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上的墮落
驕陽似火,馬太抽著兩袋剛從超市買來的菜,快步趕回家,心裡還後悔今天上午在牌局上輸掉掉的五千塊錢。
看看腕表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回到家裡,開始了每天的家務工作。
馬太今年三十五歲,和丈夫結婚已經十五年了,現在有一個十五歲的男孩-小剛。
可能婚後不需要工作,一至養尊處優,皮膚和身材一直都保養的很好。
一米六五的身高,及肩的長髮,白皙的皮膚,雖然眼角有一些魚尾紋,但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
馬先生開了一間小型五金廠,開始時生意還不錯。
隨著香港工廠北移,在最近幾個月工廠一直處於虧損狀態。
小剛還在房間裡做功課,馬太煮好了晚餐,等著丈夫回家一起吃飯。
電話突然響了,馬太提起話筒,一把熟悉的聲音,是丈夫-健雄,「小惠,今天晚上有應酬,你跟小剛先吃飯吧。
我不回來吃了。
可能要晚一點家,你先睡,嗯。」
「那你早點回來」
「好!」
電話掛斷了。
馬太和小剛吃完了晚飯。
小剛進了自己房間做功課。
馬太一個人在客廳裡看電視。
牆上的自鳴鐘敲打了11下。
心裡想老公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家了,該死的應酬。
打了個哈欠,回房睡覺了。
朦朧之中,馬太覺得有人分開了她的雙腿。
下陰有一隻堅硬的東西在陰道口摩擦著。
突然間堅硬的東西奮力前衝突破了大小陰唇。
馬太本能的彎曲了雙膝盡量將雙腿分開抵禦著這猛然的一擊。
身前的黑影壓了下來,隱約傳來了一股令人作嘔的酒氣,。
馬太的意識現在從睡夢完全清醒。
身上的黑影開始了一起一伏,下面也開始了一出一入的活塞運動。
原來是老公健雄。
馬太配合著老公的動作,深情的問道「老公你回來啦」。
健雄沒有回答,奮力的重複著先前的動作。
但這動作沒有了以前的溫柔,好像是一種發洩。
馬太不再作聲,下體承受著一次次的進擊,房間裡傳來一陣陣「啪啪」
的肉體撞擊聲。
2.牌局的補償今天是星期五。
馬太隨便吃了中飯,開始在家裡做家務。
下午2點,電話響了,「喂,是馬太嗎。
我是林太,下午有沒有空打牌?三缺一」。
「噢,林太你好。應該沒問題。我十五分鐘後到你家。」
馬太急急的收拾好東西出了門。
路上和自己講「今天一定要把昨天輸的五千塊錢贏回來。」
進了林太家,麻將台已經準備好了。
老對手已按序就坐,老陳,61歲,剛退休,黝黑的皮膚,瘦巴巴的,以前是做地盤工的。
老婆2年前去世了,現在一個人住。
老李,62歲,也退休了。
體重有190磅,禿頂,酒糟鼻子醜死了。
老李在鄉下有一個50多歲的老婆,但老李嫌她土,出不了大場面。
林太大馬太兩歲今年37歲,一班屋村師奶,短曲發,身材略胖,皮膚倒是挺白嫩。
林先生是做海員的,有時候一出海就是一頭半個月。
林太平時除了打麻將,就是作美容。
一天到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都不知道錢是那來的。
馬太及林太都被屋村的好色男人稱作屋村雙美,一個高窕,外表嫻熟。
一個嬌小,玲瓏剔透。
牌局開始,馬太今天手氣還不錯,四圈下來贏了兩千多。
四圈後,大家重新選位,開始了新的逐鹿。
馬太心想再贏三千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不知道上天是否有意捉弄人,這四圈形勢逆轉,贏來的兩千元輸光了,還倒輸兩千。
四圈的最後一把了,馬太清一色筒子,叫六九筒。
心裡七上八下,手心直冒汗。
心想能自摸到這一把,今天還算打個平手。
到馬太摸牌了,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直衝大腦。
摸到手的是一張筒子,馬太欣喜若狂,心跳加速,翻手一看,原來是一筒。
失望之餘也沒多想,隨手扔了出去。
「胡了」老陳的聲音。
馬太還沒從剛才摸牌的刺激中反應過來。
看了老陳的牌之後,後腦勺像被電擊了一下兒,十三么。
牌局打完了,算了一下籌碼。
馬太一共輸掉兩千七,林太輸了一千多,老李打了個平手,老陳贏了三千多。
馬太從手袋裡拿出錢包,她知道錢包裡只有一千多元。
本來是想今天盡一切努力贏回之前所輸的五千塊錢。
馬太把一千元放在麻將台上,「哎,今天沒帶那麼多現金。
這樣老陳,您先拿著,咱們打個借條,明道一起還您。」
老陳收著林太給的錢,皺著眉頭從錢包裡拿出馬太之前打的三千元借條,「我說馬太,咱們也是朋友,可親兄弟明算賬。這錢越欠越多也不是個兒辦法。要不然和您老公商量一下兒,先把欠我的錢還了,你看怎樣?」
馬太腦門一涼心想「老公一向最反對她打牌,而且最不喜歡她和林太走在一塊兒,說她不本分。如果讓他知道了非吵架不可,而且老公最近也因為生意的事很煩。」
馬太正想著,老陳又提醒了一句「怎麼樣,要不然我跟你老公說說。」
馬太站起身拉著林太的手進了房間。
「林太,你幫幫我先借我四千五,我下個月還給你?」
「馬太,不是我不想幫你,我手頭也不鬆動,要不然你看找別的親戚朋友商量一下?」
馬太咬著嘴唇尋思著親戚朋友的名單。
想著想著,突然間林太臉上露出了狡黠笑容,「有了!」
馬太急不及待的追問「有甚麼方法,你快說呀。」
林太臉上露出了一絲神秘「那得委屈你一下兒。」
馬太追問著「你快說嘛。」
老陳一直和我說他很喜歡你,要不然我和他說說,你和他好一下兒,你欠他的錢就一筆購銷了嗎。」
馬太聽了本能的回應到「那怎麼行,我是結了婚的人,還是小剛他媽」
林太回應到「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什麼貞節牌坊,講個秘密給你聽,我和老陳,老李都有一手。咱老公經常出海,平時我也有需要。老公給我買了個按摩棒,但用多了沒勁。老陳和老李也是正常男人,有正常男人的需要。和我幹那事兒的時候,特別帶勁兒,特別殷勤。還舔我下邊,咱老公可沒這樣的服務。有一次他倆特壞,約了一起來干我,開始我也有點兒不習慣。但後來適應了,是我一生人最爽的一次。高潮了七八次。」
林太還在口沫橫飛的講著。
馬太卻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掙扎「難怪老公不要我跟林太接近太多,現在大錯鑄成了吧。鄭惠,你這樣做,對得起健雄嗎?」
但聽著林太的會形會色的描述,下陰卻有了反應,分泌著愛液。
本能的加緊了雙腿心想「不是就分開兩腿,給人壓一下兒嗎,半個小時後。
所有的煩惱就沒有了,以後不再和老陳見面不就完了。」
林太又開聲了「又不是處女,現在高級夜總會小姐幹一次也就兩千,二十多歲漂亮妞比咱們好看。你收四千多是她們的兩倍了。好了!別多說了,老陳可能還不干呢?我先去問問他。」說完走了出房間。
馬太咬著嘴唇還在沉思。
不久門開了,林太滿臉笑容的走了進來,「我出馬,包搞定。老陳說你輸的七千多塊錢他全包了。你看他對你多好,玩小明星也就這個價錢吧。他說今天你得回家煮飯,明天下午三點鐘,你到他家去慢慢玩,五點鐘前一定讓你回家。跟你老實講老陳那玩意兒特厲害,試過一次包你上癮。」
說著手挽手拉著馬太出了房間,馬太低著頭咬著下唇跟著林太走到廳裡好像傳統社會女孩子第一次見男孩子一樣,而林太就成了媒婆。
老陳和老李,坐在椅子上不懷好意的笑著。
氣氛有點兒尷尬,林太滿臉笑容開腔打破了悶局「好了咱們今天就這樣,馬太明天三點到你那兒去。老陳你可得好好的對待馬太。」
活像一個夜總會的媽媽生,說完拉著馬太的手送了馬太出門。
林太扭著屁股回到廳裡,老陳和老李正在抽煙。
老李開腔「老陳你他媽的也真幸運,最後馬太還是逃不出你的魔掌。不過七千多塊錢也真夠貴的,在旺角夠我打幾十炮了。我說林太你也真的肯割愛,和別人一起分享老陳。我看你呀也真壞,自己墮落也就算了還害人家良家婦女。女人啊,看別人墮落比和人分享男人還高潮。」
老陳笑著插話道「七千多,值!千斤難買心頭好!但林太肯割愛我倒有點兒意外,是不是玩厭我了,想順水推舟把我甩了。」
林太嬌聲嬌氣的開口了「你們真壞!老陳你不是一直嘮叨著說要和馬太好嗎,我這不是隨了你的願嗎。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再說你們叫我一個小女人應付你們三個大男人,也真是有點兒吃不消。我老公回來差不多每晚都要,你們的性慾又強,隔兩天不是你就是他。有時候晚上服侍了老公,白天還要偷偷的出來伺候你們。我的小妹妹也需要休息一下兒吧!」
說著好像小女孩兒似的昂著頭嘟起了小嘴。
老李站起來摸著林太的頭髮半推半就拉著林太坐在椅子上,老李拉開了褲鏈,左手掏出了已經硬起來的雞巴向著林太的小嘴逼近,右手將林太的頭按下,林太還嘟著嘴搖頭企圖擺脫老李的右手。
老李遇到反抗加大了右手的力度,林太的嘴唇碰到了老李還帶尿臭的龜頭,勉強的張開了嘴納入了老李的陰莖。
老李仰頭向天倒吸了一口氣,嘴裡發出「嗯!嗯!」的享受聲音。
兩支手同時按住林太的頭有節奏的上下按動。
林太此刻閉上了眼睛好像很享受似地吞吐著老李的陰莖,嘴裡也發出了「嗯!嗯!」的聲音。
老陳看著眼前的活春宮吞了口唾沫,下面也開始硬了起來。
老李這時猛然的拉起了林太,將林太推向麻將台,林太爬在麻將台上半瞇著眼低下了頭準備著接受敵人的酷刑。
老李挺著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莖掀起了林太的裙子扒下了林太的內褲,林太的內褲順著大腿徐徐落地,林太輕輕抬了一下右腳,內褲掛在了左腳上。
老李雙腿前移擠進林太雙腿,林太本能的將雙腿叉開一點,老李右手拿著陰莖根部對準了林太的大小陰唇,龜頭碰到陰唇時,馬太全身抖動了一下。
老林握著昂首挺胸,青筋暴現的小弟,把龜頭在陰戶上下摩擦了幾下,不顧一切的猛然挺出臀部。
此時林太也猛然仰起了頭,嘴裡啊了一聲接受著老林的猛然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