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停駐之夜-saber初夜
Saber果然很可愛...我好想吃掉Saber喔...為什麼我的使魔不是Saber呢?不然就可以每天做這種事情了...」遠?凜吻著Saber,雙手輕柔地撫弄著她胸前的小山丘。 彷彿是要打破某些人對於西方人的巨乳迷思,Saber的胸部絕對稱不上豐滿二字,當然也可能是被石中劍的魔力停止成長所造成的結果,不過摸起來的手感卻絕不亞於遠?自己的,彈性更猶有過之。 「啊...凜...凜...不要...嗯...」Saber身體微微顫抖著,偶爾還抽搐幾下,同樣是女人的遠?凜自然知道Saber有什麼感覺,一翻身騎上Saber,留下左手繼續替Saber按摩胸部,右手緩緩滑過她的腹部,不急不徐地攻向那神秘的幽谷。 雖然隔著一層褲襪,但遠?的手指還是能察覺到其中散發出來的水氣與熱量,她輕輕壓按了幾下,每一次都讓Saber繃直了上身,然後趁著她放鬆的瞬間一把將褲襪扯下。 (Saber的那裡...不...不能看...)看著Saber被遠?恣意玩弄的樣子,衛宮士郎緊張得心臟像快要爆開一般,即使心裡面一直告誡自己不能看,但一雙眼睛就是離不開嬌喘連連的Saber。 「Saber...濕了呢...」遠?凜撫摸著Saber光滑的恥丘,像玩水般地故意弄出聲響來,羞得Saber緊閉雙眼,不知道要說什麼來掩飾。 「不過這樣還不行...不徹底弄濕的話,等一下士郎進來的時候Saber會痛的...」遠?凜的手指得寸進尺地在Saber的嫩肉上畫著圓圈,然後強硬地侵入那緊閉的貝唇之間。 即使只是手指,Saber的那裡也對它施加了強大的壓力,甚至讓遠?凜感覺有點痛,不過她可不是會替衛宮棒子著想的「好人」,欺負Saber、看她苦悶的樣子可比前者重要多了。 「啊!」Saber尖叫了一聲,抓著遠?凜衣服的小手又收緊了一點,不過這並不足以停止遠?凜的動作。 Saber抬起雙膝,想藉此逃避遠?凜逐漸深入她體內的手指,但這微弱的反應在遠?的一吻之下通通形同虛設,上中下三管齊下的攻勢徹底瓦解了Saber的防禦,身體與心理開始一同朝著追求悅樂的方向走去。 「凜...我...不...好奇怪...好像有...啊...」Saber全身顫抖了幾下,在一陣強烈的壓迫感後,遠?凜突然發覺穴徑的壓力降低了,而且原本頑固的肉壁也放軟了下來,雖然她也沒有經驗,但或多或少也知道Saber已經準備好接受衛宮的「灌輸」了。 本來到此自己就該功成身退的,但遠?凜心中卻突然湧起一陣醋意,委實不願意讓這麼可愛的Saber就這樣被衛宮輕鬆佔去,心一橫,扯掉Saber的褲襪後,竟連自己的衣服也脫了下來。 「遠...遠?...妳...做什麼!」衛宮士郎看呆了,學校的高嶺之花、自己曾經暗戀過的美少女遠?凜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而且她身邊還有個同樣近乎全裸的Saber。 「我才不會讓你獨享Saber呢...我要讓Saber知道誰才能給她最多的快樂...」遠?凜說道,不過臉上還是藏不住心裡的嬌羞。 「不......」Saber低吟著,火熱的裸膚敏銳地傳達了清涼滑膩的觸感,在長久歲月中習慣鐵與血的肉體頭一次接觸到同是女性的溫柔,反令她慌亂了起來,想扭動身體逃避這甜美的碰觸,但卻反而引來更強烈的刺激。 「啊啊... Saber好主動啊...嗯...給妳獎勵。」遠?凜發出甜膩的嬌聲,然後舔吻著Saber白嫩的頸項。 「啊...嗯...」兩個女孩媚惑的呻吟瀰漫在整個房間之內,直接承受這強烈精神攻擊的衛宮士郎滿腔熱血不知道該先往鼻子流還是往兩腿間流,一雙眼閃閃發亮,像要當場把眼前的兩個美少女吞下肚去一般,就只差沒流出血淚來而已。 「Saber... 真可愛...」遠?凜輕咬著Saber充血挺硬的小巧乳尖,還沒完全發育的鮮嫩荳蔻在她的擺佈下顫抖著,遠?的口唇替全身滾燙的Saber帶來了冰涼的觸感,但那處底下的心臟卻反而跳得更為劇烈,Saber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有什麼樣的反應,只能依循著本能發出高低起伏的嬌吟。 遠?凜再度將食指刺入那業已濕潤的肉縫中,然後中指也順勢擠了進去,兩隻手指像模仿走路一般前後擺動了起來。 「啊啊...凜...啊...不...啊嗯...啊哈...不...」Saber發出前所未有的尖叫聲,即使被Lancer的「穿刺死棘之槍」刺中時也沒叫得如此失態,或許Saber自己也發現了,因此才咬著下唇不讓聲音繼續洩漏出來。 「凜...夠了吧...我...不...不要...不要...我只要士郎...啊!」察覺遠?的企圖,Saber奮盡僅餘的力氣夾緊雙腿不讓她的手指繼續侵入。 遠?凜楞了一下,蹙著眉頭瞥向受Saber青睞的衛宮士郎,酸溜溜地說道:「士郎,人家Saber只要你呢...快點過來吧...」 衛宮士郎像被催眠一般走上前,近距離地看著月光下兩具滿溢青春活力的女體。遠?凜翻下一邊,撐起Saber的上身,將這個近乎失神的美麗金髮少女完全展現在衛宮士郎眼前。 擁有純正盎格魯薩克遜血統的Saber,肌膚比任何日本人都還要白,在月光的照耀下隱隱發散出柔和的白光,彷彿女神降世一般,只不過女神應該不會擺出這種誘人的姿勢對著一個理性即將因此斷絕的男人──除了淫慾女神以外。 「等等,士郎。我們女生都脫光了,只有你一個穿著衣服很不禮貌吧?」遠?凜說道。 衛宮士郎很想挑遠?的語病說她還有一雙黑色長襪沒脫,不過經驗告訴他和她鬥嘴也只有慘敗的份,只得乖乖的把身上的衣物通通脫光。 「啊...Saber...妳看...士郎的那裡因為妳而變得那麼大耶。」遠?凜舔著Saber的頸子說道,其實她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肉棒,因此還是會覺得心跳加速,而舔吻Saber的動作正好讓她有避免直視的理由,不過眼光卻不免飄向那散佈著浮突血管的肉棍子。 「士郎的...」Saber盯著衛宮士郎的胯下不放,認真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詫異,當然不免還有些許恐懼。 「士郎... Saber已經準備好了...」遠?凜一手揉搓著少女的乳房,另一隻手輕輕地戳弄著她的嫩肉。 「凜...啊...胸部...痛...啊...哈啊......」乳尖再度遭到攻擊的Saber扭動著虛弱的身體,雖然看起來有點痛苦的樣子,但兩腿之間的水聲卻越發明顯了起來。 「Saber越來越濕了...被這樣欺負...反而比較有感覺嗎?」遠?凜輕拉了一下Saber的粉嫩乳蒂,繼續她的惡魔之呢喃:「原來Saber是被虐待狂,越被欺負就越興奮啊...」 「不...我沒有...啊...啊啊...」Saber汗濕的裸體在遠?凜的玩弄與衛宮士郎的視姦下不斷散放出淫靡的訊息,將三個人一起拖進她的淫亂世界中,這空間雖然不是由魔力創造出來的,但也已經相當於無形的準固有結界,只是她們根本沒發覺。 「Saber妳聽...咕啾咕啾的...好多水唷... Saber...嗯...」遠?凜吻著Saber的唇,舐去她臉頰上的淚水。 「來吧...士郎...讓Saber快樂吧...」遠?命令著,不過衛宮士郎總覺得她若有機會的話,應該會一腳把他踢下樓去,自己一個人獨享已經半失神的Saber。 被兩個女孩盯著肉棒子瞧,衛宮士郎早已脹紅了臉,但在Saber 美體的誘惑下還是爬上床,將那根膨脹到極限、隨便碰一下都可能爆發的黑紅色肉棒移向Saber。不過衛宮士郎畢竟沒有經驗,徒有根大棒子卻不知道該往哪裡走,遠?凜媚笑了一下,抽出埋在Saber體內、沾滿淫液的小手,牽著衛宮的棒子,同時將Saber的淫蜜塗抹在棒子上。 「呃...要...射...」 「不行唷。」遠?凜眼明手快地扣住衛宮的棒子,一陣痛楚打消了他射精的衝動,然後說道:「一定要射在Saber裡面才有用...身為男人,要忍耐唷。」 衛宮士郎突然有種掉頭就跑的衝動,和Saber的白皙亮麗相比,自己的東西變成醜惡無比,一想到要以這麼醜陋的東西來侵犯Saber,良心就開始譴責他。
「Saber...可以嗎?」
「嗯...士郎...拜託你了...」Saber噙著淚水點了點頭。
「來吧。」遠?凜臉蛋越來越紅,除了Saber的體溫以外,長時間握著那從未觸摸過的肉棒子也是原因之一。
在遠?凜的引導下,衛宮的肉棒前端清楚地傳來碰觸Saber秘裂的感覺,火熱而濕潤的嫩肉逐漸分開,接著溫柔地將肉棒前端包覆住。
「嗚!」衛宮士郎身體一顫,雖然只進去了一點點,但Saber體內的嫩肉卻貪婪地纏繞上來。
「啊...士郎的...進來了...啊啊...進...」Saber大聲喘著氣,與衛宮相同的刺激感也侵襲了她,但虛弱的她卻只能選擇承受。
不知Saber有什麼感覺的衛宮士郎停下了進入的動作,在此進退兩難之際,遠?凜突然出手扶著他的腰就往前撞。
「啊!」兩人齊聲驚呼。
Saber的體內熱得像火山爆發一樣,如融岩般的蜜汁充塞在狹小的空間中,雖只有短短十來公分在Saber體內,但卻彷彿全身都被她包容住一般,只想永遠就這樣下去。
「啊...痛... Saber...好緊...」
Saber的臉蛋因痛楚而扭曲,原本柔軟的內部也突然緊縮,肉棒被箍得發痛的衛宮士郎想拔出來,卻被Saber的嫩肉緊緊纏住,像要當場壓碎它一般。
「Saber...噢...好痛...放鬆一點...」
「啊...哈啊...啊啊...嗯...啊唔...」Saber努力地調整呼吸、放鬆身體,但結合部位卻還是滲出鮮紅的血絲。
Saber,是處女。
「對不起... Saber...如果很痛的話...我還是拔出來吧。」
「不...士郎不要...不要拔...」Saber低聲說道:「我...快要...習慣了...我要...士郎的精液...啊...」
Saber似乎沒察覺到自己剛剛的發言帶著強烈的淫蕩暗示,不過這倒提醒了衛宮士郎。
「對了,我只要把精液射給Saber就...」
「完蛋了。」遠?凜冷冷地接下去:「不是只有發洩就夠了,你以為你是種豬啊,如果不是在身心都完全契合的情況下,光只注入精液是沒有半點用處的,不然只要把你榨個一兩公升給Saber喝不就成了。」
(這話也未免太毒了吧...)衛宮士郎暗想。
「兩個人一定要完全合為一體才行。」
「現在不就已經...合為一體了嗎?」
「笨蛋,就是說...叫你在Saber高潮之前要忍住啦!一定要兩個人都很舒服才行。」
「我已經夠舒服了啊。」衛宮士郎說著話,以分散肉棒上的注意力。
「那只有你!不好好取悅Saber的話她根本就不會舒服!」
「讓... Saber高潮...」衛宮士郎低頭看了看Saber,自己只要輕輕動一下她就一臉痛苦的表情,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讓她到達高潮。
「士郎...我可以了...請...來吧...隨你的意思...」Saber忍痛說道。
「Saber...」衛宮士郎抱著Saber,給了她一個吻,用自己赤裸的肌膚發散Saber體內的高熱,然後堅定而溫柔地進行著活塞運動。
「啊...嗯...啊...」每動作一下,Saber就會發出一聲輕叫,使得本就瀕臨爆發限界的衛宮士郎更難忍耐。同時,狹窄無比的溼熱穴徑不斷壓榨著他初次進入女體的棒子。
「士郎...士郎...」
「Saber... Saber...」兩個人互相呼喚著對方的名字,卻把Saber背後的遠?凜冷落在一旁。
「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遠?凜嘟著小嘴喃喃自語著,不過她很快就找到新的娛樂,那就是用自己的辮子搔Saber的耳背。
「啊...士郎......不...好癢...」半瞇著眼睛的Saber似乎以為這是衛宮士郎的傑作,不過一張比衛宮更柔媚的臉隨即出現在她視線範圍中,半強迫地掠奪了她的唇。
「嗚...唔嗯...」Saber呻吟了一下,接下來卻幾乎是立刻就融化在遠?凜的熱情之中,隨著兩個女孩吻戲漸次激烈,衛宮的耳中也開始出現不屬於Saber和自己結合部位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