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同事手淫
一年前,我23歲。不諳世事的我卻遭遇了一場“極度誘惑”,我失控了,我也理智了。往事已逝,但我卻常想起此事,思索“人性的弱點”到底是何物?
第一章
她,很漂亮。鵝蛋臉形,大眼睛,睫毛又黑又長,鼻子挺拔,嘴唇微厚。30歲左右的年紀,有北方女人的高大豐滿,又有巴蜀女人的嫵媚。初見她時,她身著黑色無袖緊身T恤,豐滿的胸部和款擺的細腰,讓我為之怦然心動。
尤其是她的皮膚,很細很白,光潔的粉頸與藕條一樣的雙臂,讓我經常會想像她身體的每一個細節。
她所在的公司與我們公司同在一幢寫字樓裏,而且因為她單身一人,又才華出眾,所以公司為她在樓裏專門租了一個單間讓她暫住。
每天早上我上班去得很早,經常遇見她穿著睡袍洗漱或者接水倒水,路過她房間時,總忍不住偷偷瞥上一眼,她床上淩亂的被褥,床邊椅子上搭著的黑色胸罩和內衣內褲;順便嗅一嗅女人房間特有的味道。一切的一切讓我浮想聯翩,恨不能一親芳澤!
由於業務上有些往來,我們很自然地認識了。她知道我很懂電腦,所以經常請教我電腦方面的知識。一來二去的就熟了,閒暇時經常聊天。我私下裏也為此高興,畢竟可以接近她了。
可能由於我待人比較真誠,慢慢的我開始走進她的私人空間。她和我談心,請我吃飯,讓我幫她佈置房間,甚至穿一件新衣服都要問問我好不好看。唉!其實在我眼裏,她穿什麼都很漂亮。我為我們的關係越走越近而暗自興奮。
第二章
她叫宮秀,一個烙有七十年代印記的名字。來自江西,但其祖籍是我們北方的,之所以來這裏打工,是因為父母業已雙雙去世,她是送父母回老家的,為了方便能逢年過節時去父母墳上祭奠,所以就近來到我所在的城市打工。這些都是在一次吃飯時她告訴我的,苦笑裏透著傷感,還有些孤獨。我暗自裏憐憫她,想對她多些照顧。雖然對她來說,我只是個小弟弟。
有一次她在整理相冊時,剛好我過去找她閒聊,她就讓我幫她挑一張好看的,計畫列印出來放在辦公桌上。我於是津津有味地欣賞起來,每張我都看得很仔細,平時不好意思盯著她看,而此時遇見特好看的照片我便貪婪地久久凝視,並且有意無意地使勁兒誇她如何如何漂亮,身材如何如何棒!看得出,對於我的誇獎,她很高興並且有些得意。有一張是她穿著吊帶短裙斜臥在席夢思上拍的,半裸的酥胸和雪白滾圓的大腿,讓我不禁呆了半晌,耳熱心跳自不必說了。因為她在一旁,我裝做沒怎麼在意匆匆翻過去了。
在此之前的一次閒聊中,我得知她28歲,大我5歲,至於她結沒結過婚我就沒好意思問。但是這次欣賞照片時,我看完一本,隨手拿起另外一本小相冊,翻開便看見第一張是個六、七歲的小姑娘,並且封二上有一行俊秀的鋼筆字,“斕夕女兒:媽媽……”!我不禁脫口問道:“這小姑娘是誰呀?這麼好的名字,斕夕!好名字……”。突然,一旁的她一把奪過小相冊,臉上有些不悅,“別亂看!”起身把那本小相冊鎖進了抽屜裏。我尷尬地笑了笑,隨手又拿起另外一本翻著看,但此時腦子裏卻電光火石般一閃“那一定是她的女兒!她結過婚!”剛才她那不悅的臉色裏明顯有很多不安。
在隨後的幾分鐘裏,房間裏的氣氛是沉默的,而我的腦子裏卻跳動著各種問題:“難道她離婚了?或者丈夫遇到不測?還是……?”隨後又有些失落的感覺,原來這麼美的身體已經被某個男人享受過了。可以肯定她那時的心理活動一定也很強烈。不過我很快安慰自己:“沒什麼!快30歲的女人了還要人家是處女,不是難為人家了麼?”況且自己才23歲都已經不是童男了,哪能指望喜歡的女人全是處女之身?
於是我照樣一如既往地對她,她也一樣對我,我們的關係在“朋友”的名義下越走越近。
第三章
有一天下午,我工作的事情做完了,正想去找她呢,剛好她就打過電話來,讓我幫她看看電腦,說是有些故障(其實她找我時經常是這樣一個理由,因為我有同事在辦公室)。去了她的辦公室,她正坐在辦公桌前,香煙繚繞。她的表情很明白地告訴我:她此時心情不好。我靜靜地坐在她對面,點燃一支香煙,問她怎麼了?她說老闆今天通知她:以後她就做辦公室文秘吧,業務部經理的職務交給另外一個人了。所以覺得委屈,敍說時眼淚也不時滴落。我當然不失時機地遞過紙巾給她拭淚。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我們快吸完了一包香煙。
她垂著眼瞼微笑說:“是麼?我這人就這樣,喜怒形於色。”
過了一會兒她看看表說:“快下班了,今晚你能不能陪陪姐?呵呵……喝酒去吧!”我說好啊!心裏面跟著一動,隱約覺得今晚會有什麼事兒發生。
我出去買了兩小瓶二鍋頭和幾樣下酒小菜。其實我完全可以買低度酒的,但我想高度酒會讓她更醉一些,那樣會更好,但又不能讓她醉得一塌糊塗。嘿嘿……自己也不禁在心裏罵自己,陰險!
酒菜帶到她房間後,她有些吃驚,二鍋頭度數很高哦!我會醉的哦!不過沒事兒,一醉解千愁嘛!我說是啊!今晚我就陪你一醉方休。我的酒量我知道,對付她應該沒問題的。
接下來我們就推杯換盞喝起來。酒入腹,萬事湧心頭,她一邊喝一邊發洩著眼淚,並且說一些感謝我的話,顯得很激動。我也應酬道:“甭客氣,以後有用得著小弟的地方,儘管開口就是……”
陪著她終於喝幹了最後一口酒,看她已經醉意朦朧,雙頰緋紅,目光迷離。
而我卻才被剛剛喚起酒癮,無奈已經沒酒了,天又太晚只好作罷。
她步履不穩地起身倒在床上,又哭又笑。我耐著性子坐在沙發上沒動,吸著煙等候她的主動召喚。她關掉了很亮的節能燈,打開了床頭的粉紅色光芒,頓時整個房間籠罩在迷人的氣氛中。她忽然說好熱啊,起來當著我的面旁若無人地脫掉衣物,只留下黑色胸罩和很小的粉色內褲!拉開被子潦草地蓋在身上。她輾轉地鬧騰著,口中哼哼唧唧,好象是痛苦。在我聽來卻像是發情的呻吟聲。我坐在黑暗裏的沙發上,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回想著剛才脫衣服時白花花的性感,聽著她那叫床一樣的呻吟聲。我默然不動,褲子裏卻不知何時已經硬梆梆的了!我很確定她在有意無意勾引我,二十八九的女人,正是虎狼之年,又獨守空閨,一定極度渴望男人的身體。後來所發生的事情果然在我預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