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醒了過來,卻是李春香正在推他,她俯著身子,不停的搖著他的胳膊,輕聲道:「小山,醒醒,吃飯了!」
他神智尚不清醒,驚的忽的坐起來,沒想到怦的一聲,感覺自己的頭撞到一團柔軟之中,「啊」,李春香叫了一聲,忙後退。
李山這下完全醒了過來,看到後媽白淨的臉上一片緋紅,往下看了看,看到她高聳挺立的奶子,知道自己剛才碰到的正是那裡,心下也不由尷尬,摸了摸鼻子,卻彷彿鼻子裡仍殘留著她身上的女人香氣,不由回想剛才的感覺,柔軟而有彈性,自己的心都融化了,褲子底下的雞巴立刻堅硬挺立。
李春香無意中看到,臉更紅,說了一句吃飯,就匆匆跑了出去。
這一次無意的碰撞,彷彿一個炸藥包,將李山心底蟄伏的慾望完全引爆,使他從一個男孩往男人方向轉變。
一天晚上,他嫌家裡熱,不願看電視,獨自走了出來。
他家位於小河邊,河邊很多柳樹,還是頗為涼爽,一陣風吹來,帶著清涼的濕氣,非常舒服。
看樣子明天要下雨了,滿天繁星都消失不見,月亮也被掩住,周圍異常的黑。
他的心情也有些煩躁,因為想到了上學的問題,每當想到上大學,他的心情就變得很壞,那是他心中的痛。想著自己只能平庸的做著農民,永遠沒有出頭之日,老死在這裡,他的心就煩躁不安,他不甘心,他想出人頭地,想輝煌的活一回。但現實是殘酷的,沒有錢,怎麼上學,想借錢,沒門,看到死了爸爸,大家都爭著向他討債,哪有人借給他錢!這一段時間,他總是在想怎樣才能賺錢,靠種地,只能餬口罷了,他用心算了算,種地的純利潤低得可憐,滿打滿算,一每畝地能賺五百塊錢就偷笑了,怪不得村裡的青壯年都跑出去,到城裡當民工了,自己的爸爸也順應潮流,可惜命不太好,撇下了這麼一家,讓他這個男人受苦。雖然當民工是一條出路,但想想扔下兩個女人,自己出去,還是不太放心,而且,民工掙得也不多,只有種植養殖這一條路,他心中有了大的方向,具體種什麼養什麼,還需要認真考察一下。
他邊想邊走,沿著小河,不知不覺,已經離開了村子,抬頭看了看,準備往回走。忽然,耳邊傳來奇怪的聲音。
「嗯,嗯,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好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他仔細聽了聽,想了想,忽然明白了,這是一對野鴛鴦,正在打野戰呢,這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好奇心讓他向著傳來聲音的方向輕輕走去,走了近百步,聲音非常清楚了,他停了下來,怕驚飛這對野鴛鴦。
呻吟聲時大時小,不斷的傳過來,讓他的雞巴硬得不行,恨不能將那個男人推開,自己上去。
「啊啊,真舒服,操死我了!快快,再快些!啊啊。。。。。。。」
「小騷貨,真騷,大爺我操死你,操死你個小騷貨!」聲音喘的厲害。
李山聽出這兩人是誰了,一個是離自己家不遠的柱子媳婦,一個是村裡的光棍,禿頭張。
柱子跑去城裡打工,一年難回來幾次,他媳婦長得稍有幾分姿色,大奶子圓屁股,一看就是個騷貨,出來偷漢子一點兒也不奇怪。禿頭張長得倒不難看,強壯的身材,四十多歲,媳婦幾年前死了,他就沒再娶,平時見人樂呵呵的,是個好人。
他大著膽子,輕手輕腳的往前挪動,終於能看清了。
兩個身子正激烈的撞擊,一個躬著身子,扶著樹,另一個扶著對方的屁股,快速的聳動,發出滋滋啪啪的聲音。
「啊,哦,不行了,我要來了!」禿子張喘著粗氣說道。
「不行不行,我還沒到,再堅持一下,啊啊,好舒服!」女人著急的道。
禿子張更加快速的聳動,幾秒之後,大叫一聲,停了下來。
女人恨恨的說道:「你是不是又跟誰勾搭上了?!」
「有你就夠我受得了,哪還有力氣勾搭別人,唉,上了年歲,就是不行了!」「哼,你們男人吃著盆裡的望著窩裡的,貪心不足,誰知道你老不老實!」
李山輕輕的往回走,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遠,他的下面直挺挺 的立著,很不舒服。
到了家,母女兩人仍在看電視,看到他回來,不聞不問,看了他一眼,眼睛極忙移回電視上。
兩人衣服穿得很少,只穿著背心,反正現在也沒人來,雪白的膀子肉光緻緻,一看就知道不常到田里幹活,沒挨過陽光曝曬。
她們根本不知道這樣是多麼的誘人,李山看不下去了,忙回了屋子,下面的雞巴漲得都有些疼了,脫了褂子,打了一盆水,從頭頂澆了下來,澆了幾盆水,才好受一些。
躺在炕上,他翻天覆地,怎麼也睡不著,眼前閃現著兩個身子連接在一塊聳動的樣子,然後想到了後媽滾圓的屁股,脹鼓鼓的大奶子,想像著自己將雞巴捅到她的下面抽動的情景,下面噴薄而出。
這一晚,他下了個決定,要將後媽弄到手。後媽沒有娘家人,她本是獨女,父母皆亡,只能跟他在一塊,不然,就要挨餓受窮,他也曾揍過人,因為這個人對後媽瘋言瘋語,李山會拳腳功夫,平常兩三個人根本靠不了他的身,論打架,沒人敢說在他之上,所以他什麼也不怕。
自此以後,李春香感覺到李山平時總注視著自己,眼中滿是赤裸裸的慾望,讓她心悸不已,卻不能對別人說,所以平時總是有意的躲著李山,但自己這個兒子卻越來越放肆,先是挨挨碰碰,後來就趁李靜看不見,握她的手,弄得她心慌心亂。
李山的心裡也急得要命,自己的後媽很機警,總是圍著李靜轉,讓他無法盡情放縱,弄得他心急火燎的,心癢難耐。
這天,天很晚他才回家,天色發藍,即將完全黑下來。
「我姐呢?」他進了家,沒見到李靜,問後媽李春香。
她告訴他,李靜到堂姐家陪堂姐,因為堂姐的男人去城裡打工,堂姐自己一個人害怕,所以讓李靜陪她。
李山有些氣憤的脫下褂子,摔在椅子上,他這些親戚,見到他爸爸死了,不知道幫忙,卻趁火打劫,領著頭上門討債,尤其他那個姑父鬧得最厲害,被他痛打了一頓,他堂哥從小被他欺負慣了的,沒有勇氣對他動手,結果最後他姑父的肋骨斷了兩根,躺在炕上一個月出來了門,見了他就像老鼠見了貓,而李山對他姑父一家是極度痛恨的,後來看在姑姑的面子上,才維持了表面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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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香自然知道他心裡想什麼,道:「你也別生氣了,人都會犯錯,既然是親威,就應該走動,不然,就太孤單了。」
李山瞪了她一眼:「什麼狗屁親戚,好了,吃飯!」
李春香欲言又止,看了看他陰沉的臉色,只好道:「吃飯,你先洗洗,馬上就好。」
吃完了飯,李山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這才覺察到現在家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了,得意得嘿嘿笑。
李春香看到他的笑容,心下慌亂,知道自己這下難逃狼嘴了,她也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的,但事到臨頭,更覺得慌亂。
她看著電視,眼睛盯在電視上,心裡卻亂成一麻,李山肆無忌憚的盯著自己的後媽,鼓鼓的奶子,摸上去一定很柔軟舒服,滾圓的屁股,抱著一定很舒服,細細的腰肢,粉嫩的皮膚,無不動人心魄。
越看,心裡越是難耐,猛的上前,將李春香抱住,使勁摟在懷裡。
李春香一驚,慌亂不迭的掙扎,急道:「小山,不要這樣,我是你媽呀!」
李山一邊用嘴去堵她的小嘴,一邊道:「誰說你是我媽,我從沒說過你是我媽!我叫過你一聲媽嗎?你還是做我的女人吧!」
終於堵住了她的小嘴,李春香被他摟住,無處可逃,用力後傾,頭左右甩動,卻仍是被他堵住。
李山兩手將她的頭固定,用力的親吻她柔軟的小嘴,她手腳的抵抗掙扎,在他面前是那麼的柔弱無力。
強烈的男人氣息很快將李春香熏得渾身發軟,知道掙扎也沒有用,只好閉著眼睛,任由自己的兒子胡來。
李山根本顧不上什麼前戲,用力的撕開她的衣服,兩隻飽滿結實的大奶子跳了出來,雪白的奶子在燈光下很耀眼,他感覺自己的眼都花了,急切的將嘴湊上去,又吸又咬,享受著她們的柔軟溫膩,李春香輕輕皺了皺眉,低低的呻吟一聲。
啃咬了一會兒,他又想更進一步,一把將嬌小的她抱起來,來到了她的屋裡,將她輕輕放到炕上,急急忙忙的脫下褲子,下面堅硬的雞巴向斜上方挺立,怒氣騰騰。
脫下她的褲子,她還蠻配合的,知道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反抗已經沒有效果,只有順從,自己今後還要倚仗這個男人,現在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天。
他的眼睛馬上被那片烏黑的森林吸引住了,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最隱秘的部位,果然很美,但燃燒起來的慾火越來越旺盛,使他顧不上仔細觀看,急急忙忙的握住自己的雞巴,往那片肉縫刺去。
那裡已經是泥濘不堪,畢竟他的後媽已是久曠之婦,對男人異常敏感,被他一番玩弄,早已經動了春情。
「哦--」他舒服的長舒了一口氣,從雞巴傳來的溫軟滑膩是難以言說的舒爽。
他的後媽也低低的呻吟了一聲,兩手緊抓炕單,努力控製自己的聲音。
憑著本能,李山用力的抽插聳動起來,磨擦處傳來的銷魂蝕骨的快感不斷傳來,讓他更加用力,快感陣陣,傳進了李春香的心裡,控製能力越來越弱,終於忍不住呻吟出來:「啊--,哦,啊--」
柔軟嬌媚的聲音讓李山更加興奮,把她抱起來,讓她跪在炕上,撅起屁股,她早已經癱軟無力,任由他擺弄,任他抱著自己的屁股,從後面抽插。
他越來越興奮,開始胡言亂語:「你這個騷貨,就欠操,哥哥我要天天操你,操死你這個騷貨!」
恥辱的感覺讓她用力掙扎,啪啪,李山對著兩團滾圓的屁股打了下去,「別動!再動就打你屁股!」說著又是兩巴掌,馬上浮上兩團嫣紅。
李春香疼得掉眼淚,卻不敢再掙扎,知道他性子上來,什麼都做得出來。
李山嘿嘿笑了兩聲,繼續聳動。
「你是不是騷貨?」
「不是不是,我不是!」
「嗯?看來打得你不痛!」「啪啪」雪白的屁股又挨了兩巴掌。
「說!你是不是騷貨?!」
「不,不是。」
「啪啪」又是兩巴掌。
「是不是?!」
「別打了,是,我是,嗚嗚---」她痛哭失聲。
「那你欠不欠操?!」
「。。。。。。。」
「嗯?!」「啪啪」又是兩巴掌。
「欠操欠操,求你別打了,我受不了了!嗚嗚--」
「對嘛,聽話,不聽話就要打屁股!」一邊說,一邊仍聳動不已。
李春香感到深深的恥辱,卻發覺自己的小穴越加敏感,快感更加強烈。
「叫聲哥哥來聽聽!」
「哥哥!」
「嗯,這才乖嘛,好妹妹,哥哥好好疼疼你!」說完,猛烈的抽動起來,李春香被這猛烈的抽插弄得快要眩暈過去,尖聲呻吟,已經不知自己是誰了。
這一晚,李山弄了三回,直至後半夜,才停止下來,李春香早已經沒有了力氣,沉沉睡了過去。
他披衣下炕,感覺神清氣爽,看著已經酣睡的後媽,心滿意足,人生之樂,不過如此啊,他仰天長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