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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如瘋探案(五)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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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如瘋探案(五)撕票

我叫馬如瘋,系一個警察。
今朝一早返到局,上頭就叫晒幾Team人一齊開會,一定有大野發生。原來富豪貴比人標咗參,有錢人常成為賊人目標,以不足為奇。奇怪是,上星期他的老婆已被人綁去,至今音訊全無。而富豪貴被綁時是在家中發生,沒有人見到,cctv又影不到,就像有人在秘道把他走了,但他大宅實在沒有什麼秘道。
一星期前,富豪貴老婆被綁,勒索五千萬,交款前一天 富豪貴要求跟老婆對話,可惜綁匪諸多藉口,相信他老婆一係走咗,一係死咗(因為她身子很差,又有心臟病,相信死咗機會大D),綁匪無哂下文,富豪貴惟有報警。 由於賊匪以沒有動靜,警方只好在外打聽。誰知又到富豪貴被綁票,而且勒索2億,他的子女為保老父安全願意付贖金。可惜贖金以付,老父未見回來,他們只好報警。
綁匪收了錢就沒有任何消息,人同賊就如人間蒸發一樣。我調查時在大宅中看到不少富豪貴的畫像同相片,有他跟弟一和第二任太太的合照,但最多的卻是跟現任太太的合照,看來他們很恩愛,但聽説他的子女卻不大喜歡這後母。我們亦一一查問他家中十多個傭人,前兩晚大約十二點 ,如平常一樣富豪貴由司機送回大宅, 管家扶他入大廳傍書房,兩個老工人都在大廳看見,之後各人訓覺,直到第二天早上就收到綁匪電話,入房一看,富豪貴已不在了。我翻看了cctv,全屋十多部攝影機,看著屋外每個角落,不論從門或窗離開都一定會看到的,富豪貴如何離開成了我們的疑團。
數天后的一個晚上,我在夢中,正是當年跟初戀的女同學在她房中熱吻的埸境,當時大家都是初中生,真的只是kiss。不過現在的我在夢中抱著她,我們四唇緊合,我的手已伸入她的汗衣解開她的bra帶,左手不停揉搓,右手拉下她的內褲手指探入洞中感到濕潤滑溜,我正想脫下自己褲子,突然聽到她家人回來,她急忙穿衣出外看,回來時她説爸爸媽媽想見我。我從她公屋的房間出去,竟然到了富豪貴的大廳,在他的巨形畫像前,他撐著手扙站在太太身傍。是她太太先開口:"打擾你的美夢,真不好意思!但我地相找你幫手。”我還未回應富豪貴就急著就说:”要快!再遲D個主謀就走啦!”“ok!不過你可唔可以話我知,你點比人捉走?”富豪貴用手托托他的眼鏡說:“以你的智慧,你捉左D賊,佢地唔講你都估到啦”
“咁我點樣先可以捉到佢地?”
貴太说:“他們捉我時,我剛巧帶著孫子的錄影筆,已影晒佢地的對话同個樣”
“咁支筆呢?”
“在藏參間屋中,我怕他們發現,塞咗系離地半尺的一个牆洞裡面”
他們説出藏參地點,在飛鵝山一個人蹟罕至的荒癈的石屋中。
第二日我們就大隊上山搜索,到達癈屋,我們小心查找,如不是得到他們提示,真不易找到這支錄影筆。影片雖然不算清楚,但足以讓我們知道綁匪有五人,兩個男子操內地口音,其如三個都是富豪貴的傭工,包括他的司機,男管家同個厨師。主謀正是司機,他本來已辭工打算當晚就離開香港,幸好我們及時把他拘捕。他們承認以撕票,但屍體埋在那里,他們卻不知道,因為都是由兩名內地請來的男子處理,他分了一千萬給他們讓他們處理手尾,就再沒有聯絡。
他們如何綁走富豪貴?如我想的一樣,由於厨師身形跟富豪貴差不多,他在十點左右,就躲進大垃圾桶中,由男管家推出屋外,而司機早已把富豪貴交給兩個內地男人,厨師穿著富豪貴的衣服同帽子手拿著手杖,由司機載回大宅,管家扶著入書房,其他工人見到自然會以為他就是富豪貴。
案件以破,我們一Team人到師姐西貢的家燒烤,她的屋是復式的又有個大花園,是前夫分開時留給她往。二樓全是幾間房,包括她超大的主人房,另一間是母親及女兒的房。
在燒烤其間,師姐走來問我“你沒有問富豪貴他的屍首在哪?” 我説有。她再問“咁你唔講我地知?”
“我有問,但佢無答,佢話雖然未有風光大葬,但至少都可以同至愛合葬,如揾番屍體就未必可以。”師姐聽完靜默了片刻。
時間已晚,各人都坐佬大的七人車走了,我騎著電單車風馳而去,但發覺遺下背包,需回去取,到了師姐家,剛下著大雨,師姐同伯母都要我過一夜,明天才走。我躺在樓下客房的床上,夜深還未睡著,突然聽到音樂聲,我沿著音源找,上到樓上看見師姐房門半開,我推門一看,見到師姐在練習她的鋼管舞,我坐在她的床邊欣賞,她走到我面前説想看就要聽她的吩咐做,她拿出手扣把我雙手反鎖背後,她脫下外衣,只穿著一套性感內衣在舞動,不停扭動蛇腰,身体在鋼管上磨擦,我真恨不得就是這鋼管。看著師姐騷胸半露擺出各種誘人姿態,我的老二亦硬如鋼管了,可惜被困在褲內十分不爽。
師姐突然走到我面前舞動,脫下內褲現出淡啡色的陰毛,雙手輕撫我全身,我好想抱著她,可惜雙手反鎖,她突然一手把我按在床上,另一手拉下我的褲子,張口就含下去,我既驚又興奮,合上眼享受著,突然有東西壓在我面上,原來她已分腿騎在我頭上,明顯要我為她服務。我當然懂得禮上往來,舌頭不停又湉又獠,她的愛液滴下在我的面脥都濕了。之後她轉身雙手按在我胸膛,慢慢坐下,我的老二亦慢慢沒入她體內,她由慢到快上下扭動,發出愉快的呻吟聲,她很爽,但我卻動彈不得,唯有雙手找著自己的屁股,她爽完竟然想走,我都未爽點可以比佢走。
我雙腳一縮,雙手繞過腳下,現在雙手已在前面,可惜仍然扣著。我箭步走到師姐身后,她一轉身,我就雙手從上而下圈著她,我立即吻下去,還順手解下她的bra帶,她大而硬的乳頭在跟我的在磨擦著,我們打了一陣茄輪,我轉到她身后令她俯身向前雙手按在床架上,她知我意思,曉高屁股,讓我容易插入,我一邊推,插,手亦可盡情的揸,揉,她再次嬌淫的呻吟著。我要她轉個姿勢來個正面搏擊,我繼續一下一下揪插她,她呻吟得更大聲更嬌嗲,雙手玩弄完就用口輕啜她的乳頭,赫然發覺她的雙個乳頭有點不同,我笑說你喜歡飲鴛鴦? 因為她一邊淺啡色,一邊就比較深,如奶茶咖啡。我笑說讓為她加D練奶,隨之加快速度,加大我們的興奮,我深深噴注入她體內,伏在她柔軟的身驅上良久,我擢了兩吓她沒有反應,我就在她頸上留下一個”咖喱鷄”印。但她只是呀了一聲,描了我一眼但依然沒有理我,我在她胸口睡了。
突然我被一吓關門聲嚇醒了,但我已不在她懷中,而是仍留在細小的客房中,剛才是伯母送小孫女上學的關門聲。我仍然想著是夢是真的時候,聞到陣陣咖啡香,原來師姐已準備早餐。我到厠所洗濯時,看到雙手手腕有一圈深深的紅印,就像剛除下手扣一樣。我到廚房,師姐剛轉身奉上早餐,她看著我的手,我看著她的頸項,因為地貼上了一貼膠布,明顯是想遮蓋我留下的印記,而她見到我手明顯的傷痕,反而沒問半句,我更覺得昨晚的事是有發生的。我不經意匆口而出問道“有鴛鴦嗎?”見師姐面微紅了一紅,低頭說無,她叫我食完可以先走,然後匆匆上回房間。她查看屋內的監控,發覺我昨晚確實沒有出過客房,更沒有入她房間。
晚上回家,我刻意早點訓,在夢中我見到富豪貴夫婦,原來真的是他們攪鬼,他們各自進入我地身驱,再在夢中相連我地的思想。我問他“這樣我同師姐真有做愛嗎?”
他説:“有時,你同某人一同做過的事,但一方什至兩方都忘記了,半點記憶也沒有了,你們真的做過又如何?  現在大家都有共同記憶,又何需理會有沒有真的做過?”
我想著,他的話又有點兒對,就算我真的吻過師姐,但大家都忘了,就等於沒有吻過一樣了。雖然我真的沒有揸過佢个波,插過佢个西,但我地大家有興奮的感覺,大家在意識中知道是對方,就當有發生過啦。我正想問,下次可唔可以上我個女神身,我還末開口已不見他們了。

師兄強力支持你的探案,請繼續努力,加油!

十卜十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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