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江湖1!!!!九陽探陰神功!!!!

 
收藏  |  訂閱
16  7.8k

江湖1!!!!九陽探陰神功!!!!

 凌威藏身樹叢,痴痴地望著河邊濯衣的少婦,圓圓的臉蛋,白裡透紅,比記
憶中還要嬌豔動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畫出那那靈瓏浮凸的身段,胸
前雙峰入雲,纖腰不堪一握,美豔如花,使他腹下漲的難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
爛的褲襠裡,搓揉著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婦是他的師妹香蘭,當年兩人青梅竹馬,耳鬢廝磨,不知渡過多少美好
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現後,一切都變了,香蘭變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
那娘娘腔的小白臉廝混,後來還在師父無言的鼓厲下,不知羞恥的與那小子親熱
,氣得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殺了那小子。

  有一天,凌威實在忍不住了,直斥香蘭水性揚花,糾纏之間,不知如何她勾
破了衣衫,金坤卻大吵大嚷,那老鬼不問青紅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師門,還仗劍
追殺,金坤香蘭更是推波助瀾,殺得他遍體鱗傷,在他們三人的圍攻下,凌威跌
下懸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時抓著一根樹幹,早已伏屍崖下了。

  也許是老天見憐,樹後竟然有一個山洞,裡邊除了藏著大量的金銀珠寶,還
有一本叫做「九陽神經」的武林秘笈和一顆使他脫胎換骨的「回天丹」,使他重
拾生趣,山洞的盡頭是四季如春,物產豐富的山谷,這三年來,凌威便是在谷裡
苦練武功,立誓報仇。

  凌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只是秘笈記載的拳、掌、刀、劍、暗器等
幾套武功,都是奇詭多端,變化莫測,秘笈說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
需修習「九陽探陰神功」,才可以使威力盡情發揮,所向披靡,倘若能夠練成第
九層神功,更可以天下無敵,打遍江湖無敵手,凌威也不指望天下無敵,唯一的
願望便是練成武功後,報仇雪恨。

  那套「九陽採陰神功」卻更是奇特,藉著男女交合,攝取女子元陰,增進功
力,女的內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只是女的失去元陰,不獨功力盡失,而且
頤害無窮。

  凌威天資極佳,雖然秘笈的武功繁難複雜,可是經過勤修苦練,已是如臂使
指,運用自如,但是修習九陽功時,卻使他吃盡苦頭。原來他雖然還是童身,卻
是天生異稟,慾念旺盛,十二歲便開始手淫,雞巴勃起時有七八寸長,服下了那
回天丹後,更是大如驢物,而每次習練九陽功,他便慾火如焚,猶其是苦不堪言


  初練功時,凌威是依賴憑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種種淫邪採補方法,藉著手
淫宣洩慾火,可是練成入門功夫後,手淫已經不能消弭無盡的慾念,只要閉上眼
,便看見美麗的師妹在金坤懷裡婉轉承歡,終於按捺不住,毅然出谷。

  在後山,凌威看見師父的墳墓,少了這個高手,報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蘭已經洗完了衣服,站了起來,嬌嫞地伸了一個懶腰,高聳的胸脯便好像
要奪衣而出,這時金坤不知從哪裡走了過來,溫柔地摟著纖腰,柔聲問道:『累
了麼?』

  『不,我不累。』香蘭回身抱著金坤說。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飯,吃了飯便早點上床吧。』金坤不懷好意地輕吻著
她的朱唇說。

  『你呀!整天都想著這回事,真不知羞。』香蘭嗔叫道。

  『這是夫婦之道,我也想早點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來他們已經結為夫
婦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麼?』香蘭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會累!』金坤涎著臉說。

  『好一對不要臉的姦夫淫婦!』凌威從樹叢裡長身而起罵道。

  小倆口子看見說話的是一個衣衫襤褸,鬚髲凌亂,深山野人似的漢子,驚怒
交雜,最後還是香蘭認得他便是當年意圖不軌的大師兄凌威,知道來意不善,與
夫雙戰惡漢,誰知凌威今非昔比,他們豈是敵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慘死在凌威
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殺人兇手……嗚嗚……我不會放過你的……!』香蘭嚎啕大哭叫道,雙手
雖然給凌威制住,還是沒命掙扎。

  『師妹,我至今還是喜歡妳的,難道妳不明白嗎?』凌威柔聲說。

  『殺了我吧……嗚嗚……你殺了我的坤哥……嗚嗚……我也不願做人了!』
香蘭嘶叫著說:『你不是人……嗚嗚……滅絕人性的禽獸……放開我……放開我
呀!』

  『我甚麼比不上那小子?』凌威強忍怒火,放開了香蘭說。

  『你甚麼也比不上他!』香蘭伏在金坤的屍體上放聲大哭道:『坤哥,你死
得好慘呀……嗚嗚……我一定要給你報仇的。』

  『不要臉的賤人!』凌威氣得雙眼噴火罵道。

  『……我……我跟你拼了!』香蘭呆了一呆,檢起地上的長劍,瘋狂似的撲
了過去,可是她哪裡是凌威的敵手,三招兩式,便給他擊落長劍,再次受制。

  『妳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麼?』凌威單手穿過香蘭的腋下,硬把粉臂鎖在
身後,她身上傳來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頭在粉頸香肩嗅索著。

  『放手……嗚嗚……別碰我……你……你不是人!』香蘭顫聲叫道。

  『賤人!』凌威怒吼一聲,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蘭的胸脯上亂摸。

  『不……嗚嗚……救命……有人強姦呀……!』香蘭恐怖地尖叫著。

  『強姦?好,我便強姦妳這個臭賤人!』凌威獸性勃發地撕扯著香蘭的衣服
說。

  『不……不要……嗚嗚……住手……救命……!』香蘭奮力掙扎著叫,可是
哪裡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給撕開了。

  凌威還是初次碰觸女人的身體,暖洋洋香噴噴的肌膚,使他狂性大發,咆吼
一聲便把香蘭推倒地上,抽出鐵棒似的雞巴,朝著牝戶兇悍的插下。

  『不……哎喲……!』香蘭慘叫一聲,感覺一根燒紅的火棒直刺體內,痛的
她冷汗直冒,悲鳴不已。

  凌威的雞巴實在太健碩了,雖然硬擠開了緊閉著的肉唇,只是進去了一小半
,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緊湊的玉道擠壓下,已使他暢快莫名,更完全
不理香蘭的死活,瘋狂地抽插起來。

  『你……呀……你這……嗚嗚……痛呀……沒人性……呀……不要來了……
呀……禽獸……痛死我了!』香蘭雪雪呼痛的咒罵著,原來凌威每一次衝刺,都
使勁的往裡邊刺進去,使她的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蘭的哭叫愈是淒厲,凌威便愈覺興奮,積聚的怨恨,多年來,總是在夢中
摧殘這個負心的女人才能夠得到發洩,這時夢境成真,更讓他生出異樣的快感。

  抽插了數十下後,凌威的動作更是純熟,雙手抄著香蘭的腿彎,扶著粉臀,
把牝戶擱高,使她不能閃躲趨避,挺進時,手上同時使勁,便可以刺得更深,最
使他興奮的,是緊湊的陰道也暢順得多了,不獨進退自如,雞巴也能夠朝著身體
的深處邁進。

  終於去到盡頭了,凌威讓肉菇似的龜頭抵在那嬌柔的花芯上,品嚐著上邊傳
來的顫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我比那小白臉好得多
了吧!』

  『……無恥……嗚嗚……我恨死你了!』香蘭泣叫道,她感覺子宮裡每一寸
空隙,都讓凌威的雞巴填滿了,痛楚之外,更是漲的難受,在狂暴粗野的衝刺下
,身體裡還生出無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渾身發軟,頭昏腦漲。

  『小淫婦,我會讓妳樂個痛快的!』凌威獰笑一聲,再次動起來,去到盡頭
時,卻沒有止住攻勢,腰下繼續使勁,剩餘的雞巴盡根刺了進去,重重地撞擊著
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喲……!』香蘭失魂落魄的哀叫一聲,呼吸變的沉重急促,嬌軀也失控
地顫抖著。

  凌威卻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繼續急風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記抽插,雞巴
都盡根而入,好像大鐵棰般擊刺著她的身體深處。

 凌威藏身樹叢,痴痴地望著河邊濯衣的少婦,圓圓的臉蛋,白裡透紅,比記
憶中還要嬌豔動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畫出那那靈瓏浮凸的身段,胸
前雙峰入雲,纖腰不堪一握,美豔如花,使他腹下漲的難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
爛的褲襠裡,搓揉著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婦是他的師妹香蘭,當年兩人青梅竹馬,耳鬢廝磨,不知渡過多少美好
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現後,一切都變了,香蘭變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
那娘娘腔的小白臉廝混,後來還在師父無言的鼓厲下,不知羞恥的與那小子親熱
,氣得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殺了那小子。

  有一天,凌威實在忍不住了,直斥香蘭水性揚花,糾纏之間,不知如何她勾
破了衣衫,金坤卻大吵大嚷,那老鬼不問青紅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師門,還仗劍
追殺,金坤香蘭更是推波助瀾,殺得他遍體鱗傷,在他們三人的圍攻下,凌威跌
下懸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時抓著一根樹幹,早已伏屍崖下了。

  也許是老天見憐,樹後竟然有一個山洞,裡邊除了藏著大量的金銀珠寶,還
有一本叫做「九陽神經」的武林秘笈和一顆使他脫胎換骨的「回天丹」,使他重
拾生趣,山洞的盡頭是四季如春,物產豐富的山谷,這三年來,凌威便是在谷裡
苦練武功,立誓報仇。

  凌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只是秘笈記載的拳、掌、刀、劍、暗器等
幾套武功,都是奇詭多端,變化莫測,秘笈說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
需修習「九陽探陰神功」,才可以使威力盡情發揮,所向披靡,倘若能夠練成第
九層神功,更可以天下無敵,打遍江湖無敵手,凌威也不指望天下無敵,唯一的
願望便是練成武功後,報仇雪恨。

  那套「九陽採陰神功」卻更是奇特,藉著男女交合,攝取女子元陰,增進功
力,女的內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只是女的失去元陰,不獨功力盡失,而且
頤害無窮。

  凌威天資極佳,雖然秘笈的武功繁難複雜,可是經過勤修苦練,已是如臂使
指,運用自如,但是修習九陽功時,卻使他吃盡苦頭。原來他雖然還是童身,卻
是天生異稟,慾念旺盛,十二歲便開始手淫,雞巴勃起時有七八寸長,服下了那
回天丹後,更是大如驢物,而每次習練九陽功,他便慾火如焚,猶其是苦不堪言


  初練功時,凌威是依賴憑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種種淫邪採補方法,藉著手
淫宣洩慾火,可是練成入門功夫後,手淫已經不能消弭無盡的慾念,只要閉上眼
,便看見美麗的師妹在金坤懷裡婉轉承歡,終於按捺不住,毅然出谷。

  在後山,凌威看見師父的墳墓,少了這個高手,報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蘭已經洗完了衣服,站了起來,嬌嫞地伸了一個懶腰,高聳的胸脯便好像
要奪衣而出,這時金坤不知從哪裡走了過來,溫柔地摟著纖腰,柔聲問道:『累
了麼?』

  『不,我不累。』香蘭回身抱著金坤說。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飯,吃了飯便早點上床吧。』金坤不懷好意地輕吻著
她的朱唇說。

  『你呀!整天都想著這回事,真不知羞。』香蘭嗔叫道。

  『這是夫婦之道,我也想早點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來他們已經結為夫
婦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麼?』香蘭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會累!』金坤涎著臉說。

  『好一對不要臉的姦夫淫婦!』凌威從樹叢裡長身而起罵道。

  小倆口子看見說話的是一個衣衫襤褸,鬚髲凌亂,深山野人似的漢子,驚怒
交雜,最後還是香蘭認得他便是當年意圖不軌的大師兄凌威,知道來意不善,與
夫雙戰惡漢,誰知凌威今非昔比,他們豈是敵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慘死在凌威
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殺人兇手……嗚嗚……我不會放過你的……!』香蘭嚎啕大哭叫道,雙手
雖然給凌威制住,還是沒命掙扎。

  『師妹,我至今還是喜歡妳的,難道妳不明白嗎?』凌威柔聲說。

  『殺了我吧……嗚嗚……你殺了我的坤哥……嗚嗚……我也不願做人了!』
香蘭嘶叫著說:『你不是人……嗚嗚……滅絕人性的禽獸……放開我……放開我
呀!』

  『我甚麼比不上那小子?』凌威強忍怒火,放開了香蘭說。

  『你甚麼也比不上他!』香蘭伏在金坤的屍體上放聲大哭道:『坤哥,你死
得好慘呀……嗚嗚……我一定要給你報仇的。』

  『不要臉的賤人!』凌威氣得雙眼噴火罵道。

  『……我……我跟你拼了!』香蘭呆了一呆,檢起地上的長劍,瘋狂似的撲
了過去,可是她哪裡是凌威的敵手,三招兩式,便給他擊落長劍,再次受制。

  『妳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麼?』凌威單手穿過香蘭的腋下,硬把粉臂鎖在
身後,她身上傳來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頭在粉頸香肩嗅索著。

  『放手……嗚嗚……別碰我……你……你不是人!』香蘭顫聲叫道。

  『賤人!』凌威怒吼一聲,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蘭的胸脯上亂摸。

  『不……嗚嗚……救命……有人強姦呀……!』香蘭恐怖地尖叫著。

  『強姦?好,我便強姦妳這個臭賤人!』凌威獸性勃發地撕扯著香蘭的衣服
說。

  『不……不要……嗚嗚……住手……救命……!』香蘭奮力掙扎著叫,可是
哪裡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給撕開了。

  凌威還是初次碰觸女人的身體,暖洋洋香噴噴的肌膚,使他狂性大發,咆吼
一聲便把香蘭推倒地上,抽出鐵棒似的雞巴,朝著牝戶兇悍的插下。

  『不……哎喲……!』香蘭慘叫一聲,感覺一根燒紅的火棒直刺體內,痛的
她冷汗直冒,悲鳴不已。

  凌威的雞巴實在太健碩了,雖然硬擠開了緊閉著的肉唇,只是進去了一小半
,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緊湊的玉道擠壓下,已使他暢快莫名,更完全
不理香蘭的死活,瘋狂地抽插起來。

  『你……呀……你這……嗚嗚……痛呀……沒人性……呀……不要來了……
呀……禽獸……痛死我了!』香蘭雪雪呼痛的咒罵著,原來凌威每一次衝刺,都
使勁的往裡邊刺進去,使她的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蘭的哭叫愈是淒厲,凌威便愈覺興奮,積聚的怨恨,多年來,總是在夢中
摧殘這個負心的女人才能夠得到發洩,這時夢境成真,更讓他生出異樣的快感。

  抽插了數十下後,凌威的動作更是純熟,雙手抄著香蘭的腿彎,扶著粉臀,
把牝戶擱高,使她不能閃躲趨避,挺進時,手上同時使勁,便可以刺得更深,最
使他興奮的,是緊湊的陰道也暢順得多了,不獨進退自如,雞巴也能夠朝著身體
的深處邁進。

  終於去到盡頭了,凌威讓肉菇似的龜頭抵在那嬌柔的花芯上,品嚐著上邊傳
來的顫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我比那小白臉好得多
了吧!』

  『……無恥……嗚嗚……我恨死你了!』香蘭泣叫道,她感覺子宮裡每一寸
空隙,都讓凌威的雞巴填滿了,痛楚之外,更是漲的難受,在狂暴粗野的衝刺下
,身體裡還生出無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渾身發軟,頭昏腦漲。

  『小淫婦,我會讓妳樂個痛快的!』凌威獰笑一聲,再次動起來,去到盡頭
時,卻沒有止住攻勢,腰下繼續使勁,剩餘的雞巴盡根刺了進去,重重地撞擊著
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喲……!』香蘭失魂落魄的哀叫一聲,呼吸變的沉重急促,嬌軀也失控
地顫抖著。

  凌威卻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繼續急風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記抽插,雞巴
都盡根而入,好像大鐵棰般擊刺著她的身體深處。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訴妳,妳不順從,我便不放妳,這裡的蛇
蟲鼠蟻最多,牠們……對了,妳不是最喜歡蛇嗎?牠們一定喜歡和妳親近的。』

  『不……不要……嗚嗚……求你……饒了我吧!』香蘭歇思底里地叫起來,
原來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潰了。

  『饒妳?成呀,且看妳是不是一個聽話的奴隸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訴
我,喜歡我用大雞巴肏妳嗎?』

  『我……嗚嗚……喜歡……!』香蘭哽咽著說。

  『這是甚麼呀?』凌威在香蘭的下體摸索了幾下,舉起濡濕的指頭在香蘭眼
前晃動著說。

  『……』香蘭哪能回答,含淚別過俏臉,心裡羞愧欲死。

  『這便是妳的淫水了,妳這個賤人,不過讓吃幾口雞巴,隨便摸幾下,妳的
淫水便流個不停,誰說妳不是小淫婦?』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蘭身上道:『現
在讓我給妳樂一下吧。』

  香蘭木然地忍受著凌威帶來那種撕裂的感覺,雖然沒有給他強姦時那般痛楚
,可是心裡的羞辱難過,卻是過之而無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為香蘭終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發覺在摧殘香
蘭時,竟然生出異常的滿足,那種快感,以前只有在夢中才可以得到的。雞巴已
經去到盡頭了,凌威正待抽出來,再施撻伐,但是看見香蘭悲憤的臉孔,心裡一
動,腰下使勁,便把剩餘的雞巴,盡根送了進去。

  『哎喲……!』香蘭嬌哼一聲,俏臉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雞巴,實在使她
受不了。

  『叫吧,小淫婦,我最喜歡聽女人叫床了!』凌威衝動地說,暗裡運起九陽
功,便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

  香蘭緊咬著朱唇,決心不讓自己再叫出來,豈料這時凌威的雞巴變得灼熱無
比,那種火燙的感覺,使她發酥氣軟,而且每一次衝刺,都好像使盡了氣力的往
著身體深處擊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來。

  經過數十下的抽插後,香蘭已經迷失了自己,哼唧的聲音,也愈來愈是高亢
了,後來還尖叫一聲,便軟在凌威身下喘個不停。

  『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雞巴深深藏在香蘭的陰道
裡,享受著裡邊傳來陣陣美妙的抽搐,還乘著陰關鬆軟,吸取香蘭的元陰。

  香蘭羞憤地閉上眼睛,痛恨自己的無恥,竟然在這野獸的蹂躪下,仍然得到
高潮。

  『沒有樂夠麼?我會讓妳過癮的!』凌威揶揄著說,便繼續大施撻伐。

  凌威天賦異稟,又用上了九陽邪功,得以盡情發洩他的獸慾,弄的香蘭高潮
迭起,欲仙欲死,在香蘭洩身的時候,他還無情地探陰補陽,增進功力,可憐香
蘭不獨備受摧殘,一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盡。

  『……!』香蘭粉臉酡紅,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來了,只能把臻首狂
搖,張開顫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著氣,子宮裡的酥麻已經積聚至不能忍受的極
限,然後在凌威一次強勁的衝刺中,她又一次洩了身子,然後雙眼一閉,便失去
了知覺。

  凌威吸氣運功,發覺香蘭的元陰已經完全乾枯,他的獸慾也發洩得七七八八
,便也不為已甚,於是放開精關,排出體裡的濁氣,宣洩剩餘的慾火。

       ※    ※    ※    ※    ※

  香蘭赤條條的婘伏在凌威的懷裡,努力調勻急促的呼吸,她已經休息了很久
,仍然軟弱無力,下體還是酸軟不堪,凌威發洩獸慾後,早已沉沉睡去,耳畔聽
得他呼嚕的聲音,香蘭更是淒苦莫名。

  這幾天,香蘭好像在地獄裡生活,無論白天黑夜,只要凌威興到,不獨要任
他姦淫,還要被逼作出種種醜態,逢迎獻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頻施,就像前天
,香蘭拒絕在身前自慰,便給燭油燒灼身體,後來還用蘿蔔搗進牝戶裡,苦的香
蘭哭聲震天,凌威卻以此為樂,他的性慾又特別旺盛,每天都要發洩幾次,香蘭
自然受盡荼毒了。

  香蘭自然想除奸殺惡,為夫報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遠,只能暗算,
但是總是使不出內力,氣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質女流,幾次大好的機會,也被
逼付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唯有改弦易轍,尋找自裁之
道,希望藉著一死脫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像睡的很熟,香蘭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來,豈料雙腳著地,
便聽得凌威說道:『往哪裡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蘭顫著聲說。

  『去吧,要洗乾淨嘴巴,回來時,可要給我清潔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蘭低頭答應,原來每一次凌威發洩後,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
肆意折辱。

  凌威看著香蘭蹣跚地走出去,便露出勝利的微笑,這個曾經把他棄如敝屣的
女人,已經給他征服了,要她往東,便不敢往西,床第裡也是唯命是從,甚至淫
虐的玩意,也是逆來順受,讓他的獸慾得到充份的發洩。

  想到房事,凌威才舒發了不久的慾火,又蠢蠢欲動,心裡不禁慶幸習得九陽
功,使他有無盡的精力,能夠任意發洩。

  吸取了香蘭的元陰後,功力已是大有進境,暗念倘若有多兩個功力不俗的女
人,九陽神功定可再上層樓,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幹幾個了,但是凌威
可不介意,只是苦惱山間寂寞,人煙罕至,不知哪裡可以找到合適的女人吧。

  凌威轉了一個身,看見腳下的彩巾,心裡好笑,那是他讓香蘭用來包裹下體
的恥布,經過苦苦哀求,凌威才許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無奈,羞意撩人的
樣子,凌威便亢奮起來。

  想到香蘭甚麼時候也要掛上彩巾,才敢走動,甚至往河邊洗澡,也沒有例外
,凌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覺,急忙長身而起,直奔門外。

  出到門外,只見香蘭已經差不多爬上了懸崖,凌威大喝一聲,叫道:『下來
!』

  香蘭身子一震,扭頭看見凌威距離尚遠,慘笑一聲,厲叫道:『狗賊,我先
走一步,在陰間再和你算帳。』接著聳身下跳,跳下那深不見底的懸崖,和丈夫
金坤在黃泉相見。

  凌威氣得跳腳,也是無能為力,暗叫可惜,他不是為香蘭之死難過,只是可
惜少了洩慾的對象吧。

  考慮了一會,凌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放火燒掉房子,從山洞裡取了幾件
小巧的珠寶和金銀,便離山而去。

       ※    ※    ※    ※    ※

  走了幾天,都沒碰到人,忽然聽得前邊傳來叱喝的聲音,凌威遙見四條大漢
,手執長劍,圍著一個妖嬈的年輕女子叫罵,那女子身穿勁裝疾服,絲帕包頭,
背插長劍,看來也是武林中人,長得倒也動人,一身淡黃色的緊身衣貼身適體,
盡顯驕人身段,只是眉梢眼角,春意盎然,瀰漫著誘人的風情,凌威心裡奇怪,
便躲在暗處窺探。

  『堂堂的青城四劍圍著奴家可有甚麼指教?』那女子強裝著笑臉說。

  『黃櫻,妳交還七星環,我們便放妳走路。』為首的大漢沉聲道。

  『甚麼七星環,怎會在我這裡?』黃櫻格格笑道:『四劍的大阿哥余凡可不
能胡說八道呀。』

  『賤人,我給妳看過後,一去無蹤,妳還裝蒜?』另一個大漢氣急敗壞遁。

  『本姑娘身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甚麼好東西沒見過,會希罕那些破銅爛鐵
麼?』黃櫻哂道:『丁求,你枉稱名門正派,那天欺負了人家不算,還要冤枉好
人,你真是沒良心呀!』

  『不要臉的賤人,那天妳用下九流的迷藥,使三哥大失常性,我們正要和妳
算帳。』一個比較年輕的漢子氣憤地叫:『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貽害武林,今天妳
要不交出七星環,我錢書第一個要把妳大卸八塊。』

  『大家別和她饒舌,先擒下她再說。』還有一個漢子寒聲道。

  『青城四劍難道要倚多為勝麼?』黃櫻退後一步道。

  『就我丁為一個,只要妳過得了我,便放妳走路。』青城四劍的老二丁為冷
哼道。

  『好,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少斤兩。』黃櫻知道不能善了,制出背上長劍,便
向丁為刺去。

  從他們的對答,凌威知道是黃櫻理虧,可是他天性涼薄,哪管是非善惡,看
見黃櫻青春年少,樣貌娟好,便有意助她一臂之力,只是青城是七大門派之一,
劍法利害,遂靜觀虛實,再定行止。

  黃櫻身法輕盈,劍走偏鋒,奇詭刁鑽,武功不弱,只是碰上了青城的丁為,
卻是處處受制,數十招後,已是左支右絀,落敗只是遲早中事,凌威看過丁為的
劍法後,卻是信心大增,便出頭架樑,四劍欺他年輕,通名後,更是名不經傳,
初時掉以輕心,豈料凌威出手狠毒,獨戰丁為,出手便把他擊斃,其他三劍聯手
進攻,也是不敵,結果丁求和錢書先後慘死,余凡受傷,猶幸及時逃脫,才僅以
身免,凌威卻是夷然無損,瞧的黃櫻傾慕不已。

  『凌大哥,要不是你,小妹可要吃虧了,真不知怎樣報答你。』黃櫻風情萬
種地說,凌威雖然不算英俊,可是方臉大耳,年輕力壯,加上武藝高強,使她春
心蕩漾。

  『容易極了,妳以身相許便是。』凌威出言挑逗道,自從香蘭死後,他還沒
有碰過女人,對黃櫻已是存心不軌,知她不是正經人家,更是大膽了。

  『你可壞死了,哪有才相識,便說這樣的話。』黃櫻撒嬌似的說。

  『妳要是不從,我便要強姦了!』凌威色迷迷道。

  『我可不信!』黃樓吃吃嬌笑,轉身便走,凌威正要追去,卻聽得身後傳來
一聲暴喝,扭頭看見一個臉孔陰沉的中年人,踏著方步走近,黃櫻已是驚弓之鳥
,趕忙躲在凌威身後。

  『他們是誰殺的?』中年人指著青城三劍的屍身說。

  『是我又如何,想報仇便來送死吧!』凌威冷哼道,他天性暴戾,這中年人
大刺刺的樣子,使他很是不滿。

  『是嗎?』中年人臉露訝色,狂傲地說:『不知好歹的小子,是你自己討死
的!』

  『前輩,可是……』黃櫻在凌威身後著急地說。

  『少說廢話,接我幾招再說。』中年人不待黃櫻語畢,抬手便向凌威攻去。

  凌威怎會示弱,也揮掌相迎,兩人電光火石的過了幾招,中年人愈打愈是心
驚,招式一變,更是凌厲無比,凌威卻手揮目送,有攻有守。

  『好小子,再接我這一招!』中年人雙掌一錯,運勁拍去,凌威亦有心試一
下他的功力,不閃不躲,便和他硬拼了一招。

  巨響過後,只見凌威上身急擺,中年人卻「蹬蹬蹬」急退三步,竟然輸了一
招。

  『這位可是招魂客陶方陶前輩,快請住手,我是翻天堡的黃櫻,大家是自己
人。』黃櫻急叫道。

  『是葉老兄的十二花使麼?這小兄弟是甚麼人?』陶方立定腳步說。

  『我叫凌威。』凌威見陶方住手,說話也平和了很多,便回答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青城四劍的余凡呢?』陶方問道。

  『他跑了。』黃櫻說。

  『還好留下一個,小兄弟,你給我殺了三個,算我欠你好了。』陶方說,原
來他的徒弟為四劍所殺,追縱至此,不信凌威年紀輕輕,能夠獨力搏殺三劍,遂
出手相試。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訴妳,妳不順從,我便不放妳,這裡的蛇
蟲鼠蟻最多,牠們……對了,妳不是最喜歡蛇嗎?牠們一定喜歡和妳親近的。』

  『不……不要……嗚嗚……求你……饒了我吧!』香蘭歇思底里地叫起來,
原來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潰了。

  『饒妳?成呀,且看妳是不是一個聽話的奴隸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訴
我,喜歡我用大雞巴肏妳嗎?』

  『我……嗚嗚……喜歡……!』香蘭哽咽著說。

  『這是甚麼呀?』凌威在香蘭的下體摸索了幾下,舉起濡濕的指頭在香蘭眼
前晃動著說。

  『……』香蘭哪能回答,含淚別過俏臉,心裡羞愧欲死。

  『這便是妳的淫水了,妳這個賤人,不過讓吃幾口雞巴,隨便摸幾下,妳的
淫水便流個不停,誰說妳不是小淫婦?』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蘭身上道:『現
在讓我給妳樂一下吧。』

  香蘭木然地忍受著凌威帶來那種撕裂的感覺,雖然沒有給他強姦時那般痛楚
,可是心裡的羞辱難過,卻是過之而無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為香蘭終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發覺在摧殘香
蘭時,竟然生出異常的滿足,那種快感,以前只有在夢中才可以得到的。雞巴已
經去到盡頭了,凌威正待抽出來,再施撻伐,但是看見香蘭悲憤的臉孔,心裡一
動,腰下使勁,便把剩餘的雞巴,盡根送了進去。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凌威只好謙遜幾句,陶方急欲追趕余凡,說聲再見,
便離開了。

  『凌大哥,你的武功真高,陶方和我們的堡主齊名,居然也敗在你手裡。』
黃櫻小鳥依人似的靠在凌威身畔說。

  『妳靠得這麼近,不怕我強姦妳麼?』凌威喘著氣說,黃櫻身上香氣襲人,
使他按捺不住探手在渾圓的粉臀上撫玩起來。

  『怕也逃不了的,你武功高強,我怎是你的對手,要是要欺負人家,還不是
任你魚肉麼?』兼櫻挑逗著說。

  『浪蹄子,我可要姦了妳!』凌威哪裡按捺的住,橫身把她抱起,走進了原
始森林。

  兩人宛如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在一棵百年老樹下,兩個軀體纏在一起,
四唇交接,纏綿熱吻,然後不顧羞恥地寬衣解帶,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
肉帛相見。

  『好傢伙!』黃櫻看見凌威胯下的巨物,眼前一亮,如獲至寶地握著那一柱
擎天的雞巴愛撫著叫。

  凌威自然不會吃虧,手口並用地狎玩著她胸前的豪乳,肥大的乳房雖然略見
下垂,但是柔軟嫩滑,使他愛不釋手。

  『好哥哥,強姦我吧,我要呀!』黃櫻淫蕩地躺在地上,張開了粉腿,媚眼
如絲,玉手在牝戶撫弄著叫。

  凌威怪叫一聲,和身撲了下去,便提槍上馬,棒棰似的雞巴,輕而易舉地便
直搗黃龍,盡根送了進去。

  『呀……好大……好舒服呀!』黃櫻聒不知恥地聳動纖腰,迎合著凌威的抽
送。

  他們正是姣婆遇著脂粉客,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個天生異稟,偉岸過人
,一個飢渴淫蕩,經驗豐富,這一仗真是戰得風雲變色,日月無光,不見天光的
密林裡,頓時變得春色無邊。

  經過一百數十下的抽插後,凌威愈戰愈勇,開始使黃櫻應接不暇,浪叫連連
了。

  『美呀……快點……呀……過癮……呀……好哥哥……呀……大力一點……
給我吧……我要丟了……!』黃櫻的四肢發狠地纏在凌威身上叫。

  凌威已非吳下阿蒙,從黃櫻的反應,知道她快登極樂,一面運起九陽功,雞
巴暴漲,熱辣辣的好像燒紅了的火棒,一面快馬加鞭,步步進逼。

  『呀……來了……美呀……不要走……你也來吧……全給我吧……!』黃櫻
發狂似的扭動著粉臀叫。

  凌威止住動作,享受著裡邊傳來的抽搐之餘,肉菇似的龜頭,卻緊緊的抵著
黃櫻的花芯,悄悄從精關裡盜取元陰,他可沒像對香蘭那樣,使她陰盡精枯,功
力盡失,事後黃櫻只道縱慾過度,功力受損,苦修幾天,便可以復原,這種採補
的邪功,真是神不知鬼不覺。

  『……好哥哥……你還沒有來呀……給我吧……全給我好了……別蹙壞了身
體!』黃櫻喘息了一會,感覺子宮裡硬梆梆的火棒,便放蕩地叫起來。

  凌威乾笑一聲,重張旗鼓,再次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樂得黃櫻如痴似醉,
無恥地亂叫亂嚷,不知過了多久,凌威不想過份賣弄,才在她的體裡發洩了慾火
,黃櫻也已給他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了。

  兩人相擁著歇息了良久,凌威才翻身下來,躺在黃櫻身畔,笑嘻嘻地問道:
『浪蹄子,可樂夠了沒有?』

  『夠了……呀……你真好,床上的功夫比武功還高。』黃櫻呻吟似的說。

  『妳也不賴呀,我看沒多少男人能讓妳快活的。』凌威揶揄似的說。

  『現在有你了。』黃櫻緊緊的摟抱著凌威說:『要是讓我的姊妹知道,可羨
慕死她們了。』

  『為甚麼?妳的姊妹便是十二花使麼?』凌威問道。

  『是呀,我們武功不高,給師父辦事時,有時要讓那些男人欺負,弄的不上
不下,也不知多難受。』黃櫻若無其事地說,原來她們的師父便是武林中三兇四
惡的翻天客葉宇,十二花使是他自少收養的女孩子,亦徒亦妾,個個都是淫蕩放
浪,利用色相荼毒武林。

  凌威暗叫奇怪,這葉宇如何使這些女孩子死心塌地,實在值得研究,他當然
不會直接詢問黃櫻,卻是旁敲側擊,也趁機探問武林大勢,雖然無法問出葉宇控
制這些女孩子的法子,卻也對當今武林中事知道了不少。

  『七星環究竟是甚麼東西?』凌威最後把悶在心裡的問題說出來道。

  『那是一隻不值錢的銅環,傳說找齊七隻後,便可以找到百年前武霸楚烈的
藏寶,要不是我已經著人送回去,便可以讓你看一下了。』黃櫻漫不經心說。

       ※    ※    ※    ※    ※

  凌威愉快地繼續上路了,他高興的是從黃櫻口中,知道了很多武林的事,對
初出江湖的凌威,已是大有裨益了,至於與青城結仇,凌威卻完全不放在心上。

  儘管黃櫻從凌威身上得到肉慾的滿足,但是要趕著回翻天堡覆命,凌威也無
心和她走在一起,黃櫻只好依依不捨地和他分手了。

  入城後,凌威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客棧,卻是探聽妓院所在,原來他蹙了幾天
,急欲發洩,豈料他興緻勃勃的前往尋歡途中,竟然有人從背後冒失地撞過來,
他何等身手,及時閃過,卻發覺身畔有異,冷哼一聲,翻手急抓,卻給他拿到一
個剪綹的賊子。

  凌威本待下毒手廢了那小賊的手,可是發覺握著的手是柔若無骨,嬌嫩滑膩
,轉頭一看,卻是一個千嬌百媚,少婦打扮的美人兒,她乘著凌威目定口呆之際
,不知用甚麼東西刺了凌威一下,頓使他半身麻痺,她也及時掙脫,冷哼一聲,
便婀娜多姿地慢步離開,旁人也不知道發生甚麼事。

  凌威有苦自己知,趕忙運功行血,眼睛卻直勾勾地望著少婦的背影,記得師
父說過江湖裡有一個神秘的神手幫,以剪綹為業,武功沒甚了不起,但是有三件
鎮幫之寶,其中一件名叫柔金鋒,倘若失手,便以此脫身,暗念那美麗的少婦必
是神手幫的重要人物,才身懷至寶,氣憤之餘,立誓有機會定報此仇。

  妓院裡全是庸脂俗粉,哪裡比得上那秀麗動人的美婦,凌威雖然得到了發洩
,卻對那少婦念念不忘,暗念要是當時拼著損耗真元逼毒,定能把她手到擒來,
那樣便可以在她身上盜取元陰,補充身體的損耗了。

要下面的
回吧
上面有全文的1/20

回覆 5# 的帖子

:smile_44: :smile_45:

good story, thanks

沒人回~嗚嗚嗚~~~~~

thanks for sharing

引用:
原帖由 您輸入的用戶名 於 2009-4-22 10:53 PM 發表
沒人回~嗚嗚嗚~~~~~
回了, Thank you for Sharing !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