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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和美女同事被困在電梯中一整夜(極長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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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和美女同事被困在電梯中一整夜(極長篇)

事情還要從我剛畢業的時候說起。那時候我還在公司新成立的拓展部。媽的,這個部門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是很吊,可TNND,真正干的都是些狗日的爛活。而且因為部門新立,很多雜活要干,所以每天都要加班。再加上我是個新人,所以每次再班,基本上都是我最後一個走。
那段時間過得簡直鬱悶極了,甚至比高考的時候還累。我常常會忍不住的去想:我這輩子是不是就這樣了,每天就是工作工作,直到變老死去。
記得那天是星期三,一個不痛不庠不好不賴的日子。我依舊是最晚一個下班的衰人。搞完所有的事情以後已經八點多了,外面的世界早已經黑了下來。我從拓展部所在的八樓坐電梯往樓下去。電梯開到五樓的時候停了下來,然後門開,有人往裡面進。
靠!原來公司裡還有人和我一樣晚下班。我心裡先是有點平衡的感覺,但馬上,這種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驚艷的感覺。
從外面進來的是一個女人,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眼大嘴小,腰細腿直,長髮盤著,一副少婦的打扮。那女人見到我之後,望了我一眼,微微有些驚訝的表情。
當她的眼光望過來的時候,我竟然有一種被刺穿的感覺。其實她的眼神很溫柔,但不知怎的,那溫柔的眼神就彷彿利劍般一下子穿過了我的心。我感到有些暢快,還有些茫然。但更多的卻是一種無法抵擋的感覺。

那女人看了我一眼後就沒再注意我了,進了電梯後,她站在了電梯的另一邊,離我遠遠的。然後,電梯門慢慢關上了。在電梯門合上的一瞬間,我的心裡居然有了一絲禽獸般的念頭。但那種念頭只是一閃而近罷了。然後我就一直不安著。
其實這個女人長的也不是十分漂亮,但看上去很有味道。一種成熟的少婦的味道,一種溫柔的女人的味道,一種人淡如菊的味道。
電梯裡面十分安靜,只微微有些廂體向下移動的聲響。我兩眼盯著電梯上亮著的紅色數字,直盼望著它能夠跳得慢一些。當然,眼光偶爾是會飄向那個女人的。由於我的位置是在她的斜後方(呈四十五度角的樣子),所以,把她後面的身材看得十分透徹。腰肢纖細的無法形容,PP卻又相當的豐滿,那種感覺,簡直讓人就想摸兩把。

其實我並不是一個十分XL的男人,雖然我比較愛看日本AV,但和色狼之間還是有一段距離的。但不知怎的,今天天見到了那個少婦,我的心裡卻一種十分衝動的感覺。可能是這段時間過得太過鬱悶的吧,我的心裡渴望一種刺激。也可能是最近看人妻的片子看得有些過頭了,搞得分不清現實和AV世界了。反正就是一種十分難言的感覺。真想一把把那個女人扯進懷裡好好親熱一下。
電梯裡很暗,昏弱的光線下,那女人的身上像是被蒙了一種朦朧的誘惑,同時,一股子淡淡的香味不停地透過鼻管往我的神經裡送。那味道聞起來讓人渾身都覺得舒坦。我在心裡大叫:電梯呀電梯,你能不能下得慢一點,最好你TM能給我停下來,算我求你了好不好?讓我和這個女人多呆一會吧!
我也知道我很無聊,這樣在心裡亂喊很是幼稚,可是讓我萬沒想到的是,這電梯還真TM給面子,眼看過了二樓馬上就要到底了,它居然轟得一聲響,停了下來。然後電梯裡猛得一黑。接著是那女人的尖叫聲。
我一開始也嚇了一跳,但馬上,就有一種發自心底的笑想要笑出來。NND電梯,我太愛你了!


女人的尖叫聲一直在我耳邊激烈地響著,直到我拿出了手機,讓電梯裡有了些光亮。
我的手機一亮,那女人立馬就不叫了,而是以最快的速度移到了我的身邊。在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原來女人們最怕的東東不是色狼和淫棍,而是黑暗、老鼠和小強。像現在這種情況,我完全有可能大吃這個女人的豆腐,可是她還是毫不猶豫地靠了過來,這擺明了是送羊入虎口嘛!
不過我當然不會那麼X L的啦!怎麼說我們也是一個公司的人嘛!她從五樓上的電梯,估計是採購部或是財務部的人。財務部我去過二次,好像沒見像她如此搶眼的少婦,那麼她應該是採購部的姐姐了吧。

我在心裡分析她的成分,她先開口了。快去按鈴呀!她說,一把很溫柔動聽的聲音,只不過語氣是完全慌亂的那種。
她的語音攪得我心頭一酥。我心裡忽然產生了一個什麼卑鄙齷齪的念頭:她叫床的聲音是不是也這樣溫柔好聽呢?
這時候我的手機又黑了下去,電梯裡又變成了一團漆黑。黑暗裡我似乎感覺到那個女人哆嗦了一下,然後她居然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手不停地抖著,想是十分的害怕。
別怕!我說了句,然後緊接著按了一下手機,手機又亮了起來。這種微芒在黑暗中竟顯地出奇的明亮。可能是太害怕或是太緊張了,電梯裡雖然有光亮了,可那女人的手居然還扯著我的胳膊。
我一陣心花怒放,忍不住又開始想入非非。那女的在我身旁說:快去按鈴呀!

我嗯了一聲卻沒有動。她大聲說:你怎麼還不去呀!話聲裡居然有了點兒生氣的味道。
靠|!我在心裡暗罵:你不曉得自己去按嗎??你又不是夠不著!看來女人都是一樣,不管出了點什麼屁事,總是想著依賴男人。
你拽著我,我怎麼去呀?我小聲咕噥了一聲。那女人這才發現她還拉著我,呀得又是一聲尖叫,手閃一樣撤了回去。由於我倆離得很近,我手機上的光正映在她的臉上。所以雖然很暗,但隱約仍能看出她弄了個大紅臉,紅富士一樣,微光下顯得異常嬌艷,直讓人想咬上一口。
我鬆開我後,我就往門口那邊去準備按鈴。想想真TM好笑,明明是她站在門口,我站在裡面的。沒想到電梯當掉以後,居然她不去按鈴反而往裡面跑。不過回想起她剛才的窘態,還真是挺可愛的。靠!成熟女人的可愛,比那些小丫頭片子的可愛更加可愛!
平時坐電梯的時候,經常會見到那個警報的按鈴,不過從來也沒在意過。因為幾乎從沒想過自己會被困在電梯裡。沒想到今天還真的被電梯給忽悠了一下子。不過這是我自願的。NND,最好保安部現在沒人,最好修電梯的人今晚不要過來。我一邊在心裡胡思亂想,一邊伸手按下了警鈴。按完鈴後,我就將手撤回。
我這人做事有個毛病,就是不管幹什麼,我的動作幅度都很大。我按鈴撤手的動作也比較大,手肘撤回來時候比較向後。就在我撤肘的那一瞬,我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肘似乎碰到了一個什麼東西。軟軟的,很有彈性的感覺。我覺得自己的性〈!-->欲被小小的刺激了一下。我馬上意識到這極有可能是那女人的胸。我趕緊把肘往前一移。其實我是很想在那裡多停留一會兒的,但是本能的反應卻讓我離開了那個地方。把肘移開後我有一點點的後悔。然後扭回頭,果然,那女的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我身後了。想來她是暗怕一個人呆在黑暗裡吧,所以我到哪兒,她就跟著到哪兒。

我回頭後仔細瞟了一下她的臉,想看看她對我剛才不小心觸了她的胸是個什麼看法。沒想到她居然神情自若,一副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過的神情。我心裡一陣失望:難道我剛才碰到的地方不是咪咪?不過似乎好像我碰到的地方就應該是咪咪才對呀!雖然我比她高不少,但是她踩著高跟鞋,咪咪又很挺撥,我碰到的地方極有可能是她的咪咪。而且,那種彈性的感覺,那種柔軟的感覺,一定沒錯!
那,她為什麼會一副神情自若的表情呢?估計是故意裝作不知道吧。或許是她覺得這只無意中的事情,所以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又或許是她此刻心中已經被恐慌給塞滿了,所以沒察覺到剛才那一下。
我在心裡翻來覆去地分析剛才那個問題,那女人卻是絲毫不知,見我回頭,緊是問:按了沒?有沒人來?
按了。我說:等等吧,估計人一會兒就到了。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只盼望保全部的那幫SB們最好集體外出了。
女人哦了一聲,然後安靜了一小會兒。過了大概能有個三四分鐘,沒見有人來,她沉不住氣了,又說:怎麼還沒人來?要不,打110試試吧!


呵。好啊。我說。心裡卻好笑,打110,別的我不知道,那幫鳥人的辦事效率我還不知道嗎?靠他們還不如自己想辦法爬出去。
但是美女既然要求了我當然照辦,當下給110打了電話。電話打完不一會兒,就聽見外面有人光光地砸電梯門。接著似乎有拉扯電梯門的響聲是從低下不遠處傳來。故意是有人在一樓門外把門拉開了。緊接著,聲音扯著嗓子喊:電梯裡面有人嗎?
操!媽的電梯裡面沒人那是誰按的鈴?我在心裡暗罵。估計是那群保安或是維修部的來壞我的好事了。
那女人聽見這個聲音彷彿見到救星一樣,大聲叫:有人,有人!她幾乎要把嗓子扯破的那種感覺,生怕外面的人聽不見。寂靜裡,她的叫聲愈發顯得響亮。
見她這麼興奮,我居然有了一種沒冷落的感覺。媽的!這幫人一來,估計就沒有老子逞威風的機會了。心裡鬱悶著,耳朵旁那女人的聲音卻仍在響:怎麼回事?是不是電梯壞了?
然後上面的聲音說:不是!現在停電了!
停電?我心裡一動,問:什麼時候來電?
那聲音說:裡面還有一個人呀?你們一共幾個人?
兩個。我說
那聲音說:這就好了。剛才我們給供電局打過電話了,他們說好像是哪個地方出事故了,所以才會停電,他們已經在搶修了,估計過一會兒就會來電。你們既然有個伴,那就不要驚慌,一起等一下就好了。


哈哈!我心中大喜。感覺就好像被人間大炮發射了一把似的。至於供電局的那群爺,我一向對他們搶修的速度有信心!哈哈!這下可好了,現在應該考慮一下接下來的時間該怎麼渡過了。
啊?那女人卻啊的一聲,聲音裡透著失望憂慮焦急彷徨。
外面的人又說了一些安慰的話,然後就走了。光的一聲響從下面傳上來,看樣子電梯門又合上了。我靠!平時我對這幫保全的工作態度一向看不慣,不過換個角度,他們這種不負責任的態度還是有正面意義的嘛!
那女的現在有些急了,連說:怎麼辦才好?怎麼辦才好?
我心裡想笑,嘴上卻說:你別著急,電一會兒就會來的。頓一下,又說:電梯上寫的有,遇到緊急情況應該冷靜。
女人扭頭望了我一下,有些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就是相當長的一段沉寂。然後我把手機揣了回去。電梯裡變得又黑又靜。那女人顯得有些害怕,呼吸明顯的急促了起來。於是我又把手機拿了出來,設置成照明狀態,一面說:怎麼?你怕黑?
那女人點了點頭,然後又不自覺地向我靠近了一些。我心下暗喜。其實剛才那一下關手機不過是我玩的小把戲而已,目的就是為了能夠讓她再靠近一些我。果然,她想也不想地就上當了。看來女人都是些弱智動物呀~~~
又沉默了一會兒,我率先開口說話:你給家裡打個電話吧!搞不好一時半會兒的還不會來電。
……那女人先是沒回答,隔了一會兒才說:我老公出差了,家裡沒人。
哦。我聽了心裡居然有點怪怪的感覺。不知怎的,我對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有一種無法言諭的好感。此刻確實了她已為人婦,心中或多或少有些失落。

[ 本帖最後由 石更月翏 於 2009-3-16 07:24 PM 編輯 ]

你……你也給家裡打個電話吧?那女人本來不想說話,猶豫一下,才衝我說。
我笑笑:我一個人住。隔了一會兒,女人問:怎麼110還沒過來?
暈!原來她還把希望寄托在那幫雜碎身上呀!他們明天早上能過來就不錯啦!
呵。我說:可能是來了後在保全部瞭解了情況,知道電馬上就會來,所以又走了吧!
電很快就會來嗎?女人又問。
暈。我怎麼會知道。我在心裡暗道,同時覺得這個女人還真是很有些傻的可i chocolate you。
也許吧。我說,緊接著又問:怎麼?你很害怕嗎?
有點。女人說:我怕黑!
呵呵!這不是有光亮嗎?我的手機會永遠(為你)亮著的。本來我想把為你二字也說出來的,不過話到嘴邊又隱了去。媽的,現在還不能暴露自己的SL嘴臉呀。
沒想到那女人居然來了一句:真的嗎?弄得我差點兒沒暈倒。

又隔了一會兒,那女人又問:你也是我們ⅩⅩ公司的嗎?
嗯。我說,心裡忽然間一動,從兜裡掏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我在拓展部,是個新人,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那女的見我居然遞給她一張名片,似乎想笑,伸手,想接又不想接的樣子。我趕緊把名片塞進她手裡。那女人接過我的名片,藉著手機光芒瞅了半天,總算看清了我的大號。然後我看見她笑了出來。
這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媽的,幾乎這輩之就從來沒有人見到我的名字不笑的。尤其中女人。平時雖然很煩別人嘲笑我的名字,可是今天不一樣。這也是我拉近和她距離的一個手段。如果你能讓一個女人連續笑三次,那麼她對你的防範之心就會降低很多。


又隔了一會兒,那女人又問:你也是我們ⅩⅩ公司的嗎?
嗯。我說,心裡忽然間一動,從兜裡掏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我在拓展部,是個新人,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那女的見我居然遞給她一張名片,似乎想笑,伸手,想接又不想接的樣子。我趕緊把名片塞進她手裡。那女人接過我的名片,藉著手機光芒瞅了半天,總算看清了我的大號。然後我看見她笑了出來。
這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媽的,幾乎這輩之就從來沒有人見到我的名字不笑的。尤其中女人。平時雖然很煩別人嘲笑我的名字,可是今天不一樣。這也是我拉近和她距離的一個手段。如果你能讓一個女人連續笑三次,那麼她對你的防範之心就會降低很多。
唉!我故意歎口氣:我的名字很傻吧!其實我家是農村的,爹媽沒啥文化,所以才給取了這麼個名字!
農村的怎麼啦?那女人說:我也是農村出來的!大家都是人,為什麼要分誰是城裡的,誰是農村的?
聽了她這句話,我心中又是一喜。本來我是想再打一下悲情版的,就是扮豬吃老虎那招了。沒想到這個女人也是農村出來的。靠!沒看出來!她一副優雅少婦的氣質,居然也和我一樣是個農村娃。這麼一來,距離又拉近了不少。
就是就是嘛!我說:可偏偏有一些城裡人無聊,老是把別人當鄉巴佬?其實誰TM不都一樣,老祖宗都是農村的。


可能是她已經剛到城市的時候也受過一些這方面的氣吧,所以話匣子一下子就打開了。而且有調查表明人在無助惶恐的情況之下,話尤其多。可能是想通說話來緩解壓力吧。
於是我們之間的話是越說越多,距離也越來越近。我專撿一些公司裡比較好笑的事情說。這樣做一來都是身邊的事情,她聽來會比較親近。二來,女人嘛,就喜歡說是非。三來也是為了逗她開心。
果然,她和我越聊越開心。有時候聊到她認識的人所做的糗事,她還會放聲的笑出來。時間慢慢推移,她居然也沒有問什麼時候會來電了。倒是我抽空來了句:這電怎麼還沒來?她這才似乎想起來我們還被困在電梯裡,跟著來了句:是呀!電怎麼還沒來?
我心中狂喜:看來這湯已經慢慢煨熱了,是到了該涮羊肉的時候了……


此刻離停電已經過了能有四十多分鐘了。我晚飯還沒吃,肚子嘰嘰咕咕的直叫喚。於是我問她:你吃飯了沒?媽的,還不來電!我晚飯還沒吃呢?
我晚上吃了點餅乾。女人說。
那你還有沒有餅乾?我餓得實在有點兒難受,聽到餅乾二字不由得兩眼放光。
沒了。女人說,有點歉意的口氣。隔了一陣子,她猛地一聲:對了!我包裡還有幾片口香糖,你吃不?
操!這回我真的暈倒了,有拿口香糖當乾糧的嗎?不過我還是說:我吃!嘴裡有點兒東西也好受點。然後她翻包包給我來口香糖。接糖的時候,我的小指有意無意碰了一下她的手。NND,這下便宜是肯定要討的。
不吃口香糖還好,一吃之下,竟愈發顯得餓了。於是情況逆轉,居然成我開始盼望來電了。可是電TM就是不來。保全部的那群鳥人居然也不來過問了。估計他們以為電很快就會來。看樣子他們被供電局的給忽悠了,110的雜碎有可能被他們能忽悠了。媽的,那我忽悠誰呢?


正想著,那女人在旁邊問:以前公司的電梯也出過幾回問題,可每次都把被困的人解救出去了啊?還有,最差,110也會來管的呀!
我聽她在我耳邊勞叨,心裡一動,暗道:NND,現在我只能忽悠你了。想著,就說:你說的也是!這個……我們該不會是碰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東了吧?
不乾淨的東東?女人問,茫然不知已經墮入我的陷阱。
我已經在網上看過一個貼,說是電梯裡經常會出現一些靈異的事情。我繼續我的圈套。
靈異的事情?她依舊問,似乎不知道我所指的意思。
就是鬼!我見她實在是點不透,於是乾脆挑明。那個鬼字剛說出口,女人就嚇得一聲尖叫,聲音之長之高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簡直是達到KB的級數。我竟被她叫的有些心悸了。
K!原本是想嚇嚇她的,沒想到居然被她的尖叫給嚇了一跳。


她叫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停了下來,我沒好氣地說:暈!叫什麼叫啊?我又不是鬼!
讓我萬沒想到的是,她聽了這句話,居然問了句:真的嗎?
K!原來這個世界竟然還有這個單純的人,而且她還是個少婦!我心裡暗暗好笑,同時,也有一種偷著樂的感覺:以她的智商,我豈不是很容易就能把她給忽悠到床上去?
正在心裡美著,手機嘀嘀嘀的開始報警,沒過一會兒,倏地滅掉了。


燈一滅,她就又往我這裡靠近了一些。估計心理上仍是很害怕。
我們原本就隔得很近了,她再往我這邊靠,胳膊已經是和我的胳膊挨在一起了。因為是夏天,天氣比較熱,我們的上衣都是短袖的那種。所以,這一相觸幾乎可以說是肌膚相親了。K!真滑呀~~沒想到她胳膊上的皮膚就已經這麼滑嫩了,那麼,她身上的那些重要部位的皮膚豈不是滑不溜手吹彈得破?
我只覺腔裡的那顆心怦怦怦地,直往嗓子眼蹦。而且在這絕對的黑暗中,她身上的香味把我柔柔地裹了起來。那感覺,讓人渾身暖洋洋地,那個酥。
正在我神魂顛倒的時候,突然,不知從什麼地方傳來了篤的一聲輕響。緊接著,隔了數秒,又是篤的一聲。然後,隔了幾秒,依舊是一聲篤。似乎是有什麼東東正在走動一樣。
鬼!那女的也聽到了這個聲響,顫顫的聲音說:是鬼~~~~
說實話,現在我TM也有些害怕了。NND,都怪自己的烏鴉嘴,剛剛說什麼不好,偏偏說鬼。難道是鬼聽見我說它,於是就找過來了。
K!這不想還好,越是想,心裡就越害怕。關鍵是那篤篤地聲音一直有節奏地響著,那響聲,每一下都似乎砸在我的心臟上。
女人更是嚇得不知怎麼辦才好了,兩隻手居然緊緊地扯住了我的胳膊。她的不安,通過她的手掌強烈地傳到了我那裡。
你快把手機拿出來。我說:把手機打開,鬼最怕光了。說實話我根本不知道鬼是不是怕光,但現在只能這樣想了。沒想到她說:我手機下午就沒電了。
那也不要緊!我對她說,其實也是在對自己說:興許是別的什麼東東在響,這世界上根本就沒鬼。再說了,鬼也不會坐電梯呀?
時間在極度KB中度過,一秒,一分,五分,十分。那聲音一直在響,但卻也沒有鬼破門而入。
我們都漸漸平靜了下來,不過,女人的手還是抓著我的胳膊。通常狀況下,人一緊張,就會不自覺地用力。那女人也一樣,扯著我的胳膊,很用力,似乎怕我把她拋下一個人跑掉似的。(媽的,這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我跑得了嗎我?)
大家可以想像一下,她雙手用力地扯著我的胳膊(這是條件1),我們兩個挨的很近(這是條件2),她的咪咪很挺撥(這是條件3),因為這三個條件同時成立,所以我們可以推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我的胳膊重重地壓在了她的咪咪上。
我K!這感覺簡直只能用一個爽~~~字來形容。隔著薄薄的外衣和咪咪罩,那種柔軟,豐盈,嫩滑,刺激的感覺,我再K一次,TMD鬼算什麼東東?如果能讓我在我胳膊下面的咪咪上認真地摸上一把,就算來TM十個八個鬼,我也有信心把它們K掉的。

那女人卻不知道我此刻正在享受著和她的肉體接觸所帶來的快感。她的內心估計還是有些害怕,呼吸的頻率也比較快。
我現在則早已把鬼的事情拋在了一邊,似乎真的信心百倍,就連胯下的那個小東東也趾高氣昂了起來。
我們兩個保持這種姿式大概有個五六分鐘,我十分地想把胳膊動幾動,擠壓一下她的咪咪,好謀求最大程度上的快感。但卻始終沒敢造次。胳膊緊那樣懸著,時間久了,居然有些發麻了。
這時候,那女人扯我的手也開始漸漸放鬆,最後,她徹底放開了我。我感到自己的快感一點一點地被剝奪了,但卻又無可奈何。那女人放開我後,過了一會兒,突然喂了一聲,像是在叫我。聲音中似乎有一種很害羞的感覺。
我心裡一動,暗道:難道……難道她想勾引我不成?想著,卻聽那女人說:我……我……
K!不會真如我所想的吧!你說呀,快說呀,說想和我那個……
那個……女人果然說出一句「那個」,我的心怦怦亂跳,腦海中已經浮現中那女人往地上一躺好任我所為的場面,沒想到那女人「那個」了半天,最後居然用極忸怩的聲音來了一句:我……我想上廁所……

我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女人居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不過,NND,經她這麼一說,我好像也有點兒想噓噓了。唉~可惜電梯裡面沒那個設備呀~~
忍一會兒吧!我說:電馬上就會來的。心裡卻在想:嘿~夠膽兒你就在這裡解決~~
女人嗯了一聲,然後沉默了起來。過了幾分鐘,她居然又來了:我忍不住了~
K!我現在真的有點兒懷疑這個少婦是不是在勾引我了~~NND,我該怎麼說?就隨她噓噓,然後,嘿嘿,然後在關鍵時刻~~~~``嘿嘿~~~~~
想想又覺不行,NND,老子雖然下那個流,但絕不下賤呀。
那你說怎麼辦?我沒好氣地說:難不成你在這裡方便吧?
女人又是好一陣沉默,最後居然說:可是……可是我真的忍得好辛苦~~
TNNDX!老子真想問問她是不是想勾引我。
呀呀呸的,現在偶們孤男寡女的,你總是提噓噓這種事情是什麼意思?而且,這裡擺明了沒有噓噓的用具,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算了算了,不想這些沒用的。NND,就算她真的在我旁邊噓了,我也看不到什麼。而且,電梯裡這樣封閉,她一噓,那個味道豈不是要壞?如此一來,她在我心中的完美形象豈不是就沒了?不行!我得阻止她才行!
想著,心中一動,忽然記起了小時候的事情。小時候很憋尿的時候,如果突然被嚇一跳,一般就會忘記的。當下我突然陰著嗓子笑了兩聲,然後說:昨天晚上吃的那個人味道真不錯!
什麼?女人似乎沒聽清,居然還問了句。
我說,聲音聽起來連自己都覺得KB:我昨天吃了個人~~~他滴味道還挺不錯的~~~~~~

雖然我已經提前做好了心理準備,我也最大可能地想到了女人聽完我的話之後的反應。可是,當她比帕瓦諾蒂還高N個八度的尖叫聲在我耳邊持續而又激烈地響起的時候,我還是被嚇得不輕。K!老子差點兒沒被她給嚇暈過去。
大約過了三四分鐘,她的尖叫才停止。我在旁邊一邊佩服她的肺活量之大,一邊想:NND,以她這種超聲波,估計就算真的有鬼,也會被她嚇跑的~~~
你現在還想上廁所嗎?我小聲地問了一句。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她說。
其實……其實我不是鬼……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她仍是說。
靠!她不會給我嚇傻了吧。想到這裡,我伸手過去,捉住了她的手。她感到我在捉她,拚命往旁邊躲。
我趕緊地解釋:我不是鬼!我的手是熱的,你感覺得到嗎?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突然一動:NND,好像她的手是冰涼冰涼的呀~~~~~

我在心中亂嘀咕的時候,女人已經恢復了平靜。你真的不是鬼麼?她問。
不知怎的,聽到她的聲音之後,我居然激凌凌打了個冷戰。媽的,她的手可是哇涼哇涼地呀~~難道……她是個鬼?不對!如果她是鬼的話,她剛才不可能那樣驚恐。一般的鬼片裡面,鬼都是最冷靜的那個。想到這裡,我又放下心來。
這個心放下了,色心居然慢慢爬了起來。她的手涼是涼,可是,柔軟、滑膩、嬌嫩,我靠,要多爽就有多爽。
我在這邊爽,女人的話聲又響了起來:你到底是不是鬼沙?
我暈!看來胸大無腦這句話真是說得透徹呀!

不是的啦!我說:我剛才只是嚇嚇你而已。因為據說人一受驚嚇,通常就會把噓噓給嚇沒有。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沒有了?
比剛才強很多了。女人說,說的時候,似乎有點兒想笑的味道。
那就再等等吧!估計電很快就要來了。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才發現,NND,我的手好像還是拉著她的手在。嘿嘿,她居然沒有發現?或是裝不知道?K!那樣的話,偶也就故作不知了。
於是我們就這樣手拉手地又站了一會兒。這樣的情形大約持繼了五六分鐘,然後我感覺她開始慢慢將手掙脫我。看來她現在在反應過來。我臉皮雖厚,也沒好意思再死扯著她不放。就任她那樣慢慢地將手撤出。
當她的手慢慢從我的手中脫離的時候,我感到了一種摩擦的快感。彷彿我的手和她的手嘿咻了一把似的。那感覺是那樣的誘惑,我發覺自己的臉居然有些發燙了,心也撲騰撲騰地開始亂跳。
暗黑中,她身上的芳香似在不停地對我說:來呀~~來呀~~~
我忍不住嚥了口唾沫,但也只能咽嚥唾沫而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寂靜裡那篤篤的怪響,她的呼吸聲以及我嚼口香糖的聲音都出奇的響亮。
此時離我們被困已經有兩個多小時了,但似乎離脫困仍是遙遙無期。世界彷彿死掉了一樣,只餘下我們兩個。經過剛才幾次三番的折騰,我的飢餓感,她的噓噓感,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焦急和無助的感覺。

人如果是在焦急的狀況下,特別容易疲勞。我在電梯裡被困了兩個小時,早已經感覺身心疲憊了。於是,慢慢移動靠牆壁的地方,坐在了地上。
女人緊跟著我移動了過去,開始她仍是站著,過了沒一會兒,可能她也累得不行了,於是也學我那樣坐了下去。
坐下之後,我們先是聊了一會兒話,我施展計謀,套出了她的名字。她說她叫郭婭。
這後,困的感覺越來越強,睡意也越來越濃。估計時間也越來越晚。那篤篤的聲音此刻我們早已是習慣了。它並不能使我們害怕,反而,那一下一下有節奏的響動,就像是在催眠一樣。



在我快被睡神擊倒的時候,女人也似乎渴睡了。一團漆黑之中,我似乎感到她的身子慢慢靠向了我,似乎感到了她的頭慢慢地枕在了我的肩上。
就在她的頭靠在我的肩上的那一瞬間,我彷彿被電擊了一樣,立時睡意全無。此刻我雖然看不見,但是其他感觀並沒有失效。她的頭髮微微挨著我的面頰,似觸非觸,那感覺,麻!她的肩膀依著我的胳膊,肌膚相親,那感覺,滑!她的小手在底下似乎碰著我的PP,有一點點啦,那感覺,酥!她的香味包圍著我的身體,聞著就讓人無比舒爽,那感覺,刺激!
可我居然就不敢把她給怎麼樣了?(我草!真是色大膽小怕狗咬~)
唉~~算了,生活就像是被誘惑,既然不敢QJ,那就YY一下算了~~

時間慢慢過去,夜越來越深。我緊挨著這個美女,腦海裡面早已經和她ML了無數次,變換了N種姿式。最後我YY的都有些煩了,昏昏地也想睡去了時候。突然,猛地一下,來電了。
電梯開始發出日日的響聲,我吃了一驚。眼睛被燈光刺得生痛,好半天,才習慣了光線。低頭望一眼身邊的女人,暈~居然還睡著。似乎一點沒有知覺。
電梯運了一會兒,開始自動向下,很快地,就降到了底。然後,電梯門緩緩地打開了。

外面是死一樣的世界,燈都還亮著,不過卻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看來確實剛才是停了電,如果是平時,像這種時候,燈應該已經熄了。而正因為停電,所以沒人拉閘。
我想站起來,可是女人依舊在睡。於是我也沒動。隔了一忽兒,電梯門又慢慢地合上了。
我們似乎又與世界隔絕了。女人居然仍沒被驚醒,呼吸聲柔軟地響著。我低頭瞅著她的咪咪,那兩個東東驕傲地挺著。那裡是不是和她的呼吸聲一樣柔軟呢?我忍不住去想。
由於剛才在黑暗裡呆得久了,電梯裡的光線雖然不是很強,但在我來說,已經和陽光彷彿了。此時燈下看美人,感覺又是一番不同。


睫毛很長,嘴唇微翹,皮膚白裡透紅,神態安詳得像熟睡中的嬰孩。
我心裡忽然有了一種怪怪的感覺:這個女人真是有些搞不懂呀。她居然能這樣在一個陌生人的旁邊如此放心的沉睡。
難道……難道……這表明她對偶比較放心?不過仔細想想,還真有這個可能。因為從我們被困直到現在,我一直都表現地比較地好(雖然偶心裡早把她**了N次),而且她那時候想噓噓,也是我正義而又智慧地阻止了她。所以,她肯定覺得我這個人還比較靠得住~~~
心裡在胡思亂想,眼睛卻是一直盯著她的咪咪。看來視覺上的衝擊始終是最強烈的。由於她是坐著的,所以咪咪顯得尤其巨大。我是多麼地想成為一名登山運動員呀~~~此刻她正熟睡,連來電電梯運動的聲響都沒能使她驚醒,我乘此機會摸一下她的咪咪,她應該不會察覺吧…


我在心裡激烈的鬥爭著。雖然我也知道那樣做是違法的,可是,可是那對咪咪就那樣挺在我面前,我實在找不出一個不摸一下的理由。於是,我慢慢地伸出了手……
三十厘米,二十厘米,十厘米,五厘米,一厘米,一毫米,一微米……隨著距離的接近,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裡。我感到了興奮,緊張,恐懼,還有羞恥。我想:此刻電梯裡燈光下我的影子一定是禽獸狀的吧。
雖然剛才我的手肘還胳膊都曾經碰過她的咪咪,但當我的手摸上去時,還是感到有電流一樣的東東流遍了我的全身。手的觸覺是其他身體其他部位所無法比擬的。那種彈性,那種柔軟,我靠!我簡直要窒息了!我甚至覺得就算現在立刻死掉,我的人生也不再有遺憾。那種感覺是那樣的空虛,但卻又是那樣的實在。我像是在天上飛一樣,飄飄蕩蕩的,爽得無法形容。

我的手在她的咪咪上只停留了幾秒鐘,便撤了回去。一來我生怕她會醒,二來,那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壓得我喘不過氣。但是手剛一離開她的咪咪,我就覺得異常的失落,彷彿一個正在吸毒的傢伙被人奪走了針筒。然後,我開始更加強烈地盼望再一次爬上那座山峰。
她依舊在熟睡中,彷彿沒有一點察覺。她的臉在燈光下多少有些潮紅的感覺,那樣子愈發讓人感到誘惑。
我見她毫無反應,膽子不由得壯了起來。心裡忍不住去想:如果我解開她的襯衫和XZ再去摸一下,那感覺一定更加徹底。(看來SL們的膽子和孕婦的肚子一樣,都是一點一點大起來的呀。)

我很奇怪,這一次我要進行更加無恥的動作的時候,我居然並不是很猶豫。可能第一步才是最難跨出的吧。解開她第一粒扣子的時候,我的手在發抖。解開第二粒的時候,我的心在顫抖。解開第三粒的時候,我的眼睛開始發抖了。眼前活色生香的景象足以讓我的眼球凸出眶外。
出奇的白嫩,出奇的豐滿,咪咪罩只包住了一半而已,那露在外面的直讓人口乾舌燥。我感到自己似乎看見了珠峰上的皚皚白雪一般。時間止住了一樣,世界也似乎止住了。只我的手還在艱難地向她的胸部奔去。
就在我的手指觸到她胸口肌膚的那一瞬,她安靜的睡臉忽然在我的腦海中出現了。我不由地望了一眼她的臉,那臉是那樣的安詳,那樣的平靜。她一定對我很放心吧!我不由自主的去想。
想著,我的手停了下來。然後,慢慢地退回。我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我在心裡對自己說:如果那樣,我只會一步一步的,直到把她給**了為止。到時候,很可能我們兩人都會被毀掉的。是的,我是很想上她,但是,絕不能以這樣的方式!!!

手撤回來之後,我長出了口氣,開始努力排除心中的雜念。我對自己說:那不是咪咪,那兩個東東不是咪咪,那只是兩隻發得蓬鬆柔軟的白面饅頭罷了。我以這種方式來喚醒自己的食慾,好通過食慾來對抗淫慾。但這一套似乎不管用。我又輕輕地把她的扣子重新扣上,但心中仍是不斷生出邪念。
最後我沒辦法,只好推著她的肩膀,小聲喊:喂!喂!來電了!
女人這才慢慢醒轉過來。她睜開了眼,馬上又禁不住光線似的閉上,好一會兒,才又睜開眼睛。瞅一下四周情況,先是喜道:來電啦!緊接著呀得一聲尖叫,慌亂地站了起來。我也跟著站了起來。
她見我站起,居然後退了幾步,然後用一種懷疑的眼光望向我,像是在問:你沒對我做過什麼吧?
我在心裡暗道:對不起,女人,你剛才差點被我QJ了……
我們相互對視,沉默了很久都沒有說話。一時間,氣氛似乎暖昧了起來。
好一陣子,她才說:電來了。
我嗯了一聲。
剛剛才來的嗎?她又問。
我又嗯了一聲。
接下來又是一陣沉默。我被她望著,心裡很是發虛:難道剛才我做的事情她有所察覺?想到這裡,心怦怦直跳,臉上也有點兒發燒的感覺,哪裡還敢和她對視。於是將目光偏轉,往電梯的上方角落望去。
不望還好,這一望之下,不由嚇得魂飛魄散。那裡,TNND,那裡,我靠,那裡,TMD,那裡居然有一個攝像頭!!!我日啊!剛才我所做的一切,該不會都已經被攝下來了吧!!!!!!
完了,完了。我在心中大叫:這下可死定啦!一時間腦袋裡面一片空白,恍惚之中那女人似乎和我說了句什麼,然後她打開了電梯門,走了出去。
我也傻傻地跟了出去。外面一個人也沒有,鞋子踩在地上,有種空曠回聲的感覺。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不停地在腦子裡盤算:這件事會不會被揭發出來?我的那段獸行到底被沒被錄下來?這件事又會發展出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呢?
混亂中略略分析一下,似乎這件事能有三種結果:
第一種,這段東東雖被錄下,但是無人注意。最後不了了之,錄像帶也被沖洗掉。這是最好的結局。
第二種,這段東東被錄下來,同時被監控室的人發現。而發現這段錄像的人比較BT,將這段東東傳到了網上,然後迅速流傳開來。到時候,很可能我和這女人會同時成為新一代的網絡風雲人物,到時候將會力壓芙蓉JJ,王婷婷,還有什麼包皮男和口爆女之流,成為零六年網絡紅人……這是最BT的結局。

第三種,這段東東被錄下,同時被監控室的人發現,並被揭發出來。到時候,女人的形象大損,我則更慘。被開除是肯定的啦,很可能還會因為性騷擾罪被移交公共安全專家機關處理。這是最差的結局。MD,一想到這個結局我就只打冷戰,到了派出所,肯定會被爆打的。NND,我,我只是摸了一下咪咪而已呀~~~我沒想到後果會這麼嚴重~~~~
我極度不安的和女人一起走到了大門口,到了那兒才發現門已經鎖上了。無奈之下返回,去值班室找保安開門。自從出了電梯,我就覺得女人有些怪怪的,冷冷的,似乎和剛才電梯裡那個驚慌無措的人是兩個人。
到了值班室,敲了半天門,一個睡眼稀鬆的保全才出來開門。看到了我倆,彷彿見鬼似地睜大了眼睛。好半天,才說了句:你們怎麼還在公司裡?
我靠!我心裡罵了句,然後說:剛我們被困電梯裡了。
電梯裡有人?保安說,驚訝的神情。我K!我差點兒沒一個側踢把他踢飛。保安見我神色不善,趕緊地又說:我剛接班不多久,交班的時候,沒人告訴我電梯裡有人啊。
少說些沒用的了,趕緊開門去!我說,說的時候順便看了一下值班室的的鐘,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出了公司,女人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跟著。夜風吹著她的頭髮和衣衫,很寫意的感覺。可TNND,她居然連頭也不回,彷彿不知道我跟著她一樣。媽的,看樣子她似乎吊都不想吊偶了,難道她猜出了我在電梯裡的惡行,所以不想理我了?想到這裡,那該死的攝像頭又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我的腳步居然也隨之沉重了起來,彷彿被CJSS扣了腳鐐。
我真是天字第一號蠢材!要佔便宜也應該乘停電的時候占呀,結果來電了我反而來興趣了,現在可好,有了證據,到時候只要有人揭發,NND,老子就要改名叫范堅強了。真TMD划不來!早知如此,當時就該把她**了,好歹也算是實至名歸!
心裡東想西想,一直都恍惚著。直到女人攔了一輛的士上車走人了我才反應過來。我靠!她居然說也不說一聲的就走了!早知道剛才在電梯裡就應該多給她講講的士色魔的事情,嚇得她非要我送她回家才好。
MD,現在一切都晚了!

女人被車載走之後,我的心頓時一空。一時間色心,恐懼心,羞恥心,統統不見了,只是一片一片的茫然。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沒動一下,只是盯著女人遠去的方向,怔怔地發愣:女人就這樣走了,話也沒留一句?一切好像是那什麼過眼雲煙,現在只剩下我一個在發呆。似乎電梯裡的事情真就是一場夢幻。
不,這不是夢!我還問過她的名字呢?她說她叫郭婭。如果是夢,我絕不會做出一個這樣罕見的名字。還有,女人給我的口香糖還在嘴裡呢!嚼兩下,居然還有一絲淡淡的甜味。

回到住處之後,也沒吃東東,MD,也吃不下東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只是想這件事。一方面我希望這件事是真的,另一方面又希望這只是一場夢。
希望它是真的,因為我發覺我竟然有點兒迷戀上那人叫郭婭的女人了。如果這件事情是夢,那豈不是我連一個YY的目標都沒有了?
希望它是假的,則是害怕自己的獸行被錄下來。到時候萬一被投進監獄,這輩子就算完了。
好容易熬到天明,爬起床去上班。到了公司裡,馬上著手做兩件事。第一件是到監視室打聽情況。裝作自己在電梯裡掉了東西,說想借昨天的錄像帶看看是誰撿走了。原本是借到錄像帶後馬上銷毀證據的,沒想到監視室的SB說電梯裡的攝像頭已經壞了好幾天了,所以沒有昨天的錄像帶。我聽了之後不由得喜形於色。估計監視室那SB見到我這樣子反而要笑偶SB了,丟了東東居然還這麼高興?
第二件事,就是在部裡面四處打聽,採購部有沒有一個叫郭婭的美艷少婦。結果問遍了所有的人,都說沒有。我不死心,又問財務部有沒有叫郭婭的,結果還是沒有。最後找到一個在公司裡呆了十好幾年的大姐問:公司裡有沒有一個叫郭婭的少婦?她的問答依舊是NO。
我靠!難道我真的是在做夢?或者說我見鬼了?想到這裡,不由得激凌一下子。三十多度的氣溫,我卻覺得渾身都冷嗖嗖的。

此後的幾天我一直都在考慮那晚的事情。我確定我不是在做夢,那麼我很可能是遭遇到非人類的東東了。她會是個什麼東東呢?
不過我心裡有種想法,那就是不管她是什麼東東,我都想再見到她。如果我們能夠再一次被困在電梯裡就好了。到時候,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一定要把她給****了。
她無非可能是三種東東嘛!
第一,火星人。如果她是火星人,我肯定不會放過她,嘿嘿,到時候我就是地球上第一個和火星人發生過性關係的人類了啦。那豈不是異常的吊,相當的吊?
第二,她是鬼。那倒有點兒可怕了。不過,我相信我還是會該出吊時就出吊的。鬼有什麼可怕的?說不出還能整出一部現代版的倩女幽魂呢?
第三,她是狐狸精之類的東東。那我也不能放過她,這麼美的狐狸精,我萬沒有放過的道理。到時候興許還能弄個半妖後代出來。不過,如果她是狐狸精的話,那樣做可就成了獸JIAO了,有點兒噁心哦~~~~~~~~
在這樣的胡思亂想中度過了幾天,可始終也沒再遇著那女人。又過了大約十幾天,中午的時候,我和一女同事一起下去二樓餐廳吃飯,到五樓的時候,電梯門開,從外面進來一個人。
我靠!!!!當我看清了那個人樣子的時候,我差點兒沒叫出來!她不就是那個曾和我在電梯裡被困了許久的那個女人嗎???
她是人還是鬼?我下意思識地打了個冷戰,尾巴根上直冒涼風,整條脊背都像是浸在了冰水裡。

光的一聲,電梯門關上了,我的心怦怦怦地,只想往外跳。TMD,這可是大白天呀,難道21世紀的鬼就這麼猖狂嗎?
正疑神疑鬼,我那同事居然和女人答上腔了:小白,也在食堂吃呀?
嗯。女人嗯了一聲,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我瞅瞅女人,又瞅瞅我那同事,心說:靠!難道這兩個都是女鬼?這麼一來,偶豈不是要和鬼來個3P了?想想又覺不對,NND,不可能這兩人同時是鬼的。那麼,女人不是鬼,而是人?是個嬌滴滴的少婦?想到這裡,眼光不由瞟向了女人。女人也似乎正望我,見我的目光過去,急忙撇頭,臉好像還紅了一下。
我心裡一動,覺得莫名奇妙的有些甜。

到了食堂裡,注意了一下,女人打的全是素菜,估計是在減肥。不過,她NND一點兒也不胖啊~~~
女人打了飯,就獨自在食堂一角用餐。我則和我的同事在一起,離著她很遠。吃飯的時候,我問那女同事:剛我們在電梯裡遇到的那個女的是誰啊?
採購部的,叫白琳。女同事說。
我在心裡暗罵了聲TMD,沒想到居然被女人騙了,想來那晚她給了報了個假名。害得我還以為自己見鬼了。
怎麼?女同事見我在臉若有所思的樣子,突然問:你小子是不是想勾引人家?
我萬沒想到她居然會來這麼一句,不過,TNND,她這句話正好說中了我的心事。當下不由得有些心虛,臉竟然紅了一下。
女同事切了一聲,說:全公司想勾引她的男人海了去了,連老總都對她特別的好,你就別指望了。
什麼?我聽了不由有些驚訝,暗道:女人看上去不像那種蕩婦呀,怎麼居然會有這麼多人想要咪西她?
女同事見我一臉驚訝的樣子,小聲說:她老公死啦~~~~她是個寡婦~~~
靠!!!聽了這句話,我不由得又驚又喜。驚的是這年頭居然還有寡婦這麼稀罕的玩意兒,喜的是既然她是個寡婦,TNND,那麼我泡她豈不就方便得多了?
想到這裡,忍不住開始回憶電梯那美好的一幕幕。那時候我們是多麼的親近呀~~~不過話說回來,那時候的女人看起來傻乎乎的挺可愛,其實一點兒也不傻。她起碼在兩件事情上忽悠了我。第一,就是她名字的事情。第二,她那時候說她老公在出差,NND,想來也是騙人的。估計她一個寡婦,其實很怕別人知道她是寡婦的。再則,我們兩個一起被困電梯,這事兒確實有些尷尬,寡婦門前是非多,所以她才騙我說她叫什麼郭婭,可能就是因為怕別人知道這事。
此刻一切的迷題都解開了,女人不是鬼,而是任何男人見了都會想入非非的俏寡婦!嘿嘿,憑著偶和她在電梯裡的那一夜情緣,我怎麼著也能拔得她的頭籌吧!想著,遠遠地瞅了女人一眼。女人吃著飯,時不時也會將目光甩過來。
我心裡一動,故意指著女人的方向和同事耳語了幾句,然後笑了起來。女人立時警惕了起來,盯著我這邊,臉紅燙燙的。估計她還以為我把那晚的事情說了出去呢?我心裡一陣一陣的好笑,又一陣一陣的甜蜜。
後來我經過努力,總算把女人的資料給搜集齊整了。
姓名:白琳。性別:女(廢話)
婚否:已婚(不過是寡婦哦~~)
年齡:不詳。估計二十八到三十一歲之間。
身高:163CM(目測的,差不多的樣子)
三圍:86C—57—87(猜的,反正身材相當不錯)
部門:採購部。
手機號碼:不詳。
家庭住址:不詳。
有了這份資料,女人一下子實在了起來。她不再是夢,也不是鬼。於是我每天都盼望能再和她相遇。因為那次和她相見是在加班之後,所以我每天都是部裡最後一個離開公司的,一逢加班我就會興高采列,弄得同事都以為我神經了。可是,我一直也沒能和女人再遇上。有時候在晚上,我會一個人悄悄跑到五樓去,可是女人並沒有在那裡加班,整層樓都空空的,彷彿我那時的心。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個多月,直到有一天,公司裡貼出一張招聘啟事,採購部將在公司內部招一名採購員,我看到之後,立時覺得機會來了。只要能殺進採購部,那樣的話,我和女人豈不是就在同一個屋簷下了麼?
可是仔細一打聽,又洩氣了。同事們都說像這種招聘啟事通常都是忽悠人的,一般人選早就內定好了。像採購員那種肥的流油的美差,沒有後台是不可能搞定的。
不過洩氣歸洩氣,為了能再見到女人,我還是要去報名的。報名的時候,又打探到一些消息。原來這次之所以會招採購員,是因為採購部裡出現了一次事故。採購部長和一個採購員一起收賄,被人捅到總公司去了。結果二人集體下課,總公司還專門下派了一個人到公司來當副總兼採購部的部長,這次招聘的事情,就是那新上任的副總一手策劃的。
既然是招聘,就免不了考試。沒想到這次還真的搞得蠻正規的,先筆試,後面試。筆試我很輕鬆就過了,因為想到女人正在前方等著我呢,所以準備工作做的很好。這次報名的人很多,但是過筆試的只有五個人,我就是其中一個。猛然間和女人一同工作的機率增加到20%,偶心裡還是蠻爽蠻爽的。
面試的時候我排第三個,很好,不前不後。輪著我的時候,偶雄赳赳氣昂昂地進了副總的辦公室。而當我進了辦公室後,我的心裡就只剩下無窮的驚訝了。
我靠!我站在副總面前,心裡只是回想: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面熟呢?我在哪裡見過她呢?

副總是個女的,和女人仿上仿下的年齡,也是一標準的少婦。看上去極是面善,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我在腦裡回想了半天,猛地一下省起:對了!我說怎麼像見過她似的,這個副總長得好像日本的AV女優武籐蘭呀!(就是那個江湖上人稱:為人不識武籐蘭,閱盡A片也枉然 的武籐蘭!就是那個在一年裡拍了二百一十二部A片的AV女神武籐蘭!)
一時間,我所曾看過的武籐蘭的經典影片一部部從我腦海裡浮起來,人妻的,看護婦的,教師的,女同的,多P的,強制,內射的,SM的,甚至屎尿的片片我也都想了起來。
我在這邊發呆,那邊的副總開口問話了:你是拓展部的小趙?話聲挺冷。我激凌一下子,這才反應過來,支唔道:嗯,嗯。
副總皺了皺眉頭,然後問了我一些問題。我心神不定,老是想著武籐蘭的片片,所以回答的並不怎麼好。最後副總讓我出去,神色冷漠,看不出她對我滿意還是不滿意。
我一邊往外走一邊在心裡冷笑:NND,你少在我面前裝B。你身上的每個部位偶都已經看過N遍啦~~~~~~

面試過後對自己並沒有抱什麼希望,NND,其實偶原本準備得很充分的,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武籐蘭,弄得偶心神大亂,估計去採購部的事情八成要黃。
回到拓展部後繼續自己的工作,心情免不了有些鬱悶。不過呢,這次面試也不能說是一無所獲。起碼偶見到了真人版的武籐蘭。回想起來,她比武籐蘭要白一些,氣質更要比蘭蘭強得太多。不過她那種冷冷的,似乎鳥都懶得鳥你的高傲態度卻又讓人極度不爽。估計就我在辦公室裡那種SB兮兮的樣子,百分百入不了她的法眼。
原以為這次想接近女人的圖謀就此終結,沒想到第二天人事部居然給我打電話對我說我通過面試了。我不由得大喜過望,但又覺得不太可能。直到調令下了,我正式成為採購部的人的時候,我才完全相信。
於是我第二次和那個巨像武籐蘭的副總見面,她依舊是一副冷淡的樣子,對偶說,這次之所以我會被聘上,並不是因為偶有多麼出色,只是其他的人比我更爛而已。

看樣她那副自以為高人一等的姿態,我真想問她認不認識武籐蘭。不過為了飯碗和偶的女人,偶當然不會問出這句話了。話說回來,這次見到她,覺得她和武籐蘭還有蠻有差別的。她長得比武籐蘭要高得多,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吧,腿很長,和蘭蘭的那對羅圈腿是不可同日而語的。還有,她的咪咪也似乎比蘭蘭的要挺,起碼能達到葉玉卿的程度。
她在辦公室裡教育了偶一會兒,然後帶著偶到大辦公室和採購部的同事們見面。當她介紹女人給我認識的時候,我故意狠狠地盯了女人幾眼,媽的,沒想到女人居然裝出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我心裡不由得大受打擊。正鬱悶著,沒想到副總介紹完我後居然對女人說:白琳,小趙剛從拓展部那邊過來,以後你就多帶著他一些~~~又對偶說:小趙,白琳是我們這裡負責編排計劃的,你可要跟她好好熟悉一下業務~~
嗯。我點了一下頭,差點兒沒笑出聲來。(我一定會好好跟她熟悉一下「業務」的~~~~)
我這人的適應能力一向很強,尤其像採購部這種女多男少的地方,我很快就和新同事們(主要是女同事們)打成了一片。
採購部連我在內一共十一個人,七女四男。除我之外,還有三個男的。一個姓羅,綽號騾子。這B一看就知道是個油子,鬼精鬼精的。同時也是個SL,別人雖然喊他騾子,估計他自認為自己是頭種馬。因為是搞採購的,經常全國各地跑,所以他也全國各地PIAO,自稱閱B無數、中華炮神。這B的網名也相當的牛X,叫什麼「處女簽定委員會委員長」,據他說,只要他拿眼一看,就知道那女的是不是CN。由於臭味相同,我和他很快就成了好朋友(或者叫狼友),時不時聽他講一講各地小姐的不同之處,倒還是蠻長知識的。
剩下二個男人,一個姓杜,媽的典型的小男人,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偶一向最煩這種人,所以和他並不怎麼相來。另一個是老張,看上去上實巴交的,其實越是像這種人越是厲害,所以偶也不敢輕易招惹。


七個女同事都是少婦。其實說她們都是少婦,有些誇張了,因為她們裡面有一個已經四十了,算是熟婦吧。熟婦名叫陳有容,NNDX,那對咪咪簡直只能用海這個字來形容。如果說白琳是美乳,副總是巨乳,她的則是爆乳了。形像一下,副總是葉玉卿級別的(也就是標準的36D)她則是葉子媚級別的(也就是42H)。每每看到她胸前的樣子,我總會想:她的東東估計能甩到背後去吧。看來古語說的沒錯呀:無慾則剛,有容奶大~~~
其他的六人MM裡面,有兩個已經離婚(哀悼一下中國的婚姻制度),另有兩個其實沒結婚,不過已經和男友同居,成天老公老公地喊她們的BF,唉,哪一天她們被甩了,她們就知道,老公這個詞是不能隨便喊的哦。還有一個是標準的人妻少婦,不過長相偶就不敢恭唯了。剩下的最後一個就是白琳了,不過她是個另類,寡婦呀,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東東啊~~~~
對了,副總的名字還沒告訴大家呢?她叫蔣楠,是楠木的楠,不是武籐蘭的那個蘭。

晃一下調到採購部已經半個多月了,雖然和其他人很快地熟識,但是在白琳那邊,卻是進展甚微。NND,她始終裝作以前和我不認識的那種樣子,搞得我一度以為她那天是不是被鬼附身了所以才會記憶全失。
而且她人也比較孤僻,可能是因為自己是個寡婦的原因吧。反正她很少和別人說話,和蔣楠一樣,都是冷面人。不過她的冷和蔣楠又有區別,蔣楠是那種驕傲的目中無人的冷,她則是那種溫柔的默默的冷。
白琳的冷漠讓我有些手足無措,偶真想當面鑼對面鼓的問她還記不記得那晚電梯裡的事情?偶甚至還想對她說偶曾經摸過她的MIMI。但我始終都忍了下來,MD,我倒要看看她能玩兒失憶玩兒得什麼時候。
於是偶開始不再注意白琳,而是每天和辦公室裡的其他女人打得火熱。

一天下午,辦公室裡的人都閒得沒啥事,蔣楠開會去了,也沒人管我們。於是在一起吹牛B。先是談韓劇什麼的,我剛說了句《大長今》不好看,馬上被人群起而攻,幾個美女一起罵偶不懂藝術。NND,好男不跟女鬥,偶忍了。
說著說著,話題就從電視轉到網絡上了。一說到網絡,大家就開始說什麼芙蓉姐姐之類的東東,偶聽著好笑。於是對陳有容(就是那個波霸)說:陳姐,有沒興趣我們倆一起到網絡上炒作一下,我幫你炒,保證你比芙蓉姐姐還紅!
陳有容聽完就笑:我哪有人家芙蓉姐姐年輕呀,要炒你也要跟人家小周炒才對!她嘴裡的小周就是採購部裡的那兩個准少婦之一,叫周靜,身材高高的,長得蠻不錯的。
那你就錯了。我故意盯著她胸前說:你知道芙蓉姐姐憑什麼火嗎?不就是憑她胸前那兩個排球?這一點你比她強呀,你那可是兩個籃球呀!周靜的那是兩個乒乓球,炒不熱的。
一句話出口,立時遭來無數罵聲,不過罵是罵,女人們笑得更厲害。我接著說:她叫芙蓉姐姐,咱就整個芙蓉阿姨,或是芙蓉姥姥也行啊。
女人們聽了這話笑得更加厲害了,陳有容說:人家芙蓉姐姐長得好漂亮吧(啥審美觀呀,這是),我哪裡能和人家比呀!
呵呵。我笑了一聲,說:現在網上不流行漂亮,流氓燕你知道吧,奇醜無比,人家在天涯上裸照一貼,立馬就紅了,結果怎麼樣?還出書,NND還簽售。MD不戴墨鏡不敢上街呀,名人,就怕被粉絲認出來!
我才不會貼裸照呢?陳有容說。我聽了覺得好笑,NND不就是在吹牛嘛,居然還搞得當真了似的。
不貼也行!我又說:要不我們這樣炒。我去貓撲發個貼,名字叫《我勾引了公司裡的一個巨乳熟婦》,標明了絕對真實,而且把你的資料片片什麼的往上一放,不出三天,絕對能被貓盆兒們頂出個超級強貼出來。到時候貼子火了,媒體都會跟進的,什麼XX日報,XX晚報,XX週末的都會專版報道。等那時候就有出版社找咱們了,咱們就出TNND幾本書,大賺版稅,搞不好能發家致富哦~~~~
周靜因為剛被我說她是兩個乒乓球,所以很不爽,這時候就道:你以為你是誰呀?你要會炒的話,先把自己炒熱了再說。
我靠!我說:你以為我騙你們呀!老子隨便瞎編了一個和女同事被困在電梯裡的貼子,在貓撲幾天就蓋到兩千樓了。說的時候,眼光往白琳那兒望了去。白琳正看著我,見我的眼光飄過去,立時扭開頭。
我遠遠地看見她臉紅了,心中不由得大樂。又加了句:我那貼子可是寫的異常香艷的喲,少兒不宜!話還沒說完,已是引來噓聲一片。那邊的白琳則更是連耳根都紅透了。

隔天的早上,去樓上業務部辦事,是和白琳一起。坐電梯上到8樓的時候,就只剩下我們兩人了。於是氣氛一下子變得暖味起來。我忽然想起了那天我們被困在電梯裡的情形。望一眼白琳,她的神情極不自然,似乎在害怕著什麼一樣。
我盯著她的小臉看了一忽兒,突然說:你說這回電梯還會不會故障呀?
白琳像是被我嚇了一跳,猛地一驚,但卻並不言聲。一副你在說什麼呀的可惡表情。我不由在心中暗靠了一下。辦完事後,往樓下,居然還是只有我們兩個在電梯裡。電梯下到快七樓的時候,白琳突然小聲地問我:你不會真的把那晚的事發在網上了吧?
什麼事?我心中大喜(這可是白琳第一次跟我提那件事呀,看來她還真被偶唬住了),嘴上卻裝傻充愣:是哪晚?我們曾有過一晚嗎?這句話說完剛好電梯到五樓,我徑直出了電梯,把滿臉通紅的白琳留在了電梯裡。

回到辦公室,心情那是相當的舒坦。NND,女人啊女人,我還以為你真的忘了我呢?原來你還記得我們曾經一起被困在過電梯裡呀!
正爽著,忽然收到個短信。打開一看,MD,是以前的同學發過來的。一黃段子,就是那個大象笑駱駝咪咪長在背上,駱駝笑大象JB長在臉上,然後它們一起笑蛇臉長在JB上的笑話。我一來是心情好,二來這個笑話也實在是經典,當時笑得差點兒沒岔氣。於是就在組群裡面找,準備把短信發給騾子。
我的電話薄中的聯繫人是按拼音排的,騾子是L,蔣楠是J,剛好挨著。結果我一不小心,把這個黃段子發到蔣楠的手機裡去了。
短信發出去後我才發覺不對,MD,一看發件箱的號碼,老子差點兒沒吐出血來。NND,完了,這下子可真不知道要怎麼死了!來這裡半個月,早就聽說蔣楠這個人不簡單,據傳她有台灣人的背景(偶們公司是和台灣人合資的),在總公司裡都是十分的霸道囂張。這次偶居然膽敢把黃短信發到她的手機裡,那肯定是要死翹翹的啦~搞不好會被開除的,最起碼也會被她從採購部踢出去。靠!我剛和女人有了一點進展,NND,這下又黃了~~~~
心裡正怕得不行,蔣楠的辦公室門開,然後她的聲音在偶耳邊響了起來:小趙,你進來一下!
我一聽之下險些兒暈過去,媽的媽我的姥姥,姥姥的姥姥我的太姥姥,這次一不小心摸了蔣楠的老虎屁股,她會怎麼樣整我呢?
媽的,人要是倒起霉來,喝涼水都塞牙,NND,發個短信都能惹出殺生大禍。此時我早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舒爽精神,先在心裡把給我發短信的那個老同學的祖宗十八代操了一遍,然後才顫顫兢兢地起立。
正準備往蔣楠的辦公室去,冷不妨見到白琳也回來了。她的小臉還有些紅,瞧樣子剛才被我臊得不輕。她進來後往我這邊望了一眼,剛好我也在望她。不知怎的,這回目光接觸,竟有些捨不得分離的感覺了。
我盯著白琳美得讓人窒息的臉,差點兒沒哭出來:女人,再見了~~~~~想著自己費盡心思終於來到白琳身邊,而且勾引她的業務也似乎就要展開了,沒想到一失手成千古恨,NND,偶以後再也不敢亂髮黃短信了。
好半天才收拾好心情,把咬一牙,心說:NND,要死腳一蹬,這蔣楠該不會真的因為一條黃色短信,就把偶這樣一個大好青年給開除了吧!

蔣楠的辦公室離偶的位置也不過十來步的距離,可是偶走過去,卻像是經歷了N長的時間。每跨出一步,我就覺得我和白琳的好事完蛋了一分。每跨出一步,我就感到蔣楠的殺氣逼近了一分。
終於,NND,終於到了蔣楠的辦公室門前。我平復一下心情,伸手敲門。咚咚咚,每一下聲響都像是在擊打我的心臟。然後蔣楠的聲音從裡面傳出:進來!話聲透著她一慣的冷峻。
聽見蔣楠的聲音,我的心更加擰成了一團。我幾乎是應聲滾進蔣楠的辦公室的。進了辦公室,偷眼瞟了一下蔣楠,見她神情和往常一樣冷淡,看不出是喜是怒。
蔣總。我說了聲: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在進蔣楠的辦公室之前,我已經充分估計了可能發生的各種狀況。
狀況一:
小趙!蔣楠一臉殺氣地問:你每天上班都在做什麼?
工作呀~~偶膽顫心驚地回答。
哼!剛你是不是在發短信?公司請你來不是讓你每天亂髮短信的,你每個月拿那麼多薪水,就是這樣工作的嗎?
蔣總!我……
哼!你現在已經被解雇了。你可以在保安的監視下拿走你的私人物品,出去!!!
(這是最有可能的狀況。她不會點出我給她發了色情短消息,要不她領導的面子何在?她只會另找一個理由把我炒掉~~~~)
狀況二:
小趙!蔣楠笑裡藏刀地問:你挺喜歡發黃短信,是不是啊?
是……不,不是……
呵呵!你知不知道發黃短信可是違法行為哦,那可是傳播淫穢信息罪哦~~
蔣總!我……
呵呵!我剛才已經報警了,你可以保持緘默,不過你所說的話將會成為呈堂證供……
(這種可能應該不大吧,偶應該不會被CJSS逮捕歸案吧~~)
狀況三:
小趙!蔣楠暖昧地問:你剛才發的短信很好笑啊!我很喜歡哦。
是嗎?我又驚又喜。
然後,蔣楠說:大象的JJ長在臉上,那你的JJ長在哪裡?能不能給姐姐看一下下?
蔣總!我……
別不好意思嘛!你不是覺得我長得很像武籐蘭嗎?要不,我讓你先看看我的那裡,好不好?
(當然了,這是不可能滴~~~)

小趙!蔣楠望了我一眼,神色如常地說:明天我要去上海總公司開個會,你和我一起去吧!
什麼?我萬也沒想到蔣楠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我的心裡有點兒發瞢:該不是聽錯了吧!
怎麼?蔣楠見我不說話,接著道:你不想去?是不是正在談戀愛,不想和女朋友分開呀。
不,不是!我這才確定自己沒聽錯,急忙說。(靠!能和老總一起出差,那可是難得的機遇呀!)
嗯。蔣楠點了一下頭,說:你晚上回家準備下,明天我們一起走。

出了蔣楠的辦公室,我還是一頭一腦的霧水。
我靠!居然會是這麼個狀況。難道蔣楠沒收到我那條短信?那樣就最好了。
不過,可是,那個再可是,蔣楠為什麼會要我和她一起去上海出差呢?這可是美差呀,相當於公費旅遊。莫非,她看上我了?不可能。那,難道是她覺得我剛給她發的那個短信很經典,想著如果和我一起出差,路上會比較開心一點?可是,那條短信並不是我的原創呀,這一點她用屁屁想都應該知道吧。那,她為什麼要和我一起去上海?又或許,剛我發短信給她,她誤以為我想勾引她,於是,藉故找個機會給偶?靠!這怎麼可能?
想來想去,總也不知道蔣楠的用意。不過NND,這總是一件好事。一來可以去上海玩玩兒,二來,蔣楠可是個很爽的女人哦!不過,如果去了上海,就有好幾天見不到白琳了。唉!她會想我嗎?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我要和蔣楠一起去上海出差的消息已經在部裡傳開了。同事們都開始對我另眼相看,望過來的眼光中都帶有「沒看出來你小子還真行,連蔣楠都搞得掂」那種意思。騾子還神秘兮兮地問我是不是已經把蔣楠給咪西咪西了。我靠了他一下,心裡忽然想:如果真能把蔣楠給咪西了,估計將會是一件相當爽的事情。
下班臨走的時候,瞥了一眼白琳。她獨坐在座位上,似乎有些悶悶不樂。我心裡一動:她該不是因為我要和蔣楠一起出差這件事情不高興吧?靠!如果是那樣的話,豈不是表明她對偶有那麼一點點意思?我越想心裡越覺得舒暢,吹著口哨一路顛回家。
到了家裡,胡亂吃了點泡麵,然後就開始準備行裝。收拾東東的時候,偶居然還想是不是該買兩盒TT帶著以備不時之需。

正興高采烈地整理衣物,忽然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我靠,我靠,我靠靠靠!居然是白琳的電話!心裡立時沸騰了起來,當下忙手忙腳地接通。
喂!白琳怯怯的聲音從那頭傳過來:小趙,你晚上有空嗎?
有。我一邊說,心一邊撲騰撲騰的狂跳。
那半個小時後,我們在XX公園見面好嗎?我找你有點兒事。
好……好的……我幾乎不能相信了,使勁掐一下自己的胳膊,NND,生疼生疼的,這是真的呀,老天,白琳給我打電話了,而且還約我去XX公園見面!麥嘎的,這是上帝可憐我對她的一片癡心嗎?還是,還是她怕我被蔣楠吃掉偶的童子雞,想要劫蔣楠的和?

掛掉電話後,我的心依然在不爭氣地狂跳。靠!這叫什麼?這真是飛來艷福呀,而且一飛就是兩個。先是蔣楠,後是白琳。CAO!是不是上帝忽然發現我是他的私生子,所以才這樣眷顧偶。下午原本因為那條該死的短信,我都已經快絕望了。沒想到半天不到的時間,已是形熱逆轉。不但蔣楠邀我去上海,連白琳,連白琳也主動約我了。(啥也不說了,真是太感動了~~~)
照我的估計,白琳應該是對我有那麼一點意思。所以這次傳出我要和蔣楠一起去上海出差的消息後,她就慌了神了,不得不拋開衿持給偶打電話。嘿嘿,既然你敢主動找偶,偶還會怕了你不成?就讓偶先吃了白琳的香香,然後再把蔣楠給咪西咪西了,來個一石二鳥,大小通吃!
心裡美孜孜的,立時便下了樓,打了輛的,往XX公園一路狂奔而去。到了和白琳約好的地點,NND,不見她的影子。掏出手機看下時間,靠,離約好的時間還有十分鐘呢,看來是太興奮了~~~
XX公園位於XX廣場附近,在市裡算是個熱鬧所在。很多戀愛中的人都會選擇在那裡見面,是不少人心目中的約會聖地(看來白琳約我在那裡見面是另有目的滴哦~~)。
XX公園是屬於那種免費入場的公園,所以一到晚間,人氣就特別的旺。週遭許多小販,賣燒烤的,賣冷炊的,擺地攤賣盜版書的,暗地裡兜售生活片的,攪得亂糟糟的。偶站在公園的門口等白琳,心裡急切地盼望她來,又似乎有一點點怕她來。NND,身邊時不時走過幾個衣著性感的女人,估計都是這一帶的流鶯,靠,她們見偶在這裡一直傻站著,該不會以為我是來招妓的吧?
正在想會不會有野雞來找偶攀談的時候,白琳在遠遠的地方出現了。雖然現在天已經黑定了,但是俺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從遠處走近的白琳穿一身白色長裙,晚風中微微揚起,很誘惑人的樣子。我的心跳隨著白琳的迫近而加快。當白琳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我的心幾乎也蹦出腔外一樣。我原以為我能游刃有餘地處理和白琳的這次約會,沒想到真的和白琳見面了,我竟然連自己的心跳都不能控制。看來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心永遠不是自己的。
小趙!直到白琳喊了我一聲,我才恢復了一點自己的意識。
嗯。我答應了一聲,望著白琳。夜間的白琳如往常般動人,只面龐在黑暗裡多了些朦朧的感覺。
聽說你要去上海出差,是嗎?她繼續問,說的時候,臉微微有些紅。
嗯。我又嗯了一聲,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媽的,我實在是太菜了。慌什麼慌啊,就這樣子,怎麼能吃到白琳的香香?)

白琳見我魂不守舍的,也開始有些不自然了。於是我們就這樣傻站著,誰也沒再說話。
好久,我深吸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說:剛才你電話裡說找我有事,是什麼事呀?嘴裡說著,心裡同時在想:該不會真的是想搶在蔣楠之前和偶嘿咻一把吧?想著,又仔細打量一下白琳。驀地發現她身上背著個包包,裡面鼓鼓的好像裝著什麼東東。我心中一動,暗道:難道白琳怕我第一次出差不習慣,幫偶準備了吃喝用度的東東?靠,若是那樣的話,她對偶的心意可真是不一般呀~~~~
正想得美,白琳說話了:是這樣的。她說:我妹妹在上海上學,我想請你幫我給她捎些東西過去,可以嗎?
靠!就這樣呀!我頓時洩了氣。
怎麼?你不願意嗎?白琳見我神氣不對,問了一句。
不,不!我急忙說:怎麼會呢?只要你開口了,任何事情我都會去做的。話出口了忽然覺得有些太唐突了。偷眼看看白琳,靠,她的臉又紅了。
那,謝謝了。說著,白琳將包包遞了過來。我伸出手去,故意的手掌輕輕掠過了白琳的手背,才將包包接住。白琳又說了句謝謝。我心中暗笑:你是謝偶把你送東東呀,還是謝我摸了你的手呀?

白琳把包包給我後,然後給了我她妹妹的電話,之後沒有做片刻的停留,就匆匆走掉了。我望著白琳遠去的背影,真TM想哭。白琳,你回頭看看呀,我穿得可是我惟一一件CK的T恤呀~~~~我還穿了那條惟一的CK煙藍色的牛仔褲,那可是正宗的意大利貨哦~~~還有,偶的皮鞋可是擦得賊亮賊亮的啊,你怎麼著也要多看偶兩眼再走呀~~~~靠!你再不頭,我可要穿給蔣楠看了哦~~~
白琳終於還是在我的視線裡消失了。我的心裡覺得空落落的,原本以為白琳晚上找偶,會出現什麼樣激情四射的鏡頭呢?沒想到居然是這種場面!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媽的,回去吧~~好好準備去上海的事情,在白琳這裡失去的,爭取在蔣楠那裡補回來~~
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夜幕散散地垂落下來,讓四周的人和物都變得模糊起來。街邊的路燈,周圍高樓裡的照明燈,商舖門前的招牌燈,十字路口的紅綠燈,諸多燈光把原本黑暗的世界打扮得亂七八糟的亮。在這雜亂的光亮中,我突然感到一絲孤單,白琳的樣子不停地在我的腦海裡劃過去,又不停地掠回來。看來在不知不覺中,我對白琳已經傾入了太多太多的情感了~~~可是,她為什麼就不給偶一個勾引她的機會呢?
一路走回家,心裡怪怪的,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想著白琳讓我幫她給她妹妹帶東東過去,也應該是對偶的一種信任吧。驀地又去想:白琳的妹妹?NND,不知道她長得和白琳像不像?如果她能有白琳一半漂亮,那也是相當的可人兒了呀~~~



上大學的時候去過一次上海,雖然覺得那裡很大,似乎很牛B的樣子,但卻對那裡並無太多的好感。鳥語一般的上海話,自以為很吊的上海人,傻B兮兮卻總愛附庸風雅的小資,還有打著各式招牌在那裡撈錢的外商台商,這一切其實並沒有什麼好稱讚的。只是它的發展實在是快,這次到上海,感覺和上次已經是兩個地方了。
蔣楠似乎是個工作狂一樣,一下車就往公司總部去。那時候都已經三點多了。我原以為她會先找住的地方休息一下才去的呢。
總公司座落在上海比較繁華的地區,大樓雖然和我們那邊的分公司構造相似,但氣質上強得太多。那感覺就像是蔣楠和武籐蘭的差別。到了總公司,才算明白為什麼有傳言蔣楠很厲害,我們所遇到的人當中,不管是誰,不管是高層還是中層,對蔣楠都很敬畏的樣子。連我這個當小兵的,跟在她身旁,也覺得相當的有面子。

下午一直忙到五點多,蔣楠走馬燈似的見了好些人。這些人當中有的是總部各部門的主管,也有些是和她一樣的外地分公司的老總們。而我這次感覺有點兒像是她的秘書那種性質。有些人甚至就這樣認為的,他們會問蔣楠:這是你的秘書嗎?
算是吧!蔣楠總這樣回答。
每當蔣蘭這樣回答的時候,我的心裡總是會有些莫名的感覺。靠!女老總的男秘書,聽起來有點暖昧哦~~~~
而蔣楠所說的那個會要等到後天才會開,估計要開兩三天吧。可TNND,來了上海這許久了,蔣楠也沒要找酒店入住的意思,真不知道她在打什麼算盤。

從總部出來的時候,蔣楠調了一輛車,白色的。我對車並不在行,也不知道是啥牌子的,只知道坐在裡面很舒服,MD,比坐的士舒服多了。蔣楠開著車,穩穩地在馬路上前行。我坐在她身邊,竟又生出了是在做夢的感覺。我真的不知道蔣楠為什麼會要我和她一起來上海開這個會。事實上,我來這裡根本就起不到哪怕是一丁點兒的作用。
小趙。我正在發呆,蔣楠在一邊開口了:你會開車嗎?
不……不會。我說,說的時候,心裡忽然有點自卑的感覺。媽的,俺從小到大長在農村,哪裡有機會學開車呀。記得小時候,如果看到一輛汽車,簡直比發現了飛碟還興奮。
哦。蔣楠沉默了一下,忽然說:你應該學學開車的,這樣吧,回去後你就去駕校報名,費用公司給你報80%。
靠!我聽了之後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真TM有十二分受寵若驚的感覺。平時蔣楠對我並沒有什麼好臉子呀,怎麼現在不但拉我一起來開會,而且還說要公費給我學開車,這有點兒太不可思議了吧!難道,難道說,TMD她真的被偶的那條色情短信打動了?

心裡面疑神疑鬼的,不知不覺中,車子已經放慢了速度。望一眼車外,才知道已經置身在一片住宅區當中了。車子又慢慢行駕了幾分鐘,然後停在了一家小區的大門口。
這大概是我所見到過的最頂級的住宅小區了,大門豪華異常,值班的保衛個個制服鮮明。和我租住的那個小區簡直就是美國和北朝鮮的區別。(偶住的那地方,看門的是一個耳背相當背的老頭~~~)
車停下後,有保安出來詢問,見是蔣楠,很客氣地說:是蔣小姐呀,從外地回來了嗎?
蔣楠冷艷地嗯了一聲。我心中忽地一動:怎麼是蔣小姐?瞧蔣楠的樣子和氣質,她應該是結過婚了的女人呀?

蔣楠將車開進大門,在小區裡左轉右拐,幾分鐘後,開到一幢高樓前停下。接著下車,我準備跟她一起下車的時候,她卻示意我不要動。然後我見她打開了一座車庫,最後把車停到了車庫裡面。
出了車庫,蔣楠帶著我進了大樓,坐電梯往上。和蔣楠一起坐電梯往上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和白琳的那晚。現在她在做什麼呢?
電梯慢慢往上,我心中疑雲漸漸升起,蔣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呢?可懷疑歸懷疑,我可不敢隨便亂問。蔣楠這人最討厭別人話多了,所以在她面前,我一向都守著「萬言萬當,不如一默」的教條。
紅色的數字慢慢上跳,我居然在心中想:如果電梯再來一次故障,將會是個什麼情況呢?蔣楠的表現和白琳會有什麼不同呢?
胡思亂想著,電梯很快就到了。瞅一眼,好像是24樓。電梯門開,蔣楠率先出去。我也只好跟著。
出了電梯,來到一間房門前,蔣楠拿出鑰匙打開了門。見此情景,我心裡居然懼怕起來,終於忍不住問:蔣總,這,這是什麼地方呀?
我家。蔣楠說,然後進屋,並示意我也進去。
我靠!我在心中暗叫不妙:蔣楠帶我到她家做什麼?她該不會是真想吃了偶的童子雞吧~~~~
進了蔣楠在上海的家,立馬就生出了一種富貴逼人的感覺。別說這套房子,估計我奮鬥一輩子,連這裝修的錢也掙不回來吧。靠!這蔣楠一年得掙多少W?NND,看樣子我租住的那間屋子恐怕比這裡的衛生間都還要小(鬱悶一下)。這裡還是上海呀~~寸土寸金~~~
我提著行李進了屋,站在客廳裡,不敢亂動,也不敢坐。不知怎的,一進到這裡,就有一種拘束感。看來古代皇宮修得富麗堂皇也是有原因的,往那裡一呆,那種氣勢,你就不敢生出造次之心。
這就是錢的力量呀!我呆呆站著,心中第一次這麼真切地感受到金錢的魅力。可笑以前上大學的時候,還自以為清高,相信什麼富貴不能淫的鬼話。NND,這年頭,只要你富貴了,還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淫誰就淫誰?
想到這裡,剛才在心中盤算的事情又一下浮了起來:蔣頂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她真的是想YIN我嗎?

我也知道,我在心中猜測蔣楠是不是想勾引我簡直就是自己在癡人說夢。我一個剛畢業的學生,要什麼沒什麼,MD,家還是農村的,長得雖說不差,但和英俊瀟灑卻也攀不上半點關係。我和蔣楠,完全就是一癩蛤蟆和一白天鵝的區別。她怎麼可能,也沒那個必要勾引我呀!
可是蔣楠讓我和她一起來上海已經算是對我另眼相看了,現在居然還把我帶到她的家裡,這不由得不讓我想入非非。
坐呀。小趙!我在心中七上八下的盤算,蔣楠開口了:緊那樣站著做什麼?
嗯,嗯。我這才敢坐,坐是坐了,卻沒敢把手裡的行李放下。她家的地板太乾淨了,我生怕自己的行李玷污了這裡。(其實剛才進來的時候,也拿捏了很久才敢脫鞋入內的~~~)
這次開會可能要三五天的時間。蔣楠也坐了下來,一邊說:你就暫時住在這裡吧,公司就不報銷你的住宿費了。
什麼?聽了這話我一下子站了起來。蔣總!我說話都有些結巴了:這……怎麼……怎麼行呢?我隨便找個賓館住一下就好。

我這裡有客房的,雖然我很長時間沒在這裡住的,但是每天這裡都有工人來打掃的。蔣楠說:就這樣定了!我還想說些什麼,蔣楠似乎有些不耐煩了,擺了一下手,嚇得我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
接著蔣楠帶我去了客房,那裡的豪華自然也不必多說。我把行李放在了那裡,又跟著蔣楠出去。
這時候客廳裡大大鐘噹噹的響了六下,蔣楠說:已經六點了呀,你餓不餓?
還行。我說。蔣楠笑笑,說:那你等等,我先去洗個澡,然後我們出去吃飯,順便在超市買點東西。
天!洗澡?我心裡忽悠一下子,暗叫:戲肉來了!這是不是她給偶的暗示?NND,老子雖說看過不少片片,理論知識還行,可實戰是零呀!我現在該怎麼辦?是進,還是退?

我在一旁發怔,蔣楠卻又說:坐了半天火車也真夠乏的,你要是想洗,呆會兒也洗個澡吧。然後我們一起去吃西餐,怎麼樣?說完竟衝我淺淺一笑。我不由呆了,到採購部這長時間,說實話,還從沒見蔣楠笑過,別人都叫她冷面嬌娃,而且她是個領導,我一直一來對她都是又敬又怕的。想也不敢想這樣的笑容會出現在她的臉上啊。不過,話說回來,她笑起來還挺可愛的,就像那天白琳在電梯裡一樣,那種成熟女人的可愛。
洗完澡後,蔣楠就和我一起出門,下去開車,外出吃晚餐。坐在車裡的時候,我總算明確了剛才蔣楠說要洗澡並不是想勾引我,不過回想起那時候,坐在客廳裡聽著從浴室裡隱約傳出的水聲,真的有那種口乾舌燥的感覺。浴後的蔣楠更是芬芳清新,無比誘人。蔣楠洗完還說要我去洗的,我沒好意思去。現在想起來,真TM後悔。估計那時候進去,蔣楠換下的內衣沒準還在裡面呢?

心裡想七想八的,車子在蔣楠的駕駛下穩穩前行。車窗都關著,車內開著冷氣,不冷不熱,舒適異常。車外繁華的上海像是與我隔絕了,隔窗望著街市的景象,似乎比平時多出了幾分美感。MD,看來好車就是好車呀,連坐在裡面看風景都覺得更漂亮些。
我雖然來過一次上海,但對上海並不熟悉,再加上現在已是晚上,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只是知道有無盡的高樓,看不完的霓虹。好長時間,車子才算停下。然後有穿著光鮮的侍者來幫我們開門幫蔣楠去停車。這場面以前我只是在電視裡見到過。
說句老實話,我這輩子只吃過一次西餐而已,那還是在大學時為了追一個女孩子才去吃的。但那次去的地方和這回與蔣楠來的地方根本不能同日而語。這裡氣氛很好,情調也很好,但我卻很是不自在。感覺得到不像是來吃飯的,而是來受罪的。西餐我根本就吃不習慣,什麼沙拉牛排之類的東東,偶也不懂。由著蔣楠點菜,跟著吃。吃得也很艱難,幾乎是塞進去的,反正沒有半分好吃的感覺。

小趙。蔣楠吃著,一面說:你是剛畢業的吧?
嗯。我點了一下頭,一面用刀叉笨拙地切牛排。蔣楠笑笑,又說:你工作表現雖然還不錯,但是有些方面的知識還是很欠缺的。
我聽她突然說到工作上了,於是停了下來,作出一副認真受教的樣子。
比方說一些社交上的禮儀和一些公關方面的知識,你就很不在行。蔣楠頓了一下,繼續說:就拿用餐來說吧,雖然是日常生活,但在正規場合就有很多規矩要講。還有穿衣的搭配,諸多方面,都是學問……
我一邊聽一邊點頭。心中卻是無比異樣的感覺。平日蔣楠在公司裡從來對人不多講話的,沒想到她現在竟然會像一個大姐姐一樣給我講這樣細節方面的知識。究竟是什麼原因使得她會對我青眼有加呢?(別跟偶提那條短信~~~NND,那顯然不可能是個合理的解釋~~~)
蔣總。在回去的路上,我終於按捺不住問道:您為什麼對我這樣好呢?

蔣楠聽了我的問話並沒有回答,好久,忽然反問我:你家裡還有兄弟姐妹嗎?
我搖了搖頭。蔣楠就沒再說什麼了。於是那個疑團依舊在我心裡無法解開。
回到蔣楠的家裡,開始還是有些不自在。後來慢慢放開了,心想:瞧樣子蔣楠對我是無惡意的,我索性放開些。再說了,她一個女人,能把偶怎麼樣?最多也就勾引一下我。可是被她勾引無論從哪種角度說,都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才對。所以我索性放開懷抱,享受這裡的一切。NND,既然無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
到了她家,先是洗澡,然後在客房睡。在浴室裡的時候,心裡是有些齷齷的想法的,總覺得那裡還殘留著蔣楠的體香。回到客房,看看手機上的時間,才九點多一點。可是在領導家,還是老實一些好。於是躺在床上聽MP3,一邊想這幾天的事情。先是想蔣楠,可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對我這樣好。然後又想起白琳了,那個美麗的寡婦,那種溫柔的感覺。
正在YY白琳,忽然有敲門的聲響。我把耳機摘下,果然是有人敲門,還有蔣楠的聲音:小趙,睡了麼?
靠!我心裡咯登一下子: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她這晚來敲我的門,擺明了是想來偷雞的吧!

蔣楠聽了我的問話並沒有回答,好久,忽然反問我:你家裡還有兄弟姐妹嗎?
  我搖了搖頭。蔣楠就沒再說什麼了。於是那個疑團依舊在我心裡無法解開。
  回到蔣楠的家裡,開始還是有些不自在。後來慢慢放開了,心想:瞧樣子蔣楠對我是無惡意的,我索性放開些。再說了,她一個女人,能把偶怎麼樣?最多也就勾引一下我。可是被她勾引無論從哪種角度說,都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才對。所以我索性放開懷抱,享受這裡的一切。NND,既然無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
  到了她家,先是洗澡,然後在客房睡。在浴室裡的時候,心裡是有些齷齷的想法的,總覺得那裡還殘留著蔣楠的體香。回到客房,看看手機上的時間,才九點多一點。可是在領導家,還是老實一些好。於是躺在床上聽MP3,一邊想這幾天的事情。先是想蔣楠,可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對我這樣好。然後又想起白琳了,那個美麗的寡婦,那種溫柔的感覺。
  正在YY白琳,忽然有敲門的聲響。我把耳機摘下,果然是有人敲門,還有蔣楠的聲音:小趙,睡了麼?
  靠!我心裡咯登一下子: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她這晚來敲我的門,擺明了是想來偷雞的吧!
沒!我猶豫了一下,下床去開門。NND,領導永遠是正確的。哪怕蔣楠真的是想來偷我的雞,我也要咬牙挺住。靠!其實早在三年前我就已經不迷戀武籐蘭了。在人才輩出的日本AV界,蘭蘭的身材長相並不出眾。溫柔甜美不及小澤圓,野性激情不及高樹瑪麗亞,美貌不及松島楓,咪咪不及白鳥櫻,血統不及小澤瑪莉亞,就算是同樣拍無碼的女優,她也不及白石和渡賴晶。她惟一出眾的,就是玩兒命的工作態度,和在床上永遠不會滿足的欲求。而這兩樣並不是我所喜歡的,我還是喜歡溫柔的女人,比方像白琳那樣的。
可是,蔣楠是蔣楠呀,不是武籐蘭,只不過長得比較像,氣質和身材則強出太多。MD,俗話說得好:兵來將擋、水來土吞,先看看她的來意再說。
想著,打開了門。然後,一身睡袍的蔣楠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靠!當我看清了門外的蔣楠時,我幾乎要窒息了。我從沒想過蔣楠會如此的動人。銀色的睡衣,看上去絲般柔滑。而她的肌膚看起來則更加柔滑。一頭長髮很隨意的披在肩上,波浪一樣。腳上穿著一雙拖鞋,雪白的足踝和腳背露在外面,那樣子要多誘人就要多誘人。我心中狂震,竟然產生了一種戀足的慾望,差點兒沒俯下身去親吻她的腳背。
小趙!直到蔣楠略帶嗔意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的時候,我才猛然驚醒。一時間又驚又怕又喜又羞,感覺像是古時新娘被新郎揭開蓋頭時的情形。
蔣總。我說了句,心裡騰騰的。既盼望又害怕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蔣楠瞅一眼我,臉居然也有些泛紅了。我低頭打量一下自己,靠,上身喝穿了件T恤,下身卻是一條小短褲,從上往下看,就像沒穿內褲一樣。我臉上又是一紅,好久,才嚅囁問道: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蔣楠笑了一下。靠,這已是她第二次對我笑了,那笑容美極了。我心中暗道:罷了,罷了!今晚不管你要什麼,偶都給了!正在YY,卻聽蔣楠道:小趙,我這裡有幾本公關方面的書,你拿著看看吧。明後天還有會要開,要見很多人,要時候你可別出糗。
什麼?蔣楠這句話就像一根棍子,一下子把我擊醒了。那感覺就像你費盡力氣爬上一座高山,結果剛要登頂卻被人一腳踹下。原來蔣楠找我,就為了這呀~~定睛一看,果然,她的手裡拿著兩本書,靠!剛才只顧驚艷了,根本沒注意到她手裡的書。
嗯。我點了一下頭,心裡一陣一陣的失望。同時,心底也鬆了口氣。

二次回轉到床上,心中有些好笑。一開始我還害怕蔣楠吃我的童子雞,現在確定了她並不想勾引我,我居然又開始失望。看來偶還真不是個好東東。
拿著書翻看了幾頁,漸漸困意上來,正想關燈睡覺,忽然手機響了。拿過來打開一聽,居然是白琳的電話。
喂!小趙!你到上海了嗎?
到了。嘴上說,心裡卻道:NND,偶們那邊離上海就幾小時的車程,怎麼可能不到?
那,東西給我妹妹送去了嗎?
沒。今天挺忙的,明天再說吧。
你可別忘了!白琳說。
我本來就是半坐在床上接的電話,現在索性躺在了床上。那床很大,出奇的柔軟,躺在上面就像是飄在雲端一樣。耳朵裡聽著白琳的聲音,心裡忽然想:如果能把白琳騙到這張床上,然後嘿咻一把,就是死了也值呀!想著,話語裡不自覺地就帶了一點調笑的味道。
琳姐。我第一次喊出了這麼親近的一個稱呼:我幫你大老遠送東東,你總該報答一下我吧。
那……白琳說:那等你回來我請你吃飯,好嗎?
呵呵。我笑了笑,說:吃完飯之後呢?白琳在那頭聽了便不作聲,寂靜裡,我幾乎能透過電話聽到她的呼吸聲。我心裡有了種打情罵俏的甜蜜,在床上適意地翻了個身,爬在床上,繼續調戲白琳:要不這樣吧!你在電話裡親我一下算了。
白琳仍就不答,但她也沒掛斷電話。我在腦海裡勾畫出白琳羞紅了臉的樣子,心裡癢癢的,像是誰在撓一樣。好久,白琳才說:你別忘了。話聲嬌羞,K,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和她的聲音ML。
我先是說了句:別忘了什麼?是別忘了你的吻嗎?緊接著又用很正經的語氣說: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送到的!
  
第二天蔣楠依舊很忙,我雖只是跟著搖旗吶卻也脫不開身。直到下午四點多鐘,才總算自由。想起白琳的委託,當即按照她給的號碼拔通了她妹妹的電話。
  喂!一把很青春的女聲從哪透傳過來。聲音甜甜的,很動聽很動聽。我心中一動,只覺的這個聲音竟很有些像我大學時初戀的聲音。
  你是白琳的妹妹吧?我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嗯。你是?那頭的女聲說。
  我是你姐姐的同事。我把電話換了個手,接著說:我現在在上海出差,你姐姐托我帶了些東東給你,你看你今天有沒空,留個地址,我給你送過去。
  哦,是這樣呀!白琳的妹妹說:那晚上六點吧,我現在正在排練。地點嘛,在我們學校門口好啦!
  排練?我一邊聽一邊猜疑:她排什麼練?
  你在哪所學校呀?我問。
  華師大。

  掛斷電話之後我就去問蔣楠去華師大該怎麼走。NND,以前雖來過一次,但是上海實在是太大了,很多地方根本搞不清。對於華師大,我只知道劉翔是那裡的,其他就一無所知了。
  蔣楠聽我向她打聽華師大,不由一愣,問:你去那裡做什麼?
  我猶豫一下,說:我有一個同學在那裡讀研,昨天我們聯繫了一下,想見見。
  女同學吧。蔣楠問。我臉一紅,沒承認也沒否認。不知怎的,我有些怕蔣楠知道我是專程給白琳的妹妹送東西過去。不過我不置可否的紅了一下臉,卻使蔣楠深信我所見的就是我的一個女同學。
  當下和蔣楠說還有東東要拿,於是她載著我回她家拿了東東。本來她還說要送我去的,我沒敢讓她送,自己打了輛的,匆匆趕去。
  到了那兒時候已經六點差五分了。四望一下,沒見到有女生模樣的在那裡等人。於是提著白琳給我的包包,傻傻地站在那裡等。此時太陽已經壓西了,懶懶的,還有一些耀眼。金色的光芒撒在空氣裡,周圍的物事都像是在反光。我也覺得自己似乎給鍍了層金一樣。正晃眼間,突然發現學校裡面出來一個女生。(其實那一刻學校裡有不少女生外出,但那女生一出來,偶的眼睛就離不開她了,以至於偶似為那時只有一個女生從校門裡出來似的~~)
  我靠!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的速度,腦中空蕩蕩的,又像是塞滿了亂七八糟的東東,有個聲音在心底不知疲倦地大叫:我靠!這個MM也太漂亮了些吧,和她比起來,什麼白琳,什麼蔣楠,統統都要靠邊站~~MD~~心裡猛地動:難不成她就是白琳的妹妹?若是那樣的話,我……我……一時間,心潮禁不住澎湃了起來。
沒!我猶豫了一下,下床去開門。NND,領導永遠是正確的。哪怕蔣楠真的是想來偷我的雞,我也要咬牙挺住。靠!其實早在三年前我就已經不迷戀武籐蘭了。在人才輩出的日本AV界,蘭蘭的身材長相並不出眾。溫柔甜美不及小澤圓,野性激情不及高樹瑪麗亞,美貌不及松島楓,咪咪不及白鳥櫻,血統不及小澤瑪莉亞,就算是同樣拍無碼的女優,她也不及白石和渡賴晶。她惟一出眾的,就是玩兒命的工作態度,和在床上永遠不會滿足的欲求。而這兩樣並不是我所喜歡的,我還是喜歡溫柔的女人,比方像白琳那樣的。
可是,蔣楠是蔣楠呀,不是武籐蘭,只不過長得比較像,氣質和身材則強出太多。MD,俗話說得好:兵來將擋、水來土吞,先看看她的來意再說。
想著,打開了門。然後,一身睡袍的蔣楠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靠!當我看清了門外的蔣楠時,我幾乎要窒息了。我從沒想過蔣楠會如此的動人。銀色的睡衣,看上去絲般柔滑。而她的肌膚看起來則更加柔滑。一頭長髮很隨意的披在肩上,波浪一樣。腳上穿著一雙拖鞋,雪白的足踝和腳背露在外面,那樣子要多誘人就要多誘人。我心中狂震,竟然產生了一種戀足的慾望,差點兒沒俯下身去親吻她的腳背。
小趙!直到蔣楠略帶嗔意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的時候,我才猛然驚醒。一時間又驚又怕又喜又羞,感覺像是古時新娘被新郎揭開蓋頭時的情形。
蔣總。我說了句,心裡騰騰的。既盼望又害怕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蔣楠瞅一眼我,臉居然也有些泛紅了。我低頭打量一下自己,靠,上身喝穿了件T恤,下身卻是一條小短褲,從上往下看,就像沒穿內褲一樣。我臉上又是一紅,好久,才嚅囁問道: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蔣楠笑了一下。靠,這已是她第二次對我笑了,那笑容美極了。我心中暗道:罷了,罷了!今晚不管你要什麼,偶都給了!正在YY,卻聽蔣楠道:小趙,我這裡有幾本公關方面的書,你拿著看看吧。明後天還有會要開,要見很多人,要時候你可別出糗。
什麼?蔣楠這句話就像一根棍子,一下子把我擊醒了。那感覺就像你費盡力氣爬上一座高山,結果剛要登頂卻被人一腳踹下。原來蔣楠找我,就為了這呀~~定睛一看,果然,她的手裡拿著兩本書,靠!剛才只顧驚艷了,根本沒注意到她手裡的書。
嗯。我點了一下頭,心裡一陣一陣的失望。同時,心底也鬆了口氣。

二次回轉到床上,心中有些好笑。一開始我還害怕蔣楠吃我的童子雞,現在確定了她並不想勾引我,我居然又開始失望。看來偶還真不是個好東東。
拿著書翻看了幾頁,漸漸困意上來,正想關燈睡覺,忽然手機響了。拿過來打開一聽,居然是白琳的電話。
喂!小趙!你到上海了嗎?
到了。嘴上說,心裡卻道:NND,偶們那邊離上海就幾小時的車程,怎麼可能不到?
那,東西給我妹妹送去了嗎?
沒。今天挺忙的,明天再說吧。
你可別忘了!白琳說。
我本來就是半坐在床上接的電話,現在索性躺在了床上。那床很大,出奇的柔軟,躺在上面就像是飄在雲端一樣。耳朵裡聽著白琳的聲音,心裡忽然想:如果能把白琳騙到這張床上,然後嘿咻一把,就是死了也值呀!想著,話語裡不自覺地就帶了一點調笑的味道。
琳姐。我第一次喊出了這麼親近的一個稱呼:我幫你大老遠送東東,你總該報答一下我吧。
那……白琳說:那等你回來我請你吃飯,好嗎?
呵呵。我笑了笑,說:吃完飯之後呢?白琳在那頭聽了便不作聲,寂靜裡,我幾乎能透過電話聽到她的呼吸聲。我心裡有了種打情罵俏的甜蜜,在床上適意地翻了個身,爬在床上,繼續調戲白琳:要不這樣吧!你在電話裡親我一下算了。
白琳仍就不答,但她也沒掛斷電話。我在腦海裡勾畫出白琳羞紅了臉的樣子,心裡癢癢的,像是誰在撓一樣。好久,白琳才說:你別忘了。話聲嬌羞,K,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和她的聲音ML。
我先是說了句:別忘了什麼?是別忘了你的吻嗎?緊接著又用很正經的語氣說: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送到的!
  
第二天蔣楠依舊很忙,我雖只是跟著搖旗吶卻也脫不開身。直到下午四點多鐘,才總算自由。想起白琳的委託,當即按照她給的號碼拔通了她妹妹的電話。
  喂!一把很青春的女聲從哪透傳過來。聲音甜甜的,很動聽很動聽。我心中一動,只覺的這個聲音竟很有些像我大學時初戀的聲音。
  你是白琳的妹妹吧?我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嗯。你是?那頭的女聲說。
  我是你姐姐的同事。我把電話換了個手,接著說:我現在在上海出差,你姐姐托我帶了些東東給你,你看你今天有沒空,留個地址,我給你送過去。
  哦,是這樣呀!白琳的妹妹說:那晚上六點吧,我現在正在排練。地點嘛,在我們學校門口好啦!
  排練?我一邊聽一邊猜疑:她排什麼練?
  你在哪所學校呀?我問。
  華師大。

掛斷電話之後我就去問蔣楠去華師大該怎麼走。NND,以前雖來過一次,但是上海實在是太大了,很多地方根本搞不清。對於華師大,我只知道劉翔是那裡的,其他就一無所知了。
  蔣楠聽我向她打聽華師大,不由一愣,問:你去那裡做什麼?
  我猶豫一下,說:我有一個同學在那裡讀研,昨天我們聯繫了一下,想見見。
  女同學吧。蔣楠問。我臉一紅,沒承認也沒否認。不知怎的,我有些怕蔣楠知道我是專程給白琳的妹妹送東西過去。不過我不置可否的紅了一下臉,卻使蔣楠深信我所見的就是我的一個女同學。
  當下和蔣楠說還有東東要拿,於是她載著我回她家拿了東東。本來她還說要送我去的,我沒敢讓她送,自己打了輛的,匆匆趕去。
  到了那兒時候已經六點差五分了。四望一下,沒見到有女生模樣的在那裡等人。於是提著白琳給我的包包,傻傻地站在那裡等。此時太陽已經壓西了,懶懶的,還有一些耀眼。金色的光芒撒在空氣裡,周圍的物事都像是在反光。我也覺得自己似乎給鍍了層金一樣。正晃眼間,突然發現學校裡面出來一個女生。(其實那一刻學校裡有不少女生外出,但那女生一出來,偶的眼睛就離不開她了,以至於偶似為那時只有一個女生從校門裡出來似的~~)
  我靠!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的速度,腦中空蕩蕩的,又像是塞滿了亂七八糟的東東,有個聲音在心底不知疲倦地大叫:我靠!這個MM也太漂亮了些吧,和她比起來,什麼白琳,什麼蔣楠,統統都要靠邊站~~MD~~心裡猛地動:難不成她就是白琳的妹妹?若是那樣的話,我……我……一時間,心潮禁不住澎湃了起來。
心裡正在狂震,似乎她也瞧見了我和我手裡提著的東東,臉上的表情從疑問變成詢問最後變成確定,接著明確地向我靠近。一邊過來,一邊伸手和我打招呼。
  眼瞅著她一步步向我走來,我竟然有些眩暈了,陽光下,一個身著長裙的絕美少女慢慢走過來,就像是從虛空中踏出的仙女一樣。而且,她NND還在和我打招呼,靠,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直到那個女孩子來到我的面前,我才回過神來。再仔細打量一下她,感覺依舊是那個字:美!尤其是那雙眼睛,清澈無比,就算用盡這世上最好最美最華麗的形容詞也不能描繪出她那雙眼睛。身材也相當的好,大概要比白琳高出一個鞋跟的高度,頭頸胸腰腿腹,每一個部位都是好看到了極點。看著她,我居然想起了騾子那個人渣了。那個鳥人曾經對偶說過極品女人的十四個字:人靚膚白奶大腰細臀翹腿美水多。NND,照我看,眼前這個白琳的妹妹百分之分符合這七個詞組。(當然了,最後那個是我猜測的~~~)

  我還在心中驚艷不已,那邊那女孩開口說話了:你就是我姐姐的同事麼?
  是她!是這個聲音!就是這個和我的初戀挺像的聲音!她就是白琳的妹妹!!!
  嗯。我應了一聲,接著又動一下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估計我當時的表情傻極了,女孩望著我居然笑了一下。不笑還好,一笑之下,兩邊頰上梨窩淺現,差點兒沒把我的魂給看丟了。
  她笑一下後,伸出手來,說:你好!我就是白琳的妹妹,我叫白LU!
  你好!我也伸出手去,和她握了一下手。(NND,昨天剛在書上看的,握手的話,一般是MM先伸手才行哦~~~)和她的手掌相觸,心神立時一陣清爽,暗道:怎麼著也要嬲她一下。想著故意說:白露?這名字很好呀!詩經裡不有說『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嗎?
  女孩聞言先是一愣,接著又是一笑,說:不是那個白露啦!
  那一定是鷗鷺的鷺!我不待她多說,馬上接口道:杜甫有詩『兩隻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是那個白鷺,對麼?
  也不是!
  呵呵。我笑一下,問:該不會是『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的那個白鹿吧?
  不是啦!她這次笑得更加燦爛,一面說:好啦好啦,是那個『王』字邊的LU!
  『王』字邊?我繼續賣弄:『王』字邊可有兩個LU呀!一個是琭琭如玉的琭,還有一個是寶璐的璐,你的名字是哪個?
  其實我心裡早已經猜出她的名字百分之百是那個璐,因為琭是個生僻字,根本不可能是她的名字。果然,她說:就是『王』字邊再加個馬路的『路』那個璐!
  哦。我說:冠切雲之崔嵬,被明月兮佩寶璐。屈原詩裡的名字,肯定不錯的啦!
  說到這裡,自己也禁不住佩服起自己來。NND,看來上學時的那點兒料都還在呀。想當年為了追一個中文系的MM,偶對祖國的古典文學可是下了苦功的哦~~



  經過我這一番白乎,白璐對我開始另眼相看。NND,女人總是要稱讚的。當然了,你一定要稱讚的獨特才行。像白璐這種長相的MM,估計每天跟在後面的男生比花叢裡的蜜蜂都多,什麼樣的甜言密語她沒聽過?你要想吸引她的注意力,就必須拿出點真本事來。NND,在這裡偶敢自信地說一句,偶的這頓馬屁,她以前絕沒聽過。這不僅需要較高的文學修養,而且還需要極強的應變能力呀~~~就憑現在的那些大學生,MD除開吃飯睡覺泡妞就剩上廁所了,哪裡還有興致鑽研祖國的文化遺產?
  說了半天我的名字。白璐說:那你叫什麼呢?
  靠!說實話,我還真有點兒怕自報家門。就我那臭名字,說出來幾壞氣氛呀。不過美女問了,又不能不說,於是道:呵,我姓趙!怕她繼續追問,於是把白琳給我的那個包包遞過去,說:這是你姐姐托我給你帶的東東。
  謝謝。白璐伸手接過包包,居然又問了句:那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我靠!我心道:你有完沒完?驀地心裡又一動:她這樣問偶的名字,估計對偶還是比較有好感的。當下將心一橫,說:我叫趙趕驢,別人都管我叫驢娃!

 
 白璐乍聽之下一愣,顯然是還沒有弄清我的名字到底是什麼。我把兩隻手放到頭上做了個驢耳的造型,說:就是驢子的那個驢!白璐一聽就樂了,兩隻眼睛笑成了彎月亮。
  看著她笑,我忽然想起那晚電梯裡白琳知道我名字後的表情,心裡有種溫馨的感覺。好久,白璐才笑夠,望了我一眼,似乎覺得自己剛才那樣笑有些沒禮貌,於是一臉的歉意。我衝她笑笑,說:我都習慣了。(這一招打的是悲情牌,旨在博取同情~)
  果然白璐更加自責了,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過了幾秒鐘,她忽然問:你吃飯了沒?
  我搖了搖頭,她又道:你這麼遠給我送東西,我請你吃頓飯吧!
  靠!我心頭一陣狂喜:看來剛才那幾招耍得很有章法呀~~居然請偶吃飯~
  白璐說完話後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又說:我晚上還要去排練,時間比較緊,我們就在學校食堂裡吃吧!說著臉上一紅,又說:下次有機會,我再請你大吃一頓!
  我靠!還有下次?我差點兒沒笑出聲來,心裡忽然想起一句名言:好吃不過茄把子,好玩不過小姨子


  和白璐往學校裡去的時候,我突然有了一種時光倒流的感覺。林蔭路,被葉子分割的光線,校舍,教學樓,穿著校服的男男女女們,還有身邊愛笑的女孩子。我彷彿遠離了先前身處的那個塵世,那些複雜的想法,那些心機,那些假面具,那些口不對心,那些煩死人的人際關係。我像是回到了從前在學校的日子,那段無憂無慮、盡情被大學蹂躪的日子。
  我姐姐還好吧!一邊往裡走,白璐一邊問道。
  我嘴上說還好還好,心裡卻道:有個色狼正打算勾引她,你說算好還是不好呢?
  一路上很多目光會向我們飄過來,但估計都是看白璐的,看來美女就是受人關注呀。正往裡面走著,忽然迎面來了幾個男生,當中一個高高瘦瘦的傢伙見到白璐,便走過來道:白璐,晚上七點半在音樂教室排練,你別忘了。說著瞟了一下我。我心中好笑:這B該不會是把我當成白璐的BF了吧!
  白璐點了點頭。遠離了那幾個男生後,我問:你們在排練什麼呀?你是華師大藝術系嗎?
  不是的啦!白璐搖搖頭,說:後天就是中秋節了,我們系裡有節目。
  什麼節目,跳舞嗎?我問,心裡說:白璐這麼好的身材,跳起舞來肯定美極了。
  不是。白璐說:剛才那幾個是我們系樂隊的人,他們要表演,但是歌裡面有段笛子,想讓我去演奏。
  你還會吹笛子呀?我問。
  她笑著點點頭說:我是學校樂隊裡吹長笛的,不過這次吹得是竹笛。說著她把手橫在嘴旁,做了幾個吹笛子的手勢。
  我望著她的鼻子下的一點櫻唇和蔥白一樣的手指,心中暗道:簫你會不會吹?
到了食堂,白璐打了飯。本來都是那種兩葷一素的份飯的,不過她卻要打飯的給她三個素菜,給我了三個葷菜。端著飯菜找了個位子,她又去買了兩杯可樂。看著她跑來跑去的,心裡忽然想起了騾子傳授的處女簽定法了。NND,這個白璐是不是CN呢?於是留神觀察白璐的動作神情。
  騾子所說的處女簽定法,其實就四個字:望、聞、問、切!
  望就是觀其體態,看其神情。一般來說,就這樣幾個主要地方可仔細觀察。第一,是腿。腿直,而且走路時大腿合得很攏,就算是過了第一關。如果不是,剔除。第二,看臀。臀部如果過分肥大不合比例,剔除!第三,看發。頭髮過分亮澤,剔除。第四,看眉間。眉間過分舒展,剔除。
  聞就是嗅其體香。那股淡淡的處女體香,可是CN與否的一個明證哦。
  問就是旁敲側擊,套其言語,從而做出判斷。至於切,那就是直接切入,真切感受了。
  我現在就用了望聞二法,感覺白璐極有可能是個處女呀,和偶這個童男剛好是一對。(偶以前在公司裡試過這幾招,不過居然看白琳也像處女~~估計是道行不深,最多也就是個科級的水平,和常委們以及委員長的水平還是有差距的呀~~~)
  一邊在心裡猜測白璐還是不是CN,一邊BS自己。回想起來,自己剛上大學時還是比較傻的,堅持要找CN。那時還曾將徐志摩的那句名言改了之後當作自己的QQ簽名檔:我將於茫茫人海之中,尋找為數不多的處女,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是而已。(原句是:我將於茫茫人海之中,訪我惟一靈魂伴侶,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是而已)只是後來長大了,知道了現實面前,我的理想竟是那樣的脆弱不堪。不過,處女情節偶還是有的。所以一有機會,就會猜測一下某某美女是不是 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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