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幾年以前的事情了。當時我正在外地念書,暑假回家的時候,我約她一起出來坐一坐,於是我們找了一家很小的小酒館。開始聊天。她是我的同學,大我兩歲,人長的還不錯,很白,很活潑很有個性的那種,但實際上我能感覺的到,越是喜歡張揚的人,越是想借此來掩蓋一些內心不願被人看到的東西。
暫且叫她小雲吧,當然是化名了。
小雲坐在酒館裡,卻隻喝酒不喫菜,隻捧著一碗酸辣湯一個人默默地喝。直覺告訴我她有話要說,於是我也默默地陪著。
終於,她的眼淚掉了出來,一顆一顆,混在湯裡,又一口一口地喝了下去。
慢慢地我得知,她和第一個男友分手了,其實那男孩對她很好,她曾經對我列數了若干小時我卻一句話也插不進去,但最後她們還是分開了。我想對我們年輕的時候來講,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甚至不必列舉理由。工作以後,她和公司的一位同事打的火熱,但實際上那家伙不過是個小混混,踫到小雲的時候,隻是因為那時的她實在太脆弱。很快,她就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這個小混混。而後來,他卻常常讓小雲找不到他,他總是借口在和朋友打麻將,去從不肯讓小雲同去,也不讓小雲知道他在哪裡。
聽到這裡,我想起以前她曾悵然若失的對我說過,反正第一次總是要失去的,給誰都一樣,還不如給你。
我們一直算是不錯的朋友吧,但她總覺得我太老實,在我面前從來都是一付孫二娘的架式,實際上我也沒打算占過她什麼便宜,因為那個時候,我就是很老實。
酒館要打烊了,我們隻好離開。但她似乎並不打算回家,因為她告訴我,現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關心她。
我隻好陪她在馬路上溜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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