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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保姆在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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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保姆在上海

開始,你每天都要喝果汁,這樣可以多有奶水。」我說。
  「先生,我的奶每天吃兩次已經都夠了。」惠鳳認真地說著,一如她以往的淳
樸。
  「果汁在冰箱裏,去拿。」我堅持著。
  惠鳳取了果汁來,自己倒了一杯。家裏就只有一瓶果汁,早先我就已經下了安
眠藥,果然惠鳳喝下不久就昏昏欲睡。
  我扶她到我臥室的床上,扒去了所有的衣服,然後找出早已經准備好的繩子,
將惠鳳的雙手雙角固定到床架上。為了使她的陰戶完全暴露,我又綁住她膝蓋,向
兩邊拉開,從下面繞過床架,又在她臀下墊兩個枕頭。
  過了一個多小時,惠鳳醒了過來,發覺自己被綁,恐懼地對我叫喊:「你要幹
什麼,快放了我!」
  我在旁邊獰笑道:「今天要給你做一個小遊戲。」
  我取出床下的手提箱,嘩啦一倒,十幾樣成人玩具鋪在床上,有人工陽具、貞
節帶、項圈、手銬什麼的。
  惠鳳從來沒見過,但是看到那個惟妙惟肖的按摩棒,頓時明白了。
  「你把那些下流東西快拿走!」她掙紮著想坐起來。
  「拿走?這些東西你們鄉下人沒見過吧?有些個夠抵你一個月工資呢!不要害
怕,等會你就會愛死這東西,一刻也離不開了呢!」我淫笑著,撲上去,含住惠鳳
的乳頭舔弄起來,一邊伸手到她私處撫摩陰唇和陰蒂。
  「你這個神經病!你瘋了!」惠鳳拼命扭動身體,喊叫起來。
  「我讓你叫!」我捂住她嘴巴,拿起一個中空的球形嘴塞塞進惠鳳的口中,然
後繩子繞到腦袋後面,牢牢地打了個結。
  惠鳳的嘴巴裏塞了這麼個東西,喊也喊不出,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圓睜著眼
睛注視我的一舉一動。
  我的舌尖緩緩掠過她乳暈上突起的顆粒,左手撫摩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時而
抓住陰毛撚動。惠鳳的乳頭平時就有不小,有一公分長,我含入口中,輕輕吮吸,
只兩三下工夫,感覺嘴裏的肉珠變硬了,一絲甜味湧了出來,她那巨乳又開始反射
地分泌乳汁。我加大了吮吸的力量,只用含住乳頭部分,整個臉壓進了乳房裏,呼
吸那特有的甜甜的氣味。
  惠鳳的乳房特別敏感,倒不是因為巨大的關系,每次大力吮吸的時候,她總是
會不經意地繃緊身體,我知道那片刻的真空給她帶來只有哺乳期婦女才能體會到的
快感。
  我右手也握住她另一只乳房,掠過乳頭的時候發覺竟然也勃起了,於是捏住那
肉棗慢慢旋轉。惠鳳受到這樣的刺激,呼吸開始急促,頭忍不住向後仰起,露出脖
子上青色的血管。
  只在片刻之間,撫摩她陰部的手指就變得粘粘的,淫水源源不斷從肉穴中流淌
出來。我的手指順著陰部的縫隙向上摸索,碰到了硬梆梆的肉球,她的陰蒂也已經
勃起,如黃豆大小,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外面的包皮,開始套弄。
  「嗚……嗚……」強烈的快感使得惠鳳眯起眼睛,扭動白花花的軀體,屁股上
下擺動著,口水從口塞的窟窿中流淌出來。
  我探手到她臀部下面,竟然黏糊糊的一大片,「惠鳳,真是淫蕩。怎麼也看不
出是做母親的人啊!剛才自己說的話還記得嗎?別著急,還沒開始呢!」我說。
  我挑了根普通的乳膠按摩棒,有2尺多長,富有彈性,可以容易地彎曲。這些
東西都是直接進口的,做工細致,上面的血管突起都惟妙惟肖,特別是那龜頭的形
狀,微微向上翹起,這和我在網路看見的所有按摩棒不同,龜頭特別大,遠看像一
只很別致的蘑菇。
  「把這個插進你的穴不知道會怎麼樣哦?」我抓起那巨大的肉腸在她面前扭動
了幾下,看到她臉上恐懼和不安的神色,真是無比興奮。
  「下面這麼濕,連潤滑油都省了。安徽的女人真是與眾不同!」

我先用按摩棒在她外陰地方磨了幾下,每當碰到陰蒂,惠鳳就會掙紮地發出嗚嗚的呼喊。  我抓住按摩棒頂端如同雞蛋大小的「龜頭」,一點點往裏塞。畢竟是生育過的女人,惠鳳的陰戶很大,但也很有彈性。只「蔔」的一下,陰戶吞入了整個龜頭。  「看!進去了!」我繼續往裏面送,直到剩下一尺半在外面。  因為緊張的關系,惠鳳的身體一直緊繃繃的,感覺到我停止了才松弛下來。  「我要插了。」惠鳳猛地又繃緊了大腿,看到內側的韌帶鼓起。  超長的按摩棒在惠鳳的陰戶裏進出,我聽到很響的「蔔滋、蔔滋」的聲音,惠鳳的臉色越來越紅,身體也僵硬不起來了。由於龜頭碩大,每次進出都有許多淫水被帶了出來,使我想起了水泵。她屁股下面的床單已經濕了好大一片,整個房間充滿了女人陰戶的味道。這種氣味讓我異常興奮,也顧不上什麼肮髒,我俯下身體,嘴巴含住淫蒂吸吮,一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前所未有的刺激讓惠鳳瘋狂地扭動著身體,所有的繩子被繃緊,床架發出「咯喀」聲。  百十下後,惠鳳慢慢停止了扭動,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高潮過了。我抬眼看到她歪著頭,半閉雙眼,只有喘息的聲音,胸口的汗水濕透。  「喂……這就不行了?」惠鳳沒有任何反應,只有胸部的起伏。我解去她嘴裏口塞,發現嘴唇已經乾得發白,於是惡作劇地抹了她自己的淫水到嘴巴上。  突然,我扭動起按摩棒,將露在外面的一端彎到她肚子上。  「哦……」惠鳳發出了呻吟。  我繼續彎曲,向上下左右,同時抽插。  惠鳳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哦……哦……不行了,要弄壞了……哦……這感覺太刺激了,要壞了……啊……」  惠鳳努力地想靠攏雙腿,似乎高潮已經臨近,臀部劇烈地上下擺動。  正在她欲仙欲死的當口,我猛地抽出按摩棒,聽到很響的「蔔」的一下,如同打開一瓶香檳。  「啊……」惠鳳發出慘叫,渾身猛烈地顫抖起來,黑裏透紅的淫穴裏攸地流出陰精,大約半分鐘後,她在徹底的高潮後昏昏睡去了。  我低頭一看,自己的龜頭也流出透明的黏液。喘息了一陣後,我解開綁住惠鳳的繩索,在她的肉穴上貼了一些衛生紙,將她抱到自己床上,蓋好被子。  肉棒仍然是劍拔弩張,我拿了惠鳳脫下的乳罩和內褲,在她的床邊自慰直到發射。  中午時分,惠鳳醒了過來,她說感到腰很酸,我知道那是性高潮太過劇烈的反應。我讓她休息一下,取了她三圍的尺寸後,出門買東西去了。  那天晚上我提著大包小包回家,惠鳳已經做好了飯菜。她的確是一個很好的保姆。我問她腰還酸不酸,她說好多了,但以前除了懷孕的時候從來沒有過。  吃過晚飯,我拿出幾套替她買的衣服,都是些時裝店一般貨色。  「這是給你的,原來的太土了,換掉。」  我特意買了一些少女或者女職員型的衣服,看上去還是蠻別致的。  「哪怎麼可以,我不能要的。」  「要你拿你就拿,啰嗦什麼!」  我一喝,惠鳳不敢響了,小心翼翼地提起一件。  「這個……太洋氣了吧?」她戰戰兢兢地問我。  「洋氣?」我轉過身體對著惠鳳,按住她的肩膀:「雖然你生過小孩,但不表明你已經是老太婆了,你的身材很好!」  聽到誇獎,惠鳳的臉蛋一紅,淳樸地笑了下。  「明天就穿這個。」我提起一件白色的中短袖襯衫。這個款式在上海還比較流行,下襬很短,腰也束得小,平時在街上看到女孩子穿都是胸口暢開領子,很風騷的。

早晨,陽光射到臉上,我被浴室裏「唏哩嘩啦」的水聲弄醒。惠鳳正在洗昨天的衣服,她邊擦手邊走出來。  「先生早。」她溫順地向我問早,彷佛忘記了曾經發生的事情。  我注意到她仍舊穿著帶來的衣服:「你怎麼不換?不喜歡嗎?」我臉上露出不快的神色。  「哦,沒有,只是那件衣服有點小。」  「小?我是按你的尺寸買的,怎麼會?」我的聲音開始大了:「去,換上。」  惠鳳猶豫了一下,走進自己屋子。  我突然想起什麼,在她臥室外喊:「惠鳳,那些衣服是貼身穿的!」  「哦。」她在裏面回答。  過了一會,惠鳳扭扭捏捏地走出來,身上是那件白色的襯衫,衣服緊緊貼在身體上,顯得她更豐腴了。腰那裏大小正好,但是卻包不住那對巨大的乳房,只能敞開領口和胸口的鈕扣。因為沒有戴乳罩,整個乳房透過衣服顯露在外面,紫色的乳暈和突出的乳頭,誘惑地聳立著,看上去像是襯衫脫著那對豪乳。  「上面太小了,扣子怎麼也扣不上。」惠鳳說。  我的眼睛盯著那深深的乳溝發愣,實在太美了,真想立刻就上去操她。  「這衣服真是貼身穿呀?」惠鳳問我。  「哦?這個……是啊。」  「我怎麼從來沒看到?別的女人也穿過這衣服,我看到過的。」  「她們的穿法不對,而且胸部也沒那麼大!」我唬她。  吃完早餐,我照例提出了哺乳的要求,惠鳳一點也沒有反抗,將我領到沙發上喂了奶。  「今天好像特別多。」我邊吃邊說。  「嗯,早上起來很漲的。」惠鳳說。  收拾完餐具,我領惠鳳出去逛馬路。她穿了件外套,路上拉得緊緊的,深怕裏面那火爆的衣服會露出來,樣子可愛極了。但她仍舊離我有一段距離,不敢挎我的手,保姆味道十足。  這令我很丟人,畢竟沒有一個男人會和保姆一起出來逛街。  我們買了些日用品,還替她挑了根漂亮的發帶。惠鳳說結婚前她就是長頭發,懷孕的時候鉸了,現在想留起來。  回到家,惠鳳脫去了外套,正在那時,她d罩的巨乳蔔地繃落了下面的鈕扣,彈了出來,白色的襯衫胸口也已經留下了兩灘水滋。  我一下子覺得興致上來了,抱起惠鳳往床上走去。  「你幹什麼?」惠鳳問道,但是語氣很輕柔。  「今天你特別乖,我現在就想要。」我急喉喉地解衣褲。  「慢著,」惠鳳起身脫掉襯衫:「別弄壞了,挺貴的。」  「你真聽話,」我吻了她的耳朵:「你不管老公孩子了?」  惠鳳突然不說話,片刻的沉默之後,她說:「我還是很想他們的。」  「但是我還是要生活的。」她補充道。  我猛地一驚,覺得這不是一個農村來的婦女說的話。  「我還要繼續打工,賺錢讓兒子上大學!他一個人在外面做工,天知道會幹什麼?」惠鳳自言自語。  我知道在偏僻的農村,女人是不受尊重的,男人在外面胡搞而讓女人守活寡的比比皆是,特別在安徽,那裏的男人喜歡搞女人,這個我有所耳聞。因此許多女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  「你真是個好媽媽。」我由衷地說。  「對啊,我在上海還有個大兒子呢!」惠鳳說完,吃吃地笑起來。  我明白她的意思,在吃我豆腐,於是也順水推舟:「那喂我吃奶奶吧!」

「剛才吃過了,現在沒有了。」惠鳳伸出手指點了下我額頭。經過這兩天的接觸,惠鳳慢慢膽子也大了起來。  我扶她躺下,親撫惠鳳的乳房,一邊用舌頭舔,一邊用手輕輕揉捏。  「嗯……很舒服……啊……輕輕咬一口,要輕點。」惠鳳的聲音異常地輕柔。  「已經硬了。」我的手指撥弄她的乳頭說。張大嘴含住乳暈,舌頭攪拌吮吸。  經過幾分鐘的愛撫,惠鳳的下體開始濕嗒嗒,面色潮紅,那豐滿的嘴唇也張開了。  我從衣袋裏掏出買來的發帶,從惠鳳的胸後繞過,然後盡量將她的巨乳並攏,包在發帶裏,在胸前打結。她的豪乳緊緊地靠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十多公分長的乳溝,像一個巨大的肉穴。  「你又想什麼花樣?」惠鳳一臉疑惑。  我取出潤滑油,抹在勃起的肉棒上,又插入乳溝中擠了少許:「大奶奶,讓我的肉棒來親親你。」說罷俯身,將陰莖對准了肉縫。  「你花樣真多。」惠鳳無可奈何地笑道。  發帶綁得緊了一點,好不容易在潤滑油的幫助下,我插了進去。  那是一種與肉穴不一樣的感覺,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緊緊地包圍著,在縫隙中緩緩前進,而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前迅速被乳房填滿。  「幫我托住奶奶。」我說。  我開始抽插,潤滑油順著肉棒流出來,浸濕兩邊的發帶。我盡力想突破惠鳳的乳房「肉穴」,但是乳溝很深,就像在一條無止盡的肉洞裏亂沖。  「我看見你的小弟弟了。」惠鳳低頭注視著自己的乳房,突然地說道:「好紅哦!」  抽插沒多久,惠鳳也慢慢體會到了快感,呻吟起來了:「哦……舒服……好燙……嗯……」  我漸漸加快頻率,一陣一陣的快感從下體傳來,我扶住床架,做最後的沖刺。  「哦……哦……要射了……要射了……啊……」  最後一下,我拼命往前沖,本來就已經散亂的發帶從乳房上滑落,我的肉棒失去束縛,正捅進了惠鳳的嘴巴。同時,大量的精液沖出肉棒,源源不斷地灌進惠鳳的口中。  「咕嚕咕嚕」,惠鳳沒有准備,吞了下去,有一些順著嘴角流淌下來。  惠鳳等我全部射完,啜了一下龜頭,埋怨地說:「怎麼不事前打個招呼,差點捅破喉嚨。」  我已經無力回答她,順勢躺倒在惠鳳豐滿的軀體上。             第五章 真正的暴力  我感到疲倦極了,就像是在棉花般的雲彩中漫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睜開眼睛,一束強烈的陽光照射過來,晃得什麼也看不清楚。朦朧之間,瞧見有個分叉的東西在頭上晃悠,漸漸地清晰起來,是一把很大的剪刀。  我此刻正是赤身裸體,惠鳳手裏正拿著那剪刀,站在離我不到1尺遠,那刀鋒的鋼火很好,發出藍盈盈的光芒。  「你……幹什麼?」我拉起被子往後退。  「你醒啦?天氣涼了,我得給我鄉下的娃做些衣服了。」惠鳳漫不經心地轉過身,繼續幹她的活。  我仔細一看,惠鳳在我的臥室裏搭了個臨時的小桌子,正在剪裁。原來她醒了以後,就一直在旁邊看著我,一邊做活。  「今天想吃些什麼?我去做。」惠鳳正在布料上劃線,頭也不抬地說。  我趴到桌子的對面,兩手托著下巴,饒有興致地看那對木瓜般的乳房,將那襯衫裝得滿滿的。  「沒有戴乳罩。」我說:「好像越來越大了。」  惠鳳對我一笑,往裏拉了拉微微敞開的衣襟。我伸手出去,隔著襯衫搔那對垂向地面的乳頭,惠鳳沒有拒絕,拿著尺比劃臺上的布料。  我的手指滑過她的乳頭、乳暈,感覺柔軟而有彈性。接著我的手掌托起乳房,那裏沉重而結實,最多也只能握住一半而已。我輕輕揉捏著,逐漸把焦點集中在乳頭上。只是一小會,那裏明顯地突起了,變成了兩顆硬硬的橡膠球,襯衫前的水漬慢慢由兩個點擴大到兩手掌般大的兩片。  惠鳳的臉色漸漸通紅,畫出的線條也越來越彎。  「停……不要……」她呼吸聲沉重起來。

 我下床走到她背後,撩開裙子,淫水已經順著大腿流到了腳上,一部份襪子濕了。我把她的內褲拉到膝蓋,尋著淫水的源頭,插進她那肥厚而潮濕的肉穴裏,我這才體會到後進式的好處--有廣闊的活動空間。我把雙手按住惠鳳的臀部,開始緩慢的抽插。  「你做你的衣服吧,我不影響你。」我說。  「瞎……說……你這樣,我……怎麼……幹……幹……活。」惠鳳正在喘息的嘴巴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話。  「我怎麼樣你了?說啊。」我故意刁難她。  惠鳳不再言語,只是喘息,雙手趴在桌子上,整個身體都俯下去。  「裏面好像很大,」我說:「沒有昨天的兩個奶奶緊。」  「再進去一點,」惠鳳說:「女人生過孩子都大的,那裏松了。哦……頂到我了……啊……」  我猛然踮起腳尖,攪動插在她陰戶裏的肉棒。  「啊……啊……好厲害……捅啊……」惠鳳呻吟著。  正起勁的當兒,我的肚子骨碌碌叫起來。「還沒吃早飯。餓了。」說罷,我抽出來,惠鳳的淫水順著陰莖,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留下惠鳳還匐在那裏喘息。  我打開冰箱的門,「早餐吃什麼好呢?」我從冷藏室拿出包臺灣小肉腸:「還好,還有些面包。」  我把面包放進烤面包機裏,定了時間,提著肉腸回到臥室。  「我回來了!」我說。然後從後貼住惠鳳的陰戶,用我還勃起的陰莖揩磨她的下體和大腿,一邊拆開包裝。  「別磨了,快些進來。」惠鳳催促道。  「來了!」我向後面退,手裏拿了根肉腸,探到她肉穴入口,噗地送了進去。  「啊……」強大的刺激令惠鳳冷不提防,身體一顫,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一根可吃不飽,再補一根!」我說道,又往裏塞了一根肉腸。  「哦……哦……是什麼東西?」惠鳳轉過頭,看見我手裏的塑料袋:「不要亂弄啊……」  「最後一根是給惠鳳的。」我又加了一根。惠鳳的陰戶的確很寬敞,但是到了第三根的時候,縫隙已經不大,我將肉腸硬擠了進去,如果不是冰凍的話,也許就斷掉了。  「會冷壞的。」惠鳳有些擔心。  我替她穿上內褲,將肉腸牢牢地封在裏面。拍拍她的屁股:「去准備桌子,我們吃早餐。」  她無奈地走向客廳,因為陰道裏塞滿了異物,走的姿勢很不自然,劇烈而苦悶地扭動著那豐滿的臀部。  等了兩三分鐘,烤面包機發出「叮」的一聲。我走到餐桌旁,取出面包片,坐到惠鳳的對面。因為肉腸的關系,她的面色有些難捺的樣子。  我仍然讓惠鳳喝果汁,早餐沒准備什麼東西,就草草用果醬和黃油,和著面包吃了一點。  我伸出腳,頂在惠鳳的陰戶上,使裏面的肉腸更深入,她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然而我又用腳趾去撥她的陰蒂,弄得她爽也不是,難受也不是。  好容易吃完早飯,惠鳳加快了動作,很快把桌子收拾乾淨。她自覺地坐到沙發上,敞開衣服,等待每天一次的「哺乳」。  我仰面躺在她的懷抱裏,惠鳳抱起我的頭,托起那白暫的豐乳,將乳頭喂到我的嘴裏。  「慢慢吃,還有一個。」惠鳳慈母般擼著我的發際。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我知道惠鳳每當有求於我的時候就會表現得好一些。  「大概……肉腸和奶奶一起吃營養好哦!」我說。  「是啊是啊!」惠鳳說:「那把東西拿出來吧。」惠鳳露出一副焦急的樣子。  「好,你來拿。」我繼續捧著惠鳳的的乳房吮吸著。  惠鳳將另一只手摳進自己的陰戶,摸索了一會,拖出一根布滿了黏液發亮的肉腸,「熱了就漲開了。」她說。  果然,臺灣小肉腸比剛剛從冷藏室拿出來的時候大了許多。  「是不是很漲,那裏?」我問。  「嗯。」惠鳳紅著臉回答。  我接過肉腸:「把上邊的水舔掉吧。」  惠鳳有些遲疑:「自己的那個,很難為情。」  我放到口裏吮了一下,有股淡淡的腥味:「努。」  惠鳳只好張開嘴巴,將上面的淫水舔掉了。  我一口肉腸、一口奶水地很快就吃掉了第一根。惠鳳又把手抄到下面取出第二根,這根比剛才的淫水還要多,滴滴答答地落到我臉上。最後的那香腸,從惠鳳肉穴裏拿出來的時候,拖著長長的透明的黏液,像一根絲線,惠鳳急忙低下頭,用嘴巴接住。  「沒滴到地毯上。」惠鳳說。  「我已經飽了,這根你吃掉。」我說。  惠鳳從肉腸上聞到了自己下體特有的臊味,蹙著眉頭將肉腸一段一段吃下去。  果汁中的安眠藥很快起了作用,惠鳳漸漸地睜不開眼,臥倒在沙發上。我抱起她,向臥室走去,托住惠鳳屁股的手掌滑溜溜的,流滿了惠鳳肉穴裏出來的淫水。  到了床跟前,我終於把持不住,她的臀部從手裏滑了出來,惠鳳重重地摔倒在被子上。我的陰莖直挺挺地指向屋頂,但,我不會馬上就插入那令人消魂的地方。今天,就在這裏,我要徹底釋放自己的欲望!  我按老樣子將惠鳳綁好,在她的臀部墊了三個枕頭。看到惠鳳生育過的小腹因為姿勢而隆起,上面的妊娠紋清晰可見。雙腿間的秘處一覽無餘,還在不斷地向外淌淫水。  我取出兩根粗繩,跨坐在惠鳳的肚子上,將她那d罩的豐乳從根部紮緊,繩子深深地嵌入乳房,從上面看下去,只見兩只巨大的肉彈聳立著,因為皮膚被繃緊,惠鳳的乳暈變大了一倍,原先1公分長的乳頭倒縮短了一半,我俯下身體,仔細地觀察乳頭,隱約看到中間有些小小的洞眼,慢慢分泌出白色的乳汁。  這些事情做好後,我又從屋頂上原本吊吊燈的鉤子裏穿了根繩子,一頭栓住個麥克風,下降到離惠鳳的頭部一手臂的高度,固定好。  現在就等惠鳳醒來了。我打開電腦,接通了互聯網,瞎逛起來。  過了半小時,惠鳳悠悠醒轉,再一次發現自己被綁著。  「幹什麼又捆住我了?怎麼紮我的奶奶?松開,我不喜歡這種姿勢,難看得要命。」惠鳳知道掙紮沒有用處,嘴上喊起來。  我沒有搭理她,鼠標一點,回到了元元的網頁。  「我看到別人的回覆了,很多都是關於你的。」我說道,繼續向下拉動「安徽保姆在上海」的文章。

「什麼回覆?」惠鳳問道。  「在互聯網上。」  「哦。」惠鳳沒有繼續問下去,自從來到上海以後,看到新鮮的東西太多了,她已經懶得再去發問。  「有人建議我應該虐待你,但也有人不在乎,那些不在乎的人只是反對我歧視你們安徽人。」  我看到那個罵我的帖子,感覺胃在收縮,那是發怒的徵兆。  「你把我們的事情都寫給別人看了?」惠鳳驚訝地張大了眼睛,抬起頭看向屏幕,卻被繩子捆住:「你寫什麼了?」  「什麼都寫了,包括你的名字--惠鳳。」我抽出根香煙,點上吸了口。  「啊!你這個神經病!你讓我怎麼回家!怎麼見公婆丈夫。」惠鳳激動得大聲罵起來,那對被縛住的巨乳互相撞擊著。  「吵什麼?你以為他們能看見?這是互聯網,怎麼是你們鄉下人看得到的!」  惠鳳噓了口氣重新躺倒:「千萬不能被他們知道,千萬不能被他們知道……」她口中喃喃自語。  「哎,我問你,為什麼你老是看不起安徽人?特別是在幹那事情的時候?」惠鳳好奇地問。  我吐出一口煙,站起來,緩緩走到惠鳳跟前:「我告訴你……因為……我自己就是從安徽來的。」說到此處,我的臉色慢慢變得鐵青,呼吸急促。  惠鳳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我父母年輕的時候,響應國家號召去安徽落了戶,那時他們才16歲,什麼也不懂。等到結婚有了我以後,想回到上海已經不可能。」兒時的回憶讓我感到強烈的痛苦。  「為了我的前途,他們忍痛讓我一個人回到上海,住在外婆的家裏。那年我只有12歲,12歲!我什麼也不懂,普通話也不會講,只會說安徽土話。功課也很差,那是因為我在安徽的時候什麼也學不到。我忍受了許多的侮辱,周圍的同學、鄰居都看不起我,說我是安徽來的鄉下小孩。就連家裏人也討厭我……」  「你知道我用了多少時間才擺脫了安徽人的包袱?10年!我努力學本來是屬於我的母語,重新適應這裏的教育。我終於有了今天!」  「我討厭那個地方,那裏貧窮、落後,人們不思進取,靠天吃天,靠地吃地。我現在還記得當時我們的那個村長橫行霸道的樣子!喏,就在前幾天,又有一個安徽的市長被抓起來了!」  我越來越激動,奇怪的是,自己的陰莖竟然勃起了。  「現在,整個上海到處是安徽來的,男的是民工,女的大多在發廊裏做按摩小姐。我感到恥辱,我不要自己的那段曆史……」  平靜了一會以後,我又恢複成了原來的上海人。  「現在,你該知道我為什麼討厭安徽人了吧?」我邪惡地扭頭看著床上驚恐萬狀的惠鳳。  我拉上窗簾,脫光衣服,跳到床上,跨在惠鳳的胸口:「看到這個話筒嗎?我要把你的淫叫全部錄下來,放到互聯網上讓所有人去聽!」我伸手按下錄音鍵。  「你瘋了,你瘋了!」惠鳳竭力掙紮:「別靠近我,你滾!」  「嘿嘿……」我從床頭拿出准備好的鐵夾子,小心翼翼地將惠鳳的乳頭夾住。  「啊!痛啊!」她叫起來。  「別那麼大聲,真不聽話。」我取出口塞,堵住了她的嘴巴。  我彈了兩下那兩只大號的鐵夾,它們晃動著,殘酷地拉扯著惠鳳正溢出乳汁的奶頭。強烈的疼痛下,惠鳳發出嗚嗚的呻吟,扭動那豐滿的腰肢。  我對著惠鳳帶有獨特少婦風韻的臉孔,套弄自己的肉棒。不時地用另一只手晃動那被緊縛的乳房,看著她被鐵夾折磨的痛苦神情。惠鳳的呻吟刺激著我的欲望,在她殘留在我肉棒上淫水的幫助下,我終於對著她的嘴、鼻子和眼睛射出了精液。  惠鳳被淋得睜不開眼睛,有些順著口塞的小洞流進口裏,也無法吐出,只好吞咽下去。在她面前,我已經成了一個魔鬼。  我一屁股坐到她肚子上,取下了鐵夾,乳頭已經被壓扁,上面還有些齒印。我把手伸到床下,取出了那裝滿淫具的皮箱,挑了根最粗的假陽具。惠鳳努力張開眼睛,驚恐地看著這根黑得發亮的怪物。  這是我最好的收藏品,是性保健品商店的老板特地從美國帶回來的。它非常之粗,絕對在三根肉腸之上,表面布滿了不規則的顆粒,整個按摩棒是用硬塑膠做成的,尾端除了導線以外,還有固定用的皮帶。  「先看一下,看仔細了。」我把按摩棒伸到惠鳳臉上:「等會你保證會被它弄得欲仙欲死。」  我打開開關:「這是第一檔。」按摩棒振動起來,發出「滋滋」聲。  接著逐漸開大,按摩棒的各個關節轉動起來,大約有4、5個關節,互相做相反的轉動。上面的黑色突起在燈光下閃爍出淫糜的光澤,然後一邊振動一邊旋轉,力度越來越大。到了最後一檔,假陽具的龜頭突然伸縮,也是旋轉著,就會鑽入女人的子宮。  「嗚……嗚……」惠鳳的呻吟裏透出恐懼的尖叫聲。

為何可以寫得咁淫穢, 是否親身經歷???:smile_41:

Good 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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