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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宮六院 - 開始 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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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宮六院 - 開始 至 完

第一章

  李明的桑2000奔馳在回上海的高速公路上,他剛從市郊的某個針織廠回來。大學畢業後,托著親戚的關系進了個蠻不錯的外貿公司做業務員,他的部門經理看在他做集團公司人事部經理的叔叔面子上對他也很照顧。25歲的他固然比上不足,不過這份工作穩定,幹的舒心,收入也還不錯,比下是綽綽有餘了。



  他剛去的普華針織廠是部門經理的老關系,自然他目前能接到的那些個紡織品的小單子也就基本放在那邊做了。不過今天他下去的主要目的到是爲了看看經理的那張大單的進度,至於他又下的2張自己的小訂單就隻能說是順便捎帶著了。正事幹完之後已經差不多下午5點了,對方那個胖胖的老總要請李明吃了晚飯再走。說起來這邊的香辣蟹確實不錯,不過李明想著女朋友的父母昨天出去旅遊了,他在女朋友的電腦上下了2部TOKYO HOT的新片,衡量了下覺得吃香辣蟹不如早點回去吃女朋友,所以就推說天快要下雨要早點回去就急匆匆的開車回上海了。



  6點多就進了市區的李明又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女友家附近的一家倉庫,他車上還有3箱情趣內褲要送到這個倉庫。當然如果是前幾年生意好的時候,有大外貿訂單支持的廠家是不屑於做這種芝麻綠豆大的生意的。不過現在競爭越來越激烈了,這種國內網站下的超小單子利潤還算不錯,所以也慢慢開始在做。不過這種小單子基於成本問題工廠是不會專門送貨的,基本上都是有大貨進艙的時候順路帶到上海。今天也是李明看著剛好倉庫離自己女友家比較近,順路幫下忙隻不過10分鍾的事,就做個順水人情自告奮勇把貨帶了過來。



  這個時間來送貨的人並不多,5分鍾之後李明就辦完了所有的手續。不過當他拿著收貨單,想像著女友穿著露底內褲趴在床沿露出肥膩的私穴的樣子快步走出倉庫的時候,卻發現外面已經在下雨了。夏天的雷雨來的很快,5分鍾前還隻不過是陰沉沉的天,現在已經是風大雨急,雷電交轟了。心裏盤算了下,貌似女友家的小區能停車的地方離家門口還有一段距離,隻能悻悻然的踱步往回走,想著和倉庫的那些個工作人員聊會兒天等雨小點了再開車去女友這。



  隻不過看起來老天爺不願意讓他再去糟蹋他現在正在YY某一個清秀的女子,連續的幾道閃電劈中了某一幢70年壽命的老建築。於是上海灘又多了一個著名的靈異事件:“雷雨夜一倉庫神秘消失”。



  當李明從昏厥中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還是在倉庫裏,隻不過透過倉庫大門可以看到外面陽光明媚,草長鶯飛,顯然這倉庫已經不在原地了。“難道穿越了?”,踉踉蹌蹌地從地上爬起來,好象除了有點渾身酸痛外沒其他別的不對勁的地方。走到門口仔細看了下周圍的環境,李明基本上肯定了自己的判斷,至少他已經很久沒看到這麽藍的天,呼吸到這麽新鮮的空氣了。倉庫應該是給直接傳送到了一大片青草地的中間,左右看看,周圍都是高高的青山翠嶺,右邊的山崖上還懸著一掛瀑布,瀑布下是一汪碧水,整個環境頗有點世外桃源的味道。李明深深地吸了幾個氣,體驗了一下心曠神怡的味道,想了一想又掉頭往倉庫裏面走去。“這個地方也不知道是古代還是異時空,外面不知道會不會有魔獸或者大蟲之類的東西,還是先看看有什麽東西可以防身的再說吧。”



  當李明走進倉庫裏那件工作人員的辦公室的時候,發現的是橫七豎八躺著的5具屍體。他手忙腳亂地試了每個人的脈搏和呼吸,然後學著電視裏看到的樣子在每個人的心髒上又按又壓的,半個小時後他垂頭喪氣的一屁股做在了地上。“奇怪了,怎麽就我一個人活下來的,貌似我不算身體特別強壯的呀,難道真的有所謂RP問題?還是哪個神,哪個仙人選中了偶?”,想到這裏李明又擡頭四周亂看了一陣,“好象沒什麽神仙來照顧我呀,難道是......”。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前,然後解開襯衫紐扣看了下,一塊家傳的古玉隻剩下紅繩系著的一丁點了,其他部分估計是化爲齏粉了。“看樣子玉能擋災的說法還是正確的,有機會的話在這個世界還要去找一塊呀”



  想通了自己運氣比那5個死鬼好的原因之後,李明又把目光轉回到那5個死鬼身上。4男1女,其中3個男的都是四、五十歲的大叔樣子,另一個男的和自己差不多二十五、六左右吧,唯一的女性則要更小一點,長的一般不過剛才按胸口的時候好象還是蠻有料的。“哎,現在都是獨生子女,就這麽莫名其妙死在異時空了,爹媽還不得哭死呀。那幾個大叔看起來也是家裏的頂樑柱,不知道留下的妻兒老小怎麽過”李明基本上是個相當冷靜的人,不過也是個感性的人,照他自己的話來說可能是因爲小時候體弱,別的小孩在外面瘋玩的時候他就隻能在家看書,這詩詞歌賦看多了難免的就有點多愁善感。還好發育的時候一下子把病根子帶掉了,可能是爲了補償小時侯沒有戶外運動的緣故,每天一場籃球或者足球的他總算沒有帶上娘娘腔的帽子,隻不過感受性的數據上去了卻也一直沒有降下來。



  “還好自己是雙胞胎,大哥的收入可能比自己還多點,對爸媽也孝順。至於自己的女友嗎,雖然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是卻也並沒有愛的死去活來。他和女友的性格很像,都是那種比較淡漠和被動的性格,上大學的時候搞寢室聯誼,2個人性格、愛好、家境、外型都登對,就一直給分配到一起,時間長了也就成了默認事實了。後來見了家長,雙方父母也都滿意,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就準備結婚。自己突然失蹤,她固然會傷心一段時間,但也就是傷心一段時間而已。應該不會影響太多的正常生活。到是自己穿越到不知什麽地方,也不知道活的下來不?他還沒幼稚到相信自己一個文科生能在不知道哪個時空造出點什麽超科技産品出來。”



  “不過帶了個倉庫過來,還算有點本錢。”想到這裏李明開始在辦公室裏翻箱搗櫃起來,櫃子裏和辦公桌上大部分都是檔資料,李明隻是粗粗地看了遍出入庫清單。這大概是好幾家網上商店的一起合租的倉庫

,倉庫裏大部分是電腦配件、藥品和成人用品,畢竟這三樣是網上銷售的大頭。當然還有諸如衣服鞋帽、化妝品、首飾手錶、小家電等等一些網絡商城裏的常規用品。死鬼青年男的桌子上有個筆記本電腦估計是唯一還能用一會的電子産品,另外翻出來2包餅幹、半箱速食麵算是比較大的收獲。不過當李明發現了在窗臺上的半把大剪刀的時候,他就失去了繼續在辦公室收集的興趣。“笨蛋,外面還好大一倉庫貨呢,先去看看具體有什麽。”



  顯然看實物要比看清單麻煩和費力的多,雖然隻是用剪刀劃開紙箱,然後看一下是什麽東西(有時候需要把壓的層層疊疊的貨物抽出來看,這比較費力)這2個步驟。不過等到李明把處在外側的紙箱初步瀏覽完畢,也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了。缺乏運動的辦公室男坐在箱子上喘了半天粗氣,休息的同時也盤算好了下一步的規劃。



  “說起來偶還是有點狗屎運的,應該是還有一個蠻大的賣防身用品的網站也租的這個倉庫,竟然有運動弩和砍山刀,應該可以出去逛逛了,但願能有什麽絕世高手或者法神、劍聖之類的收我做個弟子,最好是創世神。”一邊YY著,一邊開始給自己換裝,畢竟這邊好象是春天,而李明原本穿的襯衫、西褲加皮鞋也不是出去探險的裝備,“感謝政府,感謝黨,感謝中國電信,感謝SINA、網易、8848等等等等,總之感謝近幾年一切支持網上商城發展的同志們。”
  


  收拾俐落的李明又跑到辦公室吃了半包餅幹,畢竟七個小時沒吃東西了。戴上最後一樣裝備--不知道哪個死鬼的摩托車頭盔,開始了穿越後的第一次探險--說起來穿越前貌似也沒探過險。隻見他

  
  “頭戴銀紅兩色碳纖纖維越野盔,身穿背心式複合軟質防刺衣,外罩紅色adidas好運連年龍圖案運動服

,同系列運動褲,腳蹬Jordan21代限量版紅色運動鞋,左手森林之虎大型折疊獵弩,右手持折疊百煉鋼厚背砍山刀。端的是威風凜凜、殺氣騰騰。就如同恐龍特急克塞號再世,又好比雷歐奧特曼重生。”


[ 本帖最後由 wilsonkwok1109 於 2008-4-14 06:15 PM 編輯 ]

“奶奶個熊,竟然是個死穀,看樣子明天隻能進那個山洞去看看了,實在不行就隻能順著那湖邊的山泉漂出去了,不過那個太危險了,萬一又碰到瀑布那是十死無生呀。不過看這些小鳥小兔,還比較正常,不像穿越到異界,貌似是到了古代。”在山谷裏兜了2個小時的李明回到倉庫的時候心情極度不爽。這時節到是“陽春布德澤,萬物生光輝”的好時節,山谷裏也是“春陰垂野草青青,時有幽花一樹明”的好景色,再加之天藍藍、水清清,要是在他沒穿越之前確是個郊遊的好地方。奈何如今李明初到異地一心想著享受下主角的待遇,現在沒學到什麽蓋世武功、修真法門,卻給困在一個死谷之中,自然是一肚子的悶氣。



  好在偶們的李同志還是一個冷靜的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休息了一會恢複了體力之後立刻又開始了一項重大的民心工程----埋死人。在目前隻有一個人民的情況下,不讓自己晚上睡的提心吊膽可算的上是最得民心的事情了。



  埋完死人的行善者當天晚上到是睡了個安穩覺,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才睡眼惺忪地爬下了辦公室的沙發,好在此人一貫謀定而後動,又是孤身一人穿越而來,頭天晚上就想好了第二天的規劃。當下在倉庫中找出水壺、火機等物,就在湖邊生火燒了開水,美美地吃了2包速食麵。好在也有幾次和同學、同事出去野炊的經驗,雖說弄的手忙腳亂,浪費不少時間,總算也太太平平填飽了肚子。



  又在山谷中逛了一圈,確認無其他出路可走之後,李明鼓足勇氣,全副武裝地進了昨天發現的山洞。隻不過多背了個包裏面塞了一些他認爲可能用到的東西,口袋裏也塞了不少網絡商城裏賣的那種假鑽石首飾以免自己判斷出錯----萬一這是個異界山洞,裏面住著巨龍,還可以用首飾賄賂。



  好在山洞頗高,李明一米八四的個子也不必低頭彎腰,綁在弩上的3個手電也提供了足夠的亮度。很快地幾十米的路走掉,出現了岔路,這事情他是早有準備,丟下一個亮晶晶的首飾又用刀在地上刻了標記,然後就順著右手的岔路走了進去,這是他玩RPC遊戲搜迷宮的習慣,碰到岔路走最右面,再有岔路再右面,走到底退出來走前一條岔路的左面,這樣梳理迷宮是清清楚楚的。不過這個山洞顯然不是什麽迷宮,在岔路的盡頭出現了一個不小的洞室,洞室裏石桌,石凳齊全,地上還有一具枯骨。



  “烏拉。”李明大喊一聲,卻沒有激動地沖進洞室,這家夥的冷靜本質再一次發作,依然走一步用手中的砍山刀探一下路,穩穩當當地走到石桌面前,還沒忘了從背包裏取出一幅厚厚的防割手套戴上,這才拿起桌上類似絲帛之類的卷軸看了起來。



  一共是4份東西,面上一篇看起來是死者的自述,無非是當年如何如何的了得,輕功如何如何高明,采了多少多少江湖俠女、名門貴婦。某一天聽得皇宮大內有頂級雙修功法,於是花了整整七年時間,總算盜得心法,不過也引來大內高手追殺,受傷後逃回此處隱居,奈何久傷不愈,隻得留下雙修心法及自己最得意的輕功和用藥心得雲雲。第二份卻是厚厚一疊絹帛面上寫的是“雲龍九現”身法,顯然是這采花賊留贈所謂“有緣人”的。後面兩篇卻是雙修功法,又分了男女兩篇。



  強抑下狂喜的心情,李明把這幾份東西又放回原處,卻跑到那具枯骨跟前,雙膝跪地畢恭畢敬磕了個頭。“敢到皇宮裏偷東西的采花賊,誰知道有什麽古怪脾氣,萬一像金蛇郎君那樣的,我不是樂極生悲呀,情願工夫做足點的。”李明比了下自己頭磕下去的位置,又跪著拿雙拳去猛砸地面,就當磕響頭了。100個“響頭”磕罷,看看沒什麽異常,用砍山刀就地挖了坑把枯骨埋掉,又仔細搜索了石室確定無事後,這才篤悠悠地取了石桌上的東西,退出山洞回倉庫去了。



  李明本來算盤打的挺好,既然那采花賊能躲到這個山洞,那這裏顯然不是死穀,山洞中應該就會有出口。不過也不知道外面是什麽世道,還不如先拿了秘笈練功,等略有小成再出去。不過在拿到了他在現代社會YY了無數次的雙修功法之後,他的RP估計都用完了。雖說這家夥對外漢語專業出身,自己也有興趣,大學前兩年頗打了古文底子,甚至YY到極限的時候還特意去找了中醫的穴位銅人來研究過一段。奈何那篇“雲龍九現”身法固然記載有獨到的內力運行法門,卻也隻是運行法門而已。照行話說起來,他丹田內空空如也。隻知法門,沒有內力卻是枉然。男用的雙修功法有一個很俗的名字《黃帝心經》,到是有修煉內力的法子,可既是雙修功法,他孤身一人在山谷之中,總不見得去和五姑娘一起練功。剩下的女用功法和做各式春藥、迷藥、散功藥的筆記就更是沒用了。 想來想去隻有出去找姑娘一條路,李明也隻得連夜整理了一個旅行背包準備出穀了。



  總算RP用完不代表判斷力出問題,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李明已經站在了山洞的另一邊出口了,卻是在另一個山谷的灌木叢中,兜兜轉轉出了山谷,沿著山路下了山,李明卻沒有直接去那個在山上就已經看見的小村子。謹慎的他想著晚上摸進村去聽聽牆角,摸摸情況,如果能偷到一件外衣就更好了,免得奇裝異服的自己給當作妖孽了。好在山腳下就有座破敗的山神廟,不用在外面露宿。





第二章



  司貴趕著馬車跑在歙州到揚州的官道上,隔一會就“嘿嘿”的笑出聲,隔一會就一臉猥瑣地回頭看看車廂。“這小妞功夫又好,模樣又俊,那騷穴又深又緊又會吸,賣給飄渺樓起碼值1000貫呀,奶奶的總算翻身了,都看不起老子,老子功夫是差,不是都把時間花在煉藥上了嗎,這小妞的功夫比我好不知多少了,還不是給老子放翻了肏。下面2個洞都塗上藥,現在不是每天晚上翹著白花花的屁股求著老子肏穴插屁眼的。”



  想著想著司貴的下麵就硬了起來,“這小妞真是個禍害,昨天晚上幹了3炮了,現在又硬了,本來還想著玩膩了再賣的,看樣子要到揚州就賣掉了,要不老子遲早給她吸死。”又看了看天色,“今天未時應該就能到落腳點了,今天時間寬裕了,到地方了要好好地調教調教這小娘皮。”



  到揚州的路對於半是采花賊半是人販子的司貴來說是熟得不能在熟了,果然未時剛過司貴就到了預定的落腳點,馬車裏還有貨,沒必要多擔風險投宿,荒宅破廟就是最好的落腳點了。

  
  意淫了半天的司貴在一座山神廟停了車,草草地拴了馬,伺候了馬大爺的吃喝,急急忙忙地從車廂裏拉出個大麻袋來扛在身上,順手拿了自己的隨身包袱和水囊進了廟。又回身栓了廟門,這才扯去了麻袋露出了裏面的貨來。卻是個赤條條的女體。



  這女體雙臂重疊著給縛在了身後,上身密密疊疊的給縛了個龜甲式,原本就挺拔的乳房被繩索勒得高聳突出,隻是雪白的肥膩上遍佈青紫,還有一些黃黃白白的膜狀物覆在上面,顯現著一種淫靡、邪異的美感。女子結實的雙腿也給緊緊的綁在了一起,骨肉均勻的小腿向後和大腿綁在了一起,另外又有一股短繩將綁著女子腳腕的繩索和背後縛住手臂的連在了一起,卻是給綁成了個四馬倒攥蹄。那女子的嘴裏塞著大團的灰布,由一根布條勒住了綁在腦後,饒是如此依然從喉嚨和鼻腔裏發出一聲聲銷魂奪魄的呻吟和悶哼,而那女子躺在地上還不停地扭動著嬌軀。



  這一切讓司貴本已堅硬的肉棒不自覺地又挺了兩下,他俯下身把扭動著的女體拖到了麻袋上平躺下,解開了女子下身的束縛,打開了女子緊緊並住的雙腿,露出隱秘的私處來。私處的毛發數天前就被司貴刮的幹幹淨淨,少女平坦的小腹下面是兩片雪白的墳起,因爲這幾天頻繁的交媾略略地外翻著,露出粉色的內壁。少女的後庭顯然遭受過粗暴的蹂躪,依然張開著圓珠筆筆頭大小的孔洞,菊花洞口滿是幹涸了的精液,中間夾雜著幾縷鮮紅的血絲。



  司貴用指甲在少女的大陰唇上劃了幾下,少女立時一陣劇烈的顫抖,“嗚嗚”的急速呻吟著,臀部離地蹦緊了身子,修長的雙腿一緊將司貴的魔抓牢牢地夾在了私處。



  “小騷貨,昨天晚上肏完你才上的藥,現在藥效還沒全部發散呢就這麽浪了呀。”司貴捉住少女的左腳踝,將她的左腳拉的翻壓到右腳上,右手重重地給了翻轉過來的左臀幾巴掌。“給老子躺好,腿分開”。

  
  少女這幾天被司貴折磨的狠了,也不敢違抗他的指令,乖乖地依言大大地張開了玉腿,重又露出了淫穴和菊花洞。司貴一手按住了少女的小腹,另一手複又探入了少女的襠下,熟練地撥開了陰核的包皮,將粗糙的手指按在了陰核上,大力的搓揉了起來。



  少女私處是被上滿了春藥的,給牢牢地捆在麻袋裏將近一白天,下體早就一團火熱,敏感非常,屁道和陰道裏更是又麻又癢。才給揉的幾下,已是打了擺子一樣,兩眼翻白,渾身顫栗,不由自主地再一次夾緊了雙腿,蹦緊了腳趾,一股股地熱流從陰戶中激射而出。



  “老子還沒爽過,你這小騷貨到是先噴了,他媽的比母狗還賤,起來好好地把你的小主人伺候好了,有你舒爽的時候。”司貴脫光了衣服,突出長長的一根毒龍來,又一把揪住軟癱在地上的少女的秀發,往上就拎。少女也知道這個淫賊的心思,艱難地支起身子,跪在了司貴的跨下,等著司貴把塞口布解下來。

  
    “老子的內褲味道好吧。”死鬼取下了少女的塞口內褲,猛地往下一拉少女的秀發,讓她仰頭看著自己。



  這女子約莫十七、八歲年紀,長的清清秀秀,小小的一張瓜子臉,五官並不是非常出挑,卻是生的恰到好處。固然不是傾國傾城級別的大美女,但也是個標標準準的鄰家美女,少女的臉上、淩亂的秀發上星星點點的還散佈著一些精液的痕跡,更顯得動人心魄。



  “好好地伺候著,小騷貨你以後要靠著這個吃飯,老子讓你多鍛煉鍛煉活計。”說著話司貴挺了挺腰,而那少女也乖巧地將黝黑的陽具含進了口中。



  司貴倒也有些做淫賊的本錢,那個陽具雖說不粗,卻也比常人長出一截來,赤紅的龜頭還往上彎彎著,成爲一個倒鷹鈎的樣子。少女雙手縛在背後,也不會太多的技巧,隻是含住了陽具,前前後後地晃動著螓首。



  “賤貨,婊子都不會當,教了三天還不會,不要光動你的死人頭,要用舌頭舔老子的雞巴。對,下麵的蛋也要舔,把龜頭含進去繞著圈的舔。爽呀...... 爽死老子了......把整根都含進去,讓老子的龜頭插進喉嚨裏。”司貴一邊叫著一邊揪著少女的頭發把少女的頭緊緊按在了胯下。



  超長的陽物有2/3淹沒在了少女的紅唇之中,龜頭緊緊地頂在了喉嚨深處的黏膜上,少女的立時發出“嘔....嘔...”的幹嘔聲,拼命地搖著頭,希望擺脫司貴的控制。



  肉棒抽了出來,順勢帶出大量的唾液,沿著嘴角拖出一條長長的白線滴在少女高聳的嬌乳上,看的司貴血脈賁張,雙手牢牢地夾住少女的臉頰,下體開始瘋狂的挺動起來,每次都把龜頭紮進少女的咽喉深處,引的少女一陣陣地幹嘔,肉棒進進出出之間掛上了更多白濁的液體。



  司貴抽插的正爽,突然脊背一陣酸麻,立時硬生生地停了下來。“這麽快就賞你陽精,便宜了你。給老子撅起屁股趴好,等著老子通你的騷屄。”說著話司貴打開扔在案桌上的包袱,取了壯陽的丹藥服下,回頭再看,少女已依言伏下上身,顔面著地,沉肩塌腰,撅著雪白渾圓的屁股等著他臨幸呢。

“求老子狠狠的肏你,說的越淫賤越好,要是老子不滿意,仔細你的皮。”司貴在少女身後跪下,雙手扶住少女的玉臀,卻隻是將長長的肉棒在少女的陰道口劃圈,等著少女出聲哀求自己肏屄。



    少女聽了這話險險暈去。這個少女姓文名清。父親文淵,還做過一任禮部侍郎,隻是奪嫡之戰站錯了隊,等到新皇即位,秋後算帳,2年前尋了點由頭問了個大不敬之罪。文淵是個清官,又隻得一妻一女,2人四處奔走,將薄薄的家産散了個幹淨,也隻是求得將斬監後改了個絞監後。好在本朝太祖有祖訓,除謀逆外不得株連,文淵死後,寡妻孤女扶靈回了老家歙州。這文清天賦頗高,根骨又好,5歲時就被天山派上輩女俠看中收爲弟子,在文家住下,教了她整整三年方才離開。師傅走後,文清白天依著父母安排學些文事、女工,晚上按著師傅留下的功法練劍打坐。將近十年下來,論功夫,她絕對有實力排在年青一輩的20名之內,隻是她也算的是官家小姐,大家閨秀,因此從未在江湖上行走吧了。



  定居歙州之後,文清和母親兩人做些女工維持生計,加上文清時不時到郊外打些飛禽小獸,到也衣食無虞。那日司鬼窺見文清美貌,夜入文家踩點,沒想到硬生生撞在鐵闆上,文清的武功不知比他好多少。隻是文清畢竟江湖經驗不足,以爲隻是意行偷竊的小蟊賊,也隻是一腳將其踹出院牆了事。



  司貴在文家附近盤桓了好幾天,總算趁著文清出去打獵的時機再度潛入文家,在文家飲水裏下了化功散,當天夜裏又用迷香熏倒了文清,這才得的手。當晚就把文清的私穴和菊花一起開了苞,肏了個死去活來。然後每日裏都給文清下了春藥,皮鞭蠟燭齊下,又是綁又是吊,擺成了各種姿勢不停地猛幹。文清也曾想過一死了之,隻是這種情況下一個大家閨秀又這麽比得上老資格的采花賊外帶人販子,被司貴隨便一句將裸屍吊到歙州鍾樓上,弄點藥讓野狗奸屍的話嚇的服服帖帖。又想著母親漸漸年邁,膝前無人侍奉,這才將尋死的念頭打消了,忍辱偷生,希望能找到機會逃出去。



    司貴在歙州待了6天,天天除了插穴戳屁股之外,就是變著花兒地調教,折騰文清,將個大家閨秀變成了個乖乖的性奴隸。然後就帶著文清動身去揚州,準備把文清賣個好價錢。



    雖說文清給淩辱了多日,什麽樣的花樣都給強迫著玩過了,但是基本都是在被動的狀態下完成的。讓她主動說些淫詞浪語哀求個猥瑣男來姦淫自己卻是大大超過了她的承受範圍,隻是下意識地銀牙緊咬,抿著唇,逼起雙眼,一聲不吭的趴在那裏,卻是做好了被體罰的準備。



    “小騷貨,就要做貨真價實的婊子了,還想著立牌坊呢。奶奶的先給你上一輪棒刑再好好拾掇你。”司貴曉得文清的脾氣上來了,沒個一兩個時辰的調教休想讓她屈服,隻是自己已經箭在弦上,耗不起時間呀。當下在文清翹起的玉臀上大力的拍了幾巴掌,留下嫣紅一片。然後雙手把住少女的屁股,用力一挺身子,長長的肉棒盡根沒入文清的陰戶。



    剛剛潮湧過的狹窄花徑內依然泥濘,足夠的潤滑讓長長的陽具順利的破開層層阻礙,赤紅的龜頭重重地撞在少女的花芯之上。蜜壺內層層嫩肉收縮著將肉棒緊緊包裹,粗壯的棒身完全占據了嬌小脆弱的秘道。司貴的肉棒在少女的私穴裏快速的進出著。每次退出時,粗大的肉棒把她鮮紅的穴肉和粘膩的淫水帶出,插入時,又仿佛連肉唇也被帶進去。



  “恩哼......嗚...嗚...”雖然緊咬著牙關,文清也不由自主地通過喉嚨和鼻腔發出一聲聲的悶哼,豐滿嬌挺的屁股,好像要被分成兩半似的。強烈的沖擊像要把文清嬌嫩的身體撕裂,灼人的火燙直逼蜜壺深處。麻癢了整整一天的蜜肉被火熱的鐵棒劇烈的摩擦地生痛生痛地,嬌嫩的花芯被不斷地猛烈撞擊著,密集的神經忠實地工作著,將每一次撞擊帶來的痛楚和莫名的快感傳回少女的腦海。

   
    文清仿佛覺得身體的其他部分都已不存在了,隻剩下嬌嫩的蜜穴被巨大的肉棒帶出插入,隨著肉棒的挺動不住的呻吟著。緊窄的小穴死死咬住肉棒,司貴讓整根陽具停留在少女的穴中,享受著層層疊疊的蜜肉一陣陣收縮不斷按摩肉棒的感覺,扭動著屁股讓頂入少女體內深處的龜頭不斷研磨著文清柔軟的花蕊,使得文清的官能開始徹底恍惚,甚至覺得腦髓的中心,有一點甘美的麻痹狀態。少女被強烈的快感沖擊的天旋地轉,放棄了最後的矜持,螓首左右擺動,如雲的秀發如瀑布般四散,瘋狂地扭動著玉臀,迎合著男人的抽插。片刻渾身一頓,玉臀用力收縮,司鬼隻覺肉棒被她箍的死緊,連忙用力頂住花蕊旋轉研磨。文清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仿佛飛上九重天外,口中不住尖叫,蜜壺內劇烈抽搐起來,花蕊噴出滾燙的花蜜。澆灑在敏感的龜頭上,燙得司貴頻頻顫抖。



    文清呻吟了幾聲,無力地軟倒下去,肉棒帶著一股愛液從肉穴裏滑出來。司貴連忙把她翻過來,分開她修長結實的玉腿重新插進去,接著大力挺動。文清仿佛昏死過去,軟癱如泥,任他施爲,司貴將她的雙膝推至酥胸,兩片蜜唇飽滿地努了出來,被肉棒根部重重地擠壓,泌出一絲絲愛液,逐漸粘滿了兩個人的下腹。



    司貴將少女的雙腿搭在肩上,伸手握住兩隻堅挺的乳房,隨著抽插不斷地揉捏擠壓。堅硬頎長的肉棒迅猛姦淫著火熱濕潤的蜜穴,少女全身隨著他的大力抽插前後聳動。司貴越肏越爽,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大屌急速地進出少女的私處,將鮮紅的蜜肉帶動地不斷翻進翻出。一陣瘋狂的沖刺後,司貴猛地抽出了陽具,大力的深呼吸了幾下,生生地閉住了將開的精關。



    少女的修長玉腿被並在了一起,司貴將少女的膝蓋壓到了乳房上,讓少女躺在地上做出了個標準的屈體姿勢,自己雙手撐地,一個標準的俯臥撐動作,又一次將陽物投入到少女的蜜壺之中。緊閉的雙腿讓原本就狹窄的陰道內關山阻隔,突破重重阻礙的劇烈摩擦帶來的快感和直搗花蕊後肉棒給死死箍住的舒爽讓司貴大力的挺動著屁股。



    文清剛剛從高高的雲端掉落下來,敏感的下體立時又傳來一陣陣的酥麻和痛楚,連續數日沉浸在肉欲中的少女立刻又被淹溺在快感的波濤中。男女外生殖器劇烈活塞運動帶起的“撲哧、撲哧”的水聲,男子小腹快速撞擊少女雪臀的啪啪聲和少女蕩人心魄的呻吟聲再度交織在一起,迷蕩在整個山神廟裏。



    春藥的藥效全部發散了開來,文清隻覺得陰道裏,屁道裏如幾百隻老鼠在撓一般的奇癢無比。她不斷聳腰擺臀,迎合著男人的肉棒,肉棒的每一次重擊,都讓她如同吃了人參果一樣的通體舒泰,螓首瘋狂地擺動著,如泣如述的呻吟已然變成了聲嘶力竭地浪叫,渾身欺霜賽雪的肌膚漸漸變成了漂亮的粉紅色,蜜壺內一片滾燙,滑膩的蜜肉包裹住肉棒開始不住地抽搐。



    司貴已然爽到了極點,頭腦中一片空白,隻是拼盡全身力氣地將那話兒一次次地沖入身下少女的陰戶中,直插到底,狠狠地搗在花蕊上,然後如彈簧般的彈起,再一次狠狠地搗入。隻一會工夫,少女嬌嫩的花蕊兒張開了抱住龜頭,如嬰兒嘴般的吸吮,司貴又是用力的一挺,將本已結合得非常緊密的兩人的下體之間擠的沒有一絲的縫隙,敏感的龜頭硬生生地擠進了文清的子宮口。文清一陣陣地顫栗,面容不住抽搐,渾身肌肉繃緊,花蕊開始快速的吮吸,強烈的瘙癢從龜頭頂沖了過來,司貴再也把持不住,灼熱的精液狂噴出馬口,盡數激射在少女的子宮壁上。文清被燙的大力哆嗦,渾身一震,子宮一陣陣地緊縮,源源不絕的滾燙蜜汁又湧了出來。





第三章



    兩攤爛泥,躺在地上喘息著......過了良久,司貴從地上爬了起來,又去神案上的包袱裏取出了一根九尾鞭。“還裝死,小娘皮的底子好的很,奶奶的那天噴了十多次還有力氣想著跑呢。給老子趴好,撅屁股,再不聽話,老子連夜就把你赤條條掛到城門樓子上去”一連幾腳踢在文清的臀側。



    少女的雙手依然給綁在身後,靠著手肘的力量艱難地翻了個身,又慢慢地蜷起大腿,將玉臀翹高。



    在少女身後的司貴,看到少女已然有些紅腫的陰阜半開著,露出粉色的小陰唇和更深處鮮紅的蜜肉。剛剛被蹂躪過,糊滿了少女的蜜汁和倒灌出來白濁的精液的私穴,顯然要比平時更能激起雄性的獸欲。司貴覺得跨下的那話兒不由自主地又跳了幾下。



    “啪,啪,啪......”九尾鞭雨點般地抽打著少女的玉臀,10幾下後文清的屁股已然通紅通紅的了。“幾天不打,上房揭瓦。剛才老子叫你做什麽,你這小騷貨沒做的,說...說呀。”一句話出口,怒氣上湧。又是連著幾鞭落在少女的私處,抽打的津液亂飛。一開始的幾鞭文清還死咬住下唇忍了過來,抽在敏感私處的幾鞭卻讓她痛的幾欲暈去。正遲疑間,又是幾鞭抽打在私處,少女的防線立時崩潰,“不要,不要打,我說呀。”



    “讓..讓我..”又是兩鞭落在了少女的屁股上。“怎麽說話的?沒教過你嗎”



    “主子讓...讓...讓奴婢求主子肏幹奴婢。”少女像蚊子叫一樣快速地說完了下半句。



      又是幾鞭啪啪地抽在少女的私處,痛的少女屁股一歪,攤倒在地。“後面還有,說全了,大聲點,小心老子抽爛你的屄。”



      “主子讓奴婢求主子肏幹奴婢,求的越淫賤越好。”少女吸了口氣用正常的音量說出一句話,隻是語速如同機關槍。



      “原來聽見的呀,現在開始求吧,求的老子滿意了就再賞你一炮”司貴得意洋洋的說。隻不過這次少女用沉默回應了他。



      惱羞成怒的男人回身又換了器具,然後俯下身將少女擺了個仰面朝天的姿勢,一屁股做在少女的玉腿上,左手晃亮火摺子,獰笑著將右手中的物件伸到了少女嬌乳的上方。



      “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皮癢了,還想嘗嘗烤奶子的味道呀。”司貴點著了手中的蠟燭,直接在少女的雙乳上方橫了過來。



      “不要,求求主人,饒了奴婢了。不要...不要...啊.....啊......”少女的哀求並沒有見效,滾燙的燭淚一滴滴地落在了嬌嫩的乳房上,綻出一朵朵鮮豔的紅花,每一朵紅花的開放都伴隨著少女的一聲狂嘶。被縛住的少女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司貴的右手緩緩移動著,不一會兒,少女的小腹和乳房上已經積滿了一層紅蠟。



      一根紅燭堪堪燒完,司貴溫柔的問道:“要不要再享受一根呀,這次烤屁眼和騷穴。”



      “求主子狠狠地肏幹奴婢的小騷穴吧,用大雞巴把奴婢的屁眼插開花吧......”少女終于屈服了,隻要第一句開了口,後面的話也就順利的說了出來。隻不過少女這方面的詞彙顯然很貧乏,說來說去那幾句都是司貴平時肏她時候的口頭禪。

“小騷貨的屁眼是極品中的極品,當然是要肏的。不過肏之前是不是先要清理一下,清理的時候要不要多加點料讓你舒爽一下。”



      文清一聽這話臉刷地一下就白了。她幾乎每天都要給司貴灌腸,這幾乎是屁眼挨肏之前的必經過程。隻不過加了藥的灌腸水卻隻嘗試過一次,連著2個時辰,小腹和屁道內如同千萬把刀在刮一般地劇痛,火辣辣炙燒的感覺又好象一團通紅的烙鐵在自己下腹部橫沖直撞,她足足痛暈過去4次,每次又被壓倒一切的痛感活活痛醒。直到排洩了之後她還無意識地像死人一樣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她直到現在還奇怪自己是怎麽在那噩夢般的痛楚中活下來的。這次灌腸後,她乖乖地第一次含住了男人的陽具,第一次吞下了射在嘴裏的陽精。甚至照著他的吩咐背向跨坐在他身上將一柱擎天的肉棒納入自己的後庭,然後一邊扭動著屁股套弄,一邊俯下身一根根地吸吮,舔弄男人的腳趾。直到男人射在自己直腸裏,還要回頭用嘴把男人的肉棒清理幹淨。



      “主子,奴婢天生淫賤,最喜歡主子用大肉棒狠狠地肏弄屁眼了。主子每次把陽精射在奴婢腸子裏,都讓奴婢爽的死去活來的。求主人用清水給奴婢洗腸子吧,這樣今天晚上奴婢的屁眼還能侍侯主子。”



      “這還差不多,像個奴婢的樣子。”司貴拿起水囊,將小半袋水倒進了個更小點的皮水袋裏,然後在水袋上加了個尖尖長長的鶴嘴。將鶴嘴塞入早已跪趴在那的文清的屁眼裏。一會工夫整一袋水就全部進了少女的體內,順手又拿了個錐型的木塞子塞住了少女的肛門。



        “好了,幫老子放鬆一下,要全套的。”說著話司貴仰面朝天躺在了鋪開的自己的衣衫上。



      文清低頭看了下自己隆起的小腹,習慣性的夾緊了肛門,膝行到了司貴的腳後,艱難的俯下身開始一根一根地舔司貴的腳趾,每一根都要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地舔幾遍,每個腳趾縫裏都要用舌頭伸進去舔幹淨。還好文清現在幾乎每天都要做相同的工作,這雙腳到不像開始幾次那樣肮髒和惡臭,她隻需忍受積累一天的汗臭的味道,舔完之後還要把每一根腳趾放進口中細細的吸吮,並且發出響亮的聲音,表示自己非常渴望這樣的美味。最後吐出大量的唾液,用舌頭將唾液均勻地塗抹在長滿老繭的汗腳的每一個地方。

   
        伺候完了司貴的腳,接下來自己的腳又要派上用場了。文清坐在地上,將兩隻秀淨、白嫩的小腳伸到了司貴的跨下,夾住半硬的陽具,慢慢地套弄起來,還不時地用腳心和腳趾按摩一下赤紅的龜頭。



        “過來,幫你解開。”司貴也不敢沒日沒夜的將文清綁成一個姿勢,真要弄殘了自己可就雞飛蛋打了。看她現在乖巧的伺候,也就順勢將她雙手的綁縛解開,好在一直定期的餵食化功散,到不虞文清傷他,他工夫再差,等閑10多個壯漢也能周旋一番,就別說一個骨酥腳軟的少女了。“好了,繼續吧。自己扣穴摸奶子,怎麽做不用我教了吧。還有給主子說說那天是怎麽給你屁眼開苞的,再讓老子不爽的話,老子就在這裏用藥灌你三天後庭。”



        文清啜泣了幾聲,眼睛一閃一閃,掉下幾顆金豆子,卻也不敢忤逆他。重又坐了回去,用腳心夾住了雞巴開始套弄,打開膝蓋,讓司貴可以看見自己的蜜穴。左手探到自己的襠內,大拇指按住了陰蒂搓揉,食中兩指伸進了糊滿了粘稠液體的穴內扣挖;右手放在胸前,在自己粘滿了燭淚的雙乳上輪番抓捏起來。



        “那日,主子擒了奴婢,用大雞巴插進奴婢的騷屄,破了奴婢的身子......然後讓奴婢的奶子夾住主子的雞巴讓主子快活......嗚...嗚..恩...等主子的雞巴又硬了之後,主子把奴婢擺成母狗挨肏的姿勢,把奴婢手臂和小腿捆在了一起,讓奴婢的屁股撅的高高的.....啊...恩哼...主子的大肉棒頂在奴婢的菊花洞口......主子大叫,說要把奴婢的屁眼肏開花......”



        少女的聲音不大,還斷斷續續的,不過這並不妨礙司貴的肉棒在少女腳下越變越大,才一會兒,就又到達了標準工作長度。“小騷貨,咱們再換個姿勢。”司貴一把拎起少女,讓她雙手扶住神案,塌腰挺屁股,修長的雙腿筆直的打開成八字,然後從身後插入。



        已經射過一次的司貴還沒有剛進廟時那種欲火焚身,急欲宣洩的感覺。放緩了節奏採用九淺一深的方式享受著少女火熱的蜜穴,隻是每次重擊依然是直直地撞上少女的子宮口,讓少女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啼,然後一陣旋轉研磨後才緩緩退出。文清的私處和屁道依然又麻又癢,小腹內更是翻江倒海,又漲又痛。而照以前的慣例看,在司貴發洩之前,自己肛門裏的塞子是不會被允許拔掉的。無奈的她,開始挺動著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抽插,半真半假的不停地呻吟、嬌呼。

        
        “小騷貨,這麽淫蕩,是不是想老子的雞巴再插到花芯裏把陽精射給你?是不是呀,是不是呀”司貴的陽具大力挺動了幾下。



        “是呀,啊...請主人狠狠地射死奴婢。”



        “小騷貨越來越乖了,老子都捨不得了。好好的伺候老子,老子就多留你幾天,要是進了飄渺樓那就是千人騎、萬人跨了。不許並腿,老子還沒肏夠,就想把老子夾出來呀”



        司貴將少女的右腿直接架起擱在了神案上,讓她直起身子扶住了案邊。左手從少女腋下穿過撫上了少女的乳房,右手卻直接下探捏住了少女的陰核搓揉起來。長長的肉棒再次沖入穴內,這次卻是記記著肉,棒棒到底,小腹撞到少女的臀肉上劈啪作響。

        
        文清隻覺得麻、癢、痛、漲還有各種說不出來的莫名快感從陰核、乳頭、私穴、後庭各個敏感的部位潮水般的發散開來,不自覺地挺動著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抽送。少女的密道越來越熱,陽具的每一次重擊都仿佛在熊熊烈火上再添一把幹柴,而每一次的退出都讓少女覺得空蕩蕩的沒有著落。她越來越享受被充滿的感覺,渴望著肉棒有力地肏入自己的肉體,將自己下下著肉地頂牢在神案上時。



        有節律的充實和空虛,使文清完全失去了矜持,瘋狂地迎合著司貴的熾烈肉棒,無限的快感奔流在她的周身,使她的雪白肌膚泛著豔麗奪目的酡紅,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了司貴的眼裏,令他更興奮地抽插著少女那泛濫的幽徑。



        粘膩的春水四濺,少女的私處和大腿內側都變得晶瑩一片。司貴大力沖刺,速度越來越快。文清的嬌呼也越來越狂野,藉由著不斷地呻吟和浪啼,發洩著純屬肉欲的痛快。司貴牢牢地頂到蜜壺盡頭,死死抓住乳房,五指都深深地陷入了雪白的肥膩裏,右手的手指更是死死地按住了鮮紅挺拔的珍珠,下身一陣快速激烈的搖擺聳動,少女快活的連聲尖叫起來,嬌軀不住顫抖,沒頂於性愛愉悅的文清又達到了高潮。銷魂蝕骨的快感籠罩著她全身上下,子宮內一陣收縮,一股股玉液瓊漿又噴了出來。而所有的力氣仿佛也隨著蜜液瀉出了似的,少女整個上身向前伏下,軟癱在了神案之上

      
        但是司貴剛才才在文清身上發射了一次,濕潤的龜頭更爲持久,現下還沒有達到洩身之境,大力抽插的動作根本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欲望,空出的左手大力揉捏著文清的粉臀玉腿而右手更是加緊攻擊少女敏感點。



        不得不說司貴的春藥確實是個非常強力的品種,已然瀉了數次的少女私穴內麻癢稍去,可依舊火熱一片,而屁道內卻是如同千萬隻小鼠在撓似的奇癢無比。被肏幹了數十下之後,軟泥一般的少女再度扭動著屁股迎合起男人來,如泣如訴的叫春聲再度響起。



        司貴的抽送愈來愈有力,恨不得將少女嬌嫩的身子幹穿。文清不住地扭挺著身子,想像著自己能控制私穴內的蜜肉,讓蜜肉層層疊疊地死死緊夾住在陰道內肆虐的肉棒。淫水隨著強力的抽插噴濺出來,長程的沖刺,每一下都讓她酥爽無比,歡悅的快感一分分的加強。



        文清下意識地將右腿盡力地往神案裏挪,讓雙腿打開更大的角度,好在被男人猛插幽谷的時候,將最深的地方也送給了他。全身上下的毛孔被性交的快感沖擊著,沒有一個地方不開放,任他恣意地抽送、恣意地攻陷、恣意地佔有。她早已忘了一切,隻知全心投入被男人姦淫的快感之中。 那歡快充滿了全身,終於爆炸了開來,蜜液再度溢流而出,淅淅瀝瀝地噴射在司貴正在花蕊上旋轉、研磨的龜頭上。



        男人依然不知疲倦的大力抽送著,每一下突入都盡情地烙上了文清花蕊處的嫩肉,每一次的抽出都帶出她泛濫的香露玉液。在這樣猛烈抽送下,文清似乎連動根手指的力量都沒有了,整個人軟軟地癱在那兒任君宰割,隻是呻吟歡叫聲愈來愈嬌媚,愈來愈淫浪,神智昏茫,子宮收縮,一波一波地瀉著淫水,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司貴終於攀上了快感的頂峰,龜頭再一次擠進了子宮口,一發發精液連珠炮般重重地打在文清的子宮壁上,射精的力道似乎是要將她的軟肉擊穿。火熱的精液猶如電擊,燙的她體內深處一陣澈骨酸麻,隻爽的少女媚眼如絲、混身酥麻,迴光返照地尖叫一聲,兩眼一翻,一團粘稠如粥的液體瀉出花蕊,既是生生地給肏的暈死了過去。

  
  


第四章



      司貴壓在少女的身上喘息良久,這才掐著少女的人中將文清弄醒。



      “小騷貨,爽的暈過去了嗎。放心,老子還能肏,今天晚上讓你暈個夠。”



      說著話,司貴從包袱裏取了2張薄餅,到少女跨下塗了又塗,卷了又卷,沾滿陽精和淫液的混合物後放在了一邊。又去開了廟門,看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申時都過了,都肏了你一個多時辰了。”



      回身抱起少女出了廟,走到僻靜的樹叢之中,架起文清的雙腿,擺出了個幫小孩把尿的姿勢。



      “謝主人把奴婢把屎。”又是一聲快速的蚊子叫之後,文清拔去了肛門裏的木塞。立時屎尿齊流,淅淅瀝瀝聲不絕,中間竟還夾雜著兩聲響屁。饒是文清這幾天日日如此,也是羞了個桃紅滿腮。



      傍晚的春風吹在光身子上,司貴打了個激靈,把文清抱回廟裏,看到廟門前的馬車,不由又罵了一聲。“這小騷貨真他媽的勾魂,把鋪蓋都忘了”

當下又把文清胡亂的綁了起來,穿上衣服出去搬了鋪蓋進廟,又在近處揀了點幹柴回廟裏點起火堆來。然後才解開少女的綁縛,將2張薄餅遞了給她。



      “看老子待你多好,要是當下才幫你的餅子沾醬料,隻怕小騷貨你就吃不下去了吧。”



      “謝主子。”文清這幾日裏也不知道吞了多少精漿,毫不憂鬱的接了過來。默默地啃了幾口,停了下來,眼睛卻巴巴地看著案桌上的水囊,一片狼籍的下體和密佈全身細密的汗珠默示著她更需要的是補充水份。



      “還要留些,再幫你洗一次屁眼,才拉完屎的臭烘烘的屁眼老子可不願意幹。”司貴把水囊裏的水又灌了一半在尖嘴的小水袋裏。這才將水囊遞給了文清,旋即又取出2塊餅子自己幹啃了起來。剛發洩了2次的他可不敢立刻就喝涼水。



      片刻工夫,吃完東西的文清又被命令翹起屁股來。被第二次灌進一肚子清水之後,跪在地上,捧起一對嬌乳,擠出深深的一道乳溝,將司貴軟綿綿的肉棒夾在了中間上下套弄。乳房上幹了的燭淚被方才劇烈的抓捏弄掉了絕大部分,在2團粉嘟嘟的軟肉間的劇烈摩擦讓司貴的肉棒再次變硬。



      當文清肚子裏的清水排出了之後,司貴再度把少女擺成了狗爬式,火熱的龜頭頂在了她的菊花上,準備享受今晚最後一頓盛宴。



      “奶奶的,小騷貨的屁眼真是百肏不厭呀,又熱,又緊,又會吸,又會夾,要是在飄渺樓起碼上百貫肏一次呀。不對,老子想的1000貫還是便宜了,非讓那個鐵公雞出到10000貫不可,9000貫買小騷貨的屁眼,1000貫買其他的地方。”



      雙手扶住少女的勻圓的臀部,用盡腰力狠狠地往前一送,頎長的肉棒沒入了少女的臀縫,括約肌被擴張得到了極限,肛門四周的肉褶都被撐平了。刺的文清渾身僵直,發出一聲長長的悲鳴。



      雖然十天來幾乎每天都會被肛交,雖然後庭內麻癢無比,雖然被灌了2次腸的菊花洞口軟軟的,還微微開啓著。但是堅硬的肉棒激烈地摩擦充血的直腸內壁依然帶給了少女極大的痛楚。受到侵犯的後庭不由自主地死命收縮著,肛腸肌緊緊套在司貴的肉棒根部,層層疊疊的嫩肉緊密地包圍著整個肉棒,不住地蠕動和擠壓著,仿佛在給入侵者做著徹底的全身按摩。而直腸深處竟還隱隱地有一股吸力,吸的司貴的龜頭舒爽無比。他越肏越有勁,越肏越痛快,粗長的鐵棒每一下都沖頂到直腸的最深處,令文清彷彿感到連五髒六腑也像要被他撞得從口中吐出來一樣。



      “小騷貨知不知道老子爲什麽每天都最後才肏幹你的屁眼嗎?就是因爲肏你的屁眼太爽了,放在最後的話,可以肏的長一些呀。”

   
      陰莖被奇緊的腸道裹住,把司貴弄的舒暢非常,陰莖像個活塞一樣在少女的身體裏進出,蹂躪著她的屁道。拼命地啪啪拍打著少女勻圓的屁股,甚至用盡全身之力抓捏著,十指如鷹抓般緊緊地扣住少女的臀肉,黑黑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少女被打的通紅的肥膩之中。



      文清一聲悲嘶,後庭又是一陣劇烈地收縮,男人深插入屁眼內的大雞巴爽快非常。大聲的叫著:真他媽的太爽了。小搔貨再夾呀,夾的越緊老子越爽。”雙手不住地死掐少女柔嫩的臀肉,讓少女的屁道內一陣陣收縮。



      少女無力地趴伏在地上承受著男人所有的暴虐,幾天來的經曆讓她知道自己越是反抗,越是會招來更加瘋狂的蹂躪。好在隻要承受住最初這段被撕裂般的折磨後,痛楚會隨著時間而麻木下來。

  
      “小騷貨你說你現在像不像一隻淫蕩的母狗,撅著屁股給肏屁眼兒是不是讓你很爽呀?昨天給老子肏屁眼都肏的不住地瀉身了,他媽的真是天生的母狗呀。快點自己揉你的淫核,要重重的揉,不停的揉......”狂猛地姦淫女人的肛門,不僅是能在肉體上得到滿足,更主要的是在精神上那種征服的愉悅。



      半個小時過去了,文清被粗暴的肛交折騰的幾乎失去了意識。睜著一雙沒有一絲神采的大眼睛,小嘴微張,如同白癡一般地嘴角還掛著一串長長的口涎。原本高亢的嬌吟和長啼早已被一聲聲無意識的悶哼所代替,右手手指按在自己的敏感之核上機械的搓揉著。終於,可憐的直腸因爲長時間的痛楚而麻木了,代之而起的,是下體像有一團火焰開始妖異地燃燒。



      大開大闔的抽送依然持續著,司貴的大肉棒撲哧撲哧地插進抽出,在文清的肛門裏尋求著至高的快感。仿佛永不停息的戳刺讓少女慢慢地又有了些許感覺,疲累的子宮又開始分泌出一些蜜汁沿著陰道緩緩而出。



      司貴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自己黝黑的肉棒在少女渾圓白嫩的屁股中進進出出,每次進出都帶動著文清屁眼口粉紅色的嫩肉以極爲誇張的方式翻出擠入,而看到少女私處溢出的蜜液讓他更加的興奮起來。



      又是啪啪的幾掌重重的擊打在少女的臀瓣上,“小騷貨,淫水都給老子肏出來了,真他媽淫賤。快點給老子搖屁股,不要像死人一樣一動不動。”



      少女無力地扭動著腰臀,勉強地配合著男人繼續蹂躪自己的肛門,長時間的姦淫讓她渾身如同一團棉花般的酥軟,不斷分泌的蜜液更是帶走了她所有的體力。



      被淫液濺濕了的陽具,在文清的屁穴之內插得更狠更快,男人小腹和少女屁股的啪啪撞擊聲不絕於耳。肉棒在少女直腸內所享受到的激烈快感一波波地傳遍全身,司貴已然陷入了半瘋狂狀態。扯住少女的雙手盡力一拉將少女的上身拉起,就這樣反拉住少女的雙手瘋狂扯動,讓少女的身子前後聳動配合著自己的戳刺,更加迅猛地姦淫著少女的肛門。粗大的肉棒打樁似的,一下下重重地挺到直腸最深處,直插得她的屁眼又紅又腫,已經漲到了最大限度。火辣辣的肉棒把圓圓的肉洞填得嚴絲合縫,劇烈摩擦帶起的異樣快感如同波濤般襲擊著瘋狂肛交著的兩人。



      這場瘋狂的肛虐足足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終於,享受了極度快感的男人在一陣決死地沖擊之後,大力地將少女的臀肉掰開,一個長程沖刺將肉棒頂入了屁穴的盡頭,龜頭一縮一放,一股股汙穢的液體激射而出,盡數射在了少女體內至深處。隨著這下噴射,少女的下體也仿佛被波及般地一陣陣痙攣,子宮口一開一合,竟是又射了一股淫水出來。被如此粗暴的肛奸竟還達到了高潮,一念至此,饒是文清還沉浸在快感高潮中,仍禁不住又掉下了幾滴羞憤的淚水來。



      高潮之後,少女疲累之極,軟軟地躺在地上沉沉睡去。



      “奶奶的,小騷貨真不經肏,還要老子來料理。”司貴在地上喘息了半天之後,拿了一個小瓶倒出粉末來在少女的私穴和屁道深處細細地塗了,以備明天繼續享受。起身胡亂鋪開了鋪蓋,將少女的雙手草草地綁到胸前,側身扔在了被窩裏。回頭又踩熄了火堆,也急急忙忙地鑽進被窩從身後摟住少女乳房,還不忘將軟綿綿的雞巴塞進少女依然張開著的後庭,這才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過了不久,如雷般的鼾聲就回蕩在了山神廟中。又過了一會,靠廟裏的右側角落的那尊魁梧神像之後閃出了一個人影來,躡手躡腳地爬下了神龕,右手放在背後,輕輕地走到睡著了的二人跟前。借著映入的月光仔細定神看了下之後,亮出右手的砍山刀,刀尖對著司貴太陽穴就急速的刺了下去......



      李明要比司貴他們早到一個多小時,在廟裏枯等太陽落山的他早早地就看好了廟裏的佈置,想好了有人進來之後的對策。在聽到外面的馬車聲之後,他就躲到了早就選中了的神像後面。這廟橫寬豎窄,躲在靠裏的右側陰暗角落,無論從光線還是距離來說都比像無數電視劇演的那樣躲在正中的神像後面要好的多。



    一直在聽壁角他聽不太懂司貴那帶有嚴重吳地口音的話,不過令他奇怪的卻是那柔柔弱弱的女聲說的是標標準準的普通話,隻能想著大概到了清代的北京附近。連猜帶蒙到是把事情明白了個七七八八,應該是個人販子在調教女奴。好幾次想沖出去救人,但是謹慎小心的性格讓他又按耐了下來。“天知道這是個什麽世界,自己的弩弓根本沒敢帶在身上(哪個朝代帶著強弩招搖過市都得出事),就一把刀管什麽用?坐辦公室的城市青年就是碰上普普通通的古代人販子基本上也是沒戲的呀,萬一人家還有點什麽手段那豈不是冤枉。那麽大的雷都沒劈死,死在一個人販子手裏......好在貌似這個女的也不是處女,就多受罪一次吧。”他充滿惡趣味的想著。

連續不斷的性愛交響曲讓他肉棒翹的老高,幾次忍耐不住了想用手去解決,都給他借著一陣胡思亂想給對付了過去。明明知道外面有一場好戲,自己卻躲在個狹小的空間裏不敢動彈,連看都不敢探頭出去看,讓他覺得度日如年。



    總算等到了鼾聲響起,李明已經覺得過了四天三夜那麽長,又強耐著性子多等了一會,這才出來將一股怨氣全出在了司貴的身上。當然本來規規矩矩的一個小白領也並非這樣起手就要人性命,隻是他本來就是個念頭多的人,初到異地一切情況不明當然以保命爲先,躲在神像後面的時候左思右想都覺的要想救人的話,直接殺了人販子比什麽都安全。“隻能學學平一指了,救一人,殺一人。”



    本來殺人一般都是咽喉或者心口處一刀也就是了,但是司貴緊緊摟住文清,讓李明隻能選擇從太陽穴下手,隻不過這樣一來卻把現場弄的有些個觸目驚心,才把刀抽回來李明就享受起絕大多數書裏的主角待遇開始吐了。好在也是半天沒吃東西,吐了一會也就安定了下來。再擡頭就隻見一個美女坐在被窩裏,露出粉雕玉啄般的上半身,正睜著一雙美目望著他呢。 總算他剛才沒事的時候在腦子裏把這一幕照著各種英雄救美的方案演習了無數遍。連忙蹲下來割開了少女雙手之間的綁繩,輕聲說道:“姑娘累了,請再多歇息片刻。一切待明早再說,小可先去料理了這賊人屍首”



    又用刀在廟後僻靜處挖了個深深的坑埋了死人。想想這刀不過幾天工夫就挖了3次死人坑了,不禁搖頭苦笑,這把刀的命實在也是太衰了點。回到廟裏,找到滅了的火堆重新點亮,不覺又是吸了口涼氣。看著四濺的鮮血和腦漿,他又無奈的歎了口氣,“今天晚上是別想睡了,不清理掉現場,明天萬一有人來就麻煩了,就算這女的能幫著指認殺的是人販子,但是我現在是黑戶口,見了官可什麽都說不清的。”



    回頭又去看看被救下的少女,清麗的女孩子一來10天來第一次放下心情,二來確實是給折磨的筋疲力竭,又沉沉地睡了過去。抑制不住好奇的李明走上前去輕輕地揭開被子,被子下的迷人玉體大概168公分左右,尖尖翹翹的玉乳,削肩細腰,小腹平坦而光滑,雙腿勻稱、修長。並非是那種豐乳肥臀的,男人看到就噴鼻血的性感身材,但是和她清清秀秀的面龐一樣,勝在恰到好處的骨肉均勻,比例協調。遍佈整個雪白胴體的青紫淤痕和狼籍一片的紅腫私處更讓人有一種發之心底的去憐愛的願望。



    總算是現代人經受過鋪天蓋地的美女經濟的鍛煉,沉迷了一會兒的李明晃了晃腦袋幫少女蓋上被子之後開始了自己的工作。山上不遠處就有處泉水是他來的時候就見到的,借著月色和手電的幫助把自己的水壺和死鬼的2個水囊都灌滿了水,直接就拿了自己的外套當抹布清洗掉了廟內的血跡。自己穿上了司貴包袱裏的替換衣服,又順手把繼承來的那些瓶瓶罐罐裝進了自己的背包,這才找地方靠坐下打起瞌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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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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