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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販賣之空姐王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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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販賣之空姐王媛

p.s.  e個係一個來自大陸的故仔呀

X市機場大廳。

    深藍色的西服套裙,深藍色的制服帽,白色的絲質,金黃色的絲巾,襯衣黑色的連褲絲襪,黑色的高跟鞋。穿著整齊的空姐套裙,王媛拉著自己的黑色皮箱,走出了機場,進入候機大廳。今天是自己這個月的最後一次航班,接著就是三天的黃金周假期,想到可以好好陪著自己的老公和剛滿周歲的女兒,疲憊的王媛步履輕鬆許多。

    拉著行李箱,王媛進了公用洗手間,在見到等待自己的老公之前,她要補一下妝。她剛進入洗手間,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也跟著進來了。王媛看到她和自己穿著一樣款式的空姐制服裙,知道這是和自己一個公司的空姐,就禮貌地點頭笑了笑。

    跟進來的女人,正是曹婕,她和空姐王媛進入洗手間後,打扮成清潔人員的三兒悄悄來到門外,在門上掛了一個告示牌:清潔中,暫停使用!

    三兒一直守在門外,而洗手間內,曹婕把自己的皮箱拉到一旁,先是觀察了一下周圍情況。運氣不錯,此時洗手間內除了王媛,沒有其她人,有三兒在外面掛上告示牌,也不會再有人進來。

    「你好,能給我一張面巾紙嗎?我的用完了。」曹婕走到了王媛身旁,裝作也是在補妝的樣子。

    「給。」王媛立刻遞上一張新的面巾紙。

    「謝謝。」

    一來二去,兩人打破了沉默,一邊補妝一邊聊了起來。

    「你也是X航的?」王媛問道。

    「是啊,原來作教官,這個月按例進行空乘工作,帶一下新人。」曹婕將早就編好的話說了出來。

    「是嘛,難怪我看你不太面熟呢。」

    X航是中國的大公司,員工多,空姐多,王媛看到面前的陌生女人,也沒有感到太奇怪。

    「你的行李箱比一般的大不少啊!」看到曹婕的行李箱,王媛好奇地說道。

    「嗯,我要裝的東西,公司配的標準箱子放不下,只能大箱子。」曹婕看著王媛,露出神秘的笑容。

    「看來你出國要帶不少東西啊,要用那麼大的箱子,那也夠沉的。」王媛也笑著說道,不知為什麼,她看到曹婕的笑容,內心隱隱感到不安。

    看到王媛補妝完畢準備拉著箱子離開了,曹婕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塊白色毛巾。王媛剛一轉身,就被人從身後攔腰抱住,一塊毛巾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透過鏡子,王媛看到曹婕在身後抱住了自己。

    「嗚嗚……嗚嗚……」

    一股濃烈的藥味湧入口鼻,王媛感到天旋地轉,掙紮了兩下,昏了過去。

    曹婕拉著昏迷過去的王媛到了洗手間的大理石臺子上,把她抱了上去,讓她仰面平躺著。

    「真是不錯,不愧是上過航空公司廣告的明星空姐,身材真棒。」看著面前的空姐,曹婕不住地讚歎,忍不住摸了摸王媛那黑色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

    曹婕打開了自己帶來的皮箱,裏面放著用來捆綁女人的各種工具。曹婕接著把王媛的空姐短裙拉到了腰間,露出了她那黑色褲襪包裹的黑色蕾絲小內褲。拿出白色尼龍繩,曹婕把王媛的大腿用繩子捆綁在了一起,隨後在膝蓋也進行了密集地捆綁,最後是腳踝,也用繩子捆綁在了一起。捆綁後,王媛黑色連褲襪包裹的美腿併攏著捆綁在一起,緊緊地束縛讓她休想分開雙腿。

    捆綁好了雙腿,曹婕把王媛翻過來,讓她趴在大理石臺子上。此時王媛還在昏迷中,曹婕立刻將她雙手擰到身後,手腕交叉用白色尼龍繩緊緊地束縛在一起。為了不讓王媛掙脫,曹婕繼續用繩子繞過她的肩頭,纏繞兩圈後又在她的雙臂上不斷纏繞,最後尼龍繩兩端在手腕處會聚,又在王媛的腰部纏繞了三圈,最後打上結。這樣,王媛的雙手不但被捆綁住,她的雙臂也被緊緊地束縛住,同時雙手還和腰部用繩子緊貼著捆綁在一起,這樣不要說是掙脫繩子,王媛的雙手就連離開後背都做不到了,可以說這是真正的動彈不得了!

    上身的捆綁也已經完成,曹婕看到王媛此時由於藥力消失大半,看是微微地呻吟,立刻從皮箱裏拿出一雙肉色的長筒絲襪,將其中一隻長襪塞入她的口中。

    「嗚嗚……嗚嗚……」王媛迷迷糊糊地恢復了一些意識,只覺得嘴裏似乎有些柔軟的絲質物,想要說話,卻發不出聲音來。本能地想要用手取出嘴裏的異物,可是動了動,雙手在身後緊貼著自己的腰,卻讓什麼捆住了,束縛著身不出來,在動一動自己的腿,雙腿併攏著怎麼也分不開!

    王媛立刻驚醒過來,才發現自己趴在大理石臺子上,雙手被捆綁在身後,雙腿也被緊緊捆綁在一起無法分開。而之前和自己搭訕的那個空姐,正站在自己面前,將一隻長筒絲襪往自己嘴裏塞。

    「嗚嗚……嗚嗚嗚……「王媛完全清醒過來,不斷地扭動著自己的頭,希望躲開即將塞入口中的肉色長筒絲襪。曹婕很有經驗,左手捏住王媛的臉頰,右手將第二隻絲襪塞入了她的嘴裏。王媛想要大聲呼救,只能嗚嗚嗚地叫著。她滿心希望此時會有人進到洗手間,看到這一切,解救自己。可是她哪里知道,曹婕的同夥此時就守在門外,根本不會有人進來看到她。

    「真是不聽話啊,作為懲罰,再給你塞一雙長筒襪!「曹婕說著,又拿出一雙灰色長筒絲襪,一隻接一隻塞入空姐王媛的口中。被捏住臉頰的王媛動彈不得,被迫張開小嘴迎接進入口中的灰色長筒絲襪。

    「現在嘴裏有四隻長筒絲襪,4這個數字可不太吉利,要不再給你塞兩條黑色長筒襪,湊個6,66大順嘛!」曹婕笑著說道,似乎是在和空姐王媛商量。可是對於王媛的拼命搖頭,曹婕毫不理會,她從皮箱裏拿出了一雙黑色的長筒絲襪,在王媛的面前晃了晃垂直下來的黑絲襪。慢慢地,曹婕將第三雙黑色長筒絲襪一點一點地往王媛的嘴裏塞。

    王媛的小嘴此時被撐得張大呈現出一個O型,口腔裏所有的空間都已經被不同顏色的長筒襪塞滿。曹婕不得不用手指一點點把黑色長筒絲襪往她的嘴裏捅。王媛只覺得自己的腮幫子都要被絲襪給撐破了!

    好不容易,第五只和第六只長筒絲襪最終進入了王媛的空腔。整個過程把王媛塞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等到曹婕停了手,王媛連嗚嗚嗚地叫聲都發佈出來了,舌頭被死死地壓住,長筒襪由於唾液浸泡體積膨脹了將近一倍,不要說想把絲襪吐出來或者是用舌頭頂出來,就是動一下下顎或者嘴唇都不行了,王媛只覺得自己的下半個臉部完全沒有了直覺。

    「好姑娘,我知道這麼堵嘴有點難受,不過不塞嚴實了,你叫出聲來,那可不好啊!」曹婕完成了堵嘴,拍著王媛黑色褲襪包裹的臀部,輕聲安慰道。

    這時王媛才意識到,自己的裙子被拉到了腰間,內褲和屁股都露了出來。羞愧至極,王媛不住地扭動著身體,蠕動著自己的雙腿,希望把空乘制服短裙褪回大腿上。

    曹婕笑了笑,沒有去制止她,而是又拿出了一雙黑色長筒絲襪。看到曹婕手裏的黑色長筒襪,王媛以為她還要往自己嘴裏塞絲襪,嚇得全身發抖。不過曹婕卻沒有把黑色長筒襪團成一團,而是將其中一條絲襪拉成一根繩子,勒住王媛張開的小嘴,在她的臉頰纏繞幾圈後,在她腦後紮緊。另一隻黑色長筒襪,曹婕攤平蒙在王媛的嘴上,同樣是纏繞幾圈後,在腦後紮緊。這樣,先是黑絲襪勒嘴,然後是黑色長襪蒙嘴,完成後王媛更不可能將嘴裏的3雙長筒絲襪吐出來了。

    王媛掙紮了半天,曹婕都已經完成了絲襪勒嘴和蒙嘴,她的空姐短裙都沒有褪下去,反而有由於掙紮扭動,短裙又向上收縮不少,露出了黑色褲襪的緊身蕾絲襪口。

    「真是調皮啊!還是讓我來幫你把裙子拉下來吧!不過在這之前,我可要捆綁好你的美腿,防止你亂動。安全第一嘛!」

    曹婕笑著說完,拿出了一根白色棉繩。她抓住王媛的雙腳,向王媛的臀部扳動。王媛立刻因為身體的動作,本能地弓起身體,擺出昂首挺胸地姿態。曹婕一用力,王媛的小腿最終是和大腿緊緊貼在了一起,接著曹婕運動起白色尼龍繩,在腳踝處進行捆綁,將空姐的小腿和大腿緊貼著束縛在一起。

    小腿與大腿緊貼束縛,雙手與腰部緊貼捆綁,一系列的緊縛,讓王媛身體酸痛無比,骨頭幾乎都要散掉了,外人看起來,此時這位性感漂亮的空姐,就像是分不出手腳的肉段,或者是捆綁著的粽子。

    「嗚嗚嗚……嗚嗚嗚……」王媛此時的呻吟輕微得自己就幾乎聽不到。

    曹婕看了看自己的作品滿意地點了點頭,但她注意到王媛在掙紮時,雙腳還可以來回運動。一隻黑色高跟鞋居然在掙紮中脫離的玉足,掉到了地上。曹婕把地上的高跟鞋撿了起來,重新穿在王媛的腳上,接著拿出一條肉色長筒絲襪,在王媛的腳面和高跟鞋底來回纏繞後,將她的雙腳緊緊捆綁在了一起。另一隻肉色長筒襪則將高跟鞋的高跟緊緊捆綁在一起。

    皮箱裏還剩一條白色尼龍繩,為了物盡其用,曹婕將王媛的雙手和雙腳用尼龍繩連接捆綁在了一起,保證空姐的手腳無法掙脫分開。終於,對空姐王媛的緊縛全部完成。

    「好了,我們這就可以回家了。很快,你就可以去臺灣享福了!不過,回家的路上,你這個樣子讓人看見可不好,所以呢,你要乖乖地躺在我的箱子裏,好好睡一覺,就到家了!」曹婕說著,把王媛的深藍色空姐小圓帽重新戴在她的頭上。

    王媛此時終於明白了曹婕要帶著大行李箱的原因。曹婕的力氣不小,輕鬆地把王媛從大理石臺上抱了起來,放入自己帶來的行李箱內。拉上拉鏈,鎖好箱子上的暗鎖。側身躺在行李箱中的王媛陷入無盡的黑暗中。身體被如此緊密的束縛著,王媛在箱子裏扭動著,掙紮著,一切都是徒勞!

    整理好一切,曹婕拉著一大一小兩個行李箱出了洗手間。三兒看到曹婕出來後,趕緊迎上去,接過那個小行李箱。兩人一前一後,不慌不忙地離開了候機大廳。

    走到門口時,曹婕聽到身邊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小聲說著:「怎麼回事,媛媛還沒有出來!」

    曹婕沖那個男人笑了笑,繼續向門外走去。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王媛在皮箱裏努力地叫喊著,可是低微的嗚嗚聲,不會讓任何人聽到……

    廣東山區彎彎曲曲的盤山路上,一輛長途中巴車緩慢地行駛著。車上的乘客不多,都已經被長途旅行折磨得昏昏欲睡。

  空軍少尉許靜坐在最後一排,正被身邊一個30多歲的女人喋喋不休的話語搞的心煩意亂,許靜從軍校畢業被分配到一個山溝裏的機場通信站,今天站長終於給她批了二十天假,讓她回家探望父母。

  下午在候車室碰見這個女人,那女人見到許靜就打聽她去那裏,知道許靜是去省城就說是一路的出門不安全想和許靜搭個伴,許靜見她長得不像個壞人就同意了。

  夜色漸漸深了,車上的乘客都已睡去,許靜迷迷糊糊的覺得有人用什麼東西捂在自己的臉上,許靜不由得大吃一驚睜眼一看原來是旁邊那個女人用一條毛巾捂住了許靜的嘴巴和鼻子。許靜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藥水味道,許靜無力的掙紮了一下就昏迷了過去。

  那女人扶著許靜靠在座位上,看看四周乘客們都在睡覺誰也沒有注意到車尾發生的一切。

  半夜,長途車開到了一個小鎮,那個女人扶著或者準確地說是架著意識模糊的女少尉下了車,車上的乘客都在熟睡,司機只是以為兩個旅客到站了。

  路邊一輛麵包車上下來兩個男人過來幫忙把許靜塞進了車裏。麵包車進入了小鎮的一家酒樓。

  車上,開車的男人問道:「曹姐,怎麼真弄了個當兵的?比較麻煩哪!」

  被稱為曹姐的女人吸了一口煙說:「你當我願意呀!不過香港的老闆說了,這次一定要貨真價實穿制服的,上次我們搞得那幾個農村土丫頭給她們換上制服人家一看就是假的,沒氣質。這次要是不搞幾個真貨你我都得玩兒完!」

  許靜漸漸地清醒過來,頭腦昏昏沉沉的,「我在哪里?怎麼回事?頭好疼!怎麼天旋地轉的好像在半空飄浮?手腳怎麼這麼麻木,動不了?」

  許靜睜開眼睛一看發現原來自己被人反捆住了手腳吊在一間沒有窗戶的房間的房頂的鐵鉤上。張嘴要叫,才發現嘴裏塞著一條毛巾,只是發出了唔晤的呻吟聲。

  許靜頭腦一陣發暈,「壞了!我被人綁架了。」

  許靜嘗試著掙紮了一會兒,很快就放棄了這個企圖,繩索捆得很緊,而且也不知被吊在這裏多長時間了,手腳麻木的根本不知道是怎樣綁在背後的。

  就在許靜傷心得嗚嗚的悶聲痛苦的時候,房間的門打開了,三個人走進來,許靜認出那個女人正是車上與自己搭訕的女人。

  那個女人看著淚流滿面的空軍女少尉對手下說:「好了,都吊了一天了,小心吊壞了我們就賺不到錢了。放下來吧!」

  兩個男人應聲將許靜放到地上,地上鋪著劣質的地毯,倒也不是很潮濕。許靜躺在地上才看到自己被綁得像個粽子。在車上因為晚上涼所以穿著夏常服,這會兒在這密不透氣的房間裏卻已經熱得大汗淋淋,藍色的軍裙被汗濕透潮乎乎皺巴巴的貼在腿上,往日筆挺的軍裝這會兒卻纏繞著橫七豎八的繩索,肩膀上的繩索壓住了金黃色軍銜上那顆銀色的小星星。

  那個人稱曹姐的女人對兩個手下說:「待會兒給她點水和吃的,想玩就玩一下,回頭等其他的姑娘搞到手一塊賣給老闆。」

  許靜這時才搞明白自己被人販子綁架了,許靜想到自己是回家休假,走得急沒給家裏發電報,這下要等二十多天以後才會有人發現自己失蹤了,那時早就不知被這些人販子買到哪里去了。

  許靜急得又哭了起來。兩個男人等曹姐走後掏出許靜嘴裏的毛巾,許靜立刻大聲叫救命!

  人販子笑了笑說:「別費勁了!這是地下室沒人能聽到。」然後給她喂了點水和吃的又重新把毛巾塞回許靜的小嘴中。解開腳上的繩子倆人輪姦了空軍女少尉。

  臨走將許靜有捆成了四馬攢蹄,其中一個傢夥邊念叨:「幹女兵就是爽!」邊把從許靜腿上脫下的長統襪一頭塞進了許靜的陰道。

  倆人走出去關好門,留下黑暗中默默哭泣的女少尉。

  深夜,雖然是省城,但這會也是一片寂靜,一個區醫院的急診室,護士劉嵐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這個區醫院是個很小的醫院,由於經營不善大量的工作人員調走另謀高就,所以急診幾乎沒有病人,每晚只留一個醫生和一個護士值班。

  劉嵐很不情願地穿好衣服打開門,惡狠狠地瞪著門口的一女兩男三個病人。「這麼晚了敲什麼敲?怎麼啦?」按照慣例有急診來了先有護士打發,如果不行才叫值班醫生。

  女人痛苦地捂著肚子,倆男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扶著女人就進了診室。劉嵐厭惡的看著他們,「怎麼自己就進來了?到底有什麼病?」

  一個男人轉過頭說:「醫生呢?」

  劉嵐沒好氣的說:「睡覺呢!她到底怎麼啦?」

  那個男人一聽突然一把把劉嵐摟在懷裏勒住脖子,一把匕首架在劉嵐的面前。「別叫!否則殺了你!聽明白沒有?」

  劉嵐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是骨軟筋麻,早就癱作一團泥,哪里還能叫喊!只不住的點頭。

  那個女人找來一卷繃帶將劉嵐面朝下按在桌子上,麻利地將她的雙手用繃帶反綁住。那個女人---就是綁架許靜的那個曹姐,一把伸進劉嵐的護士裙服裏將劉嵐的內褲和褲襪一起脫下來塞進劉嵐的性感的大嘴中,噎的劉嵐眼淚都流了下來,接著用繃帶把劉嵐的雙腳也綁上了。

  另一個男人只是從門口回過頭來示意外面沒有行人,曹姐對手下一擺頭,那個男人扛起手腳被縛的劉嵐出了急診室,上了停在一旁的麵包車。靜悄悄地消失在夜空,空蕩蕩的診室從裏屋隱約傳出輕微的鼾聲。

  地下室,許靜被開門聲驚醒,掙紮著翻滾著身體以便面對門口,看到昨天的兩個男人抬著一個反捆手腳的護士進來,那個護士也同時看到了地上被四馬攢蹄捆作一團的這個女軍官。

  接著,護士劉嵐就被四馬攢蹄地吊在天花板的鐵鉤上,門「砰」的關上了,女軍官和小護士一個在地上一個在半空,兩人對視著,只能發出「嗚嗚」的哼聲互相打著招呼。

  兩天過去了,女軍官許靜和護士劉嵐被關在地下室,除了吃飯和固定的上廁所的時候能放鬆一下外,基本上每分鐘都被曹姐的兩個手下變著法地捆過來捆過去的,而且白天一般都要被四馬攢蹄得吊在房頂上。

  一天晚上,曹姐打開門和兩個手下拖著一條大布袋進了地下室,曹姐一身空姐的打扮,指揮著手下從布口袋中拖出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正處於昏迷的狀態。這是一個空姐,天藍色的西服套裙,天藍色的小圓帽,腳上是黑色的褲襪和黑色的高跟皮鞋。

  曹姐她們把這個空姐用繩子密密麻麻得捆紮停當後塞了一條連褲襪在空姐的嘴裏。接著如同許靜和劉嵐剛來時一樣,吊在了房頂上。曹姐看著吊在半空中的空姐笑笑說:「空姐就應該在空中嘛!」三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曹姐說:「好不容易才騙得她把放了麻醉藥的可樂喝下去,喝了麻藥就由不得她了。哼!明天她才會醒過來。走吧!」

  第二天,空姐王媛蘇醒過來,她花了好一陣功夫才搞明白自己被人綁架了。許靜和劉嵐被吊在對面嗚嗚地哼著算是打了個招呼。

  到了下午,曹姐的兩個手下進來將她們三人放下來,提到隔壁屋子裏說是洗澡,實際上就是用水龍頭對著他們使勁地噴水,接著把濕漉漉的三個肉粽子扛到頂樓也就是三樓的一間大廳裏,在這裏許靜終於見到了久違了的陽光。

  一個男人將許靜身上的身子解開,口裏的毛巾也抽了出來,並且告訴她叫也沒用,這房子是隔音的。接著將許靜的軍裝整理了一下,重新拿出一長長的金黃色的絲綢帶子,將許靜的雙手成五花大綁的反綁在背後,綁得許靜不得不挺胸抬頭。接著一大卷綢布塞進口中。

  捆完上身,許靜被按倒在地上,雙腿向後折到臀部。絲綢帶子將大小腿緊緊的捆在一起,接著一個電動的陽具塞進許靜的陰道,外面穿上一條緊繃繃的內褲兜住陽具。左右腿之間也綁在一起。許靜就捆成了一個肉段。還好許靜這些天來被捆得已經幾乎適應了,所以也不是太難受。

  但是昨天才被綁來的空姐王媛就不行了,才開始捆就滿頭大汗,咿咿嗚嗚的叫個不停,嘴裏的綢布一會兒就浸濕了。很快王媛也像許靜一樣被綁得如同一個沒長手腳的人一樣。

  接著許靜和王媛被兩個男人端起來,一邊一個掛到對著視窗的那面牆上。劉嵐看見倆人被捆得如此形狀已經是渾身發抖,曹姐走來解開她的身上的繃帶,取出嘴裏的內褲與褲襪。劉嵐迫不及待地求饒:「饒了我吧別捆我了,我反正也跑不了。唔…唔…」

  曹姐毫不客氣地用一大團綢布塞住了劉嵐的大嘴。接著一條長長的綢帶搭在劉嵐的脖子上,順著手臂纏繞幾圈後一擰在背後將劉嵐的手腕捆住,向上提起與脖子上的綢帶連在一起。劉嵐被捆得發出「啊唔」一聲悶叫,被迫地彎下腰抬起頭來,同時單腿跪地緩解手臂上的力量。另一根綢帶則將劉嵐的手臂、手腕與身體緊緊的綁在一起。

  曹姐輕輕一推將劉嵐推的仰面朝天地倒下,然後在男打手的幫助下,將劉嵐的兩條腿用綢帶綁成盤腿而坐的樣子,並且用綢帶將劉嵐的頭與腳脖子連在一起,幾根段綢帶將大腿與上身捆在一處。使得劉嵐成了一個肉團。一根繩子從天花板上垂下,將盤腿而坐得護士吊在許靜和王媛的中間。曹姐還特意得將劉嵐的護士帽給她戴了戴正。

  三個女人掛在牆上面對著窗戶能看到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就好像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一樣,既讓她們感到羞愧,又希望能有人向上看看好發現自己被綁架。但是著窗子卻是單面玻璃,外邊的人是看不到裏頭的。

  傍晚,曹姐帶著兩個手下將屋裏的燈全部打開,迎接進一個矮胖的男人。那個男人進來後,兩個手下接過外套,拖過來一個凳子。那男人坐下後,曹姐揭掉牆上的布幕說:「老闆,貨都在這了。實在是不好搞啊!」

    縣城內的一個普通小樓裏,女軍官許靜、女護士劉嵐、空姐王媛,三個制服女被駟馬躦蹄地捆綁著,用繩子掉在房梁上。三個被綁的肉貨,在空中不住地晃悠,嘴裏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不過,在這個頂層的房間,窗戶上安裝的單向透光玻璃,裏面能看到外面,可是從外面開,玻璃確實鏡子。再加上,縣城的街道上熙熙攘攘,聲音噪雜,三個制服女被絲襪堵得嚴嚴實實的嘴裏,發出的聲音,不會讓任何人聽到。

    看著自己綁來的三個肉貨,曹姐笑了笑,臉上卻寫滿了焦急:「三兒出去半天了,該和香港來的金老闆碰頭了。怎麼還不回來?」

    正在焦急地來回踱步的曹姐聽到樓下一陣腳步聲,趕緊走到門口。

    門開了,三兒和一個西裝革履的老闆模樣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金老闆,您終於來了!您看,女軍官、女護士、空姐,都是正宗的制服女,包您滿意。」曹姐熱情的迎上去,讓金老闆看看自己的貨物。

    三個被吊綁的女人,起初看到有人進屋,還嗚嗚嗚地大叫求救。可是一聽是曹姐找來的買家,立刻絕望了。

    金老闆仔細看了看三個被捆綁的女人,滿意地點點頭:「嗯,不錯,都是正宗的制服女。不會像上次那樣,弄幾個農村柴火妞,穿上制服絲襪高跟鞋,糊弄我吧?」  

    「瞧您說的,上次是我們不對,這次哪里還敢再來低估你的法眼?」曹姐獻媚地說道。身體不由地緊靠著金老闆,故意挑逗道。  

    金老闆被曹姐一偎依,就主動地攬住她的小蠻腰,在她的臀部上摸了起來:「這次看樣子也不會是假的了。不過,我還想要弄一個女警察,反正晚上開船。不過多帶一個,節省些運費,這就是所謂的一站式購物了。」

    聽到金老闆的話,曹姐有點為難地說道:「最近風聲緊,我們弄這三個肉貨,都費了好大的力氣,冒了好大的風險。女警嘛,恐怕很難辦。制服女,尤其是正宗的制服女,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啊!」

    「這樣吧,晚上10點,我的船就在碼頭等著裝肉貨。如果能弄到女警,我給你加錢,弄不到嘛,就帶這三個走。你也不為難,我也不會空手回去嘛!」金老闆很大度地說道。

    曹姐立刻不住地點頭,答應了金老闆的建議。金老闆看談好了生意,也就不再逗留,臨走時和三兒又低聲說了幾句話,二人還偷偷地向曹姐看了看,臉上掛著詭異的笑。

    金老闆一走,曹姐和三兒也忙了起來,爭取在一天內,弄到一個正宗的女警察。  

    「三兒,剛才金老闆和你說些什麼,一臉壞笑的,沒安好心吧!」曹姐問三兒。  

    三兒一臉的老實相,回答道:「金老闆一心希望咱們能帶個女警給他,所以給我出了主意。」

    一聽有主意,曹姐來了興致,趕緊問道:「說說看,是什麼好主意。」

    三兒不緊不慢地說道:「他說,來的一路上,看到不少路口都設了卡子,有警察在檢查車輛。好像是最近搞什麼嚴打,警察局、派出所都派了人出來搞檢查。其中,不少女警也出來執勤,有不少都是不錯的肉貨。他說,咱們可以設個圈套,弄一個女警上鉤,趁機給綁了。」  

   曹姐興奮地追問下去:「快說快說,別急我了,是個什麼圈套?」   

    「咱們把麵包車開出去,故意綁一個女警在車裏,然後咱們找一個單身辦公的女警,引她過來。當她看到有個女同事被綁在車裏,自然要上去救人。那麼她就入了圈套,當她解開繩子,本以為自己救了人,卻不會想到,我就埋伏在旁邊,而被綁的女警趁機和我一起把她抓住,捆綁手腳,在堵住嘴。往碼頭一送,錢就進了我們的口袋。」

    聽完三兒轉述的全部計畫,曹姐興奮不已:「這個香港老闆,果然有一套,點子出的,狡猾的很啊!好,那咱們就這麼辦。不過那個當誘餌的女警,到哪里找啊?」

    三兒看著曹姐,神秘地說:「那,當然是曹姐你啊!除了您經驗豐富,捆綁技術又好,其他人可不頂用啊!」  

    「是啊,除了我,也找不到人假扮女警了!正好,咱們這還有一套警服,我先給換上!」

    曹姐說著出了房間,幾分鐘後,回到房間裏,曹姐已經換上了一身嶄新的女警制服套裙。天藍色的警服短袖襯衣,藍黑色的警裙,肉色的連褲絲襪,黑色的高跟鞋,再戴上藍黑色警帽,曹姐活脫脫的一個性感警花。

    「姐,你這身打扮,真像個女警察!」三兒不禁吞了口口水。

    「那是,姐姐我可學過瑜伽和芭蕾,氣質上不輸給這些制服女。」曹姐驕傲地挺直了絲襪美腿,故意看了看吊綁著的許靜三人,自豪地說道。

    「就是就是,姐你有氣質的很,性感的很,乾脆直接把你賣給金老闆得了!」  

    「死小子,就會拿姐姐開玩笑。好了,準備好東西,弄肉貨去!」  

    曹姐和三兒帶著繩子等工具離開了。房間裏只剩下許靜、劉嵐、王媛三人,三女嗚嗚嗚地叫著,可是駟馬躦蹄地吊在空中,根本無法解脫。

    穿著女警套裙的曹姐和三兒上了麵包車。車子開出縣城,到了郊外沒有人煙的地方停了下來。

    「姐,我記得前面的路上就有路卡,是幾個女警在那裏查車值勤。我在這裏先把你捆好,再過去引一個女警上鉤,怎麼樣?」三兒回頭問坐在後車廂的曹姐。

    「好,就在這裏捆綁吧。」曹姐說著,打開皮包,取出了白色尼龍繩。   

    先是捆綁雙腿,曹姐不需幫忙自己就可以解決。她把繩子在自己的腳踝上纏繞幾圈後,輕鬆地將自己的絲襪美腿併攏捆綁在一起。  

    「姐,你這捆綁地太假了,捆得那麼鬆,人家很容易看出來,還是得認真的緊縛。」三兒很認真地說。

    「這樣不行嗎?我看沒有問題。」曹婕看看腳上捆綁的繩子,還是比較逼真的。

    三兒卻是難得的嚴肅起來:「話可不能那麼說。要知道,咱們這回要弄的可是女警察。女警一般都受過訓練,觀察能力很強,若有一絲破綻被她發現,不但咱們計畫要泡湯,只怕連脫身都難。你不是也經常教育我,幹咱們這行當,最重要的就是膽大心細,辦事要認真細緻,堅決不能出紕漏,要考慮到方方面面。所以我覺得還是要按照綁肉貨的標準,仔細捆綁,要綁的結結實實,才能騙過女警。雖然,那可能難受些,但是為了工作的順利進行,咱們不得不這麼幹啊!」

    看到三兒一臉認真地說了那麼一大段,曹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你那傻樣,充什麼大人啊!不過你說的也對,那樣吧,還是你來捆我。自己捆,總是感覺使不上勁。」

    三兒似乎早就等著這句話。曹姐一說完,他迫不及待地上了車,拿出繩子,開始捆綁曹姐的雙臂。曹姐很配合地將自己的雙臂在身後緊貼背部,手腕也交叉好。三兒立刻把白色尼龍繩搭在曹姐的頸後,繞到身前纏住她的雙肩,然後順著雙臂來回纏繞,到了手腕後緊縛捆綁打結,這是捆綁上身的第一步。繩子很長,此時才用掉一半,三兒隨後引著繩頭,在曹姐露出的小臂上再次纏繞三圈,繩子到了曹姐的胸部,接著繩子圍著曹姐的上身前後纏繞幾圈,緊緊地束縛了曹姐的胸部,也使得曹姐的雙臂緊貼後背不能分開。繩子繼續向下直接到了原先已經束縛好的手腕,再一次捆綁一圈後,繩子游走到了曹姐的身前,在她的腰間來回纏繞三圈,再次捆綁,三兒這是完成了曹姐上身的捆綁,讓曹姐的手腕也緊貼後腰,動彈不得。   

    曹姐動了動上身,緊緊地束縛竟動彈不得,不由地笑駡道:「你小子可以啊,捆得姐姐手指頭都動不了。還真是緊啊,我這不得不抬頭挺胸,呼吸都有點不順暢了!」   

    看著身穿天藍色警服短袖襯衣的曹姐,雙手捆綁在身後,不斷扭動著身體,三兒不禁呆住,癡癡地坐在她身旁,不說一句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曹姐胸前看。  

    曹姐努嘴說道:「死呆子,傻看什麼,還不趕快綁。捆得我那麼難受,早點弄個女警,早點給我解開。」  

    三兒這才清醒過來,趕緊拿出另一根白色尼龍繩:「姐,我這就開始捆你的絲襪美腿了。」

    曹姐笑著點點頭,併攏了自己肉色連褲襪包裹的雙腿。三兒熟練地用繩子捆綁住了曹姐的腳踝,捆得非常緊,捆綁後,曹姐的雙腳絲毫無法分開。三兒拿著另一根白色尼龍繩,相同方法,在曹姐彎曲的膝蓋處進行了捆綁,很快,曹姐的雙腿緊緊地併攏,小腿更是筆直地貼在一起,動彈不得分毫。

    「你也輕點,我這絲襪美腿就要勒得發紫了!」捆得太緊,曹姐小聲地抱怨道。

    可是三兒這時已經完全沉浸在緊縛的樂趣中,毫不理會曹姐的抱怨。捆綁了膝蓋後,三兒又拿出了一根繩子,看來是要捆綁大腿了,他開始把曹姐的藍黑色警裙下擺撩起來,向腰部拉。

    曹姐雖然和三兒是搭檔,卻一直拿他當弟弟看,眼看自己的大腿和裙底要露出來,不由生氣道:「死小子幹什麼呢!捆綁了小腿和膝蓋還不夠,怎麼還要拉我裙子,趁機吃我豆腐啊!」

    三兒這時換個一個人一般,冷靜地說道:「姐姐,你不都是這麼綁肉貨的麼?你說過,要幫女人,這大腿絕對不能放過,腳踝、膝蓋、大腿,三點一線,完成了這三處捆綁,女人的雙腿就休想掙脫開。」

    「你……你什麼意思?不是設圈套嘛,你那我當肉貨捆得這麼認真幹什麼?」曹姐隱隱感到不妙,不安地問道。

    「唉,看來你是要反抗了。動靜太大,被人發現可不好。還是先把你的嘴堵上吧!」三兒沒有回答曹姐的問題,而是從包裏拿出了幾雙長筒絲襪。

    「你,你……嗚嗚嗚嗚……嗚嗚嗚……」曹姐話沒來得及說,一開口,嘴裏就塞入了一雙黑色連褲絲襪。



[ 本帖最後由 煙精 於 2008-9-14 07:49 PM 編輯 ]

    曹姐一般捆女人,都是用嶄新未穿過的絲襪堵嘴。可是三兒塞到她嘴裏的這雙黑色連褲襪,皺巴巴的,一看就是穿過的舊絲襪。曹姐感到一陣噁心,用舌頭想把絲襪頂出來,可是三兒毫不含糊,用手指頭,一點一點地把絲襪捅進曹姐的嘴裏,還解釋說:「我一個大男人,要是去店裏買女人穿的絲襪,一定很奇怪。這幾天綁肉貨,原來的新絲襪用光了,只能委屈委屈姐姐,在嘴裏塞些舊絲襪了。」   

    此時,這雙黑色連褲襪已經完全塞入曹姐的嘴裏,曹姐的舌頭頂絲襪,哪里能勝過三兒用手指頭捅絲襪呢?三兒又拿出一雙黑色連褲絲襪,曹姐一看,又是穿過的舊絲襪,不停地搖頭想要躲閃。可很快,自己的下巴就被三兒捏住,隨後,第二雙黑色連褲襪慢慢地進入自己張大的小嘴中。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曹姐不住地叫著,透露出無比的憤怒。

    一邊塞絲襪,三兒還不斷地解釋:「姐,你放心吧。我這用的連褲襪,都是你穿過的。你自己穿過用過的絲襪,自己還嫌棄什麼。就當多穿了幾雙連褲襪就是,只不過原來是穿在腿上,現在換個地方,穿在嘴裏就是。更何況,雖然是穿過的舊絲襪,可這些都是你洗乾淨的。這兩雙都是我從你的衣櫃抽屜裏偷偷拿出來的,一點都不臭!」

    此時舌頭已經被嘴裏充滿的黑色連褲襪壓得發麻,再也不能頂出塞口物了。曹姐只能嗚嗚嗚地叫著,顯得非常無助,這第二雙黑色連褲襪,最終完全進入了自己的小嘴。曹姐這時張大了嘴,無法合上。  

    「這一雙,可是你昨天穿過後洗乾淨的。我從晾衣繩上拿下來,還聞了聞,已經全乾了,還沒有一點味道。不信你聞聞,只有洗衣粉的香味兒!」三兒拿出了第三雙絲襪,是一雙肉色的長筒絲襪,襪口帶有蕾絲花邊。他特地把長筒襪拿到曹婕鼻子前,讓她聞了聞味道。

    兩雙黑色連褲襪已經把曹婕的小嘴塞滿,浸濕了口水後,更是膨脹起來,一絲空隙都沒有留下。三兒仔細檢查後,用一隻肉色長筒絲襪蒙住了曹婕張大的小嘴,然後嘴前腦後來回纏繞幾圈,在腦後將絲襪打結。一隻肉色長筒絲襪就這樣,緊密地封住了曹姐的嘴,使她無法吐出嘴裏的黑色連褲襪。   

    曹姐再也發出叫聲,三兒這才放心大膽地捆綁她的大腿。不過,此時三兒已經懶得撩起警裙了,他拉開了曹姐藍黑色警裙的拉鏈,直接把她穿的警裙脫了下來。肉色連褲襪下,是黑色的緊身三角小內褲。曹姐羞得滿臉通紅,不住地扭動自己的身體,嘴裏嗚嗚嗚的叫著。

    三兒看得眼睛只冒火,卻沒有停下手中的繩子,三兩下,將曹姐肉色褲襪包裹的大腿也緊緊捆綁在了一起。此時的曹姐,就像以前教三兒的那樣,三點一線,雙腿再也不能分開分毫。不過三兒手裏拿著剩下的一條肉色長筒絲襪,眼睛在曹姐的絲襪美腿上滴流滴流亂轉,不知又有了什麼鬼主意。  

    突然,三兒抬起曹姐的雙腳,脫下了她穿著的黑色高跟鞋。

    難道這小子對自己不軌?曹姐驚恐地嗚嗚嗚大叫起來,雙腿也開始用力亂蹬,試圖踢開三兒。三兒身強力壯,可不怕曹姐反抗。他把曹姐絲襪包裹的雙腳按在自己的大腿上,突然撓了撓她的腳心。   

    鑽心的瘙癢,讓曹姐渾身發麻,幾乎從後車座上摔下去。三兒連續撓了一分鐘,曹姐嗚嗚嗚地盡力叫喊,身體扭來扭去的,香汗淋漓,如同一隻剛出鍋的油悶大蝦,幾乎要背過氣去!

    「姐,我可不想為難你,你要是不老實,我可就要玩你的腳心了!你以前對付不聽話的肉貨,不都是用這一招,幾有效,還不傷皮肉!」

    三兒的話,讓曹姐全身發抖,只能點點頭,老實地伸出自己的雙腿。

    三兒確實沒有不軌,他現在一門心思要完成對曹姐的束縛。他張開了肉色長筒絲襪的蕾絲襪口,幾乎是撐開到了極限,然後套在曹姐併攏的絲襪雙腳上。隨後,三兒把套上的肉色長筒絲襪慢慢向上拉,直到蕾絲襪口到了曹姐併攏的大腿位置,接著,三兒仔細地撫平長筒絲襪的每一個褶皺。這麼一樣,曹姐肉色連褲襪包裹的雙腿,在緊緊捆綁後,套在了一隻肉色長筒絲襪的襪筒中!

    肉色的長筒絲襪,讓曹姐併攏的雙腿更加修長性感。曹姐此時不但雙腿不能分開,絲襪包裹的雙腳,此時緊緊併攏在一起,包裹在一隻肉色長筒襪中,也休想動彈!曹姐的下半生,如同美人魚一般,不過是肉色的美人魚。

    捆綁完成,三兒重新為曹姐穿上了藍黑色警裙,並為她整理好了衣著:「姐,既然你已經完全成了肉貨。我也就給你說明吧!其實那金老闆早就看上你了,女警弄不來倒不重要,反正我和他已經訂了合同,早晚要為他弄一個過去。這次金老闆最希望得到的,還是姐姐你。像你這麼好的肉貨,當然是人人想要。而金老闆也是出的起大價錢的人。你也忙了好多年,是該去香港,享享清福,過過好日子了。金老闆說了,等你到了他那裏,絕對不會讓你吃苦……」

    原來從頭到尾,都是針對自己的一個圈套,曹婕又氣又急,嘴裏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呻吟,身體被緊緊束縛,也是無力掙紮。三兒為她整理好警服,還把脫落的警帽戴在她的頭上,繼續說道:「這裏你就放心吧,我老家的叔伯兄弟傻根,明天就到,以後這裏就由我們哥倆打理。金老闆會照顧我們的……」

    三兒完成了一切,把曹婕重新按回到座位上,讓她趴在座椅上。曹姐還沒掙紮兩下,只感到三兒抓住了自己的雙腳,將自己的小腿向上扳,慢慢地雙腳腳心朝向自己頭部,竟然使自己的小腿緊緊地貼住大腿。這是自己捆綁肉貨的一貫手法,沒想到三兒用到了自己身上。曹姐心裏一陣悲哀,大腿小腿緊貼在一起,滋味很難受,只覺得骨頭要斷了一般。可是掙紮沒有用,三兒用繩子很快就把曹姐的腳踝與大腿緊緊捆綁在一起,然後手腕的繩子又與腳踝的繩子連接捆綁在一起。此時的曹姐,趴在車座上,如同看不出手腳的肉段!  

    「姐,咱們這回去嘍!女警肉貨我已經到手,就等金老闆掏錢了!你也好好去香港享福吧!這高跟鞋,你現在雙腿套在一個肉色長筒襪裏,是穿不上了,就留給我做紀念吧!」三兒一邊說,一邊把黑色高跟鞋仔細地收好。隨後拿出一個黑布口袋,將嗚嗚嗚直叫的曹姐塞進了口袋。

    車子發動,原路返回。   

    晚上,海邊的一個小碼頭。

    三兒停下了車,打開後車廂的大門,金老闆滿意地點察了肉貨。四個駟馬躦蹄捆綁的制服女,並排趴在原本裝貨用的後車廂裏,看到打開了門,發出了嗚嗚嗚的叫聲。  

    一個女軍官,那是許靜。   

    一個女護士,那是劉嵐。  

    一個空姐,那是王媛。

    一個女警,只是穿著警服套裙的冒牌警花,那是曹婕。

  矮胖男人說:「車在樓底下,現在就把她們裝車,連夜送走。」

  許靜、王媛、劉嵐以及同樣變成貨物的曹姐手腳仍然捆在背後,雙腿也捆在一起,然後小腿與大腿、大腿與上身捆在一起成了四個肉球,被裝進麻袋裏放到一輛客貨兩用車的後車廂裏,朝邊境開去。

  第二天深夜到了交貨的地點,四個女人被從麻袋裏提出來,被捆成肉團的女軍官、女警察、女護士和空姐被面朝下屁股朝上地放在草地上等候買主。當買主到了以後四個女人又被矮胖子拍賣給買主們。

  正當交易進行的時候,一隊警察從天而降,一舉將人販子們全部抓獲,解救了倍受淩辱的女人們。

  當許靜、劉嵐和王媛在幾個女警的摻扶下走上公路時,許靜看到公路上一輛大型貨櫃車上警察們不斷地從車裏抬出一個個被捆成各式各樣的女人,地上還躺著七八個女人在等警察給她們解開繩子,取出塞在嘴裏的布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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