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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 | 承仁故新作)天府【連載】最新續集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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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 | 承仁故新作)天府【連載】最新續集 5-8 

第五章 沉睡的巨鐘

2014年的六月,天府承暨合併過後,果然如Duncan所料,壯大了不少。有了雄厚的流動資金,拍賣成績顯著,而且過往不少被延遲的加建、發展項目都快速上馬。推廣資源多了,樓盤銷售也有非常好的成績,這麼一來一回,資金流又重新得到供應,它的股價更在合併後不跌反升,短時間內竟然排上全港十大地產商之列。

Audrey加盟了董事局及行政架構後,大肆改良過往天府管理上的不足,令不少過往反對她入局的高層都另眼相看。

這天早上,在Duncan的主席房間內,四兄弟如常的開會,談及的內容是國內的發展,大哥有心栽培四弟Jack,但他卻不願接下這個重任。

Duncan說:「你也不算甚麼開荒牛呢,我們上海分公司一直是獨立運作的,處理國內的樓盤和商場發展很成熟的,這刻『張總』年老了,要退下來,這是我們利家重掌運作的最好時機呢。」

Jack面露不悅,說:「我們一直也集中香港市場的,國內的遊戲規則我們又不懂...大哥,我們合併後不已是很強大了嗎,錢我們也花不盡的,為何還要辛辛苦苦的跑大陸呢?!」

Duncan聽這話,立即火起了,拍枱罵著:「你別跟我說這些,你知你像誰嗎?!你說話就像那個Michael Fung,你看看...他們馮家的祖業往哪裡去了?!」

Jack還在駁斥,說:「還沒甚麼呢,也是留到女婿手中吧,況且外母也在這裡當權,沒甚麼呢!!」

Duncan被弟弟的愚昧氣得面也通紅了,罵著說:「你!!!!」

在旁的Matt立即起來,對Duncan勸說:「大哥...你別這麼勞氣好嗎?四弟還細...我們慢慢教啦...」

Oscar也對Jack說:「四弟啊~你怎可以這樣跟大哥說話的,快道歉!!!」

Jack故然是萬分不願,但見三哥這樣緊張,便說:「大哥...對不起...我說錯了。」

Duncan這才消氣,再坐下來,想了片刻,便說:「沒要緊,你接不接下這分公司...你自己決定,但怎也要代表我們利家上一次上海,欽點接任的人,看過了,你不喜歡那裡,便回來吧,我再想別的東西給你做。」

Jack這次不敢再說話,只是點頭。大哥見他這模樣,又想起年幼時,這個弟弟和他三個哥哥年紀相差遠,那時候的他長得十分可愛,整天要纏著大哥到處遊玩,又想到爸爸去世時,他還是個年青人,心理打擊很大,鐵石的心腸便軟化了,說:

「卓傑...大哥不是要管你...但你年紀其實不輕了,二弟、三弟老是保護著你,把你寵壞了。要記著,『為富不仁、富不及三代』,大哥是想替你們好好安排了,這個家族,你們也有份的。」

Matt便說:「大哥啊,你別老是說得要生離死別那樣好嗎...有你在,我們兄弟便是聽你決定的,有甚麼問題呢?」二弟雖然是位武夫,但心腸熱熾,說及這些,眼角也濕了。

Oscar便說:「老二啊,大哥已經這樣了,你幹嗎又如此...唉呀...這是公司的會議呢,你們別這麼感情用事啦。」

Duncan知道自己二弟的為人,輕輕拍他,再說下去:「世事無常,爸爸走的時候還很年青,身體又好,怎知會有車禍呢,所以凡事還是早作安排好些。」各人沒話,都垂頭想著爸爸。

Duncan再說下去:「我已經四十二歲了,膝下無兒,亦不打算結婚,我打的這片天下,就是要留給你們的了。」Matt又想勸他了,但Duncan示意要他讓自己說下去:

「老二...不是管理這集團的材料,除了他的拳館外,我還搞了個基金給他,往後他結婚產子,平平穩穩,可以說是三世無憂。」

「老三,你是個讀書人,雖有謀略,但做人過於著重規條,有點墨守成規,帶領這集團未必合適,況且你的律師樓越做越大,賺的錢比大哥賺的更易更穩。」

「這便剩下四弟你了,爸爸離開前多次跟我說,你是我們當中最聰明的一個,做事往往是目標為本,假以時日必定能青出於藍。你的學識不差,毫不努力已能在MIT電腦工程畢業,你大哥我,才只是UCLA!

畢業後,我要你找家大公司學習,你又多多藉口,這些年來,除了在天府當個甚麼市場推廣部的主管,你還做了些甚麼?!」本來還是好言相勸的,這個大哥說著說著又罵起來了。

Jack又忍不住口,說:「大哥...這是你的願望呢!我從來沒想過要當甚麼集團主席呢...這是你一廂情願吧~~~」

Duncan望著他,搖頭說:「你除了想著自己外...可以想想別人嗎...這是家族的事,不只是你個人的快樂呢...」

這時Matt已經不停打眼色要Jack閉嘴,Oscar也拉著他手,但他還是要說下去:「所以我便說了...現在不已是很好了嗎...錢是賺不完的...我們好端端,為何要我當那麼多??!!!」

Duncan又再拍枱,罵著:「你這個『阿斗』,這話不就是『此間樂,不思蜀。』嗎?!!你...你這副朽木!!!!你給我出去!!!我不想見到你!!!」說罷Duncan氣得喘了,站不穩跌進椅中。

Oscar見狀便拉著Jack往外走了,他見大哥這樣也很擔心,面露緊張,三哥說:「你這小子,老是要跟大哥過不去!!!」來到房外,Jack卻還是望著房內,Oscar便說:「別擔心...有二哥看著,你看...你懂得緊張了嗎...懂得的話便不要和他駁嘴呢...來啦...跟三哥回律師樓吧。」

剩下Matt在照顧著Duncan,大哥便說:「我沒事,可能是睡得不好,給他這麼一激,才這樣...去吧...替我叫雅媛來。」

十數分鐘後,Audrey便來到Duncan房間,他示意她把門關上,她便照做。及後,他便站起來,過去把她抱著,Audrey在他懷中像隻小鳥,但卻撒嬌說:「喂呀~這裡是公司呢!!」

合併後的這幾個月,Audrey搬來這裡上班,衣著改變了,年輕很多,這天穿了條黑色包臀短裙、黑絲襪和黑色高跟鞋。這時已是六月初夏,她上身只穿了件白色長袖恤衫,把袖接起,看起來很行政但卻是暗藏性感誘惑。

Duncan的手遊走到她的屁股和絲襪美腿,口裡說著:「對...我不應這樣的...我也不知自己怎麼了!」

Audrey卻甜笑著:「也沒甚麼...你對我這麼有慾望,我很喜歡呢...」說著便把門鎖上,撲向Duncan,擁抱著他。

兩人擁著激吻起來,像對熱戀中的情侶。三個多月來,是Duncan一生中最迷戀的時間。即使早前Ella還在的日子,他也甚少在辦公室中和她親熱。二人的關係是上司與下屬,可能是他倆身份、背景懸殊,在Duncan心中Ella只是個洩慾工具,一切在他掌握之中。

相反,Audrey比他年長,又是親戚長輩,反而令他潛意識有了依賴,加上她的母性甚強,對Duncan在公在私雖然照顧有加,但同時又貼貼服服地被他馴駕,性愛上更是乖乖的任他漁欲、享玩呢。

合併過程期間,兩人真的是如影隨形,早上上班已是時時刻刻一起,晚上下班,總會有些原因、公事要談,定會一起到十一、二時,他才送這位Aunty回家。其實自從那天晚上在大宅內的激情後,兩人刻意強忍著不再鬼混,真的變回相敬如賓的,關係變回極度專業。

但隨著見面越來越多,兩人出盡全力也再按捺不住,這令反彈力更強,二人再度越軌便如山洪暴發、不可收拾。

這刻不單是Duncan迷戀了,Audrey也活生生變了另一個人,甚麼丈夫、女兒也全拋諸腦後,心裡只有這個銀髮上司了。亦因為這原因,Mina便正式當了分公司『承暨』的主持人,便是女兒也沒料到母親的轉變,多次公司大會內,每當有母公司和分公司的利益衝突時,Audrey永遠都只會顧及天府的利益,令兩母女在公在私也吵了不少次架。

都說女生外向,但也通常說及女兒,怎會是母親呢?!Mina回想母親早前極力堅持加入董事局是為了替承暨爭取利益,這刻卻好像反過來被Duncan搶走了她。對於心思細密的Duncan來說,他起初也是對Audrey事事提防,直至發現她在公司、在床上也是義無反顧的,多鐵石的硬漢子也都給軟化了。

兩人擁吻好一會,Duncan又已是如箭在弦了,Audrey輕輕推開他,緩慢地行往房內的淺啡色沙發前,步履誘人扭動屁股、踢著高跟鞋。她知道主人喜歡她的黑絲美腿和圓潤屁股,不時用手輕撫著自己的絲襪美腿、裙包臀肉!

來到沙發上,她爬向前,彎著身回頭望著Duncan,纖纖玉手輕揉屁股,面上淫笑著,說:「唔~~卓文哪~~~我原本還想著今天起...不可再在這裡亂來了,畢竟太危險了...但給你這麼吻著...人家...又濕了...我...要啊!」

Duncan被Jack氣得心煩,正是滿吐子氣,給熟美人這麼一撩,心火更盛,說:「妳這小騷貨...怎麼性慾這麼強的...妳碰著我...真走運了...」

她聽後,輕皺眼眉,嘴角卻是含春,說:「哎唷~~~都怪你啦...人家以往都是心如止水的...給你開發了...現在...真的是時時刻刻也想要呢...這是你說的虎狼之年吧?」

說著時,Duncan已來到她身後,手裡享受著她的屁股,兩人便在沙發前互相愛撫激吻了數分鐘,Audrey不斷緊夾大腿磨動著,絲襪磨擦聲夾雜輕微濕淋聲,玉人發情了!這時他解開皮帶,脫下褲子,肉棒彈出來。Audrey望著男具,眼睛閃閃,真的是從心中爆發出的興奮:「噢噢噢~~~~~」

性急的他,粗暴地拉高那條窄窄的彈性黑短裙,她卻很喜歡這感覺,叫出:「啊~~你要硬來嗎??別姦我呢...」

口是心非的話令他更惹火,狠狠的拉下包臀的黑絲襪,連同濕淋的內褲到大腿間。他輕撥著自己肉棒對著濃味的毛穴,這刻口裡還在說不要的Audrey,強竟然搶著往後壓過來,『卜唧』的一聲,把整條肉棒吞下。

兩人的身體早已適應對方,性交如魚得水般,Audrey叫著:「噢啊啊啊~~~嘩~~~~很硬呀卓文!!!別啦...別姦我啦...」口雖如此說,她的下身卻自動地抽動著,男的站著女的跪在沙發上,位置完美,她更是為所欲為地發動。

「噢噢噢!!!!這...才對...唔!!!!舒服呀~~~~雅媛~~~~」Duncan的手拉著她大腿間的絲襪內褲頭,像拿著韁繩策騎著一般,不斷地前後狂插,力度不輕。每下深入底部是Audrey更是大聲浪叫,兩人也懶理外面就坐著秘書小姐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兩人沒有花招,就這個姿勢已令兩人極樂了。Audrey心裡享受被外冷內熱的年輕猛男強佔的感覺,Duncan卻浸淫於姦淫弟弟的外母,還是個人妻母親,這不倫畸戀久久還有強大的邪惡感。

沒有前戲下,兩人瘋狂的插了十多分鐘,除了是滿身大汗外,心裡的慾火很快燒得旺盛了,肉棒爽得麻痺、淫穴更是敏感酸軟。Audrey的陰蒂小豆豆磨了很久了,她頭輕輕的,下身像要爆炸了,叫著:「嘩啊啊!!!嘩啊啊!!!嘩啊啊!!!寶貝呀!!!!我要...來了!!!!!嘩啊啊!!!」

肉唇片刻收緊,夾得Duncan也爽死了,他也叫著:「噢啊!!!噢啊!!!雅媛!!!!我也!!!!!」

Audrey慶幸二人差不多同時高潮,爽死的也要叫著:「嘩啊啊!!!嘩啊啊!!!一起去吧!!!卓文好老公!!!!射啦!!!!都射在我裡面喇!嘩啊啊!!!嘩啊啊!!!」

Duncan強忍著才不至大叫出來,吼出:「噢噢噢噢噢噢呀呀呀呀!!!!!」下身不受控的抽搐,那裡擠出一道又一道的熱燙精華,都全射入Audrey體內。熱力令Audrey也丟了,咬緊牙關叫:「唔唔唔唔唔唔!!!!!!!!!!」,閉氣良久才呼出。同時也往前跌在沙發上,半裸濕漉漉的屁股還對著Duncan。

他也是虛脫,軟著坐下客椅上喘氣,望著眼前那個多年來妍淑秀麗的姨姨,這刻半裸淫蕩醜態,全都是因為自己,便忍不住說:「呵~~呵~~~呵~~~雅媛...我真的愛死妳了!!!」

幹著時說這話,跟洩了後說的分別,成熟的美人當然明白,把躺著的面,轉向他,不作聲,眼裡卻說了一千句情話了。

休息片刻,Duncan穿著褲子,望著Audrey拉高絲襪褲時輕輕跳起,這景象又色情又可愛,便說:「我從來也沒興趣看女生穿衣,但很喜歡看妳穿絲襪的樣子呢...」

她這便穿著高跟鞋,Duncan更是目不轉睛,她笑說:「我這老婦有甚麼好看呢...你...還看不厭嗎?!」

Duncan說:「我的人生...也算是享盡不少優越吧...但能看見衣服下的妳...妳的私隱,卻還是覺得很優越...妳明我說甚麼嗎?」

穿好衣服,她來到早已坐回大班椅的Duncan面前,溫柔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把黑絲美腿蹺著,面向面地說:「我當然明白啦...你沒說錯...我這個身體,全世界只有一人可以見...可以玩,這便是你。」

兩人輕輕的一吻,Duncan瞄向大門,Audrey立即明白,起來搖風擺柳的行往那裡,解了鎖但沒打開門。接著便來到桌前的客椅裡坐下,面上還是汗滴桃紅地說:「啊~~~真舒服!」

Duncan的面色也好多了,帶著絲毫疲倦的笑容說:「對啊,真的甚麼煩惱也全消了,雅媛。」

Audrey蓋不住笑容,說:「那便好了,我不能替你解決問題,但能令你片刻消除煩惱便很好了!」

熟女風情萬種,又善解人意,Duncan緩緩眨眼示意感謝。

享受了半刻的寧靜,Audrey再用溫柔的語氣問:「卓文~Jack的事,你別放在心上,我叫Mina跟他好好的談,好嗎?」

Duncan笑著搖頭,說:「Matt跟妳說了?哈哈哈...雅媛,望著妳,這麼年輕貌美,我真的常常忘了妳是Mina的媽媽呢...」

Audrey用雙手貼面,笑說:「對嗎?!哈哈哈哈...你已得手了...不需要再逗我呢!」

Duncan搖頭說:「是真話呢,妳才大我兩年,但我這頭白髮,看起來卻比妳還老幾年呢,不是嗎?」

Audrey笑著說:「你這是銀髮,外面的人都以為你是刻意染髮呢,你這個臉容太俊俏了,若然沒這頭銀髮,反而覺得太後生,不像上市公司主席吧,但...」

欲言又止,Audrey沒說下去。Duncan再問:「但甚麼?說下去呢...」

Audrey才說:「但...無論你長成怎樣,我也很喜歡...」Duncan甜笑了,但接著便垂頭,兩人都知觸及了些敏感話題,便一笑了之。

接著,Duncan便說:「雅媛,我明天要到上海一趟,這次可能要留兩、三個月,這裡我打算留給妳做主。」

Audrey嚇了一跳,便隨即把柔情收起,英氣滿面地說:「是張總退休那件事嗎?那,我和你一起去,看看能幫得上甚麼?」

Duncan搖頭說:「這段時候,我們有多個項目正值緊要關頭,我原本打算要Jack代我們上去,但看來要自己來。這裡,唯一有能力擔此重任的,只有妳了。」

Audrey想了片刻,也點頭,但口裡說:「我們剛合併後我才過來...這...」

Duncan笑說:「這我都想過了。若然是擔心公司內的員工,我命妳為代總裁便可,至於董事局方面,他們對妳最近也盡是好評,況且馬Uncle和妳也有交情,他必定會站在你那邊的。」

Audrey又是點著頭,但面上還有憂慮,問:「但是你...」

Duncan的眼神又變得溫柔,說:「我對妳還有甚麼疑慮呢,若然妳是有心騙我,技術這麼高超,我也心甘情願被妳欺騙吧...」

Audrey緊張地說:「我又...我又怎會騙你呢...這是真是假你怎會分不出?!」

Duncan笑說:「我說笑而已...老實說,幾個月前我也不會想到今天我利卓文最信任的人竟然會是妳呢。」

Audrey面露感激,說:「好,知道了。你放心交給我吧。」

Duncan說:「我會跟Matt和Oscar說清楚,他們會替妳安排接手事宜的。」

Audrey這便起來,說:「那,我先出去了,晚些...」

Duncan答下去:「今晚來我家,別回去了。」

她的面立即甜起來,眨了單眼便開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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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ncan往上海後的一星期,這天是星期三。干諾道近上環港鐵站出口的地面,是家新開的西餐廳,這裡對著街的牆全是落地玻璃,裝修摩登高尚,位置寬闊,是中上環上班貴族的熱愛蒲點。

時間是下午兩時半,上班的人多離開了,剩下來的不是優皮富二代便是二線名星模特兒。坐在靠近寧靜角落的卡位中,是一男一女。

男的是利卓傑-阿Jack,女的卻是位難以猜到的稀客。

這天穿了件Marc Jacobs軍綠色恤衫襯黑呔和黑吊腳西褲、沒穿襪子加皮鞋。見他刻意帶了副淺綠色鏡面的黑框眼鏡,滿是帥氣,他對著坐在她對面的長髮美女說話。

這女子樣貌在中環區內不算是最標緻,但大眼高鼻白肌的她怎說也是個美人。看他年約三十多,身穿黑色高領無袖背心,下面穿了條粉紅色包臀短裙,光脫脫的白肌長腿下是對幼幼的黑色帶扣高跟涼鞋。她的長髮又直又黑、順滑光亮,襯托著自然白嫩面肌上薄薄的桃紅胭脂、粉紅唇膏,可以說是嬌美動人。

Jack對這人卻好像沒多好感,聽他說:「妳找我幹嗎,直接說吧,我還要過澳門呢!」

那人有點意氣風發,和我們早前見的那個她十分不同。她說:「難道你真的沒興趣知道Fanny和你分手的原因?」

Jack不屑的答:「我還以為妳想說甚麼,我們只是逢場作戲,合則來不合則去,有甚麼了不起?」

那人再說:「那,你知道她為何和你在一起呢?」

Jack笑說:「妳別在假惺惺了,二哥早跟我說了,是大哥派她來我身邊的吧?!我起初沒理會,但要想通不難,妳替他打工,妳的妹妹卻又巧合跟我碰上了,還投懷送抱?不要緊,我倆開心過便好了,想起來,我要多謝大哥做了馬伕呢。妳給他開除了,若然妳是來離間的,我便失陪了。」說罷,他便拿起桌上的手機站起來轉身。

這女子當然便是Ella了,沒見她數月,果然變得容光煥發,說話滿有自信,又再是那個Harvard博士畢業生了。她說:「Jack,你太少看我了,若然我是為此而來,也不用等到現在呢?我來問你,你媽媽的事,你知道多少?!」

這話倒令他有興趣了,Jack便又坐下來,語氣還是很差,說:「妳問這來幹嗎?!」

Ella說:「令尊二十五歲時在汕頭開貨車,那時認識了李先生。同年,你的大哥出世了,你們便移民來港。1976年,令堂誕下卓武,三年後再生了卓英。對嗎?」

Jack有點不耐煩,說:「這些別說是替我大哥打工多年的妳會知道,任何人上Wikipedia也能查到呢,妳再說這些廢話,我便真的走了。」

Ella笑著,氣定神閒地說下去:「你是1986出世的,相差Oscar足足七年。同一年,令尊便收購了一家地產公司。兩年後,地產公司上市了,你們一家終於致富了,可惜那年令堂亦病逝了,我都沒說錯吧?」

Jack聽她這樣說出,又像有點線索般,沒說話,乖乖的點頭。

Ella見獲得他的注意力了,便入戲肉,說:「令堂過身時,你才兩歲,當然甚麼也記不起,但Duncan卻已經十六歲了,即使三哥Oscar也九歲了,已經懂事。那我來問你,這麼多年來,有沒有試過你三位哥哥一起外遊,卻沒你的份兒呢?」

Jack緩緩點頭,說:「每年的三月,他們都會到加拿大溫哥華,出席那邊分公司的聚餐。妳當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多此一問呢?」

Ella再問:「那你為什麼從沒參與過呢?」

Jack搖頭說:「才不是呢,是我自己選擇不參與呢!」

Ella把頭伸前,再問:「真的嗎?你再想真點?是你說你不去,還是他們沒叫你呢?」

隨即Jack腦開飛快閃過多年的情景,多年前哥哥們都會說不需要他去了,因為他年紀還輕,但近年根本從沒邀請呢,自己也進了公司打工,理應一同參與呢。

Ella繼續問:「這都是近十多年的事,那再之前呢,爸爸在世時又怎樣?」

Jack想了一會,便說:「我在美國留學時,每年三月他也會來Michigan探我的。」

Ella的眼睛閃了一閃。Jack覺得不妥,便緊張的問:「好了,那究竟是甚麼意思...請妳別再賣關子了,好嗎?」

Ella見他語氣誠懇,便說:「你可能也猜到了。對,你媽媽還在生,現在住在溫哥華。」

這可說是睛天霹靂,Jack嚇得背瘠冒汗,望著Ella,腦海中一片空白。

Ella卻是個體貼伊人,讓Jack慢慢接受這事,她才說下去:「你必定在想一百遍,為什麼吧!這亦直接關乎我找你的原因。」

Jack逐漸冷靜下來,他說:「若然妳說的是真的,告知我這事實,便是我的恩人,妳開聲要我做甚麼也可,但必先...」

Ella已搶著說:「告知你整件事件,對嗎?好。你有沒有想過,李先生身邊這麼多人,為什麼特別對令尊:一個貨車司機有興趣呢?」

Jack搖頭。Ella:「我也是剛剛發現當中所有的原因。話說,你爸爸利兆雲,那時是叫利大軍,在汕頭時並沒有結婚,更沒有妻子。」

Jack大叫出來:「甚麼?!」餐廳內的各人也望了過來。

Ella用手勢要他冷靜,再說:「利大軍沒有妻子,卻有個美絕潮汕的妹妹-利莉。」

媽媽的名字是李莉莉,這個利莉?!!聽到這裡,Jack的手開始抖了,因為他是個聰明人,這樣的舖排,結局必不漂亮。

Jack期待著她說下去,但她卻突然說:「我往後說的...將會違反我跟妳哥哥簽了的保密協議...那你說怎算好?」

他想了片刻,便說:「若然這是關於我的秘密,我又怎會對外說呢,我只要不說,誰又會知道是妳說給我聽的呢。再者,我們的對話沒任何記錄,妳堅持說沒透露,誰又耐得妳何呢?」

Ella點頭笑說:「我就是要你自己親口說。沒要緊,我再說下去,我倆早晚也要解決信任的問題。」

Jack心急著,說:「我知道此刻妳沒必要信任我,我這話可能沒多意思,但我應承妳,我不會對任何人說是妳告知我的。」

她續話:「有趣...好吧,那我告訴你,其實,利大軍不是1972年認識李先生,更不是在荒山野嶺上拯救了壞車而迷路的他。實情是,利莉其實是在李先生的朋友在汕頭工廠裡當會計的。利大軍那時候是替這家工廠送貨。1971年的十月,李先生在工廠宴會中喝醉了,利大軍負責開車送他回賓館,那晚,利大軍當然也接載著自己妹妹一起。

壞車的情景其實是發生在這時。貨車在公路上沒油了,那些年通訊、交通都不發達。他們壞車的位置雖在公路,但由於夜深了,那時候的大陸汽車不多,他們等了很久也沒車經過。沒辦法底下,利大軍只好步行往鄰近求救,留了李先生在車上照顧妹妹。」

聽到這裡,Jack便搖頭了,他已經知道將會發生的事了。

Ella還得說下去的:「兩小時過後,利大軍帶著電油罐回來,卻發現妹妹衣衫不整、頭髮凌亂。李先生那時才酒醒,亦承認強姦了利莉。老實說,那個年代,在國內,這等事也不足為奇,更何況利莉確實是位絕色少女。她是那種早熟美女型,那年她才十七歲...

跟一般富豪解決問題一樣,李先生賠償了不少肉金,利大軍是個小小的貨車司機,根本沒法對抗,也只好接受。本來他們兩兄妹也就此了事,也不敢對任何人提起。可惜的是,數個月後,利莉的肚子竟大了起來。

窮等人家,這也只算是不幸了。利氏兄妹為了避開閒言,便搬到潮州去了。兩兄妹假裝夫妻,用了那筆賠償金,買了輛貨車,一起辦了送貨生意來。不數月,利卓文便出生了。這本來便是他們的人生吧,但無巧不成話,三年後,他們竟然在餐館送貨時重遇李先生。

產了一子的利莉那年才只是二十歲,比起早前成熟些,卻更美豔多。兩人本也刻意迴避李先生,但他卻主動相認,看見她拖著的三歲小孩,他也是心裡有數了。但見二人不但沒有再度敲詐,竟然答謝自己的支助,才能搞起生意來。

利莉知道這小孩往後也沒多機會見自己的父親,便邀請他到家裡作客。李先生也毫不介意屈就,在那寒舍過了數天。期間,李先生多了機會跟利大軍談話,他對這個年輕小伙子印象很好。也不知道是他對自己的親子有感情,還是對利莉的美色垂涎,他遲遲也捨不得離開。

後來,利大軍才發現,那幾天留宿,妹妹和李先生還有多次交合,當然兩人已是心甘情願下幹的,不再是強姦了。」

Jack聽得入神,彷彿回到那個時代一般。這本是個有趣的故事,只可惜是發生在自己的家裡的悲劇,便不怎有趣呢。

Ella見他入神,問:「你...你要叫杯飲品嗎?還是...你是否要先取消往澳門?」

Jack搖著頭,但也知道這個話題不會短暫,便說:「我六時在澳門是有會議的,Ella,我知妳忙,但如果妳能陪同我乘直昇機到那邊,我們可以在途中繼續。不用擔心,我會安排他們送妳回來,飛行時間只有十五分鐘左右,可以嗎...Ella?」

Ella見這個Jack和過往那個趾高氣昂的蠻童不同,對自己說話從未如此懇求,便點頭說:「好吧,況且,我也想知道你會否答應我往後的請求。」

兩人結了帳,便起來往信德中心去方向去了。步行途中,她便繼續說下去:

「也不知是利小姐的年紀還是李先生的體能了,那此又命中了,這便是你二哥,卓武。由於這時候,利莉和李先生已有聯絡了,他知道後便安排接了利氏兄妹和兩個小孩來港定居。由於那時候,李先生在港開始出名了,他亦不願任何人知道這事。既然他們在潮州也是假裝夫妻,李先生便這樣順理成章的向各人如此介紹了。

為著方便可以常常探望美人和兒子們,李先生便向外宣佈利大軍是自己的徒弟。當然這些年來,他也真的教導了不少地產的知識給利大軍,但這份師徒情也只是虛假的。」

二人說著談著內容,過了海關,轉眼便來到信德直升機場的候機室,坐下來等著登機,Jack便問:「那...往後的不難明白,但為何爸爸要說媽媽死了呢...這我不...」

Ella說著:「我在調查過程中也想不通這點,但令我更不明白的反而是...Jack,請你別介意我說得坦白...他們畢竟是你父母...」

Jack也明白很難避忌地說著,便答:「沒要緊,妳照直說吧,這都是往事了。」

Ella便說:「更令我不明白的是,來港不久後,利大軍便替李先生辦事,做他的助手,這段時候李先生和利莉是一對的,否則81年也不會再生下Oscar了。既然他倆是兄妹,這些日子,他們已是生活無憂,家住跑台山,為何利大軍不另找女人呢?」

Jack極力嘗試把這些人物看得抽離,這亦是Ella不斷用他們的名字來形容。他客觀地說:「那極難說,妳怎知道爸...利大軍,沒有別的女人呢?即使他沒有生下別的子女,也不等於沒女人啊!」

Ella點頭:「有沒有女人很難說,但他真心喜歡的倒沒有。Jack,說到這裡,你沒有問題要問嗎?」

Jack說:「我知妳會說出來的,好,那我先問,妳是怎樣知道這一切呢?」

Ella說:「有段時候...我和你大哥...」

Jack點頭說:「我知道的。」

Ella靦腆片刻,再說:「對,那時候他吩咐我找了位私家偵探,查的不是甚麼,是一位叫『趙大鵬』的人。」

Jack只是聽著。她便再說下去:「我當時也沒有問,直至找到這人了,那晚Duncan只帶著我前往找他,原來他是利大軍的同鄉,是利莉的初戀情人,亦是大軍的好朋友。Duncan問了很多問題,我那時聽不懂,甚麼醫院寄來的血型分析不對,只記得他說過利大軍對自己妹妹很保護的,這感情比起一般兄妹深得多,他多次懷疑大軍是喜歡自己妹妹的。」

Jack聽著,深深呼吸了。

Ella說:「那晚過後,Duncan給我看了些文件,是他在令尊遺物中找到的,他亦告訴我為何每年都要到加拿大。」

這刻,候機室的工作人員喚著要登機了,他們便到停機坪準備,這把話題打斷了。直昇機上很嘈吵,又加上有機師,雖然這是私人航班,兩人也只好先放下話題,看著風景,休息著。

十五分鐘的航行,便來到澳門,比起飛翼船快得多。兩人落機步行時,Ella再說:「Jack,你先放下心中的擔憂,這個故事到這裡是峰迴路轉的。

從那些文件當中,我們找到了一封國內婦產仕的信件,發信日期是1985年。信上是婦產仕寫給利大軍的,說明他們已經查找了大半年,終於能確認利莉和他是沒血源的,她的親生父母是浙江人,兩家的小孩是掉換了。利大軍的親妹在誕下後便夭折。

這文件加上趙大鵬的話,Duncan便說他已想通了媽媽的秘密,和為什麼她堅持不肯和你相認了。

要知道,利莉在生下你之後,情緒一直很不穩定,常常進出醫院,這些事,你的兄長們也是知道的。後來,利大軍便索性說她在醫院過世了,實則安排了送她離開香港。但Duncan是甚麼人物,自幼已經是深謀遠慮的人,他在美國留學時便已查出母親下落,利大軍的謊話一直也騙不過自己的兒子。

二十歲那年,Duncan獨自找到了在加拿大的母親,二人相認了,但她卻要他發誓不可讓你知道,更說終身不會與你相認的。Duncan亦應承了沒有讓爸爸知道他已發現這秘密,換來的便是可以帶同Matt和Oscar一同前往探望。這都是Duncan直接跟我說的。

但這些年來,利莉也沒說出當中的任何原因,她說若然Duncan三兄弟再問下去,她便會再次消失,這生也不再見他們了。」

兩人留在澳門這邊的候機室繼續說下去,Jack:「這便更奇怪了,為什麼爸爸要假裝媽媽死了,媽媽又為何要離開呢?還有怎麼單單是不肯如我相認呢??!」

Ella想著便說:「這三個問題我也一直不明白,直至最近才想通了。你說,天下間怎會有父母狠心不見自己的兒子呢,除非...除非見到這兒子會令自己不快樂吧...」

Jack也立即想通了,叫著:「啊!!!!莫非...莫非我是...」

Ella點頭,伸手輕輕按著他的手,說:「對。利大軍一直也迷戀著自己妹妹,但礙於倫理,這斷言不可的。所以他多年來也甘於當這個假丈夫,替妹妹的兒子當個便宜爸爸。但偶然下,利大軍重遇了趙大鵬,兩人談及往事時,大鵬說他倆兄妹離開家鄉後,他當上了醫生,還說大軍的媽媽找過他問及能否調查利莉的血型。

大鵬還笑說在國內甚麼也能查出來,只要有錢,但這卻是價值不菲呢。他更問利媽媽為何要查這個,利媽媽卻沒說明。

當然,那時大鵬不知道大軍和利莉竟然變了對假夫妻,這只是個無聊的話題。但在大軍心中卻打響了個沉睡的巨鐘。他往後便費盡金錢查明,直至1985,那封婦產仕的信便證實,他多年來的愛慕並非不倫了。

他立即跟利莉說清,還表明了心跡,希望可以認認真真的做夫妻了。但奈何利莉只當他作哥哥,無論是血源與否,她永遠只會當他是親哥哥。

利大軍的心碎了。某夜,他喝得大醉,潛入妹妹房間,把她佔有了。由於在法在理,他倆在港也是對合法的夫妻,在外面在家中,他倆都是三個兒子的父母,利莉真是有口難言。她本打算離開,但又捨不得兒子們,便只好啞忍每晚的折磨。

利大軍心想,終有一天她會習慣、會接受,甚至會喜歡這交合。但利莉的心卻從未變改,即使懷了利大軍的真正骨肉。

生了這兒子後,利莉的情緒很不穩定。李先生發現後,還以為他們真的亂倫了,更是不敢再來訪。沒有了支持,利莉每次看見這小嬰孩,便會想起被哥哥強姦,她多次尋死果。利大軍也拿她沒辦法,便只好送她到加拿大,還對外說她已過身了。」

Ella說到這裡,心情也沉重起來,望向Jack,他的面色也變了死灰,接著說:「嗯,明白了。Ella...我需要些時間消化一下...我知我應承會聽妳接著的請求...但這刻我真的...」

Ella搖著頭,說:「我也是待說完這故事,才知道實在太沉重了...當然啦...也不急著一時,我這便讓你好好消化。我們往後再聯絡吧。」

Jack的表情從未如此深沉,對著Ella說:「還是要...多謝你把這事告知我,嗯~我安排好了,妳在這裡稍等,直昇機會送妳回港。」說著他便轉身離開了。

Ella望著他的背影,心中也有些酸意,臨別時說:「Jack~ 看開點...這都是上輩的煩惱,我們...做好我們自己...便可以了,不是嗎?」

Jack回頭微笑後便離開了。

<第五章 完>

第六章 測試底線 

沉悶的氹仔商場維修工程會議,Jack根本全聽不入耳,腦海還是不停重複著Ella說的故事。自己最親的人一直也在瞞騙自己,若她不說,莫非要騙他一世?!這些人明明是最親的,這刻都變得很陌生。自己最敬佩的父親竟然是這樣的人,母親更是還在生,卻又狠心生死不相往還。

那三個親哥哥是甚麼關係呢?是表兄弟?!除了他們外,其餘的人是否都知道內情呢?自己的妻子又如何?她永遠都是笑臉迎人的,她又會否像Fanny般,是大哥刻意安排放在自己身邊呢?還有,大哥極力的栽培是為要令他成材,還是別有用心,保護自己利益呢?他們畢竟不是姓利的,自己才是利氏的真正繼承人嗎?!

長長的會議,三個小時過去,他也記不得一樣東西,幸好所有也給記錄在案。若不是外母堅持要他來這裡,他寧可找Ella再多問清楚。

會議結束,Jack過了很長的一天,心理身理俱累透,他拖著疲乏的身驅離開氹仔的商場,上了計程車,直接往威尼斯人酒店。

來到大堂登記後,他沒精打采的轉身,卻發現Ella坐在大堂裡等著。嚇了一跳,他立即問:

「妳幹嗎還在這裡,直昇機那邊出問題了?」

Ella還是穿著早前的裝扮,蹺著腿,手袋在胸前,她答:「沒問題,只是我沒登機罷了,我猜你這夜可能需要找個人傾訴呢。」

沒錯,那刻他真的有點寂寞,若非明早還有會議,他也不想獨個兒留在澳門,微笑著,他問:「妳怎麼知道我會留下來,更如何得知我會住這家酒店呢?」

Ella雙手盤著,笑說:「你不記得你的秘書是誰聘請的嗎?」

過往Ella是Duncan的私人助理,在公在私也照顧著整個利家,要知道這些瑣碎事情,當然不難。

Jack來到她面前,她便站起來,說:「讓我這個過氣哎呀大嫂請你喝酒吧!」

Jack笑答:「妳這麼不要臉,妳好像一直也是人家的妻子呢?」

Ella搖著頭說,舉起右手搖著空空的無名指,說:「No!已離婚!」

Jack心煩極了,難得有人相陪,即使是過往討厭的人。

**************************************

二人來到賭場附近的Bellini Lounge,澳門這裡雖沒有週末週日的分別,但九時多尚早,這裡還沒太多人,正好給兩人好好的談話。

Ella找了張靠牆的小桌子,便坐下了。兩人點了杯蘇格蘭的威士忌,Ella便說:

「你不吃點東西?!」

Jack笑說:「我真的沒胃口,妳呢,我們可以在這裡點些小吃也可!」

Ella搖著頭,說:「我也吃不下...不知為何呢~」

Jack問:「這又與妳無關,妳更不是剛剛發現這醜聞,為何沒胃口呢?」

Ella笑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我沒想過你的感受吧,今天前,我是安排好如何跟你說,接下來有甚麼安排的,但下午看見你的反應,我才覺得這是真真實實的事情,是你的人生,不是某某的故事...哈哈哈哈,跟了你哥哥這麼多年,我還是學不懂要硬心腸呢!」

Jack搖頭,說:「妳和他不是同一種人,老實說,離開了,是妳的福氣呢,真的是他放生了妳...倘若再過十年,妳可能真的變了和他沒多分別的人吧。」

Ella喝著酒,說:「你也不要說他說得如此恐怖,他的本質很善良,只是背著的包袱太重吧。」

Jack問:「看來,妳對他還是有意思呢~」

Ella笑著搖頭,說:「沒有了,我還有耳目在天府,他...已是別人的煩惱呢。」

Jack好奇地問:「噢?妳聽到甚麼了?說來聽聽。」

Ella又是搖頭,說:「若然你還要問,那,我說出來也沒意思了,因你也不會相信的。」

Jack這便笑了,說:「哈哈哈哈,妳說話倒很像他,不說便不說,這個人...我也不想再和他有甚麼瓜葛了。」

Ella望著她失落的表情,說:「即使你們不是親兄弟,Duncan待你卻比他待Matt跟Oscar更好,這點你不應有疑惑。」

Jack突然呻吟一聲,說:「我們可以不談他嗎?!」

Ella點頭,他想了半刻,便問:「嗯~妳說妳調查過我媽媽的,她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Ella笑了一笑,腦裡想了些甚麼,便說:「她嘛...可能是因為長居於加拿大吧,五十九歲的她還很年輕呢,畢竟以往是個大美人,一點也不像她的年紀啊。怎樣形容呢?她是個高球迷,每天也到球場去,所以身材還蠻Fit的。和很多華僑人樣,她的衣著樸素,剪了頭短髮,在老外眼中比起不少鬼婆美多呢。」

Jack笑起來了,說:「真的嗎?!聽妳這樣說...我也是很開心的。妳有...照片嗎?」

Ella點頭,拿出手機,弄了一會,便遞給了Jack,他看著手機屏幕,手也抖著,相片內是她穿了件粉紅色Polo T,手臂膚色健康,頭上帶著無又頂的高爾夫球帽子,面上膚色還很雪白,眼角和嘴邊也有些皺眉了。淺淺的淡妝,她倒像個台灣的貴婦般。果然如Ella所說,她真的還是個美人。

看著看著,Jack不捨得放手,Ella便拿手機到手中,把她有的相片都傳了給他。

思緒又再度凌亂了,他不斷答謝,Ella輕輕拍他一下,說:「你沒事麼?!」

Jack想了一會,答:「噢~沒事,我只是再想...這個人又熟悉又陌生,感覺很奇怪吧。她...在溫哥華還是多倫多呢?」

Ella說:「溫哥華的Richmond...你想過去嗎?」

Jack笑著搖頭,答:「不會喇...她也不想見到我,我又何苦強人所難呢。」

都說是經歷令人成長。Jack整個人生都享盡奢華,從未憂過一天。工作、愛情、婚姻都是垂手可得,這極可能是他二十八年人生首個大衝擊了。他說話時,沒有了平常的稚氣,這份無奈令他成熟了。

Ella也看在眼內,說:「那,你有甚麼打算,總不能躲在澳門這裡,既然你不去找媽媽,那你的兄長呢?如何面對他們呢?!」

Jack無奈地笑,說:「早前,我還恨不得早點回港,聽妳這樣說,我真的有點不想面對。但是...怎樣也要面對吧。我想,可能會跟Duncan說清楚,或許會回Michigan吧。」

Ella嘆氣,說:「真的嗎?!但Mina呢?她會跟你一起走嗎?」

Jack望著Ella,滿眼疑問,說:「Ella,妳既然說了這麼多了,不妨過訴我,Mina是大哥的安排嗎?!」

Ella把目光移開,望向Lounge內的舞池,說:「Jack...是真是假,何必要這麼執著呢。我跟了你哥哥六年多,和他一起最快樂的頭兩年,他突然安排我嫁給Donald,我眼也沒眨便應承了。我對那人一點感覺也沒有,但結婚四年後,我也逐漸分不出哪個才是真的丈夫呢。我和Donald做愛時是不忠,還是跟Duncan一起時是通姦呢?

最近,我和Donald離婚,是因為我開始喜歡他了。我懂得欣賞他待我的好,但卻沒法接受自己的假。若然我真的能裝下去,和他繼續一起,假戲真做,可能一切便會美好了。但我卻要執著,到頭來苦的還不是自己?!」

Jack聽她這樣說,心裡明白多,但卻又同時可憐這個同是天涯淪落人。

接著,Ella便和盤托出的說了五年多前,他們早已看準了承暨的情況。Duncan在酒宴中認識了Mina,知道她是個聰明人,深知家族難以長久獨力維繫,便說服了她,造就這段結盟的婚姻。但Duncan知道Jack的性格,便鋪排了一切偶遇,還令他覺得是自己追求回來的美人妻。

說著聽著,Jack便回想起初相識的日子,Ella還笑說,他們認識的那個派對,都是她一手安排的,場內的所有人也是演員呢。Jack也嘆道,怪不得Mina的那群所謂好友,從此便再沒見過吧。越聽越心寒,Jack只好不斷的喝著酒定驚。

兩人談了接近兩個小時,威士忌也喝了五、六杯。Jack的心好像豁達了,不停傻笑,說:

「那麼...我們在地中海被偷了所有東西,結果要偷偷在貨車上睡覺,那都...」

Ella點頭,也傻笑著:「對...東西是Matt偷的,那輛貨車是我跟鎮上的地盤工人租用的,那人還獅子開大口的叫價,我最後也只給了他一半籌金...對...全程我和Matt也在街角的汽車上看著。Duncan又怎能容許你倆在毫無保護下流落那窮鄉僻壤呢。」

明明是在說著這些卑鄙的行經,二人卻說得有說有笑。當然,這一切,比起早前聽到的那些,還真的是微不足道吧。

轉眼間已是十一時多,舞池擠滿了人,音樂也越來越大聲,兩人繼續喝著,突然有位身型高大的洋人從酒吧行了過來,對著Jack問:

「Hello,My name is Gustav,are you two lovers?」說話間帶著東歐的口音。

Ella和Jack也是外國長大的,同時搖頭揮手,說著:「No way!!We are just friends!」那Gustav見二人反應很大,明顯真的不是情侶,便再說:

「You see...I think your female friend is really really pretty,I want to ask her to dance,is this okay with you,my friend?」

Jack大笑著,Ella面上也有點尷尬,卻聽Jack說:「Hey,I have no objections,but you should ask her,I don’t speak for her,my friend!」

Gustav便彎下身,伸出手,很有禮貌,再說:「May I have the privilege to dance with you,my lady?」

Ella用手掩口,笑著答:「My lady?!Wow,I didn’t know Russians are so polite,how can I say no to that!」說罷,她便接過Gustav的手,另外的手輕輕拉好粉紅色的包臀緊身短裙,站起來拖著他的手往舞池去了。

兩人跟著節拍強勁的音樂跳起舞來,那俄羅斯人的動作刻意誇張,逗得Ella捧腹大笑。Jack望向側門方向,總是有人出出入入,便起來到那裡行去,果然門外是個小小室外空間,有數人在抽煙。他也點起香煙,早前的笑容冷卻下來了,想起這天發現的一切,彷如夢境一場,不禁嘆氣。

一支煙的時間不多,但被酒精浸透了的腦袋卻想著無數的事情,他把心一橫,把所有事都擱下,打開門再入內。

卻發現Lounge的音樂轉慢了,Gustav和Ella還在跳舞,這次是慢舞。Jack在她們身後經過,被緊緊擁抱著的Ella向他打了個眼色,他點頭微笑,嘴型做出:「我走了...」還用兩隻手指扮步行的動作。

Ella卻搖搖頭,嘴型說:「別走喇,很快便跳完。」

Jack也是百無聊賴,便坐會自己的位置等著。他拿出手機來看,是Mina的訊息,問他工作是否順利等等,他卻沒有心情回覆這人呢。再抬頭望時,Ella和Gustav卻已不見了。

他心裡突然擔憂起來,四處張望,卻也不見,便拿出手機致電給她。她沒有接上,這令他更是擔心,便站起來嘗試站高一點,看看可否望過舞池的人群。

過了十五分鐘,還是未見Ella出現,他便叫侍應來結帳,打算到外面四處尋找。

等著侍應拿來帳單,Ella突然跳到沙發前,還叫著:「幹嗎這麼快便結帳了?!!」

Jack的心才立即安了下來,面露不悅,說:「妳跑到哪裡去,嚇死我了!!我結帳來找妳嘛...妳又不接電話!!!」

Ella才在包包中拿出手機,說:「這裡這麼嘈,怎聽到呢...你幹嗎面也青了...噢,對不起呢...Gustav捉著我到他的座位處,介紹他的朋友我認識嘛~」

Jack的驚魂稍定,還在責怪她,說:「唉~那人才剛認識...我怎知他會否...」

Ella見他這麼緊張,便笑了出來,說:「你這麼緊張我啊~嘻嘻嘻~我向來也是自己照顧自己的呢,況且Gustav很好玩的~」

Jack自辯著說:「我不是緊張妳,只是...即使是誰,和我同行的,我也不想有甚麼意外呢!」這麼一嚇,令Jack立即酒醒了,但Mina卻還是很高漲,說:「OK OK,對不起了...我是說笑而已...但我卻從沒幻想過你對女生這麼緊張呀?」

Jack扁著嘴,搖頭無奈。Ella便拉著他的衫,說:「別嬲啦,我是在替你辦事呢!!」果然同一刻,Gustav帶著兩名俄羅斯金髮少女來到,兩女都穿了緊身短裙,上身只有小背心,把胸前的巨乳盡顯眼底。

Gustav逐一介紹,Jack望向Ella做了個無奈的表情,她卻還是傻笑著,站起來,讓兩女坐到他的兩側。Ella接著又拉了Gustav出去舞池,離開前還暗暗豎起姆指。

剩下兩位不足二十歲的火辣洋妞,Jack的本性又回來了。兩女的英語有限,他大約明白二人是Gustav的妹妹,跟著公幹的哥哥來澳門遊玩。Jack請了她們喝酒,又表演了些魔術,兩女又拍手又叫喊,身體越坐越近。短裙下的兩對肉腿壓向他,Jack偶然還用手輕拍她們的大腿,年紀較少的洋妞Anna還刻意用乳房壓向他的手臂。

Jack也是很久未嘗洋肉,她們的香水味很濃郁,加上空肚喝了很多,不一會Jack已經用手摟著兩人,姊妹爭寵,個別抓著他開始接吻起來。

姐姐Tatyana嘴唇很甜,迷亂燈光加強烈音樂,三人逐漸摟成一塊。沒為意,原來Ella和Gustav已回來了,Jack立即鬆開兩人,Ella露出淫笑,他卻很尷尬。

Gustav望著他,說:「Don’t worry,go...go have fun with my sisters...I stay here have fun with your friend...okay?」

Jack心裡想著,這不是交換嗎?但兩女換一女,他真的賺了,還要Ella是和自己沒關係的呢。他便點頭,說:「Fair deal...Gustav,you have fun with her as well!」說罷便大無私樣的拖著兩女離開。

Ella盤著雙手坐下來,笑著說:「這便不嬲我了,對嗎?哈哈哈哈」

Jack奸笑點頭:「算妳吧,但還要替我結帳,這便算扯平了!」Ella微笑點頭,Gustav便也坐下來,把手放在Ella粉紅短裙下的雪白大腿上揉著。

Jack拖著兩女離開,在酒店大堂行走時,不少客人望見,也惹來艷羨目光。洋妞也喝了不少,把面靠在他的頸上,左右兩人都在吻他的頸項。來到電梯前,他望向鏡中的自己,左擁右抱,少女們玲瓏浮凸,他也忍不住捏著她們的臀部,兩女立時又笑又叫。

來到自己的樓層,妹妹Anna拿了他的門卡先跑去開門,剩下Tatyana獨享男人,姐姐便壓著Jack在牆邊,深吻著,又抬起左腿夾著他的腰部,讓裙下私處可以磨擦著他的大腿。

Jack毫不介意就在走廊享受美人,她的舌頭功夫厲害,又捲吻又噴氣,他那裡也硬起來了。Anna這刻把門打開了,望回來看見姐姐把男人就地正法,立即用俄羅斯語『Татьяна!!остановить сука!!』的罵著,是在投訴Tatyana偷步了。

Tatyana被罵著,才停下來,但面上全無悔意,拖著Jack進房間。入內,Anna已經坐在床上,把高跟鞋踢掉,還把大腿微張讓Jack看到她藍色牛仔裙下的粉紅內褲。妹妹Anna用手愛撫自己,Tatyana卻刻意不脫高跟蹲著,從上而下看著,她的黑色背心包不住那雙D-Cup巨乳,下身的紅色牛仔裙被她擘開的大腿拉高,露出裡的的黑色內褲,這時她便拉下他的褲鏈。

洋妞的玉手雖沒亞洲女生般嫩滑,但金色的手毛在粉紅色的皮膚上還是很野性。Tatyana明顯很性急,拿出肉棒,便開始含啜了。

「啊啊啊啊呀!!!!!!!!!!」Jack的身體被姐姐服侍,但妹妹Anna卻要他看個飽,見她把大腿擘開成M字,手指拉起像泳裝的粉紅內褲,露出金毛洋唇,上面也早已白漿滿佈。

Jack正想著往下如何品嚐這對金毛姊妹和她們的膻味肉唇,剎那間腦海閃過,這刻Ella可能也在嘗著洋腸吧!那個輕熟女能否招架得來呢?

突然腦海閃過些甚麼。他叫身下的Tatyana停止,她的嘴角還滿是口水,他也示意床上的淫娃Anna也得停止自慰,說:「OK,Stop,leave now。」

這麼簡單的句子,她們當然明白,Tatyana但還是繼續哀求,Jack卻狠心的拉著兩人,開了門,和她們一同離開後把門關上。兩妞面上難過,Jack便說:「Don’t worry,you will still get paid!」二人面上才稍歡容。

Jack丟下兩人在門外,自己便跑到電梯往大堂去了。他沒有到Lounge,裡四處張望後,便來到商場邊的一家唯一還開門的餐廳。跑進內,果然Ella獨個兒在吃漢堡包。

她看見Jack便奸笑了,Jack跑到她的卡位內坐下,說:「我算慢了嗎?」

Ella用餐巾輕抹嘴角,笑著回答:「你若然真的猜不透,那我們便沒話好說了。慢?我猜你是想拿點甜頭吧?畢竟是『起雙飛』呢!告訴我,哪裡是破綻呢?」

Jack笑著,也點了個漢堡包後,便說:「太明顯吧,我是想洋人怎會對妳有興趣呢?!哈哈哈哈!!」

Ella聽後,打了他手臂,撒嬌罵著:「喂!!!你呀!!」

Jack搖著頭,說:「妳說了整晚關於如何設局引我,這個局不還太明顯呢,那兩個女子怎會是那人的妹妹呢,況且哪有人公幹會帶妹妹去,即使去也不會出賣她們吧...這一切來得太巧合了,If it’s too good to be true,it usually is!不對嗎?!」

Ella點頭說:「看來Duncan倒沒看錯,你的潛質很高,只是向來沒動力吧!」

Jack便再問:「那,妳這測驗,我是合格了,對嗎?」

Ella神氣的點頭,Jack便笑說:「妳還未說出妳找我的請求,但我已經猜到一二了。我答允,依照妳想的安排做,但我也有過測驗,要妳先通過呢!」

Ella沒料到他能舉一反三,有點驚訝,問:「我也有測驗?!」

Jack點頭。

**************************************

鏡頭一轉,已是十二時多。

酒店房內,Ella和Jack在擁吻著,她的手急著在替他脫下黑領呔。Jack在吻著她的耳珠,這令她抖了一下,面露舒態,他輕聲說:「妳沒料到...要自己出手吧...嗯...Ella?」

這刻的她面已通紅,她追著他的咀唇吻去,噴出呵氣,說:「噢~...我是...很樂意...但我以往是Duncan的女人...又大你這麼多...你怎會喜歡呢...」

Jack的手往她的粉紅貼身短裙下的屁股摸著,說:「這...妳便要想想...我是喜歡妳這副身體...還是要妳用它來證實妳的忠誠呢...噢~~~唔!!!!!」

脫下領呔後,他便用來把她的玉手綑著,Ella輕咬咀唇任他漁慾,綁緊後,他便把她推倒在床上。美人高跟還穿著,但短裙大腿卻張開了。沒有絲襪的肉腿令一切都更方便。

Jack撲到她裙下,從她的大腿吻起,用舌頭舔著軟肉,她已是浪叫起來。接著他把面塞進裙內,說著:「妳這身打扮...我早早已想...唔~~~~很香呀...看了妳的肉腿一整天...終於可以...」

Ella閉目,雙手無招架能力,卻全不掙扎,輕聲說:「我的腿...你喜歡嗎??...噢噢噢呀~~~你這小色鬼....看見我的短裙...便想要了...噢噢噢...怪不得...你總愛站在我後面啦...原來是幻想著我吧...來!!!喜歡便吃啦...人家被你弄得也想要了!!!!」

她說著便把腿擘開,好讓Jack可以望清她裙內的美態,白色的絲質內褲前方是半透明的,能清楚看見底下的陰毛,他看著便用舌頭隔著內褲舔著她肉唇的位置,Ella癢得叫著:「噢呀~~唔!!!我定是前世欠你們利家的呢...要給你兩兄弟輪流玩弄我的身體呢...」

聽她提起自己以前是大哥的女人,他的佔有慾燒得更盛,用手抓著大腿,拼命不斷地舔,也不知是裡面的淫水還是外面的唾液,整條內褲都濕透了。他當然還未滿足,輕輕掀起內褲,用手指挑起肉唇上的白液,拉高拉低的,手指更刻意彈著小豆豆,每下都令她震抖著。

突然傳來敲門聲,Jack嘴角帶笑地站起來,望著床上躺著的Ella,她的表情也是興奮的邪笑。

Jack應門,打開門後,是Tatyana和Anna這對姊妹花,她倆滿臉興奮,妹妹更是彈跳步的進入房間。Tatyana一看見Ella雙手被綁在身後躺著,面上驚喜,對妹妹說:「он играет грубо!!」Anna立即望過去,見Ella大腿擘開露出濕淋的內褲,也叫了出來,用手誘惑地撫摸Jack的面,說著不鹹不淡的英語:「You...like rough fun?!!」

這刻房裡三女一男,大家都清清楚楚要甚麼了,Jack再不客氣了,一手摟住Anna的腰,和她濕吻起來,沒想到這個俄國小妞喜歡舌頭享受,長舌捲得很兇,不時伸入Jack的口腔內。Jack慢慢地吻著她,一點不急忙,說著:「No...I like to watch...」。

說罷,他便推Anna往床上,也示意Tatyana照做。他自己便坐在沙發單人椅內,還說:「I like both of you to give her orgasm...」床上的Ella聽到也望了過來,怎麼Jack不是自己來享受,反而要洋妞姊妹令她高潮呢?

Tatyana色膽大,立即爬到Ella裙下,脫下她內褲時還露出淫蕩的表情,Ella從未和女生一起過,心裡又驚又慌。同時,妹妹怕到她胸前,輕輕脫下Ella的黑色沒袖上衣,露出白色胸圍。Anna用手溫柔地揉了幾下,Ella下身同時被攻占,一時不間不知先顧哪邊。

Jack坐在三女的後方,她們的裙下春光飽覽無遺,Anna和Tatyana忙著服侍Ella,屁股都翹起來,粉紅和黑色兩條內褲,各有妙處,更好看的還是Ella逐漸被脫光,身體的私處逐一曝光。

Anna拉下Ella的胸圍露出乳頭,她便啜起來,舌頭功夫利害的她,又舔又捲,快得像摩托般。裙下的Tatyana更不客氣,脫下了那條濕淋的內褲交了給Jack後,便把整塊面印在她穴前,用舌頭舔吃著肉唇。

洋妞性開放沒多屏障,做起來很盡情,沒有任何避忌。姊妹放盪地享受著Ella的身體,Ella卻是初嘗同性性愛,上下被狠狠的啜舔,忍不住大聲浪叫著:「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Wow!!!唔唔唔!!!!This feels so GOOD!!!!」

姊妹聽她用英語叫著,更加落力了,除了嘴上弄著,四隻手還在Ella身體各處溫柔愛撫起來。這好像比起乳頭和肉唇的快感更厲害,四手亂摸,她的身便扭動得像靈蛇般,閉起雙眼露出享受的笑容。

Jack拿起Ella的內褲放到鼻裡嗅著,同時拿出肉棒,撥弄起來。Ella是個三十多歲的輕熟女,是Jack享用過的女人中年紀最大的了。她分祕的味道不及少女般清甜,可能是這天舟車勞動了,味道夾雜汗味和糞味,但望著這都是眼前美人的,他卻嗅得津津有味,好像是越臭越喜歡呢!!

Tatyana搶攻了,她把Ella的大腿推得高高,毛茸茸的肉唇盡露,她把嘴大力的壓在唇上,舌頭狠狠的撩撥著,還不時伸進穴內挑撥,水聲響亮,令Ella立即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噢~~~~~~~~Don’t Stop!!!!!」

她的叫聲響亮,性起了。Anna不再啜她乳頭,和她濕吻起來。果然,Ella的下體被玩、雙手又被綁,憋起慾火無從發洩,用嘴唇和Anna瘋吻著,兩女的舌頭捲在一起,Ella的眼神迷亂,漸漸喪失理智般。

Jack卻看見Anna搖擺著屁股,是她那裡也癢了,便問Ella:「妳要試試女人的味道嗎?Ella!」

這主意入了她腦袋,竟然令她慾望更盛,主動對Anna說:「Climb over me...let me taste your pussy!!!」

這些字眼對於『專業』的兩女來說當然明白。她便爬起來脫下內褲,讓大腿跨過她的頭,坐到Ella的面上。平常女生也會對女人的器官抗拒,但這刻她一點也沒猶豫,便伸出舌頭舔吃起來,喃喃自語:「噢~~噢~~~原來女人的味道是這樣的啊~~~~舔!!舔!!!」

Anna被客人服侍得心花露放,跪在床上把腰往後彎拱橋著,浪叫:「Oh!!!Ah!!!!You...do...very well!!!Ah!!!!!Lick it harder!!!!!」同時,妹妹也把小背心和胸圍一同脫下,巨大的乳房初現,她用手捏著自己乳頭享受著。

逐漸房內的溫度升溫了,見她們的身上都冒著汗珠,女人的體味滲滿房內,Jack深深的呼吸,品嚐這些味道,自慰著。

Anna的心野了,下體被Ella越來越純熟的舌攻服侍著,上身便要找玩樂去。望著Ella身下的姐姐,她便用手拉高姐姐那條紅色牛仔裙,繼而用手又抓又拍她的屁股。兩姊妹合作無間,Tatyana喜歡這感覺,忙著舔唇的嘴也叫著:「Oh~~~Ah!!!!」

妹妹往前彎腰揮手示意,姐姐便爬到床上轉了身,和Ella上下調轉的趟對,面還是向著Ella的陰唇,片刻不捨那濕漉的陰戶,但屁股卻向著妹妹了。這姿勢便真正令三女連成一體了,每人也對著另外一人的下陰。Ella躺著,淫穴被倒轉的Tatyana舔著,但同時她又吃著坐在面上Anna的毛穴。Anna面對著姐姐的屁股,這刻便也替她也脫下內褲,拾起自己的內褲一同拋給正在嗅著Ella內褲的Jack。

Jack這生人也沒試過同時拿著三條剛穿過的暖暖內褲,還要每條內面也佈滿白液的。眼前明明便是三位半裸發情的美女,他卻專心用鼻子品嚐這三條不同臭味的內褲!

三女各有各忙著,這姿勢看來很公平,所以她們遲遲不捨得轉換。房內的浪叫聲卻越來越大,環迴立體呻吟聲加上內褲的味道和眼前的美景,Jack真的爽透了。

但這對他來說都是前戲而已,這時他把衣服脫光,站起來,硬透的肉棒在手,他說:「Who wants a penis?!!」

其實三女早已是心癢難搔、渴求肉棒,但奈何Ella的面還躲在Anna的唇下,不能反應。Tatyana最接近Jack,便最先放棄女體,爬下床,來到他胯前。她拿起肉棒像獲致寶,輕輕撥著,Jack便替她也脫下背心胸圍,用手揉著她那巨乳。

Tatyana的乳房是Jack見過最大的,他真的是愛不釋手。她被玩著,也不忙拿起這房內唯一的男具,舔著啜著滿心歡喜。

「噢噢噢噢!!!!!!!!!!!!!!」看了很久,終於得到肉體上的享受,閉目呻吟。雄性叫聲,卻喚醒床上沉迷女體的二女,她們心裡也同樣渴望真正的男體,是最原始的需要呢。

『卜唧』『卜唧』『卜唧』『卜唧』『卜唧』『卜唧』『卜唧』『卜唧』『𠽌𠽌𠽌𠽌𠽌』,Tatyana含著肉棒又啜下口水,這令Jack的快感更強,他用手按著她金髮的頭,前後搖擺,同時又用手示意妹妹來一同享受。

Anna興高采烈的爬到地上來,兩姊妹赤裸上身,紅藍牛仔裙內同樣赤裸,妹妹爭著要肉棒,姐姐便讓她享受片刻。Anna含速比例慢,但卻很深,又張開明眸望著Jack,藍色眼睛滿是慾望,他差點按捺不住,叫出:「OH!!!!!!!!That’s really good!!!!!Yes!!!!」

不忍妹妹獨得芳心,Tatyana把頭鑽到他的陰囊,張口含住蛋蛋,溫暖滲透他身,便用雙手按著兩妞的頭,前後拉搖,她們的乳房跟著搖擺,偉為奇觀!

Jack望向床上被冷落了的Ella,她望著色情景象,已被玩弄多時的她,滿肚慾火,加上酒精驅使,已忍不住用被綑綁了的手,從自己身後磨拍著自己的濕唇,眉頭緊皺,像是哀求著Jack的憐愛。

他徐徐的坐在椅上,要兩女分別用濕淋淋的肉唇坐在他雙腿上。兩人坐下時,體重壓著肉唇,甚為享受,不由自主地前後搖動,兩個濕潤肉唇磨著兩條大腿,他已極度享受了。姊妹越坐越前,姐姐口裡叫著:「Ебать !! чувствует себя хорошо!!!」

Anna更熱吻著Jack,接著說:「She says...Fuck!!This feels so good!!!」

Jack聽後,對這對洋妞姊妹更是痛愛,把她們擁著,輪流瘋吻,兩女的手不忙撥著肉棒,他已差不多了,說:「Baby~~Let’s Fuck!!!」

妹妹聽後,從短裙袋中拿出安全套,撕開包裝,Jack便站起來讓小美人替他捲上。同時姐姐已彎了身子,按著書桌,把肥大屁股翹起,用手往嘴裡拿過吐出來的唾液,在肉唇上磨著潤滑。但其實這只是她的習慣吧,因這刻,她那裡還是滴著淫水呢!

帶好了,Anna用巨乳壓在他身後,兩人身貼身,她用手拿著他的肉棒,一起往自己的姐姐屁股裡去。在Jack對準位置插入時,妹妹還在他身後吻著他的頸,手又揉著他的屁股,真是懂得3P的情趣!

「OHHH!!!!!!!!Ahh!!!!!!!!Ебать!!!!!!」Tatyana大叫著,同時Jack也叫出來:「Yeah!!!!!!GAWD!!!!!」

妹妹推著Jack的搖前後前後出入,望著姐姐死去活來的叫著,她用下陰恥骨頂向Jack的肛門,金毛在那裡磨擦,他真的是前後都快活!!

Jack開始發力了,用手抓著姐姐的腰,狠狠地狂插,『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聲音越來越大,她的叫聲也同樣的大!!

他的雙手捉住了Tatyana的手腕,把她身子彎起,更是受力,同時還把她轉向床上的Ella,她當然明白,便用極樂的表情望著Ella,叫著:「OH!!!OH!!!OH!!!OH!!!OH!!!This feels SOOO good!!!!Fuck me harder!!!!!!」

Ella望得眼也冒火了,手裡磨擦下唇速度更快,但被綑在身後又怎能止痕呢?!!

妹妹這時爬到Jack的身後,先用手愛撫著運動著的屁股,繼而把美臉鑽到隙間,竟用舌頭舔起他的肛門來!

「噢噢噢噢啊啊啊啊!!!!!!!!!!」Jack未嘗此道,興奮莫名。

但她的叫聲卻令Ella更野,望著三人搞著,卻沒自己的份兒,剛強如她,眼角也有水了。她叫出:「Jack啊~~~別只操她呢~~~你不是要姦我的嗎??!!!快來啦...寶貝!!!」

Anna聽不懂,但也能大概猜到,唯恐落伍,對姐姐說:「Мой ход!!сестра!!」

Tatyana聽後便往前讓開,拉著妹妹的手,和她交換位置。但Jack卻有別的想法,立即躺在床上,頭向Ella卻沒碰到她。接過Anna的身體,讓她騎在自己身上。

肉棒入穴,Anna已是前後磨擦著,口裡大叫:「Ahya!!!Ahya!!!Ahya!!!Ahya!!!Ahya!!!Ohya!!!!!!」

姐姐也來到床上,跪在妹妹身後,吻著她耳珠,手裡拿著妹妹的乳頭捏著,妹妹把頭往後轉,竟和姐姐濕吻起來。

騎乘了好一會,Anna的火才洩了些,Ella在身旁蠢蠢欲動,但躺著的Jack在眼角看到,便說:「噢~~噢~~噢~~不!!!沒妳份兒!!!自己來吧!!!!」

這是戲弄?還是侮辱?!Ella氣得流出淚來,嘗試站起來,奈何雙手綁在身後,她滾了兩下到床邊,便下床了,氣得要離開了!剛站穩,她掙扎片刻把終於鬆脫領呔了,口裡罵著:「利卓傑!!!你...太過份了!!!!」

她幸好還穿著高跟鞋,拉好粉紅色短裙和好胸圍,拾起上衣,見Jack和兩女還是操著,便氣沖沖的跑過床邊想離開。

這刻,Jack突然輕輕推開了身上的Anna,迅速跳到地上,一手拉著Ella,把她擁入懷中激吻。她卻不斷掙扎,還用手摑向他面數遍。他卻毫不迴避,只是深深的吻著她。

兩人站在地上吻著,Ella摑的力度越來越輕,到最後更是愛撫著他通紅的面龐,回饋著熱吻。

床上兩女也看得甜蜜,通氣的坐到床頭遠處讓出床尾這位置來。

Ella丟下上衣在地上,雙手摟住他的頸項,情深擁吻。他的手卻潛到美人裙下,擠著美臀,轉眼她的慾火又死灰復燃了。他倆吻著轉著,Jack坐到床上往後退,她像比吸著般跟著上床,雙腿到跨在他大腿上坐入懷內。

裙下早已真空,這刻毛穴偶然碰到他的肉棒,她的心癢又起了,吻得要喘氣了,他便在她耳邊說:「呵~~~呵~~~呵~~~是我玩過火了...Ella...妳還要我嗎??!!」

熱氣噴在耳上,她早已軟化了,便是甚麼也依,玉手潛到自己私處,原來是在找他的肉棒。捉住了,她閉起眼說:「噢~噢~噢~我...真的不行了...寶貝...別再欺負我喇...我求你...快點進來啦!!!」

女人慾火焚身往往比男人更烈,她的手拉撥了數下,便連同安全套也脫下來,接著轉身躺在床上,還把雪白大腿擘開。

Jack也沒料到她會脫下套子,聽她再說:「我...我要你赤條條的肉棒...快進來啦...好嗎?!!!!」

他望向美人滿面大汗,兩頰通紅,又美又豔,叫著「噢~~~Ella!!!!!」便爬到她腿間,直撞淫穴。

「哇哇哇哇!!!!噢噢噢噢噢!!!!!!!!」先是絲毫的痛楚,繼而便是期待而久的快慰,她立即把男人抱住,要好好享受這感覺。

Jack早前隔著套子,雖然洋妞風騷淫蕩,但卻沒感情。Ella便是不同,他對了美人大半天,加上兩人已往關係不好,這刻竟然是她苦苦哀求被自己操,還要是徹底不設防的交合,她的穴內溫暖,質感真實,令他也忍不住嘆出:「噢噢噢噢噢!!!!!!舒服死了!!!!!!!」

男上女下的這樣,Jack又享受著第三個美女的幽泉了,Ella慾火得已初洩,下身搖擺得很配合,節奏跟著他的攻勢,每下都發出沙啞又蝕骨的淫叫:「噢啊!!!噢啊!!!噢啊!!!噢啊!!!噢啊!!!好啊!!!唔啊!!!唔啊!!!唔啊!!!Jack啊!!!操我!!!唔!!!!!!!!」

兩人忘我地抽插著,他把美人的腿拉高,像推車的姿勢,高跟鞋在他面前,看見她的腳趾令他慾火更盛,肉棒又酸又爽,叫著:「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Ella!!!!沒料到...可以操妳這件騷貨!!!!我一直只可偷想!!!!!」

插得失魂了,Ella身體每處都爽著,叫出:「噢啊!!!噢啊!!!噢啊!!!Jack啊~~~不用再偷想了!!!!!我不是在求你姦我嗎!!!操我這個小淫婦吧!!!!噢啊!!!噢啊!!!噢啊!!!」

妹妹Anna這刻見二人和好如初,便俏皮的爬到Ella身邊面對面的躺著。Ella身體被填滿,心情大好,把面轉向她跟她吻起來,但身體卻不斷前後搖晃,迎接每下的抽插。兩女吻著,舌頭交纏,Ella伸手進她的牛仔裙內,Anna先用大腿把玉手緊夾著搖動,讓陰蒂得到磨擦,但逐漸又張開了,Ella用手指撥弄著濕唇瓣,小洋妞極為喜歡呢。

姐姐看見,膽更大了,爬到Ella身上,先是往她乳房揉著數遍,接著便吻她胸圍上露出的乳隙。卻原來都只是幌子,Tatyana爬在她身上吻著時,便可以翹起屁股對著Jack。

這看在他眼裡更是完美呢,下身插著的Ella擁吻和手淫著Anna,同時Ella身上騎著的Tatyana短裙拉高了,下面的金毛肉鮑盡露,就在他面前!

他下身繼續服侍著熟女抽插著,但三隻手指卻又插進洋妞的穴內,她滿心歡喜地回頭望過來,雙手卻替Ella脫去胸圍後,揉著雙乳。

四人終於結成一體,眼前景像、三女的浪叫聲、汗流浹背的女體味,統統都逼他高潮去。他那裡越來越硬,速度也加快了。Ella首當其衝,大叫著:「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Jack呀!!!!好硬呀!!!!啊唔唔唔唔!!!!」

正面衝擊節奏力度也適當,Ella下體像要爆炸似的,搖得越厲害,小豆豆便磨得更厲害,她閉著氣享受,但手裡卻不其然加速起來,這令Anna發瘋了,舌頭舔向Ella的鼻子,她的味道令下體興奮放大了。

Jack的手也同樣發力的又插又壓,還不時用手大力拍打Tatyana的大屁股,她搖擺著大臀,視覺的刺激令他終於抵不住了。也不知是他先來了而令Ella下體收縮還是她來了才緊包著肉棒,Jack下身不受控了,口裡叫著:「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我來了!!!!!」

Ella也是急速的喘氣聲,叫著:「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我也!!!!!唔!!!!!」

兩人的高潮狀態另洋妞們也興奮的大叫,下體同樣興奮,叫出:「OH!!!OH!!!OH!!!OH!!!OH!!!OH!!!OH!!!OH!!!OH!!!FUCK!!!!!!!!!!!!」

她這一叫,把Jack升天了,大叫:「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終於射精了。

同時房裡的三個美女也浪叫興奮死了。

洩了後,四臀肉摟成一片,分不清哪條肉腿是誰的,哪隻手是誰的了。但唯一流出熱精的淫穴卻是Ella的。

喘息片刻,Ella躲進被單內睡覺。Jack便拿了錢包,給洋妞姊妹肉金。兩人也說很少這麼盡興的,通常客人也只顧自己洩了便算,這次還要同時服侍男女,很好玩。她們答謝了,Jack便送走姊妹把門關上。

望著合上眼的Ella在被單內,他點了根煙,坐在沙發上,沒料到她突然伸出手來,向他招著,說:「Jack...寶貝...過來和我摟著睡...好嗎?!」

Jack便把煙弄熄,爬進被單內,Ella立即擁吻著他,兩人便摟住的睡覺去了。

第七章 變幻才是永恆

原本單單是對Ella底線的測試,最後卻演變成兩人肉體的宣洩。Jack和Ella在威尼斯人酒店房間內,凌晨時份還繼續的交合著。

三時半,兩人才剛睡了半小時,Ella的手又潛到Jack的下體弄著。已經是第四次了,他們對雙方的身體已很熟識,片刻又激烈起來。鏡頭拉開,是全裸的輕熟人妻騎乘著男子,已是極疲倦的身驅,但還是熱情非常,不斷又狂搖又瘋吻的。這情景兩人在昨天重遇時真的無法想像得到。

鏡頭再影著床上的時候,已是日上半空,癡男怨女分別卷在被單內熟睡。對於Jack來說,這並不罕見,但Ella卻已多年沒這般放縱了,長髮凌亂,躺臥而睡,甜睡得打起鼻鼾來。

突然電話響起,是Jack的手機。兩人也沒理會,但電話停了又再響,持續不斷,他也沒辦法,坐起來接聽:

「喂~甚麼事?!」

對面傳來緊張的說話,他卻懶懶閒地答:「十一時又怎樣?!!你們自己先談啦...反正我也沒意見的...還有...記得把會議記錄傳給我!!」

對方還是喋喋不休的說著。

Jack精神差,沒耐性地答:「別婆媽了!!我說不來,便不來了,你想怎樣便怎樣,但不能對Audrey說我沒出席,聽到麼?!!」說罷,便掛了線。

這刻,睡眼惺忪的Ella沙啞地說:「沒事嗎~對了...你是要到氹仔開會的呀...昨晚都叫你別再來了...嘖~」

Jack立即撲上美人身上,把她摟住,又吻起來,說:「嘻嘻~對嗎?!好像是有人性慾旺盛,纏著我不放呢...」

Ella稍露羞容,半推半就讓他吻著自己,說:「哎呀~別啦...人家還未嗽口...臭呢...」

Jack卻沒理會,反而吻得更兇,說:「唔~妳所有的臭味我也聞過呢,還怕甚麼?!」

這倒是實話,可能這亦是兩人把底線衝破的原因,已經如此了,還有甚麼害羞呢。Ella想通此點,便回饋起來。

突如其來的短暫假期,又算是離港的地方,兩人好好享受對方,慢條斯理才梳洗收拾,來到大堂時已經是中午了。

沒料到會過夜的Ella,對這等酒店留宿卻不陌生,只好穿回昨天的黑色沒袖上衣和粉紅色包臀短裙。坐在酒點餐室內,蹺著肉腿和高跟鞋,看在Jack的眼中卻更覺痛快。他望著美人的裝扮,腦海一閃,便可以輕易重溫昨晚的影像,裙下的寶物都享用了多遍,真滿足。

吃著午餐,Ella知道男人洩了慾,精神最能集中,放棄了早上的情話連綿,用正經的語氣說:

「嗯~Jack,訂金你拿下了,現在可以說說我的要求了吧?」

室外的陽光充沛,他帶起那副綠色鏡片眼鏡,掩蓋了倦容,笑說:「果然不會浪費時間,這便入正題了。先指聲明,我說過會聽妳的提案,卻沒擔保必定答應,對嗎?」

Ella點頭,說:「這個我當然明白。」

Jack拿起麵包喝著湯,說:「但,若然我不答允,妳豈非...蝕本了?!」

Ella搖頭,說:「這...也不見得,到底是你享用了我,還是我享用了你,也說不定呢,畢竟你倒是很拼命的令我快活,不是嗎?!」

Jack這便笑了,說:「妳不用這樣說來引誘我...妳的而且確很迷人,我真的很想有下次,但我卻不會隨便答應妳的要求呢!」

Ella喝著白酒,笑說:「嗯,有趣,我真的對你改觀了。Anyways...言歸正傳。昨天跟你說了的,我想你當然不好受,但卻明白了一點,你...利卓傑,才是天府集團的合法繼承人。」

Jack點頭,說:「我已猜到妳是為此而來,但卻未知妳的計劃呢。」

Ella絲毫驚訝,說:「噢?對嗎。但你還想聽下去,那是說你已決定了。」

Jack點頭,再說:「起初,我還是很猶豫,但聽了Mina原來也是他安排的,我便決定了。對,我要取回我們利氏的東西!」

Ella笑了,再說:「好,那已省卻了我不少唇舌。看來這對話不會很長,我倆還有多時間...再續纏綿呢...嘻嘻。」

Jack瞪著她,邪笑著,裝作罵她,說:「妳又來這套?!我說公還公,私還私。」

Ella搖頭,說:「你不是不知,你大哥就是訓練我成為公私不分呢。」

Jack真的面黑了,說:「說下去吧。」本性聰穎的他又何嘗不知她這樣說是要挑起自己對Duncan的憎恨,女人向來就是令兄弟不和的最好導火線。

Ella見他醋意,心裡自滿,再說:「要取回所有東西,其實不難,更不須要對薄公堂,只要用我的文件便可。」說著,她拿出手機,按了一會,便放下,再說:

「我已傳了給你,先看看。」說罷便吃著意大利粉,等著。

Jack看過手機上的檔案,說著:「噢?是科技園那個『低溫儲存臍帶血幹細胞』基金的報告。這是甚麼...我看不明白。」

Ella笑說:「這份檔案我真的拿來不易。你不知道不奇怪,因為那時候你還在Michigan,未回公司。要知道,在2004年,香港科技園成立不久,不少科技公司雖然有政府支助,但費用不多。那時董建華沒法在政府內多撥資源,但卻又想他那個『科紀港』的夢想達成,便對商界遊說,務求成立不同的商界慈善基金來填補不足。

那時候,天府和董班子關係很好,官商勾結是在香港做地產商的必然營運成本呢。那時候,令尊代表公司捐獻了不少錢,他還選擇了醫學技術基金來贊助。其中一家受惠的公司,便是你剛看到這家,他們專門研究低溫儲存臍帶血及幹細胞的技術。」

Jack聽了很久,食物也吃完了,便問:「很有趣,但可以說這些有甚麼關係呢?」

Ella假裝撒嬌說:「哼~就是這麼沒耐性。」三十多歲的熟女嬌態也是別有風味的,這算是給他些冰淇淋吧。

Jack笑著,Ella再說:「頒發捐款支票那天,天府當然把握每個公關的機會,搞了個小型的記者招待會。這家公司,亦即席示範了自己的冷凍技術,用的樣本,不是誰人的,正是令尊的血液。」

Jack點著頭,眼珠滾動,好像想通了,但又皺眉,說:「但血型不能證實甚麼,這...不足夠做任何事吧?」

Ella又笑了,說:「聰明!姐姐真的愛死你了!」

Jack扁著嘴,說:「怎麼變了姐姐來,妳別再撩起我的火...先說好這些。」

Ella這套假公濟私的戰略真厲害,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她這便問:「若然不只是血液...是DNA呢?!」Jack的眼睛立即閃亮了,靜靜地聽她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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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eung_cy 於 2016-6-1 11:01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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