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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 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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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 獻身

一個長成了的男人,和長成了女人,雖然也可以做真真正正,和正正當當的朋友,但是他們多數都是離不開,或是難免想到上床的事情。
也因此,男女認識,都是常有「艷遇」,有時是男方主動,有時是女方主動。往往是無可解釋地一見鍾情。
我遇到了芳芳就是這樣。我們在表面上是一見鍾情,其實原來內中是有頗為複雜的內幕的。但是起先我並不知道。
我是在夜總會認識芳芳的。
那時我是廿二歲,我第一次跟隨朋友到夜總會去飲酒作樂,是主要為了談生意的。
我第二次去時,對媽媽生指定要芳芳陪我。
上一次來時是媽媽生介紹的,這一次來,則是我指定要她了。阿芳有些很可愛的特質,她有她的一種高雅的風度,不是常常開口講話,不過一開口又不會亂講話。她的年紀,則顯然是比我較大。
這一夜,坐了一陣之後,芳芳在我耳邊低聲說:「你是為了什麼要捧我的場呢?」
我笑道:「這通常是為了什麼呢?」
我的意思是,來這裡的人,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為了想與自己所捧的小姐上床而已。
她說:「你不知道我是不肯的嗎?」
她的意思即是說,她是不賣身的。那個時候,有些小姐,對這件事情,就是沒有商量的。
我說:「我已經知道了,你的媽媽生告訴了我,我的朋友也提醒了我。」
芳芳說:「那你就知道是不能達到目的的了!」
我祇是微笑道:「我就是喜歡難得到的人,難得到的,才是寶貴的呀。我預備多用時間,直至你心軟為止!」
芳芳說:「也許你是已經有太太的,你又不想對不起你的太太,所以你故意找一個不肯的,這樣就保險了。」
「我還沒有機會娶老婆,」我說,「不過假如我真是娶了老婆,那我倒是真的會用你這個辦法的!」
芳芳說:「我給你感動了,我現在又肯了!你帶我出去吧!我不要你的錢!」
我的心一陣大跳,非常興奮,也實在是很歡迎的,但我還是說:「你不要跟我開玩笑吧!」
「你為什麼這樣害羞呢?」芳芳說,「你是不是還是處男?」
她這樣一問,我的臉也熱起來了,而且立即有了堅挺的反應。這真討厭,要它來時它不來,不要它來時它卻偏偏來了。堅挺到我不敢站起身。
我其實是有一個苦衷的,這個苦衷與芳芳所猜的差不多,我就是故意要一個不肯的小姐,如此我就不必向她要求,也可以保守我的秘密了。
我的苦衷卻不是因為我已經有了老婆,而實在是因為我不能。
我是沒有能力做這件事情的。做的時候能力不來,硬不起來,不做的時候,能力卻來了。
我相信我並不是有先天的缺陷,祇是有些問題,卻不知道是什麼問題。
芳芳忽然在我的耳朵吹了一口氣,使我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冷顫。她說:「你在想什麼?」
「呃--」我說,「我並沒有想什麼。」
她說:「我還以為你是在考慮我的提議!」
「這個--」我說,「我恐怕我會令你失望。」
她說:「不要緊,我是會教你的。你不會我會。」
我也是正在考慮的,現在我就是在想,這有什麼不好呢?她是一個歡場女子,在她身上一試沒有所謂。
於是我在芳芳的耳邊說:「假如你不怕我使你失望,那我是求之不得的。」
芳芳說:「那好,我們走吧!」
「現在?」我說。我難為情起來了,由於我是還有朋友在座的,假如我們現在就走掉--。
芳芳說:「你真傻!這種事情我們是不必做得那麼明顯的,我可以去過檯,在外面等你,你說沒有了我,你也要走了,這不就行了嗎?」
這果然是一個好辦法。而我的一個朋友這時說:「喂,你們在講什麼?老是在咬耳朵,不讓我們聽?」
芳芳說:「我是正在對他說,有人要帶我出街,我不能陪他了!」
我的朋友說:「你不要跟別人去,你跟他去好了!」
「但是我早已答應了人家,」芳芳說,「不能夠失約的!」
於是她走了,而她走了之後,我也說覺得沒趣,便也走了。
我們在外面的餐廳相會,跟著她就把我帶到一間別墅去租一間房間。這件事情她原來也並不是很有經驗的,她也很害羞,我也很害羞,假如不是她事先已經與我約定,叫我開口及教我如何開口,那麼我們進去了之後就很可能沒有人敢開口了。
其實這些事情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祇是在入門口的時候途人會多看一眼,進了裡面之後,就是無所謂了。裡面的職員已經看慣了這些顧客,也沒有興趣注意我們。假如是碰到正在離開的客人,則他們也是到這裡做同樣的事情的,我們也是來做這件事情,大家一樣,他們也不見得不比我們難為情。
我們就是這樣進了一間房間裡。
芳芳承認她是來過這些地方的,不過最後一次來已經是兩年之前。她在關上了門之後挨在我的懷中,微笑道:「我已經那麼久沒有做過這件事情,恐怕連蜘蛛網都生出來了!」
不過她還是記得怎樣做。她說:「我先去洗一個澡,然後我在床上等你!」
她進了浴室洗澡。這裡的浴室卻是沒有門關的,由於來這裡的男女都是很相親的,用浴室,不關門也沒有所謂。
她把衣服都脫了,身上圍著一條毛巾,把衣服拿出來在椅子上放好,又走回進去。我躺在床上看著她,就看到了一個很誘惑的鏡頭。後來,她洗澡的水聲也是非常誘惑的。我聽著,知道我隨時可以走進去看,但我沒有這樣做。這樣做情調不大好。她洗完了之後又出來了,身上仍是圍著那條大毛巾,不過頭髮有點濕,也散發著浴後的香氣。我嗅到乃因她走過來到我身邊。她半嬌嗔地說:「快起來呀!輪到你去洗了!」
我真想伸手把她攬住,但是她隨即就退後躲開了。其實我祇是想這樣做而沒有打算這樣做。還是先洗乾淨好些,情調是最重要的。
我也去洗了一個澡出來。我亦是照她一樣,用毛巾把身子包著。這是一個好辦法,不太礙眼,而又容易解除。我出來時她已經躲到了薄被的下面,我看見那條毛巾已經放在旁邊了。
這時我開始恐懼了,因為要它來時它就不來。我那個人們稱為「小弟弟」的東西好像死掉了,我根本不感覺到它的存在。在夜總會裡時它是那麼勇猛,現在卻是一蹶不振。
她說:「你也進來,解下毛巾!」
我也拉開被子躺進去,而把毛巾解下去丟出。我與她此時是皮膚貼著皮膚了。她說:「你是不是真的要我教你呢?抑或是你來主動?」
我說:「我真的不太懂,最好是你教我,我不想令你失望。」
「這也很好。」她說著就轉了過來,投進了我的懷中。
我很自然地抱著她。而那沒用的陽具亦是貼著她了。
芳芳並沒有像我以前那個女朋友的反應那樣令人難堪。我那個女朋友會說:「怎麼你是軟的?」她會急急伸手過來捋我,捋得那麼大力,根本越要就越不硬。 跟著她還會拉我,似乎她認為是可以拉長的。她會不斷埋怨:「怎麼還不硬,怎麼還不硬?」
結果就是不硬。最後她把兩腿高舉過頭,叫我弄進去。這是我們研究出來的方法。我跪在她的前面,便對住她挺起來的陰戶。我一隻手支𨮝住身子,另一隻手拿住我的陽具,用龜頭在她的陰道口磨上磨下,這樣磨著,就有了一些轉機,我會沒有那麼軟,龜頭便能壓進她的陰道口內。一壓了進去,便能再硬一些,我可以抽動,就是如此,我達到了射精的階段。 但還是不夠硬的,她每一次都埋怨:「別人不是這樣的呀,別人像一支鐵棍,一插就進去了!」
她越埋怨,我就越難。
我的困難,使避孕也有問題。幾次之後,她說要戴套了,不能再冒險,我也同意。但未硬就戴上,那套便又厚又皺,拿著龜頭在她的陰戶磨擦時,隔著那層套沒有感覺,連那少少的硬也沒有了,壓不進去,一定要不戴套。
可想而知,我們的關係很難維持。我們祇好不幹,之後就疏遠了,不再見面。
芳芳的態度就完全不同,她沒有提我的軟。她祇是溫柔地說:「你可以摸我,不過不要太大力,要輕一些,輕一些才舒服!」
於是我就動起手來。她亦是動起手來。她卻不是一伸手就到達那個要處,而是手在我的身上各處輕輕地移動著。這使我感到很舒服,而因此我也自然地略有反應了。
不過,當她的手終於到達了重要的地方時,我仍然是狀態不足。總是軟軟的,缺了一股雄氣。
我擔心她會有什麼批評,不過立即就知道了。她在我的臉上輕輕一吻,說,「你害怕。為什麼你要怕我呢?」
她倒是很了解的。她並不是說我不濟事,而是說我害怕。她對這種情形,也是很懂應付。
她終於伸手握住我的陽具,輕輕地握緊又放鬆,再捏一下又放鬆。真奇怪,這方法那麼有效,每揑一下,我都覺得雄氣直衝進去,我活了起來。
我脹了,由腫而變硬,硬得很。
她跟著才用姆指和食指捏住我的包皮處,捋動起來。,另一隻手則輕輕玩弄我的乳頭。
我硬到狂起來了,一翻身上去,頂住她的兩腿之間,揩擦起來。以往這樣做,我是不大有感覺的,因為陽具軟綿綿。但是現在有了,我可以感覺到我的龜頭找到了她的陰道口,在那裡揩擦,她呻吟著,兩手就捏住我的兩個乳頭,不斷玩弄。這感覺美妙極了,使我能保持堅硬。
有一下,我的龜頭進了她的陰道口,我連忙抽回出來。我說:「我們要戴一個套!」
她閉著眼睛幽幽說:「用不著,我打了避孕針,我也要你出在我裡面!」
跟著她一迎,我就完全進去了。
我第一次如此硬地把天堂之門撐開而闖進去,用不著手扶,真是值得驕傲。
我也第一次發現,原來陰道的彈性是那麼美妙。
人夠硬的時候,就可以充份感覺得到一推進時,就把它撐開,退後時它又軟軟地箍住,無論何時,陰道都是完全貼住這條陽具的。而一進一出之間,那些液體被磨擦,發出「啐啐」的聲音。這些都是我以前未有經歷過的。
她的呻吟聲音更強烈,而我的動作也是更快。太快了,不能夠支持得多久。
終於一陣銷魂,精液狂射出來,我就像要死去了似的,熱情狂湧,更加狂猛地幾下衝刺,使她哎唷哎唷地叫了起來,跟著就是靜下來了。我雖然還是能夠保持著雄勁,但是一時之間,我已不想再動。我亦完全不想發力,祇是放軟了身子。她也沒有推開我而是抱著我,因此我亦放心把她作為墊子墊住自己了。
漸漸,我的雄勁消失,就自然被緊窄所逼,再加上收縮,而滑脫了出來。
她低聲說:「舒服不舒服?」
「很舒服,」我說:「你呢?」
「我也是很舒服!」 她說。
我不想壓得她太久,現在既然已經脫出了,我就離開了,在她的身邊躺下來。我成功了。我並沒有問題。這也算是我的真正初夜。
我在芳芳的身上成功了。顯見這是氣氛與態度的分別,而並不是我自己本身有什麼大問題。 我們小睡了一分鐘,我就與她談起來。我問她為什麼對我這樣好。她說她喜歡我,她需要一個情人。她雖然不賣身,卻不等於是沒有性需要。 我仍然是不大明白。芳芳喜歡我什麼呢?

許,正如許多人所講,這種事情是無可解釋的。喜歡一個人就是喜歡一個人,你一定要問為什麼喜歡一個人,那實在很難解釋得出來。
我則是非常滿意,因為芳芳實在非常美麗,有許多人都可惜她不肯賣身,而我呢,卻是不必買就得到了。得到買不到的東西,那似乎是特別可貴的。
我和她,又沒有太多時間談話,因為我們在那裡祇有兩個鐘頭時間,兩個鐘頭時間很快就滿,我們又要走了。走之前我們洗一個澡,而這一次則是一起洗了。事後與及洗澡的時候,我有很多機會作眼睛方面的享受。
我們到外面去吃了一些東西,我就送她回家。我們約了一星期之後再見面。我也不必到夜總會去找她,她休息不必上班時就自己出來。
我們一起吃了晚飯,去看了一場電影,然後又去租一間房間。我仍是非常興奮,急不及待,不過這一次已不再是像上一次那樣毛手毛腳了。
我也能夠在事先略作一番欣賞,並且也做過了一番前奏工作,然後才與她親近。這一次我也用不著她幫扶,我祇是自己小心摸索。
不過,我仍然是一鼓作氣地狂插,能發不能收,似乎是時間太短了。
事後,我問芳芳,有什麼辦法可以延長時間。她微笑道:「我又不是專家,我怎麼會教你呢?不過以我來說,我就不覺得你的時間很短。其實時間太長,也不是那麼好的!」
起先我也不相信,以為她是故意這樣講而安慰我。但是後來我經驗豐富了就知道實在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假如是不喜歡一個男人,那就時間越長越不舒服。假如是喜歡一個男人的,那就很短時間就已經夠了,而最重要的乃是最初的那一次。太短時間當然又不行,但是總之第一次能夠令她滿足,就已經是及格了。且說當時,芳芳又對我說:「你現在不是沒有問題了嗎?」
「什麼問題?」我問。
她說沒有什麼,但我不是一個笨人,我覺得她講這句話是有特別原因的。所以我就追問她,她認為我究竟有什麼問題。她知道她是講錯了話,沒有辦法,她就祇好告訴我真相。她說:「我其實是早已知道你有不能硬的毛病!」
這使我感到極為意外,因為我那個女朋友是知道這件事情的,除了她之外,就沒有別人知道了。
現在芳芳竟然說得出來。
她告訴我,她是從別的小姐的口中知道的。那位小姐笑她說她與我倒是很配合,因為她是不肯的,而我則是不能的,我與她一起,是最沒有什麼可爭的了。但是那位小姐又是怎麼知道的呢?原來她乃是從我的一位朋友那裡聽到的。她與我那位朋友歡好的時候,那位朋友對她提起過。而我亦記起來了。我是大略對我那位朋友提起過我與我的女朋友那件事,他對我說我應該多找機會試試,有時對手不配合是會如此的。我則不敢試。
我倒沒有想到他會洩漏我的秘密。雖然他也不是有意去宣傳我的事情,祇是無意中提起來吧了。
跟著我就不免連帶想起了一個問題。我說:「為什麼呢?你是因為好奇而跟我好的嗎?」我不由得懷疑,她這個人乃是有一種奇癮的。
她說:「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認得我,我卻認得你!」
「我們以前是認識的?」我說,「這就怪了,我的記性是很好的,我認識的人不會不記得。而且,即使你認得我,也不是你會和我好的理由!」
「問題逐個回答吧,」芳芳說:「你不能太急。」
這時,電話響起來,是外面的工作人員打電話來通知我們,房間已經夠鐘了。芳芳叫我再通知他們,我們再加兩個鐘頭。我亦照做了。
這裡似乎是個最好的談話的地方,不會怕有別人騷擾。
芳芳又告訴我,她以前是住在我家附近的。我是富有人家的人,她則是窮人家,也許就是因此,我沒有注意她,她卻有注意我。我家也曾有恩於她家。她的母親就曾向我的母親借過許多次錢,都沒有還。我知道我的母親確是如此,很喜歡幫助人家,幾乎是有求必應的。芳芳又說,我給她最深印象的一次就是有一次她的小妹妹被街童欺負,我挺身而出,把那些街童打走了。我自己也給打得頭破血流。
她嘆一口氣:「我們已經搬了家,但是現在,你家仍然是富有,我仍然是窮。」
我說:「你就是為了報恩而和我好而已?」
她微笑道:「你又自卑感起來了。這恩不是一定要報的,你又不認得我,你不會說我忘恩負義。假如我不是喜歡你,我是不會和你做這件事情的!」
我還是皺著眉頭,心中有點不是味道。
她仍然是有一個目的而與我相好的。 難道她是真的為了報恩,真的為了喜歡我?
芳芳對我說:「我相信你現在已經沒有問題了,祇是你第一次的對手不好,影響你的情緒,也因而使你失去信心,現在你的信心恢復,就沒事了。」
「我也知道,」我說,「不過你又不是經驗很豐富,你怎麼懂得這許多呢?」
「我們公司裡的小姐們,什麼古怪都懂,」芳芳說,「也不必問,祇是聽,就已經聽到得很多。而且即使有些事是聽不到的,也是仍然可以問媽媽生。我其實也是沒有絕對把握,不過我相信應該可以成功的。」
我說:「我們以後又怎樣呢?」
芳芳說:「你喜歡的話,你可以繼續找我。不過,不要用太多感情。我們之間不適宜有太深的感情,祇是用朋友的感情,享受一下人生的好了!」
她這樣講,卻又使我感到有些過意不去。因為在這之前我是對她有點懷疑的,而這亦是富有人家最常有的懷疑,就是懷疑人家是謀自己的財的。也許她是為了我富有,假如能嫁到一個富有的男人,她就可以脫離苦海。但是聽她的口氣,她又不是這個意思。
我說:「為什麼不能好一些呢?」
她說:「年紀不配合,環境也不配合,認真下去是沒有好結果的。」
我對這個沒有再表示意見。
我們再見面歡好了幾次之後,她就對我說:「現在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這不是她討好我的說話,我也覺得自己是做得很好,已經有了揮洒自如之妙。
我說:「這都是你功勞!」
她說:「但是在別人的女人身上又如何呢?」
「我沒有跟別的女人好過呀!」我立即自辯道,「這一點你是應該最明白的!」
「我知道,」她說,「我是說,你也應該在別的女人身上試試。」
我反對,她叫我不能太該真,也應該多試一下,證明自己是的確沒有問題的。 這一點,我亦是想證明一下。她提議為我安排一位小姐。這還是要她說服我才行。
她為我介紹一位叫小燕的小姐,她知道小燕也是剛剛做的,也很揀擇,雖然是肯出賣的,卻還未有機會賣出去。
事實上她已經對小燕提過了,小燕對我的印象不差,願意賣給我。
於是我就一試。我也是的確很有興趣一試的,我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而我對小燕也是很感興趣。小燕也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嬌小而白晰。
她的型格,與芳芳是大有不同的。
她也是與我到同一個地方去行事。
那個地方,我也已經去得熟了,就是與芳芳一起去的。
小燕卻是還未來過,因此就輪到她顯得難為情了。我不知道她以前失身的時候是在什麼地方,也許是到男朋友家裡去,或者是在自己的家裡吧?不過我也沒有問她。
我是由芳芳訓練的,現在是我來訓練她了。
當然,她會在事前亦是已經問過了人應該怎樣做的,而她是女人,也不會有我們男人那種硬不起來的毛病。我的意思是說,女人假如無能,也祇是沒有感覺而已,一樣是可以成事的,因為一樣插得進去,而男人不硬,就是不能成事了。 我們仍然是分頭洗澡,是小燕先洗。我一出來,就走到她的身邊,拉開她的被子,她嬌嬌地「唔」一聲,閉上了眼睛,而且改為用兩手把身子遮住。
她的兩隻小手自然遮不了多少,掩住了乳房就遮不住陰户,她雖嬌小,原來兩腿之間有很大一塊黑色,陰毛非常之豐富。那麼白,與黑的對比極之分明。
我在芳芳身上已頗有經驗,她摸我時我知道有什麼感覺,而她也教過我如何摸她吻她。這時,我就把這些本領施展出來。
我並沒有去板開小燕的手,祇是輕吻她,輕舐她,手指又在她的皮膚上輕游,她敏感得不斷發抖。我舐到肚臍時,她抖得更厲害,我舐到她的大腿內側,她大大一震,連忙要合上,但我的頭已佔了位置,她合不攏。
我可以以近距離看到她的陰戶。真美麗,陰戶白哲整齊飽滿,小陰唇內藏,是鮮嫩的粉紅色。我也看過芳芳,是瘀瘀的咖啡色。我不是嫌芳芳,祇是比較而已。
她喘著氣中仍要合上腿子,我則把頭扭動,她便伸手下來掩住陰戶,由於她醒覺到我正在近看這部份,很難為情。但她手到了下面來,我便可以看到乳房了。
彈性渾圓的兩個半球,乳頭小如兩粒花生,很淺的蓮藕色。我伸手握住她的乳房,她又連忙把兩手伸上去推開我,我也不堅持,又摸別處。她不是不肯,祇是難為情。於是她保護一處我就進攻另一處,她祇有一雙小手,掩不住全身,總有破綻的。
漸漸,她的敏感期過去,被快感代替,便放棄抵抗任我為所欲為。我細細欣賞,盡情撫弄。我可以吸吮她的乳頭,並且可以舐她的陰戶。她很乾淨,陰戶的氣味也很好聞。
我很難形容那氣味,總之是好聞。 而我一直保持硬挺。後來我拉她的小手摸我的陽具,她的手起初不肯動,祇是不縮開,但後來她也很感興趣而把玩起來了,雖然她仍是閉著眼睛。
終於,我騰身而上,開始插入。之前芳芳已與她有過默契,我用不著戴套。
小燕已經很濕很滑,但仍是非常之緊,緊到我很難忍得住。
她低聲嬌喘起來。我發覺她在這方面也是與芳芳不同,非常之緊,我實在不是容易忍得住。 我很慢很慢,終於她也能夠完全容納我了。
這時,我就開始抽動起來。我使她的反應非常強烈,事實上祇是抽插了幾下她就已經到達了高潮。
這使我感到非常光榮。因為此時是我控制了情形。
小燕的反應原來是那麼敏感,當我終於射精的時候,她已經達到了許多次高潮。後來,她埋怨地說:「你想弄死人嗎?」
我祇是笑。
她說:「我要跟芳芳算帳!你弄得我快要散開來了似的!」
我還是笑。她又說:「芳芳自己不做,卻叫我來做!」
她並不知道我早已與芳芳做過,是芳芳叫我不要講的。
我說:「你真是那麼辛苦,那我下次就不找你了!」
小燕說:「你不要我?」
「我不想虐待你呀!」我說,「我以為你舒服,原來你是一直在受苦!」
「我……我不是……」小燕說,「總之你不要那麼久就好了!」
我以後與小燕又做了好幾次,我也與她熟起來了。原來她是非常敏感而又「小器」,我用不著擔心時間問題,可以很快就結束,而且不要太深入。
後來,芳芳又介紹了另一個女人給我。後來又是另一個。我大大風流起來了,試了一個又個。每一個都是不同的,我完全建立起來了信心,我的問題是絕對不再存在了。
這樣幾個月之後,我已試了很多個。 有一天晚上,我與芳芳宵夜,我找她與我好。
她微笑說:「有這許多新鮮的,何必要我呢?」
我告訴她,我雖然試了這許多女人,我還是認為她最好。肉體上雖然是各有千秋,有些可能比她更好,但是她們都欠缺一種祇有她才有的條件,那就是感情。
我與她就是有感情。我與她一起去。我此時更有經驗,非常努力地取悅她。
我也儲蓄了一個多星期的彈藥,很夠雄勁。
事後,她流起淚來了。她說:「我真想不到!我還以為你已經忘記了要我!」
「我就是正要跟你講,」我說,「我以後都不想要別人了,祇是想跟你一個!」
「但是--但是--」她飲泣著。
「你也不要再做這個了,」我說,「我可以養起你!」
「我不要你養起我!」她說。
「但是」,我說,「我打算娶你,你怎可以還做?」
她不肯嫁我,因為她年紀比我大,不過她讓我把她養起來。後來我們終於結了婚,到現在已經多年了。女大於男有問題?問題還未出現呢。

:') :smile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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