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了三五分鐘,她的呼吸就愈來愈快,我估計單靠我的右手就可以征服她。
這時我把節奏減慢,把她的手帶到我發熱發硬的東西上。她雖然毫不熟練,但努力模仿著我教他的動作,雙手生澀地套動,純純地,為了取悅我。
「她快要結婚,成為別人的老婆。」想到這一點,我就變得更硬。
我仰臥著,看著阿彤長長的秀髮垂在我的小腹,像蜜桃一樣甜的咀唇貼近我最硬的一處。她的咀巴很暖。
沒幾分鐘我已經忍不住,要強攻,奮力地把她一雙長長的腿放在肩上,我的前端成了赤紅的箭頭,要貫穿阿彤又白又健美的身體。。
這時,她雙手環抱我的頸背,說了一句:「我可以與一個我不愛的人結婚,可是我要與一個我真正喜歡的人做愛。」
這是我們忘我的第一次。
2
阿彤長長的美腿就架在我的肩上。我在房間微黃的燈光中,凝視著她的全部。她的毛髮濃而鬈曲,很黑,卻隱蔽不了她那本來像小粉蝶的一處,因為我的愛撫而脹得像雞冠,撤底地呈現在我眼前。
我正要挺進阿彤暖暖的身體,我看著這個背叛未婚夫的女人,心中竟有個念頭,要細看著,要記住這女人被我進入的那一刻。
突然,我看到阿彤的雙眼滿是淚水。我問:「你後悔嗎?」
她含淚答:「每次我與未婚夫抱著我時,也是想著你。他愛撫我時,我也是想著你。我時時覺得對不起未婚夫,今次又與你……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
她別過臉去,把長長的大腿收回,坐起來。
我們本來要做愛,現在卻對峙著。
「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恨你為甚麼要我派喜帖的時候才向我表白?一切已經太遲了!」 「那麼你未婚夫有我那麼好嗎?」我的雙唇用最輕的力度掃阿彤白嫩左邊的頸項,說著我就在她耳邊輕輕呵氣。
我用鼻尖輕撩她的耳窩,又把舌尖像毛筆一樣,輕輕地挑弄阿彤的左耳珠。右手則托著阿彤的右乳,薄薄的皮膚令我感到她的脈搏隨著我的挑弄大大加快。右乳上的軟糖,漸漸隆起變長。
「妳好好聽著,我們把握現在吧。」
也許是我的話,也許女人的身體受情慾控制,她聽到這句話後,解除了一切防衛。我把她的雙腿再次抬上我的肩上,並且抬得比第一次更高,我要給這個女人一個情慾的解脫。
我沒有停過一秒,每一下都抽在阿彤心甘情願的身子裡。
「呀——,你千萬別射進去。」這是我帶給她第二次高潮時,她喘著氣的說話。
是憐是愛?我竟乖乖地在噴發前抽出,就在她的嬌軀上,用白色的油彩畫出一幅抽像畫,我噴出得比平時更多更濃。阿彤的小腹與臍眼,也注滿我濃濃的白液,似有半杯。
她多次高潮過後,我看到她的臉兒紅紅的,嘴巴呼出暖暖的香氣,像喝過伏特加。她的眼睛閃亮亮,也許是淚光,也許是情慾的潤澤,也許是我。
澳門的天在這一刻愈來愈明亮,那是好清晨。「阿彤的未來,我的未來,卻愈來愈看不清」這是我睡著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第二部完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