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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記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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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記31#4

第四章 香拂夢謎

  雁兒跪在榻上,兩手抱著主人的腰,用生澀動作吞吐主人的陽具。她紅唇圓
張,小嘴被陽具塞得滿滿的,濃郁的雄性氣息使她的粉頰脹紅,眉眼間滿是旖旎
的春情。
  程宗揚一手扶在她腦後,享受少女嬌柔細緻的唇舌,目光漸漸變得沉靜。
  宋軍穴攻失利後,隨即退走,武二郎在客棧窩了幾天早就不耐煩,他倒是一
點不見外,打聽水香樓的位置,自己晃過去尋樂子了。
  程宗揚把這些事都拋在腦後。人生百年,歡樂幾何?何況春宵苦短,玉人難
得。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了。
  「啵」的一聲,陽具從雁兒的小嘴中脫出,程宗揚贊許道:「做得不錯。」
  雁兒用指尖抹去唇瓣上的唾液,輕聲道:「多謝公子。」
  程宗揚心旌搖曳。當主人的感覺真是好啊,難怪嶽鳥人樂不思蜀……
  程宗揚張手摸住她的面孔,「累不累?」
  雁兒紅著臉道:「奴婢的嘴巴都酸了。」
  程宗揚哈哈一笑,抱起雁兒的身子放在榻上,「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過了今
晚,你想嫁人當正妻就沒機會了。」
  雁兒的身子微微發顫,一邊毅然決然地搖搖頭。
  既然如此,自己也沒有什麼好矯情的。程宗揚一手挽住雁兒的腰肢,將她纖
腰微微抬起,然後拉開她的衣帶。
  雁兒剛沐浴過,上身穿著一件翠綠錦衣,下身是一條石榴色的綾羅裙。衣服
一件一件剝開,裡面是一條紅綢肚兜。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程宗揚才發現肚兜也可以很性感。那件薄薄的肚兜貼在
少女赤裸的胴體上,鮮紅絲綢裁成心形,上面掩住雙乳,下面一角垂在腹下,胴
體柔美的曲線若隱若現。
  肚兜上繡著一隻棲息的雪雁,隔著絲綢能看到少女乳頭微微凸起,宛如兩顆
小巧的珍珠。
  雁兒是石超用一斛珍珠換來的美婢,雖然及不上小紫和樂明珠的絕色,也是
一等一的美人兒。
  燈光下,少女白膩肌膚與鮮紅而明亮的絲綢交相輝映,泛起玫瑰般的嫣紅,
猶如一株含苞欲放的玉蘭。
  雁兒的肌膚雪白而粉嫩,帶著洗浴後的清香。程宗揚擁住她香軟的身子,一
手托起她的雙腿。
  雁兒身段柔美,光潔雙腿猶如上等的羊脂白玉,纖足柔滑細潤。程宗揚愛不
釋手的把玩片刻,然後將她雙腿分開,輕輕扯起她的肚兜下擺。
  兩條白美的大腿盡頭,少女蜜穴仿佛嬌嫩的花苞微微綻開一條細縫。程宗揚
輕輕剝開少女羞處,露出裡面迷人的色澤。
  他在雁兒耳朵說了幾句,少女玉頰紅起來,含羞伸出雙手捧住主人的陽具,
然後微微抬起身,將火熱龜頭頂在自己的嫩穴上。
  程宗揚俯在雁兒白滑胴體上,然後腰身向下一挺,陽具用力貫入。雁兒咬住
紅唇、眉頭顰緊,睫毛微微閃動著,痛楚地沁出一絲淚花。
  處子的蜜穴分外狹緊,程宗揚一邊呵哄,一邊慢慢抽動陽具,儘量減輕雁兒
的疼痛。
  雁兒玉腿繃緊,柔膩蜜穴被主人粗硬的陽具一點一點貫入,忽然她身子一顫,
那層韌膜已經被龜頭撕裂。劇烈的痛楚掠過全身,雁兒不由得發出一聲哀鳴。
  長短不如短痛,程宗揚不再憐香惜玉,肉棒重重一搗,幹入蜜穴深處,在雁
兒痛楚的戰慄中,宣告對少女禁地的佔有。
  處子元紅新破,程宗揚沒有用太多的技巧手段。他輕舔雁兒的耳珠,一邊在
她耳邊輕聲道:「雁兒的身子真美,像櫻桃一樣,好柔嫩的感覺……」
  雁兒吃痛地說道:「主人陽物好大……奴婢受不住了……哎呀!」
  「別怕,第一次都是這樣,往後就好了。」
  雁兒點點頭,那種楚楚可憐的神情讓程宗揚欲念大發,陽具愈發脹硬。
  少女白美的玉體被主人壓在身下。雁兒低聲哀叫著,嬌嫩的蜜穴被粗大棒身
完全塞滿,處子的元紅不斷從花瓣間滲出,點點滴滴濺在臀下的白布上。程宗揚
輕抽緩送,耐心地一點一點開發少女鮮嫩的肉體。
  最初的痛楚過後,雁兒的下體漸漸適應陽具的抽送。雖然龜頭進出時仍帶來
一波一波的疼痛,但主人柔和的動作使她體內逐漸生出一絲異樣快感。
  擁著雁兒粉嫩的玉體,程宗揚幾乎有種犯罪感。雖然六朝的一般女子在十五
歲就該嫁人,但想到這年紀還是念國中的小妹妹,程宗揚不由得感歎:這丫頭實
在太小、太嫩,自己生怕用點力就把她如藝術品般精緻的玉體壓碎。
  不過雁兒的肉體果然美妙,蜜穴緊狹而富有彈性,隨著陽具進入,穴口不由
自主地收緊;痛楚間,蜜穴仍不時傳來顫抖和戰慄……
  這一切都說明雁兒的肉體有很棒的潛力,假以時日定是一個不遜色于麗娘的
尤物。
  雲收雨散,已經是黎明時分。雁兒的肚兜已經被揉成一團,那幅白布上星星
點點,沾滿元紅精斑。她將揉亂的長髮挽起,面孔上帶著破體的羞怯與痛意,更
多的則是開心。
  程宗揚把雁兒擁在懷裡,「還痛嗎?」
  雁兒搖了搖頭,忽然低下頭在程宗揚手上啄了一口。程宗揚笑著摸了摸她的
下巴,「流了這麼多血,還不痛?」
  「奴婢在金谷園的時候,見過那些公子給園裡的姐妹開苞,」雁兒輕聲道:
「他們都好用力……那些姐妹越疼,他們越開心,哪裡像公子這樣愛護人家。」
  看到雁兒眼中的水霧,程宗揚壞笑著拉開話題:「往後不會了,下一次你的
小嫩穴要當心了。」
  雁兒輕聲道:「只要公子開心,奴婢再痛也樂意的。」
  程宗揚摟著雁兒,一邊說,一邊上下其手,把少女摸得嬌喘息息,身子像融
化的蜜糖一樣軟下來。

  良久,程宗揚才戀戀不捨地鬆開手。「宋軍在調動人馬,明天可能要攻城。
我讓吳大刀在碼頭備船,形勢不好,你就和蘭姑她們去甯州。」
  雁兒怯生生道:「雁兒想跟著公子。」
  「傻丫頭,你跟著我,我還得分心照顧你。」
  雁兒眼眶微紅,小聲道:「奴婢是不是一點用都沒有?」
  「怎麼會?」程宗揚安慰道:「我只是給你們安排一條後路。」
  「可是夢娘還會繪圖,人家只會做針線……」
  程宗揚壞笑道:「不是還有這裡嗎?」
  雁兒害羞地垂下頭,過了會兒小聲道:「奴婢那裡好小,怕主人的大肉棒插
起來不舒服……」
  「傻丫頭,小一點插起來才舒服。」
  安撫了雁兒,程宗揚心裡不免有些奇怪:死丫頭一夜都沒來騷擾自己,太不
符合死丫頭的風格。
  打開房門,程宗揚意外地看到外面站著一個人,卻是蘭姑。她打扮得花枝招
展,手裡捧著一套銀首飾,臉上滿滿的都是笑容。
  程宗揚納悶地說道:「這是幹嘛?」
  蘭姑笑道:「給公子道喜。公子新收了雁兒,按規矩要給新人備上一副銀頭
面。料想公子未必記得,奴家就忝勞了。」
  這規矩別說自己不懂,就是懂也未必記得。程宗揚打了個哈哈,留蘭姑和雁
兒說話,自己去找小紫。
  推開門,一股淫靡氣息撲面而來。房內簾幕低垂,宛如暗夜。
  小紫靠在榻邊,懷裡抱一隻柔軟枕頭,精緻的面孔像小仙女一樣天真純美,
璀璨星眸卻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
  房內沒有看到卓雲君,卻有一個陌生的女子。地上鋪著巨大的黑熊皮,那女
子正仰著身屈膝跪臥在黑熊頭上。
  她容貌秀美,眉眼間有種仿佛與生俱來的冷漠和陰狠,不過此時她眉眼間的
狠辣都被身體的戰慄沖淡。如果不是她身上的黑色皮衣,程宗揚幾乎認不出來這
是昨晚與自己玩命的女刺客。
  程宗揚曾經想過把三點式泳衣照搬過來,但認為六朝的女性不太容易接受。
這會兒女刺客的衣著與三點式有異曲同工之妙,她身上的鹿皮水靠經歷過一番改
制,與三點式泳衣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是反過來。
  她的皮衣在胸前剪出兩個圓洞,兩團豐滿乳房從皮衣間聳翹出來,襠部也被
剪開。秘處和渾圓的大白屁股完全裸露在外,雪白肉體仿佛嵌在冰冷的黑色皮革
中,愈發顯得活色生香。
  女刺客雙腿蜷曲著分開,那只巨大熊頭墊在臀下,白生生的玉股間,濕淋淋
的蜜穴像鮮花一樣綻開。
  她戴著手套的右手在秘處揉弄著,黑色皮革不時沒入紅膩的穴口,帶出一波
波淫水。她顯然已經自瀆不短的時間,穴口上方那粒柔嫩花蒂被揉弄得又紅又腫,
充血的穴口大張著,淫水順著臀溝流滴到身下的皮毛上,匯成水汪汪的一片。
  右手揉弄下體,左手還來回揪弄兩顆乳頭;兩顆乳頭硬硬翹起,剛被刺出的
針孔不時滲出血跡。
  程宗揚目瞪口呆,半晌才道:「這還是想讓我當糊塗鬼的殺手嗎?」
  小紫道:「不是啦,她現在是我養的奴隸。瑤奴,浪一個讓主人看看哦。」
  即使程宗揚進來,女刺客也沒有停止讓自己羞恥的自瀆。
  聽到主人的吩咐,她用手指將自己秘處剝開,一邊指尖用力擠壓自己的陰蒂,
一邊掏弄自己的穴口,不一會兒身體顫抖著達到一波高潮,蜜穴淫水四溢,泄得
一塌糊塗。
  程宗揚的下身一陣火熱,如果不是剛和雁兒一番歡好,這會兒會按捺不住嘗
嘗這名女殺手的滋味。
  摘了面罩之後,驚理的相貌甚是吸引人。這會兒身無寸縷任人擺佈的樣子,
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讓人欲火叢生。
  略微冷靜一下,程宗揚道:「問出來了嗎?她們這幫殺手為什麼要找咱們麻
煩?」
  「不知道呢。」
  程宗揚險些被口水嗆住。敢情死丫頭這一夜什麼都沒問,就拿這個女殺手在
玩?
  「問口供一點意思都沒有。」小紫打了個呵欠,「你想問,自己問好了,人
家要去洗個澡,然後睡覺。」說著她揚聲道:「阿夢。」
  那幾名刺客怎麼也找不到的夢娘,這會兒從房裡出來,輕柔地扶起小紫為女
主人沐浴更衣。
  程宗揚想問卓賤人的事,這會兒來不及開口,只好坐下來看著那名女刺客,
然後張開手毫不客氣地捏了捏她的乳房。
  女刺客似乎受了極大的驚嚇,眼底的恐懼怎麼也遮掩不住。
  程宗揚暗道:落到死丫頭手裡,只能說你祖上幾輩子都忘了積德。如果你不
是心狠手辣的殺手,又正好來對付我,我可以給你加那麼一點點同情分。
  「名字。」程宗揚用冷漠的聲音道。
  「驚理。」
  「身段還可以嘛。什麼時候開的苞?」
  「十九。」
  「裡面沒東西吧?」程宗揚把手指伸到她體內探了探,「聽說有的女殺手會
在裡面放毒針。一旦被擒就用這種方法讓敵人中毒,是不是?」
  驚理愕然片刻,然後道:「奴婢沒有聽說過。」
  當初看她兇惡的樣子,還以為她能堅持多久,沒想到這麼快就認輸了,讓程
宗揚有些索然無味,不然自己給她來個滿清十大酷刑也不會有太多心理負擔。
  「下麵還用我問嗎?自己說吧。」
  驚理沒有遲疑,將自己來江州的目的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聽了驚理的敘說,程宗揚才知道,一個多月前臨安殺手行的中間人忽然得到
一條消息:太尉府逃了一名侍姬,高太尉拿出兩千金銖的賞格捉拿逃奴。
  兩千金銖不是一筆小數目,即使在寸土寸金的臨安也足夠買下一處像樣的居
所。這樣的重賞之下,江湖人聞風而動,但紛擾多時都沒有半點線索。
  直到數日前忽然從晴州傳來風聲,傳言那名侍姬被人帶到江州;據說宋軍不
惜觸怒晉國大舉進攻江州,也與此有關。
  拂樞、滅寶、驚理三人當時正在晉國執行另一樁任務,龍宸總部傳令要他們
順路到江州查找。
  據總部說,有傳言暗示那名侍姬在太尉府多年,知道高太尉不少不欲人知的
秘事。即使找不到活人,能確認她的死訊,賞金同樣有效。
  龍宸給他們的命令是儘量抓活的,問出太尉府的秘密再滅口。
  程宗揚聽了半晌,心裡不禁暗罵:自己用腳後跟都能猜出來這是黑魔海在搗
鬼。夢娘在自己身邊,從未抛頭露面,能指出她在江州,除了在自己手裡吃了大
虧的黑魔海,還能有誰?
  黑魔海這一手真夠黑的,夢娘究竟是不是太尉府逃走的那名侍姬還是個謎,
黑魔海直接把屎盆子扣在自己的頭上,自己連喊冤的地方都找不到。
  話說回來,夢娘是太尉府侍姬,知道太尉府秘辛的說法有幾分可信。夢娘失
去記憶,大有可能是黑魔海施法從她腦中抽取訊息的結果。
  黑魔海從太尉府擄了夢娘,另一邊太尉以重金懸賞,結果自己橫插進來劫走
夢娘。按道理,這個時候夢娘對黑魔海已經沒什麼用處,可黑魔海吃虧豈肯善罷
干休?
  起初他們不知道星月湖的下落,隱忍未發,直到星月湖八駿在江州現身的事
情傳開,黑魔海才出手,利用夢娘這枚已經沒有用的棋子把禍水引到江州。
  至於「找不到活人,死人也行」的傳言,九成九是黑魔海放出的謠言,目的
就是給自己多找點麻煩。
  對於黑魔海的主事者來說,夢娘是不是真在江州並不重要,只要星月湖的人
在江州就夠了。
  可笑這些江湖人糊裡糊塗成了黑魔海驅使的棋子,因為貪圖賞金,被黑魔海
借刀殺人。
  程宗揚的心裡也有些納悶。不過區區一個太尉府的侍姬,黑魔海又是抹去她
的記憶,又在她身上布下禁制——用得著這麼麻煩嗎?至少在夢娘身上設下禁制
就有些說不通;黑魔海根本沒有理由保護夢娘的貞潔。
  程宗揚搖了搖頭。有死丫頭在,夢娘的事用不著自己操心。在夢娘恢復記憶
之前也不太可能從她身上得出有用的線索。
  其實現在最理性的作法是把夢娘送回太尉府,看是不是他們找的侍姬——畢
竟兩千金銖的賞格實在是夠誇張,連自己聽了都動心,難怪這麼多人來掙錢。
  程宗揚道:「你是龍宸的殺手,被我們抓到是不是不服氣啊?」
  「不敢。」驚理道:「我們當殺手的一旦被人抓到,能保住性命已經萬幸了。」
  想到昨晚這賤人可惡的模樣,程宗揚這會兒心情大爽。「那位紫媽媽告訴過
你吧?我們這裡不養閒人。你除了一張嘴能吃飯,還會幹些什麼?」
  「奴婢能給主人洗衣燒飯,主人有興趣還能用奴婢的身子取樂。」
  程宗揚嘲笑道:「我二十銀銖就能買個丫頭,還是處女呢。」
  「奴婢學過床技,主人試過就知道了。」
  門外傳來一聲風情十足的笑聲,蘭姑推門進來。
  「公子,紫姑娘已經說了,這些女子都不是什麼好人,傷天害理的事都幹過
許多,也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烈女。現在既然落到咱們手裡也用不著客氣,便讓
她們到水香樓接客。」
  「不會吧?」
  小紫的處置讓自己大是意外,像驚理這樣的女殺手何時把普通人放在眼裡?
讓她去青樓接客,比殺了她還難受。
  想了想,程宗揚又道:「不妥吧?」
  畢竟這些賤人是殺手出身,真要動手殺了客人,水香樓立刻就得關門,而且
還容易走漏風聲,指不定會引來什麼麻煩。
  蘭姑笑道:「不瞞公子說,這些賤人比平常的婊子還好使喚些。聽紫姑娘說,
她們都是會武的,連人都殺過。城裡那些傭兵都是粗胚,折騰起來倒是她們還受
得住。只要改個名字、瞞了身份,在樓裡不妨事的。」
  驚理已經沒有一點身為高明殺手的矜持和驕傲,像待宰的羔羊一樣,默默聽
著兩人的交談。
  程宗揚在驚理身上探了一遍,她也被死丫頭用同樣手法封住丹田,一身武功
半點也施不出來。
  程宗揚鬆開手,「當婊子,你願意嗎?」
  驚理連忙點頭。
  「那好。」程宗揚對蘭姑道:「每次抽一個銅銖,賺夠十枚金銖可以讓她贖
身,讓她們也有個盼頭。」
  蘭姑笑道:「公子是善心人。瑤兒,跟媽媽來吧。」
  「不用著急,在水香樓開間房,讓我先用過再說。」程宗揚捏了捏她的臀肉,
「屁股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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