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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tel裡的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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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tel裡的葶

堅決擁護以劉金發同志為核心的版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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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省略…】

「嘶嘶嘶…」,儘管刻意已經把蓮蓬頭的水量關小了,但在motel乾溼分離的玻璃帷幕淋浴間裡,水聲卻和水蒸氣正不停地、從淋浴間的玻璃門開出的小縫中竄出…

那是為了透氣才故意留的小縫,「唔…」,而在微弱的呻吟聲中,葶也表達了自己還是意識清醒的狀態,似乎不受剛才一連串調教過程的影響、而出現精神崩潰的狀況;而身體上的肌膚,或許受惠於充沛的水蒸氣所滋潤,半帶紅潤的潮濕柔滑,更讓人想知道…當重重地打下一巴掌、在如此美麗的肌膚上的時候,又會是激起女人怎樣的反應和得到怎樣的觸感呢?

「啊啊啊…」,“坐而言,不如起而行”-狠狠地出力賞了葶的兩片大屁股和後背上、幾個清澈響亮的巴掌聲後,葶的反應、則是「啊…」個不停的呻吟聲,像是表達自己無能為力地阻止我、這個男人對她的肉體繼續的玩弄和蹂躪…

一開始,frank其實對於過去老是會和自己大小聲爭辯、或是愛和frank鬥嘴的葶,變成如今m奴化的服順姿態、也感到一些不適應;但日子一久,這種不適應的違和感,也漸漸地和對她肉體施予折磨的克制程度、一樣地越見消失…

但其實,發現葶潛藏m奴奴性的這一面並不難-或許她和她姊‧蒨蒨一樣、骨子裡都帶著天生幾分m奴的特質;只是阿布也好,小高和阿k也罷,在這幾個把她當若女神一樣對待的男僕般的“男朋友”面前,只能以讓男人自傲的女朋友自居的葶,她的這一面、自然是永遠不會被這些男人發現,也同樣不會得到滿足的。

「怎了?叫什麼叫?妳那髒死人的臭屁眼和爛直腸…剛剛這樣幾次下來…居然還沒吃飽啊?ok!我會滿足妳的…」,說著,我輕咬了葶露出來的一截雪白後頸一口-誰叫葶還留著上班時、把頭髮盤在腦袋後的俐落盤髮,所給露出的這段雪白頸子、真的格外誘人呢!

「唔唔…」,無法轉身做出反抗,而像是無力阻止背後的男人、把自己的肉體當做食物一樣享用、所做出配合的自暴自棄,葶的呻吟聲、也顯得相當的軟弱無力…

「不是的…姊夫主人…葶的肚子…快受不了了…」、「是嗎?主人我…明明才給妳的屁穴灌○了幾次而已呢!這樣…就不行了啊?一點都不像平常嘴硬的妳呢!所以…這也代表我…該要給妳多一點身體上的“鍛鍊”啊!」,說著,我拿起了腳邊、一根大約40、50cm長的白色塑膠細棒,隨手開始一次次抽打起葶的身體來;而全身赤裸、肌膚上滑過一條條水痕的葶,卻只能無助地站在原地,而幾乎無法動彈地做著無力的扭動…

是啊!很正常的啊!誰叫面對著牆壁的葶的雙手,正被不鏽鋼材質的情趣手銬給束縛住,而和手銬一同垂掛在比自己高上一兩個頭高度的蓮蓬頭架上了呢!除了站在原地扭動般的掙扎,她又能替現在的自己做些什麼呢?

「這樣的“鍛鍊”…夠不夠了啊?咻咻咻!有讓妳振作起來了嗎?咻咻…」,最近,我改用白色塑膠細棒、取代了散尾鞭的用途-儘管少了撕裂空氣般聽覺效果的鞭子聲,但便宜好用的特性:例如常讓女人的身體上的瑰麗紅痕來去迅速的它,可是連微微麻辣的痛楚感,也可是讓大多數的m奴伙伴們、都還接受得了和為之著迷的,也因此,讓我一口氣買了一打12支之多的數量。

只可惜,「便宜沒好貨」-光今天、一口氣就被frank用在葶的身上給打斷了3支呢!看著葶滿身鮮紅瑰麗的細痕交錯縱橫的模樣,簡直就如同是一塊烙上鐵網烤痕的極品牛排、所才有的美味姿態呢!

「知道了…啊啊!姊夫主人…」,“姊夫主人”是葶在調教的時間裡,對我唯一可以說出口的稱呼-「姊夫」,是代表不忘我之於她姊姊‧蒨蒨的身份;而「主人」的尊稱,則是代表姊妹共侍一男、聽起來何等荒誕不經的事實…

「葶…會撐下去的!請姊夫主人…繼續幫葶…幫葶…那個…」,說不出的羞恥心,意味著葶的精神上、還有很多可供我凌辱和取樂之處呢!但不管如何,放下了塑膠細棒後,再重新為葶的身上澆上一些熱水保暖,我拿起浣腸用的大號針筒,又重新裝滿了200c.c.之多的溫水,試圖再次考驗著葶的這副輕熟女的女人身體、所能擁有的肛門括約肌耐性的極限…

「第幾次了?我的…乖巧又聽話的…小姨子…哈!看妳現在的這副樣子,我想…還是叫妳母豬比較適合,對吧!」,就在一邊緩慢地注射溫水到葶的腸子之中,一邊我也沒忘了對葶的精神上的繼續凌遲…真令人好奇,是葶的肛門括約肌?還是她有的、那個叫做「心」的精神狀態?哪一個…會先被我玩弄到崩潰的地步呢!

而frank對浣腸液沒有特別要求,比起花錢特意去買現成的,或是自行用甘油之類的東西做調配,懶惰的frank,比較偏愛的是牛奶或是清水之類的替代品。

「唔唔…快受不了了…姊夫主人…人家那裡…已經…已經被你“那個”第8次了…“那個”會…會爆出來的…」,放下針筒,只見注射完畢之後的肛門肉瓣,現在有如有了生命般的不停顫動當中;「怎了?妳有意見?妳這隻肚子大得跟顆籃球一樣的母豬…」,說著,我伸手摸了摸葶的身體下,那個因為被一個男人在腸子裡,足足灌了8管大號針筒、而約有1600c.c之多的溫水給撐起的膨脹小腹,也彷彿正因為我多次的體內射精、而為之懷胎數月了一樣。

「唔唔…快不行了!肛、肛門那裡…姊夫主人…請你住手…啊…」,哈!只是,葶大腹便便的肚子裡,可不是忙著孕育著新生命;卻只是填塞了一堆正混著大量清水、而不斷翻騰著的噁心排泄物而已…同時,只見我隨手往小腹上一壓,葶就露出了像是遭逢一頓拳打腳踢般的痛苦哼聲…

「放心,還沒玩完呢!小姨子…這是新姊夫…當妳的主人才有的“沙必思”喔!」,說著,我把一起帶來的紅色肛塞、慢慢地給塞進了葶那個即將崩潰的屁眼後,我的右手也滑到了葶的肉穴穴口,左手則摸上了葶那一對、有著大c小d之間尺寸的誘人乳房-而我,完全佔有這個女人肉體的男人,也可是抱持著心意十足的玩興-連嘴裡的舌頭都給奉獻上了呢!開始大口舔過後背這塊幾十公分長的性感帶…那可是葶和她姊‧蒨蒨如出一轍的幸(性)福呢!

但這算是共同遺傳的一種嗎?那麼,她們倆的母親、50幾歲的蒨媽的後背…該不會也有著這樣一塊、大大誘惑著男人“口舌之慾”的性感帶吧!哈!會這樣說…是代表frank還真的是變邪惡了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快爆出來了!可是又好爽…葶的小穴穴…被姊夫主人的手…一直玩…還有奶子也是…啊啊…人家快死掉了…壞姊夫、壞姊夫…啊啊…」,呵,說到葶,有著和日本av女優‧羽月希幾分神似的可愛臉蛋,這副163.2cm、45.6kg的身材、又帶點會勾人的豐腴韻味的肉感;更別說那一對在c-d罩杯之間徘徊、又有著淡肉色奶頭的柔軟乳房了…光用看的,就可以讓我的肉棒為之“欣然起敬”的極品女體…如今呢?卻又像是什麼呢?

「呵,有這麼爽嗎?一個多小時前、我去**百貨接妳下班時,妳還明明一副端莊有氣質的櫃姐模樣…怎啦?現在…又變身成淫亂的母豬了啊?」,呵,強忍住胯下的挺直肉棒、滿滿想要插入葶的肉穴的慾望,只因frank還想再多羞辱一下、葶剛入門m奴不久的殘存羞恥心;同時,雙手和舌頭也沒空著,又各自在葶的身體上、各盡其職地為所欲為起來了呢!

「唔...怎麼這樣說…人家只是跟蒨姊一樣…碰巧…唔…被你…被姊夫主人發現了…真面目而已…」、「喔?怎樣的真面目?淫亂的母豬嗎?哈!」,我接著說;同時,右手的拇指加重了在紅色肛塞上的壓迫,其他待在肉穴口邊的右手手指、則展開全力的摳揉按摸…一時間,我聽見了肛門括約肌似乎快要崩潰的葶,那發自喉嚨深處、又爽又像是受盡折磨的哀嚎聲…

「no~姊夫主人!啊…會爆出來的…」、「爆出來什麼啊?妳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是…葶想起來了…啊!那裡…主人的手指…摳得小穴穴好深…人家…會、會潮吹的…」,雖然不如柯姐在潮吹時,肉穴所噴出的透明液體、會有如打開「水龍頭」般的誇張,但試過幾次後,也才知道葶和她姊‧蒨蒨一樣、都有著會輕微潮吹的敏感體質。

「呵,就算這樣說…誰會管妳啊?妳這頭淫亂的死母豬…」、「是、是…淫亂的母豬…姊夫主人…真辛苦…養了…我和蒨姊…這兩頭淫亂的母豬…啊啊啊啊…又開始了!屁屁和小穴穴…還有奶子…啊啊啊…都被你玩得好舒服…」、「呵,講什麼啊!這哪裡是一般女人會講的話啊?哈啊!那妳…妳那些男朋友呢?」,呵,說來真巧,只見一陣又一陣、從不間斷的淫聲浪語的交替中,淋浴間外,放著盥洗用具的竹籃子裡,葶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不用多想,八成又是阿布他們幾個、打來想找他們的女神女友的電話吧!只是…背著他們劈腿成性的心愛女友的葶…現在卻忙著成為我盡責的人肉玩具呢…

「是…他們、他們是小豬公…姊夫主人不在的時候,陪我、陪…啊啊啊…玩的…啊啊…還幫忙你餵養葶的...的…又笨又蠢的小豬公…啊~不可以啦!那裡…不要…啊!啊~」,當葶的身體反應、也到了最興奮的時候,我便順手一抽,一舉拔出了卡在葶的屁眼裡的紅色肛塞;只見葶反應不及的一個恍惚中,淋浴間的玻璃帷幕和地板上,頓時,滿溢了一整片、在我的視線和鼻子裡的金黃色髒汙穢物和刺鼻的惡臭來…

「唔唔…」,幾個全身性的顫抖過後,身上淡淡的牛奶體味,也被撲鼻的糞臭味給掩蓋過去的葶,即使任憑手銬不動如山的束縛,卻仍舊不得不拖著身子給癱軟了下來…

呵,一個多小時前,明明還是個人見人愛的美麗櫃姐…但現在呢?卻成了噴出了一肚子大便的噁心人肉玩具…這樣的反差看在眼裡,還真令人興奮莫名啊…

「×的,爽過頭了嗎?來!看看妳幹的好事…妳這頭屁眼會失禁的母豬…」,當我一解開連結著牆上蓮蓬頭架的手銬束縛後,只見雙手一失去了手銬作為支架撐持的葶,馬上就一屁股地坐在淋浴間的地板上;而癱軟的女人身體底下、則滿是自己剛噴發出的糞汁和汙水…

「是…是…葶是母豬、葶是母豬…」,看著一臉恍神的葶,突然想到什麼的我,伸手便拉起了她的頭髮;接著,拉著頭髮、我一把將葶的臉、就往淋浴間的地板上一個貼近…

「唔…」,葶跟著勉強抬頭看了我一眼,「姊夫主人…你是要葶…吃乾淨這些…髒東西嗎?」、「妳說呢?妳這頭髒死人的母豬…」,看著葶空洞的眼神,我反問道。

「是…明白了,誰叫李×葶和蒨姊一樣…都是會吃○○的淫亂母豬呢…」、「喂?等一下!葶…先停下來,不要這樣…」,但緊接著、葶出乎我意外的反應,卻是讓我為之大吃一驚…

哈!沒有了羞恥心,現在的葶,還真成了名符其實的人肉玩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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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床上,清理過後、重拾一身乾淨和微微牛奶體味的葶,一改剛才在淋浴間裡、似乎是崩潰之後的精神渙散,這時候展現出的、則是對男人肉棒極度貪婪的另一面…

「%&#**○◎□…」,一如過去的怪癖好,在說了一長串不知所云的髒話後,用狗爬式趴伏在床上的葶,跟著也高潮了;而忍耐了許久的frank,也終於在最後一陣的“衝刺”後,毫無保留地也在她浣腸過後的屁穴裡,留下了今天晚上的第二發精液…

算算時間,motel的櫃台、也應該會打電話過來了吧!畢竟三小時的qk時間,現在也消磨得所剩不多了。

「我還要…葶…葶還想要更多…姐夫主人…又臭又髒的精子…最好把葶的子宮和陰道的裡面…都讓人家…裝得滿滿的…」,而看著葶有些鬆弛開來的屁眼,還在跟著她身體的呼吸節奏、兀自一張一閉地開闔著的有趣畫面時,frank不禁露出了莞爾的一笑…

「這樣啊!阿布、小高和阿k…他們三個男的,應該也不是被閹掉的太監吧!他們的三根“東西”、平常沒幹死妳這頭賤母豬,難道…也沒能餵妳的小穴穴…吃飽…該吃的男人精液啊!」、「才、才沒有呢!」,趴伏在床上、還在享受肉體的高潮餘韻的葶,看了一眼這三小時裡、起碼響了十幾次的手機後,二話不說地就把手機丟回了床頭櫃上。

[ 本帖最後由 superman369 於 2013-11-2 01:31 PM 編輯 ]

「人家最近很乖…都沒有讓小穴穴…吃別的男人的“髒東西”喔!每次都有給他們戴套套之後…才給他們幹呢!姊夫主人…」,呵,這算是葶對我的一種撒嬌嗎?「而且啊!人家要他們戴上的,還都是姊夫主人幫葶準備的套套呢!只有那三個傻蛋,還不知道人家的小穴穴…現在啊…只可以幫忙裝姊夫主人的“髒東西”了呢!」,呵,今年才滿29歲的輕熟女年紀的葶,抓住花樣年華尾巴的她,相信每一個男人,都想獨占這樣的一副女人身體、好來陪自己日夜笙歌的吧!

只可惜,葶對金錢物質的慾望、可不是一般的重視,不是我一個人可以應付的之外,周旋在幾個女人之間的frank,也早就是分身乏術的窘況;於是,沒辦法全心陪她、也養不起她的理由,使得frank索性就沒要葶改變之前的生活習性和感情狀態-偶爾,葶還會下海當上幾次“美人魚”,花名用的還是自己英文名字的vicky…

「這樣啊!妳都說成這樣了,那…妳的姊夫主人,又怎麼可以漏氣呢?」,撖著包皮給掄了肉棒幾下後,受到葶的話語“激勵”的frank,儘管龜頭和馬眼、都已經感到有些虛脫的不適感了,但仍只得挺起肉棒,在葶這個美人的肉穴和屁穴、這兩個肉洞外游移了一會兒之後,「噗滋」的一聲之中,就混著之前frank留下的精液作為潤滑,肉棒自然也能輕易地再次插入了葶的肉穴裡…

而葶和陳姐一樣的“走後門”癖好,讓她原本緊實萬分的屁穴,也幾乎算是她的第二條能夠達到高潮的“陰道”吧!但就算如此,我還是比較喜歡貨真價實的女人肉穴,用來作為我肉棒抽插的終點站…

「嗯,妳說○先生嗎?他、他正在忙…」,讓肉棒在肉穴裡抽插了一陣子後,突然,床頭櫃上的電話一響,在我的示意下,葶只得分神接起了電話…

「是…他正在忙著…幹我…很用力的幹…」,這話葶說得不假,當時的每一下用力“衝撞”,我可是都快讓葶的頭、像是想在牆壁上給撞破的地步;「啊啊啊…壞死人了!姊夫主人!啊啊…那…要不要加鐘?啊啊啊…我不知道…大概要、要等他幹到爽了…我才會知道吧!啊啊…」,一連串的呻吟和淫叫聲之中,葶手中的電話、居然也跟著滾到了床下;而剛好打來這通不識趣的電話的人,應該就是剛才臭著臉和我們講話的那個櫃台小姐吧!

之後,等到frank第三次中出內射、為今天的調教作結後,緩緩拔出半軟硬的肉棒的frank,跟著就坐在葶的身邊,一手掰開葶還流淌著男人精液的肉穴和屁穴,一手則拿起數位相機、細心拍起了私人的調教記錄照片來…

「嘻…跟蒨姊說的一樣呢!姊夫主人的精液…嚐起來有點像消毒水的味道呢!」,突然,葶也轉過身來平躺著,並且伸出了其中一手;接著,只見隨意掏了些肉穴口邊的白色精液後,手指就往葶的嘴裡給送了進去;「嗯…但是葶…也喜歡這個味道喔!因為…這就是姊夫主人的味道呢!」,然後,她也擠出了一個微笑給我。

「瞧妳說的…還真是姊姊、妹妹一個樣;妳姊姊啊!之前也跟我說過差不多的話呢!對了,今天…不正好是妳的危險期嗎?我三次有兩次都射精在妳的小穴穴裡…應該會沒事吧!記得…妳好像也沒在避孕嗎?」,拍完記錄照片後,我把數位相機放回了床頭櫃上的相機包裡。

「呵,還會有什麼事呢?頂多…葶的肚子裡,真的有了和姊夫主人你的小寶寶之後,就一輩子…只能跟著你囉!看是要幫你照顧小寶寶到長大,還是…要繼續幫你生更多的小寶寶…想怎樣做…葶都可以做到喔!」,然而,葶這樣看似挑逗我的一段話,我卻聽得有些心酸:比較於蒨蒨天生體質就不容易受孕的狀況,葶沒在避孕的原因,卻是因為幫某任前男友“夾娃娃”之後、所造成難以再受孕的後遺症;而我明知故問的這個問題,是不是也讓葶的笑聲裡、其實藏了一些沒流下的眼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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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雖然今天葶有早一點下班,但辦完事、想準備離開motel時,也都凌晨一點多了!所以,我帶了葶到motel旁邊的路邊攤吃起了宵夜-雖說是路邊攤的小店,但要不是今天運氣還不錯,一來就有空桌可坐,否則平常生意之好,可是要排隊等別人走、才會有位子可坐的呢!

而換上了馬尾髮型的葶,一下子又年輕了許多;不細心地遠看過去,還真有了幾分年輕學生獨有的清新和甜美的風味。

「嗯,好…乖!妳最聽話了!早一點睡…嗯,我知道,我也有想我們家小萍的!嗯…kiss bye!唔~哇!」,然後,我點了兩碗牛肉湯、一大盤「牛下水」的招牌小菜,再叫個兩份筒仔米糕墊墊胃;「怎麼了?又是打手機、又是傳簡訊的,你對家裡的“那一個”,還真是有夠用心的喔!」,而在打手機回家給小萍時,我又開始看見了葶逗趣的嘟嘴模樣。

人家「後宮甄嬛傳」裡,演的是女人們耍心機;但在腦神經少幾條的葶的字典裡,她比較知道的卻是耍脾氣。

「呦!呦!有人在吃醋了啊!沒想到,堂堂那一個、被三個男人當成女神在供奉的vicky,原來也會因為男人而忌妒到吃醋啊!」,收起手機後,我一邊笑著、一邊揶揄著葶。

「去你的!吃醋?你哪顆眼睛看到了?」、「哪顆?左邊,右邊,兩顆眼睛都有看到,要不然…妳怎麼講話要這樣酸不溜丟的?」、「你!你!你去死好了啦!老闆娘,再給我一罐啤酒,也順便給他一罐啤酒好了!」,說到氣處,第一回合佔居下風的葶,打算喝口啤酒休息後,再跟我另啟戰端;「不了,謝謝,給我可樂就好!」,但一想起最近的新聞上,滿是那些酒駕肇事的蠢新聞,等一下還要開車的我,自然得對葶的好意敬謝不敏了-但沒想到,卻因此又惹毛了啤酒已經喝了兩罐下肚的葶。

「怎了?喝可樂?六歲的小朋友○○○,你一個人來這裡吃快樂兒童餐喔?還可樂咧!要不要幫你點大杯的才過癮啊?」、「喔!這樣子說的話…那三歲小朋友李×葶,妳要記得趕快回家找媽媽包尿布喔!要不然…呵呵呵!等一下…妳的屁屁又要開始大便失禁了,到時候…場面會讓妳很丟臉的喔!」、「你!你!○○○!人家會大便失禁…還不是因為你的關係…可惡!我…看老娘我…怎樣用腳踹死你!」、「呦!腳短的“哈比人”、還挺囂張的喔!只可惜都沒踩到咧!來!來!再來!我看我家隔壁的老阿婆,腳伸得都比妳還快喔!李×葶…」,不知為何,沒來由的爭吵和鬥嘴,就又成了每一次我和葶說話之後的結果;但沒想到、一邊在攤子上忙著切菜裝湯的老闆娘,居然也沒閒著-走過來、一開口,就讓我和葶為之啞口塞然…

「來囉!啤酒!可樂!還有剛剛點的米糕…哎!還是當年輕人的好;看你們這對小夫妻、明明剛剛才手牽手走出motel的,現在又在打情罵俏的放閃光,閃得我老太婆眼睛都快瞎了!哎…哪像我家的那個老~老公啊…哎!話說太多了,你們夫妻倆就繼續吧!啊…」、「呃啊…」、「嗯…」,只見異口同聲的呀然無語之中,除了相對互視的一陣尷尬,我和葶的臉上、則又各自多了一些不好意思的赧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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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東西後,我就開著去年底、才從老姊那邊分期買的二手車,一路從高雄、鳳山,再經過屏東,才把葶送回了家裡去-前後大概花了一個多小時吧!

「妳醒啦!快到妳家了喔!還有十幾分鐘,妳就再睡一下吧!」,離開屏東市區,車子繼續往東南走的同時,睡了一路的葶,卻突然酒醒了過來-酒量不大的她,剛剛在路邊攤那裡,可是喝了破個人紀錄的四罐啤酒喔!

「嗯,不要,我想跟你說說話…」、「好啊!只顧一個人開車也挺無聊的,那妳要聊什麼?說說看!」、「嗯…那就講那個吊飾好了!我想再聽一次那個吊飾的故事…」、「嗯,好吧!妳如果不覺得已經聽到煩的話,我倒是無所謂、再多講個幾次也行…」,跟著話意、我分神看了吊飾一眼:那是個掛在後視鏡上的吊飾,到現在、幾年過去了,我卻還是搞不清楚那到底是斑馬、還是乳牛之類的可愛動物造型的吊飾。

「那是我當兵時候的事了;有一次,我利用放假上來屏東、想找朋友玩的時候,在路上,我救了一個自己摔車給掉進路邊的大排水溝裡的胖妹…」、「胖妹?怎麼說?她很…胖嗎?」、「呵,她身高跟妳差不多,可是體重有60幾(公斤)吔!這個吊飾…後來就是被當成謝禮她送我的!」,奇怪了…這故事妳不是也聽過了幾次嗎?怎會又跟當初一樣、又再問了一次同樣的問題呢?

「之後呢?你們有再聯絡嗎?」、「嗯,有,有繼續的聯絡,除了打電話之外,還有見過幾次面-像是吃飯、看電影、逛街都有…」、「喔?那你…沒打算追她當女朋友嗎?還是…你嫌棄她是個胖妹?」、「哈!那時候的我,自己也不是帥到掉渣的花美男,哪有資格去嫌棄人家胖不胖呢?而且,認真說的話,那女生長得也算可愛型的那種…」,這句話、frank說的真誠-當時的我,認識的女人並不多,對女人外貌的標準,自然也不像現在這樣挑三揀四的標準。

「再說那時候,我在當兵啊!哪有空找個女朋友來照顧啊?後來,我們有約好一起幫我過生日…但誰知道,在我生日快到之前,她卻突然消失了,簡直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啊!妳家到了,就在路邊那裡停車好嗎?」、「嗯,好…小心一點,那裡有棵矮矮的樹…對了,那你…沒想過要去找她嗎?」、「啊?妳說…我想找她嗎?」,在路邊停好車的過程中,我和葶的這段對話、也快到了一個尾聲…

「哈!說來也好笑」,停好車後,一邊說著話,一邊我點頭示意要葶再檢查一下、該帶的東西都拿齊了沒;「除了知道她叫小雪以外,我還真不知道她的全名!就連她住在哪?還是大學生的她,讀的是哪間學校?一切一切…就跟她停用的手機號碼一樣,全都是我腦袋中的一個又一個問號…通通給埋葬在過去了吧!ok?該走了!東西記得檢查都帶齊了沒?」,再看了一眼那隻動物吊飾後,我也總算把這個和它有關的故事做了個結尾;「不過,我也有送她個hello kitty的手機吊飾喔!就當彼此算是抵銷了吧!至於現在…除了給那女生說聲祝福之外,對一個連臉蛋長怎樣都忘了的女生,我實在不知道又能說些什麼呢?妳說對吧?那…我們要下車囉!」,那都是8年前、也就是2005年,我還在當兵的時候的事了;當年的記憶,也早就有如空氣中的灰塵一樣、飄散得有些虛無飄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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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下了車後,我還是陪一個人回家的葶、一起散步般地走回了家門外;在確認四周沒啥危險的情形後,我留下了還在翻著包包、像在找鑰匙開門的葶,自己則向她打了個招呼後、便轉頭回到車上去…

「等一等!○○○…」、「嗯?怎了?」,突然,站在家門外的葶、轉頭出聲叫住了我,「沒事…只是…你能幫我確定一下,我當初拿到的hello kitty的手機吊飾是這一個嗎?」,說著,我從樓梯下抬頭往上一望,原來葶從她的包包裡、找出了一個樣子老舊的手機吊飾,用了幾秒鐘、才把它繫上了自己的新手機。

「那、那是?」,看著那支似曾相識的hello kitty手機吊飾,我思索著葶的話裡是什麼意思;「呵,是啊!我花了好久的時間,才在一個裝舊東西的紙箱中找到它的呢!對了,還有…葶以前的名字…就叫做李×雪,除了蒨姊會叫我小雪之外,其他人就很過份,不是叫我什麼肥雪、胖呆雪,要不就是叫我女雪怪…所以,謝謝你那時候、可以跟著蒨姊叫我小雪…」、「啊?妳說、說什麼?」,不是吧?聽著葶口中說的一每一句話,我腦袋裡、卻像是聽著歐巴馬說英文一樣的迷惘和不可置信。

我所認識的這個李×葶…居然就是當年的那個小雪!?

「只是,我真的沒有騙你喔!原本…葶真的打算陪你過生日的,因為啊!那一天正好也是我的生日喔!真的有夠巧的,對吧?」、「不、不會吧?生日…那個小雪她…確實有跟我說過她的生日…好像和我是同一天…難道…妳的意思是…是…妳就是“那個”…怎麼會啊?現在…妳是在演哪一齣八點檔啊?」,難以置信的往事回首,如今卻有了一些蛛絲馬跡的串連-葶曾經跟我暗示過、我們也許早就認識的事;蒨蒨也說過她和她妹妹、曾經一起改過名字的事;還有…我也曾經在蒨媽家裡、看過葶的衣櫃裡,確實放了幾件加大尺寸的舊衣服,當時便覺得奇怪…但如今,現在和過去的一件件事情,一下子、卻似乎一切都說得通,這之間、現在也都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和聯繫…

至於名字、臉蛋和身材,對一個女人來說,幾年的光陰過去,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事實…

「唉…你的反應好奇怪,難道…葶曾經是“那個小雪”的事,你知道了…卻一點都不高興嗎?」、「我…沒有啦!只是…」,即使如此、在還不明白葶為何會舊事重提的當下,我更是忙著消化著腦袋裡、那一個個不停交替而過的疑惑和訝異。

「是嗎?唉…○○○,你相信緣份嗎?葶可是很相信呢!」,葶嘆了一口氣地說,「只是,那時候,我媽剛好生了一場大病…後來的事,你也知道的-我媽的眼睛從此看不清楚,我爸又因為那隻狐狸精的關係、而丟下我們;加上那時候,蒨姊已經有工作了,我又剛好被同學校的前任男朋友給糾纏不清…因此,想了想、我就辦了休學,也停掉了手機,就一個人專心留在高雄的醫院那邊、幫忙照顧還在住院的我媽,之後…」、「之後…誰知道我的手機號碼也換了,等妳回來想找我的時候,大家…就已經人事全非了,是嗎?」,我接口說,但一切都該說是水落石出的當下,但心裡卻還是有種說不出口的疑問;「但卻沒有人想到…幾年之後,我會認識了蒨蒨…而妳,正好又是蒨蒨的妹妹…」,這樣的巧遇,只能說是比中統一發票特獎還難吧!而這個…就是葶口中所說的“緣份”嗎?

「你說的…大概都對吧!所以說…蒨姊也許比我早一些日子和你在一起,但其實…我和你認識的時間,卻比她認識你還早了很多、很多呢…」、「…」,而一看見我毫無反應的一臉茫然,沒有平常會有的取笑,走下樓梯走到我身邊的葶,卻輕輕給了我的嘴唇一個吻。

「可是,我還有一個問題…妳是什麼時候認出我的?我是說…」、「呵,你啊!大傻瓜一個!或許男人不管再多聰明,總會比女人少一點細心吧!我的姊夫主人…你覺得葶為何一直要聽你說、有關於那支花木馬吊飾的故事呢?你都沒想過這裡頭的原因嗎?」,原來如此,原來那支動物吊飾的真面目,居然是隻花木馬啊!啊!不是…原來是已經被我遺忘掉的那支花木馬的故事和意義,卻是葶一直不曾忘懷掉的珍貴回憶。

「晚安,我的姊夫,我的主人…我想,過去的小雪、現在的葶,也許連未來的另一個我呢!都會跟你有段很長、很長的緣份呢!」,眨了幾下眼睛後,葶用著俏皮的態度、卻對我說著意味深遠的一段話。

「還有…我…呃,小雪和你的關係和那段故事,請別再告訴任何人-尤其是蒨姊喔!因為啊!就算是蒨姊,也不能知道這個、只屬於我和你的秘密,一個讓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的秘密喔!知道了嗎?我的姊夫…主人…」,往上走回樓梯到了家門口後,就在開門、關門交錯的一剎那,葶張著誘惑的小嘴,對我說著這樣勾人心弦的語句。

是啊!我不會說的…應該說,又有誰會去說破呢!不知者有不知者的幸福,那我又何必去打破不知者、所抱持著的那一份安寧的幸福呢!

「嗯,我知道了,那…就晚安了!」,懷著這樣的想法,我摸著嘴唇,一邊回味著剛才葶給我的那記晚安吻的滋味,一邊我則回了通手機給某一個人。

「嗯,蒨蒨嗎?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嗎?嗯…喔!那件事啊?是啊!我可沒有逼她,是她自願和我…喔?葶有跟妳說了,很好啊!難道…妳不喜歡嗎?妳們姊妹之間不是感情很好嗎?」,現在和我說話的人、正好就是蒨蒨-而一副興師問罪姿態的她,似乎也終於知道了葶和我簽下了主奴契約書的事…

是姊姊保護妹妹的血性本能?還是女人們之間、難以平等分享同一個男人的人性本惡?不管如何,難得對我硬起脾氣的蒨蒨,也讓我有機會去理解她的想法,到底會是哪一個答案…

而我,現在也知道了、葶為何肯簽下那份主奴契約書的原因-人和人之間,存在著一種看不到的緣份,緣份的聯繫,也決定了彼此現在的關係和未來交錯的命運…而一向深信這類命理云云的葶,對和我重新相識的小雪的過去,更使得葶像是受到了天意的啟示一般,愈加深信不疑地選擇了、如此對我屈膝俯首的卑微面貌…

一切都是緣分作祟,而這段緣分…卻也就是葶-這個未滿29歲的輕熟女的小女人,之所以願意成為frank的人肉玩具的完美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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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七月,我們再一起過生日吧!葶提早送你的禮物…就是當你的聽話又淫亂的寵物奴隸…不知道…你還喜歡嗎?姊夫主人…還有,我可以也叫你一聲“主人老公”嗎?感覺…會比較親密吔!」,一回到家,我才發現手機裡、除了有幾通未接來電顯示之外,很少用到的語音信箱,不知何時也多了一則新留言…

呵,聽著語音信箱裡、葶刻意放柔聲調的軟語呢噥…我才發現這個個性大剌剌的直爽女人,原來也很適合玩起和其他女人、競爭著如何勾引上同一個男人的陰險遊戲呢!

哈!這算是一種幸福嗎?frank雖然不是雍正皇帝,但是,「後宮甄嬛傳」裡的耍心機劇情,frank卻似乎得每天都要給它繼續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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