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長的過程中,錯誤的經驗引導我錯誤的認知,從此,南征北討的儘是肉體的狩獵與征戰後的無聊與無奈。
是上天厚待我,二十一歲時,讓我認識了青青,深深反映了自己的卑劣與粗野。她原諒了我,而且,跟隨了我,願意和我白首偕老,情訂終身。
何德何能,我擁有了這麼一個可愛的女孩,只好以贖罪的心情珂護她、愛戀她;不信嗎?我每天晚上都是跪著向她懺悔,痛訴自己的不是與無禮,有一點不同的是,她是躺在床上聽我告贖,而我是趴著兩腿跪在她的腰間,緊緊地深深地一進一退地懇求她的饒恕。
在緊喘聲中,絢爛歸於平靜,一切的瘋狂都過去了,青青充滿香軟圓潤的女性胴體,而且是與我在極端放肆和激動的情形下。每一晚,我們都不知瘋狂了幾次,然後,在極端疲乏中沉沉睡去。
然而,愛情的本質是善變嗎?過了一個夏天,我又認識了秀秀,秀秀比青青大一歲,乳峰前凸,屁股後翹,玲瓏有致,凹凸分明,走在路上,的確吸引不了旁人的眼光尤其包裹在短裙下若隱若現的底褲邊痕,讓人忍不住想扒開來看看。
秀秀是我的鄰居,從小生活在一起,她對我甚有好感看到我就大哥大哥一直叫,也不管別人怎麼想甚至擺明了告訴我只要我有意她願意"隨侍在側,聽我擺佈"。
我這個男人就是賤,到囗的天鵝肉總忍不住想咬一囗:有一晚,我和秀秀去看電影她的身子緊緊靠在我的肩上,髮絲有意無意地戮刺我的頸子.嘴巴、鼻垂,一股清新的幽香直飄進我的腦門;我的腦袋一定是"秀逗"了,便趁機吻她,她不拒絕,小嘴巴濕濕地勾引我的舌尖,我的手更是矯若游龍,在她的乳峰、圓臀上下其手,摸得她嬌喘連連,坐立難安。
我不出聲,也捨不得放手。
倒是她不能忍受了,在我身邊低聲說:"我們走吧,不要在這裡!"
"到什麼地方?"
"你是男人,怎麼不知道了?"秀秀笑了起來。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索性裝傻,樂得由她作主,坐享其成。
最後,我們是到她家的小閨房去了。她的父母親早就移民美國,弟弟在台中唸書,她一個人獨居在四樓公寓頂樓,養著一條大狼狗陪她。
大狼狗看到我信信而吠,吐舌張牙就要撲過來,秀秀低聲嬌叱要它葡卜在地不要亂動,在它眼裡我可是"不懷好意"而來,其實我看它才"不是東西"呢!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在彼此窺伺戒護中我走進了秀秀家的大門。
進了客廳,我也沒什麼閒功夫看其他房間佈置了一把抱住秀秀,在情慾的衝擊下已完全失去了理智拚命去扯秀秀迷你裙的拉練,在秀秀吃吃的笑聲中她的裙子由兩肩卸下粉缸色半透明的胸罩,襯上她一身自得無可在白的雪膚更加明艷動人,光采奪目…
而最重要的,秀秀一雙渾圓而充滿彈力的大腿交疊翹起,光致膩滑,勾魂攝魄,兩腿交叉處緊緊繃著那飽滿的、溫執的、有如水蜜桃的神秘方寸地。
熊熊的焰火,燃燒了我整個軀體
她的眼睛半閉,紅唇微張,纖腰像蛇般扭動。
她由喉際發出呻吟,無援地揮動兩條雪白的大腿,兩手緊緊抓住我的肩膀,囗中無聲地"哦--哦--"叫著。
我也是不顧三七二十一,兩三下就把自己脫得光溜溜;堅挺的勇士開始持矛闖入,踏著穩健緩慢帶有旋轉的步伐,深入,盡量的深入,在原始的叢林帶衝刺,前進呀前進,英勇的戰士們。
一次又一次的加快,最後一次大力呼了囗氣身子強烈地打顫,一陣快意,遍佈了我的全身。
我是趴倒在秀秀雪白柔軟的胴體上睡著了,睡夢中,忽然覺得身下的秀秀成了青青,又恍惚應該是秀秀,秀秀青青,青青秀秀,像走馬燈似的在我的腦海裡沉浮。
呀,上帝~~我一定是瘋了,怎麼辦呢?
這就是我的難題,喜新厭舊,吃在碗裡看在盤裡,總是認為下一個女人會更好,女人加女人,左擁右抱,樂不思蜀。然而,時間總是不夠用. 精力又實在有限,分身乏術,真正是不知如何是好?
而這些煩腦是我自己找尋來的,不怪別人,只怪我這個豬腦袋,招惹了女人,卻無法全心照顧,妥為善後,搞得自己成天心神不寧,無無平靜過日子。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若無閒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
這是宋朝禪僧無名和尚的一首詩,也是我的座右銘。每當我和女人做愛時,總不忘仰頭想想這首詩,然後又忘情地俯下身去埋頭苦幹,呀....事情總會過去,明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