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姨的私人秘密
誰都會有第一次,各式各樣,我的可能和你不一樣,也許相差無幾,可總是讓我至今不能忘懷。
那年夏天,家裡來了親戚三個人,要住下一些時間,父母就把我的房間給他們住,安排我到鄰居朋友家裡住,每天晚上去,第二天早上回來吃飯上學,好歹不算遠,走路五分鐘的路。我也喜得晚睡覺沒人管,相安無事。
一晃一個星期過去了,我開始對我住的房間主人開始好奇,別人家住房都很緊,他們為什麼有房不住,通過我的留心和大人的隻言片語知道了,這是一對夫婦的家,男的借調外地支援地方了,家裡沒別人,女的一人害怕住到娘家去了,空著房子,聽她的好友說劉大夫(我母親)家來人想讓小孩暫住一下,沒打夯兒就給了鑰匙。
夏天的天氣好熱,母親不讓我開他們的電扇,好在我睡在客廳活動沙發上,打開兩邊的窗戶空氣對流,我光著脊樑,只穿小褲衩,還算涼快。平時喜好運動,睡覺是倒下就著,條件到是不計較。可是好景不長,終於有了讓我睡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一天晚上,我白天踢了一場球累了,洗洗老早就睡了,迷迷糊糊聽見門響,鑰匙開門聲,熟練的開燈,我睡眼蒙瞪的坐起,看見一個滿臉詫異的女人,好像在他們家掛著的照片上看過,她疑惑的問:「你?」我沒有完全的清醒,條件反射的知道怎麼了,「阿姨,我媽媽讓我來這睡覺的。」
她似乎明白了,不過還是小聲叨嘮了一句,「我還以為小不點呢?哦,啊,啊,你睡你的,我只是來換衣服,一會,一會就走。」
我仍舊迷迷糊糊,但是我看見她滿臉通紅,手足無措,我都忘了自己嘟囔了一句什麼倒下頭去。
忘了說了,我18歲,可我已經一米八的個子,平時愛好體育,有挺健壯的身材,常常令班裡的小女生羨慕,常常喜歡和我搭訕,只是我不太開竅,挺害羞,可能是肌肉發達,頭腦簡單。
不像現在的我……,快跑題了,哈。她只是聽說劉大夫的小孩住,沒有想到是類似個大小伙子,又只穿個小褲衩,順便說一句,我穿的是三角的緊身褲衩,運動短褲裡面穿的那種。
從小時候親戚都說我的小雞大,老愛和我開玩笑,我也老是很窘迫,穿運動褲衩,裡面也要用緊身褲包緊,可還是一大包,鼓鼓的,尤其在運動場上,使我很苦惱了一陣。
只是後來和一個女生好了,才知道女生不懂事前還是喜歡鼓鼓的大包,僅僅好奇而已,只是怕見到真的,懂事了才會喜歡真的。
我叫阿姨的女人,是過來人,我當時猜她不到三十歲,當然知道鼓鼓的大包裡面是什麼東西,我沒有看清她看沒看,當然她看到了,後來證實,她不僅被我的身材,最重要的是被我包裡面的內容吸引,當時既然無意中看見,沒有不臉紅的道理。
如果她拿了衣服走了就沒有後事了,如果她不好奇也就相安無事了,如果她不是動了一點點春心也就沒有一切要發生的任何事情了。
衣櫃在客廳,在我睡覺的折疊沙發斜對面,她到裡屋放下手裡的東西,為了涼快換了家穿的衣服,到衣櫃取東西,回頭小聲像是自言自語說:「這麼熱的天幹嗎不開電扇?」
我條件反射似的回了一句:「我媽不讓開。」
「這個劉大夫。」她摸了一把我身上的汗,隨手打開電扇,開到最小檔,定好了搖頭,我迷糊地看了她一眼,說謝謝阿姨,這一看壞事了。
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短背心,乳房隨著她的動作跳動著,並在她的領口、肩邊跨欄處若隱若現,乳頭清晰的頂在背心後面劃來劃去,下身的五分褲很和體,苗條的身材並著誘人的其他東西,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的下身頓時有了反應,我明顯感覺在膨脹,褲衩成為阻礙。
我動也不敢動,閉著眼睛,年少無邪的我感覺自己像是流氓一樣。她又走到我的床邊伸手試了試風力,摸了我身上一下大概試試涼不涼。
一陣香風,柔軟的手,加上我體內已經發生的變化,我激靈了一下,她手也哆嗦了一下,「冷嗎?」
「正好。」我協力裝做悃及了,嘟囔著反翻個身,用腿蓋住我那個支起帳篷的小弟,我窘迫及了,剛才我正躺著一條腿伸直,一條腿彎曲,臉朝著衣櫃的方向,我雖然看不見,但我知道我的小弟已經博起,按照以往的經驗他的博起,將不得不使他兩個朋友睪丸從小褲衩邊上顯露出來,翻身蓋住了難堪的根源使我好受多了。
剛才還困得要命的我,現在睡意上哪去了?八點鐘躺下就睡著了,大概也就四、五十分鐘吧,現在迷迷糊糊的閉著眼睛,可總是有些東西在眼前晃動不能入睡。
在學校我不喜歡大胸脯的女生,真話,她們的發育讓人不好意思面對她們,也許那時我真的不開竅,現在是我看到除了小時看母親的乳房以後看到最真實的乳房了,當然我還沒有看到過完全暴露的,可這已經足讓我生理反應到讓我難堪的地步了。
見鬼了,真流氓,不許瞎想!真盼著她趕快走,我打個手槍快睡覺。順便說一下,我發育挺好,十四和同學學會打手槍,不久就有了第一次的遺精,偶爾忍不住也做做,挺舒服,有點犯罪感。阿姨,你快走吧,我好睡覺!
她關掉客廳大燈,只打開我腳下的落地燈,不知道怎麼了,她停了一小會,沒有走,而是進了洗手間,放水洗澡,水聲花花,真吵,我又不能現在打手槍,洗手間門對著我的腳,萬一打到半截讓人撞見,那可死定了。好煩!
其實時間並不長,五分或十分鐘,她洗完,我聽見拖鞋聲輕輕來到我腳邊,她在擦頭,偶爾的水霧濺在我的腳上涼涼的,她小聲問:「電扇涼不涼?」我不像剛才,現在頭腦很清醒,就忍住不回答,只盼她完事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