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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诱惑之迷醉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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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诱惑之迷醉 1

潘惠剛走進考場,就看見站在遠處的韓道誠穿著監考助理的工作服招呼著入座的學生關手機。她吸了一口氣暗叫倒黴,趕緊埋著頭在角落找了個位置坐下來,老天保佑韓道誠不會註意自己。他們只是認識,但倆人的父親卻熟得一塌糊塗,視對方如眼中釘的那種熟法。韓宗海和潘亦松在同一家醫院工作,這些年韓道誠他爸時不時惦記著她爸的位置,努力了幾次差點兒成功,讓她爸很是惱怒和窩火,在家裏沒少和她媽抱怨,要不是韓宗海伽瑪刀玩得好,早把這個事兒簍子一腳踢出醫院了。可奇怪的是,即使兩人在工作中不對盤,她爸卻還是對韓宗海的兒子讚賞有加,好幾次都說韓宗海人不怎麽樣,生個兒子倒是能行的。臨出國前,她媽也提過韓道誠和她在同一個學校,學習上遇到困難不妨找他幫忙。

  韓道誠高大斯文,對人彬彬有禮,功課更是門門優秀,從小到大就沒讓家裏人操過心。尤其是他母親因為癌癥早早去世,更是賺足周圍人的同情心,時不時誇他是個聰明懂事的好孩子。潘惠私下卻覺得韓道誠裝得厲害,總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樣子,看著陰陰的、灰禿禿的很沒意思。她喜歡亮顏色的東西,越亮越好、越艷越好,韓道誠自然入不了她的眼。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她什麽都沒得比。

  潘惠其實也不笨,可擋不住做什麽都普普通通,學習上更是不開竅,一不小心就成了倒數,小學、中學都是爸媽找人塞足了錢,靠著關系走後門才擠進重點學校。

  和韓道誠比,自然是一個天一個地。平時遇不見還好,遇見了她也是能躲就躲。

  韓道誠當監考助理不是一次兩次,對程序早已輕車熟路。考場裏一百多個人,他埋著頭不慌不忙按著簽到條子的名字在考試名單裏一個個劃勾,看到個漢語拼音的名字不由多盯了兩眼,很是意外拼出來竟然是『潘惠』二字。他立刻撂下筆直起腰,朝簽到條上的座位號看過去。座位上的女孩子一身明晃晃的紅色毛衣,身下穿著式樣簡單的牛仔褲和黑色長筒靴。她將長長的黑發隨意綁了個馬尾巴,使得原本就極為精致的五官顯得更為典雅,只是在眼睛下方有著一道黑眼圈,一副擰著眉頭苦兮兮的樣子,邊看考卷邊刷刷寫著,可不就是那個他打小就認識的潘惠。

  韓道誠暗暗嘀咕這世界還真小。他們兩家住得很近,所以經常見面,不過潘惠總是遠遠躲著。記得有次他回中學看望以前的班主任,到辦公室時瞧見潘惠拿著張考卷和她的老師爭辯,其中一道選擇題判錯了。老師自然是不信,無論潘惠怎麽說都不同意給她改分數。潘惠說不通可也不離開,撇撇嘴巴、抽抽鼻子,眼淚劈裏啪啦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掉下來,哽咽著懇求老師,只要提了分數就能及格。

  那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別提讓人多心疼,結果自然是如願以償。潘惠眼淚流成河的給老師鞠躬說謝謝,可到底定力不夠,轉個身還沒走出辦公室呢,就洋洋得意偷笑起來,讓韓道誠全程看在眼裏、笑在心裏。他走上前正要和潘惠打招呼,卻沒想她看著他後,一縮脖子頭也不回飛奔離開。韓道誠覺得怪沒意思,望著潘惠的背影有些興致怏怏,剛巧他同學何寶山也在旁邊,取笑他道:「沒想到啊,不過是剛上初中的小女娃兒,就能盯著這麽喜歡!」韓道誠白他一眼哼了句『無聊』,心裏卻納悶自己有那麽明顯麽。

2

何寶山不以為意,「得啦,你那眼神要是能給人脫衣服,小姑娘早一絲不掛了。」韓道誠自打記事兒起就知道他爸身邊的女人走馬燈似的換。韓宗海引誘女人的本領,不倫婚前婚後,都能沒有拘束盡情揮灑,甚至引為傳奇。正巧他又事業有為、收入頗豐,還是個死了老婆的單身漢,雖然已經過了半百,雖然濃黑的頭發中夾雜著銀絲,可一點兒不妨礙他吸引女士的註意,爭著搶著想給他當第二個老婆。韓宗海在這方面也從不在兒子面前拘束,自自然然聊了幾句,他就知道自己老子從不把男歡女愛當回事兒,談情說愛也不過是逢場作戲。久而久之,他也明白只要女人有所求,總會心甘情願任其擺布。也因為如此,韓道誠眼裏和心裏素來沒裝過女人,甚至看她們都是一個模樣,區別無非是有的年輕點兒,有的好看點兒。

  當然,韓道誠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離不得床上那番快活。他也沒有多貪,但是隔三差五的,如果不解決一次就憋得有些心神不定。他倒不像混賬老爸,上了大學就正經交了女友,但兩人到底沒撐到出國。現在這年代,年紀輕輕誰也不會願意異地戀。韓道誠暗暗嘆口氣,出國念書這主意對他來說就是災難,尤其生活上及其不方便,交了幾個女友都沒能長久。這以後只能去找援交,或者靠看書、圖片、小電影什麽的解決,可滋味到底大不相同,離滿足更是差得很遠。前幾天晚上開車經過路邊的站街女,他猶豫在三,終於還是停下車子招手讓人上車。他承認自己墮落了,已經饑渴的要去撿這些路邊貨。

  和潘惠的不期而遇,讓他仿佛看到一場大戲即將開鑼,雖然不知道開鑼之後是什麽故事,但單是等待便已經讓他感到興奮悸動。考完試後,韓道誠沒耽誤,兩三步走到潘惠跟前。他朝她露出一個笑臉,可她像是渾然沒有看見他一樣,一邊走一邊比手畫腳的和旁邊同學說著什麽,然後直楞楞撞到韓道誠身上。韓道誠趕緊扶住潘惠的腰,嘴裏說著『小心。』潘惠停下腳步,裝出一副剛認出他的樣子,磕磕巴巴道:「道誠…哥哥…」潘惠那『哥哥』倆字叫的尤其別扭。他笑笑,這個鄰家小妹子從來不會主動和他打招呼,以前在路上見著面,也都非得是她陪著父母,韓道誠和她家人問好後,被形勢所逼勉強對他叫一聲哥哥。韓道誠越是彬彬有禮,潘惠的樣子就越勉強。他看在眼裏樂在其中,有時候甚至守著點兒、故意繞道也要出現在潘惠和她父母面前問好請安,就是為看潘惠和他說話時的那幅小模小樣。

  「潘惠,沒想到你到這兒來上大學,好巧。」

  潘惠支支吾吾點點頭,趕緊說:「你忙,不打擾你,我先走啦!」韓道誠攔住不讓她走,道:「你怎麽見我總像老鼠兒見了貓似的?」潘惠更是尷尬,僵立在那兒連話都不會說了。

  韓道誠看著潘惠黑漆漆的一雙杏眼模樣可人,心思也飛快轉了起來,上了大學的潘惠已經算是成人,況且兩家相近又相熟,對她關心些,本就是順理成章的事兒。韓道誠下了決定,立刻說道:「你來了這麽長時間我也不知道,出國念書很不容易,一個人還習慣麽?」潘惠點點頭算是答覆,心裏卻嘀咕這人怎麽喜歡揭人痛處,明明清楚自己是考不上大學才被發配出國的。煎熬著又閑扯幾句,直到互相換了住址和電話,她才解脫似的飛奔離去,自始至終都沒看出韓道誠的心思。這也不怪潘惠大條,從小到大就被灌輸好好學習的思想,偏偏自己怎麽努力都好像是瞎耽誤功夫。要說笨也罷了,可玩起來的事兒卻能門兒精,讓她想起來就苦惱透頂。現在和韓道誠又在一個學校,人是念博士,還能來給自己監考,比起來簡直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類。

  沒想到不過一個月,韓道誠就再次站在自己家門口。潘惠吃驚壞了,這個學期一門考試掛了科,然後這個學霸就出現在面前,容不得她懷疑這人此行目的。

  韓道誠一身筆挺,雙手裝在褲兜裏,精神煥發,眼睛裏帶著極濃的笑意,說道:「一直都說要來看看你,可這幾天導師讓趕實驗進度,實在走不開。你還好吧?」潘惠沒想到韓道誠這樣關心自己,對他的戒備也有些放松。「嗯,入冬後有些受涼發燒,耽誤了些學習時間,現在沒事兒了。」她的意思很明顯,生病了才沒考好,所以情有所原。

  韓道誠哪裏會想她學的是好是差,光是看著一副居家打扮的潘惠就很喜歡了,尤其她身上那股女子特有的潔凈氣息撲面而來,讓他垂下眼簾簡直不能正視。聽她說病了,韓道誠探身把潘惠拉扯過來摟進懷裏,恨不能裏裏外外摩挲揉摸一番,可也知道不能造次,只是摸了摸額頭說道:「這裏天氣是怪怪的,冬天更是又陰又冷,很容易感冒。男朋友呢?也沒說過來照顧著你。」潘惠的臉馬上恢覆成萬分戒備的樣子,回道:「我沒男朋友。」她就差再喊一句:我不做耽誤學習的事兒。

  「啊,怎麽會啊,惠兒這麽漂亮,哥哥給你介紹一個好了。」潘惠被韓道誠抱在懷裏感覺怪怪的,尤其這一問一答沒按她以為的劇本走。

  她試探著問道:「你不是來檢查我學習的?」

3

韓道誠玩笑似的伸出左手,彎起手指碰碰她的臉。「怎麽了?怕偷懶兒被抓現形啊。」不等潘惠做出回應,他拍拍她後背轉移話題:「今兒冬至,你一個人孤零零過節有意思?我帶你找個地方好好吃點兒東西吧。」潘惠聽到過節吃飯幾個字就笑了,一雙眼睛彎成月牙兒,嘴裏還客氣著:

  「哦,不麻煩麽。」

  因為時間已經有些晚,韓道誠帶潘惠來到一家常去的餐廳酒吧。潘惠很是拘束,規規矩矩坐定,邊吃邊和韓道誠聊天說話,那架勢仿佛韓道誠在面試她似的。

  韓道誠一邊往兩人玻璃杯中倒酒,一邊問:「你能喝酒麽?品兩口吧。」潘惠點點頭接過來,喝了幾杯一張嫩白的臉就漸漸紅透了底兒,甚至耳垂兒都像要滲血似的,軟著身子撐在桌上。韓道誠酒量不錯,可推杯換盞間也有一些酒意,更不用說看著對面這個嬌美人兒不時對他微笑,自然而然流露出女性嫵媚婉約的風情。他漸漸被挑動得燥熱起來,心中欲望更是燒得他胯下熱烘烘的半軟半硬,難熬得幾乎要叫出聲。韓道誠只能拿著酒杯,仰起脖子連酒帶冰灌進嘴裏,咬得冰塊咯嘣咯嘣響,然後果斷擡手買單。

  出了門已經午夜時分,微風吹著樹葉沙沙作響,卻顯得街道更加幽靜和深邃,空氣滲著股股清涼,一彎月亮懸在天際,柔和地吐著清輝,輕柔地灑在兩人身上,在街道中投下長長的陰影。韓道誠也沒叫出租車,兩人家離得並不遠,剛好走一走吹風醒酒。潘惠有些頭暈,手腳也不聽使喚,走路搖搖晃晃的,自己撐了一會兒到底還是軟軟靠在韓道誠身上。

  韓道誠摟住她的肩膀,很是享受抱潘惠入懷的親密感覺。她仰頭看他,一臉的真誠,微笑的兩頰露出酒窩,看起來很是…動人。韓道誠呼吸變得急促,連忙轉開頭,然而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香水味在鼻子裏越來越濃郁,而輕柔溫熱的身體貼著自己,讓他越發心猿意馬。

  這會兒的潘惠已經脫了乖巧生疏的樣子活潑稔熟起來,手舞足蹈說著出國後遇見的一些趣聞和囧事。涼風吹過,緊裹著身軀的大衣被扯著吹開飄起來,她看上去神采飛揚,渾身燃燒著生命與活力。

  潘惠戳戳他的胸膛,「說真的,你的腦子怎麽長的?這麽聰明,老當第一有意思麽。」韓道誠從小就不喜歡周圍人誇他聰明,潘惠這麽直接問出來也頗為無奈,道:

  「哪有像你說的那麽容易。」

  潘惠掙脫他的懷抱,轉身氣呼呼說:「可看上去就是這樣啊,在你很容易就做到的事兒,怎麽跟我這兒就這麽難。」韓道誠上前摟住她的腰,把她拽回懷裏,微笑道:「以後學習上有什麽不會的問我就好,我總是會幫忙的。」潘惠撅著嘴,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立刻反駁,「我才不要你幫忙呢,襯著我好像智商負數似的。」韓道誠剛想說點兒什麽,但潘惠忽然臉色一變,捂著嘴轉身就往自己公寓跑。

  她手忙腳亂打開門直奔洗手間,剛趴在馬桶上就大吐特吐起來。韓道誠追著來到身後,一股腦抓住滿頭長發,使勁兒拍著背幫她順氣。

  潘惠酒勁一波波往腦門湧,吐得差不多胃都掏空了,才總算感覺好受些。她很是懊惱在韓道誠面前如此狼狽,無論如何也不讓他在跟前呆著,執意推他趕緊離開。潘惠一邊刷牙洗臉,一邊暈乎乎想著這頓飯吃的可真是劃不來。跟韓道誠不光話說不到一塊兒,原來連飯也吃不到一起。她皺著眉聞著身上一股難聞的味道,又脫了衣服沖了涼,這才裹了個浴巾慢吞吞從洗手間出來。沒想到韓道誠並沒有離開,他在門外等著,一臉關切地問:「你沒事兒了吧。」潘惠搖搖晃晃走進客廳,摔坐進沙發裏,擡頭望向韓道誠,嘴裏嘟嘟囔囔說著:「我的酒量看來沒自己想象的那麽好,這才喝了多少啊,今晚真是丟人現眼,你可不要笑我。」韓道誠看著潘惠白嫩似雪的肌膚透著淡淡光芒,胸前被浴巾遮住的兩座小山峰俏生生挺立著,晃得他眼花心亂,也晃出他的狂蕩念想。沒想到嬌小纖細的潘惠,身上竟然如此有料,下面本就半挺著,這會兒更是比先前硬得發痛。他打量一下巴掌大的公寓,看著臥室方向更覺得熱血一陣陣往頭上沖、身下湧。今兒灌醉潘惠純屬意外,他本沒計劃這麽快就把果子摘下來吃掉,可現在欲念已經沖昏了頭,箭在弦上更是想不發都難。韓道誠思忖著:「這場渾水遲早都要趟,現在又有什麽區別呢!」他擡手解開紐扣,把外套扔到一邊,然後邁步走到潘惠面前,低聲道:「我的不是,沒想到後勁兒這麽大,不該讓你喝的。」韓道誠彎下腰摸了摸潘惠的臉,一手順勢扣住她的後頸,貼上小巧柔軟的耳垂,繼續說道:「惠兒,現在可是很晚了,我留下來擾你一夜,行不行?」潘惠沒聽明白,渙散眼神中帶著糊裏糊塗的傻笑,「嗯?怎麽就晚了?你家不就在隔壁麽,幹嘛留這兒啊。」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迷茫和嬌嗔,一手還撥扯頭發往後梳攏,露出性感的鎖骨和嫩白的肌膚,整個人散發出一股媚意,讓韓道誠不自覺地咽了幾下口水。

  韓道誠握住潘惠肩頭,心裏知道她是迷糊了。他摟住潘惠嬌美的身子,俯身親上柔軟的櫻唇,趁勢摸摸露在浴巾外細膩光滑的雪白肌膚,接著扣住渾圓彈跳的胸。韓道誠暗喜,心道:「這次可是便宜了自己,小妞兒看著小模小樣,沒想到光摸著就能要人命似的。」他用力把潘惠身子扳正,一手壓著她,一手急急扯去她的浴巾,低聲道:「來,乖,脫了。」潘惠暈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但到底還有神智在,驟然被韓道誠吻住嘴摟在身子裏,更是嚇得清明起來。她氣喘籲籲掙紮著要推開他,可是敵不過韓道誠的力量,只能扭動身子撚住浴巾,嘴上懇求著:「道誠哥哥,幹嘛啊,不要。」韓道誠也不和她搶,直接抱住她走到臥室扔到床上,兩三下解開褲子撲了上來,也不知道是對潘惠還是對自己道:「這麽長時間了,今日必要盡興才好。」潘惠這會兒已經青絲全散,慌亂中翻身躲避,整個人窩在床角,推手使勁兒抗拒。韓道誠緊緊抓住她的雙腳把她拉扯到身下,潘惠還沒來得及反應,浴巾被韓道誠扯了下來,隨即整個人被固定住,韓道誠的嘴巴貼了上來,用力頂舌撬開她緊閉的雙唇,四處攪動,活潑潑的撩撥跳躍。

4

潘惠被親得七暈八素,忽然覺得胸前一熱,低頭看著韓道誠張嘴兒在她乳房上下拱動,頓時讓她燥熱難安,仿佛全身各處通了電。韓道誠好像會魔法,哪裏敏感他的手和嘴就會在哪裏,這麽說其實也不準確,應該是所到之處都會成敏感地帶,潘惠只覺得身子軟綿綿的似乎使不上半點力氣。她不想和韓道誠有任何親密接觸,可是又抵抗不住他的強迫與誘惑,甚至不由自主嬌喘起來。這邊韓道誠聽到了,欲火更是暴漲,一面含咬著潘惠的胸脯,一面擡腿覆在她身上,撥開她的腿,將下身直對嫩生生的腿縫,剛好頂住潮濕的入口。

  潘惠慌了神,身體本能驅使她左右搖擺不讓他入內。韓道誠在酒精和欲望中早已沒有了矜持,哪裏容她逃脫,不由分說固定住她的腰,氣喘籲籲就往裏頂。

  潘惠大叫出聲,痛得用雙手在背上亂抓,身子簌簌地抖了起來,口裏更是低低地顫聲哭泣,心亂如麻想著:「怎麽辦,怎麽辦?」她怎麽也不敢相信面前發生的一切,這個品學兼優的好孩子竟然如此大膽,也會來霸王硬上弓這套。而且更讓她奇怪的是,眾人眼裏彬彬有禮的韓道誠怎麽在她面前這麽失控,這麽…流氓,內心深處頓時泛起一股難以形容的害怕和羞愧。

  她努力克制情緒,發誓只要能起來,第一件事兒就是宰了韓道誠。可這念頭在她腦子裏還沒來及往下想,一團火焰就隨著韓道誠的入侵開始燃燒,沒一會兒腦子就被燒得迷迷糊糊,思緒也開始迷離。

  韓道誠用力頂入一小頭,就覺得自己被緊緊包裹著,越入越艱澀難進。他貼著潘惠的臉兒,邊親邊說:「你可真緊,別是第一次吧,我快要死在你身上了。」潘惠渾身酥軟癱在他身下,蜜液不由自主流了又流。韓道誠稍微擡起身體,摟住潘惠一條大腿,又用力一挺入大半,停一停後再發力直至完全進入她身體。

  韓道誠有如泡在熱水裏膨脹發熱、只覺得通體舒泰。他忍不住大手拍了下她的臀部,潘惠抽搐著越發吸緊。韓道誠心裏喜歡,更是笑得開顏,不停拍打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潘惠咬著牙,雙手在他身上又捶摧又打,指甲抓傷他的手臂,留下絲絲抓痕。

  韓道誠雖然覺得痛,可自己正在興頭上,而且箭在弦上,現在發也發了出去,那就更不必客氣。自從考場上看見潘惠,他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現在如何能饒她。他語無倫次、喃喃著安撫身下顫抖的潘惠:「噓,噓,放松,寶貝兒,一會兒就好。」嘴上說著,手裏抓住潘惠一條腿,將她壓得更開,一陣狠沖猛撞、亂刺狂搗,次次入到潘惠身體最深處,舒服得他忍不住大聲叫起來。好在他還沒被欲望沖成傻子,最後實在忍不住時,拔出自己射了潘惠一身的精液。

  潘惠痛得身體好像被劈成兩半,恨不得能立刻陷入昏迷。然而事與願違,她的感覺反而越來越靈敏,強烈的電流刺激著神經,濕潤的甬道內泌出汩汩蜜液,使得兩人相連之處從難以忍受的灼熱和緊繃中漸漸緩解過來,直到變得越來越濕潤和滑膩,若隱若現的刺激舒爽襲來,她的神經放松下來,呼吸也變得輕勻。這感覺時斷時續、飄忽不定,起初的害怕和羞愧被取代,直到神經因為超負荷的電流運載而瀕臨爆炸邊緣,潘惠不由得尖叫,陌生而又劇烈的爆裂將她拋向天空,身體被震得顫抖不停。潘惠筋疲力盡閉上眼睛,最後的念頭劃過腦子,這事兒一定要捂著,誰也不能知道。

  韓道誠抓起被單一角草草把兩人擦幹凈,起身將衣服褲子脫了精光,又把潘惠抱回到懷裏擾了大半夜,這才翻過身子仰面朝天癱在床上。他交叉雙手放在腦後,心田像被春雨澆灌過一番似的,燃燒了幾個星期的欲火被滅得幹幹凈凈,連周身的關節都透著前所未有的松快舒服,如此的清涼愜意,讓他整個人醉到了骨子裏。韓道誠笑著把已經昏睡過去的潘惠壓在懷裏,沈沈睡了過去。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時,窗外已高高升起太陽,透過窗簾迷迷蒙蒙撒在屋子裏。

  他擡手用力揉了揉眼睛,看到了潘惠的睡顏,木然眨了眨眼睛,腦子半是清醒半是迷糊,良久之後才反應過來,嚇得猛然坐起。

  床墊的震動也驚醒潘惠。兩人這樣眼睜睜相視片刻,潘惠緩緩側過身,挪到床邊伸手去夠散落在床前的浴巾。韓道誠回想自己昨夜趁著醉酒冒犯她,又看她一張小臉萬分委屈難過,一副不好對付的模樣。直到她扭過身體要起來,這才神魂歸位,急忙探身從後方抱住她,「惠兒,昨夜我喝多了,我…我是不是傷著你了?」潘惠把臉扭開也不說話,原本想掙脫韓道誠,可試了幾下不見他撒手,只能趴在床上,滿心委屈哭起來。

5

韓道誠看著她使勁兒流眼淚,那樣子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嬌嬌怯怯。他真沒想到自己會酒後亂性,此刻抱著紅果果的潘惠,心裏有一點後怕,更多的則是懊悔——糊裏糊塗操了這個看著長大的鄰家妹妹,回想起來,只記得周身刺激舒服,睡了個精神爽氣的好覺,也沒仔細品嘗那細皮嫩肉的動人滋味。他小心觀察潘惠的反應,直到她停了哭泣,才試探著問道:「你別光哭,說話啊!」潘惠這回終於停了哭泣,側過臉淡淡溜他一眼,隨後再次垂下頭,「昨天晚上讓你走人的,可你卻不聽留了下來,而且像個瘋子似的,我怎麽推怎麽喊都沒用,你根本不管我有多痛。」潘惠停頓了一下,臉上紅撲撲的,似乎不知該如何措詞。「你怎麽能這樣呢,我還叫你哥哥呢!」韓道誠又是慚愧、又是竊喜。潘惠吭吭哧哧說了這些也只是怪他粗魯,現在羞羞答答不過是因為大家自小相熟、不好意思而已。他暗暗松口氣,小姑娘家的,到底單純好哄。韓道誠開動腦筋想出一長篇甜言蜜語,但知道首要的是先表明心跡:「惠兒,我昨夜真醉了,所作所為大錯特錯,不過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只是你還小,又總是躲著我,不敢唐突罷了。」韓道誠大著膽子動起手來,撫摸潘惠的身體,低頭吸嗅她的脖子耳根。溫熱的氣息撲過來,讓潘惠歪頭躲閃了一下,「走開。」韓道誠鼻子裏全是她身上的香甜,哪裏會聽潘惠的拒絕。他擡手握住她的肩膀,追逐著去親吻她的面頰,由衷讚道:「惠兒,你可真香,真想和著水兒把你吞下肚去。」嘴上說著,手上也沒停。他擡起腰身跨在潘惠的膝蓋處,一只手順其小蠻腰掀開裹在身上的被子,這回韓道誠不會錯過仔細審視。潘惠果然生得漂亮,烏黑的長發糾纏垂散在枕頭上,均等飽滿的乳房因灼熱而通紅,粉紅的蓓蕾在他的碰觸下挺立著,隨著呼吸起伏輕顫,三角位置恥毛疏淡,被修剪的整整齊齊。房間已經大亮,陽光照在潘惠沙漏般的身材上,越發顯得光潔細膩白透如玉,而幾處肌膚上隱隱浮現的青紫色卻有些觸目驚心,韓道誠看著既是心痛又是憐愛,彎腰抱著她親了又親,玩弄她的粉頸,揉捏溫軟的雙乳,輕啃慢咬,這次動作起來倒是極其溫柔。

  韓道誠探手在她腿上撫摸,漸漸向上來到柔嫩光滑的下身,蜜水已經滑膩膩一片。他知道潘惠這會兒已經動情,一寸一寸親著她嬌嫩的肌膚,移身往下臉龐伏於她的兩腿之間,將雙腿打開分至兩側。一股清幽淡香合著情動的味兒,絲絲縷縷、忽斷忽續飄入鼻中,韓道誠不禁呵呵笑出聲。

  潘惠羞得無地自容,眼睫毛微微顫著,雙眼半張半閉,抖著手按在韓道誠臉上,阻擋他看到自己最羞人隱蔽的地方。韓道誠只覺得她又可憐又可愛,不管擋在眼前的兩只小手,低頭含住下面香氣撲鼻的嘴兒,大力嘬了好幾口,發出嘖嘖聲,然後又伸出舌頭在入口舔弄,探入濕潤鮮嫩的甬道進進出出、左右嬉戲。潘惠啊啊低叫,流出的蜜水全部被他吃進嘴裏。

  潘惠起初還矜持著,沒想到韓道誠如此會親,一會兒就熬不住了。她只覺得周身要化成一灘水,身體內好像充斥著一股陌生的藥劑,在她的血管中四處擴散。

  原本就豐挺成熟的雙峰,更是漲得發痛,她只能兩手緊緊握住,揉捏著緩解疼痛。

  這種強烈而奇妙的感覺沖擊的她不知所措,全身慌亂地拱挪遊走。可這樣還不夠,沒一會兒潘惠雙腿夾著韓道誠的腦袋,提起腰身迎湊上去,讓他的舌頭插到更深處。她喘道:「道誠哥哥,受不了了。」韓道誠看著差不多了,起身撈起褲子翻出錢包,拿出一個保險套將自己武裝好,然後用力頂了進去。潘惠的體內又緊又暖又軟,裹著他寸寸難進,夾得韓道誠越發興致盎然。他兩手挽起潘惠的腿,一鼓作氣發力撞進去。

  潘惠臉頰緋紅,整個人幾乎是懸掛在韓道誠身上,隨著他的動作來回舞動,挺直的雙乳也跟隨著上下晃搖。剛剛經歷的高潮讓她已經虛脫無力、動彈不得,這會兒只能任憑他在身體內進出挺送。隨著一聲哽咽的驚呼,伴隨著身體的顫抖,子宮和甬道好像被抽成真空似的猛烈地收縮,滾燙的蜜液從體內湧出,濡染和捆紮交替吸咬住韓道誠,直到再一次高潮過去。潘惠微微喘息著,從剛才奇異的感覺中恢覆過來,最後終於可憐地啜泣道:「你饒了我吧。」韓道誠見潘惠眼淚從兩邊的眼角滑下,這才停了下來,伸手替她拭淚,道:

  「怎麽又哭了?你這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啊?」

  潘惠擰頭哭道:「你成心欺負我。」

  韓道誠呵呵笑了笑,將她兩腿搭到自己肩膀,沈下身體一陣好搞,直到發泄完了,才伸展身體躺在寬大的床上,神魂飄蕩、通身癱軟。

  舒服。

  韓道誠半閉著眼睛長嘆一聲,很久都沒有這麽舒服過了,這回真是飽足過癮。

  雖然渾身上下關節微微酸痛,不過沒有關系,幾分耕耘幾分收獲,這道理擱哪兒都適用。韓道誠一側胳膊肘支在床沿,指間夾著一根香煙,偶爾歪過頭吸上一口,然後愜意地從口鼻中噴雲吐霧。自己一直把潘惠當個小女孩兒,沒想到長大了味道竟然如此鮮美,尤其情動的時候,竟然這麽浪。到底是自己一直喜歡的,和嫖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思及至此,韓道誠竊喜的笑了一聲,順帶著往外面彈了彈煙灰。

  回家的路上韓道誠又看到那個站街女,不過這回他毫無觸動,心如止水的開車從她身邊過去。站街女陪笑著揮手向他問好,他也只是心不在焉的點點頭而已。

  二。有些東西是越吃越不忍釋口。

  韓道誠早早對潘惠存了心思,雖說這心思也是想起來有、想不起來沒有的那種,現如今滋味是嘗到了,這就說撒手也有些舍不得。當然,這事兒也不是讓潘惠再醉一次就行的。韓道誠在激動之余前思後想一番,他和潘惠之間嚴格說起來也沒什麽,麻煩的是兩邊老子。他爸在醫院是個刺頭,沒少給潘亦峰惹亂子,潘家雖說面子上客客氣氣,怕是十有八九看不上自己。不過天高皇帝遠,他們也不見得能管得過來。若當真生出了一段情緣,只要控制得當,想必最後也不會惹出亂子。韓道誠打定主意,有時間就去看潘惠,拿出精神頭對她百般呵護,時不時把她拉到沒人的地方親親摸摸,雖然每次都是匆匆忙忙停留一下,但已經夠他心裏感覺甜蜜蜜的。

  潘惠再愚鈍也知道韓道誠雖說表了心跡,但床上說的話不可能多正兒八經。

  沒想到之後一個接一個的電話短信噓寒問暖,她一個人在外這麽長時間,沒人哄沒人疼的,如今忽然有個人對自己這麽關心,倒是滿心歡喜。不僅如此,韓道誠果真願意幫她學習,還是那種『真正』的幫忙。潘惠成績本來就不好,唯一能拿出手的英語出了國就灰飛煙滅。韓道誠根本不用她央求,直接讓她把作業發給他。

  第二天一大早,潘惠保準能看到作業的要點,不僅如此,他甚至幫她列出和老師答疑會面時該提的問題、該做的筆記,一直管到最後交作業為止,可是讓她心花怒放、煩惱全消。潘惠的性子本身就有些懶散,有了這麽個學習上的『堅強後盾』,再沒了後顧之憂,晚上再也不點燈熬油做貓頭鷹,第二天也永遠都是日上三竿才起床。

  韓道誠不一樣,他是個生活非常規律的人,而且好好學習可以說已經成為他的習慣,根本不需要戒律自奮。他每天不是在實驗室、就是在圖書館裏泡著,雖說和潘惠同在一個學校,可不是一個專業也沒在一個樓,要是不特意約個時間地點,兩人根本碰不著面。韓道誠有心在學習上幫她,空閑時就拉她去圖書館。潘惠倒也順從,只不過拿本書看著看著就不見再翻頁了。

  韓道誠敲敲她的腦袋,「你專心起來啊,看個十分鐘的書就能走神走出太陽系。」潘惠回過神兒,不好意思地拍拍臉頰,抱怨道:「我的腦子一定構造不對頭,所以學習對我才那麽費勁!」她把書往桌上一摔,倚到椅子背上,一副無可奈何的苦相,繼續說道:「我是沒救了,原本以為出國換個環境成績就能好點兒呢。」韓道誠扶起她坐好,「無論國內國外,念書對每個人都是辛苦事兒。那些學得好,並不是因為聰明,而是他們願意花更多的時間而已。

  潘惠一臉不屑他的說教,「得啦,裝得好像真理解似的,你哪裏知道我們念書的苦。」看著潘惠強說愁的模樣,韓道誠有些好氣有些好笑,「你苦個什麽勁兒,是吃不好還是睡不好啊?潘叔潘嬸逼你做這做那了?」「他們當然希望我不要學得痛苦啦,可是除非奇跡發生,我這輩子是不可能學好習啦!」她再次愁眉苦臉看著書本,「奇跡?我倒不如祈禱被雷劈死還容易點兒呢。」韓道誠拍了下她的腦袋,「別胡說八道,自助才能天助,懂嗎?我們應該自己想辦法。」「嗯?想什麽辦法?這世上要是真有《永無止境》裏賣的那個聰明藥丸就好了。」韓道誠白她一眼,懶得聽她瞎扯。「學習,只是需要一些技巧。」「你說得太對了!」潘惠假裝忿忿不平接話,「可這些寫教科書的人為什麽不能把那些技巧寫在上面呢?」韓道誠搖搖頭,想了想說道:「我上小學、中學那會兒,有幾個老師對我的學習格外用心,動不動就被留下單獨輔導,教了很多可以事半功倍的好辦法。」潘惠給他一個鬼臉兒,「可不麽,你多聰明討人喜歡啊!」韓道誠苦笑道:「哪裏是我聰明啊,後來我才知道,她們不過是想當我後媽而已。」潘惠聽完就樂了,「從小到大,我的家教百八十個呢,結果就教出我這個樣子,金錢到底沒有感情靠得牢啊!」韓道誠『切』了一聲,「少笑話我了,潘叔潘嬸把你養得好。你都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你呢!」潘惠撇撇嘴,「不管怎麽樣,你還是討著便宜了啊。撈著了個全好不說,現在更是在這裏過得悠哉遊哉。哪像我,花了爸媽一大筆錢,到現在連個能看的收據給他們都拿不出來。」韓道誠搖頭,繼而又開始沈默。潘惠也不再理會,過了很久,她都快忘了剛才說的話,只聽韓道誠悶聲來了句,「什麽喜歡不喜歡的,誰出國的背後沒點兒事兒,只不過放在心裏不說而已。」潘惠回頭看他一臉凝重的樣子,倒是像在說心裏話。自從那夜喝醉胡鬧之後,韓道誠又恢覆成一副斯文禮貌的君子模樣,但這會兒她可是深有體會外表多具欺騙性,尤其對韓道誠,他在她心裏的印象可以說被顛覆的面目全非。這不光是指那次午夜迷醉後的瘋狂,這些日子兩人走得很近,潘惠驚訝地發現萬事井井有條的韓道誠其實過得也是亂七八糟、心事重重。她納悶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麽變成這樣,不得不承認,這個鄰家哥哥引起了她的好奇心,讓她想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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