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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 小小重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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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退回來,別管她。」看見玄霜拔出青鳳劍,安琪也躍躍欲試,周義大喝道。?「屁眼……他的罩門也許是屁眼……嗚嗚……我真是不知道……嗚嗚……」瑤仙說不了幾句,便只能荷荷哀叫,原來孽龍撲在瑤仙身上,兩條前腿按著她的胸脯,口裡吐出紅紅的舌頭,塞進張開的櫻桃小嘴。

  「屁眼嗎?」玄霜喃喃自語道。

  「應該不假……」安琪低嗯一聲,突然驚叫道︰「看!」眾人看見了,只見孽龍的後腿中間,倏地冒出一根粗如兒臂,紅得發紫的肉棒,標槍般直插瑤仙的腿根,纏著柳腰的尾巴也游進股間,捅進兩片股肉裡。

  瑤仙該是痛得厲害,喉頭裡厲叫連聲,嶸首狂搖,接著便了無聲色。

  「她……她不是死了吧?」靈芝顫聲道。

  「你不是說死不了的嗎?」周義發覺瑤仙的胸脯還在上下起伏,知道她只是暈死過去,不以為意道。

  「我……我沒料它是如此凶殘的!」靈芝慚愧道。

  「夾棍吧!她又不是沒有吃過,算不了什麼。」周義沉聲道。

  「現在怎麼辦?」靈芝急叫道。

  「它吃飽了便會睡覺嗎?」周義問道。

  「天機秘卷是這樣說,可是會苦死她的。」靈芝不忍道。

  「這樣的賤人苦死也是活該。」玄霜曬道。

  「她醒來了,你們看她像吃苦嗎?」周義冷哼道。

  眾女扭頭一看,只見瑤仙臉紅如火,縛在一起的玉手竟然捧著孽龍的怪頭亂摸,喉頭裡悶哼不絕,給兩根肉棒前後夾攻的柳腰還在奮力扭動。

  「怎會這樣?」安琪奇道。

  「她本來就是個淫賤蹄子。」玄霜汕笑道。

  「孽龍全身皆是淫毒,它還把舌頭捅進她的嘴巴,也許中毒了。」靈芝同情地說。

  「幸好它沒有動,否則便更苦了。」安琪粉臉一紅道。

  「不是沒動,你看……」玄霜在安琪耳畔低聲說。

  「你說什麼?」靈芝好奇道。

  「她說孽龍的雞巴是可以伸縮的,就像我的雞巴在你的淫洞裡進進出出一樣。」周義耳力高明,聽得清楚,淫笑道。

  「你壞死了……」靈芝填道。

  也在這時,孽龍從瑤仙嘴巴裡抽出舌頭,在她的頭臉上巡後游戈,瑤仙不僅沒有問躲,還自動張開嘴巴,捕捉那靈活刁鑽的舌頭。

  「她好像吃得很有趣?」安琪奇道。

  「那些口水一定有毒。」靈芝皺眉道。

  「……啊……啊啊……美……快點……啊……來了……我來了……」眾人看了一會,瑤仙忽地喘息著叫。

  「奇怪,她平常沒尿得這麼快的。」周義奇怪道。

  「靈芝,孽龍沒有吃,只是再把舌頭塞入她的嘴巴裡。」安琪怔道。

  「天機秘卷說它會吃的」靈芝茫然道。

  「它也沒有動了。」安琪皺眉道。

  「它的尾巴怪頭不是還在動嗎?不像吃醉了。」周義搖頭道。

  「安琪是說它的雞巴。」玄霜笑道。

  「我說不知它要吃到什麼時候才會吃醉!」安琪唾道。

  「皇上,還是召那幾個娘子前來,換下她?」靈芝說。

  「如何換下來?」周義拔出佩劍道︰「別換了,現在動手。」「不,你不能去。孽龍見到男的便會噴毒,去不得的。」靈芝拉著周義急叫道。

  「皇上,你是萬乘之尊,不能冒險的。」玄霜一揮青鳳劍,喝道︰「安莎,妙常,你們抬著東西隨我來。」「我們也要去嗎?」安莎吃驚道。

  「你們不去,誰使用這些東西?」玄霜惱道︰「誰要是推三阻四,我便把她扔出去,孽龍一定會喜歡的。」兩女豈敢多話,趕忙抬起一個罈子,一步驚心地隨著玄霜走出林外。說話時,安琪燃起了一支巨大的火把。

  「不要用霹靂子了。」周義吩咐道。

  「知道,剛才霹靂子在它肚裡爆炸也沒有用。」安琪點頭道。

  「我與你一起出去。」靈芝咬一咬牙,說。

  「你不懂武功,出去只會礙事。」周義搖頭道。

  「是用這些。」靈芝從懷裡取出一疊黃色紙片說。

  「這是什麼?」安琪問道。

  「是我依照天機祖師留下來的方法寫成的符咒。」靈芝答。「什麼符咒?」周義問道。「這是定身符,這是烈火符,這是……」靈芝一一展示道。

  「玄霜動手了,我也要去了。」安琪換了一柄長槍,一手執著火把,便縱身而出。靈芝也不管周義反對,尾隨而去。

  動手的不是玄霜,而且安莎、妙常兩女,她們手拿木勺,捏著鼻子從罈子裡舀出一些臭氣沖天的黃白之物,朝著孽龍潑去。這是玄霜的主意,以為穢物經血能夠辟邪破法,所以先以穢物潑酒,才摔劍擊刺。

  玄霜運足全身功力,掣起削鐵如泥的青鳳寶劍,刺挑劈砍削,眨眼之間,接連發出七七四十九劍,攻襲孽龍的各處要害,其中還包括那紅紅的舌頭,和正在瑤仙的肉洞裡進進出出的肉棒。

  那些穢物落在孽龍身上時,它雖然發出吼聲,卻是不為所動,而四十九劍過後,更是分毫無損。

  安琪嬌叱一聲,先把火把擲去,發覺孽龍全然不懼,磚是雙手擎槍,奮力便刺,無奈又是白費氣力,徒勞無功。

  此時周義開始後悔自己過於孟浪,竟然以凡人之身,妄想除去孽龍,如此一來,打草驚蛇事小,還會葬送了幾個善體人意的美嬌燒。心念電轉,正要召回眾女時,變故又生。

  孽龍接二連三地為眾女攻擊,不禁獸性大發,舌頭一伸,竟然纏住靈芝的纖腰,把她高舉空中。

  「小心!」周義大叫一聲,情不自禁地提劍撲了出去。

  玄霜、安琪亦各揮槍劍,亡命攻擊,希望救下靈芝,可惜卻如毗蟀撼樹,完全動不了孽龍分毫。?「我沒事……我使用了定身符。」周義等手足無措時,半空中的靈芝忽地叫道。

  眾人抬頭一看,只見靈芝掛在半空,孽龍卻似石頭動也不動,扭轉的怪頭上面則是戮著一張黃符。

  「動呀……快點動……癢……人家癢死了!」也在這時,瑤仙竟然媚態撩人地叫道。

  「吵什麼!」玄霜罵道。

  「你們快點殺了它。」靈芝急叫道。

  「我們動不了它。」瑤仙著急道。

  「我來!」周義怒喝一聲,揮劍便刺,可是結果還是沒有分別,根本刺不進去。

  「把劍給我!」靈芝靈機一觸,叫道。

  「用我的吧!」玄霜送上青鳳劍道。

  靈芝是初次接觸這樣的凶器,吸了一口氣,調勻呼吸,才伸手接過,雙手握緊,然後雞手鴨腳地朝著孽龍的怪頭刺下。

  看見靈芝握劍的氣力也沒有,眾人有點不忍卒睹,不料她好像沒有使多少氣力,青鳳劍卻是慢慢的刺進去,沒柄為止。

  「還是不行……哎喲!」靈芝說了一句,忽地從空中掉下來,玄霜眼明手快,及時接住。

  差不多同一時間,眾人看見孽龍那小山似的身軀竟然慢慢溶化,過了半晌,便成了一灘清水,接著化作輕煙,望空飄去。

  「你殺了它了!」安琪撿起掉在地上的青鳳劍說。

  「你是怎麼做到的?」周義奇道。

  「我也不知道。」靈芝驚魂甫定,從玄霜懷裡爬起來,懾懾道︰「我……我只是刺進去,什麼也沒做。」「天機秘卷說六靈時生人的才能殺掉妖龍,難道就這麼簡單?」周義難以置信道。

  「要找到六靈時生的女孩子可不簡單,要是男的,還沒有動手,已經給它毒死了。」安琪笑道。

  「給我……啊……癢……給我!」說到這裡,地下的瑤仙又叫了。看她汗下如雨,張開的粉腿也沒有氣力合上,分明是累的不得了,縛著的玉手還是按在膠稠稠的化戶上起勁地揉捏。

  「給她洗乾淨吧!」周義皺眉道。

  安莎、妙常正要扶瑤仙起來時,玄霜卻撿起長竹,挑著縛在一起的玉手,走到湖旁,放入水裡說︰「從頭到腳多洗幾遍,洗乾淨一點。」「安琪,你出去給朕傳令,著裴源立即掘斷水脈,同時以飛鴿傳書,通知各路南征大軍日夜兼程,包圍宋京。」周義下令道。

  「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安琪去後,靈芝問道。

  「這幾天辛苦你了,休息兩三天再上路吧!」周義體貼地說。

  「有什麼辛苦的,臣妾不該給皇上分憂嗎?」靈芝搖頭道︰「我只希望能夠早日看到宋元索敗亡。」「也為期不遠了。」周義躊躇滿志地看著鏡子說︰「那個妖巫還沒有完事,宋元索該不知道孽龍已經送命。」周義所料無差,由於道行大減,藍海練功時是不能分心二用的,可不知道孽龍己經化作飛灰。不過如果靈芝晚一步動手,結果可能不一樣了。

  原來藍海雖然事前服了壯陽藥物,號稱金槍不倒,還屏心靜氣,咬牙不動,專注汲取元陰,努力壓下交合帶來的快感。可是丹薇的內媚之術日漸成熟,運功時,陰道便會緊纏雞巴,使勁地蠕動擠壓,給他帶來莫大的快感。這兩天也許是知道鬥不過賤人館的春藥,為了煞癢,己經能夠放開懷抱,盡情施展,更使他樂不可支,就像今天,不過一頓飯時間,丹薇已經先後尿了六次,現在又再施展,藍海知道自己也熬不下去,於是不再壓抑,便在丹薇體內爆發了。

  儘管累得動也不想動,但丹薇知道要不與藍海分開,累死了也是癢的,於是賈其徐勇,滾身脫出,躲在床腳喘息。

  「樂夠了嗎?樂夠了便該幹活了。」藍海哼道。

  「讓我……再歇一會吧!」丹薇氣喘如牛,哀求道。

  「不行,立即動手。」藍海喝道。

  丹薇無奈拿了兩塊紅絞,先用一塊擦乾淨穢漬斑斑的化戶,再塞進肉縫裡,然後爬到藍侮身下,用另外一塊給他清潔,卻是小心地沒有碰觸他的身體,以免誘發潛藏體內的春藥。「從明天開始,白天不用你侍候了。」藍海忽地說。

  丹薇暗念藍海雖然借助藥物逞兇,可是旦旦而伐,終究力有不逮的。

  「不要以為我沒有氣力入肉你,只是以後每天你要交出十道淫泉,可沒空侍候我了。」藍海詭笑道。「十道?」丹薇驚叫道︰「那會弄死我的。」「我不管,如果沒有十道淫泉,就是捅爛你的臭穴也要五升出來。」藍海冷酷地說。

  「少一點吧……求你……」丹薇臉如紙白道。

  「那便九道吧,算是長長久久。」藍海大發慈悲似的說。

  「再少一點吧……」丹薇哀求道。

  「你要自己動手,還是要別人侍候?」藍海寒聲道。「我……我自己動手便是。」丹薇知道討饒也是沒用,悲聲叫道︰「你要什麼人家也答應了,為什麼要這樣為難我?」「你是自作自受,可怨不得我。」藍侮悻聲道︰「如果不是你害我道行大減,我也用不著這麼多淫泉作法了。」「作什麼法?」丹薇問道。

  「你知道周義己經起兵了嗎?」藍海反問道。

  「什麼……他來了嗎?」丹薇裝傻道︰「那我的淫泉有什麼用?能夠要他退兵嗎?」「我們的糧食足夠全城軍民吃下兩三年,如果你沒有胡說,不出三月,他便要退兵的。」藍海曬道。

  「沒有,我沒有騙你。」丹薇心虛地叫。

  「就算騙了,也騙不了多久的。」藍海森然道︰「倘若那時他還不退兵,我的春夢粉也能要他退兵的。」「春夢粉是什麼?就是用我……我的淫泉煉製的嗎?」丹薇問道。「不錯,春夢粉能使男人慾火大動,淫念叢生。那時軍心必亂,我軍便可以趁亂出擊了。」藍海怪笑道。

  「沒有解藥嗎?」丹薇問道。

  「有呀,像你這樣的裱子便是解藥。」藍海大笑道。

  第十二集 第七章 春霧迷魂

  「沒了嗎?太少了。」藍海搓揉著丹薇的小腹,不滿道︰「再弄多兩道出來吧!」「……沒有……沒有了。」丹薇淒涼地推開藍海的怪手說。

  「真是沒用。」藍海罵了一聲,捧起放在丹薇腿根的玉碗,裡邊盛著半碗白膠漿似的液體。

  丹薇歇了一會,才探手腹下,挖出塞在牡戶裡用作收集淫泉的空心老竹,看見藍海正在忙碌地配製藥物,不禁淒然。暗念周義要是給什麼春夢香趕跑了,自己便永無脫身的希望了。

  丹薇自傷自憐,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不知睡了多久,忽然發覺有人搬動自己的粉腿,一驚而醒。原來是兩個侍候的宮娥,藍海卻是不知去向。

  「主上召見。」宮娥說。

  「……什麼事?」丹薇吃驚道,宋元索突然召見,怎會是好事。

  「不知道,快點起來沐浴更衣。」宮娥喝叱道。

  丹薇雖然芳心志下心,卻也不敢怠慢,在兩個宮娥幫忙下,梳洗沐浴,塗脂抹粉,最後還穿上一襲嫩黃色的絲衣。儘管衣衫單薄,衣下也沒有其他的衣服,以致幾處重要部位若隱若現,但是對於許多天沒有穿上什麼衣服的丹薇來說,己是邀天之倖穿戴妥當後,兩個宮娥便押著丹薇往見宋元索。

  「徐饒婊子丹薇帶到了。」宮娥覆命道。

  「叩見主上。」丹薇拜倒地上,忍氣吞聲道。

  「……四個字,堅守不出,明白了嗎?」宋元索沒有理會,繼續與堂上眾人說話。

  「未將等明白了。」眾將齊聲答道。

  沒有宋元索的命令,丹薇不敢起來,偷眼四顧,堂上除了藍海、瞿豪,還有五、六個將校,當是商議守城大計。

  「周義帶來的糧食不會太多,我看少則三月,多則半年,他便會退兵,那時我們才銜尾追擊,大殺一陣。」宋元索繼續說。

  「是!」眾將轟然答應道。

  「徐饒盛產美女,擊退周軍後,每人賞四個處女,另加黃金千兩。」宋元索慷慨地說。

  「謝主上!」眾將大喜道。

  「你們認得她嗎?」宋元索接著說。

  「她是徐饒第一美人丹薇公主。」「也是紅蓮教主,卻背叛了主上。」眾人七嘴八舌地說。

  「是不是第一美人難說得很,但一定是第一個當了婊子的公主。」瞿豪汕笑道。

  「沒錯,就是這個賤人。」宋元索寒聲道︰「賤人,抬起頭來,讓大家看看你。」丹薇知道又要受辱,唯有強忍辛酸,抬起紅撲撲的臉蛋。

  「我打算用這個賤人祭旗,你們可有意見?」宋元索問道。

  「不要……求你不要!」丹薇沒料宋元索又再舊事重提,害怕得叩頭如搗蒜道。

  「是不是浪費一點?」「這可便宜那些兵丁了。」「黃金魔女俞玄霜的武功是師承何人?」宋元索問道。

  「……我不知道。」丹薇額聲答道,方悟宋元索不是真的要把自己祭旗,而是以此逼問口供。

  宋元索與眾將輪番發問,查詢周義的軍情,待他們滿意時,丹薇已經有點筋疲力盡的感覺。

  「你們還有問題沒有?」宋元索環顧左右問道。

  「沒有了。」眾人答道。「……很好,根據探子回報,周軍突然加快了行軍,估計後天早上先鋒便到,明天大家好好休息,準備守城。」宋元索點頭道。

  「還要祭旗嗎?」有人問道。

  「當然要,今天晚上就拿這個賤人祭旗!」宋元索獰笑道。

  「祭旗就是……輪姦嗎?」安琪難以置信地叫,她與周義等還在途中,沿途一直監視丹薇的動靜,此刻正在中軍大營渡宿。

  「還要輪姦至死。」靈芝歎氣道。

  「太殘忍了。」安琪氣憤地說︰「他們如此裹讀軍旗,能打勝仗才怪。」「他們會殺了她嗎?」玄霜皺眉道。

  「我看不會的,藍海還沒有汲光丹薇的元陰。」周義搖頭道。

  「縱然不死,活下去也沒意義了。」靈芝憐憫地說。

  「皇上,裴源能夠挖斷大西湖的水脈嗎?」安琪話鋒一轉,問道。

  「能,據他估計,五萬軍士一起動手,七天之內,便能把大西湖的地下水引入別處。」周義點頭道。

  「你要答應我,他們就是投降,也要殺光這些野獸!」安琪憤然道。

  「行,一個也不放過。」周義點頭道。

  「如果這一趟仙奴還是說謊,我也要把她祭旗。」玄霜寒聲道。

  「不要……嗚嗚……我……我是真的不知道!」瑤仙瑟縮一旁泣叫道,餵過孽龍後,她在車裡躺了許多天,今天才能下地行走。

  「那麼你又說是屁眼?」玄霜勃然大怒道。

  「我……我是猜的。」瑤仙怯怯道。

  「猜的?」周義怔道︰「為什麼要猜屁眼?」「他……他有時會配帶護肛的。」瑤仙答道。

  「你怎麼知道?」安琪問道。

  「宋元索授她武功,她這個徒弟卻要陪師傅睡覺的。」玄霜汕笑道。

  「這個護肛也是奇怪。」周義正色道︰「玄霜,你要小心一點。」「嗯!以我現在的功力,加上青鳳劍,什麼也護不了他的。」玄霜信心滿滿地說。

  已經五天了,慘遭六、七個壯漢輪暴的丹薇至今還是下不了地,整天躺在床上,有時不言不動,有時自言自語,像是瘋了,使人心酸,也急得藍海如熱窩裡的螞蟻。

  藍海當然不是緊張丹薇的生死,而是急於採擷淫泉,配製春夢香,只是目睹她受創甚深,知道竭澤而漁也是沒有用,唯有空自跳腳。?周軍己經到了,他們也不忙著進攻,只是把宋京四面包圍,大興土木,興建欄柵營房,看來是要作持久戰,城中的軍民也沒有生出恐慌,仍然生活如常。

  丹薇躺了幾天其實早無大礙,裝瘋扮傻只是為了欺騙藍海,逃避採擷淫泉的淫辱。

  雖然整夭躺在床上,丹薇也沒有感覺氣悶。因為她以耳聰目明之術,與周義等取得了朕繫,不僅得他好言安慰,還獲靈芝授以一種清心寡慾的咒語,再也不俱殘存體裡的春藥作祟了。

  丹薇最高興的是知道孽龍已死,周軍正在日以繼夜截斷宋京的水源,城破指日可待,自己亦能逃出生天了。

  可慮的是武功被廢,沒有能力保護自己,城破之日得要設法保住性命,等待周義等前來後救,旋念宋元索那時該自顧不暇,藍海還沒有汲光自己的元陰,亦不會殺人時,才沒有那麼擔心。

  然而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藍海終於等不下去,決定動手。

  「今天好一點沒有?」藍海走進關押丹薇的丹房問道,背後還跟著一個濃妝艷抹、煙視媚行的婦人。

  丹薇雖然咬著牙沒有說話,心裡卻是志下心不安,知道那個婦人一定是藍海找來對付自己的,只希望這一次還可以矇混過去。

  「秋娘,你看吧!」藍海揭開蓋著丹薇的錦被說。

  錦被下面的丹薇木頭人般仰臥床上,身上只有肚兜和汗巾,不僅沒有動手遮掩,還任由藍海把肚兜汗巾剝下來。

  「好一個美人兒!」秋娘目注那不掛寸縷的嬌軀,讚歎道。

  「她己經躺了五、六天還是喊痛,我看過裡面卻看不出什麼。」藍海煩惱地說。

  「有流血嗎?」秋娘問道。

  「沒有。」藍海坐在床沿,探手在丹薇身上摸索著說︰「不過她曾經吃下滿床嬌,現在卻全無反應,好像藥力已經過丟了。」「多久之前?」秋娘問道。

  「一個月左右吧。」藍海答道。

  「這可沒道理,即使吃下滿床嬌,就是拿來祭旗也有反應的。」秋娘搖頭不迭道。

  「就是這樣,我才找你前來看看。」藍海哼道。

  「讓我看看吧!」秋娘找了一個繡枕,墊在丹薇腰下,取出一根鋼管,爬到床後,溫柔地撫玩著責起的桃丘說︰「放鬆一點,我不會弄痛你的。」丹薇沒有動彈,任由藍海拉起一條粉腿,暗裡念出清心寡慾咒,抗拒體裡的春藥,要不是這幾句神奇的咒語,早己給他揭破了。

  緊閉的肉唇給秋娘張開了,一道暖洋洋的氣流直透洞穴深處,使丹薇通體發麻,禁不住嬌哼一聲,知道給她吹了一口氣。

  「正常,沒什麼呀。」秋娘忽地低嗯一聲,說︰「這麼大的淫核也真少見!」「她要不是天生異察,早就拿去祭旗了。」藍海曬道。

  「呀……不要碰那裡!」丹薇觸電似的哀叫道,原來秋娘已經把指頭探進肉洞裡,尖利的指甲還搔弄著那顆敏感的肉粒。「不要動!」秋娘喝道。

  藍海二話不說,便把丹薇的手腳用如意床的機關鎖緊,高舉頭上。

  「不……呀……癢……癢死人了!」丹薇呻吟道,心裡起勁地念著清心寡慾咒,只是內外交煎,體裡的熊熊慾火開始失控。

  「淫水流出來了,應該沒有傷著!」秋娘抽出指頭,搖頭道︰「待我看清楚裡面。」冷冰冰的銅管探進暖烘烘的玉道裡時,暫時壓下了澎湃的慾火,丹薇頭腦一清,知道多半要給秋娘識破了。

  秋娘利用鋼管仔細地窺探肉洞裡的每一寸空間,過了一會,才抽出銅管道︰「沒有,裡面沒有暗傷。」「即是說這個小賤人騙我了,是不是?」藍海森然道。

  「我看是了。」秋娘點頭道。

  「不……不是,我……我沒有騙你,裡面……裡面真是痛死了!」丹薇急叫道。

  「痛死也是活該。」藍海扭頭而去道。

  看見藍海去拿搾取淫泉的竹管,丹薇知道不妙,也在這時,忽然聽到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音。

  「什麼人?」藍海也聽到了,高聲喝問道。

  「國師,」一個衛士闖門而進,道︰「主上召見,說是城裡的水位突然降低了許多。」衛士答道。

  丹薇心中一動,差點歡呼起來,知道周義終贊截斷宋京的水源了。

  「城裡的水位已經降下三丈了。」一個衛士倉惶地報告道。

  「會不會是大西湖出事了?」宋元索目注藍海問道。

  「不會的,如果出了事,孽龍一定會發出訊號的。」藍海斬釘截鐵道。哪裡知道孽龍己經發出訊號,只是當時他忙於汲取丹薇的元陰,沒有收到而已。

  「如果不是大西湖出了事,怎會這樣?」宋元索懊惱道。

  「我派幾個探子前去看看。」瞿豪道。

  「不行,現在周軍四面包圍,怎能出去?要是給他們發現了,就是沒事也變成有事了。」宋元索搖頭道。

  「對,現在不是枯水期,也許水位只是暫時下降。」藍海點頭道。

  「報告,水位又再下降了五尺,城裡的百姓也發覺了。」說到這裡,又有一個侍衛進來報告道。

  「怎麼下降得這麼快?」瞿豪愕然道。

  「立即下令全城儲水!」宋元索當機立斷道。

  沒有人想得到水位下降得那麼快,當天晚上,水位己是下降了七丈,到了第二天,城裡的所有水井已是涓滴全無了。儘管宋元索及時動員全城軍民,儲了許多水,但是人人知道這些水用不了多久,水盡之日,也是城破之時。

  「沒有水怎麼辦?」宋元索急得跳腳道,知道縱然奪取所有百姓儲存的食水飲用,最終還是難逃破城的命運的。

  「我們突圍吧!」瞿豪嚷道。

  「藍海,你要多久才能造成春夢香?」宋元索問道。

  「怎樣也要兩、三個月,而且還要看那個賤人能不能熬下去。」藍海歎氣道。

  「混帳還要管她的死活嗎?」宋元索罵道。?「不管她的死活也不行,怎樣也要兩、三個月才能煉成春夢香。」藍海搖頭道。

  「怎麼辦?」宋元索惱道。

  「這樣吧。關閉城裡的妓院,派人收集所有婊子的浮水陰精,最少要盛滿三個打水的木桶,加上那個賤人的淫泉,我便能在七日內煉成春霧,雖然沒有春夢香那麼厲害,但也能使周軍昏昏沉沉,大做春夢的。」藍海答道。

  「那不是和春夢香一樣嗎?」瞿豪問道。

  「不是的,春夢香除了女人便無物可解,春霧卻忌冷水,不難解開。」藍海神秘地說︰「可是使法獨特,戰陣之中,叫人防不勝防的。」「不會傷著自己人吧?」瞿豪問。

  「我會把解藥溶在水中,只要點在人中,十二個時辰裡可保無虞。」藍海搖頭道。

  「對女的有用嗎?」宋元索問道。

  「女的沒有用。」藍海笑道,「不過殺光那些男的,女的也跑不了了。」「好吧,你立即動手。不是突圍,而是要取周義性命。」宋元索點頭道︰「要是遲些時還有水,那便再作打算。」水是沒有了。在瞿豪的指揮下,關閉了城裡所有的妓院,分派軍士搾取婊子的淫水陰精,苦得她們不是哭聲震天,便是罵聲不絕,人人吃盡苦頭。然而她們縱是受罪,也及不上身份尊貴,曾經是徐饒公主的丹薇。

  藍海自從識破了丹薇假裝受傷後,更不管她的死活,除了吃飯拉屎睡覺,使整天吊在如意床上,百般施暴,採擷淫泉。

  可憐丹薇日夜備度摧殘,暈完又醒,醒完又暈,才三天已是死去活來,就是放她逃跑,也沒有氣力走路。

  然後這一天,瞿豪突然走進丹房,興沖沖地說︰「行了,我的任務完成了,現在看你了。」「東西在哪裡?」藍海起勁地抽插著手裡的偽具說。

  「在外面,整整三大桶。」瞿豪伸手把玩著高懸空中的丹薇說。

  「啊……」也在這時,丹薇軟弱地叫。

  「抬進來吧!」藍海抽出手裡偽具,把一個盛滿了白濛濛液體的玉碗,移到肉洞之下。

  「沒有多少了。」瞿豪搓揉著丹薇的小腹,擠出尿出來的陰精說。

  「這幾天她每天尿上十幾二十次,還能有多少。」藍海笑道。

  「那麼夠了沒有?」瞿豪問道。

  「該夠了。」藍海點頭道︰「把她解下來吧!我還不想要了她的性命。」七天之後,春霧煉成了。

  周軍還是把宋京團團包圍,沒有發動進攻。

  雖然所有的水井已經乾枯,儲下來的飲水也用不了多久,宋元索還下令全城戒嚴,但城裡的百姓可沒有生出恐慌,還暗裡準備如何迎接周義的大軍。因為人人知道宋京守不了多久了,而且從種種跡象來看,宋元索將會棄城突圍。

  然後這一天,宋元索突然與藍海、瞿豪等登上北門城頭,對著周營喊話。

  「周義出來答話。」話聲方止,三騎便在一個萬人的方陣翼衛下,從向軍陣中疾馳而出,好像早知道宋元索會在這時喊話。

  當中的是身穿蟠龍赤金戰甲,手執方天畫戟,腰騎神駿白馬,頭戴護具的周義。

  左右是兩個蒙臉女子,一個分明是黃金魔女俞玄霜,另外一個身穿雪白色的戰衣,以銀槍作兵器,看來該是丹薇口中的色毒公主安琪。雖然瞧不見她的花容月貌,可是體態嬌燒,也該是個美人兒。

  護衛周義等的方陣是由他的親衛組成,人人身披精愷甲,臉上還掛上白鐵護具,威風凜凜。

  「宋元索,你已是窮途未路,還不開城投降?」周義走到城前,朗聲大喝道。

  「周義,別做夢了,如果你有膽便和寡人單打獨鬥,決一死戰!」宋元索冷笑道。

  「皇上乃萬乘之尊,豈會和你作匹夫之鬥,你要是不怕死,便與姑奶奶一決雌雄。」玄霜寒聲道。

  「你是雌的,我是雄的,還用比試嗎?」宋元索淫笑道︰「要想比試,便上寡人的龍床吧!」「宋元索,你不要臉!」玄霜大怒道。

  「不要臉嗎?寡人便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不要臉!」宋元索獰笑道︰「帶上來。」宋元索說話時,兩個兵丁已在藍海指揮下,扛著一團以紅布覆蓋的物事走上城頭。

  「大家看清楚了……」宋元索一手揭下紅布,大叫道︰「她叫做丹薇,是周義的女人。將下面的兩個,以及周義所有的女人拿下來後,均是這樣示眾,候我發落!」紅布之下果然是丹薇,身上一絲不掛,一字並肩地縛在長竹上面,兩腿老大張開,下邊的孔洞塞著一塊紅巾,嘴巴也是縛得結實。

  「宋元索,你身為一國之君,怎能如此整治一個女孩子?」周義憤然道。

  「為什麼不能?主上本該殺了她的。」瞿豪曬道。

  「不過她己經死了許多次了。」宋元索抽出塞著牡戶的紅巾,怪笑道︰「可知道為什麼要用尿布塞著她的騷穴嗎?因為你這個女人不要臉得很,整天淫水長流,不這樣不行的。」看見許多晶瑩的水點從肉縫裡滴滴答答流下,不用說該是今早藍海逼丹薇吃下的春藥發作了。

  周義知道宋元索此舉是為了激怒自己,要是自己發動進攻,藍海便趁機發出春霧,讓他們趁亂突圍,說不定還能勝了此仗。雖然暗藏陣鋒負責監視藍海的靈芝至今還沒有示警,不敢大意,然而看見丹薇淚下如雨,卻是心痛。於是強忍怒火冷冷地說︰「我一定會殺了你們的。」「用你的嘴巴嗎?」瞿豪汕笑道︰「這個賤人的還差不多。」「狗賊!」周義心念電轉,勃然大怒道︰「預備攻城!」「你要是能攻得下,早己進攻了,還用等到現在嗎?」宋元索大笑道︰「瞿豪,給他來點音樂助興。」「音樂?」瞿豪愕然道。

  「這個賤人的叫床聲音很是悅耳,你便讓她哼一首無字之曲吧!」藍海送上一滿佈疙瘩的偽具說。

  「這可容易。」瞿豪動手解開綁著丹薇嘴巴的布索說。

  「……給我……癢……癢死我了……」才解開了布索,丹薇便失控地尖叫道。

  「周義,看你的女人多麼淫賤!」宋元索怪叫道。

  「宋示索,是英雄便出城與我決一死戰!」周義大聲叫道。

  「喂飽你的女人再打吧!」宋元索詭笑道。

  這時瞿豪嘩動手,巨吞似的偽具一下便捅進丹薇的陰戶裡,起勁地狂抽猛插。

  兩軍瞧的目瞪口呆,想不到戰場上會有此奇景,特知是正在忙於準備攻城的周軍,更不約而同地停下手來,不知如何是好。

  「進攻,給我殺光他們!」周義暴跳如雷地叫。

  主帥有令,眾將豈敢不從人人驅兵前進,雲梯擂木,紛紛往城前衝殺,只是有先有後,隊形不整,一點也不像勁旅。

  城頭的宋軍準備了許多天,滾油火箭,巨石落木,應有盡有,也齊齊嚴陣以待,等待大戰開始。

  大戰一觸即發之際,藍海忽地低叫一聲,瞿豪便抽出手中偽具,迅快往後退去。

  「不要走……求你……給我……」丹薇失控地尖叫道。

  玄霜是知道宋元索的計畫的。自始至終,密切監視藍海的動靜,看見他把偽具交給瞿豪後,便走到丹薇身後,上下其手,可真不忍卒睹。

  瞿豪抽出偽具後,藍海便伸手接過,獰笑一聲,殘忍地往丹薇的屁眼插進去。

  丹薇慘叫的聲音,使玄霜再也瞧不下去,正要扭頭不看,驀地看見一團若有若無的輕煙從張開的化戶裡冒出來,定睛再看,卻是什麼也沒有,接著聽到陣後傳來急促的號角,知道是靈芝告警的訊號,於是撥馬走到周義身旁,小聲道︰「藍海動手了,他利用丹薇放毒。」「利用丹薇?」周義不明所以道。

  「是這樣的……」玄霜道出自己的發現。

  「看下去再說。」周義發覺宋元索和瞿豪還在城頭觀看,左右也沒有異狀,沉聲道。可語音甫住,便聽到丹薇尖叫連連,接著一股淫泉便從張開的肉洞裡奪腔而出。

  「小心!」玄霜低叫道,看見那股淫泉掉在半空時便一旦即氣化,沒有掉在地上。

  「周義,你的女人真是天下第一淫婦,讓人入肉屁眼也會尿的!」宋元索大笑道。

  「周義的女人那一個不是淫婦?」瞿豪附和道。

  「金寅虎!」周義沒有作聲,低聲喝道。

  金貴虎不像環立周義左右的其他親衛,臉上沒有掛上護具,只見他兩眼通紅,神色呆滯,竟然不懂回答。

  「他……他好像中毒了。」玄霜扭頭一看,急叫道。

  「救醒他。」周義說。

  金寅虎身旁的湯卯兔聞聲,立即打開水囊,迎頭潑下。

  金寅虎低嗯一聲,好像如夢初醒。

  「你怎樣了?」周義問道。

  「我……我好像是做夢……」金寅虎茫然道。

  「其他的沒事嗎?」周義繼續問道。

  「我們很好,護具下面的濕布看來是有用的。」余丑牛答。

  周義再看攻城的軍士,他們雖然只是後備軍,也奉命裝模作樣,無需認真,卻也不該如此散漫,走路亦是懶洋洋的提不起勁,甚至停頓不前。心念電轉,呆呆地目注城頭,沒有說話。

  城上的宋元索發覺周義有異,哈哈一笑,扳弓搭箭,直射他的心窩,深信只要一矢中的,當能穿透護心鏡,取他性命。

  「大家別動,玄霜擋箭!」周義低聲喝道。

  說時遲那時快,勁箭轉眼便至,眾護衛果然呆立不動,玄霜冷哼一聲,青鳳劍便撥開來箭。

  「嗚金!」周義喝道。

  金聲一起,攻城的士兵便在將領的指揮下,丟下攻城器械,慢慢往後撤退,原來那些將領也是掛著暗藏濕布的護具,所以沒有中毒。

  「宋元索和瞿豪下城了。」玄霜緊張地說。

  「大家準備!」周義喝道。

  城門開了,宋元索和瞿豪領著一隊騎兵如狼似虎的殺出來,他們也不追殺撤退的周軍,而是朝著周義殺過來。

  玄霜仇人見面,份外眼紅,嬌叱一聲,便拍馬迎了上去,沒料瞿豪與十數個騎兵率先殺過來,把她團團圍住。而手執黃金斧的宋元索卻撥轉馬頭繞過,殺向周義。

  玄霜馬上功夫平平,追之不及,一時半刻殺不退瞿豪等人,更是火大,揮劍便刺。

  護著周義的全是他的親衛,人人能征慣戰,武藝不凡,也熟習靈芝的九宮陣法,全然不懼。立即發出一陣箭雨,射倒百數十個騎兵後,其他的宋軍已經殺到陣前,兩軍短兵相接。

  宋元索可真厲害,一馬當先,黃金斧迅即斬翻了五個鐵衛突入陣中。要不是柳巳綏等幾個隊長拚命攔阻,早已殺到周義身前。

  那些騎兵亦是宋軍中的精銳,接連衝殺了三次,也不能衝散敵陣,知道遇上勁敵,然而這時己無退路,唯有力拚。

  宋元索果然神勇,三招兩式便殺得柳巳綏等幾個頭目險象橫生,安琪知道他們是擋不住了,也拍馬加入戰團。

  宋元索的計畫是誘使周義攻城,再以丹薇放毒,然後親率精兵,殺入為春霧迷惑的敵軍中,取得周義性命後,便能大勝此仗。

  本來很順利的,剛才殺出城池時,路上的兵馬己是癡癡呆呆,瞿豪也依計纏住了黃金魔女俞玄霜,殺了周義後,該能全力擒下那個什麼色毒公主的。

  沒料周義的衛隊如此頑強,還好像沒有中毒,要不是他們捨命攔截,安琪趕來,早該殺了至今還是呆立不動的周義。

  周義當然是假裝的,他已經看到左右兩翼塵頭大起,知道埋伏的騎兵己經出發,沒多久,便能斷絕宋元索的退路,後陣的三十萬精兵亦開始前進,前後夾攻,開始動手攻城了。

  周義綜觀全局,發覺玄霜雖然佔盡上風,可是馬上功夫不及瞿豪等人,每每失之交臂,使人扼腕。

  安琪加入戰團後,柳巳綏等壓力大減,總算可以喘一口氣,可是周義感覺宋元索其實未盡全力,只是色瞇瞇的上下打量,分明不懷好意。

  這時宋京城門大開,騎兵分三路馳騁而出。周義知道宋軍騎兵該有五萬,騎兵盡出後,便是十萬步兵,己是宋元索的全部兵力。

  抬頭再看,丹薇己經不在,當是還在藍海手中,相信沒有大礙的。

  周義的騎兵終於殺到了,立即投入戰場,與宋軍展開血戰。

  宋元索當是發覺了,厲叫一聲,一斧劈翻了余丑牛,接著震退安琪,衝開缺口,連斬十三騎,終於策馬來到周義身前。看見他仍是木然不動,心裡大喜,舉斧便劈,知道只要殺了他,這一仗便結束了。

  兩軍看見主帥正面交鋒,知道關係此仗勝負,不約而同地住手觀戰。宋軍深知未元索武藝高強,以為必勝,周軍則知道周義算無遺策,戰無不勝,雙方各自高叫吶喊,給自己的主帥打氣助威。

  安琪和玄霜也看到了,兩女均以為周義一身內力己經傳與玄霜,一定接不下這一擊的,不禁大驚。安琪剛剛接下宋元索全力一擊,此刻仍然氣血翻騰,週身酸軟,差點便從鞍上掉下來,己經不能動手,玄霜則為瞿豪等苦苦糾纏,只能眼巴巴看著黃金斧當頭劈下。

  宋元索只道這一斧當把周義劈成兩半,孰料周義突然一擺馬頭,駿馬往前急躥,擦身而過,接著脅下一痛,竟然給他刺了一戟。

  「宋元索,你中計了!」周義森然道,只道宋元索不死也要重傷。

  「中計?你……你沒有……」宋元索駭然道。

  「沒有為春霧所害嗎?」周義哈哈大笑,真不明白宋元索怎能若無其事,眼珠一轉,胡說道︰「你以為藍海便是以前的南海妖巫?錯了,他是我的人,全是騙你的。」「他……不是他嗎?」宋元索不免半信半疑,暗念藍海回來時,除了自己親自盤問了三天,瞿豪也幾番查問,許多事情別無他人知曉,怎樣也不會是別人假冒的。

  「不相信嗎?」周義裝模作樣地招手道︰「藍海,你自己說清楚吧。」宋元索忍不住扭頭一看,沒有見到藍海,卻發覺許多周軍從四方八面殺到,知道中計,心裡吃驚,也在這時,身後風聲乍起,知道周義從後偷襲,於是揮斧架開。

  「周義,你還要臉?」宋元索退後一步,怒罵道。「原來你是要臉的!」周義汕笑一聲,舉戟便刺。

  「找死!」宋元索也揮斧還擊道。

  這時安琪已然趕到,與幾個衛士加入戰團,宋元索卻是夷然不懼,拔出背上寶劍,左斧右劍,指東打西,依舊威風凜凜。

  來往之間,周義發現宋元索腋下染有血跡,知道先前那一戟不是沒有傷他,只是傷勢不重。看來玄霜說的沒錯,宋元索的內功厲害,加上盔甲護身,要取他的性命可不容易。

  看見宋元索仍然攻多守少,耀武揚威,玄霜不禁心裡有氣,忽地從馬背一躍而起,大鳥似的往瞿豪頭上撲過去。

  瞿豪早知此女厲害,豈敢大意,一挽刀花,長刀趕忙護著頂門,誰知玄霜反手一劍,便刺翻了身側一員副將。

  估道玄霜勢必回到馬上,瞿豪的長刀順勢橫掃,急襲落下的身子,以為該能奏功。孰料她纖腰一扭,凌空翻了過去,接著瞿豪頭上一痛,便送了性命。

  玄霜從瞿豪的頂門拔出青鳳劍,周圍的宋軍已是氣為之所奪,不敢相逼,於是冷哼一聲,便朝著宋元索撲過去。

  「宋元索,可有膽子和我決一死戰。」玄霜殺意盈胸道。

  「上吧。」宋元索冷笑道,扭頭一看,沒有見到瞿豪,該是凶多吉少,暗念要不殺了周義,此仗必敗無疑,但是加上這個武功高強的黃金魔女,恐怕難以如願。心念一動,丟下黃金斧,整個人從馬上飛起,提劍撲向周義,招式與剛才玄霜搏殺瞿豪時沒有分別。

  「皇上快退。」玄霜急叫道,也揮劍迎了上去。

  這一招原來是雷霆三劍的死路一條,出必傷人,厲害無比,然而甚是費勁。

  如果不是形勢逆轉,宋元索也沒打算使用,不過倘若他看見瞿豪如何送命,相信也不會使用的。

  青鳳劍閃電似的接下宋元索這一劍,兩劍相接,乒乒乓乓的生出許多金鐵交鳴的聲音,靜下來時,玄霜已是橫劍擋在周義身前。

  「……皇上,你沒事吧?」玄霜喘著氣說。

  「沒有,你小心一點。」周義輕拍座騎,胯下白馬便有靈性地往後退去,沒入九宮方陣之中。

  「宋元索,受死吧!」玄霜寶劍一揮,便往宋元索撲過去。

  這一戰許多年後還是膾炙人口,要不是親眼目睹,沒有人相信劍可以使得這麼快。快得不辨招式不奇,但是連人影也看不見,淨是見到兩團黃芒和黑芒在場上兔起雀躍,翻騰起伏,卻是叫人咋舌。

  黃芒是玄霜的黃金寶甲,黑芒則是宋元索的戰甲,糾纏在一起,卻沒有劍刃碰撞的聲音。過了頓飯工夫,兩人終放停下來了。

  周義看清楚了,玄霜花容慘淡,金絲面紗不知什麼時候掉了下來,蒼白的粉臉沒有一絲血色,右手下垂,肩頭的金絲軟甲己經裂開一道口子,鮮血淋漓。能夠割開玄霜的金絲軟甲,宋元索手裡的兵刃也是神兵利器。

  宋元索也不好過,胸前腋下,還有肚腹、左腳均受了傷,傷勢亦是不輕。

  「再接我三劍!」宋元索沉聲道。

  「三十劍又何妨!」玄霜冷笑道,知道宋元索又要使出雷霆三劍。剛才他便是以其中的玉石俱焚傷了自己,自己雖然邇以顏色,卻不能予以重創,再使此劍也是徒然,然而此時可沒空多想了,因為宋元索己經發劍。

  經過連番惡戰,眾人己知雷霆三劍的厲害,此時間得風雷之聲,威力好像更大,許多人禁不住往後退去,以免殃及池魚。

  儘管人人看得清楚,但是怎樣發生的卻是人言人殊。

  宋元索力舉千鈞似的一寸一寸舉起寶劍,斜指向天,玄霜也是一樣,兩人神色凝重,使人知道他們均己使出全身功力,這一劍該能分出勝負的。

  然後宋元索的寶劍像大刀般劈下來了,落下來時,仿如早天行雷,生出隆然巨響。事後有人說他剛才雖然面向宋元索,但是距離足有五丈之遙,仍然遍體生寒,有心往後多退幾步,不知為什麼,竟然動彈不得。

  有人說宋元索還沒有動劍時,玄霜已經躲開了,也有人說是動劍之後,寶劍落下之處多了一個大洞,玄霜卻沒有倒在洞裡。?玄霜背向宋元索,單膝跪在地上,青鳳劍倒拿手裡,大半劍身鮮血淋漓,好像是拔出來不久。

  這時宋元索才發出慘叫的聲音,踉蹌往前走了兩步,腳下血流如注,隨即撲通一聲,倒地不起。

  宋元索倒地時,玄霜也吐了兩口鮮血,雙腿一軟,便仆倒地上。

  周義知道玄霜勝了,心裡還不踏實,看著柳巳綏揮刀斬下宋元索的頭顱,才透了一口大氣。

  第十二集 第八章 一統江山(大結局)

  宋元索一死,宋軍便崩潰了。不是棄下兵器投降,便是四散亡命,接著百姓也打開城門,迎接周軍。

  周義沒有急著進城,就在大營裡辦理公務,什麼出榜安民,收編降卒,忙得一頭煙。到了深夜,才有空回到營房,探視受傷的玄霜。

  「還沒有睡嗎?」看見安琪和靈芝坐在床沿,與玄霜說話,周義笑道。

  「皇上!」兩女趕忙起來行禮。

  「還有吐血沒有?」周義不讓玄霜起床行禮,坐下問道。

  「沒有了,剛才人家只是使力過度。」玄霜靦腆道。

  「肩頭的傷?」周義溫柔地扶著香肩問。

  「只是皮外傷,早已包紮妥當了。」玄霜答道。

  「這一趟你又立下大功,想朕賞你什麼?」周義點頭道。

  「我什麼也不要,只要你疼我。」玄霜撒嬌似的說。

  「皇上本來己是最疼你的了,你還要怎樣?」安琪笑道。

  「我看他疼你多一點。」玄霜噘著嘴巴說。

  「皇上個個都疼的。」靈芝笑道︰「是不是?」「是,當然是了。」周義笑道,知道三女情同姊妹,不是真的爭風吃醋。

  「有沒有人看見……」玄霜忽地粉臉一紅,問道。

  「看見什麼?」周義怔道。

  「看見她刺進宋元索的屁眼裡。」靈芝笑道。

  「看見又怎樣?這一劍乃此仗勝負的關鍵,應該記入史冊的。」周義煞有介事道。

  「不,這更不行了。人家這一劍刺中他的罩門,太羞人了。」玄霜靦腆道。

  「也有道理。」周義點頭道︰「這一次仙奴倒沒有胡說八道。」「她敢嗎?」玄霜哼道。

  「皇上,找到了丹薇沒有?」靈芝忽地問道。

  「她嗎?」周義忘記了她,心裡慚愧,胡說道︰「朕已派人四出搜索尋找了。」「她給藍海擄走了,只要找到藍海,便能找到她。」靈芝說。

  「藍海!沒錯,此人不能不除!」周義凜然道。

  「他的武功平平,不難除去的。」靈芝點頭道。

  「最怕他又再重生!」安琪歎氣道。

  「母狗訓練營的重生,費了他五百年功力,以致道行大減,許多妖術也不能使用,還要汲取丹薇的元陰以作恢復,如何能夠重生?」靈芝肯定地說。

  「你怎知道她給藍海擄走了?」周義問道。

  「傳真術嘛!」靈芝笑道。

  「對了,那麼她該知道藍海躲在什麼地方。」周義喜道。

  「她不知道,因為藍海帶她前去時,她還沒有醒過來。」靈芝搖頭道︰「只知道一定是在地底。」「地底?」周義怔道。

  「她以耳聰目明之術查看,發覺周圍一片漆黑,當是深陷地下頭上水光激艷,還有游魚暢泳其中,不知身在何方。」靈芝解釋道。

  「頭上一定是個魚塘。」周義若有所悟道。

  「她說那些全是供人觀賞的游魚,多為大戶人家豢養,該還在內城裡。」靈芝繼續說。

  「能看看她嗎?」周義問道。

  「能。」靈芝點頭道︰「不過現在該己睡了。」「那便算了,明天找個機會,讓我和她談一下。」周義說。

  「恐怕不行了,也許是因處地底的關係,剛才我與她說話,她一點反應也沒有,看來是聽不到了。」靈芝搖頭道。

  「也罷,有了魚塘這條線索,該不難找到的。」周義點頭道。

  目睹宋元索死在玄霜劍底時,丹薇歡喜若狂地大叫大娘,不料藍海忽地用汗巾按著她的口鼻,從此便人事不知,醒來時,已是置身在這個古怪的牢房裡。

  最使丹薇擔憂的是縱是運起耳聰目明之術,除了頭上的游魚外,周圍無聲無色,別說與周義等取得朕繫,唯有反覆自言自語,作出求救。

  要不是頭上的池塘能夠透光,丹薇可不知道己經在牢裡待了整整兩天。

  藍海沒有出現,也沒有人送來飯菜,幸好牢裡儲備大量乾糧清水,足夠吃上一兩年,還有男女衣服鞋履,正好讓丹薇將養身子,可惜還不能與周義聯絡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脫出險境。

  然後這一天,有人打開牢門,進來的果然是藍海。

  「你還關著我幹嘛?要是皇上找到這裡,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的。」丹薇色厲內茬地叫,看見門外是一道往上延展的石階,證實這個牢房果然是在地下。

  「周義今早已經進駐內城了,他還會要你嗎?」藍海曬道。

  「會的,他一定會要我的。」丹薇尖叫道。

  「要也沒用,他能找到這裡嗎?說起來,這裡也是拜你這個臭賤人所賜的。」藍海悻聲道︰「我脫險回來後,曾在這裡修練了七天,才有氣力回宮見駕,想不到今天還有用。」「這裡不是內城嗎?」丹薇愕然道。

  「在哪裡也與你無關,因為在我汲光你的元陰之前,你是不能出去的。」藍海獰笑道。

  「不,不行的!」丹薇害怕地叫。

  「這可不用你費心,行不行是我的事。」藍海詭笑道︰「就是沒有金槍不倒神丹,我還可以讓你快活的。」「你。」丹薇真不知如何說話。

  「我告訴你,周義雖然滅了大宋,但是你還在我的手裡,要是你不識相,我還可以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藍海森然道。

  「求你……嗚嗚……求你放過我吧!我保證,如果你放了我,我不會洩露你的行蹤的。」丹薇哭道。

  「如果放了你,我用什麼練功?」藍海冷笑道。

  「我……我負責訪尋一個六靈時出生的女孩子便是。」丹薇泣叫道。

  「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藍海哼道︰「別多話了,脫衣服吧!」「不,我不脫!」丹薇悲憤地縮作一團道。

  「這裡沒有如意床,看來要縛起來了。」藍海左顧右盼道︰「也許挑斷手筋腳筋更好,以後便不用麻煩了。」「……我……我脫便是。」丹薇崩潰地叫。

  「你記著了,我不在時,你喜歡穿多少衣服我也不管,可是我來時,一件也不許穿上,知道嗎?」藍海獰笑道。

  「知道了……」丹薇泣道。

  「這個藍海真該死!」安琪怒不可竭道。

  「朕己經著柳巳綏廣派人手在內城搜索了。」周義懊惱道︰「可是內城裡育有游魚的池塘,大大小小有三十多個,很費功夫的。」「聽藍海的說話,好像不在內城。」靈芝皺眉道。

  「其實最大的問題是除了我們幾個,其他人沒有見過藍海,就算碰上了也會錯過的。」周義歎氣道。

  「或許可以誘他自投羅網的……靈芝沉吟道。

  「他會自投羅網嗎?」玄霜怔道。

  「會的。」靈芝點頭道︰「我生就九陰絕脈,入城後突然病發,皇上出榜訪尋名醫,藍海不知道我們認得他……朕不許你冒險!」周義斷然道。

  「他又沒見過我,怎能分出真假。」靈芝笑道︰「就算他認得我也沒問題,我能對付他的。」除了藍海便沒有其他人走到地上,他也是白天不見人,晚上才回來與丹薇一起睡覺,天明後便離去。

  這一天,藍海又如常的回到地室,看見丹薇時,不禁眼前一亮。

  「國師,你回來了。」丹薇走到藍海身旁,親熱地挽著他的臂彎說。

  「你終於想通了,是不是?」藍海把丹薇拉到身前,打量著說。

  「是,我想通了。」丹薇靦腆道︰「周義貴為一國之君,後宮佳麗三千,他縱然肯要我,也難邀愛寵,倒不如跟著你了。」「你要跟我嗎?」藍海冷冷地說。

  「如果你肯要我,作妻作妾,為奴為裨,我都願意。」丹薇垂首低眉道︰「你是知道我自小便深愛道術,當年亦曾拜你為師協倘若能與你一起修練,也是不枉此生。」「真的嗎?」藍海冷笑道。

  「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繼續把我關在這裡,慢慢觀察的。」丹薇小鳥依人地靠入藍海懷裡說。

  「你穿成這樣就是要讓我相信嗎?護藍海在丹薇身上摸索著說。

  「你不是說不喜歡人家穿太多衣服嗎?」丹薇旎聲道︰「但是什麼也不穿可不好看,才穿上這襲絲袍的。」「為什麼不繫上腰帶?」藍海怪手放肆地探進敞開的衣襟,把玩著光裸的粉乳說。

  「繫上了還是要解下來的嘛。」丹薇媚笑道。

  「不錯。」藍海手往下移,尋幽探秘道︰「怎麼乾巴巴的,可是不喜歡我碰你?」「你多摸一陣,溫柔一點便成了。」丹薇呻吟著說。

  「賤人館的春藥沒有發作嗎?」藍海皺眉道。

  「沒有,自從那天施放春霧後便沒有發作了。」丹薇答。

  「怪不得你像個木頭人似的。」藍海哼道。

  「那時人家還沒有想通嘛!」丹薇伸出玉手,輕搓慢揉著隆起的褲檔說。

  「現在真的想通了?」藍海寒聲道。

  「真的。」丹薇把藍海按倒床上,說︰「不要動,讓我侍候你吧!」「你怎樣侍候我?」藍海笑道。

  丹薇沒有回答,溫柔地給藍海脫下褲子,抽出那昂首吐舌的雞巴,低頭便親。

  「好……很好……吃得很好!」藍海怪叫道︰「別吃了,上來,快點上來吧。」儘管欲滅未動,丹薇還是爬了上去,蹲在藍海身上,手握勃起的肉棒,抵著裂開的肉縫弄了幾下,便沉身坐下,自行套弄起來。

  「不要使用內媚之術……呀……好……快一點!」藍海抱著丹薇的柳腰叫。

  丹薇咬緊牙關,努力逢迎,不是認命,而是求生。因為至今還沒有周義等的消息,懷疑身處地下,不能送出求救的訊號,唯有假裝順從,希望能夠麻痺藍海的戒心,伺機找尋逃生的機會。

  動了一會,丹薇的欲焰漸熾,控制不了地扭得更急,樂得藍海呱呱大叫。

  「呀……不成了……我不成了……」丹薇忽地尖叫一聲,便伏在藍海胸前急喘。

  「動呀,不要停!」藍海按著丹薇的粉臀,使勁地推拉著叫。

  「……讓我……讓我歇一下……」丹薇喘息著說。

  「真是沒用!」藍海罵了一聲,抱著丹薇翻了過來,便起勁地狂抽猛插。

  藍海雖然實力平平,也沒有吃藥,但是丹薇天生是床上的弱者,待他得到滿足時,也尿了幾次。

  「快活嗎?」藍海喘著氣說。

  丹薇氣息啾啾,抱著藍海說︰「你……你真好……人家快活極了。」「想不到你的嘴巴這麼甜。」藍海笑道。

  「你喜歡嗎?」丹薇媚笑道。

  「喜歡是喜歡……」藍海仙笑道︰「不過尊貴的徐饒公主竟然使出這樣的狐媚手段,我能相信嗎?」「我知道你會懷疑的,可是沒關係,假以時日,你該知道我是真心的。」丹薇幽幽地說。

  「走著瞧吧。」藍海點頭道。

  「你還要收集人家的淫泉嗎?」丹薇問道。

  「這裡不方便煉丹,留下來也沒有用,遲些時再說。」藍海搖頭道。

  「那麼我給你抹乾淨吧!」丹薇拿了一塊汗巾,動手清理道︰「這是最後一塊了,那些洗乾淨的還沒有乾透。」?「明天我買些新的回來便是。」藍海笑道。

  「能不能讓人家外出洗澡,人家己經許多天沒有洗澡,可真髒死了。」丹薇藉機道。

  「你要是擔心人家使壞,可以看著人家洗澡的。」丹薇急叫道。

  「看你洗澡?」藍海笑道。

  「人家也可以侍候你洗澡的。」丹薇繼續說。

  「讓我侍候你吧!」藍海坐了起來,說︰「走吧!」「那麼我穿衣服。」丹薇喜道。

  「簡簡單單便行了,外邊沒有人的。」藍海自行披上長袍道。

  丹薇也不猶疑,趕忙穿上絲袍,繫上了腰帶。

  進入地室的階梯藏在一個假山裡,甚是隱蔽,外面是一個小花園,園中果然有一個魚池。

  此時己是深夜,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人,可是丹薇才踏足園中,突然好像中了定身法似的動也不動。

  「就在魚池裡洗澡吧!」藍海沒有留意道,接著發覺丹薇沒有反應,才轉身問道︰「你怎麼啦?」「……沒……沒什麼。」丹薇身子一震,道。

  「脫衣服吧!」藍海脫下長袍說。

  「這裡……沒有……沒有熱水嗎?」丹薇懾懾道。

  「要洗便洗,那有這麼多事。」藍海不悅道︰「下來,給我擦背。」丹薇不敢多話,含羞脫下絲衣,走進冰冷的池水裡,動手給藍海擦背。

  儘管水裡是冷冰冰的,丹薇卻沒有寒冷的感覺,心裡還暖烘烘。原來她聽到了周義等的聲音,周義更好言安慰,使她放下心頭大石。

  沐浴完畢,藍海與丹薇又回到地室裡。

  「我們為什麼要躲在這裡?是不是該盡快離城,以免給周義發現?」丹薇偎在藍海懷裡說。

  「你以為離開這裡便跑得了嗎?」藍海哼道。

  「天大地大,我們在深山野嶺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他能找到我們嗎?」丹薇不解道。

  「就是這裡,他也找不到的。」藍海以為自己多疑了,低嗯一聲道。

  「但是這裡可不能煉丹習法,還要擔驚受怕的。」丹薇歎氣道。

  「遲些時再說吧!」藍海不置可否道︰「我想問你一件事。」「問吧!如果我知道,一定告訴你。」丹薇罰誓似的說。

  「周義的女人中,哪一個是六靈時出生的?」藍海問道。

  「六靈時?什麼是六靈時?我可不知道她們出生的日子。」丹薇答。

  「那麼誰生有九陰絕脈?」藍海不答反問道。

  「是芝妃。」丹薇剛才已經得到靈芝的指示,想也不想地答︰「她是前蟠龍國的公主,自小多病,也不懂武功,聽說活不過二十一歲。」「周義怎會要一個身患絕症的女人?」藍海奇道。

  「她長得很漂亮。」丹薇答道。

  「美人兒?好極了。」藍海詭笑道。

  宋京的大夫看到皇榜,知道新主為了愛妃求醫後,紛紛進宮應微,一時冠蓋雲集,百數十人聚在偏殿,等候宣召。

  主持的官員明白要讓他們逐一診斷,也不知要多少時間,卻又奉命來者不拒,正在為難之際,一個老者神色沮喪地從後堂走了出來。

  有人認得老者是城裡名醫文天仕,幾個與他相熟的大夫上前探問,聽罷他道出的脈象後,許多人便知難而退。

  接著一個中年人毛遂自薦,原來又是城裡一個名醫,待他診斷回來後,於是又走了大半,只剩下幾個江湖郎中,其中一個正是藍海。

  「你們還有誰想進去看診?」主持的官員問道。

  「我去。」藍海請纓道。

  「帶他進去。」官員說︰「其他的再等一下吧!」如果藍海知道他隨著領路的軍士離去後,主持的官員便好言遣散了剩下的郎中,自當發覺有異,可是他不知道,更不知道己經走進陷阱裡。

  「芝妃娘娘,這個大夫姓藍名海。」領路的軍士把藍海帶進個當是寢宮的房間,報名道。

  「大夫請坐。」一個嬌柔的聲音在堂上響起道。

  在一個宮娥的引領下,藍海坐在堂下,已是急不及待地抬頭上望,便看見一個戴著面紗的女郎嬌嬌地靠坐雲床上。

  「大夫懂得治九陰絕脈?」「我家有一道祖傳偏方,當能藥到病除的。」「什麼偏方?」「娘娘要先赦免在下冒讀之罪,在下才敢說出來。」「好,說吧。」「在下要娘娘的陰水,配以四十八種藥物,經過七七四十九天製煉後,便能製成治病靈丹了。」「陰水?」「就是……」「不用說,我知道。」「陰水最少要盛滿一個茶杯才足夠。」「好吧!讓我想想,你先回去,明天再來聽候消息。」回到藏身之所後,藍海反覆思量,也沒發覺可疑的地方,暗念此事雖險,但是如果事事順利,一旦吃下煉成的靈丹,便能回復喪失的道行,卻是不幸中之大幸。

  藍海愈想愈高興,淫念陡生,也不管光天白日,便前往地室,沒料走下假山的甫道時,赫然發覺門戶大開,進去一看,已是人去樓空。

  藍海大吃一驚,轉頭便走,怎樣也沒有想到,手刃宋元索的黃金魔女竟然手執寶劍,殺氣騰騰的擋住去路。

  「藍海,你跑不了的。」玄霜森然道。

  「我……我只是給芝妃治病,為什麼要跑?」藍海強作鎮靜道。

  「別裝蒜了,你便是當日的南海妖巫,這一次看你如何借屍還魂。」玄霜曬道,知道藍海道行大減別說借屍還魂,許多妖法也使不出來了。

  「我、我就算是,也罪不致死的。」藍海不再狡辯道。

  「別的不說,單是你如此整治丹薇,已是罪該萬死了!」玄霜寒聲道。

  「玄霜姐姐,一定要殺了他!」也在這時,穿上了衣服的丹薇,在玄霜身後出現,悲聲叫道。

  「丹薇,別的人或許不知道,但你是知道的,我要是念出咒語,你們也難逃一死。」藍海色厲內在道。

  「如果你的法力還在,你還要利用我施展春霧嗎?」丹薇悲憤地叫︰「玄霜姐姐,他只有一些以前紅蓮教用作施放毒霧、迷香的藥物,可以用火的。」「賤人!」藍海怒罵一聲,雙手往外揮去,誰知玄霜己經早一步發出霹靂子。

  轟隆一聲,藍海的身體便為烈火包圍,化作一團火球,接著便慘叫連連倒在地上亂滾,沒多久便無聲無色了。

  「我倒不信他還能活下去!」玄霜目注熊熊烈火道。

  「死了,他一定活不了的。」丹薇透了一口大氣道。

  「殺了他嗎?為什麼不等我?」也在這時,安琪匆匆趕到,埋怨道。

  「不是不等你,而是他突然出現,要等也來不及了。」玄霜笑道。

  「早知如此,便不用柳巳綏回去調動兵馬。」安琪搖頭道,原來她與玄霜還有柳已綏暗裡跟蹤藍海,才找到這裡,救出丹薇的。

  「安妃娘娘……」丹薇行禮道。

  「不用多禮,這一回真是難為你了。」安琪同情地說。

  「皇上……」丹薇漲紅著臉,懾懾無語。

  「皇上什麼?」玄霜問道。

  「皇上……好嗎?」丹薇欲言又止,結果也沒有說出心底裡的話。

  「他很好,只是忙透了。」安琪答。

  「回去再說吧,他等著見你呢!」玄霜說。

  周義是很忙,不過差不多忙完了。

  此戰共俘獲降卒十多萬,己經分作多起看管,能收編的便收編,不能收編的便再作安排。除了宋元索和瞿豪己死,十多個領頭的將領全關起來,待審查後,該殺的便殺,其他的可以慢慢處置。

  在裴源的努力下,城裡的水源己經恢復,百姓的生活亦回復正常。

  四支軍隊行將出發,分赴亡宋各地招降,該能傳檄而定,不會再起干戈,遲些時再調派官吏後,便全國統一了。

  滅宋的消息己傳遍各地,舉國歡騰,京中眾官亦開始籌備慶祝儀式,等候周義班師回朝。

  周義也想早點回京,一來是滿腹大計,希望能夠及早進行,二來是楊酉姬前些時來信,雪夢近日好像是想通了,不像以前那麼堅決不從,當然還有那個失憶了的妹子青菱,念到那青春煥發的膽體,便很想回去看看。

  無奈南方初定,百廢待舉,看來沒有一年半載也不能動身,幸好靈芝等諸女善解人意,慇勤侍候,也著留居安城的綺紅帶來瑤仙眾女,倒不覺氣悶。

  念到身畔諾女,周義便生出溫柔不住住河鄉的感覺,靈芝、安琪不消說,就是為了報仇才被逼獻身的玄霜,報了大仇後,仍然千依百順,委曲逢迎。

  宋元索伏誅後,周義便記起當日曾經答應姚賽娥,事後要道出玄霜身世的秘密,然而看她如此恭順,又何忍煮鶴焚琴,要她終生痛苦。

  至於那幾個為宋元索當奸細的女孩子,她們已經人人歸順,就是最倔強的瑤仙,餵過孽龍後,也知趣得多了。

  丹薇更立下大功,雖說是為了天機秘卷,但是如果沒有她,此仗曠日持久事小,恐怕更是勝負未卜。

  冷翠比較使人失望,她雖然背叛宋元索,帶來猩猩至參戰,可是態度冷漠,若即若離,看來還要善加調教。

  想到這裡,御林軍傳孩安妃、霜妃回來,還把丹薇帶回來。周義心道丹薇立典大功,除了好言安慰,辦飯翩該是封她為紀,卻擔心玄霜等不幹,心念一動,有了主意。傳令靈芝在內廷設宴接風,但著丹薇先往沐浴更衣,然後赴宴。

  「皇上駕到!」內侍報門聲起,本來正在談談說說的眾女趕忙離座而起,拜伏地上接駕。「不必多禮,起來吧。」周義擺手道,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在唱戲。

  眾女紛紛起來,眾星拱月地簇擁著周義上座。

  「丹薇,怎麼你不起來?」看見丹薇仍然拜伏地上,周義奇道。

  「皇上……」丹薇泣叫一聲,卻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此次你受了許多委屈,現在你既然回來,己經雨過天主同,什麼也不要放在心上了。」周義柔聲道。

  「你……你還要我嗎?」丹薇終放鼓起勇氣,說出心底裡的話。「我怎會不要你。」周義笑道︰「你要什麼賞賜?」「我……我什麼也不要。」丹薇硬咽道。

  「怎能什麼也不要?」周義搖頭道︰「朕封你為丹妃,除了侍候孤皇,還要隨靈芝學法。」「什麼?」丹薇失聲叫道︰「不、不行的。」「為什麼不行?」周義征道。

  「隨娘娘學法固是丹薇所願,卻不能當什麼丹妃的。」丹薇急叫道。「為什麼不行?皇上說可以便可以。」靈芝笑道。

  「沒錯。」周義擺手道︰「此事不許再辭。」「……謝皇上!」丹薇喜極而泣道。

  「好了,這一次能夠滅宋,你們的功勞不小,朕也有封賞。」周義笑道。

  「賞些什麼呀?」靈芝問道。「靈芝,朕封你為東宮皇后,安琪,你作西宮。」周義說。「那麼我呢?」玄霜撒嬌似的說。

  「你殺了宋元索,功勞最大,便封你為正宮娘娘。」周義笑道。

  「不行,正宮娘娘要生孩子的,我不能生孩子,怎能當正宮。」玄霜搖頭不迭道,由於她修習奇功,所以不育。「誰說正宮娘娘要生孩子的,其實你們三個無分大小,還有她們幾個,哪一個給我生孩子也可以。」周義笑道。

  「我也不能生孩子的。」靈芝惆悵道。

  「朕又不是沒有,思琴、思畫已經生了孩子了。」周義笑道。

  「可是他們是庶出的。」靈芝搖頭道。

  「朕的孩子沒有嫡庶之分,孩子便是孩子,將來承繼大位的,亦以賢愚決定,不分嫡庶的。」周義正色道。

  「那麼你們可要努力了。」玄霜咯咯笑道。

  「大家一起努力吧!」周義大笑道,心道就算她們沒有兒子,自己還可以再立妃殯,兒子定多的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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