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尹(化名)和丈夫離婚了,5歲大的兒子判給了丈夫,房子,存款,全給了丈夫,她也沒打算要。只留下了記在她名下的紅色兩廂福克斯。她有一種感覺,宣判後她需要遠離這個城市。所以申請保留這輛九成新的車。她的丈夫沒有異議。
她已經從單位辭職了。那三個男人也一樣,辭職了。她沒再見過他們,不知道他們分別去了哪里,也沒興趣知道。
她知道這全是她的錯。沒有什麼怨言。偶爾想起來問自己是否後悔了,她也只是苦笑。後悔?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至少事發前,她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只是覺得自己記那個日記太傻了。
小尹呆坐車上。法庭上,她的父母沒有來。她覺得慶倖,讓父母知道那些細節,實在會很丟臉。法庭上展示的一些資料,讓她這個當事人看來,都有些臉上發燒。真不知道自己當時那樣子做,竟沒有絲毫的羞恥感。她又自嘲地笑了一下,麻木的心裏對自己說:母狗,你當時只剩下快感了吧?
最近很壓抑。小尹下意識地拿出手機。不知道他們的號碼換了沒有?雖然從出事之後,她再沒見過他們,也沒再聯繫過,但偶爾會想起來。昨晚,她竟然還會回想著那些場景,用手安撫了自己。
她忽然覺得下面有一絲涼意。找找他們吧。心裏這麼說。已經結束了,我現在需要安慰。
小尹找出那個熟悉的號碼,按下通話鍵……。
三個月前的一天,大成(化名,小尹的丈夫)病假在家。普通的感冒,三天了,基本快好了。下午接到同事的電話,要他幫忙查一個資訊。這個資訊大成是保留在自己的電子郵件裏的,可自己的電腦並沒有帶回家。
小尹的電腦不是在嗎?
但是抽屜竟然上了鎖。搞什麼搞?大成打電話過去,問鑰匙在哪里。電話裏小尹很緊張,問大成用她的電腦做什麼?大成就解釋說單位元的事需要現在上下網。小尹支吾半天,一會兒說鑰匙不在家,一會兒又說電腦有毛病,開不了機什麼的。
大成忽然就起了疑心了。前兩天晚上,小尹還在電腦上敲敲打打的呢。
大成就說,那算了吧,反正也不急,明天上班了再說。感覺小尹松了口氣。
大成掛了電話,就找了螺絲刀小心撬開抽屜。這種暗鎖,充其量是個擺設。小尹的電腦就在裏面。大成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開機,才發現進入系統也是有密碼的。試了幾個生日名字的組合都不對。一看時間,下午三點。
大成出門打車直接去了單位。同事見了說:不要這麼敬業吧?大成幫同事查了那個資訊後,就拿著自己的電腦回家了。
然後,拆下小尹的電腦硬碟,換到自己的移動硬碟的盒子裏,再連上自己的電腦。然後就認到了新硬體。
大成開始流覽小尹的硬碟,分了兩個區,系統分區下,沒什麼特別的。第二個分區上,亂七八糟的檔和目錄,都是小尹下載的電影,化妝品的介紹,和一些女人感興趣的話題的網頁。大成粗粗流覽後,沒發現什麼異常,覺得自己大驚小怪了,就想關機。下意識裏,他查了一下第二個分區的大小,發現150個g的分區,用了超過120個g了。沒覺得小尹存了那麼多的電影啊?
大成又查了一下放電影的目錄,超過100個g,但是目錄裏,只有10來部電影。大成開始逐個查看這些目錄,發現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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