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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和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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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和護士

外面充滿初夏的明亮陽光,可是只要走近院內一步,馬上聞到強烈消毒藥水的味道。私立國光醫院的一樓是用來看門診的診療室。候診室裏有病患及陪伴的人,顯得很擁擠。在一個角落裏坐著一位年輕的男人,睡衣的胸前敞開,伸出用繃帶纏繞的右腳,獨占一把長椅。這個男人留著平頭,有凶惡的面相,令人聯想到流氓的態度,使人感到恐懼,沒有人敢過去。他的名字是鄧大舟,是市區內和私立國光醫院同一企業的工商職業學校上學的太保。無照駕駛的大舟,在雨天路滑時摔倒。但很奇跡的,只有右半身摔痛和左腳挫傷,只要修養二星期就會痊愈。自從用救護車送進這個醫院已經三個星期,應該已經痊愈,可是受到年輕護士周到照顧的大舟到今天還不肯出院。不過大舟沒被趕走還能住院享受是有原因的。私立國光醫院事由法人組織「救世會」提供經費成立,也掌握醫院的經營大權。救世會的理事長鄧暉和情婦生下來的孩子,就是鄧大舟。雖然是情婦生的,畢竟有他的血統,所以鄧暉很寵愛大舟。因此在醫院裏沒有人敢趕大舟出院,因為大家都怕掌握醫院實權的鄧暉。大舟把醫院看成是自己的天下,整天在醫院裏晃來晃去。假借散步,每天都會來候診室,躺在長椅上欣賞年輕護士的豐滿屁股或大腿,還有隆起的美麗胸部。大舟所選定的位置是在樓梯的斜下方,因為從這裏可以看清楚在樓梯上下的護士裙子裏的情景,比花錢看脫衣舞更有意思。臉上露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淫邪笑容,大舟開始物色對象。看到從第一外科診療室走出的年輕護士,好像是見習護士。有豐滿的體型,大舟也不怕別人側目,用眼光追逐護士的屁股。見習護士來到幾公尺前一個坐輪椅的男人前停下,說完二、三句話,就彎下上身,調整輪椅。白色的制服群隨著彎身撩起,能看到穿白色絲襪的大腿。身材不高但屁股豐滿的年輕護士好像不能順利調整好輪椅,上身更向下彎,努力工作。喲!這個女人竟然穿粉紅色的三角褲,還有很美的屁股,會不會排泄性欲?下一次和她約會,說不定會答應...。他住院時最感困難的,就是如何處理性欲。如果在平時,隨便找個太妹做一下就能解決,但在醫院裏無法辦到。不得已只好靠手淫,可是在醫院裏無事可做,無法發泄性欲的急躁感,越來越強烈。真想從這個護士的背後插進去,一定會瘋狂的扭動豐滿的屁股。這種體型的女人,那個地方一定也很豐滿。啊...真想性交...。他正這樣的幻想,年輕的護士推輪椅進入診療室。因為來不及和那個護士搭訕,大舟伸一下舌頭後,便尋找下一個獵物。向四周看的淫邪眼光,突然停住。看到掛號處正有女醫師和護士愉快的說笑,向這邊走過來。她們的接近,使得大舟的胸部好像有很重的東西壓迫,呼吸感到困難。身材高挑的是第一外科的女醫師陳美伶,另外露出笑容的,也是第一外科新來的護士陳玉娟。她們是姊妹,姐姐是醫師,妹妹是護士,兩個人都很美,在醫院裏沒有人不知道。姊姊穿著白色上衣,右手輕輕的插在口袋裏,美麗的臉和薄薄的嘴唇,卷曲的頭發,披散在肩上。醫師的上衣,無法掩飾高高隆起的胸部,挺直的上身,更強調胸前的曲線。妹妹顯得比姊姊可愛,圓圓的臉,留著短發,大眼睛發出純真的光澤。美麗的姊妹一起走過來,男人們的眼光裏露出贊美和羨慕。大舟遲遲不肯出院的最大理由,就在這兩個人的身上。女醫師為看傷口蹲在腳下時,微微露出雪白的乳溝,妹妹換藥時,柔軟的手指帶來美妙的觸感...。其他的醫師和護士沒有一個能跟她們姊妹相比的。大舟每次看到她們,心理只想到一件事,就是性交。大舟的心理,突然產生邪念,就在兩姊妹來到他面前時,故意推倒拐杖。妹妹很驚訝的向後退一步,姊姊用銳利的眼光看著仲強。「鄧大舟,你是故意推倒。」聲音低沈,但候診室裏的人都聽得到。「哦?看起來像那樣子嗎?」大舟絲私毫不在意的樣子。「你自己減起來吧!」女醫師毅然的說,嘴唇微微顫抖著。「不要這樣凶嘛,美麗的臉孔會不好看的。」「要讓我說幾次?你自己撿吧!」「喂,我可是病人,醫師可以對病人說這種話嗎?」「你的腳早就完全好了。」「我說痛就痛。」「胡說,你自己撿吧!」「我不要。」妹妹玉娟在旁邊,看到姊姊和大舟起爭執,忍不住蹲下來,想撿起拐杖。就在這個時候,躺在長椅上的大舟,也看到了豐滿的大腿和透明薄薄的褲襪,露出白色的三角褲。而在褲襪的正中央,縫線陷入溝裏。真受不了...她們在白色制服裏,有這樣誘惑人的東西,而且想和男人睡覺,變成濕淋淋的樣子...大舟感覺出自己的龜頭,滲出分泌液。

大舟看到玉娟撿起拐杖時,向他的下體瞄了一眼。果然,她們是想和男人睡覺...。不知美麗的女醫師是否感覺出大舟的念頭,用輕視的眼光向大舟看一眼,催促妹妹一起走開。姊妹兩人在電梯門前說幾句話,姊姊走近電梯,而妹妹在胸前輕輕擺手後,獨自一個人走上樓。淩晨一點,美伶走出病房三樓的值班室,向第一外科病房走去。外科主任本來認為年輕女醫師擔任值班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不必勉強值班。可是美伶卻說:「不要因為我是女性,就有特別待遇。」所以今天就擔任值班。她不希望因自己是女人,就擁有特別待遇,醫師是不分男女的,沒有這種想法就做不下去。美伶從大學附屬醫院派到這裏來已經一年,今年二十七歲。因為她的美貌,在學生時代就受到男人們的包圍,甚至有教授提出私人性的約會。可是她完全拒絕,因為她不想利用女人的武器,她有一份完全靠自己實力的自負。不過美伶究竟是個女人,第一次深夜值班時確實感到害怕,但經過幾次以後也就不在意了。美伶拿著手電筒照射前方,向護理中心走去,她知道妹妹玉娟今晚做第一次的大夜班。玉娟從護專畢業後,三個月前被派來這個醫院。護理站裏有兩個人,一個是妹妹玉娟,一個是護理長-李麗玟。二人停止折疊紗布的工作,回過頭來看著美伶。大夜班的護士是半夜十二點與三點巡視病房,除非是緊急狀況,一般來說是很空閑的。美伶對護理長也在這裏感到奇怪,但想一想,她可能是為了要幫助對工作不熟練的玉娟吧。護理長露出驚訝的表情站起來。「有什麽事...?」「對不起,嚇你一跳,只是不放心玉娟,過來看看而已。」美伶用隨和的口吻說,笑時嘴角微向上揚,形成一種無法形容的美感。護理長是中年女人,微胖的身上形成的緊張感覺立刻消失。「不會有問題的,你的妹妹做的很好。」護理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說完就坐下。「姐姐也真是的,再這樣擔心眼尾的皺紋會增加的。」玉娟一面折疊紗布,一面用開朗的口吻說。「好啊!你還說這種話。」美伶做出要打她的動作,玉娟發出性感的笑聲。這樣一來,短發隨著搖動,更顯出可愛的模樣。看到天真美麗的妹妹,美伶就會感到很不安。因為她很純真,一點也不了解這個社會。美伶雖然不敢說自己多麽老練,但自以為比妹妹更了解這個社會。兩個人在一起聊天,話題是醫院裏各種毫無根據的謠言。就在這時候,突然聽到鈴聲,呼叫的紅燈亮起來,三○五號,是鄧大舟的病房。護理長站起來,按一下表示知道的開關。是他的病房...。美伶想起一星期前,鄧大舟故意推倒拐杖的事件。玉娟站起來要走出去時,姐姐把她拉回來。「這一次,我去。」「那樣不好,這是護士的工作,不能麻煩大夫。」「不要緊,本來我有話要對這個病人說,這是好機會。」美伶說完就向護理中心的門走去。「姐姐,我也去。」「不,你不要去...」三○五號房是從走廊邊數過去第四個病房,美伶來到房門前做一次深呼吸。他不過是一個高職生,還住在單人房裏。而且,傷口痊愈了也不肯出院,他究竟有什麽想法,應該嚴重警告一次才對...。敲兩下門後走進去,在微暗的床頭燈下,看到大舟睡在病床上。大舟也聽到了聲音望著門口,同時臉上變成緊張的表情。美伶走到床邊,盡量用平靜的口吻說。「你有什麽事?」「原來是你...」大舟做出奇妙的表情眨眨眼。「我不可以來嗎?」「當然可以,但是...」大舟鼓起嘴巴。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和計劃的完全不一樣,大舟感到困惑。為什麽來的是姐姐,而不是妹妹...。他已經調查出來,今晚的大夜班是陳玉娟,想等到把她騙來了以後,設法找出理由,把她奸淫...。「怎麽了?有不舒服的地方嗎?」美伶擺出很大方的態度在病床邊坐下,看著露出困惑表情的大舟。果然他有預謀,我決定來這裏是對的...。「在這個時間叫護士,一定有嚴重的事吧?」美伶用挖苦的口吻說。在身旁感受到美麗女醫師散發出來的氣氛,大舟更困惑,不知道該怎麽辦,如果來的是妹妹,就立刻把她推倒...。可是,姐姐美伶的身上感到一種不可侵犯的氣質,只好拿起枕邊的雜志來看。「你不要這樣!」美伶把雜志搶過來丟在地上。「你這是幹什麽!」看到自己心愛的雜志丟在地上,大舟瞪大眼睛露出本性。美伶當然也不肯退縮。「你的傷已經完全好了,有很多病人排隊等病床,不要在這裏混時間,趕快出院吧!」美伶看大舟露出凶暴的眼神,但還是用訓示的口吻說。「你可以用這種口吻對我說話嗎?知道我的老爸是誰吧!」大舟住在醫院中,從來就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與生俱來的叛逆心又出現在心頭上。

「你不靠父親的力量好像什麽都不能做,真沒有用,已經高中生了...」美伶在心裏想,也許說的太過份了,但也是為大舟好。若再沒有人給他當頭棒喝,他這一生就完了。可是這樣的好心結果是相反的引起大舟的獸性發作,大舟因為被指出弱點,氣得咬牙切齒,怨恨的瞪著美伶的臉。「我剛才說的話,你要仔細想一想,沒有事我要走了。」美伶想站起來,就在這刹那,大舟從心裏頭浮起殺意的念頭。「女醫師啊,等一等嘛!」「還有事嗎?」「痛啊!」「痛?」「是啊!很痛。」「哪裏痛啊?」「那裏,那裏痛。」美伶做出疑惑的表情。「嘿嘿,還不明白嗎?」大舟抓住美伶細細的手腕,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壓在睡褲的大腿根上。「啊!」美伶反射性的想收回手,可是大舟拉住不放,另一只手繞到美伶的背後,然後在卷發蓋住的耳邊悄悄說。「存滿了,快要爆炸,所以很痛,幫幫我弄出來吧!用你的手指揉一揉,不然用嘴也好。女醫師,好不好嘛...」那種像說情話的聲音,使美伶雪白的皮膚立刻冒起顫抖。「不能這樣...」「你看,硬繃繃的,就算當一次泰國浴女郎,讓我射一次吧!」大舟在美伶的耳邊不停的說,同時更用力把美伶的手壓在勃起的東西上,形成握住大舟雄猛肉棒的狀態。美伶用全身的力量甩開大舟的手,可是用力太大,失去平衡倒在地上,男人的身體壓上來。很重...剛剛有這樣的感覺,美伶又感到一陣強烈的頭痛,形成忘我狀態,是大舟拉她的頭發。「喔...」大舟抓住美伶的頭發,用力向床上拉。「啊...不要....」美伶拼命的揮動雙手。大舟騎在她的上半身,用雙膝壓住美伶的雙手,從枕下拿出膠布。這本來是為強奸玉娟准備的,作夢也沒有想到要用在姐姐的身上。「嘿嘿嘿...」淫笑一聲,從膠帶環上剝下膠帶。美伶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瞪著大舟,眼中透露出恐懼。「做什麽...唔...」說到一半就變成低低的哼聲,因為膠帶已經貼在嘴上。「唔...唔...」他早就准備好這東西...,他的行為是當真的。恐懼感使美伶的汗毛豎立。〔不要!哎呀!〕美伶在心裏這樣大叫,可是貼上雙層、三層的膠帶,她只能從鼻孔發出哼聲,同時像蝦一樣的彈動身體。白色的緊身裙撩起,幾乎耀眼的性感大腿,在微暗的燈光下出現。真想馬上給她插進去...。大舟心裏想著,用力把美伶的雙手扭到背後,用膠帶卷上好幾圈。大舟從過去的經驗知道,這樣能使身體無法抗拒。「嘿嘿嘿,這種樣子真好看,如果剛才聽我的話就不會有這樣的後果了,這叫自作自受。」像勝利者一樣輕輕拍打女醫師的臉。美伶對大舟睜大眼睛,好像有什麽話要說,但這種毅然的表情更刺激大舟。大舟只是看到這種惱人的表情,大腿根的肉棒就漲得發痛。要快一點插進去,不然馬上就要爆炸了。大舟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雙手放在隆起的胸部上。「唔...唔.....」美伶發出哼聲,全身挺成拱形,同時拼命的搖頭,從敞開的領口露出裏面的襯衫。這種樣子真叫人受不了...。大舟騎在美伶的身上,用雙手抓住襯衫的領口,同時用力向左右拉去。鈕扣脫落,立刻露出黑色胸罩和雪白的乳溝。「真受不了,女醫師啊!醫生怎麽可以穿這種性感的內衣,是穿給哪個男人看的呢?」大舟在胸罩上揉搓。「啊...」美伶皺起眉頭發出沉悶的哼聲。絕不能讓病患看到肉體...,更何況是這樣的年輕人。美伶突然雙腳用力向上踢,上半身用盡所有力量搖擺。就在這刹那,美伶的臉上受到強烈打擊,痛得幾乎要昏過去。「你不要亂動。」在模糊的意識中聽到男人的聲音,立刻產生無法形容的恐懼感,只有咬緊牙關忍耐。為什麽我有這樣的遭遇?我究竟做了什麽...。正在這樣想時,又聽到男人的聲音。「你是任何辦法也沒有了,不會有人來這裏了。是你自己不好,要當撲火的飛蛾。」大舟拉下胸罩的肩帶,然後一口氣取下胸罩。原來這就是美麗女醫師的乳房...。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同時散發出強烈性感。用手指撫摸,立刻感到它的彈性,把手指反彈回來。一面輕輕揉搓,一面吸吮可愛的乳頭。「哦...」美伶從膠帶的隙縫發出哼聲,同時拼命扭動身體,雪白的乳房左右擺動。改變騎馬的姿勢,拉起緊身裙,露出修長而性感的大腿。「啊...」一陣哼聲,美伶的雙腿猛踢,使得裙子更撩起,露出大腿根。大舟看得幾乎忘記呼吸。美伶穿著黑色的吊襪帶,吊起極薄的長襪。包圍性感大腿的絲襪,只到大腿根下數公分的位置,上面有兩條吊襪帶,兩腿之間是高開叉的三角褲,從黑色的蕾絲邊露出陰毛。這種挑撥性的黑色內衣,使大舟的虐待狂更加熾熱。女醫師還穿這種華麗的內衣...。大舟用雙手抱住美伶的雙腿,突然低下頭把臉靠在雙腿之間上。

(不要...啊....〕美伶拼命的哼著,同時扭動身體。似乎是為了要讓她知道,到緊要關頭時,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有多少差距。大舟的嘴像吸盤一樣的在下腹部上親吻,幾乎使美伶要放棄抗拒的力量。美伶在過去只和幾個男人有過關系。可是二十七歲成熟肉體的敏感度,好的連自己都感到害怕。美伶知道自己體內的欲火,一但燃燒起來可能會無法控制,所以才盡量避免和男人接觸。雖然隔著三角褲,但大舟的舌頭舔到神秘的花瓣或敏感的肉丘時,像是引起一陣抖□的電流從背後掠過。美伶知道這樣的感覺,就是快感的前兆。這樣下去太危險...。美伶用盡全身力量抬起雙膝猛撞大舟的頭。聽到低沈的聲音,男人大叫「痛啊!」趁這機會,美伶從床上滾下來,向房門跑去。還差一步時,有股強大的力量拉住她的衣領。〔唔...啊.....〕二個人的身體糾纏著倒在地上。碰到桌腳,花瓶掉在地上摔破,水流過來沾濕美伶白色的制服。用吃奶的力量撞開男人的身體,搖搖擺擺站起來。可是立刻被男人追到窗邊。美伶後背靠在窗簾上瞪著大舟。「嘿嘿嘿,該認命了吧,就當作是替代妹妹吧!」美伶想逃走時,已經被拉進男人的懷裏。〔啊...〕美伶修長的身體,從腰開始向後仰。大舟一面吻雪白的喉嚨,一面用膝蓋頂開美伶的雙腿。只顧抗拒男人親吻的美伶,這時才緊張的想夾緊雙腿,但已經來不及了。大舟恣意的享受充滿彈性的大腿所帶來的摩擦感,用自己的腿上下摩擦。〔不要...〕美伶受到淫邪的沖擊,全身都緊張起來。像毛毛蟲一樣在脖子上蠕動的嘴唇,從大腿內側到鼠蹊部來回摩擦的腿...。好像全身都有強烈電流通過,開始像瘧疾一樣的顫抖。當大舟用力吸吮她的乳頭時,美伶意外的感到從身體裏湧現出快感,使她覺得狼狽。大舟好像看准這個時候,在她耳邊說。「真沒有想到乳頭會硬起來,你是有性感了嗎?」美伶猛烈搖頭。「這也難怪,有這樣完全成熟的肉體,當然會想到要男人。對不對,女醫師?」在耳邊聽到這樣充滿刺激的話,美伶感到無比的屈辱感。更用力搖頭時,黑發隨著飛舞。「自尊心還是這樣強嘛。」大舟再度吸吻更勃起的乳頭。〔哦...〕美伶仰起美麗的臉龐,完全露出雪白的脖子。她有性感了...。大舟更得意的在乳房上發出啾啾的聲音親吻,這時美伶夾緊的雙腿,逐漸失去力量,然後又像振作精神似的夾緊。支撐起帳棚的肉棒頭,碰到美伶柔軟的下腹部,幾乎快要爆炸。要忍不住了...。大舟用右臂摟緊美伶的細腰,左手拉起緊身裙,順勢手指進入三角褲與腹部之間。感到粗糙的陰毛,然後有肉纏繞在手指上。〔哦...〕美伶拼命的想夾緊大腿,可是有男人的腿在中間,無論如何都會留下空隙。大舟的手指繼續前進,中指進入肉洞裏。〔啊...〕美伶在這一刹那,全身緊張,長長的睫毛開始顫抖。肉洞裏是濕濕滑滑的,大舟感到手指會被燙傷一樣的火熱。「你也是好色的女人,這裏面已經濕淋淋了。」美伶拼命擺動紅潤的臉。「嘿嘿嘿,你還頑強...」中指已經進入到根部,柔軟的肉完全纏繞在手指上,手指在裏面攪動,這時候濕淋淋的肉壁有著強大的彈性,好像要把手指吸進去。大舟對美麗的女醫師有著這樣敏感的肉洞,不但覺得意外,甚至還有些感動。這時候,大舟露出殘忍的眼神,從美伶的肉洞拔出手指,用力把貼在美伶嘴上的膠布拉下來。然後把反抗的美伶用力向下壓,使她蹲下來。這時候大舟也脫下了自己的睡褲。「在給你插進去以前,要先給我舔這個東西。」抓住美伶散亂的頭發向上拉。美伶不得不抬起頭時,在眼前看到大舟勃起的肉棒。年輕的肉棒雖然沒有東西支撐,但高高舉起,從龜頭的頂端滲出透明的液體。還來不及說不要...。堅硬的肉棒頂開她的嘴,想逃避,可是大舟的雙手抓緊她的頭發,就是動一下,男人的肉棒依舊緊追不舍。大舟不顧一切的把肉棒插入嘴裏,龜頭碰到喉嚨,美伶幾乎感到窒息。「不准咬,如果你咬了,以後我會給大家看傷痕,說這是陳美伶醫師咬的。」美伶無法說話,只有鼓起鼻子,皺著眉頭。「嘿嘿嘿,很臭吧!幾天沒有洗澡了,你就給我舔乾淨恥垢吧!」如在平時,美伶是絕不允許男人這樣玩弄她。可是現在想反抗也用不上力量。不但如此,受到這樣野蠻的侵犯,偶而還會產生暈眩感。大舟越來越大膽,雙手抓住固定美伶的頭,屁股開始前後擺動。火熱的肉棒在嘴裏前後滑動。大舟舒服的眯起眼睛,能在醫院裏有這樣的美女替他吹喇叭...。低頭看著嘴裏含著肉棒的臉頰,隨著進出起伏的模樣。既然如此,就先射一次再說...。大舟加快在美伶嘴裏抽插的動作。

「喂!你要用舌頭舔!」一面說,一面瘋狂般的抽插。還差一點,快了...。就在這時候,病房的門突然砰的一聲打開,大舟緊張的抬起頭來。有一個身體健壯的年輕男人站在那裏,大舟看過這個人。他是第二外科病房的年輕醫師宋文祥。大舟的雙手不由得松開時,美伶趁機向文祥跑去。看到美伶的這個樣子,文祥幾乎嚇壞了,刹那間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而且她的雙手還用膠布綁在背後。「宋大夫...」美伶噙著淚倒在文祥腳下。到這時候,文祥才看出狀況,心理產生無比的憤怒。扶著讓美伶站起來,很快取下雙手的膠帶,讓她先離開這個病房。美伶用雙手摟住胸前站在走廊上,第一外科病房的走廊,好像什麽事情也沒發生似的,靜靜的沒有人影。我得救了...。美伶突然流下眼淚。聽到病房裏,文祥怒吼的聲音,美伶整理著淩亂的衣裙.在文祥從三○五室出來的前幾分鐘,美伶已經能穩定自己的情緒,但身體仍舊微微顫抖著。「你沒有受傷吧?」美伶輕輕搖頭。雖然是受到強迫的行為,但被同事看到這種難看的樣子,美伶無法抬起頭看文祥。「還是回去休息一下吧!」文祥用鎮靜的聲音說完,轉身就走在在美伶的前面。美伶看到文祥白色上衣的背影,感到一種心安。外科病房的值班室走路不到兩分鐘的距離,文祥推開門先讓美伶進去,自己跟進去後,順手關上房門。值班室是四坪左右的套房,有單人床和辦公桌,以及衣櫃和小型冰箱。美伶在文祥的勸告下坐在床邊,雙手把掉了扣子的襯衫拉在胸前。「你受驚了。那個小子真可惡,要報告院長立刻趕他出院,絕不能留下那種人,即使他是理事長的兒子...事情是有限度的。」文祥一面說,一面給美伶倒一杯水。「謝謝。」美伶一口氣喝光,冰涼的水通過乾燥的喉嚨,覺得很舒暢。喝完水,□了一口氣,這才看著坐在辦公桌前的文祥。文祥是年輕的醫師,有著良好的手術技術,待人和藹,在醫院裏是很有前程的人。美伶對文祥的感覺有了些微妙的轉變。文祥的技術不錯,面貌也可列入英俊的範圍,分成七三的頭發,濃濃的眉毛,四方的下額,令人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意志。「謝謝你...真不知道該怎麽謝你才好?」這是美伶的真心話。如果文祥當時沒有趕來,不知道會是什麽樣的後果,只是這樣想就令人覺得汗毛豎立。「哪裏,你這樣說就...」文祥難為情的笑著用手搔頭,那種誠懇的樣子,使美伶產生好感。今晚文祥是第二外科病房的值班醫師,除非有緊急的狀況,一般來說並不會有特別的事。文祥為打發無聊的時間,帶著緊急呼叫器准備去第一外科的護理中心。一聽說陳美伶醫師去鄧大舟的病房,突然感到不安。文祥和全院的男性職員一樣,也許比他們更向往陳美伶。所以他特意來到第一外科其實是心裏想...也許能見到美伶。趕去查看結果,果然出事,現在文祥雖然假裝很鎮靜,但實際上他的腦海裏一直盤旋著剛才看到的那幕充滿刺激的光景。美伶嘴裏含著大舟的陰莖,以及從上衣露出像白玉般的乳房,光是回想就會讓他覺得頭昏腦脹的場面。看到那種場面很難有人不動心的。「我不贊成像你這樣美的女性,深夜去男病人的單人房。常言道,男人都是狼。就拿我來說,深夜單獨和你在一起,也不知道會作出什麽事了。」文祥說完點燃香煙,刹那間形成奇妙的氣氛。美伶感到文祥注視著她的胸部,重新拉緊上衣的領口,原來隨便伸出的雙腿夾緊後,向一邊傾斜。可是這種小小的動作也變成妖媚的舉止,誘惑著男人的心。而且,受到男人暴行的美伶,頭發披散在肩上,從淩亂的白色制服裏散發出快要崩潰的女人性感美的氣息。美伶發覺房裏的氣氛越來越微妙,站了起來,她想打電話告訴妹妹玉娟,她已經回到值班室。「我要打一通電話。」伸手拿辦公桌上的電話時,突然被文祥抱緊。〔不要!〕剛張開嘴想說話時,男人有煙味的嘴壓上來。反射性的抗拒,她並不是討厭文祥,只是不希望在這種情形下,這種地方發生性關系,也不希望他把她看成輕浮的女人。可是,美伶的這種念頭,在一句文祥的「美伶...我愛你...」就輕易地瓦解。

「喂!你要用舌頭舔!」一面說,一面瘋狂般的抽插。還差一點,快了...。就在這時候,病房的門突然砰的一聲打開,大舟緊張的抬起頭來。有一個身體健壯的年輕男人站在那裏,大舟看過這個人。他是第二外科病房的年輕醫師宋文祥。大舟的雙手不由得松開時,美伶趁機向文祥跑去。看到美伶的這個樣子,文祥幾乎嚇壞了,刹那間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而且她的雙手還用膠布綁在背後。「宋大夫...」美伶噙著淚倒在文祥腳下。到這時候,文祥才看出狀況,心理產生無比的憤怒。扶著讓美伶站起來,很快取下雙手的膠帶,讓她先離開這個病房。美伶用雙手摟住胸前站在走廊上,第一外科病房的走廊,好像什麽事情也沒發生似的,靜靜的沒有人影。我得救了...。美伶突然流下眼淚。聽到病房裏,文祥怒吼的聲音,美伶整理著淩亂的衣裙.在文祥從三○五室出來的前幾分鐘,美伶已經能穩定自己的情緒,但身體仍舊微微顫抖著。「你沒有受傷吧?」美伶輕輕搖頭。雖然是受到強迫的行為,但被同事看到這種難看的樣子,美伶無法抬起頭看文祥。「還是回去休息一下吧!」文祥用鎮靜的聲音說完,轉身就走在在美伶的前面。美伶看到文祥白色上衣的背影,感到一種心安。外科病房的值班室走路不到兩分鐘的距離,文祥推開門先讓美伶進去,自己跟進去後,順手關上房門。值班室是四坪左右的套房,有單人床和辦公桌,以及衣櫃和小型冰箱。美伶在文祥的勸告下坐在床邊,雙手把掉了扣子的襯衫拉在胸前。「你受驚了。那個小子真可惡,要報告院長立刻趕他出院,絕不能留下那種人,即使他是理事長的兒子...事情是有限度的。」文祥一面說,一面給美伶倒一杯水。「謝謝。」美伶一口氣喝光,冰涼的水通過乾燥的喉嚨,覺得很舒暢。喝完水,□了一口氣,這才看著坐在辦公桌前的文祥。文祥是年輕的醫師,有著良好的手術技術,待人和藹,在醫院裏是很有前程的人。美伶對文祥的感覺有了些微妙的轉變。文祥的技術不錯,面貌也可列入英俊的範圍,分成七三的頭發,濃濃的眉毛,四方的下額,令人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意志。「謝謝你...真不知道該怎麽謝你才好?」這是美伶的真心話。如果文祥當時沒有趕來,不知道會是什麽樣的後果,只是這樣想就令人覺得汗毛豎立。「哪裏,你這樣說就...」文祥難為情的笑著用手搔頭,那種誠懇的樣子,使美伶產生好感。今晚文祥是第二外科病房的值班醫師,除非有緊急的狀況,一般來說並不會有特別的事。文祥為打發無聊的時間,帶著緊急呼叫器准備去第一外科的護理中心。一聽說陳美伶醫師去鄧大舟的病房,突然感到不安。文祥和全院的男性職員一樣,也許比他們更向往陳美伶。所以他特意來到第一外科其實是心裏想...也許能見到美伶。趕去查看結果,果然出事,現在文祥雖然假裝很鎮靜,但實際上他的腦海裏一直盤旋著剛才看到的那幕充滿刺激的光景。美伶嘴裏含著大舟的陰莖,以及從上衣露出像白玉般的乳房,光是回想就會讓他覺得頭昏腦脹的場面。看到那種場面很難有人不動心的。「我不贊成像你這樣美的女性,深夜去男病人的單人房。常言道,男人都是狼。就拿我來說,深夜單獨和你在一起,也不知道會作出什麽事了。」文祥說完點燃香煙,刹那間形成奇妙的氣氛。美伶感到文祥注視著她的胸部,重新拉緊上衣的領口,原來隨便伸出的雙腿夾緊後,向一邊傾斜。可是這種小小的動作也變成妖媚的舉止,誘惑著男人的心。而且,受到男人暴行的美伶,頭發披散在肩上,從淩亂的白色制服裏散發出快要崩潰的女人性感美的氣息。美伶發覺房裏的氣氛越來越微妙,站了起來,她想打電話告訴妹妹玉娟,她已經回到值班室。「我要打一通電話。」伸手拿辦公桌上的電話時,突然被文祥抱緊。〔不要!〕剛張開嘴想說話時,男人有煙味的嘴壓上來。反射性的抗拒,她並不是討厭文祥,只是不希望在這種情形下,這種地方發生性關系,也不希望他把她看成輕浮的女人。可是,美伶的這種念頭,在一句文祥的「美伶...我愛你...」就輕易地瓦解。

幾乎被大舟淩辱的恐懼感,空虛的不安感占據美伶的心,下意識的尋求能依賴的人。文祥和大舟不同,他很溫柔,好像安撫她似的,用雙臂擁抱她,經過接吻後,身上抗拒的力量自然消失。雖然如此,美伶還是表示最大限度的抵抗。文祥的行動逐漸大膽,撫摸美伶柔軟的後背,舌頭伸入她的嘴裏。在這刹那,美伶的身體僵硬,然後把一切都給他似的,放松了身體的力量。文祥擁抱著美伶放在床上仰臥。美伶修長的手指,仍舊顫抖著抓住胸前領口,文祥把她的手拉到頭上,形成雙手高舉的姿勢壓住。「啊...」美伶輕輕叫一聲把臉扭轉過去。說起來,美伶真是個美妙的女人。天不與二物,但她兼備自信和美麗...。文祥不由己的凝視她天生之美,黑黑的長發落在床單上,發根微微冒出汗水。從輕輕閉上的眼睛和顫抖的睫毛,看得出她內心掙紮的情形。文祥再把自己的嘴壓在美伶的嘴上,伸手准備解開胸罩的掛鉤。「我知道了...」美伶說話時,嘴唇顫抖,但仍保持毅然的口吻,從床上站起來。文祥瞪大眼睛...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麽事,而美伶站在床邊,把白色制服脫下。這是她最小的意志表示,幾乎受到大舟的淩辱,然後以這種方式被文祥占有肉體,她的自尊心絕不能接受。所以,至少希望和文祥能以自己所希望的方式結合。文祥不明了女人這種微妙的心理,只有茫然的看著美伶突然表演起脫衣舞秀。美伶把身體轉過去,脫下薄質的襯衫,然後是緊身裙。文祥看到她完美的背影,不由得吞下口水。從脖子到肩頭緩和的曲線,文祥由上向下看,咬緊牙關,避免自己發出驚訝的聲音。在豐滿的屁股上看到黑色的吊襪帶,吊著黑色的長襪。原來陳醫師竟然會穿這樣的內衣...。緊貼在潔白肌膚上的內衣,不但沒有下流感,更強調她雪白的肌膚,散發高貴的氣質。美伶雙手深到背後,解開胸罩的掛鉤,拉下肩帶。這時美伶用雙手掩飾胸前,背對著文祥。文祥迫不亟待的脫下襯衫,讓美伶仰臥,把嘴壓下去,微微開啟齒縫,伸入舌頭,美伶沒有拒絕。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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