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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二十萬上了校花[轉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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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二十萬上了校花[轉貼]

當我從醫院裡醒來時,醫生們都說是個奇跡,雖然我全身上下多處骨折,但都不致命,最嚴重的是我大腦內的出血。
當初主治大夫以為我死定了,不死也得當一輩子腦癱,也就是植物人,但沒想到車禍剛過去三天,我就醒了過來。
不過我並沒有因此而高興,因為在這場車禍中,我的父母都死了。
事情是這樣,我叫文迪,剛過十八歲,長相還可以,但個性有點自卑。正在一所職業學校學習文字處理,還有半學期就要畢業了。
這個周末,我和父母參加了一個旅游散團去郊區登山,回來時,在一段下坡彎路上,車子翻下了旁邊的護欄。全車共有38個人,連司機在內死了28個人,其中有兩個是我的父母。
事故的原因是車子的右向傳動咬合墊片中有小石子,導致車子的轉向有問題,而小石子的來源可能是山上或公路上的石子偶然飛進去的吧,調查人員說這種車禍的可能性是120萬分之1。……是場意外。
還來不及讓我為這一切傷心,醫生就又告訴我了一個壞消息:我隨時可能會死!在我醒來後的全身檢查中,發現我腦部深層的胼脂體內有淤血,雖然它並沒有壓迫我的大腦皮質層的神經,導致我行動或思考上的問題,但是它卻有可能隨時使我腦幹死亡。
我問醫生有什麼辦法,他說沒有,如果淤血是在皮質層還可以用激光技術,可是在大腦最裡面的胼脂體裡,就醫學界現今的水平什麼也做不了。
最後,醫生勸我想開點,說也許它一輩子也不會出現問題。我明白他的意思,可我想他還有半句話沒有說,那就是也許我下一刻就會死去。
我在醫院住了一個月,治好了身上的骨折,在這期間,我也想了許多事。父母都是獨生子女,而長輩們也都不在了,雖然有幾個遠房親戚,可彼此並沒有什麼來往,現在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也許正如那個醫生說的,我應該在我不知還剩下多少的時間裡好好活著。
父母留給我的遺產,再加上兩人的事故保費,總共有40萬,如果我不亂花的話,夠我生活。
回家買了許多東西,玩了一整天電腦游戲,晚上睡在父母的房間裡,望著放在床頭邊上的骨灰盒,哭得很傷心,決定明天就回學校上課,就算自己下一刻死了,也要找點事情來忘掉這一切。
回到學校,給班主任交代了情況(都說了,就是沒說自己隨時會完蛋),讓他先別跟其它老師和同學們說,班主任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挺理解我不想被特殊對待的感覺,就只說我前一陣骨折住院,現在回來上課了。
說實在話,我從小到大都不太活躍,也從沒交什麼好朋友,所以在班上不是什麼中心,也就沒什麼人特別對我噓寒問暖。
由於是職高,又快畢業了,所以學校也什麼特別的課,同學們都在紛紛議論將來的出路,唯獨我無所謂。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雖然我現在可以買很多東西做許多事,可我實在沒什麼想買的一時也想不起有什麼事做。
一天睡到半夜,突然腦袋一陣劇痛,我掙扎著坐起來打了急救電話。
到了醫院一檢查,醫生說我腦裡的血塊好像變大了,從他那仿佛看死人一般的眼神裡,我知道自己是沒多少好日子了。
也許是真實的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刺激了我,我忽然想在死之前,嘗嘗當個真正男人的滋味。
回想從小到大,自己好像沒喜歡過什麼異性,小學時覺得教語文的女老師挺漂亮的,初中時對隔壁班的一個小女生有點好感,不過這念頭還在腦子裡轉,她就已經名花有主了。上了高中更沒提了,班裡年級裡一對一對的倒很多,自己卻始終沒有什麼行動,雖然有幾個覺得挺漂亮的,不過一想現在流行“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我這麼一個不合群又不突出的怪家伙誰看得上啊!班裡春節開聯歡會做配對的游戲,連公認的醜女都不願意和我一組。
看來只有花錢了,聽說找一個小姐過夜,只要四五百就行,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就像是身上的一根毛(九牛一毛亂用法)。想到這嘆了口氣,說實在話,第一次還是想找一個良家婦女。不過找個小姐可以要求她做這個×××、做那個×××……呵呵呵!
昏昏沉沉間我睡著了,等醒來時已經過了上學的時間了,算了,摸了摸腦袋,我想反正現在是過一天賺一天,今天就不去學校了,干脆出去找小姐吧。
出了家門,來到“發廊一條街”,望著那些打扮妖艷、穿著暴露的“發廊妹”,最終我也沒能拿出勇氣進去一“試”,只在路邊買了兩張A盤,回家自己解決了一下。唉,壞孩子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啊。
第二天去學校,我說昨天有事所以沒來,班主任知道我家的情況,也沒多問,只是說下次有事最好提前請假。
還有不到兩個月就要畢業了,學校開始畢業分配。我們這所學校雖然不是高中,可是畢業分配就業率相當高,而且都是大機關大公司,所以考進來的分數不低,和普通高中錄取線一樣,經常有考上重點高中的學生為了將來好找工作而來我們學校。
今天班裡就有兩個同學沒來,據說是拿著介紹信去面試了,有同學看我昨天沒來,問我是不是學校也把我“分”了,我搖頭,說昨天只是請假,有人信了,有人不信,以為我是得了便宜賣乖不說實話,人就是這樣,表面上什麼都好,一旦涉及到切身利益就變得醜惡起來。
反正現在班裡的氣氛很是糟糕,不過我無所謂,銀行裡的錢夠我活個十幾年的,再說我隨時都有完蛋的可能,更顧不上分不分配的問題了。
一想到死,我就又想到還是個處男這件事,看來得早點了結了這塊“心病”,這時我不經意間看到了我們班的班花--陳欣。說起陳欣,自然而然就聯想到趙怡然,因為她倆是鄰居,從小學到現在一直是同學,雖然不同班,可兩人還是最要好的朋友,上下學一塊走。
陳欣長得不錯,不過也只能算是班花,趙怡然就不同了,比陳欣又上了一個層次,進學校沒兩天就上下皆知,是全校男人(包括男老師)公認的校花,而且學習成績是年級榜首,聽說他們班老師請假都讓她代課,據說今年畢業分配中的唯一一個去外交部的名額已經內定是她了。
不過趙怡然雖然極美,卻是美麗“凍”人,連他們班男生職高三年都沒看見過她笑幾次,平時都是一副淡若止水的樣子,讓人不敢靠近她三尺。
在這點上陳欣比她強,能玩能鬧,超級外向,和誰都能說上兩句,所以在她身邊的男生比在趙怡然身邊的多(當然其中有一部分人是為了趙怡然來找陳欣的,射人先射馬嘛)。
看見陳欣正和幾個女生在跟一群男生激烈的爭論什麼,我忽然覺得我的第一次要是和陳欣這樣開朗的女孩在一起,應該蠻不錯的。想完覺得自己真是膽大,這樣的事也敢拿來想,不過一轉念,都有隨時就死的覺悟了,還怕這怕那。於是一個大膽的計劃在心中成形。

陳欣
放學,陳欣背著書包跑下教學樓,准備去找在另一棟教學樓的趙怡然一起回家。我跟著她,在她穿過操場的角落時,我喊住了她:“陳欣!”
她回頭看見是我,很奇怪:“文迪,是你,有什麼事嗎?”心裡納悶這文迪平時看他好像不存在似的,今天突然找我有什麼事?
看見陳欣大大方方地望著我,我心裡一陣緊張,差點想說沒事,連忙告訴自己別怕,不成功便成仁!我看著她的耳朵(不敢看眼睛)說:“陳欣,如果讓你和我上一次床,我給你多少錢你會答應?”



只見陳欣聽完張大著嘴,眼睛直愣愣地瞪著,大腦在受到強烈刺激後處理信息的能力有點下降,無意識地隨口問道:“你說什麼?”
我想既然已經開了頭,索性就放開了,我接著看著她的耳朵(還是不敢看眼睛)說:“10萬塊你覺得夠嗎?不夠的話,你說多少錢吧,多少都行。”說完,我才注意到她的神色,一看我就知道完了,這回是生不如死了。不過既然都是早就計劃了的,我就按著計劃走吧,趁著她還沒有反應,我把事先抄好的手機號碼強塞進她的手裡,說了句:“這是我的手機號,有事找我。”然後飛也似的逃跑了。
跑過第二教學樓時,好像和個人擦肩而過,不過我根本就沒注意。
一直等我跑出了學校,我都沒敢回頭看一眼。如果回頭,我會發現在操場的角落裡,陳欣正氣得滿臉通紅,給另一個女孩看我寫的紙條,並在大聲的嚷嚷著什麼,不用猜准保不是什麼好話。
回到家,我一頭撲到床上,對著床邊老爸老媽的骨灰盒說道:“完了,你兒子算是完了,天哪,讓我死了吧!”
我又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跟自己說了N遍“除死無大事”,足足過了半個小時才能正視自己。
回復正常了,我又不禁後悔把手機號碼給陳欣了,萬一明天她要是氣急了,那就成了證據了,後來又一想就算不給她,憑我對她說的那些話,明天我也絕對討不了好去。怎麼辦、怎麼辦,有了,實在不行我去醫院開張證明,說是車禍讓我的腦袋出問題了(反正這也是事實),所以會干蠢事!哈哈哈,我真是太聰明了。
我決定明天一早給班主任打電話請假,去醫院開證明,正好可以躲一下(在躲什麼,讀者們都知道)。
早上給班主任打電話,老頭聽了說不行,我問為什麼,老頭說今天學校有分配的名額,你得來,我說我要去醫院,老頭說可以明天去,反正今天必須來。



我懷著不安的心情來到學校,走進教室,有意無意看了一眼陳欣,只見她正狠狠地盯著我,好像恨不得千刀萬剮了我。我暗叫一聲天哪,灰溜溜地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上課了,一個主管分配的女老師進來,說道,現在有兩個明天去東方新聞社的面試名額,不知道班裡哪位同學想去試試,我不太了解各位同學,所以希望大家毛遂自薦。
東方新聞社,那可是個全國有名的大新聞機構,要是去了那,不光掙得不少,就是說出去也是面子大大的。
  幾乎一時間全班人的眼中就冒出火來,當然除了我以外,我是恨不能趕快結束,然後逃跑去醫院。
  大家爭先恐後地站起來胡說八道,恨不能刨出祖墳八代來顯示自己。我因為比較冷靜,所以看出那個女老師的眼光每次都在男生身上停留的時間長一些,知道這次主要是要男生。這時陳欣站了起來,嗯,也就她說的還是挺實際的,而且話也說得條理分明,看她那副認真的樣子,看得出來,她是很想去東方新聞社的。那個老師的目光也在她身上猶豫了一下,不過隨後一略而過,完了,看來她是沒戲了。
  差不多全班有能力去的人都說了一遍,有些沒能力的也起了起哄,這時班主任老頭來了,和那個老師嘀嘀咕咕說了幾句。然後兩個人的目光在我身上掃了掃,我覺得有陰謀的味道。
  然後兩人拿出一個大卷宗翻來翻去,全班都知道這是在找被挑中人的檔案。一會兒,只見那個老師拿出了兩份檔案,全班人都在心裡打鼓(這次我也不例外,不過我是因為覺得要有什麼不好的事)。
  只見女老師念道,劉凱到前面來。是我們班的狀元,文體全能,相當優秀,是不少班裡班外花痴的追逐對像,不過最大的缺點是自命不凡,尾巴永遠在天上飛著,現在就正洋洋得意地上去了。見老師念他,全班倒沒什麼意外,誰讓人家學習好呢。
  接著女老師又要念第二個名字了,這會兒比剛才還緊張,什麼原因你們試過的話就知道了。只聽女老師念道:“文迪,上來。”嗡……全班炸了鍋了,完了完了,我就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只見人人都義憤填膺、怒不可遏地議論紛紛,然後齊齊地目“殺”我。
  我心中難得的差點罵娘,不用問,從早上班主任老頭曖昧的電話,我就知道不會有好事。唉,其實老頭也是好意,只有他知道我現在舉目無親,趁分配給我找了肥差好度日。不過,他根本不知道真實情況嘛,不說我暫時餓不死(有40萬哪),而且就憑我這隨時完蛋的體質,我就不想去工作單位給人家找麻煩。
  顯然我的內心活動時間有點長了,班裡的議論已經靜下來,老師和同學都在看著我,我緩緩地站起來,心中不住地盤算怎麼辦。
  這時,陳欣突然站起來,對著女老師和班主任老頭說道:“請問老師為什麼選文迪!班裡比他有能力的同學大有人在,為什麼偏偏選他,選他我不服氣。”氣勢洶洶,性格外向的直脾氣,真難得昨天把她嚇住,不然當時我一定死得很慘!暗自慶幸不已。
  這時老頭干咳一聲說道:“白水同學的能力是只有中上(老頭誇我呢,實際我是中等偏下),不過,我們選文迪同學的原因,是想告訴大家,並不是能力不好的同學學校就一定讓他去不好的地方,我希望大家明白,在座的同學都有機會分配的好的工作崗位,只是平時能力強的同學機會更大。”
  不愧是五十多歲的老狐狸,幾句話就把我是大家心目中的殺父仇人,變成了第一個幸運兒的光輝形像,讓大家都幻想著第二個、第三個……幸運兒是自己的美夢。



只有陳欣好像還在堅持著什麼,嘴裡喃喃道:“可是他……他,可是他……”隨著她的喃喃細語,我的心劇跳不已,我知道她想說出昨天的事,證明我去東方新聞社是個大大的錯誤。最後她好像屈服了似的閉嘴,坐了下來。我的心也為之恢復了平靜,看來這丫頭也不是什麼都敢說嘛,呵呵呵(無恥的敗類形像)。
  老頭一看已經沒什麼問題了,就用眼光“逼”我快點走過來。
  可是此時,我心中已然有了一個計劃(這小子又有計劃了),於是我說道:“老師,剛才陳欣同學說的不錯,我也覺得我的能力確實欠缺,我想還是讓更有能力的同學去吧。”
  班裡又嗡的一下開始議論紛紛,老頭也開始點怪我有點不知好歹了,說道:“安靜、安靜!文迪你為什麼放棄這個機會,你不用擔心同學們,他們在不久後會有更好的機會的。”
  我搖搖頭,心想對不起老頭,後頭我再跟你解釋,接著說道:“如果是這樣,我也想等等後面的好機會,謝謝老師了。我想把這次機會讓給陳欣同學,她的能力很好,而且剛才能夠大膽說出全班同學心中的疑問,這樣的性格很適合去東方新聞社這樣直面社會問題的新聞機構,我想她將來會是一名出色的新聞工作者的。”
  說完我就坐下了,再一次我又成了這間屋子裡所有人的目光焦點,許多人都露出平時像隱形人,關鍵時刻這小子這麼能說的目光來,我也不禁又有點佩服自己來,沒想到我的口才還不錯嘛,連陳欣都露出了詫異的神色,她有點奇怪為什麼剛才自己給我下拌,沒想到我還會替她說話。不過,一會兒她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麼,然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就再了不看我了。
  場面變成這樣,那個管分配的老師也有點愣了,剛才老頭找她說已經有另一個人選時,她以為都是早就說好了的呢,沒想到還有這麼多事。不過,從這一番事情來看,老頭推薦的人是不一般,全班人都快搶瘋了,他還往外送,而且他說的也有道理,那個女孩子是挺不錯的,要不是因為是女孩,我一定選她。對了,干脆這麼辦吧。
  於是,她說道:“這樣吧,名額雖然只有兩個,但是我代表學校決定推薦三個人一起去面試,由東方新聞社決定人選。”這麼一說,大家都知道看起來是我們三個去,但人家一看簡歷,准把我給踢回來,結果另一個人選還是陳欣。整件事到此算是塵埃落定。下課我被老頭拽進了辦公室,趁他還沒開口之前,我就把自己有父母遺產和隨時完蛋的事告訴了老頭,驚得老頭不知所措,直說,沒想到你這孩子這麼堅強。然後就讓我快去醫院檢查,以後有事不想來不用請假直接不來就行了,學校有什麼事他給我打電話,呵呵。
  於是我回到教室准備取東西走人,同學圍上來,用各種嫉妒羨慕的口氣說你小子真幸運。我在班裡三年加起來好像都沒有今天和我說話的人多。
  我下了樓,正要走出樓門時,陳欣跑了出來,跑到我面前說:“文迪,別以為你幫了我,我就會感激你,就衝你昨天說的……說的那些無恥的話,我永遠也不會對你有好感的!”說完,激動地直喘氣。
  看到她這樣,我覺得昨天確實太過分了,畢竟人家也還只是個十八歲的女孩子。於是我說道:“其實我根本沒幫你,你確實有去面試的能力。你沒看出來嗎,那個老師原本只想找男生的,最後還是選你了。而我是不會去參加面試的。”聽到這些,她愣住了,眼睛裡放散出迷惑的光芒。而我接著說道:“至於昨天,我向你道歉,那都是我的胡說八道,你別往心裡去。”聽我說到昨天的事,



陳欣不禁臉上紅撲撲的,沒想到她的臉還挺嫩的,自己說還行,別人說就受不了了,呵呵呵。我笑笑,最後說道:“反正以後咱們見面的機會是微乎其微,你不原諒我也沒關系,再見。祝你面試順利!”
  說完我就走了,走的時候感到心裡輕松了許多,總算放下包袱了,不然我老覺得自己好像欠著她什麼似的,看來以後那種計劃不能隨便亂定啊(這混小子以後沒少定)!
第二天,我沒一早就去學校,總不能讓所有人都知道我不想去參加東方新聞社的面試吧,那也太傷他們自尊了,所以我決定下午去學校,假裝去參加面試了可是沒通過。
到了學校,同學聞言我沒有被錄取,嘴裡都說可惜,可眼睛裡全是興災樂禍。我懶得搭理這些,跑到班主任老頭的辦公室乘涼去了(老師辦公室有空調)。
辦公室裡一個人也沒有,於裡我便坐在沙發裡玩起手機游戲來。我有手機的事基本上沒人知道,雖然我什麼時候都帶著它(萬一不行了可以打急救電話),可從來沒拿出來顯闊過(此時手機還不普及,用者非富即貴)。學校裡不是沒人有手機,有幾個大款的子女就愛整天把它們放在顯眼的地方,生怕別人看不見。
當初買手機也是心血來潮,那時剛從醫院出來,父母都不在了,手裡拿了大把的錢到處揮霍,也算是發泄一下心情吧,於是就買了它。其實這東西一點用也沒有,我認識的人不多,除了可能打急救電話,根本沒有地方用得上,好在手機裡有小游戲,我就當它是游戲機吧。
就在我馬上要突破2萬分新紀錄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了,嚇了我一跳,結果游戲GAMEOVER了。
我抬頭一看,只見校花趙怡然抱著一摞作業本走進來,看見我手中的手機愣了一愣,然後若無其事的把作業本放到老師辦公桌上。
雖說看見校花難免讓人高興,可我知道自己和人家的差距,所以只敢遠觀,而不敢沒事和她搭訕。本以為她馬上就走了,沒想到她卻說了一句讓我魂飛魄散的話:“你是文迪吧,那天你對陳欣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聞言我真是心膽俱裂,不會吧,陳欣這小丫頭把我說的話都和她說了?天哪,我以為這事已經過去了呢。我腦袋裡是一片空白,結結巴巴地說道:“沒……沒什麼意思,我只是……只是想和她……和她……和她做朋友!”
說完這連我自己都不信的話,我偷偷看了趙怡然一眼,發現她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似乎並不在意我的答話。動人的小嘴又問道:“你真的能拿出10萬元現金來?”
我一愣,那天我確實對陳欣說過,只要她陪我……咳咳(這家伙現在有點不好意思了),就給她10萬塊,但趙怡然問我這個干什麼?
看著冷艷校花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和不信,我衝口而出道:“別說10萬,20萬我也拿的出來!不信我帶你去銀行。”
說完,我不禁為自己的話臉紅起來,我在說什麼呀!帶趙怡然去銀行干什麼,這裡面有她什麼事啊。
趙怡然聽完,又看了我一眼,然後一句話不說的走出了辦公室。
真是莫名其妙,校花果然古怪,難怪那麼多的學校精英、帥男都擄獲不了她的芳心。

趙怡然
平淡的日子又過了半個月,陳欣和劉凱一直沒來學校,看來已經在東方新聞社“安家”成功了。
這期間又有幾次分配名額,班裡的人是越來越少了,幾乎不到一半了。
我也是沒事到學校轉轉、打打籃球,平時就在家上網、玩游戲、看漫畫、A片什麼的。現在自己有了“經濟實力”,又沒人管,家裡幾乎堆滿了四處搜羅來的“經典”。
俗話說“溫飽思淫欲”,我在家老實了兩天,沒事又想起“長大成人”的事情了,看來別管願意不願意,我的處男第一發



我的處男第一發只能去叫“雞”了。
這天傍晚,我把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兜裡裝好銀子,以“風蕭蕭兮……”的精神准備再去一趟“發廊一條街”時,自我買來就一直充當游戲機的手機破天荒的響了起來。
我很奇怪,會是誰給我打電話呢?是不是打錯了。
“喂,你好,我是文迪。”先自報家門一下,看看是不是找我的。
等了一會兒,沒有聲音,正在我納悶准備掛電話時,手機裡傳出了一個女聲。
“文迪,我答應你上次的事,星期五晚上八點,你帶上二十萬在學校舊教學樓資料室等我。”
聲音說的很快,可我聽的很清楚,當時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有點莫明其妙。放下電話,才突然明白過來。是陳欣!我的手機號只給過她一個人。
她答應了!我的心中不由生出一種莫名的情緒。有些欣喜,不過那只是出於要求得到滿足的心理,而不是真正為了“那個”目的。更多的是不知所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待續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從銀行出來,畢竟是頭一次取這麼多錢,有點緊張在所難免。
沒有想像中那麼多嘛,我一邊走一邊心裡想道。二十萬紙幣比我預計的體積小了很多,白白讓我特意拿了個大書包,根本沒必要。
回到家中,把書包扔到一邊,坐在床上,我不禁沒事胡亂想起來,陳欣為什麼會答應我那“無理”的要求?難道是為了報答我幫她去東方新聞社,不對,現在的女孩哪有這麼傻的,從情理上根本說不通嘛。
看來問題還是在錢上,想到這我也就懶得想了,原因是錢的話就好辦了,也許對於別人來說這二十萬不是小數目,可對於我這個隨時都會“完蛋”的家伙,再多的錢,要是我死了也就沒用了,放在銀行裡等於白白捐獻給銀行,我可沒這麼高尚,與其這樣,還不如花在我心甘情願的地方。
離星期五還有兩天,我在學校裡又緊張又興奮,不自覺地有點活躍,可惜沒什麼人搭理我。
終於,星期五到了,我雖然有點期待晚上的“交易”,不過還不至於心急如焚,自從發生車禍以後,我一直覺得生活都不太真實。
在學校三年,舊教學樓我幾乎沒去過,更別提“資料室”這種聽起來就和我根本沒關系的地方了。現在做學生的,還有什麼人會去那。我們學校的資料室不是由老師來管理的,而是由老師指定的好學生負責的,陳欣會想到那個地方真是不簡單,從班主任老頭那打聽來,現在負責資料室的正是陳欣的“閏中密友”趙怡然。
晚上八點,天漸漸黑了下來,操場上打籃球的人都開始回家了。我走進舊教學樓,樓道裡漆黑一片,一個人也沒有,心裡不禁有點毛毛的。幸好樓裡雖然沒有燈,樓外的路燈還能照進來一點。
來到樓道盡頭的資料室門前,輕輕一推,門沒鎖,我走了進去。資料室外屋是好幾個大書架,屋裡充滿了陳年的紙墨味,我吸了吸鼻子,還可以不難聞。裡屋擺著幾張閱覽桌,雖然屋裡沒開燈,可窗外路燈的燈光還是提供了足夠的能見度。
我環視了一下,一個人也沒有,心裡不禁失望起來,看來是被陳欣“放鴿子”了,想想也是,人家好好的“良家少女”,怎麼會隨便出賣貞操呢?
坐在閱覽桌前,我正在五味雜陳時,“二十萬帶來了嗎?”一個女聲傳了過來。
我聞聲驚喜地回頭一看,只見校花趙怡然站在外屋與裡屋之間,表情平淡地看著我。
看見不是陳欣,而是趙怡然,我有點結巴地說道:“帶來了,在書包裡。”邊說邊把書包遞了過去,心中想道,看來這件事趙怡然也參與了進來。
趙怡然打開我的書包,看了一眼二十個“紙捆”,然後把書包放到身邊的桌上,回到門口,把門鎖了起來。
望著她的舉動,我不解地道:“陳欣呢?她人在哪?”
這時,趙怡然鎖好門,回過身來聽見我的問話,眼中泛過奇怪的神色,說道:“陳欣?你找她做什麼,這裡只有你和我。”
我的腦袋還沒有轉過彎來,急急地說道:“陳欣不是答應今天來找我,我錢都已經帶來了……”
“陳欣沒有答應。”趙怡然打斷了我的話,沒有表情的美麗臉孔上,露出一絲嘲諷又悲哀的冷笑,“給你打電話的人是我。”
我驚訝地道:“你給我打的電話?你怎麼有我電話號碼。”
趙怡然走到我旁邊坐了下來,示意我也坐下來,然後說道:“那次你找陳欣時,我就在旁邊,後來陳欣生氣地把你的電話號碼扔了,我便收了起來。”
坐在趙怡然旁邊,我還是頭一次距離校花這麼近,看著她那美麗的臉,我不禁心裡一陣迷糊:“你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
趙怡然兩只大眼睛看著我,說道:“我要和你做筆交易,用我的身體和你換二十萬。”
雖然我已隱約知道事



雖然我已隱約知道事情會是這樣,可聽到她這麼一說,還是大吃了一驚。趙怡然,學校中至高無上的天之驕女;我,文迪,隨時“完蛋”的路人甲;我們倆之間有所交集,這麼高難度的白日夢,我還真是沒有嘗試過。
冷靜,一定要冷靜,雖然我不算聰明,可那也不代表我笨啊,我問道:“你真的那麼需要錢嗎?”
趙怡然知道我有問題問她,可沒想到我會問她這個,愣了一下,說道:“是的,在這個月底前,我必須找到二十萬。”
我嘆了口氣,看來她並不是在和我開玩笑。
見我沒有說話,趙怡然接著說道:“雖然你找的是陳欣,但我想我也和她差不多吧。”
她的聲音很好聽,不過卻冷冰冰地透著一絲無奈。
♀♂ 初夜,原來這麼痛啊
我不是沒想過把錢借給趙怡然,可是,“憐香惜玉”和“死前願望”比起來……再說是趙怡然主動提出來的,我也不能全算是趁人之危吧(這小子就是趁人之危)。
而且普通人的初夜對像,由“班花”級別上升到“校花”級別,一定只會高興不會反對……我是普通人!
看著趙怡然從書架後抱出一卷被褥,我張大了嘴。她不會是要在這裡吧。
“你去把桌子拼起來。”一邊整理著被褥,趙怡然一邊對我說,語氣中帶有一絲不容質疑。
我習慣性地一邊服從,一邊小聲建議道:“在這裡?不如去我家吧。”
趙怡然把東西放到閱覽桌上,頭也不回地說道:“過了今晚,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聽了她的話,我想到,是啊,今晚和她在一起要發生的事,真是天方夜譚一樣,就當是做夢吧。



趙怡然躺上去,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來。看見校花這麼主動,我也“入鄉隨俗”地跟著開始解除“武裝”。正當我剛剛脫完上衣,准備脫褲子時,趙怡然已然轉過身來盯著我。
對於一個“初哥”來說,在一個陌生女性的注視下脫掉褲子,露出他的“個人尊嚴”,實在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我雙手抓住褲腰,望著趙怡然一瞬不瞬打量我的眼睛,臉紅地說道:“你能不能轉過臉去?”
趙怡然平淡地說道:“有什麼好遮掩的,生理衛生課放幻燈片時,還有什麼沒見過。”說完繼續盯著我看。
我靠,漂亮話誰都會說,怎麼你剛才不在被窩外面脫光了讓我看?聞言我心中有氣,一咬牙,把褲子脫了下來,然後匆匆地往爬上去。
看見我過來,趙怡然下意識地縮了縮,不過馬上就恢復了原樣。我和她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著,相對於我的略微緊張、激動和不安,趙怡然的表情始終都很平靜。
我覺得氣氛很是尷尬,於是隨口說了句:“我們接下來要幹什麼?”說完我就知道我說了句傻話。
果然,趙怡然白了我一眼:“你是男生,你還不知道要幹什麼?”
我“嘿嘿”傻笑一聲,伸手把趙怡然抱進懷裡。剛碰到她身子時,她輕輕的顫抖了一下。
我把她兩個奶子弄圓搓扁那般地捏弄著,趙怡然作出自然反應,輕輕扭著身體,
我把其中一隻手摸去她的大腿,從大腿往上摸,摸在她小兩腿中間凹進去的地方,
按了下去,「啊……」趙怡然輕輕叫一聲,身體扭動幅度漸漸變大,我的中指往胯
間小縫擠進去,“啊,痛。”
我鬆開手,對著她的嘴吻下去, “啊,你磕到我的牙了。”
“對、對不起,我是第一次親女孩。下回我會小心的……”
……
“你的胸部好軟啊。”
“你!!這種事不要說出來!!!”
……
“啊!”
“啊!”
“你喊什麼!我是女生,痛的人是我!”
“我也痛啊,你那裡那麼小,緊得我痛死了。”
“……你這個大混蛋!!”
……
書上騙人!誰說初夜只有女人才痛苦?男人難道就不痛嗎!我珍藏了十八年的“秘密武器”,第一次開封使用,我那裡也嫩啊!
總算理解什麼叫“痛並快樂著”了,雖然那裡被磨的有點痛,可卻另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充斥其中,與平時“自摸”時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我的肉棒塞進趙怡然的細嫩小穴裡,不斷向裡面擠著,直至全根沒入為止,然後就開始抽送起來。
發出“撲嗤、撲嗤”的聲音。趙怡然閉著眼睛,臉紅紅的,我一邊幹著她的小穴,一邊摸捏她兩個酥軟而有彈性的奶子,摸捏一下又放開,我看得很爽,興奮得鼻血都噴了出來。
趙怡然小蠻腰扭來扭去,還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可惜,沒等我動作太久,我就已經忍不住“噗嗤”射出精液來,一股從沒有過的暢快和疲勞,一同向我襲來。
“完了嗎?”身下的趙怡然感覺到我趴在她身上不動了,疑惑地問道。
太累了!我艱難地點點頭,“嗯”了一聲。
趙怡然聽到後,把我從她身上推下來,坐起身從衣服堆裡拿出塊白手絹,開始擦拭身體。我累的要死,只想睡覺,聽到她一邊擦,一邊喃喃地說道:“沒有想像中那麼痛嘛,只是有點難受……”
我想這時應該和她說點什麼,於是便強睜著睡眼,向她看去。只見她正望著手中的白手絹發愣,白手絹上沾滿淡紅色和淡黃色的液體。
見我望著她,趙怡然便匆匆把手絹收起來,然後把被子搶過去,罩在身上。我張開嘴,“啊、啊”兩聲,正不知說什麼好時。趙怡然蜷坐著身子,裹著被子低頭嗚嗚地哭起來。我大吃一驚,睡意煙消雲散,忙向她靠過去,隔著被子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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