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時的雙響泡
本人姓曹名天天,十幾年前,我是一個英俊灑脫、神采飛揚,二十四五歲的年輕小夥子。
平時喜歡運動,身體健康雄偉,又好修飾,衣服經常穿的畢挺的,頭發整理得光可監人,皮鞋擦得光亮亮,的確是小姐,風流姨太太追求的典型人物。
這天清晨,他趕第一班特別對號快車到臺北去,接受短期的球藝訓練。昨夜赴女朋友的約會,在舞廳跳到深夜二時,纔和女朋友告別返家休息。
次晨醒來,張眼一看,已是七點二十分了,還有四十分,快車就要開了,匆匆忙忙的起來,床□也來不及收拾。
提起手提箱,就向門外飛跑而去。幸好,他剛跑出大門,就有一輛出租汽車,迎面而來。
一看計程車是空的,我趕忙舉手招呼。
計程車馳到我的面前,「察」的一聲,停了下來,我拉開車門,進了車內,說道:「車站,快!火車要開了!」
那計程車司機,倒也能合作,以最快之速向車站飛馳。
我等車子停下,看了一看表,已是七點五十八分了,拿出一張五十元鈔票,往車內一拋,也等不及找錢就飛奔而去。
幸好,他昨天已把車票買好了,用不著再花時間買票,我腳剛上火車,車身就緩緩開動了。
我拿出車票,一看座號,是二十四號。這時,正好有一個車掌小姐,迎面走了過來。
他把車票順手遞給那個車掌小姐。車掌小□接過車票,看了一下座號,也沒出聲,就往回走。我跟在她後面,暗自道:「啞巴!臭架子!」
車掌小姐走到兩號車子的二十四號前站著,手指了指座位,把車票還給,他就走了開去。
車上的座位,都是雙人座位,我一看座位上,已經有一個既高貴又極美麗的小姐坐在那裡了。
我拿著車票,向坐椅後面對了一對,就把手提箱往頭上的行艾架上一放,便靠著那小姐左手坐下。
他今早為著趕時間,連香煙都沒來得及抽一隻,他坐下後,松了一口緊張的氣,立即拿出煙盒,抽了一支出來,含在嘴中。隻覺一股芳香襲來,我還以為是香煙散發出來的香呢!
我把嘴上的香煙,復又拿了下來,放在鼻子上聞了一聞,香煙跟本就不是那種香味。
坐在二十四號那個天仙般的美人兒,見他神經質似的,笑了笑,打開手提袋,拿出一包英國三五牌香煙來,抽了一支,望望他笑說:「先生,你的香煙發黴了是嗎?請換一支吧!」抬起玉手,把香煙遞到他面前。
「唔!」我不好意思的說:「三五牌的香煙太淡了,我抽不慣,還是吸我的長壽牌,道道地地的國貨香煙過隱。」
「啊!先生是客氣吧!」
那美麗的小姐很大方自然的把手縮回去,把香煙放在嘴唇上卸著,將煙蓋合起,放回手提袋內。
我拿出剛買的最新型裝瓦斯的打火機,「卡察」一聲點上火送到那位小姐面,前替她點煙。
那位高貴的小姐,玉手有意無意的按著我的手臂,把香煙吸著,立即把香煙拿下來,笑著說:「謝謝!先生人長得英挺,打火機也別致!」
「好說!」我隻覺她柔軟的手掌,觸到自己的手臂,就似觸電一般,心中一驚,也微微笑說:「小姐高貴,抽的香煙也高貴。」
「別取笑啦!」她嬌笑一聲,問道:「先生,貴姓大名?」
我見她一笑之間,粉臉上的酒窩,深深的陷了下去,益發的顯得她的美艷動人姿色。
「我叫曹天天。」他轉問說:「小姐的芳名作麼稱呼?」
「小名叫糖糖。」
「啊!鄭小姐也是到臺北去的?」
「聽你這樣問,也是去臺北的了。我倒不感寂莫了。」
「鄭小姐不但美麗,心也聰明絕頂。」
「曹先生,別灌我迷湯啦!我沒糖請你的客。」糖糖把旗袍擺往裡一拉,說:「天氣真熱!」
我見她把旗袍拉上之後,那雪白修長的大腿全露了出來,他想伸手去摸一摸,但沒有這膽量,他隻得問:「鄭小姐,家住在臺北嗎?」
「我是去臺北玩的!」
「隻一個人?怎沒帶朋友一道去呢?」
糖糖側過臉來,一雙柔情似水的女眉眼望著他說:「曹先生,你看我這樣難看的人,能找到朋友嗎?」
我的眼睛早就望向她了,她轉過臉來,正好四目相對。他打量著她,隻見她高高的鼻子,一張嬌嫩的臉,簡直是美極了。他說:「鄭小姐太客氣了,像你這樣的美人,要多少男朋友就有多少!」
「你是在取笑我吧!」
「由衷之這,絕不是奉承。」
「那麼?曹先生肯和我做朋友嗎?」
「啊!」我受寵若驚的說:「像我這樣的凡夫俗子,恐怕不夠條件做小姐的朋友吧!」
「不知道曹先生是自謙,還是唱反調!」糖糖淡淡的說:「那你剛纔對我的贊美,也推翻啦!」
「不不!」我連連搖頭說:「紅花太過嬌艷,退了色的綠葉,不能陪配鮮艷的紅花,反而損壞了紅花原有的美麗。」
「你這番戲臺上的臺詞,我不喜歡聽。」
她向他這邊靠了過來,又說:「假如我認為你這片綠葉化紅花更可愛,你願不願意和我做朋友?」
「那麼﹒﹒﹒那麼﹒﹒﹒」
「別那麼了,男子漢說話大方些,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我我也不知那世修來的艷福,承小姐的垂愛,簡直榮幸之至。」
糖糖把臉靠在他肩上,嬌笑說:「我一向都是喜歡爽爽快快的,現在我就把個性告訴了你,不妨盡量放大方一點吧!」
我隻覺她全身散發著幽香,薰得自己就似飲醉了酒,舒暢無比,將右臂從她背後伸過去,摟著她的腰說:「我最喜歡小姐這樣爽直的人。」
「是嗎?」
「是真的。」
糖糖把手放在他大腿上,嬌柔的一笑說:「我還有這樣一個感覺,若是有人陪伴著我,不管做什麼事?都好像很有興趣。唱個流行歌,也感到輕松。」
我低頭看著她放在自己大腿的玉掌,手指細細長長,指甲上塗了透明發亮的指甲油,手指又白嫩。
食指上帶著一共名貴的寶石戒指,真是美極了。
若以她細長的手指來判斷,她的鷄掰一定生得很秀氣,我雖無此經驗,但他看過不少關於男女兩性的書。
「我也有同樣感覺。」我說:「交朋友談戀愛,在事業和工作上,都有很大鼓勵和幫助的。」
糖糖的身體又向我緊緊的靠了過來,她的一頭秀發,將曹明的半邊臉都蓋住了,頭發散發著陣陣幽香。
「曹先生也是去臺北遊覽嗎?」
「不!我是去臺北參加球藝集訓的。」
「啊!怪不得你的身體這麼壯啊!原來是位運動健將。」她問道:「曹先生最喜歡是藍球或是足球,高爾夫球﹒﹒﹒」
「我練的是藍球。」
「以曹先生爽朗的性格來看,在球場上表現的姿勢,一定很精彩美妙,有機會倒要欣賞曹先生的球技。」
「若有你這樣的美人兒,在旁鼓勵我,精神上要振奮得多了。」
糖糖正要起身,把他的茶杯遞給他說:「喝口茶吧!」
她自己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打開手提袋,拿出兩隻香煙來,遞一支給他說:「曹先生,在臺北下榻什麼旅社?」
「我還沒有決定。」我接過香煙說:「鄭小姐呢?」
「我也沒有決定,但是聽說北投的風景幽美,又有溫泉浴。」
她說:「假使你沒有決定的話,我們一起去北投觀光好嗎?」
「好是好,隻是臺北離北投太遠了點,不大方便!」
「交通這麼方便,有什麼關繫!」
我被她的姿容所迷惑,點點頭說:「好吧!我們一起去北投觀一下也好,今天是星期六,我們下星期一纔集訓,星期一上午回臺北還可以。」
不知不覺,火車已到了臺北。
我還沒有抽早點,已感饑餓,兩人下了車,就鐵路餐廳共進午餐,我搶著付帳,糖糖早把錢拿出來了。
於是走出餐廳,叫了部計程車直馳北投。
在車上,糖糖的整個身子向我懷中倚著,我對這飛來的艷福,不笑心花大放,手掌在她細嫩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
漸漸的向她的神秘她帶摸去,隻覺她穿了三點式的內褲,短毛都露在褲外,感到刺刺的很夠刺激。
糖糖也不甘示弱,慢慢的把我的褲扣解開了,手去抓他的東西。
但我穿的是運動短褲,很緊手伸不進去,隻有在短褲外面摸索著,隻覺我的東西也不小。
「你的手臂粗,它也粗,有意思極了。」糖糖輕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