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繼續了哦。」
她含淚點點頭,「……你會愛我嗎?……當我和你在一起時,只愛我。」
我竟無語了。若在平時,必定巧舌如簧,糖衣炮彈狂轟濫炸一番。然而此刻,面對她,我竟無語。愛……還有愛嗎?畢竟已習慣浪蕩的生活,見多了悲歡離合,無宴不散,在這幾乎難以安身的年代,豈敢奢言愛?
黑暗中我感覺到她,面對我的無語,慘然一笑。「來吧,干我吧,也許你真的會愛上我。」
再不多廢話,我心裡一股急需宣洩的熱潮,在血管中奔流,撲向下體。我將她陰道中脹痛的肉棒少少抽動幾下,便挺槍盡根扎入她體內。「啊……」她一聲驚?,龜頭已然頂在子宮口,我緩緩拔出,只留龜頭在內,再次猛力插到底,如此大開大合百十下,她的陰道似乎已完全甦醒,肉壁層巒疊嶂,緊緊包裹住肉棒,與我暴起的血管摩擦生電,刺激著我征服她的慾望。
疼痛漸去,她的呻吟聲慢慢大了,我等她雙腿完全放鬆,便六淺三深,慢嘗細琢起來。小屄中淫水流瀉,濕膩潤滑,並且緊窄密合,我每抽插一下都發出如同泥地中拔膠靴般的聲音。
「你……好粗……我下面好脹……」她微哼到。
「舒服嗎?」
「很奇怪的感覺……」
看來要漸入佳境了,我也逐次增加了力道,肉棒一下一下,穩紮穩打,結結實實地穿刺小屄,陰囊擊打她的會陰,混著淫水,啪啪作響。她不斷聳起腰身迎合我,我知道她已經體會到快感,只可惜黑暗中什麼都是模?一團,算了,反正也很久沒有這麼浪漫過,彷彿回到初識性事的小時候,那時遠沒有現在這麼大膽,印象中的每次射精都隱沒於一片夜色。
「喜歡嗎?」我喘息著問她,鬆開雙手握住她的雙乳。
「喜歡……」
「說!老公我要你!」
「老公……我要你……」她羞赧地把臉偏到一邊,可是身體最深處的慾望已經被點燃,被佔有的渴望如何阻擋?我低下頭吮吸她胸口兩顆挺立的紅櫻桃,一邊用指尖劃著圈挑逗她的乳房,一邊繼續中速抽插,她開始只是唔唔囔囔地應合我的淫詞浪調,後來自己也開始疊聲?喚。
「老公!……老公!……不要停!……啊--不要停!……」
我的熱情也熊熊燃燒起來!肉棒在濕熱肉壁的重重緊裹之下愈發膨大,龜頭馬眼處彷彿有一根極細的鋼絲牽出,由陰莖、後腰連接至後腦,每研磨一次花心,就有一陣電流沿鋼絲一路向上,迸發火花。她的小屄緊窄推卻,又似有無窮無盡的柔韌綿力在吸引,溫軟而不可抗拒。
女人不像男人,她們的性永遠與愛有關吧?容納男人的強悍於體內最深處,將一腔濃情蜜意奉獻於無悔地被侵佔,僅僅為了表達愛。
儘管彼時我尚未知情,她的愛,並非為了我。
鋼絲上再一次火花閃過,我知道自己快要射了,抓住她的髖骨,瘋狂做活塞運動。胯下肉棒暴跳如奔雷,嘶吼著撞擊著子宮口,花心微微張開,一下一下吮吸著龜頭。
「我要來了!」
「啊!呵……不要停!來吧!來吧!我要你--啊……」
劇烈地抽送數十下後,我的動作驟然停頓,突突搏動的肉棒狠插到底,龜頭死死頂住花心,盡全力推送出一股又一股滾燙的濃精,直射入子宮……
「啊--!」被我灼熱的精漿兜頭一澆,她也一聲驚?,竭力喘息著,緊緊扯住床單,子宮和陰道猛烈攣縮,同我一起到達巔峰。我只感覺靈魂刷地躥出頭頂,除了陰莖,渾身軟綿綿的,漂浮在雲朵中,好舒服,無法形容。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緩過神來,溫柔而熱烈地從背後抱住她。在肉體的廝殺中,沒來由的,我已對她情愫暗生。
她撫摸著我的臂膀,輕輕說:「你會愛上我嗎?」
「我願意試試。」我把疲軟的陰莖放在她兩股之間摩擦,淫水混合精液,從股溝間淌下,空氣中瀰漫著荷爾蒙的微妙氣息。
那天晚上,我一共射了7次,並且是在她不願口交助勃的情況下。很久沒有這麼瘋狂過了,換句話說,也沒人令我有心情這麼瘋狂地做愛,人都被抽空了,第二天整整在家睡了一天。之後的半個月,我們幾乎每晚見面,試盡了所有姿勢,床上,桌邊,浴缸裡,但她一不願開燈,不願出賓館,且天不亮就離開,二不願與我接吻,不願為我口交。
我始終不知道娃娃對我的態度。
她似乎很愛我,在床上盡力滿足我,容忍我一次又一次射入她溫暖的子宮,但我從未看清過她的臉,她的表情,更別說她身體的任何部分。她的臉一直藏在陰影裡,我每次看著那團陰影,總覺得其下掩藏道道淚痕,便愈發的疼愛她,纏綿過後總要抱緊她入眠。清晨醒來,卻發現她已飄然離去,心中每每悵然。
10月21日那天,她終於答應晚上來我家,仍是黑暗中,我得以播放一張我們都喜歡的肖邦,得以在悠揚的鋼琴聲中,與她在我的大床上交媾。事畢,我將她攬入懷,輕撫她冰涼微汗的背脊,好奇的問:「為什麼不肯幫我吃啊?你都願意讓我插後面……」她默然不語,然而,我很快便弄清了這一切一切的答案,--門鈴響了,我匆匆套上褲子,跑去開門。
你永遠猜不到,在打開門的一霎那,我看見了誰。
連我自己都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為自己突然發緊夢或是幻覺,門外站著的,是剛剛還躺在我胸前的女人,娃娃。
我一下子有點傻了,愣愣地看著她,她也看著我。樓道昏黃的燈光下,我第一次看清她的臉,清秀可愛,一雙大眼睛烏黑透亮,一頭長髮,瘦削若弱柳扶風,眼波流轉間,儼然一位江南閨秀。我明白了,這才是照片上那個娃娃。
那麼,屋子裡是誰?
這時候,她也披衣走出來,我轉過頭,看見她那張我彷彿無比熟悉又其實從未見過的臉龐,只覺得天旋地轉,腦中飛速掠過諸如時空逆轉、乾坤挪移之類的詞。
她和娃娃實在很像,瘦,長髮,不過她比娃娃略高,沒有娃娃的明媚氣質,卻多一份冷艷驚心的美,眼神中充滿淒愴和淡然。
「娃娃。」三個人之中,她先對娃娃開口了,隨即轉臉對我說:「我叫之偶。」
我完全懵了,之偶不是娃娃已經分手的男友嗎?
娃娃忽然撲進她懷中,大哭起來,「為什麼?為什麼啊?……為什麼你要這麼做?為什麼你丟下我一個人……」
我一下子變成了局外人,矗在門邊,尷尬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等娃娃哭聲略住,我打開燈,把他們都讓進臥室。
「好了,你們之間總歸要有一個人來告訴我,因為我也想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什麼。」
原來,娃娃和之偶是一對同性戀人,7月份時之偶要求同娃娃分手,並且就此消失不見,娃娃以為她另有新歡,為了忘卻便同我開始交往。但之偶離開的原因很簡單,她發現娃娃是那麼的喜歡小孩,並且也不是天生的P(Les中偏女性角色的一方),本來是可以喜歡一個男人,過上正常家庭生活的。權衡利害後,同時受不了自己無法給娃娃完整家庭的內心壓力,之偶決定獨自走避,希望娃娃可以重新開始。
可是,女人確是一種很難理解的生物--之偶有娃娃的QQ密碼,分手後仍會時常下載她的聊天記錄來看,因此她認識了我,知道娃娃對我很有好感。人在沒有面臨全面的失去時,可以高估自己的意志力,但是她發現娃娃恐怕真的會和我在一起了,終至絕望,做出先於娃娃和我上床之前同我上床的決定,一來拖延我和娃娃相戀的時間,二來加重自己的絕望,堅定必死的決心。
這種自虐的理由在我看來實在荒謬,並且毫無邏輯性,然而對於敏感脆弱的之偶,竟成為一種必然。
我可以解釋為什麼她始終不願意為我口交了,因為Lesbian(女同性戀)是用嘴巴和手指做愛的,對她來說,她的嘴只奉獻給最愛的人。
娃娃這邊就比較簡單,她和我交往只是為了暫緩自己的情緒,確實,她甚至連視頻都不肯,儘管對我印象很好,也沒有變心的念頭。她一直努力找尋之偶的下落,直到最近。
瞭解這一切,我沒有太多驚訝,本來以為自己會憤怒的,甚至也沒有,只覺得心疼,我明白了之偶陰影下的隱憂,明白了她絕望的掙扎,我想起黃碧雲的《她是女子,我也是女子》裡那淡淡的卻撕心裂肺的哀與傷。
我看著娃娃重新找回愛人的喜悅淚光,看著之偶那愈來愈真切、也愈來愈親切的面孔,突然也好想大哭一場。我真的是像自己說過的那樣,努力地愛著她啊,昨天我還想著要堅持這份戀情,用自己的愛擦乾她令人心碎的淚痕,她不僅給了我不同尋常的靈與肉的洗禮,不經意間,也給了我結束浪蕩生活的希望。
「之偶……」我喃喃地念著這個名字,心中五味雜陳,但此時此刻,我惟有冷靜,因為,我是男人。
「之偶,不要再讓你愛的人傷心難過了,娃娃她是個好姑娘。你以為對她好的事,可能成為她終身不幸的罪魁禍首。她是沒有錯的,愛上一個人有錯嗎?至於這個人是男是女,是好是壞,我們有得選擇嗎?愛了就愛了,你不能失去她,她也不能失去你。」
我這樣說著,心底裡也在對自己說,我愛上了一個人,她心裡愛著另一個人,可是,我有得選擇嗎?
「之偶……」我的聲音有些哽咽了,「對自己好一點。」我定了定神,繼續說,「很晚了,我去朋友家打牌,你們就呆在我這兒,好好聊聊,誰都不許再鬧了!」說完我穿上衣服走到門口,之偶跑過來,風一樣輕輕抱住我,在我耳邊一字一頓地說:「不要難過……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聽到這句話,我的鼻子一酸,眼淚又差點掉下來,我吻了吻她的額頭,示意她回去,然後關上門。哪有心思打牌呢?我去蘇果便利買了一打啤酒,抱到鼓樓廣場,喝著喝著,迷迷??在長凳上過了一夜。
第二天我回到家,她們兩個都不在了,家裡被收拾過了,乾淨整潔,我的睡衣整齊地疊放在床頭。呵呵,這樣子就算道別了吧,我在心裡苦笑著,打開QQ,收到娃娃的流言:謝謝你。隻言片語,不過已經夠了,還能說什麼呢?我該繼續過自己早已習慣的生活。
果然,之後的很久,她的頭像都沒有再亮起來過,我在心裡深深地祝福她們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獲得平安喜樂。並且我的放縱也漸次收斂了,家裡繼續操勞著我的婚事,我破天荒地積極去相了幾次親。
12月24號,聖誕前夜,我推掉了所有朋友的邀約,獨自在家趕一個案子,正在焦頭爛額時,酒又告罄,我便打算出門採購,打開門,娃娃正笑盈盈的站在門外,手中一支紅酒遞過來,「哪!給你的,怎麼樣,我很貼心吧?」她不改當初與我聊天時的俏皮神氣。
「你怎麼來了?」我趕緊向門外張望。
「別看了,她沒來。」她吐吐舌頭,「很失望啊?」
「有點,不過你來已經好很多了,平安夜啊,哈哈。」這是實話,也許我愛屋及烏。
「最近是不是繼續放縱啦?爛人?」她進屋,脫掉外套。
我撇撇嘴,苦著臉指著下身說:「什麼啊,你們走後,到現在還沒拆過封呢。」
我打開酒,倒了兩杯拿進來。
她接過來一仰脖子灌下,放下杯子坐到我床上,繼續脫衣服,「那麼今天來拆封吧!」
我嘴裡的酒差點沒噴出來,「怎麼啦?你又發什麼神經啊?之偶呢?」
「我們很好,就要一起去英國了。」她脫到僅剩內衣內褲了,才擡頭微笑著看著我。「我們會在英國結婚,養大我們的孩子。」
「孩子?什麼孩子?」我滿腹狐疑,「你要去人工授精啊?」
「我現在就授!」她撲過來抱住我吻住我的嘴,兩人的舌頭立刻交纏在一起,我私下裡偷偷試著從她的舌尖品嚐之偶的味道,不過確實太久沒有做愛,我的身體很快就被她點燃了。
我一邊和她熱吻,一邊飛快地甩掉身上的衣物,將她壓在身下,她喘息著說:「記住!你的任務是授精!」我不滿地說:「我行啊,你行不行啊?」「我今天是排卵期!」
授精就授精!我剝去她的胸罩和內褲,跪到她腿間,脫掉內褲,胯下怒漲的紅纓槍跳出來時,她俊俏的小臉微微一紅,嘟囔道:「這麼大……」「不算大啦,只是你沒用過別的。」我微笑著開玩笑道,「我這算是被強姦嗎?第一次嘗到被當作生育機器的滋味了。」
娃娃平時和之偶一定性趣多多,而且通常Les都性生活和諧,T(偏男性角色)一般不讓P碰,但對P總是體貼照顧,據說可以百分之百讓P高潮。不過不知道娃娃的處女膜破沒破,沒破還是要受點小罪了。說話間,她的小屄已經濕潤了,我也不浪費時間,龜頭在洞口舔了兩舔,挺槍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