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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我上了老婆情夫的老婆和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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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我上了老婆情夫的老婆和女兒

我是一名醫生,事情開始在去年初。當時,我到外地出差,一天晚上應酬回來,剛到賓館,就接到了老婆的電話。她語氣憂慮的說自己生病了,我問什麼病,她不肯說,追問了半天,電話那頭她卻一聲不吭,最後悠悠的說:你回來就知道了。然後就掛了電話。我再打過去,手機關機,家裡座機無人接聽。
  我感覺有些蹊蹺,給她父母打了個電話,開始沒說她生病的事,隨便聊了一下家常,最後問她最近回家過沒有,工作和身體怎麼樣,老人家說她最近沒回過家,但昨天上午才通過電話,一切都好。又寒暄了一會兒,我掛了電話。
    我躺在床上想了想,又起身給她妹妹打電話,手機接通後,我開門見山的問老婆出了什麼事。電話那頭,妹妹有些驚奇的反問我:你還不知道啊,她懷孕了。我愣了一下,問是什麼時候的事,她說昨天下午陪我老婆去醫院做的檢查。我告訴她,老婆給我打電話說自己病了,並沒有提懷孕的事。妹妹說那我去看看她,過一會兒給我電話。然而,當天晚上,我一直沒有等到電話,也沒有再聯繫上她們姐妹。
  
    第二天上午9點左右,我正在開會,老婆的電話打過來,說自己懷孕了,但是不想要,準備做掉。因為會議馬上輪到我發言,我只說了一句:先等等,我們再商量一下,中午和你聯繫。就匆匆收了線。
    中午,我打她電話,關機。給她妹妹打電話,關機。給她父母家打電話,無人接聽。
    晚上,我再給她打電話,這次終於接通了。我還沒來得及責問她,電話那頭,她已經哭了起來,聲音不大,是那種壓抑著的啜泣,電話這頭,我也能感覺得到她撕心裂肺般的傷痛。她一直哭了差不多十分鐘左右,情緒才稍微平復。我問她怎麼了,她說:對不起,沒徵得你同意,就把孩子做掉了。我不忍心說什麼,也沒有提中午她關機的事,安慰她說我們還年輕,以後還會有的。老婆是一家外企的中層,最近還有希望提拔,她說,不希望因為孩子的關係使自己失去這次陞遷機會,我表示理解。但是,令我有些疑慮的是:每次的夫妻生活,在她的堅持下,我都使用了避孕藥套,雖然說這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這也正是當時我沒有對她提出表示懷疑的原因),但是,在我內心深處,還是隱隱有些不安。
  
    由於這次出差任務比較艱巨,所以,我又呆了差不多一個月。在此期間,我們正常的通著電話,互報平安。她的情緒一天天的好轉,在我回家前一週,她如願以償的從副職調到正職,那天晚上,她和部門的同事在酒店慶祝,同事們灌她酒,她躲到廁所裡給我打電話,告訴我自己喝醉了,最後說:老公,你要加油哦!在遙遠的地方,我也被她的開心感染了,那一夜睡得好甜。
  
    在這期間,她的手機也變得暢通無阻了。
    回家的那天,飛機晚點,到家已經是晚上了。她和小姨妹在等我吃晚飯。保姆沒在,晚飯是小姨妹做的。
    吃飯的時候,老婆告訴我,在我出差期間,保姆因為丈夫出了點事,辭工回家了,走的時候,她多給了二百元錢。吃完飯,小姨妹說第二天警局有事,就先回了。我們商量了一下請保姆的事情(老婆不會做飯,平常我們都忙,所以一直都請人),就上床睡覺了。
    張愛玲說:到女人心裡的路通過陰道。
    她是對的。一上床,那具熟悉的身體就讓我充滿了陌生感,老婆刻意掩飾的抗拒,卻通過她的身體,羞辱了我的自尊。
    完事後,我假裝滿足的閉上眼睛,心裡開始計算著保姆離開的時間,根據保姆平常發工資的時間和收入,經過簡單的計算,我已經確定她是在老婆懷孕前三天離開的。再聯繫到她懷孕時幾次莫名的反應,我確信:老婆出軌了。
    和貓撲眾多兄弟一樣,我緊跟著你們的步伐,也戴上了這頂綠油油的帽子。
  
    第二天,我藉著交手機費的名義去移動查老婆的通訊紀錄,被告知密碼已更換。我再到電信查家裡座機的通話紀錄,沒有陌生的號碼。只是老婆和她妹妹的通話非常頻繁,特別是在小姨妹去找老婆那個晚上以後,她們的通話時間經常超過一個小時,每天兩次以上。以前,平均一週打兩個電話,每次不超過十分鐘。


[ 本帖最後由 艾森豪威爾將軍 於 2011-7-19 08:55 PM 編輯 ]

小姨妹是pol.ice ,27歲,有一個男朋友,商量著年底結婚。我相信她知道老婆的事情,但是要想從她口中得到什麼訊息,跟讓啞巴說話的難度差不多,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我想起了保姆,這可能是我唯一的線索。保姆家在農村,沒有電話,於是,我回家找到了她的身份證複印件,抄下了地址。
    過了兩週,我給單位請了假,跟老婆說要出差,就搭上了開往保姆所在地方的長途汽車。輾轉了5 個小時,才找到保姆的家。我買了些禮物,說出差路過附近的城市,順便過來看看她。她很感動,忙著給我端茶倒水,一邊讓丈夫安排晚飯。我問她,丈夫的事情處理好了沒有。她說丈夫沒事啊,我忙說記錯了,對不起。
    吃飯的時候,我問她為什麼辭工,她說是因為老婆告訴她我們都要出國進修,家裡不需要人了。我沉默了一陣,說:是這樣的,本打算我回來以後再告訴你。她說早幾天晚幾天也沒什麼關係,家裡孩子上初中了,也需要她。
  
    經過一陣閒聊,還瞭解到以下信息:在我出差期間,老婆有3 天晚上沒回家。一天晚上12點多,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送老婆到樓下,保姆看到了他的車,她說:是一輛黑色的車,路燈比較暗,看不清車牌,好像中間有幾個圈圈。第二天,老婆告訴她我們要出國,她就回家了。
    在保姆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清早,向她告辭後,我走在鄉間小路上,確定了幾件重要的事情:老婆說謊了;保姆因為看到了重要的事情才被辭退;那個男人,開一輛奧迪。
    我茫然若失的坐在長途汽車上,一瞬間,我甚至希望汽車駛出國道,墜崖而亡,讓我永遠沒有機會面對真相。
    回城後,到醫院坐了一會兒,徑直回家了。我洗了個澡,有種心力懼碎的感覺,一躺下,就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老婆把我搖醒,告訴我她今天要出差,等幾天再回來,讓我去洗洗車,聽著她把汽車鑰匙放在茶几上的聲音,我徹底醒了過來。
    汽車是老婆進單位時我送她的禮物,那時,我賣了摩托車,動用了幾乎全部的存款,就為了實現自己的承諾。拿到車時,她抱住我,感動得哭了,淚水浸透了我的衣襟……她的喜悅,通過淚水傳播到我的身上,化作幸福,讓我感覺自己置身於天堂。
  
    然而,幾年以後,她多次流露出這部車有失她的身份,希望盡快換掉。
    而我,一直踩著自行車穿梭於上下班的人流中,數年如一日。也許,我也有失她的身份,該換掉了吧?我情不自禁的這樣想。
    洗車的時候,小工讓我收拾一下車裡的重要物品。我在清理後座的時候,發現在座墊的夾縫裡,纏繞著兩根頭髮,一根細長柔順,一根粗短茁硬。我小心的用報紙包裹起來。我在疑似有精斑的地方用小刀刮下一些表層,收藏好,放進口袋裡。
    洗完車後,我回家在床上找了半天,找到一根老婆的頭髮,把它和另外兩根頭髮放在一起。帶著這三根頭髮和疑似精斑,我迅速開車去了醫院。
    通過微量元素的測定,其中兩根是同一女人的頭髮,也就是老婆的;一根是男人的頭髮,我認為就是情夫的;再通過色素含量和毛髮橫斷面直徑的測定,確定了情夫的年齡在40到50之間;通過熱解離試驗,我再次確定了情夫的血型,A 型。
    遺憾的是:疑似精斑可能固化時間太長,分離不出來了。
   確定了情夫的年齡,也讓我把老婆同事的嫌疑排除了。她們公司年輕人多,中國人沒有超過40歲的,40歲以上的都是老外。而老婆,對老外極其反感,剛進公司的時候,想起老外身上香水和狐臭混雜的味道,她回家還吃不下飯。
    由於老婆出差,小姨妹知道我沒地方吃飯,所以和男友聚會的時候,常常叫上我。她的男朋友姓譚,是農行的一個軟件工程師。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艾森豪威爾將軍 於 2011-7-19 08:45 PM 編輯 ]

好像很不錯~

唔知點解.., 睇完無動色心, 反而有小小傷感..., 多謝樓主分享先。



好像有些段落不見了-.-



有一天吃飯,聊到他們結婚的事情,不知不覺又說到生孩子的問題上去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於是問小姨妹:你姐姐做手術,去的我們醫院嗎?小姨妹說:不是,是臨城的一家醫院。我心裡立刻充滿了狐疑:我工作的醫院,在本省的醫療條件最好,而且,醫護人員的家屬在這裡治療有許多方便,放棄這裡,去臨城做手術,一定是為了隱藏什麼。
  
    可小姨妹陪老婆去我們醫院做手術,不需要隱藏行蹤啊?思慮良久,我開始懷疑:老婆做手術,情夫也去了,不去我們醫院,是怕碰到熟人。
    想到這裡,我內心波濤洶湧,卻依然鎮靜的吃完飯。飯後小譚說去小便,我也跟了去。我先在後面的洗手池用水浸了浸臉,平復一下內心的激動。進到廁所的時候,我瞟了一眼,發現小譚小便不暢,冠狀溝處似有白色粘液。作為醫生,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確定了情夫的年齡,也讓我把老婆同事的嫌疑排除了。她們公司年輕人多,中國人沒有超過40歲的,40歲以上的都是老外。而老婆,對老外極其反感,剛進公司的時候,想起老外身上香水和狐臭混雜的味道,她回家還吃不下飯。
    由於老婆出差,小姨妹知道我沒地方吃飯,所以和男友聚會的時候,常常叫上我。她的男朋友姓譚,是農行的一個軟件工程師。
    有一天吃飯,聊到他們結婚的事情,不知不覺又說到生孩子的問題上去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於是問小姨妹:你姐姐做手術,去的我們醫院嗎?小姨妹說:不是,是臨城的一家醫院。我心裡立刻充滿了狐疑:我工作的醫院,在本省的醫療條件最好,而且,醫護人員的家屬在這裡治療有許多方便,放棄這裡,去臨城做手術,一定是為了隱藏什麼。
  
    可小姨妹陪老婆去我們醫院做手術,不需要隱藏行蹤啊?思慮良久,我開始懷疑:老婆做手術,情夫也去了,不去我們醫院,是怕碰到熟人。
    想到這裡,我內心波濤洶湧,卻依然鎮靜的吃完飯。飯後小譚說去小便,我也跟了去。我先在後面的洗手池用水浸了浸臉,平復一下內心的激動。進到廁所的時候,我瞟了一眼,發現小譚小便不暢,冠狀溝處似有白色粘液。作為醫生,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家的路上,我給臨城醫院的一個兄弟打電話,希望他幫忙調一下地下車庫的錄像,他說沒問題,讓我第二天去,也沒多問什麼。兄弟就是兄弟,關鍵時刻鼎力相助,卻不需要知道原因。第二天一大早,我給醫院打電話調班,就趨車直往臨城。
    在朋友的幫助下,我調出了那天的錄像。果然,是一輛黑色的奧迪A6,車牌號是我們當地的go-vern-ment
    車牌。我恍然大悟:老婆因為工作關係,經常和go-vern-ment部門接觸。她的情夫,是一名官員。拿到了車牌號碼,以後的事情就相對比較容易了。經過兩天時間的努力,我基本弄清楚了情夫的基本情況。某局局長,副廳級幹部,45歲;老婆40歲,某局財務,副處級幹部;兩人關係在人前還不錯。有一女兒,20歲,在本城讀大學。
  
    還有一點比較重要的情報,情夫這幾天也不在本城。我想他們是在一起。
    晚上,老婆打電話給我,說明天回來。我思量著,怎麼和老婆好好談一談。
    憑心而論,老婆雖然出軌,但是如果能及時回頭,我並不想挑破。
    情夫有家庭,為了位置,也不可能和她結婚。
    他們年齡相差十幾歲,基本不是同一個時代的人。當官本思維、拜金主義和戀父情結的夢幻被長期地下情的憤懣和陰暗擊得粉碎時,我不知道他們除了偷情的快感外,是否真的能夠找到長年維繫這種關係的紐帶?
    當然,年齡的差距到底是優勢還是劣勢,我也不敢一言以蔽之。或許女人的心理,在她的一生中,始終需要借助父親的影子,才會感到安全吧

過了大概三個月,那天下著大雨,老婆到醫院接我回家,一路無語。快到家時,她打破了沉默,說:我想要個孩子了。
    我說好的。
    吃過晚飯後,我們瘋狂**. 她很忘情,動作激烈,控制著主動權,我配合著她,在她那久違的迷離的眼神之中,我彷彿又找到了酣暢淋漓的感覺。
    40天以後,她告訴我,自己懷上了。
    我黯然不語。
  
    老婆懷孕後,她把她母親接過來一起住,我們又請了一個人。不過,從那時開始,我就很少回家吃飯了,夜夜宿醉,有時候還不回家睡覺。
    老婆用懷孕的事實撕裂了我的底線,我要忘記她,報復她。
    一天晚上,正在KTV 唱歌,小姨妹給我打電話,說老婆不舒服,可能要送醫院,問我在哪裡。我藉著酒勁告訴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哪裡,讓她去猜,猜到了麻煩她告訴我,好讓我知道自己的準確位置。
    二十分鐘以後,小姨妹帶著兩個便衣pol.ice 來到了我的包廂,從兩個小姐腿上把我拽了起來,推著我下樓,塞進了面包車裡。
    老婆已經被送醫院了,看到她躺在病床上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噁心,在病房裡『哇哇』的吐了一地。隨即,就靠著牆呼呼的睡著了。
  
    很遺憾的是,老婆這次只是普通的妊娠反應,可能伴隨著產期憂鬱症,導致反應比較強烈。老婆自然會有產期憂鬱症,因為孩子的兩個父親都只能永遠縮在龜殼裡。我心裡冷笑著,伴隨著一陣絞痛。
    第二天一早,小姨妹闖進我辦公室,當著病人的面數落我。我讓護士把她攆走,她不走。我告訴她,這是醫院,是看病的地方,找我可以,要花錢掛號的。她扭頭就走,掛了我10個號,把我罵了一上午。
    下午,我請泌尿科醫生幫我查一下小譚的病歷和檢驗報告,果不其然,我拿到了結果。我給小姨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晚上我到她那裡去,有事和她談。我要求小譚迴避,她冷笑著說:可以,諒你也不敢對pol.ice 幹什麼。
    下班時,我把資料放在費舊的特快專遞信封裡。到小姨妹家時,她穿著警服,還戴了帽子。我說把警服脫掉,如果還一本正經的樣子,我就什麼話都不說。
    我告訴她沒吃飯,讓她煮碗麵條。她說好,換了便裝,下樓去買滷菜。煮了面,我又說要喝酒。找了半天,她拿出瓶伊利大曲,然後絞著胳膊,站在一旁,冷冷的看我又吃又喝。
  
    我說你不要用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我,你以為自己是誰啊,你姐姐委屈了,你要幫她出頭?她有我委屈嗎?我哪天懷個野種給你試試,讓你免費當媽,看你的同情心還氾濫不氾濫。她蹦過來想抽我,被我一把推開。我把信封摔到她身上,冷笑說:好好看看吧,這是你家小譚的檢驗報告,淋病,知道是什麼嗎?給你解釋一下,性病的一種,全稱叫做淋菌性尿道炎,主要傳播途徑是性生活,別告訴我是你傳染他的吧。
  
    說完,我抓起酒瓶,猛灌了幾口。
    我清楚的知道,對她的打擊是沉痛的。
    小姨妹談過兩次戀愛,初戀男友是她的至愛,因為尋花問柳被她發現,才忍痛割愛。分手時,她傷心得死去活來,絕食了兩天,一年內拒絕了任何男人的追求。
    小譚個子不高,人也不帥,外形條件和她前任男友相去甚遠。她和小譚交往,主要是看重他的踏實和質樸,以為可以託付終身。我猜,她連做夢都沒想到過,她心目中這個只會寫程序的技術白痴,也會有放浪形骸的時候。
    視線之中,小姨妹緊咬著嘴唇,拿著報告的手微微顫抖,眼裡噙滿了淚。過了一會兒,她蹲下身子,用手摀住臉小聲的哭泣起來。
  
   我走過去扶起她,說,你知道我的感受了嗎,愛人出軌的滋味不好受吧?聽我這樣說,她一頭撲入我懷裡,放聲大哭起來,受了她的感染,我的眼睛也模糊了。
    越是堅韌的盔甲,下面的身軀越是柔軟,就像烏龜的殼。
    只用了一分鐘,小姨妹就讓酒瓶見底了。然後她翻箱倒櫃的找酒,沒找到,就衝出門去,在樓下的小賣鋪要了瓶琅琊台,坐在花園旁邊的台階上繼續喝。我一路跟著她,陪著她,看著她分不清自己的鼻涕和眼淚。
    我背她上樓的時候,她已經醉得不醒人事了。然而,當我把她放在床上,打算悄然離去的時候,她卻輕輕拉著我的手,清楚的說了一聲:姐夫,不要走。
    我笑了,有點痛。
    第二天早上離開小姨妹時,我的手機上多了一張照片,內容參照豔zhao門中最精彩的雙人畫面。當老婆躺在情夫跨下高潮不斷的時候,她可曾想到,小姨妹曾經騎在我身上扭動腰身?當老婆依偎情夫懷中憐憫我的時候,她可曾想到,有朝一日也會被我嘲笑?

踩著自行車一路飛奔,轉眼就到了醫院,踏著輕快的步伐上樓梯,打開辦公室的門,點燃一支煙,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在我的心中,綠帽的顏色淺了不少
  
    老婆的肚子漸漸大了,對我的刺激也越來越強烈。還好,家裡有她媽和保姆,否則,我還要幫情夫盡父親的責任,照顧好沒出世的孩子。在家的時候,只有吃飯的時候聚在一起,平常我都躲在書房裡,看書,玩電腦。我藉口怕壓到孩子,也睡在書房,能夠不和老婆照面,就儘量不出現。夫妻彼此的交流也減少到侷限於幾句話的程度:「開門『、』吃飯了『』早點睡『』再見『。僅此而已。
  
    這期間,小姨妹來過一次,她和小譚分手了。告訴我們的時候,她瞟了我一眼,我假裝沒看見,低頭扒飯。吃完飯,我回到書房,貼著書房的門聽她們在客廳的談話。言語中,聽得出來,她很關心我的情況,想方設法打聽和我有關的消息。至於和小譚分手的原因,她只淡淡的說了句性格不合,再也不願多說。
    走的時候,她敲了敲書房的門,站在門外大聲說:姐夫,我走了,對我姐好點兒。
    我打開門,她已經出下樓了。
    我給老婆說去送送她,拿了汽車鑰匙,就追了下去。在樓梯間,我去拉她的手,她甩開,急急的往前走,衝出了防盜門。我緊跟在她後面,當我家的樓房在視線中再也看不見的時候,我又去拉她,她一下就握住了,緊緊的,彷彿一鬆手我就會消失似的。
    我們幾乎是飛奔著跑到了汽車裡,然後相擁在一起。小姨妹緊摟著我,流著眼淚說:姐夫,我想你。我輕輕吻著她脖子,說:我也想你。
    那天晚上,我給家裡打電話,是保姆接的,我說幾個同事要出去喝酒,要晚點回家。
  
    差不多凌晨兩點我才到家,老婆已經睡了。
    老婆,一直是我和小姨妹的禁忌,每次涉及到她,我們都不約而同的保持沉默。只有一次,小姨妹問我,為什麼那麼肯定孩子不是我的。我說,感覺。她說萬一是你的呢?我說,沒有萬一。她問我以後怎麼辦,我說孩子生下來以後就離婚。她哭了,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問我們以後怎麼辦,我有意迴避了,因為我也不知道。
    有一天,小姨妹告訴我,有個同事喜歡她很多年,知道她和男友分手,又開始追求她了。當時我沒在意。幾天後,我剛下班,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把我攔住,說是小姨妹的同事,要和我談談。我有些心虛,說家裡有事,有什麼話改天再聊,就匆匆走了。回頭我給小姨妹打電話,她說追求她的人就是他,我們的事情,他也發現了。我問是怎麼發現的,她說他是pol.ice,有他的手段。第二天,那個pol.ice又把我攔住了。
  
    我不想理他,扭頭就走。他一把抓住我,要求談談。
    我說沒什麼好談的,他說我知道你們的事了,如果你不談,我就告訴你老婆。我哈哈大笑,用手指著他的鼻子說,你不去告訴她你就是王八蛋,我就是要她知道,謝謝你幫這個忙。明白的告訴你,我不愛ML,和她上床就是因為她是我老婆的妹妹,我老婆偷人了,我要報復她
  他扭頭就走。
    晚上,我給小姨妹打電話,不接。發短信,不回。
    第二天,我在下班的路上堵住小姨妹,她打了個電話,鄙夷的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肯說。一會兒,那個pol.ice趕了過來,他把我推開,警告我別纏著她。
    後來,我才知道,那天說的話被pol.ice錄下來,放給小姨妹聽了
    和小姨妹的事情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我有些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何況,她和那個pol.ice正式建立了戀愛關係,我非要橫刀奪愛,避免不了會自討苦吃,最多也是個兩敗俱傷的結局。
    小姨妹說過的那句話,讓我體驗深刻:他是pol.ice,有他的手段。
  


那個pol.ice姓宋,岳母過生日,在酒店擺酒,小姨妹把他帶來了,介紹說是自己男友兼同事。他一一打過招呼,然後走到我面前,滿臉笑容的伸出雙手握住我,說:姐夫,你好,**經常提起你,說你是家裡的賢夫良兄,以後多指點我,很多事情,我還要向你學習。我眼睜睜的看著右手在他雙掌中變形,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用了很大的勁,我幾乎聽到自己手骨斷裂的聲音。我好不容易掙脫出來,坐在椅子上,平緩了一下心情,才說:小宋,你很聰明,我也很喜歡,希望以後我們能成為一家人,客套的話就不用說了。
  
    酒席辦得很熱鬧,我們這一桌卻各懷鬼胎,老婆,小姨妹,小宋,我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就像他們也不明白我的心思一樣。
    一天下班後,因為我明後天休假,加上本來就不想回家,就約了體檢隊幾個醫生喝酒。酒桌上聊到工作上的事,他們報怨在體檢隊沒什麼意思,沒有機會臨床鍛鍊,專業水平會裹足不前,等等。
    一個趙姓醫生說某大學大三的學生,後天要來體檢,他那天要給兒子開家長會,請我代班。我想休息一下,藉口後天要陪老婆做定期檢查,加上專業不熟擔心出事故,就推掉了。趙醫生也沒多說什麼。其實專業不熟彼此都知道是託詞,體檢的活是個人差不多都能幹。
    臨別的時候,我握著老趙的手說不好意思了,幫不上忙,他說沒關係,大家散去。
    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想起,情夫的女兒不正是某大學的大三學生嗎?我思慮良久,搖了搖頭,緩緩向家走去。
  
    第二天晚上,老婆站起來乘飯的時候,她凸起的肚子碰到了我的胳膊,我一下噁心得再也吃不下去。匆匆逃回了書房。
    我趴在書桌上,羞恥和憤怒,就像分別是阿里和泰森的兩對鐵拳,輪番將我打得粉身碎骨。我給老趙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明天有空,可以替他代班。他很高興,說正愁找不到人,我解了他的燃眉之急,謝謝。我說不用謝,應該我謝謝你。
    那晚,我一夜未眠,終於,我要開始接觸情夫了。
    復仇,才剛剛開始。
    第一次看到情夫的女兒時,她正在測視力。看著她清轍的眼睛,純潔得像一塵不染的礦泉水,我心中激盪了一下,頭有些暈厥。這種感覺,是當年我第一眼看到我老婆時,曾經有過的。輪到我檢查的項目時,我故意說她的身體有些的異常,嚇得她不輕,我又安慰她說,只是些小問題,調養一下就會好的。並把我的手機號碼留給了她,告訴她有什麼事可以找我,當然,藉著關心的名義,我也留了她的電話和宿舍地址。
  
    她血液檢測的結果,我當天就拿到了,有些貧血。
    其它,沒有什麼問題。
    她血液的指標,當天我就打電話告訴了她,聽到貧血後,她有些淡淡的憂傷,但是我對非常感激,因為她的同學在好幾天後拿到結果。
  用關心和建議的藉口,我保持了每兩天和她通一次電話的速度。慢慢的,我們就熟絡起來。一個月後的某個週末,在沒有通知她的情況下,我買了一束花和一些補血的營養品到學校看她。她很高興,和我一起吃了晚飯。言詞中,我漫不經心的讚美著她,假裝意外的尋找到了共同的話題,驚奇的發現了一樣的愛好。她笑得天真爛漫,說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

臨走的時候,她告訴我可以叫她YY. 我問:是不是最親近的人才這樣叫?她低著頭說:是的。我說你可以叫我大叔,現在最親近的人也這樣叫。她笑著打了我一下,說,你不老,我叫你哥哥。
    這段時間,我仔細研究過她的體檢報告。報告上,血型是有的,根據生日,我推算出了星座。再綜合星座和血型,總結了一下這類女孩的基本性格特徵。雖然通過星座和血型判斷人的性格,多少有點虛無縹緲,但是我不想打無準備的仗,而且,我必須成功。
    我開始堅持每天給她發短信,首先,我要成為她生活中的一個存在。
    第一天
    『YY,我這邊下雨了,你那邊下了嗎?注意加衣服。』
    『沒下。』她回信。
  
    第二天
    『YY,吃過飯了嗎?』
    『還沒。』她回信
    『注意營養,不要只吃蔬菜。』
    『知道了,謝謝。』她回信
  
    第三天
    『YY,今天我買了條紅色的短褲。』
    『哦,好看嗎』她回信
    『不好看,很性感』
    『呵呵』她回信
  
    『YY,其實我買了兩條』
    『哦』她回信
    『有一條是內褲,呵呵』
    『討厭』她回信
    第四天
    『YY,今天和病人吵架了,都怪你。』
  
    『關我什麼事?』她回信
    『上午開藥方的時候正在胡思亂想,把藥方配錯,下午別人找上門來了』
    『小心點,可是和我有關係嗎?』她回信
    『YY,我不敢說。』
    『沒關係,說吧。』她回信
    『YY,當時我正想著你,在藥方上畫了一條大腿。』
  
    『……笑死我了,真的假的?』她回信。
    第五天
    『YY,晚上我想來看看你。』
    『今天我要回家。』她回信
    『就看一眼。』
    『我放學就走了。』她回信
    『我送你回家。』
    『媽媽來接我,她看到不好。』她回信
  
    『那……好吧,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她回信
    『睡覺前仔細想我一遍。』
    『不』她回信
    過了一會兒,她又發了一條
  
    『睡覺前隻馬馬虎虎的想你一遍。』
    我微笑著合上了手機。曾經接受過心理學系統教育的我,通過若無其事般的層層推進,一隻腳已然踏進了她的心靈。
    我給老婆說,最近夜班多,來回不方便,想在醫院附近租間房子。
    她說好。自從有了孩子,她就一心一意撲在肚子上。我想,即使有一天我變成了只蟑螂,她也不會覺得奇怪吧。
    週一下班後,我到學校去找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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