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友沒做愛,但比做愛更瘋狂
那一年,國內流行歌壇出現一首熱門歌《小芳》,簡直紅透了大江南北、長城內外。唱著那首城市民謠,李春波唱出了村裏的姑娘小芳,而我也唱出了親密的女友阿燕。
回想起自己剛剛告別第一個戀人,猶如風中的蘆葦,倍感寂寞。那時的我,常常在回憶甜蜜的愛情,回憶溫暖的床第歡樂,回憶起在寒冷的冬天,兩相裸睡的溫馨和關愛!有時,在回想中,自己會拿著賈平凹那本《廢都》,看著風流才子莊之蝶勾引情婦、保姆的情色段子,情不自禁地沉浸在手淫和射精的快樂,渴望陰莖重在女人暖濕陰道抽送的快感和激情射精的高潮。
帶著對往日快樂的追憶,我時常陷入無盡的遐思,多麼期待佳人能夠再次投入我的懷抱啊!沒有愛人的日子,時常悵然失落,情緒不振,精神狀態真的很低落!
我的一個同事注意到了我,他關切地問起我的心事,說是他妻子單位有個二十出頭的姑娘,挺漂亮的,到了婚嫁年齡,想找男朋友呢!我便邀請讓他們幫我介紹認識。
跟阿燕的相識,說來比較老套,那是經由一個已婚同事的妻子介紹的。第一次見面,這夫妻倆把互不相識的我和她撮合在一起。
那時,我和她沒有單獨相處,只覺得她的相貌類似我的第一個女友,身材倒是小了一號,顯得小巧玲瓏的,整個人的感覺還是凹凸有致、精明清爽的。在這夫妻面前,我們互相留下了對方的單位電話,就沒多說什麼。
在當時,人們尚無任何無線電話,就連傳呼機也還沒有出現,單位電話也很不方便。還好,打了幾次電話,總算聯繫上了,我們相約,第二個星期六,在清花湖公園東門集中。
傍晚時分七點鐘,她穿著白襯衫和短裙,騎著自行車來到我住處附近的清花湖公園。我買了門票,兩人便漫步在石階青石板,往人跡稀少的西處走。清花湖的兩岸綠樹蓊鬱,不算太高的樓房隱約其中,湖面燈光暗淡,人流不多,主要是成雙結對的情侶在結伴同行。
一邊走,一邊聊,天色很快黑了下來。
我們找到湖邊一個四面環水的孤島上濃密的參天古榕下一張石凳坐了下來。我們都帶著戀愛意向約會,自然,雙方不會排斥的。
我分析過男女雙方的心理,自己大學畢業、工作優越的條件,主動出擊是絕不吃虧的,而作為對方,當時還是個外地戶口的臨時工作人員(頗像是現在的外來打工妹),對我的「揩油」應該不會拒絕的。所以,我的行動開始變得大膽了許多。兩人排排坐著,我在她右側。我倆的大腿緊挨著,我不時能從她體溫和顫動中,體會出那種親密和溫情,心裏陶陶然的。
「來,阿燕,我幫你看看手相。」我親熱地叫她。
「不嘛,你會看嗎?」她悄聲答道。
「會啊,我看過這種書呢!」其實,昏暗的路燈,根本看不清手掌的紋路。不過她竟沒撤回被我捏住的小手。
「你的手指,很修長的,紋路清晰,一定很長壽的!」
「呵呵,是啊,我奶奶八十歲了,還很健康的,可能是遺傳吧!」
我接著,摸著她的手掌下方,故作認真地說,「你的愛情線,好多條呢,你一定很浪漫吧!」
「不,我可是個保守的女孩噢!我現在還沒談過戀愛呢!」
「呵呵,你長得這麼標緻,身段這麼好,誰相信啊!」
她被我誇得有些飄飄然,我知道,要挑女孩喜歡聽的話。
「可是,我還不知你是否真材實料的呢!」
「當然是啦,有些女孩的胸部都是靠文胸裏邊塞棉花、軟墊撐起來的呢!」
我和她緊挨著,確實感到她隆起的胸部很是挺拔的,一個凸起的曲線顯得性感和美感,一種充實的肉團在我的胸部緊挨著,只覺很是溫暖,很是柔軟。我不老實的雙手悄悄往她玉筍般的手臂上端輕撫著,靠近著,慢慢地在揉搓著她勻稱的胳膊。
雙方的話題,從人生觀、價值觀,扯到家庭、同學和朋友,還被我扯到了性愛。
說起有的女孩在中學期間就發生性關係,我們都覺得時事變化太大了。我倆都承認,我們在中學時連跟異性同學說話都不敢,更別說拉過異性同學的手了。
不知怎麼,摸著她手臂上絨絨細毛,我們扯到了體毛。
我說:「有的人說,女人毛多性欲是很強的。我得檢查檢查你的毛毛了。」
「不嘛,我又不是你老婆!」
「哈哈,你現在可承認是我的女朋友了啊!」
「談戀愛,誰沒碰過對方的嘛!」
她拗不過我,小嘴嘟噥著,任由我的手伸進她的腋窩!
果然,她的腋毛長長的,很柔軟,不扎手。於是,我笑她:「你的性欲好強啊!」
她氣惱地說:「不會吧,你才強呢!」
我挑逗地說:「我當然不弱了,你碰碰我這!」
呵呵,我的小弟弟早就膨脹起來,她的手一碰到我的褲襠,嚇得趕緊要縮回去。見狀,我說:「我的小兄弟憋得太難受了,讓你關心關心它吧!」
在黑暗中我感覺到她呼吸急促起來,身體有些發顫,被我粗壯的手硬是拉到那漲起的褲襠,趕緊拉開褲鏈,掏出一根堅硬、粗長的陰莖讓她的小手緊握著。從她驚恐的神情中,我邁出了最重要的一步,她跟我驟然間變成了最親密的男女關係!
我為緩和氣氛,對她說:「你現在不摸摸,可別怪我和你結婚時,才發現我的小弟弟是根火柴棒噢!」
她無奈地說,「就怕摸男人的東西了,還這麼粗大的!」
我說:「以後跟你做愛,你會喜歡這條大東西的!」
「這麼粗,這麼硬,這麼長,我怕,怕呢!」
「沒有那麼可怕,女人的下面可是很長很長的,想做愛時,還會延長的。孩子都能從那生出來,沒事的!」
感覺到她對我陰莖開始適應了。我便進一步了。
「光讓你摸我的大東西,不公平呢!我要摸摸你!光讓女人想男人!」
「啊,啊,我可沒想男人呢!那,那我不摸它了!」
「不,我喜歡你摸大陰莖的。只是,我也想摸摸你的奶子呢!」
「哎,我真是自作自受了!好吧,你輕點摸啊!」
「知道的,阿燕!」
我熟練地像對待以前的女友那樣,伸手從她襯衫伸進去,解開了她乳罩的扣子。於是兩手分別摸到她的兩個奶子了。只覺得奶子很柔韌堅挺,手感很柔和,溫暖的心跳刺激著我的手指。我在輕輕地揉著奶子,不時也輕摁著她的小乳頭。只聽她的呼吸在我的下巴來回「撲哧」作響。
「舒服吧,阿燕?」
「嗯,大哥!你弄得好輕,好輕,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她如小貓般軟踏踏地癱在我的懷裏,雙手卻在輪流撫摩著我的陰莖。
「阿燕,我好想摸摸你下麵呢!」
「別嘛,下面好癢癢的,可能不舒服的。再說,那不乾淨呢!」
我顧不得她的拒絕,還是騰出一隻手,從她裙子下擺伸進去了。從她褲衩邊上,我輕輕摸到她的陰毛,摸到她的陰唇,摸到她水潤的陰戶。這時,我發覺,這是個熟透了的水蜜桃,嬌嫩的陰唇水汪汪的,很有韌勁。
「呵呵,你這濕淋淋的,還說沒想男人呢!女人下面濕了就是想男人了!」我知道,她被我挑逗得也性奮了!
我一手摸奶,一手在她緊窄的跨間摸著她的陰戶,而她也開始為我套弄這陰莖。
她忽地驚叫起來:「你也出水啦!」原來,她的手在我龜頭上摸著,我的愛液粘乎乎的,沾滿了她的手掌。
我說:「咱倆都出水了,操你的小屄就不會疼了!」
她捏了我大腿一把,「我不理你啦!」
我感覺到這第二次見面(相識只有一周),也是我和阿燕第一次單獨見面,就已經做到了互摸性器,所以,沒有做更進一步的行動。我想,她和我的性愛還是留待日後吧。畢竟,做了愛,就要承擔結婚的後果的。
天色已晚,快到公園關門的時候了,我倆才依依不捨地整理衣衫。甜蜜的相擁、愛撫在清涼的晚風下,愉快地結束了!我發現,在我渴求性愛的同時,阿燕也是如此渴求的!這時,我發現,周圍的男女都在悄聲靜語地摟抱,有的好像在做愛呢,這裏真是孤男寡女偷歡的好地方啊!
跟阿燕的交往,很快就急速升溫。
阿燕成熟的身體中被我激發的性愛衝動充分挑動了。
在我和阿燕的約會中,迷你電影院那次的衝動,也頗能感覺到性愛的美好。當時,是在解放路電影院,看什麼影碟,完全沒有印象了,只覺得國外影碟那刺耳的汽車追逐、刹車和震耳欲聾的槍炮聲通過高保真大音響擴散出來,很能吸引觀眾的注意力。
可是,我和阿燕坐在後排,一邊接吻親嘴,一邊摸著她的奶子,完全迷醉在
兩人世界的卿卿我我之中。影片放完了,我們還未盡興。只好深夜跑到江邊大廣
場,繼續玩起了邊緣性行為。
「大哥,你最喜歡我什麼?」
「大奶子、小嫩屄啊!」
「那你喜歡我什麼?」
「我可不喜歡你的大雞雞!我喜歡你的豪爽!我想嫁給你呢!」
「呵呵,是嗎,阿燕,我現在想讓你喜歡我的大雞雞了!」
我抱著她,把手伸進她的胸前,揉著按著,背著樓房的燈光,將整個身子壓在躺在草地上的她,掏出陰莖,讓她兩腿間夾著我的陰莖,作抽插的動作!
她害怕了,於是悄悄說:「別射了,我還要回家呢!讓家人看見咋辦啊!」
我於是,掉過頭,把陰莖擱在她臉上,自己在她大腿中間,挪開她的褲衩,掰開她的陰毛,舔著她的陰唇和陰水!我只覺得她略帶腥味的愛液裏,陰戶淡淡的香味和體汗味,衝擊著我的舌唇,她的陰唇猶如一隻小鮮鮑,被我弄得滿是唾液,淫液也夾雜在一起了!那次的行為,後來,我才知道叫做「六九」式,我的陰莖在她口裏怎麼含弄,我記不起來,可是我的含舔,真的讓她打了幾次哆嗦——也許是性高潮吧!
我辦公室有一套日本「雅西卡」照相機,有我掌管、使用著。但當時相機並不普及,於是喜歡照相的阿燕常常纏著我。那次,她帶著女友和我到城市各個著名的風景點拍照。
晚飯我請客。在寶島酒店透亮天井下的圍廊,我和阿燕坐一起,小桌對面是她的女友鐘小姐。
燒鵝、蒸魚、小炒逐個上桌,我和兩個美女一起喝啤酒,我喝得比她們多。幾杯下肚,我借著酒力,色心起了,色膽大了,筷子放下了,左手端著酒杯,右手卻往右側的阿燕大腿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