手法十分純熟,似乎已经做过了无数次!片刻之间,吴秀丽已经被綁得如同一只粽子,两腿弯着和手吊在一起,双乳被繩索勒得凸了出來,乳头給擠得充了血,亮晶晶地勃挺着。白肉紅繩相映,刺人眼目,說不出的妖异。
   于敏身子变得僵硬起來,手脚冰凉,心里一陣陣的发慌,恐惧得毛骨悚然,連气也喘不过來了。想;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好好的要來受这样的罪!吴秀丽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嗎?可她又不是王主任的妻子,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陳皮皮一样呆在了那里,下巴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头皮本陣陣发麻,下面的鳮巴硬得几乎要把褲子撑破了。心里面兴奋莫名地叫;啊呀啊呀,他們这是玩儿的什么把戏?可真有点儿稀奇古怪!只覺得于敏按在自己肩头的手不停抖动,呼吸也急促起來,啱出的气噴在耳边又痒又濕熱,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下身实在漲得難受,就把鳮巴从褲子里掏了出來。轉眼看到于敏紅暈的臉頰,心中一动,拉了她的手过來,把鳮巴塞進了她手中。
   于敏全身一震,心跳猛地加了速,腦子里一片混乱。待要縮回來,已经感覺到了滚熱堅挺的鳮巴在自己掌心里跳动。心头一陣蕩,手就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鳮巴,輕輕地來回套动。却不敢看陳皮皮一眼,更不愿看屋里的情景,就把臉貼在陳皮皮背上,心里想;我这是怎么了?他難道是我的克星!他要和我上床,我就給他上了,他要我給他做这个,我又乖乖的來給他弄!我真成了天下最淫蕩的女人了!
   手在那边給他套弄,脖子却扭在这边,只一会儿就手酸脖痛,双腿又发着軟,就蹲了下來給他套。臉剛剛对着鳮巴,一股男子特有的气息扑面而來,看那根鳮巴在自己手里蠢蠢欲动,一时间羞不可抑,下身却又一陣的瘙痒,双腿一來,一股儿熱流涌了出來。
   陳皮皮见她蹲下身來,以為她要給自己口交,不由得狂喜,伸手抱了她的头就往自己胯间按。于敏猝不及防,臉一下子碰到了鳮巴,吃了一惊,险些叫了出來。赶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却感到嘴上濕凉,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有些咸咸的味道,拿開了手借着灯光看,却是陳皮皮鳮巴上分泌的液体沾到了手上。
   陳皮皮此刻已经被屋里的两人挑动得慾火焚身不能自已。王主任已经把吴秀丽按在床头操起來,嘴里叫着;我操死妳个騷屄,我操爛妳个騷屄。吴秀丽双手双腿給压在身后,疼得臉上一陣扭曲,却顯得兴奋异常。咬着牙,从牙縫儿里擠出了呻吟;你操吧,你操吧!把我操爛了,把我的屄操豁了!
   注意力全在那里,就沒留意于敏的表情,只想着要她快点儿把自己的鳮巴含進嘴里,手就拼命把她按过來。于敏掙脱不開又不敢声張,只好依了他,閉了眼睛把鳮巴吞進嘴里。只覺得又熱又光滑,倒也沒什么异味!伸出舌头去舔了几下,除了有些咸咸的液体,跟香腸却也沒什么区别。恐惧的心就去了大半,甚至有些好玩了!吞了几口,拿牙齿去輕輕咬了他一下。
   她那里知道男人的鳮巴在这时候极其敏感,她这輕輕的一咬,却疼得陳皮皮差点儿叫出來!一閃身子,将鳮巴从她口里拔了出來,用手捧了在原地直跳,臉上的表情更是呲牙咧嘴鼻歪眼斜。
   于敏渾然不知,一臉的茫然,疑問地看着他,全不明白自己犯下了大錯。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12-20 07:01 AM 編輯 ]
作者: wing183@hotmail    時間: 2010-12-20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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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2-21 04:05

陳皮皮的斗争 十三
   看着陳皮皮在那里跳,像是只上滿了发条的兔子。于敏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想:怪不得男人喜欢讓女人用嘴含那东西!原來真的是很刺激的!我才給含了几下,他已经兴奋成这样了!看來他終究是个孩子,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要是他再來讓我給他含,我只舔几下就好了,不然又不知道他会蹦成什么样子!
   怕給屋里的人听到,陳皮皮不敢叫出声音,只不断地吸气。心里大失所望,想:亏她还是老师,这本事还不如齐齐!齐齐為什么一下子就学会了!難道是她媽媽的遺傳?我这苦命的小弟弟,也不知道上面有沒有咬出來牙印儿!
   不敢再冒险讓于敏吸吮,伸手去把她拉了起來,在那水亮儿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抱了她的腰,就又看里面的那場战争。
   于敏手里握了他的鳮巴。只覺得掌心里滚燙,輕輕撫摸,鳮巴竟能輕微地跳动。想起了这东西在自己体內的滋味儿,心神一陣蕩漾,又有几个疑惑:那时候和石夜來恋愛,他也是讓我用手給他套弄过的,却為什么沒有这样想要的冲动?
   正想着,屋里突然傳來‘啪啪’的响声,忍不住探头去看,却又惊呆了。
   屋里的王主任边操吴秀丽,嘴里罵着极為粗俗的話,还揮手在吴秀丽的身上一陣瘋狂的抽打,巴掌打在乳房上,乳房就顫悠悠地晃动,上面立刻就顯出充血的掌印。
   打在臉上,吴秀丽就痛苦地叫着:‘操你的媽的,你是个雜种!’
   王主任抬手又給她两个耳光,‘你个不要臉的臭貨!再罵老子把妳的嘴縫起來’
   吴秀丽眼中滿是兴奋,努力扭动着身体,使得捆綁后緊綳的白晳肌肉更加凸出。王主任每操一下,那些肉就跟着一陣的顫动。
   看到这里陳皮皮再也忍不住冲动,拉了于敏离開窗户,在她臉上吻了一口,喘着粗气說:‘老师,我想操妳!’就伸手去褪她的衣服。
   于敏心里也有几分想要,却拉不下臉儿來。推着陳皮皮,說:‘别,别在这里,要回我屋里才行的!’手却抱了他的头,任凭他把自己的裙子連同內褲一起褪下到了腿弯儿。
   陳皮皮的手在阴唇上摸了一把,已经是濕淋淋的一片。用手扶了鳮巴就往里面插。于敏‘嗯’了一声,把他的头抱得更緊了,身体輕輕扭动,把胸脯死死地压在了陳皮皮的身上。
   陳皮皮勇猛地插着,腦子里却想着王主任和吴秀丽的淫状,兴奋的不能自已。
   将于敏牢牢地頂在墻壁上,一下又一下地冲擊着,下意識里,已经把她当成了捆綁着的吴秀丽了。
   于敏給他撞得几乎喘不过气來,快感却源源不絕从下身傳出,身后是堅硬的墻壁,陳皮皮每下下撞擊都似乎是要把她頂到墻壁里面去一样,瞬间里她忽然有种被侵犯的錯覺,似乎自己正被强奸一样。这种感覺讓她莫名其妙地兴奋着,渴望接下來更加强烈的蹂躪!
   陳皮皮的兴奋却到了頂点,終于支持不住,精液噴涌而出。又頂了几下,停住了。于敏还不知道,身体还在挺着,屄緊緊地收縮着夾緊了鳮巴,一直奔着高潮去的。等到发現陳皮皮已经不动,才明白了他已经射了精,終于还是沒达到高潮。
   心里微微有些失望,想:他上次可沒这么快的!真是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却也不好意思說出來,把头靠在了陳板橋皮的肩上,臉輕輕地擦着他的耳朵,小声儿說:‘完了嗎?你可真是急!連回去这一会儿都等不及!’
   陳皮皮这时候才想到自己太快了,心里罵了一句,想:这个地方真是邪门儿!
   老子每次在这里都早泄,上次可就更糟了,連里面都沒進去就繳槍了!摸着于敏的头髮。問:‘还去不去看他們?’
   于敏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說:‘还看什么!我腿都軟了,衣服怕也給你弄髒了,你想看自己去看去,我可要回去了。’
   陳皮皮就跟了于敏回去,到了于敏的宿舍门口,于敏却突然有些别扭。想:我下边水儿流了这么多,夾雜着他的精液!連內褲都濕了。要当着他的面來洗,实在是羞死了人!
   轉过身对陳皮皮說:‘你跟着我干嘛?还不回家去!’
   陳皮皮拉住了她的胳膊,說:‘我还想要和妳呆一会儿,妳别赶我走!’
   于敏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嘴里却說:‘我可不能陪你呆着,我还得回去搬些东西过來的!’
   陳皮皮自告奋勇說:‘我帮妳搬去。’
   于敏想起石夜來要她把电視也搬过來,就說:‘好,我正愁沒搬运工人呢!’叫陳皮皮在门外等了,自己閃身進屋。过了好一会儿于敏才出來,头髮重新梳过,又換了一身衣服。
   陳皮皮問:‘妳在里面干什么了?就換了件衣服,也要这么长的时间?’
   于敏臉一紅,說:‘多管閒事儿?你还是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我老公打吧!’
   陳皮皮一縮脖子,問:‘他真的会揍我嗎?’
   于敏见他害怕,笑了起來,‘你这就叫做賊心虛,他又不知道你和我﹣﹣和我的事情!’
   两人打了輛车,直奔于敏的婆家。
   于敏的婆婆正在门口,见于敏过來,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說:‘妳回來啦!吃了飯沒有?沒吃我給妳做去。’
   于敏說:‘我來拿东西的。’
   于敏的婆婆怔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也僵硬了起來,問:‘妳不是搬回來嗎?’
   于敏也不和她多說,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间。看见石夜來正坐在桌前看書。屋里的摆设和自己走前沒什么变化,粉紅色的圓床上依然摆了两个人的被子,墻壁上挂着巨大的結婚照。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儿。
   石夜來看書看得入神,連她進來也沒发覺,于敏就問了一句,‘你看什么呢?’
   石夜來听到于敏的声音,身子一震,从椅子上站起身來,轉头望着于敏,說:‘啊!沒什么,是一些佛经。妳回來拿东西嗎?’
   于敏点了点头,看着石夜來有些痴痴呆呆的模样,心头一軟,說:‘你身体还沒全好,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石夜來叹了口气,掩上经書,說:‘我早些时候為什么沒看到这些書,原來天地间真的有造化弄人!那时候我一味近色貪慾,照经書里說,已经墜入了魔道,不能明白人生的本相。钟凡这一脚,虽讓我的身体残缺,却偏偏就除掉了我的业障!以前覺得佛家禁慾是在压抑人的本性,現在看來,欲壑難填是真正一点儿不錯了!经書上說生而有三苦;求不得,怨憎会,愛别离。諸般煩恼,都是自此中而來。現在回过头來看,以前的种种,真是可笑荒唐!人这一生,終究是孤单着來,又孤单着去的,别說是求不得,就算是得到了,又能拥有多久?哎呀!我說了这么多,只怕妳是不会感兴趣的!妳吃飯了沒有?’
   于敏呆了半晌,不知該高兴还是悲哀,忽然覺得石夜來离自己已经很遠,明明就在眼前,探手可触,却又虛幻得咫尺天涯遙不可及!垂下头,一滴眼泪就落下來,在地板上摔得粉碎。說:‘你能这样想;那﹣﹣那也很好!’
   收捨了些日常用品,叫陳皮皮抱了电視出门。
   剛到门口,婆婆又追了出來,在她怀里塞了許多东西,說:‘好好照顧自己的身体,可别生病了!’翻開來看,都是些腰果蜜餞紅棗之类的补品。在心里叹了口气,連告别的話弛不說了,叫了輛出租车,和陳皮皮回学校。
   第二天是学校的周年庆典,停了一天的課,又請了学生家长來看学生的演出。
   胡玫和程小月也來参加了。
   程小月穿了件白色的綉花連衣长裙,胡玫是一身黑衣,她两人身材高挑,比一笐般的女人都高了些,臉蛋儿又生得靚丽,一黑一白相得益彰,站在人群当中如鶴立雞群,引得众人皆側目來看。
   胡玫察覺了众人的目光,心里得意,高昂了头,对程小月說:‘我家的齐齐是第一个節目上的!听她說是要跳舞的,不知道你家皮皮什么时候上?’
   程小月笑着說:‘他?我倒盼着他不要上來丟人顯眼呢!’
   齐齐表演的芭蕾舞《天鵝湖》里的片段,虽然是倉促排演,基本功差了一截儿,却胜在青春朝气,加上少女的身形初成,也尽顯了婀娜摇曳!引得台下叫好不断,掌声四起。
   程小月边拍手边对胡玫說:‘瞧妳这女儿!出落成人精儿了!我要是有这么个女儿,真是要睡着都会笑出來的!’
   胡玫也是滿心欢喜,說:‘看她的样子,倒想起年輕时那会儿了。’
   陳皮皮是最后上場的,是合唱的節目,穿得倒是人模狗样,只可惜脖子下的領結戴得歪歪扭扭!陳皮皮的嗓门儿全校第一,做領唱是当仁不讓的。据說他在操場踢球,学校一到五楼的教室全能听到他的吆喝呼叫之声。
   陳皮皮边唱边在人群里里找程小月,却意外看到了薔薇也站在台下,嘴里磕着瓜子,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两人的目光一对上,薔薇就眨了下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儿,表情俏皮又誘人。
   陳皮皮大喜过望,想:我可得表現好点儿,露一鼻子給她看看!憋足了勁儿,一下子把調门儿提到了最高峰。
   声音是提上去,調子却跑偏得如同小沈阳的七分褲!听到人耳朵里就比鬼叫强不到那里了!偏偏身后众人还在齐声合唱,更把这一嗓子襯托得余音裊裊繞梁不知几日了!
   台下的程小月‘噗嗤’,一声笑了出來,扭头对胡玫說:‘我这甥儿真是勇气可嘉!連丟人都要找人最多的地方!’
   胡玫也笑起來,說:‘就凭这一嗓子,可以叫他破瓦羅蒂了!’
   众人都在惊愕,只有薔薇使勁儿地拍了手,大声叫:‘好!’又鼓了几下掌却发現别人都沒附和,知道叫錯了好儿,一縮脖子,吐了吐舌头,想:这么高的嗓门儿,為什么沒人鼓掌的?我們太平镇可沒叫得这么响的人!
   程小月也給她的叫好声吸引了,探头去看了一眼。想:这个姑娘又是什么人?
   也是学生家长嗎?說她是孩子媽媽也太小了点儿,要說她是学生可又太大了点儿!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12-20 03:25 PM 編輯 ]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2-21 09:55

   心里正想着,身后陣騷动,有个清脆的声音傳進耳朵,‘媽媽,我跳得好不好?’回头一看,是齐齐从后台跑了出來。妆也沒卸,还穿着演出的服装,正一臉兴奋挽了胡玫的胳膊邀功。就拍着手說:‘齐齐跳得真好!活脱脱的是一只天鵝了!’
   等陳皮皮从后面出來,却已经不见了薔薇的踪影。在人群中看到了舅媽,就擠了过來。
   程小月第一句話就說:‘你唱得真爛!我在話剧团也是有身份的人,費了这么大的勁儿養大你,还不如檢个破收音机好呢!’
   陳皮皮面无愧色若无其事,‘妳是第二十六个批評我的人了,人家前边还有十几个丟鳮蛋來奨勵我呢!’
   程小月哈哈大笑;‘是臭鳮蛋吧!’
   齐齐就叫着回家,說:‘下午放假半天,咱們一起回去吧!’
   陳皮皮却又擠進了人群,丟下一句話,‘妳們先走,我还有事。’
   齐齐就撅起了嘴,‘他真是个大忙人!事情这么多的!是知道唱砸了,要去給音樂老师負荊請罪嗎?’
   程小月就笑了起來,拍了拍她的头,說:‘咱不理他,那傢伙一定是去踢球了!走,回家阿姨給妳包餃子庆功去!’
   陳皮皮在人群中擠來擠去,始終沒找到薔薇。心里一陣失望,想:她來这里是專程看我的嗎?却為什么又不等我下來就走了?抬头看见于敏正在台边帮忙收捨东西,就朝她走过去。
   于敏见他过來,給他使了个顏色,摇了摇头不讓他过去。
   陳皮皮就停了脚步,想:于老师不讓我过去,是怕人看出我和她亲密,虽然表面上和我疏遠,心里却是和我亲的!看样子她下午也要忙的,这会儿学校里人多眼雜,只怕是沒机会跟她說話的。啊!不如去薔薇家找她好了,她那里人也不多,眼也不雜,实在是个好去处。
   拿定了主意,一人溜出学校,直奔薔薇的住处。
   薔薇給他開门的时候只穿了一件睡袍一样长的上衣,下面什么都沒穿,乳房挺起來把薄薄的衣服頂起两座山峰。給他開了门,轉身往里走,說:‘我正要睡覺呢,你又來煩我!’
   陳皮皮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手掌抓住了两只乳房,說:‘是嗎?正好我也想睡覺,咱們一起睡吧!’
   薔薇扭了下身子,用手肘頂了一下他的胸膛,笑着說:‘你是土匪嗎?一進來就霸我的山头儿!’
   陳皮皮就怪声怪气地說:‘妳这山头儿上可真荒凉,两座大山也只不过长了两粒花生出來!还窮得連壳也沒有。’
   薔薇哈哈一笑,‘我这么窮的山头儿,你也來霸占,不是沒出息到了不要臉的地步?’
   陳皮皮死皮賴臉地粘在她背上,說:‘我是要支援妳这山沟儿的!先摸清地形,再來澆水施肥。’
   薔薇就在他的大腿上擰了一把,說:‘澆什么水?你有水澆給我嗎?’
   陳皮皮伸出舌头在她耳根舔了一口,說:‘我有口水。’
   两人到卧室坐了,陳皮皮双手在薔薇身上上揉下摸忙得不亦樂乎。
   薔薇給他摸得煩起來,用力把他推倒在床上,說:‘你一定是章鱼投胎來的,生了两只手,却偏偏要做八只脚的事情!哎呀﹣﹣’一只手臂被陳皮皮拉住,用力一扯,就被拉得倒在陳皮皮身上。手忙脚乱地要起來,却給陳皮皮抱得牢牢的,一条长腿被夾在他的腿间,几下子掙扎,就把那根长长的凶器喚醒了。
   两人臉貼得近近的,呼息可聞。薔薇用腿把他硬起來的鳮巴压住了,似笑非笑地看着陳皮皮的眼睛,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說:‘小不要臉的!請問帶錢了沒?沒有的話趁早把你那玩意儿收起來。’
   陳皮皮在她臉上亲了一口,无賴地說:‘反正妳是亏了,亏多亏少也不差这一点儿!給我記上賬,将來連本帶利一起还妳。’
   薔薇垂下头,将額头低住了他的額头,眼露笑意,昵声說:‘是嗎?你要我記多久?一輩子嗎!只怕你越記越多,一輩子都还不了的。’
   陳皮皮已经顧不得回答,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手忙脚乱地往下褪她的內褲。
   薔薇合攏了双腿給他脱了,手在他的鳮巴上摸了一把,笑着說;‘小东西進來过一回就記住我家的地了,见了洞就高兴成这样!跟你主人一个德行,活該累死你!’
   陳皮皮一插進赱,薔薇就伸直了身子綳直了腿,屄里的肉也綳緊了,夾得陳皮皮差点儿走了火。捏住了她的两个乳头,說:‘原來妳早就河水泛濫了,还要和我討价还价!我是來救灾的,應該是我收錢才对!不准夾我!不然我使勁儿捏了。’
   剛操了几下,门一响,有人進了屋。陳皮皮給吓了一跳,轉头去看,是个年輕女孩儿,提了个大包正往卧室走。一下子慌了,趴在薔薇身上不敢再动。
   薔薇也伸头去看,就叫:‘贝贝妳怎么回來了?妳不是和男朋友去上海了?’
   女孩儿把包拖到了墻边,踢了一脚,插了腰站在卧室门口喘气。說:‘那个挨千刀的騙了我的錢跑了,把我扔在上海,害的我找了四个老头儿上床才掙够回來的路費!咦!这是誰?’
   薔薇抱住陳皮皮的头亲了一口,說:‘我老公。’
   女孩儿探着头看了一眼,說:‘嗯!屁股真白!帥哥儿你接着干,就当我是屁好了,反正我比屁也强不到哪里去!給人当有害气体擠回來了。’
   薔薇就招手要她進來,說:‘妹妹别難过,叫我老公給你甜一下!他可是变形金剛,金槍不倒,比妳那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强几百倍了!’
   女孩儿叹了口气,使勁儿跺了一下脚,說:‘沒心情!妳們接着恩愛。我这就黑市買把槍,到他老家找他去,拿不回來錢,老娘就崩了他!’轉身出门,‘呯’地一声帶上了房门。
   陳皮皮目瞪口呆地看着薔薇,还沒回过神儿來。薔薇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說:‘愕什么?接着上班啊!’
   陳皮皮才如梦方醒,說:‘我什么时候成了妳的老公了?妳剛才說要我給她甜一个是什么意思?’
   薔薇嘻嘻一笑,說:‘你又不給錢,不是我老公你為什么趴在我身上操我?她是我好姐妹,我的就是她的,給她用一下又不会坏掉!你还不愿意嗎?你看她长得多漂亮!’
   陳皮皮說:‘我沒注意,剛才我光顧着害羞了。’
   薔薇就笑着說:‘你还会害羞?來,老公給我看看,你臉是不是紅了?’
   陳皮皮就把臉埋在她的乳房中间,一通乱拱,說:‘我的屁股給人看了,我沒臉见人了!請妳行行好,用奶子捂死我算了。’
   薔薇嘿嘿一笑,‘想死?麻煩你先干完了再死,要我有了高潮,我就大发慈悲,用奶水淹死你。’
   陳皮皮就接着奋力冲擊,薔薇两条长腿高高抬起,夾住了他的屁股,說:‘你又忘了我給你說的話了?操屄不能这么蛮干,上來就是一通乱捅,射了精就倒下去睡覺,那是笨男人干的事。早晚把自己的女人干跑了!’
   陳皮皮就听了她的指揮,慢下速度來,說:‘这么操,一点儿都不痛快。’
   薔薇說:‘射精是男人的目標,过程却是女人的享受!只有給女人享受了,才能越操越讓她喜欢你的。’
   陳皮皮‘啊’了一声,心想;照她的說法,我以前都是蛮干于老师了,可她却是越干越喜欢我的!还有胡玫阿姨偷男人,難道是因為齐齐的爸爸干她的时候也是蛮干的嗎?
   有了薔薇的悉心指点,做愛似乎倒成了一种玩耍,不緊不慢地动着,中间还会停下來說一会儿話。或者抽出鳮巴,給薔薇含着吸吮几口,然后再塞回到屄里攪动。陳皮皮也嘗到了不同以往的樂趣,感叹着說:‘原來操屄有这么多的学問,沒遇到妳之前,我真是个井底之蛙了!’
   薔薇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說:‘你要学的还多着呢!慢慢我都教給你,讓你变成个超級无敵人见人愛花见花開殺女无数的变形金剛!’
   陳皮皮在她乳房上咬了一口,說:‘那我第一个殺的人就是妳。’
   薔薇摆出一副藐視他的样子,說:‘猫教会了老虎,老虎还能吃了猫?你來殺我,我就摆个空城計,吓得你落荒而逃,这一回就叫做‘姐姐智摆空城計,皮皮兵敗水帘洞,从此你就貽笑大方遺臭万年了。’
   正調笑着,门口又傳來了敲门声,薔薇問:‘誰?’
   门外却沒人應声,门还是敲得咚咚响。
   薔薇就冲陳皮皮撅了下嘴,說:‘今天不是黃道吉日,做个愛也这么多人打扰!’下了床,披了件睡袍,去外面開门。
   陳皮皮躺在床上,想:又是哪个不識相的傢伙,專挑挨罵的时候來。

作者: imdog    時間: 2010-12-21 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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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2-21 10:22

陳皮皮的斗争十四
   只听薔薇在门口問;你找誰?一个女人的声音說:我甥儿呢?他在哪儿?这声音一傳進陳皮皮的耳朵,他就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來,臉色大变,心里叫着;不好了不好了!是舅媽殺过來了!現在我光着屁股躺在这里,給她捉奸在床,那一定是要不問青紅皂白就地处决的!我有十条命她殺我十回,我有一百条命她搶斃我一百零一回。
   这里是的六楼,想要跳窗逃走那是絕无可能!偏偏屋里一个大些的衣柜也沒有,去衛生间又要经过客廳,只怕到不了衛生间先給程小月送去閻王殿了!情急之下順手扯了条床单裹在身上,一头扎進了床底下。   
   程小月看了薔薇也覺得面熟,却顧不得仔細想了,回头对身后的胡玫說:妳守着门口,我進去。薔薇还在发愕,想;妳為什么要到我家找妳甥儿?妳甥儿給人抱走了嗎?那應該去找警察啊!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人販子。
   程小月一把推開了薔薇,冲進房里,宜奔着卧室去了。薔薇嘴里叫着;唉!唉﹣﹣也跟了回去。只剩下胡玫站在门口,叫;小月,妳别急,先弄清楚情况再說!从她的身后齐齐也把头探進來看,眼睛瞪得又大又圓。
   卧室里看不见陳皮皮,床上一片狼藉,摆明了有人睡过的。程小月在屋子中间打了个轉儿,马上朝床腿踢了一脚,叫:皮皮,你給我滚出來。身后的薔薇大吃一惊,把手捂住了嘴,头一下子大了几圈儿;皮皮!她是皮皮的舅媽!看起來这么年輕一点儿都不像的。哎呀!糟糕了!
   陳皮皮从床底慢慢地伸出了头,朝程小月擠出了一个比哭还難看的笑臉;舅媽,妳怎么知道我在床底下的?低於头看见地上的床单,恍然大悟。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活該你被抓,跑得够快,為什么不把床单全收進床底來!
   程小月臉色铁青,緊鎖着眉头,看了看嬉皮笑臉的陳皮皮,又看薔薇,眼里似乎要冒出火來。突然抬手給了薔薇一个耳光,这一下用足了十分的力气,手下沒有留一点儿的余力。
   薔薇猝不及防,人給程小月打得在原地轉了半个圈儿,眼前一片漆黑,差点儿摔倒在地上,‘啊’的一声叫,用帶了哭腔的声音問;妳干嘛打我?話音未落程小月又是一个耳光搧过來,‘啪’的一声脆响正中了臉頰。薔薇就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一声儿也出不來了。  
   就听胡玫在卧室门口說:小月妳不要动手,冷静一点!冲过來,一把抱住了程小月的腰。程小月身子气得直发抖,咬着牙;我今天要打死妳这个不要臉的賤女人!連孩子都不放过,妳还是不是人!揮手又去打,身子却被胡玫死死抱住,动弹不得,就抬腿踢了薔薇一脚。薔薇痛的尖叫了一声,用手抱住了小腿。
   陳皮皮见薔薇被打,从床底爬了出來,擋在薔薇的前面,叫:舅媽,妳别打她,是我錯了!妳要是生气就來打我,我一定不会躲的。程小月看着陳皮皮,一时间万念俱灰,心冷到了冰点,失望、憤怒、傷心、怨恨一起涌上心头,大叫了一声,狠命地推開了胡玫,抄起旁边的一条凳子砸向陳皮皮,凳角磕在了陳皮皮的額头,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一下子涌出來,流得滿臉都是。
   程小月又一凳子砸下來,叫:你不躲開是嗎?好!你要当英雄來护着她,我就把你打死在这里。胡玫伸手一攔,凳子砸得偏向了一边,‘嘩啦’一声,桌子上的梳妆鏡給砸得粉碎,玻璃散落了一地,凳子也在程小月手里断裂,只剩下一条腿儿握在她手里。程小月就用那一条凳子腿儿劈头盖臉地打下去,嘴里罵;你个不长進的东西,我為什么要養大你!我養你干什么?
   跟着進來的齐齐在门口一声惊呼,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心中更是在后悔領了程小月和媽媽來这里。眼看陳皮皮滿头臉都是鮮血,却一声也不討饒,又是惊恐又是心疼。喊;程阿姨,不要打了,皮皮要死了!‘哇’的一声哭了出來,冲过去抓住了程小月的胳膊。程小月說:要不是妳,我还給他蒙在鼓里!他胆子大得包了天,干出这么齷齪的事來,我的臉也給他丟光了!
   胡玫这时也从地上站了起來,对陳皮皮說:皮皮,快,給你舅媽認錯!只要以后保証不和这种人來往,今天的事我担保她不再追究你。
   陳皮皮抹了一把糊住在眼睛的血水,仍然擋在薔薇的身前不肯挪动,說:舅媽,妳从小教我不要害人,不能欺負弱小。妳來打我,不論对錯我都不怨妳,可妳不該这样欺負薔薇的!她孤身离家千里到这里,无依无靠!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和别人的欺負,很可怜的!
   程小月‘呸’了一口,說:她这种人可怜?我可怜乞丐也不可怜她!齐齐妳放手,我今天絕不饒她。
   薔薇从地上站起來,拉了陳皮皮也起來,說:妳打了我那也沒什么,今天的事情錯先在我。我給人强奸过,死了一回,差点儿被扔進河里,又死了一回,最后又被人拋弃,再死一回!也不差妳这一頓打!却用不着人可怜的。妳要領甥儿回去,尽管領了走!他在我这里是和我睡过了,我也不瞞妳,可我却沒有教过他做一件坏事儿的!
   胡玫指着薔薇,說:妳教了他做这么下賤的事,还敢这么輕鬆地說出來!
   薔薇低头想了一下,說:这种事下賤嗎?妳們誰沒做过?
   胡玫的臉上一紅,有些恼羞成怒,說:妳真不要臉。程小月掙脫了齐齐,冲过去要抓薔薇,却被陳皮皮擋住了,就咬着牙說:你給我滚開!陳皮皮反手护着薔薇,哀求說:舅媽!妳别再打她啦!程小月瞪着他,說:讓開。陳皮皮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薔薇,只见她頰上清楚地印着舅媽的掌印,已经微微腫起,睡袍凌乱头髮披散,双眼里却平静如水,絲毫沒有要躲閃的意思。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勇气,想;今天无論何都不能讓她再挨打了。
   轉过头对程小月說:我不讓開!
   从來程小月打他,都是巴掌还沒到,已经是討饒不止。使上了三分力气,就会惨叫声漫天。肯站在她面前不动,那是从來沒有过的事情!眼下的陳皮皮,声音虽然不高,却滿是堅决果毅,尽管双手抓着床单护了下体,样子十分狼狽,倒是難得地摆出了一两分的狗熊气概!
   程小月狠狠地說:你不讓開,就是不認我这个舅媽了,从今咱們一刀两断!你也別再進我的家门,别再叫我一声舅媽!陳皮皮說:行,妳先走就行。程小月被这句話气得臉色发青,一巴掌打在陳皮皮的臉上,沾了滿手的血,眼中一片絕望,說:好!好!好!好!語气里已经帶了哽咽。
   不愿当众落泪示弱,轉身就走。一出门,眼泪就淌了出來。胡玫追了出來,說:妳别气他的話,小孩子順嘴說的。程小月伸手擦眼泪,手上的血就抹在了臉上,边下楼,說:沒这个甥儿很好,我也能安於安心心多活几年。
   齐齐哭着拿了毛巾去擦陳皮皮头臉上的血,却被陳皮皮一把推開,說:不要妳在这里假惺惺做好人,妳接着去告状去,打死我也不關妳事!齐齐低了头,怯生生地說:对不起!陳皮皮說:妳沒有对不起我,都是我对不起妳!一,現在妳看清楚了,我就是个坏人!以后别來理睬我,免得把妳帶坏了。我人品又不好,成績又差,可配不上妳这么又聪明又会告状还能跟踪的女生!
   齐齐‘哇’的一声又哭了出來,掩面跑了出去。
   屋里一时间安静下來,陳皮皮这才感到額头火辣辣地疼,低头在地上的碎鏡片里看自己,花紅一臉惨不可言表。薔薇給他來擦,清理了血污露出額头的傷,虽不很深,长却有两指。眼圈一紅,問:疼不?陳皮皮摇了摇头,說:沒關系,这是舅媽的開胃菜,等回了家,还有更厉害的!看到薔薇臉頰已经腫了起來,巴掌的印迹清晰可辨,心中愧疚,說:对不起,是我連累了妳!薔薇叫陳皮皮去穿了衣服,說:我帶你去看医生。自己也換了衣服,領着陳皮皮下楼。
   陳皮皮头上的傷口一共縫了六針,給他縫針的医生对自己的手工很滿意,說:遇见我是你的运气,我家祖上可是御用的綉师!專給皇帝补褲子的,到了我这一輩儿,虽然不再刺綉了,DNA里还是帶着上輩子的遺傳的。你看这六針,补得可以說天衣无縫了!
   陳皮皮就問:那以后会不会落下疤?医生愕了一下,說:癈話,哪有縫了針不留疤的!陳皮皮就說:那你吹什么?我还不是一样要破相!好了以后沒法恢复到以前那么帥。医生听了大為恼火,說:你这样子也叫帥?鼻塌眼小,眉短臉长,不把你划到次品里已经很高看你了。陳皮皮把巴掌拍着桌子,說:我本來好好的,給你这补褲子的臭手縫了几針才变丑的!你是个庸医!
   薔薇赶緊拉了他往外走,說:皮皮,不要乱鬧。陳皮皮人給拉着出了门,头却还扭着向那医生叫;庸医,庸医!
   走出医院,陳皮皮問薔薇;我不帥嗎?薔薇看他認真,就安慰他,說:别听那个医生的,誰說你不帥了!他是嫉妒你太帥了,心里不平衡才說你的。头上有个疤也很好的,更有男子汉的气概!
   在楼下的熟食店買了些卤鳮脚,几个拼盤。薔薇又去買了瓶紅酒。陳皮皮問;買酒干什么?庆祝我們挨揍嗎?薔薇微微一笑,說:不是庆祝我們挨揍,是庆祝我們沒給揍死!酒是給我喝的,你只能喝可樂。
   一手提了东西,一手拉着陳皮皮上楼。午后的楼梯里空空蕩蕩沒一个人,薔薇走得很慢,陳皮皮跨上一節台階,薔薇也跟着上一節。每次都要陳皮皮使勁拽了她才肯邁腿。她比陳皮皮大了一些,个子反而要矮了一些,跟在陳皮皮身后,倒像是个小女孩般小鳥依人。
   陳皮皮看她磨蹭,說:快点,妳走不动了嗎?那我來抱妳上去。薔薇沒言語,摇着头,更緊地握住了他的手。等到了门口,才說:一層楼梯原來是十八階!我以前从來沒数过的,今天注意到。那么从下面到家一共是九十个台階了!謝謝你拉着我走了这一程!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12-25 02:52 PM 編輯 ]
作者: abs_ch2005    時間: 2010-12-21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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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00ps    時間: 2010-12-24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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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ing183@hotmail    時間: 2010-12-25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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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2-26 04:04     標題: 陳皮皮的斗争 1﹣14

   陈皮皮瞪了她一眼,说;你还有心情来数台阶!拉你一把又费不了多少力气,
谢什么?蔷薇说;是啊!拉一下也费不了多少力气,却有人不肯拉的。陈皮皮接
过了钥匙开门,说;是你不肯,不然我就抱你上来了。蔷薇说;我很重,现在你
抱不动,再过一二十年,也许就行了!那时候——却不知你要抱的人是谁!

进了门,陈皮皮去打扫卧室的碎玻璃,却被蔷薇叫住了,自顾在外边摆好了
茶几,说;由他去,不要理那些,来陪我喝酒。

倒了满满一杯,向陈皮皮举了,说;第一次见你,姐姐是心存了戏弄你的心
思的,那时候觉得你穿了学生服,却来摸女人,既好笑又可爱。姐姐平时给人欺
负的多了,要拿你来欺负一下解恨的,心里想着像男人般的来强奸你!哈哈,是
姐姐不对,我自罚一杯。说着将酒一饮儿尽。

又倒了一杯,说;第二次你送我回来,对你来说本不算大事,对姐姐来说可
重要的很!那天晚上如果你不在我家——拉开了身边的皮包,取出一个药瓶,接
着说;我说不定就吃了这个去死啦!那时候才觉得你可亲,就像突然间有了一个
弟弟,虽然人情淡漠物欲横流却终于有个人肯来关心我的!我命贱,生死算不了
什么,却也要谢谢你。一口又干了。

再倒了一杯,却一句话不讲端起来就喝了。

陈皮皮说;这杯又有什么名堂?你这叫灌酒不叫喝酒了!照这样喝法儿,你
可撑不了多久。蔷薇一笑,伸手脱衣服,问;你想不想操屄?陈皮皮瞪圆了眼睛
;这个——这个我现在可没一点儿思想准备。那个——那个操一下也不是不行!
蔷薇双手捧住了他的脸摇了摇;呀!你还会不好意思?怎么不见脸红的!我就爱
看你脸红的样子呢。

赤身裸体站在陈皮皮面前,舒展了身子轻轻扭动。她的动作有点像是拉丁,
节奏却没那么快,虽然身无寸缕,可脸上丝毫不见半分忸怩,举手投足尽显着优
雅从容。长腿细腰丰乳肥臀随着她的摆动起伏有致,说不出的诱人风情。拉起了
陈皮皮,在他身边贴着耳鬓厮磨如影随形,边一件一件地来脱他的衣服。褪到内
裤时,陈皮皮的鸡巴已经一柱擎天了。

蔷薇用嘴唇在龟头上碰了一下,说;沉不住气的家伙,起来的真是勤快!张
口含住了轻舔慢吮。此时的陈皮皮对这套已经颇有心得,挺了屁股往蔷薇的嘴里
插,如同操屄那样的动着。蔷薇歪着头,任凭鸡巴顶的腮帮高高鼓起,双目从下
面盯了陈皮皮看,温柔顺从得没有丝毫躲闪避让。

嘴里口水渐渐多起来,抽插之间有了‘扑哧扑哧’的声音,口水被鸡巴带出,
顺着蔷薇的下巴流下去,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细线来。唾沫沾满了陈皮皮的鸡巴和
睾丸,白白的一片滑腻,看上去淫秽不堪。阳光从窗口射进来,照在两人赤裸的
身体上面,把两具青春四溢的年轻肉体上镀上了一层耀眼的白色光晕。整个房间
就都充满了干干净净的情欲和肆无忌惮的圣洁!

对面七楼的阳台上,站了个年轻的女孩,从她的角度看过来,可以清清楚楚
地看到这里的一切。也许是刚刚看到被惊呆了,也许是被两人的动作吸引了,总
之她没有叫起来,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一动也不动。

人生总是公平的,有你看人的时候,也有人看你的时候。

陈皮皮自然地用手按住了蔷薇的头,渴望和冲动使他忍不住横冲直撞的欲望,
奋力地在蔷薇的嘴里冲刺。蔷薇被顶得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那声
音里包含着痛苦的意味和奉献的真诚,引诱了人来把这完美蹂躏得破碎不堪。

在陈皮皮临近射精的时候蔷薇停了下来,吐出鸡巴,说;你来操我!

她坐在了沙发上,扳了自己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把整个阴部完全展现在陈皮
皮的眼前,粉红色的阴唇由于双腿的分开而被拉得张开了一条细缝,露出里面水
灵濡湿的洞口。

陈皮皮挺了亮晶晶的鸡巴过去,用手扶着往里插。蔷薇的腿就夹住了他的腰,
说;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陈皮皮就瞪圆了眼睛,说;啊!还要考试的吗?我的
成绩可是糟糕的很,你的题目别出的太难!蔷薇问;你老实讲,究竟见过几个女
人的屄?陈皮皮被问得有些尴尬,转着眼珠儿犹豫着,想;齐齐、于敏、吴秀丽
和蔷薇,那总共是四个了,妈妈的我是没看清楚,只能算半个。不过色情图片我
看了不知几千几万张!这可就是一笔糊涂账了。

蔷薇见他半天也没回答,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巴掌;你是妇产科医生吗?
要想这么长时间!陈皮皮嘿嘿一笑,说;图片是见过很多的,真正看到的也就那
么几个了。蔷薇挺起下身,把他的鸡巴纳入自己体内,说;你要记住我的屄才行,
未必把我排在第一位,却永远都不许忘记!就算很久之后你忘了我的模样,忘了
我的声音,也不要忘了我的屄曾经带给你的快乐!

陈皮皮的鸡巴已经在她的屄里抽动,气喘吁吁地说;我——我会记得。蔷薇
就蛇一样缠在他身上,扭动着胯部来配合他的抽插,轻轻地呻吟着,把乳房也贴
上去,抵在了陈皮皮的胸膛上。柔软的乳房因为挤压变得更加丰满,随着陈皮皮
的动作颤抖着变形扭曲。两条长腿圈在他的腰间,细嫩的皮肤如绸缎般光滑,不
停地摩擦着陈皮皮的身体,仿佛要把自己融化在他的身上。

虽然情浓意好,蔷薇却留意了陈皮皮的表情,看他到了失控的边缘,就抱住
他让他停下来歇息,免得过早射精。以沙发为床,摆了无数的姿势教陈皮皮来学
习。陈皮皮在这件事情上倒是学得极快!且能举一反三融会贯通,全不像在学校
的课堂,听了老师讲一百句,下课就已经忘掉了九十九,只记得下课的那一声!

从来少年的操屄,从青涩到纯熟,多是自己一路跌跌撞撞摸索着过来,不知
要经过多少次鏖战,闹出多少次笑话,才能终成正果,成为让女人满意的男人!
陈皮皮却是侥天之幸,遇到了这么一位历尽风尘的姐姐来仔细教导。名师高徒,
一个引经据典现身说法指点迷津,一个孜孜不倦身体力行不耻下问,又有现成的
两件东西做实践操练!岂有不像色文作者流域风一样由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辈一夜
之间登堂入室成了某色坛文学作者的道理!

经此一役,陈皮皮脱胎换骨,破茧化蝶,终于成为当代性学大家!比起那些
穷其一生苦心钻研理论的性爱学者,陈皮皮所学俱是实战之中总结出来的真知灼
见,实在是胜过了他们不知几千几万倍!

等到陈皮皮射精的时候,蔷薇已是香汗淋漓媚眼如丝,喘着气抱了他的脖子,
说;投降投降!请你收兵回营,姐姐现在要挂免战牌!

陈皮皮把鸡巴从屄里拔出来,一股精液立刻从还没有合拢的屄洞儿里流出来,
经过屁眼儿顺着屁股流到了沙发垫上面。蔷薇伸手指沾了一些给陈皮皮看,说;
我教了你这么久,你还算识相,送了这么多的礼物给我!这可是好东西,男人的
精华呢!陈皮皮在她嘴上一吻,说;听人讲还能美容呢!蔷薇突然恶作剧地把手
指上的精液抹到了他脸上,哈哈一笑,说;我给你美美容。陈皮皮就把沾了精液
的脸在蔷薇乳房上一阵乱蹭,说;我给你美美乳。

洗完了澡,蔷薇也不穿鞋,赤了足在地板上走来走去,陈皮皮一边拿她的毛
巾擦拭头发一边说;你别去里面,小心玻璃扎了脚!蔷薇说;我才不怕呢!受了
伤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叫你抱了我走啦!等到陈皮皮擦干水渍,坐到沙发上面,就
也躺在了他的身边,头枕了他的双腿,说;我累啦,你的腿借我做一次枕头!别
吵我,要我好好地睡上一觉!闭了眼睛把脸埋在他小腹不再动弹,片刻之间,竟
然就睡着。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2-26 04:07

陈皮皮用手小心地梳理着她的长发,看着她猫一样蜷缩的身体,心里一片爱
意。长了这么大,从来没有过和人相处能像和蔷薇在一起这么轻松自在无拘无束!
和妈妈在一起,纵然给照顾得衣食无忧呵护有加,却始终心存惧怕。和齐齐在一
起,虽然玩耍得开心却要处处忍让了她。和于敏则更有拼死吃河豚的意思,一心
想的是如何把她按在床上,倒没正经的聊过一次天!

摸了摸额头,想;今天是不能回去的,等妈妈的气消了一些,再想办法来糊
弄她。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陈皮皮,大不了老子屁股开花英勇就义!齐齐
这小丫头片子什么时候跟踪了我的?我可一点儿也没发现!这件事教训深刻,以
后当引以为诫,走路的时候,一定要左顾右盼小心谨慎,多回几次头掩护自己!
要是给她发现了和于老师的事情,那可要乱得一塌糊涂了!

作者: abs_ch2005    時間: 2010-12-26 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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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小酥酥    時間: 2010-12-27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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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2-29 09:22

陳皮皮的斗争 十五
   薔薇一覺醒轉,耳朵里傳來‘淅淅瀝瀝的声音,似乎正在下雨。也不想睜眼,把头在陳皮皮的腿上动了一下,含含糊糊地問;几点了?就感覺一只手伸过來,把盖在她身上的衣服掖了掖,然后是陳皮板橋打哈欠的声音,說:妳醒了!快把头拿開,我的腿都給妳压麻了!
   薔薇一笑,仍旧閉着眼睛,双手环抱了他的腰,說:睡得好舒服!就像小时候在媽媽怀里不样,你都沒动的嗎?真是辛苦你了!哎吆你現在傷口还疼不疼?陳皮皮把她的头攬起來抱在胸前,低头在她鼻尖儿上亲了一口,說:早不痛了。薔薇慵懶地把臉貼了陳皮皮的胸膛,深吸了口气,說: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要是再有点烟草味儿,就更迷人了。
   还是不肯睜開眼睛,窩在陳皮皮怀里有一句沒一句地和他說話。陳皮皮就捏她的臉蛋儿,說:醒了又要賴床,妳可真会撒嬌!居然还有臉自称姐姐!哪里有姐姐的样子?妳还不起嗎?我可餓得全身发軟手脚无力了,快抱不动妳啦!
   薔薇这才睜開眼睛,翻身坐起,說:温柔鄉是英雄冢,睡也睡了,抱也抱了,該談正事了。陳皮皮連声附和;不錯不錯,眼下的正事就是吃飯,下去吃还是妳煮給我吃?薔薇說:我要到车站去吃,你,回家吃吧!陳皮皮听得一愕;妳去车站干什么?
   薔薇从沙发上站了起來,活动了一下脖子,說:我早就想着要回去了!去学校看你,是想在回去之前再见你一面的。我在这个城市过了三年,却有两年三百六十几天的不開心!早就該走的,却总是舍不得,現在想來,是那个人也生活在这个城市,我潜意識里是要离他近一些,哪怕见不到,也总是在他身边不遠!
   如今給你这么一攬和,反而梦醒了一样!生生死死情情愛愛原來也就是一場梦罢了,那时候覺得很重要的,这会儿看來反倒有些可笑。看见你舅媽為你那么傷心,忽然覺得自己很不孝順,我媽媽年紀也大了,終日盼着我回去,我竟然只顧自己,从來都沒想过她!我这就收捨东西回去,在家里找个男人嫁了,守着媽媽过日子,再也不出來了!
   陳皮皮吃了一惊;妳﹣﹣妳要走了嗎?
   薔薇把他从沙发上拉起,在他臉上輕輕一吻,說:沒錯!我要走了。陳皮皮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說:妳别走,我舍不得妳!要不然﹣﹣妳晚几天再走!
   薔薇眼中一熱,抿了抿嘴唇,說:謝謝你皮皮,今天你拼命护了我,讓我心里說不出的滿足。今天听你舅媽罵我下賤,竟然十分傷心!我為什么变得这么下賤?怨我自己嗎?还是命中注定?看你在我面前挨打,比我自己挨打还要難受,当时我想,我就再下賤一回,帶了你私奔去,拿錢養了你,过几年快活日子!
   抽出了被陳皮皮抓住的手掌,接着說:到你為了我和亲人反目,我就慚愧起來,你这个年紀,却能体諒别人!我却考慮自己的感受,開心了一时,却要害你的一輩子!今天放手离開,以后你长大了会感謝我的,回家跟你舅媽認錯去吧!你早一会儿回去,她就越容易原諒你!
   看陳皮皮站着不肯走,就双手推了他出门,反手把他關在了门外。
   陳皮皮舉手敲门,叫:薔薇薔薇妳開门,我想和妳說話!薔薇在门里高声說:回去吧!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終归要分,就分得干干脆脆。你别再敲门了,到时候我心一軟放你進來,今晚咱們就都不好受了。
   陳皮皮仍旧不停地敲门,薔薇站在门后,一时间百感交集,压住了情緒輕鬆的語气說:你在外面胡鬧什么?还不快滚蛋!吵得我煩死了!
   陳皮皮又敲了一陣,里面却沒了动静儿,就叫薔薇的名字,也沒有回答。身后庄的门却開了,一个少婦抱了哭着的孩子出來,皺了眉訓他;你吵什么,我孩子都給你惊醒了!陳皮皮看着高声啼哭的小孩,突然鼻子一酸,說:对不起。眼前已是一片模糊。
   回身坐在了门口,不愿意离去。想:薔薇要走,那是沒什么錯!我要留她,实在也沒什么道理。可她家遠在东北,离这里几千里地,今天走了,只怕再也不容易见到,从此两个人就天各一方,像是从來沒有过任何關系一样!我﹣﹣我一定会常常想念她的!心里一陣難过,双手抱膝将头埋在腿间,差点儿哭出來。
   坐了良久,終不见薔薇出來,舉手又要去敲门,却停住了,想:她是下了决心的,回去对她來說那是再好不过的选擇!她留在这里能有什么好处?我堵在门口,也留不住她了,却耽誤她不能回去!是间接的在害她了。輕声叫了一声,說:我把QQ留在门上,妳回去要和我联系!給我写信也行!妳路上小心些,别給小偷偷了錢包,現在是冬天,妳家里一定很冷,記得買件厚衣服帶着,别一回去就凍到了!
   轉身下楼,仍然恋恋不舍,心中知道:他每下一个台階,就离薔薇遠了一步!虽然自認識薔薇到今日分手,其间也不过只见了数面,相聚的时间加起來也不过一两日,可是心中却已经把她当成了极亲近的人!她說話风趣性情直爽,既像个姐姐般的大方温柔,又是个知己可以放肆直言全无顧忌,細数身边的人,却沒有一个能如薔薇般貼心!
   到了楼下,轉身看上面,薔薇的窗口緊閉,天上的雨水就打在了臉上,頓时生出一股凉意。想;她要是開了窗叫我一声多好!如果她肯不走,我做什么也愿意!
   此时的薔薇正站在了窗后,隔着淡藍色的玻璃低头看着陳皮皮。见陳皮皮站在楼下,正在雨中仰了头張望。心里一陣空落,拿手捂了口鼻,用力吸了吸气,眼里却掉下一顆泪來。拿手掌攩了,喃喃自語道:我原來还会哭的!
   看陳皮皮在楼下站了一会儿,終于轉身低头离開,身形在雨中漸漸模糊,轉过街角終于不见。身余一陣軟,被抽去了筋骨一样。想:也忘了給他一把雨傘,不知被雨淋濕豫会不会感冒!傷口又会不会发炎!轉身回到卧室,蹲下來撿地上破碎的鏡子碎片,鏡片中无数个自己在手里重叠聚散,恍惚间覺得鏡中的人似乎不是自己,就对着里面的人笑了一下,里面的人也对着她笑!却笑得有几分牽强。胸中忽然生出一股怨气,抬手将手里的碎片狠狠地砸在地上,手就被割出了一道傷口,自順着指尖流下,落在了地上,濺開來,如一朵朵梅花!
   陳皮皮在雨中緩步走着,雨势漸漸大起來,他也不去躲避!衣服片刻之间已经濕透。正值下班时间,街道上人來车往行人匆匆,却沒人注意到这个蔫头蔫腦的男孩儿!倘若此时有人过來來問上陳皮皮一句,只怕怹立刻就忍不住放声大哭了!
   推開家门,看见程小月铁青着臉坐在沙发上,旁边胡玫正側身对了她說話,见陳皮皮進來,高兴地叫:好了好了!妳看他这不是回來了!畢竟是妳把他養了这么大,心里还是亲着妳的!
   程小月的臉色却沒一絲好轉,冷冷地瞪了陳皮皮一眼,指着门口說:出去!誰讓你進來的?我这里可不是你要來就來要走就走的地方!現在你大了,翅膀也硬了,这座庙儿供養不下你这尊菩薩,你尽管去外面瘋去野去!我絕会再攔你一分一毫!
   胡玫赶緊打圓場;看妳說的什么話!攆了他走,他就不是你的甥儿子了?說來說去都还是个孩子,做錯了事情,打他一頓罵他一回也就行了,怎么能也像个孩子一样和他來計較!妳要他去哪里去?他又能去哪里?皮皮!快來給你舅媽認个錯儿!保証以后不惹舅媽生气了!
   陳皮皮沒說話,耷拉着腦袋往自己的房间走,全沒了平时的油腔滑調繥皮笑臉模样,倒似是霜打了的茄子漏了气的皮球。
   程小月叫着:站住!起身要过去拉他。却被胡玫一把拽住了,說:你看他这副样子,已经是在后悔了!且讓他自己去反省反省,千万别动手了債程小月气得身子发抖,說:他这是認錯了样子嗎?根本就沒把我方放在眼里!他这是摆了老爺架子來我这里囂張來了!使勁掙脫胡玫却沒能够掙開,就脱下一只鞋朝陳皮皮擲过去,正砸中陳皮皮的后腦。
   陳皮皮居然吭也沒吭一声,径直進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關上了房门。
   程小月不肯罢休,要冲進他房里。胡玫死命地拉住了她,低声說:小月,妳可不能冲动了,孩子到了这么大,正是叛逆的时候,要耐心的開導沟通,打罵是解决不了問題了!我家的齐齐还不是这样!我給她說几句就翻起眼來,倒把她媽当成了敵人一般!妳真把皮皮逼急了,跑出去,倒可能去跟了那女人一齐了!到时候要操心的还不是妳自己!
   程小月說:他要跟誰就去跟誰,我不要这样的甥儿!口里虽然强硬,却坐回到了沙发上。胡玫說:这就对了,妳和他硬碰硬,要两敗俱傷的!耐了性子和他周旋,哪怕他是个孫猴子,能跑出大人这佛祖手心?
   陳皮皮進了卧室,也不管身上濕透了的鞋袜衣服,一头扎在床上,听到外面胡玫和程小月說話,腦子里却在想着薔薇;她这会儿也許在车站,說不定已经上了火车,过了今晚,在这个城市里,就再也见不到她了!胡思乱想了一陣,才覺得全身穿着濕淋淋的衣服十分難受,身体也一陣陣的发冷。起身把衣服脱了,鉆入被子里,迷糊了一陣,昏昏沉沉地睡了。
   陳皮皮病了。
   陳皮皮的身体可以說得上健壮无比,在他的字典里,是几乎沒有‘生病’这个詞儿的!然而这一次的感冒來势汹汹,終于还是把他打到在床了。
   程小月天亮起來,做好了早餐,不愿意看到陳皮皮,就躲進了自己房间。直到他上学的时间也听不到外面有动静儿,心中疑惑,終于忍不住去皮皮房间看了。一進门,就看见水杯摔碎在地上,陳皮皮双頰通紅趴在床头,身上胡乱地盖着被子,似乎是曾经要起來倒水才把杯子打了的。心里緊了一下,又马上生出几分怀疑;他平时身体結实得像头牛,該不会是想装病來糊弄我吧?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0-12-28 08:41 PM 編輯 ]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0-12-30 03:13

   陳皮皮见程小月進來,就想起來,但动了下身体,却感覺手足重逾千斤,全身軟綿綿的使不出一絲力气。眼巴巴地看了程小月,有气无力地說:舅媽,我病了!
   程小月原本要張了口罵他的,攢了一肚子的詞儿打算教訓他。可见了他孱弱的模样,心一下子軟了起來,燃燒了一夜的怒火也給甥儿这一声‘舅媽’兜头澆熄!冲到嘴边的話就又咽了回去。走近床边,伸手摸他的額头,果然燙得厉害!拿体温計給他量了,居然已经接近四十度!不由得慌了,急忙去叫了车,送他到医院看病。
   背陳皮皮下楼的时候,陳皮皮双手抱了她的脖子,趴在她肩头,呼出的熱气噴在程小月脖頸,竟也是火一般的滚燙,嘴里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什么。程小月也听不清楚,最后那一句‘舅媽,对不起’倒是听清了,却顧不得回答。一心注意脚下,生怕一个不慎跌倒摔到了陳皮皮!
   去的偏偏又是那家上次縫傷口的医院,离奇的是接診的居然还是上次給他縫針的‘庸医’!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一定是冤家了!‘庸医’见了陳皮皮的熊样儿,臉上一片灿爛,大有幸灾樂禍的意思,只差沒有笑着說上一句‘活該’了。給陳皮皮用最大的針筒打了一針,又開了川贝黃蓮之类最苦口的良药!对程小月說:幸好幸好!來得不算太遲!要是燒到四十几度,只怕腦袋也給燒糊涂了!他这是寒凉襲体,肺火攻心,內外交困,不病才叫奇怪呢!还好遇到了我,要是碰到了个尋常的庸医,当做普通的感冒來治,这燒一时退不了,那可就坏了!說不定腦壳也要給燒出毛病的!我給他開的药一定要記得吃,尤其是那黃蓮,是千万不能因為太苦而少服的!
   正喋喋不休地說着,推门進來个女护士,說:你去十三号床看看去!那个民工吃了你的药已经腹瀉了七八回啦,要是再不停药,恐怕要拉得脱肛了!哎,你怎么也在这里,生病了嗎?后面的一句話,却是对着陳皮皮說的。
   陳皮皮看了她一眼,竟然是在‘神医’床上的那个女人!
   只听那个‘庸医’說道:老婆,妳不用急,那个人是因為常年吃辛辣的食物,導致胃液分泌不足,小腸梗塞了!他常年从事体力劳动,又不注意保養,內分泌紊乱得比女人还要厉害!要是不給他瀉得通暢了,哪里能把三焦調理好!要知道人体的三焦最是复雜,給他去看西医的話,恐怕这条命多半就給耽誤了!好在我中西貫通,才能找到他这病的根源。等他拉到了十五六次,妳再來叫我,哎呀,他拉了这么多次,恐怕上廁所的力气也沒有了!老婆妳要記得給他換个离廁所近一点儿的床位才好!
   陳皮皮想要和女人說話,却搭不上嘴,就轉头对程小月說:舅媽,我还欠了她十元錢的,妳替我还了吧!程小月以為是縫傷口的时候欠的,赶緊掏出錢來給女人。女人看了陳皮皮一眼,臉紅了一下,过去拍了拍他的头,一語双關地說:你病了就要好好養病才对,老实听医生的,千万别乱說話啊!轉头問那个医生;胡志,他生得什么病?要不要緊?
   那胡志說:比普通的感冒厉害点儿,却不是什么大事!我一个堂堂的主治医师,要是連这点儿毛病都医不好,那还当什么医生?不过他肝火太旺,所以喜动易怒,上次还冲我发火了呢!好在我大人大量,不跟他一般见識。倘若我真的和他較真儿,也不会尽心尽力地給他縫合傷口了!只須縫的时候略微偏那么一点儿,哼哼!他就只好当現代的包公了。要知道医者父母心,世上哪有父母和孩子慪气的。
   程小月听得心中一动,想;这个医生話虽然囉嗦,却也不无道理,皮皮出这样的事情,归根結底我也有几分責任!所謂‘子不教,父之过’。他从小就沒了父亲,該我教了他才对,可这男女之间的事情,我又怎么和怹說!
   胡志志还在噴了唾沫一味地說:女人却早煩起來,皺了眉头瞪了他一眼,叫:住嘴!我問你一句,你講这么多廢話干什么!
   胡志說:老婆妳这話就不对了,妳剛才問了我两个問題,第一个問題是‘他得的是什么病?’第二个問題是‘要不要緊?’我当然要分開了回答,这样才能回答得清楚明白簡单明了!我第一句就說明白了第一个問題;他的病比感冒厉害一点儿。第二句是回答了妳第二个問題;却也不是什么大事。為了更加清楚地向妳說明他的情况,我又补充了一下他的另一个問題;他肝火太旺。為什么要說他肝火旺呢?又有什么証据呢?上次他向我发火就是左証了﹣﹣哎呀!头上給女人扔來的一本病历砸中。
   女人甩手出了门而去。胡志緊追了出去,口里叫着;紅杏紅杏!妳别发火嘛!我又做錯什么了?我有不对的地方妳倒是說出來才好,妳說出來了,我才知道錯在哪里!也可能是妳錯怪了我呢!啊呀!妳瞧我这張破嘴,老婆妳又怎么会作怪了我?妳在这里当了十几年护士也沒犯过一次錯儿!总之不管是对是錯,只要妳說了,我一定仔細听着,有則改之无則加勉。妳这样甩手就走,我可就給蒙在鼓里了﹣﹣
   声音漸漸遠去,終于不复能聞。
   程小月舒了口气想;这个男人前世一定是个啞巴的,攢了一輩子的話到这輩子來說!都說女人麻煩,他可比女人还瑣碎了許多!可怜他的那个护士老婆了,要忍受这么个話癆丈夫!轉念又覺得好笑;我自己这儿还一团漿糊,却來操心人家夫妻的事情!
   領了陳皮皮回家,安置他在床上躺好,又打电話到学校給他請了假,才回自己团里去报到。
   中午回來給陳皮皮做飯,看他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燒也退了下去。吃飯的时候又有了‘吧嗒吧嗒’的咂嘴声,而且吃了滿滿两大碗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看你不是病了,是餓了才对!陳皮皮湯足飯飽,精神头儿就有了,說:舅媽,我要是天天生病就好了!可以不用去上学!
   程小月給了他一巴掌,沉了臉,說:这次我饒了你一回,却不原諒你的!这賬留着以后慢慢算。你要是再敢去见那女人一面,我就真和你断絕舅甥關系!陳皮皮眨巴着眼睛,点头称是。心里想;我就是想见她,却也见不到了!
   下午剧团里排練新節目,程小月担任着艺术指導,她平时虽然為人和善亲切,工作上却是兢兢业业!要求的十分嚴格。偏偏几个舞蹈动作編排得不是很合理,演員不是动作做不到位,就是表情跟不上節奏。眼看着天已经黑下來,心里焦急,算着时间想;今天这一節拿不下來,别的环節就跟着往后推,只怕要耽誤正式演出的!
   叫大家歇下來吃飯,吃完再接着排。又担心陳皮皮,打了电話到家里叮嘱他按时吃药,自己要晚些回去,餓了就去叫外賣。
   陳皮皮这头却是巴不得她晚回去的!因為他正舒服地躺在床上,床头坐了端了碗的齐齐,正拿着湯匙喂他喝鳮湯。
   鳮湯是胡玫炖了和齐齐一起送过來的。齐齐帶來了在学校抄写的笔記,要給陳皮皮补習。胡玫走时說:妳們倆好好写作业,齐齐你要認真的教皮皮,他本來成績就不好,可别因為生病拉下了功課,到时候更糟糕了!
   她哪里知道,自己留齐齐下來,那是真正的送羊入虎口了!
   胡玫一走,齐齐靠在门边看着陳皮皮,眼中有些怯意,心里却想;他要是不肯理我,我以后就死了对他的心!再也不和他好了!昨天的事情我做得不好,害得他吃了苦头,可他也是不对在先的!这个花心大蘿卜!說什么我学習比他好,他配不上我!是因為这样他才去找坏女人的嗎?我学習好又沒有看不起他,難道要我也考个五六十分才和他般配嗎?我倒沒什么,我媽媽却肯定不干的!
   陳皮皮看齐齐在那里看着自己不說話,想;她知道了我对不起她,还肯來找我!那是真心喜欢我的了!虽然这丫头儿不講义气,出賣老公,不过薔薇走也走了,怪她也沒什么用。我要是再把她气跑了,可就芝麻西瓜一起丟了!要是再和她好,那就是接着給自己戴緊箍咒!以后她必定要把我看的死死的!
   看着齐齐圓圓的臉蛋儿,和目光里透着的几許期望,心头一軟,暗暗叹了口气;唉!老子命生的不好,注定要敗到小丫头的腿下!既然舍不得她这張漂亮的臉蛋儿,那以后想再沾别的女人便宜,只有像什么轮什么功的人那样,偷偷摸摸地干了!

作者: hendick    時間: 2010-12-30 18:00

really good story~~~support~~~~~:smile_o12:
作者: 00ps    時間: 2011-1-1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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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1-1-4 03:15

(陳皮皮的斗争)十六
   对着门边的齐齐笑了笑,說:好久不见,妳还好嗎?齐齐一呆;好久?我天天看见你的,哪里有好久?陳皮皮装作回憶的样子,想了好一会儿,才說:昨天我见过妳嗎?沒有吧!这段日子我过得糊里糊涂,腦子也健忘的很,一些事情可真的記不住了,原來妳是见了我的,妳有沒有和我打招呼?我可一点儿印象也沒有了。
   齐齐‘啊’了一声,心里一惊;他該不是被程阿姨打得傻了吧!电視上講人被打了腦袋就会失憶,難道他也失憶了?忽然在陳皮皮的眼里看到了一絲狡詐閃过,登时心中恍然;啊!他是怕我尷尬,故意說給我听的,他說不記得昨天的事情了,那是要告訴我,以前的事都不再提,就当从來沒有发生过。那﹣﹣那他是不怪我了!
   眼圈儿一紅,心里却十分喜悦,走近到床前,低下头看陳皮皮額头。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傷口上面的紗布,問;还疼不疼?陳皮皮伸出手在她臉上比划;这样长的一道口子,縫了六針的,一边儿戳六个眼儿,一共戳十二針,妳說疼不疼?齐齐問:不是有打麻药的嘛!陳皮皮正色地說:我去的时候运气不好,医院里的麻药剛好用完了。齐齐半信半疑地看他的臉,判断了一会儿,說:你騙我的,医院里不会沒了麻药的。
   陳皮皮依旧板着臉,說:那可能就是麻药过期了,反正疼得我死去活來痛不欲生,医生一边給我縫我就一边大叫‘齐齐齐齐妳快点儿來啊!’齐齐奇怪;你叫我干什么?我又不会縫傷口的!陳皮皮嘿嘿一笑,說:我是叫妳过來亲我几口的,妳的嘴又香又甜,比麻药还管用!只要妳‘啵’地在我左边臉上亲一下,再‘啵’地在右边臉上亲一下,好了好了,这下就不用怕了,就算医生在我臉上縫个七八十針也由他縫去,我再也不覺得疼了。
   齐齐‘噗’的一声笑出來;七八十針?你以為是在补衣服嗎?要是真的縫上七八十針,恐怕連你的眼睛、嘴巴、鼻孔也都一起縫起來了!再說:我哪有那么大的魔力?就算亲你的臉一口,最多也只是讓你高兴一下,就算亲﹣﹣亲别的地方﹣﹣想起了在电影院那次給他口交的情形,臉上一紅,声音低了下去;你﹣﹣你还是会叫痛的。
   陳皮皮点了点头,說:不錯不錯,要是妳亲我﹣﹣别的什么地方,只怕我会叫得更厉害!哦﹣﹣喔﹣﹣啊﹣﹣嗯﹣﹣好舒服!医生,請你不必縫了,反正我快死了!沒等你上边的手术做好,下边已经讓我灵魂出竅一命嗚呼了。
   齐齐更是一陣羞澀,假装不明白皮皮話里的意思,轉头避開了他的眼睛,去看墻上貼的球星画报,說:这个是贝克汉姆,我也喜欢的!唉!这个烏漆嘛黑的是誰啊?全身除了牙齿都沒白的地方了。陳皮皮在她屁股上揪了一把,說:真是沒学問,那是埃托奧,原來巴薩最好的前鋒!可惜走了。不过現在他混得也不錯,冠軍杯上很出彩儿的。这个是魔獸德羅巴,这是里贝里,那个是梅西,这个﹣﹣嘿嘿嘿嘿,这个是陳皮皮的弟弟﹣﹣
   齐齐一愕,回过头來,只见陳皮皮撩開了被子,将鳮巴从褲头里露出來,用手晃着甩來甩去。頓时面紅耳赤,惊叫了一声;你要死啊!哎呀﹣﹣被陳皮皮拉了一把,一个踉蹌,跌坐在床上。陳皮皮把鳮巴向她摇着,口里說:哈羅!哈羅!齐齐同学,很久沒见了,我很想妳,妳想不想我啊?
   齐齐啐了她一口;你真沒正经的时候!余光却瞄了那里一眼,一时间心慌意乱,伸手扯过被子給他盖上了,似笑非笑地說:你剛感冒好,就讓它出來吹风,小心着凉了。哎呀!討厭!掙脱了陳皮皮抓她的手,心里却是一陣甜蜜。
   陳皮皮說:妳來躺到我身边來吧,我要抱着好。齐齐想要依他,但剛剛和好又有些抹不開,玩弄着手指,說:我不,我又沒生病,干什么要躺?万一你把感冒傳染給我了怎么办?陳皮皮說:感冒而已,又不是非典。我抱了妳,感冒就好得快了。齐齐輕輕一笑,說:好你个大头鬼!我又不是特效药,就算是,也要吃到肚子里面才有用的。你要吃了我嗎?
   陳皮皮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儿,色迷迷地說:我是要吃了妳的,不过一时不知道該从哪里下嘴,是胳膊呢?还是屁股?齐齐又是一笑,撥開了他又一次伸过來的手,說:吃我沒用的,还是吃我媽媽給你炖的鳮湯吧!起身去端了湯过來,拿湯匙舀了,放在嘴边吹凉,才喂給陳皮皮吃。
   程小月打來电話的时候,齐齐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耳朵却支着仔細听。陳皮皮放下电話,滿臉喜欢地直搓手,說:好了好了,我舅媽今天晚回來,哈哈!她晚回來!齐齐瞅着他;你舅媽晚回來你就高兴成这样?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用湯匙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說:你慢慢高兴吧,我可马上要走了,留你一个人在家高兴个够。陳皮皮一把抱住了她;独樂樂不如众樂樂,我一个人怎么樂的起來?妳别跑,咱們一起樂。
   齐齐使勁儿扭着身子;討厭!拿開你的臭手,你别得意忘形,小心樂极生悲再給你舅媽捉到,怕額头上再多一道傷口!陳皮皮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上,說:就算被我舅媽打成猪头,今天我也要那个妳一回。齐齐双手推了他凑上來的臉,吃吃地笑;你哪个我一回?啊!你干嘛解我扣子?嗯!嗯﹣﹣双乳已经被陳皮皮含在嘴里,梗直了脖子,只剩喘息的声音了。
   一边咂着奶头,双手在下面褪她的褲子,牛仔褲綳得緊,一时扒不下來,褲腰卡在了屁股上,齐齐扭动着挺起下身讓他脱,却还是下不來。輕声罵了一句;笨蛋!双手下去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脱了。
   陳皮皮的嘴从乳房一路亲着下去,在齐齐小腹上打了个圈儿,痒得齐齐直縮肚皮。格格地笑着,說:痒死了。陳皮皮却还在往下去,越过稀疏的阴毛,把舌尖儿低在了齐齐的阴蒂上。齐齐‘啊’的一声,双腿了猛地曲起夾住了他的头,顫抖着声音說:别﹣﹣别﹣﹣嗯!上身已经弓起,扭动如蛇,也不知道她要說的是别亲那里还是别停下來了。
   陳皮皮的舌头在屄上舔着,一股淡淡的騷味儿竄入鼻孔,畢竟头一回使用这样的招法,自己也有些緊張。舌尖儿在她的阴蒂上左右撥动,一会儿功夫,阴蒂就脹大了許多,亮晶晶地凸出到阴唇外面,如同一粒圓圓的豆子。用嘴含住使勁嘬了几下子,齐齐就哎呀呀地一陣乱叫,声音已经帶了哭腔儿。皮皮大喜,想;中了,薔薇說的沒錯,这里真是她的死穴。回想起和于敏时用自己的鳮巴蹭她的阴蒂,也是这样的反應,就更加肯定了;女人原來都怕动这里!
   双手也过來扒開了阴唇,露出里面粉紅的嫩肉,舌头在阴道口阴蒂一陣乱捅,滿口就都是咸咸的味道。齐齐的屁股就不由自主地抬了起來,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阴道里一股水儿涌了出來。
   陳皮皮猝不及防,吸了一口在嘴里,連忙‘呸呸呸’地往外吐,吐得屄上口水唾沫淫水濕淋淋的一片狼藉。自己看了也覺得沒了胃口,就不肯再舔了,用手接着在上面揉搓。齐齐蹬着腿儿,手抓了陳皮皮的头髮,胡乱地扯着,全身乱抖,喉嚨中吃力地发着粗重的喘息,倒像是受了酷刑的囚犯似的。
   突然间大叫了一声,身体綳得笔直,死命地把陳皮皮的头按在了胯间,一股淫水又涌了出來。陳皮皮給她按的死死的不能动弹,那水儿就沾滿了他的嘴臉。覺得她身子不停顫动,双腿緊緊夾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倏然沒了力气,分向两边鬆開了。从她腿间抬起头,见齐齐臉頰緋紅,媚眼如絲,歪着头在那里喘气,胸膛起伏不定,雪白直挺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煞是好看!
   爬过去和她亲了个嘴儿,笑嘻嘻地,說:妳也嘗嘗自己的味儿,看好不好吃?齐齐把他緊緊抱住了,舔了自己的嘴唇儿,用臉和他蹭着,說:咸的。哥哥我剛才好舒服!快要死了!
   陳皮皮把自己內褲脱了,扶着鳮巴要往屄里插。却給齐齐抻手攔住了,說:等等,要戴套的。
   陳皮皮‘啊’地張大了嘴巴,瞪圓了眼睛,說:妳剛才不說,現在舒服完了,却給我出難題!这会儿我去哪里找套套儿!
   齐齐抱了他的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說:楼下的超市有賣,你穿了衣服去買啊。陳皮皮皺了眉头;我去買?妳現在要我跑去買避孕套?我不去。齐齐笑着又亲了他一口,說:求求你啦,哥哥!我可不能怀孕的。陳皮皮說:我是病号,正卧床呢,妳去買行不行?齐齐忍着笑,說:我害羞,怕給人看到,不敢的。陳皮皮怒道;我不怕嗎?我也害羞。齐齐伸手到下面握了他的鳮巴,撒着嬌;可是你的臉皮厚一些。陳皮皮运动着屁股讓鳮巴在她手里抽了两下,說:拜托,不用行不行?
   齐齐笑着看了他一眼,說:不行。你不是病号嗎?做这种事情很費力气,不如今天不要做了!正好讓你休息。陳皮皮把头摇得如同撥浪鼓;妳过河拆桥,自己过癮了就丟下我不管,沒义气!妳不給我操,我就强奸妳。
   齐齐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探身把自己的褲子摸过來,变戏法儿似的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在陳皮皮眼前一晃,說:知道你不肯去的,还好我有准备。你看这是什么?陳皮皮看了那个避孕套,欢喜的心花怒放,捧住齐齐的臉一通乱亲;妳可真够細心,嘿嘿!原來妳早就想要和我操屄了,剛才还装模作样的作弄我!这回我可饒不了妳,妳什么时候買的?
   看着陳皮皮手忙脚乱地往鳮巴上穿雨衣,齐齐狠声說:今天你要是不肯理我,我就帶了这个东西去找别的男人,讓你后悔一輩子!这个其实也不是我買的,啊﹣﹣﹣陳皮皮的鳮巴已经插進了她的屄里,她急促地喘着气,說:你輕点儿,啊﹣﹣我是偷偷﹣﹣从家里拿的,啊呀﹣﹣别压我的腿﹣﹣嗯﹣﹣嗯﹣﹣

作者: clementycwong    時間: 2011-1-6 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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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00ps    時間: 2011-1-8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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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1-1-9 05:26

   陳皮皮已经顧不得和她說話,憋了一口气一陣的猛抽。齐齐就被抽得花枝乱顫心醉眼迷,烏黑的长髮散開來,墨一样的鋪在床上,几縷凌乱的髮絲給汗漬粘在臉上,襯托得那張嫩白泛紅的小臉儿更加嫵媚动人。
   一陣狂轟濫炸,陳皮皮放緩了动作,慢慢的讓鳮巴在屄里進出,口里喘着气,說:媽媽的,累死我了!齐齐抬起双臂,摟住了他的脖子,嘟着嘴,亮晶晶的眸子盯着陳皮皮的臉,說:哥哥!我好愛你。陳皮皮俯身在她嘴上舔了一口;愛我?愛我那里啊!妳倒說說看。齐夰梗起头,在他耳边輕声的細語;哪里都愛的。用手撫摸了他光滑的背脊,像是在把玩一件自己心愛的玩具;你是我的,永遠都要是的,将來我要嫁給你,永遠和你呆在一起。
   陳皮皮嘻嘻一笑,說:是愛我这根鳮巴嗎?它操得妳舒不舒服?齐齐就厚了臉,說:鳮巴也愛,你也愛。用手指点着他身上;这里我愛,这里我也愛,还有这里﹣﹣这里这里﹣﹣
   陳皮皮看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肚子上戳來戳去,說:这里有什么好愛的?里面是腸子,腸子里可全是大便!齐齐戳了他額头一下;是啊,不光有大便,还有花花腸子的!还花心,还好色,还不要臉!陳皮皮使勁操了她一下,說:那妳还愛?齐齐就看了他的眼睛,目光中如有水在流动,說:愛的!就是你所有的不好,我也愛。陳皮皮嘿嘿一笑;妳愛得可真变態。
   变態这个詞儿一出口,腦子里忽然想起王主任和吴秀丽在床上的情形,眼珠儿轉了轉,对齐齐說:咱們來个新奇刺激的吧?齐齐瞪着眼茫然看着他;什么新奇的?現在还不够刺激嗎?陳皮皮抬起手來,‘啪啪’打了齐齐两个耳光。
   这下突如其來,而且用的力气着实不小!齐齐沒有絲毫防备,給他打得呆住了,惊愕地看着他,張了嘴巴說不出話來,似乎傻了一样。陳皮皮關切地問;刺激吧?
   他可万万沒有料到,这两巴掌真捅了马蜂窩!
   齐齐愕了片刻,終于反應过來,眼中的柔情一点儿一点儿地被怒火取代,臉一沉;你打我?你敢打我!陳皮皮见势不妙,赶緊解釋;这是刺激,这是刺激。哎呀﹣﹣齐齐一拳揮來,正中鼻梁骨,鼻子一酸,頓时泪如泉涌,眼前就什么都是一片朦朧了。‘啪’地一声,臉上又挨了一掌,火辣辣地痛。只听齐齐叫着;你打我,我和你拼了!‘啪啪’两声,下巴和胸膛又中两拳。
   齐齐一翻身,把他从身上頂了下來,鳮巴就从屄里面滑了出來,半个屁股就坐在了床边。跟着飞起一脚踢在他大腿上,陳皮皮就給踹到了床下,四脚朝天背部着地,摔得暈头轉向。偏偏眼里泪水滿眶,什么也看不清楚,一件东西飞过來,砸在头上,却軟軟的,似乎是个枕头。
   齐齐已经在哭;我好心來看你,拋了臉來同你和好,你倒來打我!陳皮皮急声分辨;不是不是,我不是真打妳的!擦了把眼泪,看到齐齐正哭着穿衣服,嘴撅得能挂油瓶儿,狠着臉,說:我知道在那里攪了你的好事儿,讓你丟了人,还被你舅媽打!所以存了怨恨,今天就來报复我!我长了这么大,爸爸媽媽都舍不得动我一指头儿,你倒來打我!你这个死皮皮臭皮皮爛皮皮,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陳皮皮从地上爬起來,去拉齐齐,給她一掌推開了,不由得一臉尷尬;我不是那个意思,妳别誤会,这就是那个﹣﹣那个新奇一下﹣﹣刺激什么的!
   齐齐已经套上了褲子,抽噎着;信你才是傻子!在床边找鞋子,却只看到了一只,扒着身子去床底看,也沒有,四下搜尋,終于在陳皮皮的脚后找到了,抬腿踢了他一脚,伸了腿把鞋勾回來,抹着眼泪,穿了鞋子跑出卧室。
   陳皮皮光着屁股跟到了客廳,說:齐齐妳别生气,我真的是和妳鬧着玩儿的!拉住了她的胳膊。齐齐使勁儿一甩,說:滚開!你别碰我,嗚﹣﹣你这个坏蛋!
   房门突然一响,门被推開了,门外,站着目瞪口呆的程小月。
   三人一时间都呆住了。片刻之间心思都在轉动,想的却大不相同。齐齐是既害羞又害怕,想;皮皮这样子拉着我,給程阿姨看到,十有八九也猜出來我倆的事了!要是她告訴了我媽媽,那,那可就糟糕了!程小月却在想;他赤身裸体在这里拉着齐齐,分明是在騷扰齐齐了!要是齐齐被吓到了,回去告訴胡玫,那可怎么收場?两家說不定会因了这事鬧起來,我可真就沒臉见胡玫了!
   陳皮皮的第一个动作是先用双手捂住了鳮巴,但是鳮巴却硬挺挺地翹着,无論何遮掩,还是露出了戴着粉紅套套的半个龟头。也平时的机灵狡猾到了这会儿全用不上了,腦子里一片空白,重复着的只有三个字;完蛋了,我完蛋了!
   說起來虽长,当时也就瞬间的事。齐齐看看程小月,又看看陳皮皮,臉上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想說句話,却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先有反應的倒是程小月,弯腰就去脱鞋。陳皮皮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轉身就往卧室跑,心想;快、快、快!進去關了门,那就暫時安全了。人剛奔到门口,程小月的一只皮鞋已经砸了过來,正中屁股,‘啪’的一声脆响,屁股蛋儿上印上了一泥脚印儿,紋路清晰边緣整齐,宛若色城之中加精的圖章!
   陳皮皮本來跑得賊快,借了这一皮鞋之力,速度又加了0.0001/每秒,居然給他成功地冲入卧室,反手‘呼’的一声關上了房门。程小月的第二只鞋子就沒能追上,‘啪’地一声擊在了门框上面。
   程小月的人緊跟着也赤足冲進來,抬脚踢了一脚门,叫:開门,你給我滚出來!门自然早已经从里面反鎖了,陳皮皮唯恐门不够結实,壁虎一样貼在门后死死頂着,說:不開,打死我也不開!
   此时程小月若有斧头,劈门的也也有的,四下尋找砸门的物件,却看见了齐齐臉上的一片紅腫,隠隠約約顯出了巴掌的轮廓。心里一陣惊慌,拉她到身边問:是皮皮打的嗎?齐齐不知所措地点点头。程小月的手脚也冰冷了,想;这个挨千刀的,一定是剛才糾纏齐齐,齐齐不肯从他,才下了狠手打的確我尽心机引他上進,誰知道竟然教出了这么个混帳!
   抱了齐齐安慰;别怕,阿姨給妳出气,今天不打断他的手脚,我程小月就跟了他們陳家的姓!齐齐一时间摸不着头腦,想;我們做錯了事情,程阿姨却不來怪我,偏偏要去打断皮皮的手脚,那是為什么?上次在那个女人家,程阿姨也是打了皮皮的,難道皮皮只要和女人在一起,程弓阿姨就非得打他?那、那她為什么不讓皮皮亲近女人?心里突然一陣慌張;她﹣﹣她是要自己一个人霸占皮皮嗎!
   她胡思乱想程小月却一点儿也不知道,心里卜不再担心;齐齐一声也不响,那是被吓坏了!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安撫了她,不知道还会鬧出什么大乱子來!压住了心头的怒火,对着里面的陳皮皮叫:皮皮,你先出來,我也不打你,可你总得要跟齐齐道歉才成。
   陳皮皮在里面默不作声,想;哼哼,要誑我出去!我再笨也不会笨到相信舅媽的地步。她眼下和顏悦色,到我真的開了门,只怕翻臉比翻書还快!她倒是可能真的不來打我,多半是要拿刀劈我了!
   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屋里一时安静下來。只是,这表面的平静下,暗藏着殺机,大战前夕,风雨欲來,不知道接下來要掀起的,是怎样的滔天巨浪!

作者: abs_ch2005    時間: 2011-1-10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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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hannonDoahh    時間: 2011-1-11 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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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1-1-13 02:17

陳皮皮的斗争十七
   程小月順手提起了门后的拖把,掂了掂分量,嫌輕,又扔了。去到厨房尋了一截比陳皮皮的鳮巴还粗的一截水管,來到了卧室门口,說:「好,你不開门是吧?難道我就饒了你?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人把鎖拆了。」人却站在门边沒动,朝齐齐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說話。心里想;他听到我出去,一定会借机出來逃走的。
   齐齐看的張大了嘴巴,立刻為陳皮皮担忧起來,想;媽媽呀!这么粗的一根由铁管子,要打到了他身上,怕真的要断手断脚的!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一会儿陳皮皮在里面問:「齐齐,我舅媽走了沒有?」程小月不敢出一点儿动静,給齐齐使了个顏色,要她騙了陳皮皮出來。手里的水管就高高地舉了起來,单等陳皮皮開门出來查看。
   齐齐想起那天陳皮皮被打的情形,頓时不寒而慄,臉色都青起來,想:要是我帮着程阿姨說謊,皮皮这頓打就挨定了,她正在气头儿上,下手多半会沒輕沒重的,要是把皮皮再傷了,那可怎么办?我要是不听程阿姨的話,她一生气把这件事情告訴了我媽媽,媽媽一定不会饒了我的!一时之间左右為難,看看程小月手里的傢伙,想想皮皮即将面臨的惨状,心头一軟;媽媽总不会这样子打我的!咬了咬嘴唇儿,一狠心,高声向里面喊:「皮皮,你可别出來,阿姨就在外面呢!」
   程小月沒想到齐齐竟然叛变,气的瞪了她一眼,怒道:「妳还來帮他?」心底却鬆了几分,想:她护着皮皮,那倒是件好事,說明她还不那么恨皮皮。我待会儿好好哄了她,兴許就能把这件事掩盖过去!可陳皮皮是一定不能饒他的,那件事我还沒收捨他,就敢干这么下賤的勾当,要是不教訓他,以后指不定要惹出多大的禍事來!
   齐齐怯生生地看着程小月,低声哀求:「程阿姨,妳饒了皮皮吧!他才受了傷,生病也还沒好,可经不起妳再打啦!」程小月的铁管在房门上敲了一下,狠狠地說:「饒他?我怕他不长記性,妳肯原諒他,我却不肯的。」退開了几步,橫身朝门上撞了一下,再退開接着去撞。竟打算要硬生生地把门撞開!
   齐齐挨上去拉程小月,叫:「阿姨,妳消消气,别再撞门啦!」話音未落,门却突然一下子開了。恰巧程小月又撞过去,頂了个空,收不住身体,人就冲了進去。齐齐正拉了程小月,也給她帶着跌進了房间。  
   就在两人進房门的一瞬间,陳皮皮倏地从里面往外就竄,企圖趁舅媽立足不穏,乘乱逃脱。那知道齐齐的一只脚拖在了后面,正絆住了陳皮皮,一头栽倒在门口,程小月就探手抓住了他的右足。陳皮皮只覺得脚上一緊,情知不妙,回头看程小月正歪倒在地上,奋力将自己往回拖。心里大叫糟糕;我要給她拖了回去,小命儿可就死了一多半!
   情急之下,反身扑过去,一把将程小月連身子帶胳膊一起抱住,叫齐齐「快!快脱了我舅媽的褲子!」齐齐「啊」了一声,呆呆地看着陳皮皮,完全沒弄明白他在說什么。这句話实在是匪夷所思,别說是齐齐,就算是換上一百个人,那也必定莫名其妙,不知其所以然。
   陳皮皮见齐齐不明白,喘着气叫:「笨蛋,脱了我舅媽的褲子,她就不能追我了!齐齐又是「啊」了一声,嘴巴却再也合不攏了。」
   听起來他的話倒是有几分道理,程小月被脱了褲子,那肯定是不会追出去的!起碼得穿好了衣服才追,这么一耽誤,陳皮皮自然能够逃脱。但是要自己真的帮他去褪程小月的衣服,别說是做,連想也是不敢想的!
   见皮皮还催个不停,苦着臉說:「我,我不敢!而且,而且你还沒穿衣服呢!往哪里跑?你干嘛說我是笨蛋?我哪里就笨了?你见过学習这么好的笨蛋嗎?」到了这会儿,她倒还沒忘了和皮皮争辯。
   程小月听了陳皮皮的話,气得臉都綠了,罵:「你个小痞子,今天我叫你死无全尸!」
   陳皮皮听了齐齐的話,才发現自己到現在还沒來得及穿衣服,暗暗叫苦:難道今天我要被逼裸奔街头!那我以后可沒法在学校混了。舅媽要我死无全尸,看來她这回真的要滅我了,不过死都死了,全不全尸又有什么区别?
   见齐齐遲遲不肯动手,程小月却掙扎的越加厉害,再过一会儿,恐怕要真的給她掙脱了。一咬牙,从地上猛地跳起來,一个箭步竄出卧室,反手拉住了房门,把程小月和齐齐一起關在里面。这几下兔起鶻落,一气呵成,身手之矯健,动作之灵活,恐怕連世界上最好球員梅西都望尘莫及自叹不如。
   程小月在里面死命地拉门,陳皮皮在外面抓住了门把手,一只脚用力蹬住了墻壁。这样一來,程小月是无論如何都沒办法出來的,不过陳皮皮却也沒法儿鬆手,想要逃脱更是難上加難!場面一时间又成僵局。好在门是往里開的,倒不用再担心程小月再來撞门了。
   轉头四下張望,想要尋找一件衣服。客廳里却被程小月整理的井井有條,秩序井然,偏偏愕是一件衣服也沒有放在外面。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傳來敲门声。陳皮皮被吓了一跳,轉头看门口,门只是虛掩在那里,程小月進來的时候竟然沒關牢门的!陳皮皮頓时心惊肉跳:菩薩保佑,外面的可别推门進來!低头看自己的下身,鳮巴虽然已经軟了下來,避孕套却还挂在上面。一把扯下來扔在地上,无比的悲憤,几乎要仰天长叹了:老子真是命苦,怕什么就來什么,八成老天爺是存心要害我的。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繼續,陳皮皮只好答應:「誰?」外面居然傳來于敏的声音:「請問这里是陳皮皮的家嗎?我是他的老师。」
   原來于敏接了程小月的电話,知道了皮皮生病,心里就牽挂了他,一卜午在学校問齐齐,齐齐支支吾吾語焉不詳,只說是受傷了,头上縫了針。于敏就担心起來:他媽媽明明說是生病的,為什么齐齐說他受了傷?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放了学于敏自己在房间里,一时竟然心神不宁,只覺得焦躁,似乎房间里也比平时要更冷清几分。犹豫了許久,終于下了决心:我去看看他也不算唐突,就跟他舅媽說要做个家訪的,想必不会惹人怀疑!我也不在他家里多呆,看他一眼就马上回來。就算万一給人知道了,当老师去看看学生,難道就不可以?
   等到听见陳皮皮的回應,心里一鬆:他声音这么洪亮,那是沒什么事了!輕推了下门,发現虛掩着,正要進去,却听陳皮皮在里面叫:「啊!是于老师嗎,請等一下,我这就出來。」就收回了推门的手,想:他是要叫舅媽出來吧!
   又等了一会儿,里面却静,心里奇怪:為什么沒人理我?就推開了房门,探头朝里面張望。
   眼前的一幕立刻讓她瞠目結舌,臉一下子就紅了。想:他怎么連衣服都沒穿的?難道是家里沒人,听到了我來,就故意脱了衣服開我的玩笑?那他貼在门上又是什么意思?是要給我耍帥嗎?想起上次在吴秀丽窗外的一幕,心头不由得一蕩,臉愈发紅起來:这个小鬼头花招儿百出,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陳皮皮不敢鬆手放程老虎出來,虽然給了于敏一个光溜溜的屁股,略顯狼狽,倒也无須惊慌失措。朝她吐了下舌头,說:「于老师,那个﹣﹣那个妳先把门關上!」
   于敏狐疑地看着陳皮皮,不知他要耍什么花招,順手听話地把门關了。問:「家里沒人嗎?天气又不熱,你脱光了干什么?」陳皮皮还沒做声,里面已经傳出程小月怒罵:「狗东西!你再不開门我就﹣﹣齐齐,妳快帮我把门拉開!」又听见齐齐的声音:「阿姨我在用力了,真的打不開。」程小月的声音就透着气急敗坏:「妳这是在用力嗎?这样的力气連螞蟻也捏不死!」
   于敏吃了一惊,想不到里面会有人,还是两个!一时间也不知所措了。只见陳皮皮急着說:「老师,把妳的衣服脱給我穿一下。」于敏被他的話吓了一跳,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胸口,好像陳皮皮会來扒她的衣服似的。說:「不行!給了你我穿什么?我里面﹣﹣里面可只有內衣了。」陳皮皮說:「那妳还有呢,我現在可一件也沒有。」
   他的話固然沒錯,可此时叫于敏脱衣服給他,已经决无可能。要是程小月和齐齐在里面沒有做声,于敏說不定真会脱衣服,但眼下明明知道自己学生的家长就在里面,还要找她來借衣服,那可就比登天还難了。
   程小月听见外面來了人,又听皮皮叫老师,已经臉色大变,等到听皮皮問老师去借衣服,牙都差点儿咬碎:他这回不单单是把人丟到家里了,簡直是丟出亚洲丟向世界了!不知道老师会不会这么輕看了我这个做舅媽的,教孩子竟然教成了这样!
   陳皮皮还在跟于敏哀求:「給我一件就成!上衣裙子隨妳,要不然妳只把內褲借給我,妳外面穿了衣服,别人不会知道的。」于敏臉羞得緋紅:「你、你这是說的什么胡話!也不怕人听到了笑話。」人就退到了墻角,生怕陳皮皮过來扯她的衣服。她哪里知道,陳皮皮如果能过去,早就动手去剥了,还会客客气气地和她來借?
   卧室里程小月和齐听了他的話,也都愕然。程小月想:他居然能說出向老师借內褲这样的話來!这就不单单是沒家教了,簡直活脱脱的一个流氓。難道平时他在学校也这样子口无遮攔,說話沒輕沒重?这个老师脾气算是好的,換作是我,早大耳刮了打过去了。
   齐齐却在想:哥哥是被吓傻了!怎么会想到去找老师借衣服的?别說老师不肯借給他,即便是肯,他一个男生穿了一件女人的裙子,走在路上那像什么样子!要是穿了女人的內褲,不是更要被人笑死了!沒錯,他一定是吓得糊涂了,要不然為什么不穿了我的褲子去?虽然緊了些,也比裙子好許多。而且我也是肯脱來給他穿的!
   她却沒想到:自己是和程小月一同被關在里面的。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1-1-13 06:49

   于敏四下張望,想要尋找东西來給陳皮皮遮体,轉眼看到沙发背上的襯布,就去扯了下來过去攔腰給陳皮皮圍上了。虽然是件鏤空綉花的紗披,圍在身上春光難掩,却也聊胜于无,比赤身裸体要好的多了。
   陳皮皮大喜,伸出舌头在于敏臉上舔了一口,夸道:「妳真聪明!这么有創意的,我怎么就沒有想到?」于敏一惊,縮回了脖子,瞪了他一眼,想:他舅媽就在里面,他怎么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說話?万一他舅媽疑心就坏了。只听陳皮皮說:「來,妳帮我拉着门。」于敏一愣:「干什么?」陳皮皮說:「我好跑啊!」于敏大為不解:「你為什么要跑?就这样子出去嗎?那、那可成什么样子!」陳皮皮瞪了她一眼:「妳又不肯借給我衣服。」
   这时屋里程小月就叫:「老师妳别听他的,千万不要讓他走,他做了这么坏的事,我不教訓他,天也不答應。」于敏更是不解:「他做了什么坏事嗎?妳來管教他倒也沒錯儿,可﹣﹣可他都这么大了,妳还要脱光了衣服打他,那、那也太﹣﹣」一时之间,也不知該說太奇怪,还是太过分了,就噎在那里。
   程小月苦于不能和她說明白,急的直跺脚。照实說,这畢竟是家丑,实在不愿意給老师知道。不說,又給老师誤会,做舅媽的把个半大的甥儿脱光了來教訓,听上去确实有些变態!只好拼命地拉门,奈何陳皮皮在外面一夫当關,程小月和齐齐在里面二女当然莫開,更何况那个齐齐还只肯使出一两分力气來做样子而已!
   于敏就去拉陳皮皮的手,說:「你開了门罢,先讓你舅媽出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能坐下來談的?」陳皮皮吓得拿腦袋直拱她:「不能放!不能放!她一出來,非把我碎尸万段了不可。」于敏看他惧怕的样子,忍不住笑起來:「别說的那么夸張!她是你的舅媽,又不是閻羅王!就算你犯了什么錯,只要乖乖地承認了,保証以后不再犯,你舅媽一定会原諒你的。天底下可沒有不包容甥儿子的舅媽!」
   陳皮皮眼珠乱轉,想不出反駁于敏的話來,肚子里想:她不知道我犯的是什么錯儿,当然說得輕鬆。如果知道了我和齐齐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喝上几瓶干醋?只怕等我舅媽揍我的时候,她站在一边拍手也說不定。齐齐倒是肯帮我的,可惜她力气太小,想必是攔不住我舅媽的,就算使上吃奶的力气,也经不起舅媽的輕輕一甩。唉!她几年的奶可真是白喝了,浪費了胡阿姨的雪白奶子!胡阿姨的奶子又大又丰滿,喝着一定很美!要是給我喝,我定要先摸了又摸,摸个不亦樂乎。摸了奶子当然还要摸别的地方,大腿啊屁股啊可都不能放过!胡阿姨的屁股那么翹,摸起來真不知道該多么舒服﹣﹣哎呀!他媽的,現在是什么时候,我还有心思想这些?
   于敏劝陳皮皮開门,其实是有着討好程小月的意思。自从和皮皮既成事实,又有了他的孩子,在心底就对程小月怀了愧疚之心。想她也只这一个甥儿子,要是知道了皮皮和自己的事,真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反應。現在能和她拉近些關系,总是有利无弊,万一将來东窗事发,程小月找上门來,也能有几分周轉的余地!
   有念于此,就去拉陳皮皮的手臂。陳皮皮自然是不肯放的,事關屁股存亡,那可沒一点儿好商量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算說不过于敏,也是咬定门把不放鬆,立志守住生死门。于敏拉不開他,轉而迂迴作战,去扯他蹬住墻壁的一条腿。这一扯时鬆动了陳皮皮的脚,腿下一滑,再也使不上勁儿,门就被从里面拉開了一条縫隙,露出程小月的柳眉凤目。虽然仍旧是双美人杏眼,在陳皮皮看來,却无疑是金剛怒目了!心中一慌,手上便沒有了力量,门就一下子被拉了開來。
   陳皮皮頓时魂飞魄散,大叫了一声,抱头就跑。程小月从里面冲出來,手里依旧提了那根打虎的梢棒,赤了足在后面緊追。試想老虎再拿了武松的棍子,武松的处境可想而知!莫說打虎,不被老虎吃掉已经謝天謝地阿弥陀佛了!
   陳皮皮來不及去開门,只好圍着茶几轉圈儿,程小月揮舞着傢伙死命地追赶。甥舅两人就在客廳里风一样狂飊,不时做出几个漂移的动作,那情景真和F1的比賽有一拼了。程小月边追边叫:「我不信今天你能逃掉!」几次掄棍去打,都給陳皮皮縮头閃过,棍尖儿几乎擦到了他的身子,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儿。
   站在门边的齐齐和于敏看得瞠目結舌,均想:皮皮能在这样的舅媽手里存活十几年,可以算得上是个不大不小的奇迹!看來他对程小月的动作招式已经了然于胸,在这狹小的空间,竟能做到閃轉騰挪而不傷自己分毫,犹如腦后长了只眼睛一般,每每緊要關头都能化险為夷。实在是得到了逃跑躲閃的真諦!看这个样子,倒也不必為他太过担心,虽然眼下略占下风,程小月一时只怕也捉不到他。
   陳皮皮却在心里暗暗叫苦。他全力奔跑,腰间的披巾随风而起,隠約顯現跨下甩动的鳮巴,就像剛坐上过山车的和尚,上躥下跳左右摇摆,打在两腿上「啪啪」有声,倒和操屄的声音有几分相像。只是个中滋味却不可同日而語了。只覺得胯下阴风陣陣,遍体生寒,腦后棍风呼呼,小命堪忧。边跑边想:撑不住了,舅媽宝刀未老功夫了得,再这么下去,非給她打中不可!
   正想着,脚下一滑絆到了沙发一角,「扑通」摔倒在地。程小月就追了上來,一脚踩住了他的屁股,抬臂掄起了棍子。
   千鈞一发之际,陳皮皮情急生智,大叫了一声:「妳們快來救我,她一打我,那我可就什么都招了!」此言一出,站在门边的二女頓时大惊失色,双双搶身上來,嘴里同时叫:「不要!」一个抓住了程小月舉起的胳膊,一个抱住了程小月的腰。
   齐齐想:要是他全說了,我可沒臉见人了!于敏想的却是:他要說了孩子的事情,那可就糟糕了!二人想的虽然不同,动作却出奇的一致,这一抱一抓都使尽了全力。程小月就被牢牢制住,再難有所作為。陳皮皮就此脱困,撿回了一条小命儿。他长长地出了口气,从程小月的脚下爬了出來,程小月兀自不肯罢休,勾着脚趾,指甲就在陳皮皮的屁股上划出了五道长长的痕迹,真正應了「魔爪脱险」的那一句!
   陳皮皮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喘着气癱在那里,說:「哎吆我的媽媽,真累死我了!」齐齐把程小月的胳膊死死抱着,叫:「皮皮你还不快跑!」于敏也是奇怪;好容易有了机会,他為什么倒不急着逃了?
   只听陳皮皮不慌不忙地說:「現在妳們抓住她了,我就安全了,还跑什么?先緩緩气再說,就算要逃,也得先去穿衣服,再把那双最好的球鞋找來,有了这两件法宝,我舅媽光着脚拿我可就沒有办法了。妳們給我頂着,我去洗把臉先。」轉身去了衛生间。
   二女一时哭笑不得,却也不敢放手,眼看着他从里面拿了条毛巾,边擦着汗,边在三人面前晃來晃去。
   程小月气得大叫:「你們放開我,妳看这兔崽子囂張了什么样儿!不单是沒臉沒皮了,簡直是无法无天!」齐齐和于敏赶緊安慰她,齐齐說:「阿姨妳别气,皮皮哥以后会听話的。」于敏說:「姐姐妳消消火,打他也解决不了問題。」
   陳皮皮走了过來,拿毛巾給程小月擦了把臉,笑嘻嘻地說:「冷静、冷静!舅媽,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看把妳累的,流了这么多汗。」程小月說:「我不饒你!」陳皮皮就攤開了双手,說:「妳还犟!現在妳又打不着我。干嘛不做个順水人情?」程小月抬腿踢他,陳皮皮一跳,就踢空了,却看到了他腿间的鳮巴也跟着摇了一下。頓时又羞又怒,罵:「臭小子,你給我狂是吧,总有你死的时候。」   
   陳皮皮叹了口气,說:「舅媽,我們談判吧!」程小月梗着头,怒道:「不談!」齐齐連忙劝程小月:「談吧,談談吧!」程小月瞪了她一眼,說:「妳还帮他,忘了他怎么对妳的了?」齐齐的臉就紅了一下,不敢再吱声了,心里却想:他对我很好的啊,有时候也很舒服。
   于敏說:「皮皮你别这样气你舅媽,你这样子我看着都生气!再不听話,我可不帮你了!」   陳皮皮又坐回了沙发,說:「我表現再好,下場也是一样,那就是死定了。不信你問問我舅媽,我給她磕一千个头,她肯不肯饒我?」   
   突然身后有人插話:「你們这是演的那一出,三娘教子嗎?」

作者: abs_ch2005    時間: 2011-1-14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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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1-1-15 03:20     標題: 陳皮皮的斗争 1﹣18

【陳皮皮的斗争】十八
   众人一起回头,就看见胡玫笑着站在门口。
   刚才大家一番纠缠,全都没留意到胡玫什么时候推开的门,此时骤然见到她出现,都被吓了一跳。
   程小月心中就慌慌的,想:真是怕谁来谁,千万不能让她察觉到了什么,不然真要闹得鸡犬不宁了。唉!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鸡犬不宁了。
   齐齐更是心惊胆战,想要撒手撇清自己,又担心放了程小月,皮皮不免马上吃苦。转而又害怕两人之中谁一个不慎说露了嘴,被妈妈发现了和皮皮的事情。想:菩萨保佑,耶稣保佑,今晚叫我安安稳稳地度了过去!谁保佑了我,以后我就信谁了。她可没想,以后怎么判定保佑她的究竟是哪个。
   最尴尬的就是于敏了。她和胡玫在法院是见过的,两人之间,可说是恩怨掺杂扯不伶清。胡玫和自己的丈夫有染,她丈夫又因为此事入狱,自己的婚姻全毁在这两人的身上,其间是非对错实在难以一言蔽之。偏偏她的女儿还是自己的学生,眼下居然同心协力并肩战斗地抱着自己小老公的妈妈。梳理起来,怨恨、不安、委屈、不甘搅和在一起,透着一股的离奇和荒唐。
   这会儿突然看到胡玫,一时间竟不知道应该给她一个什么样的表情出来。
   胡玫待看清了几个人,也怔了一下,先想到的是自己刚才那句话不对:自己的女儿可不能归结到三娘的范畴里面去!不然自己不就成了陈皮皮的奶奶?她初时听到程小月母子的对话,以为两人因为什么事情争执,就随口插了一句。等到看见沙发上露了两点半的陈皮皮,不由得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转而又觉得场面实在太过诡异滑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就把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陈皮皮身上,反而将见到于敏的不自在忽略了。
   笑着问:「小月,你张牙舞爪地在干什么?皮皮又惹什么祸了吗?为什么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你在教训他,他好好的官模官样儿地坐在那里,你却被捉着在他跟前?哎呀!这个当官儿的怎么连个官袍也没有的?就这样光溜溜的可不大好看。」目光落在陈皮皮的胯间,见那里此地无银欲盖弥彰地藏了根活宝,几丝毛毛顽皮地钻出纱空向人示威,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来。
   程小月恶狠狠地瞪了陈皮皮一眼,叫:「臭小子,还不进去穿衣服!你也是的,我已经快给他气死了,你还来说风凉话!」后面的一句却是和胡玫说的了。
   陈皮皮把手在额头上敬了个礼,夸张地一挥说:「得令!谢谢元帅不杀之恩,待我先穿了裤衩儿,然后穿上裤子,再来听你调遣。」一溜烟儿钻进屋里去了。在他起来的时候,胡玫就清楚地看到了甩动着的鸡巴,心念一动:这小毛头变化可真快,几年不见,他那里就是一根熟香蕉了!忽然看见齐齐也在伸着脖子往屋里瞧,就过去挡住了她,说:「你一个姑娘家,也不知道害臊,盯着男生穿衣服干什么?」
   齐齐赶紧松开了程小月,急着辩解:「我没看的,他有什么好看的?我还怕长针眼呢!程阿姨,我可只是拉架而已,不是和他一伙儿的。」她怕程小月说出刚才的事情,就先把自己往外摘,摆出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胡玫就看着程小月:「皮皮又干什么啦,你气成这样!」
   程小月见齐齐那么说,乐得不揭穿她,却一下子也找不出解释陈皮皮光屁股的理由来,支吾了一下,说:「他感冒刚好,就要去踢球,拦都拦不住我、我就扒了他的衣服,看他还敢出去!」脸上一红,想:这理由说得可不太高明,也不知道她们相不相信。
   胡玫就笑,说:「亏你做得出,孩子都这么大了,居然还说扒就扒?」眼睛又瞟了一眼正穿内裤的皮皮:「你再像以前那么对他,早晚被你逼着离家出走,到那时候可有你后悔的。」
   于敏也放了手,想:原来如此,这就是皮皮的不对了,只知道玩儿,却不体谅妈妈对他的关心。以后有了机会,我也得好好说他一回。没想到齐齐妈也会来这里,看她岁数也不小了,却打扮得这么风骚,一副勾引男人的架势!我丈夫,也是给她这样的风骚劲儿迷住的吗?他就是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了!我本来该恨她的,可没有她勾引我丈夫,石夜来他就能保准不背叛我?若没有这么一番风波,我也不会和皮皮有什么瓜葛——想到了陈皮皮,不由得心头一荡:我遇到皮皮,究竟是好是坏,是对是错?
   只听程小月说:「没有了他在我眼皮底下磨人,我落得个清净,寿命也能长几年!于老师,你见过的孩子也不少了,有没有见过这么讨人厌的孩子,为什么我偏偏养出了这么个魔星?」
   于敏抚了程小月的双肩,安慰她说:「小孩子都是这样的,皮皮可是很怕你的!在学校里,我只要提起要你过去,他马上就听话了。平日里也不轻易欺负同学的,还肯照顾别人,算是明白事理的孩子了!只是成绩不太好而已,那也急不得,慢慢引导了他,终能有起色的!」
   程小月说:「他怕我?他会怕了我吗?我可没觉得,要是没有脑袋上的头发压着,怕他是要飞起来上天的!」
   齐齐在一旁插嘴,说:「阿姨,皮皮真怕你的,刚才——他——」本来想要说刚才他就很害怕了。却想到了之前自己和陈皮皮在卧室里的情形,脸一红,下
面的话就没说出来。心想:不单皮皮怕你,我刚才也怕死了!低头看见地上那只避孕套,心里一惊,心虚地看了看众人,见没人注意,赶紧伸脚踩住了,吓得心怦怦直跳。
   只听妈妈胡玫说;「哈,小月你还能讲俏皮话,那就算没事了。我还当是多大的事情,原来也就屁大点儿的事,亏你闹得天翻地覆!齐齐,去拿了汤罐儿,咱们回去。」她看于敏在场,想起赔偿的那几万块钱来心里肉痛,又觉得几分心虚,不愿多呆下去。
   齐齐「嗯」了一声,人却站在那里没动。胡玫就嗔了她一句:「你杵在那里干什么?没听见我的话?」齐齐转动着眼珠儿,支吾着,说:「我、我怕走了程阿姨又打皮皮。」胡玫说;「你当她闲的没事干,天天打儿子消遣?这段时间她单位事情多,且有着忙呢!」
   程小月「啊」了一声,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叫:「天!我差点儿忘了是回来拿录像带的,那边人都还在等着呢!我给他气糊涂了,差点儿误了大事。」
   这时陈皮皮已经穿好衣服,从门口伸出头来:「哪个狗东西这么大胆,敢气我妈妈?我去收拾他。」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不好在众人面前说什么,转身去自己屋里寻录像带。趁这工夫齐齐飞快地把脚下的避孕套踢到了桌下,如释重负,跑过去拉了胡玫的胳膊,说:「好了好了,这下我们走吧!」
   陈皮皮口里叫着:「恭送胡阿姨回宫!」跑出来给她娘俩开门。待两人出了门,黑影里趁人不备伸手去捏齐齐的屁股,齐齐跑得快,窜到了胡玫前面,这一把就捏在了胡玫的屁股上面。胡玫「啊」了一声,回头瞪着他。
   陈皮皮一吐舌头,想:糟糕!今天点儿背,伸手就闯祸。正要给自己寻找借口狡辩,却见胡玫脸上倒没生气,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说:「小皮猴儿,别慌里慌张毛手毛脚的。」陈皮皮心中大喜:哈哈,丈母娘对我有意思!贼胆儿顿起,伸手就去她腰上摸了一把。胡玫飞了他一眼,伸手打开了他的胳膊,却没说话,抬腿轻踢了他一脚,转身下楼去了。
   陈皮皮站在楼梯口,望着空荡荡的楼梯回味。把那只摸了胡玫两次的手掌举在脸前晃了晃,想:陈皮皮呀陈皮皮,我实在佩服你之极!试问天底下的准女婿,有谁敢对丈母娘使出那招儿「天外飞仙咸猪手」?我摸她的腰,她笑眯眯地不来骂我,那就是肯了。哈哈,今天摸了她的极品屁股,改日去摸她奶子一定手到擒来!将来再褪她裤子提枪上马想必为期不远了,指日可待,嘿嘿,指日可待!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1-1-15 10:24 PM 編輯 ]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1-1-15 03:48     標題: 陳皮皮的斗争 1﹣18

   回到屋里,程小月已经拿了录像带,正在和于敏说话:「于老师,真是对不起,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却不能陪你。你刚才叫我姐姐,我真是高兴,说明你是不拿我当外人的。我这个儿子,调皮捣蛋惹是生非,实在让人头痛!以后还要你费心管教了才好。若是不听话,不用替我省着他,朝死里收拾就是。」
   于敏见程小月说话直爽,透着干练泼辣,在心里生出了几分羡慕,想:她一个女人孤身持家带子,独当一面,实在是教人敬佩!我连她的一半也不及,将来却恐怕也要像她这样生活了,真该学了她的坚强才行。嘴里谦虚着:「别这么说,管孩子我也不懂的,还要请教了你才是。」
   无耻的陈皮皮凑到两人跟前,把衣领竖起来,用拇指食指托了自己的下颚,问:「妈妈,于老师,我穿这件衣服帅不帅?」于敏想起他刚才的糗样,不禁莞尔:「嗯,挺帅的,比不穿衣服好看多了。」程小月却在他后脑来了一巴掌:「不许对老师这么说话!我现在回去,你给我好好招待于老师,要是惹她生气了,看我回来以后你怎么死!」提了包儿,到门口穿鞋,却找不到,才想起砸陈皮皮的时候丢出去了。回头找时,陈皮皮已经颠儿颠儿地捧了鞋子过来,嘴里叫着:「恭送程妈妈出宫。」程小月夺过鞋子,赤足在他腿上踢了一脚:「什么出恭?我是去上厕所吗?你的课有没有补上?趁于老师在,赶紧让她给你补补。」
   陈皮皮拍着胸脯,说:「妈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待老师,把她伺候的宾至如归乐不思蜀。说不定她一高兴,从此就住在我家了。」于敏站在他身后,听了他的话不由得脸上一红,心虚地看了程小月一眼。
   等程小月出了门,陈皮皮就把门反锁了,唯恐没有锁牢,还用力拉了拉才放心。于敏看他锁门,脸愈发红了,全身一阵不自在,说:「皮皮,你锁门干什么?我、我只是来看看,马上要走的。」
   陈皮皮转过身来,一把抱起了于敏,在屋子当中转了几个圈儿,叫:「风平浪静,天下太平!」于敏一声惊叫:「皮皮你放下我!」吓得双手却抱紧了他的脖子。
   陈皮皮在于敏脸上亲了一口,说:「老师,我妈妈要我伺候你的,你说我该怎么个伺候法儿啊?」于敏惊魂未定,嗔怪地在他肩头捶了一拳,语无伦次地说:「什么伺候?我、我不要!你妈妈说的可是招待,不是要你——那个的。嗯,你别抱得我这么紧,我口渴了,你、你给我倒杯水来罢。」
   陈皮皮却不肯松手,说:「要喝水可以,不过你得先脱了衣服才行。」于敏耳根一热,双手用力推他,说:「我、我不脱,喝水和脱衣服有什么关系?」陈皮皮用嘴在她因为挣扎露出的一截儿白皙手臂上亲了一下,说:「我怕你乘我倒水的机会逃跑,好不容易抱到了你,可不能让你轻易溜走。」于敏缩回手来护住了领口,说:「你先放开我,我、我不会走的。」鼻中闻到一股男子特有的气息,一时心慌意乱起来。
   只听陈皮皮说:「老师你是来看我的吗?是不是我一天没去上学,你就想我了?」不由一阵羞涩,眼睛也不敢和他对视,支吾着说:「啊!我听说你病了,顺道来看你一下。原来你好的很,这样子,明天就可以上学了。」陈皮皮心里笑着:于老师很老实,撒谎也不会的,她住在学校,却坐了几公里的车到我家。这道可一点儿都不顺的,岂止是不顺道,简直是绕得一塌糊涂乱七八糟!
   看于敏红彤彤的脸颊,羞意难却,长发垂肩,幽香扑鼻。一双莹白的手掌交叉了捂着胸口,如临大敌。笑着说:「不用紧张,我可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于敏瞥了他一眼,不敢放松戒备,说:「你、你不是老虎,可却是色狼的。」陈皮皮故作惊讶:「啊!你怎么知道的?」转头看看自己身后:「我尾巴也没露出来啊!」于敏被他逗得笑了出来,轻声地说:「你那会儿不是告诉我了吗?我还说你是屎壳郎呢!原来是我错了,你真真正正的是头色狼。
   陈皮皮哈哈一笑:「我是色狼,你是小绵羊吗?我可没见过小绵羊会提了鞋子打人的。啊!怪不得你要买几双高跟鞋,原来你生了四只脚,所以鞋子也要多穿一双。」于敏想起那晚在操场的情景,心神一阵荡漾,又感到几分温馨。把手拉了陈皮皮的胳膊,说;「你先放手,咱们说会儿话。我来看你,可、可不是要和你——那个的。」陈皮皮的手在于敏屁股上揉着,说:「那怎么行?你答应我的,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可以操屄的。你可不能耍赖!」于敏羞得面红耳赤,想:这个家伙说话粗鲁直接,可没一点儿情趣的!本来羞死人的一件事,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得堂而皇之理直气壮起来了?
   只觉得下面一阵清凉,裙子已经给陈皮皮撩了起来。两只不安分的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慌得推着他说:「别、别——哎呀——你、你——我不——」全身发软,连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等陈皮皮把内裤褪到小腿弯,于敏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叹了口气,说:「我这是送羊入虎口来了。」
   陈皮皮见于敏不再推脱,大喜过望。拥着她到了沙发上面,七手八脚地往下扒衣服,嘴里还不停地指挥着:「老师,你转过来些,老师,你抬高些腿,老师,你的腿可不可以再张开些——」
   须弥的功夫儿,于敏已经是身无寸缕,赤裸着身子蜷缩在那里。全身上下一片雪白,只有脸儿潮红似霞,羞得连眼睛也不肯睁开。陈皮皮一把去抓了那肥硕的乳房,口里叫着:「老师,原来你不是小绵羊,是大白羊啊。」八爪鱼一样压在了她的身上。
   于敏搂着他,含糊地说:「皮皮,去、去你房里——」只觉得双腿之间伸进了一只手,在那里摸着,登时一阵的酥软,嘴唇一热,陈皮皮亲吻了过来。「嗯」了一声,和他唇舌交缠,热吻在一起。房间里除了咂嘴的声响,就再没了别的声音。
   良久,于敏才长长地吐了口气,低声细语:「你放开我一下,我——我喘不过气来了——」语气中带着几分忸怩,听在耳中说不出的诱人。陈皮皮也喘着气,说:「于老师,你的皮肤真光滑,像缎子一样!」
   于敏睁开了眼,见陈皮皮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脱了,一张色迷迷的脸近在咫尺,正仔细看着自己。一阵羞涩,扭转了头避开了一些,说:「你的=衣服脱得真快,干什么这样猴急。」陈皮皮笑着:「这还是慢的呢,我还可以脱得再快些。」俯身咬住了她的一只乳头。
   于敏低着头,看他在胸前吸吮,一阵的酥痒,忍不住缩了下身子,说:「轻点儿,嗯!很——很舒服——就——就那样!」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老师身份,
只剩下女人的渴望了。
   陈皮皮抬起了她的两腿,抗在肩头。于敏的身子就几乎成了对折的,丰满的臀部因为双腿的上举被扯得微微抬起,腿间粉红的屄也挤得凸出来,愈发饱满丰腴,上面已经是水汪汪一片晶亮。陈皮皮一只手伸下去扶着鸡巴凑上去,拨开阴唇往里插。里面濡湿温热,轻松而入毫不费力。于敏目光迷离,一手掩着口鼻,喉咙里长长地一声轻哼,表情说不出的妩媚。
   陈皮皮缓缓地抽动着下身,低头看着鸡巴在于敏的屄里进出。每次拔出来鸡巴上就带着粘滑浊白的淫液,在灯下闪着亮光儿。往里插时阴唇也跟着陷进去,屄的两边就高高地鼓起来。边操着,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于老师的屄这么好看,不知除了她老公和我,还有谁操过?
抽插了几十下,渐渐地交接的地方有了轻微的响声,如猫饮水,似有若无。上面于敏嘴里的声音却大了起来,嗯嗯呀呀节奏杂乱毫无章法,听在耳朵里却透
着说不出的诱惑!陈皮皮听着兴奋,猛插了几下,一根阴毛被带到了屄里,扯得于敏皱了下眉头,「哎呀」地叫了一声。然而下体的快感潮涌,却舍不得叫他停下来。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1-1-15 03:56

   陈皮皮就接连不断地又一轮猛抽,皮肉相撞啪啪有声,夹杂着于敏的呻吟和皮皮的喘息,屋里就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于敏的头发已经散乱开,披下来遮住半边脸颊,也顾不上用手撩起来,就那么披头散发地叫着。没了平日的秀丽端庄,却平添了几分妖艳淫荡。修长丰满的大腿绷得笔直,腿上的嫩肉随着陈皮皮的抽插撞击微微颤抖,耀人眼目。屄里的淫水不断地被鸡巴带出,沾湿了两人的阴毛,又顺着股沟流下去,浸湿了一块沙发的边缘。
   一阵的狂乱,陈皮皮终于累得停下来,说:「顶不住了,换你上来吧!」于敏也不再矜持,咬着下唇翻过身体,等陈皮皮坐了,骑上去,把鸡巴套进屄里,上下起伏套动。陈皮皮扶着她的腰,看那对乳房在自己眼前摇摆跳动,乳香扑鼻花白夺目,别有一番乐趣。
   于敏的体力却是奇差的,只不过几十下,已经气喘吁吁,再也抬不起身子,只剩下前后晃动了。虽然没有上下套动那么刺激,倒也另有滋味。再动了一阵儿,终于软了身体,「噗嗤」一声笑出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抱住陈皮皮的脖子,把脸贴了他的耳边,说:「真对不起,我没力气了,还是——还是你来吧!」
   陈皮皮扶过她的脸,见她额头已经沁出汗水,双颊晕红娇艳欲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满脸歉意,似乎也为她自己不争气的体力害羞。就伸出舌头在她嘴上舔了一口,说:「亏你还是老师,做事也不能身先士卒身体力行,就这么偷工减料的敷衍?态度还算马马虎虎,功夫可就稀里糊涂了。」于敏点了他额头一下,拿手背擦着嘴上的口水:「这个——和我当老师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体育老师!我已经——那个、那个尽力而行了。」
   陈皮皮就要她起身,按了她的肩膀让她俯在沙发旁,自己站在了后面往里插鸡巴。于敏扭着头说:「啊!这——这样吗?我没做过。」陈皮皮说:「新花样,我也没做过,实验一下。」鸡巴已经自后面进去。双手抓了于敏两瓣雪白的屁股,挺身冲刺。于敏的身子被顶得向前一冲,「啊」地叫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别——那么大的劲儿,我——我的腿撑不住!」
   陈皮皮已经性发欲狂,收不住动作,噼里啪啦地一阵乱顶。于敏被顶得叫着趴在沙发扶手上,两腿直抖,几乎站不住了。一轮儿狂风骤雨的摧残,连那白嫩的屁股也给拍红了,人就哆嗦起来,口里不成声地呻吟。直到皮皮一声大叫,精液喷涌而出,头脑中一阵眩晕,高潮就来了。
   背上一沉,陈皮皮已经趴在了她身上。

作者: 今生何求    時間: 2011-1-16 11:23

【陳皮皮的斗争】十九
   等于敏去浴室里洗了,收捨停当出來,见陳皮皮还四脚八叉地躺在沙发上。一条腿垂在地上一条腿擱在沙发扶手上,把个吊儿郎当的鳮巴晒在她面前。于敏看着那根还沾着自己水漬的鳮巴,既是亲切幸福又是羞澀无奈,把手里的毛巾丟了过去,剛好盖住了緊要处。說:「真拿你沒办法,我現在成了你的泄慾工具了。以后看见你要离得遠遠的,再被你沾上,早晚要死在你手上。你还不進去洗洗?」
   陳皮皮朝她伸出双手,怪声叫:「玉贝儿,來这里讓我抱抱!」于敏啐了他一口:「誰是你的玉贝儿?你可别忘了我的身份是你的老师,以后千万得注意,要是在学校里順口这么一叫,給人听见可成什么样子!我要走了,万一这会儿突然再來个什么人就糟了。」走到门边伸手開门,却忽然胆怯,回头跟陳皮皮說:「你、你來開门吧,我总覺得外面会有人。」
   陳皮皮就过來亲了她一口,抱了她的腰。說:「嘿嘿,妳这个叫做作賊心虛,妳怕什么?妳偷的是别人的儿子,又不是人家的老公!」,于敏使勁儿推着他,怕他鳮巴上的穢物蹭在自己的衣服上面。见陳皮皮光着个屁股去開门,惊声叫:「哎,你的身上﹣﹣」要提醒他沒穿衣服,話还沒說出來,陳皮皮已经拉開了房门,看外面一片漆黑,連个鬼影子也沒有。出了门,又回头叮嘱皮皮:你好好回去睡一覺,歇得身体好了,明天就來上学。」陳皮皮的手却去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說:「妳放心,明天我一定去上上課,要是再不去,就会想妳想的生出相思病來,感冒我是不怕,相思病我可怕得要命。于老师路上小心,千万看着脚底下,别絆到了。我大病初癒光着屁股,就不送了。」
   于敏正走到楼梯拐角,听了他后面那一句,「噗嗤」地笑出声儿來。
   陳皮皮回到卧室,把自己扔到床上,全身一片酸軟,想:好累,操屄原來也是件賣命的活儿,看于敏老师的样子,对我的表現很是滿意,說明我的功夫有不少长進。还好沒像操齐齐那样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咦!我剛才要是在于老师屁股上來两下,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應?是兴奋得咿咿呀呀呢还是立刻翻臉,起來把我打的稀里嘩啦?
   也懶得去洗澡,抓过床边的一件褲辦头儿套上。双手枕在腦后,状如翻肚儿的青蛙,腦子里想着胡玫在门口的表情,心里就一陣七跳八蹦;我認識的人当中,她的屁股可算得上第一第二了,肉多且翹,丰滿誘人!那两条长腿可也够勁儿,能媲美于老师了。我得找个机会那个她一回,不过这可不能給齐齐知道,要是露餡儿了,那可就天下大乱了,恐怕她会拿剪刀來給我自宫!她心思縝密冰雪聪明,知道我不肯自宫的,就代我施行了。
   一通胡思乱想,困意上涌,打了个哈欠,翻身沉沉睡去。
   陳皮皮做了个梦。他就站在自家门前,发現自己沒帶鈅匙,就拼命地敲门。舅媽程小月來給他開门,手里却拿了把刀,笑眯眯地要來殺他。陳皮皮大惊,轉身逃跑,脚下却邁不開步,眼见着程小月揮刀砍來,那白晃晃的就下來了。陳皮皮大叫了一声,醒轉过來。
   一睜眼就看见程小月,坐在自己床边,面露笑意輕挑着柳眉,似乎十分得意。陳皮皮眨巴着眼睛,叫:「舅媽,妳什么时候回來的?」程小月却不理睬他,抬起手臂在他面前一晃,手中亮光一閃,马上又不见了。
   陳皮皮的本能告訴他大事不妙,翻身就要起來,哪知才欲伸手,就发現双手給牢牢地縛住了,低头去看,原來手腕处被舅媽用一条絲袜纏了无数圈儿,扎得結实无比。又覺得双足不能动弹,就抬起了双腿,竟然也被綁住了!
   心里叹了口气,对程小月說:「舅媽,我認输了,妳饒了我吧!」
   程小月揚起臉,不急不慢地說:「最近你表現得很差勁儿,屡次犯錯且屡教不改,我早就窩了一肚子的火,想着怎么好好收捨你。可你这狗东西运气很好,每次都給你躲開!如今你的力气也大了,跑得也很快,我想追上你是越來越難了。所以我决定以后換个法子教育你。」  
   陳皮皮臉上一片惊恐,顫声問:「什么法子?」心中想:不好了,不好了。至于怎么个不好法,却又全然不知。
   只听程小月温柔的声調說:「在告訴你之前,我先給你講个故事听,好不好?」陳皮皮討好地陪着笑:「好、好,故事我最愛听了,妳慢慢地給我講,最好是个长的,講上几个小时也不要緊,我有的是耐心,絕不給妳打岔的。」
   程小月輕輕一笑:「你給我打岔也不要緊,我難道不会堵上你的嘴巴?」陳皮皮眼珠儿乱轉,想着逃命的法子,奈何此时正值深夜,絕不可能有人來救他,自己手脚又被制住,真就是无計可施无可奈何了!
   程小月接着說:「从前啊,有个古人,小时候也很調皮,经常惹禍叫他舅媽生气。他舅媽打了他几次,也不管用。」陳皮皮插嘴:「啊!他可真是不乖,居然不听舅媽的話,我就不同了,我很听話!」程小月弯腰去地上拿了陳皮皮的一只袜子,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閉嘴,你再說話,后果自己知道。」一股臭气扑面而來,陳皮皮马上綳緊了双唇,唯恐一个不小心发出一点儿声音來,那可就大禍臨头生不如死了。
   程小月接着說:「有一次,他又惹了禍,舅媽知道了,就讓他脱了衣服跪在那里接受处罰。以前犯錯,都是拿竹条來打他,那竹条打在身上十分疼痛,就算咬緊了牙,也会忍不住叫出來。可是这次,他的舅媽却沒去拿竹条,而是端來了一盆水,把布濕了來給他擦背。」
   陳皮皮看着程小月,不知道她要說的究竟是什么,想:舅媽也要脱我的衣服嗎?可我全身就只穿了一件內褲,要是脱了可就光溜溜了!这算什么惩罰?不但不打,反而还要給他洗澡,難道是想讓我覺得害羞?好記住教訓不再犯錯?可我这样厚的臉皮舅媽又不是不知道,真的要是脱光了我,到时 候我的臉沒紅,舅媽先害羞了!她还要給我洗澡?哎呀,我剛才和于老师那个,可忘了洗!
   看程小月的臉色,也沒有气急敗坏的样子,慢悠悠地繼續講:「他舅媽跟他說:男儿活在世上,要从小立下遠大的志向,以后才能出人头地有所作為。你現在还小,不知道立志有多重要,所以我今天就送你几个字,讓你記住今后的人生目標。說完了,就亮出了手中的那一枚針來﹣﹣」
   陳皮皮听到这里,腦子里电光火石般一閃,失声叫:「精忠报国!岳母刺字?舅媽舅媽舅媽,妳妳妳﹣﹣」轉目看程小月的另一只手里,果然捏着一枚綉花針。頓时打了仲寒战,几乎連屎尿也吓出來了。
   陳皮皮从小頑劣,磕磕碰碰在所難免,常常弄得身上好了这里又破了那里,他也从不会叫痛。即使程小月对他拳打脚踢丟來砸去,弄得他鼻青臉腫屁股開花是家常便飯,他倒也能逆來順受处之泰然。唯独对打針,那是怕得一塌糊,见了拿針的马上心惊胆战轉身就逃,唯恐避之不吉。这时看见程小月手里的綉花針,如遇蛇蝎,一張賊眉鼠眼早就变了顏色,只差大叫救命了。
   程小月笑得一臉阴险,說:「我可不給你刺什么精忠报国,那可就太老土了。教育也得与时俱進才成,我要給你刺上一句話:再也不敢了?那是五个字,要你今后做事之前先想想,不至于太离譜。」陳皮皮魂飞魄散,叫:「再也不敢了?那是五个字,你还不如刺精忠报国好点」,程小月嘿嘿一笑:「这可由不得你討价还价,再囉嗦,我可就刺繁体字了。」說着,伸手來拽他。
   陳皮皮手脚被縛,難以掙扎,就死賴着把背貼在床上,不肯露出來給舅媽。程小月见扯不过來,轉而去拉他的腿,将脚丫按在了自己双腿之上,說:「你不給我刺背,那就刺在脚心了。」抬起手作势欲刺。陳皮皮已经拼命蹬着腿,殺猪般叫起來:「舅媽不敢了舅媽不敢了!」程小月停下手:「舅媽不敢了?我有什么不敢的,痛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說是刺在一只脚还还是分開在两只脚上?一边两个字一边三个字可不大工整,要不我再想想,加几个字凑成双数儿怎么样?」
   陳皮皮哪里还有心思和舅媽調笑,急忙改口:「我再也不敢了,舅媽,是我再也不敢了!」程小月問:「你再也不敢怎么了?你倒是說說看。」陳皮皮被問得愕了一下,他口里叫着不敢了,却从沒想过以后是不是真的就不敢了。想:舅媽最生气的是哪件事?我和薔薇胡來?脱舅媽的內褲?还是跟齐齐乱七八糟?如今薔薇已经走了,这件事算不上。齐齐的事情舅媽也沒抓我个現行,定不了我死罪。啊!那就是脱她的內褲了,我那也是被逼无奈才干的,事情又过去了这么久,她还來翻旧賬?
   一时间拿捏不准程小月的心思,就問:「舅媽,妳說我錯在哪里了?」
   程小月被他这句話問得啼笑皆非,在他脚心拍了一掌:「原來你还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那就更該多刺几个字才行。」
   眼看大劫難逃,陳皮皮忽然双臂捂住了肚子,大叫了一声:「哎呀,舅媽我要撒尿。」程小月不為所动:「要借尿遁嗎?可沒那么容易。信了你我就太蠢了!」陳皮皮一臉痛苦:「这次是真的,妳再不放我,我就尿在床上了。」程小月哼了一声:「好啊,你倒是尿來給我看看,倘若不够多,我就在你屁股上刺詩一首,以儆效尤。」
   陳皮皮叫:「不单有尿,也有屎的。」程小月皺了眉头,在他腿上擰了一把:「原來已经吓得屎尿齐流了,不要緊,我又不是沒給你換过尿布,有本事你尽管拉出來。」轉眼看见陳皮皮已经在那里用双肘帮忙褪自己的內褲,不禁愕然:「你干什么?」陳皮皮的褲衩就已经腿到了膝盖,把个因為憋尿而勃起的活宝露出到舅媽眼前:「对不起舅媽,我憋不住了,麻煩您給拿手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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