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男人在床上糟質女人的原因】
Francis是我一個舊同事,我們都因為當時沒有一技所長,混過了五星級酒店公關界一陣子。我因為捱不過那種表面glamorous,內裡階級分明的擦鞋生態,比他先離開了。
以下是已經Francis(化名)同意發佈的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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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不需要這樣發泄。起碼,唸大學時,我滿足於AV女優帶來的官能刺激,也滿足於那兩個穿上衣服比脫光光吸引的前女友(奇怪,為甚麼平時蠻有主見的她們在床上會如此不自在?甚至以為買了一套較為性感的內衣便等如在改善性生活上盡了全力?)
一切可能與賺錢能力有關,也可能不止這點。在local top three大學修語言的我沒料到原來不讀上去拿post-grad dip教書,就只與副學士或野雞大學出來的待遇差不多。第一份工,只求在大企業打工,於是投身五星酒店集團公關部(Marketing & Communications)安份由小主任做起,過五關斬六將被採用後我還開心了一星期,誰知竟是栽進了一個可怕女人的community。
整個department都是女人!在我之上的她們似乎有意提醒我:你不過是個本地畢業生,想坐我們的經理、總監位?等十年八年吧。我日以繼夜做著最低級的工作,剪報、影印、籌備應付HR部門的零價值報告(「如何改善跨部門合作性」)、包裝event禮物、較為有趣的可能是翻譯「XXX Hotel晉身環保酒店行列」等等例行新聞稿。
曾經我提出改善工作流程的建議:集團每個月有百多篇中外相關傳媒報導需要保存,可否叫media clipping house發送soft copy, 省回剪報、掃描、黏貼等費時工序,誰料只換來一句「別一味費神諗捷徑」!開會時我提出中菜廳若依然暗地推魚趐,那麼搞甚麼綠色策略都是徒勞,誰料被自己部門及飲食部高層女人背後說我無大無細!有一次提議自廌揹飛搞一個在咖啡廳為期三個月的小型藝術聚會,在我以上、大總監以下的三個女同事眼神的敵意教我至今難忘!
照說異性相吸,她們不該如此針對我,後來聽一個置身事外的designer同事說,她們不滿我起薪點偏高(萬四叫偏高???????????),而且常借基來接近男總監!吓?也許我造型不陽剛,惹來同志誤會,我摸不著頭腦。
在酒店工作,讓我見盡幾個pk女上司的nasty技倆,她們盡力㢟長我磨練基本功的時間,對我交的報告百般挑剔,故意彰顯我英文不夠她們好的事實。其中一個初級經理,可能害怕我會上位取代她,屢次在其他上司面前說「Francis ok嘅,不過做事始終不如女性細心」,又說我以為做酒店公關每日就是過吃吃喝喝的glamourous生活,不肯由低學起。
那初級經理長得蠻正點,穿絲襪的大小腿均衡有致,常常急促說話以至胸部起伏,唇瓣偏厚卻小巧性感,可是吐出來總是冷言冷語的問句-「如果你勤快一點report怎會要做到8點?」「invoice呀po呀check request呀等處理程序不要叫我重複好嗎?」「不要恃著中文好翻譯時改掉原文的意思好嗎?」「紀念品上絲帶大細不一樣,可不可以重綁?你知道五星級酒店要注重細節對不對?」
可能入錯行,踩進了一個太多女人太多gossip的行業,也有可能男女人數和gossip量在每一行都是失𧗾的!!!!!我默默忍受女上司們的過份,有甚麼也為「將來」骨一聲吞下去,可是雄性尊嚴卻沒法子降低了--- 我覺得自己賤。
自己萬四人工,她們兩萬幾?三萬幾?
自己戴普通錶,她們的比我三個月人工還要貴。
她們滿嘴流利英文,我自知發音港式,詞彙有限。
唸語言,又不從事教育和編輯,是不是錯了?
靠這份人工,要多久才存到六十萬首期買一間差不多全港最平的私人舊樓???????????????????
這些憂慮連同日常所受到女性的挑剔和針對,慢慢形成一股不可告人的發泄需要。
我幻想在初級經理口舌上單單打打時,一手推她向牆,掌摑她,然後掀起她的半身西裙「就地正法」。由於不敢單獨北上,於是我開始從網上搜購最男尊女卑的短暫關係,我不介意多付一點,在女大學生幫他口交時大力揪動她的長髮,在她大胸脯上用指頭留下瘀痕,用大號假陽具插得她求救,粗暴地闖進她後庭,最後當然要射在她們斯文的臉上。
幾次事後我也震驚,這根本不是自己!從前雖然未致於對女友服待有加,但她們一喊痛我絕對剎停,事前事後自問也關心她們的感受。現在我要百分百的服從性,亦居然對漂亮女人痛苦的表情產生身心上的興奮。
又一個節日派對,我又被派往負責最低級的工作:確保每位來賓留下卡片,並到那個懶groovy的 photo booth拍攝特效照作留念。眼見記者、酒店高層、社會名流身光頸靚赴會,沒人認真看我一眼。女上司們穿得像前往明星富豪飯局般,二十多歲的不怕初展事業線,三十多的更風騷的露著over半球滿場飛迎賓,我仍然一身平日的G2000,那隻精工錶。
不知是否基的傳聞太久,有個真gay的高層居然在兩杯下肚後偷掐了我屁股一下。不打緊,我的思緒已飛到老遠,只希望派對準時散,一個女碩士生會在公司附近的維記等我,獻上她自稱半專業的服務,不夠pro沒關係,我看中的是她照片上的自信,就像我的Assistant Manager、Senior Manager、Assistant Director 那種帶點不屑的自信。
我摧殘不到,高攀不起,唯有任由自己陷入一買一賣的世界,在床上短暫地取回每天正在一點一滴失去的寶貴雄性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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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cis問我,怎樣才可以重新滿足於正常的性愛?更重要的是,怎樣日日對著那些西口西面女,捱到升Manager?