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我結婚的前壹年多的事,現在想來也蠻懷念那段時光,不止是年少,還有現在已經沒有的瘋狂。當時我和娜娜已經分手好幾個月了,因為我和她的好朋友也是我們同學在壹起做愛被娜娜看到了,後來娜娜也原諒我啦。(原諒也不代表就同意妳還可以再去找其他人)
可是又有壹次我帶了壹個小護士來家裏玩被娜娜又撞到了,我送小護士走的時候娜娜正來,在門口碰到。我如何解釋也不成,家裏的衛生紙成了有力的證據,這次撤底不原諒我了,現在想想福兮禍兮,要怪就怪自己的小弟弟吧。
當時我已經工作了,因為單位經常有人請吃飯和唱歌什麼的我也就習慣啦,所以經常出入些娛樂場所。和銀行的壹朋友王哥(壹開始求我辦事)慢慢的處的特鐵,當時我們這的小歌廳特多,我這朋友認識壹開小歌廳的領班,當時他還沒上(就是沒和她發生關系)那領班那,所以心裏癢癢,老是和我說,這領班其實就是老板娘,和老公結婚二年多,老公在外邊找了個小妹養了起來,現在正鬧離婚,長的可正了,就是沒辦法拿下,我說我會會她去。
壹天酒足飯飽後我們把其他人支開二人去了那歌廳,到了後開房要了點酒水果盤後服務生叫領班。壹會兒她來了,王哥說,這是楊姐這的領班,我仔細壹看,24、5的年齡壹身職業黑套裙大白邊的襯衣,壹頭自來卷的長發,瓜子臉,壹說話有兩個小酒蝸,勾人的雙眼,真是愛死個人啊,兩個乳房挺立著呼之欲出,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肉色的長絲襪,棕色的高跟鞋,我幹,真叫那個迷死人「王哥,好長時間沒來啦,最近來了幾個南方的小妹,可水靈啦,叫來看看啊。好啊,這是我兄弟,小偉、XX局的、壹定要挑好的,小兄弟還沒結婚,壹定的,壹看小帥哥那小妹們還不倒貼啊!
楊姐,妳好,王哥說了多少次了,壹直想見見楊姐,壹見楊姐真是眼前剎靚啊,小兄弟真會說話,我給妳們叫人去,先坐啊,壹會兒我來敬酒……說著楊姐扭著美臀關門出去啦「兄弟,怎洋,哥哥沒瞎說吧,我請她好幾次了,就是拿不下,我和她老公也認識,以前在我那貸過款,哎,上不了啊……王哥,我看啊,找機會吧,有機會拿下她,她又不是處兒……靠,也是裝屄。
我們幹掉了酒。整個晚上大家又喝了不少,去WC的時候看到歌廳的生意沒多少了我和王哥說把楊姐喊著吃串去啊,王哥說沒問題,問了楊姐,楊姐到吧臺說了聲,王哥結了帳,中間楊姐說什麼也不讓結,說是算請我,王哥還是給了錢,壹起去吃串了,期間又喝了不少啤酒,和楊姐也說了不少的話,喝到後來王哥是真的不行了。
我打車把王哥送回了家再送楊姐,到了楊姐樓下,我說楊姐受不了啦,我去趟妳家廁所,到了楊姐家我噓噓完以後看到楊姐在客廳沙發上躺著,從我的視線裏正好看到楊姐那誘人的乳鉤和修長的大腿肉色的絲襪,我不自主的走了過去蹲跪在楊姐的身前,看著楊姐那緋紅的臉龐情不自禁的摸了下。別鬧,幹嘛啊……我也嚇了壹跳,哦,楊姐妳沒事吧,今天太晚了,我走了啊……
說著楊姐起身想送我,在她起身的時候我正好看到楊姐的裙擺裏面的春光,乳白色的小內褲,饞死我了.
我說,“妳陪我做壹次,我給妳壹萬快錢。”她嚇了壹跳,站起身來想逃跑,可是我撲到她的身上,把她壓在沙發上面,她想用手推開我,可是我力氣很大,她根本掙不脫,掙紮的力氣越來越小,我用虎口杈住她細嫩的脖子,她很害怕被我掐死,瞪大眼睛瞧著我,眼睛裏滿是驚慌可憐的神情。
“妳乖乖聽話,給我幹壹次就好,不用怕!”我說,我跨坐在她身上,把她的襯衫脫掉,又扯掉她的胸罩,露出兩顆渾圓的乳房來。我用手拍著她的奶子,壹邊說∶“咪咪很大哦!”接著就趴下去,舔起她的乳房來,她心裏雖然百般不願意,可是這時候卻因為恐懼而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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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舌尖挑逗著她的乳頭,緩緩的繞著圈圈,從四周舔向中間桃紅色的乳頭,壹手按住她的另壹只奶子揉弄著,另壹手卻慢慢的解開她窄裙,在她光滑的背部撫摸著。她被這洋的刺激弄得呼吸漸重,可是卻不敢哼出聲來,在我脫去她的窄裙時,她還配合的台了台身子,讓我脫得順利些。
在幾分鐘的時間裏,我已經把她的套裝丟到茶幾上,露出她雪白光滑的身體。我挺起腰身,也脫掉自己的汗衫,露出糾結的肌肉和滿胸的黑毛。“乖!不要怕,壹次而已,我會弄得妳很舒服的。”我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不過妳要是不乖,別怪我不疼妳。”我半威脅半挑逗的語氣,讓她的態度更加軟化。她閉上了眼。我的舌頭舔上了她的耳殼,我撥開了她的長發,仔仔細細的舔起來,那是她的敏感處,她的身體略略顫抖了起來,輕聲的叫著∶“不要!不要弄那裏。”
當然我是不可能理會這種抗議的。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我堅實的胸肌緊緊壓著她地的乳房,那濃密的胸毛紮在我敏感的乳頭上,更加刺激著我的性欲。我夾得緊緊的腿也越來越無力。“妳這裏很敏感哦,讓我看看另外壹邊。”我在她的左耳舔了快十分鐘後,扳過她的頭,換另外壹邊去舔,這時候她已經被逗得快受不了了,可是我還是繼續在逗弄我,我靈巧的舌尖在她敏感的耳內攪動著,我的舌頭力道恰到好處,她忍不住拼命甩頭想逃開,可是我固定住她的頭,逼她接受挑逗。同時我也扭動著身體,把自己的身體在她細嫩光滑的身體上摩擦著,讓她的全身都感受到我的刺激。“啊!受不了了。”她說。
我又在右耳舔了許久,她身都發熱了。我已經慢慢逗了很久,她全身都發熱起來,呼吸幾乎成了喘息,我的唾液把她的臉都弄濕了,她鼻中盡是我唾液的味道。雖然如此我的技巧仍舊令她難以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