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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 小小重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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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 小小重口味 )

第一集 第一章 紅蓮妖女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晉王勤政愛民,英明果斷,深得朕心,傳令嘉獎。

  前奏色毒人生亂,廢王洛兀遣使請援,吾兒擬發兵剿賊,乘勢平定邊陲,以免南狩時節外生枝,果有遠見,准奏。

  今命晉王領兵三萬,少將袁業隨軍參贊,助洛兀復位,特准便宜行事,唯不得妄殺一人,以示本朝仁厚。吾兒行軍,切記勿妄勿躁,體恤將士,以安吾心。

  欽此。」

  「兒臣遵命!萬歲,萬萬歲。」高呼萬歲後,拜伏階前的晉王長身而起,恭身從袁業手裡接過聖旨。

  晉王周義是當朝英帝的次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自小聰敏,精通弓馬武功,而且以慈孝見稱,深得父母歡心。

  英帝即位後,除了長子周仁正位太子,隨侍在側外,其餘四子分封各郡,亦以周義最是能幹,治下井井有條,高瞻遠囑,更為英帝信任。

  「王爺,末將向你請安。」袁業完成王命後,恭身抱拳,向周義施禮道。

  「周將軍不用客氣。」周義和顏悅色道:「父皇母后安康嗎?」

  「皇上皇后安好,王爺不用懸念。」袁業答道。

  「這便好了。」周義點頭道:「事不宜遲,你隨我來,我們立即商議該何時進軍,以便及早回奏。」

  「是。」袁業答應道。

  ×××××××××××

  議事的地方在周義的書房,那兒警戒森嚴,守衛全是周義的親信,沒有他的首肯,任何人也不能進去的。

  書房的佈置與王府的其他地方沒有分別,簡單樸實,原因是英帝祟尚節儉,周義善體親心,自然不敢逾越了。

  待袁業關上了門後,周義可沒有落座,卻朝著左首的牆壁走去道:「進去吧。」

  也真奇怪,周義的語音未落,那堵牆壁竟然徐徐張開,現出了一道門戶,裡邊有一道往下的石階。

  「王爺的別苑建成了嗎?」袁業不知是驚是喜道。

  「哪裡是什麼別苑,只是臨時湊合的玩意吧。」周義哂道。

  「末將上次前來謁見時,王爺曾說要擇吉動工,我還料是建成了。」袁業失望地說。

  「本來是的,要不是色毒出事,早已動工了。」周義歎氣道:「這個工匠本是大才,可惜時勢不對,有志難伸。」

  「他能得到王爺賞識,遲早也會大放異釆的。」袁業諂笑道。

  「但願如此吧。」周義點頭道。

  說話間,兩人已經拾級而下,進入一處金雕玉徹,富麗堂皇的殿堂,原來周義看似儉樸,其實全是表面的功夫,實則生活奢華,只有親信才得見他的本來臉目。

  「這趟皇上允許王爺領兵出征,正是信任的表示,只要能夠執掌兵權……」袁業待周義落座後,自己陪坐一旁,詭笑道。

  「夠了,此事豈能掛在嘴邊的。」周義不滿地擺手道:「你如何混得這監軍之職的?」

  「是莫大人提議的。」袁業答道。

  「他嗎?很好。」周義點頭道,他暗裡結交朝臣,恩威並施,看來已有成果了。

  「莫大人也是我們的人嗎?」袁業好奇地問道。

  「你記緊了,該知道的,我會告訴你,不該知道的,問也不要問。」周義寒聲道。

  「是,末將該死!」袁業凜然道。

  「算了,最近老大有什麼動靜?」周義問道,口中的老大就是太子周仁。

  「也沒什麼,只是奉命閉門讀書。」袁業笑道。

  「閉門讀書?」周義皺眉道。

  「前些時太子妃病逝,太子居喪不謹,事聞皇后,因而受罰的。」袁業解釋道。

  「如何居喪不謹?」周義奇道。

  「據說他與一個姬妾在靈堂鬼混。」袁業答道。

  「原來如此。」周義同情似的說:「我們兄弟性慾特強,夜夜無女不歡,偏生母后古板,以致我們偷偷摸摸,也真叫人煩惱。」

  「其實只有王爺偷偷摸摸吧。」袁業笑道:「自太子而下,那一個不是姬妾成群的。」

  「要不是這樣,如何讓母后滿意。」周義大笑道:「對了,我這個嫂子生了什麼病?」

  「太醫院的醫案是鬱結難消,氣悶而死的。」袁業煞有介事道:「據說是由於太子寵愛瑤妃,深閨寂寞,以致鬱鬱而終。」

  「瑤妃?」周義思索道:「可是出身風塵的瑤仙嗎?聽說頗有艷名,這個嫂子姿色平平,自然鬥她不過,你見過她沒有?」

  「以前她是一個歌妓,長的天香國色,而且賣藝不賣身,所以得到太子的垂青。」袁業羨慕似的說。

  「什麼賣藝不賣身,只是待價而沽吧。」周義哂道:「可是她與太子在靈前鬼混嗎?」

  「不,是個宮女,後來給皇后打殺了。」袁業說。

  「南邊有什麼消息?」周義繼續問道。

  「宋元索年初即位顯帝,半年之內,連滅周邊四國,統一南方,現在雖然屯兵江左,但是上表稱臣,寧王已經把宋國的貢品送抵京師了。」袁業報告道。

  寧王就是周義的三王弟周禮,他驍勇善戰,擅於將兵,獲封為魯王,鎮守南疆。

  「上表稱臣?」周義沉吟道。

  「不錯,宋元索雖然一統南方,但是連年征戰,元氣大傷,自知不是本朝之敵,所以上表求和。」袁業興高釆烈道。

  「錯了,我看這是緩兵之計,要是掉以輕心,恐怕會養虎為患。」周義搖頭道。

  「王爺可要奏聞聖上嗎?」袁業問道。

  「不用忙。」周義胸有成竹道:「還有什麼?」

  「豫王最近信奉了紅蓮教,還上表擬迎聖姑過江宏揚道法,結果為皇上重斥,才不敢再說。」袁業笑道,豫王是英帝的四子周智。

  「聖姑?」周義沉吟道。

  「聖姑就是紅蓮教的教主,法力高強,超脫生死,年前出山,在南方創建紅蓮教,據說信眾遍佈各地,勢力不小哩。」袁業以為周義不知道,解釋道。

  「他們在這裡也設有分壇。」周義森然道。

  「真是了不起,可有許多信眾?」袁業不以為意道。

  「暫時還不多,過了今晚,便沒有了。」周義冷笑道。

  「為什麼?」袁業奇道。

  「因為我已派兵前往圍捕,怎樣也不能讓他們在這裡搗亂的。」周義寒聲說道。

  「搗亂?」袁業不明所以道。

  「他們只是妖言惑眾,奢言天地之間,以他們的教王為尊,哪裡是在宏揚道法。」

  周義斬釘截鐵道:「我幾次喬妝信眾混進去暗探,發覺他們居心叵測,當有不軌之心,不能掉以輕心。」

  「王爺,他們精通法術……」袁業囁囁道。

  「什麼法術?我看全是裝神弄鬼的幻術吧。」周義哂道:「你要是不累,我們便一邊喝酒,一邊等我的人馬回來,看看有什麼結果吧。」

  「下累,不累,有酒暍便行了。」袁業眉開眼笑道,別說在周義身前不敢說累,何況還有酒暍,可知周義的酒不只是尋常美酒。

  「噹!」周義抬手一指,指頭發出一縷指風,疾射階前,指風落處,竟然發出鑼響的聲音。

  袁業早知道周義內外功夫均有真傳,也不以為異,只是奇怪指風如何生出鑼響,同時遊目四顧,看看會有什麼出現。

  來了!

[ 本帖最後由 qscwdvef 於 2013-7-25 03:10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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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的一聲過後,周圍響起悠揚悅耳,淫靡醉人的絲竹之聲,接著四個年青貌美的少女,腳踏輕快誘人的舞步從殿堂兩旁翩翩而出,在堂前起舞。

  這些女孩子人人身披薄如蟬翼的七彩輕紗,輕紗之下卻是不掛寸縷,乳波臀浪,使人目不暇給。

  與此同時,幾個捧著酒菜的美婢亦悄悄出現,將酒菜俐落地放在周義和袁業兩人身前的案上,斟酒布菜。

  兩人不僅大吃大暍,眼睛看著妙曼的舞蹈,同時也在身旁侍候的美婢身上大飽手足之慾,吃得甚是痛快。

  興高采烈之際,忽地傳來一陣鈴聲,周義聞聲,隨即舉手示意,管弦之聲立即停止,眾女也寂然不動,看來是訓練有素。

  「說話。」周義撥弄身旁一個機括,然後沉聲道。

  「報告,已經搗破紅蓮教的分壇,拿下壇主和所有教徒了。」空中傳來雄壯的聲音說。

  「很好,拿了多少人?」

  「除了壇主,還拿下一百七十九個教徒,其中五十八個是女的。」

  「他們有沒有反抗?」

  「有,我們殺了三十二人,死了六十三個軍士,四十五個受傷。」

  「六十三個?怎麼傷了這許多人?」周義訝然問道:「他們很厲害嗎?」

  「紅蓮教徒的大多不懂武功,沒什麼大不了,壇主卻是厲害,舉手投足,均能發出毒霧妖火,中招之人不死便傷,我們雖然早有準備,也花了許多氣力,才把她擒下來。」

  「傷著她沒有?」

  「只有一點皮外傷,沒有大礙。」

  「看到了她的真臉目沒有?長得美嗎?」

  「末將已把她的頭套揭下來,王爺料得不錯,大概是花信年華,長得不賴,但是……」

  「但是什麼?」

  「此女是朵毒玫瑰,王爺千金之軀,不宜親自審問。」

  「不是制住了她嗎?還怕什麼?」

  「我們起初用繩網把她擒下來之後,她整個身體裹在繩網裡,本以為已經不足為患,誰知她精通妖法,有人動手摸了她一把,仍然給她咒死了,現在她的穴道雖然受制,完全不能動彈,卻不知能不能作惡。」

  「該不是妖法……制住穴道便行了,你回去刑房等候,我會自行前去的。」

  「王爺,你真的要親自審問嗎?」待來人告退後,袁業憂心忡忡道。

  「是,要和我一道去看看嗎?」周義笑道。

  「末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袁義凜然道。

  「審問一個小妖女,何用赴湯蹈火?還可以尋些樂子哩。」周義大笑道。

  刑房裡沒多少人,除了周義和袁業,便是一個粗豪漢子和兩個幫忙的軍士。

  這時袁義已經知道那個粗豪漢子名叫李漢,是周義的親信,兩個軍士的忠心亦無需懷疑。

  ×××××××××××

  刑堂中間掛著一個桃眉鳳目的美貌女子,她的頭上以玉簪挽著高髻,一身藍布道袍,手腳給繩索牢牢縛緊,大字張開,長袖掉了下來,露出了粉雕玉砌的粉臂,只是螓首低垂,美目緊閉,好像失去了知覺。

  「怎麼暈倒了?」周義皺眉道。

  「末將點了她的十八處大穴,包括暈迷穴。」李漢解釋道。

  「這樣如何問話?」周義不滿似的說。

  「末將也是頭痛,要是讓她說話,卻又害怕她念出咒語。」李漢尷尬地說。

  「混帳!」周義罵了一句,走到那女子身前,定睛細看。

  看了一會,周義便動手捏開女子的牙關,裡裡外外,把口腔檢查了幾遍,卻是沒有發現,靈機一觸,道:「她日常淨是掛著頭套,從來不以本來臉目示人的,把頭套拿來給我看看。」

  頭套拿來了,周義動手檢視,喜道:「你們看。」

  「這是什麼?」袁業和李漢一看,便發現頭套那邊有幾個小口袋,分別盛著藥粉和一些丹藥。

  「找一些貓狗試一下便知道了,不是毒藥便是迷藥,該是她以嘴巴殺人的秘密。」周義笑道。

  「是這樣嗎?」袁業等還是半信半疑道。

  周義沒有說話,扭頭再在那女子身上搜索,結果在頭上找到了十幾枚細如牛毛,泛藍光的金針,又在腰帶裡找到了一些小口袋,有些裡邊空空如也,有些只剩下少許不知是什麼的東西。

  「這些零碎的東西,就是這小妖女用來作法的嗎?」李漢頭大如斗似的說:「倒沒有常見的符籙。」

  「繼續找吧。」周義蹲在地上,脫下那女子的繡花鞋,發覺鞋頭有點古怪。

  「剝光了她便不用麻煩了。」袁業笑道。

  「好主意。」周義站了起來,抬手在那女子身上拍了兩下,解開了她的暈迷穴。

  那女子嚶嚀一聲,悠然醒轉,旋即看見眼前的幾個男人,定一定神,悲聲叫道:「你……你不是晉王爺嗎?為什麼派兵毀去本教的法壇,還屠殺信眾?」

  「原來你認得我。」周義笑道:「我也認得你,你是紅蓮教的紅蓮使者——秋菊,半年前來到晉州的。」

  「王爺,貧道曾經帶著豫王的薦書登門求見,卻未獲賜見的。」秋菊委曲地說。

  「既然我不見你,你便該知趣地夾著尾巴回去了,為什麼還留在這裡裝神弄鬼?」周義冷笑道。

  「要是王爺不喜歡,貧道回去便是。」秋菊可憐兮兮地說。

  「你妖言惑眾,殺官拒捕,現在要走可太遲了。」周義森然道。

  「貧道那有妖言惑眾!」秋菊抗辯道。

  「你說天地之間,唯聖姑獨尊,要不聽從她的命令,便難逃天劫,可有此事嗎?」周義冷哼道。

  「事實正是如此,聖姑身懷通天徹地之能,超脫生死,要不依照她的說話修行,凡人焉能逃過天劫!」秋菊振振有辭道。

  「胡說,天下是我家天下,當今皇上才是唯我獨尊,可知道你的話何等大逆不道嗎?」周義罵道。

  「皇上是人皇,我教聖姑卻是仙女下凡,拯救蒼生,仙凡有異,豈能混為一談。」秋菊急叫道。

  「那麼該誰主作呀?」周義哼道。

  「人間的事自是人皇,仙界的事便是聖姑了。」秋菊想也不想地說。

  「要是聖姑要信眾往東,人皇卻要百姓西走,那怎麼辦?」周義冶笑道。

  「不……不會的。」秋菊雖然知道答案,但是豈能回答。

  「會也罷,不會也罷,紅蓮教亦是形同叛逆,本王萬萬不能容你們在此做亂。」周義冷冷地說:「你要是合作,也許還有活路的。」

  「行,你要我怎樣合作?」秋菊忙不迭地答應道。

  「你家教主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什麼出身?有什麼目的?」周義問道。

  「她名叫聖姑,是天下的仙女下凡,為的是拯救天下蒼生。」秋菊唸書似的說。

  「又是這幾句,你當我傻的嗎?」周義不怒反笑道。

  「不,我沒有騙你,是聖姑親口說的。」秋菊嚷道。

  「王爺,用刑吧,這個小妖女不識好歹,可不能和她客氣。」李漢唬嚇道。

  「下用忙,我們有的是時間。」周義繼續問道:「紅蓮使者是幹什麼的?」

  「我們是代表教主,周遊天下,宣道揚法,吸納信眾。」秋菊與有榮焉地說。

  「共有多少個紅蓮使者?」周義問道。

  「我、我不知道。」秋菊囁囁道。

  「是不知道,還是不能說呀?」周義哂道。

  「不知道……我教……信徒千萬,使者數不勝數。」秋菊怯生生地說。

  「傳道便見不得人嗎?為什麼蒙著臉孔?」周義汕笑道。

  「仙凡有別,我們代表聖姑,自然不能展露本來臉目了。」秋菊理所當然地道。

  「她也是蒙著臉孔嗎?是不是因為長得很醜?」周義吃吃笑道。

  「聖姑是仙女下凡,美得不得了,天仙化人,凡人哪有像她那麼漂亮!」秋菊抗聲道。

  「她懂法術嗎?」周義詭笑道。

  「聖姑法力高強、穿牆入地、上天下海、刀槍不入、呼風喚雨、撤豆成兵、神通廣大,無所不能的。」秋菊煞有介事地道:「我們雖是習得皮毛,也有點道行,要是你放開貧道,我可以展露給你看。」

  「可是用這個嗎?」周義取來從秋菊腰間解下來的腰帶說:「口袋裡藏著的是什麼東西?」

  「是……是使用仙術的法物。」秋菊粉臉變色道。

  「是毒藥吧。」周義冷笑道:「你身上還藏著多少?」

  「沒……沒有了!」秋菊顫聲叫道。

  「事到如今,你還是胡說八道,一派胡言,能相信你嗎?」周義歎氣道。

  「我……我沒有騙你!」秋菊急叫道。

  「王爺,剝光了她吧!」袁義怪笑道:「剝光了便知道她有沒有騙人了。」

  「不錯。」周義點點頭,便動手去解秋菊的道袍。

  「不……不要碰我,」秋菊害怕地叫:「我……我的抹胸裡還有一點……」

  「抹胸嗎,那可要看清楚了。」周義笑道,掀開了衣襟,現出了大紅色的抹胸。

  「她的奶子可不小哩!」袁業大笑道。

  「是什麼東西,藏在那裡?」周義目光灼灼地望著秋菊那高聳入雲的胸脯說。

  「是幾口針,就在抹胸的下擺。」秋菊咬著牙說。

  「只有幾口針嗎?」周義冷冷地說。

  「是……是的……沒有了……」秋菊臉如紙白道。

  「一定還有!」袁業怪叫道:「抹胸下邊還藏著兩個大口袋!」

  「是嗎?」周義抖手一拉,把秋菊的抹胸扯下,兩團肉騰騰,漲卜卜的肉球亦應聲彈出。

  「好大的奶子!」袁業目露異色,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

  「不!」

  「別動!」秋菊尖聲大叫不奇,奇的是周義也同聲暍止。

  「末將失態了。」袁業汕汕地縮回怪手,說道:「這樣漂亮的奶子,可不多見。」

  「不是不許你碰,而是看清楚再碰。」周義沉聲道。

  「看什麼?」李漢奇道。

  「告訴我,她的奶子是什麼樣子的。」周義說。

  「什麼樣子?」李漢不解道:「是又肥又大,好像皮球……不,好像一個小西瓜!」

  「奶頭紅撲撲的像熟透了的櫻桃,看來又甜又香,叫人垂涎欲滴。」袁業色瞇瞇地說。

  「還有,右邊的奶子比較大……」李漢接口道:「沒有左邊的那麼堅挺,還有點下垂哩。」

  「奶子一大一小也是常有的。」袁業笑道:「沒什麼特別呀。」

  「沒什麼特別……」周義踏上一步,捧著秋菊的右乳,輕輕撫玩著說:「只是多了一點點。」

  「多了什麼?」李漢奇道。

  秋菊含恨閉上眼睛,抿唇不語,知道結果還是逃不過周義的利眼。

  周義捧著肉球輕搓慢捻,然後慢慢揭開乳房下邊的肌膚,原來那片皮膚是假的,不知怎樣貼了上去,裡邊還藏著兩個小紙包。

  「這是什麼?」周義把小紙包送到秋菊眼前問道。

  「是……是毒藥。」秋菊悲哀地說:「是用來自盡的。」

  「毒藥不假,是不是用來自盡卻是天曉得了。」周義笑道:「除了這些,還有沒有?」

  「沒有了!」秋菊絕望地說。

  「還有騎馬汗巾。」袁業笑嘻嘻道。

  「粉紅色的繡花絲帕,那有修道人使用這樣香艷的汗巾的。」李漢嘲笑道。

  「汗巾裡邊還有兩個孔洞,可以藏許多東西的。」周義笑嘻嘻地解開香艷的騎馬汗巾說。

  「不……不要……你們如此冒瀆貧道,一定會有報應的。」秋菊心膽俱裂地叫,可是叫也徒然,身上最後一片屏障還是給周義揭了下來,最神秘、最隱密的地方也完全曝露在燈光下。

  「淫毛如此茂盛,奸像常常得到男人的滋潤哩。」李漢笑道。

  「奶大毛多,腰小臀圓,正是淫蕩之相,沒有男人不行的,這樣的浪蹄子最好是當婊子,傳什麼鳥道。」袁業呵呵大笑道。

  「但是那兩片陰唇合得緊緊的,看來用得不多,讓我看看吧。」周義伸手扶著秋菊的腿根說。

  「不……不要看……」秋菊肝腸寸斷地叫。

  「不看不行……不看清楚,如何知道有什麼東西藏在裡邊。」袁業咯咯怪笑道。

  「又或許是藏得下什麼東西。」李漢湊趣道。

  「一定藏得下男人的雞巴……」周義手上用力,慢慢張開了緊閉的肉唇,窺看了一會,低噫道:「奇怪。」

  「真是藏著什麼東西麼?」袁業等難以置信地叫。

  「不是,只是看不出她還是閨女。」周義放手道。

  「閨女?王爺沒有走眼吧!」袁業心癢難熬地說。

  「你自己看看吧。」周義笑道。

  「好,讓我看看。」袁業趕步上前道。

  「不……嗚嗚……你們這些禽獸……」秋菊尖叫道。

  「如果你不坦白招供,還有你好受的。」周義冶冶地說。

  「我什麼也告訴你了……嗚嗚……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秋菊號哭道。

  也在秋菊的號哭聲中,不僅袁業和李漢輪番檢視那神秘的肉洞,兩個在旁侍候的軍士也控制不了地圍了上來,評頭品足。

  「你們看夠了沒有?」周義止住眾人道。

  「真看不出她還是閨女!」李漢興奮地說。

  「只是兩片陰唇很是鬆軟,裡邊也好像沒有其她的閨女那麼緊湊。」袁業笑道,原來他還把指頭捅了進去,雖然沒有弄破那塊單薄的肉膜,卻也使秋菊哭聲震天。

  「看來不用刑是不行了。」周義殘忍地說:「你們有什麼主意?」

  「首先當然是給她開苞了,有人說洞穿那塊薄膜的痛楚,是女人有生以來最痛苦的一刻!」李漢怪笑道。

  「對呀,洞房時新娘子總是叫得殺豬似的,就是這個原因了。」袁業吃吃笑道。

  「新郎哥大多憐香惜玉,也只是痛一陣子吧.」周義詭笑道。

  「我們可不是新郎哥呀!」袁業大笑道:尋王爺你先上,然後我們輪著干,看她能吃多少苦頭。」

  「要是這樣還不招供,便把她關進牢裡,讓那些死囚招呼她。」李漢陰惻惻地說。

  「也許你不知道,本州不設女牢,男女是關在一起的,死囚全是多月不知肉味的男人,要是把你關進去……」周義扯著秋菊的秀髮說。

  「不……嗚嗚……我什麼都告訴你們了……嗚嗚……就是逼死我也是沒有用的!」秋菊大叫道。

  「沒有用嗎?我倒要試一下。」周義獰笑道:「想誰給你開苞呀?」

  「王爺,你是頭兒,自該先拔頭籌了。」袁業諂笑道。

  「很好,那便找點新意思吧。」周義笑道:「把兩條腿也掛起來,不要礙手礙腳。」

  「不要……嗚嗚……放過我吧……我什麼全告訴你們了!」秋菊大哭道。

  「你沒有!」周義使勁撕下秋菊身上僅餘的道袍,柔嫩雪白的嬌軀再也不掛寸縷。

  這時兩個軍士已經把秋菊的兩腿張開,高掛樑上,同時有意無意地在那動人的胴體上下其手。

  「這傢伙該能掙爆你的騷穴吧。」待秋菊秤錘似的掛在空中後,周義脫掉褲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說。

  「行,一定行的。」李漢羨慕地說。

  「小妖女,你可有福了,能得當今晉王給你開苞,痛死也是活該的。」袁業怪笑道。

  「不要……」秋菊低頭看見周義的雞巴長約盈尺,粗如累卵,此際怒目猙獰,更見恐怖,禁不住大叫道:「聖姑不會放過你的……她會把你打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那麼你先下去吧!」周義怒罵道,手上夫著秋菊的柳腰,肉菇似的龜頭抵著微微張開的肉縫,磨弄幾下,便奮力捅了進去。

  「哎喲……痛……嗚嗚……痛死我了!」鐵棒似的肉棒排闊而入時,秋菊先是感覺下體痛得好像撕裂,接著更仿如刀割,忍不住厲叫一聲,珠淚汩汩而下,知道寶貴的童貞已經毀於一旦了。

  「怎麼不流血的?」袁業奇道。

  「王爺的雞巴填滿了她的小穴,那些血怎能流出來?」李漢笑道。

  果然如此,周義一動,落紅便汩汩而下,秋菊更是叫苦連天,哀號不絕。

  周義卻是不理,鐵石心腸地捧著秋菊的粉臀上下套弄,大施撻伐,過不了多久,秋菊驀地長號一聲,接著便聲色全無,失去了知覺。

  ×××××××××××

  「問到什麼?」看見袁業和李漢沒精打釆的回來,周義皺眉道。

  「還是那幾句。」袁業歎氣道:「這樣倔強的女孩子也真少見。」

  「她是沒有吃夠苦頭了。」周義冷酷地說:「牢裡有多少男人?」

  「七個,前天抬出來時,只比死人多一口氣,上下前後三個孔洞也是一塌糊塗,現在還不能下床哩。」袁業答道。

  「她是完全崩潰了,要她幹什麼也乖乖的幹,供辭該不是胡說。」李漢搖頭道。

  「是呀,就是要她吃雞巴,她亦不敢怠慢,窯子裡的婊子也沒有她那麼聽話。」袁業笑道。

  「帶進來,讓我再問一趟。」周義哼道。

  「帶來這裡嗎?」李漢問道。

  因為周義正在用作尋歡作樂、商議秘密的秘窟,除了是自己人,沒有人能活著出去的。

  「不錯,她也有幾分姿色,殺了也是浪費,要是聽話留在這裡也有用的。」周義點頭道。

  沒多久,兩個親兵便架著滿臉淒苦、臉如紙白的秋菊進來了。

  秋菊沒有穿上衣服,淨是以一塊皂布纏在腰間,身上幹幹乾淨淨,看來是洗了澡,然而看她有氣無力,站也站不穩,哪有氣力洗澡,再看嬌嫩的肌膚儘是亂七八糟,紅紅黑黑的指印,難免懷疑是其他人動手。

  動手的也許是那兩個架著秋菊的親兵,他們滿臉詭笑,一手抄在秋菊腋下,手掌卻覆在沉甸甸的肉球上摸索。

  秋菊沒有動,也沒有哭叫,只是默默地流著淚,知道怎樣也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

  兩個親兵架著秋菊在周義身前施禮後,便鬆手退下,秋菊也「叭嚏」 一聲,掉在地上。

  「妖女,囚牢裡那些死囚可有讓你樂夠了沒有?」周義冶冶地揪著秋菊說。

  「不……」秋菊恐怖地大叫一聲,掙扎著爬到周義腳下,叩頭如蒜道:「饒了我吧……嗚嗚……我什麼都告訴你們了……說的全是實話,沒有騙你們!」

  「誰知道你有沒有說實話?」周義哼道。

  「有的……嗚嗚……我說了……要是有一字不實,你可以殺了我的……」秋菊大哭道。

  「如果你騙我,我不會一刀殺了你的,而是會把你和那些死囚關在一起,死得痛快!」周義殘忍地說。

  「不!不要……嗚嗚……我沒有騙你……嗚嗚……你要我幹什麼也行,別把我關進去!」秋菊驚駭欲絕地叫。

  「幹什麼也行?」周義沉吟道。

  「是……我能侍候你……嗚嗚……吃你的雞巴……」秋菊泣道。

  「這方面她倒是蠻有天份的。」袁業大笑道。

  「騷穴還沒有給那些死囚肏爛了麼?」周義冶笑道。

  「沒有。」李漢怪笑道:「小妖女,扯下遮羞布,坐在方桌上,讓王爺看清楚。」

  周義看見秋菊果然含羞忍淚扯下了纏腰皂帕,步履蹣跚地爬上了方桌,赤條條地坐下,還張開粉腿,任由神秘的私處完全曝露在燈光裡,便知道李漢說的不錯,這個紅蓮教的使者已經徹底地崩潰了。

  周義有心折辱,故意取來紅燭,走到桌前,擎燭細看,發現本來是白嫩幼滑的桃丘,已是紅紅腫腫,均勻齊整的茸毛卻是東歪西倒,花辦似的肉唇還呈現詭異的紫紅色,不難想像秋菊受了多大的傷害。

  「騷穴沒什麼,屁眼卻是爛了一點。」袁業搖頭道。

  「痊癒後一樣可以讓男人快活。」李漢詭笑道。

  「是嗎?」周義抄起秋菊的腿彎,把粉腿拗到頭上,低頭一看,只見嬌小玲瓏的菊花洞果然是爆裂了,儘管有些地方已經結焦,但是仍有血水滲出來,卻也觸目驚心。

  「只要善加調教,也可以給王爺當女奴。」袁業笑道。

  「看著辦吧。」周義不置可否,重新落座後,寒聲道:「秋菊,現在本王再問你一遍,要是你想便宜那些死囚,便胡說八道吧。」

  「不……嗚嗚……我不會的。」秋菊哀叫一聲,自行爬下方桌,跪倒周義身前道。

  「你加入紅蓮教多久了?」

  「兩……三年。」

  「如何入教的?」

  「是教主渡我入教的,當時戰禍連年,我家餓死了許多人,我無以為生,便隨她習藝,當上紅蓮使者……」

  「習什麼藝?」

  「武功和法術。」

  「她的武功如何?」周義扭頭問道。

  「武功還可以,靈動詭變,奇峰突出,只是功力平平,主要還是以妖術來傷人。」李漢答道。

  「你的法術就是利用藏在身上的毒藥使出來的嗎?」

  「是……」

  「這算什麼法術?紅蓮教教主也是如此施展法術嗎?」

  「是,可是聖姑的法術可比我們高明得多。」

  「你傳道之前表演的法術,例如隔空取物,平地種金等,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李漢忍不住問道。

  「假的,是用來堅定信眾的信心的。」

  「你要把那些毒藥法術,在我們身前一一演練解釋,知道嗎?」

  「知道了。」

  「紅蓮教共有多少個紅蓮使者?」

  「廿四個,分別以春夏秋冬為名。」

  「紅蓮使者是幹什麼的?」

  「在各地設置分壇,招納信眾。」

  「那麼共有廿四處分壇了?」

  「暫時只有七、八個,其他的紅蓮使者藝業未成,仍然隨侍教主。」

  「傳道有什麼目的?」

  「普渡眾生,對抗天劫。」

  「天劫是什麼?」

  「是上天的懲罰,天劫來臨之時,天崩地裂,地動山搖,人畜難逃,玉石俱焚。」

  「什麼時候來臨?」

  「教主還沒有示下。」

  「如何躲避天劫?」

  「聽從教主的吩咐便行了。」

  周義冷哼一聲,可不相信秋菊的供辭,話雖如此,亦不相信這個時候她還有膽子胡認,不禁大是煩惱,性聲問道:「聖姑有多大年紀,長得美嗎?」

  「聖姑和我的年紀差不多,仿如天仙化人,美艷如花。」

  周義繼續問了許多問題,秋菊也有問必答,不像說謊亂扯,差不多問完時,忽地傳來鈴聲,表示有人求見,遂令李漢領進來。

  「報告王爺,色毒使臣請求入城。」來人報告道。

  「又是前些時求援的那一個麼?」周義皺眉道。

  「不,來的是一個女的,侍從卻捧著前些時那個使臣的人頭。」前來報訊的是周義的親信,知道的可不少。

  「什麼?」周義勃然變色道。

  「那個女的自稱安莎公主,看來是叛賊安風的人。」

  「好,許她入城,領往王府候見。」周義想了一想,毅然道:「袁業、李漢,你們隨我接見,不要胡亂說話。」

  第一集 第二章 番女風流

  色毒使節團一行十九騎浩浩蕩蕩地策馬進城了,他們三騎一排,前後分作了六排,護著中間的安莎公主,並轡而進,人人精神抖擻,胯下的駿馬也是神駿威武,英姿煥發,使人矚目。

  鞍上騎士全是虎背熊腰,昂藏七尺的色毒勇士,他們深目勾鼻,一身醒目的黑皮衣褲,足御同色長靴,肩披黃裘,背插長刀,鞍畔繫著弓箭長矛,頭戴色毒人的羽帽,威風凜凜,意氣風發,相對來說,負責領路,身上穿著綿衣的周軍更見寒蠢。

  晉州位處邊陲,百姓常與番邦人士作買賣,可不以為異,然而置身眾騎士中間的番邦女子,卻使他們目瞪口呆,駐足而觀。

  這個番邦女子一頭的紅髮,不像中土女子般綰髻梳辮,而是以銀色緞帶束起,掛在身後,策馬飛馳時,秀髮隨風飛揚,不僅洋溢著塞外兒女的豪放不羈,更帶幾分嫵媚。

  淨是一頭秀髮已經叫人目不轉睛,再看那身打扮,更是瞠目結舌,男的瞧得口角流涎,女的暗唾之餘,卻也不禁艷羨。她也是一身皮製衣褲,只是衣呈紫紅,不知用什麼獸皮削制,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皮衣固是名貴,然而使人最感興趣的,無可否認一定是隱藏在皮衣裡邊的嬌軀。雖然番女的整個身體給皮衣密密地包裹,身上衣褲卻是皮膚似的緊緊繃著嬌軀,玲瓏浮突的曲線展露無遺,遠看就像沒有穿衣服似的,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盛臀蜂腰也還罷了,胸前一對豪乳,縱然有點兒下墜,卻如肉騰騰的小山,難免瞧得男的心浮氣促,女的臉紅耳赤。

  這個番女本來也長的不錯,挺秀的鼻樑,大大的眼睛,眼珠子還是藍色的,好像明亮的藍寶石,卻也別饒風韻,可惜是臉罩寒霜,身畔的騎士還捧著一個以木盤盛載的人頭,不禁大煞風景。

  這個番女的臉色如此難看,原來是這一行人進城時差點便鬧出事端,因為他們要策馬進城,卻為守城的將官所拒,雙方劍拔弩張之際,幸好晉王及時傳令放行,才沒有大打出手。

  抵達晉王府,在看見王府雄偉有餘,但是殘舊失修,沒有一點兒氣派,番女鄙夷地冷笑了一聲,便踢蹬下馬,隨行騎士亦同時下馬,行動齊整,動作一致,可見訓練有素。

  「色毒安莎公主求見晉王!」領路的周軍將官高聲唱名道。

  「傳!」門裡隨即有人朗聲叫道。

  番女安莎昂首闊步地隨著領路將官入門,十八騎士本欲尾隨進去,卻給人攔阻,這一回安莎可沒有堅持,回頭示意眾騎士不要鬧事,只有著捧著人頭的騎士隨行。

  晉王周義早巳高踞堂上,袁業以欽差身份,侍立在旁,李漢卻與其他將領官員在兩旁候命,默不作聲地看著安莎趾高氣揚地登上堂前。

  「來人跪下行禮!」「本公主代表本國國主前來,身份尊貴,焉有下跪之理?」安莎雙手叉腰,冷笑道。

  「大膽!化外番女,也敢在此放肆?」堂下有人怒暍道。

  「中外禮節不同,公主說的也有道理,大家不要計較。」周義抬手止住叫罵的官員道。

  「晉王氣量不凡,果然是當代賢王。」安莎點頭道。

  「公主客氣了,你遠道而來,有什麼指教?」周義和顏悅色道,趁機打量這個傲慢無禮的番邦公主,暗道耳聞不如目見,此女比探子的描述更加使人動心,可惜自己現在是萬人敬仰的賢王,否則絕不會放過。

  「我不客氣。」安莎傲然道:「我邦廢王洛兀治國無道,鬧得民怨沸騰,各族合力趕跑了他,擁立我爹安風為主,晉王想必知道了。」

  「原來你是安風的女兒。」周義點頭道。

  「洛兀圖謀復辟,四出遣使求援,派來你這裡的使者,曾經答應永為大周藩國,換取援兵,是嗎?」安莎瞟了身後勇士手中的人頭一眼,咯咯笑道。

  「是又如何?」周義強忍心中怒火,不動聲色道。

  「晉王當今俊傑,聰明睿智,該明白妄動干戈,對大周有百害而無一利的道理吧。」安莎正色道。

  「此話何解?」周義問道。

  「第一,洛兀盡失了民心,任何人發兵與吾王為敵,等如與所有的色毒人作對,勢必處處碰壁,路路難行。第二,此際洛兀已經是釜底游魚,朝不保夕,恐怕援兵未到,已為我王擒獲,那時徒勞無功,還因而種下惡果,豈是智者所為?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晉王可曾記得年前你家魯王尋釁,百里原慘敗一役嗎?」安莎侃侃而談道。

  「什麼尋釁?」周義變色道:「當時如果不是色毒寇邊,我方怎會興兵,吾弟一時失策,才會誤中詭計,要不是大周皇帝不欲為這小事大動干戈,早巳掃平色毒了。」

  「事過情遷,我們也別為此多費唇舌了,晉王可知,當日我爹如果不派兵助戰,洛兀也許已經為魯王所殺了。」安莎哂笑道。

  「此一時,彼一時也。」周義冷哼一聲,旋念當日魯王周信是敗在一個頭戴鐵面具,足智多謀,武藝高強的女將手裡,由於不知其姓名我軍咸稱其為鐵面羅剎,忍不住問道:「你便是鐵面羅剎嗎?」

  「鐵面羅剎?」安莎臉露悻色道:「她不過是我家一個不要臉的臭丫頭,算是什麼東西!」

  周義怎會相信,可是看她咬牙切齒,好像是鐵面羅剎的仇人,不禁喑叫奇怪。

  「晉王,識時務者為俊傑,如果你們出兵助廢王洛兀,便是與色毒為敵,恐怕不是大周之福。」安莎寒著臉說。

  「大膽賤婢,在朝堂之上胡言亂語,可是不要命嗎?」

  「放肆,本朝之事,豈容外人左右!」

  「色毒有什麼了不起,能擋得住我大周兵將嗎?」

  階下文武齊聲叫罵道。

  「大家別吵,我自有主意。」周義止住眾人,大笑道:「你一個女流之輩,竟然單人匹馬,出使外國,還有膽子如此大言不慚,不怕我殺了你嗎?」

  「兩國相爭,不斬來使,你們大周自命天朝大國,更不會加害了。」安莎軟中帶硬道:「而且我說的話,全是為大周設想,也沒有說錯呀。」

  「你的話也不無道理……」周義沉吟道:「如果我們不助洛兀又如何?」

  「我們也希望以和為貴,從此與大周結成兄弟之邦。」安莎答道。

  「妤吧,讓我考慮一下。」周義點頭道。

  「王爺要考慮多久?」安莎追問道。

  「三天吧,三天後我給你一個答覆。」周義說。

  「要是三天後王爺決定出兵,可是用我們祭旗麼?」安莎冷笑道。

  「當然不,正如你所說,我們是天朝大國,豈能如此無恥。」 周義凜然道。

  「好,我便等你二天。」安莎滿意地說。

  「人來,領公主和她的侍從前往賓館休息。」周義下令道。

  「不,我要住在這裡!」安莎抗聲道。

  「什麼?」周義難以置信地說。

  「我乃一國公主,身份尊貴,豈能與侍從住在一起,答應以這所破王府作居停可是你的面子。」安莎嗔道。

  「本朝崇尚節儉,本王的居所可沒有賓館那麼齊整,而且本王尚未成親,持家乏人,府中也沒有多少可供使喚的婢僕,恐怕會怠慢公主的。」周義歎氣道。

  「你不能命人好好招呼我麼?」安莎撒嬌似的說。

  「好吧。」周義無可奈何,苦笑一聲,著人召喚僕婦。

  安莎轉嗔為喜,等候僕婦領路時,也向同來的侍從下令外面的勇士安分地等待三天,不要生事。

  「請公主入住西廂,看看還缺些什麼,便立即添置。」僕婦來了,周義指示道。

  「先給我備水洗澡,還要一些乾淨衣服,我已經許多天沒洗澡了。」安莎轉嗔為喜,咯咯笑道。

  眾人包括周義在內,心猿意馬之餘,也大搖其頭,暗道番邦女子真不知羞恥為何物。

  「這個番女堅持要住在王府裡,恐怕別有用心,王爺要小心為是。」安莎去後,有人告誡道。

  「我會小心的。」周義點頭道。

  「你真的要三天後給她答覆嗎?」這時有人憤憤不平地問道。

  「是的。」周義點頭道。

  「可是皇上……」左清泉與眾人七嘴八舌地說,原來他們也知道英帝已經下旨派兵助洛兀平亂了。

  「當是知道打不過我們。」

  「縱然不祛戰,也不想添上我們的大軍。洛兀的使者說洛兀率領敗兵困守葫蘆谷,糧食僅能渡過這個冬天,看來安風是急著進攻了。」

  「現在正值寒冬,探子回報北方下了許多雪,葫蘆谷的進出道路,全為冰雪封蓋,安風就是想進攻,亦是有心無力的。」

  「如果我們不發兵,過了冬天,安風就是不發動進攻,洛兀也要餓死的。」

  「洛兀雖然該死,卻能與安風自相殘殺,讓我們做得利的漁人。」周義笑道:「安風也好,洛兀也好,都是狼子野心,全是我朝的心腹大患,要是安風消滅洛兀,一統色毒後,遲早也會再犯邊彊的,父皇既然許我便宜行事,當要趁此良機永絕後患,才有太平的日子。」

  「永絕後患?王爺難道要使色毒滅族嗎?」

  「哪有這麼容易?」周義搖頭說道:「何況此事有傷天和,父皇有令不許濫殺,為人子者,怎能陽奉陰違!」

  「那麼王爺有什麼打算?」

  「首先要穩住這個番女,讓她以為我們不會出兵,屆時便可以攻其無備,擊潰安風後,然後回師對付洛兀,另立新主。」周義笑道。

  「王爺打算什麼時候出兵?」

  「立春前後吧,這樣我們才能在溶雪之前,趕到葫蘆谷設伏。」周義早有計劃。

  「立春前後?好像匆忙了一點,而且還沒有過年哩。」

  「還有大半個月便立春了,我們要趕製大軍的御寒衣物,恐怕時間不夠。」

  「那時還沒有溶雪,天氣寒冷,道路難行,行軍甚是辛苦,會影響士氣的。」

  眾將為難地說。

  「本王上表建議父皇出兵時,已經暗裡著人準備糧食物資,此時也差不多妥當了,我還建造了大量馬車,以戰馬牽引,軍士坐車上路,雪地行軍可不會太苦的。 周義胸有成竹道。

  「王爺算無遺策,佩服,佩服!」眾將讚歎道。

  「只有一件事我還沒有決定......」周義沉吟道。

  「什麼事?」 眾將追問道。

  「……時機成熟時再說吧。」看見一個高大漢子正與李漢說話,周義忽地有了主意。

  眾將官繼續就進軍事宜商議了半天,才紛紛告退,準備出兵,周義卻示意袁義,李漢和那個名叫左清泉的高大漢子留下。

  「王爺還有什麼吩咐?」看見周義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左清泉不禁有點心虛道。

  「清泉,聽說你對女人很有一手的,是嗎? 周義歎了一口氣道。

  「哪有此事,王爺別聽人胡說八道。」左清泉急叫道。

  「不是胡說八道的,京師怡香院的名妓綺紅顛倒眾生,結果亦自行來投,甘心作妾,真是羨煞旁人哩。」李漢笑道。

  「原來綺紅是作了左將軍妾嗎?可惜本王得聞她的艷名時,已是人去樓空,至今還是緣慳一面。」周義若有憾焉地說。

  「左將軍的如夫人就是名妓綺紅嗎?」袁業愕然道。

  「是呀,不僅美,功夫更是一流。」李漢詭笑道。

  「王爺,老李,饒了我吧。」左清泉尷尬地說:「不知王爺有什麼吩咐?」

  「那個番邦公主長得如何?」周義奇怪地問道。

  「她嗎?長得也非常標緻,番邦女兒倒是別有風韻,可惜態度傲慢,目中無人。」左清泉答道。

  「很好,明天你便帶她周圍遊覽,設法爭取她的歡心,也要讓她知道我們的虛實。」周義正色道。

  「那不是洩露軍情嗎?」左清泉愣然道。

  「當然不是真正的虛實,要使她以為我們縱是有心出兵,也要過了冬天才能成行。」周義笑道。

  「末將明白了。」左清泉點頭道。

  「這是第一步,接著你還要裝作對朝廷不滿,滿心怨恨,待我們與洛兀對壘時,巒便有投降的藉口了。 周義繼續說。「投降?這是滅門的大罪呀! 左清泉失聲叫道。

  「只是假裝的,事實是潛伏敵後,裡應外合,我們便更添勝算了。」周義搖頭道……這個任務雖然危險,卻是大功一件,事成之後,我保證讓你晉爵封侯,光耀門楣的。 「末將不是怕危險,而是其他人不瞭解內情,以為末將真的降敵,那可不妙了。」左清泉猶豫不決道。

  「此事我當著監軍袁業和你的老友李漢說出來,其實也有意讓他們作證,以便將來還你清白。」周義誠懇地說。

  「老左,你要是不去,我去便是,既可以一親番邦公主的香澤,也能享榮華富貴,如此好差事,真是千載難逢。」李漢嚷道。

  「我接下便是。」左清泉毅然答應道。

  「好極了。 周義喜道……袁業,你給我擬一個密摺,把此事稟告父皇,日後便更容易說話了。」

  「是,下官遵命。」袁業點頭道。

  「李漢負責纏著那十八個番子,別讓他們壞事。」周義道出計劃,然後左清泉先行離去,準備示敵以弱。

  「王爺,為什麼不趁機會毀了他?」左清泉去後,李漢皺眉問道。

  「我正有此意。」周義笑道:「袁業,你不用寫密摺了。」

  「是。」袁業不明所以,忍不住說:「左清泉……」

  「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周義冶冷笑道:「他其實足老大派往這裡的細作,我一直虛與委蛇,至今才有機會除去他。」

  「原來如此。」袁業恍然大悟道:「可是,要提防他先行密奏老大,以免出事。」

  「老大知道有什麼關係,將來大家矢口不認,老大也只能吃這啞巴虧了。」周義笑道。

  「不錯,他也不敢鬧事的。」袁業笑道。

  「左清泉一死,我也可以和我的老相好再續前緣了。」李漢笑道。

  「誰是你的老相好?」周義奇道。

  「是他的愛妾綺紅,此女是一代尤物,床第功夫更是非同凡響,只要和她睡過一次,沒有男人能忘得了。」李漢繪影繪聲道。

  「如果她真是恰紅院的綺紅,那便奇怪了。」袁業搔著頭說。

  「有什麼奇怪?」周義問道。

  「綺紅是恰紅院的搖錢樹,不少達官貴人,不計金錢,量珠聘美,卻為鴨母所拒,怎會讓她遠來晉州,下嫁左清泉作妾。」袁業沉吟道。

  「如果是老大的主意便不同了。」周義目露異色道。

  「不錯,要是太子開口,鴨母豈能說不。」袁業恍然大悟道。

  「左清泉的妾侍,真的是怡紅院的綺紅,我不會認錯的。」李漢肯定地說。

  「此女大有可能就是太子派來監視左清泉的。」袁義笑道:「左清泉伏法之後,也不能放她回去。」

  「好了,今天到此為止,你們回去吧,還有許多公文等我批閱的。」周義歎了一口氣道。

  ***********

  袁業等去後,周義便回到書房,批閱公文,暗念要是當上皇帝,便不用這麼辛苦了。

  才批閱了一小半公文,外邊忽然傳來嬌叱的聲音,接著有人來報,色毒的安莎公主強闖書房,與守衛發生衝突。

  「讓她進來吧。」周義繼續批閱公文道。

  沒多久,安莎氣沖沖地進來了,開口便道:「晉王,你的守衛可真無禮!」

  「這裡是本王書房重地,他們自然不許外人隨便進來了。」周義好整以暇地放下筆竿道。

  「我是外人嗎?」安莎罵了一句,旋即發覺是自己不對,顧左右面言他道:「他們的武藝還不錯。」

  「公主有什麼賜教?」周義抬頭道,看見安莎換了中土服飾,一身翠綠色的宮裝長裙,使人耳目一新。

  「我穿成這樣子,好看嗎?」安莎走到周義身旁,問道。

  「公主穿什麼也是好看的。」周義笑道。

  「真的嗎?」安莎喜孜孜地追問道:「那麼是穿戰衣好看,還是穿裙子好看呢?」

  「戰衣可是你原來穿著的皮衣嗎?」周義問道。

  「是呀。「安莎點頭道。

  「好像穿戰衣好看一點。」周義想也不想道,憑心而論,穿上裙子的安莎雖然少了幾分的剛健,添了一些兒嫵媚,但是總有點不倫不類,沒有中土兒女的風情。

  「我也是喜歡戰衣。」安莎同意道。

  「你的戰衣是用什麼獸皮縫製的?」周義好奇地問道。

  「是火狐,跑得很快的,這襲戰衣可花了我許多功夫,才拿下足夠的火狐縫製的。」安莎答道,好像知道周義心裡的疑問,繼續說:「我族戰士的戰衣,必需以自己捕獲的野獸縫製,皇子公主也不例外,捕獲的野獸愈是兇猛,武功也愈高。」

  「你們的戰衣可不簡單呀。」周義點頭笑道,真想知道鐵面羅剎穿的是什麼戰衣。

  「你喜歡我穿什麼?」安莎走上一步,抱著周義的臂彎問道。

  「我嗎……」周義心念電轉,暗道看來這個番邦公主是要使用美人計,那可求之不得,詭笑道:「我喜歡你什麼也不穿!」

  「你們男人淨是這樣的。」安莎主動靠入周義的懷裡說:「告訴我,你答應助洛兀復國,究竟他答應給你什麼好處?」

  「我沒有答應出兵呀。」周義搖頭道。

  「怎麼沒有?洛兀的使者說,你會請示你們的大王,要是他答應,你便出兵了。」安莎嗔道。

  「我們的大王還沒有答應哩。」周義抱著安莎的柳腰說:「老實說,我爹可不想和你們結怨,不是怕打不過你,而是不想再打仗。」

  安莎誠懇地說:「你們不想打,我也不想打的。」

  周義敷衍地說:「如果我們結成兄弟之邦,洛兀答應什麼,我們也可以答應的。」

  安莎伏在周義的壞裡,媚態撩人地說:「還可以加上我!」

  「那麼我便先要了你。」周義再也按捺不住,動手解開安莎的衣帶,才發覺她的衣下原來是光溜溜的,既沒有掛上抹胸,也沒有褻褲汗巾,更是興奮地上下其手。

  安莎可沒有閃躲,還還以顏色,兩人的衣服,你一件,我一件,穿花蝴蝶般紛紛落下。

  「你真兇!」脫掉周義的褲子後,一柱擎天的肉棒也應聲彈出,安莎眼裡放光,歡呼地矯笑一聲,伸手便握下去。

  「你也好大呀。」周義也是情不自禁地讚歎一聲,蒲扇似的大掌探往安莎胸前,搓揉著小山似的肉球。

  那雙肉球真是碩大無倫,也許是太大的緣故,略見下垂,仿如掛在樹上的木瓜,周義的大手也覆蓋不了,但軟綿綿漲卜卜的拿在手裡,卻是說不出的舒服,暢快莫名。

  周義藉機細看,發覺奶頭好像熟透了的紅棗,紫紅色的乳暈還長著一些細小的肉粒,分明閱人不少,而且肌膚雖然白皙,卻有點兒粗糙,遠沒有中土美女的可愛。

  「我想吃……」周義暗裡把安莎與中土女子比較時,她忽地掙脫了握著玉乳的巨靈之掌,旎聲道。

  「吃什麼?」周義奇道。

  「吃你。」安莎嬌笑了一聲,蹲在周義腳下,捧著雄風糾糾的陽具,檀口輕舒,大展唇舌妙技。

  周義不禁大搖其頭,暗念番邦異族究竟是化外之民,安莎貴為公主,也不懂禮教矜持,與婊子無異。

  安莎該是習以為常了,所以熱能生巧,舌頭靈活刁鑽,處處碰觸著周義的癢處,逗得他哇哇大叫,超逾常人的慾火也開始失控。

  「夠了……吃夠了!」周義不想繼續強行壓抑燒心的慾火,扯著安莎的秀髮,拉開螓首道。

  「我吃得不好嗎?」安莎喘著氣說。

  「不是。」周義由衷地說:「不過……」

  「不是便行了,我還要吃,我要吃你……」不待周義說畢,安莎又再伏身下去,還把雞巴含入口裡。

  「吃我?沒有那麼容易的!」周義哈哈大笑,也不峻拒。

  安莎沒再做聲了,熟練而起勁地鼓動粉頰,蘭花玉舌還纏繞著口腔裡的雞巴團團打轉。

  秘窟裡的侍妾女奴也常常以口舌給周義助興,可遠遠不及安莎的精采美妙,那靈蛇似的舌頭一動,神經末梢便傳來難以言喻的快感,使他差點便控制不了地一洩如注,為了仔細品嚐這美妙的歡娛,唯有咬緊牙關,努力支持下去。

  神馳物外之餘,周義雖然生出把這個番女收為內寵的念頭,卻也明白不能因小失大,暗念世上該還有其他精擅床第功夫的女人,只要找到合適人選,便可以讓她調教後宮佳麗,從此享盡風流了。

  此念一生,倏地記起李漢說過的綺紅,暗念殺了左清泉後,此女便能大派用場。

  儘管表面是吃得津津有味,大快朵頤,安莎事實也是吃得牙關酸軟,吃了良久,發覺周義依舊耀武揚威,無動於衷,明白不容易得償所願,可不知足失望還是歡喜。

  失望的是無法品嚐至愛的美味,歡喜的是知道終於碰上了一個真正強壯的男人,該能樂個痛快了。

  「不吃了嗎?」發覺安莎住口不吃,周義笑呵呵地問道。

  「你……你真是強壯!」安莎嬌喘細細地說。

  「你要是不吃,可輪到我了。」周義長身而起道。

  「你也要吃麼?」安莎喜形於色道。

  「不……」周義嗤聲一笑,擺弄著安莎的嬌軀,說:「你的上口吃飽了,也該輪到下邊了。」

  「是……」安莎隨著周義的擺佈,四肢著地,高舉粉臀道:「要人家扮狗嗎?」

  「你本來就是母拘,是不是?」周義怪笑道。

  「是,是的。」安莎伸手探到腹下,愛撫連接著陰戶和屁眼中間的嫩肉說:「母拘快要餓壞了。」

  周義扶著胖胖白白的玉股,低頭看見安莎的三角洲賁起好像一個肉包子,長滿濃密的褐色茸毛,兩片肥厚的陰唇已是笑臉迎人,紅彤彤的肉洞水光可鑒,暗念這話兒可比不上中土女子拘誘人了。

  再看下去,本該是小巧靈瓏的菊花洞也是老大張開,頓悟亦非完璧,更是不快。

  「來呀……給我呀……」安莎把指頭探進肉洞裡掏挖著叫。

  「你生過孩子了嗎?」周義不悅道。

  「我還沒有嫁人,何來孩子。」安莎喘著氣說。

  周義心裡略寬,冷哼一聲,撥開了安莎的玉手,一柱擎天的雞巴便奮力刺了下去。

  「呀……你真強壯……美……美極了……」安莎不及待地扭動蛇腰,套弄著周義的雞巴說。

  周義跪在安莎身後,扶緊柳腰,無需使力抽插,便能享肉慾之樂,暗念此女雖然放蕩靡爛,但是經驗豐富,亦有個中樂趣,可不是那些黃毛丫頭比得上的。

  不知過了多久,安莎已是身酥氣軟,驀地大叫一聲,瘋狂似的扭動了幾下,便洩了身子。

  「吃飽了沒有?」周義笑問道。

  「沒有……我……我還要!」安莎大口大口地喘著說。

  「那便讓我餵飽你吧!」周義吃吃怪笑,開始起勁地抽插起來。

  ××××××××××××

  「晉王,看你文質彬彬,想不到這樣強壯。」安莎懶洋洋地伏在周義胸膛上說。

  「你還有許多沒有想到哩。」周義詭笑道。

  「晉王,你喜歡我嗎?」安莎忽地問道。

  「喜歡。」周義笑道,暗念無論什麼女人,只要能讓自己快活,便是好女人了。

  「我以後跟著你,好嗎?」安莎在周義臉上香了一口說。

  周義差點便答應了,旋念此女是也許是能不能擊潰色毒的關鍵,留下來有百害無一利,搖頭道:「你是色毒公主,我是大周王子,豈能隨便走在一起。」

  「這也是,何況我們未分敵我。」安莎白了周義一眼說。

  「我也是身不由己,不過我的父皇愛好相平,該不會胡亂起兵。」周義不置可否。

  「不打仗便最好了。」安莎撤嬌似的說:「那麼這幾天,你可要陪著我。」

  「我的公務繁忙,不能整天與你在一起。」周義心念一動,道:「晉州繁榮富庶,你也該四處走走。」

  「我一個人嗎?」安莎呶著嘴巴說。

  「不,我找人陪你好了。」周義笑道:「我的手下有一個叫左清泉的將校,辦事平平,玩樂卻很了不起,就讓他陪你玩幾天吧。」

  「不會是個老頭子吧?」安莎問道。

  「當然不是,還很懂得逗女人歡心哩。」周義笑道。

  「誰能比得上你!」安莎媚笑道:「白天你沒空沒關係,可是到了晚上,你可要伴著我。」

  「你還沒有吃夠嗎?」周義淫笑道。

  「今天吃夠了,明天還要吃。」安莎恬不知恥道。

  ×××××××××××

  左清泉幹得很好,第一天回來後,安莎很是高興,興奮地讚不絕口,還像小孩子似的喋喋不休,摟著周義道出他們去了什麼地方,吃過什麼好東西。

  哪裡知道周義已經接到左清泉的報告,對他們的行蹤瞭如指掌,因而發覺安莎避重就輕,隱瞞了一些經過周義精心安排,故意讓她看見的軍事秘密,證明她心裡有鬼,不像表面那麼簡單。

  到了晚上,安莎更是熱情如火,需索頻頻,猶幸周義天賦異稟,不致有失國體。

  第二天,周義公務繁忙,吃過晚飯後,左清泉才從外回來,報告是曰與安莎遊玩的情形,還靦腆地透露已經把安莎弄上床了。

  周義當然不以此為異,事關此女放蕩襤交,乾柴烈火,搭上左清泉已是意料中事,只不知道,卻不方便查問他能否滿足這個淫娃。

  見過左清泉後,周義動身返回臥室,正考慮要不要與安莎見面,看看她有什麼反應時,才發覺她好像回到自己家裡般靠在臥榻之上。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安莎身穿粉紅色睡服,似笑非笑道。

  「今天接到聖旨,要我及早上京伴父皇母后過年,行前自然有很多事要交代了。」周義歎氣道。

  「上京過年嗎?」安莎目露喜色道,知道如此一來,周義可趕不及出兵救助洛兀。

  「是呀,父皇許久沒有見我們兄弟了,所以召我們回去過年。」周義裝作不想多說,改口問道:「今天去了哪裡?」

  「去的地方也真不少……」安莎如數家珍地道出去過的地方,到了最後,還好像回味無窮似的說:「那個左清泉原來不僅說話風趣,嘴巴也很了不起。」

  「嘴巴如何了不起?」周義莫名其妙道。

  「他……他吃得人家很過癮!」安莎臉泛紅霞道。

  「原來這樣,那麼你今天是樂透了!」周義呵呵大笑,心裡卻生出酸溜溜的感覺。

  「還可以吧,他的舌頭雖然了不起,可是沒有你那樣強壯。」安莎大放厥詞道。

  周義不知好氣還是好笑,暗念世上像此女如此不知羞恥,人盡可夫的也真少見,心念一動,問道:「鐵面羅剎是不是也像你這樣風流的?」

  「誰會要這個臭賤人。」安莎冷哼道。

  「她是什麼人,可是長得很醜麼?」周義藉機問道。

  「對,是個醜八怪,名叫安琪,名義上是我的妹妹,卻是色毒最不要臉的女人生下來的孽種!」安莎悻聲道。

  「孽種?」周義好奇地問。

  「我們色毒的女人,嫁了人後便不能和其他男人要好,可是她的娘下嫁我爹爹作妾後,還與情夫偷情,給我爹發現了,卻說孩子是爹爹的,才把那個小賤人生下來。」安莎咬牙切齒道。

  「聽說她的武功很是高強,是嗎?」周義問道。

  「要不是還有兩下子,爹爹還會要她嗎?」安莎哂道:「別說那個小賤人了,明天我便要回去,我可以告訴爹爹已經和你結盟嗎?」

  「我們何止結盟,還合體哩!」周義哈哈大笑道。

  「臨別秋波,我還要再吃一趟。」安莎淫興又發,旎聲道。

  「吃吧,看你吃得下多少!」周義淫笑道。

  ××××××××××××

  安莎公主領著十八勇士動身返回色毒,周義還親自送出城外,使她信心倍增,以為可以安枕無憂。

  誰知安莎前腳一走,周義已經決定立春之日,親率大軍遠征色毒,消滅這個心腹大患。

  「左清泉也真行,那個番女已經深信我們就是出兵,最快也要等到春夏之交才能動身。」李漢興高采烈道,他與袁業正在秘窟裡,聽候周義的指示。

  「李漢,我們去後,晉州文武之事,你可不用費心,自有留下的官員料理,你給我辦妥幾件事便行了。」周義正色道。

  「是哪幾件事?」李漢問道。

  「我們雖然拿下了這個賤人,但是紅蓮教還有餘黨在逃,你要嚴加追緝,一個也不能放過,更不能讓他們死灰復燃。」周義抬腿踢了正在給他捏腿的秋菊一腳道。

  「是,這些天來,我們已經拿下了十多個,剩下的該不多了。」李漢笑道。

  「我看這個賤人的所謂法術……」周義白了含淚爬上來、繼續給他捏腿的秋菊一眼道:「不是使毒,便是需要使用特別道具,用來欺騙無知婦孺的掩眼法,全是假的,你看她一一演練解釋,要是她放刁,儘管用刑,打殺了也沒關係的。」

  「嗚嗚……我會聽話的……」秋菊泣叫道。

  「聽話便行了,要不然,嘿嘿,我有許多法子,讓你生不如死的。」李漢唬嚇著說。

  「最後一件是左清泉的妾侍綺紅,你派人小心監視,別讓她跑了,你收到左清泉降敵的消息後,便把他全家拿下來,把綺紅分開囚禁,待我回來發落。」周義繼續說。

  「是,我不會難為她的。」李漢詭笑道。

  「錯了,犯婦便是犯婦,豈能不受罪的,難為她沒問題,別弄壞了便是。」周義笑道。

  「是。」李漢答應道。

  「好,這幾天大家便在這裡樂個痛快,算是預祝我們旗開得勝吧。」周義躊躇滿志道。

  第一集 第三章 北國風雲

  千里冰封,紅裝素裹,北國的冬天,美足美極了,卻也夠冷,任你穿上多少衣服,頭臉全身密密包裹,也是從骨子裡冷出來,控制不了自己地牙關打顫。

  三萬大軍冒著風雪上路,自然苦不堪言,幸好人人坐上戰馬牽引的馬車,物資十分充足,走得也不慢,軍士才沒有什麼怨言。

  走得不慢是由於馬車不比尋常,除了四個輪子,輪子下邊還有一塊前端往上屈曲的大木板,在馬兒的拖拉下,輪子不動,木板卻在雪上滑行,平穩暢順,也甚是有趣。

  雖然沒有人會在這個天氣上路,更別說行軍,周義還是很小心,沿路派出腳上穿著滑板般鞋子的哨探,打探前路狀況,以免給色毒人發現。

  這些哨探看來是早經訓練,在雪地上滑行自如,仿如奔馬,其他的士兵瞧得有趣,許多人自行製造滑板,以作戲樂,周義知道後,不獨沒有申斥阻止,還派人指導,寓行軍於娛樂。

  由於前往色毒的道路大多是平地,上山下坡不多,還有滑車滑板,大軍走得很快,只是七天時間,便接近洛兀被困的葫蘆谷了。

  根據探子回報,進入葫蘆谷的道路全為冰雪所封,谷外靜悄悄的全無人影,不僅沒有發現安風包圍的兵馬,也看不見洛兀的守軍,甚至崗哨也沒有。

  眾人大感奇怪,探子又肯定沒有找錯地方,周義遂下令大軍慢行,自己與近衛穿上滑板,再往查探,原來他們早已習得雪地滑行之術,行走甚是方便。

  周義的近衛近千人,全是周義親自挑選訓練,人人武功不凡,忠心耿耿,待遇優渥,亦能參與機密。

  一行人在探子的帶領下,抵達葫蘆谷,那兒背靠山區,是入山的必經之地,周圍死寂,什麼人也沒有,周義正要尋路入谷時,忽地高處有人揚聲大叫。

  「來者何人?」「大周平亂軍!」一個近衛在周義示意下答道。

  「周兵?是周兵,周兵來了。」山上聞言立即歡聲雷動,接著許多人在山上冒出頭來。

  「洛兀在哪裡?」周義沉聲問道。

  「我們立即報告可汗,請將軍稍候。」等了一會,一個大鬍子在山上現身,往下大叫道:「我就是洛兀,你們只有這些兵馬嗎?」「晉王在此!」眾近衛齊聲大叫道。

  「晉王?晉王來了嗎?」洛兀失聲叫道。

  「我就是晉王。」周義上前一步道。

  「原來閣下便是晉王殿下,老夫失敬了。」洛兀打躬作揖道:「怎麼我派往晉州的使臣沒有領路嗎?」「他之前先行回來報信,半路給安風的人殺了。」周義沉聲道:「洛兀,你能下來一談嗎?」「能、能的!」洛兀急叫道,招一招手,待左右送來繩索後,立即自山上垂繩而下。

  看見洛兀也要垂繩而下,周義恍然大悟,要不是道路被封,安風早已攻進去了,亦因如此,溶雪之前,駐兵也沒有用,只是奇怪洛兀身後便是大山,為什麼不入山逃走。

  「殿下!」洛兀與十數衛士下來後,便跌趺撞撞地走到周義身前,翻身拜倒道:「罪臣叩見殿下。」「可汗請起。」周義親自扶起道:「安風的兵馬在哪裡?」「他們本來是離此地五里結寨的,但是現在這個天氣,多半不會留在寨裡,我看該在王城過年。」洛兀歎氣道,王城是色毒的都城,此刻已為安風佔領了。

  「他有多少兵馬?」「安風叛變前,只有六、七千人馬,攻佔王城後,用奴隸擴軍,現在該逾二萬了。」洛兀煩惱地說。

  「奴隸?」周義奇道。

  「就是降卒和我方的壯丁,本該是充當奴隸的。」洛兀解說道。

  「他是全軍追來嗎?」周義問道。

  「不是,估計追來的有萬多人,剩下的回守老家,追兵大概有一半是本部兵馬,其他全是降卒。」洛兀答道。

  「不知道有多少留守寨子?」周義沉吟道。

  「應該沒有多少,我看只有二、三千吧。」洛兀回答道。

  「只有二、三千?為什麼你們不趁機逃走?」周義奇道。

  「逃?能逃到哪裡?」洛兀苦笑道。

  「可以入山的。」周義道出心裡疑問道。

  「山裡什麼也沒有,又不宜耕種,安風亦不會放過我,入山還是要死,留下來,就是死也是死得轟轟烈烈。」洛兀悻聲道:「再說我們的子女財產全給他佔了,活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你們還有多少人?」周義問道。

  「還有三千多將士,但是全是我族的精英,人人視死如歸的。」洛兀答道:「殿下不知道帶來多少兵馬?現在谷口冰封,不能從這裡人谷,待我著人領你們走登山進去吧。」「我軍有三萬人,可以用洛風的寨子作居停。」周義笑道。

  「好極了,我們願作先鋒。」洛兀喜道。

  「不,你給我封住敵人的逃路,一個也別放過,要是讓他們回去給安風報信的話,便要大費功夫了。」周義正色道。

  ××××××××××

  安風的大寨裡原來只有千餘將士,周義大軍一到,立即望風而逃,卻為洛兀和他的將士迎頭痛擊,殺得一個不留,大吐被困多時的怨氣。

  獲悉洛兀殺降後,在眾將身前,周義假仁假義地力數洛兀的不是,還下令不許濫殺無辜,卻也知道洛兀殘暴不仁,無論自己怎樣說,安風要是戰敗,他的族人以後也沒有安樂日子的。

  「安風一家就是投降,也是饒不得!」洛兀憤然道。

  「全家?」周義裝作吃驚道。

  「女的我是不殺的,也許除了安莎、安琪兩姊妹吧。」洛兀森然道。

  「安莎、安琪?」周義訝然道。

  「她們兩個都是安風的女兒。」洛兀以為周義不知道,解釋道:「安莎害死我的兒子,豈能饒她,能不能活下去,可要看她的造化,安琪要是肯嫁我為妻,我又怎會殺她?」「安莎害死你的兒子?」周義不明所以道。

  「安莎是個大賤人,以玩弄男人為樂,和我兒子睡過一次後,便向周圍說他不濟,我兒子氣憤不過,不知哪裡弄來強力春藥,結果卻死在她的肚皮上,要不是她,怎會死了這個兒子!」洛兀咬牙切齒道。

  「怎麼你又要娶安琪?」周義繼續問道。

  「安琪武藝高強,深通兵法,而且是色毒的大美人,最難得的是和她的姊姊完全不同,守身如玉,貞潔自持,至今可能還是處女哩。」洛兀淫笑道。

  「既然是這樣的好女子,就是她不答應嫁你,也不該殺。」周義不以為然道。

  「你不明白。」洛兀歎氣道:「也許是她生得漂亮,武功又高,而且身世堪憐,在色毒頗得人望,要是不殺,遲早也會養虎為患,變成第二個安風。」「她不是安風的女兒嗎?為什麼身世堪憐?」周義不解道。

  「安風以為安琪的娘偷人,生下安琪後,發覺她滿頭金髮,與他不大相像,更以為是孽種,遂把她們母女逐出家門,結果安琪的娘鬱鬱而終,安琪長大後,自稱蘿拉,紀念死去的母親,不知道如何習成武藝和兵法,事聞安風,才接回家裡,命名安琪,卻又為安風的家人排擠,很是惹人同情。」洛兀解釋道。

  「這樣她該不會給安風報仇的,如何會養虎為患?」周義搖頭道。

  「我也不瞞你,像她這樣的美人兒,如果落在了我的手裡,忍得住不碰她才怪,留下來不是養虎為患嗎?」洛兀理所當然道。

  「拿下來再說吧。」周義皺眉道,想不到這個大敗魯王的鐵面羅剎還有如此可憐的身世,要是下嫁洛兀,可以說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王爺,我們什麼時候反攻王城?」洛兀問道。

  「當然是事不宜遲,愈快愈好。」周義答道:「可是我軍遠道而來,旅途勞頓,還要休整幾天,才可以再戰的。」「應該的。」洛兀雖然著急,也不敢多話,點頭道:「沒有人回去報信,安風一定還是蒙在鼓裡,耽擱幾天也沒關係的。」「不會耽擱太久的,你可以同時派一些機靈的混入城裡,屆時裡應外合,更是事半功倍了。」周義點頭道。

  ×××××××××××

  在周義的領導下,周軍勢如破竹,二天後,一舉攻佔王城,安風率眾倉惶逃跑,大軍隨即銜尾窮追,不足一月,便連下七城,殺得安風屁滾尿流,萬餘大軍傷亡無數,只剩下數十騎夜渡大鵬河,退回老家安城,閉門死守。

  周義與洛兀立馬河畔,遙看對面,就像其他的色毒城池,只用欄櫃構築的安城,知道破城只是遲早中事。

  「王爺,河上只有幾條破船,我們可過不了河了。」洛兀懊惱道。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可以建造木筏。」周義躊躇滿志道。

  「木筏可不行,只因現在還沒有溶雪,河水才看來不大,若溶雪後,波濤洶湧,木筏是過不了河的。」洛兀搖頭道。

  「什麼時候溶雪?」周義猶疑道。

  「今年冷得早,我看大概還有一個月,便應該開始溶雪了。」洛兀計算著說道。

  「一個月嗎?」周義大笑道:「相信不用十天,我們便可以建造足夠的木筏渡河了,與此同時,河上這些船還可以讓先鋒軍分批渡河,建立陣地,防止他們搗蛋。」「王爺用兵如神,佩服、佩服。」洛兀由衷地說,這些天來,目睹周義戰無不勝,已是奉若天神,五體投地。

  「袁業,傳令結寨,休息一晚,明天遣先鋒官領兩千兵馬渡河,同時開始造船。」周義下令道。

  「淨是這兩千兵馬,也該能攻下安城了。」袁業笑嘻嘻道。

  「我估計安風還有三、四千人馬,加上城裡的壯丁婦孺,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周義正容道。

  「報告!」袁業去後不久,一個洛兀的戰士突然興沖沖地急步趕來,大叫道:「我們拿下安莎了。」「拿下了她嗎?好極了,快點帶上來。」洛兀大喜道。

  沒多久,幾個洛兀戰士便押著神情委頓,滿臉懼色的安莎來了。

  安莎一雙粉臂反縛於身後,一頭紅髮已經濕透了,身上還全是水漬,可真狼狽,原來她與幾個敗兵渡河時翻了船,要不是穿著不大透水的火狐戰衣,冰冷的河水早已把她冷僵了,卻也冷得頭昏腦漲,糊糊塗塗地游錯了方向,結果給追兵拿下了。

  「小賤人,你終於落在我手上了。」洛兀哈哈大笑道。

  「你!」安莎才叫了一聲,旋即發現周義站在洛兀身旁,忍不住怒罵道:「晉王,你答應不出兵的,為什麼言而無信?」「我什麼時候答應你呀?」周義詭笑道。

  「你……」安莎回心一想,周義也真的沒有說過不出兵的話,知道給他騙了,悲聲叫道:「你不是人……嗚嗚……還騙了我!」「王爺,你見過了她嗎?」洛兀奇道。

  「不錯,她曾經前往晉州,求我不要出兵。」周義點頭道。

  「幸好你沒有答應。」洛兀舒了一口氣道:「否則我便沒有機會給吾兒報仇了。」「你、你想怎樣?」安莎顫聲叫道。

  「你害死了我的兒子,難道不該償命嗎?」洛兀森然道。

  「胡說,不是我害死他的!」安莎急叫道。

  「他不是死在你的肚皮上嗎?」洛兀悻聲道。

  「你、你是親眼看見的,是他自己吃了藥,還縛著我強姦,幹得人家死去活來,事後幾天下不了地,他也興奮過度而死,與我何干?」安莎抗聲道。

  「要不是你口舌招尤,向周圍說他不濟,他會吃藥嗎?」洛兀怒道。

  「不、不是我。」安莎臉如紙白地叫。

  「難道是我嗎?」洛兀殘忍地說:「既然你嫌棄我的兒子不夠強壯,很好,那麼,你自己挑吧,我會讓這的男人輪著侍候你,看看哪一個比得上我的兒子。」「不……不行的,不可以這樣的!」安莎恐怖地大叫。

  「這一趟一定能讓你樂個痛快,可真便宜你這個賊淫婦了。」洛兀獰笑道:「剝光她的衣服!」「不……嗚嗚……晉王……救我……嗚嗚……告訴他,我是你的女人……我挑晉王!」安莎歇斯底里地哭叫道,叫儘管叫,挾持她的武士已經動手剝下火狐戰衣。

  周義暗暗頓足,枉費自己進入色毒以來,苦心孤詣,費盡心機,雖然沒有理會洛兀大肆殺戮,卻嚴令約束周軍,秋毫無犯,爭取民心,甚至強行壓抑過人的慾火,碰也沒有碰洛兀送來的女人,寧願夜夜依賴五指兒消乏,努力營造賢王的形象,孰料一時不察,給安莎當眾揭破,不禁大是尷尬。

  幸好眾將忙著指揮士兵安營結寨,調遣兵馬,應該沒有發覺,除了洛兀等人外,左右全是自己的近衛,搖一搖頭,奸像不以為然,心裡卻是籌思應對之策。

  「王爺如果要女人,還會沒有嗎?那裡有你這個賤貨的份兒!」洛兀罵道。

  「本王豈能乘入之危。」周義勉強發話道。

  「不是……嗚嗚……救我……你、你不是說我最懂吃雞巴麼?給我吃……我要……」安莎的悲叫聲中,上身的戰衣已經給人強行扯開,兩個大如皮球的奶子亦應聲彈出。

  「你胡說八道什麼?如果我要,還會放你回來嗎?」周義惱道。

  「你真的這麼狠心嗎?不!嗚嗚……別碰我,難道你一點也不念舊時恩情嗎?」安莎的褲子也剝下來了,下邊原來還有一條布褲。

  「我們根本沒有情,哪能絕情。」周義忍心地說。

  「你……你這個忘情……負義的小畜生,我……我恨……恨死你了!」安莎終於明白周義不會出手相救,破口大罵道,此時身上除了單薄的褻褲外,便什麼也沒有, 在冰天雪地裡,冷得牙關打戰。

  「洛兀,不要難為她了,一刀送她回家吧。」周義殺心頓起,歎了口氣道。

  「一刀殺卻可太便宜這個不知死活的賤人了!」洛兀左右開弓,重重地打了安莎兩記耳光,冷酷地說:「把她送入營帳,生火取暖,讓大家輪流取樂,可別太快弄死她!」「不……嗚嗚……不要……嗚嗚……求你們不要……」安莎心膽俱裂地叫,可是叫也徒然,那些戰士已經把她架起,朝著營帳走去,還有許多怪手在身上亂摸。

  ×××××××××××

  周義整晚輾轉反側,睡得很不好,因為安莎的慘叫哀號,好像淨是在耳畔徘徊不去,還彷彿看見許多色毒戰上輪流趴在無助的嬌軀,瘋狂地發洩獸慾。

  睡得不奸不是因為安莎身受之慘,周義更沒有為此心生歉疚,只是由於念到那荒淫殘暴的景象,以致血脈沸騰,慾火大熾,恨不得能夠加入他們的行列,盡情發洩壓抑了許久的慾火。

  周義步出營房時,先鋒營的軍士已經整裝待發,預備分批渡河,建立前線陣地,待建成木筏後,接應大軍渡河。

  河岸離城頗遠,敵人縱是有心中流截擊,先鋒軍亦有時間決定是戰是走,要是安風不敢出城,建立陣地後,當有力堅守,從而消耗敵人戰力,以待後援的。

  周義沒忘記城裡的全是養精蓄銳的生力軍,還有大敗魯王的女將鐵面羅剎,不像安風的殘兵敗將,大有可能領兵出戰,昨夜已經諭令眾將小心。

  在近衛的翼護下,周義周圍巡視,雖然漫無目的,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腳步,朝著關押安莎的營房走去。

  「王爺,你早。」走近營房時,洛兀剛好從營裡出來。

  「早。」周義點了點頭,看見洛兀雙眼通紅,皺著眉道:「你整夜沒有睡覺嗎?」「睡了一陣子。」洛兀笑道:「不看著那賤人受罪,如何能清心頭之恨。」「弄死了她嗎?」周義問道。

  「沒有,昨夜輪到第廿七個,她便暈倒了,至今還沒有醒來。」洛兀興高采烈道:「我不會這麼快便弄死她的。」「二十七個?」周義吃驚道。

  「我會讓她白天休息,晚上再干,看看每一趟她能吃得消多少個男人。」洛兀吃吃笑道。

  周義長歎一聲,正打算裝模作樣出言相勸時,河岸戰鼓大作,原來先鋒軍渡河了。

  三百多個精神抖擻,士氣高昂的周軍,分乘安風剩下的七條船,耀武揚威地橫渡大□河。

  第一批很是順利,沒多久,第二批也登岸了,渡船正在回航,預備接載下一批時,敵軍的城池倏地大開,一隊馬隊殺出來了。

  領頭的是一個騎著白馬,曲線靈瓏的女將,她一頭長長的金髮,臉上掛著白鐵臉具,手執銀槍,背負雙刀,身穿通體雪白,沒有一根雜毛的皮製戰衣,率領五百騎士,如狼似虎地殺奔而來。

  雖然戰馬還沒有過河,已經過河的周軍只能徒步作戰,但是人人訓練有素,夷然不懼,紛紛拿起了弓箭,分作前後兩排,前排蹲下拉弓,以免妨礙後排的箭矢,待敵人進入射程後,便齊齊發箭。

  周軍的箭矢固然傷了數十個騎士,然而敵騎轉眼便至,箭矢再沒有大用,遂結成半月長蛇陣,各自拿起長兵刀迎戰。

  正在回航的渡船可沒有停下來,還加快了速度,趕快靠岸,接載磨拳擦掌的周軍,前往增援。

  「她一定是安琪蘿拉了,身上穿的是什麼戰衣?」周義與洛元站在河畔,遙望戰場道。

  「不錯,那是雪能戰衣。」洛兀點頭道:「雪熊是冰川裡最兇惡的猛獸,年前她獨力宰了兩頭,名震色毒,才給安風接回家裡的。」周義可沒有想到,只是幾句話的光景,戰場上的周軍已經落入下風,被逼採取守勢。

  原來安琪蘿拉勇猛異常,一柄銀槍使得潑水不入,出必傷人,轉眼便突破戰線,猶幸周軍人數較多,而且反應敏捷,立即結成鐵桶方陣,以主力抵擋,才沒有潰敗,饒是如此,慘叫的聲音仍是此起彼落,看來支持不了多久。

  周義眼利,發現安琪蘿拉的銀槍雖然厲害,但是下手頗有分寸,給她剌中的只傷不死,沒有立斃當場。

  這邊河岸的周軍眼見己方的形勢危急,卻是無能為力,人人急如熱窩裡的螞蟻,只能大聲高叫,吶喊助威,亦催促載滿了援軍的船隻盡快渡河增援。

  那些援軍也是著急,還沒有登岸,便在船上發戰助陣,幸虧這陣箭,岸上的周軍才得以喘一口氣。

  援軍一到,敵軍的氣焰略減,渡船又再回航,接載援兵,安琪卻不以為意,繼續左衝右突,使出渾身解數,踹陣傷人,周軍不禁陣腳大亂,新來的援軍也無法扭轉敗局。

  周義冷眼旁觀,暗叫不妙,事關已方空有大軍隔岸觀戰,但每趟船只能送去數百徒步的兵丁,與那些騎士硬拚,一點用處也沒有,再看安琪儘管沒有殺人,敵軍卻大肆殺戮,受了傷的也難逃死劫:心念一動,忙向身旁的近衛發出命令。

  渡船又回來了,幾個近衛的頭目亦已趕到,周義招呼一聲,竟然一馬當先,與六個頭目一躍而上,也不等待其他將士,便下令開船。

  洛兀和周軍將領攔阻不及,人人頓足,趕忙下令援軍登上其他船隻,趨前護衛。

  周義不住催促水手揮槳,趕往對岸,心裡又是興奮,又是緊張,因為終於有出手的機會。

  周義以晉王之尊,率軍北伐,只是運籌帷幄,調度指揮,當然不用親自上陣動手,儘管連番大勝,卻是苦無用武之地,不禁技癢。

  然而技癢事小,性命事大,豈能隨便以身犯險,所以隱忍不發,直至此刻,可不得不動手了。

  看見安琪勇武如斯,周義知道要是沒亙局手攔阻,勢必眼巴巴地看著先鋒軍一敗塗地,嚴重打擊士氣。

  環顧眾將,論武功,周義想不到誰能勝得過自己,與其著人出戰,不如親身迎敵,決定上陣,當然不是徒逞匹夫之勇,而是存心在大軍之前一顯身手,藉機收買人心,鞏固自己的地位。

  周義相信自己是有一戰之力,卻沒有必勝的把握,勝敗事小,可不能因此而送了性命,於是召來了近衛的頭目護駕,儘管只有六個及時趕來,也使他信心倍增,深信無論是勝是敗,也能全身而退。

  貼身近衛共有十二個頭目,統稱鐵衛,他們以十一一生肖為名,全是武林中的藏龍臥虎,不僅武功高強,還各懷異術,最重要的是人人願意以自己的性命保護周義,有了他們,等如多了十二條性命。

  在划船的水手同心合力下,不用多久,周義等搭乘的渡船已經靠近岸邊了,岸上的周軍亦更見危急了。

  「安琪蘿拉,可有膽子與本王一決高下?」周義在船上朗聲叫道。

  安琪聞聲大奇,可沒有想到有人如此呼喚自己,勒住胯下白馬,循聲望去,只見一個氣宇軒昂,身穿鐵甲的年青漢子,手執方天畫戟,卓立船頭,就是他叫喚自己的名字。

  「你是什麼人?」安琪冷冷地問。

  「晉王周義!」周義長笑了一聲,自船上凌空而起,大鳥似的飛渡洶湧的河水,落在岸上,身後那六個氣度沉穩的漢子卻待渡船靠岸後,才魚貫下船,環立周義身後。

  正在陷入苦戰的周軍看見主帥甘冒矢石,親臨戰陣,不禁士氣大振,一時傷疲盡起,奮力頑抗。

  「你是晉王?」安琪狐疑道,發覺此人是一個高手,那六個漢子亦是深藏不露。

  「正是,我的軍士沒有馬,是打不過你的馬隊,且讓他們暫且休戰,看我們分出勝負如何?」周義歎氣道。

  這時眾軍才知道周義冒險出陣,竟然是為了他們,心裡感動,紛紛大叫道:「我們願意為晉王效死!」隔岸觀戰的大軍看見主帥如此勇武,亦是人人熱血沸騰,雖然幫不上忙,卻也雄心煥發,齊聲吶喊。

  「你輸了便退兵嗎?」安琪暗念此人也是條漢子,不禁敵意大減,問道。

  「要是在下不敵,今天便是我們輸了,立即退回對岸便是。」周義朗聲道。

  「好,看在你領軍入侵以來,還能約束將士,我便與你一戰!」安琪點頭說道,原來她也知道周軍軍紀嚴明,沒有荼毒鄉里。

  安琪毅然答應,也是發現周義登岸後,敵軍氣勢大盛,己方由於自己住手,可沒剛才那般意氣風發,無論答應與否,也難免要與周義一戰,如果給他纏住,敵人勢必源源增援,那時城裡就算出兵相助,亦要陷入惡戰,有違原來的佈署。

  再看對岸敵方的渡船又再載滿人馬,已經啟碇,船上除了士兵,還有洛兀和周軍將領,加上這些局手,自己的計劃一定要泡湯了。

  「謝公主賜戰!」周義舒了一口氣,高聲叫道:「眾兄弟退回來,立即把受傷的送回去醫治。」安琪也下令正在鏖戰的騎士住手,讓傷亡慘重的周軍可以救死扶傷,退出戰場。

  擾攮了一會,洛兀等也相繼登岸,在周義身後嚴陣以待,接著還有人牽來一匹黑色的駿馬,原來他們也把周義的座騎送來了。

  「馬戰步戰,聽憑公主指示。」周義手執韁繩,瀟灑地說。

  「王爺言重了。」安琪踏蹬下馬,擲下手裡銀槍,翻手拔出背上雙刀說道:「妾身便以雙刀接王爺幾招吧。」周義放開韁繩,雙手執戟,慢慢旋轉把方天畫戟分成兩截,然後把連著戟尖的頭交給身後鐵衛,手執鐵棒似的一頭說:「這根棒子專事點脈打穴,公主小心了。」「別叫我公主!」安琪低呼一聲,雙刀一前一後,擺出架式。

  「請賜招!」周義不想佔先,立下門戶道。

  安琪也不多話,右手刀一揮,左手刀卻朝著周義劈下。

  周義不敢怠慢,揮捧便迎了上去,乒乒乓乓地打起來。

  洛兀等從來沒有見過周義出手,不知他的武藝高低,不禁大是緊張,人人手執兵器,預備必要時把他救下來。

  安風的兵將雖然知道安琪武藝高強,不虞有失,仍然患得患失,事關此戰勝固可喜,要是敗了,敵軍勢必乘膀追擊,恐怕便是滅族之禍了。

  數十招後,周軍看見周義的鐵棒指東打西,愈戰愈勇,安琪卻是只守不攻,左閃右避,不禁大喜,齊齊吶喊助威,大呼小叫,安風的兵將卻從來沒見過安琪如此窩囊,自足憂心仲沖,噤若寒蟬。

  周義更是喜出望外,原來他的武功雖高,可沒多少實戰的經驗,接戰之初,發覺安琪的雙刀空門甚多,開始時也恐防是誘敵之計,只是試探性地進攻,步步為營,沒想到愈攻愈是順利,還逼得她完全採取守勢。

  以為控制了戰局後,周義便放膽發動攻勢,著著進逼,希望能夠速戰速決,在大軍面前大展神威。

  雖然急於求勝,全力進攻,周義只是預備點到即止,讓這個色毒女將自動認輸,可沒有打算辣手摧花,也是這個原因,手裡鐵棒可沒有攻向那些致命大穴。

  且別說周義仍然耍塑造賢王的形象,不能濫施毒手,就是非殺不可,也不能不看清楚她的廬山真瞼目,才可以作出決定。

  其實單看安琪的馬上英姿,周義已經差不多有了決定。

  色毒戰士的戰甲全是貼身裁製,方便戰鬥,安琪的雪熊戰甲自然沒有分別,貼身適體,完全突顯了那妙曼動人的身體。

  縱然至今還不能揭開安琪遮蓋著粉臉的冷冰冰白鐵臉具,但安莎姿色不惡,安琪是她的妹妹,焉會見不得人,更何況洛兀誇之為色毒第一美女了。

  念到洛兀的說話,周義手裡攻得更急,有點奇怪安琪的馬上功夫如此高明,步戰的武功卻是如此不濟。

  那套破碇百出的刀法看來是使完了,安琪竟然又再重頭開始,周義差點便笑出來,暗裡思索該使哪一招才能逼使她自動認輸。

  還沒有頭緒時,安琪又使出曾經使周義心生旁騖,胡思亂想,結果錯過了一個攻擊機會的一招。

  這一招安琪中門大開,胸前腰下還有肩頭,全是空門,周義看見那高聳入雲的胸脯時,暗念她雖然遠不及安莎的偉大,但是堅挺之中,卻見豐滿,不像未經人事,不禁暗笑洛兀該是沒有見過多少黃花閨女,才會瞎猜一氣。

  看見安琪又使出這一招,周義不再猶疑,揮棒便往她的肩井穴戳下,只要刺中了,想不認輸也是不行。

  無奈安琪還是像早知周義有此一著,及時回刀架開了鐵棒,總算有驚無險。

  「王爺,她的刀法很是古怪,快退,遲恐不及了!」也在這時,有人在周義耳畔急叫道。

  周義認得以傳音入密說話的是十二鐵衛之首魏子雪,他的見聞廣博,武功更是眾衛之首,該不會胡說八道,只是念到是自己採取主動,要退還不容易,不禁半信半疑,猶豫不決。

  「退兩步看看!」魏子雪又說話了。

  發覺魏子雪的聲音甚是堅決,周義歎了一口氣,放棄一個硬砸安琪右腕的機會,往後退去,可沒有想到腳步才動,安琪的左手刀不知如何,竟然早已繞到身後,橫劈右股。

  周義趕忙扭腰避開,卻又發現安琪左半身儘是空門,這一趙可放棄了進攻的念頭,改為往左衝去,孰料安琪把右手刀回擋身前,差點便撞了上去。

  如是者周義接連試了幾趟,揮棒進攻還可,倘若置諸不理,意圖藉機脫身的話,反而險象橫生,但是怎樣進攻也是白費氣力,總是動不了安琪分毫,暗裡運功內視,才發覺氣力消耗甚多,不禁大驚,知道不妙。

  纏戰了半天,眾軍也發現有異,原來周義雖然不斷地進攻,安琪還是夷然無損,奸像是屹立不動的大山,完全不為所動,然而就在歡呼吶喊的聲音開始減退時,忽地轟然作響,周義終於退出戰圈,鐵棒柱地,嘴角染血,寂然不動。

  安琪也是石像似的沒有動,白鐵臉具下邊不知是什麼表情,只能見到寶藍色的眼珠閃爍著奇怪的光芒,神情複雜。

  「我們退!」隔了一會,周義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還沒有說畢,便吐了一口血,眾人才知道是他輸了。

  安琪沒有做聲,也沒有下令攔阻,眼巴巴地看著周軍上船,不知心裡打什麼主意。

  周軍的傷殘早已經運回對岸,剩下的兵將全擠上渡船,周義在六個鐵衛保護下,是最後一撥上船的,行前頻頻回顧,奇怪的目光,使安琪芳心劇震,不敢對視,唯有轉身下令兵將回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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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義是受了內傷,幸好傷得不重,原來發現自己受制於那套古怪的刀法後,幾經努力,仍然不能脫身,最後還是得魏子雪提示,指出安琪好像沒什麼敵意,於是強行運起內功硬闖,才能脫出困局。

  洛兀等知道周義沒有大礙後,才舒了一口氣,力勸周義以主帥之尊,以後不宜犯險之餘,也難免稱道他的武功高強,竟然能力敵色毒第二高手鐵面羅剎。

  周義雖然是輸了,但是贏得了軍心,總算得償所願,周軍的士氣更沒有因為主帥戰敗而受損,反而人人磨拳擦掌,決心再戰。

  先鋒營渡不了河,也沒有影響進攻的計劃,周義下令伐木,從速建造足夠大軍一起過河的木筏,那時無論安琪如何神勇,亦獨力難支,回天乏術。

  建造木筏不難,離營地不遠還有樹林,材料俯拾皆是,估計七天後便能發動進攻了。

  不料睡到半夜,忽地人聲鼎沸,出營一看,只見樹林火光沖天,分明遭人縱火,氣得周義頓足不已。

  一波末平,一波又起,第二天,有人看見安琪領著幾百軍士,把一些黑色液體淋在雪地上,趕忙前來報訊。

  周義領著洛兀等趕往河旁,沒料洛兀一看,便破口大罵,原來那些黑色液體是色毒的特產名叫黑龍血,最易燃燒,點上火後,潑水不滅,看來安琪是要用黑龍血燒雪,加速溶雪。

  果然安琪在雪地上倒了許多黑龍血後,才率隊離開,行前拋下一根火把,雪地便生出熊能一大火,溶化的雪水開始流下河裡,接著上流處亦是火光熊熊,不用說,又是安琪用黑龍血燒雪了。

  周義立即召開會議,商討對策,樹林被焚還不難解決,因為走遠一點還有樹林,只是要多花時間,恐怕不能在七天裡造成足夠的木筏。

  最叫人頭痛的是黑龍血,洛兀說通常要燃燒三旦二夜才能熄滅,溶化的雪水定使大鵬河河水暴漲,以木筏渡河會很危險的。

  相議了半天,還是沒有善法,到了最後,周義決定繼續建造木筏,然後與洛兀沿河巡視,看看有沒有其他渡河的法子。

  周義回來後,立即召見袁業和左清泉,談了大半天,才各自回營休息。

  第一集 第四章 逃出生天

  雖然營外滴水成冰,但是四個燒得熾熱的火盤,使偌大的營帳溫暖如春,就是不穿衣服,也舒服得叫人不願起床,要是有例外,或許只有安莎一個。

  安莎沒有穿衣服,週身一絲不掛,赤條條地躺在和暖的獸皮上,四肢給繩索牢牢縛緊,大字張開,一張矮腳凳擱在肥大的粉臀下面,身體拱橋似的朝天仰臥,完全不能動彈。

  就是能動,就是手腳沒有給繩索縛緊,安莎也沒有氣力爬起來,因為她還是剛從暈迷中醒過來,渾身痛不可耐。

  被擒已經三天了,好像前兩夜一樣,洛兀著人喂安莎吃過晚飯後,便指使數十個壯漢把她輪姦了。

  安莎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熬過去的,斜眼一看,昨夜給人咬壞了的左邊奶頭仍然在淌血,不知是新傷還是舊創,再看下去,麻木不仁的下體沾滿了乾涸的穢漬,可不敢想像傷得有多厲害。

  念到身受之慘,安莎以為流乾了的珠淚又再汩淚而下,看來熬不了多久,便要給這些野獸活生生□南死了。

  雖然安莎不想死,但是洛兀恨火填胸,怎會放過自己,何況活下去一定要比死還可怕,能夠痛痛快快地死去,也許是不幸中之大幸。

  死到臨頭,安莎只有一個心願,就是希望死後能夠化作厲鬼,弄死周義那個可恨的小畜生。

  洛兀固然可恨,固然該殺,但是最可恨,最該殺的還是周義,他不僅絕情負義,騙了自己,還袖手旁觀,任由洛兀施暴,真是百死莫贖。

  安莎也不是完全絕望的。

  唯一的希望是老天能夠大發慈悲,助爹爹擊敗周軍,或許還可以逃出生天,這兩天聞得色毒軍著著佔先,安莎不禁生出一線生機,只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

  昨天白天帳外吵得這樣厲害,安莎自然知道周義領軍渡河了,沒想到他能力敵安琪那個小賤人,還可以全身而退,枉她號稱色毒第二高手,竟然宰不了這個小畜生,實在可恨。

  更可恨的是剛才遭那些野獸輪姦時,從他們的片言隻語,聽到安琪先燒樹林再燒雪,分明專注防守,要周軍知難而退,如此一來,自己又怎能撐下去,看來是那個小賤人借刀殺人的伎倆。

  安莎胡思亂想之際,忽地感覺一股冷風自外邊湧進來,知道有人揭開營門,駭得她趕忙閉上眼睛,裝作還沒有醒過來,害怕來的是洛兀,那麼自己又要受罪了。

  「公主……公主!」來人走到安莎身旁,低聲叫道。

  「……是你!」安莎芳心劇震,張開眼睛,沒料到來人竟然是當日在晉州與自己有一手的左清泉,害怕地說:「你……你要幹什麼?」「不要害怕,我沒有惡意,而是來救你的。」左清泉動手解開安莎的繩索說。

  「救我?」安莎做夢似的說。

  「是的,我要帶你一起逃離這裡。」左清泉點頭道。

  「為什麼??」安莎難以置信地說。

  「我要是不走,一定會給晉王……那個小雜種殺掉的。」左清泉咬牙切齒道。

  「他要殺你??」儘管知道左清泉與周義有隙,還常常口出怨言,安莎還是追問道。

  「他是公報私仇。」左清泉悻聲道:「他命我趕造木筏,卻給你的妹妹安琪燒了樹林,無法如期完工,他竟然責我辦事不力,當眾打了二十軍棍,如此下去,遲早也會給他害死的。」

  「跑得掉嗎??」安莎患得患失道。

  「我現在仍有軍職在身,還有些心腹接應,跑得掉的。」左清泉肯定地說。

  「你打算跑到那裡?」安莎問道。

  「我也不知道,見一步走一步,離開這裡再說吧。」左清泉煩惱道。

  「要是有船,我們便可以渡河,返回安城了。」安莎強忍傷痛,喘了一口氣說。

  「不,不能去安城。」左清泉搖頭道。

  「為什麼不能?」安莎奇道。

  「我……我懷疑……」左清泉欲言又止道。

  「懷疑什麼??」安莎追問道。

  「我也不知道該怎樣說……」左清泉想了一想,搔著頭說:「你可知道前兩天周義與安琪交手麼??

  「知道,那又怎樣??」安莎愕然道。

  「那一戰是周義敗了,還受了重傷,不知為什麼,安琪竟然沒有乘勝追擊……」左清泉茫然道。

  「她沒有乘勝追擊??」安莎憤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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