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姦鄰居大波人妻, 爽呀!!
我結婚的那一年,已是二十八歲了,孩子都快出世了,單位才分我一間小房,總算是安下身來。那時,我正是在半工讀。妻子臨產後,我無暇照顧,只好讓妻子向工作單位請了半年的長假,帶著小孩子住到鄉下由外母照顧她母子二人,我因此就成了有老婆的光棍。
單位分給我的住房稱團結戶,一個單位住三家。據說這房當年文革中專給軍代表住的,三間房兩間十八平方,一間十四,廚房差不多有十平方。像這樣的住房一家人住,在當時夠奢華了,尋常百姓是無有資格住的。軍代表走後,就三家共住這單位,一家住一間房,廚房共用。三家都是剛結婚的年青人,我最後住進來,另兩家孩子都一 歲多了。
我緊隔壁的小倆口,女的嬌小玲瓏,男的挺帥。夫妻倆雙職工,早出晚歸。白天,小孩寄放在婆婆家裏,晚上接回。男的不喜讀書愛打牌,做家務倒是特勤快,洗衣做飯洗碗筷樣樣幹,幹完後,要麼就是蒙頭睡覺,要麼就是出去混到半夜再回來。再隔壁的一家,男的是農村出來的大學畢業生,那時候文革不久,大學生可是天之驕子,剛分在市委機關工作,終日在單位忙。他妻子是農村人,無工作,在家做全職太太。
我這人性子隨和,遇事不爭,與二家鄰居關係都還相處得不錯。他們兩家經常是因做飯曬衣等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常生口角。我因是半天上班,半天學習,白天在家的時間比較多,那農村來的小嫂子全職太太,又有小孩,因此,與她見面的時間就多一些。我曾經上山下鄉,對農村生活比較熟悉,與那家農村來的小嫂子也就還談得來。閒暇下來,有事無事的經常與她拉扯一些閒話。比如她家裏的情況啦,她與老公結婚的過程啦。
她也願意與我說話(也許是日常一人在家孤獨的原因),特別是向我傾吐心裏的苦水。常說起她是怎樣頂住父母、親戚的壓力與他老公談戀愛,支持他老公讀書, 老公工作後,差點陳世美,要甩了她的事情。她人長得漂亮,身材也好,性格直爽,只是還帶點鄉下人的土氣。她常對我提起,在鄉下,她算得上是村中的俏美姑娘,家境也好,父親兄長都在當地工作,她的眼角也高,曾幾何時,多少小夥子央人到她家提親她都沒答應。
他老公個子小,相貌也算出眾。但家裏很窮,之所以在家人都反對的情況下看上他,一來他從部隊當兵復員,在大隊當民兵連長,二末是他肚子裏有墨水,肯學習, 經常寫寫畫畫的。她與他也算得上是自由戀愛,開始相好的時候,他對她是百依百順。後來,他考上大學,她省吃儉用的支持他。沒想到,他還沒畢業,就對她冷冷淡淡的了。工作後,還與單位的一個老娘眉來眼去的,要不是她鬧到單位去,他肯定就陳世美了。每說到此,她都是憤憤不平收不住話匣。再就是常說到隔壁鄰居欺她從鄉下來。女鄰居的姐夫是他老公的上級,老公總是勸她忍著點,她為此常常是忍住一肚子氣,等等。我也常常是勸撫她,因此她對我頗有好感,差不多是無話不說。照理說鄰居之間應當正常相處,再花心也應當兔子不吃窩邊草。沒想到,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竟與她偷了一次情。對於她不是存心的,對於我來說也不是存心的,但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是個休息日。大白天這單任就只有我與她兩人在。他老公出差去了,隔壁人家回娘家去了。她正在她家房門口洗衣服,我書讀得累了,就湊到她跟前去扯閒話。說來說去的,不知怎麼就說到她的奶上去了,竟沿著這個話題說下去,說出一段風流事來。
話是這樣說起的。她的一對奶大得不得了,有小孩子的人,又沒穿胸罩。她坐在矮凳子搓洗衣服,垂在胸前的兩隻奶,隨著她身子一晃一動。我笑著說:“你這兩個奶也長得太大了,這吊在胸前一擺一擺的不感覺難受?”她回答說:“是啊,對門小蔣(女鄰居)總笑我的奶都長到肚臍眼上來了。”說完自己也笑。我說:“沒結婚以前也有這大?”她笑著說:“有這大那還得了,像這樣吊著不醜死人了。” 我說:“沒餵奶肯定是不會吊著的,但它們肯定也不小。”她笑著說:“也是,我就是長得好,做姑娘時胸前就鼓鼓的,想遮又遮不住,總有人盯著瞧,羞死人。”我打趣說:“我下鄉的時候,村子的一個光棍條,看電影(鄉下電影當時都是在露天裏放)的時候,總是往女孩子多的地方鑽,有機會就揩她們的油,故意在她們的胸前挨挨擦擦,冷不防還捏一把。你碰到過這樣的事情沒有?”她說:“哪處都不是一樣,一些鬼男人還不總是湊到跟前來,用手肘子撞啊擦的。”
我說:“你當時碰上這樣的事情怎麼辦呢?”她說:“能怎麼辦呢,還不是悶著算了,有空地方就躲讓一下,人多躲不開就沒辦法。”我笑說:“那不是甘心讓人佔便宜?”她說:“有的還只是挨挨擦擦的,膽大的還架著手來捏,想躲都躲不開。”我說:“你老公在跟前時不發火?”她說:“有男的在跟前的時候,這種事當然就少一點。但哪會總跟他在一起呢,看電影時多半是和村裏女孩子結伴去,這種事是經常有。”我笑著說:“那也怪不得別人,你一對奶也太顯眼了,別的女孩子遇上這事就未必有你多。”
她笑了說:“與老公一起看電影的時候,他還不是老愛用手肘子往這是磨。”我也笑了。話本當說得好好的,不知怎麼著,一說到她老公,她又憤憤不平了。她說:“那回我到他單位鬧後,他怕了,回來向我說好話,我還說,你單位那個姑娘除了是個城裏人,哪一點比得上我。當時啊,我氣了不得了。跟她結婚之前,我真是怨恨得想去偷人,不讓處子身子紇他。”聽她這樣說,我心裏也樂了,故意撩撥她說:“那你偷了沒有呢?”她說:“沒有,但心裏總是這樣子想。”
我笑著說:“雖說是女找男,隔層紗,這層紗也不是那麼就容易捅破的。”她說:“有什麼不容易,要不是我這人正經,十七、八歲的時候就被別個男人破身了。”我故意問:“你說差點被人破身是怎麼回事呢?”這女人哪就是愛認叻,看我好像是不相信的樣子,就把這也許從來未對別人講的事講了。她說:“他是我隔鄰房的叔叔,邪得不得了。那一天到我房裏來,看我房裏沒人,硬是把我按到床頭上,把我的衣服都解了,在胸前死摸死捏的,還用嘴吮,弄得個人心裏慌慌的。我問:“那你的心思怎麼又沒有被他想到呢?”她笑道:“迷迷糊糊地褲子都被他脫了,他把那個東西拿出來非要我用手捏,好大個傢伙唬了我一跳,把我唬清醒了,我堅決不同意,他死不放手。我說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才逃脫這一難。”我說:“那他往後就這樣算了?”她笑著說:“這個叔邪得很,早先我的奶子就被他摸過好幾回。那一天盯到屋裏只有我一個人,硬把我按在床上揉了個把鐘頭,弄得我都差點受不了。要不是他那個傢伙大得怕人,那還不被他破身了。我發現他不光是想捏奶,還想佔我的身子後,我就總是躲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