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後面笑著說:「Of course, the game is still not over, Warren.」
Charlene回過頭來、杏眼圓睜地說:「你哋……你哋……」她總算明白了我們要幹什麼,可惜明白得太遲了。
首先Warren將鎖在Edith的手銬腳鐐解下來,然後在我的協助下,再用繩反綁著她的雙手。
之後我亦在Warren的協助下,把Charlene從轎凳上解下來,鬆開了勒嘴的繩子,但是還綁著她的雙手,和Edith並排站立。兩個赤身裸體的妻子盡管已經飽受凌虐,此刻卻依然羞不可抑;尤其是Charlene,剛才在我家的熱情奔放完全消失了。
我跟他商量了幾句後就開始動手「處理」她們。於是,我先使她倆面對面站好,然後用繩子穿過兩女的腋下,把她們的上身緊緊綁在一起。
雖然Charlene是比Edith高,不過Edith是穿了一對三吋的高跟鞋,而Charlene的制服皮鞋的鞋跟卻較矮,令她們的身高變得相若。
因此,在這樣的緊貼下,四個乳房被擠扁成了白嘟嘟的四團嫩肉。我調整了一下兩女的位置,使她們的一邊乳頭正好「抵觸」(由於她們的乳房和胸圍大小不一樣,不可能做到兩邊的乳頭都互相碰到),哈哈笑著說:「你們這下可是真的『碰頭』了。」
Charlene嬌羞地把頭埋在Edith的肩膀上不敢看我,而Edith則橫了我一個千嬌百媚的眼神,嗔道:「你這個衰人呀!」
或許是由於第一次和同性的裸體作這樣的親密接觸的緣故吧,兩女此刻都是媚態盡露、似羞似嗔,看得我們兩個男士目不轉睛、垂涎三尺,雙手忍不住在兩具胴體上到處遊走。
在我擺弄兩位裸妻的同時,Warren也沒有閑著,他拿了一根比較長的繩子,在繩子中間每隔 10 cm左右打了五、六個結。然後走過來,拍拍我Edith的屁股,示意她倆把腿分開。接著,Warren把繩子穿過她倆胯下,我站在Charlene身後,Warren站在Edith身後,分別抓緊繩子兩端,使繩子緊緊抵住兩位女士的隱秘部位,來回拉扯。
隨著繩結在她們陰部不斷摩擦,兩個裸女的身體都劇烈顫抖起來,我看到對面Edith的俏臉已經漲得通紅,小嘴微微張開,顯然是在極力克制自己。如果這裏只有我,或者只有Warren,她們可能早已嬌吟出聲了。雖然看不到Charlene的表情,但從她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不斷握拳又鬆開的表現來看,和我妻子的狀態也是半斤八兩。
終於,還是Edith先忍不住,「哦」地一聲叫了出來。
似乎是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一旦開了頭,她也就不再顧忌矜持和廉恥,「啊、啊」的浪叫聲不絕於耳。見到Edith的表現,Charlene也馬上放鬆了自己,加入到「二重唱」中來。頓時,兩女的嬌呼聲此起彼伏,構成了世上最美妙的音樂。她們的上身還在竭力扭動,這樣更使得兩具赤裸女體不斷互相摩挲,四個豐滿乳房互相給對方按摩著。
我向Warren作了一個手勢,停止了這樣的「拉鋸戰」,只見繩子上亮晶晶地都是兩女的淫水。
我撫摸著Charlene的屁股,笑著說:「睇吓你哋兩個呀,依家真係水流成河,條繩子真係可以用嚟『拔河』。」
Charlene被我逗弄得頭都抬不起來。Edith卻突然「啊」地一聲長呼,原來站在她身後的Warren,把一個繩結塞進了她的小穴裏面,很快又拔了出來。
我們把兩女分開,讓她們並排跪在地上,面對著我們兩個衣著整齊的男人。看這各具美態的鮮嫩肉體,我和Warren都是情緒高漲。
這時Warren由「百寶箱」中,找出兩個特大號的針筒狀的東西。
不用多說,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這是用來幹什麼的。Edith的臉更加紅了,咬著嘴唇一言不發。因為她對此不會陌生,我間中會為Edith進行灌腸,以作為「肛交」的事前準備。
但是Charlene的臉色突然轉白,對著Warren叫:「No, don't enema me.」
我真是估不到Charlene不怕滴蠟,卻怕灌腸,剛好和Edith相反!
可是Warren卻笑嘻嘻地說:「Sorry, he is your master in now.」
然後他指著我說:「It's useless to beg me.」說著遞了一個針筒式灌腸器給我。
我也接著說道:「當然啦!求我就更加沒用。」
她認命地低下頭,輕輕地說:「灌少d得唔得呀?人哋聽天仲要飛LHR呀。」
我撫摸著她的香肩後說:「咁我要看你d表現呀!」
這時候,Warren端著一盆肥皂水走了進來,然後就說:「Ladies & Gentlmen, Now show time.」
我突然想到另一個主,說道:「Hey Warren, wanna to try another stuff?」
Warren說:「OK!But what ???」
於是我走到廚房,由雪櫃中拿了一支Beaumont des Crayères Fleur de Prestige Brut 1999出來,然後朝對Warren面前晃了晃。Warren頓時恍然大悟,連聲叫:「Well done!」
可是,今次連我妻子都叫了起來:「No Way!」
當然,妻子們的抗議只會激發我們更進一步的欲望,何況我們知道她們也很喜歡一些新刺激的,抗議多半是假的。我們分別將她倆牽到轎凳前面,分開雙腿一邊一個綁好,上身還是按倒了綁在「凳背」上,使她們的臀部都高高撅起,和剛才我將Charlene被綁在上面接受鞭刑的姿勢一模一樣。
然後,用兩個口塞球把她倆的嘴也封住了,因為我們可以想像如果不堵住她們的嘴,恐怕會把全樓的人都叫來。
做好準備工作後,Warren已經迫不及待地倒空了盆子,然後就好像為什麼喜慶事般,在「卜」的一聲打開酒樽後,將酒全部倒在盆裏。我分別將兩枝針筒伸進盆裏,準確地吸了150ml冰涼的「液體」。
首先我把第一枝準備好的「針筒」交給Warren,之後我就拿著另一枝準備好的針筒,然後輕輕扒開Charlene的屁股,只見她的菊花門正不斷緊張地收縮著。
這時,我聽到Edith「唔」了一聲,我伸頭一看,Warren已經攻克了她,正在將泛著白色泡沫、金黃色的香檳注入她的身體。雖然Edith拼命地扭動著被緊緊綁住的裸體。
與此同時,我也將針筒管嘴插進Charlene的菊花門,慢慢地開始注入。
在管嘴插進肛門後、香檳灌入之前,Charlene就已經全身僵直,被縛的雙手變成了「鳳爪」形狀。隨著這些酒的不斷灌入,Charlene的頭開始劇烈搖動,身體掙扎越來越強烈,但也只是徒勞而已。
而在那邊,Edith猛烈的掙扎把沉重的轎凳都推得移動起來,Warren不得不一手推著針筒,一手按著Edith的裸背,不讓她動得太厲害。雖然Edith以前也曾經被我灌過腸,但從來沒有這麼激烈的反應。因此我想,可能一來香檳是較肥皂水低溫,二來畢竟是酒類,所含的酒精多少有些對肌膚刺激的緣故吧。
我推注時感覺阻力越來越大,而且幾乎是成倍增長,和普通的液體「手感」完全不同。當我注完了所有液體後就馬上拔出針筒,同時用左手迅速將肛門塞塞進Charlene的肛門裏。另一邊,Edith也已經被灌完塞好了。兩女都在「嗚嗚」叫著,似乎在懇求我們讓她們馬上去廁所。當然,我們是不會這麼快就放了她們。
我們一對一,將兩女從轎凳上解下來,然後找來一根棒,把她們分別綁在兩端(臉朝著相反方向),接著把棒的中段綁在天花板垂下的繩上。
之後我就向她們宣佈下一步的規則:「你哋兩個盡量忍著,邊個忍唔住要去廁所就算輸,咁今天果餐dinner就由輸的那對夫妻請客。而且,輸咗那位老婆,之後仲要被我哋三人一起調教一天。」這規則是我和Warren一早商量好的。
Warren拿掉兩女嘴裏的口塞,兩女同時想開口說話,但又同時低下頭去,大概是想起了殘酷的規則的吧。這時Edith背對著我,我只能看見Charlene這個蹙著眉頭、小口半張的表情,同時彎著腰,雙腿緊緊夾著,互相摩擦,而當我再看看Edith,卻是不斷扭著纖腰和屁股,顯然兩女都是在竭力抵禦難以言狀的快感和痛楚感。
我們自然不會讓她們這樣「無聊」地等待。我和Warren一人拿起一條鞭子,「啪啪」地先後抽在她們背上和屁股上,笑道:「讓你們『推磨』!」
受痛之下,兩女自然而然向前跑起來,由於她們分別被綁在棒的兩端,這樣跑著其實是在繞圈,就像在推磨一般。當Charlene轉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就給她加上一鞭,Edith當然也受到Warren同樣的「照顧」,兩女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急促。
終於Charlene無法忍耐,「哇」地一聲哭叫起來:「俾我去toilet呀,求吓你哋……」
我停下鞭打、托起她的下巴說:「你諗清未呀?咁當妳認輸喎!」
Charlene哭著說:「係呀!我認輸呀!,求吓你快d……」
這樣我只好給她鬆綁,於是Charlene迅速跑進toilet,只聽見驚天動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