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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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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美蓮,當我在十八歲的時候,我就被強姦了。害我的人是金表叔。他這位表叔實在是很疏的親戚,其實不過是我父親的同鄉而已,我的父親到外國去謀生,便把我交託給他。但是我很不幸,母親早就死了,而父親在外國亦不成功,幾年之後就客死異鄉。我的金表叔則是在這邊發達了。世界就是這樣不公平的,好人不能發達,偏偏就是壞人才發達。
    我一直都知道金表叔看中了我,不過我年紀還輕,而他又有太太在家中,我諒他也不敢怎樣對我。但是他原來很有耐性等,他先等到我已是合法年齡才動手,而且他也用不著在家中行事。
    那一次,他是建好了一間別墅,裝修好了而帶我去參觀。我很興奮,新的別墅,我也有份享受。表嬸是當我女兒差不多的。
    但是別墅沒有別人,只有金表叔和我。而那卻是一間已完全裝修好了的屋子,有睡房亦有床。
    金表叔就在這裡對我展開追求,其實是強逼。他一開口就是向我求歡。這對女孩子當然不是高明的手段,不過他也是知道我不會喜歡他,用感情是沒有用的,而且他沒有很多機會,也沒有很多時間。他首先是使出他可能用的最佳條件,那就是利誘。他拿出錢來給我,說假如我和他好了的話,我還可以得到更多。
    我自然拒絕,他就死纏。我又很難說他是用暴力,他祇是不斷要抱我吻我,我不斷推開他,他又來,我翻臉,他還是嬉皮笑臉,而他又不肯讓我離開屋子。這可以說是逐步的暴力。他自恃身體強壯,氣力大。他本來可以很快就捉住我,把我的衣服強扯去,但是他又沒有如此做。他所採用的乃是消耗戰略,我不斷推開他,弄到我自己都精疲力盡了,他卻還是精力充沛。
    這時,他抱住我就可以抱得更久,而我掙脫也需要更加吃力。後來,他就把我抱進睡房。這時才是真正使用暴力,他把我按在床上,不斷吻我,我極力掙扎,一面在哭。
後來,我疲倦到真的動也不能動了,而且在意志上我也被擊敗了。我放棄抵抗了。就任從他擺佈吧。
    我全身發軟,看著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脫去,直至脫光了。我從未被男人見過的身體就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我怎樣對我的男朋友交代呢?但是我實在沒有力氣反抗。
他跟著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下。那麼難看,我把頭側開不看他,但卻看到了鏡子。
    這間房間,一邊牆壁全是鏡子,所以我扭開了頭,還是可以從鏡中看見他。而他也是真難看。其實他本身並不是一個難看的男人,而且事實上他還是一個風流人物。我知道他是常常在外有拈花惹草的行為的。不過一個男人的生殖器露出在一個未經人道的孩子面前,那總是難看的,女孩子就是不喜歡看。
    我心中恐懼,又想掙扎起來反抗,但是實在沒有氣力了。我從來沒有這樣用力過,而我相信也很少人這樣用力過,用力到實在連爬起身都不能,所以我說出來的話,很多人都不會相信。
    他實在是太強壯了,而且他也實在太巨大了,使我看到了也觸目驚心。那麼粗、那麼長,紫紅色的龜頭像個大炮彈,我很害怕他會弄死我。
    他還微笑著坐到我的肚子上來,對著我,好像對我示威似的,而且也確是有示威之效。我就像是被一尊巨炮對著,這真會把我射死!
    但他又不是那麼急急行動,大概他知道此時他有的是時間。他細細地欣賞著我,輕吻輕撫。
    這時,我就太不爭氣了。這種反應,也許是人人都不相同的。我雖然非常討厭,他但是我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有感覺。也許是因為太早熟了,我很早就開始發育了,也許這時已經完全成熟了?起碼我知道自己有很好的曲線,而且又有長林豐草。
    總之他的玩弄使我有些舒服的感覺,心裡一面在痛恨,一面卻覺得舒服。又不是太舒服,並未舒服到會認為他有吸引力的程度。直至他吻到了我的陰戶。
    假如我不是沒有氣力,我是會把腿子合上的,因為當他一吻下去時,我也吃了一驚,我是怕他咬我。那個地方,自己碰的時候也是要那麼小心謹慎,動作輕輕的,假如給他咬一口,那真不得了。
    但他又不是這樣,他很會用他的咀唇和舌頭。於是我的感覺程度就越來越高了。後來我才明白,我是那種特別受用這方式的人。每一個人都是有一個特別容易被挑動的地方,而我就正是這個地方,又是正是要用這種方式。
    我的心一面在痛恨著,一面卻在受用。這使我痛恨他,又痛恨自己。他弄了很久,我的力氣已經有機會恢復了,我卻還是沒有抵抗。而且我還聳動起來,而且也發出呻吟。
    我怎可以這樣呢?但是這卻是沒有辦法的事。後來,我一陣劇烈的反應,達到了欲仙欲死的程度,整個身子也大大震動起來。跟著我便軟了下來。金表叔嘻嘻笑著說:「你看,這不是很舒服嗎?」
    我不能出聲,祇好緊閉眼睛。我自己明明是已經感覺了舒服了,我還能夠說什麼呢?
    但這時,他卻騰身而上了。我立即可以感覺到那緊逼,與及那巨大的壓力。我大驚,連忙動手抗拒,但是仍然沒有用,他的力氣太大了,他仍祇是鎮壓住我,不讓我動,我本來就並不是恢復了很多力氣,此時一用力,我的氣又已用完了。我又是軟了下來,無法抗拒。
    他把我的腿子擺好些,然後才開始插入。真可恨,我此時仍是那麼濕和滑,使他做起來順利得多。不過這又實在很難講,因為我假如是乾的話,他也不見得就會停止,那時,我就可能痛死了。他很快就進來了一些,我也放棄抵抗了。反正抵抗也沒有用,而且我也已經失守了。
    他實在巨大得太過份了,不過我此時才發覺原來我自己也是彈性特強的,居然容納起來也並不是那麼困難。
    我祇是覺得非常之脹。在想像中,我以為我是會爆裂的,但是又並沒有如此。我祇是並不享受,如此而已。
    我也是當他開始抽送的時候才知道他原來已經達到盡頭了。不會裂了。
    他就是這樣享受起來,而我則祇是等待著,等待他事畢與及希望他快點事畢。後來,很長時間之後,他終於事畢了。我可以感覺他更暖,以及一跳一跳的,跟著就是熱流迸發。這時,我也是發覺我是有一些享受的。
    這真豈有此理。和一個自己很討厭,毫無好感的男人這樣做也會享受?但是這就是我,我就是這樣的,我就是如此地不爭氣。
    後來,他伏在我身上休息了好一陣,他也軟了下來,我也自然地把他的陽具逼了出去。我也是這時才第一次知道,原來一個男人在事畢之後就會如此軟弱的。假如此時手還可以拿到刀子,我就可以把他一刀殺死了。
    不過我祇是這樣想,而不會這樣做。我是痛恨他,但我是沒有殺人的膽量的。
    他休息了一陣,爬起身來,對我甜言密語,約我後會,我則祇是哭。我不管他什麼後會,我祇是要回家。
    他叫我在那裡先洗一個澡,我也洗了。我穿回衣服,他就開車載我回家。這件事情我沒有張揚。事實上我亦是不能出聲。我的衣服又沒有破,又是我自己「願意」的,停止了反抗就等於是願意了。
    衣服沒有破掉,我就很難指控他是向使用暴力,而且我並不打算指控他。這事張揚起來是對我沒有什麼好處的。我還是算了吧。
    我回到家裡,就不斷洗了又洗,似乎多洗幾次,就可以把這件事情洗掉似的。以後慢慢流回出來的精液實在討厭,洗也洗不完。這樣洗是洗不掉的,要灌洗才能洗得掉,但我當時不知道有灌洗這件事情,更不知道到何處去買那用具。處女是不必用這方法的。
    這之後,金表叔還是暗中苦纏,要我與他幽會,我卻是不肯再去了。他第一次成功了,知道我得到了享受,以為我一定會再上釣,我卻是沒有。
    我擔心的是讓我的男朋友阿明知道。我這個男朋友是已經相當要好了,不過又未及於亂。事實上他連吻都未吻過我。我們祇是要好。
    我是擔心金表叔會對他講,那我就要從速否認。這真豈有此理,他強佔了我的便宜,還要我來操心如何去否認,世界上的事,真是太不公平了,不過世界就是這樣的。
這幾天我就特別多與阿明來往,使他沒有機會與金表叔講什麼。阿明卻以為我是對他緊張熱情,因而甚為高興。
    我是一個女人,女人吃了虧,通常就是祇有啞忍。這件事我也總算看得開,就當它沒有發生過算了。但是我卻不能當它沒有發生過。
    十天之後,我就覺得生理有些不對,月事不來。我知道不妙,忙去看醫生,醫生證實了我是已經有了孩子。我求醫生將孩子弄掉,他卻不肯。他是一個正式的醫生,他不能做這個。他也不能夠為我介紹一個做這個的醫生。
    做這個的醫生是有的,其實什麼時候都有,但我就是沒有辦法找到。我不是那種人,又不認識那種人,亦因為需要對阿明守秘密而不敢向人求教。
    我祇好另想辦法。我沒有其他辦法,祇好把這件事情賴在阿明身上了。我要賴在阿明的身上,我就必須先與他發生關係。我們卻沒有場地。
    我們最能接近的地方也是在黑暗戲院裡而已。戲院裡面是不能做那件事情的。結果,我還是利用金表叔那間別墅。
    這一天,金表叔為了生意到外埠去了,我故意與表嫂談起那間別墅,阿明甚感好奇,因為他沒有去看過,我便乘機向表嫂要了鎖匙,帶阿明去參觀。我就是要在那裡誘惑阿明。
    我這樣做,似乎是很冷酷和很工於心計,我承認的確是的,不過我本來不是這樣的人,現在我受了害而沒有辦法,就逼於無奈了。我是一個聰明的人,但是並不冷酷亦並不是喜歡計算人家。我祇是走投無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我要誘惑阿明是很容易的,我也知道了女人引誘男人是更容易的,而我亦早已訂好了一個計劃。我與阿明參觀這別墅,在附近的郊野跑來跑去,自然很快就很熱了。我們回到了屋中,我對阿明說:「我們一齊去洗一個澡!」阿明不由得呆了一呆。
    我咭咭笑著說:「你不要亂想呀!我是說,這裡每一間房都有一間私人的浴室,我們大可以每人佔一間浴室的!」
    阿明卻似乎有點失望,我則故意不理他。我說:「來吧,我用這一間,你自己去找一間!」我把他推出了屋外,我就自己放水。
    這裡洗澡的確是很寫意而舒服的,人有錢,的確是可以有很多一流的享受。可惜這個地方不是屬於我的,而我此時亦是並沒有什麼享受的心情。
    我卻作享受狀,故意久久都不出去,而浸在浴缸中。我知道阿明是一定會進來的,因為我根本沒有關門。
    他果然進來了,而且還是赤著身子,嘻嘻笑著。他說:「我已經洗完了啦!」
    我詐作吃驚而嘩然起來。我說:「你快出去,不准進來,在外面等我!」
    我又沒有說明何處才是外面,而他也利用我這句話。他並不是到外面的廳中去等我,而是就在浴室外面的房中,就躺在床上。
    我一出來又看見他了。他身上沒有衣服,固然令我尷尬,而我身上沒有衣服也是尷尬。這裡是還未有人搬進來住的,雖然冷熱水都已裝好,傢俬也齊備,卻未有日用品,亦即是還未有肥皂和毛巾。我祇是用帕抹乾身子吧了,出來時不能圍著毛巾,而我的衣服又全部都放在外面的房中。
    我要逃回浴室裡,阿明已跑過來捉住我。我當然是就這樣讓他捉到了。他把我按在床上。而他要的當然就是那件事。我倒沒有想到會這麼容易,因為阿明一向就不是一個這麼膽大的人。但是誘惑當前,人的反應自然又是不同了。
    我半推半就,一面叫他不要,有了孩子就不得了。他說:「有了孩子我們可以結婚呀!」阿明講這句話,正是我要聽的,我也知道他會這樣講,男人總是這樣講,我才會肯的。這與金表叔的情形當然不同,金表叔自己是明明有老婆的,他就不可以答應娶我。
    阿明這樣答應了我,我就更加把抵抗減弱了。由於他是主動的,所以我就很容易做了。我詐作若不勝情。而我們連衣服都用不著脫,因為身上根本就沒有衣服。
    我發覺阿明與金表叔有很大的不同。他也是已經成年的了,我知道那件東西,在一個人成年了之後,就不會再長大,因此金表叔年紀比他大,並不就是比他大的理由,也因此,這祇是天生的吧了。阿明小得多,祇及金表叔的三分之二。其他的人我沒有見過,所以無從比較,我祇是知道,假如不是阿明太小,就是金表叔特別大,不過照常理而推測,則應該是阿明正常,而金表叔是特別大的。
    阿明的手法也是與金表叔不同,他非常的急,並沒有要做什麼事前的調情,祇是要極力把他那件東西放進我這件東西。我知道他是從未做過這件事情的,所以他很急,總是放不好。而我亦是不懂得迎合他,我最合作也祇能夠不動,讓他擺佈。
    他弄來弄去都弄不成功。後來他忽然一陣抖顫,就緊擁著我,好像有一支大鐵棍壓著我在抖動,而它又是正在溶掉。
    跟著他長嘆一聲,就靜了下來。他實在並沒有成功插入,但是摩擦太多,就已經忍不住了。他祇是在外面成功了,弄得我一肚子都是精液。

這真是尷尬,又不是沒有成功,但又不是成功。我心裡有些埋怨,我這時覺得失望。我很想成事,我很想得到享受,然而他卻沒有給我享受。而他現在已經不動了,他不想做了。他也已變成了很軟弱。
    我說:「我弄得那麼髒,把人家的床都弄髒了!我們快去洗一洗!」
    「唔……先休息一下!」他閉著眼睛說。
    他不想動。這與金表叔又不同,金表叔在事後是並沒有睡著的,而且還是精神奕奕,後來我問人,才知道多數男人都是像阿明那樣,算是正常的反應,反而是金表叔才是一個天賦異稟的人。
    我在洗著,心裡也不太失望。我們已經開始了一次,下一次不太難了。總之是要快,不能夠拖下去。
    我倒沒有想到是那麼快。我一出來時,他又把我擁住了。原來他年輕,補充復原力強,所以現在又恢復了強勁了,他又要來了。
    我仍然是半推半就,反正剛才是已經做過了,現在就是肯也不算得是太不合理的事情。我給他推倒在床上,他又來了。
    這一次他因為已經洩過,不是那麼滿了,不容易再洩,能夠一而再再而三地努力。他努力多了,就也終於摸對了門口。
    一滑就行了。我仍然是濕而滑的。我雖然不痛,卻叫起痛來。第一次是必須如此的,假如不痛,就大有可疑,雖然有許多女人都是第一次也並不痛的。
    我叫痛時他也是並沒有慢下來,並不是說他沒有憐香惜玉之心,而是他實在忍不住。這種事情就是如此的,他太激動了,就身不由主,想忍都忍不來。
    他雄猛地馳騁,這一次的時間卻維持得相當長。終於,他也是又一次到了一次高峰。
    我雖然婉轉嬌啼,作痛苦狀,其實這中間我是也有享受的。但是很奇怪,我的享受竟不如那一次金表叔與我在這裡做的時候那麼強烈。為什麼呢?我是完全不喜歡金表叔的。
    阿明問我:「你在想什麼?」
    我說:「你要害死我了!」
   「不怕呀!」阿明說,「我是會負責任的,我會和你結婚。其實我早就想和你這樣的了,祇是一直都沒有機會!」
    這很好。這之後我就隔天便與阿明來一次。我們第二次就已經是到外面去租房做。
    這樣之後,很快我就「發覺」有孕,阿明便籌備從速與我結婚。金表叔夫婦是代表我的家長,當然知道我有孕的事,我相信金表叔知道或起碼懷疑孩子是他的,不過他沒有出聲。
    結婚對阿明來說不是大問題,他是有錢人家的子弟。怕祇怕沒有錢結婚吧了。
    我們婚後就搬到了外埠去住。這是我提議的。我不想常常見到金表叔。
    我們在外埠生下一個兒子,金表叔夫婦來探我。我見到了金表叔時心裡很不舒服,外表裝得若無其事。但是沒有人在旁時,他低聲對我說:「這孩子是我的!」
    「你不要亂講!」我說,「你害我還不夠嗎?我已經結了婚,你還想怎樣呢?」
    「你是祇有我才能夠滿足的。」金表叔說。
    「你敢來攪我,我就殺你!」我說。
    「我不會來攪你!」他說,「我祇是告訴你,祇要打一個長途電話給我,我就來!」
    「我才不會找你!」我堅決地說。但是世界上的事情是很難講的。
    我認為我與阿明會婚姻幸福,但是我沒有想到其他的困難。照我以為,我們年輕,而經濟上又不必擔心,那有什麼困難呢?但是原來這兩點才是我們的困難。他好勝心強,也許是年輕人應有的。他認為靠父母的錢生活而不做事,那是沒有出息的。這想法很好。可惜他卻實在是一個沒有什麼本事的人,就是因為自小家中富有,沒有遭遇過困難,他什麼都不必學,所以就一無所長。
    他自己攪了幾次小生意,都是失敗了,虧掉了父母很多錢,於是他不敢再做生意,轉而找一份工作。但是這更糟,他沒有什麼工作能力,又不把那一份薪金看在眼內,又不慣辛苦及受氣,他不會做得久,那是可想而知的。他換了一份又一份工作,後來他失望了,不再做工作。
    這些打擊對他都很大。在家裡,他也是很不滿意。因為孩子需要照顧,我常常要與孩子在一起而阻著他與我親近。
    其實還有更大的打擊他是不知道的,第一就是孩子並不是他的骨肉,第二就是他在床上不能夠滿足我。我在生了孩子之後就有更強的生理需要,也許說是真正的需要,因為在此之前,祇是他需要而已,我祇是為了遷就他,但是生過了孩子後我就有了真正的生理需要,而他卻不能夠滿足我。我說不出是如何不能滿足,總之就是不能滿足,祇是有一半。而這一點我也沒有告訴他。
    阿明很失意,人也消沉下來,常常無故與我吵架。我也祇有忍受。到底生的孩子不是他的,我心中有愧,我便盡量遷就他。
    但是沒有用,他還是消沉下來,飲很多酒,亦在外面攪女人,也賭錢。他這是自我的毀滅的傾向。我勸他沒有用。四年之間,環境就大變。他的父母相繼去世,遺下來的財產給他花光了。有一天,他告訴我他要走了,不再回來。我也很苦,因為我在此之前不懂得拿他的錢,沒有積蓄,他走了我就生活無著,而我住的那層樓雖說是我名下的物業,卻已給他拿去按掉了。我沒有錢用,祇有拿去加按。但這也不是辦法,按了物業是要付利息的,我沒有工作能力,就是想工作也不能,我要照顧孩子。
    一年之後,銀行就來封我這層樓了。我六神無主,祇是哭。阿明去了一年,都沒有回來過,他當然也不會再回來。樓被封,我就要走了。但是在此時,金表叔卻出現了。
他替我把錢都付掉。有錢,銀行的人就立即走掉。這時我就覺得錢是真可愛的。
    孩子因為人們在鬧而恐慌哭泣,現在靜下來,我把他抱進房間裡讓他睡了,然後再出來。
    金表叔嚴肅地看著我。他說:「我很抱歉,這些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不知道能夠怎樣補償!」
    「這又不是全是你的錯。」我說。我不能不公平一些,因為阿明這個人很大的缺點,即使我們正正常常地戀愛下去而結婚,最終可能亦是會如此收場。
    金表叔說:「你現在需要一個人——我的妻子又已經去世了,我可以留下來陪你!」
    「我不以為我們可以。」我說。
    「孩子根本是我的,」金表叔說,「我自己沒有兒女,我的妻子又死了,現在你是我的至親,而且你也沒有人了!」
    「不行!」我說。我仍然是恨他。
    「我要破壞你本來是很容易的」他說,「但是我一直都沒有這樣做!」
    「那麼我就應該感激你了嗎?」我說。
    「不要緊,」他說,「我們仍然可以做朋友,我會照顧你的生活!」他拿出來一張支票交給我。
    「我不要!」我又說。
    他嘆一口氣道:「你倔強什麼呢?你剛才不是要了嗎?我為你付掉屋子的錢,你沒有反對!」
    我要了那張支票。他是說得對的。一個人在不需要的時候是可以強抱著自尊心,但是在需要的時候就不能不略作讓步。他也留下了酒店的房間電話號碼給我就走了。他是住在酒店的。他一聽到我的事就趕來,而他是一直都注意著我的情形的,按屋子的事情他也知道,事實上他與銀行也有聯絡,銀行一採取行動就通知他。他並不是故意使我出醜才來救我,他是希望我自己有辦法,那他就不管。當我沒有辦法的時候他才出手。
    就是這樣,我們又重逢了。 第二天他又來看我,帶我和孩子出去。我也不想反對,到底孩子是他的。晚間,他進我家中來坐,與我談話,他對我說:「孩子是需要父親的。」
    我說:「孩子祇知道阿明是他的父親。」
    「孩子這樣小,」他說「他會記得嗎?而且阿明也不可能做一位好父親!」
    「你也許知道阿明現在是在什麼地方?」我問。
    「他已經死掉了!」他說。
    我哭起來。雖然他提不出証明,我也知道是真的。
    他說:「一個人不肯振作又吸毒,還有什麼希望呢?他知道你在這裡,也不敢回來找你!」
    我又是哭。但我又不是傷心,祇是為了他的下場而難過。其實我也是不想阿明回來的。他這樣一個人,回來有什麼用呢?他幫不了我,祇是會給帶來麻煩。
    金表叔走了之後,我又忽然感到很空虛了。我沒有別人。他是我唯一可以倚靠的人,而我的兒子也是他的骨肉。他也祇是第一次對我壞,以後他本來是可以害我的,他也沒有這樣做。而現在他對我很好。
    過了幾天,他在晚上就來向我進攻了。孩子已經睡了,他就過來抱住我。
    我說:「不好——我——我不能夠!」
    他冷笑道:「你能的,其實我早就知道,我才能夠滿足你!在第一次之後我就已經知道了!」
    他把我抱進我的房間,我掙扎,卻沒有用,他還是那麼強壯。而且我也沒有像初次時掙扎得那麼強烈。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脫去。
    我說:「我已經很難看,你還要我?」
    我生過孩子,乳房已經沒有那麼堅挺,乳頭的顏色也深了,肚子又有皺紋,其實也不太難看,不過實在遠不及少女的時候。
    他卻沒有出聲,祇是吻我。後來,他又像初次時吻我。我忙推開他,因為我還沒有洗澡,他卻說不要緊,我也不反對了。這一吻起來真不得了,好像原子彈爆發似的,我要咬著枕頭才能不叫出來。他把我吻上了這個高峰之後,隨即又把自己也脫光了,真正向我進攻。他的巨大使我許久以來第一次真正得到享受,我在生產了之後,阿明更從未能滿足過我,因為那時我比前闊了,但是對著金表叔,卻是剛剛好。
    他把我弄到不知達到了多少次高潮,幾乎要死去似的。淋漓盡致,是最好的寫照了。
    這天晚上他就睡在我這裡,以後他也是住下來了。後來,我就與他結了婚。我還為他多生了一個女兒。前一個兒子的確是還小,記不得阿明是怎樣的,就當他是父親了,而實在他也真的是他的父親。不過這其中的真相,我就不能向他解釋。
    金表叔是一個害過我的人,我痛恨過他,但是結果又是嫁了他,這不是很矛盾嗎?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變化莫測的,看環境和需要而異,我沒有了丈夫,他也沒有妻子,我生的又是他的孩子,這就使我很需要他,亦有理由與他在一起了。而且原來我在生理上是特異的,祇有他這樣條件才能使我滿足,我嫁了別人的話,他未必就會過得好的。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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