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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誘呂布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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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誘呂布之子

烽烟四起,戰火不斷。

湘南盛傳有一猛將﹐文武兼備﹐坐騎赤兔﹐一直有呂布后人之說。

此勇將千夫莫敵﹐有人又使美人計將之色誘﹐但聽說所派之美女們雖國色天香仍當場被斬成兩段。如今有他坐鎮關口守著河岸﹐

與他對立的方城主一籌莫展﹐不知如何是好。

他三日三夜與其謀士連確閉門商量對策﹐忽有守兵傳話﹕“方大人﹐有急報﹗”

“有何事?快報﹗”被人打擾﹐方丞相不耐煩得怒喊。

“門外二公子求見﹗”門外報。

“寒兒半夜求見何事?”

“兒子為軍事而來﹗願為爹爹分憂解困”門外其二朗喊話。



次子方天寒長得並不威武高大﹐但看上去算機靈。因前些時候一連賭錢輸了萬兩﹐如今過了今晚已是期限﹐

才不得已求助老爹。他自幼與小混混混熟﹐也不覺油腔滑調起來﹐心下想求其老爹派兵之時﹐自己溜

出湘南﹐既可避債﹐又可乘機出外看看世面。逐一番說辭﹐即說服其父親給他出兵當副將。

“孩兒切記﹐此番你只當副非正將﹐凡事多加小心﹐一切須聽龐大人吩咐﹐軍令如山非兒戲。”方城主再三叮囑。

半跪的方天寒連連點頭﹐“孩兒自當格外小心﹐沒事孩兒就告退。” 他連忙歡歡喜喜離去。


書房的兩人對望一眼﹐還是謀士連確先說﹕“此番攻城有些凶險﹐城主為何仍派二公子前往?”

“啊哈哈唉。”城主哭笑不得﹕“我那不肖兒志在離城﹐還說什麼替我分憂﹐他半路離去﹐省卻我後顧之憂。”

“姓呂的好像有斷袖之癖﹐不喜女色﹐如何色誘之?”謀士連確面有憂色。

一直眉頭深鎖之城主又回復笑顏﹕“我新收那養女彤彤愛射箭習武﹐不喜針線琴畫﹐如一起隨同﹐不知那姓呂的有可否看上眼?”

在旁謀士又獻計說﹕“那馮彤彤長有幾分姿色﹐剛中帶柔﹐或許能派上用場。”



  戰鼓不到三日即響起﹐方隊兵分三路合共五萬浩浩蕩蕩向湘城進攻。由於方天寒的那一隊只負責支援﹐所以士氣低迷﹐一萬

兵走剩不到七千五﹐但方天寒仍然飲酒作樂﹐瞧爹新收的養女乃五官精細﹐仿似玉彫﹐且卸下盔甲時身段玲瓏剔透﹐膚色又白皚皚

里透
紅﹔平日他在府第也不曾如此仔細端詳此女眷﹐只因現下左右全是男將雄兵﹐就算她長的不過爾爾﹐此時也是最美貌的。

何況喚彤彤的養女樣貌如花似玉。幾日相對﹐只看得他牙癢癢。但他本身武術平平﹐也不敢去惹武藝高強的馮彤彤。


  這天﹐炎熱如火燒﹐帳中悶熱﹐服侍方天寒的隨從打翻了酒﹐方即大發雷霆驅趕那人出帳。隨後有人又掀帳想入。方即隨手擲杯﹐那

料那人一手接住﹐他一看原來是那朝思暮想的馮彤彤

  “馮妹妹﹐真抱歉﹐原來是你﹗”方只好失笑。她也一如既往般美艷動人。但又頭盔獸甲罩住﹐看不清她的明眸皓齒。他扮好心假意地

想找借口替她鬆甲﹐那料女的既然自動解帶寬盔﹐﹕“義兄你身負重任﹐所以妹子不妨送你紫青寶甲和青顱頭盔﹐還有護身用的。。。。

這可用來預防抵禦敵人。。。。”

她後來還有許多的話對方天寒交代軍中事務﹐但頭兩句他還聽懂﹐但女色當前﹐就逮住機會往她身上個處來回溜覽一番﹐只見束起長

髮的她﹐比他矮小一載的馮彤彤平日藏在盔甲里的雙峰豐盈堅挺﹐加上她之前練馬練劍時香汗淋淋﹐突出的上圍只隔住薄薄的貼身衫﹐

誘人之極﹐胸前隱隱約約半露酥奶。方大顯慇懃強留她二人獨處在帳﹐說又敘舊又論軍事談家常。

  “義妹子真好心﹐處處為兄長的著想﹐又送盔送護身甲衣﹐為我分析軍務事。”他倒了杯香茶端上﹐卻乘此良機偷偷放些迷醉草﹐

好讓她喝了好辦事。他邀她先坐下才喝。

  “不客氣﹐哥哥別客氣﹐犯不著長輩替小的斟茶。。。”她羞怯怯地推搪﹐方只是一直送杯﹐她無奈只好淺嘗一小口。

  “妹子熱嗎?我替你扇扇風。。。”方接近她﹐又勸她喝幾口茶。一陣涼意的馮彤彤立感肆意非常﹐殊不知這是其中藥性發作。

  “那妹子還有事待辦﹐還是先回帳好了。”馮彤彤在這待了良久﹐甚覺不妥﹐就欲告辭。在旁的方天寒即伸手去擋﹐“別急﹐

別急﹐父親還有話交代細說﹐難道我的好妹妹不想聽?” 他又緩緩說﹕“你我不常獨處﹐爹爹吩咐若有機會即找你相議一事。”

  本來站起的馮又坐下﹐但不覺一陣暈旋﹐如同天旋地轉﹐一失重心下跌坐在方的胸膛﹐方乘機將盛酒的酒壺潑到她身上﹐

一併淋濕她的香肩和纖腰。“抱歉﹐弄濕了妹子的衣衫。” 自參軍以來﹐馮彤彤已甚少袒胸露背﹐所以不掛肚兜﹐以方便隨時上

場殺敵﹐不想慢條斯里繫腰帶子﹐如今又後悔自己身上衣衫單薄﹐忙羞澀得以手遮住濕透的玉體。

  佳人在前﹐方天寒那還忍得住﹐只好攔腰摟抱﹐把她抱往帳中角落﹐“這裡有屏風擋住﹐妹子莫羞﹐讓兄長替你寬衣疼錫一番。”

  “不。。不行﹐你我兄妹相稱﹐豈。。豈。。能對我胡來?” 她雙手掙扎﹐想用手去刮他一個耳光﹐奈何全身力道不知何去。“原來

。。。杯中有毒?為何哥哥存心不良?” 她大驚失色﹐“莫要便宜那姓呂的﹐彤彤妹子﹐你此行是去將處子之身賜與敵﹐不如益自家人

更好?”一手按住其手腕﹐一手伸進其衣裳摸索的方天寒續道﹕“你是弱質女流﹐如何能勝﹐若淪為俘虜﹐我心何忍?” 被壓在地

馮彤彤的藍布衫被扯得零落不堪﹐有氣無力的推開他﹐﹕“你。。。你騙不了我。。放。。開我。”她越是掙扎叫囔﹐方越有征服感﹐

他捏住她的丰盈嬌嫩的白皙雙乳﹐來回搓弄﹐力道時輕時重﹐技巧純熟淂使得躺在地的馮女忍不住發出低呻迴吟﹐直囔不要。

   她又被抱往近處的獸皮毽上﹐被其義兄上下其手逗弄。“舒服嗎? 好彤彤妹妹?你的右乳房好像特別敏感。。。”

“沒有。。。沒。。。依呀。。哎。不。。”被他一語道破﹐她立即否認﹐但身體騙不了自己。她的呻吟聲不住越來越叫得蕩漾。

不久前的軟軟乳頭已成硬狀﹐在齒間輕咬兼啜吸下左右胸更是不聽使喚得堅挺起。雙乳被輪流撫弄得整個興奮得在輕顫不已。

     “不要。。。好。。痛﹐輕些輕些。。。” 她大腿間從未受過男人撫摸過﹐自然而然得一碰便叫痛。“依。。。依。噢﹐我好難受﹗”

初時彤彤夾緊之雙腿慢慢已鬆開﹐而腿間女性敏感位濕瀘瀘一大片﹐被方甚靈活行的手指搞得流出不少水液。

     “來﹐讓我舔一回﹐你就舒服多。”他的舌頭深探進她的女穴。

     “兄長﹐還是放了。。。彤彤罷﹗我。。是你妹﹐”她微弱地抵抗。

     “你是養女﹐不是我的親妹妹﹐來﹐給我﹐別便宜了姓呂的小子﹗你這麼漂亮的絕色貨色﹐我今日方天寒不嘗不算男人﹗”

     “有。。有兵士進過﹐ 給人。。。給人瞧到不好﹗”

     “你這小騷婦﹐還怕什麼羞﹐”他翻過她勝雪無瑕的玉體﹐把她左足抬起﹐往她微微翹的美臀前侵﹐有節奏得三淺一深﹐十

淺一深﹐慢慢玩弄這本來是色誘敵方的美女﹐﹕“妹子﹐讓為兄。。。讓你嘗試何謂。。魚水之歡﹐哈﹗”

     “不。。要﹐我好癢﹐好癢。。。癢。”

     換了女上男下體位後﹐馮女已氣喘淂口渴﹐但兩人動作仍為停下﹐“哥。。哥。噢﹐彤彤好。。。累﹐依。。。哪哦。。”

方暫時行停下不懂﹐又換了男上體位做主動﹐待休息一陣﹐又拉闊了她的兩隻玉腿﹐更深入馮女的體內﹐最後才聽到帳外有人

經過﹐才不得以最後一振射精完事。   

  “若非那小兵路過壞我事﹐咱們更在此久些。”


  之後有人傳言方軍得勝﹐馮彤彤嫁與方之第三子﹐亦是方天寒之弟弟方玉康﹐但康因她不是處子之身﹐所以婚事不了了之﹔亦說  

馮彤彤給呂佈後人所凌辱﹐但他做過太監﹐不能行房﹐所以又嫁與方天寒成第四姨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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