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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七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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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七分鐘

陳天嗤嗤的笑了幾聲,說:「嚴政明,怎麼這樣遲才出現呢。」

我一屁股的座在那張有點殘舊的紅色沙發上,同時慣常的把雙腿擺放在沙發前的玻璃矮桌上,雙眼怔了一怔這間殘舊和散發出一縷縷霉氣的辦公室。

我深深的吁出一口白氣,左手在口袋裡拿出打火機,右手同時提起一枝雪卡叼在口邊,「卡」的一聲,一點火光在那間所謂的辦公室掀起亮光。天花板霉得發黃,地板都給踏得溢出裂紋,而且牆壁的三合土掉爛得近乎能見建築綱根,就可悲的,電壓只僅僅足以提供一部電視機的能源,所以這裡連電燈和風扇也沒有。

我把打火機放在雪卡旁,一團團隱約浮現出來白煙,頓時自我的口中飄升至天花板。我頹然的座在沙發上,電視機正播影著一堆無聊的電視劇集。我開始有點不耐煩,而且這個環境確實令我對這裡十分厭惡,心裡很想離開這裡,但這裡是我和楊鋒的辦公室,若果我離開這裡後,還可以到哪裡去?

「這個不知所謂的辦公室,想帶點妞子回來玩一下也不能。」我把頭倒後倚在沙發,心裡不忿的說

陳天看到我這個樣子,臉上流露出沾沾自喜的表情,噗哧的笑了一聲向我說:「沒辦法了,誰叫自己不爭氣,這幾年來也沒有賺錢。」

我立即倒抽一口冷氣時,霉氣猛然的吸進肺部,不得不讓我把身子彎前咳了幾聲。幹,這裡就連大口吸一口氣也不能,即使有妞子很來這種地方,相信我們交歡不需三分鐘,肺部就嚷著要我們離開。

咳了幾聲後,瞥眼一看陳天,只見他仍是微微的笑著。我心裡立即大罵咀咒著他,若果要不是他的爸爸是大有錢人,生活簡直是無憂無慮,又怎會為了騙住爸爸不是白活日子,肯來這裡工作趁機泡妞呢?

我哈哈的笑了兩聲,向著陳天說:「從我進來這裡直至現在,你也是笑得這麼淫蕩,是不是又泡了辣妞,昨晚把你弄得欲仙欲死?」

陳天立即乾咳了兩聲,像特意扮作神氣的說:「也不算是什麼辣妞,她只是光光給我吹蕭,不消兩分鐘就害得我洩了。」

「什麼?」我雙眼立時愣住了半響,隨即錯愕的看一看他的表情,瞳孔和笑容也沒有出賣他。我心裡頓時像玩過出車的跳離身子,連他這樣的床上高手,竟然會給這樣的招式就弄洩了。

陳天眼神還殘餘昨天的絲絲春意,瞇上眼睛回想起昨晚的激情說:「今晚才給她來個痛快,好讓我調教她這個頑皮辣妞耶!」

我看到他這個淫慾思春的樣子,徒地想起那個紅燈區酒店老闆的話:「聽說有一個傻兮兮的有錢小子,竟然與一個媯娘操了幾分鐘便完事呢。」老闆不能把口的笑了好一會兒後,又說:「居然連女人和媯娘也不懂分別,相信這個傻小子知道後,一定要咬舌自盡。」

我邊笑著邊向他問道:「那個很厲害的妞子叫什麼名字?好讓兄弟一起分甘同味!」

陳天冷笑了一下,說:「想玩兩皇一后呢,你想幹掉這個妞子嗎?」

我當作他開玩笑般淫邪的笑了兩聲,說:「到底是什麼名字呢?」

「好了,好了,別說我吝嗇,她好像叫鐘瑪花呢!」陳天把手搖了幾下,得意洋洋的說

竟然是鐘瑪花!傳聞中的口技天王鐘瑪花,正是老闆所說的媯娘。這可以肯定,那個傻兮兮的有錢小子就是陳天了。我不禁嗤笑了一頓,他摸不著頭子的看著我,疑問的說:「不會被我捷足先登嚇壞了你呢?」

「你這個蠢蛋,正因為她是媯娘才要訓練這樣厲害口技來糊口,你怎麼會不知道呀!」我合不攏嘴,不斷的大笑道

陳天聽過後,只能期期艾艾的不知如何是好。幾秒後,他氣得滿臉通紅,就像面前有一位辣妞在解衣欲歡時,卻不能與她來一場而把力量壓抑在身子的樣子。他倏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步履沉重的像快要把人踏成肉醬般,同時把雙手握緊成拳頭,莫非他真的想與我來一場大亂鬥?

若果他真的想與我一起來一場兩皇一后慾肉大亂鬥,把那個辣妞幹得翻雨覆雲,我卻是絕對贊同的,但若果是拳頭之間的角力,我卻......

此時,他已然伸出手臂,迎面給我轟出一口直拳。我左手一提,往側一剪,輕巧的把他的直拳往側推開了。

「哈,也不是太厲害呢!」我輕挑了一聲,說

「是嗎?」他暗啐一聲的說

我心裡立即想著不妙,立即瞥眼一看,只見他腳膝正騰空擺放在我的小劍偏下的地方,只要他運勁把腳膝往前一踢,我的雄風相信就此盡失。

「不,這次當我錯了,陳天大哥,求你饒小劍的雄風一命。」我說

只見他的臉上流露出賊笑的表情,腳膝隨即向上一踢,直擊我的小劍。我另一只手立即疾伸出來,往他的腳膝一推,但腳膝的力量當然大於手肘的力量呢!儘管我怎樣的發力,也不能推開他的腳膝,反而連同我的手掌越來越迫近我的小劍。

「好了,快給我停下來!」一嗓雖然剛強的語氣,但仍沒法遮蔽柔美的聲音突然從門前傳過來

我立即轉頭一看,頭髮長及腰際間的林憫情正呶起嘴巴,蹙著眉頭看著我這兩個大小孩。但我雙眼的視線當然不止如此,我打量著林憫情的身材,豐滿的雙乳約隱約現的收藏於上衣裡,紗質的長裙把那雙修長白哲的美腿漸漸的透露出來。這種就是男人最想得到的獵物,她像是斯文,卻暗暗的把自己的身材向人展露出來,既想得到又只想觀賞的感覺,不得不讓我心裡狼吼三聲。

其實有這種想法的人,當然不止我一個,還有把腳膝放在我的小劍下的陳天。我趁著他還在看著林憫情的美態,立時身子向前一推,差點把他推了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陳天,你今晚不是約有那個辣妞嗎?現在怎樣分神於其他美女耶?」我趁機讓他難堪的說

陳天顯現有點不滿,憤憤的說:「我總比你好,至少還有妞子共度春宵,你呢?」

我哈哈的笑了一聲:「我還有空餘錢來一個高級名妓呢!」

此時,林憫情聽到我們只是說一堆召妓交歡的話,已然有點不耐煩,走到過來我的身旁,拍一拍我的胳膊說:「若果需要的話,不如我今晚頂替一下那位名妓呢?」

這是暗嘲我只懂召妓嗎?但看著她那雙水靈靈的眼睛,不,應是天使般的臉孔,我心裡頓時變得平和,有時看著美女,總是會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情況。

我不自不覺的瞧著她一會兒後,陳天突然在側旁冷冷的說:「好了,我也要與那位辣妞幽會。」

我從陶醉於看著她的意境返回過來後,把視線轉向陳天,向著他邪笑了一下,口邊輕輕的說:「臭崩子,原來近來喜歡與媯娘玩激情,來個新鮮感。」

他提手向著我揮動了一下,同時也向著我笑了一下,便開門離開。現在,這間不倫不類的辦公室,只餘下我和林憫情。說實,在我認識的女人當中,只有媽媽和林憫情沒有被我的床上功夫所融化。

我心跳輕輕的加速跳動,耳朵都能聽到「噗通」的心跳聲,我怎麼會這樣的緊張?我不斷的對自己說著,不,你是情場浪子,不會因為女人而變得緊張。縱使怎樣的壓制心跳加速,此終也沒有法子阻止心跳加速。

她拿出一份文件,放在肯上後座在沙發上。我步行至椅子旁座下,伸手拿起這份文件看了一眼,是一條鑲著一顆血紅寶石的頸鏈。我看一看她,說:「這顆寶石是什麼來歷?看似很珍貴麼?」

我雙眼又看回那條頸鏈,在寶石的表面上好像刻著「Love」的英文字。

「這個就是剛運來香港便遺失了的頸鏈,聽聞說,市價好像是值八千萬呢!」林憫情立即向我回答道

我眼睛突然一亮,是八千萬這個價值不菲的數目。

「這樣的話,在哪裡可以找這條頸鏈的下落?」我向她問道

她嘴角微揚了一下,把一張邀請卡夾在指間,往我這邊一揮過來。我身子一側,伸手一捏,輕易便把邀請卡拿到手中。我隨即看一看邀請卡,是斐迪南公爵的化裝舞會邀請卡。

「雖然我的身手透過床上功夫已然躍進不少,但化裝舞會這種冷門的上等宴會......?」我話語沉重起來,疑問的說

她嗤笑了一下,說:「我早就猜到你會這樣說了。」

我立即向著她愣了一下,她又向我說:「你也不是經常出入化裝雜交派對的嗎?」

我也哈哈的笑了一聲,原來她是想我打扮成歌聲魅影的歌劇院面具怪客—魅影。

「快點準備一下吧!那個宴會八時正便開始。」她站起來,準備離開的說

「好的!」我同時把邀請卡放進口袋裡的說

看著她的倩影走出辦公室外,我亦站起身來,準備一下那個去這個宴會。

我來到宴會,果不其然,這個確實是上流社會所謂的化裝舞會,然而是什麼,相信大家已然知道。我戴著白色的面具遮蓋著上半臉,黑色的古典西裝和斗篷,而其他宴客的裝扮也大多是異曲同工,只是各人的臉上也戴著面具,我想大家是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份,才以化裝舞會的名義戴上面具,好讓自己有一個下台階。

我在人群之間穿梭,來到酒櫃前,提起手往著站在酒櫃後的侍者搖一搖,示意他走過來。

只見侍者身穿著木板般緊直的白襯衣,一身油頭粉臉的向著我走過來,笑道:「先生,請問想要什麼呢?」

「給我來一杯伏特加,還有加幾塊冰就最好不過。」我看著侍者說

侍者隨即走到酒櫃後,拿起酒杯,把晶瑩的伏特加縷縷的斟進酒杯內,接著在冰桶內拿出幾塊冰投進酒杯內,走過來遞到我的臉前。我伸手拿起酒杯放在嘴邊時,雙眸轉移偏上方,暗暗的看一下其他的宴客有什麼異樣。我害怕什麼?就是有同行來這裡也就是為我了得到我的目標,正是那條頸鍊。

此時,側旁忽然閃出一個身影,我立時轉頭一看,口裡的伏特加也差點噴了點出來。我雙眼睜大得沒法再眨大,唾液也不知怎麼增加起來,我嚥一嚥唾液順道把伏特加也吞進喉內。竟然是一位這樣的大美人,看她也只不過二十來歲,秀髮垂下來的半蔽著那堅挺的雙乳。我回神過後,不再被那雙乳迷著,視線立時往她的臉子一看,一雙有神的妖艷媚眼、輕輕的咬著那嫣紅的嘴唇,她正在挑逗我?

我把手上的伏特加放在酒櫃上,她已然把身子推前,四目交投的看著,她那雙讓人沉醉的眼眸,立時令我神智被紊亂著,我怎麼好像失了邏輯。

只見好嫣唇微開,把臉頰倚擦過我的耳旁,說:「想與我來一支舞麼?」

我心裡猛然的跳了一下,隨即眼前一黑,四周的環境彷如停頓,感覺只停留在那嫩滑的肌膚在我的耳旁擦過的一刻,這到底是什麼事,我怎麼會這樣的。此際,臉顎的血管被充血得滿臉通紅,口裡想吐出字句卻顫得不能說出來。

當她把臉頰離開我的耳旁,時間又回復過來,四周的宴客又在走動著。

「好...好的!」口中能勉強說出字話

她輕輕的笑了一下,踏出兩步,伸手向著我邀請過去。我也踏前去,左手摟抱著她那纖幼的腰枝,右手握著她的小手。她亦貼壓著我的胸腔,雙乳不斷在我的胸前擠弄著。或許在其他人眼中我們只是在跳舞,其實是正在幹什麼呢!

我的左手由她的腰枝慢慢的向下浮遊著,當接觸到她那股溝時,她倏地的把身子向後一仰,我趕緊的把左手退回腰間,抱著她的身子。

她隨即笑了一下:柔美的說:「嚴政明,你想要麼?」

我立時錯訝了一頓,她怎會知道我的名字?但我面對著這樣的美人胚,當然不會為這些鎖事影響我倆的雅致。同時,我把雙唇吻過她的頸項,她被我弄得癢癢的笑了一下,雙手像是要推開我,心裡卻又要我繼續吻她。

直至遊玩到她的耳珠時,我在她的耳畔輕輕的說:「但,我好像還沒知道妳的芳名呢?」

她嫣然的笑了,接著咬一咬唇片的說:「你真的想知道?」

我哈哈的笑了一聲,雙眼注視著她的眼眸說:「要不然的話,我可以讓妳不情願的說出來。」

「是嗎?」她隨即離開我的擁抱裡,向著那邊沒有人的幽暗陽台走過去。

我來到陽台,倚在欄柵,向著她說:「這裡沒有人,說得了吧?」

待續

難道不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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