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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友變炮友--我的荒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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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友變炮友--我的荒唐生活

大學畢業後,一直沒有找到工作,但我又不甘心回到家鄉那個小縣城,就在這個城市裏漂着,靠在電腦公司裏打工維持生活,花了不多的錢在城郊租了一間房,每天就這麽不好不壞地混着。

  一個人的生活那是相當無聊,加上打工的公司生意也不是太好,每天就是幫人裝裝電腦,上門修修電腦,晚上就回到我租的小屋裏睡覺,時間一久,發現人也長胖了一些(本人上大學時可是标準身材),覺得這樣下去可不行,人年紀輕輕就成了個中年男的體型可不好,于是我開始改變生活。

  每天下班回家都要在外面遊蕩一下,時間久了,就和周圍的鄰居們混熟了,在他們的盛情邀請下,我開始迷上了麻将,常去住處周圍的棋茶室打牌。

  真搞不懂現在的中國怎麽是這樣了,全民皆賭,我所在的街區就開了七八家棋茶室,每家生意都挺好,男男女女一大堆圍在裏面聚精會神地搓麻,那場面真叫一個壯觀!而且一般愛打牌的人都有固定的場所,我常去的那家就基本上天天都是那些人在裏面打,一來二去,我也成了常客,跟别的人也混得熟了。

  常在一起打牌的有兩個婦人,一個姓段,35歲左右,個子不算高,皮膚挺白,兩隻眼睛挺大挺有神,女人味十足,家裏是開了家影碟出租店,是個天生的麻将狂,每天都讓老公守店自己出來打牌,常跟我坐一張桌子,彼此都很熟,我就管她叫段姐,另一個姓汪,比段姐大兩歲,個子挺高,有些豐滿,就是皮膚黑一些,嗓門挺大,有些闖江湖的味道,跟段姐好像是什麽鐵姐妹,離婚跟一個上中學的女兒住在一起,也常來給段姐當牌搭子。

  我那時才22歲,人又長得白淨,牌品又好,挺受女人們的歡迎(這可不是吹的),段姐和汪姐就常拉着我一塊打牌,有時候餓了還讓我出去跑跑腿給買點吃的,一來二去,關系就好得無話不說了。

  誰都知道,打牌的時候都要彼此說說話的,沒有悶着腦袋一心打牌的,跟她們聊天中我發現這些結過婚的女人說話都挺放得開的。

  有時候說的話讓我心直跳,段姐有次開玩笑問我是不是童子雞,我還真招架不住,臉都紅了不知說什麽好,段姐和汪姐就咯咯地笑,然後,段姐就沖汪姐擠眉弄眼地說:「童子雞可是大補啊,你不是空了好久了,把他給收了吧。」

  汪姐就咯咯大笑說:「我倒是想收,人家還不一定願意呢。」段鳳就問我願意不,我似懂非懂,就半開玩笑地說:「要收你們兩一起收吧!」段姐和汪段就樂開了花,段姐說:「就你那身體,受得了嗎?」

  我覺得跟這些成熟女人聊天比在學校裏跟女同學聊天要刺激得多了,很是興奮,小弟弟都直了。

  夏天的時候,這個城市很熱,晚上睡不着覺,我就泡在棋茶室裏,剛好這天晚上汪姐去給女兒開家長會,我就和段姐還有另外兩個人一起打牌,打到晚上11點時,那兩個輸了不少提出不打了,段姐赢了幾百,心情挺好,就叫我一起去吃霄夜,我們來到河堤邊,要了些燒烤和啤酒坐下來慢慢地吃,涼風吹着,人挺爽。

  聊天時,我問段姐,你每天都打到很晚才回家,你老公沒意見嗎,段姐笑着說,都老夫老妻了還有啥意見啊,然後她笑嘻嘻地盯着我說,就連正常的夫妻生活都要好久才過一次啊!

  那時候我已經讓她們調教得很放得開了,就笑着說,那你不是很慘啊!她說是啊,都快成尼姑了!我就說,尼姑還有胡蘿蔔呢,你有沒?

  段姐聽了哈哈大笑,捏了一下我的手說:「現在哪有胡蘿蔔,你給我找一根去!」我當時心跳得特别厲害,覺得要發生什麽,借着酒意大着膽子說:「我身上就有一根,你要不?」

  段姐就不說話了,四下看了看,見别的客人沒有注意,小聲問我:「有安全的地方沒?」

  我激動得腿都軟了,忙說:「有啊,就我租的房,我一個人住的,沒有人打擾!」

  段姐滿臉風情地看着我,笑着說:「你可要想好,我不是随便一下就能喂飽的喔!」

  我說一次喂不飽那就兩次三次,總會喂飽的。段姐隻笑,不說話了,像在思考什麽,我急了,一個勁地催她,催了好久,她才端起啤酒一口喝下,說,走,去你那裏。

  走到我租房的樓下,段姐讓我先上樓,因爲她的影碟店就開在附近,這裏的人好多都認識她。

  我激動地上樓開了房門,沖到水籠頭邊掏出小弟弟來洗了洗,三分鍾後段姐就推門進來了,然後輕輕地轉身關好門,檢查了一下,說:「你的狗窩真亂。」

  我說:「有床就行了嘛。」

  段姐一笑,大大方方地坐到床上,看着我。我一時倒有點不知所措了,隻知道笑,段姐白了我一眼,說:「你笑個屁,今天便宜你了,等會可要好好表現,别讓我失望,來,先坐下陪我說說話。」

  我就過去挨着她坐在床上,手很自然地摟住她的腰,很柔軟。說了一會話,我就放松下來了,手開始在她的大腿上亂摸,她的手也放在我的大腿上,時不時地捏一下。

  段姐那天穿的是裙子,裙下的大腿有些汗,但是很白嫩,我就勢把手伸了進去,裏面是像紗一樣的内褲,底部有些濕潤,我隔着内褲摸了一陣,覺得不是很過瘾,手就直接伸了進去,好茂盛的毛啊,我在段姐耳邊說了一句,段姐媚笑着掐了一下我的大腿,順勢握住我的褲裆,在我耳邊說「好大的雞巴啊。」嘿嘿,其實我的雞巴并不算大,也就是一般偏上吧。

  我們就這樣坐在床上相互摸着,沒有聲音,燈光昏暗,沒多久段姐就受不了啦,開始解我的褲子,喘着粗氣,像隻發了情的母獸,掏出我的雞巴來揉搓着龜頭,低聲說,我受不了啦,你插進來吧,快點嘛。

  我想我還等什麽呢?一下把段姐壓在床上,也來不及脫裙子了,直接一掀,一把就脫下她的内褲,嘿嘿,挺誘人,雪白的大腿中間一團漆黑,空氣中有股淫蕩的味道,段姐自己快速脫下上衣,解開胸罩,躺在床上喘着氣看着我,那意思很明顯了。

  我也不客氣,幾下脫去褲子,壓到她身上,這婦人可真是騷啊,自己就伸手抓住我的雞巴往她下身湊,我順勢就頂了上去,水很多了,一下就插了進去,畢竟是結婚多年的女人,性生活過得比較多,段姐的陰道不是很緊,但是水多挺溫暖,插進去也很舒服。段姐閉上眼長喘了一口氣,說:「好舒服!」

  說實話,小弟在上大學那會也還是交過兩個女朋友的,有過一定的性經驗,但是在這種成熟婦人面前,隻能算是新手了。

  段姐一邊搖晃着她那對又白又圓的大屁股主動套弄着我的小弟弟,一邊自己握住乳房,一付很享受的樣子,我當然也不甘示弱了,也去摸她的乳房,一面也加緊了抽送,她的乳房不算大,但是很緊,一點也不松馳,不像是喂過孩子的。安靜的房間裏一下彌漫着肉體撞擊的聲響和段姐壓抑的喘息聲。

  那次在做的過程中,段姐的手機突然響了,段姐拿過一看,原來是她老公打來的,我有些慌,不敢動了,段姐卻若無其事的做了手示,要我慢慢地繼續插,一邊接了電話,很平靜地跟她老公說話,原來是老公打電話問她多久回家,她朝我擠眉弄眼一邊用手摸着我的胸脯一邊笑着說:「今天手氣不錯,再過一會就回去,讓她老公先睡。」

  打完電話,段姐就長出了一口氣,笑着說,癢死人了,然後抱着我的屁股就瘋了起來,一個勁地扭動她的屁股,像要把我吸幹。

  成熟女人果然厲害,沒過多久,我就交槍了,段姐還有些意猶未盡,掏出我那發軟的小弟弟揉搓着,笑嘻嘻地說,你還算不錯了,堅持了這麽久,比我老公強多了,然後,她媚笑着問我,還能再來一次麽?

  暈,看來她是想讓我精盡人亡啊!

  不過,那個晚上,我還是滿足了她,在她離開的時候,我又拉着她做了第二回,這回足足做了有半小時,我累得滿頭大汗,段姐也是,一身的汗水像剛從水裏撈起來一樣,但是她很滿意,我看得出來,因爲後來她一個勁地抱着我叫「好老公,老雞巴。」一付瘋狂的樣子。

  就這樣,我把段姐成功拿下(也許是她成功拿下我!汗),我們的關系一下就成牌友變成了炮友,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們經常找機會做愛,有時是在我租的小屋裏,有時是段姐出錢開房(她覺得我那裏條件不好,洗澡不方便),我覺得在外面開房是最爽的,我們可以玩得很瘋狂,一起洗澡,然後再相互口交,而且有空調,這在夏天可是件完美的事。

  在這期間,我一直想把汪姐也弄到手!嘿嘿,男人嘛,總是很貪心!聽段姐說,汪姐也是個風流人物,自從離婚後交了好幾個男朋友,隻是家裏有女兒,不敢帶男人回家,常在外面開房,說得我眼饞,腦子裏常想像汪姐光屁股的樣子,搞得段姐有些醋意(嘿嘿,這就是女人哇!)

  8月份的一個晚上,那天我沒去打牌,在一個客戶家裏修電腦,結果搞到晚上10點才弄好,從客戶家出來我去吃晚飯(打工就是這樣,累啊),正在吃的時候,段姐打電話來,讓我到XX賓館去,順便稱個西瓜上去,然後告訴我她在哪個房間。一聽佳人有約,我幾口吃完飯,坐了個車就去了,在賓館樓下的水果店買了個西瓜,興沖沖就上了樓。

  進了XXX号房間(房間号我忘了),我才發現,段姐和汪姐兩個人呆在房裏,我一愣,一問才知道,段姐跟老公吵架了,不開心,不想回家,就拉着汪姐陪她到賓館睡,兩個女人聊了一下,心情好多了,胃口也有了,就想起我來了,哈哈!

  我就坐下來陪她們一起吃西瓜,嘻嘻哈哈地開玩笑,一直玩到快12點了,段姐朝我擠眉弄眼地說「這麽晚了,你也别走了,就睡這裏吧!」我說,我不走那我睡哪裏啊?不可能叫我睡衛生間吧?汪姐在旁邊笑着說,讓你跟你段姐一起睡,要得不?段姐笑着說,我剛吵架,沒那個心情,你跟你汪姐睡吧,讓她嘗嘗童子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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