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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23位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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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襄王在世的時候,趙姬一直對呂不韋不理不睬。但是,當莊襄王一去世,趙姬又不甘寂寞的去引誘呂不韋。這時候的呂不韋為了顧全大局,深伯萬一東窗事發,被聰​​明絕頂的政知道了,那後果將真的不堪設想。
所以,呂不韋只好勸賓太后收斂些,希望趙姬有所警覺。
不料趙姬卻耍著少女脾氣,撒嬌的說:“我不管!當初你要把給子楚的時候,曾經親口答應我,只要他不再愛我、照顧我,你就會把我帶回你那兒,好好地疼愛我、照顧我。如今,他人都已經死了,你卻狠心不理我,你叫我怎麼活嘛?”趙姬紅著眼眶,大聲地喊著。
呂不韋深怕別人聽到,只好暫時答應了。雖然,因為政的年紀還很小,不懂事,使得趙姬一點也毫不忌憚,但她那種淫蕩又大膽的作風,直叫呂不韋招架不住,卻也一時無計可施。
當時,有一個叫做嫪毐的人(他本名叫嫪大,只因秦國人稱呼沒品德的人叫“毐”,所以都叫他“嫪毐”),因為陽具大而挺硬,鄰里附近的淫婦女們爭著與?大做愛。呂不韋聽得傳聞,便差人找嫪毐來,準備把他當擋箭牌介紹給趙姬。
當嫪毐來時,呂不韋不但很好奇,也十分有興趣,就要驗驗他的陽具到底如何。嫪毐朝著呂不韋四周的部下望望,再看看呂不韋。聰明的呂不韋馬上知道他的心意,就遣退他的部屬。
嫪毐察看四周確實沒有人之後,他才露出他的寶貝(生殖器)讓呂不韋瞧瞧。原來他的陽具能夠直挺挺地穿過桐木製成的車輪,把雞巴當車輪軸,騰空轉動車輪,還頂著行走,雞巴卻毫髮無傷。
呂不韋一看,覺得真是不可思議,心中更是暗暗稱奇叫好,心想:“這下子,趙姬不僅高興,而我也可以解脫了,真是天意啊!……就讓嫪毐應付趙太后吧!免得害我以後遭致禍端……”
呂不韋很快地,就把嫪毐擁有奇特妙絕寶貝的這件事告訴趙姬。趙姬光聽說而已,就听得垂涎欲滴、淫液橫流,迫不及待的就叫呂不韋想辦法讓嫪毐進宮。
呂不韋就串通嫪毐,讓他假裝犯姦淫之罪必須閹刑,遣入宮中為宦侍,再賄賂行刑者放水。如此一來,嫪毐就名正言順的是趙太后侍臣,暗地裡卻是趙太后寵愛的面首。
看著眼前那支大雞巴怒昂昂的,少說也有近一尺長、三寸粗,赤紅的龜頭好似小孩拳頭般大,趙姬目瞪口呆,像在安撫一頭正在騷動的野獸般,既愛且憐地輕輕撫摸著。趙姬真想含著它,卻不知從何下口。
其實,嫪毐也不是只憑著神奇寶貝而吃遍四方,對付女人他真的有一套。
嫪毐讓趙姬仰臥在床上,一雙手既像按摩,又像撫摸,在趙姬雪柔的肌膚上靈巧的動著。搔、抓、揉、壓、搓……讓趙姬全身的觸覺來不及分辨,究竟現在嫪毐的手正在做甚麼動作,只是一陣陣的舒暢。
嫪毐還把唇舌,貼著趙姬從頭到腳,細細的親舔一遍,最後停在她的陰部。
嫪毐撥開烏油油的陰毛,把嘴唇貼到陰唇上接吻著,還用舌頭撩撥凸出的陰核。
趙姬的手一直也沒放開過嫪毐的陽具。
當嫪毐俯在趙姬身上時,只見趙姬雙頰飛紅,媚眼如絲,欲情完全流露在她嬌豔美麗的臉上,心神卻早已飛上九霄雲外了。嫪毐流露出嘲虐的神色,腰臀一用力,大龜頭及雞巴就進去了三寸多,然後再慢慢地緩緩的“擠”入。
“啊!”趙姬緊跟著一陣慘叫,彷彿時光又流回她那處女的第一次,那種永難忘懷既甜蜜又哀傷;既期待又受傷的刺痛。不過,很快的趙姬的?屄慢慢在適應了,她也開始浪叫起來了。
抽送中的雞巴,彷彿更加的暴漲,但也因為豐富的淫液在作潤滑,使的抽動順暢無阻。嫪毐緊緊的壓在趙姬豐滿的肉體上,一手緊緊的扣住她的香肩,另一手猛抓她的乳房,手中喝喝有聲的呼著氣。嫪毐的雞巴在趙姬的淫屄裡,是愈抽愈急,愈肏愈猛。
趙姬只是嬌喘如牛,媚眼微閉,全身不停地顫動,享受著陣陣快感猛上心頭,真是欲仙欲死,而蜜屄裡的淫水也不斷的往外冒,陰唇更是一張一合的吸吮著。嫪毐憑經驗,知道趙姬快達到高潮了,遂把雙手緊緊摟​​住她肥嫩的臀肉,抬高抵向自己的下體,用足了力氣,拼命的抽肏,大龜頭像雨點似的,打擊在的子宮上。
嫪毐使出最後絕招,抱住趙姬把身體挺直,雞巴就像串燒的竹籤一樣串肏著趙姬的身體。趙姬此時舒服得魂飛魄散,雙手雙腳死緊緊的纏在嫪毐的身上,不住的抖動著,子宮一開一放,猛吸吮大龜頭,一股淫精噴洩而出!
嫪毐臉上出現了勝利的笑容,抖動下身,讓​​雞巴一陣衝刺,此時趙姬覺得全身魂魄已離身而去了。嫪毐作最後一頂,然後便靜止不動,許久……趙姬臉上慘白的,早已昏眩過去了。
趙太后對嫪毐的寶貝甚為滿意,而從此就日夜纏著嫪毐不放。當然,也因此讓呂不韋得以解脫。
隔不了多久,趙太后竟壞了嫪毐的孩子,但是她怕事情被張揚出去,就和呂不韋商議。呂不韋就想了一個辦法:“這樣子好了,我們先找一個卜卦算命的人來,買通他,讓他故意卜個假卦,說是太后您最近玉體欠安,一定得移居到雍城的離宮才能使玉體復原。這樣一來,嫪毐也可以跟著您去了。”
於是,嫪毐就跟著趙太后到行官去躲避一陣子,並替替嫪毐生下一個兒子。
不料,隔了一年,趙太后竟又替嫪毐生了第二個兒子,到這種境地,她竟一點也不知要節制。
當時,由於趙太后十分寵愛嫪毐,所以嫪毐就逐漸地掌握趙太后所擁有的政權,而成為一位相當重要的政壇人物,並且他也為了擴張自己的勢力,還養有食客千馀人,聲勢直逼呂不韋。也因為嫪毐權勢過大,又不知有所節制、收? ,所以難免樹大招風,招致人怨。
當政逐漸長大之後,開始能夠統理政事時,有一個人,因為對膠毒恨之入骨,於是就向政告發趙太后和嫪毐之間的醜聞,以及嫪毐並不是真正的宦官。因為趙太后迷戀於他,於是就假藉身分瞞混進宮來。還說他們正陰謀地計劃著,想要把皇上廢掉,立他們自己的兒子為天子口……
就這樣,政開始起了疑心,並且派人去調查這件事情、蒐集證據。而嫪毐一得到這個消息,知道事情一定沒那麼容易解決,因此想先下手為強,就在行宮舉旗反叛。可是,嫪毐並沒得逞,還被處以五馬分屍之酷刑。而他們所生的那兩個兒子也因此被殺。
秦始皇念於趙太后是生母,不能降罪,就把她送到賁陽宮去。從此不但不再有入關心她,而且在賁陽宮還必須過著被軟禁的生活。
另外,秦始皇也查到呂不韋跟趙太后也有一手,於是免去他相國的職位,也為了顧及他是自己的親父,因此只要他隱居在僻壤的地方,終其一生不得再出來做官。這下子,呂不韋算是也栽了個筋斗,所以他看破了紅塵,服毒自殺了。
據說,當趙太后被移送到賁陽宮之後,一直到去世,這段漫長的十年歲月裡,她竟然還是不改往昔的作風,經常引進各式各樣不同類型的男子,整天沉溺於色欲,毫不覺得厭倦。
並且,這時候的她,又開始恢復她十七、八歲時,在邯鄲那條小巷的歡樂場所中所保持的怪脾氣,也就是:每次必定和不同的男子做愛,凡是她玩過的男子,以後絕不再加以理睬。
經過十年,趙太后逝世,享年五十。

 珍妃
《珍妃》之一珍妃這個美女,她是清代皇宮裡眾多美女中的美女,所以光緒皇帝非常寵愛她。可惜她得罪了慈禧太后被賜死。正所謂紅顏薄命,光緒無力救她。她竟要用自己的肉體去自救,誰有艷福去享受她迷人的裸體呢?請看┅┅公元一九零零年,英,法,美,俄,德,日,意,奧八國聯軍佞略中國,六月十七日攻占大沽砲台,七月十四日占領天津!侵略大軍直撲北京城,京城百姓爭相逃難,躲避戰禍,皇宮之內,更是一團混亂!慈禧太后準備逃到山西一帶去,整個宮中都陷入恐慌之中。
光緒皇帝和地最心愛的珍妃,也在收拾她們的細軟,準備隨太后西逃。珍妃是光緒的最愛,卻是慈禧的最恨,如果跟慈禧西逃,路上一定日子難過。於是,珍妃便偷偷跟光緒帝商量,不如逃到江南去,以便擺脫慈禧太后的控制,屆時再跟洋人談判。光緒帝覺得珍妃言之有理,又怕慈禧太后不答應,二人於是秘密商量。不料伺侯他們的太監早已被慈禧太后收買,將他們的密謀全部告訴了慈禧。
慈禧太后大怒,決定除掉心腹大患。但是光緒帝是一國之君,她不能把皇上殺掉,於是她把一肚子氣都出在珍妃頭上!
“馬上傳都統龍勝保來!”龍勝保是宮廷御林軍的都統,手握重兵,他立刻來到太后殿前。
“龍勝保,你立刻跟李蓮英去見皇上,傳我懿旨,將珍妃處死!”
  “喳!”李蓮英大聲回應。
龍勝保心中吃了一騖,要殺掉皇上最心愛的妃子,可不是開玩笑的!
“禀太后,”龍勝保有些猶豫∶“卑職如何向皇上交代?”
“哼!皇上還不是我手中的木偶?”慈禧冷笑∶“放心,有李蓮英跟你去,怕甚麼?”
“喳!”龍勝保知道太后殺珍妃的決心∶“啟禀太后,要珍妃如何死法?”
慈禧太后想了一下,冷笑一聲∶“她好歹也是皇妃,賜她一個全屍吧!”
  “喳!”
龍勝保和李蓮英,捧著太后的聖旨,來到了光緒帝的寢宮。 “甚麼?”光緒帝聽了太后聖旨,如遭雷擊,整個人一下子癱軟在地上。在他身邊的珍妃,更是嚇得全身顫抖,淚流滿面,泣不成聲。她知道太后一直不喜歡她,可是卻沒想到她在倉惶逃命之前,竟然還要殺她。
“皇上,救命啊!”珍妃雙手抱住光緒帝,希望這個一國之君能伸出援手,救她一命!
可是,光緒帝比她更怕慈禧太后。他知道,自己能做皇帝,完全是慈禧一手安排的,如果違背了太后,恐怕自己連皇帝都做不成了!因此,任憑珍妃如何哀求,光緒帝只是哽咽抽泣,不說一句話。
  “時辰已到!”李蓮英催促著。
光緒帝長嘆一聲,雙手推開了珍妃,然後用袖子掩面大哭。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珍妃此時才看透了男人的心,她長嘆一聲,緩緩站起∶“不知如何死法?”
龍勝保到了此時仍然對珍妃持臣下之禮,因而跪下奏道∶“太后賜珍妃子全屍,卑職已準備了鶴頂紅,白凌布,請珍妃自選。”
珍妃長嘆一聲∶“上吊,服毒,我都不想。禦花園中一口古井,那是我和皇上經常去玩的地方,能不能讓我在那里長眠?”
龍勝保也不敢作主,抬頭望瞭望李蓮英,李蓮英心想,只要把珍妃處死就行,至於如何死法,倒也不必過問,因此點了點頭。
  “請珍妃子前住禦花園。”
於是,珍妃便向禦花園走去,龍勝保緊跟著她。
“愛妃!”光緒帝心加刀割,含淚叫了一聲。可是珍妃對這個負心男人看也不看,連頭都不回,大步走開。光緒帝肝暢寸斷,一下子昏倒了!李蓮英嚇了一跳,要是皇帝出了事,太后怪罪下來,他可擔當不起。
“來人啊!快來人啊!”李蓮英急忙召集太監,把光緒帝扶入寢宮休息。
  禦花園,一片蕭條,空無一人。八國聯軍已經打到北京城郊了,宮中的太監宮女都紛紛自己逃命。珍妃望著禦花園的小橋流水,心中飽含對光緒的忿恨。
這時後,她心中巳有一個意念∶“一定要活下去!”她左右一望,身後只有一個龍勝保在押送,四周一個人也沒有! “真乃天助我也!”珍妃心中暗喜。她決心用女性的魅力來挽救自已的性命!
“太后和皇帝,都是這麼無情無義,我何必為她們守貞送死?”珍妃能夠在宮中眾美女中脫穎而出,奪得光緒帝的寵愛,她對付男人的本事,自然不在話下。珍妃盛臀左右搖晃,人有求生的本能,女性的求生本能更強。珍妃偷偷瞟了龍勝保一眼,只見他一雙眼睛緊緊盯住她的背影。珍妃知道,只有說服這個男人,她才能活,想到這裡,她的屁股一左一右,扭得更厲害了。
這時候正是夏天,珍妃穿的是薄薄的絲綢,一個肥大屁股充份地凸了出來,左右搖晃,使得龍勝保一顆心也不由得隨著搖晃起來┅┅他早已久聞珍妃的艷名,現在親眼一看,果然是名不虛傳。
“可惜,她就要投井自殺了。”龍勝保是個死腦筋的忠臣,雖然有些心動,但卻不敢有非份之想。皇妃,對他來說真是太大了。
  “噗通”一聲,水花四濺!龍勝保定睛一看,只見珍妃不知怎的,竟然從小橋上跌到水中去了。
“她不是要投井自盡嗎?怎麼投河了?”龍勝保正在詫異之間,只見珍吧從河中站了起來。原夾這小河很淺,只淹到膝蓋而已。
  可是龍勝保卻呆往了!珍妃全身濕透,她的絲網衣服一浸了水,變或透明一層,緊禁貼在身上,好像她完全沒有穿衣服樣!驕挺的白雪山顫動著┅┅雪山頂上的紅棗分外鮮紅┅┅兩條白嫩的大褪,修長,疲弱┅┅大腿的頂端,一大片黑黝黝的水草┅┅龍勝保的眼睛連眨都沒眨一下,睜得大大地,似乎要把這塊白肉吞吃了!全身的血液剎那間抓速流動,一直衝到褲襠中┅┅珍妃站在河中,看見龍勝保一副垂涎三尺的樣子,心中暗喜,便故意哀求∶“龍都統,快來救我啊!我的雙腿被河泥吸住了!”
龍勝保一看,珍妃陷在河中,如果不去救她,她就一直站在那,變成不可能去投井自殺,自己就不能完成慈禧太后交代的任務,不僅無法向李蓮英交代,而且恐怕要被斬首。
想到這裡,龍勝保便跳入河中,走到珍妃面前∶“珍娘娘,奴才要無禮了。”
因為他必須用雙手抱起珍妃的身體,才能上岸。而在封建時代,一個臣下用手接觸皇妃娘娘的肉體,那也是欺君之罪。
“唉呀,是甚麼時侯了,還說這些客氣話幹甚麼!”珍妃風情萬種地把雙手摟住龍勝保的脖子。龍勝保一手托住她的肩背,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步一步向岸上走去。
這一段路其實很短,可是在龍勝保心中,卻很長很長┅┅珍妃雙手摟住他脖子,一雙媚眼緊盯住地,頻送著誘惑的眼光┅┅嫣紅的櫻桃小嘴就在他面前,欲拒還迎┅┅雙峰緊緊擠壓著她的胸脯,傳來無比的熱力┅┅一手托著多肉的屁股,又趐又軟┅┅龍勝保一顆心擡乎要跳出來┅┅全身血管幾乎要燦炸了!
“不,不能非禮娘娘!”龍勝保極力警告自己∶“她快要死了,那麼可憐,不能沾污她!”
老實的龍勝保,閉上了眼睛,把珍妃抱上了河岸邊的草地上“請娘娘升天!”龍勝保跪下來,催促珍妃自盡。他希望珍妃快死,就可以克制自己的邪念。珍妃一看龍勝保面紅耳赤的樣子,知道自己求生有望了。她又扮出楚楚可憐的樣子,抽泣著∶“龍將軍,我不想投井!”
  “為甚麼?”龍勝保下由一怔。
“投井被水淹死,全身要浮腫潰爛。”
珍妃倚著勝​​保的肩榜,撒嬌道∶“我那麼美的人,死得那麼難看,我不投井。”
勝保一聽,也有道理∶“那麼,娘娘服毒自盡吧?”
“喝毒藥,痛得半死,又要七孔流血,太難看了!”
  “那┅┅娘娘懸樑自盡吧?”
“上吊?舌頭要吐得好長,我怕┅┅”
“那┅┅”龍勝保為難了∶“娘娘想怎麼死法呢?”
珍妃雙頰通紅∶“我想,要全屍而死,最好的方法就是被肏死!”
“肏死?”龍勝保糊塗了∶“用匕首肏心窩?”
“不,不是用匕首,是用棍子!”
“棍子?”龍勝保更糊塗了∶“我沒帶啊!”
“你已經帶了!”珍妃說著,伸手到龍勝保胯下用力一握!
  “啊!”勝保頓時全骨震撼!
他沒想到這陋高貴驕寵的皇妃,會這麼淫賤地來勾引他!
  “不┅┅娘娘┅┅不行!”
  “怎麼不行?”
珍妃淫蕩地煽動著說∶“反正我難逃一死,就寧願選擇最快樂的死法!”
  “不┅┅這是欺君之罪啊!”
“傻瓜,洋人大兵壓境,皇宮的人都逃光了,這裡只有你我二人,誰也不知道!”
“可是┅┅可是┅┅”龍勝保又愛又怕。
“龍將軍,我想死在你棍下,求求你┅┅”
珍妃說著,一手緊握他的大棍,雖然隔著褲子,也可感覺到又硬又粗┅┅“求求你,好將軍!”珍妃緊偎著他∶“你這麼粗這麼硬,一定可以肏死我的!”
  龍勝保全骨麻痺了!呼吸越來越急促。珍妃說得果然有道理,兵荒馬亂,所有人都自顧不暇,眼前放著一個絕色美女不享受,真是大笨蛋┅┅“可是┅┅她是娘娘,是皇妃啊!”他內心又掙紮起來。他身為都統,殺人如麻,從來不曾手軟。可是今天要處死這個皇妃,卻使他矛盾。
“龍將軍,時間不多了!快來吧!”
珍妃說著,仰身躺在草地上,緩緩舉起她白嫩的雙腿,緩緩分開┅┅天生一個仙人洞,白的白,紅的紅,黑的黑┅┅水汪汪,濕潤潤,鮮豔艷,粉嫩嫩┅┅龍勝保定住了!像木偶一樣!
珍妃高高地分開雙腿,她等待著。生與死,就在這一剎那。
如果龍勝保克制了性慾,她的生命就完蛋了!龍勝保呆了片刻,突然間他狂吼一聲,像餓虎擒羊一般,撲倒了珍妃!
  “我來肏死你吧,娘娘!”

《珍妃》之三珍妃肉誘龍勝保成功,由龍勝保的心腹家將鞉送回江南,準備隱居做將軍夫人。豈料人算不如天算,途中遇盜,家將戰死,珍妃雖然逃出虎口,但謀生乏術,只好淪落為娼┅┅她來到迎春院內已經一年了。
一年前,她在走投無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絕境中,無可奈何,只好踏進了妓院的門。
當娼妓或者當乞丐,對這個皇妃來說,都是無比羞恥的事。
但是,當妓女,起碼可以過著富裕的生活,可以享受性愛的刺激┅┅開頭擡次,當然是很不習慣,很難堪,時隔一年,她接的客也有數百人,漸漸也適應這位迎來送往的賣笑生涯了。
迎春院內,垂柳依依,綠楊蔭蔭┅┅一股幽怨的簫聲,在亭台樓閣之中盤繞┅┅珍妃倚在她的繡房之中,手持玉簫,吹出了心中的無限哀愁┅┅一年來,八國聯軍之亂也已經平定了,光緒帝也回到北京,但是,她卻不敢回去找他,因為她已經是被太后聖旨宣布死刑的人。
君無戲言,太后既然下令處死她,她就得要死。
如果她現在回到皇宮,皇上為了面子,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一定要將她殺死。
另一方面,御林都統龍勝保也派出大批密探,到它搜察她的下落。
由於珍妃和二家將都沒有回到揚州龍勝保的老家,龍勝保大為恐慌。
珍妃逃走了,萬一她回到光緒帝身邊,光緒皇一向很寵愛她,說不定會不顧一切,重新把她留在宮中。
到這時候,珍妃就會記起當日他趁危姦淫她的事。
只要她在枕邊向光緒皇說句壞話,只要光緒皇下一道聖旨,他龍勝保就要人頭落地了。
因此,龍勝保派出大批密探,攜帶了珍妃的晝像,在全國各地展開天羅地網式的搜捕,只要一發現她,馬上殺之滅口。
對於珍妃來說,最安全的地點,便是躲在妓院之中。
因為龍勝保怎麼也沒料到,這個貴為一國之母的皇妃,會不顧羞恥淪落成為娼妓!
“但是,日久天長,這種搜捕遲早會擴展到妓院來。”
珍妃憂心忡忡∶“即使密探不來,我身為妓女,每天應酬嫖客,就靠著這張面孔為生。如果有嫖客跟密探認識,看到我的畫像,我就完了┅┅”
珍妃整日躲在妓院內,有如驚弓之鳥,真是渡日如年┅┅“翠雲!”珍妃當上妓女,已改名翠云了。
  一聲叫喚,使得簫聲中止。珍妃放下玉簫,回頭一看,原來是妓院的老。
“翠雲,媽媽有筆大生意上門了!”
老滿面春風,扭扭捏捏走上前來,親熱地摟著珍妃說∶“你這個可要幫忙了。”
珍妃是“迎春院”最紅的妓女,所以老也不敢得罪她。
“媽媽,何出此言?究竟是甚麼大生意呢?”
  “從俄國來了一批洋大人了!”
原來在八國聯軍入侵中國之後,清朝政府大敗,不得不屈膝投降,於一九零一年跟西方列強簽定了“辛丑條約”,向列強割地賠銀。
西方列強成了中國的太上皇,紛紛派遣官員到中國搜刮民脂。
這些人稱為“洋大人”,連清朝官員們都怕得要死,拚命討好洋大人。
洋大人是最不受妓女欲迎的,一來洋大人仗勢欺人,嫖妓之後都不肯給錢。
二來西方白種人的陽具都特別大,做愛技巧都得高,上了床沒兩個時辰不肯下來,往往把嬌小玲瓏的中國妓女整得死去活來。
因此,妓女們一聽到洋大人,誰都不肯接。
老又知道洋大人是得罪不起的,否則以後日子難過,只好軟硬兼施,逼著妓女接客。
湊巧這天來的俄國人一共有八人,妓院肯接客的妓女都上陣了,也還不夠,老只好來求珍妃。
珍妃是迎春院最漂亮的妓女,一年來已經替老賺了不少的錢,所以老也不敢相逼。
“媽媽,原來是洋大人駕到,我們應該熱情接待才是,這是官府的命令啊。萬一怠慢了異國客人,他們一狀子告到朝廷去,你這迎春院被封了都有份┅┅”
“唉,要是其他姑娘都像你這麼讖大體就好了。”
老嘆了口氣∶“這批洋大人,一共八人,其他七人我已經好說歹說勘服了七位姑娘接客,只有這第八位,誰也不敢接,我只好來求你了┅┅”
  “為甚麼唯獨這一個沒人接?”
“他叫屠夫,是這批俄國人的首領。”
“咦,今為洋大人首領,在俄國都是地位很直的人,連朝廷的王公貴族也要禮讓三分。”
珍妃曾在宮中,對這些東西當然很清楚。
“唉,這件事跟他的身份沒關,要是你肯接客,我就把他帶來┅┅”
  “好吧,媽媽。”
老好像怕她反悔,一溜煙地跑下樓去,沒多久,就把屠夫領了進來。
“這是我們翠雲姑狼,這是屠夫大爺,你們多親熱親熱,我就不打擾了┅┅”
  珍妃抬頭一看,馬上就明白了。
  難怪眾姊妹都不敢接屠夫的客! “原來屠夫從俄國來到中國,水土不服,全身皮膚又腫又爛,令令人一看嘔心。
珍妃是個最愛乾淨的人,要她陪這樣一個全身潰爛的人上床,簡直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但是,她又不能得罪客人┅┅“屠夫大爺,請坐。”珍妃含笑招呼著∶“待我一吹奏一曲,以娛君心┅┅”
珍妃拿了玉簫開始吹奏一曲“春江花月夜”。
她希望盡量拖延時間,也許俄國人時間有限,就不用上床那麼可怕了┅┅屠夫坐在椅上,全神貫注地頤聽著。
“所有妓女見了我都皺著眉頭,躲避唯恐不及。唯獨這位姑娘,不但不嫌棄我,反而隆重其事接待我,為我演奏優美的樂曲┅┅”
屠夫是個熱血方剛的年輕人,他來到中國也學會了古箏,當下聽得技癢,便走到房中,在珍妃平日彈奏的箏上彈了起來。
箏簫合奏,你唱我和,份外協調。
簫聲寄託著她無限的哀愁,箏聲表示著他深深的傾慕,樂曲悠揚,無比的和諧┅┅“屠夫大爺┅┅請上床吧。”珍妃突然中斷音樂。
“什麼?”屠夫吃了一驚∶“難道你不嫌棄我?我全身潰爛,又濃又水┅┅”
“屠夫大爺,我是個妓女,妓女的身子是世界上最骯髒的,皮膚的病只是暫時的,可以冶癒的。妓女的恥辱卻走永遠的,無法冶癒的!”
  屠夫瞪目結舌,無言以對。
“既然屠夫大爺不嫌棄我身子的骯髒,我又怎麼曾嫌棄屠夫大爺的皮膚呢?”
紛花的絲綢裙子,輕輕地無聲地滑落在地上┅┅珍妃白嫩的肉體晶瑩無瑕,赤裸裸地袒露著,彷彿一朵出水芙蓉┅┅屠夫被這具仙女般的胴體迷住了,他張口睜目,完全像一具木偶┅┅珍妃伸出又白又尖的手指,緩緩地伸向屠夫的身子,輕輕一觸┅┅屠夫彷彿觸電以地渾身一顫!
珍妃嫣紅的嘴唇像綻開的玫瑰,微微張開,散發著芬芳的香氣┅┅屠夫眼睜睜看著這兩片紅唇向他逼近,逼近,好像吃人的大魚,張了開來,一下子把他吞沒了。
珍妃的紅唇在他潰爛的臉上甜甜蜜蜜地親吻著,屠夫只感到一股趐爽,全身發軟,本來潰爛發疼的地方不痛,發癢的地方也不癢了┅┅珍妃兩個眼睛滴溜溜亂轉,飽含著嫵媚挑逗的眼色,令人心動┅┅她的纖纖十指在屠夫全身游動,不知不使之間,屠夫全身衣服就像落葉似地紛紛落地,露出地又黑又粗,長滿金毛,同樣潰爛的身體┅┅屠夫仍然像具沒有生命的木偶!
珍妃又白又嫩的乳房尖翹著,紫紅色的乳頭像兩顆葡萄┅┅葡萄殷勤地送到屠夫嘴邊┅┅葡萄挑逗地擦著屠夫髮乾的嘴唇┅┅一種空前強烈的誘惑,使得屠夫猛地張開他的血盆大口,一下子含住葡萄!
他貧婪地吮吸著┅┅珍妃並末戚到什麼刺激,但是她故意加重了呼吸,從自己鼻孔中噴出了誘惑性的喘息┅┅屠夫的呼吸也無形中隨著她的呼吸加重了,喘得越來越厲害,越來越急促┅┅珍妃的纖纖十指繼續在屠夫全身游移,毫不嫌棄那潰爛的膿瘍。
屠夫發現自己身上突然多出了一管玉簫,就像剛才珍妃吹奏的簫一模一樣,又長又硬┅┅珍妃的十指握住了玉簫,技巧熟練地按動起來,忽快忽慢,忽輕忽重,忽而十指齊下,忽而一指輕挑,忽而前後快抹,忽而左右輕旋,忽而上下套動,忽而頭尾揉摸,忽而在簫尾那撮毛穗上梳理,忽而在簫頭那光滑的地帶爬搔┅┅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
珍妃演奏的這簫曲曳是驚天地泣鬼神,銷魂蝕骨,令人昏迷,令人陶醉,也令人崩潰┅┅“啊!┅┅啊!┅┅我要┅┅要┅┅”
屠夫忍不住發出了低吼,他全身顫抖,彷彿要克制體內那股即將噴射的熔漿┅┅珍妃已經感覺到手中玉簫的騷動,她立即停止演奏,妖艷地躺到床上,來個欲擒放縱┅┅屠夫這時已經全身滾燙,慾火直燒到眼中!他所望之處,珍妃全身上下的每一塊嫩肉,都散發著女性的誘惑,使他發狂!
他猛地跨上珍妃身子,像個西洋武士那樣,雄糾糾氣昂昂,挺起了西洋劍┅┅“哦,好哥哥┅┅”
珍妃不失時機浪叫∶“快來吧!用你的西洋劍┅┅肏死我吧!”
  屠夫大吼一聲,揮劍向下刺去!
“啊!舒服啊!”珍妃的淫叫更響了∶“用力!再用力!”
屠夫,好像遇到一個強勁的敵人,西洋劍一刺入,便遭到兩面夾功!
“啊┅┅臭姨子!你夾得我好緊!┅┅”
他口中狂呻著,再次拔出西洋劍,再次猛肏入,她好像處身你死我活的肉搏戰中,必須用西洋劍不停進攻,將敵人刺得稀巴爛!
  劍光閃閃!血流成河!一場盤腸大戟!一場中俄大戰!
  “啊┅┅好哥哥,我崩潰了!”
珍妃故意發出哀叫∶“你太強大了┅┅我投降了!┅┅你不要再肏┅┅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啊!你這一肏要了我的命! ”
他雙眼發紅,目露凶光,西洋劍更加銳利,更加無情地肏入珍妃腹中!
“我死了!”珍妃故意發出摻叫∶“我┅┅被┅┅哥哥┅┅肏死┅┅鐃命┅┅鐃了我吧┅┅”
屠夫全身充滿了征服者的驕傲,他挺起西洋劍,發動了最後一次攻勢! ┅┅“啊!我也┅┅完了!┅┅”
經過這次戰役,珍妃雖然打了敗仗,但屠夫卻成了她的裙下之俘,珍妃趁機向屠夫提出一個建議∶“把我帶到俄國去,我們一輩子生活在一起。”
屠夫馬上取出所有的盤纏,跟老做成交易,把珍妃帶走了。
他們一直來到勃海邊,乘船直赴俄國。
珍妃就這樣來到俄國,成了屠夫的妻子。
後來俄國內戰,屠夫竟成了獨霸一方的將軍,珍妃也成了將軍夫人,享盡了榮華富貴。
她一直隱瞞著自己的真正身份,直到她臨死之前,才把真相告訴屠夫。
  𩇕-終-

 甄姬
作者:黃泉話說曹操在破冀州時,曹丕是軍中的先領。曹丕一進鄴城即先沖到袁紹​​家,下馬拔劍而入。當曹丕進到後堂,看見有兩個婦人相抱而哭,曹丕問:“?們是誰?”
其中一位婦人哭著說:“妾乃是袁將軍之妻劉氏!”
曹丕又指著另外一女問:“那她又是誰?”
劉氏說:“她是我二媳婦;袁熙的妻子甄氏!因為袁熙要鎮守幽州時,甄氏不想遠行,所以留在這裡。”
曹丕走近一看,只見甄氏披髮垢面,似乎有意把自己弄髒的樣子,曹丕好奇又懷疑的用衣袖擦拭甄氏的臉。甄氏污臟的臉被擦拭過後,露出玉肌花貌,更有傾國傾城之色。
曹丕看著甄氏看得入神,失魂落魄的說:“我是曹丞相之子──曹丕,只要?你們不輕舉妄動,我可以保證?你們的安全。“劉氏婆媳倆道謝不已,曹丕則坐鎮中堂,以防其他的軍士前來騷擾。
待曹操也來到紹府,一見府外有軍士做門禁崗哨,曹操問:“誰在這裡?”守將說:“世子在內。”
曹操進門準備質問曹丕,卻見曹丕正看著甄氏出神,連父親進來了還不知道。
曹操正想發作怒氣,劉氏卻先發話:“全憑世子保全妾家,願獻甄氏為世子執箕帚。”
曹操看了甄氏也不住點頭頭稱美:“真吾兒婦也!”遂命令曹丕好好安置她們,待凱旋歸來後在做處置。
曹操為免鄴城被戰火蹂躪,曹操佔領鄴城並​​不加以破壞,保持完整的城郭,也不傷害城裡的居民。就連原是袁紹家中的人也容他們繼續留住在別墅中。
曹操命人整理袁紹豪華的大宅邸,然後讓他最喜愛的三子──曹植居住其中。
因為曹植自幼即顯現出不凡的文才,使愛好文學的曹操倍感榮耀,因此而特別鍾愛這個幼子。當曹操接收袁紹的華麗住宅時,自然先想到曹植,便派人送夫人卞氏和曹植到鄴城居住,等待他凱旋榮歸;自己則帶領長子曹丕和次子曹彰繼續往北直追袁氏殘兵。
自幼備受寵愛的曹植一住進別墅,立刻被宅院中的離梁畫楝所吸引,花園中的奇石異草更使他陶醉,終日悠遊其中。
這一年,曹植日經十四歲了,雖然在別墅中日子悠閒,生活舒適,可是,身為曹氏家族的一員,曹植眼看著兄長們一個個跟著父親出征,風風光光上戰場,帶著顯赫的功績歸來,一股莫名的焦慮湧上心頭,而經常眉結深鎖。
曹植心想:“難道,我就一直在父親的呵護下生活嗎!?同一娘胎所出,我當然也能揚名沙場!”曹植靈機一動,召來家僮建輝:“建輝,你去牽我的馬來,召集所有家丁跟我作個遊戲!”
建輝雖然不懂曹植想作的遊戲是什麼!可是,眼見連日愁眉不展的小主人忽然有了笑臉,建輝樂得四處奔走,沒多久,黑壓壓的一群人站在一身戎裝,騎在馬上的曹植面前。曹植一聲吆喝,揮劍沖向這些假想敵人,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殺出一條血路,大獲全勝……
嘻笑中,建輝趕緊取來筆墨,曹植振筆疾書,一張張捷報的佈告展示在眾人面前,引來家丁們陣陣喝采。用這種方式,曹植總算排遣一點胸中的鬱悶。
另外一邊,甄姬自從被曹操安置後宅以後,雖然日子過的雖然清淡幽閒,但一顆心總是擔憂未來的命運。雖然曹操並不限制甄姬的行動,但卻派婢女徐氏讓她差遣,表面是侍候;實際是監視。
剛剛開始甄姬心中總是覺得不平,可是日子一久,也慢慢適應了。甄姬就每天做些女紅、吟作師賦、筆墨丹青、、過著閒雲野鶴的日子,只是心中總是好像缺少點甚麼,自己也說不上來。 “或許是寂寞吧!”甄姬也不敢確定。
又是一個惱人的深秋午後,甄姬在書案前展開帛紙、筆濡了墨,寫下“山澗清流獨漂萍,生若浮沉殘夢醒……”便輕嘆一聲,只覺得雜思重重,久久無法接成下句。一股深閨難耐的哀怨佔據心頭,甄姬只是噙著淚,無神的望著遠處。
  突然!一陣陣的騷動、歡呼聲自前院傳來,讓甄姬嚇一跳以為有甚麼事變,詢問之下才知原來是曹植在做“遊戲”。
甄姬的腦海突然浮現一個影像,見過幾次面的曹植,一臉稚氣中帶著文人的傲氣;明亮的眼神裡卻也有點英志難伸的落寞……思緒中,甄姬不禁臉紅心跳,一股深埋內心已久的情懷,在此時卻不知不覺的被挑動起來,遊魂似的竟然尋著騷動聲處走去。
曹植又策馬奔馳在庭院中“殺敵”時,忽然聽見前面松林傳來一陣女人的笑聲,曹植心中一震,腦海中閃過一個名字,卻不敢確定。當他走入松林蓮池畔,親眼見到發出笑聲的女人,心中已有八九分篤定自己的猜測了。
原來蓮池畔的女人,一身嫩綠衣衫,身材豐腴而不臃腫,瓜子臉蛋上柳眉杏眼、朱唇、微泛桃紅的香腮……曹植一時看傻了眼,神也飛了,勒住馬定定望著池畔的女人,真的是甄姬沒錯。
曹植跟甄姬見過己面,但都是匆匆一瞥,並未曾交談。曹植只知道甄姬是父親曹操自袁紹手中奪來的,算是曹?的俘虜,意即是說,甄姬的命運全憑曹?的處置,目前暫且住在這大宅的後院裡。
曹植正看得入神,突然有人叫道:“三公子!”曹植這才猛然驚醒,回頭一看是父親的侍女徐氏,笑盈盈的說:“三公子,想必您該聽過吧,這位是甄姬!”
  曹植點點頭下馬來,口中輕?了一聲:“甄姬!?”
只見甄姬微微欠身,兩片朱唇中流出清脆的聲音:“久仰三公子大名,妾身以為三公子只是文才不凡,原來您也會玩劍啊!真是文武雙全”邊說著,甄姬伸手拿過曹植手中的劍。
曹植一聽甄姬誇讚,只是紅著臉,心想:“我那會武劍,只是亂揮亂砍罷了,真是出糗……”當甄姬柔嫩的玉手輕輕碰觸到曹植的手時,曹植感覺到一般無以形容的一股觸感沁襲全身,一時無法自已。
甄姬卻微笑的說:“你揮劍奔馳的樣子,太危險了,傷了人就不好,還是收起來吧!”又把劍遞還給曹植。曹植接過劍,敢忙把劍入了鞘。
一旁站立的徐氏忽然說:“三公子!甄姬久仰你的文才,今天是特地來看看你的。”徐氏走近曹植,繼續說:“甄姬想請三公子到她的住處,聆賞公子的文華……“甄姬忙著接話道:“不知三公子是否願意曲駕前往?”甄姬真的對曹植的才華甚為傾心,想想自己像被軟禁一般,想要跟曹植聊聊天,以解心悶。
曹植有點受寵若驚的猶豫起來,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澀澀的說:“……可……可以嗎……“
甄姬輕啟朱唇,含笑若春風拂過,說:“三公子能蒞臨蔽處,是我三生有幸,莫大光榮!”說著就伸手牽著曹植:“三公子,請跟我來!”
曹植就像失了魂似的,任由甄姬拉著走。曹植只覺得甄姬的手既溫暖又柔嫩,又看到甄姬衣裙上的彩帶,在風中冉冉飄著,曹植的心似乎也跟著飛揚起來!
入到屋裡,甄姬請曹植在窗下的位子,自己和曹植相對而坐,坐下時,嫩緣裙?下露出小巧的、鵝黃色的繡花鞋。
曹植四下張望這間書房,案上四書、五經,一張攤開的帛紙,濡了墨的筆擱在筆架上,顯然甄姬也在寫詩賦、作畫。曹植不禁也暗讚,甄姬也是才貌雙全的才女。
曹植看著帛紙上未完成的詩句,便悟得甄姬寂寞之心,當下提筆接著書下“笑談解語金玉聲,靈臺芥蒂复青明。”暗中表示愛慕之心。
這時候,甄姬的侍女幼嬋端過茶給曹植和甄姬,曹植手接過茶,他耳朵裹聽著甄姬輕柔的聲音講述一些她幼年的事,眼睛卻直盯著甄姬裙?下的鞋尖,連甄姬所講的內容全沒聽進去,心中想著,若能將那一對小腳握在掌中,定有一番滋味……
“三公子,時候不早了!”曹植定神一看,原來徐氏也跟著他走進甄姬書房,而且就坐在他旁邊。曹植又望向窗外,才覺天色將近黃昏,不由一陣惆悵,只怨時光似箭。
“是啊!時候不早了,我​​該定了!”曹植有點心不在焉的說。
甄姬陪著站起身,笑盈盈的問:“這麼早就要回去?今天招待不周,請三公子原諒,以後有空歡迎三公子常來!”
曹植有些不情願的走出書房,希望甄姬能挽留他,可是沒有。他走了幾步,回頭望見甄姬和徐氏雙雙坐著,拿起刺繡開始刺繡。不期然的,就在曹植回頭望時,甄姬正巧抬頭,四目交會。曹植匆匆收回眼光,快步走同自己房裹,心中卻惦記著剛剛那一眼。
“沒想到,實際上的甄姬比傳聞中更美,更令人心動!”曹植心想。從此,甄姬的一顰一笑,深烙在曹植心中,時時在他腦海出現,曹植十四歲的心靈,已經被甄姬攪亂,無法自已。

甄姬送走曹植後,獨自對著書案,喃喃念著“山澗清流獨漂萍,生若浮沉殘夢醒;笑談解語金玉聲,靈臺芥蒂复青明。”心中竟然一陣甜蜜.
連著第二天,第三天,曹植照樣在午後騎馬繞過松林,走到蓮池畔,腰上不佩劍了,只希望騎馬散步到蓮池畔時,如銀鈴聲響的笑聲再響起,甄姬秀麗的身影再在風中出現蓮池畔。但是,他失望了。蓮池畔清風徐徐,獨不見熟悉的人影。
曹植悲傷得下馬,立在池畔看著池水發呆,水面一波波漣漪,無不引動他的憂思。忽然,曹植眼前一亮,一個身影自前方走過,是甄姬的侍女幼嬋。
曹植忽然福至心靈:“對呀,我可以自己去找她啊!”心中主意已定,曹植跨上馬,輕鬆的踱到甄姬書房前,見甄姬房門半掩。
曹植下馬,輕叩書房門,門一開,家常妝扮的甄姬出現眼前,一臉微笑的迎接他:“三公子,您又出來騎馬散步了?請進!”曹植見著甄姬,心中喜悅已使他不知所措,甄姬一邀請他,反而使他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一會兒才紅著臉進去,臉上卻掩不住心中的喜悅。
“三公子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別好,春風滿面的,可是有什麼喜事。”甄姬仍然笑容甜美的說。
“有啊!”曹植終究是名門出身,一會兒工夫已能調適自己的緊張,和甄姬有說有笑了:“能和你單獨談話,是我最快樂的事。”
甄姬低頭抿嘴一笑:“三公子什麼時候也學得這麼油腔滑調,才小小的年紀!”聽到“小小年紀”,曹植感到一股莫名的傷感,他心裡想:“難道她一直把我當小孩子嗎?”
不過,這個傷感終究敵不過單獨和甄姬談話的愉快,曹植滔滔不竭的找出許多話題和甄姬聊,不知不覺中,存在心中的芥蒂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踪,甄姬也幾次被他逗得發出愉快的笑聲。
不覺,天色又晚了,曹植急得形露於色,甄姬覺得曹植面有難色,便關心的問:“三公子,有甚麼心事嗎?”
曹植頓時臉紅心跳,低著頭,細細的說:“……?……?是不是……都把我當……小孩子看……”曹植越說越小聲。
聰明的甄姬一聽便知道曹植的心思,一下子也滿臉羞紅,只說個:“…不…”
連忙轉過身子,掩飾自己的羞澀。甄姬知道自己也是暗暗喜歡著曹植,只是礙於自己的身份,而且她還大曹植十幾歲呢!
曹植兩天沒有見著甄姬,對他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折磨,如今不但見到甄姬,更和她單獨對談一個下午,這種經歷怎麼不令人興奮呢?而且對於自己勇敢的示愛,甄姬並沒有怒顏責斥。
曹植大膽的從背後搭扶著甄姬的雙肩,顫聲的說:“…我…愛…?…”雖然短短的三個字,曹植卻覺得彷彿比要書成一篇艱澀的長賦一般難出口。
甄姬的身體似乎突遭電擊般一震,微微想掙開,但曹植卻施力把他轉過身來。
當甄姬面對曹植時,不禁又低著頭,輕若蚊鳴的說:“…我…我也……嗯…”話沒說完,嘴即被曹植的嘴唇封住了。
曹植像瘋狂般的親吻著甄姬,只覺得陣陣脂粉清香直撲入鼻,蕩漾的春情讓腦中的“知書達理”已不復存。情竇初開的曹植,並不懂得如何親吻,只是一昧發洩似的的胡親亂舔,讓甄姬被舔搔得難受,心情不上不下的。
甄姬慢慢被激起女性慈母般的愛憐,甄姬伸出雙手圈著曹植的頸項,輕輕的控制著曹植的頭,讓曹植能進入狀態的深吻著。當曹植跟甄姬四唇再度緊貼之時,甄姬伸出舌尖挑開曹植的牙門,把舌頭伸進曹植的嘴巴里攪纏著、吸吮著。
曹植跟甄姬的舌頭互相在纏鬥著,互相吸吮著對方的唾棄。曹植在熱烈的擁吻中慢慢進入佳境,抱著甄姬的手也漸漸加大緊箍的力道。曹植覺得緊貼著胸膛的是甄姬的兩團富有彈性的豐肉,隨著甄姬扭動的身體,正在重重的揉著。
正當曹植陶醉在無可言喻的快感中時,突然一聲驚訝“啊!”的叫聲,來自書房門口。曹植跟甄姬立即分開,曹植向門口一看,只見侍女幼嬋滿臉羞紅的呆立著,張口瞪眼的不知所措。 “嚶!”一聲,幼嬋趕忙低著頭轉身離去。
甄姬也是低著頭,老半天說不出話,而曹植更是一副茫茫然之狀僵立著。不知經過多久,也許只是一剎那;也許是好幾個時辰,最後,還是甄姬先開口,吶吶的說:“……三公子……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曹植懵懵懂懂的自己也不知道怎麼離開的,在路上曹植慢慢回過神來,只覺得心清氣爽,一面哼著歌,一面騎著馬閒蕩回去。家僕見到禁不住嚇了一跳,兩天來還是第一次見曹植有這麼愉快的笑容,雖然他不懂是什麼因素,但至少不會是壞事。
建輝當然不懂,曹植看建輝一付抓不著頭緒的表情覺得非常有趣,因為,除了他自己,誰也無法明了自己初見甄姬凝立蓮池畔那一身嫩緣、和飄揚在風中的衣袂甄姬的倩影。
曹植拿起書,書面上是微笑的甄姬的臉,攤開紙筆,一心也只想著形容甄姬的詞句。以前他總是因為時間和精神過於閒散而焦躁,現在卻是因為甄姬的影子在眼前揮之不去,使他不論做什麼事都無法集​​中精神,整天總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唉,是誰說的?愛情這東西啊,令人苦,令人惱,卻又愛不釋手,缺它不可。
  甄姬還不是如此! ?自從跟曹植親密的熱吻之後,平靜許久的心湖,如被投入大石一般泛起陣陣的漣漪。甄姬想到死去的夫婿、想到曹植無邪的笑容、想到夫妻閨房之樂……不禁下身一片濡染,就連午夜夢迴時也是春潮連連。
年輕的曹植,現在已經陷入情網。他取消和家僕作假想戰爭的遊戲,每天一到午後就騎馬到松林散步,和甄姬喝茶、聊天。每至陰雨或下雪天不能騎馬散步,便覺得煩躁不已,在屋裡來回踱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直要到天氣放晴,可以外出了為止。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轉眼已至建安十年,曹操在北方戰場陸續傳來捷報,眼看凱旋歸來的日子近了,曹植的情緒也跟著起了變化。

這一天曹植想到甄姬房裡聊天,可是屋外下​​著大風雪,曹植披起長杉衝出書房,和家僮建輝撞個正著。
“三公子,這麼大的風雪,您上那去啊!”建輝的口氣中帶幾分責備,因為他除了供主人使喚、差遣,保護主人的健康也是他的職責,曹植在這種天氣外出,最容易凍傷或生病,他當然要管了。
“建輝,拿我的雪鞋來,我自己出去賞雪,你不准跟來!”看見性急的曹植怒氣沖衝,建輝不敢多言,順從的拿出雪鞋服侍他穿上,並沒忘記幫他多加一件厚披風擋禦屋外的風寒。
曹植在風雪中行走,好不容易才走到甄姬屋前,曹植用力彈打長衫上的雪,甄姬女侍幼嬋聞聲而出不免嚇得口張舌咋:“我的天啊!三公子,這種天氣您怎麼也來了,凍壞了誰擔待得起。”
幼嬋一面說,一面拉進曹植,脫去雪鞋和風衣,突然神秘的一笑,說:“三公子,姑娘交代過的,她怕這屋子冷,公子會受凍,所以交代如果公子來訪,請到姑娘的房裡坐。”
“房間裡!?”曹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雖然才十四歲,畢竟也是個男孩子,怎麼能如此冒昧的走進甄姬的房間呢?曹植聽完雖喜,卻不十分放心:又問:“你說的是真的嗎?”
幼嬋笑咪咪的問:“難不成是因為我們姑娘沒有出來迎接,三公子生氣了所以不肯進去。”
曹植連連揮手說不,然後隨著幼嬋走進內屋。這內​​屋就是甄姬的房間,熊熊的烈火在火炕中燃燒,人進到屋裡除了溫暖之外,還聞得到一縷淡淡的幽香,溶在暖和的空氣中成一股甜香。
“好香!”曹植忍不住長吸一口氣說。
甄姬正坐在安樂椅上​​作刺繡,見曹植進來,急忙擱下手中刺繡,站起來,挪出自己坐的安樂椅:“三公子,這麼冷的天您也來看我,真是榮幸萬分,來!坐我的位子比較暖和。”
這張安樂椅上鋪著豹皮,曹植坐下來便感受到豹皮上殘留的甄姬的體香,還有甄姬肌膚上的馀溫,這使得曹植緊張又興奮,臉上紅辣辣直紅到脖子上:“你這裡好溫暖,像春天一樣。”
甄姬抿嘴一笑說:“屋外寒冷,你自然覺得我屋裡暖。”說完轉頭吩咐幼嬋:“去幫公子倒些蜜酒來暖暖身子。”
曹植這才想起初進門時聞到的一股甜香,用眼睛四下掃視一番,櫃子上一小瓶水仙映入簾:“原來是這樣!”他有點自言自語似的說。
甄姬意會,微笑著說:“我自小就喜愛水仙,父親還因此幫我取了個名字…”
甄姬飭然停住,若有所思的垂下頭。
“…名字?你能告訴我嗎?既是因水仙花而取的名字,一定相當美麗,尤其在你身上…”曹植忽覺失言,隨即改口:“是啊!我們認識這麼久,我還不曉得你的名字呢。”
  甄姬卻是笑而不答。
曹植仍不肯放棄:“你不告訴我,是不是因為你的名字只跟心上人說?”
甄姬臉上突然一陣紅:“公子,你想哪兒去了,只不過是小時候大家喊的小名。”甄姬從懷裡掏出一塊佩玉,說:“哪,我的名字就刻在這兒!”
曹植接過來一看,是一塊晶瑩可人的佩玉,上面刻了一個“宓”字。看著佩玉,曹植心中想起自己今日來訪的目的。
只因為對甄姬的一份深情,和每次造訪時甄姬的殷殷款待,除了滿臉笑容,甄姬令人陶醉的神情,滴溜溜的眼神,和甜美的聲音的噓寒問暖,還有那次熱情的擁吻……曹植確信甄姬對自己有一份情,所以他今天的目的是向甄姬說一句“我要娶你!”。
因此,曹植一接過佩玉立即揣入懷中,任甄姬百般要求也不肯歸還。甄姬不得已只好伸手​​欲奪回,但卻被曹植抓住雙手。曹植急急的說聲:“我要娶你!”不等甄姬回答,便湊嘴親吻。
甄姬又覺得一陣心神蕩漾,身體一軟,便癱在曹植身上。房外天寒地凍;房內卻是溫暖的春光,兩人漸漸覺得口噪體熱、呼吸沉濁。
曹植的手漸漸從甄姬的腰身伸向前胸,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著衣服用力地捏住雙乳,五個指頭靈活地撫弄著。甄姬的呼吸逐漸急促,柔軟的乳房在曹植的愛撫下逐漸結實。
曹植只覺得下體在褲襠裡漲的有點難過,而且緊緊被壓貼貼在甄姬的臀部,而甄姬因為受曹植的愛撫,而扭動著的身軀帶動臀部更加刺激著它。每當甄姬柔嫩的肉臀壓緊曹植的雞巴,雞巴向上挺起的反作用力更形加強。
曹植情慾難控的撩起甄姬的裙擺,伸進她的衣裳中,探尋著神秘的沼澤地。甄姬羞澀的扭著身體,似乎欲距卻還迎,不由己的微開著雙腿,讓曹植整個手掌壓住絨毛觸感的柔軟體。
曹植覺得手掌觸處,竟然是一片柔嫩的絨毛,順手無比;而中指貼著的竟是一道嫩肉、濕熱的鴻溝。曹植把中指貼在溫熱的地方,上下滑動地撫摸著。
“啊……啊……”甄姬輕輕地發出聲音。曹植手更加深入,磨擦著鴻溝中略微突起的小核。甄姬幾乎要瘋狂,轉過頭來在曹植的臉上雨點般的吻著,高舉雙手反摟住曹植的頸背,她的舌頭比曹植的手指更飢渴,激烈地找尋曹植的舌頭。
曹植急切而粗魯地解開甄姬的上衣襟,露出紅豔的乳尖、飽滿地挺立於白晰的乳房。甄姬的乳房氣球般地膨脹;粉紅的乳暈急速地擴大突起,佔滿椒乳的前端,這景象讓曹植彷彿墜入久遠的兒時記憶裡,曾經在母親的懷抱中,吸著甜蜜的乳汁。曹植自然地低頭含著甄姬的乳尖,吸吮著、輕咬著。
甄姬覺得乳尖的騷動,激盪全身一陣陣舒暢的寒顫,仰著頭、挺著胸,彷彿要將乳房整個塞到曹植的嘴裡一般。甄姬的手也急急的在曹植的的胯間,尋搜著曹植的雞巴。

曹植將甄姬推著趴在床上,順著勢子將她壓在身體下。膨脹的部分夾壓在柔軟的臀部上,那種美妙的感覺直入腦海。甄姬緩緩的移動一下,卻讓曹植感到強烈的興奮,而雞巴更為堅挺、腫脹。
甄姬被曹植壓的有些喘不過氣,勉強的翻轉著身體。曹植停止行動,迫不及待地將甄姬翻過身,手掌已經伸入她的上衣中。曹植握住甄姬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來回觸摸她的乳尖。甄姬的乳尖逐漸堅硬。
  甄姬的反應很熱烈,難怪!她的情慾已久曠多日了。甄姬不停的低聲呻吟著、扭動著,讓身上的衣裳漸漸滑散開。甄姬也伸手輕解曹植的衣帶。
終於,兩人終於一絲不掛的在床上交纏著。曹植看著甄姬裸露著胴體,風情萬種地扭動著身軀;濡濕的下體鮮紅地,像一朵綻放的玫瑰一樣。
曹植有點迫不及待的,挺著陰莖在甄姬的下體亂頂亂撞。男女的肌膚之親,對曹植而言是頭一回,在情慾衝動下竟不得其門而入,只是焦急得滿頭大汗。
甄姬也被曹植這種生澀的行動,逗得心癢難忍,遂伸過手來握住了曹植的雞巴,將包皮褪下,露出濕潤的龜頭,然後引導著它抵住洞口,雙腿一撐腰“滋!”雞巴便進了一半。
“啊……”久曠未嘗滋味的蜜屄顯得有點緊縮,甄姬像是個初試雲雨的黃花閨女,全身不自然地往後一退,但隨即多日來的飢渴,又讓她形若盪婦般,淫蕩的呻吟著、扭動著。
曹植一進入甄姬的體內後,一種未曾遇過,無可言喻的美感從雞巴陣陣傳來,再從全身竄向四肢。甄姬的?屄裡的溫熱感,溫暖了曹植的雞巴,酥爽的感覺讓曹植不自主的開始抽動。
一種奇異的感受,曹植雖然覺得甄姬的?屄好緊,緊緊的裹著雞巴,但卻又潤滑得毫無困難地進出。而且甄姬的?屄深處,彷彿有一道強烈的吸引力,讓曹植每一次都將雞巴送入至最深處,好像是她將雞巴吸進去,重重的撞擊著子宮內壁。
床鋪劇烈地前後搖晃著,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甄姬微張著口:“嗯嗯啊啊”的嬌聲喘著;曹植抿著嘴:“哼!哼!”的呼著氣。好一副春色無邊,引人遐思的美景!
甄姬翹著雙腿,緊緊盤夾著曹植的腰,讓曹植的動作愈來愈激烈,進出週期的縮短,高張的情慾讓兩人逐漸忘我地大聲叫著。
甄姬夢囈般地叫著,她泛著紅潮的雙頰,微張著口唇,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緊握著自己如水波蕩漾的雙乳;腰臀更是像急浪波濤般,不斷的向上迎著曹植的的下身。
甄姬突然緊緊的抱著曹植,把下體挺的高高的,在一陣急遽的“啊啊啊”聲中,全身不停的激顫著,一股股的熱流,排山倒海似的從子宮內部湧出,讓她得到一次暈眩的高潮。
曹植有點錯愕甄姬突如其來的動作,但不及細思,隨即有股溫熱的浪潮淹沒了深入?屄裡的雞巴;而且陰道內壁也一陣陣激烈的收縮,就像在吸吮雞巴一般。曹植只覺得雞巴一陣酸麻、跳動、膨漲,不禁“喔!”一聲,呼聲未落,即“嗤!嗤!嗤!”股股的熱精,應聲而出……
許久,甄姬含情脈脈凝視著,軟癱在身上的曹植。甄姬泛起嫣紅的俏臉,媚媚的眼神似乎在告訴曹植說:“我好滿足、好幸福……”
當曹植回到自己屋裡,取出懷中溫熱的佩玉細鈿審視上面的刻字“宓”,想起離騷上浪漫的宓妃和天神羿的戀情,喃喃自語著:“啊!你是宓妃,而我就是羿!
  ……“
但是,宓妃和羿的戀情沒有結局,而他和甄宓之間……曹植又想:“甄宓啊!
甄宓,你的丈夫已經去世了,沒有河伯之類的牽累,我又未婚,上天不正在為我們撮合嗎? “如此反覆想著,曹植便沉浸在自己理想夢境中,最後抱著玉佩沉沉陲去。
曹植一廂情願的做著鴛鴦夢,而甄宓卻始終為自己的身份在困擾。因為她是曹操的俘虜,雖然她和曹植之間已經建立深厚的感情基礎,兩情相悅,但她的婚姻卻不是自己所能主宰。
天真的曹植顧不得這許多,女人的浪漫使他視愛情為唯聖唯美,曹操的寵愛,讓他對自己提出娶甄宓的要求滿懷信心。因此,在曹操凱旋榮歸的慶功宴上,曹植一直笑口常開,當著賓客的面說:“父親,下回您出征,我要渡過長江,活捉吳國的孫權。至於荊州的劉表則是不堪一擊的貨色,毋庸置慮。”
“子建,謙虛為懷啊!誇海口並不是很好的習慣。”話雖如此,曹操仍掩不住心中的喜悅。
好不容易捱到宴會結束,曹植迫不及待奔向松林,急於見甄宓一面,因為自父親回來,他的時間大部分陪伴父親,會忽略了甄宓。曹植穿過松林,突然定住身勢,入眼的景像讓他如遭電擊,他看到甄宓送一個男人出來,一臉笑容,溫婉的作著長揖,而那男人竟是他的長兄──曹丕。

待曹丕走遠,曹植楞楞走向甄宓,甄宓以一臉如春花的笑迎接他:“三公子也來了?大公子才走呢!”
“嗯!”曹植神色不滿的應著,心想:“我看你怎麼解釋,還說得若無其事一般!”曹植打翻醋罈子了!
甄宓並未察覺曹植的不滿,繼續說:“北方的戰事,似乎讓大公子消瘦了不少!”
曹植這才發現,甄宓和曹丕早已認識,立即質問說:“?…?認識我大哥?!”
“是啊!”甄宓若有所思的說:“冀州陷落時,我在袁家府邸被亂兵包圍,幸賴大公子率兵趕到,將我自危急中救出來,我才能倖免於難,而現在也才能獲得這種特殊優待……”甄宓突然臉一紅,輕聲的說:“…也才能遇見你……”
曹植輕摟著甄宓的柔腰往屋內走,一面說:“可是!我們曹家進攻冀州消滅袁氏,你難道不會恨我們嗎?”
甄宓長嘆一聲說:“我只是個弱女子,卻能過此奢侈、安逸的生活,還不都是曹家所賜,我能有何怨言?至於袁氏家族的滅亡也是遲早的事,即便是大將軍沒有率軍攻打,他們也會自起內?而滅亡的!”
曹植終於忍不住的問:“那?……喜歡我大哥……還是……我?”
甄宓羞澀的垂下眼簾靜默不語,一會見,甄宓緩緩將臉移近曹植,閉上眼睛,深深吻著曹植。曹植興奮得抱起甄宓,一面親吻著;一面向寢室移動腳步。
曹植將甄宓輕輕放在她的床,看著她慵懶無力,嫣紅的臉頰、陶醉的樣子,曹植情不自禁的開始動手解除甄宓的衣裳。在曹植眼前是甄宓雪白肉體、渾圓的大腿、平坦的小腹、怒挺的丰乳、​​神秘的著沼澤、、曹植的雞巴已硬如鐵棍了!
曹植兩三下把衣裳都脫了,輕輕趴在甄宓的身上,開始吻著她的乳頭,一手搓,一手含著,然後從她的頸際一路舔到她的下腹部。經過幾次的肌膚之親,曹植漸漸有心得,開始懂得調情了!甄宓呼吸有一點變快,嘴裡偶爾發出“嗯!嗯!”的聲音聲。
曹植繼續往下進行,將舌尖在甄宓的陰核處挑動,她的身體已隨著曹植的動作,有節奏的輕微擺動著,陰道裡的濕液也汨汨而流,而陰核也慢慢突起、變硬。
甄宓突然一陣寒顫,緊緊的抱著曹植,用力一翻身便把曹植壓在身下,俯首輕咬著曹植的耳朵,呻吟著說:“…子建……今天讓我…帶你…進去吧……”。甄宓伸手抓著曹植的雞巴,用龜頭上下摩擦著她的屄,然後把洞口對準了雞巴,輕輕的坐下來,“滋”的一聲,曹植雞巴送了進去,滑溜的送到底,沒有遇到任何障礙。
甄宓趴在曹植的身上,忍不住興奮的輕喘著;挺硬、溫熱的雞巴將甄宓的?屄塞得滿滿的,她靜靜品嚐著這種人間最快樂的感覺。
曹植忍不住的扭挺著下身,讓雞巴輕抽慢送,還伸出雙手,各自盤踞一顆丰乳揉捏著。甄宓忍不住像蛇般,扭動她纖細的柔腰,配合著曹植的動作,讓交合處不停的傳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甄宓呻吟的聲音越來越高,身體顫動也越來越厲害。甄宓將手指按在自己的陰核上揉著;秀發也因為猛烈的甩動而散開,嘴裡夢囈似的念著:“……子建……子建……”
曹植在甄宓一陣磨蹭下,只覺得一股股酸麻的強烈快感直衝下腹,滾燙的精液就射進了甄宓的體內,甄宓也激射而出的精液燙得洩了身。
甄宓已無法動彈俯在曹植身上,額頭和身體的汗水,滴在曹植的臉頰、胸膛;陰部一片濕潤,她的淫水混合著一些流出的精液,沿著雞巴的根部流下來,濡染了床單……
曹植滿足的躺臥著,輕柔的撫著甄宓的秀發,聞著甄宓啖淡的體香,喃喃地細語著:“宓,謝謝?接納我,我的心將永遠歸屬於? 。”
甄宓不禁感傷起來,想到將來曹操不知如何安排自己,搖著頭說:“子建!我明知道樣做並不妥,可是我喜歡你,即使命中註定不能長相廝守,但是!我的心,我的人,這一生都是你的!”
曹植聽完,愛憐的擁緊甄宓柔弱的身軀,輕憮她細柔的背脊,安慰的說:“我一定會向父親禀明,我要娶?……?放心!徹夜裹,這對情人一直沉溺在無休止的愉悅中;而屋外的世界早已在情人的眼中消失,此時他們只有自己。
銅雀台落成了,曹操舉行盛大的宴席,招待四方英雄豪客、高官摯友。曹植也托請崔琰,藉機向曹?說明他和甄宓之間的事,請崔琰促成好事。
筵宴中,曹操請在場的賓客們賦詩助興,當別人還在苦思千得之時,曹植已經完成一首《登台賦》送到曹操眼前。曹操將詩朗頌一遍之後,全場無不叫好,在場包括建安七子的劉楨、王粲、、更是齊聲說道:“是可以流傳千古的好詩!”
受曹植託付的崔琰在一旁看出曹操心中大悅,而且有立曹植為繼承人的可能性,他便想到為自己打算。崔琰心想:“假如曹丞相立曹植為繼承人,那我何不藉機攀上這門親戚,如此一來我也可簪沾沾光……何必讓甄宓佔著便宜呢!”
崔琰於是對曹操說:“臣有話禀告丞相!是關於公子們的婚事。”
曹操笑著說:“說的也是,我終年忙於戰事,竟然忘了兒子們的年齡了。難道你有合適人選?”
崔琰道:“我死去的哥哥有一女兒,今年才十六歲,稱得上是才貌兼備的才女。”
“哦?那你認為她配誰最合適?”
  崔琰卻支吾不敢回話。曹?若有所思的說:“論年齡當然是子建合適,可是年長的子桓總不能沒有對像啊!”
崔琰趕緊說:“現成的河北第一美人就在鄴城,丞相何愁尋不到人選呢?”
曹操知道崔琰指的是甄姬,他原本想據為己有,可是甄姬一直視自己為父執輩,如今,何不就許配給子桓,便一口答應了。
曹植聽到父親說已決定他們的婚事時,並不知道被崔琰亂點鴛鴦譜,對象竟然是崔琰的侄女,一心只盼宴會早些結束,要去告訴甄宓這個好消息。想不到崔琰卻假裝焦急的跑來向曹植說:“三公子,丞相因為甄宓的年紀比三公子大許多,所以把她許配給大公子了!”
曹植一聽,如晴天霹靂,整個人都呆住了:“你難道沒有爭取嗎?”
“有啊!但是丞相的脾氣,說一是一,說二是二,誰也不敢進諫。”崔琰顫?
  著,不知是惶恐、還是暗喜。
曹植一揮手示意崔琰離開,自己搖搖晃晃的走回房間,抓起酒猛喝猛灌,一直到熏醉躺臥床上,心中絞痛異常,一想起甄宓就要成為大嫂,而自己和她的深情必須沉痛的埋藏起來,禁不住放聲大哭,家僕建輝在一旁照料,深知曹植的痛苦卻不知所措,只能勸他想開一點,再無其他辦法可行。
建安十六年秋天,曹丕和甄宓、曹植和崔氏雙雙成親。
此時曹植心中只有一個想法,讓自己早日出征,戰死沙場。曹植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崔琰暗中搞鬼,因此,在他臨上陣之前,對崔琰冷冷拋下一句:“我一戰死,你的計劃就泡湯,會讓你大為悲傷了,是不是?”
崔琰受到羞辱,一氣之下向崔氏透露曹植和甄宓的戀情,本就不和睦的夫妻經他這磨一挑撥,更是火上加抽,鬧得不可開交。
當曹植遠征回來,崔氏大怒道:“我雖無心當公子夫人,也不容許其他女人搶走我的丈夫,做見不得人的勾當!”
曹植本想沉默不答,但見雀氏用話羞辱甄宓,大喝:“我是有錯!但是,能容你如此口出穢言羞辱他人嗎?而且還是崔琰為貪圖虛榮,才讓我娶?的。”說完,曹植命建輝備馬,自己搬往銅雀台,再沒回到崔氏身邊過。
但是,這一對鍾情的男女,總是無法抹去心上的傷痕,他們摒棄道德,開始私下幽會,互通款曲,而剛開始時,僅止於互贈情詩煩訴感情而已。

在曹植搬到銅雀台居住後,一個月光皎好的晚上,曹植再度上飛橋,遙想著昔日和甄宓的種種纏綿,不免又嘆氣又惱人。
忽然,飛橋的另一端,出現一個人影,“索索”的長裙拖地聲自遠而近。曹植心中“卜!卜!”的跳著,那個黑影……那個向他走近的黑影……他所擔心的事,他既害怕又渴望的事絡於要發生了。
曹植緩步走向黑影,一看果然是甄宓,在月光照耀下,一張美麗蒼白的面孔,因相思而顯得消瘦,眼中卻仍充滿熱情。
當曹植不忍的以手捧起她的臉審視,一股刺痛萌自心底,忍不住擁進懷裡,緊摟著柔弱和顫抖的甄宓。
甄宓淚水如斷線珍珠般直落個不停:“子建,我來了,我來看你了!”
“宓,你怎麼敢來這裡?萬一給人瞧見怎麼辦?”曹植愛憐的親舔著甄宓臉上的淚痕。
甄宓依偎在曹植的懷裡:“我不管了!再不見你,我會崩潰的,就算會死,我也要見你一面,告訴你:我徹夜不眠的相思之苦,子建……”
“唉!我只怪命運弄人,宓!今生今世,我永難忘懷你我共有的一段情,無奈何……”
“別說了……”不待曹植說完,甄宓閉起雙眼,把臉移近曹植,吻住顫抖、枯渴的嘴唇。此時重逢,正是長久相思之後的全部傾訴,不知不覺中就走進了房裡。
沉浸在重逢喜悅中的甄宓主動的寬衣解帶,曹植雖惦念著甄宓是自己的大嫂;自己又已娶妻……無奈、長久壓抑的激情、甄宓如痴如醉的神情,和她自動寬衣的謗惑下,兩人不顧一切的雲雨起來,任誰也阻止不了!
曹植脫掉了衣服,仔細的審視著甄宓的全身;她堅挺的雙峰、纖細的蠻腰、濃密的陰毛,無一不熟悉的模樣,也挑起曹植強烈的性慾。看甄宓身體的抖動及所發出的嬌聲,曹植不覺的將雞巴肏入,已被淫潮濕潤的蜜屄中。
  “嗯!”甄宓一聲輕哼。兩人都嚇了一跳醒許多,突然有一種罪惡感,只是這種感覺很快的消失,接著而來的是肏入時的溫柔感及快感。
這時曹植與甄宓,都已經不顧道德的枷鎖了,他們只是一對熱情的戀人……
  (尾聲)
曹丕除了娶甄宓之外,另有一妾名郭氏,郭氏生性好妒且工於心機,見曹丕鍾愛甄宓,一直等待機會破壞甄宓在曹丕心中的地位。而郭氏也早已風聞曹植和甄宓以前的戀情,也知道甄宓所生的兒子──曹? ,其實是曹植之子。
此時正逢曹丕想爭取繼承權,卻苦於曹操偏愛曹植而不得其法,求教於甄宓,甄宓卻說:“你還是從根本工夫,努力修德吧!”
  曹丕聽了怒而不言。郭氏卻一旁煽火說:“公子心中的苦悶我一直都清楚,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接著,郭氏又將曹植和甄宓之間的事一一說給曹丕聽,並說:“公子您自己可以看啊!曹?的五官長得像誰!?”
曹丕衡量他和甄宓成婚到生子,確實只有八個月,不由得心情跟著沉痛下來。
從此,曹丕便再也不籠愛甄宓了。後來,曹丕終於用心機取得繼承權,曹植則被封在臨淄。
有一日曹操問曹丕:“聽說你和崔氏不和,原因在那兒?”
曹植便將崔琰破壞他婚姻一事和盤托出,曹操怒道:“崔琰這老狐狸,不但騙了你也騙了我……”曹操回相府後,命人送毒藥給崔氏;三天后,崔琰也被捕,處以死刑。
曹操是上了年紀的人,加上長年奔波,健康大受影響,終於在建安二十五年去世。曹丕承繼相位後纂改國號為魏,是為魏文帝。
曹丕當上皇帝后,對曹植跟甄宓的事,一直懷恨在心,常?故縮減他的封地。
常常使他一兩個月之間就遷移封地,讓曹植不僅窮困、潦倒,還常年疲於奔命。
甄宓後來雖北被封為皇后,卻被要爭取皇后地位的郭氏計謀毒殺了。而甄宓在臨終前也將心中的秘密告訴兒子曹? ,說:“娘近來身體欠安,恐不久於人世,日後你當皇帝的話,一定要待你子建叔叔好一點,因為你跟子建叔叔的關係非常特別。”
  “怎麼特別呢?”曹?不解。
“日後只要問幼嬋就會明白了。”
  曹?二十二歲繼承帝位,史稱魏明帝。當他想起母親臨終前的話,便詢問幼嬋,幼嬋便把整個事件從頭到尾說給他聽,明帝聽完早已淚流滿面,決心還母親一個公道,便下令斷絕郭太后的所有供應,逼她自殺,然後照甄後的裝殮情形,以發覆面,以糠塞口,做為報復。
而曹植在甄後死後的第二天,便帶奢隨從難開洛陽,那時,他還不知道甄後昨夜已經被賜死了。旅途中,他總會在月下沉思,想起以前甄宓送他的詩:“蒲柳長在我的池塘中,那些葉子,何以如此分分離離…………當你離我而去,我心苦淒,獨傷悲。想念你的容姿,心情鬱結,暗自傷心。苦思終日,夜不成寐……”
尤其想到“苦思終日,夜不成寐”,曹植每每愴然淚下,不能自已。而且還作成《洛神賦》以紀念甄宓。
魏書文選裡記載說“…曹子建記曰:魏東阿王​​,漢末求甄逸女,既不遂。太祖回與五官中郎將。植殊不平,晝思夜想,廢寢與食。黃初中入朝,帝示植甄後玉鏤金帶枕,植見之,不覺泣。時已為郭後讒死。帝意亦尋悟,因令太子留宴飲,仍以枕賚植。植還,度?轅,少許時,將息洛水上,思甄後。忽見女來,自云:我本托心君王,其心不遂。此枕是我在家時從嫁前與五官中郎將,今與君王。遂用薦枕席,?情交集,豈常辭能具。為郭後以糠塞口,今被發,羞將此形貌重睹君王爾!言訖,遂不復見所在。遣人獻珠於王,王答以玉佩,悲喜不能自勝,遂作感甄賦。後明帝見之,改為洛神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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