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隻手緊抱嫣然的肉體,用另一隻手撫摩她的身體。手指顫顫抖抖的在她的腰和臀部的微妙曲線上徘徊,再慢慢繞回到火熱且柔軟的陰戶,那裡已經春潮氾濫。這時嫣然又把手指插入我的蜜穴攪動,動作越來越激烈,我扭動身體大叫:「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嫣然直起身,打開尼龍袋,拿出一副皮的三角帶和一根黑色的陰莖,我嚇了一跳,問她幹什麼,嫣然笑著說:「女人不自摸,生活很坎坷……」
嫣然把陰莖套在三角帶,然後穿起來,那黑色的陰莖在我眼前輕輕晃動著,高漲的情慾使我不敢再看,嫣然分開我的腿,我的肉縫頓時感覺到被堅硬地頂著。我好想它衝進來,可是它卻在停留在肉縫裡上下摩擦,一次又一次的滑過飽滿的陰蒂,蜜穴裡酸酸麻麻的騷癢使我好痛苦,我求嫣然插進來,嫣然卻撅著嘴說:「你可是公主,不能這樣……」
「嫣然,嫣然,插進來--插進來吧,我是可馨,可馨是小騷貨,是小淫婦……」嫣然不為所動,指著黑色的陰莖說:「你看我多神氣,我現在是一隻驕傲的大公雞!」
「我是小母雞--發情的小母雞、淫蕩的小母雞!」
「我是大狼狗--」
「我是小母狗--發情的小母狗、淫蕩的小母狗!」
「我是大色狼--」
「我是小婊子--淫蕩的小婊子……!別說了,干我吧、干我吧,我是人盡可夫的小婊子!干我、干我、干我的騷逼!」
「啊!……」我尖叫了一聲,嫣然忽然插了進來。
「啊……!好啊……!嫣然……好舒適……啊……」
我拚命的淫叫聲,抱緊嫣然的身體,把雙腿分開到快要裂開的程度,腳尖伸在墊被上也不安份的抽畜,同時上身向後仰,暢快地發出嗚咽聲。
快接近高潮了,我的全身都瘋狂起來,不斷抬起屁股彷彿想要把子宮刺穿、搗爛。麻痺的快感越來越多,我興奮的要求說:「我要高潮了、我要高潮了,用力啊!用力啊……!」
終於攀上了肉慾的頂峰。倦怠的身體鬆懈下來,全身是汗。
接著我和嫣然換位,把她也干了,嫣然的叫聲更加淫蕩、瘋狂,不停地叫著騷逼、淫逼、爛逼,好像很痛恨她自己身體似的。
接下來的四天,我和嫣然一碰面就賊西西地偷笑,都不敢提星期一的事。下了班我倆去逛嘉年華廣場。半路上一個叫Marke的外國人打電話把嫣然叫走了,嫣然說他是公司的經理。我很無聊,一個人獨自往回走,想著嫣然和這個Mark會不會那個……。忽然感覺怪怪的,有許多甜膩膩的女人的聲音。我才發覺走進了益民街,這是市裡三條紅燈街中最有名的。我不期然的和一雙眼睛對上,是校長的眼睛。
校長的眼睛我很熟悉,寬容而和藹。其實我一直很崇拜校長,有學識、有風度,雖然五十了,可是看上去才四十出頭,我想主要是他的皺紋不多,而且有著運動員的身材。
這時有個花枝招展的女郎妖媚地招呼校長進去消遣一下,而且要過來拉校長。校長尷尬地看到我,不知所措,我快步走過去,挽起校長的胳膊就走。那個妖媚的聲音一下變得憤怒「臭婊子,搶老娘的生意。」
校長說謝謝我,便無話可說了。我們默默地走著,很不安閒。校長終於忍不住了,「小曹,星期一下午的事情請你原諒我,我太卑鄙、太……」我打斷校長的話,叫他不要再提。我們繼續默默地走著。
「小曹,你很優秀!你給我們學校帶來了很多活力。」校長歎了口氣繼續說:「我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我的臉騰地紅了,不知道校長指什麼。
「星期天學校組織去紅樹林濕地搞活動,我想50%的動機是為了你。以前學校也搞過,可是都推說有事情,去掉七八個人,活動也搞不成了,這次傅主任告訴我都參加。少見啊!」
我不好意思地說:「您親自帶隊,大家都會很踴躍的。」
「哪有這個愛好,你們年輕人打打鬧鬧,我不是自討沒趣。」走到橋上,校長停下來,看著蕩漾的河水。忽然校長轉過頭認真地看著我:「其實我是專門想去那裡消遣的。」
等我反應過來,校長已經轉過頭去了,沒有看見我紅彤彤的臉。
「我已經十年沒有夫妻性生活了!大女兒生下來,她就開始推辭,等兒子生好,就更加了,後來乾脆就說我這麼麻煩……」我愕然。「那天的事我太衝動了,我也不知道我自己頭腦怎麼會發昏……」
回到房間,我慢慢咀嚼著校長的話,暗暗同情他。
星期天一早,我就收拾好東西趕到學校,上了車大家都圍著我逗趣,很熱鬧。到了紅樹林濕地,釣魚的釣魚,撿野菜的撿野菜,划船的划船。我去划船,一條船上擠上很多人,偏偏大李還要把船晃來晃去,我一害怕,去抓船簷,整個人就被蕩進河裡。我濕漉漉的被拉上岸,又氣又惱又不好發作,小張慇勤地開車把我送回家,還說在下面等我,我沒好氣地說不去了。
洗好燥換上衣服,很無聊地躺在床上拿起《紅樓夢》,看著看著我就想「賈寶玉和秦可卿怎麼可能一起做春夢,而且這麼暢快淋漓,想必曹祖宗不好意思明說。」
我又想「賈寶玉不識人事,秦可卿可是春閨嬌客,應付著一老一小,定是淫得很,愛慕寶玉人物俊朗,把著寶玉這樣那樣,說不定還是扶著寶玉湊進去。」幻想著秦可卿嬌媚淫蕩,百般挑逗賈寶玉,我渾身熱起來,蜜穴也濕潤起來,我暗暗罵自己淫蕩,不敢再胡思亂想。
這時候有人開門進來,接著就聽見嫣然語無倫次的喘息。「Marke不要急、不要急……」好像倆人摔倒在客廳的沙發上。嫣然「恩、恩、恩……」地哼哼著,還有老牛舔水的聲音。我羞紅了臉,Marke居然在舔那裡,聽聲音嫣然一定很舒適。我不自覺地把手握在熱乎乎的蜜穴上,想搓揉卻不敢,淫水越流越多,內褲已經濕了一大片,我的手僵在那裡,可蜜穴卻越來越發騷……。
我暗暗罵嫣然,我不在就把這當淫窩。這時候嫣然的哼哼聲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吃冰棒的咂叭聲和濾嘴的嗚嚕聲,我想不透他們在幹什麼,過了一會兒,嫣然透了口氣,嬌媚地說:「人家嘴都酸了。」我一下明白了,心神一蕩,心想「下流」,拚命抿住嘴唇,可是口水卻源源不斷地分泌出來。
握緊蜜穴的手濕乎乎的,我告誡自己不要亂動。外面動靜越來越大,想必是老外在干嫣然了,嫣然一會兒叫著「FUCKME、FUCKME……」,一會兒叫著「干我的騷逼、干我的淫逼、干我的爛逼……」極瘋狂。忽然嫣然尖叫起來「NO、NO、NO……,不要幹那裡!不要幹那裡!」我心想又在搞什麼花樣。
「Marke,我會讓你幹的。今天一天都是我們的,你想怎麼幹我都行……」
嫣然「嗷」了一聲又哼哼起來……。
「FUCKME、FUCKME……」,嫣然開始焦慮了,老外也「恩、恩」起來。他們要高潮了。老外大叫「FUCKYOU、FUCKYOU……」,嫣然跟著「嗷、嗷……」
一切安靜下來。我鬆了口氣。
顯然嫣然被干的很爽,聲音甜膩膩的「Marke,你真棒!人家都要死掉了!」Marke用不流利的漢語說:「我們才剛開始,對嗎?」
嫣然「吃、吃、吃」得嬌媚地笑「人家已經答應你了呀。等會兒要溫柔些歐,人家菊花瓣可是處女!」
趁著他們鴛鴦浴,我趕緊溜出來,內褲也來不及換。走在街上心還在狂跳,臉燙燙的。去哪裡呢?我感到無處可去,還是去學校吧。我打了個的士。
學校靜靜的,我坐在辦公室裡,夾著雙腿,一股熱流依然烘著身體。神經彷彿短路,只接受著來自雙腿間一陣陣的刺激。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去想嫣然在幹什麼。
門被推開了,我嚇了一跳「校長,是你!」
「你不是去郊遊了嗎?我在辦公室裡看見你急沖沖的,怎麼?不舒適?」
看著校長關切的眼神,我站起來不知所措,心裡想的那些事一下子反應到臉上,臉也越是燒起來。
校長湊近我,打量著我的狀態,神情似忽也慢慢變了。我想他一定是嗅到了我蜜穴裡散發出來的誘惑男性的氣息。校長看著我燒紅的臉,喉嚨起伏了一下,慢慢抓住我滾燙的手,我沒有掙扎,靜默著。我能感受到校長的心跳在加劇。
校長終於忍耐不住把我摟在懷裡,用火熱的唇吸吮我的柔唇,成熟男人的強烈體臭,使我快要暈眩。校長的舌頭纏住我的舌尖吸吮,我收回舌尖時,他的舌頭追入我的嘴中。
忽然校長鬆開我說:「我、我不該這樣。我送你回去吧?」我的胸脯一起一伏,春情被火熱的吻催動,蜜穴一波一波的在顫抖,淫水正溜出內褲滲到大腿上。
我抬起頭送上柔唇,校長忙躲開,「小曹,我還是送你回去吧!」我咬住嘴唇,慢慢撩起裙子,讓濕漉漉的內褲呈現在校長面前。
我再次仰起唇舔他的舌頭,校長因喜悅而顫抖,一把摟住我,更用力的吸吮我的舌頭,吞吐我的唾液。雙手毫不猶豫地插入裙內,用力地揉捏我嬌嫩的臀部。我「啊」了一聲,有點痛,可是我喜歡這種感覺,這種被男人渴求、被男人蹂躪的感覺。我慢慢後退,抵住牆,承受著校長的壓迫。
我的唇因為太用力而酸軟,校長卻頑強地吮吸著我的臉、我的眼睛、我的耳垂、我的頸項,我側過身,讓他能舒適地吻我的耳垂和頸項,校長摟住我的腰枝,搓下我的內褲,撫摩著我的水草地,並用手指搓揉著草地中的熱乎乎的泉眼。每一次的搓揉都帶來一陣愉快,也帶來更深的熱癢,渴望他搓揉的更用力些。
我哼哼著,扭動腰枝迎合著搓揉,可校長卻抽出了手。我忙叫道不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