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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魏牟大逞淫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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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魏牟大逞淫威

好不容易避過守城軍兵的耳目,將已負傷暈厥的項少龍和趙倩送到了鄒衍那兒,回到香閨的紀嫣然只覺整個人都似要癱了似的,竟連緊身勁裝都不脫下,臥在床上就那樣熟熟地睡了。


  就在既深且甜的睡眠中,紀嫣然突地醒來,她閉著雙目,裝出仍在熟睡的樣兒,勁裝之中的肌肉緊緊地縮了起來,此刻的她便如一隻潛伏著的雌豹一般,隨時都有反撲噬人的能力。


  似是感覺到了紀嫣然的清醒,床前的那人收回了彷彿野獸一般的目光,輕聲地笑了笑,笑聲雖是不大,感覺上卻像隻巨獸在冷笑一般,震的紀嫣然背心一陣寒。


  「嫣然小姐該是醒來了,」囂魏牟站了起來,轉身走了出去,「待嫣然小姐梳洗之後,咱們再談談昨晚發生的大事吧!」


  他不走還好,這一走可讓紀嫣然的芳心整個墜了下來。若是囂魏牟直截了當地出聲懷疑昨晚是她出手救出項少龍,大不了直接動手,無論囂魏牟怎樣囂張,這兒總是魏境,不是他的地頭,便是自己當場戰死,以鄒衍的身份地位,也該可護得項少龍周全;但他這樣轉頭就走,卻令紀嫣然不禁芳心顫抖,他若不是早知道了項少龍的下落,就不會這麼篤定,這下可怎麼辦呢?



  聽到門扉開啟,囂魏牟轉過身來,一雙兇光閃閃的眼眸瞪得更大了,恨不得將眼前的佳人給吞了下去。


  一來小睡之後,紀嫣然那微帶慵懶的風情,本就教人魂為之銷,再加上也不知什麼原因,當紀嫣然換下身上的勁裝,在早已備下的水盆中洗浴的同時,隨著水溫的浸潤,紀嫣然竟是愈洗愈是渾身酥軟,身體益發敏感起來,誘人的高挺酥胸前兩朵紅梅熱烈地挺立著,雙腿不由自主地互相磨擦,才能解決股間那惱人的酥癢。


  只是紀嫣然心中有事,一時卻沒察覺到異樣,待得她發覺之時,一雙玉手早不似自己的一般,竟身不由主地在那完美無瑕、滑若凝脂的肌膚上頭好生撫愛了一番,那滋味是如此的奇妙,令紀嫣然的手再也離不開自己火辣誘人的胴體了,她雖是向來不近男子,但成熟的肉體並非全然不知色慾之思,但以往對自己的撫愛,卻從來不曾有過這種強烈的感覺。


  也就因此,紀嫣然的洗浴遠比以往要久得多,浸的腦子都有點昏沉了才想到要起身,雪白的絲袍裹著的肌膚透出了誘人的暈紅,她既不想遮掩也遮掩不起來,那教囂魏牟不為之目瞪口呆?


  直到紀嫣然坐回席上,以一個美的令人不敢移開目光的姿勢,將那露在囂魏牟眼前猶如白玉凝就的玉腿收了起來,囂魏牟總算才恢復了神智,聽到耳邊鶯聲燕語,「魏先生想要怎樣?」


  「嗯…也不怎麼樣。」本來聽到紀嫣然的聲音時,囂魏牟猶如浮上了天堂的心智好不容易才收了回來,他伸舌舐了舐唇皮,方才紀嫣然的聲音嬌媚柔弱,顯然自己的安排已生了效,「嫣然小姐是聰明人,魏某也不拐彎抹角,若嫣然小姐這幾天肯好生服侍魏某,魏某便不在這大梁城中尋妳那項少龍的麻煩…否則,便是位子再高的人,在這情況下也保他不住,妳說是不是?」


  天哪,項郎!嫣然真的沒法子了。心中不由暗叫,雖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但紀嫣然仍忍不住愁緒,從洗浴之後,她也猜得到這反常的情況,必是囂魏牟做出了什麼安排,但光看自己的人一個不見,便知囂魏牟早已將這兒控制的嚴嚴實實,著了道兒的自己無論如何也反撲不了了,為了心愛的項少龍,紀嫣然深知只有犧牲自己,才能保住他的小命。


  「好…好吧…隨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咬住了唇皮,差點要咬出血來,紀嫣然直勾勾地盯著囂魏牟,「你若真的不去尋他的麻煩,教嫣然一世人服侍你也行。」


  「不需要那麼久,」心裡爽的差點連口水都流了出來,囂魏牟嘴上卻沒那麼無禮,「只要兩三晚就行了,只要嫣然肯乖乖地服侍魏某兩三晚,事後魏某便不再糾纏…」


  聽囂魏牟這麼說,紀嫣然七上八下的芳心這才稍落了下來,若只是兩三晚,該當算不得什麼。只是正當紀嫣然想再說話的當兒,囂魏牟已坐到了她身前,仰頭一口飲盡了杯中物,竟捏著紀嫣然巧俏如若天成的下巴,一口便吻了上去,隨著將杯中之物給度了過來。


  既知自己難逃失身的命運,紀嫣然也就不再強掙,連紅丸都難保了,給他硬吻上幾口算得了什麼?只是隨著囂魏牟舌頭的入侵,一股酥香濃郁頓時湧入紀嫣然口中,那滋味入口便滑入喉中,芳香甘甜,紀嫣然的手雖勉力推開了想壓上來的囂魏牟,那甘香滋味卻已忍不住一飲而盡。


  見紀嫣然飲了下去,囂魏牟也不多做動作,只是等待著。一開始在紀嫣然的浴水之中,他便已下了藥,那藥力從紀嫣然的肌膚毛孔化入體內,再難退出,再加上紀嫣然飲下的海棠春露,任妳三貞九烈,也要為之春心蕩漾,便紀嫣然真正是石女,也要動情。


  他的等待果然沒有白費,不久,紀嫣然開始感到渾身發盪,唇乾舌燥,腦內綺念叢生,眼眸都迷濛了起來,囂魏牟見狀便欺上前去,抱起紀嫣然柔軟的嬌軀,步入了內室,輕輕放在床上,紀嫣然的推拒轉瞬間便消失無蹤,從洗浴出來之後,她敏感的胴體已是渾身發軟發熱、任由魚肉,何況再加上那海棠春露的刺激呢?她軟綿綿地任由囂魏牟吻上她的香唇,更侵入其口中搜索那令人迷醉的香舌。


  紀嫣然跟囂魏牟糾纏在一起,柔弱地任他的雙手在她身上敏感地帶進行愛撫,不經意緩緩地替其寬衣解帶。片刻間紀嫣然已是身無寸縷,囂魏牟改用那粗糙寬厚的大舌在她身上游走,經過那萋萋的芳草,到達那愛液滿溢的谷溪,令到紀嫣然那可愛的櫻桃不堪刺激地顫抖,貝齒輕咬住修長的纖指,若非她也是一流劍手,定力高強,眼前的囂魏牟又是她極討厭的男子,令她還能忍受得住,怕早被體內的春潮推動的呻吟不止了。


  感覺得到紀嫣然的反應,囂魏牟心中暗笑,任妳再厲害總是女人,那逃得過老子的手?他雖佩服紀嫣然的定力,到現在還沒有呻吟出聲,但她的反抗愈大,事後自己的成就感也愈大,何況從肉體的反應來看,紀嫣然的抗拒早已是迴光返照,只要自己再加把手,這才女便要投降了。


  嬌軀不由一震,那感覺既羞人又刺激,紀嫣然竟無法忍受地發出了聲音,「不要…那裡…那裡髒…求…求你不…不要碰那…啊…」


  也難怪紀嫣然受不了,她早被剝的光溜溜,完美無瑕的誘人肉體徹底暴露在他的眼前,但紀嫣然怎麼也沒想到,囂魏牟的魔手不但撫上了她的豐臀,還不時刺激著她的菊穴,逗的紀嫣然不由自主地嬌軀顫抖,愈來愈無法克制自己,她完全無法想像,菊穴竟也是自己的敏感地帶,那處一被他的魔手所沾,一股強烈的渴求無法抗拒地襲上身來,轉眼已將紀嫣然的芳心淹沒。


  在受到藥物及高超的挑情技巧沖擊下,沒頂的紀嫣然的身心已完全被情慾所支配,她雖知道眼前是自己最討厭的囂魏牟,但體內情慾已熾,便沒有項少龍的事,她亦會毫無保留地將身體奉上。


  正當紀嫣然慾念焚身之際,囂魏牟突然離開了她的嬌軀,卻不是想放了她,而是退的遠了些,仔細打量著眼前這人間絕色成熟的胴體被自己挑起了蕩漾的春情,他不由驚嘆眼前這是一幅完美無瑕的誘人胴體,只見紀嫣然猶如一只溫馴的小羊羔一般蜷縮在床上,俏美的小臉羞得通紅,如星麗眸含羞緊閉,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般,香汗淋漓、渾身軟癱,靜靜躺在床上。


  絕色嬌美的芳靨暈紅如火,風情萬千的清純美眸含羞微閉,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輕顫,白皙嬌美的挺直玉頸下一雙柔弱渾圓的細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雙柔軟玉滑、嬌挺豐盈的少女椒乳。


  那晶瑩雪白得近似透明的如織纖腰盈盈僅堪一握,柔美萬分、雪白平滑的嬌軟小腹下,兩條修長嬌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緊夾,一雙玉滑細削的粉圓小腿下一對骨肉勻婷、柔肉無骨的渾圓足踝。


  感覺得出來紀嫣然仍是處子之身,想到自己竟能趕在項少龍之前奪得這人間絕豔才女的紅丸,囂魏牟不由大為興奮,囂魏牟雙手不斷地在紀嫣然那滑如凝脂而又火辣辣的嬌軀上撫摸,皆攻向她身上各敏感部位,靈巧的手指挑逗著花瓣,在著急緊張的狀況下,感覺反倒益發的敏銳。


  紀嫣然面色緋紅,雙腿發軟,下體也發出陣陣的顫慄,她不自覺的享受著愈益昇高的愉悅快感,心中的痛苦被肉體的歡快一層層地擊破抹滅,逐漸的完全被囂魏牟支配,肆無忌憚的撫摸著她的美腿、豐臀、以及濕滑的下陰。


  囂魏牟親吻著她濕潤的朱唇,紀嫣然熱烈地回應,兩舌互相交纏追逐。紀嫣然忽然感到下身有異物入侵,原來囂魏牟那長達九寸的神槍正在她的桃源洞口輕挑淺逗,令她本已亢奮的身體接近崩潰邊緣,不禁將身體向前,希望得到更深入的慰藉。


  但囂魏牟偏偏不讓她如願,故意退後了少許,誘得紀嫣然不由嬌呼,「快…快點給我吧!」話兒出口才知自己已忘了形,竟主動向這野獸要求,不由羞意滿胸,但那賁張的情慾反更為高漲,令她再也不能抗拒地索求著情慾的滿足。


  囂魏牟故意逗她,「妳要什麼?」

紀嫣然臉頰羞紅,忍不住一陣嬌嗔,「死東西,壞東西,這麼整治人家,還要賣乖。」


  囂魏牟依然詐作不知,「妳不說我怎明白!」

  紀嫣然氣鼓鼓不發一言,囂魏牟見狀緩緩把神槍抽走。

  紀嫣然不禁大急,若他這樣離開,自己怎能滿足?天曉得下次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向他懇求那神槍的攻陷?「不要!」


  囂魏牟問,「不要什麼?」

  紀嫣然在他凌厲目光注視下不由屈服,「人家向你投降了,不要把那寶貝抽出,快點,人家需要它!」說罷羞愧地把臉藏於囂魏牟的胸膛。


  見這才女如此嬌媚馴服,囂魏牟得意萬分地笑了出來,他知道自己已令她完全臣服於肉慾之下,接下來以他強悍無比的性能力,破瓜之後必能令她身心徹底臣服,「人人稱紀嫣然如何玉潔冰清,高不可攀,照我看也不過是個懷春少女吧!」


  聽囂魏牟竟然這樣品評自己,紀嫣然芳心不禁羞怒交加,但隨著胸中羞意大昇,猶如火上加油般,渾身上下更似火燎,強烈的淫慾令她完全無法自已。反正一定要來的,就讓它狠狠地來吧!紀嫣然閉上了美目,致力去感覺性的快樂,那纖巧的小手不知何時,竟已撫上了那火辣滾燙的九寸神槍,那灼熱粗壯的觸感,令紀嫣然忍不住從喉中發出了若隱若現的呻吟。


  見紀嫣然竟已伸手去探它,俏臉上的神情雖帶羞澀和畏意,熾烈的慾火卻燒的她更加媚態橫生,囂魏牟知道是時候了,一邊雙手在紀嫣然火辣辣的完美胴體上盡情巡遊,玩的這才女哼聲更加婉轉柔媚,一邊提槍上馬,竟連手都不用,光用那神槍輕點,便令紀嫣然的修長玉腿馴服地分開,任他挺槍進入她已愛液泛濫的嫩穴。光從他沒費什麼勁,僅只腰身一挺,那神槍便漸漸沒入穴內,便可見紀嫣然的嫩穴之中是多麼的災情慘重了。


  隨著那神槍步步挺進,紀嫣然只覺自己的空虛一寸寸地被填滿,那滋味美的令她神魂顛倒,既陌生又強烈的充實和火熱,燒的她更加春泉漫溢,忍不住纖腰輕扭地迎合著那神槍。


  突地紀嫣然只覺下體一痛,一股強烈的充實感,混著痛楚和灼燒攫住了她,令紀嫣然「啊!」的一聲,無法自拔地摟緊了囂魏牟雄壯的虎軀,原來是囂魏牟神槍一挺至盡,已蹂躪了紀嫣然的處女膜,奪去了天下萬千男子夢寐以求、人人敬仰孺慕的才女紀嫣然珍貴的貞操。


  雖說紅丸業已被奪,加上她又是被囂魏牟那驕人的神槍破瓜,痛楚絕不易承受,但藥物和催情手法雙管齊下,紀才女的身心早被情慾所侵佔,這強烈的痛楚竟一點都沒能令她清醒,一痛之後隨即湧上了強烈的快感,她嬌幼的嫩穴被囂魏牟的神槍強烈地撐了開來,緊緊地、親蜜地環抱著那沾染了她破瓜鮮血的槍身,情不自禁地蠕動起來,而紀嫣然自己呢?更是熱情如火,四肢八爪魚似地纏緊了囂魏牟的虎軀,夢囈般的呻吟聲早已脫口而出。


  「嗚…好…好痛…可…可是又…又好爽…哎…怎…怎麼會這樣的…你…喔…你弄的嫣然好痛…卻又…卻又好舒服…哎…別…別壓著不動…唔…求求你…動一動吧…啊…好棒…」


  本來還以為紀嫣然未必吃得消自己那巨挺的神槍,否則囂魏牟也不會用上這許多手段,但看紀嫣然破身之後的反應,竟是如此痴纏,若非從兩人交合處滲出了一波波帶著紅絲的汁液,他還真不敢相信紀嫣然片刻之前猶是處子哩!


  輕輕地,囂魏牟開始動作了起來,卻不是挺拔抽送,而是熊腰輕轉,帶著那神槍在紀嫣然的嫩穴裡頭刮磨旋轉起來,一來紀嫣然的嫩穴充滿著強烈的吸力,將他的神槍緊緊吸住,二來被吸附的滋味如此甜美,令囂魏牟暫時強忍抽送的衝動,想先好好地享受紀嫣然的肉體一番。


  囂魏牟這樣輕緩廝磨,紀嫣然可就慘了,她的嫩穴被他一點一點地磨擦著,好像每一寸嫩肉都正被囂魏牟享受著一般,動作雖不強烈,但那直抵心窩的滋味,卻是既酥又甜,種種酸酥軟麻的滋味一波波襲來,令紀嫣然還來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來侵襲,才剛感受得下一波美妙襲來,前一波早已過去,那滋味美的她再難抗拒,一雙修長的玉腿有力地纏緊了囂魏牟的熊腰,纖手緊緊地扣在他背後,口中不住躍出發自內心的呻吟。


  「哎…別…別這麼輕…喔…你…啊…求求你…別…別磨那裡…嫣然…唔…哎…嫣然要死了…好…好麻…喔…好酸…哎呀…你…你太…嗯…你好…好會磨…哎…磨的嫣然…喲…不要…別…啊…那裡…那裡會磨壞啦…哎…你…啊…太…好癢…你…唔…你弄的…弄的酥死嫣然了…」


  見紀嫣然如此投入,白玉般的臉蛋上浮起了誘人的紅雲,一對玉乳上頭櫻桃綻放,眉梢眼角滿是春情,囂魏牟不由大是得意,自己不但搶在項少龍之前拔得這才女的頭籌,還能令這天下人人敬慕的才女在自己槍下婉轉呻吟、嬌弱不勝,那種征服感真是難以言喻,神魂顛倒間他竟轉變了體位,用上了以往的囂魏牟絕不會用在床上,幾乎是所有野獸都不會用的體位。


  「哎…你…你這是…」

  「好好地弄一弄吧,嫣然小姐…讓魏某看看妳的蕩樣兒…」雄偉的身體整個仰了過來,囂魏牟竟就這樣帶著紀嫣然誘人的胴體動作,變成仰躺床上,讓紀嫣然騎在他身上,濕滑的嫩穴因為被這樣拗了過來,又噴出了一池春水,嫩穴深處被磨挲的感覺,比之方才的廝磨更有一番強烈的快意,「讓妳主動弄上幾下,妳才知道美呢!」


  才剛被男人破瓜,便被要求主動扭搖,紀嫣然雖是羞不欲生,但方才那廝磨的滋味,早深深印在她的芳心深處,加上囂魏牟有力的雙手扣在她不盈一握的纖腰上頭,強烈而有力地帶領著她的動作,這名滿天下的才女又怎麼停止得下來呢?她雙手撐在囂魏牟汗濕的胸口,勉力地旋磨著腰臀,耳邊傳來囂魏牟的指導,彷彿是天下傳下來的仙樂,令她身不由主地跟隨而去。


  方才在囂魏牟的磨動之間,紀嫣然已嘗到了不少滋味,此刻由她主動,食髓知味的紀嫣然自不會放過,一開始那旋磨的動作還有些生疏,但隨著囂魏牟雙手的帶領,以及體內情慾的誘動,紀嫣然的動作愈來愈嫻熟,她一邊緊緊夾吸著囂魏牟的神槍,不讓它有片刻脫離自己,一邊讓纖腰有力地左右旋磨,前後滑動,讓那灼燙的槍尖在自己的嫩穴深處不住勾挑磨動,將已被誘發的處子春情更強烈地蘊釀,變成了一波波的汁水,不住地流到囂魏牟的腹上。


  不知從何時開始,紀嫣然的雙手已不再撐在囂魏牟胸前了,她將纖手挺在身後,驕傲地將自己春心蕩漾的肉體完全展現在囂魏牟貪婪的眼前,原本的羞怯彷彿也被這大膽的動作所突破,現在的紀嫣然完全被肉慾給佔領了,她快樂的在囂魏牟身上扭動著,熱烈地將自己的胴體獻上,纖腰的扭動幅度更早已超過了囂魏牟的帶領,現在的紀嫣然正快樂地享受著雲雨之樂的甜蜜。


  「啊…好…好人兒…你…喔…你真厲害…嫣然…嫣然好…好舒服…啊…」


  「唔…好嫣然小姐,妳什麼地方舒服?」

  「討…討厭…」聽囂魏牟竟然問出這問題,紀嫣然不由得火紅了臉,她雖已沉醉在情慾之樂中,但畢竟片刻之前,她還是清純的處子呢,那經得起這麼迫人的問法?「死東西…你…你這壞東西…都已經…都已經這麼整治嫣然了…還要賣乖…啊…別…好棒…」


  聽紀嫣然到這個時候還能硬撐,囂魏牟口中一陣淫笑,雙手從紀嫣然香汗淋漓的纖腰拔起,一邊一個捏住了在他眼前不住躍動的美乳,盡情的愛撫把玩起來,「嫣然小姐,這樣舒服嗎?」


  「啊…嗯…舒…舒服…」雙乳被他大手這樣一扣,原本只是從嫩穴中源源不住燒上身來的慾火,一下子變成三管齊下,教紀嫣然怎麼受得了?她的呻吟聲中帶著些許哭啼,卻不是因為痛楚或害羞,而是慾火燒的實在太旺太烈了。


  「什麼地方舒服?」

  「哎…你…你這壞東西…還問…啊…嫣然…嫣然受不了了…手別…別走…你把嫣然玩的好舒服…哎…」被囂魏牟這樣把玩,紀嫣然當真美到了極點,尤其是那兩朵迷人的櫻桃,更是漲到了發疼的地步,在囂魏牟大手的把玩下更顯媚豔惑人,弄的紀嫣然想不招供都不成了。


  「啊…討厭…你…你這壞東西…別…別弄了…嫣然說…嫣然說出來就是…嗯…你…你的手好會捏…捏的嫣然的乳峰好爽…乳頭都硬起來了…還…還有…你的寶貝又…又硬又長…還這麼粗…哎…這樣子磨…磨的嫣然又麻又酸…裡面…裡面又流水了…一開始雖然痛…可是…可是痛的好美…美的嫣然好…好舒服…喔…啊…好…好美…嫣然要丟…要丟精了…」


  雖說才剛破瓜,但一來囂魏牟所用藥物效力極強,他的挑情手段亦是出色當行,再加上紅丸才剛被奪,紀嫣然便被擺佈成上位,這體位令她能主動去探索最能讓自己快樂的各個敏感帶,好奇心重的紀嫣然自不會錯過任何追尋快樂的機會,但她終究尚非此道行家,一下便爽過頭,還沒動得幾下,陰精竟已蠢蠢欲動,又給囂魏牟逗的淫語出口,慾火竟似也因此宣洩出來,渾身舒泰之中只覺下體一陣奇妙的酥麻,不知什麼東西從體內衝了出來,美的她直打哆嗦,整個人竟完全癱軟了下來,伏在囂魏牟胸前嬌喘不已。


  感覺到紀嫣然已然洩身,那酥人的陰精麻的囂魏牟不由猛吸一口氣,制止住自己隨之一洩如注的衝動,良久才敢睜開眼來,但見伏在他胸前的紀嫣然眸泛媚光、櫻唇輕喘、秀髮盡濕、美目迷茫,完美無瑕的嬌軀泛出一層薄光,尤其誘人,再加上激情帶起的暈紅還留在身上,當真媚人耳目。


  原本女人最美的時候,便是高潮初褪的嬌慵模樣,何況紀嫣然原就是豔絕天下的絕色才女,這一洩陰更是美的驚人,囂魏牟不看則已,一看之下慾火更熾,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了,他一翻身將這甫破瓜便已洩陰的絕色才女壓在身下,開始抽動起來。

「唔…不要…別…別來,嫣然不要,嫣然暫時夠了!」陰精一洩,那滋味雖撩人已極,但隨著慾火舒洩,紀嫣然的神智也慢慢恢復過來,想到自己方才的言語行為,不由得為之氣苦,自己在這野獸一般的囂魏牟蹂躪之下,不但破了身子,而且竟在他的粗暴之下,嘗到了雲雨之歡的快樂,爽得渾身上下都沒了力氣,偏偏就在她心中苦痛的當兒,囂魏牟竟將她無力的胴體壓在身下,那猶然如日中天的神槍感覺更加威猛,竟是要再度將她玩弄!


  但是沒有辦法,一來紀嫣然才剛爽到洩身,弄的渾身無力,二來女上位是最耗女子體力的一個體位,現在的紀嫣然所能使出的力氣,就和她身上的遮蔽物一般一點不存,教她怎麼拒絕得了囂魏牟野獸一般的侵犯呢?


  更令紀嫣然為之羞怒的是,方才自己激情當中的舒洩,仍然留存在嫩穴之中,被囂魏牟就著抽送起來,竟是一點兒也沒費勁,神槍便已直抵穴心,而剛剛的高潮,使得紀嫣然嫩肉的敏感度大增,給囂魏牟這樣勇猛地抽送了幾回,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竟似又回到了身上,任她怎麼咬緊唇皮,也壓不下那嬌吟的衝動。


  見紀嫣然雖已清醒,卻連推開自己的力氣也沒有,囂魏牟淫笑起來,他知道這名滿天下的才女是再擋不住自己的入侵了,他雙手捧住了紀嫣然汗滑的豐臀,令紀嫣然修長的玉腿淫媚地大開,將那嫩穴完全暴露出來,隨即躍馬挺槍,直搗黃龍!


  原已被那未褪的藥力給迷的心慌意亂,再給囂魏牟這般猛送幾下,紀嫣然只覺慾火又起,那一連串的快感比方才更加強烈地襲上身來,竟是一波比一波強烈,轉瞬間紀嫣然又給那波濤衝擊滅頂;尤其這回囂魏牟的動作可比方才直截了當多了,他如瘋似狂地撻伐著紀嫣然迷人的肉體,每次的衝擊都直抵花心,以一招回馬槍的勢子一磨一挑,才又退了出來,只磨的紀嫣然手軟腳軟,每一下的刺激都似突破了紀嫣然的防禦,直接攻陷了她的芳心,令紀嫣然欲仙欲死,嫩穴當中淫液猶如湧泉般不住噴洩,那種暢快真非筆墨所能形容。


  囂魏牟在為她破身時,那溫柔的攻勢已令紀嫣然的芳心徹底融化,接下來這次次直搖黃龍的攻勢,教紀嫣然更吃不消,一波波的攻勢令她應接不暇,不知何時起已完全淹沒在那迷人的春潮之中,甫清醒的神智竟又沉醉在慾潮裡頭。


  「啊…好…好棒…你…唔…好人兒…好東西…你…哎…你插的好…好猛…哎…嫣然快…快被你插死了…你…你幹的嫣然好…好舒服…喔…真美…真棒…啊…求求你…繼續…別…別停…啊…」


  「啊…喔…喔…天…天啊…快…快點…嗯…再…再用力點…啊…好舒服…真…真美…真美死人了…你…你頂的好…好深喲…喔…又…又要插到那兒了…再…哎…哎呀…美死嫣然了…」


  「好…好爽啊…啊…嗯…好美…哎…你…你真厲害…唔…就是這樣…再…再插深一點…再用力一點…啊…那裡不行…會…會壞掉…哎…好…好美呀…真…真棒…真是棒透了…哎…美死嫣然了…」


  「嗯…就是這樣…用力…用力頂…哎…用力幹嫣然…啊…好舒服…你好硬…好粗…好猛喲…喔…就是那兒…再…哎…你…你頂死嫣然了…嫣然要美…要美爽爽了…啊…好美…哎…爽煞嫣然了…嗯…就是那裡…啊…再用力…用力點幹嫣然…幹到嫣然洩…啊…嫣然又要…又要死了…」


  見這人間絕色、下凡仙姬在自己的神槍之下婉轉呻吟、欲仙欲死,聲聲句句都是對自己的懇求,囂魏牟不由有股強烈的滿足感,這冰清玉潔、高不可攀的絕色才女,在自己的征伐下完全沉醉在情慾之中,竟變成了這等淫蕩的模樣,不由幹的愈發猛烈起來,嘴上也不肯閒著。


  「唔…好…好嫣然小姐…妳的穴又深…又緊…叫的又媚又蕩…真爽死我了…」


  「嗯…是…嫣然的小穴也…也好美…嫣然叫的好爽…啊…」


  「再…再叫歡一點…叫我親蜜一點…叫的更媚更蕩一點…讓我聽聽,天下第一美豔的紀才女在…在床上是怎麼叫的…」


  「是…啊…嫣然…嫣然遵命…嗯…好…好美…啊…好哥哥…嫣然的親親哥哥…你…你那好大又硬的寶貝…喔…幹的嫣然好爽…小穴都…都要被幹壞了…嫣然被親哥哥你肏的…肏的好舒服…啊…你…你好威猛…幹的…幹的嫣然變的好…好淫蕩…啊…」


  「親親哥哥…親親丈夫…求求你…再…再猛一點…把…把嫣然插的更淫一點…嫣然會…哎…會死掉…嫣然爽的…爽的好舒服…什麼…什麼都要給你了…喔…」


  沒想到名滿天下的紀嫣然不但好奇心重,學的也快,連床上媚人的技巧都學的這般快速,從那誘人小嘴中透出的呻吟聲,更是令幹著她的男人為之心神皆爽,囂魏牟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舉高了紀嫣然的玉腿,腰間幹的更猛更快,紀嫣然給他這樣一搞,花心較剛才更加突出,每次被肏時的刺激也更強烈了,她爽的眼冒金星,什麼都看不見,惟一能感覺到的只有嫩穴裡傳來一下比一下更強烈更美妙的快樂。


  等到囂魏牟終於承受不住紀嫣然嫩穴之中天然的緊夾,背心一麻將精液盡情地噴灑在紀才女那迷人的肉體當中時,紀嫣然也已被迭起的高潮衝的神智不清,給那陽精一燙一澆,登時整個人都癱瘓了,和囂魏牟滾倒一處,竟就這樣昏睡了過去。



  迷茫在美妙的睡夢之中,紀嫣然突然驚醒了過來,只覺發熱的面目正貼在柔軟的絲枕之上,摩挲滑擦之間有種說不出的暢快充盈全身;但這暢美的來源,並不是因為滑若凝脂的臉蛋兒正和絲枕摩挲,而是因為伏在床上的紀嫣然那高高挺起的臀中傳來的感覺,一股強烈至無可遏抑的快感,正從那兒不斷刺激著周身,令紀嫣然人都還沒清醒,已本能地挺腰扭臀,不住向後挺送。


  猛一抬頭,紀嫣然的臉蛋兒立時滿是紅暈,在睡夢之中她已被轉過了身子,現在的她面朝著床沿的一面大鏡,鏡中的自己上半身無力地倒在床上,纖腰卻被高高地捧起,一雙玉腿早被架跪起來,後頭門戶大開,已是身後人的囊中之物;而自己的身後正跪著一個強壯的身影,一雙大手扣住了她纖若細柳的小蠻腰,令紀嫣然那迷人的腰臀曲線迎合著他的衝擊,不住旋轉扭動,潑灑出一波波的汗水。


  那看不到的地方,正是紀嫣然的快感來源,此刻紀嫣然雖無法看清,芳心之中卻忍不住遐想起來,她的桃源勝境當中正被那巨挺的神槍步步開墾,一次又一次地衝擊著她的穴心,那飽滿脹鼓的滋味,令她無比歡快,卻又感覺到穴心當中有著無限的空虛,正等待著那神槍的佔有。


  只是這絕色嬌嬈,天下人人敬慕崇羨的才女紀嫣然終非常人,初醒時的朦朧感一過,立時就想起了這種種的遭遇:自己著了囂魏牟的道兒,又為了掩護項少龍,被迫獻身予他,紅丸被奪之後,嬌羞怯怯的紀嫣然在囂魏牟那野獸般的體力、技巧和爆發力下,竟沒感覺到貞操被奪的苦痛,反而在無比強烈的慾火之下沒頂,順著本能的慾火顛狂歡亂…


  只是明白了又能怎麼樣呢?本來為了保護項少龍,紀嫣然便無法抗拒囂魏牟的要求,光看四周紀嫣然原本精緻清潔的床上被紅翻亂,早被蹂躪的不成模樣,加上被褥之上盡是層層豔漬,顯見不只方才清醒時被他淫辱的心花怒放,自己暈睡的這段期間裡頭,更不知已被他擺佈姦淫了幾次。


  偏偏雲雨滋味不嘗則已,一旦嘗到了那當真是美不可言,紀嫣然的玉女芳心慌亂如麻,卻不是因為慘遭淫辱,而是因為她的芳心深處隱隱地感覺到,現在的自己對於床笫之事竟是又喜又怕、又羞又想,項少龍的身影早給她丟到了九霄雲外,隨著囂魏牟那巨偉的神槍一次次攻陷紀嫣然的肉體,令紀嫣然嬌弱不勝地承受,她的芳心嬌羞萬般卻又是暗暗歡喜,那淫蕩的需要充塞著這絕美才女初破的小嫩穴,那粗偉巨大使的她好充實、好舒服。


  緊緊咬著牙,不讓喉間那歡快的呻吟奔出口來,紀嫣然閉上了美目,眼角滑出了兩滴清淚,卻不是因為痛楚或不適,而是因為極度歡快下的自然反應。她細細地品味著,感覺到那粗熱的神槍令她緊窄的嫩穴一寸寸為它敞開,那才剛襲擊過她的快感又隱約浮上腦海,好像連被他魔手緊扣著的濕滑纖腰都變的敏感起來。


  一邊感受著慾火的衝擊,紀嫣然的耳後一邊傳來了囂魏牟混雜著喘息的低吼,「唔…真好…好個冰清玉潔的紀才女,嫣然小姐妳…妳的肉體真棒…又緊…又會吸…又能夾…呼…真好…讓人幹幾百次都不會厭…真是好淫蕩的淫娃豔穴…好個天生的浪才女…小浪蹄子…唔…夾的真美…」


  向來冰清玉潔的自己,此刻竟被囂魏牟這樣評判,紀嫣然本該生氣的,但也不知怎麼著,此刻的紀嫣然只覺體內慾火如焚,竟是燒的無比熾烈,一心只想著那神槍的狂攻猛打,連這般無禮的話兒都不管了,不自覺地呻吟起來,噴出小嘴的盡是春意蕩漾的嬌媚呻吟,「唔…嗯…好…好哥哥…幹的嫣然春心蕩漾的好哥哥…唔…讓嫣然發浪的親親哥哥…親親丈夫…你…啊…你幹的嫣然好爽…哦…既然…既然嫣然的小穴能夾…讓你幹不厭…哦…你…唔…你就多幹幾次…插…插到嫣然洩…洩到爽…洩到死…啊…把嫣然的小豔穴給…給插爽些…」


  本來這種話是打死紀嫣然也不會出口的,但一來體內的慾火已衝到了頂點,二來隨著這些丟人的淫話兒出口,紀嫣然只覺眼前似是泛起了幻覺,她好像可以看到自己的嫩穴不住收縮吸附,將囂魏牟的神槍緊啜不放,將之邀入腹股深處,當真是欲仙欲死,那模樣令紀嫣然再也無法自持地隨著體內的情慾心花蕩漾起來,不只那櫻桃般的小甜嘴兒呻吟不斷,纖腰美臀更是不住拋挺扭搖,媚態酥人心胸。


  從奪去了這天下萬千男子人人夢寐以求的才女紀嫣然珍貴的貞操後,囂魏牟也耐不住體內慾火的衝擊,連玩了兩回令這冰清玉潔、高不可攀的紀嫣然爽到當場暈厥過去,那時囂魏牟雖也一洩如注,但他在這方面可是天賦異稟,可說是只要想要隨時都能硬起來,當喘息之後的囂魏牟看到身下羞花閉月的紀嫣然一絲不掛地癱著,渾身都是雲雨之後的誘人暈紅,股間更是一片瘋狂淫亂後的景象,和墊在她身下的床褥之間盡是落紅和淫穢浪漬,那淫蕩騷浪的模樣,教囂魏牟怎忍得住呢?

也不管紀嫣然才剛破瓜,又是洩到無力暈睡,囂魏牟將側身軟癱的紀嫣然扶起,將她的玉腿抱在兩臂,讓紀嫣然才遭肆虐的肉穴毫無防備地敞開,把角度調整了一下,仍如日正當中的神槍便挺入了這絕色才女猶然濕潤膩滑的嫩穴中去,再次狂暴地和紀嫣然交合,插得夢境之中的紀嫣然又是一陣春泉外洩、輕吟嬌啼,在睡夢之中都爽了起來。


  在紀嫣然清醒過來時,其實已被玩了好一會兒,嬌嫩的小穴已小洩了好幾回,只是囂魏牟雖也射了兩回,卻換了不少姿勢,那神槍又將紀嫣然的嫩穴塞得極為滿足,床褥之上才不至於弄成水鄉澤國。但當紀嫣然清醒過來,欲仙欲死地將囂魏牟的神槍緊吸猛啜,在囂魏牟野獸一般的胯下媚態百出的扭挺逢迎,小嘴兒更是哥哥丈夫地亂叫,奉迎的囂魏牟滿足感狂昇,囂魏牟忍不住加強了抽送,火般熱的大舌刮掃著紀才女雪白纖細的裸背,雙手更在紀嫣然的美乳上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很快兩人便到了盡頭,在紀嫣然狂亂歡媚的喘叫聲中,嫩穴已再次承受了火熱精液的揮灑…



  坐著喘息了一會,囂魏牟滿意地看著身側的佳人,只見這名滿天下的才女媚目如絲,似想暈睡過去卻又無力閉目,若非胸口還微有起伏,一雙似被他玩的稍微豐滿了些的嬌挺美乳仍不時隨著呼吸輕顫,真要讓人以為她是不是已被野獸一般的囂魏牟給活活玩死了?


  雖說除了色藝雙絕之外,紀嫣然也是天下聞名的劍手,身體強健體能也充沛,但她甫失紅丸便連莊般地被囂魏牟淫玩,加上每次都被玩的樂陶陶美爽爽,洩的神魂顛倒,她的身子骨再硬朗,一時之間也吃不消。


  只是紀嫣然雖吃不消,卻已無力遁走,只見身旁的囂魏牟伸出手來,又撫上了紀才女那惹火已極的曼妙身材,順著她美妙的曲線上下遊走,親手感覺著她胴體的火熱,紀嫣然嬌羞地發現,隨著他魔手到處,自己的裸胴彷彿變得更敏感了,每寸被他輕薄過的肌膚,都似帶起了火花。


  尤其教紀嫣然瞠目結舌的是,隨著囂魏牟那雙大手在自己身上親暱的撫摸,他那巨挺的神槍,竟又慢慢雄壯挺拔起來,她甫失去處子身便被那神槍連連折騰的死去活來,承受著男人的雄壯威武強烈無比的玷污,令紀嫣然到達了極限,那令她飄飄欲仙的強烈摧殘已掏空了紀嫣然的身子,她再承受不住男人的需求了,可囂魏牟竟然這麼快又硬了起來?


  想到方才自己在囂魏牟的撻伐之下,無可奈何地發出令人聽了就臉紅心跳的聲音,被這野獸連拱帶挑地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神仙境界,紀嫣然不由得全身一陣躁熱,男人的滋味兒真是可怕又可愛,只要是女人,只要嚐過了這番美味,豈有不臣服之理?尤其是囂魏牟是否是特別厲害,竟一幹再幹,連她已哀啼求饒也不管,自顧自地發洩著慾望,讓紀嫣然即使不情不願也只有任憑宰割的份兒,偏在那不情不願之中,男人的強悍卻又使她柔順,將她送上個更美妙、更虛幻的仙境中去,一想到方才被他連續不斷地幹著,似要把她整個人都幹穿過去,紀嫣然就不禁無法自制地濕潤了。


  見那神槍漸漸硬挺,紀嫣然不由得痴了,她不禁回想著適才發生的美事,雖是不情願就這樣失去了寶貴貞操,但那一次又一次被征服的過程,男人的各種體位將她攻陷淫辱,撫愛玩弄了她的每一寸誘人胴體,讓紀嫣然羞煞愧煞,卻也是樂在其中。她不由恨起自己,為什麼這麼沒用,方才竟被幹的暈了過去,若是一直清醒…那時感受到的滋味,豈不更美上加美?


  見那神槍挺了個筆直,紀嫣然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她可以感覺得到,囂魏牟之所以又復硬挺,必是為了再次令自己欲仙欲死,只是她這回再沒體力迎合,恐怕只有任囂魏牟動作的份兒。


  雙手扶住了紀嫣然纖細的柳腰,將她抱了起來,紀嫣然忍不住一陣嬌吟,竟不由自主地撒起嬌來,「別…別這樣…嫣然會…會害羞…讓嫣然看著你嘛!」


  「那…就不精彩了…」盤坐在床上,讓那仍帶著紀嫣然珍貴落紅的神槍一柱擎天般挺立著,一邊將紀嫣然動人的胴體抱到身前,令她面對著床前的大鏡,眼睜睜地看著鏡中赤裸的自己是如何迷人。光只鏡中人那紅暈如雲的嬌軀上頭泛出的香汗,誘惑無比地順著曼妙的曲線緩緩流下,便顯得冶豔無倫,滿腔春色難抑;再加上春情無限不只流露在眉梢眼角之間,也透在香汗輕泛的雪嫩肌膚上,含羞帶怯的薄薄酡紅,淡淡地彩在白皙如玉的玉骨冰肌上頭,高聳如玉峰的雙乳之上,粉嫩的初春蓓蕾正在展放,隨著她愈趨急促的呼吸而美妙地顫抖著,連紀嫣然自己,都為了鏡中絕色而神魂顛倒,更何況是身後的囂魏牟?他一邊吻著紀嫣然誘人的耳珠,一邊在她耳邊輕語著,指導著這剛成為婦人的美貌才女的動作。


  雖是嬌羞已極,但體內燒著的火那麼旺,紀嫣然又怎抗拒得了囂魏牟的指揮?她順著囂魏牟的指示,纖手含羞帶怯地扶住那堅挺剛直,還帶著她寶貴落紅的神槍,一邊緩緩下坐,不只用嫩穴去感受,更是親眼看到自己的嫩穴是如何款款柔細地將那巨偉神槍吸入體內;直到坐到了根處,感覺到不只嫩穴,那神槍似已挺到了心窩裡頭,慾火難挨的紀才女這才得到允許,偏過臉兒來承受囂魏牟火辣辣的吻。


  「美嗎?」

  「嗯…好…好美…」這回不像剛開始時那麼嬌怯了,紀嫣然勇敢地回應著他野獸一般,似想將自己掏空吸乾的口舌,一邊媚聲回應著,「你…你刺的好深…嫣然好像…好像整個都…都被你刺穿了…可是…可是嫣然沒力氣動了…怎麼辦呢?」


  「沒關係,讓我來吧!」

  天啊!真的爽死人了!當沉坐下去之後,紀嫣然整個人坐在囂魏牟腿間,給囂魏牟雙手撐著紀嫣然巧翹的豐臀,輕抬少許之後重重放下,爽的紀才女差點哭出聲來,她的嬌軀加上他的力氣,令那神槍一氣挺進最深處,產生一股股驚心動魄的快感,電擊著紀嫣然每一寸的神經,比剛才更強烈、更刺激,令紀嫣然忍不住伸臂圈住囂魏牟的脖頸,一邊索吻一邊卻又不敢放掉鏡中承歡的自己,嬌軀隨著囂魏牟雙手的動作不住上拋下坐,一面嬌吟不休一面全身抽搐,眼睛裡像有閃光爆炸,不一會兒全身都給那強烈的高潮給吞沒了…



  也不知這樣爽過了幾回,等到約定的三晚過去,當東方雞啼,囂魏牟緩緩地從床上紀嫣然的嬌軀上頭爬起來時,這名滿天下的才女已爽到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得了。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在這三天的時光之中,兩人也不知玩過了幾回那令人沉迷顛倒的愛慾之事,床上舖滿了一灘灘不堪入目的狼藉穢漬,紀嫣然那迷人的嬌軀甚至找不到一塊夠乾淨的地方躺臥哩!更不用說椅上那一片片淫媚的愛慾明證、地面上那大塊大塊的愛慾春潮、窗前那直滴到床前的一條乾溪…這一灘灘的淫漬,在在都表現出這幾天兩人是多麼地縱情愛慾當中。


  「你…要走了嗎?」

  「嗯…」不敢回頭望向床上紀嫣然那迷人的胴體,囂魏牟深怕只要一回頭,自己會忍不住再幹她一回,「約定的時間已到,魏某就不會再纏嫣然小姐…」


  「不…」似是在腦海中找尋著用語,紀嫣然囁嚅了半晌,終於提起勇氣開了口,「不是你來纏嫣然…是嫣然找你…你今晚可以來…來嫣然床上嗎…」


  「那當然!」心中大為狂喜,囂魏牟知道這豔蓋群芳的才女,在被他精銳盡出,以最勇猛的性能力玩了三晚之後,她的身心已完完全全屬於自己,他一邊回應著她,一邊在心中盤算,該怎麼弄暈了紀嫣然後,再去想辦法解決項少龍。殊不知就因為這個想法,種下了囂魏牟之後被滕翼活活打死的結果…

囂魏牟大逞淫威-2

  迷茫在美妙的睡夢之中,紀嫣然突然驚醒了過來,只覺發熱的面目正貼在柔軟的絲枕之上,摩挲滑擦之間有種說不出的暢快充盈全身;但這暢美的來源,並不是因為滑若凝脂的臉蛋兒正和絲枕摩挲,而是因為伏在床上的紀嫣然那高高挺起的臀中傳來的感覺,一股強烈至無可遏抑的快感,正從那兒不斷刺激著周身,令紀嫣然人都還沒清醒,已本能地挺腰扭臀,不住向後挺送。
  猛一抬頭,紀嫣然的臉蛋兒立時滿是紅暈,在睡夢之中她已被轉過了身子,現在的她面朝著床沿的一面大鏡,鏡中的自己上半身無力地倒在床上,纖腰卻被高高地捧起,一雙玉腿早被架跪起來,後頭門戶大開,已是身後人的囊中之物;而自己的身後正跪著一個強壯的身影,一雙大手扣住了她纖若細柳的小蠻腰,令紀嫣然那迷人的腰臀曲線迎合著他的衝擊,不住旋轉扭動,潑灑出一波波的汗水。
  那看不到的地方,正是紀嫣然的快感來源,此刻紀嫣然雖無法看清,芳心之中卻忍不住遐想起來,她的桃源勝境當中正被那巨挺的神槍步步開墾,一次又一次地衝擊著她的穴心,那飽滿脹鼓的滋味,令她無比歡快,卻又感覺到穴心當中有著無限的空虛,正等待著那神槍的佔有。
  只是這絕色嬌嬈,天下人人敬慕崇羨的才女紀嫣然終非常人,初醒時的朦朧感一過,立時就想起了這種種的遭遇:自己著了囂魏牟的道兒,又為了掩護項少龍,被迫獻身予他,紅丸被奪之後,嬌羞怯怯的紀嫣然在囂魏牟那野獸般的體力、技巧和爆發力下,竟沒感覺到貞操被奪的苦痛,反而在無比強烈的慾火之下沒頂,順著本能的慾火顛狂歡亂…
  只是明白了又能怎麼樣呢?本來為了保護項少龍,紀嫣然便無法抗拒囂魏牟的要求,光看四周紀嫣然原本精緻清潔的床上被紅翻亂,早被蹂躪的不成模樣,加上被褥之上盡是層層豔漬,顯見不只方才清醒時被他淫辱的心花怒放,自己暈睡的這段期間裡頭,更不知已被他擺佈姦淫了幾次。
  偏偏雲雨滋味不嘗則已,一旦嘗到了那當真是美不可言,紀嫣然的玉女芳心慌亂如麻,卻不是因為慘遭淫辱,而是因為她的芳心深處隱隱地感覺到,現在的自己對於床笫之事竟是又喜又怕、又羞又想,項少龍的身影早給她丟到了九霄雲外,隨著囂魏牟那巨偉的神槍一次次攻陷紀嫣然的肉體,令紀嫣然嬌弱不勝地承受,她的芳心嬌羞萬般卻又是暗暗歡喜,那淫蕩的需要充塞著這絕美才女初破的小嫩穴,那粗偉巨大使的她好充實、好舒服。
  緊緊咬著牙,不讓喉間那歡快的呻吟奔出口來,紀嫣然閉上了美目,眼角滑出了兩滴清淚,卻不是因為痛楚或不適,而是因為極度歡快下的自然反應。她細細地品味著,感覺到那粗熱的神槍令她緊窄的嫩穴一寸寸為它敞開,那才剛襲擊過她的快感又隱約浮上腦海,好像連被他魔手緊扣著的濕滑纖腰都變的敏感起來。
  一邊感受著慾火的衝擊,紀嫣然的耳後一邊傳來了囂魏牟混雜著喘息的低吼,「唔…真好…好個冰清玉潔的紀才女,嫣然小姐妳…妳的肉體真棒…又緊…又會吸…又能夾…呼…真好…讓人幹幾百次都不會厭…真是好淫蕩的淫娃豔穴…好個天生的浪才女…小浪蹄子…唔…夾的真美…」
  向來冰清玉潔的自己,此刻竟被囂魏牟這樣評判,紀嫣然本該生氣的,但也不知怎麼著,此刻的紀嫣然只覺體內慾火如焚,竟是燒的無比熾烈,一心只想著那神槍的狂攻猛打,連這般無禮的話兒都不管了,不自覺地呻吟起來,噴出小嘴的盡是春意蕩漾的嬌媚呻吟,「唔…嗯…好…好哥哥…幹的嫣然春心蕩漾的好哥哥…唔…讓嫣然發浪的親親哥哥…親親丈夫…你…啊…你幹的嫣然好爽…哦…既然…既然嫣然的小穴能夾…讓你幹不厭…哦…你…唔…你就多幹幾次…插…插到嫣然洩…洩到爽…洩到死…啊…把嫣然的小豔穴給…給插爽些…」
  本來這種話是打死紀嫣然也不會出口的,但一來體內的慾火已衝到了頂點,二來隨著這些丟人的淫話兒出口,紀嫣然只覺眼前似是泛起了幻覺,她好像可以看到自己的嫩穴不住收縮吸附,將囂魏牟的神槍緊啜不放,將之邀入腹股深處,當真是欲仙欲死,那模樣令紀嫣然再也無法自持地隨著體內的情慾心花蕩漾起來,不只那櫻桃般的小甜嘴兒呻吟不斷,纖腰美臀更是不住拋挺扭搖,媚態酥人心胸。
  從奪去了這天下萬千男子人人夢寐以求的才女紀嫣然珍貴的貞操後,囂魏牟也耐不住體內慾火的衝擊,連玩了兩回令這冰清玉潔、高不可攀的紀嫣然爽到當場暈厥過去,那時囂魏牟雖也一洩如注,但他在這方面可是天賦異稟,可說是只要想要隨時都能硬起來,當喘息之後的囂魏牟看到身下羞花閉月的紀嫣然一絲不掛地癱著,渾身都是雲雨之後的誘人暈紅,股間更是一片瘋狂淫亂後的景象,和墊在她身下的床褥之間盡是落紅和淫穢浪漬,那淫蕩騷浪的模樣,教囂魏牟怎忍得住呢?
  也不管紀嫣然才剛破瓜,又是洩到無力暈睡,囂魏牟將側身軟癱的紀嫣然扶起,將她的玉腿抱在兩臂,讓紀嫣然才遭肆虐的肉穴毫無防備地敞開,把角度調整了一下,仍如日正當中的神槍便挺入了這絕色才女猶然濕潤膩滑的嫩穴中去,再次狂暴地和紀嫣然交合,插得夢境之中的紀嫣然又是一陣春泉外洩、輕吟嬌啼,在睡夢之中都爽了起來。
  在紀嫣然清醒過來時,其實已被玩了好一會兒,嬌嫩的小穴已小洩了好幾回,只是囂魏牟雖也射了兩回,卻換了不少姿勢,那神槍又將紀嫣然的嫩穴塞得極為滿足,床褥之上才不至於弄成水鄉澤國。但當紀嫣然清醒過來,欲仙欲死地將囂魏牟的神槍緊吸猛啜,在囂魏牟野獸一般的胯下媚態百出的扭挺逢迎,小嘴兒更是哥哥丈夫地亂叫,奉迎的囂魏牟滿足感狂昇,囂魏牟忍不住加強了抽送,火般熱的大舌刮掃著紀才女雪白纖細的裸背,雙手更在紀嫣然的美乳上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很快兩人便到了盡頭,在紀嫣然狂亂歡媚的喘叫聲中,嫩穴已再次承受了火熱精液的揮灑…

  坐著喘息了一會,囂魏牟滿意地看著身側的佳人,只見這名滿天下的才女媚目如絲,似想暈睡過去卻又無力閉目,若非胸口還微有起伏,一雙似被他玩的稍微豐滿了些的嬌挺美乳仍不時隨著呼吸輕顫,真要讓人以為她是不是已被野獸一般的囂魏牟給活活玩死了?
  雖說除了色藝雙絕之外,紀嫣然也是天下聞名的劍手,身體強健體能也充沛,但她甫失紅丸便連莊般地被囂魏牟淫玩,加上每次都被玩的樂陶陶美爽爽,洩的神魂顛倒,她的身子骨再硬朗,一時之間也吃不消。
  只是紀嫣然雖吃不消,卻已無力遁走,只見身旁的囂魏牟伸出手來,又撫上了紀才女那惹火已極的曼妙身材,順著她美妙的曲線上下遊走,親手感覺著她胴體的火熱,紀嫣然嬌羞地發現,隨著他魔手到處,自己的裸胴彷彿變得更敏感了,每寸被他輕薄過的肌膚,都似帶起了火花。

尤其教紀嫣然瞠目結舌的是,隨著囂魏牟那雙大手在自己身上親暱的撫摸,他那巨挺的神槍,竟又慢慢雄壯挺拔起來,她甫失去處子身便被那神槍連連折騰的死去活來,承受著男人的雄壯威武強烈無比的玷污,令紀嫣然到達了極限,那令她飄飄欲仙的強烈摧殘已掏空了紀嫣然的身子,她再承受不住男人的需求了,可囂魏牟竟然這麼快又硬了起來?
  想到方才自己在囂魏牟的撻伐之下,無可奈何地發出令人聽了就臉紅心跳的聲音,被這野獸連拱帶挑地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神仙境界,紀嫣然不由得全身一陣躁熱,男人的滋味兒真是可怕又可愛,只要是女人,只要嚐過了這番美味,豈有不臣服之理?尤其是囂魏牟是否是特別厲害,竟一幹再幹,連她已哀啼求饒也不管,自顧自地發洩著慾望,讓紀嫣然即使不情不願也只有任憑宰割的份兒,偏在那不情不願之中,男人的強悍卻又使她柔順,將她送上個更美妙、更虛幻的仙境中去,一想到方才被他連續不斷地幹著,似要把她整個人都幹穿過去,紀嫣然就不禁無法自制地濕潤了。
  見那神槍漸漸硬挺,紀嫣然不由得癡了,她不禁回想著適才發生的美事,雖是不情願就這樣失去了寶貴貞操,但那一次又一次被征服的過程,男人的各種體位將她攻陷淫辱,撫愛玩弄了她的每一寸誘人胴體,讓紀嫣然羞煞愧煞,卻也是樂在其中。她不由恨起自己,為什麼這麼沒用,方才竟被幹的暈了過去,若是一直清醒…那時感受到的滋味,豈不更美上加美?
  見那神槍挺了個筆直,紀嫣然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她可以感覺得到,囂魏牟之所以又復硬挺,必是為了再次令自己欲仙欲死,只是她這回再沒體力迎合,恐怕只有任囂魏牟動作的份兒。
  雙手扶住了紀嫣然纖細的柳腰,將她抱了起來,紀嫣然忍不住一陣嬌吟,竟不由自主地撒起嬌來,「別…別這樣…嫣然會…會害羞…讓嫣然看著你嘛!」
  「那…就不精彩了…」盤坐在床上,讓那仍帶著紀嫣然珍貴落紅的神槍一柱擎天般挺立著,一邊將紀嫣然動人的胴體抱到身前,令她面對著床前的大鏡,眼睜睜地看著鏡中赤裸的自己是如何迷人。光只鏡中人那紅暈如雲的嬌軀上頭泛出的香汗,誘惑無比地順著曼妙的曲線緩緩流下,便顯得冶豔無倫,滿腔春色難抑;再加上春情無限不只流露在眉梢眼角之間,也透在香汗輕泛的雪嫩肌膚上,含羞帶怯的薄薄酡紅,淡淡地彩在白皙如玉的玉骨冰肌上頭,高聳如玉峰的雙乳之上,粉嫩的初春蓓蕾正在展放,隨著她愈趨急促的呼吸而美妙地顫抖著,連紀嫣然自己,都為了鏡中絕色而神魂顛倒,更何況是身後的囂魏牟?他一邊吻著紀嫣然誘人的耳珠,一邊在她耳邊輕語著,指導著這剛成為婦人的美貌才女的動作。
  雖是嬌羞已極,但體內燒著的火那麼旺,紀嫣然又怎抗拒得了囂魏牟的指揮?她順著囂魏牟的指示,纖手含羞帶怯地扶住那堅挺剛直,還帶著她寶貴落紅的神槍,一邊緩緩下坐,不只用嫩穴去感受,更是親眼看到自己的嫩穴是如何款款柔細地將那巨偉神槍吸入體內;直到坐到了根處,感覺到不只嫩穴,那神槍似已挺到了心窩裡頭,慾火難挨的紀才女這才得到允許,偏過臉兒來承受囂魏牟火辣辣的吻。
  「美嗎?」
  「嗯…好…好美…」這回不像剛開始時那麼嬌怯了,紀嫣然勇敢地回應著他野獸一般,似想將自己掏空吸乾的口舌,一邊媚聲回應著,「你…你刺的好深…嫣然好像…好像整個都…都被你刺穿了…可是…可是嫣然沒力氣動了…怎麼辦呢?」
  「沒關係,讓我來吧!」
  天啊!真的爽死人了!當沉坐下去之後,紀嫣然整個人坐在囂魏牟腿間,給囂魏牟雙手撐著紀嫣然巧翹的豐臀,輕抬少許之後重重放下,爽的紀才女差點哭出聲來,她的嬌軀加上他的力氣,令那神槍一氣挺進最深處,產生一股股驚心動魄的快感,電擊著紀嫣然每一寸的神經,比剛才更強烈、更刺激,令紀嫣然忍不住伸臂圈住囂魏牟的脖頸,一邊索吻一邊卻又不敢放掉鏡中承歡的自己,嬌軀隨著囂魏牟雙手的動作不住上拋下坐,一面嬌吟不休一面全身抽搐,眼睛裡像有閃光爆炸,不一會兒全身都給那強烈的高潮給吞沒了…

  也不知這樣爽過了幾回,等到約定的三晚過去,當東方雞啼,囂魏牟緩緩地從床上紀嫣然的嬌軀上頭爬起來時,這名滿天下的才女已爽到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得了。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在這三天的時光之中,兩人也不知玩過了幾回那令人沉迷顛倒的愛慾之事,床上舖滿了一灘灘不堪入目的狼藉穢漬,紀嫣然那迷人的嬌軀甚至找不到一塊夠乾淨的地方躺臥哩!更不用說椅上那一片片淫媚的愛慾明證、地面上那大塊大塊的愛慾春潮、窗前那直滴到床前的一條乾溪…這一灘灘的淫漬,在在都表現出這幾天兩人是多麼地縱情愛慾當中。
  「你…要走了嗎?」
  「嗯…」不敢回頭望向床上紀嫣然那迷人的胴體,囂魏牟深怕只要一回頭,自己會忍不住再幹她一回,「約定的時間已到,魏某就不會再纏嫣然小姐…」
  「不…」似是在腦海中找尋著用語,紀嫣然囁嚅了半晌,終於提起勇氣開了口,「不是你來纏嫣然…是嫣然找你…你今晚可以來…來嫣然床上嗎…」
  「那當然!」心中大為狂喜,囂魏牟知道這豔蓋群芳的才女,在被他精銳盡出,以最勇猛的性能力玩了三晚之後,她的身心已完完全全屬於自己,他一邊回應著她,一邊在心中盤算,該怎麼弄暈了紀嫣然後,再去想辦法解決項少龍。殊不知就因為這個想法,種下了囂魏牟之後被滕翼活活打死的結果…

豔蓋群芳的紀才女,在被囂魏牟精銳盡出,以最勇猛的性能力玩了三晚之後,她的身心已完完全全從一個賢淑冰清玉潔、高不可攀的才女走向了風騷的蕩婦。深夜,紀嫣然無法入睡,自從被囂魏牟一連幾次瘋狂的作愛後,雖然是姦污,可卻讓紀嫣然第一次嘗到了作愛的美妙滋味,知道了女人高潮後那無與倫比的滿足感,頭一次感到男人那東西有那麼大的魔力,可以讓她欲仙欲死,她能感覺到身體裏什麼東西復活了。貞女和蕩婦只有一步之遙,紀嫣然在囂魏牟誘姦之後,從一個賢淑的少婦走向了風騷的蕩婦

射左3次:smile_47:

very good ! 好有心思!

還有嗎

似乎仲有下文:smile_47:
引用:
原帖由 citycoco 於 2012-8-17 08:49 AM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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