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不用繞。”我是專門要走那條路。汽車開上一條坑坑窪窪的砂石路,我不讓司機減速。於是汽車像狂濤中的小舟一樣劇烈顛簸著,妻子時而頭頂撞上車頂,時而深陷在座位裏,兩根大號假陽具隨之在她體內橫沖直撞,攪得她粉臉通紅,兩眼翻白,想喊又不敢張嘴,只能拚命閉緊雙唇,喉嚨深處發出陣陣沉悶的哀鳴。熱心的司機從反光鏡裏看到後座的女人嘴角流出乳白色的液體,忙道:“先生,你太太滿臉通紅,口吐白沫,要不要送醫院?”我心裏竊笑,嘴上卻說:“好好,再開快一點。”汽車顛得更厲害了。妻子嘴角的精液越流越多,終於忍耐不住,咕嚕一聲把口中的精液全咽了下去,又伸出舌頭來舔著下巴上的殘汁。司機見狀忙問:“太太你沒事吧?”妻子顫抖著道:“沒……事,謝……謝你!”回家的路上,妻子一個勁用豐臀撞著我:“死老公,壞死啦!顛得人家屁眼直流湯,都快尿出來了!精液也浪費了不少,都怨你!”我笑著把手伸到她裙裏,果然濕了一片,遂打趣她:“上邊喝精,下面流尿。這樣才好呀!”妻子嬌笑著把乳房頂上來。轉眼到了春節,又是七天的長假。妻子把大學裏和她同屋住了一年多的美國女同學珍妮請到家裏做客。珍妮二十七八歲年紀,是那種典型的白種女人,金發碧眼,高鼻闊嘴,身材高大,體型豐滿,巨乳幾乎有妻子的腦袋大。她在中國待了多年,但仍不會講漢語,嘰哩哇啦全是英語。我在從小學的是日語,現在又在日資公司裏做事,所以我們的交流全靠妻子翻譯。飯後我們聊了一會,我突生睡意,便回臥室睡覺。妻子也拉著珍妮進了另一間臥室。半夜,我迷迷糊糊聽到那間房裏似乎傳來呻吟聲,也沒在意,心想兩個女人能搞出什麼名堂來,便翻身又呼呼睡去。第二天早晨我睜開眼,發現妻子不知什麼時候坐在我床邊,渾身赤裸,面色羞紅。我連忙把她拉進被窩問道:“你這是怎麼了?一大早赤條條地亂跑,也不怕珍妮笑話!”妻子低聲道:“我要跟你說件事,你不許怪我!”我忙道:“你說吧,親老公什麼也不在乎。”妻子幽幽地歎口氣:“咱們第一次發生關系那天你可能就知道,我已不是處女了。”我含含糊糊地支吾著。“不過除你之外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碰過我,我那是被珍妮……”我驚訝地瞪大了眼。“那是認識你以前,我和珍妮同住校宿舍的雙人寢室。有一天晚上,珍妮光著身子爬進我的被窩,沒等我喊出聲,就用她的內褲塞住我的嘴,又用她的乳罩反綁住我的手,然後扒下我的內褲,把頭伸到我的胯下舔我那兒。不知你注意沒有,她的舌頭特別長,而且能軟能硬,軟起來像條蛇,硬起像條棍,舔得我渾身發麻,第一次享受到性的快樂……就是那次,她用舌頭破了我的處女膜……你不會怪我吧?”我緊緊摟住她道:“怎麼會呢?要是男人,可能我還會吃吃醋。珍妮這樣的性感女人和你睡過,我只是感到刺激。你再往下說,後來呢?”妻子長出一口氣,聲音也提高了:“……後來,我忍不住扭著屁股配合著她的舌頭。她就把塞在我嘴裏的內褲掏出來,我不顧一切地吮吸她的奶頭,吮得她嗷嗷直叫。然後我又去舔她的陰戶,可惜我舌頭不夠長,伸不進去,只能在陰道口打轉轉……認識你以後我們就再沒有肉體交往,但還有電話往來……昨天我們睡在一張床上,忍不住又互相舔起來……她說你是她見過的最漂亮的東方男子,所以想和你也幹上一回……我經不住磨,所以來問你……你要是不和她幹,就說明你心裏還沒有原諒我……”我忙道:“快別說什麼原諒不原諒的話了!珍妮做過你的小老公,現在又做我的小老婆,咱們三肉一體,再合適不過了。”妻子聞言大喜,拍了一下巴掌道:“e in please,jenny.”門無聲的開了,高大肥壯的珍妮出現在門口。她上身赤裸,兩枚沉甸甸的巨乳像兩個面口袋似的垂在胸前。下身穿一件黑色吊襪帶,兩條黑網格絲襪緊緊箍在雪白的大腿上,足蹬一雙鞋跟有半尺高的細跟鞋。金色的陰毛和暗紅的陰唇袒露在外。神態和裝束都跟淫穢影諜裏面的女主角一模一樣。珍妮張開血紅的嘴唇道:“don't you think'm like the prostitute on the streets in new york city?”“你不認為我很像一個紐約街頭的妓女嗎?”妻子翻譯著。我頭點像雞喙米:“像,像,像極了!”聽完妻子的翻譯,珍妮又道:“then you treat me as a prostitute.”“那你就像對待妓女一樣來對待我吧。”我的腦中突然掠過一段淫穢鏡頭,脫口說道:“舔自己的奶頭。”“lick your own nipples.”珍妮雙手托起兩只乳房,乳頭很輕易地送到唇邊。她伸出那條足有十公分長的紫紅色的舌頭,忘情地來回舔吮著自己的奶頭,一對海藍色的大眼睛妖媚地在我臉上瞟來瞟去。妻子在旁邊興奮不已地說:“我拿攝像機把這一切拍下來。”說著扭身跑出去。待妻子手持攝像機回到屋裏,我索性甩掉被子赤身坐在床邊,緊盯著珍妮的巨乳道:“當著我們的面手淫。”妻子邊攝像邊翻譯:“have a self-abuse in the view of us.”珍妮雙腿叉開,修長白晰的手指伸到腹下,分開兩片暗紅色的陰唇,輕輕按摩著粉紅的陰蒂,細長的舌頭在自己的臉上四處舔卷著。她的手指越按越重,臉上的濃妝也被舔得狼藉一片,兩枚豪乳像水袋一樣上下波動,嘴裏含糊不清地哼哼著:“let me suck your cock.”“讓我吮吸你的雞巴。”我跳下床,雙手叉腰站在當地。珍妮在我身前跪下,一口含住陰莖舔吮起來。珍妮的口交技巧顯然高出妻子一籌。她的口腔溫暖濕潤,似乎比妻子的陰道還要深,竟能將我的陰莖和陰囊一起吞下。更令人沉醉的是她的舌頭,又細又長,又軟又滑,時而把舌尖擠進尿道口,時而用舌身纏住陰莖,直弄得我又麻又癢,又驚又喜。不大工夫,一種熟悉的快感漸漸從陰莖向全身彌漫。經驗老道的珍妮覺出異樣,迅速吐出陰莖,手指飛快地戳進我的肛門。即將射精的感覺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珍妮仰起凹凸有致的面龐,海藍色的大眼睛似乎要汪出水來:“please fuck me.”“請你操我。”珍妮站起身來走到床邊,分開雙腿跪在床沿,上身伏在床上,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仰天翹起,再次回頭道:“please fuck me.”我握著陰莖插進她大張的陰戶,抽了幾下,覺得四周貼不著肉,前面又插不到底,便把兩枚睾丸也擠進去,這回四周勉強貼住,但仍探不到底,不禁叫道:“這洋妞的屄也太大了,簡直就是個無底洞。”“your pussy is too big.”珍妮似乎也覺得很不過癮,用手撥住我的陰莖道:“fuck my arsehole,please.”“請你操我的屁眼。”我樂不可支地把龜頭對准珍妮鮮紅的肛門,還未用力,珍妮屁股向後一拱,已把陰莖連根吞入,前後聳動起來。她的肛門濕潤柔軟,仿佛比妻子的陰道還要寬大,我毫不費力地來回抽送著,片刻便從肛門裏傳出“蔔滋、蔔滋”的漬水聲。我邊抽邊對正在緊張拍攝的妻子笑道:“這洋妞的屁眼比你的屄還要大,還要深。” 珍妮回過頭來,鮮紅性感的嘴裏直喊:“use your fist to fuck my pussy,please.”“請用你的拳頭來操我的屄。”我一時有些愣怔,因為以往妻子只是讓我用手指,最多並攏五指來操她,沒想到這洋妞直接讓我用拳頭操她,莫非她的屄真有這麼大!“hurry to fuck me ,i beg you.”“快點操我,求求你。”看著她兩片顫悠悠的小陰唇和那個黑洞洞的陰戶,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攥起右拳就捅了進去。珍妮嗷的叫了一聲,肥臀像篩糠似的抖了起來。我的拳頭在一團又滑又膩的肉的緊裹下向前伸著,約前行了十公分左右,珍妮的陰道變得更加寬闊,我也松開拳手,變為指尖探行。珍妮顫動著一身白肉,氣喘如牛。她的陰道越來越窄,我的指尖好像觸到一個小小的肉洞,大小與妻子的肛門相仿。珍妮瘋狂地喊著:“push your fist in as deep as possible.the deeper the better.”“把你的拳頭盡可能深地往裏插,越深越好。”我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並在一起,擠過她陰道深處那個肉洞繼續前行。漸漸的,整只手掌都伸了進去,裏面又寬敞起來。我一下明白了:那個小肉洞是她的子宮口,現在我的手掌已插入她的子宮了。指尖終於被一堵肉壁擋住,四面再無出口。我知道已伸到子宮底部,不能再往前了。這時我才驚奇地發現,半條手臂已沒入珍妮的陰道,金色的陰毛不停搔著我的肘部。“fuck me,e-and-go.”珍妮發出嘶啞的叫聲。“來回操我。”我把手臂慢慢抽出,當只剩半只手掌在她體內時,又狠狠地插進去,直至沒肘。珍妮發出母狼一樣的嚎叫:“oh,don%26#39;t stop,fuck me!”我的手臂由徐到疾,由淺入深,在她的陰道和子宮之間抽動著,感覺到手臂被股股熱流浸潤著,又燙又滑,又濃又膩,仿佛放入了熱牛奶中。珍妮幾近顛狂,滿頭金發四下飛舞,一身白肉拚命抖動,不停地呼喊著:“it%26#39;s so exciting,so horny,so crazy……oh,i%26#39;m dying for you!”“太興奮了,太色情了,太瘋狂了,噢,我要被你操死了!”妻子的聲音微微發顫,一縷透明的液體從她大腿內側流了下來。我的半條胳膊在珍妮體內左沖右突,大抽大插,弄得珍妮吼聲連連,比發情的母豬還要瘋狂…………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感到手臂的抽動漸漸生澀,周圍的熱流也隱隱凝固,便慢慢抽了出來,只見半條胳膊像從漿糊桶裏撈出來一般,粘滿了又白又膩的液體。珍妮也停止了喊叫,一身白肉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趴在床上劇烈起伏著。妻子扔下攝像機,抱住我的右臂,忘情地舔舐著珍妮的騷水,嘴裏喃喃著:“太瘋狂了,太刺激了,珍妮真是好樣的……”珍妮翻過身,兩腿大張地仰躺在床上,欲火漸退的藍眼睛掠過一絲失望:“your fist is very strong,but your cock is too sm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