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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 第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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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 第十集

第一章

  暮色中的雲濤觀肅穆而寂靜,觀內纖塵不染,顯然常有人打掃,但路上沒有
看到一個人影,也聽不到誦經聲,安靜得彷彿空無一人。

  程宗揚隨著陳琳穿過重重庭院,來到觀後一座小殿。陳琳走到殿內供奉著火
德真君像後一扳,牆上滑開一道不起眼的小門,躬身道:“公子請。”  

  程宗揚笑道:“這後面不會埋伏著五百刀斧手吧?”  

  陳琳對他的玩笑恍若未聞,只當先穿過小門,神態恭敬地立在門側。

  程宗揚硬著頭皮踏進門內,陳琳在門側一按,小門合閉如初。

  門縫合緊的剎那,夕陽下的輕風和歸鳥的鳴叫都被隔絕在身後,周圍傳來一
股無形的壓力,自己彷彿置身於一個透明的玻璃瓶中,連空氣都變得凝固。

  程宗揚抬起眼,面前是一條夾在兩堵高牆之間的甬道,寬不及五尺,只能容
兩人並行,牆高卻超過兩丈,抬頭只能看到兩牆間的一線天空。狹長的甬道曲曲
折折不知伸向何方,走在甬道內,整個人都似乎變得渺小起來。

  陳琳彎著腰,不言聲地在前引路。從外面看來,這裡已經是雲濤觀的盡頭,
如果不是置身其中,程宗揚怎麼也想不到觀後還另有蹊徑。

  一盞茶工夫後,已經臨近南屏山屏風般的山體。甬道盡頭出現一道台階,利
劍般筆直伸入岩壁。峭壁上爬滿盤根錯節的油麻藤,從山石間生出的大樹猶如虯
龍,將崖壁遮蔽得嚴嚴實實。但以程宗揚的目力,透過枝葉,仍能看到發白的岩
石——台階盡頭分明沒有路。

  陳琳立在岩壁前,躬身說道:“公子請進。”然後舉步邁入。

  程宗揚睜大眼睛,只見他的身影毫無阻礙地穿過岩石,然後就像浸在水波中
一樣,漸漸變得模糊。

  程宗揚盯著眼前的岩壁足有一分鐘,然後一步踏出。

  堅硬的石壁如同幻影般消失,接著眼前突然一空,視線一下變得開闊。程宗
揚抬起頭,驚奇地望著面前巨大的空間。外面看來渾然一體的山體內,竟然有一
個直通山頂的甕狀洞穴。

  整個洞穴呈寶瓶形,彷彿是從山中垂直挖出來一般,外壁只有一道細窄的開
口。洞窟內兩座三層的樓閣前後相連,樓體直接建在陡直的岩壁上,飛簷鬥角,
迴廊拱橋,極盡華麗之能事。

  即使程宗揚對法術是門外漢,這會兒也明白整座樓閣連同這處洞穴都被用法
術隱藏起來。從踏入甬道時的感覺推斷,不僅光線,連聲音也被完全隔絕。

  把居所搞這麼隱秘,怎麼看都不像帝王家的作派,聯繫到陳琳方才說的話,
程宗揚百分百敢肯定這是岳鳥人的手筆。

  沒想到這鳥人竟然就躲在臨安,宋主的眼皮底下,真夠有膽量的。不過話說
回來,以岳鳥人的霸道蠻橫,竟然用上詐死的拙劣手段藏頭露尾,真不知道他惹
上了什麼仇家。

  如果真是岳鳥人,那個表販子為何會在這時出現?事前劉娥又為什麼沒有透
露出半點口風?

  程宗揚越想越是納悶,按道理說,岳鳥人作為自己的便宜岳父,此時現身不
會有什麼惡意,可從岳鳥人以往幹的事情分析,這傢伙似乎不大講什麼道理。如
果他慈父人格突然覺醒,非要替月霜討回公道,“咯嚓”一刀把自己留在宮裡打
工,自己去哪兒說理呢?

  四扇精雕細刻的殿門大開著,陳琳捲起遮擋蚊蟲的紗簾,一手用拂塵掃了掃
門檻。程宗揚暗暗吸了口氣,然後挺胸入內。

  兩人沿著樓梯,不多時便來到前面樓閣的頂部。夕陽的餘輝從洞口的枝葉間
映入,將樓宇鍍上一層金黃的光芒。遠處的西湖波光蕩漾,湖中碧綠的荷葉在風
中起伏,雖然置身山腹,卻令人心胸開闊,景色比翠微園更勝一籌,即使程宗揚
心下忐忑,也不禁一陣心醉。

  前樓的頂樓裝著朱紅的欄杆,作成觀景台的樣式,台後有一道廊橋與後樓的
大門相連,形如飛虹。

  陳琳在廊外停住腳步,用尖細的聲音道:“奴才在外面伺候,公子自行入內
便是。”  

  程宗揚捏著一把汗,硬起頭皮走入廊橋。

  跨進大門,眼前的光線微微暗了下去,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脂粉香氣。樓梯
旁立著一個身長玉立的女子。她穿著一襲黑色的皮衣,裙底只到大腿根部,光亮
的皮革又短又緊,緊緊包裹著渾圓的臀部,腿上是一雙過膝的高跟長筒靴,露出
雪白的雙臂和大腿。她長髮束成簡單的馬尾,肩後背著一柄長劍,只不過她臉上
戴著一隻白色的面具,只露出兩隻烏黑的眼睛,無法看到她的真實容貌。

  那女子目光猶如刀鋒盯了程宗揚一眼,然後一聲不響地移開。

  程宗揚納悶地看了她幾眼,不知道岳鳥人身邊為何會鑽出一個女侍衛。

  忽然閣內傳來一聲尖叫,接著一個婦人跌跌撞撞地出來,她釵溜髮亂,神情
驚惶,一張媚豔的粉臉像被什麼恐怖之極的事物嚇到般變得煞白。

  那婦人桃臉杏腮,體態妖嬈,惶急間見到程宗揚,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露
出驚喜的眼神,卻是梁夫人黃氏。

  程宗揚一臉錯愕,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李師師、卓雲君、阮香凝,現在又
出來個梁夫人——岳鳥人這是唱得哪一出?難道是這當爹的良心發現,要替月霜
出頭,把她們都收拾了?
  看著梁夫人跌跌撞撞出來,戴著面具的女子兩隻烏黑的眼眸微微一轉,冷冷
瞥了她一眼,身體卻沒有任何動作。

  緊接著閣內發出一陣刺耳的怪響,一團黑乎乎的物體“卡卡”亂響地躥了出
來。那是一個三尺多高的鐵製怪物,長方形的腦袋畫著兩隻怪模怪樣的眼睛,軀
乾就是一個橫置的鑄鐵圓筒,腿腳是幾根簡陋的折疊式鐵架,行動時像青蛙一樣
一蹦一跳,兩根枝狀的手臂卻畸形的細長,手掌像螃蟹一樣是個能活動的夾子。

  這是什麼鬼東西?程宗揚腦子裡先蹦出這個念頭。這東西明顯是手工做成的
機械,可這手工實在太次了點兒。把這麼垃圾的東西說成機器人,簡直是對機器
人的污辱——如果非要比擬的話,這玩意兒有點像狗頭、豬身、青蛙腿、螳螂臂
加上螃蟹鉗的混合體。

  那東西蹦起來渾身亂響,就像一個隨時都會壞掉的發條玩具,行動卻十分迅
速,兩個跳躍,便追上逃奔梁夫人。接著分節的手臂往上一甩,勒住梁夫人的脖
頸,另一隻蟹鉗般的手器往下一劃,“嗤喇”一聲,將梁夫人的衣裙從領後到臀
下齊齊劃開,露出裡面一具白生生的肉體。

  梁夫人驚恐地張大眼睛,雙手抓住怪物堅硬的前肢,徒勞地掙扎著。她脖頸
被那個怪物勒住,身體後仰,不僅無法出聲,連呼吸都為之斷絕,根本顧不得破
裂的衣裙從身上滑下,露出赤裸的胴體。

  那個鐵怪物攀住梁夫人的脖頸,身體直立起來,折疊的雙腿一蹦一跳,似乎
想攀到她身上。程宗揚這會兒才看到它筒狀的軀幹下端裝著一根黑乎乎的棍子,
正對著梁夫人的臀縫一聳一聳。只不過它的設計實在不合理,梁夫人身材並不算
高,可它直立起來也只到梁夫人臀部,怎麼跳都差著一大截。

  眼看梁夫人被勒得臉色發青,程宗揚顧不得多想,一把擰住那怪物的前肢,
用力一折。

  一股古怪的力道從怪物的前肢傳來,純粹的機械力量和硬度之外,還有一種
奇特的彈性。以程宗揚此時的力道,全力施為下,連鐵鉤也能拉直,那怪物的前
肢卻旋轉了一下,在被拉開的同時,也避免了機械的物理損壞。

  鐵怪物的雙目閃過一抹紅光,似乎在識別眼前的生物,接著它張開鐵鉗,氣
勢洶洶地朝程宗揚夾來。程宗揚當然不會拿自己的血肉與金屬硬撼,抬手一揮,
那怪物一條前肢憑空斷裂,斷肢“呯”的掉在地毯上,翻滾了幾下。

  程宗揚抬了抬珊瑚匕首,“來啊!”一邊說,一邊卻把七成的精力都放在身
後的女侍衛身上。

  梁夫人頸中留下一道青紫的印痕,她跪在破裂的衣服間,雙手攥著程宗揚的
衣角瑟瑟發抖。

  那隻鐵怪物少了一條前肢,本來就像要散架的結構更加脆弱。它歪歪扭扭轉
了兩圈,然後撲倒在地,接著充作軀幹的圓筒內發出怪異的聲音——“警報!警
報!”  

  閣內驀然傳來一聲狂吼,猶如咆哮的雄獅,將整座樓閣都震得隱隱發顫。

  程宗揚握住匕首,緊盯著閣門。咆哮聲中,一隻只有兔子大小的小白狗躥出
來,尾巴豎得像旗桿一樣,朝入侵者瘋狂地大叫。但只叫了兩聲,那隻小白狗認
出面前的男人,咆哮聲立刻變成嗚咽,它色厲內茬地瞪著程宗揚,尾巴卻灰溜溜
地垂下來,一邊叫一邊後退,接著一頭扎進閣內。片刻後那小白狗又躥出來,咬
住怪物的後腿,用盡吃奶的力氣把那個鐵傢伙拖回閣中。

  程宗揚嘴巴張得足足能塞下一個拳頭,半晌才狂叫一聲,“死丫頭!你搞的
什麼鬼東西!”  

  …………………………………………………………………………………  

  “這種垃圾才不是人家做的呢。”小紫一手抱著雪雪,蜷著腿坐在錦榻上,
不滿地嘟起小嘴。

程宗揚近乎貪婪地望著小紫,數月不見,小紫不僅恢復了以往的氣色,而且
更勝一籌,整個人就像一顆完美的水晶,散發著晶瑩剔透的光澤,那雙嬌俏的美
目靈動無比,顧盼間光彩奪目。

  不過很快程宗揚就黑了臉,“這是怎麼回事?”  

  小紫挑起唇角,“你問她好了。”  

  小紫蹺了蹺玉趾,伏在榻邊給她舔舐腳趾的貴婦滿頭珠翠一陣輕顫,唇角溢
出一絲唾液,她伸出香舌,仔細吮淨小紫白嫩的腳趾,然後揚起臉,露出一張風
韻猶存的面龐。

  宋國的太皇太后此時就像一個奴婢,馴服地伏在小紫腳邊,目光中充滿了崇
慕和期盼。

  “十餘年來,奴婢日思夜想,只盼能重遇主人,”這位尊貴的婦人幾乎喜極
而泣,“如今終於盼來了……”  

  程宗揚半是尷尬半是納悶地自嘲道:“難道不是我嗎?”  

  “公子是守禮的君子,”她略帶幽怨地說道:“奴婢的主子卻從來都不是知
禮守法的老實人。”劉娥貓咪般偎依在小紫腳邊,媚眼如絲地說道: “奴婢見到
紫媽媽,便知道媽媽才是真主子。”  

  程宗揚感覺自己一頭撞進灰窩,碰了一鼻子的灰,情不自禁地摸了摸鼻子。

  小紫妙目水靈靈在他身上打了個轉,從舌尖輕輕吐出三個字:“大笨瓜。”  

  “餵,給我讓點兒位子!”  

  程宗揚挨著小紫坐下,一手毫不客氣地攬住她的腰肢。小紫沒有推開他,而
是舒服地靠在他懷中,一邊翹起鼻尖,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她臂間的雪雪卻瞪圓
眼睛怒視著程宗揚,喉嚨裡發出狺狺的威脅聲。

  程宗揚稱檢查了一下小紫的經脈,終於放下心來,一直吞噬她精血的焚血訣
果然已經痊癒了,自己一直擔心她收了那麼多陰魂,會不會傷及身體,現在看來
還好。

  程宗揚勾起手指在雪雪腦門上敲了一記,“叫什麼叫!再叫就拿你煲湯!”  

  雪雪嗚咽一聲,委屈地鑽到女主人懷中。

  擺平這個小爛狗,程宗揚回過頭,頓時噎了口氣。劉太后仍伏在榻前,旁邊
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黑皮衣白面具的女侍衛,正一件一件剝去她的衣物。

  那女侍衛的動作簡單得有些粗魯,劉娥卻沒有半點不悅,她雙頰潮紅,雙眼
波光流轉,說不盡的柔艷嫵媚。

  不多時,剛才還錦衣華服的太皇太后不多時便被剝光衣裙,連里面的褻衣也
被扯去。她滿頭珠翠,髻上的鳳釵珠光寶氣,華貴無比,身上卻是一絲不掛,裸
著白花花的肉體伏在榻前,猶如一隻白羊。

  小紫伸出玉足,用足尖挑起美婦的下巴。劉太后抬起螓首,身體因為裸露而
微微發顫。她目光下垂,有著魚尾紋的眼角流露出一絲羞態。

  看著劉太后雙頰羞窘的紅暈,程宗揚不禁生出一絲尷尬,再怎麼說,她也是
宋國最尊貴的婦人,又曾經是自己便宜岳父的女人,論年紀也足夠當自己姨娘,
此時在兩個小輩面前裸露身體,這種羞辱未免過分了些。至於姓岳的鳥人……無
論他的靈魂是在地獄煎熬還是在下水道飄泊,恐怕都會深感不安。

  他咳了一聲,低聲道:“別胡鬧。”  

  小紫白了他一眼,然後翹了翹手指。

  旁邊的黑衣女衛扯住劉娥的髮髻,將她拽得挺起身來。眼前一陣白光跳動,
露出劉太后赤裸的雙乳,她乳房略微有些下垂,乳肉有著柔軟的質感,但豐滿的
形狀仍能看出往日誘人的風情。

  小紫一邊逗著雪雪,一邊笑吟吟對程宗揚道:“我原以為她都老得不成樣子
了,原來身子還很白呢。”  

  劉娥雖然已過盛年,但保養極好,白皙的肌膚上幾許皺紋,反而讓她多幾分
少女所沒有的成熟韻致。只不過一想到她是自家便宜岳父的女人,程宗揚多少還
有點心結。

  程宗揚岔開話題,“好啦,我們這麼久沒見,該說點正事了吧。”  

  小紫道:“她可是宋國的太皇太后呢,這會兒脫光光了你都不理睬,好沒面
子呢。程頭兒,給點評價哦。”

 程宗揚敷衍道:“還好吧。”  

  小紫眨了眨眼睛,“那點兒好呢?”  

  “皮膚很好。”  

  小紫撇了撇小嘴,抱起雪雪道:“大笨瓜不看,就讓你看好了。”  

  黑衣女衛拽住劉娥的髮髻,一手抓住她白花花的雙乳用力揉弄,不時還揪住
她的乳尖揉捏著向上拉扯。劉太后顰起蛾眉,吃痛地發出幾聲低叫,兩團柔軟的
乳肉晃動著不住變形,乳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硬硬翹在胸前,不多時
就像熟透的葡萄一樣又紫又漲。

  “啪!啪!”  

  空氣振動著傳來清脆的肉響聲,黑衣女衛張開手掌,將劉太后兩隻乳房打得
發紅,略微鬆弛的皮膚也為之緊繃,然後把她往地上一推,一手壓住她的腰背,
另一手分開她併攏的雙膝,將她擺成伏地挺臀的姿勢。整個過程乾淨利落,沒有
一絲多餘的動作,幾乎一轉眼間,劉太后就被按住,她上身貼在地毯上,白光光
的屁股高翹著,像展覽一樣暴露在兩人面前。

  劉太后喘息著伏在地上,她雙膝分開,腰部又壓得極低,那隻肥白的屁股高
高舉起,臀溝分開,從後望去,雪臀玉戶一覽無餘。劉太后白花花的臀肉並沒有
因為歲月而喪失光澤,而是變得柔軟無比。她下體微微有些鬆弛,這會兒擺成分
腿舉臀的姿勢,性器隨之綻開,成熟的陰戶宛如一片蓮瓣嵌在股間,陰唇邊緣色
澤極深,內裡卻是紅鮮鮮的。

  小紫像教嬰兒呀呀學語一樣,對雪雪道:“牡——丹——”小死狗 ​​煞有其事
地點點頭,又輕蔑地瞥了程宗揚一眼,那賤賤的模樣看得程宗揚直想抽它。

  小紫又教 ​​道:“牡丹滴水——”雪雪伸長脖頸,只見女侍衛戴著黑色皮革手
套的雙手扒住劉太后的粉臀,食指和中指扣住陰唇邊緣,往兩邊一分,將她秘處
完全翻開,露出陰戶內一隻指尖大小的穴口。然後並起雙指,插進劉娥體內,在
這位尊貴的太皇太后性器內掏弄起來。

  劉娥陰門敞露,紅豔的蜜肉微微震顫著,軟膩的穴口在黑色皮革的磨擦下,
時翻時收。從後面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到那隻白花花的大屁股哆嗦著,充滿
了屈辱感。

  太皇太后窘迫的樣子,讓程宗揚都有些臉上發熱。以劉娥的身份,怎麼受得
了這樣一個小丫頭的羞辱?他貼在小紫耳邊道:“好了,別玩了。”  

  小紫翹起唇角,露出一個嬌俏的笑容,“這樣玩,她才開心啊。”  

  話音剛落,便看到黑衣女衛揚起手掌,在劉太后臀上重重打了一記。劉娥驚
叫聲中,穴口一陣哆嗦,一股濕滑的液體猛然湧出,打滑了黑色的皮革,接著她
整個屁股都顫微微地抖動起來。

  黑衣女衛用力抽打著劉娥的屁股,將那隻白花花的肉臀打得“啪啪”作響,
喝道:“賤婢!讓主子看你的花兒!”  

  “啊呀……奴婢知道了……”劉娥一邊應著,一邊兩手繞到臀後,扳住屁股
往兩邊掰開,露出淌水的蜜穴。

  程宗揚只覺一股邪火從腹下升起,不由乾咳一聲,“行了。”  

  戴著面具的黑衣女衛道:“回主了,這賤婢的癖好是暴露羞處,讓人觀瞧,
越是被人看到,越是開心。”說著她伸出手指,按在貴婦臀溝間那隻深褐色的肉
孔,“賤婢,這是哪處賤洞?”  

  劉太后帶著一絲柔媚的顫音道:“這是賤奴下賤的屁眼兒……”  

  “好鬆的賤洞!”黑衣女衛喝斥道:“夾緊些!”說著,手指粗魯地捅進她
屁眼兒裡。

看著劉太后一邊浪叫,一邊主動扭腰聳臀,用前後兩隻肉穴套弄黑衣女衛的
手指,程宗揚終於明白過來,這貴婦剛才的戰栗並不是因為羞窘或者緊張,而是
因為興奮。

  程宗揚把目光從劉娥身上移向旁邊的黑衣女衛。那女侍衛戴著面具,聲音聽
著卻有些耳熟。程宗揚一邊打量著她的身材,一邊回想著,心裡漸漸想起一個人
來,叫道:“驚理?”  

  當日潛入江州的龍宸殺手被剿殺殆盡,其中一名女殺手落到小紫手裡,沒想
到現在成了死丫頭的護衛。

  那女侍衛拔出手指,指下的肉穴“啵”的一聲淌出一股淫液。她屈膝施了一
禮,然後道:“婢子見過主人。”  

  “外面那個是罌粟女?”程宗揚笑道:“你怎麼收服她們的?”  

  “很簡單啊。”小紫若無其事地說道:“她們不肯留在水香樓,就自願獻了
魂魄給人家,給人家當侍奴。”  

  攝魂奪魄的巫術最傷陰德,一向被各大宗門所敵視。幽冥宗與黑魔海巫宗都
是此道翹楚,只是朱老頭身為毒宗傳人,雖然對巫宗所學情有獨鍾,但他那點把
式究竟有多少份量,實在很可疑。

  不過這一切都隨著玄武湖之戰成為往事,死丫頭從古冥隱身上盡得幽冥宗之
秘,炮製幾個“自願”獻來的魂魄,自然輕而易舉。程宗揚不無惡意地想道:驚
理和罌粟女投到死丫頭手下,說不定還是她們的運氣。

  忽然耳邊一陣沙沙響起,程宗揚低下頭,只見腳邊不知何時爬出一個古怪的
物體,它大小有一尺多長,通體潔白,環狀的身體是用象牙一節一節雕成。外形
前粗後細,尾部向上挑起。模樣有些像大號的蠍子,但身下沒有肢足,只靠身體
一弓一弓向前蠕動,速度竟然還不慢。

  那像牙蠍子彎彎曲曲爬到劉娥臀下,昂起頭轉了一周,然後尾尖抵住地面,
“卡”的一聲向上彈起,落在她臀上。光滑的象牙蠍身沒有任何觸肢,程宗揚原
以為它在劉娥臀上一碰就會落地,誰知蠍身一緊,竟然附在上面,仔細看時才發
現蠍身接縫處有著一排類似吸盤的細小物體,緊緊吸住劉娥的臀肉。

  劉娥柔軟的陰唇像被水柱沖刷般,傳來一陣波動,象牙的蠍身蠕動著,鑽入
她陰戶內。接著粗圓的頭部頂住穴口,一節一節擠了進去,穴口的紅肉被白色的
蠍身撐得鼓起,淫水一滴滴淌落下來。

  忽然劉娥發出一聲尖叫,卻是蠍身在她體內猛地轉了一周。劉娥雙頰升起一
片紅暈,分節的蠍身在她體內不住屈伸轉動,帶出一波又一波淫液。接著蠍尾彎
曲下來,準確地擠入她柔軟的屁眼兒中。

  程宗揚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抓住小紫的手臂,“你搞的什麼東西?怪物?
妖術?”  

  這次是雪雪翻了他一個白眼,一副看不起他這個土包子的表情。

  小紫沒有開口,眸子只微微一亮。

  驚理立刻道:“賤婢!主子已經瞧膩了,讓你到外面露著!”  

  劉娥髮亂釵斜,渾身發軟,被驚理扯住頭髮,跌跌撞撞爬到殿外。

  等兩人離開,小紫才嗔道:“大笨瓜!沒看到我有什麼不一樣嗎?”  

  “有嗎?”程宗揚愕然打量著她。

  “這裡啦!”  

  小紫指了指手臂,程宗揚才注意到她的珊瑚釧子被改造成一條紫色的小蛇,
盤在她雪白的手臂上。

  小紫手臂一晃,那條紫蛇掉在榻上,“嘩啦”一聲,蛇體分解成一堆細小的
零件。外表看似完整,裡面卻是無數各式各樣的齒輪、簧片、機括……小的比綠
豆還小,大的也只有指尖大小,每一件都精巧無比。

 程宗揚拿起一件,對著光線道:“這是你從鬧鐘上學的?根本就完全不一樣
嘛!而且它沒有人工智能,怎麼可能操縱?”  

  “大笨瓜,你知道附體嗎?”  

  “再叫就真被你叫笨了!”程宗揚道:“附體我當然知道,都盧難旦妖鈴不
就是乾這個的嗎?”  

  “陰魂和妖氣要附在活物上才能行動,而且附體的條件很苛刻,時間也很短
暫,時間一長,被活物的陽氣反噬,就會消散。鬧鐘上足發條,就能自己運 ​​轉,
但沒有意識。如果做一件可以自行運轉的器具,用陰魂來操控呢?”  

  “不可能!”程宗揚道:“鬧鐘再精巧也是死物,你把陰魂放在哪裡?而且
這裡面根本就沒有發條嘛!”  

  “程頭兒,你好聰明呢。”小紫笑吟吟用指尖挑出一顆碧綠的翠玉,“有龍
睛玉哦。”

第二章

  程宗揚仔細打量著散亂的珊瑚紫蛇,這件東西雖然比鬧鐘複雜得多,原理卻
是一樣,只要有足夠的動力和操縱的智能體,就能運轉。在小紫的改造下,用龍
睛玉代替了動力,同時在其中納入妖魂。妖魂雖然無法直接驅動珊瑚紫蛇,但可
以通過控制龍睛玉這個動力源,間接進行操控。

  這種做法並不鮮見,程宗揚與匡仲玉等人聊天時,聽說六朝頗有些術者擅長
製造魂器,但那些魂器大都是在刀劍上蓄養魂魄,使器具產生附加的法術效果。
小紫卻從器具本身入手,把它做得足夠複雜。一般的魂器需要常年累月的滋養,
少則十餘年,多則數十年上百年,才能發揮效果。小紫的做法則是器具本身可以
運轉,只需置入陰魂進行操控。

  這中間的道理並不難猜,但要做得比鬧鐘更精巧十倍,程宗揚不知道這世間
除了死丫頭還有沒有第二個人具有這種能力——自己恐怕是六朝見過自動設備最
多的,可連個會轉的鬧鐘都做不出來,更別提那些根本就沒見過自動設備的術者
了。

  眼前那條珊瑚紫蛇只有半尺長,拇指粗細,裡面的零件卻足有好幾百個。真
不知道死丫頭是怎麼做出來的。

  程宗揚拿起一隻黃豆大的齒輪,“這個齒輪你做了多久?”  

  “差不多有一天。”  

  “別告訴我這些零件都是你自己做的!這麼多零件,你一輩子都做不完。”  

  “大笨瓜。”小紫道:“人家做了幾個用齒輪牽引的銼刀,置入陰魂,然後
放上毛坯,讓它自己去磨就好了。”  

  程宗揚一頭碰在扶手上,連自動化生產線都被死丫頭做出來了,難怪她要去
宋軍的傷兵營採集魂魄,以她的消耗量,百八十個真不夠用的。

  “這得殺多少人啊……”  

  小紫不以為然地說道:“反正他們都是要死的。魂魄不取也會消散,還不如
我拿來廢物利用。”  

  死丫頭的歪理自己永遠都說不過。程宗揚心裡盤算著,既然能做出自動磨齒
輪的銼刀,那麼做個磨水泥的自動研磨器呢?一旦能夠代替人工,江州水泥的產
量絕對會暴漲。不過程宗揚隨即又放棄了這個念頭,問題在於動力,自己連電都
不知道怎麼搞,唯一能指望的能源就是注入法力的龍睛玉,即使自己捨得用龍睛
玉磨水泥,也得能僱得起肯用法力磨水泥的法師。

  不過換個角度來想,大江的水力資源倒是個主意,雖然效率低了些,好在都
是免費的。看來有必要在水泥窖旁建幾個水車磨坊了。

  程宗揚放下齒輪,那堆分散的零件“嘩啦”一聲收攏,合併成一條紫色的珊
瑚小蛇,蜿蜒遊回小紫臂上。

  小紫年紀尚幼,純以修為而論,升到五級都不知道要哪一年。而自己的對手
越來越強大,一旦遇到強敵,小紫的安全就成了一個大問題。現在她另闢蹊徑,
把機械和法術結合起來,等於平添了一個有著無數法寶的仙囊。

  望著小紫嬌俏的笑臉,程宗揚嘆道:“以前說用魂魄法術代替人工智能,我
還以為你開玩笑,沒想到還真讓你做出來了。”接著他猛地歡呼一聲,“來親一
個!”  

  雪雪憤懣地揮舞著小爪子撲了過來,被程宗揚揪住耳朵扔到一邊。

  吻著小紫的唇瓣,程宗揚心神彷彿沉浸在美妙的觸感中。這幾個月自己倒也
不是過的和尚日子,橡樹瓦的嬌兒、桂兒,梁夫人,更不用說阮香琳和凝玉姬。
可即使溫香軟玉在抱的良宵,自己感覺最多的,仍然是寂寞。沒有小紫的日子,
連時間都似乎變得不完整。無論自己的喜怒哀樂,都沒有人分享,連空虛都是孤
單的。

  良久,程宗揚鬆開嘴,在小紫耳邊嘆息道:“我們連在一起多好,走到哪兒
都不用分開。”  

  “好啊。”小紫輕笑道:“你如果哪天敢背叛我,小紫就把你的魂魄收來,
放在這里里。”  

  “餵,太過分了吧!”  

  “安啦。”小紫道:“人家還沒用過,怎麼捨得收你的魂魄?”  

  程宗揚壞笑道:“你想用還不簡單?我這會兒正好有時間。”

小紫側身依在座榻上,一手托著香腮,美目輕輕一眨,拋了個媚眼,一邊柔
媚地勾了勾手指,“程頭兒,來啊……”

  程宗揚警告道:“你這樣亂擦槍,小心走火——”話音未落便猛撲過去。

  小紫游魚般從榻上滑開,就在這時,耳邊突然傳來幾聲低低的咳嗽。那咳聲
彷彿是從生鏽的鐵棺材中傳出,帶著空空的迴聲。仔細聽時,卻近在咫尺,如同
一個幽靈在身邊艱難地低咳。

  程宗揚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閃身把小紫擋在背後,然後手掌一翻,珊
瑚匕首閃電般揮出,將牆角一扇屏風斬開。

  木製的屏風悄然斷裂,露出後面一間丈許深的暗室。室內空無一人,只是牆
壁上嵌著十餘朵銅製的石榴花,聲音便是從其中一朵中傳來。

  程宗揚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些銅製的石榴花其實是設在牆內的喇叭。他
好奇地走過去,只見牆上繪著兩座樓閣的平面圖,顯示出喇叭所在的位置。這會
兒正在發聲的那隻,位於前樓一個僻靜的小閣中。

  “死丫頭,這不會是你幹的吧?”  

  程宗揚明知道這些喇叭是樓閣初建時就裝在裡面的,但出於安全,他還是先
問一下小紫——天知道死丫頭還能搞出什麼奇蹟來。

  小紫白了他一眼,推開喇叭旁邊一隻銅片。銅片後是一個圓形的孔洞,裡面
發出淡淡的微光。程宗揚湊過去看了一眼,只見裡面嵌著一面小鏡子,鏡中微微
發亮,映出一間斗室和兩個人影。

  郭槐佝僂的身體像一截枯朽的樹枝,躺在地上,他右肩衣物被撕開,肩頭已
經萎縮的皮肉上,露出一個發黑的傷口。旁邊一人峨冠博帶,威嚴的神態不怒自
威,卻是殤侯。

  當日在小瀛洲,郭槐被劍玉姬一劍從肩頭刺入,程宗揚雖然盡力救治,但這
樣重的傷勢,郭槐能勉強保住性命已經是奇蹟了,最多傷癒後能自行走動,不須
人照料,至於痊癒,自己連想都不敢想。

  殤侯提起長袍,盤膝坐下,雙手浸入身前一隻銅盆中,細緻地抹淨每一根手
指。片刻後他提起雙手,輕輕甩了甩,然後用一團絲棉浸過藥液,將郭槐傷口周
圍的傷藥盡數抹去。

  郭槐渾濁的目光看了殤侯一眼,然後嘆了口氣,閉上眼睛。他肩頭傷口裸露
出來,裡面是收縮而變形的筋肉。殤侯仔細看了片刻,接著手指探入傷口內。郭
槐的咳嗽聲猛然一緊,彷彿要將破碎的肺葉都咳出來。

  殤侯面無表情地檢查著郭槐的傷處。從傷口的角度、尺寸,到肌肉受創的痕
跡,鉅細無遺。郭槐雙目緊閉,咳嗽聲時緊時慢。殤侯的動作卻半點不急,單是
創口就檢查了一刻鐘,看樣子全部檢查下來,起碼要半個時辰。

  程宗揚離開窺視孔,他已經看出來,這個窺視孔其實就是潛望鏡的變形,通
過一系列鏡子的折射,對室內的情形進行觀察。

  謝藝說過,岳鳥人曾經派人往大秦尋找製造玻璃鏡的工藝——看來製鏡工藝
沒找到,弄來的這些小鏡子,都被岳鳥人用在這裡了。

  “死老頭不在江州發財,跑這兒乾嘛來了?”  

  “來開股東大會啊。”  

  “這是來開會的嗎?”耳邊忽然傳來一聲悶哼,程宗揚扭頭看去,卻是殤侯
將郭槐已經長住的傷口重新撕開,創口鮮血迸湧。程宗揚倒抽一口涼氣,“老東
西下手也太狠點兒了吧?郭公公的傷口好不容易才長住。”  

  小紫道:“不撕開傷口,怎麼知道他是被誰刺傷的呢?”  

  程宗揚扭頭看著小紫,“什麼意思?”

小紫為他的智商嘆了口氣,“再過幾個月就是黑魔海的廿年大祭,毒宗只剩
下殤老頭撐門面,巫宗也好不了多少,如今能拿出手的,只有一個劍玉姬。難得
能遇見她出手,這樣好的機會能近距離觀摩她的招術、劍法,怎麼能錯過呢?”  

  程宗揚這才明白為何郭槐也會被帶來,原來殤侯是從他身上得到劍玉姬的信
息。對於殤老頭這種眼力高明,又戒心十足的老東西來說,聽郭槐口述,遠不如
直接檢查傷口得到的信息更真實,也更豐富。

  “盧五哥呢?”  

  “去找人了。”  

  程宗揚心頭一動,盧景跑來臨安找人,只有一個可能:岳鳥人那個失蹤的女
兒。

  “有消息嗎?”  

  “誰知道呢。”說著小紫忽然遞來一隻荷包,“呶。”  

  程宗揚接過荷包,“哪兒來的錢?”  

  “小紫賺的錢啊。”  

  “賺錢?”程宗揚懷疑地說:“我聽說你在江州花錢如流水,死老頭都被你
敲得精窮。居然還能賺錢?”他掂了掂錢袋,“銀銖?好像有四五十個呢。”  

  “一共五十枚銀銖。”小紫拍了拍小手,誇張地嘆了口氣,“人家剛賺的零
花錢都給你了。”  

  程宗揚轉了幾個念頭也沒弄明白死丫頭搞的什麼鬼,他這會兒最擔心的就是
李師師。那丫頭的性子外柔內剛,和卓婊子她們不一樣,撞到 ​​小紫手裡,一個不
好,就是雞蛋碰石頭的下場。不過在小紫面前表現出對李師師的關切,顯然不是
個好主意。

  程宗揚若無其事地一個一個看著窺視孔,始終沒看到李師師,最後他打開左
邊第三個窺視孔,第一眼先確定李師師不在房內,才略微放了心。看來李師師真
的不在這裡。

  窺視孔中映出一間寬敞的臥室。房內立著幾個女子,分別是凝玉姬阮香凝、
卓雲君,還有一個纖腰長腿,豐乳肥臀的黑衣侍奴。

  程宗揚訝道:“你又招了個護衛?”  

  鏡中雖然能看到臥室,卻聽不到聲音。程宗揚看了看喇叭,取出裡面的阻音
塞,立刻傳來“啪”的一聲脆響。

  那名侍奴挽著一根長鞭,在空中虛抽一記,帶著一絲殘忍的意味道:“我叫
蛇夫人,賤婢!聽說過嗎?”  

  阮香凝顫聲道:“奴家不是江湖中人……”  

  “那我告訴你。”蛇夫人道:“本夫人原本姓佘,因為對仇家心狠心辣,每
次因此江湖中叫我蛇夫人。如今雖然是媽媽的奴婢,但折磨人的手法一點都沒放
下,你想不想試試?”  

  阮香凝滿面懼色,怯生生道:“奴家不敢……”  

  “既然不敢,便老實說吧!”  

  “奴家……奴家都已經說過了……”  

  “你是黑魔海禦姬奴的事呢?”  

  阮香凝幾乎快哭出來,小聲道:“奴家都忘記了……”  

  蛇夫人揚起皮鞭,對著旁邊的太師椅抽去,木屑紛飛間,留下一道寸許深的
鞭痕。

  “呀!”阮香凝驚叫一聲,掩住嘴巴。

  蛇夫人厲聲道:“再不說,下一鞭便抽在你身上!”  

  “奴家真的不記得了——哎呀!不要!”  

  蛇夫人舉鞭欲打,對面傳來一個聲音,“等等。”蛇夫人立刻收起鞭子,順
從地退到一旁。

  “也許她真是不記得了,”那少女柔聲道:“萬一打壞了可怎麼成?”  

  程宗揚笑道:“雁兒也來了啊。”

但雁兒接下來一句,就讓程宗揚黑了臉,“公子就喜歡這種老女人,打壞了
她,公子肯定會心疼的。”  

  程宗揚黑著臉道:“你們沒事兒就在背後敗壞我的名聲是吧?”  

  小紫扳著手指道:“程頭兒來臨安三個月,妓女除外,一共和五個女人有上
床的機會,分別是劉娥、阮香琳、阮香凝、黃鶯憐、李師師。和程頭兒上過床的
有三個:阮家姊妹和梁家夫人,都是已婚婦人,平均年齡三十三歲……”  

  程宗揚一把摀住她的小嘴,“別說了!”  

  小紫用力踩了他一腳,程宗揚抱著腳跳開,一邊辯解道:“你不能只看表面
數字!這都是有原因的!我也想找個小姑娘,可宋國的小姑娘都在家裡藏得老緊
了!除了秦會之那種不要臉的老男人,我想找都找不到!”  

  “不是還有個小丫頭嗎?”  

  程宗揚嘆了口氣,“我說實話吧。如果是好人家的姑娘,我肯定要負責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個云如瑤就讓我焦頭爛額,到現在都沒擺平。要不是答應過
小狐狸替他找赤陽聖果,我早就飛過去把雲丫頭接來了。不是處女就無所謂了,
這些女人有家有室,自己知道怎麼照顧自己,說白了,大家是純粹的肉體交易。
圖個方便,並不是我就喜歡這種的,其實吧,我是很博愛的……”  

  小紫笑吟吟道:“你的意思是,這個女人你也不管嗎?”  

  程宗揚一時語塞。阮香凝和其他人不一樣,她雖然是黑魔海的御姬奴,但記
憶已經被清除,如今家破人亡,被人 ​​當禮物一樣送給自己,棄之不顧這種事自己
真做不出來。

  “你既想留下她,又想留下姓林的教頭,”小紫挑起唇角,“將來他們夫妻
若是見面,就好玩了。”  

  這又是一樁麻煩,不過程宗揚已經考慮過,滿不在乎地說道:“反正林教頭
在江州,我把她放在臨安藏起來,不讓人知道就是了。”  

  “大笨瓜。”小紫給了他三個字的評語,然後道:“你自己看好了。”  

  程宗揚望向窺視孔,片刻間,臥室內已經換了一幕場景,變得香艷無比。阮
香凝除去釵簪衣裙,長發挽在腦後,裸露出白滑的肉體。室內雖然有床榻,她卻
赤條條坐在一張圓桌上,雙臂被侍奴蛇夫人擰到背後,身體後仰,雙腿“M”型
張開,雪團般的粉臀挨著圓桌邊緣,敞露出股間光潔的玉戶。

  阮香凝臉上帶著刻意的媚笑,緊繃的肢體卻顯露出她的緊張。她下體的毛髮
早已除淨,玉戶像剝殼的雞蛋一樣光滑,綻露出中間一道嬌嫩的肉縫。

  卓雲君風姿綽約地解開道袍,她上身一絲不掛,股間卻穿著一條窄小的皮製
內褲,內褲中間嵌著一根白色的柱子——一支象牙雕成的假陽具。那根假陽具雕
得維肖維妙,鼓脹的龜頭,深狹的冠溝,棒身浮現的血管,無不栩栩如生,而且
非常眼熟……  

  雁兒和聲和氣地對阮香凝道:“你好生和卓奴做一次就是了,不用怕,這根
棒子和公子的一模一樣,插進去很舒服的。”  

  程宗揚情不自禁地看了看胯下,然後道:“餵,你們瞎搞什麼啊?”  

  小紫笑盈盈道:“做成你的樣子,免得你吃醋哦。”  

  “餵,死丫頭,你不會要把我的女人都搞一遍吧?”  

  小紫眨了眨眼睛,“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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