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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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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

 《邪器》第一集人物簡介:
  主角:張陽,二十左右,具有現代人記憶的異界國公之子,後成為一個“人形法器”,被正道十山強逼成為修真界第一淫賊。
  寧芷韻:正國公府二少奶奶,張陽的二嫂,溫柔賢淑,出身神醫世家。
  鐵若男:正國公府三少奶奶,出自武將世家,明媚豪爽,野性迷人。
  二夫人:正國公府四個貴夫人裡,最先被張陽誘惑的美婦人,張二小姐雅月之母。
  井清恬:紫雷山道尊千金,紫靈玉女,心性善良,奈何命運作祟,一生以殺張陽為生存的意義。
  小玲瓏:原是井清恬師妹,天性嫉恨的小蘿莉,後投入邪門,狡猾陰毒,美女蛇。
  妙姬:邪門吸塵谷宗主,淫賤狠毒的美人。
  小音:正國公府俏丫環,看不起廢人四少爺,自持美貌,天性傲慢,成為張陽第一個調教對象。
  (後續……還有很多被妖靈俯身的各色美女,名字還沒想好,哈哈,所以就介紹到這兒,預知詳情,請看下回分解!)


    第一集:邪器出世


  正文:
  第一章廢物少爺
  朦朦朧朧的城市,恍恍惚惚的人群,張陽站在扭曲的夜空下,有點困惑地眨著黑亮的眼睛,隨即聽到了隱隱約約的街舞鬧聲。
  與許多同齡青少年一樣,他喜歡不羈的夜晚,喜歡勁爆的音樂;心癢的感覺剛剛升起,張陽突然發現,他已站在街舞廣場上,融入了兩個美少女的狂野舞姿裡,一男兩女越貼越近,恍如人體三明治。
  三人臀胯扭動,若即若離,盡情散發著迷離曖昧的氣息。
  突然,“轟”得一聲巨響,整座城市毫無預兆地裂開了一道地縫。
  一股強大的吸力從地縫裡飛出,有如欲火焚身的母夜叉,一下子就把張陽撲倒在地,一邊狂暴地蹂躪他的肉體,一邊把他狠狠拽入了深淵。
  “啊!”
  尖厲刺耳的驚叫聲中,一個頭扎發髻的少年猛然從噩夢中驚醒,略顯清瘦的上身直挺挺地坐了起來。
  他抹了抹額頭的冷汗,連連呼出幾口粗氣,目光一轉,一間雕梁畫棟的臥房與月光一起,映入了他還有點渙散的雙眼。
  呆滯兩秒後,少年眼中的驚悸變成了強烈的迷惑。
  “四少爺,你又犯病了,吃藥吧。”
  清脆的女聲在床尾響起,少年這才發現,屋裡還有一個人——一個穿著古代服飾的少女。
  極度詫異令他的腦海更加膨脹,強忍著昏眩,凝聲問道:“你是誰?這是什麼地方?啊,頭好疼……我是誰呀?”
  連串古怪的疑問從少年口中湧出,不到一分鍾,他已抱著頭,大聲慘叫。
  “唉,又來啦,你還真是不嫌煩呀!”
  古裝少女很不耐煩地翻了一記白眼,隨即好似背書一般,毫無感情地敘述道:“這兒是正國公府,你是四少爺張陽,還是當今皇帝的外甥,皇親國戚,了不起的大人物!我嘛,是你的丫環小梅。”
  小梅雖然自稱下人,但她平凡的臉上卻找不出絲毫對主子的尊重,反而有一點蔑視。
  少年聽清了小梅的回答,但另一個聲音卻在他腦海回蕩。
  “我是張陽,不過不是什麼四少爺,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這到底……”
  意念一驚,一個近似荒謬的念頭占據了張陽的目光,他忍不住顫聲問道:“這是什麼朝代?”
  小梅眼中還是沒有半點尊敬,一邊從桌上端起一碗藥湯,一邊繼續“背誦”
  道:“這是大漢皇朝,你不要每次都問什麼劉邦、項羽,我從沒聽說過這些人;唉,你每個月都要發一次瘋;來,把藥吃了,睡一覺就天亮了。”
  “漢朝,沒有劉邦?啊!”
  張陽不想喝藥,小梅卻掐住了主子的牙關,強行把藥水灌了下去,最後還一掌打在主子脖子上;暴力果然有用,少年的身體立刻“安靜”了下來,可惜他的心靈依然被夢魘籠罩。
  恍惚間,張陽穿著墜入地縫時的休閒衣,站在一座雲翻霧繞的山嶺上,以及一團沖天殺氣的正中間。
  山峰左側,幾百個身穿古裝的男男女女腳踏古劍,懸空而立,環形聚集在一面大旗下。
  啊,飛劍,修真!真得嗎?
  雖然明知自己是在夢中,但張陽還是感覺如夢似幻,不待他給自己一耳光,更強的震撼已從右側鋪天蓋地而來。
  十三朵直徑足有一米的奇花,十三個美得讓人永生難忘的女人,花朵漂浮在虛空裡,美人俏立的花朵上。
  “哇,好美的……妖女!”
  年輕的熱血直沖頭頂,張陽用力吞咽著口水,腦海不由自主冒出了“妖女”
  兩個字,因為這十三個美人的宮裝正在化為碎片。
  一大片豐腴挺拔的乳房整齊排列,一整排鮮紅嬌嫩的乳頭同時上翹,呃!
  陽剛少年還想看清女人兩腿間的部位,可惜卻被上沖的熱血弄得他頭暈眼花;乳浪過處,不僅是他,就連大旗下也有無數氣息浮動。
  “萬欲妖姬,上天本有好生之德,可惜萬欲宮如此不知廉恥,老夫今日必要替天行道。”一個仙風道骨,青衫銀發的老者及時一聲大喝,震散了漫天淫靡之氣。
  呵斥聲還未消散,大旗下,幾個氣勢不凡的中年男子已雙手結印,念動了法訣。
  剎那之間,太虛境界的靈力在幾人身前凝聚,有如凌空漂浮的水幕,微微顫抖;幾人指尖隨即連連彈動,一縷縷光芒從“水幕”中飛射而出。
  張陽的瞳孔一下子張大到了極限,他清晰地看到,光芒飛到中途,神奇地變成了利箭,與真正的箭矢一模一樣。

  十三個絕色美女一方,也在閃爍靈力的光華,她們赤足奇花微微一轉,花瓣飛旋而出,同樣閃電般變成了盾牌,輕易擋住了箭雨。
  虛空頓時響起一陣金鐵交鳴的撞擊聲,箭矢與盾牌同時散成了萬千光點,轉瞬間隨風消散。
  “一元真君,你這無信無義的老雜毛,竟然與六道老兒勾結,設下這等無恥奸計,呸!我萬牡丹要讓你們通通死無葬身之地。”
  一朵最為艷麗的奇花率先破空飛射,隨著花上美女厲聲怒斥,一場俗人不可想象的殺戮爆發了。
  法器橫飛,血霧四濺,張陽無論躲到哪兒,都逃不過刀光劍影的籠罩。
  幻夢之中,時光沒有意義,當血水染紅整個山山嶺時,血戰接近了尾聲,人多的一方成為了慘烈的勝者。
  十三個美人被困在了絕地,一個古鼎從青衫老者袖中飛出,急速變成了龐然大物。
  “天地正法,玄靈誅邪,收!”
  古鼎迸射出萬丈毫光,十三個受傷的美女齊聲嬌斥;光華一閃一滅,古鼎飛回了一元真君手中,而血色彌漫的半空,只剩下兩朵奇花還在漂浮。
  萬欲妖姬仰天一聲悲鳴,如雲發髻砰然炸散,情狀無比悲憤;她兩手一招,散落在血泊中的幾件玉雕樂器如有生命般,飛到了她身邊。
  “大姐,我幫你,要死,也要與這群偽君子同歸於盡!”
  另一個薔薇花上的美女雙眸仇恨如刀,沾血的玉手翻飛結印,靈力光幕擋住了敵人一大片飛劍。
  萬牡丹開始彈奏了,雙手彈動四樣樂器還不夠,她上身微微一俯,豐腴肥美的乳房壓在了古琴上,乳浪湧動中,“彈”出了世間最為銷魂,也最為奪命的欲望音波。
  “噓!”一口冷氣鑽進了張陽難以閉合的嘴裡,剎那間,他除了下體硬得像石頭一樣,全身每一寸地方都在發軟。
  美女竟然在用乳頭彈琴,哇……蒼天啊,大地呀,這到底是一個多麼刺激的世界呀?!
  音波攻擊之處,那一群或是仙風道骨,或是飄逸聖潔的修真雖然不像張陽那麼誇張,但他們腳下的飛劍已經搖搖晃晃,有如喝醉了酒一般。
  薔薇花上的美女放浪歡笑,左手一招,也把幾件樂器招到了面前,右手一勾,竟然把張陽也吸上了半空。
  “小兄弟,借你身體用一用,咯咯……”
  “嘩”得一聲,無形的力量撕碎了張陽的褲襠,不待年輕男人從曖昧的話語中回過神來,玫薔美人也開始了彈奏。
  赤身裸體的張陽好似風車般旋轉,在妖女靈力的玄妙指揮下,他不禁手腳“彈奏”著樂器,就連下體也派上了大用場。
  “啊,要……要斷啦,救命啦……”
  男人肉棒時而撥動古弦,時而擊打鼓面,時而還要撞擊懸鍾,如此瘋狂的折磨下,張陽頓時忘記了這是一場夢,聲嘶力竭地嚎叫起來。
  與此同時,躺在床上的張四郎猛然一抖,兩腿間聳起了高高的帳篷,即使隔著中衣與被褥,丫環小梅也感應到了那滾燙的溫度。
  “咦,變大啦!”小梅從躺椅裡輕盈躍起,眉目間流轉著與她平凡外貌不相稱的妖媚光華。
  神秘丫環先隔著褲子,在四少爺肉棒上捏了一把,然後眉開眼笑,自言自語道:“你這廢物還想造反,本姑娘再給你加一粒寶丹,給你去去火,咯咯……”
  少女掌心一翻,一粒藥丸憑空突現,直接飛進了主子口中,轉眼間就讓男人巨物變成了小蟲。
  春色與血腥交織的幻夢裡,血戰到了最後時刻。
  兩女的護體法罩消失了,玉雕樂器全部炸成了齏粉,而敵方只剩下了不到十人。
  漫天血氣一蕩,那個古鼎又一次升空而起,萬丈毫光一放一收,最後兩個妖女終於被吸進了古鼎之中。
  奇花瞬間墜落,虛空留下了萬欲妖姬發自靈魂的怨恨之音。
  “老雜毛們,我萬牡丹對天起誓,終有一日,必會回來,殺盡天下負心人——”
  張陽此時正在急速下墜,耳中還在不停回蕩妖女的“回來”之音,神奇的古鼎突然輕輕一抖,一縷余光將他吸了進去。
  “呀——”
  難以忍受的劇痛瞬間包圍了張陽身軀,他又一聲慘叫,第二次從惡夢中猛然驚醒。
  在他雙眼張開的剎那,昨夜的惡夢,包括一整夜的記憶,光速般在他腦海裡消失不見。
  “四少爺,天亮了,需要奴婢為你穿衣嗎?”
  丫環小梅躬身站在床前,舉手投足間,無不小心翼翼,與昨夜仿佛換了一個人。
  “昨夜月圓,我又犯病了吧,唉!”
  張四郎郁悶地一聲長歎,隨即揮了揮手道:“不用了,你出去吧,我自己穿衣舒服點。”
  “四少爺,大夫人剛派人傳了話,老祖宗擔心您,正與少奶奶們在前廳吃茶,候著你呢。”小梅稟報完畢,躬身退到了門外,轉身之際,她眼底才閃過了一抹與昨夜相似的目光。
  一刻鍾後,張四郎站在了一面人高的銅鏡前。
  鏡中人眉目清俊,身形挺拔,再加上玉冠束發,錦帶纏腰,他不由對自己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整個大漢朝,誰不知正國公的四子天生不凡;出生後第一個月圓之夜,就突然開口說話,而且還為自己起了個名字叫“張陽”,雖然只說了這麼兩個字,但已足夠震驚世人,難怪張府老祖宗一直把他視作心頭肉,掌中寶。
  想到這兒,張四郎禁不住胸膛一挺,隨即又突然身軀收縮,郁悶歎息。
  風光仿佛只在幼時,自從他過了周歲後,天才轉瞬間變成了一個大笑話。
  堂堂國公之子,皇帝外甥,竟然不能集中精神一刻鍾以上,不僅學不了文,練不成武,而且還是一個——陰人!
  陰年、陰月、陰時出生,天生不能人道的“陰人”!
  雖然府中上下偏愛不變,但張四郎自己早已沒有了挺直的脊梁;此時此刻,他的腳步一如既往的沉重,緩慢地走出了自己清修養病的僻靜獨院。
  一會兒後,張陽郁悶的腳步不由自主走到了後花園小湖邊,他看了看四下無人,索性躺在了湖畔一塊大青石上,望著天空呆呆出神。
  風兒無聊地撥弄著柳條,湖面蕩漾著單調的波紋,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一縷悅耳動聽的簫音為小湖、山石,還有花草鍍上了動人的生機。
  “清恬,你來啦。”

 張陽神色一喜,看著在柳枝間穿行,與春風渾然相融的高挑倩影,他心中油然生出了一股暖流。
  上天給了他悲苦的人生,但也給了他一縷陽光。
  誰也想不到,來自世外仙山的修真玉女竟然會看上一個陰人,而且在他身邊一留就是好幾年,絕對氣壞了天下無數俊傑男兒。
  “四郎,這麼美麗的景色,怎麼不邀我一起共賞,真是太自私了。”
  玉簫離開了井清恬的玉唇,清麗脫俗的少女完全能讀懂戀人的眼神,有意用輕松的語調,撫慰著他的心緒。
  不待張陽回應,井清恬已主動坐在了大青石上,只有在兩人獨處的時候,她這“紫靈玉女”才會露出紅塵一面,嘟著唇角埋怨道:“你也真是的,大家等了你足足半個時辰,你倒好,一個人跑到這兒享受美景。”
  在心愛玉人的努力下,少年的眼神終於回復了幾分神采,不過笑容還是有一點苦澀。
  “清恬,昨夜我又犯病了,我真是沒用。”
  “四郎,我道行不足,不能治愈你的怪病,但我師尊已達太虛境界,他一定有法子的,相信清恬,好嗎?”
  甜美的仙音讓張陽臉上多了幾分神采,率先站了起來,笑語道:“是我病糊塗了,有紫雷真人救我,何須擔憂呢,呵呵……走吧,陪我去見老祖宗,以免她老人家擔心。”
  正國公,當今大漢王朝三公之首,國公府邸自然是庭院深重,輝煌無比。
  張陽用了足足兩刻鍾,這才來到後宅院門口。
  “四弟,你可來了,再見不到人,老祖宗可要拿我們出氣了。”
  香風彌漫,一襲明媚短裙搶先由內而出,來人不容張陽解釋,迎面就是一陣數落,然後拉著他的手腕,大步向裡走去。
  “三嫂,好嫂嫂,我知道錯了,你原諒小弟吧。”
  張四郎被拉拽得腳步踉蹌,遇上性格火辣的三少奶奶鐵若男,他總有點老鼠遇見貓兒的感覺。
  夏花般明媚的三少奶奶腳步一頓,回身歡笑道:“錯了就要罰,等會兒……
  啊。“
  兩人正在門內台階上往下走,張陽突然腳底打滑,身子本能地向前一撲,幾乎整個人撲在了三嫂背上,驚了明艷少婦好大一跳。
  雖然事出突然,但三少奶奶不愧是出了名的辣女子,出身名門正派的她馬步一沉,凹凸有致的身子微微向後一抵,強行托住了小叔失控的身軀。
  不過,她這麼一抵,渾圓肉感的臀丘卻抵在了四弟胯間;此時此刻,叔嫂二人以極其曖昧的姿式,貼在了一起;遠遠看去,就好像男人正在從後插入。
  “啊,你們……”
  在那風兒打轉的一刻,一個豆蔻少女站在回廊中間,瞪大了美眸,發出了意思明顯的驚叫聲。
  “呼”地一下,紅雲閃電般占據了張陽臉頰,三少奶奶也禁不住顫抖了一下;如果沒有那一聲驚歎,他們還不會多想,有了那一聲,花信佳人立刻聯想到了羞人的情景。
  “百靈,你嚷什麼,沒見過人腳底打滑呀,不許亂想。”
  “三少奶奶,奴婢沒有亂想。”百靈雖然一身丫環打扮,但卻俏麗迷人,她臉兒一紅,話語間頗有此地無銀的味道。
  鐵若男不愧是女中豪傑,剎那間就抹去了羞澀,美眸一瞪,回頭嬌嗔道:“四弟,你想干嘛,要我抱你嗎?”
  “我……腳麻,動不了。”
  張陽全身已一片通紅,急忙拼盡全力挪動身子,不僅沒能站直雙腿,反而“磨”得三嫂渾身不自在,又羞又氣。
  明媚佳人反手一甩,把小叔四仰八叉地摔倒在地,然後假作怒意,笑罵道:“要是換一個人,姑奶奶就把他五馬分屍,不過是四郎你嘛,今兒就饒了你這一遭。”
  小小教訓一下後,三少奶奶又主動伸手,把弱不禁風的張四郎扶了起來,話鋒一轉,擔憂地問道:“四郎,你身子怎麼越來越弱了,二嫂的藥方出錯了嗎?”
  井清恬飄然而至,平靜地接過了話頭,“二少奶奶是神醫世家的傳人,她的藥不會有問題,是四郎的怪病加重了。”
  “那趕緊進去讓二嫂看看,百靈,你也來幫把手。”
  鐵若男扶著張陽快步行走,兩步就走到了百靈面前,俏麗丫環雙手伸出,隨即又不由自主地收了回去。
  鐵若男與張四郎的臉色瞬間下沉,百靈眼底立刻閃現一縷驚惶,她雖然又伸手攙扶,但四少爺卻揮手拒絕,冷漠地道:“不用,清恬會扶我,你先進去向老祖宗報信吧。”
  “是,奴婢這就進去。”百靈俯身行禮,逃一般遠離了陰人少爺。
  鐵若男並未掩飾眼中的不滿,看著百靈的背影,凝聲道:“這個勢利眼的丫頭,仗著老祖宗喜歡,越來越放肆了;聽說老祖宗准備收她為義孫女,用來與趙家聯姻;四郎,要不要嫂子幫你出口氣?”
  張陽腳步一頓,不由自主想起了與百靈的恩怨。
  兩年以前,老夫人曾想把最能干的丫頭許給最疼愛的孫子;張陽對百靈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可是百靈對她自己的美貌太有信心,為了不成為廢物少爺的小妾,她不等四少爺開口,搶先要死要活地哭求了一番,還私下找上了侯爺府的公子出頭。
  她這一鬧,鬧得滿城皆知,令張四郎這陰人又多了一個笑柄,幸好紫靈玉女意外出現,這才化解了一場哭笑不得的鬧劇。
  想到這兒,張四郎禁不住雙目一縮,怨氣頓生。
  就在這時,井清恬走上前來,扶住了他另一邊手臂;少年心窩一暖,腦海陰霾盡散,笑語道:“好嫂嫂,都過去那麼久了,算了吧;再說,我有清恬,還不滿足嗎?”
  井清恬美眸異彩閃爍,回應著張陽的深情,三少奶奶則歎息了一聲,放棄了為小叔子出氣的打算。
  後宅大廳裡,滿室飄溢著名花的芳香,以及更加醉人的美女幽香。
  十余個大小美人或站或坐,無論主僕,除了上首的慈祥老婦人外,無不貌美如花;井清恬扶著張陽一出現,眾女無不面現憂色,二少奶奶寧芷韻首先迎了上去。
  紫靈玉女飄逸微笑,主動把張陽送入了二少奶奶懷中,然後習慣性地退到了最幽靜的角落裡。
  寧芷韻扶著小叔,緩步走向涼榻,行走之際,她毫不避嫌地用香肩支撐著少年身軀,很是親密;大廳上下,無人會對此產生緋色聯想,唯有身為“陰人”的張陽自己,心房突然怦怦狂跳起來。
  “嗯,好飽滿呀!”
  張陽第一下是無意間碰到了二嫂的豐乳邊緣,心聲暗自回蕩之際,他第二下則是有意貼了過去。
  “啊,好柔軟呀,這就是女人的乳房嗎?”
  短短十來步距離,張陽的臉色已紅了好幾倍,“痛苦”的呻吟甚至已飄到了空中,令一干美麗女眷神情更加緊張。
  “四郎,腿很疼嗎?怎樣疼法,快告訴嫂嫂。”
  寧芷韻豐潤如玉的臉頰神色凝重,為了不讓小叔受苦,她已環腰抱住了年輕男人的身軀,豐腴美乳只隔著薄薄衣衫,緊緊地貼在了男人肋部。
  “沒……沒事,二嫂,小弟沒事。”張陽一邊結結巴巴地回答,一邊暗地裡掐了自己一下。
  他是不能人道的陰人,但他也有一個羞於啟齒的秘密——他,也有欲望,而且比正常人還要強烈!
  每當近距離碰上女人,特別是觸碰到女人的美乳,張陽就會有“痛苦”的感覺,越是美麗的女人,帶來的“痛”就越強烈。




    第二章強襲美嫂
  二嫂的乳球貼得更緊了,啊,連臀部也碰到了!
  剎那之間,張四郎渾身血液沸騰,心窩火焰彌漫,可惜無論他多麼沖動,兩腿之間的“小蟲”還是沒有半點蘇醒的跡象。
  “四郎,小心坐下;咦,你身子好熱呀!”
  三少奶奶躍身上前幫忙,她手掌剛一搭上張陽的手臂,雖然隔著兩層衣衫,依然感受到了那異常的體溫。
  幾個中年美婦被鐵若男的驚叫吸引,不由自主圍了上去,把涼榻圍得水洩不通。
  一對對鼓脹的美乳在張陽眼前晃動,他喉嚨一熱,一團烈火猛然在小腹內爆炸,男人精囊急速腫脹,痛得他臉頰扭曲,牙關緊咬。

井清恬聽到了張陽從齒縫間迸出的呻吟,禁不住眼神一沉,靈力融入了聲音裡,突然喊道:“各位夫人,不要著急;我這兒有師尊煉制的靈丹,大家後退少許,四郎需要呼吸暢通。”
  靈丹入腹,張陽小腹那團烈火果然很快就消失不見,一干女人也聽話地坐回了原位,讓陰人少年脫離了煉獄。
  痛苦過後,張四郎撲通一聲,跪在了張府老太君,當今正國公之母的面前。
  “不孝孫兒給老祖宗請安。”
  “四郎,張家兒郎不要輕易下跪,像你叔伯兄弟們那樣,站起來吧。”
  適才一番驚嚇,老夫人雖然也很擔憂,但卻一直巍然不動,直到這時,一頭銀發的老人這才慈祥微笑,對著最寵愛的孫子招了招手。
  張陽乖巧地坐到了老太君身邊,老人摸了摸他的頭頂,關懷幾句後,望向二少奶奶道:“芷韻,四郎剛才的症狀與以往不同,是什麼原因?”
  “回老祖宗,按理說,四郎服藥這麼久,即使不能好轉,也不應該病情加重。”
  二少奶奶沉吟了兩秒鍾,先看了看悠然靜坐的井清恬,這才接著說道:“也許是孫媳醫道不足,一時想不出原由;孫媳回房後立刻翻查醫書,看看有沒有遺漏。”
  老夫人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井清恬,但卻略顯猶豫,沒有開口。
  世外修真自然有超人之處,井清恬主動開口道:“老夫人不用太過憂心,師尊他老人家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正雲游十大道山,采集最好的靈草,專為四郎煉制靈丹。”
  “仙師果然名不虛傳,世外高人呀!”
  老夫人慈祥的面容紅光閃現,老年人興奮過後,很容易疲憊,她輕揮衣袖道:“老身累啦,你們都下去吧;四郎,代祖母送井姑娘回精捨。”
  離開後宅大廳,漫步在林蔭之間,張陽的神色自然了許多,柔聲問道:“清恬,快到午時了,你今天不修煉道法嗎?”
  “你在受苦,我怎有心情修煉,再陪你散會兒步吧,這種悠閒的日子真好呀!”
  紫靈玉女走入花叢裡,愜意地伸了伸懶腰,連玉簫掉出一半,她也懶得理。
  張陽能嗅到井清恬身上散發的幽香,但卻奇妙地不會感到痛苦,幸福的暖流在心窩流動,他情不自禁握住了美人玉手。
  修真界十大玉女之一的絕色佳人深吸一口花香,身子微微靠向了張陽;在即將接觸的剎那,她也許是羞澀矜持,香肩突兀地一僵,隨即側身走向了前方。
  “四郎,你兄弟姐妹眾多,他們都常年在外嗎?”
  “嗯,他們有的在朝堂為官,有的拜在世外高人門下,修煉道法;大多幾年才能見一次,我還真有點記不清他們的模樣了,啊!”
  余音未盡,張陽眼神一片散亂,原來他聚精會神的時間已經超過了界限。
  井清恬美眸閃過一抹復雜的歎息,挽著張陽的手臂,輕若鴻羽般飄飛而起,在許多人艷羨的目光中,迅速把張陽送回了清心別院。
  相距清心別院不遠,修竹環繞之中,有一棟素雅幽靜的竹樓精捨。
  井清恬輕輕地推開了竹門,門扉還在移動,她突然對著空蕩蕩的窗口道:“師妹,你來啦。”
  一縷微風掀動了窗上輕紗,幻影一閃,井清恬口中的師妹——丫環小梅憑空突現。
  “師姐,你與那個廢物游園子,玩得很開心嘛,咯咯……”
  此刻的小梅嫵媚之氣更加明顯,如果不看平庸的五官,肯定能迷死萬千男人。
  清麗脫俗的井清恬平靜地看著小梅,沒有絲毫笑意,小梅無趣地撇了撇嘴,隨即認真地道:“張四郎已到陰火內煉的程度,咱們的藥快壓制不住了,情況不妙!”
  井清恬美眸一沉,接過話頭道:“張府二少奶奶也起了疑心,她雖然不是修真,但神醫世家很不簡單。”
  “那怎麼辦呢?張府與幾大道山淵源頗深,他們要是請個老雜毛下山,那…
  …“煩亂之際,小梅的臉頰突然光芒閃現,她左邊臉蛋依然平凡,右邊卻嬌嫩如玉,精致秀美。
  “小玲瓏,變形術要保持識海平靜,隨時都要小心。”
  井清恬提醒師妹後,美眸微縮,輕咬銀牙道:“為了完成師尊的使命,也只能犧牲寧芷韻了;師妹,咱們這樣……”
  “師姐,還是你更有法子,我今晚就行動,咯咯……”
  兩女一番密語後,小玲瓏變身的小梅似若鬼魅般躍窗而去,虛空留不住她的幻影,只留下了她放肆的笑聲。
  日落西山,月上柳梢。
  張陽無端端地感到心中發慌,雖然沒有做惡夢,但卻怎樣也睡不著覺。
  “四少爺,奴婢給你點一些寧神香吧,三夫人陪老爺上京前,特意送來的。”
  聽說是生母的心意,張陽欣然接受,幾分鍾後,裊裊升起的香氣讓他心緒迅速平靜,越來越平靜,平靜得沒有絲毫靈氣。
  “咯咯……廢物,本姑娘今兒個大發善心,讓你嘗一嘗艷福的滋味兒。”
  話音未落,小梅攔腰抱起直挺挺的男人,衣袖一甩,兩人就像鬼魅般憑空消失不見。
  正國公府後宅西側,二少奶奶的院子內外,栽滿了各種各樣的藥草藥花。
  小玲瓏在黑暗中找到了師姐的身影,把傀儡木偶遞了過去,然後俯視著月下的連綿屋宇,低聲道:“這些院落的布局暗含奇門陣法,又四處都有守衛,一不小心就會觸動警報;師姐,你准備怎麼動手?”
  井清恬悠然自若道:“我不會冒險進去,只要讓寧芷韻自己離開臥室就行了;小玲瓏,走吧,我們先去等著她。”
  “啊!”一間高雅、大氣的臥房裡,響起了一縷壓抑的呻吟。
  燈火閃爍,映出了寧芷韻豐潤而通紅的玉臉。
  一向端莊賢淑的二少奶奶竟然做了一個春夢,夢到了與相公張二郎為數不多的春宵時刻;夢醒之後,她兩腿還在微微抽搐,桃源禁地已然一片泥濘,連被褥也濕了好大一片。
  “唉,相公快一年沒有回家了,上次回來也只待了兩三天。”
  柔美佳人難得有了怨懟心聲,但也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而已,有著潔癖的她自行換好了被褥,然後為難地皺起了眉頭。
  夜色已深,要用什麼名義叫侍女准備浴水呢?還有,燒水需要好一段時間,下面這麼濕,好難受呀。
  大家少婦不想讓下人笑話,也不想為難下人,連番意念下,她突然想起了一個好地方——張府後山的溫泉浴池,任何男子與下人不得進入的私密禁區。
  正國公府占了大半座陰州城,連天然溫泉也圈進了私家府邸裡,幾層嚴密的守衛後,是常人無法跨越的高牆。
  溫泉水面輕輕蕩漾,煙波裊裊漂浮,恍如人間仙境。
  寧芷韻舒適地躺在靠近泉眼的地方,身子微微後仰,玉手柔柔劃動,小小的水浪一下一下地起伏,拍打著豐潤少婦半露在水面的美乳。
  欲望總是那麼奇妙,洗盡羞人的痕跡後,端莊佳人反而又想起了夢中情景,粉紅的乳頭不知不覺中凸立而起,驕傲地挺立在水面上。
  “唔……真是太羞人了,怎會做那種夢呢?嗯……夢裡好丟人呀,自己叫得好大聲,相公的手也很壞,弄得下面……就像現在這樣;咦,不對勁兒!”
  寧芷韻迷離的美眸突然急速收縮,她雖然不會武功道術,但卻有著超人的感知力,清晰地感應到了水流的異常流動。
  泉眼在在右邊,怎麼會有逆向的暗流,而且還有氣泡?啊,水裡有人!
  “誰?出來!大膽!”
  剎那的驚慌過後,豪門美婦迅速跳上了池畔,一聲厲斥的同時,她果斷地觸動了無處不在的警報機關。
  玄妙的陣法力量有如無聲的波瀾,在這角落裡擴散開來,眼看就要牽一發動全身,一道光芒在暗中一閃而過,生生斬斷了波瀾。
  小玲瓏一臉嫵媚得意,半閉著眼睛道:“二嫂,是我,四郎;好姐姐別嚷,我不是有心的,對不起。”
  溫泉池裡,煙波一亂,張陽從池水裡冒了出來,憋了很久的他沒有多喘一口氣,嘴裡說著與小梅一模一樣的話語。
  “四郎,你怎麼會……啊,不要過來!”
  時間凝滯了一秒鍾,端莊人妻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雖然迅速閃開了目光,但還是把小叔的裸體看了大半。
  四郎的身子並不羸弱嘛!唔……我在想什麼,啊!
  寧芷韻弄不明白她為什麼會與平日很不一樣,不由呆在了原地,夜風在她豐潤的玉體上一繞,她先驚叫了一聲,然後慌亂地跳回了溫泉池裡,把赤裸的身子躲進了水中。
  池水雖然沒過了端莊佳人的下巴,卻怎樣也熄滅不了她心房的羞窘之火。
  “嫂子,我不知道你也會來這兒,早知道,我就不來這兒了。”
  張陽不僅“重復”著小梅的聲音,而且還按照小梅的意念,目光陡然一亮,如有實質般看向了二少奶奶。
  “我……你……四郎,你轉過身去,我先離開,你不許回頭。”
  張陽聽話地背身藏在溫泉池裡,寧芷韻紅著玉臉,咬著朱唇,雙手護著乳房與私處,別扭地逃向了池畔。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腳步聲,一秒後,井清恬意外地推門而入。

 “咦,二少奶奶,你也在呀,咱們正好做個伴,平日都是我一個人。”紫靈玉女從容地脫去了衣衫,露出了玉雕般絕美的身子,然後緩步入水,主動向寧芷韻走去。
  “井……井姑娘,這兒水太熱,你剛下水,還是在池邊躺一會兒吧。”端莊人妻人生第一次感到六神無主,玉體悄然顫抖,震得身周水波連連蕩漾。
  寧芷韻緊張得喉嚨發緊,好在井清恬沒有反對,坐在離她十米外的地方,而且目光相背。
  一會兒過後,張陽半個頭浮出水面,小心地藏在二嫂身後,機械地道:“嫂嫂,擋著我,小心清恬看到。”
  端莊人妻的臉頰已紅得似欲滴血,略一猶豫後,她還是靠近了小叔。
  灼熱的池水裡,叔嫂二人赤裸的身子只是隔著些微距離,流過寧芷韻乳房與私處的暗流總會流向張陽,包裹男人的……
  寧芷韻不知怎麼想到了這種情形,紅杏出牆般羞人感覺在乳尖上彌漫,她禁不住身子重重一抖。
  張陽仿佛看穿了嫂嫂心思,臉頰在嫂嫂豐腴玉背上輕輕一貼,同時低聲道:“嫂嫂,我是個廢物,你不用擔心,只要瞞過清恬,不損你清譽就行了。”
  “對呀,四郎是陰人,忍一忍就過去了,不然會解釋不清的。”在這特別的環境下,柔美佳人一步一步、按照敵人的意念行動起來。
  “咯咯……寧芷韻,本姑娘今兒要讓你變成淫娃蕩婦,看你還怎麼假正經。”
  暗處的小玲瓏喃喃自語,隨即隔空命令道:“廢物,抓她的奶子,用力抓!”
  小梅的命令發出去了,卻傳來張陽反抗的心聲,“不,不行,她是我二嫂,不能辱她名節!”
  池水之中,張陽陡然向後一退,他的理智在掙扎,但行動卻嚇壞了二少奶奶。
  淺水區的井清恬假裝耳聾目盲,寧芷韻卻“做賊心虛”,急忙假意撥動水面,同時挺直身子,任憑肥美渾圓的乳房整個露出水面,最大限度地擋住了身後的小叔子。
  張陽的心靈反抗只是曇花一現,當二嫂鮮紅的乳暈刺入他眼球時,小玲瓏的指令還未到達,他的心髒已怦怦狂跳起來。
  “嫂嫂,我、我……我腿麻啦,對不起。”
  顫抖的男人聲音多了幾分活人的氣息,張陽的手還在水面猶豫,一口灼熱如火的呼吸已噴灑而出,噴在了嫂嫂肋下的乳緣上。
  “啊!”
  熱流“燙”得寧芷韻渾身發軟,當小叔子突然抱住她腰身剎那,一股異樣的感覺好似閃電般,鑽進了端莊人妻的子宮花房。
  寧芷韻發出了難以控制的驚叫聲,井清恬再也不能裝聾作啞,假意好奇地問道:“二少奶奶,怎麼啦?”
  “沒,沒什麼,只是踩在了石子上,是我大驚小怪,唔……井姑娘,你不用擔心。”
  端莊人妻拼命壓抑著心窩的驚叫,在她費力解釋的同時,小叔子也許是害怕被發現,竟然往水中沉去;下潛的時候,男人雙手自然要順著她肌膚滑動,而且還把她的身子往下拉,唔!
  如果四郎不是“陰人”,如果井清恬不在這兒,如果……
  剎那之間,美麗人妻羞怒的腦海閃過了無數個“如果”,最後還是咬緊了銀牙,止住了不顧一切的罵聲。
  “咯咯……太好玩了!”小玲瓏的神色有如邪門小妖女,她邪惡地下令道:“張陽,親她的奶頭,用力地吸,再用力……”
  張陽藏在水裡,完全按照小妖女的命令行動起來。
  乳球遭到抓揉,完全超出了寧芷韻的人妻底限;水面嘩地一聲,美人玉乳好似受驚的小兔,猛然從水裡跳了出來。
  豐腴乳球離開水面剎那,張陽揉捏乳肉的十指急忙縮了回去。
  二少奶奶大張朱唇,隨即捂著乳峰,大步向井清恬走去;慌亂之際,她不由自主把井清恬擋住了救星。
  張陽雖然沒有大膽到現身的程度,他卻在水中一個疾撲,暗流一卷,男人大手攔腰抱住了嫂嫂豐潤而不失曲線的人妻玉體。
  端莊少婦美眸瞬間又羞又急,小叔的臉頰竟然貼在了她肥美的臀丘上,牙齒好像還咬了一下,太過分了!
  羞窘與憤怒掀動了水浪,寧芷韻一時間忘記了顧忌,一腳蹬向了水底的“色魚”。
  “二少奶奶,你又踩到石子了嗎?”井清恬的“提醒”及時出現,瞬間就壓下了寧芷韻心中的火氣。
  “沒,沒有,我……啊!”
  絕色人妻慌亂解釋的同時,被蹬了一腳的小叔還是沒有放棄,而且死死抱住了嫂嫂發狠的玉腿,手掌在腿部肌膚上游走不休,弄得寧芷韻又禁不住呻吟了一聲。
  曖昧情形已是欲蓋彌彰,而紫靈玉女的感覺似乎特別的遲鈍,一臉自然地來到了寧芷韻面前。
  禁忌的欲望在水下翻騰,張陽一口咬住了嫂嫂的小巧足尖,一根一根地吮吸著美人腳趾。
  “唔……”
  即使井清恬就在身邊,寧芷韻也忍不住身子向後一仰,發出了羞人的顫音。
  端莊人妻急了,真得急了!
  腳趾可是她最為敏感的部位,甚至比乳房的刺激還要強,就連她相公也不知道這秘密,更從來沒有這麼吮吸過她的玉足;但如今,她最敏感的地方卻被小叔逮著了,啊……
  美人玉腿不停顫抖,圓潤粉嫩的腳趾忽緊忽松,仿佛在主動刺激小叔子的舌尖。
  張陽雖然是小妖女的傀儡,但他的欲望似乎擁有獨立的思想,呼吸一緊,他不再執著進攻嫂嫂的桃源禁地,而是口手並用,仔仔細細地玩弄著人妻玉足的每一寸肌膚。
  一下、兩下……
  一遍,兩遍……
  張陽對嫂嫂腳趾的每一下吮吸,都會激起一縷酥麻,羞人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湧入寧芷韻體內,一波又一波地注滿了她的子宮花房。
  清水能掩蓋高潮的蜜液嗎?
  水下暗流一蕩,二少奶奶的腳尖與大腿猛然繃成了一條直線,答案就此揭曉了。
  濃膩的春水從人妻花徑裡奔湧而出,貼著白嫩豐腴的大腿緩緩往下滑動,暗流雖然想將它帶走,可蜜液還是距離張陽的唇舌越來越近。
  “唔……”
  寧芷韻的銀牙已咬破下唇,哀羞的呻吟隨時可能爆發;這還不止,小叔還在癡迷地吮吸她的腳趾,吸得一汪汪春水接連湧出人妻花徑。
  遭啦,忍不住啦,要叫出聲來了,嗚……千萬不要叫,啊……四郎混蛋!
  其實,端莊人妻身周的水浪早已很不正常,就在她即將崩潰的一刻,井清恬意外地站了起來,找了一個借口,輕盈而迅速地飄然離去。
  “呀——”
  井清恬的背影剛剛消失,寧芷韻的朱唇立刻張大到了極限,羞急的尖叫吹得水面煙波亂轉。
  天啦,四郎竟然舔到了大腿內側,舌頭正在舔吸流出來的羞人蜜液!
  下一剎那,人妻的貞節給予了寧芷韻力量,她猛然跳了起來,拖著發軟的身子,全力沖向了門口。
  “嫂嫂,別走!”張陽火熱的身軀帶起了一大片浪花,他餓虎撲食般縱身一躍,把柔美似水的嫂嫂壓在了池邊。
  “四郎,你想干什麼?住手,啊,住手!”
  “嫂嫂,好姐姐,我要死啦,呃,好難受呀,救救我!”
  張陽已分不清自己真正的心思,不知這是腦海“魔音”的命令,還是他自己的沖動,他只知道心窩、小腹、乃至全身每一個竅穴,都有一團烈火,燒得他五內如焚,痛苦無比。
  “四……四郎,你有隱疾,不能動欲,快停下,嫂嫂為你針灸疏導。”
  “不,我不要針灸,我要你!好嫂嫂,我要你——”
  年輕的熱血沸騰到了極點,張陽把嫂嫂雙腿扛在了肩上,而他則趴在嫂嫂小腹之下,雙手上探,握住了一對豐腴挺拔的人妻美乳。

第三章心懷不軌
  寧芷韻躺在池邊,羞急之下,奮力扭打起來。
  張陽接連幾下不能得手,突然收回了擠壓豐乳的雙手,然後抱住了嫂嫂的美腿,狡猾地含住了寧芷韻最為敏感的腳趾。
  先前水中一幕再次上演,二少奶奶雖然拳打腳踢,可羞人的快感還是不停違背著主人的心意,在人妻子宮花房裡層層累積。
  “嫂嫂,給我吧,就這一次,求求你;你看,你下面已經……濕啦!”
  濕啦,真得濕透啦,就連玉石台階上,也流出了一汪羞人的水漬。
  小叔火熱的聲音徹底擊潰了嫂嫂心靈的掙扎,鬼使神差般,她低頭看去,正好看到張陽舌尖刺中她陰蒂的畫面。
  “啊……嗯……”
  二少奶奶玉背向後一倒,顫抖的舌尖發出了死囚般呻吟,她清晰地感應到,又有一汪春水從肉壁湧出。
  “呼……”
  在這天地燃燒的剎那,張陽自己的元神突然“清醒”了,凝神一看,溫柔美麗的二嫂正躺在身下,一絲不掛,婉轉嬌啼。
  天啦,我干了什麼?我在干什麼?怎會這樣,啊哦……
  面對嫂嫂粉紅嬌嫩的蜜穴花瓣,張陽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道德,所有的羞愧,都擋不住那一股沖破禁忌的快感。
  熊熊欲火中,張四郎忘記了這是哥哥的妻子,忘記了自己不能人道的現實,人類獸性的本能轟然爆發,他唇舌一張,再次撲向了嫂嫂的桃源禁地。
  “四……四郎,不要,唔……放過……嫂嫂吧,啊……”
  寧芷韻還在掙扎,還在哀求,而她的雙腿卻不由自主彎曲收縮,柔嫩的大腿自動夾住了小叔的臉頰,既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迎合。
  張陽的雙唇距離嫂嫂花徑只有兩寸,但這兩寸卻怎樣也突破不了,唯有男人灼熱的呼吸能夠噴打在蜜唇上。
  寧芷韻心中,始終忘不了她人妻的身份,柔媚哀求的同時,她玉手一伸,人妻私處又多了一層抵抗。
  “嫂嫂,給我、給我、給我——”
  一團陰暗的怒火在張陽心靈陡然爆發了,多年身為“陰人”,積累下來的心魔發狂了,不用小妖女施法,他已大吼著十指一緊。
  噗嗤一聲悶響,美人雙乳被迫擠出一條最深的乳溝;男人指尖一閃,竟然捏著嫂嫂的奶頭,又拉又扯,上搓下磨,極盡淫邪玩弄之本能。
  “啊,好疼,四郎,松……松手!”
  寧芷韻的左乳奶頭腫疼無比,右乳則酥酥麻麻,兩種不能忍受的感覺同時鑽入她腦海,也同時湧向了她子宮花房。
  驚羞交加的人妻下意識雙手護胸,狂暴的小叔子喉間一聲怪吼,終於吸住了親嫂嫂的幽香蜜唇。
  “啊……四郎,你混賬……東西,嗚……”
  寧芷韻本想踢腿翻滾,不料卻被張陽吸得渾身軟如春泥,端莊佳人又是一聲尖叫,兩行哀羞的淚花湧出了美眸。
  “啊、啊……四郎,不要……停,停下……”寧芷韻無力地捶打著張陽的肩膀,腰腹隨著小叔唇舌的動作顫抖著,收縮著,起伏著。
  張陽任憑嫂嫂捶打、咒罵,哀求,只是一味地吮吸、吮吸、再吮吸。
  他吸住了親哥哥妻子的陰唇,吸住了端莊人妻的陰蒂,然後舌尖卷成棍形,激情萬丈地刺了進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滋滋”聲與“噗噗”聲交替彌漫。
  人妻珠淚逐漸干涸,小叔子的喘息則越來越濃烈,他猛然用盡全力,整個臉部壓在了嫂嫂陰戶上,紅舌發瘋般“插”進了嫂嫂的花徑裡。
  “呀——”
  端莊賢淑的美麗人妻在沖擊下仰天尖叫,柔媚的腰身高高拱了起來,久久也沒有落下。
  高潮了,寧芷韻與張陽都飛上了快感的巔峰,叔嫂二人以不同的方式,欲望爆發了!
  張陽舌尖一縮,大口大口地吞咽著嫂嫂的蜜液瓊漿,吞完一波又一波。
  “咕咚”聲中,美麗佳人的春水與陰元湧入了小叔體內,就好似一場春雨,悠然熄滅了男人的狂暴陰火,然後是突如其來的安靜。
  端莊人妻的身子逐漸變冷,變硬,隨即坐著向後一退,以人生從未有過的冷漠口吻道:“張陽,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忘記它,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嫂嫂,我……”
  張陽想解釋,卻找不出理由,只能呆呆地看著哀羞、憤怒的嫂嫂快步離去;他愣了好幾秒,突然重重地給了自己一耳光。
  “為什麼?我一個廢物,為什麼會干這種事?咦,我是怎麼來到這兒的?”
  “咯咯……是本姑娘的功勞;四少爺,玩得開心嗎?”
  一個平凡的少女踩著水面飄飛而現,不待張陽有所回應,小妖女已一指點在了他的眉心。
  幻影一定,小玲瓏戲謔地踢了張陽一腳,嘻笑道:“你這廢物還真是一個怪胎,竟然能掙脫本小姐的靈力,咯咯……有意思。”
  嬉笑過後,小玲瓏語帶興奮道:“師姐,咱們的計劃成功了!而且呀,這廢物的陰火一次增強了好多,你感覺到了嗎?”
  一直沒有真正離去的井清恬從暗中閃出,她臉上彌漫著明顯的羞愧與無奈,但眼底的光芒依然堅定,凝聲回應道:“還不夠!要是讓寧芷韻冷靜下來,咱們的計劃就會變成自作聰明!”
  特別的一夜終於過去了,張府四少爺神清氣爽地走出了院門,完全忘記了昨夜的一切。
  “四郎給老祖宗請安,給大姨娘、二姨娘、四姨娘請安。”
  張陽彬彬有禮地行了幾個大禮,環目一看,有點意外地問道:“咦,二嫂呢,怎麼沒見她人呢?”
  三少奶奶鐵若男眨了眨明媚的雙眸,以女人都懂的口吻道:“她今兒個身子有點不舒服,已經托人給老祖宗請安了。”
  “啊,二嫂病了,那我去探望她。”
  張陽雖然忘記了昨夜的曖昧情景,但潛意識裡,卻對寧芷韻多了幾分特別的情愫。
  “咯咯……四郎,二少奶奶這病呀,不用你關心。”
  鐵若男鼓脹的胸脯笑得上下拋蕩,廳中一干大小美人也紛紛掩面竊笑。
  張陽愣了一下,腦海突然閃過一道明悟——例假,二嫂是例假來了,這種“病”當然不需要自己這小叔關懷。
  “噌”得一下,男人臉頰紅到了耳根,他緊接著思緒一轉,突兀地呆在了原地。
  例假?自己為什麼會想出這種古怪的名詞來呢?
  眾女都自以為張陽是過於尷尬,一個活潑的旁系小姐飛奔上前,假意附和道:“四郎,我給你引路,咱們一起去探望二嫂。”
  張陽眼皮一抖,把剛才的迷惑拋到了九霄雲外,臉紅耳赤地叫嚷道:“不去,不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
  四少爺狼狽地掏出了大廳,叫嚷聲無比堅定;但當夜晚來到時,他——被道術控制的人偶卻敲響了二少奶奶的院門。
  張四郎絕對是唯一一個可以在內宅隨意行走的男丁,他不待丫環通傳,直接闖入了臥房。
  “嫂嫂,我有重要的事情對你說,能讓她們出去一會兒嗎?”
  “你……”
  張陽一臉的理直氣壯,躲在家中養心傷的寧芷韻反而很是心虛,看了看門內門外的丫環婆子,她強裝平靜道:“四郎,有什麼事情,明天拜見老祖宗的時候,再說吧。”
  “不行,事關國公府與嫂嫂的清譽,不能等到明天。”
  年輕男人欣長的身形挺得筆直,目光如有實質般,直視著嫂嫂急速起伏的乳峰。
  “四郎太混賬了,還敢拿昨夜的事來威脅人!”
  怒罵在二少奶奶心中激蕩,她雙手捏緊,銀牙恨咬,最後還是輕揮衣袖,把所有下人都趕了出去,末了還凝聲補充道“全部退到三重院門外,沒我同意,任何人不准靠近,否則家法處置。”
  王公貴族的家法不亞於朝廷律法,一干下女無比恐懼地低頭退下,雖然人人心存疑惑,但卻無人往男女之事上聯想。
  “四郎,你到底要做什麼?”
  “嫂嫂,我想再抱你一次。”

張陽赤裸裸地暴露出他心中的不倫念頭,不待寧芷韻發怒,他又大聲地道:“就是被二哥打死,我也不後悔。”
  小叔子這麼蠻橫,不過二少奶奶這時卻有了一縷別樣的感動,再加上威脅的力量,她臉兒一紅,禁不住顫聲道:“四郎,不要這樣,這……不好,要不嫂嫂給你找一個貼身丫頭吧?”
  嫂嫂示弱投降,小叔子堅定的目光更加灼熱,突然張開雙臂撲上了床,重重抱住了親嫂嫂有幾分慵懶的玉體。
  “啊,四郎,你……輕一點,弄疼我啦。”
  “嗯,嫂嫂,你好香呀!”
  張陽確實只抱了一下,但這一下只有開頭,卻久久沒有結尾,他埋首嫂嫂發間,深深地嗅著花信佳人的發香與體香。
  “四……四郎,夠啦,快松手,不然我要叫人啦。”
  “好嫂嫂,別叫,讓我躺一會兒。”
  絕色佳人根本沒有同意,可年輕男人的頭首已鑽到了她懷中,火熱的臉頰不停地在柔膩乳溝裡摩擦。
  寧芷韻清晰地感應到,她的乳珠已經漲大了,隔衣凸出了兩點羞人的痕跡。
  美人銀牙微咬,本能地看看了看隨風微動的珠簾,玉手用力推了幾下,卻沒能把小叔的腦袋推開;微妙情形下,她不由自主又有了一絲讓步。
  唉,既然昨夜已經……那樣了,就讓四郎躺一會兒把,只要不讓他放肆就可以了。
  端莊人妻思緒微妙變化之際,乳尖已經越來越硬,張陽突然在上面輕輕咬了一下。
  “啊!四郎,你,混賬!”
  寧芷韻玉體如遭雷擊,雙乳抖得熱別猛烈,她凝神一看,端莊的羅衣已被小叔半解而開,大半雪白的乳球已被男人目光籠罩。
  “嫂嫂,我難受死啦,啊……好嫂嫂,救我!”
  怒火浮上了二少奶奶玉臉,她立刻捂胸後退,一腳踹在了小叔胸膛上。
  下一剎那,發狂的男人抱住了美人玉足,在呻吟與嚎叫中,昨夜的情景又開始上演了。
  張陽的神情與昨夜一樣癡迷,而寧芷韻的反抗卻沒有那麼強烈。
  男人舌尖從大腿掃到了小腿,然後突然一頓,透著幾分得意道:“嫂嫂,你看,你下面……又濕啦!”
  “唔……四郎,不……不要說啦,停……停下,啊……”
  一個“又”字,道盡了端莊人妻心靈的哀羞,她粉拳拼命捶打小叔,銀牙卻下意識緊咬了朱唇,生恐一不小心,發出羞人的尖叫。
  美人褻褲上,濕痕越來越大,男人的唇舌距離濕痕則越來越近。
  終於,張陽一口咬在了薄如蟬翼的布料上,隔著一層衣物,又一次咬住了嫂嫂的花徑玉門。
  “呀——”
  寧芷韻一口咬住了被褥,尖叫聲在縫隙間激蕩的同時,她渾圓修長的雙腿噌得一下,朝天直豎,繃得無比用力。
  “四……四郎,你這大混蛋,不……不能……這樣對我,嗚……”
  人妻哀羞的淚花比昨夜更洶湧,隨即是“嘩”得一聲,一片片衣物碎片凌空飛舞,散落在床榻內外。
  張陽猛烈地把玩著嫂嫂的豐乳,揉捏著肥美的臀丘,大口則一直沒有離開幽香、泥濘的人妻桃源,吸得無比激情,無比貪婪。
  “啊喔……四郎,停……停下……會被人看見的。”
  不知不覺間,寧芷韻的底限又下降了,在一縷快感的沖擊下,她“又”一次用雙腿夾住了小叔的頭部,豐腴而不失曲線的腰肢隨著小叔的吮吸,不自覺地搖晃起來。
  “噢……”
  很快,遠比昨夜更快,張陽就品嘗到了嫂嫂蜜汁的味道,叔嫂二人不約而同發出了迷離、滿足的呻吟聲。
  寧芷韻雙腿輕輕地落下,張陽則身子往上一爬,突然更加狂亂地抱住了嫂嫂,並第一次吻住了美人朱唇。
  “唔……”
  端莊人妻心海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巨浪,她本想奮力掙扎,不料身為“陰人”
  的小叔舌頭竟然灼熱有力;她從未想過,親吻原來這麼舒服,也從未想過,她會有接受丈夫以外男人親吻的一刻。
  掙扎幾下後,寧芷韻捶打的玉手放在小叔肩上,最後,連香舌也被勾到了朱唇外。
  突然,寧芷韻沉醉的目光浮現驚慌的光華,本已酥麻的身子陡然僵硬無比。
  她明顯地感應到,小叔正在調整身體的姿式,男人的胯間正在向她私處撞擊,氣勢無比凶猛。
  “啊,難道……不、不可以!”
  驚恐的人妻拼命扭動腰腹,但卻掙不脫男人雙臂的摟抱,只聽“啪”得一聲,張陽的下體撞在了她禁地方寸間,撞出了世間最為銷魂的一縷顫音。
  寧芷韻沖到嘴邊的驚叫化為了驚悸猶存的歎息,陰唇傳來的觸感讓她羞急之余,又有點莫名的失落。
  張陽還是那個“張陽”,軟綿綿的陽根就像小蟲一般,對女人沒有半點殺傷力!
  “呃!”
  張陽發出了痛苦與狂亂交織的呻吟,他一邊猛烈吮吸嫂嫂的奶頭,一邊下意識聳動下體,一遍又一遍地做著無用功。
  “四弟,不要這樣,你冷靜一下,不……啊……不要……啦……”
  張陽的陽物也不是完全沒有作用,雖然不硬,卻特別的熱,“燙”得二少奶奶蜜唇一抖,春潮迸射,女人肉體的本能竟然被“摩擦”出來了。
  “嫂嫂,好嫂嫂,我要你,我要你,啊——”
  張陽的欲望有多強,心靈的暗傷就有多深。
  “陰人”真正發狂了,他嘶吼著瘋狂一挺,無能的小蟲貼著嫂嫂陰蒂劃過,而精囊則抵在了人妻玉門上。
  下一剎那,張陽再猛力一頂,噗得一聲,一粒春丸竟然擠進了嫂嫂陰唇,第一次漲大了二少奶奶的花徑玉門。
  “啊!”寧芷韻整個花徑因此而漲開,她再也控制不住羞人的尖叫。
  “噗、噗、噗……”春丸沿著成熟少婦的陰唇上下猛烈滾動,一遍、兩遍、三遍……
  春水前所未有地激烈湧出,讓春丸的滾動聲越來越急速,令叔嫂二人的肌膚越來越嫣紅。
  “啊哦……四郎!”
  又一次悶響聲中,張陽的另一粒春丸也擠入了陰唇細縫裡,男人在痛與快樂中全身痙攣,女人則第一次用力摟住了小叔的身體,第一次用迷亂的聲調呼喚他。
  寧芷韻的蜜穴漲大了,比與丈夫恩愛時還要大,雖然張陽不能用肉棒充塞花心,但他的精囊卻迸射出古怪的熱氣。
  “唔……喔……天啦!”
  熱氣咆哮著湧入子宮花房,如有實質般沖擊著寧芷韻的蜜穴。
  花信少婦在特別的沖擊下眉眸綻放,但快感還沒到盡頭,張陽又是一聲狂亂嘶吼,在他欲望爆炸的剎那,擠入玉門的兩粒春丸竟然猛烈跳動起來。就像被逼入絕境的戰士,在做著最後、最狂的反抗。
  “呀——”
  絕美人妻的尖叫聲肆無忌憚,穿雲裂空而去,她不顧一切地抱住了小叔,第一次主動獻上了熱吻,直到小叔春丸回歸平靜,她的陰唇還在顫抖,她的香舌還在舔吸小叔的氣息。
  天崩地裂般快感過後,室內陷入了死寂之中;然後,寧芷韻狠狠給了張陽一耳光。
  “滾,你滾,滾呀!”
  二少奶奶的情緒失去了控制,張陽陰火熄滅後,也失去了不顧一切的勇氣。
  “嫂嫂,好姐姐,我……”
  張陽嘴唇顫抖了幾下,最終還是低著頭,垂著手,帶著無盡的愧疚走出了房門。
  三重院門外,一群丫環婆子圍住了四少爺,七嘴八舌地問道:“四少,二少奶奶為什麼發火呀?咦,你挨打了,做錯事了嗎?”
  張陽平日裡對下人很是和藹,此時卻怒目橫眉,大聲斥責道:“混賬!本少爺做沒做錯事,與你們何干,滾!”
  丫環婆子們被大發雷霆的四少爺罵得一哄而散,然後又三三兩兩地集在一起,互相探討真相。
  四少爺肯定犯了大錯,而且被二少奶奶知道了,那一記耳光嘛,肯定是四少爺不認錯,把二少奶奶氣極了;對,肯定是這樣。
  修竹精捨裡,井清恬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目光,夜色最深一刻,她掌心光華一閃,一只紙鶴扇動雙翅,有如真正的鳥兒一般,迅速破空而去。
  一天後,紙鶴飛到了千裡之外,飛入了一座雲煙縹緲的道山之中。
  一個天然形成的山腰平台上,一個身穿粗布麻衣的修真緩緩攤開手掌,看著落入掌心的紙鶴,他略顯蒼老的面容露出了修道人少有的激動神色。
  紙鶴在光芒中變成了紙條,紙上信息竟然勾出了紫雷真人的眼淚,他仰天長歎,近似癡迷地喃喃自語道:“清音,堅持下去,我很快就能讓你復活啦;二十年了,眨眼間就二十年了,哈哈……咱們就要重逢了!”
  “紫雷道兄,什麼事情這麼開心呀?能與奴家也分享一下嗎?”
  山野的清風突然火熱了幾分,飄渺的煙雲好似受驚的雀鳥,瞬間四散而開;一把飛劍破空而現,劍上女人一身紅裙近似透明,內裡乳浪若隱若現,煞是妖艷迷人。
  “大膽妖女,竟敢擅闖聖地!”
  幾乎是邪風吹動的同一剎那,四個白衣白裙的秀美少女從大殿裡飛躍出,四道劍光隱含風雷之音,擋住了不速之客。
  “道兄,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咱們好歹也算親戚一場嘛。”
  紅衣艷女兩手飛舞,靈力化作光芒,光芒聚成盾牌,看似驚險,實則輕松地擋住了滿天劍氣。
  不待紫雷真人回應,四女已齊聲呵斥道:“妖婦住嘴,師尊乃當今國師,豈能與你吸塵谷妖孽沾親帶故。”
  “你們四個丫頭就是四靈劍女嗎?咯咯……道行不錯嘛,人也漂亮,正適合加入吸塵谷,拜在我妙姬門下。”
  妙姬半裸的乳浪一挺,奶頭就像全裸一般,映入了一干女弟子眼簾,四靈劍女即使同為女兒身,也不由感到呼吸發熱,玉臉生紅。
  關鍵時刻,紫雷真人陡然一聲暴呵,“妙姬,正邪不兩立,紫雷山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請自重!”
  紫雷真人道袍一掃,驅散了淫浪氣息,同時悄然震碎了紙條。

第四章至陰元靈
  妙姬向後一退,一身紅裙無聲無息地變成了素白色,話鋒一轉道:“奴家這樣總行了吧,道兄若再堅持,九泉之下的清音師妹,恐怕也會傷心的。”
  邪門六道之一的吸塵谷谷主隱去了招牌服飾,又抬出了殺手鑭,紫雷真人鬢邊白發一抖,不得不強壓怒火,冷聲道:“你進去吧,上完香速速離去。”
  四靈劍女略帶不解地讓開了道路,妙姬卻不急著進去,反而向紫雷真人靠近,妖艷笑語道:“算一算年頭,我那侄女快二十歲了,能讓我見她一面嗎?”
  “住口!你再敢胡言亂語,我立刻讓你嘗一嘗天雷轟頂的滋味。”紫雷真人眼中的隱痛化為了暴怒,袍袖一翻,刻著雷紋的木劍似欲掙扎飛出。
  “別生氣,真得別生氣;道兄,奴家保證,絕不與任何人說這事。”
  “妙姬,你盡管說,我保證你出不了這紫雷山!”紫雷真人話音未落,身形已騰空而起,駕著飛劍遠離了妖婦。
  “咯咯……”
  紫雷真人怒極而去,氣走他的邪門妖婦唇角一翹,邁步之際,裙角暗自一掃,一片紙屑悄然飛入了長袖裡。
  一刻鍾後,妙姬御劍而去,難得老實了一次。
  紫雷真人望著她急速的背影,雙目微微一沉,隨即把四靈劍女喚到了面前,以威儀的語調道:“速去陰州城,支援你們的大師姐;此行事關紫雷山生死存亡,你們不許追問,不許違令,一切聽清恬命令行事。”
  “天地玄黃”四劍女微微一愣,雖然對師尊的命令有所疑惑,但她們還是堅定地走下了紫雷山。
  陰州城,正國公府,關於四少爺挨打的流言迅速傳遍了府中上下。
  “四郎,你犯了什麼錯,竟然把你二嫂氣成那樣了?”
  “回老祖宗,孫兒昨夜去了二嫂房中探望,並沒有……做什麼?”
  “沒做什麼,不可能吧?二少奶奶已經連夜返回娘家去了,雖然留書說有急事,但肯定是在生氣。
  氣氛影響下,百靈也大著膽子說了主子兩句,眼底更迅速閃過了一抹不屑。
  一聽二嫂離家出走,張陽立刻神色大變,羞愧地垂下腦袋,老老實實交待道:“老祖宗,孩兒昨夜……一時魯莽,不小心看到……二嫂在更衣,挨了她一耳光。”
  四郎這麼一交待,眾女無不掩面偷笑。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解釋破綻百出,但對於張四郎,卻絕對合情合理,再加上他從心靈到眼神都無比誠懇,就是最聰明的女人也不會有半點懷疑。
  同一時間,小梅來到了修竹精捨,歡聲道:“師姐,寧芷韻已經離開了國公府,咱們的計劃成功啦,咯咯,那廢物的陰火又上升了一層,只要再這樣來上幾次,咱們很快就可以離開這破地方了。”
  小玲瓏把堂堂國公府叫做破地方,井清恬忍俊不住,搖頭微笑,隨即凝聲道:“陰州城裡有不少入世修行的高手,鐵若男也會一點道法,不能再冒險了,二少奶奶的事純屬僥幸,可一不可再。”
  紫靈玉女說到寧芷韻時,眼底閃過了強烈的愧疚意念,話語微微一頓,她再次叮囑道:“師妹,記住,沒我允許,決不准擅自行動。”
  “是,你是師姐,我聽你的就是了。”
  小玲瓏無奈屈服,離開井清恬居處後,她狠狠一指,彈碎了一叢花草,恨聲自語道:“哼,總有一天,本姑娘要超過你,憑什麼總要聽你的!”
  國公府後宅大廳裡,眾女一番嘻笑後,迅速拿定了主意,三少奶奶鐵若男趕去寧府,勸說負氣出走的二少奶奶。
  “我也要去,二嫂是被我氣走的,我應該親自上門道歉。”張陽的口吻少有地堅定,除了說出口的理由外,他心海還有一個模糊的聲音,在催他遠離國公府,好像這兒很危險一般。
  “四郎,我可不能帶你去,你要是去了呀,二少奶奶就沒有下台階了,老實在家待著吧。”
  鐵若男明媚歡笑,以利落而不失禮儀的步伐走出了廳門。
  張陽還想堅持,正國公的四夫人擋住了他追出去的腳步,秀美熟婦溫柔勸說道:“四郎,若男說得對,寧府距咱們這兒少說也有幾百裡,你身子弱,去不得。”
  “可是……要不,我請清恬陪我同行吧。”
  “井姑娘是客人,怎好隨便使喚人家;月圓之夜,你絕對不能離開院子。”
  風兒微動,幽香彌漫,雍容華貴的大夫人與高挑嫻靜的二夫人同時走了過來,大夫人不帶絲毫歲月痕跡的玉臉微微一沉,威儀地教訓道:“你母親上京前,我們答應了她,一定會把你照顧好;四郎,身為國公之子,可不能隨意行事。”
  “幾位姨娘,孩兒……知錯了。”
  不管心中感應多麼強烈,張陽也難以違逆一干家人的心意。
  俗世之外,天地之間。
  有一處百花綻開,萬鳥飛翔的世外桃源;如此極美之地,一方奇石上,卻雕刻著世人聞之色變的大字——吸塵谷。
  一片柔軟草地上,妙姬穿著她招牌式的半裸薄紗,騎在一個壯漢身上,縱情馳騁。
  不到半個時辰,看似壯健如牛的男人就丟盔棄甲,發出了驚恐的求饒聲。
  “谷……谷主饒命!”
  妙姬西瓜般乳浪一拋,小腹異樣收縮,轉瞬間,壯漢就變得干枯瘦小,奄奄一息,而她的臉色則更加嬌嫩青春。
  吸光壯漢精元後,妙姬一腳將其踢到了十丈外,不滿地呵斥幾個邪門女子道:“你們怎麼做的事,抓回來的全是些粗鄙貨;滾出去,多抓點元氣充足的男人回來!”
  幾個邪門女徒慌張退下,吸塵谷二號人物媚姬與她們錯身而過,來到妙姬面前,妖嬈歡笑道:“師姐,紙條拼湊完整了,有發現。”
  陰火內斂,元丹將成——紙上只有簡簡單單八個字,卻讓妙姬陷入了沉思之中。
  “陰火、元丹、紫雷真人……還有清音,啊,我明白了!”妙姬把紙條內容反反復復默念了幾十遍,無意中想起了吸塵谷三姬之一的清音,一道靈光在她眼中一閃而現。
  “紫雷真人想煉出至陰元丹,復活那個背叛吸塵谷的賤人,咯咯……難怪清音死了那麼多年,紫雷老兒一直用玄冰保存著屍體,原來還有這一著。”
  經過妙姬這一說,媚姬也想通了許多疑惑之處,歡聲道:“師姐,聽說紫雷老兒的大徒弟這兩年一直呆在陰州,而陰州正好有一個‘陰人’,難道此人就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至陰元靈’?”
  話語微微一頓,媚姬雙眼放光,試探著問道:“師姐,你的意思是?”
  “搶,搶定了!這種天才地寶,怎能浪費在一個死人身上,咯咯……”
  ※※※※※※※
  陰州城,正國公府。
  郁悶的張陽還是被井清恬勸出了門,難得一次走出國公府,在城外的青山綠水間踏青散心。
  沒有了夜間的節目,小梅比主子還要感到無聊,她懶懶地躺在窗邊涼榻上,雙手枕頭,眼睛滴溜溜亂轉,盤算著怎樣打發時光。
  “四少爺,你在嗎?老祖宗命奴婢前來探望。”
  珠簾一掀,國公府最得寵的俏丫環輕盈而入,抬目一看,房中不見四少爺的影子,她先暗自松了一口氣,然後美眸一縮,冷冷地看著沒有半點規矩的下等丫環小梅。
  小梅依然躺在涼榻上,沒有半點起身行禮的意思,百靈強忍怒氣,耐著性子問道:“你家主子呢,老祖宗想見他。”
  “不知道,大概是找井姑娘去了吧。”
  “什麼時候去的,大概多久回來,四少爺走時留話了嗎?”
  “不知道,你急得話,自己找四少爺問去。”小梅身子一側,竟然背對張府第一丫環,一副懶得搭理的模樣。
  “混賬東西,有你這麼伺候主子的嗎?小潑貨!”百靈終於發怒了,雙手叉腰,柳眉直豎。
  小梅似乎這才想起百靈是什麼身份,她一個翻身跪在地上,嚇得連連賠不是。
  百靈又罵了幾句,隨即昂首而去,女人骨子裡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卻不知道,小梅正以戲謔、邪淫的目光,籠罩著她的背影。
  清心別院又回復了寂靜,不過小玲瓏卻不再沉悶,她再次躺在涼榻上,興奮地對著天空自言自語道:“敢罵本姑娘,呸,賤人!本姑娘不能動張府的少奶奶,還不能動你一個賤婢嗎,咯咯……”
  日落月升,陰謀的氣息悄然充斥了國公府。
  一封書信憑空突現在百靈的梳妝台上,回到房間的俏丫環微微一愣,看過內容,玉臉瞬間羞紅密布,驕傲、興奮的光華怎樣也掩飾不了。
  侯爺府雖然比不上國公府,但侯爺世子依然是天下少女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如今小侯爺竟然私下邀約,雖然有點曖昧羞人,但怎不讓百靈對榮華富貴憧憬不已!
  與此同時,位於陰州城另一端的武侯府內,小侯爺趙光義也在看一封來路不明的情書,內容與百靈那一封大同小異,不過落款卻是張幽月——素有陰州第一美女之稱的國公府千金小姐。
  “啊,她不是在什麼宮裡修道去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呵呵……她終於看上我了!”
  趙光義的神情比百靈更興奮,更癡迷,他雖然表面接近百靈,其實是為了相機接近冰霜美人張幽月;情書來到,他雖然心中隱隱有無數疑惑,但還是急匆匆地溜出了侯府,沖向了夢中仙子邀約的地方。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幽靜的陰州湖邊,野花盛開的草地上。
  百靈老遠就看到了小侯爺翹首以待的身影,她唇角得意地微微往上一彎,快速飄動的裙角隨即緩慢下來。
  聰明的女人總是懂得怎樣吸引男人的目光,想飛上枝頭的女人需要更加地聰明。
  “百靈來晚了,小侯爺莫怪!”

小侯爺抬眼看了看百靈身後,卻沒見到陰州第一美人,心情不由急速下落。
  “小侯爺放心,後面沒人跟來,人家也想與小侯爺……獨處,怎會告訴別人呢。”
  百靈適當地表現矜持後,含情脈脈地走到了小侯爺身邊,特意穿底的領口微微一斜,月光自然地映照著一抹雪白。
  “呃,百靈,你真香呀!”
  小侯爺絕對是花叢老手,意念一轉,認定是百靈假借張幽月的名義,意圖勾引他。
  雖然有幾分生氣,但趙光義轉眼就被美麗丫環散發的體香籠罩,鼻尖更不由自主,向百靈若隱若現的乳溝湊去。
  “小侯爺,不要這樣,你真壞!”百靈嬌嗔著扭開了身子,高挺的乳峰卻故意抖動了一下。
  趙光義果然呼吸發熱,就在這時,兩個人影卻鬼魅般冒了出來,一聲大吼,“大膽狗男女,大庭廣眾下,也敢行苟且之事,豈有此理!”
  只是一個照面,小侯爺就被其中一個蒙面人打倒在地。
  “救命——”
  百靈與小侯爺的驚恐叫聲同時出現。
  高個蒙面人亮出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刀刃做了個劃臉的動作,百靈引以為豪的甜美聲音立刻戛然而止。
  矮個蒙面人遠比同伴粗暴直接,拎起小侯爺的身子,一拳打在了對方肚子上,小侯爺立刻彎曲成了蝦米,連慘叫的力量也沒有了。
  矮個蒙面人自然是設計這一出好戲的小玲瓏,她眼中閃現戲謔的光華,把小侯爺扔在草地上,然後也掏出一把匕首,晃動著刀刃大罵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必須要受到懲罰,本大俠今兒就閹了你。”
  寒光一閃,匕首刺向了小侯爺褲襠部位,緊接著刀尖凌空一頓,小玲瓏愣在了當場。
  小侯爺竟然嚇得昏死過去了,只剩下一口吊命的氣息。
  這、這……這可與計劃不一樣。
  小妖女眼珠一轉,瞬間計上心來,暗自用法力固定了小侯爺的坐姿,然後按照預先設定的步驟,話鋒一轉道:“你這小子還有點骨氣,看來只是受了賤女人的勾引;你搖頭,不相信那是一個賤貨嗎?好,本大俠今天就讓你心服口服!”
  小玲瓏狂風般飛到了百靈面前,刀光一閃,挑開了少女領口,然後用刀背在乳球上緩緩拖動。
  “賤女人,穿得這麼騷,還故意用布帶把奶子擠這麼大,是不是誠心想勾引男人,說。”
  百靈羞憤得渾身抽緊,又驚恐得手足顫抖,在惡人威脅下,她驚恐的雙眸悄然瞥了小侯爺一眼,隨即咬牙否認道:“我……我是喜歡他,是兩情相悅,不是勾引,啊!”
  “啪”得一聲,百靈左臉多了一個五指印,小玲瓏眼神很凶,心中卻很歡樂,百靈的反應終於配合了她的計劃。
  “賤人,不承認?好,本大俠也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能堅持下來,也放過你!”
  “你……你們想干什麼?不要啦,救命!”
  百靈張大了唇舌,卻不敢大聲驚叫,只能看著高個蒙面人雙手飛舞,把她的衣裙一陣胡亂扯動,幾秒後,俏丫環的衣裙卷在了腰間,上下部位則一絲不掛。
  處子酥乳驕傲地挺立在月光下,少女美腿夾得又緊又密,卻怎樣也擋不住張陽火熱的五指。
  又是啪得一聲,小玲瓏又給了百靈右臉一耳光,惡狠狠地罵道:“不許叫!
  賤人,聽好了,本大俠說一不二,只要你不求我們干你,我們就放了你;不過你要是開口求饒,就是在求我們——輪奸你!“
  “唔唔……”百靈還真是個聰明的女人,哭叫哀求的聲音沖到了嘴邊,她及時咬住了下唇。
  小玲瓏假裝失望歎了一口氣,隨即對呆立的張陽命令道:“呆子,動手,玩她!”
  張陽機械地俯下身形,捏住了百靈豌豆般小巧的奶頭,毫無技巧地揉動起來。
  “唔……”
  淚水不停湧出百靈眼眶,遭受如此羞辱的同時,她還不忘偷看坐在暗影裡的小侯爺。
  “呆子,叫你動手,你就只會動手呀,真沒用;用嘴咬她奶子,咬呀!”
  張陽五指用力一擠,俏丫環的乳肉從指縫間冒了出來,鮮紅的乳暈,嬌嫩的乳頭終於勾起了男人本能的欲火。
  “滋……”
  吮吸奶頭的聲音在寂靜的湖面上飛揚,百靈感到了一絲發自心底的恐慌,少女玉手抓緊了地上的青草,及時壓下了咒罵與哀求的聲音。
  百靈的奶頭變硬了,變大了,但這絕不是小玲瓏想要的結果。
  “呆子,女人不是這樣玩的,讓我來,閃開!”
  不知不覺間,小玲瓏喜歡上了“呆子”這個新稱呼,她抓住張陽手臂,不滿地用力一推。
  事起突然,張陽還未來得及松開百靈的乳頭,小玲瓏這麼一推,只聽“叭”
  地一聲,少女乳房被拉成了長長的錐形,拉長到極限後,乳頭這才重重彈了回去。
  處子奶頭還在慣性中顫抖,血絲已經滲出了百靈奶頭;慘叫又一次沖到嘴邊,在輪奸的威脅下,她用盡全力,把叫聲變成了嗚鳴。
  小玲瓏看著掙扎的獵物,感覺無比歡暢,手腕一翻,她手中已多出了一條鞭子。
  “啪、啪、啪……”
  凌厲的鞭風過處,百靈的乳房、小腹,以及大腿上,多出了一道又一道刺目的血痕,好在小玲瓏下手分寸拿捏的極其准確,全是一些皮外傷。
  “咯咯……賤貨,舒服嗎?想不想求我干你呀?”
  這種情形下,百靈怎會有快感,下意識雙手撐地,連滾帶爬,躲閃著皮鞭。
  百靈很難受,張陽的眼神則逐漸發熱,看著不停滾來滾去的半裸少女,他的元神突然回復了一絲清醒,想起了百靈平日看他的目光,讀懂了傲慢少女眼底的不屑與嘲諷。
  男人心窩一怒,隨即又想起了百靈面對其他貴公子時,那種看似矜持優雅,實則誘惑挑逗的神色。
  “媽的,虛偽的賤人!”
  咒罵突兀地從張陽口中蹦出,他突然奪過了小玲瓏手中的皮鞭。
  張四郎沒有靈力,但他仿佛天生就是鞭打女人的高手,一連三鞭抽打在百靈褻褲上,碎布紛飛後,鞭梢一卷,竟然生生拔下了一縷陰毛,淫靡與暴力恰到好處。
  “呃!”百靈渾身連連抽搐,處子陰唇不僅火辣辣地痛,還有點酥麻交加。
  小玲瓏對張陽的表現微微一愣,然後怪笑著蹲在了百靈面前,用手指輕輕戳弄俏丫環若隱若現的私處。
  “咯咯……果然是個騷逼;呆子,再抽凶一點!”
  小妖女一聲令下,男人的皮鞭瞬間加速,手腕一揮,一條破皮見血的鞭痕從百靈左邊屁股拉到了右邊大腿上。
  下一剎那,呼嘯的長鞭把少女身子抽得凌空飛滾,血花四濺。
  “啊!救命啦,小侯爺,救我……”什麼東西都沒有生命寶貴,俏丫環一邊慘叫著,一邊向小侯爺的方向爬去。
  小玲瓏興奮得手舞足蹈,而張陽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綻放,隨著心海積怨的不停發洩,他的元神清醒得越來越多,長鞭也抽打得越來越巧妙刺激。
  “啪啪……”鞭打聲好似連綿的樂曲。
  “不要打我,救命,嗚……救命呀!”
  在皮鞭與小玲瓏的捉弄下,百靈像母狗那樣撅著屁股,一邊承受著肉體的打擊,一邊爬到了小侯爺面前。
  “撲通”一聲,俏丫環求救的手掌只是碰了一下,小侯爺的身軀立刻直挺挺地摔倒在塵土裡,生死不知。
  不待百靈從呆滯中回過神來,小妖女已抓住她頭顱,往地面一壓,無情地嘲諷道:“賤人,看到了嗎,這就是你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下場;呸!你這種愛慕虛榮的賤人,只能當母狗。”
  “嗚……我知道錯啦,大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嗚……”百靈終於被嚇壞了,抱著小玲瓏大腿,不顧一切地哀求起來。
  “死?!本大俠從不殺人,你的金龜婿沒死,只是太膿包,嚇昏過去了。”
  小妖女勾著獵物下巴,更加邪惡地道:“咱們的協議還有效,你真要求饒嗎,那我們可要——輪奸你了!”
  “不,不要!”
  “這就對了,呆子,繼續打,讓她在這草地上爬三圈,好好調教一下這小賤人。”
  淫虐的調教又開始了,嫩綠的草地遭到了一遍又一遍的蹂躪。
  灼熱的呼吸吹動了張陽的面巾,一串串“啪啪”聲中,長鞭忽輕忽重。
  重時,打得俏丫環屁股開花;輕時,不是打在少女奶子上,就是打在處子陰唇上,力道比小玲瓏拿捏的還要玄妙。
  “啊呀……”
  百靈已經疼得腦海暈眩,但私處卻越來越酥癢,在草地上爬完三圈後,她見高個蒙面人又要揮動鞭子,最後一點僥幸的念頭終於化為了灰燼。
  “不要打了,兩位大俠,我是賤貨,嗚……我是,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受不了啦,嗚……嗚嗚……”
  獵物就此被暴力降服,不過小玲瓏的玩興還未結束,她與張陽更不可能真正強奸得了百靈。

 第五章 黑暗欲火

  戲謔的目光滴溜溜一轉,小玲瓏雙手突然光芒彌漫,?那間,靈力幻化的繩索繞滿了百靈全身,俏丫鬟雙腿彎曲,被捆成了“M”形狀,而手腕則被反綁在腳踝上,整個人仰面躺在草地中間,紅腫的乳頭正對著天上的弦月,哀哀哭泣。
  小玲瓏本想讓張陽吮吸百靈的陰唇,又不想讓百靈感到快活,矛盾的她略一猶豫,突然在張陽腰部點了兩下,天空弦月一震,激動的月光不由自主射向了男人方寸之間。
  長大了,變長了,“陰人”的陽物蘇醒了!“噌”的一下,張陽的肉棒重重彈打在他自己小腹上,彈出了猛烈的聲音,好似在釋放積壓已久的咆哮。
  妖女似乎不知何為女兒羞恥,面對張陽的巨物目不轉睛,歡笑道:“去,把你這玩意兒用上,插到她嘴裡去。”
  “唔……”張陽腰身一聳,肉棒抵在了百靈唇間,一股強烈的雄性味道首先充斥了少女鼻端。百靈極度驚恐之中,禁不住雙唇緊閉,臉頰瘋狂晃動。
  “賤人,還敢裝貞潔,呸!”小妖女見張陽插了幾下都沒能成功,一怒之下她捏住了百靈的牙關,比男人還激動地叫嚷道:“插呀,快點插進去!”張陽發出了濃重的喘息,按照小妖女命令,他對准百靈的櫻桃小嘴,挺身一聳,就此插入了俏丫鬟的玉唇裡。
  “不要,啊嗚……唔唔唔……”百靈掙扎得更加劇烈。在處子少女眼中,男人之物是那麼陌生、丑陋而又可怕,當肉棒龜頭抵住她香舌時,她第一次有了死亡的念頭。
  “噗……噗……”小妖女鎖死了獵物牙關,張陽則抱著美麗少女的頭部,不知疲倦地抽插起來。
  “啊……”張四郎雖然處於傀儡狀態,但潛意識裡卻有了從未有過的反應,快感的呻吟不僅在他喉間咆哮,還在他四肢百骸激蕩:“啊,這就是男女之歡,這就是魚水之樂,噢……這才叫男人!”
  相比男人超越常理的興奮,百靈則有了被淫辱的正常感覺,眼在流淚,心在滴血。噁心之物散發著強烈的味道,直接刺激著她的味蕾,那丑惡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插入她喉嚨裡,無情、殘忍地掠奪著她少女的貞節。
  與此同時,張陽的手掌在百靈奶子上不停抓揉,小玲瓏也沒有閒著,雙手十指以嬉戲的心態在百靈的陰戶上胡搞亂搞,這麼一搞,不住不覺間,竟然搞得百靈私處一片泥濘,陰唇不知不覺充血脹大。
  時間在淫虐中過了一刻鍾,張陽肉棒的味道更強烈了,但百靈的噁心感卻逐漸消失,隨著子宮花房的一縷騷癢升起,她突然有了一種沖動。
  沖動之下,俏丫鬟舌尖一顫,半推半就地在龜冠上舔了一下,“呃!”這一舔微不可察,但張陽的欲望卻猶如遭到了驚雷重擊,男人腰身一震,肉棒又堅挺了三分,同時,一股酥麻沿著他脊背游走起來。
  “咦?這賤人下麵……好濕呀!”小玲瓏無意間低頭一看,正好看到百靈漲大的花徑春水激射,膩滑的液體噴了她一手。
  詫異令小妖女眼神發愣,她其實也是處子,怎會瞭解欲望的奇特之處。迷惑之際,小玲瓏忍不住罵了一聲,然後濕手在百靈身子上擦拭起來;無意間,她又為淫靡春色新增了一幕。
  百靈的乳頭多了一層潤澤,小腹、大腿,以及臀丘上也閃爍著水色,小玲瓏還想繼續擦拭,不料張陽卻發出了異常的悶吼聲。張四郎五官瞬間急劇扭曲,發瘋般聳動肉棒。
  糟啦!張陽的精元要洩出體外了;那可不行,要壞大事!啊,他怎麼會自動沖開精關呢?玩過頭的小妖女瞬間花容失色,急忙在張陽小腹上連點了幾指,但百試百靈的手法這一次竟然失靈了。
  “呆子,你不要動啦!停下,立刻停下!”慌亂之下,小玲瓏一腳踢飛了百靈,兩手死死抓住了張陽濕淋淋的肉棒,卻不能阻止那一股往外湧出的、火一般的男人精元。
  “吼——”張陽仰天大吼,肉棒一震,奇跡般震開了小妖女的手掌。
  千鈞一發之際,飄逸出塵的井清恬從天而降,紫靈玉女玉唇一張,閃電般含住了正在發狂的男人龜冠。至真至純的處子陰氣瞬間“冷凍”了肉棒,沖到龜冠的陽精被迫急速回流。
  “呀——”射精是天地間最美妙的滋味,但精液回流絕對是煉獄酷刑。瞬息之間,張陽一聲慘嚎,大瞪著憤怒的雙眼,直挺挺地失去了知覺,而他的肉棒依然堅挺滾燙。
  紫靈玉女繼續半跪在張陽胯下,絕色無瑕的玉臉彌漫著凝重之色,她玉唇張大到了極限,略顯艱難地“吞噬”羞人之物。“滋”的一聲,天下俊傑朝思暮想的紫靈玉女以飄逸聖潔的動作吮吸著張四郎的陽物,玉人小嘴一分一分地移動,直至全根吞入。
  “哇!師姐,這麼長你也能吞進去,真厲害!”小玲瓏從驚慌中回過神來,本性立刻發作。
  “啵”的一聲,井清恬松開了平靜下來的肉棒,隨即一巴掌狠狠扇在了膽大妄為的小師妹臉上:“小玲瓏,這一巴掌是為師尊打的,你知道你剛才干了什麼好事嗎?”
  “我……”小玲瓏自知理虧,但卻受不得一掌之氣,猛然跳了起來,蠻橫地還口罵道:“井清恬,別以為你是師尊的私生女就了不起;本姑娘可不吃你這一套,要斗法,來呀!”
  一柄小巧的飛劍托住了少女倩影,虛空光華一閃,平凡的小梅瞬間變成了另一個人,雖然還是身子嬌小卻玲瓏曼妙,粉妝玉琢的玉臉隱隱散發出嫵媚氣息。
  看著殺氣騰騰的小師妹,井清恬的怒氣轉瞬消失,驚聲道:“你還在修煉邪門功法?”
  “咯咯……那不是你送給我的十歲生日禮物嗎?我怎麼能拒絕親愛師姐的心意呢?”小玲瓏的衣袂波浪湧動,媚光越來越強烈迷人,小巧的乳峰仿佛也變大了幾分。
  愧疚的井清恬黯然垂首,她深深歎息道:“原來你還在恨我呀,當年我也不知那是吸塵谷秘笈,只以為是師尊珍藏的絕世功法。師妹,聽我的勸告,不要練了,這會為你帶來麻煩的。”
  “麻煩?咯咯……我的靈力可在同門裡數一數二。井清恬,放出你的飛劍,咱倆今天比一個高下,看誰更有資格當”紫靈玉女“!”
  小妖女禦劍升空而起,衣袂飄飄,秀發浮動;天上月光依然幽美,但卻被此刻的小玲瓏奪去了幾分顏色。不待井清恬點頭同意,小玲瓏已經淩空急速旋轉,兩道光芒飛射而出,殺氣縱橫間,有如生死對敵。
  紫靈玉女臉色微變,雙袖飛卷,靈力幻化出一面光盾,擋住了師妹的靈力之箭。她雖然不想同門操戈,但修真靈覺卻告訴她——不打不行,不然師妹的心魔必會失去控制。
  “師妹,小心!接我天雷劍。”一道驚雷隨著井清恬的聲音一起出現,紫雷山的鎮山絕學果然非同凡響。
  “咯咯……師姐,你這一招我也會。”井清恬的認真換來了小玲瓏的歡笑,她也用出了天雷劍氣。雷聲轟鳴,劍氣縱橫,湖水不時爆炸翻滾。
  就在兩女斗得難分難解一刻,一道幻影突然破空而至,抓起張陽飛身就走。
  “師妹,把手給我!”異變陡生,兩女不約而同面色大變,眼看黑影要擄走張陽,井清恬猛然抓住了師妹手腕,用盡全力淩空一扔。
  “王八蛋,本姑娘的東西你也敢搶!”在這短距離內,小玲瓏的身形比飛劍還快,眨眼間就撲到了黑影身後。“鐺!”金鐵交鳴之音徹底震碎了陰州湖的寧靜,又一個黑影側面躍出,淩空接下了小玲瓏的劍氣。
  下一?那,井清恬從師妹身後飛出,雖然打傷了第二個敵人,卻遭到了第三個、第四個神秘敵人的左右夾擊。片刻後,師姐妹倆同時打敗了對手,不過抓走張陽的黑影已經消失不見。
  黑夜搜尋,無疑大海撈針,就在井清恬與小玲瓏感到絕望時,希望意外出現了。那個蒙面敵人竟然跑了回來,緊接著被四個白裙少女刺穿了背心,而張陽就像沙包一樣,飛回了井清恬懷中。
  “啊,四靈劍女,你們怎麼來了?”
  相比起小玲瓏有點不舒服的驚歎,井清恬則神色欣喜,柔聲問道:“四位師妹,是師尊命你們下山的嗎?”
  四靈劍女整齊行禮,天靈女把紫雷真人的囑咐背誦了一遍,隨即有點好奇地問道:“大師姐,他……就是至陰元靈嗎?”天靈女的聲音有點羞澀,目光更看向了一邊,井清恬低頭一看,這才發覺懷中男子一絲不掛,而且草地上還躺著一個赤裸少女。
  “四位師妹不用猜疑,這是師尊的諭令,我與小玲瓏在淬煉他的陰火。”羞紅迅速爬上了井清恬的臉頰,她飛速為張陽套上了褲子,然後強自轉移話題道:“師尊果然料事如神,幸虧師妹你們來得及時;速傳信回山,事情有變,我等需要提前行動。”
  虛驚一場後,小玲瓏把失去一段記憶的趙光義送回了侯爺府,四靈劍女順利地進入了國公府,享受著貴賓的待遇。
  ***    ***    ***    ***
  清晨,一縷調皮的陽光鑽進房中,在張陽眼皮上跳來跳去。
  張陽一覺醒來,慵懶的單音轉瞬就變成了悶哼,手腳一動,他立刻便腹痛如絞,感到渾身好似散架一般。
  四少爺生病了,沒到月圓之夜就生病了!這下可不得了,整個國公府上下慌成一片,無論是嫡親家人,還是旁系分支,一大群夫人、小姐蜂擁而至。原本寧靜的養病小院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令幕後元凶的小梅累得腰酸背痛,暗自咒?
  不已。
  床榻上的四少爺日子也不好過,應對那些關系疏遠的旁系女人很簡單,面對老祖宗他也能心平氣和,可是幾位姨娘卻站得特別地近。
  “呃!”三個中年美婦的幽香在張陽身周打轉,鼓脹的乳浪在他眼珠子前晃動,“陰人”體內的熱血又開始沖動了,小腹絞痛陡然加重。
  “四郎,哪裡不舒服?快告訴姨娘。”二夫人與四夫人不約而同俯身關懷,大夫人則仔細地擦著他額頭上的冷汗。
  “沒事,我沒事,好多啦!”大夫人的乳香直鑽鼻孔,二夫人與四夫人的乳球已壓在手臂上,張陽在性福中真想哭出聲來。
  老婦人身邊第一次沒有百靈服侍,她拄著拐杖,急聲下令道:“給二奶奶娘家傳信,請神醫親家親自前來,給四少爺治病,快去!”
  井清恬與小跑著出去的丫鬟錯身而過,柔聲安撫道:“老婦人別急,四郎的怪症雖然又嚴重了一些,好在四位師妹帶來了師尊口訊,百草仙藥已經聚齊,很快就可以煉出靈丹了。”
  紫靈玉女巧妙地把幾位美婦人拉開了少許,隨即掌心抵在張陽胸口上,靈力閃爍片刻後,張陽果然疼痛全無,悠然入夢。
  時光一晃,張四郎在病床上已躺了十來日。這一天,他神清氣爽地走出了院門,卻被三位夫人擋了下來:“四郎,聽話,回屋躺好,不要讓老祖宗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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