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詩小嘴一撅:「你曉得什麼,女人與女人間要比的事還多著呢。」
文侖聽了不再出聲,忽然腦間閃過愛妻紫薇的影子,感覺紫薇就像在旁窺視著他,心裡不由猛地一驚,回頭四望,但除了自己五人外,並無他人,這才放鬆下來。暗想自己這幾日來,紫薇的影子就不時在腦海出現,一時看見她和其它男人胡天胡帝,一時又看見她偷窺自己和織詩做愛,而那種影像,都是如此地真實。俗話說得對,日間不作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自從和織詩一起,心裡總是疑神疑鬼。文侖想到這裡,不禁暗暗苦笑,渾沒想到自己的預感能力,竟會是如此高超,在他幻覺中的情景,卻是半點不假。
便在這時,眼前正在上演一場春宮戲,池邊三人早已倒在地上。只見木村抱著鄭婌英,彼此吻得天昏地暗,而宋美喬這個大明星,已把頭埋在木村的胯間,小嘴含住一顆大龜頭,正自吃得唧唧有聲。
文侖一面看著,一面想起織詩前時的說話,那個宋美喬果然浪勁十足,看她含住肉棒的狠勁,便如一年不嘗肉味的母老虎。而織詩更是看得目不交睫,一對美目,緊緊盯住眼前的情景。
陡見木村推開鄭婌英,叫道:「實在受不了,美喬你再這樣舔下去,老槍都會舔出火。」便把婌英仰臥在地,雙手分開那對修長雪白的大腿,跪在她胯間。
鄭婌英早被木村吻得淫興大動,忙放大雙腳,一手往下握住木村的肉棒,把個龜頭在穴門磨來擦去:「快把你的大屌插進來,人家快要癢死了……」
木村笑道:「好一個小淫婦,你多久沒嘗過男人?」
鄭婌英叫道:「你不要理我,求求你快肏我……啊!舒服……入得好深……」其實木村看著她這股浪態,早已按捺不住,腰肢猛挺,肉棒已長驅直進,噗吱噗吱的抽插起來。
文侖在旁看得雙目大睜,當初第一眼看見鄭婌英,外表滿是溫文靦腆,豈料骨子裡卻淫蕩如此,當真是人不可以貌相。
木村一面不住抽插,一面大叫過癮:「你的水兒真多,弄得我滿肚是淫水。」
宋美喬在旁笑道:「白素貞水漫金山寺,你有沒有聽過,她有個綽號叫作白娘娘,出了名多水。」
木村不懂中國戲曲,自然不知道白素貞是誰,但聽了宋美喬的說話,不明十足,也明白個大概,立時笑道:「這個綽號是誰起的,白素貞這個名字很不錯哦,蠻好聽的。」
宋美喬道:「還會有誰,不正是我們的金老總金影南,金老總對我說,只要有婌英在,就是在沙漠也不怕,喝她的水保證讓你喝個飽。」
文侖和織詩聽見,忍不住齊齊笑起來。
鄭婌英給眾人一笑,又羞又氣,卻又受不住滾滾而來的快感。木村加把勁力,狠命抽戳,幹得她喊死喊活,浪叫不休。而每一抽提,均帶得淫水噴濺而出,四面飛射。
織詩看著這光景,淫火越發熾盛,不停地腰擺身搖,把一具凹凸嫩膩的玉軀,往文侖身上磨蹭摩擦。
文侖笑道:「你什麼呀,敢情是受不住了,對吧?」
織詩貪婪地捋動著巨棒,輕聲道:「莫非你就不想,看你這一根寶貝,已經硬成這模樣,你不是曾說,他是最老實的麼。」
文侖給她又握又磨,如何不火動,當下揪住她一隻玉乳,湊頭在她耳邊道:「我們回房間去,你認為怎樣?」
織詩道:「便在這裡好麼,我想馬上要。」
文倫無可奈何,挺著肉棒站起身,忽聽鄭婌英大喊一聲:「不行了,丟得我全身發軟……又要來了……再狠一點,我要來了……」
木村笑道:「現在就把你送上天去,看招吧……」接著啪啪聲大動起來。
文侖聽見一笑,沒想木村也如此了得,扶起織詩,讓她坐在池邊的大石上。
織詩明白他的意思,才一坐定,便自動分開雙腿,讓文侖站在她胯間。
文侖探過頭去,吻著她的頸側,繼而沿著脖子往下移,吻到她乳溝,才把她一顆蓓蕾含入口中。
織詩美得挺胸凸肚,抱住他的頭大聲呻吟:「文侖,你這張嘴好厲害,啊!不要挑弄我的乳頭,好酸呀……」文侖那肯理她,又吮又舔,弄得織詩喘氣連連。
這時鄭婌英已敗下陣來,改由宋美喬上陣,這個淫女真不是蓋的,才一接戰,便叫得淫聲四起,浪語連篇:「好一條屌兒,又硬又熱,爽死我了……再用一點力,不用憐惜我……」
木村笑道:「沒見你一年,還是這麼浪,難怪李並憲對我說,若然功夫稍差一點,休想能夠擺平你,看來他的說話確沒有誇大。」宋美喬也沒閒情回答他,只是眯起雙眼,吐著大氣,享受那抽插的快感。
文侖開始放棄織詩的美乳,雙唇一直往下吻,滑過她平坦的小腹,吻過她芳草如茵的小丘,終於吻著兩片猩紅嬌豔的花唇。
織詩嚶的一聲,盡張雙腿,露著一件好物,任由文侖輕狂。
文侖手撥舌挑,伎倆百出,以唇剝開她頂端的包皮,尋著那顆圓圓突突的肉粒,舌尖挑動幾下,便含入口中。
這一下美得織詩渾身劇顫,雙腿發硬,當文侖用舌頭壓住陰核搵動時,織詩不得不叫出聲來:「不要……這樣太難過了……會美死織詩啊……」話剛說完,身軀猛地幾個哆嗦,一股陰精奪門而出。
文侖雖知她泄精,卻沒有馬上停下來,依然埋頭耕耘,弄得織詩的下身不住陣陣抖動,一雙玉手,牢牢抓住文侖的雙肩。
紫薇三人雖看不見五人的情景,但聽著這些浪蕩淫辭,不免聽得淫心萌動。尤其是紫薇,聽見丈夫和其它女子鬼混,一股接著一股的酸楚接踵而來,只恨得她緊咬下唇,死命苦忍,但另一面,卻又感到興奮難當,在這混亂的衝擊下,不自覺地,讓她由忌化恨,再由恨化為滿腔欲火。
還好她存心要偷聽丈夫的舉動,雖是渾身炙熱,欲火難消,但對軍皓的挑逗,依然無動於衷,還獨個兒坐到石牆下,側起耳朵留神細聽。
軍皓看見紫薇如此,也很體諒她的心情,便舍去紫薇改向茵茵埋手,可是茵茵卻這樣說:「不要在這裡行嗎,若弄得過了火,到時得意忘形叫起來,可要給他們發現了。」立時教軍皓無計可施,只得放棄。
文侖這時已站直身子,手持巨棒在織詩門戶撥撮。
織詩被他弄得淫心大熾,自動用手分開兩片花唇,氣急敗壞道:「你不要只顧揩拭,快點來嘛!」
文侖朝她一笑,滋一聲闖了進去,竟爾一沒盡根,不知是否泡溫泉久了,只覺織詩和往常不同,內裡如火般滾熱,把整根肉棒燙得舒服非常。當下再不打話,全速抽戳。
織詩坐在池邊,雙手後撐,只把小穴不停往前湊,配合著文侖的動作。
但見文侖左手按住她大腿,右手前伸,牢牢握住她一隻玉峰,下身卻不曾停頓半刻,奮勇狠投。
才弄得百來下,織詩已被弄得星眸迷離,口裡咿咿啊啊的喊個不停:「文侖,今回你怎會這麼勇猛,我快給你弄死了,讓我歇一歇好嗎?啊……太爽了,你老婆有你這個丈夫,一定快活死了……啊!不行了,且停一會……」
文侖笑道:「現在是要緊關頭,怎能停下來,你忍耐一下吧!」
織詩叫道:「難道你真想肏死我!我實在不行……要來了……!」
文侖聽見,更是加上幾分勁,直弄得啪啪有聲,織詩如何忍得住,大叫一聲,終於又泄了。文侖不知為何,今日特別興動,忽覺她的陰道裡猛烈地收縮,一大股陰精直澆向龜頭,不由爽得舒眉展眼。
織詩見他還不肯罷手,依然狂抽猛插,也暗暗心驚文侖的耐力,數十下後,又給他燃起淫火,再度呀呀呀的呻吟起來。
文侖笑道:「今晚就讓你吃得飽飽的,算是最後晚餐吧。」
織詩喘著大氣,叫道:「你真的好厲害,若不是你這麼愛紫薇,我必定把你搶過來……啊!這一下好深,撞得我子宮好麻……太舒服了……」
隔壁的紫薇聽見織詩的說話,不由一怔,心想:「原來文侖已提過我名字,聽她這樣說,莫非文侖什麼都對她說了,但她說文侖還愛我,這是真的嗎?」
忽又聽見織詩道:「你真的很強,要是其它男人,早就玩完了,你老婆有這樣對你說麼?」
文侖道:「她向來知道我厲害,卻不會說「其它男人早就完」這一句…
…喂!我也差不多了,用力夾緊我……」
織詩聽見,當即使盡氣力,用力收緊陰道,把文侖的肉棒牢牢箍住,又道:「這……這當然了,你老婆不比我,向來潔身自愛,又何來有男子和你作比較,難怪你口口聲聲說如何愛她……」
文侖已到強弩之末,腰眼倏地一麻:「要……要來了……」接著濃濃的熱精疾噴而出。
織詩給熱精一燙,美得渾身打顫,隨覺文侖一下接著一下,一連噴射數發,才俯身下來,抱住她喘氣。
而紫薇聽到這裡,不禁呆楞起來,腦間又是一片混亂,口裡自言自語道:「潔身自愛……潔身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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